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4月4日 星期六

  • 冤狱10年 法轮功学员宋彦群鸣冤再陷囹圄

  • 歌词:大法慈悲度你来 佛恩浩荡 惜圣缘 三生幸 赞大法弟子创办的媒体 善解怨缘 善解怨缘 雪中吟 幸得大法奔天庭

  • 恶人最怕什么样的人

  • 散文:幸福

  • 民间传说:九岁女童打败武林高手

  • 话剧小品:神奇的护身符

  • 美术作品:护法神铲除共产邪灵烂鬼

  • 历史故事:古人的正直

  • 第一次巴黎公社与新古典主义美术

  • 现代社会离婚随想

  • 朋友,疫情的良方你可知道

  • 一封求助信

  • 修炼过程中使用正念的故事

  • “中共病毒”是精准正确的叫法

  • 中共迫害法轮功 善良三兄弟冤死

  • 中共肺炎海外感染超百万 澳专家称实际是5-10倍

  • 美国病毒专家:中共病毒可能从武汉实验室泄漏

  • 纽约为何成为美国重灾区?

  • 远离中共是各国减轻疫情关键

  • 2020年最大的超级月亮 将於7日出现

  • 辨析中共制造的真伪

  • 旧文新读:天警世人――猪年猪开口说话



  • 冤狱10年 法轮功学员宋彦群鸣冤再陷囹圄



    3月26日,曾遭冤判12年的吉林舒兰市法轮功学员宋彦群因给中共领导人写信,为法轮功鸣冤,被北城派出所副所长朱峰绑架,关押在吉林看守所,面临被判刑。

    明慧网报导,3月26日上午9时许,舒兰市公安局国保大队长董其明一行8人来到宋彦群家,谎称是街道普查重新登记户口,骗开了门后,问宋彦群:“你给李克强写信了吧!信邮去北京返回来了,信访局查办要抓你。”并拿出吉林省信访局督办文件,让宋彦群念,引诱宋彦群回答他们要的问题,如“你为什么给李克强写信?”等,整个过程有人录像。

    宋彦群告诉他们说:“我感到大法太冤枉了!对大法师父太不公道了!我要为师父和大法讨还公道!说句公道话!同时也感到自己冤枉,我没做什么坏事,却被冤判12年,在监狱里受尽了各种酷刑折磨,九死一生回来了,到现在还不能正常生活……宪法规定公民有通信自由……为什么给国家总理写信就违法了?!”

    录完像后,董其明留下两个警察在宋家监控她一天,说他要回去研究。当晚6点,北城派出所副所长朱峰来到宋家,将宋彦群强行架下楼,绑架到北城派出所。警察还抢走了其法轮功书籍和个人物品。

    宋彦群现被非法关押在吉林市看守所,警察说要对她直接判刑。

    宋彦群的父亲到北城派出所反映女儿情况:10年冤狱的迫害对她的身心伤害太大了,她每天都要写信。家人看着她,她就跑出去到路灯下、楼道里写,晚上不睡觉也写。写信能舒缓她的精神压力。

    北城派出所所长邵天峰对宋彦群的家人表示无奈,说是上面让干的,他没有办法。

    宋彦群,1971年出生于吉林省舒兰市,毕业于长春商业高等专科学校国际贸易系,曾任哈尔滨大德日语学校英语教师。1995年开始修炼法轮功,为人正直,处处为别人考虑,经她资助的学生有数十位。

    她刚毕业后,参加了舒兰市的公务员考试,当年笔试考了全市第一名,但她没找关系、不走后门,结果没能当上公务员。第二年,她又报了同样的岗位参加考试,又考了第一,结果又被落选。她平静地一笑了之,说自己是修炼人,对别人无怨无恨、随其自然。

    1999年7月20日,中共江泽民集团开始迫害法轮功后,宋彦群10月份去当地北城街道办事处办理结婚登记手续。办事处要求她写不修炼的所谓“保证书”,否则不给予登记。她坚持修炼,拒绝写“保证书”,婚事也黄了。

    同年她到北京上访,被非法劳教1年,因拒绝所谓“转化”(放弃修炼),被非法延期4个月的劳教。

    2004年,宋彦群和妹妹宋冰(2009年7月30日被迫害致死)被绑架,在舒兰市看守所遭殴打、灌芥末油等酷刑迫害。后舒兰市法院对她进行非法秘密庭审,不让律师介入。法官刘勇不让她说话,诬判她12年。

    在长春女子监狱里,她遭受“抻床”、扒光衣服毒打、包夹(监管法轮功学员的刑事犯)监控、谩骂、注射不明药物等各种身体和精神上的折磨,甚至被迫害致濒死边缘。她经过9个月的绝食反迫害,于2012年末回到家中。

    2013年,她再次被劫持回监狱;2014年,生命垂危,被保外就医。死里逃生的宋彦群回到家时,体重仅剩80来斤。

    2014年9月29日,宋彦群到派出所送法轮功真相信时,被派出所警察绑架,劫持到拘留所非法关押。

    2015年5月29日下午,舒兰市国保大队队长董其明带警察绑架了宋彦群,然后闯入她家非法抄家,抢走法轮功书籍和电脑等物品。宋彦群年迈的父母也被扣押在北城派出所,晚上10点多才被放回家。

    2019年7月13日,宋彦群在舒兰法院附近讲述法轮功真相时,遭到不明真相的人构陷,被南城派出所绑架,在南城被非法关押一宿;14日,被劫持到吉林市拘留所。当她到蛟河市新站结核医院体检时,身体状况极差,被拘留所拒收,她于当晚回到家中。

    10年冤狱的迫害给宋彦群身心上带来巨大的伤害,以致她精神上出了问题,身体一直不能恢复到以前的健康状态,人显得又瘦又苍老,说话做事、思考问题都与被迫害前的她大相径庭。她常常整宿不睡觉,一连好几天不吃饭,常说被迫害致死的妹妹宋冰没死,她要出去给她送衣服。

    她的家人整天为她提心吊胆。有时她走了,不知哪去了,年近80岁的父母满城去找她。

    这些年中,两位老人为营救女儿四处奔波,承受着一个女儿被中共迫害致死,另一个被迫害致疯,现又被非法关押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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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歌词:大法慈悲度你来 佛恩浩荡 惜圣缘 三生幸 赞大法弟子创办的媒体 善解怨缘 善解怨缘 雪中吟 幸得大法奔天庭


    万古缘 纯正 云鹤天 云霞

    歌词:大法慈悲度你来
    作者:万古缘

    如果你还没有三退,
    现在还来得及。
    快去!快去!
    找大法弟子帮你声明登记。
    摒弃邪党,
    别再迟疑!别再哭泣!

    如果你还没有明白,
    现在还来得及。
    快去!快去!
    找大法弟子问清源由底细。
    正见明慧,
    真相消灾!真相破迷!

    如果你还没有忘记,
    邪党战天斗地。
    招疫!招疫!
    招来红祸使百姓回天无力。
    大法慈悲,
    圣徒救你!主佛度你!

    佛恩浩荡
    纯正

    成住坏灭律无改,旧宇欲崩万神哀。
    试问苍天谁能救?主佛正穹度众来。

    惜圣缘
    纯正

    乾坤有私天已老,旧宇欲灭唯晚照。
    天地沉沦生机无,神佛哀愁希望渺。
    大法正宇威德高,主佛救众洪恩浩。
    万古圣缘切珍惜,得法得度须行早。

    三生幸
    纯正

    末劫之时大法传,万古天门悠悠启。
    三生幸事今朝逢,得法回天乐无比

    歌词:赞大法弟子创办的媒体
    云鹤天

    明慧正见看中国
    拨云见日铺天网
    希望之声新唐人
    耳聪目明心敞亮

    风靡世界大纪元
    奇书九评共产党
    风起云涌三退潮
    中华儿女要自强

    歌词:善解怨缘
    法徒

    苦中迷,迷中苦,
    辗转轮回寻归度。
    修炼难在断执著,
    魔难都是罪业阻。
    因曾不善致你痛苦,
    含泪合十说声对不住
    如今我是大法徒,
    愿我的真相给你带去福。
    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九字真言你要记住。
    这是最美好的祝愿,
    会给你带来
    ——永恒的幸福。

    歌词:雪中吟
    大陆大法弟子:云霞

    春半大雪漫天扬,似羽如花飘北疆。
    神盼迷众多醒悟,主望弟子能还乡。
    师传大法新宇建,法度众生渡船航。
    助师救人兑前愿,功成圆满上穹苍。

    歌词:幸得大法奔天庭
    大陆大法弟子:云霞

    皎皎白云碧空行,雪融冰化荡春风。
    千年等待逢甘露,万古机缘得真经。
    佛主慈悲金轮转,师尊亲传法轮功。
    天门大敞新天丽,返本归真步步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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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恶人最怕什么样的人


    归真

    历史上很多的恶人,都有自己怕的人。而所怕的人不是那些和他们一丘之貉的恶人,反是那些善良正直的人。

    唐朝的李师古专横跋扈,欺上压下无恶不作,但是他对杜黄裳却有所顾忌,不敢无礼。他曾命令一个心腹之人,准备了几千贯钱和一辆价值上千贯的车子,想送给杜黄裳。这个心腹之人非常谨慎,没敢立即送去,而是先到杜黄裳家的门外观察了几天。一次他看到从宅院里抬出一顶破旧的绿色的小轿,后面跟了两个穿着破旧的黑衣服的婢女。他于是问旁边的人轿子里坐的是什么人?有人告诉他是宰相夫人。此人急忙回去,将情况告诉了李师古。于是李师古就放弃了贿赂杜黄裳的计划,终生不敢对杜黄裳失礼。

    原文:
    杜黄裳 李师古跋扈,惮杜黄裳为相,未敢失礼。乃命一干吏,寄钱数千绳,并毡车子一乘,亦近直千缗。使者未敢遽送。乃于宅门伺候累日。有绿舆自宅出,从婢二人,皆青衣褴褛。问何人,曰:“相公夫人。”使者遽归,以白师古。师古乃折其谋,终身不敢失节。(出自《幽闲鼓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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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散文:幸福


    大法弟子 清流

    那年春天,我得法了。在那之前,我还从来没有那样真切的感受到幸福的滋味。就像春天的小草尽享着阳光,心里装满了说不尽的幸福话,总有说不完的高兴事。每天心里都喜滋滋的,脸上荡漾着笑,浑身充满无穷的力量。不管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我就像沐浴在幸福的河流里,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充盈着幸福的因子。

    见到我的邻居总会说:“看你哪天都那么高兴,好像有什么喜事儿似的!”真的,我说不出来,反正就是兴奋,那么快乐!看谁都顺眼,眼前就像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世界。

    每天天不亮我就起来炼功,大冬天的,家里人都没起来,我就爬起来了。有一天,感到冷,就想再躺一会儿,想天亮再炼吧。仰躺着,刚闭了眼,后脑勺就被轻轻的拍了两下。心想:“谁拍我?”张开眼,屋里黑乎乎的,谁都没起来。这也不是梦啊!我是仰躺着,后脑勺贴在枕头上,谁能拍着后脑勺啊!我一下子明白了,师父在叫我呢,我兴奋的一骨碌爬起来,开始炼功。

    那段日子是幸福的,学法炼功都非常精進。后来,从师父的讲法中我理解到,那种吃苦专心的状态就是修炼人应有的状态。师父一开始就给我推到这样一个状态,我是多么的幸福啊!师父在《二零一四年旧金山法会讲法》中说:“修炼如初,必成!”

    想想迫害发生后,在不同阶段都曾有过的懈怠,很多时并未达到如初的状态。回忆得法时的幸福,更加感到师父度我们的不易和辛苦,于是,在心里告诫自己:不要辜负师父给予的幸福。这个世界上,大法弟子是最幸福的,而我是最幸运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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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民间传说:九岁女童打败武林高手


    爷爷口述 良言整理

    中国有很多神童,主要是在文学和胆量方面记载的多一些。比如甘罗十二岁拜相、康熙十四岁登基等等比比皆是。在民间其实不为我们熟知的更多,我们今天就讲一位九岁的武术高手。

    有个说法,叫“山东出响马”,说的是山东出强盗。事实并非如此,山东练武的多倒是真事。这个故事是四十年前发生在山东某地的故事。山东有一户姓陈的人家,父母都是练武的,是高手。他们膝下没有儿子,只有一个九岁的女儿,取名陈灵。父母把她当成掌上明珠一样看待,但是并没有娇生惯养,父母都将自己的高超武艺传给了这个女儿。

    一日父母出去办事,留小陈灵自己在家。父母刚出去不久,就有一位外地的彪形大汉,找陈灵的父母比武切磋(据说此彪形大汉在当地是非常有名的高手)。见只有小陈灵自己在家,就开玩笑说:“是不是看我来,你父母害怕都躲出去了,留你自己看家。”小陈灵口齿伶俐,回答说:“我父母觉得你不值得一打,才离开的。”说的这位彪形大汉脸红到脖子根,说:“太欺负人了,一会一定教训教训你的父母,也问问他们是怎么教育孩子的。”小陈灵不服气的说:“想切磋还不容易,咱俩切磋就行了。”

    小陈灵说完便取出一杆长矛枪,说:“不服气就较量一下。”彪形大汉也不示弱,用大刀回应。大战十几个回合,小陈灵突然枪风一转,刺向彪形大汉的脖子,彪形大汉慌忙去躲,小陈灵顺势用枪挑住彪形大汉的衣服,用力一挑。就将彪形大汉给挑到一个大油缸里(原来这户人家平时就是卖油的)。大汉被泡在油缸里,爬出来一身狼狈。

    这时孩子的父母回来了,邻居也赶过来看热闹。彪形大汉不依不饶,邻居说:“被一个九岁孩子挑到油缸里,也不是光彩事,就算了吧。”小陈灵的父母也来道歉,彪形大汉自觉没有理,没趣的离开了。从此孩子的名声就在江湖上传开了。

    有句俗话叫“莫欺年少”;还有句俗话叫“自古英雄出少年”;还有句俗话叫“初生牛犊不怕虎”。大概都是一个一个意思,小孩子年少顾虑少,更容易创出一番新天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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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剧小品:神奇的护身符


    莲之语

    [一家三口在客厅里收拾回湖北老家过大年的东西。]

    妻子:(把新衣服拿出来给丈夫)你换上我新给你买的外衣。
    丈夫:不用,我还穿这个,挺好的。
    妻子:过年了,该穿新衣服,再说我都买了。
    丈夫:好好好,我穿。(边穿衣服边逗女儿唱)小燕子,穿新衣,年年过年去哪里?
    女儿:(嘻嘻笑着唱)小燕子,穿新衣,年年过年去爷爷那里。
    丈夫:我的宝贝说得太对了,咱们要去爷爷家喽!
    女儿:我才是小燕子,爸爸你是个老燕子(嘻嘻笑)。
    丈夫:我是老燕子,你是小燕子,我家小燕子的新衣好漂亮呀!
    女儿:那当然,是我姥姥给我买的。
    丈夫:你姥姥真好!
    妻子:一说起姥姥,我想起来了,有好东西给你们,你们等着,我去拿。

    [妻子跑去卧室,出来后手里拿着三个小卡片。]

    女儿:妈妈你拿的什么呀?给我看看。
    妻子:(给女儿)你姥姥给的保平安的护身符。
    女儿:真好看,上面还有福字呢。
    妻子:最重要的是姥姥说带在身上,能够逢凶化吉,遇难呈祥,能保平安。(递给丈夫)给你一个,带在身上。
    丈夫:我不要。
    妻子:我妈妈特意给咱们送过来的。
    丈夫:我不信这个。
    女儿:我相信,给我一个。(拿着护身符读起来)“生命的护身符”。这后面还有字,“诚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危难来时命能保”。对对对,姥姥经常让我念这个,妈妈我要带在身上。
    妻子:好乖,我女儿就是比爸爸懂事,知道好坏。
    丈夫:好好,我不懂事。你们俩个带上不就行了嘛。你快点收拾,我去车里拿点东西,快点,要不赶不上飞机了。

      [丈夫急下。]

    女儿:妈妈,这个护身符我要带在哪里呀?
    妻子:来,我看看。就放在你新衣服的兜里,妈妈给你放好,保佑我女儿远离一切不好的事。
    女儿:我给妈妈也放兜里(女儿为妈妈把护身符放在了兜里)。
    妻子:(高兴地)好,我们都平平安安啦!

