2021年3月24日 星期三

  • 【天音词乐欣赏】我问那南来北往的大雁(音频)

  • 《清流》正见周报 第672期

  • 音频:法轮大法神奇故事(一) 能逢凶化吉的救命真言

  • 我去掉了执著心向丈夫道歉

  • 在营救平台拨打电话中升华

  • 摔摔打打中走好修炼路

  • 严重花粉症不药而愈的奇迹



  • 【天音词乐欣赏】我问那南来北往的大雁(音频)


    作词:陈治平 作曲/演唱:关贵敏 朗诵:新宇音

    【天音词乐欣赏】我问那南来北往的大雁(音频)

    作词:陈治平
    作曲/演唱:关贵敏
    朗诵:新宇音

    我问那南来北往的大雁,
    你可知道他们在哪里风餐露宿?
    我问那蓝天上悠悠的白云,
    你可知道为什么他们有家不能回返?

    大雁告诉我:
    朋友,
    为了唤醒沉睡世上的人们,
    他们还在承受着苦难。
    白云说:
    你看那天边,
    有一道金色的彩霞,
    会带来万道金光,
    那是觉者真正的家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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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流》正见周报 第672期



    编者按:应大陆 弟子的要求,我们将《清流》改版为面向大陆常人讲真相的“正见周报”。“ 正见周报”包括8个版面:头版要闻,时事新闻,修炼世界,生命探索,健康人生,教育园地,文化畅游,文学艺术。欢迎 大陆弟子将使用过程中收集的改進意见和建议寄给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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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流》正见周报 672期 目录

    头版要闻
    美国弗州第七县通过决议:谴责中共强摘器官
    打击中共强摘器官 近半年美英法推出的新法案
    时事新闻
    “德国人在苏醒” 法轮功讲真相获民众支持
    三退声明精选
    法轮功学员岳彩云遭杭州第二监狱迫害致死
    修炼世界
    浪子回头:珍惜修炼机缘
    信师信法 大法展神迹
    法轮功简介
    生命探索
    诚念九字真言 抑郁症患者变成壮小伙
    天道好还 又一中央610副主任落马
    健康人生
    大法福泽我全家
    家庭教育
    曾国藩论交友 八交九不交
    文化畅游
    国色风华:中华传统颜色之美
    文学艺术
    《真善忍美展》赏析: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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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音频:法轮大法神奇故事(一) 能逢凶化吉的救命真言


    莲子

    音频:法轮大法神奇故事(一) 能逢凶化吉的救命真言 
    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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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见网2019年11月12日】

    能逢凶化吉的救命真言

    法轮大法从一九九二传出已经整整二十年,目前已经洪传世界一百多个国家。一人炼功,全家受益。一亿多人通过修炼法轮大法身心受益;数亿法轮功学员的家人和亲朋好友因为同情支持大法得到了福报,受益无穷;世人明白真相后,认同法轮大法,诚念“法轮大法好 真善忍好”得到身心健康、逢凶化吉、遇难呈祥的例子更是无量无计、层出不穷。

    在真实的事实面前,中共仍然在造谣污蔑、肆意打压迫害法轮功,每天仍有大量的法轮功学员被非法绑架、关押、判刑迫害,甚至被活摘器官迫害致死。在这些真实的事实面前,孰正孰邪、孰善孰恶、孰好孰坏、孰是孰非不是一目了然了吗?

    在此笔者从明慧网报道中摘录如下例子,世人相信并诚念“法轮大法好 真善忍好”救命真言,能逢凶化吉、遇难呈祥的例子简直太多了,明慧网上几乎每天都有。这些真实的事例在证实着法轮大法在人间的神奇,破除着中共的欺世谎言,展现着法轮大法给人类带来的无边福祉。(事例有删减)
    -------------------------
    例1:同修小A被迫害流离失所住在我家。一天小A的丈夫来到我家,刚進门,只说了一句:我妈只能活一个月了!我问怎么回事,他说:“骨癌,指标都……”急转身开门要走,回医院。我说:進来,别急,等我们发完正念一起去。他脱了鞋進屋倒在床上。

    这时已经中午了,我们发完正念,一起去了医院。……他们老夫妇香港、澳门、台湾都去过,但被邪党洗脑太严重,就是不听真相也不三退,这次彻底明白真相后,真心退出邪党的一切组织。……她告诉我,明天去医大检查去。我告诉她,检查不检查不要往心里去,你就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她答应了,我们告别了。
    转天大早起来,他儿子开车去医院接他父母一路到了省医大,進行全面检查。到晚上还没有回来,这时已经八点了。我给他打了电话,他回答,结果还没有出来,还在等。九点钟电话响了,说:各项指标全部正常。太神奇了!当天就直接回家,随后办出院手续。

    现在老俩口又出门旅游去了。

    例2:二零一四年六月,九十岁高龄的父亲觉的身体不适,我们带父亲去医院做检查,经医生全面检查,确诊为前列腺癌!

    当时我们同医生反复探讨治疗方案,如果手术,老人年纪太大;保守治疗,每月需六千多元费用,我们做儿女的都很着急上火。可是,母亲一直说没事,说只要让父亲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让我们放心。
    母亲学炼法轮功二十多年,十几种病都好了,她说她一个人炼功,全家都会受益,况且父亲及我们全家也都相信大法师父,相信大法,父亲肯定能好。

    我们把父亲接回家,没有安排任何治疗,父亲就每天诚心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三个月后,我们带父亲去医院复查,结果发现癌细胞没有了。医生也感到惊讶,问我们都做了什么治疗,因为医生也是我们的朋友,所以我们就实话告诉医生,父亲天天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念好的。

    打那以后,父亲每天都一日数次坚持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今年父亲九十五岁了,身体一直很好,基本没有生过病。

    例3:二零一四年我退休前是一个建筑公司的副总。我曾利用职务之便,劝退几个包工头(就是搞建筑的个体大老板)。他们其中的几位在重大车祸中安然脱险,使他们认识到大法的神奇,“三退”真能保命啊!时间虽过去七、八年了,但他们跟我叙说的事故经过我还是记忆犹新。

    A是我的同学,我劝他“三退”以后,几年间,A就从小包工头变成腰缠万贯的大老板。一次中午,我们在天津一个饭店吃过饭,他开车赶回工地,我回公司办事处。

    我刚到办事处坐下想喝点水,我的手机铃响了,一看是他的电话,我就问:“什么事?”他就从电话里高声大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好……”我说:“怎么啦,这么激动?”他说:“我出车祸啦,把一棵大杨树撞折了,车头撞扁了,我没事。法轮大法好!”

    B年龄不大,三十多岁,在承德承包两栋高层建筑。一次他从承德回天津,走承德经唐山到天津的高速路。承德高速路是山区,中间几个山洞。那天正好下雨,他经过其中的一个山洞时,山洞北面雨小,车速快点没事,進了山洞后,车速更快了。出了山洞高速路有一个左拐的慢弯,这边雨水太大,路面水直流,由于车速快,车轮被雨水托起,车轮和路面产生不了摩擦力,左打方向盘,车不听使唤了,车子照直直行,直接撞上了高速公路中间的水泥隔离带。他说:我两眼一闭,完喽!车子在路面转了一个圈他也不知道,停下来之后,他伸伸胳膊,动动身子,摸摸腿,不疼,他试着开开车门出来,活动活动,没事,心里那个激动。

    他把车里的脚垫子拿出来,顶在头上,站在路边打电话,恰巧是我儿子接的,让派人顺高速路去接他。这个电话打完后,手机就坏了,再打不出去电话了。路过的汽车司机都摇下车窗看一下,几乎都说:车坏成这样,这哥们完了。

    后来交警来了,一个交警打着伞猫着腰,边往车前走边说:这车前后都撞烂了,人不知道烂成什么样子呢!他说:没烂,我还活着呢!那交警着实吓了一大跳。他做梦也没想到人活着没事。拖车来了,他说自己突然想起他的宝贝——大法真相护身符,赶紧从车厢里拿出来带在身上。

    例4:“你是好人哪!真是好人哪!”

