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5月22日 星期一

  • 明心堂医案医话:汗管瘤治验一则

  • 历史故事:罗贯中写书聚精会神,经常入迷(数文)

  • 对正念的一点浅悟

  • 向内找 修好自己才是真正对众生负责

  • 用行动证实大法 救度身边每一位有缘的众生

  • 用慈悲纯净的心态救度众生

  • 正见周刊(录音版):20170412-20170418

  • 十次遭绑架折磨 残疾老太控告恶首江泽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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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明心堂医案医话:汗管瘤治验一则


    明心堂

    周**,女,64岁,首诊:2016年8月4日

    患者自诉:面部尤其眼周下眼睑,眉间,鼻翼周围皮肤起半透明小疙瘩伴瘙痒一年余,近日加重。

    现病史:去年夏天开始,就发现最开始在眉间和眼周开始起类似肤色的半透明状丘疹,单个不融合成片,汗出后加重,日晒后明显,以为就是日晒引起的普通过敏性疾病,到了秋天似乎有所减轻,所以并未引起重视。今年夏季炎热,疙瘩明显增大增多,还是在日晒、汗出后加重,伴有瘙痒。自行购买涂抹一些外用药物无效,来诊。

    诊断:汗管瘤

    分析:

    从西医角度:现代医学认为本病为皮肤附属器的良性肿物,是小汗腺末端导管分化的一种良性瘤,治疗以电解、激光等硬性外科治疗办法为主,不主张内服药物治疗。虽然外治疗法能维持5年左右的疗效,但并不能改变患者皮肤局部的病理结构,结局就是复发。

    从中医角度看:患者64岁,发病较重一年,因夏季日晒、汗出而加重,皮损形态肤色一致似乎透明、水泡样,其壁之薄感觉如同一触即破,但质地坚实。分析病因,当属皮肤局部湿邪为主,暑热、风邪为辅而引发。究其原因,内里臓腑功能失调,加之外界暑季高温,皮肤汗出增多,行路劳役,汗出当风,邪闭阻玄府(毛孔),使肌肤腠理之间,内不得疏泄,外不能透达,风、湿、热邪蕴积日久,遂成此疾。

    治则:清热燥湿,养血祛风止痒,
    软坚散结,清透皮肤之邪。

    处方:消风散(《外科正宗》)加减
    苍术15克 川木通10克 苦参15克 知母15克
    荆芥15克 防风15克 当归尾15克 牛蒡子15克
    蝉蜕10克 石膏30克 甘草10克 生地20克
    亚麻仁15克(捣) 白花蛇舌草20克 白茅根20克
    坤草15克 连翘15克 丹皮15克 地骨皮15克
    僵蚕10克 蛇蜕5克

    外治:用马齿苋捣碎如泥,每晚外敷。这是患者自用的方法,她认为止痒效果很好。

    医嘱:忌服辛辣刺激食物、鱼腥海鲜、鸡鸭鹅羊肉、鸡蛋、生姜、大葱、大蒜等发物。

    二诊:8月13日,皮损明显消退,眉间皮损几乎消失无踪,眼周皮损明显见小,鼻翼处几个较大皮损变化不大。

    处置:上法投石问路初见成效,原方继进5剂,外用法如前。

    三诊:8月20日,患者眉间、眼周皮损几乎消失不见,只有鼻翼周围的几个皮损略突起与皮面,患者很高兴,要求再服5剂巩固治疗,外用同前。

    处置:首诊方不变,原方5剂,外用同前。

    嘱咐:一定严格忌口,如果日后再犯,随诊。

    按:此例病症的治疗,系根据传统中医的病因分析,辨证选用了消风散。消风散有很多种版本,恩师韩老爷子惯用《外科正宗》里记载的这个版本,功能养血祛风,清热燥湿,主治风湿侵淫血脉,致生疮疥,瘙痒不绝,及大人小儿风热瘾疹,遍身云片斑点,乍有乍无,抓破后,渗出津水,苔白或黄,脉浮数者。现代中医常用此方治疗湿疹和荨麻疹,疗效确切。余用此方加用了韩老师习用的白花蛇舌草配白茅根给湿热之邪以出路;连翘、坤草、丹皮、地骨皮加强消风散清血分热邪的能力;白僵蚕配蝉蜕和蛇蜕祛风止痒,清透皮肤腠理之邪;而且这三味药是韩老师和其他一些皮肤科医家治疗顽固性皮损的一个经典配伍(比如有的医家用来治疗外阴白斑,有的用来治疗皮肤肿瘤)。蝉蜕和蛇蜕取类比象,可褪去皮肤之旧物败物,除旧而生新,促进皮肤的新陈代谢。马齿苋俺以前外用于丹毒疗效很好(具体用法:马齿苋洗净加适量红糖,捣烂如泥,外敷局部),这次患者用于本病亦收到良效,此药治疗皮肤科疾病潜力巨大,应该继续发掘和总结。

    总而言之,现代医学认为的皮肤良性肿瘤,能在三周临床治疗痊愈是俺没想到的,虽属个例,十分珍贵,实在是值得揣摩研究。而且这个病例的诊疗过程,使俺开阔了治疗这类皮肤疾病的思路和眼界,更增强了自己对中医药治疗疾病的信心。

    心得一:在没在有特殊治疗方剂参考的前提下,依靠辨证论治,选取方剂。
    心得二:守方很重要。首诊内服方起效后,一直守方15剂,没有增减药味。
    心得三:辨证论治,辩病选方,诚为中医家之大宝。
    心得四:不要局限于西医对疾病的认识,要用传统中医的理论来辨病因、论治疗、选方剂。
    心得五:可以参考现代药理,辨病基础上灵活增加药物,最好是加用有针对性的药对,解决主方不能解决的问题或某方面的不足。
    心得六:外用药的配合是非常重要的,尤其是皮肤科疾病,内服加外治,疗效更好更快更强。

    个人目前之管见,仅供参考,不当之处,请各位斧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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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历史故事:罗贯中写书聚精会神,经常入迷(数文)


    曾敬贤

    一、施耐庵爬树观虎

    施耐庵(约1296--1370年),是我国元末明初的小说家,他构思写作《水浒传》的时候,需要多处写打虎的场面,但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真的老虎,对老虎的习性和捕食情形,只凭传说和想象,有个大致的了解,更没见过英雄打虎的场面,怎么才能表现出英雄打虎的神威呢?

    为了弥补这方面的不足,一天,他独自一人,跑到经常有老虎出没的重山峻岭里,爬上一棵大树,坐在树枝上,静静地观察着四周。突然,一只梅花鹿“嗖”地从眼前蹿过,紧接着,一声雷鸣般的虎啸,从林中跳出一只大虎,一场惊鹿逃生和饿虎扑食的血腥场面,突现眼前。施耐庵看得目瞪口呆,直到老虎离开多时,他才从树上跳下来,又到别处去观虎或找有经验的猎户,了解他们猎虎及与虎搏斗的情景。

    所以,后来施耐庵在写到解氏兄弟猎虎,李逵沂岭杀虎,以及武松景阳冈打虎时,都描写得绘声绘色,栩栩如生。

    二、罗贯中写书聚精会神,多次入迷

    罗贯中(约1330--1400年间),是元末明初的著名小说家、戏曲家,是中国章回小说的鼻祖。他撰写《三国演义》时,经常聚精会神,废寝忘歺,多次入迷。

    有一天早上,罗贯中的夫人,要去赶集,临走时,让他把大门关上。他口头应着,却仍专心写稿,忘记了关门。过了一会儿,一个小偷路过他家,装得可怜巴巴地对他说:“好心人,行行好!我好几天都没有吃饭了,求您施舍一点粮食吧!”这时,罗贯中正在修改“群英会蒋干中计”这一章,他满脑子都浮现出周瑜领蒋干,去后营看粮草堆积如山的情形,突然听到有人说要“粮食”,罗贯中顺口答应道:“营内粮食堆积如山,你自己去取吧!”小偷听了一“愣”,他看到这人:头也不抬,只顾写书,便壮着胆子,蹑手蹑脚地,走进屋内,把罗贯中家里的粮食和值钱的东西,装了两大包,走了。

    夫人赶集回来,看到家里粮食被偷,便对罗贯中说:“家里的粮食被偷得一干二净了,眼下没吃的了,你想把一家人都饿死吗?”此时,罗贯中正在修改“出陇上 诸葛装神”这一章,听夫人说“没吃的了”,“要饿死”,连忙回答:“现在地里的小麦熟了,为什么不去收割呢?”

    夫人听了,知道他又是写书入神,不象个活人了。真是哭笑不得。

    麦子成熟,收割回来堆在家里,成群结队的老鼠,经常偷吃粮食,夫人让罗贯中想办法,治治老鼠。此时,罗贯中正在写“诸葛亮火烧新野”一章,没有理会。夫人一把夺过他的笔,罗贯中怒气冲冲地端起油灯,一边朝里跑,一边喊:“快速火攻,以火取胜!”不小心,油灯把芦苇隔栅烧着了,火势迅速蔓延!

    夫人大喊:“着火啦!着火啦!救火啊!”邻居们闻声赶来,大家齐心协力,把火扑灭了。大家问罗贯中:“这是怎么回事?”他这才回过头来,但马上又想起:“锦囊妙计 赵云救主”中的“欲退东吴兵,须求东吴人”,便急忙给夫人跪下,连连叩头,哀求说:“孙夫人啊,孙夫人!千不对,万不对,全是我刘玄德的不对!念在夫妻情分上,饶恕我这一次吧!”

    大家(前来救火的人)都被罗贯中的举动,惊得目瞪口呆。经他的夫人过来解释,大家这才明白:原来他是在写《三国演义》小说,现在又入迷了!

    (均据《渊鉴类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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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正念的一点浅悟


    大法弟子

    “疾风电掣上九霄 雷霆万钧比天高 横扫穹宇无尽处 败类异物一并消”。

    最近重读《正念》一诗,有了一些感悟,写出来供大家参考指正。

    其实这首诗以前也读过,但没有什么体悟,只是笼统地认为师父既然这样讲那就是这样的了。最近感觉到和以前不同了。我体悟到这首诗是师尊在描述我们正念非常足的情况下,在另外空间发生的真实景象。相信大多数的同修是锁着修的,这样的安排是根据每个人的具体情况不同安排的,但锁着修的难处也很明显就是什么也看不到,容易产生有没有效果的疑问,其实如果仔细的读这首诗,细细的体味你会感觉到正念足就真的会有这样的效果,这还是一个信师信法的问题。

    走到今天,我们绝大多数的人已经走出了世间法的修炼,每一个人的佛法神通都是相当丰富相当强大的,而且师父已经把神通的锁给我们打开了。写到这里,虽然我是完全锁着修的,但我感到自己似乎隐约看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那真是象师父所讲:“在各个空间中,不同空间中身体各种存在形式上,都发生了相当大的变化。那个身体带的东西,每一层空间身体带的东西都是相当丰富的了,看上去很吓人的。有的人身体到处是眼睛,满身汗毛孔都是眼睛,他的整个空间场范围之内都会有眼睛的。因为是佛家功嘛,有的身体满身都是菩萨、佛的形像。各种功的形态已经达到了极其丰富的成度了,而且还有许许多多生命体显现出来。” (《转法轮》)

    我们平时炼功就是在不断的加持这些神通,他们是我们铲除邪恶的“武器”,发正念前的清理自己就是在准备和整理“武器”,同时排除干扰。我们发正念的时候,我们的不好思想念头,业力,不好的观念会千方百计的来干扰我们,因为我们做的好了,层次提高了,它们就得死,我们清除它们越干净,可以支配的神通和各类法器的种类和数量就越多,威力也越大,反之威力也小,够不着那些邪恶,它们真的会笑话你。

    所以我们走到今天,最根本的问题还是一个信字,说起来很简单,但做起来却是难的,其实修炼就是如此。

    我们正念的威力从根本上讲和我们信师的程度是成正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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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内找 修好自己才是真正对众生负责


    大陆大法弟子 净莲

    伟大的师尊好!
    同修好!