       [电话铃声响起……]

    妻子:(接电话)喂。
    爷爷:喂。
    妻子:是爸啊。
    爷爷:我再问问,你们的飞机是什么时候的了?
    妻子:是十一点多的。一会我们就去飞机场,下飞机后就打电话给家,您别着急。
    爷爷:我不急,就是想问问。
    妻子:爸,你们那的那个武汉病毒怎么样了?有人说都人传人了,挺厉害的,不少人都得了,是吗?
    爷爷:没事,都辟谣了,那是谣传,我们在这都不知道呢。这的超市、商场和大街上人有的是,过年了比平时人都多,根本就没事,要是严重的话能不告诉老百姓吗?你们放心的来,没事!
    妻子:嗯。
    爷爷:那我挂了。
    妻子:好,爸,再见。

      [妻子放下电话,看到女儿已经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妻子:小乖乖,你怎么睡着了,现在不能睡,一会我们要赶飞机呢。
    女儿:妈妈,别弄我,我好困,让我睡一会。
    妻子:不行,我们马上要走的。
    女儿:妈妈,求求你,就睡一小会。
    妻子:(自言自语)我怎么也发困,怎么搞的。

    [妻子坐那看手机上的新闻,打着呵欠,也歪在沙发上迷糊着。]
    [一会,丈夫急忙忙的上。]

    丈夫:你们怎么都在睡觉啊,该走了。
    妻子:(坐正身子)我怎么也睡着了。
    丈夫:快把女儿弄起来。
    妻子:嗯,乖乖快起来,爸爸回来了,我们该走了(去整理行李箱)。
    丈夫:(去叫女儿)小燕子,穿新衣,穿得这么漂亮怎么能去睡觉呢,快起来,我们走了,(女儿怎么弄也不醒)要不你一个人在家好啦。
    妻子:不知怎么回事,我也很困,是不是吃的东西有关。
    丈夫:怎么可能,我怎么就不困。(把女儿强拉起来)宝贝,起来,我们走了,要不赶不上飞机了。
    妻子:怪了,你说这孩子平时让她睡太困难了,今天却怎么弄都不醒。
    女儿:(迷糊地)我好困,我要睡觉,让我再睡一小会。
    丈夫:不行,赶快起来。
    女儿:(哭闹的不起)不,我要睡,我要睡觉。
    丈夫:我出去就一会的功夫,你怎么让她睡着了。
    妻子:乖乖,快起来,咱们马上就走了。

       [二人一起把起来,女儿哭闹着不干,又躺上睡。]

    丈夫:这怎么办,再不走就晚了。
    妻子:(拿来湿毛巾)来,妈妈给你擦一下脸,精神一下就好了。
    丈夫:(哄女儿)好了,美丽的小燕子这回该醒了。
    女儿:爸爸,我好饿,我想吃饭。
    丈夫:(有些急)你不能这样,宝贝,咱们一会上飞机去吃,飞机上的饭可好吃了。
    女儿:我不,我就想吃家里的饭。
    丈夫:等从爷爷家回来后爸爸给你做好吃的。
    女儿:爸爸,人家现在想吃!

       [爸爸急得无可奈何的样子。]

    妻子: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
    女儿:好饿,我好饿(说完就倒在沙发上)。
    妻子:怎么办?再不走就来不及了,要不我们把飞机改签一下吧。
    丈夫:也只能这样了。我去查一下看看行不行啊。
    妻子:快中午了,那就在家吃中午饭吧。
    丈夫:好(丈夫下。)
    妻子:我去做饭(下)。

       [灯光变暗后又渐渐亮起(表示时间过程)。]

    妻子:(一手端着一盘莱上。)饭好喽,开饭了。
    丈夫:(上)那快吃饭吧,吃完饭我们就出发。
    妻子:飞机改签完了,几点的?

       [电话铃声响起。]

    丈夫:(放下手机接坐机电话)喂。
    爷爷:喂。
    丈夫:是爸啊。

       [女儿被电话吵醒,坐起来。]

    爷爷:哎呀,我就怕你们走,所以赶紧给你们打电话。我是告诉你们别回来了。
    丈夫:怎么了?
    爷爷:你们快别回来了,你妹妹早上去上班还好好的,她刚才来电话说发高烧了,他们单位有几个人都发烧。所以我赶紧打电话,别来了,别传染了孩子!
    丈夫:妹妹严重吗?去医院了吗?
    爷爷:他们在医院那,说人很多,一时半会还看不上,你们不用担心,有消息我就告诉你们。
    丈夫:好,我在家等你们的消息,爸爸你也要注意,出去要戴上口罩啊。
    爷爷:知道,不用挂念,电话挂了。

       [放下电话,丈夫发呆在那。]

    妻子:怎么了,快说。
    丈夫:我妹妹发高烧了。
    妻子:(吃惊地)是得的那个病吗?
    丈夫:还没确诊,爸不让我们回去了。
    妻子:老天保佑保佑,可别让妹妹染上那个病毒。
    女儿:让大法保佑姑姑。
    妻子:(对丈夫)你不觉着女儿今天有些反常吗?
    丈夫:怎么反常了?
    妻子:平时白天让她睡个觉那个困难,吃饭也不愿意吃,一顿饭就吃那么一点点。可今天太特别了,又是睡觉,又是要吃东西的。
    丈夫:(看着女儿不解地)哎,你今天是怎么回事呀?这要走了,你又是要睡觉,又是要吃饭,这平时让你吃饭也困难,让你睡觉也困难,今天为什么呀?你是故意和爸爸作对吧。
    女儿:不是呀,今天人家就是这样嘛!
    妻子:(激动地)如果她不这样,咱们也许就上飞机了,那就太糟糕了。今天孩子成福星了。
    丈夫:那就是个巧合。
    妻子:我觉得可不是。这孩子平时总和姥姥在一起,姥姥总给她讲法轮大法修炼的故事。今天她身上带上法轮大法的护身符,看来真是灵验啊!你看我刚才也非常的困,提不起精神的。现在想想为什么女儿今天一次又一次的捣乱,原来是大法师父在保护我们,是不让我们回去啊!
    丈夫:(对女儿)你现在还困不困,想不想再吃点东西?
    女儿:不困,也不想吃东西。
    妻子:你看,真神了!
    丈夫:(沉思)这事真得好好琢磨琢磨。
    妻子:你也赶快把这个护身符带上,他真的能保平安的。

    [接过护身符看着上面的字。]

    妻子:赶快打电话给爸,让全家人都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对,赶快先给妹妹打电话告诉她。
    丈夫:好。
       [丈夫按通了妹妹的电话……]

    (本小品根据明慧网真实事例改编)

     


                二〇二〇年三月十七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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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术作品:护法神铲除共产邪灵烂鬼


    山山水水

    高清图

    编者注:请作者把明慧网的站内邮箱和密码给我们,以便互相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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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历史故事:古人的正直


    陈曦

    传说吴王夫差晚上做梦,梦见三只黑狗在叫,一会在南一会在北,炊甑也断了烟火。他醒来之后,立即召集群臣解梦,没有人可以解释。于是,夫差便召见公孙圣。公孙圣听到消息后,便与妻子诀别,说:“大王作了恶梦召我解梦,决非好事。可是我又不能说谎,说真话必定被他杀害……”夫妻含泪话别。

    公孙圣来到殿前,夫差将自己做的梦告诉了他。公孙圣说:“这是亡国之兆!狗叫,说明宗庙没了主人;炊甑无气,说明粮食已绝。”吴王果然大怒,杀了公孙圣。不久,越国兵马杀将过来,夫差对左右说:“我不该杀公孙圣啊,你们快唤他出来吧!“众人三呼公孙圣,公孙圣果然答应了三声。最后,吴国最终被越国所灭。

    古人的正直,在遇到明君时,会得到推崇,遇到昏君,生命就堪忧了,往往要付出生命的代价。那为什么他们还要这样做呢?在他们的眼里信守传统的价值观,维护真理比生命重要。一个正直的人是应该受到世人的尊重和敬仰的。

    原文:
    吴王夫差夜梦三黑狗号,以南以北,炊甑无气。及觉,召群臣言梦,群臣不能解。乃召公孙圣。圣被召,与妻诀曰:"以恶梦召我,我岂欺心者,必为王所杀。"于是圣至,以所梦告之。圣曰:"王无国矣!犬号者,宗庙无主;炊甑无气,不食矣。"王果怒,杀之。及越兵至,王谓左右曰:"吾无道,杀公孙圣,汝可呼之。"于是三呼三应。吴卒为越所灭。(出《越绝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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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次巴黎公社与新古典主义美术


    A. H.

    谈起巴黎公社,很多人都会想到1871年经由血腥屠杀所夺取的短暂政权。但研究过历史的人都知道,法国史上其实出现过两次“巴黎公社”(Commune de Paris)。在人们所熟知的十八世纪末法国大革命时期就已经出现过第一次巴黎公社了,而1871年的巴黎公社实际上是继承了大革命时期巴黎公社的名称,并延伸了其组织结构与暴力手段。

    现有的大量史料和各类研究都表明,在两次巴黎公社的背后都出现过秘密教派组织光明会(Illuminati,也译作“光照帮”)与共济会(Freemasonry)的影子;同时,1792年巴黎公社和1871年巴黎公社无论从组织名称、行动纲领到具体采用的血腥手段都具有极大的相似性。可见,两者虽然相隔了数十年,但完全可以视作是相似性质的群体所做的相似类型的事情。

    现有的一些共产理论习惯于把法国大革命定性为“资产阶级革命”,其实所谓“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的划分本身就是共产邪灵为搞对立杀人而编造出的一个牵强附会的政治口号罢了。今天那一个个富可敌国的中共权贵里又有谁是一无所有的“无产阶级”?邪灵把人群强行划分为各类所谓相互对立的“阶级”,又鼓吹“阶级斗争”欺骗一个群体去打杀另一个群体,美其名曰“大革命”,以便于从中牟利。要知道“革命”的意思可以理解为“革除性命”,换个通俗的说法就是“杀人”,那么“大革命”换个词就是“大屠杀”,从历史上看这也是一个事实。

    法国大革命时期,艺术正好处于新古典主义(Néo-classicisme)风起云涌的浪潮之下,邪灵恶鬼与诸多内外因素的介入也让这一艺术流派处于一种复杂的状态。我在《警惕邪党风格的绘画》( https://www.zhengjian.org/node/254086 )等文章里谈到过1871年巴黎公社画家们推崇的现实主义画派(Réalisme)以及其后共产苏联所承袭的那一套东西从风格技巧到表现内容都充斥着邪灵因素,是需要摒弃的糟粕。而本文所讲的新古典主义由于其本身并非专门为邪灵而产生的,只是在发展过程中被邪灵影响、利用了一段时期,所以还不能与所谓“社会主义现实主义”(Socialist realism)之类纯粹的共产主义艺术流派同等对待。但正因为如此,为避免在研究、学习这类新古典主义艺术中被邪灵所污染,搞清楚其中的具体问题就显得极其重要了。虽然谈起来各类因素错综复杂,但历史就是这样,史上的艺术流派与艺术家们并不是非黑即白的,很多事情都需要一步步理清脉络。

    简述新古典主义风格产生的艺术背景

    十六世纪后期,为了制约当时愈演愈烈的宗教改革,天主教会鼓励艺术家们在描绘宗教题材时应在作品中表达出神圣的感情,从而激起信众对天堂的憧憬和向往,因此促成了十七世纪巴洛克风格(Baroque)的诞生与发展。从一些教堂的天顶画或者表现神世界大自在的美术作品中都可以看到,充满动势的活跃构图、辉煌壮阔的神圣场景、雍容华贵的精妙装饰、深具感染力的光影色彩等诸多艺术元素旨在向人们展现壮丽、伟大的天国世界,表达的是人对神的颂歌。

    当然,艺术表现的风格、主题是多元的。尤其在人世间,平和理性乃是常态,这一点更多出现在美术史上与巴洛克并行的古典主义风格(Classicisme)中。古典主义是以古希腊、古罗马艺术为典范所体现的美学观,崇尚理性,遵循规范,在典雅、和谐的艺术中寻求真理。

    然而启蒙运动(Lumières)的出现以实证科学的发展和各类启蒙思想、无神论、唯物论的推广来削弱人对神的信仰,让受其影响的人越来越远离神,注重现实。到十八世纪承袭巴洛克风格的洛可可(Rococo)时期,艺术作品体现出向两方面发展。

    在宗教艺术中,艺术家们一如既往地表达天国的神圣与辉煌,在艺术形式上除了继承此前巴洛克风格的活跃动势、恢宏风貌外,还注重技艺手法的轻松灵巧与装饰元素的丰富纤细等创新因素。

    而世俗艺术中更多描绘的则是人世的浮华与情感的细腻浪漫。相较于前人,此时的世俗主题多表现上流社会快乐生活、追求情爱等内容,或以神话题材来做隐喻,表达生活的乐趣。由于符合当时社会的审美口味,在一向以古典主义传统著称的法兰西王家绘画与雕塑学院(Académie royale de peinture et de sculpture)里,也曾有数任院长和大量教师是从事洛可可风格创作的艺术家,包括这一风格的代表画家布歇(François Boucher)都在1765年到1768年间担任过院长。

    对于一种艺术风格,有人喜欢,那么自然就有人不喜欢。部分口味更为古典的艺术界人士逐渐对洛可可风格繁杂琐碎的装饰与奢华享乐的风潮感到厌倦,而寻求发展原先的古典主义风格。同时在启蒙运动大力宣扬理性主义思想的普及下,这种趋势渐渐开始影响到更多的人。以温克尔曼(Johann Joachim Winckelmann,普鲁士考古学家兼艺术史家)为代表的专业人士对庞贝(Pompeii)和赫库兰尼姆(Herculaneum)这些古城遗迹的实地考察再次激起了人们对古希腊、古罗马艺术的热情。随着法国的维安(Joseph-Marie Vien)、意大利的巴托尼(Pompeo Batoni)等著名画家的具体实践,新古典主义画风逐步成型。

    温克尔曼希望以一种理想式的文化来重建古希腊文化艺术。但他和其他一些考古学家所看到的古代雕塑和建筑文物其实是经过漫长的历史与时间的磨砺后所留下来的状态。今天经过现代科技研究发现,古希腊无论是建筑还是雕塑其实都会被当时的人涂上丰富的色彩,然而在两千多年里,由于色料被慢慢侵蚀、风化,基本上都失去了颜色。所以这种因为时间而导致的和谐、简洁、单一的无色风格并不是原本色彩斑斓的古希腊艺术真正的面貌。但误解了这一点的温克尔曼提出新古典主义艺术的理想应该是“高贵的单纯和静穆的伟大”(Edle Einfalt und stille Größe)。从其后很多这一流派的艺术作品所表现出的朴素、明晰、庄重等特点中,就能体会到这种艺术理想在实践上带给人的直观感受。

