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01月04日 星期日




  • 酌古鉴今:颜师鲁羞与朋党为伍!(数文)

  • 究竟谁“反动”?

  • 对不敬师敬法现象的的一点浅析

  • 相信法轮大法好 老母亲起死回生

  • 谁使他们失去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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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酌古鉴今:颜师鲁羞与朋党为伍!(数文)

    一、好吃醋芹的魏征丞相

    《龙城录》记载: 左丞相魏征,言论忠诚正直,辅佐朝廷日理万机,真是国家的重臣。

    有一日退朝,唐太宗对侍臣说:“这个羊鼻公(指魏征),不知怎样投其所好,才能打动他的感情?”

    侍臣说:“魏征好吃醋芹菜,每次吃它,都欣然称快。这个时候,才看到他真实的生活的情态。(但是醋和芹菜,又便宜又易买得,他也不会接受馈赠,使人无法投其所好)”

    二、命有定分,顺其自然

    《宋书•顾顗之传》记载: 顾顗之,字伟仁,吴郡吴人。他曾说:“人生在命,命有定分,不是人力所能改变的。只应安分守己,信天任命,顺其自然,不可自私强求。而那些不明此理的人,总想侥幸成功,违背了正道,却无关得失。”就把这种思想作为题意,命弟子写《定命论》。

    三、以不变应万变

    《龙城录》记载: 有人问卢钦:“徐邈在魏武帝曹操那里的时候,被人们认为通脱;自从在凉州以及回到京城后,人们又认为他耿介,这是为什么?”

    卢钦回答说:“从前,毛玠和崔琰等人执政,重视清廉朴素的人士。所以那时人们都改变车子、服饰等,来求得高名。而徐公(徐邈)则不改变他平日的生活习惯,所以人们认为他通脱。近来,社会上风气奢侈浮靡,大家争相效仿。而徐公仍旧像过去一样,不为时俗所牵动,不与时俗同流。所以从前的通脱,就是现在的耿介。是社会上的人,没有常心,总在随风倒。而徐公则有常心,不赶风头,不趋时髦。”

    四、心如铁石,老而弥笃

    《北史》记载: 敬肃(人名)年轻时,就以正直有操守,而知名。隋炀帝继承皇位后,敬肃任颍川郡赞务(官职名)。隋炀帝命司隶大夫薛道衡,汇报天下郡官的情况。薛道衡称赞敬肃,说他:“心如铁石,老而弥笃。”

    五、自挑担子回家探亲的郎官

    《汉书》记载: 赵孝,字长平。他的父亲赵普,在王莽当政的时期,担任田禾将军。

    当时,赵孝为郎官。赵孝每次告假回家,都是穿着普通的布衣,自己挑着担子回去。

    有一次,赵孝从长安回乡,想要住在驿馆。驿馆的馆长,听说赵孝要从这里过,叫一个人,打扫驿馆。馆长亲自迎接他。

    赵孝到了以后,未通报自己的姓名。馆长见到衣着俭约,又挑着担子,就看不起他,不肯让他进驿馆,却问他说:“听说田禾将军的公子,要从长安来,不知什么时候到?”

    赵孝说:“一会儿就到了。”说完,就挑着担子离去。

    六、“你捞你的钱,我一分也不捞”

    《北史•刘瑶传》记载: 刘瑶善于安抚贫困的百姓。他到任不满一个月,投降归附而来的羌人,就达到五百多家。与他相邻的郡守,都忙着捞钱财。只有刘瑶一丝一毫也不拿。他只顾忙着安置百姓的生活。

    他的家小,都随从羌人的习俗,吃麦子,穿粗衣,始终不改变俭朴的生活习惯。

    七、怎能给大臣分贪官的赃物

    《晋书•王逊传》记载: 交阯太守张恢,因贪污千金而伏法。他的钱财账簿,全都被大司农(官职名)没收。皇帝下诏,把这些钱财,赏赐给大臣们。

    尚书钟离意,把分到的珠宝,全都扔在地上,并不向皇帝谢恩。

    皇帝很奇怪,问他什么原因?他回答说:“臣听说:孔子宁可忍着口渴,也不喝名叫盗泉的泉水;曾参在胜母里巷前,掉转车头:这都是因为厌恶地名。皇上分给我贪官的这些赃物,我实在不敢接受。”

    皇帝感叹说:“尚书的话讲得对!是真清廉也!”

