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7月31日 星期三

  • 歌词:接续法缘的时候 我的肩 法正人间新世界 千万别错过这最后的机会

  • 坚持不作弊的杨希古

  • 众生的泪

  • 在修炼中成长 找到生命的位置

  • 在媒体项目中的修炼体会

  • 证实大法 救度家人

  • “见到您就知道法轮大法好”

  • 2019年7月世界各地UFO目击事件



  • 歌词:接续法缘的时候 我的肩 法正人间新世界 千万别错过这最后的机会


    万古缘, 丽莲,清新, 达法粒

    歌词:接续法缘的时候

    万古缘

    我用泪线缝合你心灵的伤口,
    法用慈悲消尽你往日的忧愁,
    我用善良解开你盘死的纽扣,
    法用春风温暖你冻结的鸿沟.。

    红的正是鲜花盛开的时候,
    黄的正是橘子累累的枝头,
    紫的正是圣莲成全的锦绣,
    蓝的正是月亮漂动的小舟。

    生命就象包罗万象的宇宙,
    生命就象云霞一样的风流,
    生命就象阳光一样的明透,
    生命就象小鸟一样的自由。

    感恩转轮圣王亲来拯救,
    感恩创世主的赐福垂酬,
    感恩主佛的悲怜与护佑,
    感恩法光普照法耀寰球!
     

    歌词:我的肩
    作者:丽莲 万古缘


    肩挑使命手划船,
    救度众生闯难关。
    兑现史前许的愿,
    法船悠悠尽欢颜。

    肩挑日月向蓝天,
    神耕乾坤写诗篇。
    明慧正见金光闪,
    早把慈悲留世间!
     

    歌词:法正人间新世界

    清新

    有一天世间没有了恶,人们在祥和宁静中生活
    人人心地善良无私无我
    日落而息日出而作
    传统回归人心向神佛
    鸟语花香鱼肥水澈
    山翠天蓝,蜿蜒溪河
    微风徐徐,地沃果硕
    大法正人间,人心返真我
    那是新宇,善良人世界

    歌词:千万别错过这最后的机会

    达法粒

    啊!朋友。您为何老皱眉?
    仔细瞅瞅咱俩是谁跟谁。
    不管是哪辈子结下的缘分,
    关键是今天的机缘太宝贵。
    想不起记不清并不要紧,
    好在今天在这儿已相会。
    我已经走上了回天路,
    我已经认清了红魔鬼。
    天在灭中共我不能不告诉您,
    要保住命您必须赶紧三退。
    好好听听看看先把真相弄明白,
    千万别错过这最后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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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坚持不作弊的杨希古


    德惠

    晚唐人杨希古,字尚之,他是唐文宗时吏部尚书杨汝士的侄儿,弘农(今河南省灵宝市)人。唐朝时期弘农杨氏家族是非常有名的名门望族,到了晚唐时期,杨氏家族成员更是在官场上相互连接,相约互保,势力非常大。杨希古出身在这样一个大家族中,可是为人却非常的敦厚朴实,甚至于他的一些行为,被部份人称为“迂僻”,翻成白话文就是有点迂腐怪癖的意思。

    例如:他考進士的时候,把自己带的文章送给主持科考的丞郎官看(注:“丞郎”是尚书省的左右丞和六部侍郎的总称)。丞郎看后,夸奖他文章写的好。他却说:“这文章不是我写的。”丞郎惊讶无比,赶忙追问。他又解释说:“这是我弟杨源嶓为我写的。”丞郎大为惊奇,说:“现在的名门望族子弟以文求名的,大半让人代笔。他们要是拿篇好文章让有地位的人看后,没有一个不炫耀,说没人能比上他的。像你这样诚实的品格,真是足以整顿当今颓败的世风了。”

    杨希古就是这样坚持他诚实不欺诈的品格,在晚唐官场上历任勋员外郎、户部郎中、尚书右丞等官职。再看当今中共治下的中国,学术腐败之风到处盛行,有权有钱就能买到文凭,论文抄袭、学术造假之风愈演愈烈。而且造假之风不仅在学界,更是蔓延到了几乎全社会,追其根源就是腐败堕落的中共及其官场。不说假话在官场就呆不下去,已经是众人皆知的潜规则。诚实的杨希古能在晚唐官场中获得升迁,除了家族背景外,我想也与他的才学和正直品行有关,也说明了晚唐官场的腐败程度不高,还有好人的生存空间和升迁之路。古今对比,可见中共政权的腐败远远超出了任何一个王朝的末期,更可知:中共灭亡之日亦不远矣!

    杨希古为什么能如此坚定的说真话呢?我想这与他的信仰是分不开的。据记载杨希古非常的虔信佛法,家里经常供养僧人,并专门布置了一间佛堂,陈列佛像供养,还插上幡盖,作为他每日修行的“道场”。每天凌晨起床,就到道场里,不仅五体投地的敬拜佛陀,还请和尚坐在他身上诵读三遍《金刚经》。也由此可见真正信神佛的人、修炼人都一定是坚持道德原则的好人。反观中共不仅自己坚持无神论,还用无神论给全国人民洗脑,教育出众多不信神佛,不信因果报应,干起坏事来没有底线的人,这是中共在有意促使人心变坏,这已经是它难以偿还的巨大罪孽了。然而中共依然不知死活的发动了对法轮大法的迫害,残酷迫害修炼人,全国范围的造谣污蔑,把对正信、对好人的迫害推到了顶点,空前的大罪恶注定了他的灭亡。

    资料来源:《玉泉子》、《古今谭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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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生的泪


    大陆大法弟子

    那地方是我讲真相最辉煌的地区,在那5年,我处心积虑的制作、发送真相资料,后来由于中共迫害,我被迫远走他方。

    几年后,我去看望那个地方,走進一个商场,望着来来往往的人流暗自心伤。许久,我转身走出大门,离开的时候,身后忽然响起了那首凄凉的爱情歌曲:“谎言天花乱坠,让我如何面对?我心渐渐枯萎,悄悄的碎......如果想见的别离,相爱的终成空,让我再一次感受你的温柔,如果她能使你依偎,悲伤该如何全身而退,爱情已经已无所谓......”