    艺术与政治

    当邪灵没有明目张胆地入侵、控制人类艺术时,我们都能够抱着一种宽容的态度来看待艺术发展中出现的各大流派及分支,其中也包含艺术风格多元化的体现。然而,一旦邪恶因素开始系统地接管人类艺术、宣传杀人革命,那么这些事情的性质就不能再和正常的艺术同日而语了。在纷乱的局势中,不论是艺术家还是各行各业的人都可能会做出一些疯狂的举动来,实质上就是从思想上被邪灵操纵、控制了。

    本文所要讲述的内容集中在法国大革命这一狂乱的历史时期,因此而列举的一些作品和史料不可避免地带有这一时期的特点。但这里需要强调的是,我们并不认为被邪恶操纵思想的人就是恶魔,很多情况下其实只是人被邪恶利用了。因为人活在迷中都不容易,在社会的潮流与动荡中,很多时候是难以自主、身不由己的,很容易就被邪灵利用。所以,往往是邪灵利用着被迷惑的人做坏事,而人的本质却不一定坏。同时,这一时期的艺术也不代表整个新古典主义艺术。因为在法国大革命之前和之后,以及同一时期的法国与世界各地,同样有众多立意深刻的新古典主义作品没有被邪灵影响,也是值得借鉴和学习的。

    具体说来,这一时期最著名的新古典主义画家就是雅克-路易•大卫(Jacques-Louis David)了。谈起大卫,很多不懂美术的中国人都可能知道——就是中国学生美术课本里那个画《马拉之死》(La Mort de Marat)的画家。因为大卫在作品里把马拉这个鼓吹暴力、杀人如麻的屠夫美化成了一个仁慈而又勇敢的英雄,中共政权为了宣扬“革命斗争”而宣传了这幅画,让每个中国学生都去学习它,用来搞红色洗脑。

    大卫是在十八、十九世纪交替之际对欧洲影响最大的画家之一。史上对他的争议也比较大,其中有对他优秀绘画技巧的赞赏,也有对艺术被沦为暴力革命宣传工具的悲哀。

    艺术从最开始就是为表现神而出现在神殿里的,因此以赞颂神明、维护道德为己任的艺术家们所处的基点一直都很高。在美术史上也能看到,早期著名的艺术家总是与教宗、主教、帝王、贵族们打交道,可见艺术家们的社会地位与视野也都是不低的。早期艺术表达的题材基本全是宗教题材,其后有关于世俗王权题材的,也是建立在“君权神授”理论基础之上的,归根结底还是与神有关。

    在普通民众中,优秀的艺术家也备受尊崇。拿绘画来说,早在中世纪的欧洲,人们就一直觉得绘画是不可思议的行业:画家能把一张白纸或一块木板变成映入自然景观或真人样貌的镜子。尤其当画得很像时,当时的人会认为画家的技法其实是神赐予的法术。所以技艺高超的画家会被认为是得到神关照的人,历来受到人们的尊敬和信任,并且创作自由度相对较高。

    也就是说,艺术家们有着自己的骄傲,在美术理论定型的框架内不会轻易受政治、权力因素的影响而在艺术上让步。举个雕塑家的例子:拿破仑(Napoléon Ier)掌权后,找雕塑家卡诺瓦(Antonio Canova)为他塑像,卡诺瓦按照希腊化时期雕塑风格把雕像塑成裸体形像的。拿破仑不希望人们看到他的雕像一丝不挂的样子,于是建议雕塑家给雕像雕刻出衣服,但卡诺瓦不高兴地回答道:“同诗人一样,我们有自己的语言。如果一位诗人把社会下层民众所惯用的语句和方言引入到一部悲剧中,他将会理所当然地受到人们的谴责。同样,我们雕塑家不可能让我们的雕像穿上现代的服装而不遭到相同的谴责。”最终,在战场上所向披靡的拿破仑也只能被迫接受他的雕像是裸体的现实。

    大卫一直为人所诟病的地方就在于他在大革命时期公开宣扬艺术为革命政治服务,而这是大多数艺术家都不欣赏的事情。艺术史家们评述大卫的时候,经常提到一些艺术之外的内容——就是他有很强的政治敏感性与时机意识。大卫在路易十六(Louis XVI)还有实权的时候通过接受其官方委托发展起来,还被选入王家绘画与雕塑学院。而当政治风头转向革命者一端时,大卫又在合适的时机倒向了革命那边,获得了一定的政治地位。在巴黎公社,他成了罗伯斯庇尔(Maximilien de Robespierre)的挚友,也是其雅各宾派(Jacobins)成员之一,当选为国民议会的议员。由于政治需要,大卫投票赞成处死路易十六,并且关闭了王家绘画与雕塑学院。在巴黎公社的“恐怖统治”时期(Terreur,1793年-1794年,中共则美其名曰“雅各宾派专政”),大卫担任恐怖统治机构“公共安全委员会”(Comité de salut public)的委员之一,负责宣传暴力革命。

    各种新“国教”的背后

    在历史上也能找到不少为权力和利益趋炎附势的艺术家,但这一时期的大卫之所以受到更大的争议,与他所服务的政治势力对正教信仰的迫害镇压有很大关系。毕竟,在两百多年前信神的人还是很普遍的。而为一个排斥神、践踏传统宗教信仰并犯下大屠杀罪行的政权唱赞歌、搞宣传,这确实让很多还有正念的人难以接受。

    以马克思邪说为宗旨的教科书上总是从唯物主义角度出发,写着法国大革命是由不同社会阶级的经济利益冲突所导致的,把社会各阶层的人都描绘成视财如命、一切从金钱出发的守财奴,让人下意识地觉得好像自古以来人类只信仰钞票。其实那是骗人的谎言与洗脑的手段。杀人夺财往往都是革命者中的小喽啰或下层炮灰们所热衷的活动,而要想改变社会,没有某种核心的意识与遵从这种意识的组织层、领导者根本不可能。从十八世纪末到今天一直都有理论认为法国大革命是被光明会所控制的共济会推动实现的,而在雅各宾派中存在着数量巨大的共济会成员,这些人严格遵循着某些精神性的要求处理各方面的事务。

    有资料显示,很多当时的革命领导在生活上具有一种宗教式的廉洁。虽然他们以物质利益煽动社会下层的无套裤汉(Sans-culottes)和各类社会流氓造反,但对自己的做派却要求严格。后世一直都有许多对罗伯斯庇尔等人嗜血成性或政治极端的指控,但却鲜有人说他们个人生活如何奢侈腐化的。今天西方大量的历史学研究中都明确指出,法国大革命背后从头到尾都贯穿着一种精神性的东西在里面,它的指导思想并不是金钱。从革命势力一上来首先把矛头对准信仰,要求教士还俗,关闭教堂,发展到屠杀教士,再到建立新的国教等一系列行动都能给人一个清晰的感觉:如果说夺取政权只是行为手段的话,那么消灭正信恐怕才是他们的真实目的。

    为了消灭对神的信仰,雅各宾派领导的革命势力不仅取缔传统宗教,强迫神职人员还俗,还屠杀教士与信众。仅在1792年的“九月屠杀”中就有将近1400名囚犯被杀,这里面的人大半是以各种莫须有罪名临时抓捕来的,而其中还包括233名拒绝宣誓服从《教士公民组织法》(Constitution civile du clergé)的天主教教士。实际上,不少曾经完成宣誓程序的教士也在这波运动中被捕遇害。可见,那些所谓的罪名和理由只不过是嗜血邪灵随便找的一个牵强的借口罢了。

    对传统信仰的打压还体现在一种新历法的颁布上,由雅各宾派的无神论议员罗姆(Charles-Gilbert Romme)和投赞成票处决国王的吉伦特党(Girondins)议员费里(Claude Joseph Ferry)组织一群学者与科学家共同制定。传统历法以耶稣诞生的年份作为纪年的开始,今天叫作公元纪年;同时,西方的每一天还对应着一位圣人的名字,这些传统已经沿用至今。但当时被称为“法国共和历”(Calendrier républicain)或“法国大革命历法”(Calendrier révolutionnaire français)的新历法,由于把宗教信仰视为敌人,于是把法兰西第一共和国的诞生之日1792年9月22日定为“共和国元年元月一日”,并把原有日子、月份的宗教或神话色彩名字改为以植物、矿物、动物、自然现象等唯物、无神论范围内的词汇来命名。此举旨在割断传统历法与宗教的联系,抹去正教信仰在人民生活中的痕迹。比如法国革命史上常出现的“雾月”(Brumaire)、“热月”(Thermidor)等词并不是法国的传统词汇,而是为破除传统月份的原有词语而新造的。这种历法从1793年10月6日通过法律正式生效,沿用到1805年9月9日,被拿破仑废除。但在1871年巴黎公社时曾短暂地死灰复燃,在5月份沿用过8天。

    从当时流传下来的一些美术作品中我们还能看到,由于下层人妒忌贵族的华丽风格,因此社会风俗、生活乃至衣着,都被进行了革命,比如人们被要求取消假发和非常华丽的时装等等。不仅如此,在历史文献中可以发现,人们说话、演讲时用行政词语“公民”(Citoyen, Citoyenne)代替了传统的“先生”(Monsieur)、“女士”(Madame)等称呼,而一些早期共产主义派别的人则互相称呼“同志”(Camarade)……

    虽然这些纷乱的社会现象对人的传统思想造成了冲击,但人的观念却不可能立刻改变。由于那个时代的普通大众一下子还适应不了没有基督教的生活,难以达到邪灵消灭正信的目的,于是邪恶就编造出一些邪教来取代原有的传统宗教。

    1793年秋,巴黎公社中的无神论者埃贝尔(Jacques-René Hébert)和肖梅特(Pierre-Gaspard Chaumette)推出了一种无神论宗教“理性崇拜”(Culte de la Raison)作为法国的国教,其教义否定一切神,只崇尚人的理性。由于取缔了基督宗教,巴黎圣母院等一些原宗教建筑被改造成“理性庙”(Temple de la Raison),用来在“理性节”(Fête de la Raison)上针对一个虚构的无神论“理性女神”(Déesse de la Raison)举行崇拜仪式。


    图例:蚀刻版画《理性节》(Fête de la Raison),15×9.5厘米,作者不详,作于1793年。

    学过哲学的人很容易从这种极端强调人的理性却否定神的邪教背后看出启蒙运动思想的痕迹。而“启蒙时代”的法语正式名称是“Siècle des Lumières”,直译为“光明的时代”;在十七世纪下半叶还出现过“Siècle éclairé”的说法,可直译为“被光照亮的时代”。“光明会”或“光照帮”也因此而得名——拉丁语的“启蒙时代”(Aevum Illuminationis)一词与拉丁语的“光明会”(Illuminati)在词根上是完全一致的。值得一提的是,西方文化中魔鬼路西法(Lucifer)名字的含义是“Porteur de lumière”,即“带来光明者”。那么光明会以及启蒙运动是被谁带来的?魔鬼所带来的“光明”有可能是真正的光明吗?

    今天很多人都以为启蒙运动是好的。为什么?因为教科书上就是这么写的,学校里都这么教。但实际上启蒙运动是针对当时所有具备正常传统思想的人进行的一次大洗脑运动,为的是从思想上打掉人的正信,并为其后的杀人革命提供理论依据。启蒙运动的那帮人各行各业都有,但有一个很大的共性,就是在反对传统宗教信仰上是一致的。他们把对神还有着虔诚信仰的时代形容为黑暗的时代,自诩为“光明人”(Hommes des Lumières,现代中文里被转译为“启蒙主义者”),为的是消灭信仰,把魔鬼的“光明”带到人间,建立“光明的时代”。

    在启蒙时代突出的人物,那些我们所熟知的著名思想家、哲学家、社会学家、理论家等等,其实都是有选择地被写入教科书的。以中国的义务教育来举例,中共有目的有选择地在教科书里放入一些观点亲共的历史名人,让中国人从小就建立起一个被邪灵规划了的世界观和历史观。对于信息相对开放的今天,光明会在历史上渗透共济会已经是一个公开的话题,早已不是什么不得了的秘密。而中国人所熟知的许多历史名人其实都是共济会成员,比如常年辱骂基督教的伏尔泰(Voltaire)、大肆宣传无神论的霍尔巴赫(Paul Thiry d'Holbach)、公开反对君权神授的孟德斯鸠(Montesquieu)等等。由于时代已久,有的人虽然还没有百分之百确凿的史料证据证明是共济会成员,但却与那个圈子密切相连,亲密合作,例如写书论证无神论的唯物主义者狄德罗(Denis Diderot)。而许多在西方历史上有名的圣人及其事迹在中国却毫不知名,甚至被政府机构控制着不让传播。对于今天中国的知识份子而言,各个时代中肆意亵渎神灵的人,比如十八世纪的伏尔泰、十九世纪的尼采(Friedrich Nietzsche)之流却远比路易九世(Louis IX,被册封为圣徒的法国国王,以虔诚与仁政、德行闻名)要知名得多,这不得不说是某种蓄意控制的结果。读书人根本想不到他们一本正经地去学习、崇拜的名人好多都是些战天斗地的疯子,而对好人却知之甚少。

    “理性崇拜”这种完全不能让人信服的无神论“国教”注定是短命的。埃贝尔那伙人在1794年春的权力斗争中失势被杀后,罗伯斯庇尔认为民众接受不了完全的无神论,开始鼓吹一种另类的有神论,发明了一种新的信仰——“至上崇拜”(Culte de l’Être suprême)作为新国教,崇拜某种定义不清的自然神,并于1794年6月8日推出了“至上节”(Fête de l’Être suprême)。巴黎地区自然是由当时负责宣传工作的大卫来组织,在战神广场(Champ-de-Mars)当年的人造山周围举行。


    图例:油画《战神广场上的至上节》(Fête de l’Être suprême au Champ-de-Mars),作者:德玛希(Pierre-Antoine Demachy),作于1794年。

    这个新版本的国教很明显带有当时已故的伏尔泰观点的影响。伏尔泰是具有唯物主义倾向的“自然神论”者,虽然承认存在一种人所不知的至高力量规范宇宙的运行,但否定各种违反自然规律的现象和神迹。他认为所有被称作上帝儿子的都是巫师行骗的故事,因此敌视天主教会,把基督教归结为盲目的迷信。他在给普鲁士腓特烈二世(Frédéric II)的信中甚至写道:“只要有骗子和白痴就会有宗教。”(“Tant qu’il y aura des fripons et des imbéciles, il y aura des religions.”)他之所以敢在那个时代如此胆大尖锐地攻击传统宗教,与其背后团体势力的宗旨和支持是分不开的。从狄德罗、伏尔泰、霍尔巴赫、达朗贝尔(Jean Le Rond d'Alembert)等启蒙运动者一起编撰《百科全书》(Encyclopédie)就可以看出,这些行为的目的是借助实证科学知识和无神论观点在意识形态上取代宗教信仰,为破坏传统的社会秩序打下思想基础。

