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05月18日 星期三




  • 家教珍事:秤砣一击,寇准幡然悔悟

  • 写作丛谈:词约意丰为上乘

  • 中共酷刑:用火烧

  • 华盛顿小弟子见证大法神奇的经历

  • 对“最大限度符合常人修炼”的体悟

  • 一次正念过关的经历

  • 正见周刊-20160511-201605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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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教珍事:秤砣一击,寇准幡然悔悟

    寇准,宋朝著名宰相,字平仲,华州下邦都(今陕西渭南县东北)人。他是宋太宗太平兴国年间(976-984)进士,为人刚直,敢于直言进谏,因而得到宋太宗的重用,官至参知政事。宋真宗景德元年(1004)出任宰相,后因受王钦若等排挤,一度罢相,天禧元年(1017)又恢复宰相职位。后来因受丁谓排挤,贬雷州、衡州,病死于贬所。

    寇准年少时,行为放纵,不拘小节。又特别喜欢玩鹰耍狗,可说是不务正业。而寇准的母亲,生性严厉,对寇准时加管教。

    有一次,寇准又在外游荡嬉戏。寇准的母亲,虽屡屡对儿子加以教育,总是没有多大效果,再也遏制不住心中的怒火,便顺手抓起身旁的秤砣,朝寇准砸去。这一下,正好击中了寇准的脚,顿时鲜血直流。这沉重的一击,终于使寇准醒悟过来。从此以后,他改掉了贪玩好乐的习惯,刻苦读书。

    尽管寇准后来做官时,他的母亲已经去世,但寇准每次抚摸到当年被秤砣砸出来的伤疤,总会想起母亲教导他的一番苦心。每当此时,他总是止不住伤心落泪。

    寇准十九岁便考中了进士。宋太宗对录取的进士,往往要亲自接见,对这些新进士们考察一番。如果年纪太小,就不予录取。有人便教寇准虚报几岁年龄,以免被淘汰。寇准回答说:“我刚刚应朝廷的科考,怎么可以欺君呢?”他坚持诚实不欺,不肯虚报年龄,结果还是中了进士。寇准平时在朝,刚直不阿,即使是皇帝,他也不肯无原则地迁就。寇准任员外郎时,一次向宋太宗陈事,宋太宗因不合自己意愿,未及听完,便想要回宫休息。寇准用手拉住宋太宗的衣服,迫使他坐回到椅子上,将事情陈奏完。宋太宗对他的胆量,十分赞赏,对人说道:“有寇准在身边,就像唐太宗得到魏征一样。”寇准为官不喜人奉承拍马,他任宰相时,丁谓任参知政事。有一次,大家在中书省进餐,寇准吃饭时,不小心将汤汁溅到了胡须上。丁谓马上起身,替他轻轻擦去。寇准当即对丁谓说:“参知政事是朝廷大臣,难道是替上司揩胡须的吗?”丁谓回头看看一起吃饭的人,感到无地自容。

    寇准当了朝廷大员后,每次领到俸禄,总是把它放在厅堂上。家里的一个老女佣见了,哭着对寇准说:“太夫人去世时,家里很穷,想要一匹绢作葬服都没有。真可悲啊,太夫人再也看不到你现在的日子了!”寇准一听,顿时悲痛万分。此后,他牢记此事,平时生活节俭朴素,不肯奢侈。

    寇准有一条青布被子,用了二十年没有换。有人笑他,说他就像汉武帝时代的公孙弘,身为显贵,俸禄很多,平时却总是盖一床布被,故意沽名钓誉,博取俭朴的好名声。寇准听到这话,淡淡一笑,说:“他是为了自己的名声,而有意装模作样。我是真心实意想要俭朴,有什么可惭愧的?”