    我的眼泪涌出了出来,我没有情,听到的是那地方如泣如诉的哀怨:“你不管我了吗?你当初那么爱我,现在却抛弃我,不跟我讲真相了吗?”,我停下车,回头看着那个商场泪眼模糊,又走了進去......

    只影向谁去?慈悲的大法弟子啊,你在哪里?漫天红尘中,失落的我一次次挣扎着翅膀再也无力飞动,残存的意识中憧憬着飞过风、飞过雨、飞过无望的火海,能拉住你的手带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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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修炼中成长 找到生命的位置


    加拿大大法弟子

    尊敬的师父好!

    各位同修大家好!

    过去的一年,我经历了不断的向内找和提高心性的过程。这个过程中,我发现了埋藏很深的阻碍我修炼的观念。

    首先是自我价值感和自尊,它们阻碍我说出心里话、讲真相,让我因为不想让别人不高兴而不能坚持自己认为对的事情。我曾经与家人、丈夫甚至同修争论,都是针对我这颗心,看我是否能坚持原则。之前的我,会放弃原则,因为不想有冲突,我觉得不赞同别人会惹怒他们,让他们远离我。所以,我之前总是逃避敏感话题,如果对方很坚持就会表示同意。但是作为一个修炼人,我悟到应该有自己的观点、声音,表达真实想法,于是我开始尝试并学会坚持自己的想法,我的朋友把这说成是“找到生命的位置”。

    过去,对不十分接受我观点的人,我很难和他们讲真相。他们会问许多挑衅的问题或者和我争论,让我必须据理力争,反复解释。这种情况下我通常无法成功讲真相,因为我无法回答所有问题,为了避免表达强烈观点避免冲突,我一般都放弃继续讲真相。我有一个很强的怕心,就是说出真实想法或有争议的观点,比如在当今社会信神是有争议的,我怕说出这些想法会让人离开从而使他们不能得救。所以,我一般会避开这些话题,试探对方的观点,从他们的角度理解问题,对他们的一些观点表示赞同,这样希望他们也能赞同我的观点。但是最近我意识到这种方法讲真相效果差。也发现我的强项,比如同情心强,能调和反对观点,对一些事情能够从不同的角度找到理智的平衡的理解,这些方面走到极端,在生活中变成了缺点。我悟到一个道理,如果太极端,即使是好事也会变成坏事,强也会变弱。一些我认为积极的品质,也有另一面,消极的一面。我意识到对他人的观点和欲望过度的忍让,在某种程度上违背了真。尤其作为一个修炼人,意识到这一点让我有自信谈论和维护在自己修炼层次认为对的观点。

    去掉性格中的自我怀疑和自卑是个痛苦的过程,因为我从小就如此,影响我每天与人交往的方式。我觉得因为自己内心深处非常害怕被放逐和迫害,所以这种性格是一种生存机制。当我很小就有这种恐惧,也许是前世带来的,或者是我的祖先曾经被共产主义迫害而留下的记忆。自己从小的经历当然也是原因之一,我在共产文化盛行、艰难危险的时代长大。这种恐惧总是让我觉得说出自己的想法,告诉别人自己是怎样的人非常危险。当我刚搬到加拿大,十分惊讶人们竟然可以那么轻松的谈论自己、自己的生活、信仰和喜好。但对我和我的父母这样做却非常困难。那种感觉很奇怪,就象总是试图隐身、把自己藏起来,那种害怕暴露自己的想法一直使你退缩。小时候我读到过一个故事,一名犹太女子藏在纳粹集中营的地下室,她被迫出来找吃的,她试图在早晨点名时混在犯人当中,被党卫队军官认出并把她拉到旁边。军官经过她身边,闻到地下室的味道,认定她不是集中营的犯人,而是藏在地下室。我一直记得这个故事,因为被发现与其他人不同,想法不同而被迫害,这让我觉得恐惧。

    当我意识到这种恐惧控制着我的生活,就开始去掉它。我开始学着分享我的感受、真实想法和我觉得重要的观点,包括自己对共产主义和现代社会其它乱象的看法。比如我对一位认识很久的朋友再次讲真相,效果非常好。我周围的朋友和亲人都被共产意识形态影响很深,一些人甚至是社会主义者。我的那位朋友就是那样的人,他读书很多,聪明并且善于主导与人的谈话,他赞同乌托邦社会主义的想法。过去我们发生过很多争论,我从来都输给他。最近我们去拜访他,我很希望继续向他讲真相,但知道非常困难,但是,这次我有了不同的理解。我坚信我的观点值得尊敬,我并不想改变他、说服他,而是想救他。我心中充满慈悲和尊重,并知道改变是一个过程,需要时间。那是一个不平常的傍晚,因为我们谈论了很多,我的朋友变化很大,许多观点和之前不一样了。他认真的听我讲并且对其中很多问题表示赞同。我没有想说服他或者指出他的观点不对,只是认真的倾听。那天傍晚非常温馨,他很高兴也很感激我们在一起的时光。

    在放下暴露自己的怕心的修炼过程中,有天晚上我做了个梦,梦见自己杀了一个人。这个梦很令人不安,醒来我觉得这个梦非常真实,心情很沉重。不过,我知道那个梦是有象征意义的,并不是实际发生了那件事,所以我开始思考它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意识到在梦中虽然自己感到悲伤和内疚,但是没有后悔,于是我明白了这个梦暗示我放下了自己个性中的一部份,那一部份死掉了,于是我知道自己彻底变了。

    我很感谢师父帮我走过这个重要的过程,因为那是我做证实大法的事情和修炼的巨大障碍。它妨碍我和人们讲修炼人的世界观,阻碍我接受大法弟子这个重要身份,影响我作为修炼人和别人分享自己的生活。我意识到不需要隐藏自己,自己的观点和心里感受对他人是有价值和意义的。过去我从来不讲我自己,现在我可以对修炼人和常人谈自己。事实上,这是我第一次写交流稿,这多亏自己修掉了怕心和自我怀疑的心。我很能理解中国学员,他们的背景和心中的恐惧。我仍然在学着相信这个世界,不断提醒自己作为一个大法弟子我没什么可怕的。包括不害怕那些拥有权力地位的人,受共产文化影响的人似乎对高社会阶层有所畏惧,因为惹了那些人会威胁到自己。