    走在熙熙攘攘的大集上,一个农家门口坐着的一位老人進入我的视线。他大约七十多岁,目光呆滞,流着口水,身边放着一把拐杖。他就那样呆呆地坐着,仿佛等待着什么,与周围匆匆的人流,热闹的环境是那样格格不入。
    我走近老人,弯下腰,礼貌地给老人一个问候。老人好象不会说话,看样子“栓”(脑血栓)得不轻。我拿出护身符,指着上面的字对他说:“大爷,您就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这九个字吧。大声念,小声念,心里默默地念都行。我是炼法轮功的,原来有多种病,就是炼功炼好的。法轮功师父是救人的,教人按‘真善忍’做好人。谁相信谁有福,有了福,咱这病好得就快,病好了,咱就不用小辈儿伺候了。行走也方便,多好!”老人重重地点了点头,口齿不清地“嗯”着。然后伸出一只手,哆哆嗦嗦地接过护身符,看了又看,攥在手里。“大爷,我这还有本《金种子》(明慧真相期刊),您可以看一看,对法轮功多了解一下,您收下吧。”老人又“嗯嗯”了两声,示意我给他放在半拉着拉链的棉袄里。最后,老人还点头同意退出了曾入过的少先队。

    我弯腰合十,向老人道别:“大爷,过些日子,我再来看您,到时候您身体要大有進步哟。”“嗯!嗯!嗯!”老人非常用力地回应。

    两个多月以后,为了兑现诺言,我又特意到了那个集上。我的目光在搜寻着每一个门口及每一个门口坐着的人。“你,你,你来了!”一个满脸堆笑的老人主动跟我打招呼,并且一个劲儿地向我合十。“大爷,您真的好了。您看,您一眼就认出我来了。”“你是好人哪!真是好人哪!”老人一把抓住我的手,紧紧地抓住不愿撒开。我被动地被老人拉到他们家的屋子里。一進屋,我发现那本《金种子》端端正正地放在床头上。而那个护身符,老人把它放在桌子上供起来。老人赶忙拿起护身符,对我说:“念啊,好啊!”然后对着我和护身符合十。突然,老人象孩子一样“呜呜”地哭起来。我,做为一名大法弟子,曾因坚守对大法的信仰,被中共酷刑折磨得上肢瘫痪。那时,我未曾掉过一滴眼泪,而此时,我却被感动得泪流满面。

    老人非留我在他家吃饭,我婉言谢绝了。他又拿起桌上的火龙果往我包里塞,我又礼貌地谢绝了。老人不知如何是好,一个劲儿地说:“谢谢你,谢谢你!”我告诉老人:“我的师父叫李洪志,他是来救人的。我也是在大法中受益的人,要谢,咱们一块儿谢谢我的师父吧!”

    临走的时候,我又送老人一本《天赐洪福》小册子,并鼓励老人继续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走出老人的家门很远,我回头一看,老人还在门口直直地站着,保持着双手合十的姿势。

    例5:上门骚扰的警察三退

    二零一八年八月十四号上午,家中来了三个便衣警察,一進大门就喊有人吗?我说你们是找我的吧,他说是。他又说:“我们来了三趟了。”“你们找我干什么?”他说:“没事,就是看看老太太您身体挺好的。”

    我说:“好也是学了法轮功才好的,炼功以前浑身病,炼功后都好了,什么活都是我干,多好!”我又说:“不许你们给我照相。”他说:“不照不照。”我说:“你们一来老百姓就说来抓我来了。”他说:“谁敢抓!没那事!”

    我没容他说别的,我说:“你们听说过三退保平安吗?天要灭中共了,天要降灾了,就是人入过党、团、队的不从内心退出来,大灾难来时,就会有灾难,不退出来的一个也剩不下。你们都上有老下有小的,都是家里的顶梁柱,如果你们有个好歹,你们的家不塌了吗?你们三个都是党员吧?”他们都说:“是。”我说:“退!”

    两个岁数大点的都说:“我退!”那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说:“我也退!”我说你们姓什么?两个岁数大点的都说姓李,岁数小的姓张,我说你叫老李,他叫中李,他叫小张。他们都说:“行!”

    “你们都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他们都说好。他们什么也没说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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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去掉了执著心向丈夫道歉


    黑龙江省大法弟子 美莲

    二零二零年,因为中共病毒(武汉肺炎)肆虐,使整个社会环境非常紧张,中国大陆封城、封小区,使的救人难度很大。年前得“武汉肺炎”死了不少人。我们就抓紧做和疫情有关的,避疫良方等方面的真相资料,到各小区大量的发放。想让世人看到,都能明真相,躲避瘟疫得救。

    封小区之后,進出小区难度很大,我在家里待了将近快两个多月的时间。因为这段时间不能参加集体学法,救人的事几乎没做,心中有一种莫名的恐惧。后来瘟疫慢慢消退,小区解封。我又走出来与同修配合发真相资料时被不明真相的小区居民诬告,被派出所警察非法绑架、抄家。我丈夫在当天晚上回家时到门卫去玩,(我们家小区)门卫大哥说:你媳妇是学法轮功的呀!我丈夫说你咋知道。门卫大哥说,让她别学了,她被派出所公安局的领走了(绑架)。丈夫一听,当时气的不行,马上到派出所去找我。到了派出所,看到我气的他冲我喊了两句,就走了。我也没吱声。不一会他给我买了盒饭,拿了一个军大衣,他认为我回不了家了。

    当时被绑架太突然了,我有点懵了,只知道不能说出同去发资料的同修,保护同修。只有求师父保护她们安全回家,别被绑架就好,这里有我一人承担就行。(其实这是承认了旧势力的迫害)心里一劲求师父保佑“弟子落难了,请师父加持保护”,不断的发正念。师父看到弟子为他的心,当晚就让我回家了。(表面是疫情期间,不方便拘留。丈夫做了担保)

    从那以后丈夫与女儿就把我看起来了,从女儿家回家,女儿就给丈夫打电话,说我离开了。从家到女儿家,丈夫就给女儿打电话。我就这样被看管起来了。丈夫看着不让我上网,不让与同修联系。对我做三件事造成极大干扰。

    我自一九九七年得法以来,认为自己也算是一直学法修心,真修实修。可为什么我的修炼环境还这样?我的家庭关系一直紧张,丈夫不认可大法,从小跟我一起修炼的女儿也不支持我。我通过深层向内找,我发现,我在向内找的过程中,没有挖出它的根,所以才遇到关没过好和过的慢的原因。今天我就把这些往事整理出来,曝光它,解体它,如有不在法上的敬请同修指正,在法中归正。

    我一直以为在常人中我的情很淡,对女儿、对丈夫的情都能放下。不象有些同修,牵挂太多。女儿成家了,我就不怎么管她了,很少关心她的生活,只是有时通个电话。与丈夫之间也没有太多的交流,家务都是自己干,从来不指望他,他帮不帮都无所谓。只要不耽误我做“三件事”就行,别的事我就不上心。他不高兴发脾气时,我就忍着,认为我这是放下了。

    我觉的丈夫对待我之外的任何人都非常好,和善、客气。帮亲朋好友打扫卫生、做饭、洗衣、买菜,什么活都会干,对待我就一切都变了,啥也不干还不说,还说我这不好、那不行的。见到我就是身体不舒服,那不舒服,这不得劲,就是难受。他单位检查身体时拍了很多X光片,做了很多检验报告。说他身体怎么、怎么不好。我就想:你在别人跟前什么都能做,人家不用你也去帮着干。为什么到家里见到我就变了个人似的呢?动不动就耍脾气,这不是欺负人吗?他在别人面前表现的跟好人似的,我对他这么好,做他喜欢吃的饺子,我不在家时多包些饺子给他冻上,给他买体面的衣服,什么都不亏他的,为什么他这样对待我。这么多年了,我都是默默的忍受着。我就多学法,向内找自己,我错在哪方面呢?深挖自己,这里包含了太多的怨恨和妒嫉。我平时跟他说话没好气,声调高。借口他耳背,小声他听不清,他就急眼,说我跟他喊,发脾气,跟我干仗。我说,小声你听不见,大声你说我喊,怎么跟你说话?其实只是一个借口。