    寇准俸禄虽多,却不肯建造宅第。隐士魏野,为此特意赠送给他二首诗,其中有句道:“有官居鼎鼐,无地起楼台。”称赞寇准虽位居显要,却不肯建造宅第。不久,连北方的少数民族,也知道了此事。有一次,一位少数民族部落的使者,在朝廷中看到寇准,便问旁的朝臣道:“这就是‘无地起楼台’的宰相吗?” 少数民族的人们,都很尊敬寇准。

    (《宋史•寇准传》、《涑水纪录》《邵氏闻见录》《五朝名臣言行录》卷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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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作丛谈:词约意丰为上乘

    我国宋朝时代,某诗人写了一首咏松诗,其中有两句:“影摇千尺龙蛇动,声撼半天风雨寒。”受到在场的许多人的赞赏。却不料座中有个和尚,大摇其头,不以为然。别人问他有何高见?那个和尚直率地说:这两句咏松诗,字彩而意少,若要我写,不需十四字,只用十字即可,就是:“云影乱铺地,涛声寒在空”。一时争议不休。有个好事者,便专程去请教当时的著名诗人梅尧臣。梅尧臣拈须微吟,反复推敲了一番,最后肯定了和尚的意见道:“言简而意不遗,当以僧语为优。”(据《诗语总龟》)

    梅尧臣在这里,道出了一个重要的文学见解,就是:优秀的文学作品,应该做到“言简而意不遗。”这是完全正确的!

    文学作品不能够一味简短,以致于弄得捉襟见肘,顾前失后,而损害内容。但是,言虽简而意不遗,词虽约而意实丰,毕竟是艺术的上乘境地。杜甫的七律《登高》诗,一开始就是“风急天高猿啸哀,渚清沙白鸟飞徊。”只用十四个字,便写出了风、天、猿、渚、沙、鸟的各种景象或神态,无一字无用场,无一字可删汰。

    文学史上无数的事实证明: “字不得减”与“句有可删”的艺术效果,是截然不同的。下面举两首古人诗,在诗歌批评史上,早就有人加以比较和批评:

    王维有《杂诗》,咏曰:“君自故乡来,应知故乡事;来日绮窗前,寒梅著花未?”王安石有《道人北来》诗,咏曰: “道人北山来,问松栽东岗;举手指屋脊,云今如此长。开田故岁收,种果今年尝。告叟去复来,耘钼尚康强。死孤正首丘,游子思故乡。嗟我行老矣,坟墓安可忘?”

    以上两首诗的中心思想,都是“游子思乡”,并无二致。但王维之作,词约意丰,“一吟一咏,更有悠扬不尽之致。欲于此下,复赘一语不得。”(赵松谷语)所以,这首诗,千载而下,人们吟诵不绝。而王安石的《道人北来》,则缀语稍多,趣意便觉不远。(赵松谷语)说得坦率些,就是“词繁意单”,所以历来无人重视。因此,李笠翁主张:“意则期多,字唯期少。”陆机主张:“要辞达而理举,故无取乎冗长。”都是剀切之言。

    近些年来,文艺的发展确实令人眼花缭乱。但也出现了一个毛病:唯长是竞,欲短不能;掺水太多,未葆精醇。写诗则长吟不绝,多行累至。好象有“一斛珠玑,万种深情。”其实就是那么一点意思,偏要一步三摇,故作姿态。写小说爱把短篇胀成中篇,硬把中篇拉成长篇。更有甚者,又把一部长篇扩为多卷。而各卷相比,质量是“江河日下”,虽出于一人之手,却不能“同日而语。”特别是中共制下的电视连续剧,越拍越长,金山淫水,绵延不断。无怪读者反映:多集之作,多是“矮子下梯步步低”,未能做到“芝麻开花节节高。”这种贪多求长的创作倾向,不单苦了作者和读者,同时也糟蹋了艺术本身。

    有一位老作家说:“竭力将可有可无的字、句、段删去,毫不可惜。宁可将作小说的材料,缩成速写,决不将速写材料,拉成小说。”至今仍是创作的药石之言。

    浮肿虚胖不算美,
    词约意丰为上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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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共酷刑:用火烧

    中共恶徒用火烧法轮功学员的酷刑很常见,方式五花八门。我们看具体的实例。

    烧嘴、烧鼻子、烧眼睛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份的一天晚上,湖北石首市法轮功学员王香香等七名法轮功学员,在发法轮功真相资料时被绑架到横沟市派出所。恶警为了逼迫王香香出卖 同伴对她進行数番毒打。后来恶警罗国光说“我来吧”,就走到王香香面前,掏出打火机并打燃了送到她的嘴上燃烧,一直燃到鼻子,王香香咬紧牙关,就是不说。 王香香的嘴和脸被烧的肿的好大,嘴唇黑糊糊的。