    我曾经和一个同修发生矛盾,这对我是一个考验,在这个过程中去掉了对更有能力和权威的人怕心。和那个同修在一件对我很重要的事情上发生争执,我十分生气和沮丧,当时我觉得非常难忍耐,但是通过这一关,遇到类似情况我不会再害怕。我觉得去掉了畏惧权威和害怕矛盾的心。

    在去掉怕心和自我怀疑的过程中,我意识到过去讲真相中从怕心中衍生出的妒忌心,表现就是强硬的要改变对方。我意识到尊重自己就是要尊重他人并相信自己的观点,这样才能让对方尊重和倾听你的观点。

    我也去掉了必须有真相资料才能讲真相的执着。过去,真相资料就是我的拐杖,因为我无法讲自己的经历,所以就依赖传单和杂志。一天去见一个朋友,忘记带真相资料,我特别沮丧。但是后来一个同修点醒我,其实我不需要资料,人们其实更感兴趣你自己的亲身经历。下一次为了感谢一个同事对我在一个工作项目上的帮助,我请她吃午饭,我就没有用真相资料。她练瑜伽,于是我告诉她我打坐,她对我的话题很感兴趣。这是我第一次感到独立的与别人分享个人修炼故事。之后我被安排主持法轮大法教功活动,要用自己的话介绍大法,之前我很可能由于怕分享自己的经历做不了这件事,现在我准备好了。

    过去一年,我正视自己的背景、独一无二的修炼路、用自己的方式修炼,现在我可以和别人分享自己的修炼和对党文化的理解。师父帮我实现了愿望,去除阻挡我修炼的物质,并帮我暴露出共产文化使我产生的想法、感受和态度:比如恐惧、自我厌恶、缺少主见、总往坏处想、总觉得自己是受害者的心态。去除这些执着让我“成长”。我开始更严肃的看待修炼以及与他人的关系,对自己的修炼负起责任。我觉得作为一个修炼者和一个人我成熟了,可以把别人看成对等的伙伴,对他们更加尊重,对自己更尊重,对时间更尊重。

    说到对修炼负责,对我来说就是自己的修炼道路和其他人都不同,只是向师父交答卷。就是说我现在做的是我从法中悟到需要做的,不是别人想做的,也不是证实什么,只是我相信需要做的。在这条修炼道路上经常感到很孤独,但是有同修的鼓励、提醒,我十分感激他们。

    我和家人及丈夫的关系也因为我的修炼出现变化。我开始重塑和父母的关系,作为他们的朋友,而不只是他们的子女。我也放下了对家人的怨。我更加珍惜丈夫,开始倾听他的想法。现在我尽量平衡自己的生活,多考虑他和他的需求,他对我修炼和做大法项目也很支持。

    通过去执着,找回自己提高心性,还有另外一个收获,就是因为对修炼负责,我通过了一个很大的考验,过去几次都没有通过类似的考验。我在一个快节奏高强度的行业工作,曾经经历两次工作压力让我无法承受。第一次我精神崩溃,第二次我在工作时暴怒吓坏了同事。当时我感到自己无能为力、不想干了,心里充满愤怒、沮丧和不情愿,师父通过我的老板点化我有能力应付这种挑战,老板找我谈了我的情况,表示他觉得我有成为领袖的潜质,可以处理好压力,达到目标。当时我不想承担责任。其实那不仅仅关系我的工作,而是我在生活中的位置。现在我又承担着压力很大的工作,而且工作重点不断变化,需要迅速适应并拿出成果。这次我明白这意味着什么,能够持续承受压力,因为我知道自己的使命,相信自己能够处理好。师父安排我这样修炼,相信我能够达到这样的层次。这方面的提高使我能够承担更大的大法项目,并同时平衡好自己的常人工作和个人生活。

    这是我过去一年的修炼和人生走向成熟的经历。如有不当之处,请慈悲指正。

    谢谢师父,谢谢同修

    (二零一九年加拿大法会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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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媒体项目中的修炼体会


    加拿大大法弟子

    慈悲伟大的师尊好,

    同修们好:

    重获大法,再接圣缘

    我是二零一零年在中国大陆得法的,家人同修早在一九九三年就已开始修炼,当时自己还小,根本不懂得修炼的概念又因炼功很苦就没有走進来。错失了机缘,这一耽搁就是十六、七年,当我再拿起《转法轮》看时,忽然有一种自己苦苦寻找很久的东西其实就在身边的感觉,就像师尊讲的:“就象这个电插头一样,一插通电了。”[1]

    曾在大学期间读了很多中西方经典名著和历史方面的书籍,一直想找到能使自己安身立命的准则去遵循。但实践下来发现它们改变不了我的根本,只是装饰一下表面。当我读完《转法轮》后,困扰我许久的问题终于明白了,大法的法理深深的触动了我的内心,唤醒了尘封已久的本性,我知道大法是能真正改变我本质的,就这样我开始了修炼。

    得法不久后,我清晰的做了一个梦,我与家人同修是一起从宇宙高处层层下走下来的,就象神韵开幕的第一个节目众神随师父层层下走一样。那个下走过程的巨大能量冲击,在我当时梦醒后,都感到震撼不已。这是师父在鼓励我,坚定新得法弟子的修炼信念。