    我是九九年以前得法的,说来也是个老弟子了,这些年谁说磕磕绊绊的,在师尊的慈悲呵护和不断的点吾,也算是个坚定实修的弟子,一直感觉正念挺足的,可是在遇事上看到了不足。

    去年诉江后,我被邪恶干扰了。当时来绑架我的有四个人,两辆车,气势嚣张,我和他们讲真相根本不听,我就只好发正念。当时我没想自己,只是想他们非法绑架我下场太可悲了,并想起师父在《二零一五年纽约法会讲法》中讲的:“ 作为大法弟子来讲,就象你们一样,能够来到这里,承担这么重的使命、责任,你们不知道这个环境会变的什么样吗?救人?说不定自己都会毁在里头。可是你们来了,他们也是一样,他们来了。他们心里想的是这个法一定能救了他们,对这个大法充满着信心,他们来了。就凭这一点咱们不该救他们吗?绝对的应该救他们。”这段法的法理,可是他们根本不听我讲,想到他们迫害大法弟子的后果,我为他们难过,就哭了起来,他们问我后悔了,我说我为他们而担忧。他们不让我讲,还说些难听的,我哭的好伤心,那一刻车里不再喊了。那个最凶的人说:“你别哭了,今天我给你办解除拘留手续”。那时我想他明白的一面明白了,不想再造业,决定把我送回家。他真帮我办手续了,这时我没有认识到那是第二个考验我心性的问题,也没有想起是旧势力的安排,没有全盘否定它,所以旧势力又演化一个假象,要办一个解除手续。我们诉江是符合法律的,办什么解除手续呀?那时没有认识到。在办的过程中要经过几个部门,那个最凶的人一再给人说好话,还说和我没有任何亲属关系,我也没给他一分钱,还得替我求情,所以让我写个人申请,因家人有病,无人照顾,解除拘留。没有认识到写就是承认旧势力,没有认识到旧势力是在利用我没有修掉对丈夫的情,来害我,愧对师父,愧对众生,我写了。还让丈夫的哥哥替我写保证15天不去北京,不上告,写完就回家了。

    回家后我急忙找书学法,慈悲的师父一下让我翻到《转法轮》第330页“做事先考虑别人”,我一下明白师父讲新宇宙对生命要求的法理,“无私无我,先他后我”。可是后面没有做到百分百信师信法,很是惭愧,对不起师父。后来我一直向内找,我为什么修了这么多年,在信师信法上还能打折扣呢?那么多同修诉江,为什么我被干扰?知道一定是自己有问题,没有人心,邪恶是钻不了空子的。可是怎么找也没有找到,学法、炼功还犯困。回家后又出来怕心,因家里还有老人,不管谁敲门都给开。有好几天我都看不好书,学法心也不静,总是提着耳朵听外面,后来发现这不是疑心吗?。想一想自己做事很多没有达到堂堂正正,多半都是小心翼翼,胆胆突突的,我终于找到这颗心了,疑心、怕心。这个疑心经常让你不经意的产生邪念,走路回头回脑,怕这怕那,是它让我信师信法打了折扣,今天我认识了它,曝光它,彻底清除销毁它。

    是什么生成了这个疑心,有的时候,一触即到它时会隐隐作痛,它躲在我小腹深处,我想应该是后天形成的假我,是它让我怕这、怕那,炼功胡思烂想,看书犯困、不能入静,今天我把它也曝光出来,清除它,我的身体我说了算,师父度的就是我,再也不许你干扰我修炼。

    还有对亲情的执着,因为对丈夫的情没有放下,才导致旧势力直接对丈夫下手,让他得脑血栓,生活不能自理,用他来牵绊我,干扰我,我一直陪着丈夫去康复医院两年,还以为这也是证实法,让世人看到大法弟子是怎么对待家人的。我上了旧势力的当,今天在帮助同修整理文章时,同修的话让我明白了这里的理。我们是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家人要救,救世人更急,这两年虽然三件事也做了一些,可是有一半的时间浪费在医院里,法理不清,真是惭愧。我一定要放下对丈夫的情,对孩子的牵挂,去掉对钱的执着,还有时而出现的怨恨心,求名的心全都曝光它,清除掉。时刻要正念,而且要守住正念,时时向内找,尽快归正自己,修好自己才是真正对众生负责。

    在今后有限的时间里,我坚修大法到底,助师正法,跟师父回家。有不对的地方,请同修慈悲指正。

    谢谢师尊!

    谢谢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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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行动证实大法 救度身边每一位有缘的众生


    海外大法弟子

    尊敬的师父好!
    同修们好!

    谢谢师父安排给我这次交流的机会,今天我交流一个很多同修都很少注意的小问题的体会。

    用口讲真相是救度众生的一种很好的方式,但是面对我们身边的亲人、朋友、公司老板、同事等人,只是用口讲大法好还是不够的,如果自己能够以身作则,展现大法的美好给世人,那么自己就会成为传递大法美好真相的一部份,世人对大法的认同率就会高。

    一 实践“真、善、忍” 救度家人

    2005年5月,我因为修炼有漏被邪恶钻空子,被非法关押迫害,被接回父母家时瘦得只剩下皮包骨。全家人都不理解,大部份家人都相信共产党对大法的谎言污蔑,特别是父亲为了我不继续被迫害,为我写了担保书接我出魔窟,610放话如果我不写“三书”,就要再次抓去继续迫害。如果我离开家走了,父亲就要被610抓去顶替我。因为我在家恢复身体以后,妈妈把家人叫来,要给我下跪我还是没有写“三书”,全家人包括亲戚都恨我,骂我不孝、自私自利、神经病、骂师父的各种声音都可以传入我的耳朵,还有的甚至说我就应该被抓去洗脑。 面对家人的指责,我不知道该怎么做。师父在《转法轮》<第九讲>中说:“ 法只能讲到这一层了,再高的得靠你自己去修才会得。有的人提问题越提越具体,生活中的问题如果都让我来解答,你自己还修炼什么呀!你要自己去修,自己去悟,我要都讲出来,就没有你修的了。好在大法已经传出,你可以照大法去做了。 ”当时我想:大法要我按照“真、 善 、 忍”来做好人,我一定做好、一定要救度我的家人。你们这些邪魔烂鬼不就是要害死我的家人吗?我一定要用“真、 善 、 忍”的力量来铲除你们。因为从小学到大学我几乎都在住校,工作也是在别的城市,与姐姐哥哥很少相处,他们对我的了解是很少的。我想好了要把师父教给我的大法的“真、 善 、 忍”的美好展现给家人,让他们不再骂师父,让他们认同大法。

    大姐身体不好,经常生病,我就常常买点补品去她家看她,教她平时如何保养身体。二姐的儿子不听话,我就常常打电话安慰她,并且和她儿子沟通,帮助教育她儿子。大哥的妻子好玩,不教育年幼的孩子,我就常常把大哥的孩子带在身边,和自己的孩子一起教育,并且几乎每次带孩子出去玩,也都会带上大哥的孩子。在大哥忙不过来时,帮忙照看大哥的生意。二哥单身,我就想办法帮助他介绍对像。父母身体不好,他们一生病我就不出诊了,尽量留在家照顾他们,除非风声紧,610 要办洗脑班抓人时,我才去别的城市躲避一阵,风声一过我就回家。父母生病了大哥开车给载到医院,我就抢着为父母付昂贵的医药单;平时如果父母生病,晚上白天的照顾我都会一人担当。因为迫害,我自己的家庭被共产党拆散,我儿子只好留在父母家看管。我在外看病赚的钱自己留一点,其余的都给父母,这部份钱叫他们买补品,希望他们吃了健康。在家人高兴时,我就和家人讲真相。

    回家几个月后,一直坚持这样善待家人,家人对我的态度改变了,从开始听我讲真相到认同大法,再到站在大法这一边为我们打抱不平。我感觉家里的环境被我正过来了,心里也踏实了。一天二哥突然对我骂骂咧咧,对我的孩子动手即打,我想不出来自己哪里做错了。过了一段时间,我打电话问二姐,为什么二哥对我这种态度?二姐说: “你还不知道啊?爸妈说你最有孝心,他们说要把房产和存款以后全部给你。”我一下就明白了经济状况不太好的二哥为什么突然之间对我这种态度。见过身边的朋友因为父母财产问题,手足反目成仇,我想我决不能被邪恶钻空子,如果我因为钱的问题和家人闹矛盾,家人对我有看法,也一定会对大法有负面想法。这是邪恶的诡计,不可以让它们得逞。我是大法弟子代表的是大法的形像,我一定要做好。大家一起吃饭时,我在饭桌上当着大哥二哥的面和父母讲:“你们的房子、钱、所有的财产我都不要,我是女儿,按照中国的传统,儿子继承父母的财产。如果你们硬要给我,我就把它捐出去,一分不留。”从此以后,二哥对我和儿子的态度发生了180 度的大转弯,全家人对我的态度也更好了。他们还帮我把风,时常看楼下610居委会的人有没有来抓我,为我的安全担心。现在有不少家人都看过宝书《转法轮》,还有些走入了大法成为真正的大法弟子。这就是“真、 善 、 忍”的力量,这就是大法的威力,让被邪恶毒害和被恐惧笼罩的家人站在了正义的一边并得到了救度。

    在工作单位里,我也是尽量的做到最好,等同事对我有好感了,我就和他们讲大法真相,这样很容易得到他们的认同。我想我是大法弟子,是大法在世间的形像代言人,是神的使者,时时处处都应该展现大法的美好。身边的人如果看见我做的不好就会毁了他们,我做好了,我的能量场纯正了,就会更好的救度他们。

    二 向世人展现大法的美好

    前一段时间同修讲没有工作,希望自己可以找一份自由的工作。我想如果自己可以到一个高尚社区边工作,请同修开车载送,在路上我和同修可以背法,工作时我可以边讲真相还向病人学英语,同修的经济问题也解决了那是很好的。不久师父就帮助我安排了这个机缘。别人介绍我认识一位郑医生,我们交谈后他给我3千底薪。我想:同修载送我至少一个月我得付1800块,就对郑医生说:“你给我3千太少了,提成多少?”郑医生脸上不悦,但还是问我什么时间来上班。我回头问同修,她改变主意了,说修炼的事情更重要,要我问问其他同修可不可以载送。结果没有同修可以帮忙。开始时我有些怨同修,后来想赶快去掉怨恨心。我哪里出问题了?回想起来是我的利益之心太重,情和面子心太重,希望老板给高一点儿的提成,希望可以帮到同修,同修就会喜欢我赞扬我多一点。找到并清理完这些人心,同修居然又说她早上可以载送我。我想每天打车两次,在车上的一个多小时,可以讲真相救两个人,同修在家也可以做更多大法的事情,就告诉同修,我自己可以解决交通的问题。后来郑医生再次问我要怎么和他合作。我回答:“我不要底薪,提成给多少你说了算。”没想到他居然说:“你来我的诊所做,你做的我给你60%提成。正如师父在《转法轮》<第七讲>中说的:“ 那么我们修炼人就更不应该这样去做了,我们修炼人讲随其自然,是你的东西不丢,不是你的东西你也争不来。”

    上班的时间是早上10点到晚上7:00。到了诊所仔细看了一下,我傻眼了:书籍、病例、治疗仪器都放的乱七八糟的,摆放的各种装饰品、照片上面全是灰尘,厕所也是没有打扫。郑医生告诉我,很长时间都没有请到打扫的人,请来诊所的医生没有一个愿意帮忙全面打扫卫生的。第一次上班,我就开始打扫卫生,病人来了我就细心的为病人看病,整天都没有歇,出门前病人在郑医生面前夸我。因为我是做零时工,所以郑医生要给我结算每天的工钱。晚上结帐时,郑医生要给我300多块钱,我说:“不用这么多。”我拿了180块钱。郑医生很高兴的请我吃饭,并介绍朋友给我。但是晚上一回到家,就感到全身酸痛,我很久没有这么超强度的工作了。第二次上班到了诊所,我就开始不停的打扫卫生,看诊了很多病人,一整天忙个不停,到了下午整个诊所被我打扫的干干净净,病人个个都满意的离开了。下班时郑医生喜笑颜开地说 : “你一来,我的诊所就发光了,你真能干,一天就做了我一个星期也做不完的工作。”下班的时候,郑医生和我商量要我全职在他的诊所上班,并且说,如果我愿意做全职,诊所给我管理。我和郑医生讲大法的真相他也欣然接受。他问我:“你是不是炼法轮功的?”我回答他:“是的。”他面带微笑很真诚的说:“你还有没有认识这样的医生,我要请他到我的诊所工作。”我很高兴众生可以很快的认同大法,我也知道如果我在工作部门表现不好,老板同事也会对我有看法,如果对我有看法,那么也会影响到大法的声誉。我是大法弟子,尽量做好一切,不只是因为我要救度众生,重要的是我应该展现大法弟子的美好给众生。师父在《瑞士法会讲法》中说:“大法弟子们的威德一旦展现出来,那才是伟大的光芒万丈的呢。”我悟到:我们大法弟子在人间的一切正的行为,发出的光辉可以灭尽邪恶,可以纠正一切不正的因素。我们大法弟子在人间的一切不符合法的行为,都将给大法抹黑,发出的黑色物质将败坏我身边的人,甚至会毁掉我身边的众生。

    最后以师父的《洪吟三》<助师>和同修共勉:

    群雄集结洪流中
    阶层行业不同工
    大法弟子是整体
    助师正法阻邪风

    以上是自己的一点修炼心得,如有不在法上之处,请慈悲指正。

    谢谢师父!谢谢同修!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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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慈悲纯净的心态救度众生


    台湾大法弟子

    慈悲伟大的师尊好:
    同修们好:

    我和同修们分享一下最近修炼上的点滴体会,不足之处请慈悲指正。

    一、 用纯净的心态讲真相

    为了将神韵推广给主流人士,有一次我拜访一位女企业家。她因同学的介绍曾观赏过两次神韵,阅读过一次《转法轮》,认同大法叫人向善及袪病健身的功效,但对法轮功学员在景点讲真相的行为不理解,她觉我们是在搞政治,她认为只需把大法的美好告诉世人即可,等等,情绪相当反弹。

    我专心的聆听她的问题,并感谢她愿意把心中的想法告诉我们。我用平和的态度在言谈中慢慢的从各种角度,用常人可接受的理解程度,把真相陆续带入,让她了解在景点的大法学员是为了让大陆游客了解法轮功被迫害的真相。因大陆网络是被封锁的,我们的目地只是为了制止迫害。若没有迫害,这些大法学员和你一样,也只是个单纯的修炼者(这位女企业主修其它法门,心地善良),不需要这么辛苦的站在景点,每个人都有做好人、修炼回归的权利,但中国政府却对法轮功修炼者残酷迫害,甚至活摘器官,这种事情至目前仍在持续发生着。

    我同时也让她了解神韵不仅是高超的艺术表演,更可贵的是她让人找回人类正统的价值观,启迪人的善念,让这个社会从新兴起善的循环,是从根本上去改变人心。由于人心的改变可避免社会上许多的伤害发生,而不是等伤害发生后才去做物质上的救助,其实伤害发生后很多事情是无法弥补的。我列举一些社会事件和她交流,并引导她去思考神韵节目中所呈现的背后涵义。在近3小时的谈话中,她从原本反弹的情绪到对我们流露出尊敬的眼神。当我们起身告辞时,她主动和我们拥抱。感谢师父给我们智慧,让这个生命得救。

    二、用善心救度公检法众生

    有一次在营救平台上给一法院的大队长打电话,那时已是晚上将近10点了, 北方的冬天晚上10点已是很晚了,大队长很生气的说:“你是哪里打来的?你知道现在是几点了吗?”我平和的告诉他:“现在时间是有点晚,但打这个电话给你,是希望你和你的家人都能平安。”

    他怒气冲天的吼着:“我的家人现都在家里,都很平安,不需要你操心。”

    我答道:“周永康,薄熙莱被抓前也是很平安,可是今天是什么下场,满门抄家。现在都在监狱里。”

    他生气的说:“现在是我休息、休息的时间,你在影响我的休息”(他忿怒的把“休息”二字加重音),接着又吼道:“我明天一早还要工作赚钱养家,你知道吗? ”

    我平和的答道:“现在也是我休息的时间(我也故意把“休息”加重音),我明天一早也要工作赚钱养家。可是我却牺牲我的休息时间,花自己的电话费,打这个电话给你,只希望中国人不要再迫害中国人……”。在互动中,我感受到这位大队长是个刚正不阿的人,只是不明真相,误以为做好本份的工作即是好人。针对他的误区,我让他了解大法的美好,大法学员的善良及被栽赃构陷、迫害的真实情况。请他用天理良知来衡量一切,符合善的才是对的,不要只听上面的命令,……渐渐他的态度缓了下来,在电话结束时他用很诚恳的口气跟我道谢。谢谢师父的慈悲加持,让这个众生明白了真相。

    最后恭读师尊《法轮大法各地讲法十》<曼哈顿讲法>中的一段法和同修共勉:

    “那么也就是说呢,你们在救度众生、证实法中所碰到的这一切都不是偶然的。哪怕是一件小事、一个人的一个想法,你在讲清真相的时候碰到的各种各样不同的人、事,都不是简简单单的,可是你们只有抱着慈悲的心去做才行。对常人的态度误解不要计较,只为救人、救众生,我想那个效果就能改变一切。”

    以上是我的交流,谢谢师尊,谢谢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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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见周刊(录音版):20170412-201704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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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见周刊(文字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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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次遭绑架折磨 残疾老太控告恶首江泽民



    河南省杞县六十九岁的法轮功学员王赞美,是从小患小儿麻痹症的残疾人,历尽生活的磨难,于一九九八年五月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大法的法理逐渐解开了她的心结,驱散了她心中的痛苦,走上了返本归真之路。

    十几年来,王赞美因不放弃修炼法轮功,按照法轮大法真善忍要求做好人,遭受了十次绑架、七次被抄家、被冤狱三年半、送劳教三次、刑事拘留七次、行政拘留两次;有七天被私设公堂、严刑逼供;被当地公安、国保警察和“六一零”人员长期上家登堂入室骚扰无数次。在被非法拘禁期间,她受尽了种种酷刑迫害。

    二零一五年七月三日,王赞美向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投寄《刑事控告状》,起诉这场迫害元凶江泽民,成为二十多万名法轮功学员中的一员,作为受害者,以中国现行法律和政策,讨还公道,也是在匡扶社会正义,维护所有中国人的做好人的权利。

    下面是王赞美老人在《刑事控告状》中讲述的她的遭遇的一部份。

    修大法 按真善忍做好人

    我于一九九八年五月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在修炼大法之前,我有一身病。我是从小患小儿麻痹症的残疾人,两腿一条粗、一条细;左腿丧失活动能力,走路全靠身子带动,一瘸一歪很吃力,每天都要摔倒五六次;两个膝盖上常年是青一块、紫一块的磕碰伤痕。

    一九九一年,我又出了次车祸,这条残疾腿被摔成粉碎性骨折,到医院动了两次大手术,打上一年的钢板,到第二年才取出钢板,这条残疾腿就变成了一条像木棍一样不会伸曲打弯的僵直腿了。从此开始拄双拐生活、行走,心情沮丧,痛苦之极。

    后来又陆续得了心脏病、脑血管供血不足,半身麻木症。到医院做脑彩超,医生说是脑血栓前兆。左腿麻痹不能动,右侧半边身子又是血栓将要偏瘫;加上严重的心脏病,我对现实的一切绝望啦!面对度日如年的生活,我感到走投无路,数次产生轻生不想活下去的念头。

    就在我痛苦绝望之际,别人给我一本《转法轮》厚书,还说该书太好了,还能治病。当时我根本不相信看书能治病,可在那种情况下,我也没别的办法,抱着试试看的想法,那就看看书上是咋说的吧!

    我看了一遍,觉得《转法轮》这本书确实是宝书,太好啦!我就如饥似渴的一遍又一遍的读、看,里面的法理,逐渐解开了我的心结,驱散了我心中的痛苦,使我懂得了人生存在的真谛,让我明白了人世间恩恩怨怨、是是非非的根源,知道了做人的真正道理。原来这是一部天书啊!是教人按真善忍做好人,人心向善,道德回升的佛家上乘修炼大法啊!

    我就按照大法的要求看书学法、做人做事去生活,再加上每天坚持炼功,不知不觉中,我身上的病全好了!我那条不会伸曲打弯的残疾腿,现在能双盘坐两小时,走路也不那么歪了,也不摔倒了。

    我身心巨大变化的事实证明:法轮大法能使人心向善,道德回升,如真修,能给人一个健康的好身体,能给人带来幸福;大法能救度众生。能让修炼者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处处为别人着想,有矛盾找自己的不足,而不去指责别人,做一个比好人还要好的人。

    这么好的功法,使无数危重病人得到了健康,一九九九年七月以后,江泽民竟然侮辱大法师父、诽谤大法;利用国家整部机器,开足马力的打压上亿善良的法轮功学员;颠倒黑白、诽谤陷害,毒害多少众生对救人的大法犯罪;欺骗蒙蔽多少民众不能得到一个好身体。十几年来,王赞美因不放弃修炼法轮功,按照法轮大法真善忍要求做好人,遭受了十次绑架、七次被抄家、被冤狱三年半、送劳教三次、刑事拘留七次、行政拘留两次。

    第一次被绑架

    我作为一名在大法中受益者,为让更多的人们明白真相、不受谎言蒙蔽,不对大法犯罪,让更多人知道法轮大法好、是正法,我于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十二日去了北京首都——中国信访局,抱着对政府的信任,去说句真心话和公道话。当时信访局已被警察把守,根本进不去,我就选择去天安门广场。

    一到广场,就被那里的警察抓上了警车,被送到广场派出所,关在铁笼子里。半夜,又被送到北京西城看守所,被非法关押十八天,被勒索一百八十元生活费。在这十八天期间,我因炼功,被恶警强制戴上脚镣手铐,并被他们把脚镣手铐上下链在一起,无法站立,也不能平躺,只能坐着;就这样被折磨了四天四夜。

    十八天后,被杞县公安局押回当地行政拘留所,关押十五天。这期间,杞县国保警察和“六一零”人员到我家里强行抄家,把大法书籍和师父法像全部抄走,又向家人勒索二百四十五元所谓生活费。在杞县拘留所关押十五天后,又被非法转到杞县看守所刑事关押二十一天,恶警又向家里勒索三千元钱,才于二零零一年一月六日,把我从看守所放出来。从北京到杞县总共非法关押我五十四天。

    第二次被关押、绑架

    二零零一年一月十八日(腊月二十四日)下午,我正在家里做饭。杞县国保科警察于涛和几个同伙到我家里,说要和我谈话;用谎言把我骗进了杞县拘留所。我儿子知道后,到杞县国保科要人,国保科科长高国防就说:拿五千元钱,就放你妈回家过年。因十二天前才被他们敲诈走三千元钱,我儿子家里这次实在凑不出五千元钱,县国保科就强迫给我扣上了一个莫须有的“扰乱社会秩序” 罪名,把我长期非法关押了起来。这次,我连家门都未出,扰乱你们什么秩序啦?不就是没有拿出五千元钱吗?给钱就放人,不给钱就关押,这是《宪法》中的哪一条啊?县国保科警察随便抓人,非法关押,才是真正的犯罪犯法,扰乱社会秩序的是他们!

    十五天后,我又被他们从拘留所转押到杞县看守所。因在看守所监室里炼功,被四个女狱警:袁青娟(看守所副所长)、李会萍、朱玉、胡静,四人拳打脚踢把我和另外两名法轮功女学员推出监仓外,先是给我仨刹绳(一种虐人的酷刑),接着又给每人戴上手铐。我问:“为什么把我放出去才几天,又把我抓进来啦?”袁青娟副所长答:“谁放你了?是你儿子拿钱把你买出去的。”我接着说:“你们把我卖啦,这不是拐卖人口吗?东西卖出去啦,也不能要回来再卖。可是,把人卖了,还可以抓回来再卖?!”

    这下惹恼了四个狱警,她们破口大骂我:不要脸,倒找钱也没人要。我义正词严的反问:什么是不要脸?什么是倒找钱也没人要?难道做好人就是不要脸吗?!说实话就是倒找钱也没人要吗?!她们答不上话,就照我脸上恶狠狠的猛打耳光。她们打人是正吗!?骂人就不邪吗!?谁正谁邪昭然若揭。我这个骂不还口、打不还手,诚实善良的残疾老人,受到他(她)们这样的酷刑虐待、侮辱谩骂,请问:我有何罪?难道中国的法律就是这样制定的吗?!狱警把我和同监室的李霞(另一名法轮功女学员)用手铐十字交叉铐在一起,整整三十天。在这三十天里,无法换衣服,吃饭、解手(大小便)都要同监室的狱友帮助。就这样被折磨后,还批我三年半劳动教养。

    真是千古奇冤。我被送劳教时,因有心脏病、身体残疾,劳教所不收。又把我拉到杞县拘留所继续非法关押,一直到二零零一年五月二十一日,又向我家人敲诈五百元钱后,才释放我回家。这次非法关押我长达一百二十五天。

    第三次被绑架

    二零零一年八月初,杞县国保警察和“六一零”人员背着我,哄骗我儿子,串通他要把我送进洗脑班转化。我知道后,不配合恶人,就去了开封市我女儿家,帮女儿在夜市卖饭。

    二零零一年八月十二日夜晚,杞县城关镇派出所所长杨玉梅带领几个人,开车到开封市我女儿的夜市摊上,平白无故的强行把我绑架。带回杞县已是八月十三日凌晨一点多,杨玉梅指使民警把我带到杞县城关镇派出所二楼,关进已有三个光着肚子、只穿着三角裤头的男人房间里让睡觉,而且警察还在外边把门给锁上。

    由于我不停的反抗,半个小时后,警察才把门锁给打开,又把我关押到有两个男人值班的屋里,一直到天亮。

    十三日八点多,就把我送到了开封市阀门厂,由开封市“六一零”在那办的“转化班”上,迫害我二十天。到“转化班”的第二天,我就把前一天在杞县的遭遇向市“六一零”头子如实反映给他。他说调查一下,如果属实一定给你处理解决。