    黑龙江省双城市乐群乡乐群村法轮功学员付连军,曾被劫持到呼兰监狱八大队二中队遭迫害。他自述:“由于我不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大队教导员 张照新、中队指导员王国明指使犯人惨无人道地折磨我,把我的四肢捆死,拳脚相加,打折了我的肋骨,双腿肌肉好象与骨头分离了,脚心黑紫,连床都上不去。恶 徒们还用气体打火机烧我的鼻子,烧的油脂下淌,形成大块硬痂,脸被毒打变形。”

    黑龙江伊春市金山屯区法轮功学员王新春,二零零二年被迫害致残,双膝以下被截肢。二零一三年九月九日,他在朝阳小区四号楼一单元租房处被绑架。十日 中午后,巡警队的刘喜要、刑警队的陶绪伟对王新春进行酷刑逼供。刘喜要、陶绪伟将王新春呈“大”字形吊铐在刑警队笼子的横梁上,令王新春伤残的膝盖似 着地似不着地,对他又打又踢,直到王新春不动了,陶绪伟就用烟头烫、火机烧王新春的鼻子、眼睛、嘴等。

    烧口腔、烧舌头

    二零零三年前,河北迁安市扣庄乡唐庄村法轮功学员王艳芹,曾经被恶警浦永来、彭明辉、哈福龙等人拽着头发,将打火机中的液化气倒入嘴中,然后再用打火机点燃,烧的口腔、舌头都烂了,不能吃饭不能说话,被打的七、八天内只能爬着移动身体。

    河南省许昌市许昌县灵井乡湾鲁村法轮功学员鲁顺民,他这样自述在郑州监狱十二监区遭到的迫害:“陈有志(管教干部)问我:你转化不转化?我说:不! 他就用电棍往我嘴里捣,致使我的牙齿松动,随后就脱落。夜里犯人邹良昌、宋江伟、段长金、田国庆轮流打我,专往头部和脚上打。然后把我按倒地上用打火机烧 我的嘴和舌头,他们还用木棒撬着我嘴,问着:你还硬不硬了?最后把我的右手中指烧焦。”

    烧脸

    山东安丘市红沙沟镇曹家陡沟村赵凤英女士,和红沙沟镇东纪庄村李翠萍女士,进京为法轮功鸣冤。二零零零年三月八日下午,她俩在北京被绑架。晚上八点 三十左右被红沙沟镇驻京官员宋树灵拳打脚踢。到晚上十一点左右,宋树灵用手抓着她俩的头发用香烟头烫烧其面部三十多次,宋树灵边烫边骂:“给你(李翠萍, 未婚)毁容,让你嫁不出去,在这里天知地知没人知。”

    烧下巴

    二零一二年三月二十一日,黑龙江省红兴隆管理局法轮功学员霍金平,被从佳木斯市看守所秘密送往青龙山洗脑班。有一次晚上停电了,吊瓶打空了也不知 道,都打滚针了,霍金平的胳膊肿的老粗,象腿似的。这时青龙山洗脑班的厨师看停电了,假装来关心,以唠嗑的方式纠缠霍金平,不让其睡觉,遭到霍金平的斥 责。这个厨师就拿起蜡烛,用火苗烤霍金平的下巴颏,霍金平的下巴颏被烤焦,皮肤灼伤后落下疤痕。

    烧胸部

    曾在北京发改委工作的徐化全,二零零一年被绑架。海淀派出所恶警对他施以酷刑,五、六个恶警架住他的双臂,抓住他的双腿,用打火机在他的左胸部烧,烧出一块巴掌大的疤,乳头部份都已经烧没了。