    实际上人们都知道,那一个个奇奇怪怪的邪教自然是无法哄骗大众的,它们的昙花一现依靠的是流氓势力的武力强制与屠杀威慑。随着巴黎公社在1795年的垮台和武装力量的更替,没有几个人会真的去信那些人为制造出来的所谓“宗教”。几年后还出现过类似“有神博爱教”(Théophilanthropie)之类新兴的东西,但都没有掀起多大的风浪。不过,这种隔三差五就蹦出一个“某某教”的现实,却从直观上削弱了所有宗教在人心目中的威望。

    死亡艺术

    1793年夏到1794年夏的一年内,雅各宾派主导巴黎公社在已知人类历史上第一次将恐怖暴力写入正式的官方文书中,订为政府的国策。当时所记载的巴黎死刑人数为2639人,全法国被处决总数为16594人。但事实上,还有更多的人未经法庭正式宣布判决就被杀害。从1794年6月10日开始,公共安全委员会还通过法律开创了一个后世称为“大恐怖”(Grande Terreur)的时期。从6月10日到同年7月27日,罗伯斯庇尔倒台前,法律规定每个市民均有权逮捕反革命者及其同党,并要将被抓捕者交给治安官员,而该治安官员则必须马上正式指控被捕者。同时,恶名昭彰的“革命法庭”(Tribunal révolutionnaire)禁止被指控者雇律师或自我辩护,不得对判决结果上诉,并规定死刑是唯一的刑罚,死者的一切财产收归国有。

    因此,这种变相鼓励随便杀人夺财的法律允许革命法庭在断头台当场宣判处决数千人。社会流氓也把不少人诬陷为所谓的“反革命分子”,很多人仅仅由于单纯受到怀疑就被捕处决,当然还有不少是因其他一些私人恩怨而被借机灭口的。在动荡的时局下,一些暴徒任意攻击弱小致死的事件也不计其数。

    我们早已知晓,这种嗜杀的疯狂和对血腥的渴望来自于邪灵。虽然在现实里体现出来的暴力与屠杀是在历史的演绎中一步步升级而来,但邪灵早已存在,并影响着人的心智。这一点可以从与人类思想紧密相联的艺术作品中反映出来。

    仍然以当时的代表画家大卫来举例。大卫前期的作品在主题上有一个特点,就是喜欢画别人是怎么死的。他在1794年失势前画了至少10幅死亡主题的作品,甚至其中一半的题目直接就是“某某之死”,例如:

    《塞内卡之死》(La Mort de Sénèque,1773年)
    《帕特罗克洛斯的葬礼》(Les Funérailles de Patrocle,1778年)
    《十字架上的基督》(Le Christ en croix,1782年)
    《安德洛玛刻在丈夫尸体前的痛苦哀悼》(La Douleur et les Regrets d'Andromaque sur le corps d'Hector son mari,1783年)
    《苏格拉底之死》(La Mort de Socrate,1787年)
    《侍从给布鲁图斯带回他儿子们的尸体》(Les licteurs rapportent à Brutus les corps de ses fils,1789年)
    《勒贝勒提耶之死》或《勒贝勒提耶的最后时刻》(La Mort de Lepeletier de Saint-Fargeau ou Les Derniers Moments de Michel Lepeletier,1793年)
    《马拉之死》(La Mort de Marat,1793年)
    《送往断头台的玛丽-安托瓦内特》(Marie-Antoinette conduite à l'échafaud,1793年)
    《年轻的巴拉之死》(La Mort du jeune Bara,1794年)……


    图例:油画《荷拉斯兄弟之誓》(Le Serment des Horaces),作者:大卫(Jacques-Louis David),作于1784年。

    有的作品所表现的内容虽然不是死亡场景,但其背后的故事与立意也是可怕的,比如他那副著名的《荷拉斯兄弟之誓》(Le Serment des Horaces,1784年)。作品讲述的是这么一个故事:公元前七世纪的时候,罗马与相邻的阿尔巴朗格(Albalonga)之间发生战争,双方约定每边选出一组三兄弟,三对三一决胜负。罗马这边选出了荷拉斯(Horace)三兄弟,敌对方则派出了库里阿斯(Curiace)三兄弟。决斗的结局是库里阿斯三兄弟全部战死,荷拉斯三兄弟死了两个。当仅存的那个荷拉斯兄弟凯旋而归时,他的姐妹卡蜜儿(Camille)从他的战利品中认出一件外衣,那是她亲手为库里阿斯兄弟之一缝制的,原来她早就是此人的未婚妻。卡蜜儿的悲伤和痛哭引起了她兄弟的不满,于是将她杀死,并说:“所有胆敢为死去敌人哭泣的罗马女人都应被这样处死。”


    图例:油画《侍从给布鲁图斯带回他儿子们的尸体》(Les licteurs rapportent à Brutus les corps de ses fils),作者:大卫,作于1789年。

    这种摒弃人性的所谓“大义灭亲”式的题材,在1789年为迎合大革命宣扬共和理念而创作的《侍从给布鲁图斯带回他儿子们的尸体》中体现得更为露骨:公元前509年,布鲁图斯(Lucius Junius Brutus)发动兵变,驱逐了罗马王苏培布斯(Lucius Tarquinius Superbus),成为罗马共和制的建立者和执政官。但他的两个儿子却试图推翻共和制,并复辟君主制。在政权和儿子之间作出选择,布鲁图斯处决了自己的两个亲生儿子,保卫了罗马的共和制,以及他的权力。

    大卫也品尝过相关的苦果,只是他很清楚他所画的这些都是政治宣传,他自然不会蠢到去杀自己家的人。但是在他投赞成票把路易十六送上断头台后,厌恶这场革命的妻子夏洛特(婚后姓名为Charlotte David,出生姓名为Marguerite Charlotte Pécoul)终于忍无可忍,与他离婚了。不过据史料记载,夏洛特并没有放弃把大卫拉回正轨。大卫1794年失势后曾两度被囚,在那段时期,夏洛特与大卫的学生们一直多方奔走求援,最终保住了他的性命,每次都在不长时间内使他得以获释。他们两人也在1796年11月12日复婚,其后白头偕老,不失为一段佳话。


    图例:油画《自由或死亡》(La Liberté ou la Mort),作者:雷尼欧(Jean-Baptiste Regnault),作于1793年-1795年。

    这一时期与死亡相关的政治类艺术并不仅仅只体现在大卫一人的创作中。由于邪灵的作用和政治风气的败坏,不少艺术家都涉足这类主题。比如大卫的同学雷尼欧(Jean-Baptiste Regnault)画的《自由或死亡》(La Liberté ou la Mort)就是此类讨好邪政的作品:画中间长翅膀的人物是法国的象征,飞行在地球上空。两侧一边是象征自由共和制的女神,另一边则是死神。其主题露骨地显露出不搞共和革命就是死亡的政治色彩。虽然画中的人物有着天使或神话人物的外形,但所有人都知道,在禁止正教信仰与鼓励大屠杀的社会背景下,这些形象绝不是为了赞颂神,而是被盗用着去打击正信,号召杀人革命。


    图例:《盖约•格拉古之死》(La Mort de Caius Gracchus),作者:托皮诺(François Topino-Lebrun),完成于1798年。

    大卫由于主管宣传和艺术部门,再加上他自己的绘画技术高超,自然门下弟子众多。这些学生不少也追随他们老师的步伐,参与革命政治。比如接受早期共产主义流派“巴贝夫主义”(Babouvisme)的托皮诺(François Topino-Lebrun),是大卫的得意门生之一,其代表作也是一幅死亡主题的作品《盖约•格拉古之死》(La Mort de Caius Gracchus)。不过他最出名的地方是与雕塑家塞拉齐(Giuseppe Ceracchi)在雅各宾派倒台后残余势力的帮助下于1800年秋密谋暗杀拿破仑,事情败落后与其同伙一同被处决。

    大卫的另一个门生,雅各宾派画家亨内坎(Philippe-Auguste Hennequin)也曾参与早期共产主义政变。1796年9月,数百名早期共产主义团体“平等派”成员(Les Égaux)联合原雅各宾派所在党“山岳党”(Montagnards)残余势力在巴黎西南龙骑兵(Dragon)第21骑士团驻扎地格勒纳勒(Grenelle)煽动叛乱,妄图重建已垮台的公社,实行共产主义土地政策,但很快被扑灭,亨内坎也因参与其中而入狱。

    区别与联系

    拿破仑上台后,这些疯狂才得以停止。1801年7月15日,拿破仑与罗马教皇签署了政教协议,即《教务专约》(Régime concordataire français),以法律为保障恢复了天主教会在法国的国教地位,允许教会公开举行宗教仪式;同时也恢复了公立初等学校的传统宗教教育,并聘请教会人士为教师。此后,教会在初等教育方面又获得了相对特殊的地位,即教职人员可被任命为公立初等学校的校长。

    这时的艺术在此背景下也得以回归正统。艺术家们终于可以再次描绘正神而不受死刑威胁了——尽管此时描绘神的作品已经越来越少,但至少艺术界不再到处充斥着那些鼓励杀人革命的魔性毒素。正统艺术逐步走上正轨,从帝国时期往后延续的新古典主义整体可以视作回归以前的古典主义,即作为十七、十八世纪学院艺术中古典主义的发展和延伸。很多艺术家们的创作重心也不再放到现实政治上,而是逐渐倾向于一些神话和纯艺术类主题,这一点在新古典主义后期的代表人物安格尔(Jean-Auguste-Dominique Ingres)等艺术家的作品中体现得尤为明显。

    如果回顾一下前面的“革命艺术”则不难看出, 那些鼓吹暴力杀人的作品与正常的古典作品在美术技法上并没有多大的区别,而造成它们天壤之别的是作品的主旨和立意,即一幅作品想要表达什么,这一点也是艺术创作的核心。对于一个艺术家而言,作品思想内涵的重要性无可替代。我们看到,无论在历史的过去还是现在,如果一个艺术家为一个践踏正信、屠杀无辜民众的政权唱赞歌,其作品技术再好也失去了它的意义,因为这是有违天道的。艺术从最初就来源于神,能给人带来美德的提升,而不是用来破坏普世道德的,因此艺术作品的立意在创作中起到的灵魂作用至关重要。

    需要指出的是,新古典主义美术整体上运用的是传统技艺,使用的是学院派的表达方式,所以不能作为糟粕来对待。很多艺术家,包括大卫,在美术技法上确实做出了卓越的成就,这一点也不能一概否定。只是在具体研究中,由于我们今天是借鉴前人的东西,而不是纯粹的照搬,因此对于前人的作品也需要有一些分辨与取舍,比如像《马拉之死》这类推崇邪恶、污染人心智的作品是非常不适宜用来做正面研究的。

    或许有人会认为当时一些表达死亡的作品是遵循悲剧主题的传统潮流。从形式上看,有这方面的因素,但在实质上还是与真正的传统有着天壤之别。虽然自古就有悲剧题材的作品存在,但传统悲剧创作的目的是为了唤起人心底的怜悯、人性中的同情与善良,或者涉及到人对生命意义的思考和对真理的追寻。这与大革命前后,很多艺术题材完全政治化,成为政治宣传工具是有着根本区别的。它们所表达的内容是为革命政治、人表层粗浅的东西服务的,与以前的传统思潮并不相同。在这些作品里没有主念,靠的是随着社会形势一边倒的肤浅观念,在艺术上却失去了真正的自我。受到这类所谓悲剧题材影响的人不是怜惜生命,反而在怂恿和刺激中追求杀戮民众,赞美流氓政权。不少作品的主旨是以冷酷的“革命性”去残杀人性与温情,鼓吹国家政权至上,煽动暴力革命热情到“大义灭亲”的程度(比如《荷拉斯兄弟之誓》和《侍从给布鲁图斯带回他儿子们的尸体》之类的作品)。这些都要针对具体的作品仔细辨别。

    同时我们也看到,历史因素是错综复杂的,人一生中会行善也会作恶。正如前面所说,史上的艺术家们并不都是非黑即白的。比如前期画了不少暴力革命宣传画的大卫也会反思自己的行为。在失势后被监禁期间,他就在考虑创作方向的问题。从1796年初正式开始创作的《萨宾的妇女》(Les Sabines)中就能看到画家笔下“以爱来结束冲突”为主旨的艺术转变。


    图例:《萨宾的妇女》(Les Sabines),作者:大卫,作于1796年-1799年。

    当拿破仑重新启用大卫为首席宫廷画师时,大卫的作品就已经告别了原来煽动革命的主题。虽然为帝王歌功颂德的绘画也能被视作政治方面的内容,但拿破仑是按照合法程序,经过教宗加冕称帝的。根据“君权神授”的原则,拿破仑属于被承认的君权,因此大卫十九世纪的宫廷作品尽管仍然政治气息十足,但也不再属于离经叛道。而在绘制《拿破仑加冕》(Le Sacre de Napoléon)过程中,大卫也与教宗庇护七世(Pius PP. VII)见过面,并得到了他的祝福。这一系列事件的发展也一步步让这个原来的革命者逐渐找到自己人生的位置。

    从对大卫研究较多的法国艺术批评家德雷克鲁兹(Étienne-Jean Delécluze, 1781年-1863年)当年留下的论述中显示,大卫对革命政治几乎没有任何影响力,他在大革命从政期间的讲话基本上都是关于艺术、艺术工作者、艺术机构和他所主管的庆典方面的内容。因此,有观点认为,在法国大革命那样一个狂乱的时代里,大卫当时作为一名主管艺术的官员,很多时候也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他并不是疯狂的屠夫,但当屠夫们掌控了权力和屠刀时,为了自保,他也不得不去迎合那些人。

    也有研究认为,大卫的这些做法其实是源于他敏锐的政治嗅觉——先是适时地倒向革命者那边,当雅各宾派垮台后,又在另一个合适的时机找到了拿破仑这座新的靠山——而并不是真正意识到暴力革命的邪恶。从逻辑上讲,这完全是可能的。不过,对于历史研究而言,许多事情最好是根据历史人物的实际行为来衡量,而不是其想法。因为人的思维来源太复杂,很多时候种种想法都可能是别的因素在人脑中的反映,使人的想法处于一种不稳定状态,而真正评价一个人,还是要看他的行为。从另一个层面来看,人生的道路其实是被安排好的,过程中这样那样的想法并不能说明太多实质的问题。

    正因为对历史的理解也是一件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事情,所以,与其猜测历史人物当时的想法,不如从史实出发,以人的行为来考量和判断更为准确,很多事情也能一目了然。

    举个非常著名的例子:当年下令处决耶稣的罗马总督彼拉多(Pontius Pilate)知道耶稣是无辜的好人,而且耶稣在此之前还用神通治好了彼拉多独子的不治之症,因此不愿处死耶稣。但由于受到政治压力,彼拉多就拿水在大众面前洗手,说:“流这义人的血,罪不在我,你们承当吧!”然后便判了耶稣死刑。

    尽管彼拉多心里认为耶稣是好人,嘴上也说耶稣是义人,但行为上还是做了大坏事,因此仍然承担了巨大的罪业。当彼拉多宣判完耶稣的死刑后,他原来被治好病的儿子就倒地死亡了,不久后彼拉多自己也发高烧昏迷。然后,他的仕途很快也出现了麻烦,被流放到高卢。同时田产被充公,导致其身无分文,过着奴隶般的生活。但这还没完,彼拉多后来又被下令赐死。当他得知消息后,只能在绝望中自焚身亡,连残破的尸体还被扔入河中被鱼群分食。

    对于历史人物如此,对于当今的人不也是一样吗?今天很多中国人都心知肚明中共作恶多端,甚至在私下里大骂中共邪党。但在没有退党、退团、退队的情况下,曾经对着中共血旗发过毒誓的党、团、队员们还是属于中共的组成部分,被视为中共的一份子。那么当天灭中共之时,没退出者就会被连累,处于危险之中。