    二十天的转化班就要结束了,市“六一零”头头连见我都不敢见我了,看见我就赶紧躲开。在“转化班”的最后一天,每个法轮功学员都得发言表态。我就当众把他们和杞县恶警的流氓行径揭露无遗。我问他们,这叫什么行为?算不算流氓?算不算侮辱人格?谁家没有女人?这又是中国的哪一条法律规定?这下就种下了他们日后对我报复的仇恨心理,我也就成了被他们后来诬陷抓捕的所谓“重要人物”。

    第四次被绑架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一日下午四点多,我到幼儿园接我外孙,走到大路上,我给老年人真相粘贴“真相资料送上门,大法慈悲救世人,仇视大法遭淘汰,心生善念种福音。”这么好的词句,被不明真相的人把我诬告到派出所。开封市大兴派出所警察把我强行绑架。用手铐,把我的手铐在椅子上,一天一夜,不叫吃饭喝水,也不叫睡觉。因我不配合他们的审讯笔录,被他们打了三十多个耳光。

    就在这天夜里,半夜三更,他们私闯民宅,抄家勒索,半夜闯入我女儿家,抄了个底朝天。也没有任何手续。把我女儿一百多元买的录音机、提包、大法书、磁带,都抄走了。还给杞县公安局打电话,把我在杞县的家也抄了个底朝天。还威胁我女儿说:不让我外孙上学,长大了不能参加工作,不能入户口等等。

    第二天晚上,又把我秘密转押到黄河水利学院后院招待所的四楼上。私设公堂动用酷刑,刑讯逼供。用两把手铐和一个大铁锤子,把我的双手分开,一边一只手铐在暖气管子上,面对着墙,不能坐,也不能下蹲,只能以侧着身子,站着的姿势和他们对话。他们几十个人轮班的折磨我,不让我合眼,不叫我吃饭喝水,也不叫坐,更不能睡。

    我一个从小就是小儿麻痹症的残疾腿,不能站长,又是半百以上的残疾老太太,就这样站着不吃不喝,不坐不睡,整整折磨我五天五夜。加上派出所一天一夜,共六天六夜。我因支持不住就晕倒了,昏迷过去。就这样他们还不放我,把我送到医院抢救。又过了一天一夜,他们叫杞县公安局把我押走。就这样在开封市大兴派出所,私设的公堂里酷刑逼供七天七夜。大家想一想,我只是为修真善忍,做好人,也是为了叫大家不受谎言欺骗,知道“法轮大法好”,他们就下这么狠的毒手。又是威胁,又是抄家,又是酷刑逼供,骚扰的四邻都不得安宁。这又是谁扰乱了社会秩序?是谁破坏了法律实施?

    第五次被绑架

    二零零二年七月十九日,杞县法院开庭审判法轮功学员李俊霞、耿洪丽、杨洪仁那天,我作为一个旁听者,进了审判庭。坐那静静的一声也没吭。刚开庭大约一小时左右,法庭内忽然抓起人来了。先抓走了法轮功学员赵则敏。当时赵则敏一句话也没说,就被抓走了。而后又抓了大法学员刘自全和我。他们抓住我的衣服就往外拉,我还不知为什么要抓人,就喊:土匪无故抓人了!“法轮大法好”!后来在他们问笔录时,我问他们为什么无故抓好人?他们说:不能把手放在胸前。我就说:在开庭之前规定把手一定放在什么地方吗?他们说没有。既然没有规定把手放在什么地方,那我的手是自由的,想放哪就放哪。如果说在法庭不能这样放,可以对我们说一声。可是他们没说,就在光天化日之下,大庭广众面前,象土匪一样抓起人来了。而且还给刘自全和赵则敏当时就戴上了手铐。把我们三人绑架,拘留15天。

    第六次被绑架

    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六日深夜,我正在睡梦中,听到急促的打门声,我丈夫起来开门,刚出门,就看见有人从院墙往下跳。我丈夫是个胆小怕事的人。见此景,吓的哆哆嗦嗦开了门。跟着就闯进来六、七个彪形大汉。没穿警服,也没任何手续,一进屋就抄家。我说:你们三更半夜,私闯民宅,抄家勒索,这算什么世道?老百姓还有一天的安宁日子吗?我把他们抄出来的大法书放在身上。我一反抗,他们就象土匪一样把我抬了出去,装上车,投进杞县拘留所。

    在刑拘室,被杞县公安局国保科副科长马绍中和一恶汉一頓拳脚,把教我做好人的书又抢走了。在非法拘留期间,两天被提出去两次,被恶警马绍中和徐参军毒打。半个月以后,又转押到杞县看守所。我们是堂堂正正的好人,根本就不该在这里。所以不听他们摆布。他们就非法把我们五位大法学员,用手铐链在一起。还罚全号的人站到夜里12点。

    第三天把我又调了号。这个号原来是禁闭号。里面没有水。用水只能靠用盆和桶到外面去提。有时一天叫提一次水,有时两三天才叫提一次水。我们的饭盆动不动两三天才刷一次。就在这样残酷的条件下,管号女警朱玉还故意找茬子,将我们痛斥一顿。象发疯似的把我们四人的被子甩了出去。直到第五天省公安厅来人检查,才把被子还给我们。这次我们四人五天五夜没有被子盖。

    没过几天,他们又以夜间炼功为由,再次把我们的被子甩出去,连铺底(褥子)单子全部甩了出去。而且还把我们四人用几十斤重的三付大脚镣交叉着把我们四人的脚链在一起。在戴镣时,我不让戴,恶警朱玉就一脚把我踢倒在地。强行给我们四人戴上脚镣。睡觉时,我们的脚被沉重的脚镣拧在一起,不能动,又没有被子盖。在气温低达零下二至三度的低温下,我们四人只盖一条小薄褥子,躺在光板上,长达十天十夜。我们四人的脚连拧带冻都肿了。脚脖还磨出了血,就用自己的毛巾缠住脚脖。又被狱警朱玉发现,硬逼着我们把脚脖上的毛巾解开,恶狠狠的扔了出去。还说缠布起不到戴镣作用。多狠毒啊!我们每天都要听朱玉和其他恶警的谩骂与训斥。在监号里监规有一条:“人身不受刑罚、体罚、虐待、侮辱权。”所有这些应该享有的权利,我们都没有。而且我们受尽了所有的刑罚、体罚虐待、侮辱。而且还是酷刑的。这次我被非法关押六十六天。(注:朱玉是杞县看守所女警,当时还是一个没出嫁的姑娘)对于他们所做的这一切,我不恨他们,因为他们也是受害者。是受了江泽民的邪恶指示毒害,才这样干的。

    第七次被绑架

    二零零三年十月十七日下午五点多,我正在舅家做饭。因我舅和舅母都有病,他的儿女们都很忙,就叫我在他家当保姆。杞县城关镇派出所所长杨玉梅领十几个警察到我舅家,一进屋就抄家,也没任何手续,就抄了个底朝天。从我舅家抄走了几个光盘,就象土匪一样强行把我抬了出去,扔进车里。给我扣了一个扰乱社会秩序的莫须有罪名,把我非法关押了五十天;而且又第二次判我劳教。送往郑州十八里河劳教所。因我身体太弱,又残疾,劳教所不收,才把我放了。

    他们私闯民宅,非法抄家,无故绑架,真是无法无天。使我的家人,和我舅家受到了极大的精神伤害。骚扰的四邻都不得安宁。这到底是谁扰乱了社会秩序?是谁在犯法?他们之所以这样知法犯法,是在江泽民的一切都与经济利益挂钩的政策下,才这样干的。因为劳教一个法轮功学员他们得到一万元奖金。他们的升官、奖金都与迫害法轮功挂钩。

    第八次被绑架

    在五年多的迫害中,我被一次又一次的绑架,非法关押,受尽人间虐待,严酷折磨,我的家人整天担心受怕,提心吊胆。我每被绑架关押一次,我丈夫和母亲都要大病一场。这一切使我全家从精神上、肉体上,物资上、经济上、受到了极大的损失。这样无法无天,平白无故多次私闯民宅,抄家勒索,绑架,敲诈钱财。我只为修真善忍,做好人,有一个好身体。就被迫害的有家不能归,夫离子散。我把我所受的迫害写了出来。

    在二零零四年九月十三日,我拿着写的材料到开封市政法委反映情况,市政法委不但不解决,还把我写的材料撕了个粉碎。又把我绑架,关起来。这是什么道理呀?这不是只兴共产党杀人,不许老百姓喊冤吗?这到底是谁在犯法?这次我被非法关押了十五天。这都是受江泽民的邪恶毒害下干出来的,所以我告江泽民:绑架罪,非法拘禁罪。

    第九次被绑架

    二零零五年十二月六日,杞县城关镇派出所片警夏丽娟说要给我丈夫办户口(因我住娘家,丈夫一直没户口),叫我到派出所签字。我没想到他们要抓我,我也没想到他们执法人员不讲理。我到派出所后,就被杞县公安局国保大队长刘洪涛、副队长黄河俩人把我抬起来扔进车里送进杞县看守所。我问他们为什么抓我?我犯什么法了?他们不讲理,说些诽谤大法和师父的话。

    到看守所第三天,就把我拉到郑州十八里河劳教所,这是第三次被劳教。因没任何手续,劳教所不收。他们又给开封市六一零、政法委打电话,开封市六一零、政法委又来了两辆车,好几个人,又临时补的手续。这时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又到郑州医院检查身体,做心电图。医生说有严重心脏病。政法委和六一零怕劳教所不收,就叫医生开假证明。医生不敢开,说查出来不得了。他们就和医生说好话,大概有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因我就在医院的走廊上等着,后来他们叫我上车。可能他们偷偷给医生一些钱,开了个假证明。

    回到劳教所等一切手续办完,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当时我兜里有一个二百六十元买的电子书,被黄河抢走了。我就是这样被谎言欺骗被劳教了一年半,在劳教所我也受尽了体罚和虐待。两个吸毒犯包夹我,白天逼着我看污蔑法轮功的碟片和录像,灌输邪悟的东西,晚上不让睡觉。每天晚上要到十点才能睡。因我睡觉打呼噜,一睡觉就被打醒。两个吸毒犯包夹我整天找茬,斥责我、骂我、还打我。

    从劳教所出来后,我妈已经不能自理了。只要是我在家的时间,不管是平常或敏感日,派出所的、公安局的、国保大队的、镇政府的、街道居委会的人员,不断的轮番上家骚扰,都记不清有多少次了。在奥运期间,他们白天跟踪,晚上蹲坑,骚扰两三天,使我的家人成天生活在恐惧之中。我从劳教所出来半年,我丈夫和我母亲因承受不了持续的恐吓和打击而相继去世。

    我这么多年平白无故被抓、被关押、被判刑、被劳教,都是开封市六一零、开封市政法委以报复的心理陷害我,想整死我,说我是“重要人物”。他们敢这样胆大妄为的违法犯罪,都是在江泽民一手遮天、邪恶指示下造成的。

    第十次被绑架

    二零零九年六月二十日,我在女儿的家属院里,给几个老太太每人一个护身符。被跟踪我、也是不明真相的人诬告。当时我不知道有人跟踪我,当天晚上八点钟左右,开封市龙亭派出所片警王海和街道居委会十几个人,闯进我女儿家要绑架我,我说我没犯法,不跟他们走,他们就开始抄我女儿的家,抢走了两本大法书。随后象土匪一样把我抬下楼,扔进车里。片警王海说:我不怕报应。拉到龙亭派出所后,一个很像当官的人问我:“王赞美,你认识我吗?我是公安局的。你到开封的第一天我们就跟上你了。今天我不问你什么,你就说你今年多大岁数就行了。”说完就走了。

    我想这个人可能是开封市“六一零”主任刘跃进。他们为什么跟踪我?还是想报复陷害我。在龙亭派出所,他们把我的双手用手铐铐在审讯室的铁椅子上,铐了一夜。第二天,就把我押到开封市拘留所,在拘留所十天,又转押到通许县。在通许县看守所,我被两次别脚镣(一种酷刑)。别镣后我的两条腿全部都是黑紫红;两条腿的迎面骨都是一个坑一个坑的;骨头都被别烂了。裤子上、屁股上都是血。一个月以后,我的两条腿从膝盖以下都变成了黑青色。连脚趾头都是黑青色的。三个多月后,皮肤才变过来颜色。

    在通许县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了十个多月,又无故被非法判了三年半的徒刑,于二零一零年五月十二日被送进河南新乡女子监狱。在监狱受的迫害实在太多了,一言难尽。一直到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二十日我才被释放回家。