    我从内心对他反感,认为他干扰我三件事,不认可大法。其实仔细想来,这些年他也受了不少委屈,工作单位及社会上的压力。他很爱面子 ,他就觉的是我让他抬不起头来。我一九九九年去北京上访,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他天天下班就到公安局去要人,和人说小话,让我早日出来。给我送钱、送棉被、衣服、吃的。经常去看我,他工作体面,从不跟人说小话,求人。现在因为我让他觉的低人一等,心里不痛快。后来又因为同修集资建资料点,我给拿钱,资料点同修被绑架迫害,牵连到拿钱的同修,我被牵连。正赶上过年,邪恶想拘留我,他托关系找人,拿了三千元押金,我才能回家。之后他就更干扰我做“三件事”。修炼人不能做好师父要求的三件事,那就不是一个合格的大法弟子,我只能找机会去做。

    在我二十多年的修炼路上,丈夫作为身边人,也承担了很多的中共迫害造成的压力。生活在邪党统治的国家,头脑中灌输的就是邪党整人、迫害人的那一套,不敢做邪党不认可的事。加之我对他的不理解,我一直认为这些魔难是共产邪党造成的,要怨也该怨邪党,再说你付出将来也有好的回报的,不能加罪与我。我没想到的是他还是个常人,不是修炼人,怎么能要求他和修炼人的心性一样呢?我深刻的向内找,我们之间的矛盾实质是我该提高心性了,多理解他,对他要宽容,不能用党文化思维对待,要解体自身空间场的邪党文化,不和他争辩,和和气气的跟他说话,向他道歉。感谢他一路的陪伴,使我修去了很多执著心(争斗心、不让人说的心,面子心、怨恨心、利益心)。

    我向他道歉时,他说:你跟谁都说法轮功,让人家炼法轮功,你袪病健身在家炼呗,别出去说。我说:“不管我们离不离婚,我都要向你道歉,我说话不好听,不顾你的感受,伤害了你。对不起,请你原谅,作为修炼的人,我这方面修的不好,我要改,以后好好修自己,你不要生气。我和亲朋好友讲法轮功是让他们了解事实真相,大法是最正的,别被共产党假恶斗的谎言欺骗,迫害修大法的好人,会在大瘟疫中被淘汰。我希望作为我丈夫能有个美好的未来。因为我是修炼人,知道这个真相,我们修“真、善、忍”的,不告诉人真相就是不“善”,见死不救。所以得救他们,法轮大法是正法,是佛法,是末世来救人的,人类已到了末劫了,太坏了,淘汰中共首当其冲,真理会永存。”

    不找不知道,一找吓一跳,我虽然修炼了这么多年,也算老弟子了,可是在修心性方面还是差的太远。向他道歉,让我去掉了面子心、争斗心及怨恨心,解体了后天观念,及邪党文化,真正的走出了旧势力邪恶生命想要毁灭我的圈套,使我在法中能够升华。我要多学法,破除层层下走时形成的观念和对自己的安排,清除一切干扰,做好三件事,兑现史前誓约,圆满随师还!

    弟子叩拜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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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营救平台拨打电话中升华


    台湾大法弟子

    我是在台湾新北市得法的,因为母亲病逝,从北部搬回彰化,附近没有炼功点,也没遇到过同修,更不知道有炼功播放器可以购买,只能每天学法,一直到第三年脑中有预感会离开彰化,内心觉得感伤只能任凭师父安排。后来搬到台中才有幸接触到同修,因经常要去学法点,只认识一条大马路(台中台湾大道),不清楚就问路人,才慢慢熟悉路况。

    以下就自己曾参与的证实法项目到上营救平台打电话的过程与大家分享:

    一、发放新唐人卡片或九评:因有一段时间在医院作清洁工,有跟医护人员接触的时机,有一次向一位护理师大姊讲中共迫害法轮功及其邪恶本质,她对我说:“他们真的实在很可恶唉!”也有跟病患、病患家属、看护讲真相,有众生说:“你是做大事的人。”我微笑面对。我的工作是属外包公司的员工,非医院正式编制人员,有时院方会提出诸多不合理要求,但不论工作多辛苦,只要众生心中明白真相就好。

    二、逢甲夜市景点讲真相:夏季时分的周五到周日,逢甲夜市的陆客非常多,有同修建议举牌;后来因车子不好载,因此改成参考明慧网上的“看板牌”,效果十分显著,很多游客持手机拍照,那段时间也会定点去派发明慧周刊,心中一边发正念边派报,效果很好,直到上平台正式上线排班才暂停。

    三、香港讲真相:家中经济情况有了大幅改善,心中就一直有想去香港讲真相的愿望。果然有愿有念,师父就会加持,我终于去了香港。从第一次去感到陌生、胆胆突突到驾轻就熟,一次次的经验都很珍贵。例如有小到锂电池要自己随身携带,不能放入行李托运等方面的事;也有大到部份同修在香港海关受阻挠,遭遣返,要正念看待的事……….。一次印象很深,夏天到香港参加游行,因天气炎热,游行结束要搭机回台中清泉岗机场,出境有两位女性人员走来关心说:“你的脸怎么红红的?”当时我心中一惊,觉得不宜说出游行的事,便回答:“逛百货公司”。对方回说:“那你开水要多喝一点。”我回应:“好,谢谢两位大姊的关心。”

    四、营救平台打电话:一次偶然机缘到全球电话组营救平台上听交流,平台上的同修热心的与我互动,并开始了电话培训,之后一星期有四天晚间上平台值班拨打电话,从开始的惧怕到得心应手,这当中若没有学法、炼功、发正念,真的无法持之以恒。自国中起自身的体质就较敏感,遇到起不好念头的常人或同学都不愿意去接近,想开口跟其他同学说话,喉咙像卡着什么东西似的难以开口,就这样孤单的过了三年的国中岁月。直到得法,一路走来,才明白这些事情都是有因缘关系的,也都是师父的安排。

    因白天有常人工作,只能晚上去市区炼功点炼功,一直到参与其它证实法的项目及全球电话组营救平台拨打电话才没去炼功点。有一天炼功点的辅导员打电话询问,我如实告知。辅导员反问:“你现在腿能双盘吗?”之前辅导员就很在意我能否双盘,我毫不犹豫回说:“师父没有讲不能双盘的人,不能上平台打电话。” 事后自己向内找,发现自己的语气不善,其实辅导员也只是见我没去炼功点炼功而关心我,但当时就站在自己的角度上,认为自己做证实法的经验很欠缺,需较多时间在项目上,而没去炼功点。师父在《澳大利亚法会讲法》中说:“那么大家集体炼功呢,在一起大家所说、所想、所做的都是本着善念的,做什么事情呢能够尽量的去考虑别人,一个非常纯净的环境、祥和的净土。那么在这个环境下我们作为一个修炼的人,你就会被这个场合中的这种慈悲的力量所熏染,这是肯定的。所以我叫大家集体炼功是有目地的。”而且明确的指出:“集体学法是我给大家留下来的,集体炼功是我给大家留下来的,除了迫害极其严重的情况下,中国大陆之外其它地区都得这样做。”(《二零一六年纽约法会讲法》)所以我还是要听师父的话,平衡好时间,尽量参加集体炼功。