    烧身体

    山东省文登市法轮功学员徐洁,二零零零年十月一日到北京去证实大法,遭到绑架。该市侯家镇党委书记黄宗殿与宋村镇派出所的指导员向洪平,从饭店吃饱 喝足回来后,两人说:玩玩吧。说完就把徐洁拉了出去。黄宗殿大打出手,先用手打徐浩的脸,用拳头捣徐洁的眼,打得徐洁鼻青脸肿,鲜血直流,一直折腾了二十 多分钟。黄宗殿还不解气,又把徐洁身上穿的印有“真、善、忍”的尼龙上衣撕下来,用火点燃,对着徐洁的身体烧,燃烧着的油带着火焰一滴一滴滴在徐洁的身 上,一会儿徐洁的身上血泡累累。

    原籍山东省招远市辛庄镇大庄家村的法轮功学员张致奎,二零零一年十月一日,在长春文化广场被长春市公安警察非法抓捕。一个姓梁的处长和四个警察把他 架到一个屋子里,扒光他的衣服,把他按在老虎凳上。被摧残致昏后,又被冷水泼醒。再用一只铁桶扣到他的头上,用罗纹钢棍猛砸水桶。然后又用一瓶白酒硬灌到 他的肚子里。每个警察又点上一支烟猛吸一口,露出火头,不停的烧他的前胸和后背。他不断的昏死过去,又不断的被冷水泼醒。恶徒们又用高压电棍电他的全身, 每电一处都到骨头(电棍前面有两个铁头有一寸长),每个坑都要电击很长时间。后来又点上蜡烛烧他的全身,皮肉烧焦后,他们把蜡油浇到烧的窟窿里。恶警们又 用电棍电击他的小便头,击穿后又用铁棍把他的小便全部砸烂。

    烧四肢

    二零零七年九月晚,山东省潍坊市寿光市后张村桑春莲女士,被恶警绑架到寿光市公安局后,受到两个恶人的流氓迫害。其中一个年龄四、五十岁,对她反复 折磨。另一个三十多岁,穿便衣,圆脸,大眼,留平头,用打火机烧她的双臂和手。一个打火机用完了,又换了一个新的打火机,把火苗调到最大,专烧手指和肘关 节等最怕疼的地方,烧起了一个又一个的大燎泡,烧得血肉模糊、惨不忍睹。恶人一边烧一边说:“我今晚非得扒你一层皮不可!”随后把她的上衣撕了下来,把她 的裤子脱了下来,疯狂的叫着:“你们都出去,我要烧她的下身……”

    二零零零年五月二十六日,寿光市胡营乡郑家庄村民孙秋香,被乡政府一帮人劫持到乡政府。胡营乡党委书记方舒平亲自坐镇,对她進行毒打。第二天一早, 当她说了一句真心话——炼法轮功后自己百病全消时,方舒平恼羞成怒,叫来医生,用铁棒撬她的嘴和牙,用手捏她的鼻子,用竹签扎她的手指,用烟火烧她的脚 心、胳膊、腿,整整折磨了三个多小时,……身上多处被烧起血泡。连续折磨了六天六夜,致使孙秋香被迫害致残,无法行走。

    烧手指

    二零零一年三月十一日明慧网上有这样一篇报道,是一位六十五岁老人的自述。她因为在天安门广场证实法轮功被绑架,因为拒绝报出真实姓名被劫持到天津 宝坻看守所。她说:“就在我快昏过去时,恶警的头目拿出打火机打着后,开始烧我的手指,一个手指一个手指地烧,烧完了这根烧那根。他烧着,嘴里喃喃自语。 我看不见他是怎样一副狞厉的表情,但清清楚楚听到了他鬼怪一般的声音,他说的是:‘我就是法西斯,我就是法西斯……’

    “当时我的右手被它烧成了紫黑色,右手掌被烧起了一个核桃般大小的泡,也是紫黑色的。现在还可以看到右手的中指一块明显的凹陷,就是指甲盖被烧坏造成的,那天我就这样遭受了他们的摧残,在他们的凌虐中走了过来。”

    石家庄市法轮功修炼者王宏斌被绑架进石家庄劳教所202中队,狱警对他进行强制“转化”,连续多日不让他睡觉。有一次他实在熬不住睡着了,恶警竟指使看管他的劳教人员用打火机将他的指甲连根烧掉。