    慈悲安排,走進媒体项目

    早在出国前,我拜读师尊《在大纪元会议上讲法》时心里就生出了一念要是既能全职参与媒体项目,又能有一定的生活来源养活自己该多好啊。回头想想当时的这一念很单纯,没有过多的想法,也没有强烈到一定要实现。后出国留学期间接触到一位和我年龄相仿,在大纪元工作的同修,我们很谈得来,经常接触,媒体一有活动需要志愿者,她就叫上我,我也欣然接受。就这样接触多了,媒体负责人事的同修S问我是否有意愿毕业后来做全职,因考虑经济压力没有答应。待到快毕业时,同修S说目前有个项目需要短期助理问我可否帮忙?当时还没有着手找工作,没多想那就去吧。在参与此项目期间,似乎燃起了我想为媒体多做点事,贡献点自己一份力量的热情。媒体是大法弟子的项目,是能救人的项目,需要有更多年轻人参与的项目。这时社长问我可否留下来,我就答应了。事情还没结束,来自自身的干扰不断,不久后我又后悔了,考虑较大的经济压力以及媒体内部的人际环境我能否适应,使我开始不断的动摇。最后我和社长说只能短期做几个月,社长说,公司只招长期员工,可以再给我一个月时间考虑。这一个月我仍摇摆不定,一面考虑现实问题,一面考虑大法的项目有责任去参与。直到最后一天早上学法时,师尊的一段法点悟了我,使我下定决心留在媒体。已经记不起当时是哪一段法启悟了自己,只记得那一段法师尊明确点悟自己要留下来。之后的几年中考验依然不断,在遇到心性关,矛盾冲突过不去时几次想离开。动摇最大的一次是去年年中,当时认为自己做的项目已经遇到一个很大的瓶颈,很难突破,继续做下去看不到希望,而且几年来的经济压力也让自己吃不消,想是不是应该换一个环境了。这之后不久召开了全球媒体法会,师尊亲临现场讲法,聆听师尊的讲法如醍醐灌顶。

    师父说:“你们每个人在媒体中都是在走自己修炼的路。你做的这件事情就是你修炼的路。这是一定的。不管你在这个媒体中起着什么样的作用,分工是什么,那就是你修炼的路。”[2]

    这时才清醒的认识到媒体的工作就是师父给弟子安排的修炼路,回头看过来这一路的每一阶段都是师父的慈悲安排。每当动摇时也会有各种客观原因没有离开,现在想想不都是师父的苦心安排吗?之前总想我要怎样怎样,弟子悟性太差了,这一圈下来,心终于稳下来了,知道自己该怎样对待媒体这份工作了。

    在媒体项目中一点一点实修

    我的修炼是溶于媒体项目中的,遇到的困难与摩擦都是针对修炼提高来的。举一次工作中遇到的矛盾为例,由于同事没有按照事先的工作流程做,给我的后续工作增添了麻烦。因手上还有另外一个项目要花费很多精力,这样就使自己压力很大。当时就没有守住心性,与同事发生了言语上的冲突,高音量、指责抱怨。事后也意识到是自己错了,不该一点小事就发脾气,只是表面上找一找漏并没有真正向内找。但第二天身体出现了明显的不适,浑身酸痛,有气无力,就象跟人动手打了一架一样。这时我才意识到自己出现了大漏被钻空子了,知道应该好好向内找自己了。

    首先最表面找到的是争斗心,遇事不能忍。在这个争斗心的下面包裹着不符合自己观念或想法的言行就抵触排斥,为了维护自己的观念就产生与人斗的心态及表现。再進一步找,之所以维护这个自己认为对的想法是为了保护自己,如果按照这个想法去做那就不会出错,我的工作业绩就是好的。不按照这个做就很容易出错,影响我的工作表现。其实我保护自己是怕被人说不好,更怕被人指责。我在极力维护做好这个工作并不完全是为工作负责,这里隐藏的一颗不想被人说的心,只想听好听的只想要好事的私心。这个争斗心是为了维护自我的私心,或者是要维护自我的“正确”,不符合“我”的都是错的,就要给予抵制与反驳。而这个不让人说,想听好听的想要好事的心又与怨恨心紧密相关,如果事与愿违就产生了抱怨,甚至是怨恨。

    找到这里,师尊又点悟我回想起之前遇到的很多心性关的根子都是这个争斗、怨恨心。是长期没有踏踏实实修自己,一遇到矛盾不会向内找,总是陷在人的表面争对错,第一念总是对方的错,在对方“错”的基础上再让自己怎样放宽心,“宽容”对方。这就是没有真修自己,滋养放纵了这个魔性。相似的心性关反反复复的过,积累到一定时期难就过不去了,表现上是碰到一点不如意就炸,一点就着,魔性控制不住。

    师父讲:“碰到矛盾了,不管我对我错,会想自己:这件事情我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是不是真的我出现什么不对了?都在这样思考,第一念思考自己、想问题,谁不是这样你就不是一个真正的大法修炼人。”[3]

    重温师尊的这段讲法,弟子体悟到实修的根本是向内找,遇到矛盾一定是自身有不对的地方,修炼不是争人的表面对错,转变第一念谁对谁错的观念。回想起来之前错过了很多修炼的机会,很多这样看似小事的矛盾,表面上找一找,修一修又随着项目的忙碌就滑过去了,没有真正的、踏实的修自己。时间一长感觉陷入了不断做事当中,身心都很疲惫。这是因为实修没跟上。在这次比较深入的向内找后,平时的工作生活中我就加强注意修这一方面,再遇到冲击自己心及不符合个人观念的人、事时会提醒自己这又要过关了。有些时候会做的好一些,师尊加持弟子正念让那个败物的生命越来越弱。但有时矛盾突然来时,自己主意识又不是很强时,那个假我维护后天观念的生命一下子又窜出来了,那个争斗的状态又表现出来了。稍微冷静下来后我能意识到这个败物生命在极力挣扎,想反扑,让我有受伤的感觉,很难受。当我再深挖时发现这个后天观念和业力形成的假我包裹成“自我”,在很多具体事情中表现出来是:我的认识是对的是好的,别人的不如我好。我有这个经验,要按照我说的做才行。长期形成的这个假我败物不是一下就能去掉的,也不是我找到了它,它就没了,找到以后要真能做到才行。每一件小事都去注意修,不断用正念否定它,没过好不气馁下次努力做好些,我体悟到这也是精進的一个方面。