    八、颜师鲁羞与朋党为伍

    《宋史•颜师鲁传》记载: 颜师鲁担任监察御史,遇到事情,敢于讲话。有一地方官(即下文所指为结党营私之人),得到朝廷的宣召,要补御史的缺员。

    颜师鲁立即上奏天子说:“宗璟从广州被召回,道上不和杨思勗说一句话;李鄘把吐突承瓘(人名)的引荐,视为耻辱,坚决辞掉丞相官职。士大夫立身的节操,应当以宗璟和李鄘为楷模。现在的这个人,拉帮结伙,朋党为私,即使朝廷缺乏人才,也不能任用这样的人!我羞与这样的人为伍。”

    (均据清代程维周《人镜类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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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究竟谁“反动”?

    在向常人讲真相时,经常听到有人说法轮功“反动”——真相资料“反动”,劝人退党 “反动”,解体中共“反动”.......。这就有必要说说什么是“反动”,究竟谁“反动”。 

    “反动”这个词,本来是个中性词,原指物理学上的反向运动。但这个词到了中共的嘴里,就变成了一个贬义词,变成了一顶让人人望而生畏的“政治帽子”,变成了一根可以致人于死地的“政治棒子"。于是,反动分子、反动文章、反动组织、反动派、反动学术权威等等一系列名词便应运而生。谁要是被挂上了这个标签,就成了敌对势力,不整你个死无葬身之地,也让你落得个家破人亡。 

    中共意识形态下出版的字、词典对反动的定义,一般都是指“反对进步的思想和行为”。那么究竟什么是进步呢?中共早期领导所谓新文化运动的时候,曾有一个口号被说成是“进步”的,那就是“打倒孔家店”。半个多世纪过去了,中共又满世界建立“孔子学院”,频繁举办大型祭孔活动,孔家店似乎又隆重开张。前后180度的大转弯,哪个是进步?哪个是退步?估计哪个御用学者也说不圆全。还有,科学技术的飞速发展,被认为是进步;可科学技术的滥用又威胁到人类乃至整个地球的安全,怎么评价这个进步?又如军事上的以退为进,那是指挥员根据战争形势发展而采取的灵活战术,不能说凡“退”都是错的。再如现实社会,人类创造的物质财富越来越丰富,这应该是个进步。可是这个进步并未能带来人类道德的大幅度提升,却带来了物欲横流,道德滑坡。可见,进步和退步是两个界限并不十分清晰的判断。既然进步和退步界限模糊,也就无法成为判断是非的标准,那么与此相应的“反动”这顶大帽子也就站不住脚了。正因为这两个概念的界限有一些模糊,统治者才可利用其模糊性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大施淫威。中共统治下的无数冤假错案大多是利用这个“大棒子”制造出来的。 

    “反动”一词,最初来源于老子 《道德经》中的“反者道之动,弱者道之用”。意思是天地自然的法则都是正反循环,强弱交替的。在这里,“反动”既没有贬义,也不是蔑称,而是很正面的一个词,反映的是客观规律。这对统治者而言,显然是他们的大忌。中共为了维持自己的统治,对这一定义做了歪曲。