    自从参与全球电话组营救平台拨打电话,变化很明显。像在正式上平台拨打排班前夕,一天在家炼功,本来只能单盘,却居然可以慢慢将另一条腿拉上来,之后在师父的鼓励下,渐渐的能双盘半小时,到现在一个小时;但有时心性没守住或没达到标准,腿的肌肉就会僵硬,不好盘,左腿会滑到地上;另外,参与学法交流时本来一到二小时就坐不住,一定要爬起来动一动,现在只有想上厕所或去饮水机装水才想要站起来;像去年参加排字结束,搭捷运回饭店,不论捷运怎么巅摇,都能双膝放松行动自如,不受影响。

    虽然有小小的進步,但与精進同修还是差距很远,尚有很多的不足的地方,例如做事三分钟热度、不能持之以恒,太过在意同修对自己的看法…….等等,尤其很会“记仇”,有些事能释怀、有的就做的不是很理想,有待在修炼路上精進实修。

    以上内容若有不足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谢谢师父!
    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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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摔摔打打中走好修炼路


    台湾大法弟子

    我于2014年得法,那年观赏了神韵演出,散场后等车时,突然很深刻的感觉到一股强大能量如醍醐灌顶般让我感到精神异常振奋,一扫多日阴霾的心情及疲倦,就这样我开始走进了大法修炼。

    刚开始我在家学着炼功,边翻书边做动作,就这样学了两天,师父就管我了,我感到头晕,一天比一天晕,晕了三天就好了,我知道师父帮我治好了美尼尔氏症(眩晕症),接着不分春夏秋冬痒到无法忍受的皮肤搔痒症(过敏性皮肤炎)及面积越来越大差点毁容的脖子白斑症都不药而愈了,这些都是人类的药物无法治愈的病,师父都帮我治好了。而且也因为修心性放下了一些怨恨心,家庭越发和睦,小孩也说我修大法,个性不再那么歇斯底里,身心的大变化都是来自法的力量,深感师父的佛恩浩荡,见证法的美好使我更坚定修炼大法。

    最初我是在家学法炼功的,同修可能见我是新学员,没急着跟我提讲真相的事情,从学法中看到师父一再提到讲真相的事,我觉得应该是很重要的事,作为弟子应该听师父的话,于是请教了同修什么是“讲真相”,就这样开始加入救人的行列,从到景点再到拨打电话,推广神韵,寄真相信,传彩信,参加几次香港游行,到现在做媒体项目,兑现着“助师正法,救度众生”的史前誓约。虽然有些项目是阶段性做,没有做得轰轰烈烈,但很庆幸自己还来得及得法,来得及参与救人的工作,来得及救自己的众生,谢谢师父对我及我天体众生的慈悲救度。

    至今修炼六年多,这一路摔摔打打,也多次剜心透骨,也总是从一极端跑到另一极端,在师父的呵护及点化下,我度过多次的危险,也一直在修正自己的修炼路,现仅就近一年多来较深刻的几件修炼心得交流出来。

    去有求之心

    人得法都知大法给予的福份,身体表面看得到的就是祛病健身、年轻化、身体轻盈、体能好、皮肤白白净净、白里透红......等等。

    从同修身上或同修分享心得文章内,也看得出精进同修会有这些变化,这也造成不自觉会拿这些现象来看自己的改变,有一阵子逢病业关,或脸晒得黑黑的长斑了,就开始想自己的修炼状态,向内找是好事,但基点心态差那么一点,意义就不一样了。大法是修炼,会给修炼人带来福份,但不是为求这些东西而修炼的。

    师父说:“过去宗教修炼,佛家讲空,什么也不想,入空门;道家讲无,什么也没有,也不要,也不追求。炼功人讲:有心炼功,无心得功。抱着一种无为的状态修炼,只管修炼你的心性,你的层次就在突破,你该有的东西当然就有。你放不下,不就是执著心吗?我们这里一下子传这么高的法,当然对你的心性要求也是高的,所以不能抱着有求之心来学法。” (《转法轮》)

    师父都告诉我们“有心炼功,无心得功。”(    《转法轮》),连求得功的心都不能有,还在意什么呢!大根器之人完全锁着修,一点感觉都没有,凭着信师信法修至圆满。

    以外在的改变或个人的感觉来衡量修炼状态,不是以心性来衡量,本末倒置的想法偏离了法,自己不自觉差点危害到自己的修炼。

    修谦卑心

    我于常人公司退了休接着很幸运的到了媒体公司参与了大法项目,公司里有年轻人也有年纪较大的同修,年轻人学习快效率好,能承担较多工作,相对老年同修能学习及承担工作量很受限。我也是五十出头岁数,就较属于老年组,所以一开始同修跟我表示会想要花时间培训年轻人,就不会教我太多东西,虽然同修的想法可以理解,但毕竟心里满难过,因为我是抱着学习心想来做事的,这样不就不给机会了吗!但同修的安排就是配合吧,所以仅做一些较无技术性的工作。

    有一天帮忙做了一件工作,但甲同修说我哪里没做好,乙同修听到后马上说:“她本来就什么都不会!”当下听到真的是冲击到我的心灵,生气又难过,心里想着摆明跟我说不培训我,然后再说我什么都不会,觉得委屈又有被嘲笑的感觉。

    下班坐车回家时,在车上很疲倦想睡,我知道犯困听师父讲法很不敬,但这关没过好,很想听师父讲法,于是半迷糊着听,一路上迷迷糊糊听着师父的声音,不太清楚师父讲什么,但却能清楚听到师父重复说了几次“提高心性”......“提高心性”.....。

     我知道要向内找,师父只是让同修演了一场戏,是要让我提高心性的,但师父要我修什么呢?想起我在常人公司时,工作认真能力也不错,做到退休累积了好几年工作经历,经常都是我在教新人,有一种自觉能力不错的心。又想到学法明白了一些法理时,人心膨胀,会不自觉觉得自己像朵花似的,还会看不起同修,这不是自大的心吗?这颗心再不自觉就很危险了,所以这是师父给我的棒喝!

    明白了师父要我修的是谦卑的心后,有一次我发正念时,突然感觉能量变得很大很强,我体悟到,越谦卑粒子越小越微观,能量就越大,也就是说越修层次越高会越谦卑。就如师父是创世主,但是师父一点架子都没有,而旧势力却总以为自己就是最高的,很自大自以为是。

    修一思一念

    有一次集体学法散场时,走到门口听到后面有同修跟别的同修说,她最近过一个病业关有多么的疼痛,她说出了那个医学诊断的名称,因我以前学过护理,所以听到时很自然想了一下她的症状及疼痛,结果隔天我突然也出现了同样的病业假象,症状及疼痛就跟那病一样,但是疼痛师父帮我承担走了,只是偶而让我感到那种疼痛程度,我意识到这件事情的严肃性,我对这事体悟了一段时间,直至前几天读到师父的讲法,我有了目前的认识。

    一思一念能成事能坏事,这件事,从不同的面向来看,一个是层次在提升,能力在增强,所以发正念要专注,思想不要溜号,要深信自己的一念一出,就有力可劈山之势铲除邪恶。

    要修口,要用法来衡量,不可不守心性随便讲讲,不能随便动念,因为看不到因缘关系,看不到事物的本质,随便动念可能因此产生不好的物质或不好的影响,自己也会掉层次。

    这也使我联想到大法弟子若不守住心性,心随着社会乱象浮动,则意念集中起来的力量会促成乱象加剧。

    师父说:“我过去讲过,我说实际上常人社会发生的一切,在今天,都是大法弟子的心促成的。虽然有旧势力的存在,可是你们没有那个心,它就没有招。你正念很足,旧势力是没有办法的。”(《二零零二年美国费城法会讲法》)

    另一方面讲,这病业假象有警惕的内涵,我认识到师父可能是要我破除观念,我想到师父的讲法:“你们不改变常人那千百年来骨子里形成的人的理,你们就退不掉人的表面这层壳,就无法圆满。不能总是我给你们消业,而你们不真正在法上提高,跳出人的认识、人的观念。”