    我一个年近七十岁的老太太,就因为是法轮功学员,信仰的是真善忍,只想有一个健康的身体,高尚的品德,做一个好人。在这十六年的迫害中,我受尽了无数酷刑折磨,身心受到极大的严酷摧残;失去了自由平和的家庭修炼环境;家人受到了莫大的惶恐不安,整天提心吊胆,承受了巨大的压力。这些都是江泽民发动的这场迫害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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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家遭冤狱 原泰安岱岳区广播电视局长控告江泽民



    山东省泰安市法轮功学员杨平刚有一个令人羡慕的三口之家,杨平刚在山东泰安岱岳区任广播电视局局长,妻子常丽君,美丽、善良,儿子杨科萌,聪明、刚直,是哈尔滨工业大学威海分校的大学生。一九九五年,杨平刚和妻子、儿子修炼了法轮大法,走上返本归真的修炼之路。

    可是,在中共对法轮功迫害的十八年里,杨平刚一家因坚持信仰真、善、忍,被长期非法监控、监视、跟踪、盯梢等;因坚持修炼法轮功,被绑架、拘留、劳教。杨平刚被非法劳教三年、冤狱六年,撤销职务、开除公职,并遭受酷刑折磨;妻子常丽君两遭劳教,共六年,并遭受电击、毒打等折磨;儿子杨科萌上大学三年级时,被非法劳教三年,开除学籍。

    二零一五年七月三日日,杨平刚和妻子常丽君向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投寄《刑事控告状》,起诉这场迫害元凶江泽民。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被告人江泽民发起对数以千万计坚持信仰真、善、忍的法轮功学员的迫害,实施“名誉上搞臭、肉体上消灭、经济上截断”、“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杀”,对法轮功学员抄家、抓捕、拘留、判刑、劳教、酷刑、活摘器官等迫害,导致近一亿中国人遭受不同程度的迫害,造成社会秩序的混乱、经济上的崩溃、道德的急速下滑、司法的混乱和黑暗。

    法轮功学员诉江,不仅是作为受害者讨还公道,也是在匡扶社会正义,维护所有中国人的做好人的权利。目前二十多万名法轮功学员及家属将迫害元凶江泽民告到最高检察院、最高法院。

    下面是杨平刚在《刑事控告状》讲述的部份内容:

    我今年五十九岁(注:二零一五年写诉状之时的年龄),先前患有支气管炎、风湿性关节炎、坐骨神经痛、心肌供血不足、颈椎骨质增生、肝脏脂肪瘤、神经衰弱等多种疾病。一九九五年三月,我在省庄镇书记任上,因身体状况极度恶化,经朋友介绍走进法轮大法,修炼不长时间,不仅身体状况迅速好转,而且明白了得与失的关系和善恶有报的天理,从此,我与横行于世、愈演愈烈的官场腐败彻底决裂,走上返本归真的修炼之路。

    妻子常丽君,原岱岳区计生委财务科长(副主任科员);儿子杨科萌,原哈尔滨工业大学(威海分校)大学生。他们得法前,体质也都比较弱,家里常年药物不断,修炼大法后,体质有了根本的好转,并且越来越好。

    在修炼中,我们按照真、善、忍的原则要求自己,善化他人,工作、生活与家庭各方面都有了良好的变化。身体的轻松、心情的舒畅、关系的和谐、行事的顺利,使我们真正感受到了法轮大法带来的幸福与美好。

    十六年来,我家至少被非法查抄五次,大量法轮大法书籍、录音机、放像机、电脑、手机、播放器等个人财物被抢劫,加上停发、扣发的工资等,经济遭受很大损失。

    被控告人江泽民违反中国法律的犯罪事实

    1.刑讯逼供

    二零零五年九月二十二日下午,泰山区国保大队长杨汝法带着一帮恶警,手铐脚镣的把我从看守所“外提”到泰山大酒店东院一楼西段走廊南侧的房间里。他们向我单位勒索了五千元的“办案费”,在这里弄了四个房间,对我进行了一个星期的血腥折磨。

    那时,我已绝食半个多月,身体十分虚弱,嘴唇上爆起的皮一层层的往下脱。杨如法抽调了徐家楼派出所的徐某和财源派出所的董某,逼迫我举起戴手铐的双手站着,继而抓住我手腕上的铐子象推小磨一样来回转圈,勒得我手腕上血肉模糊,留下永久的伤痕。我站不住,倒在地上。时已中秋,夜里地上瓷砖很凉,我只穿着一件T恤衫,赤着脚穿塑料拖鞋。

    两个恶警一边辱骂着,一边抓起我的拖鞋抽打我的脸;其中一个穿着皮鞋不停地踩、碾我脚腕上的铁链子,使我小腿上布满了伤痕,而且伤及神经,致使前脚掌麻木,总象肿胀的感觉;一个抓住我的手,用力向反方向掰我的食指,几欲掰断,我疼痛难忍,他们就拿抹布来堵我的嘴;同时,他们还不断的用指甲掐我的乳头和上身,掐得我满身伤痕。

    九月二十四日晚上九时许,杨如法安排国保大队的四、五个恶警给我野蛮灌白酒。他们抓住我的头发、手铐把我一会儿按在地上,一会儿按在床上,用筷子、牙刷柄等硬物撬我的嘴。一边撬,一边灌,直到一瓶白酒灌没为止。九月二十五日下午,我被折磨的已不能行走,被拖到走廊尽头的房间里。

    晚上八点半左右,我戴着手铐脚镣,靠墙根坐在地上,一个脑袋长的象冬瓜、体型象麻袋的国保恶警进来,说他是干特工的。我不搭理他。他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对其他恶警说:“他在念经哩,”就打我的脸。九时许,三、四个恶警象狼一样的再次给我灌白酒。一边灌,一个恶警还拤着我的两肋一起一落的往地上蹾。

    一瓶白酒灌完了,他们见还没达到目的,几个恶警象疯了一样脚穿皮鞋往我身上猛踢猛踹,我被打得遍体鳞伤,右侧从胸肋往下直到腹侧一大片都没了皮(一个月后,结的痂开裂,象老树皮一样往下脱落)。那些恶警在抓住手铐野蛮的把我按在地上来回拖拽时,手铐深深的嵌进肉里,一夜都不给松开。

    第二天早饭后,接班的人给我松开手铐时,我的整个左小臂早已红肿发亮,手腕处留下永久的伤痕。

    二零零五年九月的一天,泰山区国保恶警把妻子常丽君从看守所“外提”到泰山大酒店东院灌白酒。当时区公安分局副局长吴秀水、女警姜民,崔燕在场。四个男恶警把她按在椅子上,摁住胳膊,扳住头,捏住鼻子、嘴硬灌。灌不进去,就把白酒倒在她头上身上。那时,她原本一百三十多斤的体重瘦到只有九十来斤,整个人都脱相了。

    为了强迫我与妻子常丽君放弃对法轮功的信仰,对我们实施了以下酷刑折磨:

    二零零零年三月,妻子常丽君被岱岳区公安分局副局长赵爱国、女警杨爱凤等人劫持到山东第一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期间,遭到恶警辱骂、电击和毒打。只要炼功,就一夜不让睡觉,第二天,还逼迫她做奴工,劳动强度非常大,一天十几个小时。有一次,她不写“月小结”,五、六个恶犯把她拖到厕所里,手扇耳光,棍打身体,打得她浑身青紫脸肿胀。

    为了抵制暴力迫害,二零零零年七月七日,她与同修集体罢工,恶警就把她们从车间带回宿舍。途中她们高喊:“法轮大法是正法”,坐在操场上炼功,所里男警全部出动,对她们拳打脚踢。半小时后,她们被拖到电视房,她们集体背大法。恶警赵杰、孙秀英、王宁手持电棍电她们的嘴、面部。那些普教勒她们的脖子,用抹布堵她们的嘴,憋得她们脸发紫。从那以后,她们继续早上四点起床炼功,每天早上恶警用电棍电击、抽打她们,持续一个月。

    二零零零年九月中旬,她与部分同修拒听北京等地“帮教团”(都是破坏大法的邪悟者)的“转化报告”,离开会场。会后,所长江立杭纠集了五、六个男恶警蹿到一大队,将常丽君铐住双手,带到会议室。几个手持长电棍的男恶警问:还炼不炼?她坚定地告诉他们:炼!恶警立即把她按倒在地,皮鞋踩住她双手上的铐子,四、五根电棍一起落下,在她身上电了十几分钟。恶警又问:还炼不炼?她说:炼!恶警们就继续电十几分钟。她觉得无数根钢针往身体里扎,五脏六腑象碎了一般,浑身有烈火在灼烧,头颅就要爆炸了。在无法承受的剧痛中,她用尽全身力气冲向墙,恶警这才把她送回禁闭室。

    二零零五年九月,在泰安市看守所,妻子绝食抗议迫害,恶警指使四、五个男嫌犯给她灌食。他们把她摁在床上,一人按住头,一人按住腿,两人按住两臂,其他人按住头捏住嘴,用鞋刷撬嘴,野蛮灌食。每天灌两次,每次都弄得满头满身的玉米稀糊,一直灌到送劳教所。

    二零零五年九月,在泰安市看守所,我绝食抗议迫害,被看守所警察、医生强行灌食。两腿被捆扎在特制铁椅子的两腿上,两小臂捆在椅子两扶手上,胸部一条绳索往后捆在椅子后背上。几个人用一端厚一端稍薄的条形木板撬嘴,插管灌食,管子插到气管处,憋得喘不上气来。

    2.在冤狱关押期间遭虐待、殴打或体罚

    我与妻子常丽君在劳教所、监狱被监管期间遭到了以下体罚虐待:

    二零零六年五月十六日,我被劫持到泰安监狱五监区。在监区长刘欣荣和教导员高令山的授意下,管理七组(用谎言与暴力野蛮转化法轮功学员的“攻坚组”)组长于志军挑选了白庆学(假烟贩子)、赵伟、李军华(均是社会混子)等十余人“转化”我。白天,他们迫使我两手平放膝上腰直颈正地坐着,喋喋不休的鼓噪谎言邪说,强迫我没完没了的观看“央视”制作的污蔑法轮功及创始人的影碟、省监狱邪悟者的演讲录相;晚上罚坐、罚站到十二点,有时到凌晨三点,早晨五点又叫起来。瞌睡或坐姿走样,他们就脚踢掌捅。睡觉时,他们把床抬到房子中间,刺眼的灯光照着,六、七个人围在床边看着我。

    天气炎热,他们日复一日的对我罚坐罚站、羞辱、“熬鹰”,动手动脚,半月不让洗澡,致使我血压猛增,高压长期在180—200之间徘徊。右脚掌红肿,右脚大脚趾溃烂,一天一层皮的往下揭,趾甲盖从根部烂断流脓,走路如同刀割。我长期处于一种头晕头蒙的状态,视物重影、模糊,心律过速、肠胃消化不良,头发白了一半。

    在泰安监狱的五年四个月里,我始终被单独关押一室,包夹先后有三十多个。杀人犯李中新(回族,泰安人)与夏念明(新泰人,驾车肇事致人死亡)、杜善辉(毒贩子)“包夹”我时,除了去洗手间,不让我离开监室一步,去解手也要两个包夹跟着,不让与任何人说话。我盖了一冬的被褥,九个月没让晒过,秋天再拿出来时,长满了黑糊糊的霉菌,再怎么弄,那重重的霉味也去不了。李中新指使夏念明、杜善辉等人污蔑法轮功,辱骂我,故意跑到我的上铺睡觉,胡乱晃动双人床干扰我休息。诈骗犯陈涛(回族,泰安人)把从本组调出去的那些凌辱过我的罪犯串通起来刁难我。我把被子晒出去,他就叫人给我吐上痰;把衣服晾出去,就叫人给我扔地上;轮到我洗热水澡,他就叫人把热水都放掉;只要我订购的食物,他就说没有;早饭时,我要打点咸菜,他就教唆所有值班打饭的人不要打咸菜;晚上睡觉,他叫值班的包夹敲打我的床,最多时一夜七次,弄得我彻夜难眠。

    二零零零年三月,妻子常丽君被劫持到山东第一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期间,经常被关禁闭室,她双手被铐在墙高处的铁管子上,二十四小时站着。白天干活,晚上不写“保证书”,不让睡觉。她被立着绑在两个双人床之间,两胳膊伸直绑在两边床的横撑上,两脚绑在两个床腿上,让脚刚着地,站不住,擦滑。恶警怕她合眼,就让普教人员把她的头发拴在身体背后的凳子上,只要打瞌睡,一低头就被头发拽住。中午休息时,她也这样被绑在床上,站一中午,下午一点半照样干活。