    可见,真正邪恶的其实是害人的邪灵。对人而言,无论是艺术家还是其他职业者,无论是古代还是今天,在纷乱的局势中经历一生的魔难,最终找到人生的定位是很不容易的。对于第一次巴黎公社时期的艺术作品,从人这一层现有的理论上讲,那个时代虽然有邪灵干扰,但在世间的理论中还没有被完全归类为共产主义时,我们也不把它们定性为彻头彻尾的共产主义,只是在对待具体作品上需作出辨别,避免在做艺术研究时被邪灵因素钻空子。对于史上的那些艺术家而言,如果有不描绘邪恶内容的正面、传统、优秀的作品,我们仍然是以慈悲来看待的。在理清脉络的基础上去研究前人的作品,才更容易从传统美术中得到正的参考,回归神传艺术。

    参考资料:

    Augustin Barruel, 《 Mémoires pour servir à l'histoire du jacobinisme 》, 1798
    Étienne-Jean Delécluze, 《 Louis David, son école et son temps : Souvenirs 》, 1855
    Epoch Times, 《 Comment le spectre du communisme dirige le monde 》, 2018
    Epoch Times, 《 Neuf commentaires sur le Parti communiste 》, 2004
    Frans de Haes, 《 Aux sources du XIXe siècle : les Mémoires du peintre Philippe-Auguste Hennequin (1762-1833) 》, 2007
    Joshua Philipp, 《 The Dark Origins of Communism 》, 2017
    Tite-Live, 《 Histoire romaine 》, 1940
    Voltaire, 《 Lettre à Frédéric II, roi de Prusse 》, 1767
    William Fleming, 《 Arts and Ideas 》, 19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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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代社会离婚随想


    法徒

    当离婚成为一种时兴的时候,就象一种传染力强的疫疮,在末世中国这个巨人的躯体上蔓延、腐败着这个已经满是疮痍的巨体。使得无数这个巨体上的细胞——家庭,花一样残败。

    离婚,意味着一个家庭的不幸。无论对父母、对孩子还是对当事人的伤害,几乎是相伴余生的伤痛。

    然而,就是这样的环境社会,却有过不少人说:赶上这个时代,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想咋乐就咋乐,想吃啥就吃啥,想穿啥就穿啥,多好。每当听到这样的表述,心里总会感到一种莫名的隐痛。

    有一句话叫相由心生。社会的表象可以说是整体人心观念思想的写照。由于世人观念的变异,道德的败落,同时也注定带来表面社会的乱象。

    可悲的是,刚刚还在喊好,突然这疾痛蔓延到自己身上的时候,愣怔了。刚才那忘乎所以,以至内心之中那份不知不觉被灌输的感恩的情怀,被这突然的当头一棒给震蒙了,那种所谓享受的味道也突然被改变了滋味。

    当今的中国社会,早已乱象遍地,苦痛难数。儿女的婚姻是做父母一生中最大的心事,而结婚的代价又太大。离婚的突然降临,是对一个普通百姓家庭最大的打击和伤害,特别对于一个脸朝黄土背朝天的父母来说,那就是晴天霹雳,感同噩耗。因为,在当今的物欲时代,给一个儿子成家,要花去他们一生苦劳的积蓄也还远远不够,更不用说离婚以后所带来的一系列的困难和压力。

    当这样的毒疫在不断的扩散、蔓延的时候,可能伤害到每一个家庭。而人们却不知道这疫之所缘,没受其痛的时候,无动于衷,而且会觉的这是一种自由和社会进步。有的人看到别人遇到这样的痛苦和麻烦甚至是幸灾乐祸,一旦这毒疮蔓延到自身,又只能在无奈和痛苦中承受。

    今天的人也没有能力去思考这症结的原因是什么。好象这些问题与己无关,那是大人物们、社会学家们该想的问题。这是现今中国人的真正的悲哀。这就是中共党文化洗脑后中国人的畸形心态。人们都麻木的在欲望的诱惑和引领中走进泥潭。

    然而,倘若有人宣传正统的理念、宣说信仰神佛、或你赞古人、颂传统、说贞洁,就会被很多人嘲讽,被打击,甚至都会被扣上可怕的、毫不相干的颠覆国家政权的政治大罪。

    人人讲究崇尚科学。媒体的宣传除了谎言,就是宣扬金钱至上,物欲享乐,党最伟大。只有听党话,跟党走才是主旋律,才是智慧者聪明人,否则你就得不到利益,会被说成是傻子。整个的社会不讲德行,反一切传统,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成了座右铭,从而塑造了中国这个畸形社会的人生价值观。几乎所有的年轻人对于婚姻上的观念,是看谁好跟谁走,能过多时算多时,觉的不如意,拍拍屁股就走人。对于自己生下的孩子,就象脱下的衣服一样,扔下就不管,头都不回就走人。什么古人讲究的嫁乞随乞嫁叟随叟,认为是笑话,愚昧。整个的社会,没人讲担当,只有自我的满足,相互欺骗。男儿无阳刚,女儿无温柔。

    男人象个女人,女人又象个男人。阴阳反背,家庭失和。每个人都是极端自私、物欲,追求自我享乐。人心无信仰、失去善念,更不知对天地万物的敬畏,也更不知对造物主的感恩。只知掠夺、占有,无限度的放纵着各自的欲望,从而导致上天的惩治,天灾人祸连连,痛不欲生,却不醒其罪。

    真正有信仰的人都知道,恢复人的传统道德才是解决一切痛苦和不幸原因的根本。正统的信仰是社会一切美好的基石。人不信天,可天就在你的头上;你不承认神的存在,而人所生活的天地空间,那真正的却恰恰是神的身体之内。人在无神论、在共产党谎言的欺骗引导下,人在亵渎着甚至迫害着在人间传大法的创世主和助其救度众生的大法弟子,其罪之大无以言表,其将要招致的天谴不敢想象。

    人是神造的,当人的思想偏离了神给人规定的道德标准,不懂作为人所应遵循的准则,人就会被神淘汰。

    法轮大法的传出,是创世主对所有生命的最大慈悲,真善忍三个字道出了宇宙的至高真理。当今的世上的每一个人们,只要听懂了法轮大法弟子讲的真相,顺应佛法真理,弃恶向善,就一定会迎来福报善果。也一定会能够在任何的不幸和灾难当中得到神的护佑。

    祝世上每一个人都回归到善良本性,平安吉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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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朋友,疫情的良方你可知道


    大法弟子

    一场瘟疫,似乎春也停住了脚步。

    工厂关闭,银行停业,政府关门,运输中断,大小的超市也是半死不活的样子······当生活失去了往日的节奏,生命方显得如此的脆弱和无力,疫情把人的灵魂和肉体一下子扭曲成异型,憋闷、烦躁、易怒的脸孔与地狱只有咫尺之遥······

    外面,早春的脚步已经悄悄到来:鸟啼、草芽、花苞……可是,人的灵魂还在冬的冰窟中没有苏醒,没心情赏看这春的容颜,瘟疫狂舞着恐怖的魔爪,人一个个凄惨的死去。远在武汉的亲友电话里的声音有些颤抖:“街上死气沉沉,单位又有两个人下午死去,邻居女主人也不行了,我姑父也染上重疫, 去不了医院,我困在家里······”

    当求生无望时,便想到了死。此刻,钱已经不是钱了,最珍贵的东西,就是平安——此时,哪怕一贫如洗,只要平安,宁可舍弃一切!

      “活下去!,一定要活下去!”这是灾难中生命本能的呼喊,这种呼救一直到力竭……

    其实,就在人们惊恐、绝望和为求生而不顾一切的搏杀时,春的暖阳已洒满大地:“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的九字真言,这驱邪的良方,这充满足宇宙正能量的佛法,可一正压百邪,什么瘟疫敢近身?生和死就在一念间,你信:就一定灵验!!

    直到现在,好多人不知道法轮大法是什么?以为那只不过是一个功法,一种信仰。告诉你:那是万古不遇的佛家上乘大法,是天法,当年的非典狂孽乎?眼下的疫情狂孽乎?可是,没有大法弟子染上的!这是解除瘟疫的良方,病毒是长眼睛的,当你相信这“九字真言”时,正神已经在你心里了,一正压百邪!瘟疫也就上不了身了。

    春天是那么美,那芬芳的蜜,诗意的花草,还有朗朗的笑……都在向你展示这个季节的诱人和可贵,心里装上这九字真言吧,不用惊慌,你会被春天陶醉。

    朋友,当你看见墙壁上、电线杆上、门上……贴着“九字真言”时,千万别错过机缘,得救希望就在那儿,不管你生命沧桑了多久,不管你富贵还是贫穷,你能够真心相信这句话,就是福分的永远!!

    你是否想过:那些冒着生命危险告诉你“九字真言”的大法弟子为了啥?他们把“《平安》和《天赐洪福》的小册子送到各家各户为了啥?还有,那越洋电话的声声叮咛为了啥……那是神的使者送来瘟疫的解药,是给你送来春天的福音,是让你拥有永远的春天······

    瘟疫在蔑视和吞噬着人类,蔓延的黑流还在汹涌,我多么希望那些懵懂和绝望的灵魂,能够冷静一下,看一看“九字”真言,当你看明白时,心里就会顿时轻松,释然大笑,你会重重的拍一下自己的脑门,由衷地感叹:“哎呀,原来救命的灵丹竟然这样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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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封求助信


    大陆大法弟子

    编者按:这是我地乡镇的一个同修在邮箱里发来的求助信,字里行间都能看到她的向真向善向上的热忱之心,我们当地同修齐心协力,在短短四天的时间里在她所在的乡镇开了一朵小花,完成了她的所愿,如她在信中所说:“我想在最后的最后,我们几个配合起来,在我们这一大片多发资料,救度这一方众生”,我们也期盼她能做的更好,信中涉及安全的部分略做了修改,其他基本都是原文原意,下面是信的内容。

    同修:

    你们好!大家都好吧?不用说,你们一定是很好很精進的啊!

    从公共信箱中,我看到了你们整体配合得真好啊。尤其是在这段封锁时期,好像都没受影响,太可贵了。

    而我们这儿相比就有很大差距,比如没有形成用站内信箱的安全快捷方式联系,形成整体,互通有无,互相鼓励着走出来。我们这的流离失所的那两个联络人,姑且称呼他们是大姐同修和小兄弟同修吧,虽然平时很注意安全,没有手机,送资料和帮同修发正念的通知都要跑上几十里,有时再赶上找不到他们,就只能等和碰。我想在这个特殊的时期,损失就更多。

    我镇的一个同修和邻镇的一对夫妻同修,平时每周靠她们送一点资料去救人,这下都见不到资料了,连明慧消息也无从知道,真被封闭起来了。上星期我到夫妻同修家去一看,老俩口也松懈下来,在和孙女儿及邻居们打牌呢。原来他们年后还没来过呢,看来他们也不方便出来,真让人难过!我就把带去的七、八十份真相资料留给他们,告诉他们现在放开了,满街都是人,快出去发资料救人吧。

    现在说说我。我很庆幸认识了你们——你们俩人还有其他所有同修,让我受益太多太多了。我知道这是师父对我的慈悲安排,安排了如此多的同修(而且全是精進的),在各个方面来帮我、带我。写到这,热泪已是夺眶而出!感恩师父无量慈悲,也感谢你们对我无私的帮助。谢谢师父,谢谢同修!

    刚过了年,我有点放松,因为年后十几天是用零钱的淡季,我可以从容的把备下的零钱做完,过几天送去就好了。但今年不同了,这一封锁,过几天怎么送出去?不行,必须在出不了门之前就得先送出去。我想最好是打印上有关疫情的内容,结果一上咱这个公共信箱,哇,太好了!是哪位同修这么及时的放上了?在此也谢谢啊。

    我把去年多备下的钱全做上了这种避瘟内容,加上腊月二十八剩余的做好了的,总共几万,分三次送到十几里以外的一位“客户”手里。因为封锁越来越严,途经的村子也是有松有严,我开始是骑电动车绕小路,后来绕麦子地头,后来只能骑自行车,但在师父的呵护下都能平安来回。爬完土堆又过大沟,每次晚上十几点钟才能回来,到家了深深松一口气,感觉像经历了一场战斗一样。

    在那个地方的“客户”们都被封在家里了,只有拜托他们帮我分散这些救人的“宝贝”(指真相币)了。因我和他们都很熟,就主动说不用当时给我钱,也不用打欠条,只求他们把钱早点送到老百姓手里,起到救人的作用,他们都理解我的意思。

    他们一般凌晨两三点到市场去批发果蔬,每个镇仅一两家被允许营业,然后再批给每个村里指定的销售点,所以他们有机会见到各个镇里的果蔬商,我想要能分给他们,那分散的面积该多广啊!我提出想跟他们去批发市场,老板娘说:你可進不去,要用手机扫码。但他们答应帮我去做这件事,请我放心。

    三月份情况有些松动了,我又去他们那,他们已经把大部分真相币兑换出去了,只留了一些够他们自己用的,同时把相应的现金也给我准备好了。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师父帮着做的,但我觉得他们还是很了不起,我真想写一篇《了不起的常人》的文章,也想让同修修改后投稿,你们觉得行吗?

    当我把钱嘱托给他们后,平时不能闲着呀,后悔没有听你们的建议,早一点弄个打资料的新机子。唉,有这几个旧机子,就先用着吧。封锁期间,师父帮我在我们家门口的小文具店竟买到了六包打印纸,我又让孩子在网上买了一千个小自封袋。我把《明慧周报》、《常念法轮大法好,为什么能治愈瘟疫》、《刘伯温碑记点名避疫真言》、《给有缘人一封信》,还有《如何走出武汉肺炎大难》装一个袋里算一份儿。我想这样搭配着救人效果应该不错。每次出去带个五十份或六十份。

    但不知道为啥,这仨老机器,现在打上十几张就出现白条纹,几张以后就变成白纸了,这两天我都没有做,这几台老机子不赶趟啊。我还想:我镇的同修,还有十几里外的夫妻同修,以后我来给他们提供资料,这样就不用几十里外的大姐同修和小兄弟同修每周跑这么远来送了,我离他们近一些,如果我上了新机,我能替他们分担啊。

    还有刚写了“严正声明”的那个老同修,是九七年得法的老弟子,返上来也会很快的。我也想给他提供资料。我想在最后的最后,我们几个配合起来,在我们这一大片多发资料,救度这一方众生。

    我想在这段宽松的时候,把设备和耗材准备充足,即使再出现封锁我们也不会干等着,会从容不迫地救人。同修,我现在需要你的帮助,我需要打印机和一个笔记本电脑。知道你们都很忙,也不想给你们添麻烦,但确实没有更好的办法,请你们谅解,更盼我这些事能快点解决。特别是打印机,现在就急等着用,还怕再封锁了,就更麻烦了,所以请你们尽量帮帮忙吧!希望快点收到你们的回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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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炼过程中使用正念的故事


    云南大法弟子

    在修炼的过程中,我体会到正念的作用能为修炼者走正证实法的路,消除魔难。下面讲几个自己在修炼过程中使用正念的故事。

    一、走道上的摄像头不在了

    我们在同修家学法,这位同修家门前走道上装有一个摄像头,但是谁都不理会它,同修们照常正念正行来学法。来的同修越来越多,而且有的是刚得法不长时间的新学员,为了有一个稳定的学法环境,我就想还是发正念让它同化吧。于是我就经常对着它发正念,那几天总下大雨还打雷,我再去小组学法时,发现摄像头不在了。

    后来我去小组学法时,又发现对面小区的高楼上有一个圆球形的摄像头正好对着我们这边,我心里就想:要是哪天风刮个广告布把它遮了就好了。没想到几天后果然那圆东西上盖上了一块广告布,这让我信心大增。我接着发正念,几天后又是大雨、又是打大雷,大圆球不在了,我心里那个高兴呀!知道是师父帮的忙,更加坚信这一切都是师父安排的。

    二、发正念时的影像

    修炼到了最后,不但要修好自己,更要考虑配合同修、圆容大法。很多同修长年坚持打真相电话、在街上、楼道上家家户户发资料。所以很长一段时间我发正念都加一念:炸毁邪党的金盾工程,让与之相关的监听、监控、监视、身份证实名制等一切关联的项目、微信监控彻底瘫痪;让邪党的维稳费用一夜蒸发;抹去公安系统上一切大法弟子的信息;让大法弟子有一个宽松的环境救人;让众生有听闻真相的机会得到大法师父的救度。

    最近一天,我刚闭上眼睛发正念,就出现了一个影像:三个摄像头对着我,我知道它们是来求救的。我就对着它们说:未来的世界里是没有监听、监控的,法中没有你们的位置,你们同化成灯泡吧,没有图像只有光,选择一个美好的未来。没想一个个摄像头就跑到吊灯架上自己组合成了一张大吊灯在我眼前正转一圈、反转一圈,接着就出现一根几层楼高的电线杆,一个个大吊灯成百上千的螺旋式的盘旋在电杆上。在我眼前由大到小渐渐消失。虽然影像很模糊,可那壮观的场面也很令我震撼:真是万物皆有灵呀!