    我没认清没警觉到“人的认识、人的观念”,还不自觉被观念带动着,再加上旧势力对我们细密的安排,这都形成修炼上危险的阻碍。

    师父说:“那么大家想一想,人类的社会,我们所能看到的这一切能是偶然存在的吗?甚至于每个大法弟子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你甚至于思考的一个问题都不是简单的。将来你们看,都是安排的相当细密,不是我安排的,是这些旧的势力安排的。”(《美国佛罗里达法会讲法》 ) 

    这段法理让我认识到我的言行思考被旧势力安排着,不认清,危险至极。

    师父的另一段讲法:“这旧势力就象走向更新、解救众生的最大的一个最难推开、最能迷失方向、真假难分、最不可穿越的障碍,新穹体诞生之际的生死存亡的锁、更新的大关。”(《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

    学法中我体悟到,旧势力为维护私利不惜牺牲众生所做的层层层层的安排,谎言迷惑了每一层的主、王及各层众生,误以为旧势力的安排是完美解救他们的方法,造成众生对师父正法的不解,成为师父正法宇宙更新最大的障碍、造成救度众生的巨难。

    而在人这层,对大法弟子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思考方式的安排,让大法弟子迷失方向,造成修炼的重大障碍,整体配合的障碍,毁了大法弟子,破坏师父正法,毁了世人被救度的机缘,毁了天体无量无计的众生。

    师父说:“法能破一切执著,法能破一切邪恶,法能破除一切谎言,法能坚定正念。” (《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扰〉)

    我一直对于“法能破除一切谎言”的法理体悟不到,现在的认识是这谎言是旧势力为保全自己不惜毁灭无量众生却又让众生误以为能得救所做精心安排的瞒天大谎。师父的法除了讲给我们,也是讲给层层众生听的,让众生明白旧势力的安排只会走向失败,导致整个大穹的毁灭,而师父正法,宇宙更新,众生同化大法,生命才能真正被救度,惟有师父才是真正在做救度众生这件事。

    师父要我们多学法,多学法,多学法,学法是我们圆满的最大保障,大法弟子的圆满关系着整个大穹众生的得救,体悟到多学法也是无量无计众生得救的最大保障。

    惟有学透法,正念足,用法衡量一切,清楚什么该做不该做,那样才能否定旧势力的安排,才不会误走旧势力的路,即使一时迷失了,摔倒了赶快爬起来继续走,在法中归正,做好三件事,走好走正师父安排给我们的路,师父在等着我们。

    以上为目前层次的认识,若有不在法上之处,请同修能够给予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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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重花粉症不药而愈的奇迹


    日本大法弟子 樱华

    不吃药不打针,只把一本奇书看了一遍,就能告别极其严重的花粉症吗? 回答是---能!

    大家可能都知道日本有个叫“花粉症”的病。春天时杉树飞出大量花粉,刺激人的眼睛鼻子喉咙,引起不适。其他植物象桧树、白桦树、猪草、艾草等等也同样会飞出花粉,引起人体的不适,但是日本种植最多的是杉树。杉树树干笔直,能长到几十米高,甚少有旁枝,是建造房屋的好材料。所以二战之后日本政府大力种植杉树,却没考虑到杉树花粉对人体的伤害。以前看电视节目里说,日本国民对政府的十大不满意里,“考虑不周,大量种植杉树造成花粉症”高居第3位。

    现在又是花粉纷飞的季节,我把自己的亲身经历写下来,给被花粉症所困扰的朋友们一个参考。

    花粉症的痛苦

    下面讲一讲我亲身经历过的花粉症的痛苦,以及突然有一天花粉症不药而愈的经历。

    我于1998年来到日本留学,身边几个中国同学来到日本后迅速得了花粉症,基本都是控制不住地打喷嚏流鼻涕,还有的人嗓子嘶哑,眼睛象兔子一样红并且奇痒无比。我庆幸自己没有事。

    2002年2月初,我正在写论文找工作,觉得浑身倦怠,一边的牙床疼,眼睛有些发干,一只眼睛偶尔会流泪。因为从小体弱多病,身上没有几天舒服的时候,因此对自己身体的变化也就不太在意,这种状况持续了1个月左右。印象中,得花粉症的人都是在3、4月份犯病,3、4月时街上有三分之一的人戴着口罩。所以在2月的时候,没有把身体的不适跟花粉症联想到一起。

    到了转年,也就是2003年2月初的一个周末,我突然感到前所未有的猛烈头疼,与以往的偏头痛不一样。这里说明一下,我们家是遗传性的偏头痛,我妈妈和我们兄妹3人都有偏头痛,我爸爸没事。我记得从上小学开始就经常头疼,引发恶心呕吐。来到日本后,吃日本的头疼药不管用,要吃从国内带来的那种很便宜的“去痛片”才管用。但是这次,我加大剂量吃“去痛片”也不管用了。而且这次的头痛是整个脑袋全都在痛,我深刻体会到什么是头疼得象要炸开一样,并且伴随着强烈的恶心。这种恶心也是和以往偏头痛时的恶心不一样的,恶心的时候觉得食道嗓子都在颤抖。整整两天时间,我食水未进,昏沉沉有气无力的瘫在床上,用睡觉来躲避头痛。偶尔醒了,恶心的感觉就立刻袭来,不得已拖着沉重的身体去厕所呕吐。回来后没有力气爬上床,就瘫在地板上,等过去好半天,攒了点力气才能爬上床去。呕吐呢,其实也吐不出什么东西来,但是我会用食指伸进喉咙深处,强迫自己反射性地干呕,这样才能稍微缓解一下恶心的感觉,毕竟干呕也比恶心的状态舒服一些。

    那两天时间里,好几次想过叫救护车,但是脑子已经完全无法思考,朦胧中不知怎么竟然认为救护车的号码需要到电话簿上去查。电话簿就在离我不到两米的地方,可是我没有力气去拿。又想到,在电话簿上翻找救护车号码,怎么也是需要使用一下脑力的,可这对当时的我来说是个巨大的负担,不得已就放弃了叫救护车的想法。其实日本的急救电话是119,这是清醒状态下的我早就知道的常识。可当时,竟然是那么可笑的想着要到电话簿上去查,就是说,我当时的脑子已经完全没有思考能力了。

    那两天时间里呕吐了好几次,记得其中有一次是喷射状呕吐,这是以前偏头痛的时候无论痛得多厉害都没有发生过的。那是在我有一次睁开眼睛时,一股强烈的恶心袭来,感觉胃里的东西马上就要喷涌而出。顾不得脑袋的痛,顾不得身体的沉重,顾不得穿上拖鞋,我捂着嘴跑向厕所,但还是晚了一步,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瞬间喷得厕所的墙壁上,地面上,马桶里外都是。当时我住的房子,厨房厕所是公用的,所以即使再难受,也要强打精神找纸找抹布把厕所打扫干净。那么难受的情况下还要打起精神干活儿,那种感觉真是生不如死啊。

    瘫在床上,心里无限的悲哀。那时我刚刚拿到硕士学位,在日本的公司才上了一年班,还有很多梦想没有实现,还想在日本好好奋斗一番。但是,现在得了这种致命难受的怪病,不知道原因,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犯病,会持续多长时间,吃什么药能管用,总之内心一片恐慌。这种病是在日本得的,难道是老天在告诉我,让我放弃日本的生活回国去吗?内心又无奈又消极,那种无助的心情非常难受。

    一流大医院的副教授也未诊断出是花粉症

    到了第三天,就是周一,头痛稍微缓和了一点。我打电话跟公司请了假,然后想攒攒力气去附近的医院。我当然是想早点去的,但是实在恶心的难受,洗脸刷牙换衣服,每个动作都很缓慢,磨磨蹭蹭的11点多才出了门。骑自行车10几分钟到了当地一所著名大学的附属医院时,正好刚过12点。我到前台,痛苦地跟工作人员诉说了症状,可是他打着官腔说,每天只有上午才挂号,现在时间已过,你明天再来吧。听了他的话我的眼泪唰地一下就流出来了。我想,这个人怎么这么冷漠无情啊,我这么难受,攒足了力气才来到医院,他却打官腔让我明天再来,人活着怎么这么难啊。我不太懂日本医院看病的程序,又不甘心就这样回家,这时一个旁观者可能挺同情我的,悄悄指给我说可以看急诊。就这样,我到了急诊那里,他们询问我的症状后将我带到脑神经外科。

    接待我的是个50岁左右和蔼的男医生,是个副教授。他询问了我的情况后说,我给你开一种特别有效的处方药,头痛的时候就吃,吃完了再来开。你的头痛我也不能确定是什么原因,可能是神经痛。虽然发生喷射状呕吐,但是不必担心,脑子里肯定没有长瘤子什么的,连片子也不用拍。要是有瘤子,不可能顺顺利利的活到现在,因此不必担心。听他说要给我开特别有效的药,我松了一口气,就比较轻松地跟他探讨了一些关于头痛的话题。谈话间才知道,原来他也是从小就头痛,我们共同分享了头痛的经验,比如冷了会痛,热了会痛,累了会痛,哭久了头也会痛等等,真是哭笑不得。我甚至猜想,他是不是因为头痛才进入这个脑神经外科当医生的呢?