    一步一步修去证实自我的心

    参与工作的前两年并不懂得实修自己,陷于做事当中,一心想做好工作,想把自己所学发挥出来,凭着热情与喜好去做。并不是沉下心来踏踏实实的做。渐渐的发现很多事情事与愿违,在常人公司中应该是很容易做成的事,不知为何在媒体里就很难开展,推动不下去。慢慢的在法中体悟到是有各种各样的干扰,来自外部的与内部的。就从自身说起,工作中自己所负责的部份是在认认真真的做,但在做好工作的表面下是隐藏着一颗强烈证实自我的心,一颗在人世中想实现自我价值的心。这颗心其实很早也意识到了,一直在修也在去,但修的很表面,有时还会狡猾的用堂而皇之的理由溜过去,比如我是为工作负责,大法的项目当然要用足心。其实这种“用心”是夹杂着一半想证实自我的心。如果这个项目做好了,会有我在当中付出了多少多少,内心会很受用,感到自己是有存在价值的等等。如果项目开展不顺利,就有灰心丧气的感觉,自己的努力付出白费了,很多事情就在这当中起起伏伏,多半陷在做事当中,求结果当中。说到底这是一颗强烈的求名之心,当深挖为什么会有这么强的一颗心。是从小养成的后天执着,从小学到研究生一直成绩好,优秀学生,得奖学金,毕业时以第一名的面试成绩進入非本专业的一家工程公司,又以很短的时间升为工程师。可以说在常人中,我是一个努力上進的年轻人,通过努力不断的实现既定目标,慢慢的把那个“我能,我行”的假我养大了。且在多年的党文化熏染下,争强好胜的心很强烈,什么事情都想要个好,这种努力是为了争得求得那个“好”,是为私的。自己把这颗强烈的干事心带進了媒体项目中,师父用各种具体事件让我一步一步认识到那个“自我”真是太渺小了,离开了大法它真的什么也不是,什么也做不成。一次在家炼法轮桩法时,师父把“修在自己,功在师父”[4]这段法的一层内涵展示给了我,当时我泪如泉涌,自己真是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贪天之功。一切的一切都是师父在做,自己真的什么也不是,那一刻我真的是发自内心的知道错了,不断的和师父说弟子错了,弟子真的知道错了。今年参加纽约法会,师父再一次点悟我。

    有学员提问说:“请问师父,年轻一代大法弟子什么时候跟上来,象我们当年一样承担起明慧的工作?”[5]

    师父回答说:“好象年轻人心都有点好高骛远,静不下来。”[5]

    “好高骛远”这四个字一下子穿透了我的心,就象是在说我一样。就是明明白白在说我,这是师父点悟我要修的。想起师父曾在《二零一八年华盛顿DC讲法》中说:

    “修炼嘛,要真明白的话你们会抢着往里去,可是呢,谁也看不见他的威德,谁也看不见,默默无闻。(师父笑)”[6]

    我悟到放下自我,默默的圆容是我在媒体项目中应当承担的角色。内心真正的能做到谦卑时,我发现长期存在的对同修的怨恨心淡了很多,几乎没有了,是摆正了位置,师父把不好的物质拿掉了。在修去这颗证实自我,求名心过程中,师父也不断开示弟子要站在正法基点去看待,跳出个人修炼的层面。正法时期修炼我们的一思一念都关系到无量无际的众生能否得救。若不能站在正法基点去看待这些人心执着,就会陷在旧势力安排的圈套里,在个人修炼的圈圈里打转、苦苦挣扎。要扎实的修去此心重在修平时的一思一念,分清假我和真我,坚定一念这颗心绝不是我,绝不承认它。无论它是后天形成的观念,还是旧势力强加的统统不承认。这个思想一返出来,坚定正念去否定它,不断的这样做,师父就在给弟子往下拿,能感觉到它在一点点变弱。

    修好一思一念的基础是平时的学法炼功要跟上。从去年年初起,同修A每天带我和另一个同修来媒体参加晨炼,这个过程也是在不断克服安逸心和惰性。慢慢的我体会到了集体学法炼功的益处,只有亲身实践后才知其美妙无穷。

    今年年初媒体整合后,负责后勤的同修在这方面,为了有更多同修参加晨炼,默默付出了很多,给大家提供很多便利条件,包括准备早餐等。再加之几位同修的天天坚持与互相鼓励,已然形成了比学比修的环境。能有这么一个每天便利的学法炼功环境,觉得自己真的很幸运。

    感谢同修们的无私付出与帮助,感恩师尊的慈悲安排与救度。在这所剩不多的时间里弟子要踏实、扎实的实修做好三件事,珍惜师尊用巨大的承受延续来的宝贵时间,海外的宽松环境看似平常事都不是简简单单的,都是为正法为救人而安排的。

    弟子感恩师尊的慈悲苦度!叩首。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十一》〈大法弟子必须学法〉
    [2] 李洪志师父经文:《二零一八年新唐人与大纪元法会》
    [3]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十一》〈什么是大法弟子〉
    [4]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5] 李洪志师父经文:《二零一九年纽约法会讲法》
    [6] 李洪志师父经文:《二零一八年华盛顿DC讲法》

    (二零一九年加拿大法会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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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证实大法 救度家人


    加拿大大法弟子

    尊敬的师父好!

    各位同修好!

    回首间,在师尊的看护下,我已经走过了七年的正法修炼之路,总感觉修炼中的不足与差距,我正在迎头赶上。我秉承对师尊的感恩之心,仅擷取几个片断交流在家庭中证实大法的修炼过程。

    机缘成熟 入道得法

    结婚后三个月,我怀孕了,我与先生搬回公婆身边,跟他们同住在一个单元楼,但终因各自生活背景不同,矛盾重重,我遵从娘家人的教导,尽量做到顺就是孝。婚后八年的忍气吞声,让我的身体与精神都走到了崩溃的边缘。

    我从二零零五年开始拜读师父的《法轮功》和《转法轮》,但也许得法机缘未到,我始终看不懂大法的深层内涵,但我知道大法好,也懂得了一些做人的道理,一直支持先生修炼大法,在关键时刻,能够做到用自己的生命去保护大法弟子的安全,也许因为如此,奠定了我真正得法的机缘。