    二零零五年十月,妻子常丽君被泰山区公安分局女警崔燕等人再次劫持到山东第一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三年,关到二大队,大队长是孙秀凤,副大队长是尹传芳、徐红,恶警赵小伟等。由于她身体十分虚弱,她们就把她单独关押在小号里,不让睡觉、不让上厕所。冬天冷了,家里亲戚给寄去的棉被,尹传芳不让她盖。好长一段时间,她都睡在地上一张木板上,只盖一床很薄的被子。九个多月没让她洗澡。

    半年后,她被弄到稍大一点的房子里,三个女警加上一个普教看管。夜里十二点才让睡觉,凌晨三点又叫起来,实行突击“转化”。恶警尹传芳、李霞看着她,天天罚站,不让睡觉。她一闭眼,尹传芳就上来掐她的眼皮,把眼皮都掐破了。那普教也跟着学,一闭眼,就来掐她的眼皮。恶警不让她与任何法轮功学员接触。在监室内放一马桶,一年四季吃饭、大小便都在室内。那年夏天,因她不配合恶警要求,一周不让倒马桶,屎尿满了往外流,吃饭睡觉仍然在室内。后来一普教为了不让她睡觉,一闭眼,就用针扎她的脊梁。

    3.报复陷害

    仅仅因为我们一家人合法修炼法轮功的行为,就被那些抓捕我们、将我们送到洗脑班、看守所、劳教所、监狱的人员当作“罪犯”对待。在这些地方,我们遭到了酷刑折磨以及其它身体上的痛苦与伤害、各类侮辱与羞辱人格的对待以及其它虐待。按照中国宪法,中国公民享有言论、信仰、集会、结社、游行以及示威的自由,而我们所做的只是行使这些权利而已。同时,我们被剥夺了做无罪辩护的权利、质问对方证人的权利以及自由选择律师为我们辩护的权利。对我们的指控都是基于如法炮制的、模糊的、过于宽泛、粗糙的法律,而这些法律完全是专门为了对法轮功修炼者进行暴力镇压而设计的。抓捕、参与非法监禁我们的人员包括政府机关工作人员。因此,我们遭受了第254条所禁止的报复陷害罪。以下是那些抓捕我们、将我们送到洗脑班、看守所、劳教所和监狱的人员的职位与头衔,以及我们遭到的打击报复的详细信息,包括大概日期。

    一九九九年七月上旬,中共岱岳区有关负责人频频找我“谈话”,要我写什么“保证书”放弃修炼,我拒绝。七月十二日,我被调离广电局,到区农委任副职。

    七月二十二日开始,区委书记张显义亲自指挥区政法委、组织部、公安局和单位人员一起,给我和妻子常丽君(还有其他六位学员)办了八天“学习班”,逼迫我们放弃修炼法轮功。

    每天早上,公安和单位人员裹挟着我们到洗脑班,逼看“央视”污蔑大法的电视、录像。公安人员轮番的问“情况”、整“材料”、要“表态”。晚上很晚,再裹挟着我们回家,十几个人通宵堵在家门口,不让出门。七月二十八日,张显义带领区政法委、组织部、公安局等部门三十多人,在区党校会议室里,对我们一个个的单独谈话。张显义立愣着眼讯问,公安局长丁庆玉帮腔,听到不符合他们意图的话,就大声呵斥:你反动!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区里不法人员又把我关在区党校,把妻子常丽君关在区招待所,办了二十多天的洗脑班。二零零零年一月初,他们逼迫我和妻子在法轮功与中共之间做出选择,我俩以书面形式退出了中共。

    二零零零年一月,我去北京为大法和师父说句公道话,被非法拘留一个月,关进市看守所,岱岳区委区政府撤销了我的正科级职务。而后,我被区政法委副书记、“六一零”主任陈甲文、区公安分局政保科长陶平、副科长刘真等人先后劫持到房村镇招待所、黄前水库招待所、原区公安分局车辆管理所办洗脑班,逼迫放弃修炼,直到四月下旬才放回家。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下旬,我再次进京证实法,被在市看守所非法拘留十八天后,非法劳教三年,被刘真和单位人员送进王村劳教所九大队(大队长靖续盛、教导员孙丰俊、警员王新江等)。在那里,遭受了不让睡觉、强迫观看邪恶录像、强逼洗脑、强迫做奴工(如剪线头、穿手链等)等迫害。

    二零零五年九月六日,泰山区公安分局“六一零”女警江民敲开我家的门,国保大队一帮恶警蜂拥而入,把我和妻子及外地一同修野蛮绑架并抄家。二零零六年二月十六日,中共泰山区法院对我非法秘密开庭。郑金友充当审判长;中共泰山区检察院王建新(已遭恶报,惨死)、陈娜为公诉人。泰安市政法委副书记孟秀芹及泰山区、岱岳区政法委、“六一零”、公检法司的一些人员到庭。王建新在法庭上污蔑法轮功、对我侮辱构陷,制造伪证。我为法轮功进行正义申辩,被郑金友打断。我当庭揭露了泰山区国保恶警对我刑讯逼供的罪行,在陈述中说:法轮功是教人修心向善的佛家修炼大法,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现行宪法赋予我的正当权利。我没有罪,而真正有罪的是把法轮功打成邪教的千古罪人江泽民。

    事后,法院一个姓阚的人,到看守所通知我被非法判处六年徒刑,我提出上诉。泰安市中院不给开庭,只是下了个“维持原判”的裁定。

    二零零六年五月十六日,我被劫持到泰安监狱五监区。监区长刘欣荣、教导员高令山指使于志军(贪污犯)、白庆学(假烟贩子)、赵伟、李军华(社会混子)、李中新(泰安人,杀人犯)、夏念明(新泰人,驾车肇事致人死亡)、杜善辉(毒贩子)、陈涛(诈骗犯)等罪犯对我进行了侮辱、谩骂、体罚、不让睡觉、刁难、脚踢掌捅等一系列迫害。

    在《刑事控告状》中,杨平刚夫妇还列举江泽民所犯非法拘禁罪、滥用职权和徇私枉法罪、抢劫罪、侵占罪、酷刑罪,以及强迫劳动罪等的事实。

    杨平刚一家被江氏一伙迫害的详细事实可见:《广播电视局局长一家遭受的迫害(上)》《广播电视局局长一家遭受的迫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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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次被劫持、遭毒打 涞水善良农妇控告江泽民



    “我被非法关押在涞水镇政府私自设立的监狱(洗脑班)近一年,不让家人看,还不给饭吃,经常挨打;那里的人员齐上,把我头发扯下了好多,拿着大木棒子不管头和身乱打,穿着皮鞋踢头部,踢到太阳穴上,最后我昏死过去。他们还说:‘我让你装死,把她拖出去,倒上汽油点天灯。’”这是吴殿华女士在中共涞水镇政府洗脑班的一幕。

    吴殿华,女,五十二岁,河北省涞水县东南祖村人。一九九六年底开始修炼法轮大法,明白了为什么人生有苦难,人生观、世界观都改变了,她用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全身的病不药而愈,真正感觉到了没病一身轻的状态。

    然而,在江泽民当任时,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对法轮功发起疯狂迫害,在其“杀无赦”、“名誉上搞臭”、“肉体上消灭”、“经济上截断”、“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杀”的指令下,吴殿华深受其害,曾被非法抄家三次、拘留一次、洗脑迫害四次。

    为了达到“转化”(即强制放弃修炼法轮大法)目的,涞水镇政府的人胁迫吴殿华的丈夫说:“要她干啥呀,我给你找个小的,年轻的。”吴殿华的丈夫和两个孩子无人照看,丈夫又当爹又当妈,孩子学业荒废,至今长达十六年的迫害,吴殿华被迫害的不能正常生活,每到中共所谓的“敏感日”就被涞水镇政府的人骚扰、恐吓,无数次抄家,连空纸箱、空纸盒都拿走了,给家人精神上造成巨大的伤害。

    有一次,吴殿华刚被抓走,她的二儿子给爸爸打电话:“爸,我妈呢?我想我妈了!”丈夫说:“你妈又被抓了。”然后,父子俩对着电话哭了起来。

    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五日,最高法院颁布“有案必立,有诉必理”的制度后,吴殿华以自己一家被迫害的事实,向最高检察院、最高法院邮寄《刑事控告状》,起诉这场迫害的元凶江泽民。下面是吴殿华的诉状中的部份内容。

    修大法 无病一身轻

    我于一九九六年底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修炼前,我的身体一团糟:经常头昏头疼,胃疼,还患了眼角炎,鼻膜炎;从小就得了风湿性关节炎,每到阴天下雨,生不如死,甚至严重时,几天下不了地,两只脚总是冰凉;结婚后,又得了妇科病,还经常休克,抽风等,每天都承受着病魔的痛苦。

    就在我不能起床时,有一个六十多岁的亲戚到我家来,我看到她,当时真的不敢相信,因为她原来得了脑血栓,很严重,还有多种疾病,而现在看到她红光满面,走路生风,上台阶比年轻人都快。我得知是她修炼了法轮大法,是法轮大法救了她。就这样,我走入了修炼大法的门。

    当我看完宝书《转法轮》后,我真的明白了人生的真正目的,明白了为什么人生有苦难,真的是人生观、世界观都改变了,全身的病也不药而愈,真正感觉到了没病一身轻的状态。在我的变化下,亲人们也都感受到了大法的美好。

    骑自行车上访说公道话 被多次关洗脑班

    自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邪党和江氏流氓集团对法轮功进行了血腥的迫害。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一日,我和六位同修骑自行车去北京上访,走到房山时被当地派出所截住,扣押半宿,又被涞水县公安局接回,关在公安局二楼会议室一天,晚上,又被涞水镇接去,强迫在他们写好的纸上签字后,才放回。

    七月二十四日,村干部把我和另一名同修送到了涞水镇镇中洗脑班,先交一百元钱,在洗脑班,强行看诽谤大法的录像、听他们讲诽谤大法的内容。县长还经常半夜去恐吓,威逼、强迫写保证书,四天后,才放回。

    七月二十九日,因我村有位法轮功学员去北京说公道话,又把我村所有炼过法轮功的都集中到村办公室,办十天洗脑班,主要责任人村长、支书和镇里人。当时“四二五”去过北京的罚款二百元,没去的罚一百元。

    正在地里秋收 被劫到洗脑班 遭县副书记野蛮殴打

    十月一日,镇里的六、七个人开着两辆车,强行把我从地里(当时正在秋收)绑架到涞水县靶场洗脑班。这次迫害,动用了三家执法部门和三家宣传部门。在洗脑班头三天,强迫看诽谤大法的录像,三家宣传部门人员轮番诬蔑大法。同时每天叫我们长时间跑、站、单脚站、跪,在强阳光下跪,早晚在阴凉处长跪。

    第四天晚上,公安全副武装,开始一个一个往屋里叫法轮功学员,把我叫屋里时,屋里人很多。有个人问我:“还炼功不?”我说:“炼!”满屋人齐上,有的把我踢跪地上,有的踩我的脚,有的抻我胳膊,有的拽我的头发,有的拳头打,有的脚踹。

    县副书记孙桂杰在前面打我耳光,整个屋都打乱了,孙打的实在累了,就把双手放到我的嘴里,撕我的嘴,还不停的骂出不堪入耳极其下流的话,连镇长看着都太残忍了,便把其抱开,并命令给我戴上手铐,跪在两块他们提前选好的带灰疙瘩的砖上,然后公安恶警轮番的打。

    当时记不清打了多少次,多长时间,也不知道他们都叫什么,当时我被打的脸都变形了,一只眼睛肿的睁不开,一只眼睛充血。半个月后,我丈夫看我时,都认不出来了,就这样,涞水镇还勒索五百元现金和生活费共计九百九十六元,关押了三十七天,才放回家。

    被劫持县里在党校办的洗脑班十三天

    二零零零年三月八日,副镇长、包片的、和派出所人员开车到我家问还炼功不,并说胡姓书记叫到镇上谈一分钟,就送回。因为过于相信他们,就去了,当时我丈夫在外地打工,家中就两个不到十岁的孩子,无人照顾。结果,他们把我扣押在镇三楼会议室长达一个月。

    在这期间,也不给吃,也不叫回家,想打就打,想骂就骂。后又把我们送到了县里在党校办的洗脑班。这次洗脑班又是三家所谓的执法部门暴力折磨,大约七十多位法轮功学员被绑架在那里,把这七十多人分成三组,我在公安局管的那组里。

    那天夜里,他们准备了绳子、木棒、皮鞭等刑具。又是一个一个人往屋叫,先踢跪在地上,然后五花大绑。当时把我捆上后,两个公安警察说,你只要说不炼,我们立刻把你送回家,回家后,爱怎么炼怎么炼。当时只想能回家照看两个孩子就行,根本不知道邪党就是骗写了“不炼”,结果不但没有送回家,反而还罚了二千三百三十元钱,十三天后放回家。