    拿了处方到附近的药房去开药,不知道这个药是不是现配现做的,足足等了半个多小时才拿到,我如获至宝,马上服了一片,大概过了半个小时,果然头就不痛了。这个医生只给我开了4粒药,我至今也不知道药的成分。日本的医疗保险是个人负担30%,即使这样4粒药还是花了我1600日元,按当时的汇率相当于人民币110元左右,在2003年的时候是相当贵的了。一般在日本药妆店里销售的不用处方的头痛药,20片也就卖1000日元左右。

    我自己推测出是花粉症

    回到家后,头已经不痛了,我立刻在电脑上用头痛做关键词搜索,想找到点有用的信息。第一天没找到什么,第二天我继续在网上搜索,看着看着,在有些网页上看到花粉症也有可能引起头痛。联系到当时的季节,再回想去年2月初的身体不适,我突然做出一个大胆推测:我剧烈头痛的原因可能就是花粉症!

    虽然当时是2月初,街上还没有什么人戴口罩,但自己可能对最常见的杉树花粉不过敏,而是对其他的什么花粉过敏吧。我当即去买来那种能严严实实贴在脸上的防花粉的口罩,从那天开始每天出门都戴着口罩。果然就再没有头痛过。一直到4月份,战战兢兢的不戴口罩试了两天,一看没事,知道这一年的花粉季节算是过去了。剩下的3粒药,我象宝贝一样的放在抽屉里,决心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吃。

    2004年,进入2月之后我就买了口罩天天戴。那时我的工作需要经常打电话,打电话时我会把口罩摘下,打完电话,有时就忘了再把口罩戴回去,这样,到了下午就会头痛。如果这一天口罩好好戴,晚上回家就什么事没有,口罩不认真戴,下午渐渐就会头痛,到了晚上甚至会呕吐。戴口罩的认真程度和头痛简直是呈清晰的反比关系,也充分证明了我2003年和2004年的剧烈头痛恶心就是花粉症的缘故。某一天,我白天可能大意了,没有好好戴口罩,晚上头疼的不行,又发生了一次喷射状呕吐。这次在跑向厕所的途中摔倒了,不仅在一瞬间吐得厕所的墙壁上,镜子上,马桶内外全是,还吐到了衣服袖子上。

    通过自身经历,我有两点感慨。第一个是,每次跟朋友讲起花粉症的经历时,我都把那个著名医院的脑神经外科副教授大大讽刺一番。每次我都感慨西医真是头痛医头脚痛医脚,这么一个小小的花粉症都诊断不出来,如果不是我自己找到原因,还不知道为此要再吃多少苦!第二点是,因为从小到大吃过太多次头疼的苦,所以我最怕头疼。但花粉好像有自己的思维一样,专攻人体最薄弱的地方,它没有攻击我的鼻子眼睛,而只是让我头痛欲裂,真是不可思议!

    转眼进入了2005年,那时我的生活工作情感上都遇到难关,每天心里烦闷又消沉。这时我想起了《转法轮》这本书,突然想再看一遍这本书,以解心中烦闷。因为我记得1998年6月时完完整整的看过一遍这本书,书中讲的不失不得的道理让我一下豁然开朗,放下了许多以前放不下的东西,走出了当时的精神困境。现在,我已经烦恼到不行了,感到有点忧郁症的前奏,找不到活着的意义,每天浑浑噩噩。靠跟朋友倾诉,靠自己给自己鼓劲,似乎已经不起作用了。无明之中,想起7年前看过那本书之后的豁然开朗,我决定再看一遍,以期解救自己。

    初识《转法轮》

    第一次知道《转法轮》这本书是1998年6月,当时我26岁,为了办留学日本的手续回老家住了几天。一回家,发现58岁的妈妈健康快乐,跟以前判若两人。她说,现在在炼一种叫“法轮功”的气功。我妈妈年轻时吃了很多苦,健康受到很大伤害,偏头痛、胃痛、关节痛,40几岁就得了心脏病,因此一年到头经常吃药。57岁那一年,因重感冒、脑中风和心脏病等原因一年之内住了4次院。法轮功于1998年前后才传到我家那一带,就是我妈妈住了4次院之后的第二年。如果没有修炼法轮功,后面的岁月中我妈妈的身体只能是每况愈下,住院将更加频繁,绝没有好转的可能。

    我在家住的那几天,看到妈妈每天早上很早就出去炼功,晚上还拿着个小布包出去学习(后来才知道是去参加集体学法),每天精力充沛,走路噔噔蹬的,那个精神劲儿是打我记事以来都不曾见过的,精气神儿十足。我妈妈说,我们这功还有书呢,就把《转法轮》递给我。在我十几岁的少年时代,正好是中国的气功高潮时期,我经历、见识过一些气功中的现象,但是据我看来好像都没有多么神奇的效果。带着一点好奇心我翻开了《转法轮》。

    我曾经见到过的气功、功能

    在此先说一说我少年时代接触过的跟气功、功能有关的几件事。

    八十年代中期,我上初中的时候,我家那边流行一种叫“鹤翔庄”的气功,我妈妈报名去学,学费倒并不贵。现在想来,气功的出现是在为日后法轮功的洪传铺路吧。我家那一带的人,对气功最初的认识就来自于“鹤翔庄”,比如自发功、走火入魔、意念等等名词,比如学员出自发功时发生的一些用科学无法解释的现象等等。“鹤翔庄”只是教人自己祛病健身,没有教人给别人治病赚钱,因此我想它不是那种邪道的气功。

    我妈妈学了一个月之后,他们的老师教他们出自发功。就是大家在一个操场上,做完动作后,老师让他们加强自己的意念,然后大家就开始出各种状态。有人捶胸顿足地哭,有人失态地放声大笑,有人满地打滚,有人闭着眼单腿在操场上蹦。出自发功的时候不让外人看,说是怕惊扰了学员,造成走火入魔,那样人就会变成神经病了,很危险。这些都是我妈妈回来讲的。她说那个满地打滚的人,虽然闭着眼睛,但是能避开水坑和石头,学员们都对此感到不可思议。我当时听了也觉得不可思议,直到十几年后看了《转法轮》才明白是怎么回事。通过练“鹤翔庄”,有些人的病减轻了一些,但很快又恢复原状,而我妈妈练了之后身体没有任何好转。

    也是八几年的时候,邻居家的小姑娘去亲戚家过寒假,在那里学了一种可以御寒的气功,名字不知道是什么。她从亲戚家回来后到我家来玩,时值寒冬,她却只穿着单衣单裤,一摸她的手竟然热乎乎的。她说,教他们的人,让她和亲戚家的几个小孩一起躺在地上,用脚去踹一节带树皮的木桩,身上不能穿太厚的棉衣,手上不能涂护肤霜这样有油脂的东西。我看到她的手背又干又粗糙,裂了好几个口子,但是她听那个师父的话,不敢抹油脂类的东西,说寒气就是从裂的口子里冒出去。这种不怕冷的现象,只持续了一阵子,好像第二年她也同我们一样穿棉衣棉裤了。