    烧指缝

    吉林省九台饮马河劳教所迫害法轮功学员异常残酷。在迫害黄跃东时,一大队大队长史春峰带领一群恶警和几名恶人将他绑到床上,用塑料管将他的两个腋窝 拧出两个窟窿,又将黄跃东的两腿里侧也拧出了粗擀面杖大的两个洞,然后放上盐,用牙刷刷。最后再用电棍伸到那两个窟窿里电,手段极其残忍。这还不算, 他们又将黄跃东双脚的脚指缝夹上小手指粗的棉线,点燃后用扇子扇,真是惨绝人寰!二零零二年下半年黄跃东闯出劳教所时,他双脚烧伤的壹圆硬币大小的疤痕历 历在目。

    蹬风火轮

    大连市法轮功学员陈明慧在被非法抓捕时,股骨头曾被恶警打成粉碎性骨折,只能靠拄拐行走。在本溪监狱,狱警田勇叫犯人李月残酷折磨他,逼他大劈胯, 最后把左腿扳断,他就彻底残废了。当陈明慧睡觉时,犯人李月用纸夹在他脚趾间点火,痛得他直蹬脚,一帮恶人取乐说“蹬风火轮”。

    点风火轮

    吉林市地税局龙潭分局铁东税务所副所长尚春光,曾被绑架到辽源白泉劳教所。这个劳教所有一个酷刑叫“点风火轮”,就是晚上法轮功学员睡觉脚要朝外, 睡着了之后那些站班的,把塑料布卷起来点着,夹在法轮功学员的两个脚趾中间, 塑料布化成水之后,烫到脚面子上一下就是一个大水泡,人一下子就会被烫醒。

    火爆龟头

    这是四川省乐山市五通桥看守所使用的一种酷刑,就是用纸缠在阴茎上点燃,造成阴茎起泡化脓糜烂,异臭难闻。

    烧全身

    二零零二年五月二十三日,辽宁省抚顺市乙烯化工有限公司仪表车间工程师张慧强,在车间主任办公室遭到恶警绑架。而后就在其所在公司的市中心办公楼地 下室内,经受了八十四小时的的酷刑迫害。他这样自述:“关永点燃了一只三五烟,拉过一把凳子坐在我旁边,深深的吸了一口吐到我的脸上说,以前给你机会你不 说,现在我们头生气了,我也生气了,现在你想说我们还不听了。过一两天把你送到看守所,那里对你更不会客气。你看你这胡子长这么长了,送你到看守所之前得 给你剃剃胡子。关永于是打着了打火机,开始用火给我剃胡子。烧焦的胡须发出难闻的气味,不一会我的上下嘴唇、下颚和鼻孔就被烧起了大泡。……他和另一个人 将我的衣服解开向后褪到后背,衣袖向后向下露出肩,内衣向上卷到腋下和脖子,将我的裤子脱到露出下身,因为我的腰、双臂和双腿都被绑着。他开始用打火机烧 我的生殖器官,顿时发出股股皮肤和毛发被烧焦的呛人气味,……他开始用烧热的打火机头往我的胸、腹部一下一下的杵。他把打火机打着后在我面前一段距离内一 边晃一边数数,当数到十时快速杵在我的身上,然后看看我的反应,还问我说,热不?下一次他数到十五,再一次数到二十,这样一次次的烫着我。刚开始 的时候,他烫一下,我的身体就抖一下。……刚开始只是将我的身体烫个红印儿,后来就开始起泡,再后来就开始发出吱吱的声音,并开始冒烟了。……突然,他深 吸了几口烟,然后将着的正旺的烟头杵在我的手上,顿时我的手被烫的直冒烟,发出肉烧焦的气味。我的手臂本能的抽搐着,本能的躲闪着,由于双手被铐在椅子的 扶手上,本已经被手铐勒的冒血丝的双腕被磨的更深。后来关永抓着我的手,用同样的方法将我的十个手指指甲全部烫熟了,手指丫全部被烫起泡。”