    三、在正念下风往两边刮,人也掉头走

    一天我带着真相资料出门去发,出门后不到十分钟狂风大作,我也没带雨具。因为大家避疫的原因,路上的行人很少,我被吹的站不住脚。我就想:别刮我呀,我是大法弟子,是出来救人的。突然风象洪水一样向两边分开了,我在中间走只感到是一般的风,可两侧就象要把房顶掀了。我快步向前走,看见前面有一辆电摩托我想把包装好的真相资料放上去,可有两个路人紧跟着我。我停住脚步发了一念:别跟着我,我要发资料。那两个人象接到命令似的,调头就走。回家后想想都觉着不可思议。

    四、大法弟子是来改变环境的

    我地是边疆城市,“中共肺炎”疫情也没那么严重,但街道、小区也都封闭的比较严。我住的小区也测体温、扫码、登记。持续了一段时间,我想我是大法弟子就不能配合。开头出进小区保安都让我扫码、测体温。我就告诉他们:我不用微信,测过体温了。后来还给其中的两人讲了真相。一天我开车出门,电子计费器只收我1.5元,我说不对我昨晚就停车了,就递给他十元。保安很惊讶,他笑咪咪的找了我五元。后来就再没人让我扫码了,连量体温也没人管了。最后我们整个小区也都没人去扫码了,可以随便出入了。我体会到只要大法弟子做正了,就可以改变整个环境。

    修炼层次有限,不符合法之处,望同修慈悲指正。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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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共病毒”是精准正确的叫法


    唐恩

    “武汉肺炎”蔓延全世界,目前已导致全球60多万人感染,3万人死亡,不仅各国人民生活型态与交通一夕巨变,世界经济与金融也遭受重创,短期内似无趋缓的迹象。

    三月二十四日,澳大利亚维省立法委员会的斐恩议员(Bernie Finn MP)接受专访表示,“如果能使民众叫它‘中共病毒’,如果我们都叫它为‘中共病毒’,那将是非常好的一件事,这个名称能准确的反映谁应该为它负责。”他说,“中共对疫情撒谎、掩盖并最终让病毒肆虐全世界,它对此负有责任,应该被追责”。他希望澳洲政府警示民众:和中共走得近的人最危险。

    无独有偶,同一天,美国国务卿蓬佩奥(Mike Pompeo)在接受《华盛顿观察》广播节目采访时,批评中共仍然隐瞒疫情,给全世界人民带来了风险。“中共专制政权对瘟疫大流行负有最终责任”。蓬佩奥强调,“中共知道瘟疫发生,但没有做正确的事,反而惩罚那些试图向世界通报武汉发生了中共病毒的医生。这让更多的人暴露在危险中,从而使全世界的所有人,以及中国人民,面临不必要的风险。”“中共继续散布谎言,造谣说病毒来自美军,就是想逃避责任”。

    与此同时,美国参议员乔什.霍利(Josh Hawley)和众议员伊利思.斯蒂芬尼克(Elise Stefanik),提出一项决议案,呼吁多国公共卫生官员展开国际调查,追究中共如何加剧疫情的全球大流行与对美国及全世界人民造成的伤害。共和党籍众议员吉姆.班克斯(Jim Banks)和民主党众议员赛斯.默尔顿(Seth Moulton)引入了一项跨党派决议案,要求中共对早期不当应对疫情的错误行为负责,包括刻意隐瞒疫情的假信息传播、拒绝和国际卫生专家合作、对医生和记者的内部审查与恶意忽视少数民族健康等,议案呼吁谴责中共公开否认疫情源头、编造病毒源于美国军队或来自中国以外的谣言。目前该议案已获二十多名议员签署。

    澳大利亚议员的说法,与美国国务卿的直言批评、参众议员的两项决议案,绝非无的放矢。人们可以越来越清晰地看到:所有疫情重灾区和被病毒袭击的,或是为中共站台的,或是心底错把自己当作中共一分子的,代价惨痛,教训深刻。

    三月二十日,美国白宫“We the People”网站新增一项请愿“让我们开始叫新型冠状病毒为中共病毒”,指出新型冠状病毒应当被称为“中共病毒”,这样才能准确表明它的起源。截至三十日,该请愿的连署已收到28,436个签名。仅仅十天,正名“中共病毒”的活动反响热烈,说明此举深契人心。
     
    中共不仅隐匿疫情,且忽视疫情,才衍生至难以收拾的地步,其实它危害深钜,远甚于新冠病毒。早在二零一九月十二月三十日,武汉市中心医院的医生等八位“吹哨人”向外界发出防护预警,却遭公安抓捕训诫。中共早知该肺炎可“人传人”,但声称不会“人传人”,后来才改口说低效率“人传人”,直到呼吸系统疾病专家说肯定会“人传人”,中共才宣示新冠病毒危险,但重大伤害已经造成而难以遏阻。

    中共迫于内外压力,直至一月二十日才向民众承认疫情。其后,中共只在全国范围进行了两星期的全面防控后,就迫不及待地要求复工。但对于复工必然带来的聚集性感染风险,中共的选择是持续造假与宣传,让“官方”数据来统一民众的言论和思想。根据“山东省疾控中心病毒所”上报给省卫健委的“全省新型冠状病毒感染的肺炎检测信息统计日报表”这份文件,可知官方疫情的数据明显造假。由于中共持续隐瞒疫情和操作谣言,导致全世界遭受难以弥补的重创,归根结底都是它一手造成的。
     
    “中共病毒”的连署,更能让人明确区分“中共”与“中国”两者迥然不同。中共掩盖疫情,致使新冠病毒传播全球,其祸害犹凶猛于肺炎本身。正因为中共已化为巨型毒瘤,直接叫“中共病毒”比其它名称更准确,也更直接的向世人指明:中共是造成全世界大瘟疫的罪魁祸首,它无法逃脱罪责。

    依照武汉肺炎在世界各国的扩散趋势表明,任何和中共关系密切的国家或个人,都可能成为病毒选择性感染的目标,沦为中共败亡的陪葬品。现实情况也是一盏指路灯,揭示了消解瘟疫、趋吉避凶的康庄大道:认清巨祸的根源,拒绝中共,就能远离灾厄、不受瘟疫侵害。

    藉着这次武汉肺炎的悲剧式发展,很多人看清了中共是世上的撒旦,是危害人间的祸根。举世只知戴口罩、勤洗手与远离密闭空间,有幸能躲过病毒;追本溯源,切莫忽略了更急迫的是铲除中共毒瘤,早日摆脱红魔烙印,方可远离瘟疫之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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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共迫害法轮功 善良三兄弟冤死


    宋善

    明慧网三月二十二日报导,河南省洛阳市洛宁县东宋乡陈家三兄弟:老大陈跃民、老二陈少民、老四陈孝民,坚持修炼法轮大法、按“真、善、忍”要求自己,努力提升道德、做好人,他们三人相继被中共警察绑架构陷而迫害离世,现在家里还有七十多岁老母和老三相依为命。陈孝民遭郑州市新密监狱迫害至骨瘦如柴,于二零二零年三月十日含冤去世,年仅五十一岁。

    陈孝民曾经在河南省劳教三所遭受酷刑,被警察贾子刚、刘天勋、徐水旺三人亲自“上绳”折磨,用电棒电击全身。“上绳”此刑罚极其残酷,是拿细尼龙绳将人用特殊的方法捆绑,把两手反背捆起来,往上拉得能挨住脖子,绳子紧得勒到了肉里,一动也不能动。一次半小时,不断的紧绳子,半小时后松开,紧接着再绑,绑一次为上一绳。此酷刑可导致绳子深勒进肉,双手失去知觉,难以恢复。

    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与江泽民集团疯狂迫害法轮功,让无数善良的法轮功学员家庭历经了无尽的痛苦。历经漫漫二十年,中共迫害未曾停歇。据不完全统计,仅二零一九年一至十一月份,就有683人遭非法判刑,89名法轮功学员被迫害离世。陈少民三兄弟的遭遇是千万名法轮功学员的缩影,让世人看到了中共灭绝人性的邪恶本质。

    其实,像陈孝民惨遭酷刑折磨、被迫害致死的案例只是冰山一角,在中共蓄意封锁与造假宣传下,难以形容的滔天罪恶仍被掩盖和隐藏着。明慧网同一日另篇报导,辽宁省辽阳市辽阳县法轮功学员于飞,被沈阳监狱迫害得无法说话、不能行走,家属要求保外就医,监狱人员向家属勒索钱财,因家人无力支付,于飞被非法关押五年半后,监狱不得已才将不能自理的于飞放回家。于飞出狱后,巨大的身心斫伤再没能恢复,生活不能自理十几年,于二零一九年一月十八日离世。

    对于身处自由世界的多数人而言,警察滥施酷刑、拒绝保外就医而坚不放人,都是泯灭人性的罪恶。警察本应当惩奸除恶、济弱扶倾,但中共的警察反而加害善良民众,罔顾基本人权。其实,中共迫害法轮功的严峻程度,远不止于此。

    例如,吉林省公主岭新生监狱长期使用电刑加“约束带”,残忍迫害法轮功学员,逼迫法轮功学员转化,手段极其残忍。狱警先用电棍电刑,再上“约束带”:一寸宽的带子,将两腿双盘绑上,再将两只手反背身后,向头的方向拉至极限,将绑两手的带子从肩头拉过来把四肢和上身捆绑成一体,头扣在两腿前面朝地,一动不动,呼吸极其困难,昼夜不松绑。舒兰市法轮功学员徐洪玉即遭受这样的折磨,有些学员更受酷刑长达八、九个月。

    公主岭监狱至少迫害致死法轮功学员梁振兴、马占芳、蔡福臣、王恩慧、张辉等;更多的法轮功学员被折磨致伤、致残。马占芳被劫持到公主岭市新生监狱仅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就于二零一二年五月七日被迫害致死。蔡福臣在公主岭监狱受尽残酷迫害,狱警经常将他“关小号”,多根电棍电击他的头部、生殖器等敏感部位,于二零一零年九月十五日迫害致死。

    中共与江氏集团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是系统实施、广泛分布且长期持续的罪恶。一桩桩血泪交织的酷刑事件中,犯下恶行的警察固然罪无可赦,但在幕后操控、纵容、默许、包庇和奖励的中共才是这些罪行的最大根源。

    在过去七千多个日子里,无数的中国大陆法轮功学员即使遭受各种酷刑的肉体折磨和精神摧残,仍秉持大善大忍的精神,以和平、理性、宽容的方式抵制这场毫无人性的迫害,唤醒世人的良知善念。他们坚守“真、善、忍”的理念与持续不懈的反迫害,不顾自身生命安全饱受威胁,仍义无反顾的传播真相,只为了曝光中共欺世的弥天谎言和迫害罪行,让芸芸众生免遭红魔毒害。

    迫害虽然还继续着,黎明曙光已在眼前。古人云:“宁动千江水,勿扰道人心”,因果分明,无论罪魁祸首或帮凶恶徒都难逃罪责。企盼更多的世人能发挥良知,站在正义与善良的一方,加入反迫害的行列,让这场残酷的迫害早日结束,使“真、善、忍”这一普世价值在神州大地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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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共肺炎海外感染超百万 澳专家称实际是5-10倍



    截至4月3日,全球确诊感染中共病毒的人数超过108万,死亡人数至少5.8万。当天,西班牙一位百岁老人从中共肺炎中康复。但澳洲首席医疗官表示,实际感染人数是目前的5-10倍。

    周五,德国总理默克尔结束了两周的自我隔离,返回总理办公室工作,隔离期间默克尔接受过多次病毒检测,结果均为阴性。

    截至发稿,德国感染中共病毒的确诊人数91,159,当日新增6,365人,累计死亡1,275人,死亡率已从上周的0.05%攀升至目前的1.39%。

    罗伯特·科赫研究所的数据显示,德国至少已有2,300名医务人员感染了中共病毒,而实际人数可能更高。

    已确诊感染中共病毒的英国首相约翰逊,虽然已经度过7天隔离期,但仍在发烧,因此不得不继续在家隔离。

    约翰逊不忘再三叮嘱民众,尽管即将到来的周末将是春光明媚,但一定坚持居家防疫的措施。

    截至周五,英国累计确诊病例达到38,168例,当天新增确诊4,450例,死亡3,605例。

    西班牙的中共病毒感染人数周五升至117,710人,当日新增5,645个确诊病例,新增死亡病例661例,是自3月26日以来,首次出现当日死亡人数低于前一日的情况。

    日前,西班牙城市韦斯卡(Huesca)的一名101岁高龄的老妇人,在入院治疗两周后,成功击败中共病毒,康复出院,为老年人带来了战胜病毒的希望。

    意大利的新增病例数字已连续三日递减,周五当天,意大利新增确诊4,585例,全国累计119,827例,累计死亡14,681人。

    法国卫生部周五通报的数据显示,当天因中共肺炎在医院死亡的人数再创新高,达到588人,加上更多养老院的死亡人数纳入统计,法国当天通报的新增死亡人数高达1,120人。

    截至周五,法国累计确诊人数已达64,338人,当日新增5,233人,累计死亡6,507人。

    澳大利亚总理莫利斯周五预警世卫组织,病毒在湿热环境下的传播风险。

    面对全球感染中共病毒人数超过百万,澳大利亚首席医疗官布伦丹·墨菲表示,实际数字远远更大。

    澳大利亚首席医疗官 墨菲:“我们现在已经有超过百万例的COVID-19病例。从死亡率,测试率来看,我们相信真实的数字可能是其的5到10倍。很多国家没有发现所有的病例,有些国家没有进行测试的能力。”

    (新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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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国病毒专家:中共病毒可能从武汉实验室泄漏



    美国分子生物学家理乍得•埃布赖特(Richard H. Ebright)周四(4月2日)表示,导致当前这场全球大流行病的中共病毒可能是从武汉的一个实验室泄露出来的。

    据美国保守派媒体“每日电讯”(The Daily Caller)4月2日报导,美国罗格斯大学(Rutgers University)化学生物学教授埃布赖特周四告诉“每日电讯新闻基金会”(The Daily Caller News Foundation),中共病毒很有可能是由于实验室事故而进入人类群体的。

    《华盛顿邮报》(The Washington Post)和美国全国广播公司网络电视(MSNBC)周四早些时候率先报导,身为冠状病毒专家的埃布赖特当天明确表示,中共病毒可能来自武汉病毒研究所。

    “每日电讯”随后采访了这位专家,并做了独家报导。

    面对国际专家的质疑,研究蝙蝠所携带的病毒的中国顶级病毒学家石正丽2月2日声称,中共病毒是“大自然给人类不文明生活习惯的惩罚”,她用生命担保,这与她的实验室没有关系。

    但是,埃布赖特在周四的专访中告诉美国媒体,他认为病毒可能就是从石正丽所在的武汉病毒研究所的实验室泄露出来的。

    埃布赖特说,“否认不是反驳,尤其不是基于‘大自然给人类不文明生活习惯的惩罚’的否认”。

    但是,尽管石正丽现在告诉那些对此质疑的人“闭上你们的臭嘴”,但是她之前却说过,她失眠了,因为她担心她的实验室可能对病毒的释放负有责任。

    石正丽的同事们称她为“蝙蝠女侠”,因为她花了16年时间在蝙蝠洞内搜寻病毒。今年3月,她告诉美国科普杂志《科学美国人》(Scientific American),在去年12月底得知武汉爆发中共病毒疫情后,她疯狂地寻找她的实验室记录被错误处理的证据。

    石正丽思索着回忆:“他们可能来自我们的实验室吗?”