    也是在八十年代的时候,我听邻居们闲聊时说,现在有一种可以减肥的气功,练了之后可以很长时间不吃饭,但是健康不受影响,因此就能瘦身。我们这一带就有人练,但是他们好像有规定,知道的人只能自己练,不能广泛传,也不能跟别人透露什么内情,很神秘。邻居们还点名说了几个人的名字,说他(她)们都在练,其中有一个我认识的李阿姨。有一天,我碰到了这个李阿姨,她当时30多岁,从我记事以来她一直是胖胖的,腿那么粗。但那天见到的她,真是苗条了许多许多,从没有见过的曼妙身姿。别人问她这个气功怎么练,真是象传说的那样,她吞吞吐吐的跟老熟人也不愿说。人们问道,真的是不吃饭吗?对这个问题可能是没有保密的必要,她爽快的回答:根本就不想吃饭了,偶尔想吃水果,那就吃一点也没有关系。后来过了半年再见到她,身材又慢慢变胖了。
    后来有一天我哥哥不知从哪里弄到了这个气功的功法介绍,是本薄薄的小册子,我拿起看了一下,才知道了这个功的名称。名称里面带有一种动物的名字,还是那种不太好的动物。我翻了翻内容,里面是讲怎么呼吸,通过这种呼吸就可以消除空腹感,从而可以很久不吃饭,达到减肥目的。

    从上小学开始,我的右膝盖偶尔会疼,疼起来挺难受的。走路没事,但是不能跑步,无法上体育课;走平地还没事,如果路面不平致使右腿没使好劲儿,或者在冰面上滑了那么一下,膝盖里就疼得钻心。上楼梯没事,但是下楼梯时特别疼,每下一个台阶弯一下膝盖,膝盖里面就疼得象针扎。我家乡地处偏僻,家附近的医院条件有限,因此家人也没带我去医院看过。

    1987年暑假,我妈妈听邻居说,附近出了一个能用功能看病的阿姨,就带着我去她家,让她给我看看腿。那个阿姨50多岁,没有文化,一直是个普普通通的家庭妇女,但是50岁之后的有一天突然发疯了。疯了2、3年后又突然恢复了正常,从那之后就有了功能,可以知道别人哪里有病,一针扎下去还挺有效果的。她不收钱,但是给她带去的礼物她会收下。

    听大人们讲,她的婆婆也是50几岁时突然有一天发疯,疯过之后突然就有了功能,可以给人治病。好像这种功能是传给媳妇的。但是为什么会先发疯,谁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直到11年后我看了《转法轮》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她问我哪里不舒服,我撩起裤脚,跟她说了膝盖疼的事。她闭上眼睛想了一会,说我这是小时候运动时受的伤,好治。然后拿出她的针,就在我膝盖上扎了几针。这时我看到她的针不是针灸用的那种细细长长软软的银针,而是比缝衣针还要粗的也不知是什么机器上使用的针,针的上半部是方形的。扎完后她说,已经好了,你下去跑几圈。我半信半疑的,但又真的太希望自己的腿好起来,就下地去跑跑试试。别说,还真的能跑。我加快速度跑,发现右腿真的不疼了。她让我过一个星期再来,我大概一共去了2次还是3次,每次去就是扎几下,后来她说今后就不用来了,已经全给你治好了。

    当时来她家排队看病的人络绎不绝,她忙得都吃不上饭。这个阿姨对大家很热情,哪怕是第一次来的人,她不让人家在门外排队,而是请到院子里,让坐在凉棚下或厨房间等着,象招待朋友一样给大家端水递西瓜。她不收钱,可是如果哪个人带来的礼物比较合她的心意她就很高兴。我在的那天,一个她家的女邻居来了,是前些天让她给看过病,为了感谢她用三轮车拉来10几个大西瓜。女邻居看上去也是50多岁,穿着朴素,不像是有钱的,言语之间对她很是恭敬感谢。她走后,这个有功能的阿姨满脸的不屑,说,拿来这么多西瓜干什么,吃不掉,放着还占地方。送人东西,要看对方需要什么,要送有用的,不占地方的东西。西瓜在我家那边是很便宜不值钱的东西,看来不合她的心意。

    有一个年轻的在医学院读书的男大学生也是她家邻居,很虔诚的想跟她学治病。我去的那天他正好也在,说“现在这么热,头晕,想让阿姨给看看”。这个阿姨就闭上眼睛想了想,然后就用那根粗粗的针在他额头上扎了几下,流了一点血出来。

    我妈妈跟她闲聊时,说起暑假里单位要组织出去旅游。这阿姨又闭上眼睛想了想(也许是闭上眼睛用天目在看吧),说,不要去东南方向,今年夏天东南方向要发水。结果我妈妈单位那年夏天就是去杭州旅游,也没发生什么不祥的事。

    暑假过后我开学了,慢慢右腿膝盖又开始疼,还是不能上体育课。我妈妈就带我去了一个离家较远比较有规模的医院,到骨科去打封闭,打完就好一阵,疼了再去打。尤其冬天的时候比较容易疼,我过了很多年才知道我的膝盖疼是半月板受了伤的缘故。

    初读《转法轮》

    1998年6月,带着一点好奇,带着想给妈妈把把关的心情我翻开了《转法轮》。书里讲的东西,的确是我以前从来没有听说过的,让我感到很是新奇,不知不觉花了1天半的时间一口气看完了。上述我少年时代经历过的跟气功、功能有关的事,都在《转法轮》里得到了解释,我掩卷长叹,原来是这样啊。我是个爱看书的人,杂学旁收兴趣广泛,但是到那时为止,我所有看过的书没有哪个能把佛教、气功、功能、天目、附体等等说清楚的,我有些佩服这本书的作者。

    还有,书里非常清晰的讲了教人向善的道理。书中讲的“失与得”的道理,业力的转化等等,让我对善恶有报这个模糊的概念顿时有了清晰的不容置疑的认识---人不能做坏事,做的坏事最终都会报应回自己身上,做个善良的人是对的,哪怕会吃亏。我从小到大还算是个心地善良的人,但那种善良只是发自天性,看过《转法轮》之后,对“人应该守住自己的良心”这件事,上升到一种更严肃的认识。认识到人不仅仅要做到“不以善小而不为”,更要做到“不以恶小而妄为”,哪怕小小一件坏事都不要去做,要洁身自好,今后的人生道路一路走下去要珍惜自己的清白与名誉,不能为了一时之得失利益污染了身体心灵。那时我已经大学毕业后工作了几年,单纯的学生时代形成的人生观,和现实社会不断发生碰撞,正处于人生观再建的阶段。内心对善良的坚守,不断与现实生活中的名利情发生冲突碰撞。我已经隐隐感觉到,长此下去内心的善良会一点点崩塌,自己会一点点变得奸猾自私,冷漠世故。虽然我并没有马上开始修炼,但仅仅是看了一遍《转法轮》,就象给正在下滑的自己狠狠敲了一记警钟。此后,距我真正走入修炼还有7年时间,7年中我常常想起《转法轮》里讲过的道理,这些道理给了我坚实的鼓励,支撑着自己去坚守良知。

    看过《转法轮》之后深深感叹,做个好人还是对的,我觉得第一次找到了“做好人是对的”的理论依据。前面讲过,自己的善良只是发自天性,而且伴随着长大成人还出现了要一点点变坏下去的趋势;从小到大读的很多书中也教人向善,但是我从中没有找到“为什么要做一个善良人”的理论依据,为什么呢,没有找到能让我信服的道理。但这一切,在《转法轮》中都得到了解答。《转法轮》中并没有写着“善恶有报”的字样,但是我自己看明白了,轮回、天理、善恶有报等等虽然肉眼看不见,但它们是真实存在的!所以,人真的不能做坏事!从没有哪本书,能给我这么强的警示作用。

    合上书,心里觉得前所未有的透亮,混乱迷茫的人生观,在那一刻变得清晰简单了---无论遇到什么事,做个好人永远是对的,这是宇宙的理。明白了这一点,今后只要坚持去做就行了,就这么简单!