    在师父的看护下,我们一家三口来到海外,我在观看神韵后不久,真正走入了大法修炼,成为一名真正的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用心做好三件事。

    我体悟到,除了救度世人,救度家人也是我们每个大法弟子的责任,救度家人的艰难在于,我们的言行是否一致,你是一时做好,还是日日奉行真、善、忍,以至于做的越来越好。我把过去几年中,如何救度公婆的过程与大家交流。

    怨恨难解 没把家人当众生

    二零一三年,公婆来加拿大探望我们,我与家人满心欢喜到机场接机,没想到婆婆下飞机就给我罗列了三大罪状,我因已修炼,所以三大罪状我没太往心里去。但我知道,我将面临非常严峻的考验。

    我因刚刚走入修炼一年,对法的理解不深,讲真相就是讲真相,就事论事的时候比较多,还没有修出慈悲心,因而常常急于求成,并且伴有争斗心,讲话偏激。公公一说大法不好,或者某某帝国主义如何如何,我就生气。于是,公婆竟说我搞政治,一起教育我,但我从没听他们说过自己儿子搞政治,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冲我来的。我不知如何应对。日常生活中,我对公婆开始能躲就躲,尽量避免与他们相处,我全身心的投入到媒体工作中,每天除了忙还是忙,两位老人便互相大声数落我不管孩子,看到我下楼还是毫无避讳继续大声讲,似乎就是故意说给我听的。我当时的心性境界也只能做到不动声色而已,却不懂的修炼不能走极端,应该平衡好修炼与家庭和教育孩子的关系问题。

    我凌晨打坐时,老人也经常早起,他们开着洗手间的门,象在菜市场一样大声讲话和洗漱,全然不顾家中先生和孩子尚未起床,于是,我心生不满,老人过往对我的种种不公待遇,一件件往脑子里钻,那时还不懂的是自己的怨、气、恨加之自身业力招来的这些败物。我除了排斥,还是排斥,却没能从心性上提高,身心疲惫。

    最终,我因怨恨等人心,在他们临回大陆前三天,我着急下楼发傍晚六点的正念时,突然从楼梯隔空摔下,我知道,我心不在法上,才遭此劫难,当时脚踝处清脆的响声惊动了楼上的儿子,他冲出房间问我怎么回事,我更象是对自己回答一样,说:“我是大法弟子,我没事。”我根本不去考虑我的脚到底发生了什么,就想着要赶紧发正念,一个“旱地拔葱”,一股能量把我从地上拎起来,我進屋双盘发正念。

    第二天要送孩子上中文学校,我求师父:弟子不能给大法抹黑,这一瘸一拐的怎么证实大法啊?可走路还是不平,我回家咬牙坚持,公婆根本没看出来任何问题,第三天我走路完全恢复正常,但左脚脚踝外侧还是起了个鸡蛋大的包,打坐时钻心的痛,它越疼,我就越保持微笑,坚持双盘打坐一小时,一直到最后完全恢复,我从未耽误过一次炼功、发正念。

    送公婆走时,我帮他们搬运大行李箱,一个个箱子,从楼上往下拎,看不出任何异样。不知是先生还是儿子告诉了公婆我摔下楼的事,他们也只觉的神奇,看我拖着大行李箱啥事没有,走路还一阵风,他们也见证了大法的神奇。

    公婆住在我们家时,我们尽量让他们接触大法弟子办的媒体。公公经常看新唐人的评论节目、读《大纪元时报》,我们去参加游行和各种大型证实法的活动也会带上两位老人,他们在道路边看到了法轮功在海外洪传的盛况,目睹了海内外对待大法的不同态度,这种巨大的冲击与反差涤荡着邪党的造谣抹黑,公婆内心的坚冰在一步步溶化。我想,他们心里已悄然起了变化,师父慈悲众生,一再给机会让两位老人从不同角度了解真相,感恩师父的慈悲与苦度。

    同化大法 善待公婆

    二零一五年公婆再次来看望我们,这一次我想做的更好一点。于是,他们来之前,我不停的背师父的法:“孝敬父母、管教孩子都是应该的”[1] 。结果背着背着就成了:“管教父母”了,于是,我又重新背师父的原话,一遍又一遍。

    再次给公婆讲真相时,我发现我还是没修去争斗心,公公一说大法不好,或者某某帝国主义如何如何,我还是忍不住会生气。我想总这样也不行,这真相没讲好,还生一肚子气,也没能证实大法呀。说的好,不如做的好,于是,我早上打真相电话,有时上午去中共大使馆前炼功,发正念,讲真相,有时下午去国会山讲真相,之后又進了当地媒体项目工作,我把三件事做好。在家里,我尽量少说多做,用实际行动证实法,并留心公婆的心结。

    因先生被中共迫害过,公婆内心饱受煎熬,对邪党的怕占据了上风,自我保护的心很强,而且心中的无奈与不解还是有的,我感觉他们对于师父人在美国,但自己儿子被迫害不理解,所以我把师父如何出国传法的事讲给他们听,让他们了解师父并不是邪党宣传的那样。自此,他们心里对师父、对大法没有了间隔与误解。

    婆婆喜欢享受生活,所以她不理解我们为什么要讲真相,为什么那么忙。我发现一般的讲真相方式不太适合她。后来我告诉她,人应该有良心,我们炼功身体好了,现在法轮功被迫害,师父被冤枉,我们要是不站出来说句公道话,那我们都不配做人了,她说那倒是,表示理解。

    明真相后的公婆变着花样为我们做饭。临走前,他们硬要留给我们四千加元。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过去永无止境从我们身上索取的公婆会有如此大的变化,是大法在改变我们每一个人的内心,并给我们的家庭带来了欢乐。最后先生和儿子把公婆给的钱偷偷放在他们的行李箱内,在机场送他们進入检票口后,才打电话告诉他们把钱收好。