    她说,当结果显示中共病毒的序列与她及她的团队从蝙蝠洞取样的病毒不一致时,她松了一口气。“这真的使我如释重负。我已经好几天没合眼了”。

    2017年初,石正丽及其武汉病毒研究所的同事报告说,经过5年的调查,他们在云南省的马蹄蝙蝠身上发现了11种与非典相关的新毒株。她当时说,这11个毒株包含了制造类似于2003年爆发的非典冠状病毒的所有基因。

    她还在今年2月份发表的一份研究报告中称,中共病毒与在云南马蹄蝠身上检测到的毒株有96.2%的相似性。

    然而,两名中国研究人员在2月份发表的另一篇论文中指出,已知携带几乎相同毒株的马蹄蝠生活在很远的地方,距离武汉600英里。研究人员还援引了来自近60名居住在或参观过武汉的人的证词称,蝙蝠在武汉从来不是食物来源,也不在市场上交易。

    这两名研究人员随后指出,“致命的冠状病毒可能源自武汉的一个实验室”。该论文已于2月6日上传至社交网络服务网站“ResearchGate”。

    根据网络档案,这篇论文在2月14日或15日被从“ResearchGate”上删除了。

    尽管石正丽拚命否认中共病毒是从她的实验室中泄露出来的,但是,中国实验室确实有致命病毒逃离出去的历史。

    2004年,即非典病毒被初步控制住之后的一年,该病毒曾两次从北京的病毒研究所逃离。

    美国阿肯色州共和党参议员汤姆•科顿(Tom Cotton)周三对“每日电讯新闻基金会”表示 ,质疑中共病毒是否源于武汉病毒研究所是完全恰当的。

    (新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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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纽约为何成为美国重灾区?


    董纳

    美国东部时间2020年4月2日,美国感染中共病毒的确诊人数超过23万3千,死亡逾5千人,其中纽约州确诊逾9.2万人,确诊数占全美总数约39%,纽约市确诊病例为51,809例。

    在表面看来,纽约疫情严重,与州长宣布全民防疫时间相对较晚、人口密度大、流动人口多,对病毒测试积极等原因有关。但是究其根本,美国政界和商界多年来与中共过从甚密,才是造成纽约(包括新泽西州)疫情严重的深层原因。

    中共病毒是为暴露亲共国家和亲共组织与个人而打造的。

    杜绝中共渗透,停止为中共输血和站台,才能减轻疫情蔓延。

    纽约赤化严重 中共在纽约的渗透盘根错节

    作为世界第一大都会,纽约是全球金融、商业、文化和媒体中心,也是联合国总部的所在地。鉴于其特殊的地位和举足轻重的影响力,中共在纽约的渗透也是方方面面的。

    在这种渗透下,华尔街和美国金融市场向中共大量输血;联合国的信誉被中共绑架,世卫等组织被操控;纽约政要、权贵阶层为中共站台、发声;中共媒体在美国主流媒体付费插页;大学里充斥孔子学院等大外宣课堂;华人社区被利用打击不同信仰和异议人士;中共喉舌新华社和人民网登堂入室,在曼哈顿设立办公室;新华社宣传片在时代广场24小时播放等等。

    对中共的支撑、站台,也给纽约市的各领域带来不可估量的严重后果,中共病毒的大面积侵入也随之而来。

    (一)“中共渗透下的华尔街指数比病毒威胁更大”

    3月12日,《华盛顿邮报》发布了一项强有力的起诉书,要求对被动指数——一项现在主导美国资本市场的被动投资工具进行起诉。专栏作家乔什·罗金(Josh Rogin)表示,华尔街利用此类工具,将美国资本投入到有问题的中国(中共)市场的做法,比引入中共病毒更具威胁性。

    罗金引用了川普总统国家安全顾问罗伯特·奥布赖恩(Robert O’Brien)的话说:“我不明白为什么我们应该为中共国防工业提供保险。美国投资者要为其它公司的活动筹集资金来帮助中共,为何这一问题再次出现?这些活动使中共能够压制人民、殖民世界各国;在南中国海建筑堡垒,并主导航空领域——更不用说,那些实际上受到美国政府制裁的扩散活动或侵犯人权等劣迹。”

    罗金警告,如果没有其它条件变化,联邦政府的“节俭储蓄计划”(Thrift Savings Plan)会在不久的将来采取措施,迫使美国军人、立法者和其他政府雇员投资这些中国(中共)公司。

    联邦退休储蓄投资委员会(FRTIB)如今拒绝了国会和两党的反对,将其管理的资金从投资国际基金指数(International Fund Index)转至摩根士丹利资本国际公司(MSCI)推出的全球(不含美国)可投资市场指数(MSCI All-Country World ex-US Investable Market Index),这项指数将其投资组合的7%资金投入中国企业,包括已知的多家目前受到美国多重制裁和出口禁令限制的中国企业。

    由于FRTIB的这个决定,可能会有多达500亿美元的资金流向中国(中共)。

    美国“应对中共当前危险委员会”(Committee on the Present Danger: China,简称CPDC)曾要求FRTIB撤销这一决定。CPDC表示,FRTIB即将投资的中国公司参与了迫害法轮功、新疆维吾尔人、基督徒等群体,并且,威胁美国的国家安全。

    其实华尔街向中国(中共)输血由来已久,2018年9月3日,明晟指数(MSCI)将中国A股的纳入比例提高到5%。2019年2月28日,MSCI宣称将把中国大型股的纳入因子提高至20%。

    2018年9月27日,全球第二大指数公司富时罗素(FTSE Russell)宣布,将A股纳入其全球股票指数体系,分类为次级新兴市场。有券商统计,这在理论上有望给中国A股带来5,000亿美元以上的增量资金。2019年4月1日,彭博公司宣布正式将中国债券纳入彭博巴克莱全球综合指数。

    智库布拉格安全研究所(Prague Security Studies Institute)主席罗宾逊(Roger Robinson)表示,中共在相当程度上对美国金融市场进行渗透,情况非常令人忧心。

    罗宾逊表示,美国三大主要交易所中有超过1000家中国公司上市。仅纽约证券交易所就有650多家中共国有企业上市。中国所有的国有企业都是中共军方的棋子,当这些中国公司成为各种股票指数的一部分(如MSCI指数)后,就成为数百万美国民众的个人投资组合的一部分。结果就是,美国人通过在股票市场的投资,实际上为中共的扩张和渗透活动提供资金。

    马可‧鲁比奥(Marco Rubio)等四位美国联邦参议员提出的《确保在美国上市的海外公司的资讯透明法案》(Ensuring quality information and transparency for abroad-based listings on our exchanges)指出,要对中国和其它在美国上市的海外公司的资讯进行严格审查,因为之前有调查显示,很多这些公司都违反了美国的法律(例如禁运法),还有很多公司对美国国家安全构成威胁,或者有侵害人权的记录,这都不符合美国上市公司的条件。

    此外,2003年,摩根大通银行开启了一个名为“子女”(Sons and Daughters)的招聘项目,专门聘请中共高官子女。2009年该项目被扩大,银行高层将这类招聘“制度化”。2013年,该项目终止。但是,从2006到2013年七年间,摩根大通已经雇用了大约100名与中国和亚洲官员有密切关系的人做正式员工或者实习生,银行因此获得了1亿美元收益的生意机会。

    (二)“新型特洛伊木马”——中共大外宣渗透进入美国主流

    近日,美国白宫、国务院和国防部宣布已联手反击中共虚假信息。3月31日的华盛顿DC大西洋理事会(The Atlantic Council)视频研讨会上,美国国务院发言人摩根·奥塔格斯(Morgan Ortagus)说:“我们决定不会对虚假信息坐视不理,特别是来自中共官员的。”事实上,在纽约,中共通过利益收买主流媒体,甚至将喉舌媒体直接渗透进入纽约主流的做法早已把中共虚假消息传遍全美。

    在美国,不但很多左派跟中共走的很近,很多媒体也因商业利益一直在为中共站台。

    《金融时报》2016年6月9日报导,乔治华盛顿大学政治学教授大卫‧尚博(David Shambaugh)估计,中共“外宣”的费用每年高达100亿美元。

    1)中共官媒付费插页植入美国主流媒体

    中共官媒《中国日报》在《华尔街日报》、《纽约时报》、《华盛顿邮报》、《今日美国》等美国主流媒体上付费不定期插入其所撰写、编辑的英文副刊或插页。插页统一名为“中国观察”(China Watch),内容完全由《中国日报》编辑部撰写和控制。

    目前,中共用这种方式已植入全球约三十家知名报刊,读者群是国际社会各类主管阶层以及有影响力的人物。

    无国界记者组织(RSF)在报告“中国(中共)追求的世界传媒新秩序”中表示,这些是新型的特洛伊木马,使中共得以在全世界精英分子的客厅进行宣传。

    该组织东亚办事处执行长艾玮昂(Cédric Alviani)表示,这些被选择植入的报纸是中共政权故意挑选的,目标对象是“意见领袖、决策者、制定政策的人以及有商业利益的人”。

    有美国媒体人士估计,插页可给大型报刊带来25万美元的收入。“报纸媒体可能会对(中共的)这些钱难以抵挡”,艾玮昂说,“问题是,当(这些媒体)发表中共不喜欢的内容时,迟早(中共)大使就会来见他们,并告诉他们,你们想不想保留中国观察的插页。”“这是对媒体独立性的一大威胁。”

    2)中共新华社在时代广场24小时播放宣传片

    2011年8月1日起,曼哈顿时代广场2号楼的广告屏上,出现了新华社的宣传片。这块巨型高清显示屏处于纽约中心的黄金位置,总面积为238平方米,24小时播放中共制作的各类宣传片。据悉,从同类广告屏的价格推算,此广告屏的月租金可能在30万到40万美金之间。

    3)中共新华社和人民网于曼哈顿设立办公室

    2020年2月18日,美国国务院将新华社等五家中共驻美官媒体指定为“外国使团”,美国国务院表示,这些媒体被中共政府控制,不是独立的新闻机构。

    2011年5月19日,新华社将北美总分社办公室迁至纽约百老汇街1540号一幢44层大厦的顶层。新华社在此处的租期为20年。2011年7月13日,《华尔街日报》报导,中共党媒《人民日报》旗下的人民网(People’s Daily Online)在纽约帝国大厦30层租用了一处281平方米的区域作为驻美办公场所。

    (三)绑架并操控国际组织 危害全球

    世界卫生组织在应对中共病毒(SARS-CoV-2)疫情上的种种出格表现,让人们质疑世卫组织是国际组织,还是“中共卫生组织”,并已引发各国对中共渗透联合国机构的新警惕。事实上,中共对总部位于纽约的联合国的渗透无孔不入,通过收买、施压等手段控制联合国的话语权。

    世界卫生组织?还是“中共卫生组织”?

    中共肺炎(武汉肺炎,COVID-19)疫情扩散全球,联合国下属世界卫生组织(WHO)秘书长谭德塞(Tedros Adhanom Ghebreyesus)低估疫情严重性的态度,并一直昧心赞扬中共,让全球多国政府和民众相当不满。加拿大网友于1月底在全球最大网路请愿平台发起联署,要求谭德塞辞职,目前已有超过69万(截至4月2日)签名联署,下个目标是100万。

    联署书提到,1月23日,谭德塞拒绝将这起在中国爆发的疫情列为“全球卫生紧急事件”,导致确诊和死亡人数大幅增加,这与谭德塞低估肺炎疫情有关,因此强烈认为谭德塞不适任,应立即辞职。WHO应该秉持政治中立,谭德塞却未经任何调查,直接采信中共提供的死亡和确诊人数,让许多人感到失望;此外,台湾的医疗技术比WHO的部分国家来得先进,不应出于任何政治因素将台湾排除在外。

    谭德塞更曾多次不顾事实地公开称赞中共处理疫情“透明”。美国参、众两院同时提出一项决议,敦促世界卫生组织(WHO)总干事不要不切实际地表扬中共政府应对中共病毒的措施。参议员马可·卢比奥(Marco Rubio)批评说,是谭德塞不断重复“(中共的)谎言——没有证据表明冠状病毒(中共病毒)可以在人与人之间传播”,结果导致这场公共卫生危机全球爆发。

    世界人权组织为中共提供异议人士名单

    据“福克斯新闻”(Fox News)2019年12月14日报导,联合国雇员艾玛·瑞丽(Emma Reilly)向媒体爆料说,瑞士联合国人权办公室继续向中共提供批评其政权的人权活动人士名单和信息。

    其实2013年,瑞丽就曾对联合国人权办公室的行径提出指控。她在写给美国高级外交官和国会议员的信中说:“人权事务高级专员办事处(Office of The High Commissioner for Human Rights)显然在继续提前向中共提供信息,透露哪些人权工作者将会参加在日内瓦的会议。”

    福克斯新闻获得了瑞丽的检举信件副本,其中一封电邮显示联合国人权办公室向中共交出了一些异议人士的名字。信中还说,一些被锁定的活动人士已经是美国公民或永久居民。

    这起指控事件间接曝光了中共多年来在幕后操作、削弱联合国人权机制的手段之一,反映了中共对联合国人权事务的渗透之深。但实际上,这起黑幕所揭示的仅仅是冰山一角。

    为了迎合中共,联合国拒绝台湾参与世卫、国际民航组织(ICAO)等多个国际组织。

    (四)“美国教育被外包给中共宣传机构”

    中共对美国高校的渗透方式,包括设立孔子学院、捐助资金、利用华人学者或留学生窃密、施压以限制校园的言论自由等。中共的动作已经引起美国媒体、学者和政府的警惕。

    美国之音2019年4月5日报导,根据美国教育部提供的数据,至少9所美国大学在过去六年中获得了华为公司的资助,总计1,050万美元。其中位于纽约州的康奈尔大学收到款项最多,超过530万美元。康奈尔大学声明,对现有项目进行认真审查,并停止接受新的资金。