    还有一点,当时的我工作不顺心,对前途感到渺茫,还刚刚经历一场痛苦剜心的失恋。看到《转法轮》中的话,“我给大家讲这样的理,常人不能够认识到的理:你看你啥都行,你命中没有;他啥都不行,可是他命中有,他就当了干部了。不管常人怎么想,那是常人的想法。在更高级的生命来看,人类社会的发展,只不过是按照特定的发展规律在发展,所以人的一生中干什么,他可不是按照你的本事去给你安排的。佛教中讲业力轮报,他是按照你的业力去给你安排的,你的本事再大,你没有德,你可能这一生啥都没有。你看他啥也不行,他德大,当大官,发大财。常人看不到这一点,他就老是觉的自己应该恰如其份的做自己应该做的事情。所以他的一生争来斗去的,这个心受到很大的伤害,觉的很苦,很累,心里老是不平衡。吃不好,睡不好,心灰意冷,到老了,把自己搞的一身糟,什么病都上来了。”我如醍醐灌顶一般,瞬间把那份难舍的情放下了。并且明白了工作生活中的种种不顺心都和人自身的业力有关,吃苦就是在消业的道理,内心不再患得患失,告诉自己要看开,从今往后换一种思维去面对生活中的苦。只1天半的时间,我的思想情绪判若两人,懂得了“放下”的道理。

    1998年10月我留学来到日本,临行前妈妈把《转法轮》、《转法轮卷二》、《法轮大法义解》一套(三本书是袖珍本,装在一个套子里)和《大圆满法》给我带上,嘱咐我在日本自己学炼法轮功。

    对妈妈修炼的支持

    在日本,我住的宿舍里有免费派发的《人民日报》海外版。具体日子我记不清了,肯定是1999年7月20日之后的某一天,我翻开一份《人民日报》海外版一看,里面铺天盖地是对法轮功的污蔑和批判。对此我嗤之以鼻。因为“六四”的时候,电视报纸上也是一边倒地批判学运。对中共极左的那一套宣传我很厌恶,也知道越是他们极力要打倒的东西,反而越是好的。亏得我1998年时完完整整看过《转法轮》,我自能明辨是非。我心里想,动用整部国家机器和外宣,对这样一个善良的气功进行如果大规模的批判,以大欺小,以强凌弱,真是无耻!

    然后,我担心妈妈在国内受不了这样的高压,当时我并没有想到中共已经对法轮功学员开始了残酷的迫害。当时刚来到日本不足一年,我还不知道有便宜的国际电话卡,1000日元大概可以打2个多小时。跟家里联系都是写信,从没舍得花钱打电话。但是那天,我担心妈妈放弃修炼,决定给她打个电话。当时,因为手机收费还很贵,日本街上的公用电话亭很多。公用电话分成两种,绿色的是只能打日本国内电话,有一种灰色的电话机可以直接拨打国际长途,只要投币就行,很方便但也很贵,1000日元大概可以打7分钟。我把1000日元换成10个100元硬币,决心给妈妈打一个7分钟的电话,目的只有一个:让她坚持修炼,别管共产党说什么。我跟妈妈说,“这个功法令您身体健康,我都是亲眼看见的,从没见您这么健康过,这个功法不一般。而且我看过一遍书,书里都是教人向善的,没有一点坏的东西。别听共产党的,要知道健康对自己最重要。共产党不让炼,您就在家悄悄炼。对的东西永远是对的,不管别人怎么说它,您自己要坚定”。电话里我有些啰嗦地嘱咐妈妈。很多年后我想,当时的我,能毫不犹豫花这么多钱给妈妈打这样一个电话,也体现出了我的正念吧。

    再读《转法轮》,花粉症突然痊愈

    2005年的1月末,因诸事不顺,我的情绪陷入低谷。因为还记得7年前读《转法轮》之后那种豁然开朗的感觉,为了解脱自己当时迷茫的心境,人生第二次,我又认真拜读了一遍《转法轮》。读毕,心情开朗了许多。但当时没有下决心修炼,对法轮功团体遭受的残酷迫害也一无所知。

    突然有一天我发现,唉,现在不是已经进入2月了吗,按照往年,我早就应该戴上口罩了啊,为什么到现在一直也没有头痛发作呢?

    我想起《转法轮》中讲,“我这里不讲治病,我们也不治病。但是真正修炼的人,你带着有病的身体,你是修炼不了的。我要给你净化身体。净化身体只局限在真正来学功的人,真正来学法的人。我们强调一点:你放不下那个心,你放不下那个病,我们什么都做不了,对你无能为力。”

    “可能大家听到佛教中有这样一句话:佛性一出,震动十方世界。谁看见了,都要帮他,无条件的帮他。佛家度人是不讲条件的,没有代价的,可以无条件的帮他,所以我们就可以为学员做很多事情。而作为一个常人,只想做常人的人,他想病好,就不行。有的人想:我病好了,我就修炼。修炼是没有任何条件的,要想修炼,那么就修炼。”

    我大胆地猜测,我看书时心很诚,没有想治病什么的,就是觉得《转法轮》中讲的道理非常对,我这是不是佛性出来了呢?李洪志师父已经在管我了吧,给我清理身体了吧?  

    既然师父都管我了,我也不能悟性太低让师父失望。师父肯定已经把花粉症的病根给我摘掉了,我从今年开始不戴口罩也一定没事。这样想着,我决心不戴口罩出门去上班。要知道,这对当时的我来说,简直就是个生死考验。但是当时我想,这几天没有头痛,说明师父是在管我了,给我清理了身体。师父是在通过这件事告诉我,佛性一出,是会有奇迹的。要是我连这也不相信了,那今后我还能相信什么呢,生命是不是只剩下虚空?所以我横下一条心决定信师信法。每天早上出门前都和自己斗争一番:今天出门后要不要去便利店买口罩?每天都有一点犹豫,每次我都说服了自己。

    就这样,2005年的春天,我没有戴口罩度过来了。久违地呼吸着春天清冽的空气,我知道,我从此和那个可恶又可怕的花粉症绝缘了。是李洪志师父,在我没有正式开始修炼,也没有下决心修炼,甚至连炼功动作都不会的时候,只因我认真把书看了一遍,只因我认同书中的道理,只因我想法单纯根本没有想到治病,只因我的佛性出来了,就把我那可怕的花粉症的病根摘掉了!

    也就是从2005年2月起,我正式下决心修炼,成为了千千万万大法弟子中的一员。从那以后几年,我彻底与花粉症绝了缘。但有趣的是,2010年2月,花粉症的苗头又出现了。当时我因工作调动,离开了原来所在的大城市,到了一个偏远的小城。跟同修们很久见不到面,集体学法集体炼功都很难参加了,自己一个人放松了修炼。那年春天,花粉症独有的那种头痛那种恶心的感觉又出现了。我立刻警醒,知道是自己放松了修炼,师父用这种方式在提醒我呢。我选择不去戴口罩,而是抓紧学法炼功,马上那种独特的头痛恶心就消失了。从那时到现在又是11年过去,花粉症再也没有出现过。

    后记

    发生在自己身上的花粉症不药而愈的经历,我曾想过写篇文章投稿,但是觉得这么小的一件事不值得写,所以拖了这么多年。今年又到花粉纷飞的季节,我想到:在明慧网上看到过无数的修炼法轮大法后祛病健身的事迹,但有关花粉症的却好似没有见过。我所在的日本,花粉症又是十分普遍,如果能让日本民众看到我的经历,对弘扬法轮功也能起到一点作用吧,因此不揣冒昧写下这篇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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