    在涞水镇政府洗脑班遭毒打 非法拘留三个月

    二零零零年七月四日,涞水县副书记等几人开车又到我家中,欺骗说怕上北京,要求去镇上几天。我知道这是骗局,不跟他们走。结果他们几人一齐上把我从家中拖出来,顶着大雨,又把我们拉到镇上长期关押。

    一起被关押的有十人,每个人都不同程度遭到的毒打。有一次中午十二点多,三人把我们三人叫到二楼会议室。都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们三人就开始连骂带打,把我头发扯下了好多,拿着大棒子不管头和身乱打,穿着皮鞋踢头部,踢到太阳穴上,当时昏倒在地;他们不但没有放手,还说要把我拖出去倒上汽油点天灯。

    等我醒来后,同修把我扶到关押我们的屋里,全身的伤疼痛难忍,头脑有时清醒,有时不清醒,那天夜里我在剧痛中挣扎着,总算活了过来。在那里,镇计生办职工长期轮番看管,有时让出来,有时把我们锁在屋里,连大小便都得经过他们允许,把关押我们的屋都安上铁窗。

    就这样,非法关押长达六个月,后把我和四名法轮功学员于十二月二十六日关入了拘留所。第二天,又把我们二十八名法轮功学员游街羞辱,在文化广场“公判”,以我坚持信仰真、善、忍“不转化”为罪,非法定为行政拘留,送回拘留所非法关押三个多月,连过年都是在拘留所里过的。

    再被劫持到党校办的洗脑班

    二零零一年三月十五日,我又被转到党校办的洗脑班,连拘留所和看守所共三十多人。他们怕不好“转化”,就把我们三十多人有的转到各乡、镇,涞水镇书记怕我们四人不好“转化”,还影响镇里一直关押的几名法轮功学员,所以就在党校里另找一间房把我们四人关在里面,由镇计生办职工看管。

    剩下县里十位法轮功学员,孙、张伙同法院执法人员把几名大法弟子惨无人道的殴打,其中有三个孩子,有个二十来岁的法轮功学员被打折两根肋骨,有一个被用绳子把身上的皮勒掉,十六、七的孩子也不能幸免,哪怕有一点良知的人都看不下去,当时看到这样的情景,我们四人离开了洗脑班,开始流离失所。

    涞水县、镇人员不顾死活 野蛮绑架

    中共邪党恶毒,利用免官、免职来恐吓这些参与迫害大法弟子的官员。县、镇又开始对我们四人大抓捕,把我们几个人的亲戚家查个遍,甚至恐吓、威逼亲戚如何如何。涞水县公安局还伙同我娘家县公安局,到我娘家非法抓捕我,恐吓、威逼让我哥、姐交出我,甚至让丰宁县上电视通缉我。就这样,一直流离失所半年,在秋收之时,我实在不忍心两个孩子无人看管,又是秋收的时候,我回到了家,到家没几天,镇里人就到我家骚扰。

    又在皇历十月初三晚九点多钟,我刚洗完脚,拿起大法书,没等看,副镇长、副书记,还有一个女的闯入我家,看我正在看大法书,就夺过我手中的大法书,就给撕了,还给我两个嘴巴,强行把我从炕上拖下来,五人齐上,把我拖出二百多米远,塞上他们的车上。我不上车,他们五人就往车上拖,在拖拉中,把我的外衣脱掉了。

    我想走开,可是当时光着脚,连袜子都没有穿,没走几步,就让他们追上了。当场打了我一顿。这时我丈夫出来了,和他们说好的,让我回屋穿衣服和鞋,在我丈夫的说合下,我回了屋,我不配合他们的非法行为,我不穿鞋、袜和衣服。刘再一次把我从炕上拖倒在地,当时他用劲太大,一下子就把我摔在地上,当时昏死过去了。就这样,还要强行抓人。

    这时家人和街坊四邻来了不少人,纷纷谴责这一行为。他们一看人多,就打了“110”,说我村人把我家包围了,“110”来了很多人包围了我家,家人和邻居都说:“人都这样了还带走,等把人救过来,好了,你们再带走,还不行吗?”他们说这是上面的命令,活着要人,死了要尸。

    “110”头戴钢盔,手持枪,把我家人和邻居从屋中拖出去,就在我昏迷中,四个警察入屋,将我抬走。不是修炼人的丈夫上前拦挡,说,人命关天,不能这样把人带走。他们上前把我丈夫按倒在地,给他戴上手铐拖到车里,两个孩子看到爸爸、妈妈都被抓走了,哭喊着拦住车,不让走,可是没有人性的恶徒们根本不管这些,把两个孩子拖开。深夜,孩子凄凉的哭喊声、恶徒们的吼叫声、警车的鸣叫声混杂在一起。

    我当天夜里被送入医院,也不知道他们怎么迫害我,一宿什么也不知道,等醒来时,天已亮,当时不会说话,两脚行走吃力,右胳膊不会动,都是血,胳膊上还有大团血的卫生纸,满嘴里外都是泡,头发散乱,全身衣服被他们扯破,光着脚。就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们把我拉到了公安局门口,等车到时,我再一次昏倒,结果公安局不收,县里也不要。

    十月的天气很冷,我在公安局门口躺了一天,到晚上夜里,又被送回到妇幼医院,医生又开始给我输液,也不知道输的什么药,输的胳膊和手都肿了,手肿的分不出手指头来,就这样,医生不叫输了,镇里又连夜拉回镇上。

    我当时不能喝水,不能吃东西,把我一人关在一间屋里。家人一天找不到我,向镇里问,也不告诉,等找到我时,我已经被关押在镇里了。家人看我有生命危险,天天要人,书记怕死在镇里承担责任,叫我的一个哥哥和三个嫂子给他们签字,才把我放回家。

    我的丈夫当夜被劫持到涞水镇派出所非法关押二十四个小时,然后被关入拘留所四天,又转到了看守所四十八天,非法劳教一年,监外执行。恶徒敲诈两千元才放回。

    屡遭骚扰、恐吓、绑架

    二零零三年禽流感期间,有一个副镇长和一个派出所姓郭的,还有两个不知姓名的人,闯入我家非法抄家,当时没有翻出他们所要的东西,就威胁我不许出门,不许去北京。

    二零零七年五月的一天晚上七点多钟,涞水县“六一零”、公安局、还有两人闯入我家,不报姓名,没出示任何证件,把我家翻了个底朝天,连我的所有衣服兜儿都翻到了,连MP3的充电器都拿走了,我丈夫的手机号他们都记下了,我儿子看不过他们的行为,说了他们两句,他们就威胁我儿子说:“不想上学了?”连我家东、西邻居都翻了。

    邻居找我干活,他们把我的邻居当成我,就要强行抓邻居,在邻居的力争反抗下,才幸免被迫害。等不到我,就要带我丈夫走,丈夫坚决不跟走,他们才离开了我家。丈夫和儿子怕我再遭迫害,让我离家出走。我这完好的家又一次被恶党的恶徒江泽民破坏了。

    二零零七年十月十七日在十七大召开之前,晚上八、九点钟,派出所来了一伙警察,再次把我从家绑架到派出所,第二天八点左右,关押到地下室的铁笼子,恐吓、刑讯逼供,妄图加重迫害。

    二零零九年 十月一日左右,派出所多名警察其中有一个跳墙入院。打开大门,当时我正在扫院子,一伙人一拥而上,拳打脚踢,一个警察把我两个胳膊拧到背后,拽过头顶,我听到肩膀“喀吧”一声,剧痛下,我喊了一声:“我的胳膊!”他们才放手,随后,把我拖到二百米以外的警车上,继续打。进了县城还打我,我就喊,他们怕曝光,就不敢打我了。

    到了派出所,我呕吐不止,下午被转到党校洗脑。在洗脑班五天,都不能动,吃什么都吐。后来他们找来一个医生给检查,医生检查后说:“立即住院治疗。”他们赶紧让家属接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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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好人遭关押、折磨、骚扰 杜洁夫妇控告江泽民



    杜洁和丈夫杜国防家住河北省深泽县铁杆镇杜家庄村,修炼法轮大法后,做买卖公平交易,不坑不骗,处处按照真、善、忍做一个好人。然而,九九年七月后,杜洁和丈夫杜国防为了说真话,屡遭非法关押、殴打折磨,十几年被关押骚扰、监控,生活颠沛流离。

    二零一五年,最高法院实施“有案必立,有诉必理”的政策后,于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九日,杜洁夫妇向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投寄《刑事控告书》,起诉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元凶江泽民。

    杜洁,女,生于一九七三年十月四日,今年四十四岁,杜国防,男,生于一九七一年八月三日,今年四十六岁,他们从一九九五年初,在家乡铁杆镇开了一个食品批发部做生意。一九九九年初,在朋友的介绍下,开始修炼法轮大法。

    下面是杜洁女士在《刑事控告书》中叙述的全家人遭迫害的部份事实。

    为说公道话 遭电棍等酷刑折磨

    七月份,听说政府要镇压法轮功。七月十九日,我们夫妻俩到北京向政府反映情况。刚到北京木樨园车站,还没下车,我们就被警察控制,被强行带到车站地下室。傍晚,又被转至石景山体育场,后半夜又被拉至保定。七月二十日上午被深泽县公安局押送回当地党校非法关押至二十三号,并被强制在他们印制好的材料上签字,否则不让回家。而国防在党校因为说“法轮大法好”被强行送至看守所,非法关押七、八天。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九日,我去北京上访,三十日早上,刚到天安门广场,广场便衣问“是不是炼法轮功的”我说:“是”,然后被强行推上警车。一上车,他们就拉上窗帘,一个警察用胶皮棒猛击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女法轮功修炼者的额头,顿时就看到一个像乒乓球大小的包起来了。又一个警察对一个六十来岁的老太太的胸部猛踹几脚,从车前踹到车后,我们把她扶住。警察嘴里还骂骂咧咧:“都是你们害得老子,连假期都没有。”然后我们被拉至天安门派出所。

    在那里,已经有好多人了,一行一行的站着,被一个一个问姓名住址。(因为辛集市去北京上访的人多,市长、公安局长都被撤职,所以我也不报姓名住址,不想让当地的领导受牵连)。由于不说姓名住址,一车一车被警察拉往外地。我被拉至延庆看守所,在这里也是一个一个问,不说的被编了号关进号里。半夜,我们被叫出来,二十五人一车被送往外地。三十一日,我被押送至天津大港看守所。

    到大港时是中午的时间,由于不报姓名住址,我被四、五个警察带至一间屋子,他们说:“在我们这儿来的人,没有一个不说的,你实在不说,扔到井里就说没这么个人。”他们用电棍电我。一次一次充电,充电时,就用手打耳光,用拳头打头、身上,穿着皮鞋狠踢腿,让我脱掉鞋在地上站着,并在我的脚上泼水用电棍电。

    用电棍电手背、脚心、胳膊、头等,一分一分的过去,他们恼羞成怒,叫来了十多名警察,强行将我按倒在地,他们用脚踩着我,把刚充好电的电棍一次性放到我的背上,连续电击。一直到晚上九点钟,我被他们打的实在没地方下手了,才将我送回号里。

    一起来的人们都认不出我来了,她们站起来对警察说:“你们有没有人性,对这么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你们怎么下得去手。”过了一会儿,就又抬回来一个三十来岁的女法轮功修炼者,被迫害的神志不清,精神有点失常了。还有一个被他们灌酒(因为修炼人不喝酒)。我们一起来的人都遭到了不同的酷刑。

    二零零一年一月四日,我被当地乡派出所副所长王彦申和袁彬两人从大港接回铁杆,直接送去深泽县看守所。二月二十三日,县公安局两个警察提审我,其中一个拿着扫床用的竹笤帚把,弯腰打我的小腿肚子,打的小腿比大腿还粗,一个月也没下去青紫。

    三月三日,我决定不再出工干活,因为一、我不是犯人,二、干活时有一些女犯人在社会上是妓女,她们和一些男犯人们说一些不三不四的话,我听不下去。因此,被看守所所长以不干活为由,天天把我们一个号里的女法轮功修炼者都拉出去,他亲自动手一个一个打耳光,并给我们戴死刑犯戴的脚镣,两个人戴一副脚镣,并且同时戴右脚,行动十分不便。

    四月五日,我被张彦英叫到办公室,叫我在监视居住上签字,上边写着由乡派出所执行。 由于不懂法律,就签了,接着他就拿出释放通知书,写着刑事拘留一个月,也就是说二月二日就应该到期释放。当时我说“有释放通知书,为什么还不放我,你们有法不依,知法犯法。”他说:“没办法,是县里决定的。”