    烧活人

    湖北省麻城白果镇农妇王华君,二零零一年四月十八日早晨被绑架。当天被打得昏死过去。深夜,被当地政法书记徐世前打昏后,拖到金桥广场,公安浇上汽 油将她活活烧死,反诬她“自焚”,对外宣传成“炼法轮功走火入魔后自焚”。然而有目击者发现,火刚燃起时,地上的王华君是躺着的,后被火惊起,身子动了一 下,想挣扎着起来,在场的公安们惊恐万分,怕她叫喊出真相,但那时的王华君因受酷刑折磨,已奄奄一息,再无力气起身。王华君遗体显示,耳朵缺一只,喉管处 有两处刀伤造成的深洞。显然恶徒们是在焚尸销毁罪证。王华君离世时年仅三十岁。

    从烧毛发到烧阴茎,从烧五官到烧舌头,从烧指缝到烧乳头,从身上烧成洞到故意烧死人,中共的罪恶罄竹难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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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盛顿小弟子见证大法神奇的经历

    我的侄儿多多现在七岁半,他从四岁起就参加多伦多大法弟子办的学校,每天下学后,到文启中文学校跟着老师一起学法、炼功。去年搬到了华盛顿D.C.。上周六傍晚时,我和他在外面走路时,他抓了一下地上的黑毛毛虫,回家后没洗手就吃饭了,后来他说嗓子和胸部不舒服,一直要喝水,哭着说是抓的黑虫子让他中毒了,脸涨得通红,出很多汗。我对他说,“我们是大法小弟子,有师父保护,不害怕。另外,今后如果遇到危急的情况,你要记得喊‘法轮大法好!求师父帮帮我!这是宇宙中最powerful的。’”没想到,他马上就按照我说的说,“法轮大法好!求师父帮帮我!”

    (图片:多多在华盛顿DC国家广场上参加集体炼功)

    我又说还要说“真善忍好!” 他马上一遍一遍的说,“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我看他说的时候样子非常纯净,没有任何杂念,我就走开去别的房间拿东西。一转眼发现他不在床上了,看到他在洗手间,他告诉我他吐了,然后连蹦带跳的欢呼道,“我好了!” 我让他回床上睡觉,在床上他说还有一点点,我说那你就再喊“法轮大法好!请师父帮帮我!”

    没想到,他却说,“这么一点点就不喊师父帮帮我了,我喊‘法轮大法好’就可以了。”结果才喊三、四遍,他就说“我全好了。”

    第二天(周日)早上,我在准备去华盛顿DC参加大法日庆祝活动时,他忽然跟我说,“God is Shifu”,我为他自己有这样的领悟而高兴。

    从见证我侄儿这个神奇的经历,我颇有感触。小孩子很纯净,没有我们成年人这么多的观念和想法,和法一下子就连上了,所以大法神奇的威力马上就展现了。而我们成年人虽然知道这些法理,却没有小孩子那么纯净的思想,常常是我们的后天观念障碍了我们与法的沟通,影响我们做证实法和救度众生的事情。一点感想,与大家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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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最大限度符合常人修炼”的体悟

    师父多次讲过要我们最大限度符合常人状态修炼的法理,在经文《去掉最后的执著》中师父是这样讲的:“我在法中告诉你们要最大限度符合常人修炼,从未说要符合什么常人。和常人一样那还是修炼的人了吗?”(《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后的执著)在修炼中,怎样做才算是“最大限度符合常人修炼”、又没有符合常人呢?我们又该如何正悟师父讲的这句法呢?

    最近,有一些老年大法弟子被子女的一些事情拖累,有的整天忙于常人事务,为子女带孩子、给子女做饭、所有家务也全部大包大揽,一天忙的没有一点时间学法和救人,最后身体出现严重病业,住進了医院;更甚者被拖走了肉身。

    针对这些情况,不同修炼状态的同修都有不同的理解。有的认为,我们修炼人处处应该体现出好人的风范,子女的这些事必须帮忙做;有的说,这是旧势力的干扰,修炼和救人的时间这么紧张,根本不应该管这些事,人各有命,子女的这些事让他(她)们自己解决。最后,争论不下,都认为自己在法上。