    首先,中共利用垄断了的话语权,把自己打扮成全知全能的神,标榜自己永远“伟大、光荣、正确”。成绩永远是党的,问题永远是党所认定的敌人的。然后,把自己作为判断是非的标准:顺着中共的就是正确的,凡不符合中共的都是反动的。在中共的历史上,不管党曾犯过什么样的错误,造成过什么样的损失和灾难,总是演绎着一个不变的结局:“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党永远正确。“金无足赤,人无完人”。没有完人,哪儿来的“完党”!一个由世俗的人组成的一个世俗的党(说其世俗是因为党的最高奋斗目标,充其量也不过是为了争取“按需分配”的物质享受),却把自己置于上帝的上帝、佛祖的佛祖的位置,狂妄得荒唐而滑稽。宣扬无神,却把自己打扮成神,这本身就是一个绝妙的自我讽刺,自我嘲弄。判断是非的标准,应该以客观规律为标准,怎么能以自我为标准呢!客观标准的层次越高,判断越准确。从宇宙的角度说,中共的所言所行全部都是对宇宙规律的反动。 

    宇宙规律体现的是“真”,那么中共对法轮功及其他族群所行的造谣污蔑、丑化歪曲,都是对“真”的反动;宇宙规律体现的是“善”,那么中共的阶级斗争、无产阶级专政等歪理邪说,都是对“善”的反动;宇宙规律体现的是“忍”,那么中共战天斗地、盲目发展等违背客观规律的行径,都是对“忍”的反动。 这样一个反宇宙的组织,散发出来的必然都是负能量。全世界所有共产国家已经暴露出来的统治者们的荒淫无道和整个政权的遍地贪腐,就是最好的证明。加入这样一个极端反动的组织,无疑是做人的耻辱。你被骗加入,情有可原;面对真相麻木不仁、不理不睬,可就说不过去了。不仅辱没了你的良知,也给你的生命安全带来危险。一个正常的人要学会自己做判断,既不要为统治者的利益所绑架,也不要被统治者的歪理邪说而蒙蔽。别看统治者垄断着话语权,他们那点自相矛盾的所谓理论、观念,实在是经不起独立思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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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敬师敬法现象的的一点浅析

    把看到的一些同修在学法中,和个人在学法时,表现的不够敬师敬法的现象写出来,意在交流和互相提醒 。

    一:集体学法时,忽然有人上厕所,等回来时,大家已经两三段读过去了。法是连贯性的,这两三段你没学,你不可能回家再补呀,这是不是对法不严肃和不恭敬呢?有人上完厕所,手也不洗,回来后拿起书再学。还有的学法时,坐什么样姿势都有,没有庄严神圣感。

    二:学法时,手机不关,有时来电话了,大家都停下来,等你接完电话后再学。这样做,不仅是一种干扰,是不是个人事大于学法?这对法不敬呀。有人手机来短信了,把书放在一边,悄悄回短信,人在学法,心跑到个人事上去了。我们学法时,另外空间的佛道神都在恭敬的听,甚至是跪着听,他们怎么看待我们这种行为呢?我觉得,学法就是学法,咱把手机关了。开始学法了,恭敬心要油然而起,一心不乱的学,才是对法的敬。

    三:学法时,有人不时的吸溜吸溜喝水,有人还主动给大家杯子添水,走来走去的。师父讲法时,两个多小时都站着,不喝一口水。我们学法时,也应该专心学法才对。还有的,学法时伸腰分腿,一副懒散的样子。如果师父站在场,你能这样吗?

    四:学法时,不是双手恭敬的捧着书,而是低垂头,把书放在胯前,距裤裆很近;还有的翘着二郎腿,把大法书放在一条腿的膝盖上;还有的坐在凳子上,弯腰捧书,书都要触到地上了;还有的一只手捧着书,另一只手不时的挠挠痒,或扣扣鼻子……

    五:有的读法非常快,也不出差错,但细听,只是表面的“读”,没入心,更没有虔诚恭敬的语气和心态。还有的(特别是老年同修),读错时,大家纷纷纠正,弄的读错的同修很有压力,生怕被批评,这时,对法恭敬的心没了,注意力放在别读错上,学法走了形式。

    六:家里的大法书,随便在桌子上摆放,掉到地上,也不在乎,没有丝毫的惊怕和愧疚,拿起来也不吹吹灰,往桌子上一放就没事。床头柜上摆着大法书,坐在床上,脚冲着床头柜。

    七:还有的,学法累了,打开手机,玩一会儿扑克牌,或者围棋象棋什么的,这东西都有党文化“斗”的因素在里面,玩时都想打败对方,绝不会抱着自己要输的心态去玩。玩完后,再学法,把学法寓于娱乐之中,看似事小,实则是对学法不严肃。尤其在玩时,那心态比学法还认真,还投入,这样学法又能得多少法呢?