    五月十日,乡派出所副所长王彦申来看守所接见我,让我写“保证书,”我对他说:“国家有没有法律规定不写保证书不释放,为什么有释放通知书还不释放,监视居住是由乡派出所执行,而你们却还非法关押我,我们已经给你们这么长时间来了解我们到底我们是什么样的人,对社会有没有危害,我们也想和亲人团聚,如果你们真为我们家里的老人和孩子着想,我们不要求别的,只要无条件释放,保证书我绝不会写的。”后来他就走了。

    原来他在外面逼迫我妈,让她代写“保证书”。我被他们推出了看守所,连我的东西也没来得及收拾。回来后,我妈说:“以前找他们老是推辞,见一面都挺难,昨天派出所让准备六千元钱去接人,今天到了所里说不够又让回家拿了两千元,说今天就保人出来,路上还让我少说话,要不人要出不来就判刑了。”

    从一月四日到五月十日共关押一百二十五天。

    丈夫 在看守所遭殴打

    我去北京后,国防放心不下,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三十日也就去了北京,想在广场上找到我,可是去了广场,也没找到。后到亲戚家落脚,乡里骗家里要了亲戚的电话号码,打电话说:“国防回来吧,肯定不逮你。”于是国防就从北京回来了。

    二零零一年一月一日晚上,铁杆派出所刘彦领、荣占勇把国防叫到派出所逼他写“保证书 ”,由于不写,被他们送到县交通招待所非法关押。在这里关押了全县不写“保证书”的人,由县法院、检察院、公安局三个单位看管,国防被法院负责看管。后来被逼在他们印制好的保证书上签了字,家人被逼交了三千元保证金(连收据也没给),但是也没有被释放。

    新年过后,国防由于声明保证书作废,三月二十三日,县里开公判大会被当典型,并上电视说:“杜国防,声明保证书作废,坚定修炼,拘捕。”国防当时站起来说:“我说两句,”突然两旁的警察把国防狠狠按下去,拳头猛烈的打说:“哪有你说的话。”后被戴上手铐,强行送至看守所。

    在看守所,因坚持炼功,被狱警贾建忠指使犯人用鞋底打脸。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五十四天,五月十七日被我接回家,身上带的六百多元被看守所强行扣押,说是饭费。从一月一日到五月十七日共被关押一百三十六天。

    夫妻被骗 丈夫被非法关押了十五天

    回家后,国防觉得“保证书”既然声明作废了,当然保证金和保证书应该退回来。于是,五月二十四日,我们夫妻两个去了法院,因为钱交到了法院。说明来意后,他们说:“给,当然给,星期一来吧,现在领导会计没在。”

    五月二十八日上午,我们又去了法院,见到了副院长(钱交给了他),他说:“那能行吗?如果想从我这拿走东西,必须让六一零批字,你们去六一零吧。”于是,我们当即去了县政府,找到六一零办公室,可是主任没在。

    本来打算三十一日再去,可是三十日中午,乡派出所小峰把我们叫到所里,然后说,要把杜国防送去县公安局。我问为什么,他们说:“国防,你为什么写上访信?”我说:“这我可以证明,绝对没有。”王彦申说:“如果没有写信,我们就把他再拉回来,核对一下笔迹,就行了。”晚上七点了,仍没有音信,我打电话到乡派出所,王彦申说:“不清楚,把国防放到公安局,我们就回来了。”

    我知道受骗了,国防又被送到了县看守所。三十一日,我到看守所去送东西,不让见面。当时正好碰到公安局副局长贾益谦带着人到看守所,我对他说:“我们回家还不到半月,你们无缘无故把国防骗来,到底是为什么?我要见国防。”贾益谦说:“不让见,我给你带话。”接着他就进去了,一会儿在大门外,我就听见里边打耳光的声音,待了一会,贾益谦气冲冲出来说:“我刚才打他了,回去吧,东西随便放哪吧。”他转身就走了。

    国防被非法关押了十五天,强行勒索二百元。

    遭骚扰 被迫流离失所

    二零零一年七月十一日晚上,乡派出所王彦申、乡里书记宋彬和深泽一个警察到我家非法搜查,我们又被骗到派出所,说上级有话问我们,让我们一起去,于是我和丈夫、女儿一起去了派出所。所长说:“今天必须你们其中一个去看守所,国防就别去了,他已经去了两次了,第三次就劳教了,杜洁你去吧。”

    女儿在一旁看到我又要被关进去,抱着我大哭说:“我不离开妈妈。”他们见到这样说:“那就先回去吧,明天再说”。

    第二天,派出所王彦申、袁彬他们又到我家来意图绑架我去深泽看守所,我们找了个空就躲出去了,后来他们找了一会没找到就走了。致使我们流离失所,生意也不能做了。

    派出所警察骚扰 企图绑架未遂

    二零零一年八月十八日,我们一家人在铁杆门市上中午睡午觉,派出所王彦申进了屋,他一进屋就看到床上有一本包着书皮的厚书,他硬要拿,我们不让,当时王彦申气汹汹的说:“国防你信不信,就凭这本书我就能把你劳教。”说着他就出去了,我们赶紧把门关上。

    王彦申回来气急败坏的说:“今天我非让你把书拿出来不可,这回就把你们劳教了”。他打电话叫来深泽公安局两车警察。他们问人们房子是租的谁家的,要不找来个大车把防盗门拉下来,有几个警察上到房上,后来他们找来撬门子的工具,由于我妈挡在门外不让撬,指责他们说:“他们又怎么了。五月份接人时,你说让他们回家在家练吧,钱你们拿了,现在花完了,又想要了是吧。”突然过来几个警察不容分说把我妈架开,用手铐铐了起来,强行推上了警车。

    不一会儿,外边的防盗门被撬开了,由于我们用重物堵在了里边的木门上,他们用铁棍子把门上的玻璃砸碎,用铁棍敲、推里边的货物,他们进不来。到了晚上,才放回我妈,后来他们也就走了。因为他们三番五次骚扰迫害,一次比一次严重,家里的老人觉得我们在这里太危险,不敢让我们在这里了。生意也彻底不能做了。

    在被骚扰 生意无法做下去

    快过年了,我们店里的东西老放着也不行,还有保质期,趁年关卖一些去吧,于是腊月二十三集上,我们就去了铁杆开了半天的门,可是腊月二十七日晚上十一点二十分,我们被停车声和敲门声惊醒,后来邻居说,人家派出所自己带了梯子。半夜翻墙把我们家的大门打开进到院里,他们把门上的玻璃砸破,强行进到屋里,又把屋里的门用脚踹了个大洞,强行搜查。在亲人和好心邻居们的帮助下,我们没有被捉走。

    二零零二年初,我们想总不能老这样呆着吧,咱还是去做生意吧,因为我们租的房子十五年,总不能老闲着吧,于是又去了铁杆,乡里、派出所里经常来店里监视着我们。

    被绑架到洗脑班迫害

    二零零三年皇历十一月十二日,乡里书记赵希军、派出所所长王义带领十来个人,来到我们门市上说:“县里办‘学习班’,三天就回来了。耽误不了几天”我说:“我们按真、善、忍做好人,没有什么学习的,再说我们也没有时间。”于是抽空把门关上了。王义他们派人守在了门口,一天一夜,第二天,铁杆大集,早上我出去买馒头,一下子赵希军站在了门口,他说:“我要不逮你们,我就丢了饭碗了,上头袁书记盯着呢。”

    他打电话叫来乡里和所里的人们,王义带头强行推开我们的门,他们连拉带扯想把我们推出去,我们夫妻就抱在了一起,好几个人也没拉动,我们被推坐在了地上,他们歇了一下,硬把我们分开,四个人抬一个把我俩从里屋抬到了门外的车上,送到了县洗脑班(国保大队一楼)。一下车,我就被深泽县公安局警察彭玉松扯着一个胳膊在地上拖着拖进了屋里。我和丈夫被分别关在了设有铁栅栏的两个楼栋里,并有专人日夜看管。

    国防当晚走脱。我被石家庄六一零、劳教所帮教六、七个人成天围着强制洗脑恐吓,他们说:“你不转化,就判你劳教,拿笔一划就是一年,再一划就是二年,再划一下就是三年,然后再画两笔就是五年,我们说了算,要是进去了,你们传单上写的酷刑都是真的,手指钉竹签、坐老虎凳等,不转化就别出来,一辈子也别出来。”

    在他们的高压威逼恐吓下,我违背了自己的良心、信仰,违心的写了三书,那种悔、恨的心情至今心里都在痛,自己更是瞧不起自己 。

    年年遭骚扰 无法正常生活

    二零零五年过年时,我们在门上贴了个对联,内容是:真善忍好、学大法修心性做好人、谈诚实、论善良、讲宽容。正月里,派出所王义带领几个警察到我家用黑墨水涂洒到我家的对联上。

    二零零六年王义带领几个人找梯子到我家房上,把我家的大锅(卫星天线)摘下来,到屋里把接收盒摘下来一块拿走,扔到警车上说:“没收了,谁让你们看新唐人电视台”。

    二零零七年五月份,我家二女儿还没过一百天,王义又带人到我家非法搜查,当、当、当的敲门声惊吓了二女儿,好多天都一惊一惊的。过了两天,深泽县政保股郝娟和刑警队长带领几个警察一车六、七个人到我家,威胁国防让他带他们到我们的老家杜家庄搜查,说:“如果不去,立即抓走”。我抱着女儿说:“我们被你们骗了好几次了,你说家里没东西就放回来,说话不算数,可不行”。一个警察用一只手抓住我的胳膊恶狠狠的说:“不行你能怎么着吧”。于是丈夫被他们强行带上了车。在路上丈夫看到一个警察腰间还带着枪。

    二零零八年奥运会前夕,乡里、村里来了三个人到我家要我们交出身份证,说怕我们去北京。

    二零零九年派出所贾建红到我家来,要查看我们的手机,并强行带到所里说是检查。

    二零一一年初,我们村有一个人开着个网吧,她怀孕了,要把网吧卖掉,于是我们就买了,钱也给了,丈夫去店里接手,上QQ跟群里打个招呼,以后就是我们了,常联系。谁知群主是政保股的景坡,他说你们是炼法轮功的,你们不能干这行,当即在QQ上被踢了出来。并逼迫卖主不能卖给我们,要不然他就把证给废了。因为他主管网吧这块。三月份,王义带领二个人又到我的店里把我的电脑强行带走,说查查里边有没有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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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西哥巴士翻下山谷 至少12死30伤



    墨西哥当局今天表示,一辆巴士在墨西哥南部、瓜地马拉边界附近的山区冲出道路,翻下90公尺深的山谷,造成至少12人丧生,30人受伤。

    奇亚帕斯州(Chiapas)紧急事故服务单位在声明中表示,这起意外发生在莫托辛特拉(Motozintla),当时这辆巴士将在太平洋沿岸灵修中心的人载回家的路上冲出道路,翻落斜坡。

    声明指出,来自拉特里尼塔里亚(La Trinitaria)附近的乘客,至少有12人丧生,最多有30人受伤。

    目前肇事原因仍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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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泰国曼谷一医院遭炸弹攻击 造成24人受伤



    泰国首都曼谷一间医院22日上午遭到炸弹攻击,造成24人受伤。

    22日上午11点左右,位于曼谷的拉玛六世国王医院的一楼发生爆炸,爆炸威力震碎四周玻璃,造成院内的24名病患受伤,伤者多为年长的银发族及退休的军方人员,他们的伤势大都是被四处飞溅的玻璃砸伤或划伤。

    泰国PBS电台表示,爆炸地点发生在退休军官会客室内,因此有大部分伤者是退休的军职人员,他们已被紧急送往急诊室救治。

    当地警方已在事故现场发现电池和电线等残留物,因此确认这次的爆炸是引爆炸弹所致,而不是先前部分媒体报导的可能是瓦斯气爆所造成的。

    目前当局正在调查详细案情,伤者皆无大碍,仅有3名伤势较严重的人仍在接受治疗。

    另一则恐怖攻击事件发生在阿富汗南部。

    阿富汗官员表示,局势紧张的南部省份扎布尔(Zabul)数个安全哨,今天稍早遭塔利班战士猛攻,至少20名阿富汗员警丧生,这个叛乱组织正逐步增强他们的年度春季攻势。

    媒体报导,当地官员绝望地请求记者以博取关注,因为他们无法获得高层政府协助,突显安全秩序混乱。

    扎布尔省长阿富甘玛尔(Bismillah Afghanmal)告诉法新社:“今天上午,1群装备重装武器与轻型武器的塔利班(Taliban)战士,对札布尔省沙乔伊(Shah Joy)地区数个警方检查哨发动有组织的攻击,造成20名员警丧生。”

    1名地区官员告诉法新社,至少另有15人在战斗中负伤。

    塔利班组织在他们的网站上声称犯下这次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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