    这些都是修炼中遇到的具体事儿,我们应该如何真正在法上认识这些问题呢?我个人认为,既然大法开在常人社会中,法中要求弟子最大限度符合常人修炼,那么,从形式上我们和常人没有什么两样。落到具体问题上,子女遇到困难了,我们应不应该帮呢?其实不在帮与不帮的本身,关键是,我们绝不能把自己完全陷入常人中,因此而放松了修炼。师父在《美国法会讲法》讲:“修炼的事情是宇宙中最大的一件事情”。如果我们时刻把修炼与救人作为最大的事,精進的意志就不会减,帮与不帮,我们修炼的路都能走正。

    我理解,遇到这些事,走两个极端都是不对的。有的同修觉得我们处处要做一个好人,对子女的事情就应该大包大揽,最后忙的没有一点时间学法和做证实法的工作。我们修炼是从做好人做起,但我们决不仅仅是为了做一个好人,指导我们升华的是大法、决不是做好人的道理。子女遇到困难了,做父母的,又有时间和精力,力所能及的帮助一下,没有错。但不要大包大揽,该是子女应该承担的,一定要让他(她)们自己去承担,更不要成为子女的奴隶、被“情”左右的分不清轻重。

    有的是出于私心,怕帮助子女占用了自己的学法时间,把这些事全部归为干扰,这两方面的认识都是在走极端,都是对法的认识不足,都容易被邪恶钻空子。

    修炼中在任何事上都不能走极端。“我们是大法弟子在走最后圆满的路,走正自己的路也是证实法的一个方面。”(明慧编辑部《法理与人情》)大法弟子要给未来留一条最正的路。我们脚下的路很窄,旧势力的残留因素也在虎视眈眈,不允许我们有一步走偏。

    让我们真正学好法,走好最后的正法之路,最后用师父的一句法与同修共勉: “我告诉了你们法的庄严、神圣,目地是抹去你们对法的迷惑、误解。”(《精進要旨》-道法)

    一点浅悟,不当之处,望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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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次正念过关的经历

    前年初夏的一天上午,我去姐姐家参加家庭聚会。刚出家门不久,就控制不住大声的咳嗽起来,而且还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特别是咳出很多清痰,大口大口的痰随着强烈的咳嗽喷涌而出,腰也弯着,脸通红好像要窒息了一样。可以用爆炸式咳嗽来形容当时的凶猛。我非常痛苦非常窘迫。

    我站在车站旁犹豫,还去不去姐姐家呢?如果亲人们看到我这个样子,会给他们带来负面影响,我以前给他们讲真相,就有不听的,那就不去了。但是又想到这次聚会我早就答应了他们,而且当天一大早姐姐妹妹等就不停的打电话催促我,我也告诉他们我已经出门了。

    看来不去是不行的,怎么办?我很小的时候就有这个毛病,修炼后也时有发生,我都当成消业和过关。但是没修炼前我经常吃止咳药,有些止咳药有强效作用,吃了马上就不咳了。我看到路边上有一家药店,我想为了不给亲人们带来不好的影响,我干脆买药来吃,解决燃眉之急,就当权宜之计吧。

    我捂着嘴狼狈的咳着,走進了药店,销售员很热心的给我拿出了几种止咳药,还一边给我介绍。这时突然走進一位顾客来打岔,销售员无暇顾及我了,我也咳的厉害,忙着收拾眼泪鼻涕和口痰,话都说不出来了。

    我退出药店门,挣扎着,心想,不能吃药,这不符合修炼人的心性。我还是上了车,上车后我担心车里的人会看到我咳嗽时的脏样子,影响他们的观瞻,我急中生智一把抓住车门边的把手,稳住自己。

    地铁轰隆隆飞快的跑着,我在心里一遍接一遍的默念着:“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我念着念着就不咳嗽了,很快就到站了,我感觉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一身轻松。我从地铁的一个出口走出来,看到有一只彩色的大蝴蝶在我身后和左右肩头缓缓的翩翩飞舞,漂亮极了。我停下脚步想看看蝴蝶,蝴蝶就停在了我的肩头上。

    我环顾四周,车水马龙,十分喧嚣。这是从哪里来的这么大的漂亮蝴蝶呀?我心里充满了温馨。来到姐姐家后,和大家相处了一整天,再也没有咳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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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见周刊-20160511-201605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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