    摆正基点 救度公婆

    二零一七年,公婆来加前,我告诉自己这次一定要把基点定在证实大法,救度众生上。

    这次婆婆一来,又开始数落我:他们第一次来看望我们,有一次给先生带饭的经过她描述的绘声绘色,说我最后跟他们说:“爱带什么带什么!”我虽然对此事没有任何印象,可我还是跟婆婆说,我那时没修好呗。后来,婆婆三番五次唠叨这件事,我还是说我那时没修好,并且在心里告诉自己:如果婆婆说我十次,我能过了这一关,说到第九遍的时候,我没有忍住,我前边的忍耐就白搭了,一切前功尽弃,我这关就没过。一次又一次,婆婆由单独数落我,到在嫂子面前说我。最后一次,婆婆在全家人围坐在餐桌边聊天时,又开始说我,并且不满的态度超过以往,先生使劲儿拦也拦不住,我心里却非常平和,感觉她象在说别人一样。那一刻,我知道我这一关过去了。

    我每天上午要学法、炼功、讲真相,下午安排其它事情做,两位老人有午睡的习惯,经常睡到下午三、四点,我不想打扰他们休息,每次打扫卫生,都是在傍晚他们外出散步时抓紧时间做,公公每每散步回来, 都觉的不好意思,因为他了解了我为他们考虑的那份心。我时时处处放低自己,谦和以待,每次婆婆的暴风骤雨和公公的中国知识分子损人,到了我这里,都温和的没了力气,我一次次站在他们的角度,平和处理,公婆感叹我翻天覆地的变化,我知道,他们真正感叹的是大法的神奇。那时,连吃饭时,我都在一遍遍背诵师父的法:“严守心性”[2] 和“心中有法,慈悲对待周围的一切”[3]。

    有将近一个月的时间,公婆和哥嫂都住在我家,我一边要保证做好三件事,一边还要时常跟先生开车带他们出去玩,体力的承受达到了极限,有时候很累,想休息一下,躺下都睡不着,趴着也受不了,我想还得用修炼的办法解决修炼的问题,于是我就爬起来炼第四套功法,每次这么做了之后,我都象换了个人,脸色红润,精力充沛,我感叹大法的威力!

    公婆每次来都会碰到孩子消业的情况,虽然他们觉的我应该带孩子上医院,我也不过多解释,只是默默的带孩子听师父讲法、然后炼功,一般当天下午孩子就会活蹦乱跳,他们也就没有什么可说的了。但孩子手部消业却持续了比较长的时间。

    有一次,婆婆在楼下问孩子:“是不是你妈不让你上医院?”我听的真真切切,作为炼功人,我不放在心上,但上不上医院的问题,我也很纠结。后来我打电话给同修,咨询同修做医生的太太。挂断电话,我不知怎么回事一下子有了正念,我下定决心把基点定在证实大法、救度众生上,孩子上不上医院不是大问题,只要公婆能够得救就行。这一念定下之后,我下楼要带孩子去医院,孩子自己却异常坚决,说什么都不去,当时婆婆在旁边听的真真切切。吃饭时,婆婆跟公公说:“(孩子)他妈要带他上医院,他自己说什么都不去。”上不上医院的问题就这么化解了。真的是“修在自己,功在师父。”[1]

    走过许多弯路,我明白了,上不上医院,也要看孩子的情况而定,孩子修炼状态好,思想比较成熟的,可以从法理上跟孩子多交流,最终还是要尊重孩子自己的选择;孩子修炼状态不好的,根本就没能理解到底什么是修炼的,该带孩子上医院还是要上医院的,以免家人和孩子自己对大法产生误解,总之,不能走极端。

    后记

    公婆回大陆后,我却很少主动打电话问候他们。有时先生打电话,如果我在场,躲不过去,也会应付差事一样说几句话,我却没有深入向内找自己的原因。

    后来,我发现,每次跟公婆连线通话时,孩子都很少喊爷爷、奶奶,表现的很没有礼貌。我警觉了,开始找自己的问题:公婆来时,我虽然严格按照大法要求去做,怨恨心也没有了,我守好心性,和颜悦色平和处理了很多突如其来的矛盾,但内心从未对他们升起慈悲之心,我发现我还是有瞧不起他们的心。我想,即使在常人中,不尊重老人,不孝敬父母都是大逆不道了,何况我是个修炼的人,于是我在大法中归正,修去看不上人的心,这之后,再与公婆联络,孩子变的有礼貌了,我也能够发自内心的关心他们了。

    如果不是修大法,我这一生恐怕都很难放下对公婆的怨恨,是大法善解了一切冤怨,是师父教会我“做事先考虑别人”[1],是师父给了我向内找的法宝,让我一步步从人走向神。

    感恩师父,感恩大法!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著作:《法轮功》〈第一章 概论〉
    [3]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法解 》

    (二零一九年加拿大法会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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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到您就知道法轮大法好”


    大陆大法弟子

    七月初的一天,我原工作单位退休协会给我打来电话;不一会社区也打来内容相同的电话,因我外出有事都是我儿子接的。等我回来,儿子就一五、一十的给我说了。大意是:年满八十岁的老人享受政府每月五十元生活补助金,民政部门要求社区逐一上门核查登记、拍现场照片,原工作单位协助办理,以后一个季度核查一次,这是首次,要求要到我家核查登记、拍照片。我没有同意他们来,说您不在家,明天您给他们回个电话, 我拍个照片发到网上,这事就算了了。我说:明天我要去。儿子不同意我去,说不要上他们的当,那些人会骗您的,说不定又要画押、签字、抽血什么的。我说:他们上门是要我讲真相救他的;我要去救他们,平时还找不到这个机会呢?