    2020年2月2日,《纽约每日新闻》(NY Dailynews)刊登评论《中共把持美国大学:纽约州立大学即使不关闭、也必须调查孔子学院》。文章谈到,目前纽约州立大学系统(SUNY)的六所院校接受了孔子学院,它们是:石溪大学(Stony Brook University)、奥伯尼大学(University at Albany)、纽约州立大学全球中心(SUNY Global Center)、宾汉顿大学(Binghamton University)、布法罗大学(University at Buffalo)和视光学院(State College of Optometry)。

    该文作者、纽约州立大学石溪分校科技与社会系副教授托德·佩丁斯基(Todd Pittinsky)认为,“错就错在我们把美国的教育外包给了一个外国的宣传机构。”孔子学院教授的是中共版本的历史,其与各大学的合作合同中都写明“尊重中国(中共)的法律”,它带来的潜在风险不言而喻。

    佩丁斯基说,芝加哥大学、伊利诺伊大学厄巴纳-香槟分校、宾州大学等已经停止了与孔子学院的合作,而纽约州既没有关闭孔子学院,也没有向纳税人交代,为什么可以接受这种侵犯美国学术自由的学院,甚至未能说明为何接受孔子学院是笔好生意。

    (五)中共渗透纽约华人社区

    纽约华埠、法拉盛等华人社区是中共多年重点经营的“据点”。美东华人社团联合总会(原名美国纽约华人社团联合总会)同样听命于中领馆,会长梁冠军在中共发动迫害法轮功后,积极配合中领馆组织诋毁法轮功,甚至实施暴力攻击。

    各种名目繁多的华人商会和同乡会,大多是中共的海外政治工具和代理人,譬如纽约的温州同乡会、福州同乡会、上海同乡会直接由中共把持。2008年5月17日,由时任中共驻纽约总领事彭克玉指挥,多个“同乡会”花钱招募人马数百至逾千人围攻纽约法拉盛和平集会的法轮功学员,大规模密集的谩骂和围攻持续了二十多天。

    中领馆还针对弘扬中华传统文化的神韵演出进行破坏。2019年1月和3月,神韵艺术团在林肯中心举行两轮共29场演出,受到当地主流人士的极高赞誉。可是,在演出期间,中共天津610办(政法委)资助的李华红等亲共分子却在纽约的剧院外举牌诋毁神韵和法轮功,受到观众的谴责。

    2019年12月20~22日,李华红一伙人二十多个亲共分子又一连三天到纽约州帕切斯市的帕切斯学院表演艺术中心前举牌诬蔑神韵演出。

    结语

    看清中共 远离瘟疫

    纽约州长库默(Andrew Cuomo)4月1日在简报会上表示,根据管顾公司的预测模型,纽约的疫情将在4月底达到高峰;根据华盛顿大学“健康指标与评估研究所”的预测,纽约州将有1.6万人死于中共病毒(武汉肺炎)。

    美国首任总统华盛顿说:“美国的政策以个人道德原则为基础,以赢得民心和全世界尊敬的一切特点而显示其优越性。宗教和道德是必不可少的支柱。纯粹的政治家应当同虔诚的人一样,尊重并珍惜宗教和道德。”

    生命可贵。我们探讨纽约疫情严重的深层原因,是为了帮助美国各界人士看清前车之鉴,立刻停止侵害自身和美国的行为。看清中共是魔鬼、是真正的病毒,远离中共,才能远离其带来的瘟疫。

    经过这场大规模的瘟疫,全球追究中共的时代也将展开。

    (大纪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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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离中共是各国减轻疫情关键


    洪微

    世界性的瘟疫,让各国防不胜防,远远超出了人们的想像。中共隐瞒疫情,造成了各国防疫的被动;依赖中国的供应链,造成了各国医疗物资的供应风险;中共暗地里提前搜罗口罩等抗疫物资,更造成了全球性短缺。与此同时,中共却根本不顾国民的生死,还用劣质品扮演救世主,又频频动用大外宣混淆视听、幸灾乐祸。

    世界各国在紧张抗疫的痛定思痛中,也都在强烈地反思,如何重新定位与中共的关系。

    三个月前的世界

    1月23日武汉封城前,全世界还沉浸在一片平和之中。尽管中共声称,1月3日就开始向美国和世界卫生组织通报,应该也是刻意包装过的信息,没有实质意义。

    1月15日,美中第一阶段贸易协议在白宫签署,应该是当时世界的焦点。中共低头认输,签下不对等协议,让全世界都松了一口气,美中贸易战暂时告一段落。在整个西方世界里,川普政府和中共单打独斗,不仅贸易战,交锋也延伸到政治、经济、科技、外交、军事、意识形态等各个领域。

    在多回合的较量中,中共陷入了内外交困。世界上其它国家的政府基本上还在观望,有的受到了牵连,但还不想明确表态,有的甚至还想借此两面讨好,争取更多利益。这些国家的政府没有像川普政府一样,认真区分中共和中国人民,在所谓的全球化浪潮之下,对中共独裁政权祸害中国民众、扰乱世界秩序视而不见,有的国家仍然与狼共舞。

    一些国家的政府被中共的“一带一路”所诱惑,以为可以占到便宜,却没有意识到将要付出的代价。欧洲国家甚至不听美国的劝告,放任华为参与5G项目。即使在美国国内,虽然很多美国人逐渐认清了中共,但在政党之争中,川普仍然被不断掣肘,甚至还被众议院弹劾。

    瘟疫给全世界的警醒

    众多国家不希望有重大变化的世界,被一场瘟疫彻底改变了。

    与中共政权关系近的国家和地区,无一例外地成为了中共病毒的重灾区,“一带一路”成了“疫带疫路”,拥抱华为的国家更是雪上加霜。

    川普虽然站在反击中共的最前线,但前任数个美国总统曾不断给中共开绿灯,美国恰恰为中共提供了最多的美元外汇,目前仍然有不少美国政商人士还在期望从与中共的交往中获益,这些人所在的美国地区,疫情最严重,纽约地区和欧洲的意大利、西班牙,疫情严重程度如出一辙。

    英国算是欧洲第一个清醒的,英国首相强森曾经屡屡向中共靠拢,一个多月前,还宣布接纳华为参与5G。他不幸染病后,愤怒地表示,中共欺瞒的数字是40倍,需要重新考虑英中关系,还要拒绝华为。中共高调援助各国后,法国总统马克隆也表示,需要警惕中共的虚假宣传。中共提供的劣质口罩和试剂曝光后,欧洲各媒体不断揭露中共隐瞒疫情的真相,呼吁重新审视与中共的关系。

    澳大利亚被中共渗透严重,不少政商人士被收买,庆幸的是,现任总理多次与中共保持距离,澳洲目前不算重灾区。大多数加拿大民众对中共没有好感,但加拿大自由党政府对中共的经济利益抱有幻想,孟晚舟事件后,中共疯狂野蛮报复,非法扣押多名加拿大人士,还禁止进口加拿大油菜籽、猪肉等,加拿大自由党政府却应对软弱,更迟迟不敢在禁止华为这个问题上表态,引来各界批评。3000万人口的加拿大,目前病例破万,直逼欧洲各国。

    亚洲不大一样。台湾现政府根本不相信中共,早早投入防疫;香港民众更不相信中共,也及时自救,这两个最可能爆发疫情的地方,却没有出现大爆发。韩国和日本政府轻信中共和世界卫生组织,又担心经济受损,没有及时采取措施,最先出现了疫情蔓延。韩国民众联名要罢免总统文在寅,指他是“中国总统”,不是韩国总统,但文在寅仍然没有对中共明确表态,目前韩国病例接近破万。中共甩锅给美国后,日本政府算醒悟了,日本副首相称“武汉病毒”的叫法很准确,目前日本疫情逐渐趋缓。

    世界上其它的亚洲、南美、非洲的不发达国家,虽然公布的病例不算多,但考虑到医疗检测能力,如果还使用中共的检测试剂,很可能无法及时发现病例,目前公布的数据只能参考,疫情可能已经很严重。不难想像,这些国家中,与中共走的近的,也难逃疫情失控的无力局面。

    这场瘟疫对世界的警醒已经不言而喻,不关心政治的人都能看懂了,哪个国家向中共靠拢,中共病毒就在哪个国家疯狂肆虐。

    对中共的态度决定着疫情的走向

    越靠近中共,就越会被中共病毒祸害得严重。能够很快醒悟的国家就应该明白,尽快远离中共,也是走出疫情的关键。病毒是针对中共而来的,远离中共,就远离了病毒,就会摆脱瘟疫。

    这场瘟疫已经表明,与狼共舞的代价有多么高昂。众多科学家曾经用中共提供的数据进行各种分析,建立了不同的科学模型,却都被残酷的现实击溃了。武汉排队领骨灰盒的场景应该能震惊世界了,各国失控的疫情也应该让各国政府醒悟了,现在应该没有人再相信中共的数据和说辞了。

    各国已经看到,无论使用什么措施,人类对这场瘟疫都显得无能为力。停摆的世界,应该有足够的时间反思。人们可以反思公共医疗系统的脆弱,可以反思政府应变的不及时,可以反思民众的防范意识薄弱,可以反思供应链的布局,可以反思逐利的贪婪,最终,希望人们能反思到,还要不要继续相信中共、还要不要继续与中共为伍、还要不要对中共抱有幻想。

    希望各国的政府都能清醒地认识到,世界各国与中国的关系,不是与中共的关系,中国人与中共是两回事。

    对中共的态度将决定各国疫情的走向。希望更多的国家政府和民众,尽快远离中共,公开表态,并有实质性的远离中共的作为,才能从灾难中尽快地走出来,准备迎接没有中共的中国和没有中共的世界。

    (大纪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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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0年最大的超级月亮 将於7日出现



    外媒CNET报道,2020年最大的超级月亮-超级“粉红月亮”将于4月7日晚上和4月8日凌晨出现。而且由于它是北部春季的第一个满月,因此传统上也称为“粉红月亮”。 将4月的满月命名为“粉红月亮”与月亮本身的颜色无关,而是因为4月份是野生粉色福禄考花盛开的日子。

    超级月亮是一种新月或满月时月亮位于近地点附近的现象。当月亮位于近地点时正好满月,被称为超级满月。“4月7日晚当月亮位于近地点时,我们最近的“邻居”显得比平时大14%,亮30%。但是它仍然不会是粉红色的。

    据Old Farmer’s Almanac网站称:“要获得这个可爱的春季月亮的最佳视野,请找到一个空旷的区域,并观察月球刚升到地平线上方,这时它将出现最大的月亮,并呈现出金色的色调!”

    NASA在其网站上解释说,在美国东部,粉色福禄考花是春天最早出现的花朵之一。该机构称:“这个月球的其他名称包括萌芽草月、蛋月和沿海部落中的鱼月等,因为这是鱼向上游游动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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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辨析中共制造的真伪



    荷兰从中国大陆进口大量口罩,但其中近一半有缺陷。荷兰卫生部近日宣布,已下令收回已发往医疗机构使用的从中国进口的60万只口罩,因为这批口罩不符合质量标准。

    西班牙日前向中国深圳易瑞生物等公司购买了64万套中共病毒(俗称武汉病毒、新冠病毒)快速检测试剂盒。但经测试发现准确率只有30%,因此初步退回9000套。

    外媒报道,西班牙从中国购买的34万检测试剂盒根本没法用
    荷兰从中国大陆进口大量口罩,但其中近一半有缺陷。荷兰卫生部近日宣布,已下令收回已发往医疗机构使用的从中国进口的60万只口罩,因为这批口罩不符合质量标准。
    不久,荷兰卫生部收到警报,提醒这批到货的口罩不符合检验标准。当局指出,这批口罩的问题出在不能正确地覆盖脸部,或者捕获病毒粒子的膜状物不能够正确地运作。但是其中60万只口罩已经发放到医院手上,当局决定把剩余的部分立即冻结起来等待处理。

    华夏自古被称作神州,人是神造的,神才用各种方式唤醒人。 2020年武汉疫情爆发以来大陆各地异象频出,是老天爷在向我们示警!天灭中共在即,善良人快快醒来。三退保命,千万不要为邪灵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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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旧文新读:天警世人――猪年猪开口说话



    【编者按】现在中共病毒肆虐全球,似乎让人们毫无准备。但实际上这样的提醒在12年前就开始了。十二年前的猪年底,有一只猪在被屠宰前开口讲话了,告诉它的主人--一个法轮功学员:今年我贵,明年米贵,后年房屋无人睡。十二、三年前的猪鼠年,猪所言的猪肉贵和米贵兑现了。十二年后的猪年,因非洲猪瘟导致的猪肉贵已发生了。最近因中共肺炎的原因,大陆已开始抢购粮食,鼠年米贵也不幸被言中。而大瘟疫造成的发病率和死亡人数是节节攀升,明年是否会发生“房屋没人睡”?有逃过这一劫的解药吗?这篇发表在12年前的文章里就有答案。

     

    天警世人――猪年猪开口说话
    大陆鞍山
    
    【正见网2007年12月06日】

    鞍山郊区一农户家,当养的一口猪准备宰杀时,惊人的事情发生,猪开口说话了。也许从古至今没听过猪开口说话,所以谁也不愿意把此事写出来,认为谁也不会相信的。有的想给此猪照相,有的想给此猪录音,可此猪再也不说话了。

    我想此事也不是偶然的,定是老天给人的警示,不管人们信与不信都应该叫人们知道。

    事情是这样的,一大法弟子家养的猪出栏了,赶上猪肉能卖上好价钱,决定宰掉。可当要杀猪时,猪突然开口说:“你先别杀我,等我说完话你再杀我。”猪又说:“今年我贵,明年米贵,后年房屋无人睡。”

    无独有偶,笔者最近去了一偏远小山村(属辽宁清原县),听到这么一件事:记不清是哪年哪月了,一天,小山村来了一个卖菜刀的,刀是真好,可价钱相对贫穷的小山村来说也很贵。贫穷的小山村没有几户人家愿意买,但是菜刀又太好了,这时只见卖菜刀的想了想说,这样吧,菜刀可以赊你们,什么时候来取钱,等到苞米一元钱一斤时我来收钱,只是只要你们活着,没有老死就不要赖帐。小山村人当时一听很高兴,真是天上掉馅饼,因为当时苞米只卖五分钱一斤,谁也不相信苞米会有一元钱一斤的时候。这简直是白捡把好菜刀。

    这回小山村人说,来年卖菜刀的人恐怕该来收钱了,因为现在苞米都涨到六、七角钱一斤了。

    天警世人,慈悲的神为了救人,一件件惊人的事连连发生着,"猪叫石”、“灭共石”、“大海啸”、“慧星比原来亮一百倍”等等。为把人从欲望横流的末劫末世中拯救出来,唤醒那些被邪党灌了迷魂汤的人,救度被邪党打上印记的人,震惊世界的事连连发生着。

    此事和预言(《刘伯温碑记》)“穷人一万留一千,富人一万剩二三”,“难过猪、鼠年”不谋而和,如果来年真是“米贵”,那么后年真的是“房屋无人睡” 。迷中的人们,赶快清醒,脱离中共的魔爪,“三退保命”。

    神韵歌曲《慈悲》告诉人们:“天要灭这红魔,神叫我救度这一方”,“慈悲使我不愿看到你与红魔一同遭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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