    我当晚就准备了一包真相资料。第二天.我正准备要出门,电话铃响了。电话正是老单位打来的,说:要来,和社区的人员一块来。我告诉他们:你们不要来,我去,大约一个小时就到。那边担心说:您能行吗?我说: 行!怎么不行?到那给你们看看。

    一路很顺,说到就到。退休协会的三位工作人员四位社区人员见我来了,都惊奇的站了起来。社区那个负责的说:“本社区都是上门到家里去办理的,住医院的还到医院里,要求亲自到单位的还只有您一个,没想到,您老人家说来就来了。”我说:“师父教导他的弟子遇事要为别人着想,我虽说八十三岁的老人了,但健康快乐、能走能跑的要麻烦你们上门为我服务干什么?”他(她)们议论道:没想到,八十三岁了身体这么好, 怎么看也只有六十来岁。忙招呼我坐下,累了,快休息休息。我说:“没想到也是正常的,因为你们不了解法轮功和修炼人。法轮大法是正法修炼,是超常的。” 他(她)们又议论说:是的、是的,不简单,从您老人家身上看到了超常。我说:“你们看到了吧?修炼法轮功的人还像电视、广播、报纸说的那样,到天安门去自焚、去杀人、投毒?那都是演戏、捏造、栽赃陷害、抹黑法轮功的。我八十三岁了,没修炼法轮功之前可是个药罐子,如今二十多年没吃过一粒药,没花国家一分钱医疗费……”退休协会的姑娘说:“是的、是的,只看到您的交通费用了,医疗卡上的医疗费一次都没动用过,大家疑为……”我笑着插话:“疑为我死了是吧?我今天就是要走到你们面前,让你们看看我修炼法轮功活的多么的健康!法轮功于国于民百利而无一害,如果江泽民那个大魔头不迫害法轮功,修炼法轮功的人会越来越多,为国家要节省多大一笔医疗费,社会风气也不会这样一日千里的往下滑……”社区的人听我这么一说就议论开了:……那点医疗费哪里够用?就是感冒发烧,也要花个两、三千元钱;患重病的住進医院就不出来了,一针打下去就是上千元,一次加款、两次加款……家庭经济困难还要闹着社区给补助,社区哪有钱?只能张罗募捐什么的,烦死人了。都像您老人家多好。我说:“江氏政治流氓集团迫害法轮功倾尽国力,害得国不安定,家不安定,人不安定……”我一边说,一边拿出真相小册子<天赐鸿福>说:“每人一本,看明白了得福报,赶快三退(退出中共党、团、队)保平安。”社区一个领头的接过<天赐鸿福>说: “今天一见到您就知道法轮大法好,您老人家讲的我们这些干基层的最有体会,里外不是人(指迫害法轮功)。我退出。”紧接着,六个人都说要退出。我拿出小本本要一个一个记名字,被退休协会的姑娘接过,说:“我帮您老人家写。”

    正在这时主任来了。主任拉着我的手:“我听说老大姐来了,就跑过来看您。”我说:“你还记挂着我?”主任说:“瞧您说的,您当年为单位建设挥汗大干时,我们年轻人都很佩服,视您为榜样。”我说:“那时视我为榜样,今天我修炼法轮功受到江氏政治流氓集团这么多年迫害,还生活的如此健康快乐,你不视我的神奇而骄傲?”主任连声说:“神奇、神奇,为您的神奇而骄傲。”然后转身嘱咐他的属下:“我到上面开会了,老大姐亲自到这里来登记,减少你们奔波之苦,你们应该感谢、陪同好,不要有闪失。”

    主任走了,那位姑娘把七个人的三退名单交给我。我问:“你们不是要核查、登记、拍现场照吗?”社区的人说:见到您老人家的面就已经全办好了,并一个一个与我握手说:“谢谢您老人家,领教了真相。”我说:“不要谢我,这是师父的安排,祝你们有了美好的未来! 从今以后善待修炼人,得福报!”“明白了。谢谢!”

    社区的人走了。我问退协的姑娘:“老单位还有多少我熟悉的人,领着我去见见面?”姑娘说:“正好,刚退下来的二十多个老人在俱乐部聚会,您可能都熟悉。”我说:“好呀,走,现在就去。”

    我走進了俱乐部就说:“你们还认识我吗?”我这一说,大家都停下了娱乐活动:认识、认识,老大姐,怎么不认识?人们都热情的围拢我来。我说:“认识就是缘分,你们的老大姐今年八十三岁了,你们看到了吧,活的还很健康。”陪同我的那个姑娘还介绍说:二十多年她的医疗保健卡没有用过一分钱(也就是没吃过一粒药)。在场的人都啧啧称羡,并议论道:我们单位和您同时代的人现在都很难见到了,就是活着的也没有像您这样健康的。陪着我的姑娘说:“还有四个,这次核查、登记都见到了,两位住医院的、一位卧床不起的、一位脑梗后遗症坐轮椅的。”我说:“我这样健康,都是得益于我修炼法轮功;法轮功是佛法,是正法修炼,老大姐今天给你们带来了福音,送你们<天赐鸿福>每人一本,来,自己拿,明白真相得福报。”接下来,我给她(他)们讲了“天安门自焚”伪案、讲了法轮功洪传世界一百多个国家、讲了贵州平塘县“藏字石”等真相和退出中共党、团、队保平安的道理。最后我劝她(他)们退出中共党、团、队保平安。结果,二十多人都做了“三退”。

    退休协会的姑娘把我送到公交车上。我转身,一位年轻人起身给我让座。侧面一位男士挤过来,对我笑笑:“老妹子,我比你大。”我伸手示意请他坐。他坐下后,我问他:“您高寿?”他说:“我肯定比你大,今年八十又二了。”我笑着说:“你只能做弟弟,我今年八十三岁了,一九三六年初出生的。”她惊愕道:“看表面你比我小多了,真看不出来。”我说:“我是修炼法轮功的。你看不出来是正常的。法轮功是超常的,祛病健身、延年益寿那都是最基本的。我问你,你是党(邪党)员吧?”他点点头。我说:“今天听老姐姐的话,退掉它,不要这个东西,好有个未来。”他说:“我已经五十多年党龄了,今天遇见你老姐姐,我很佩服,听你的退掉、就退掉。”我刚要往下说。公交车报站了。他说:“对不起,我到站了。”我掏出一本<天赐鸿福>说:“没时间多说了,送给你一本好好看看,就明白了。”他双手接过<天赐鸿福>,给我举了一躬,笑着下车了。我们俩人的对话半个车厢的人都听到了。我也要到站了。看看包里,还剩下五本<天赐鸿福>,拿在手上一扬,被左右的人拿走了。

    你看,我这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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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9年7月世界各地UFO目击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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