    八:给师父敬香时,不是一心不乱,庄严敬重的诚心叩拜,经常是,眼睛瞅着别处,匆忙拜几下就完事。我注意到,每次看神韵演出,演员敬佛那个动作,让人感到非常虔诚,真是用整个生命的一切在敬。我们敬师或学法也应该这样啊。

    这只是看到的点滴现象,我想,旧势力对师父都敬佩的五体投地,作为新宇宙的大法弟子,我们在敬师敬法上,也要尽快的修出来,不仅要超过旧宇宙的生命,还要给未来留下榜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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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信法轮大法好 老母亲起死回生

    我是一名山东大法弟子,去年三月初,我未修炼的、已84岁高龄的老母亲患了重感冒,再加上多年的气管炎、高血压等病症住进了医院,虽经医生十几天医治但不见病情好转,还经常出现昏迷状态,医生也无能为力了。作为儿子,我在陪护期间就趁母亲清醒的时候趴在她的耳边教她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还给她听师父的讲法录音。

    有一天,母亲出现不省人事的弥留状态,甚至脉搏心脏都感觉不到跳动了,看样子母亲是真的不行了。就在这时,奇迹出现了,母亲又慢慢的醒过来了,而且面带笑容,我和家人赶紧问她刚才怎么了?母亲慢慢的对我们说,她刚才到了一个地方,见到了很多的人,其中还有她已去世多年的奶奶和妹妹,她们都很羡慕她,问她学的是什么功?母亲就回答她们学的是法轮大法。母亲还对我们说是李洪志大师救了她!我和家人听了都觉得太神奇了。母亲起死回生之后,身体一天比一天好起来,连一向不太相信大法的老父亲也见证了大法的神奇,并真正的相信法轮大法是救命的大法了。

    接下来在母亲身上又接连出现了一些奇迹,有一天母亲突然觉得腰疼难忍,送医院检查说是椎间盘突出,在医院治了多日也不见好转,后又转入一家骨科医院经检查是腰椎骨折,医生给她贴了膏药说:这么大的年龄三个月能见效果就不孬。而后我们就把母亲抬回了家,到家后母亲还是感觉疼得厉害,我就让他听师父的讲法录音,听了一个多小时的样子,我扶着母亲上了一趟厕所。回到床前,她竟没有让我扶她,她自己慢慢的上床并说腰不疼了。接着还能下床走动了。前后判若两人。八十多岁的老人骨折竟好的如此之快,全家人都说太神了。我当时就感动的泪水直流,对伟大师父的感恩之情无以言表……

    在此我也劝那些还不相信法轮大法和不了解大法真相的甚至反对大法的人,不要再听信中共邪党的谎言,不要再受邪党的欺骗宣传,赶快退出邪党。真正的了解大法真相,自己才有一个美好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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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使他们失去记忆?

    许多法轮功学员在遭受中共恶徒的酷刑及药物摧残时,往往会失去记忆。从类型上来讲,大致分为两种:一种是酷刑“熬鹰”中造成的失忆,另一种相当普遍,就是通过药物使人失去记忆。我们结合具体的案例来探讨。

    一、熬鹰+毒打导致失忆

    在河北省第四监狱五监区,二零零二年二月二十六日,恶警把法轮功学员刘会民劫持上接见室,门窗紧闭,强制每天长时间坐在板凳上不准动,利用张东生、郑向前这两个败类轮番洗脑,不能得逞后,二人竟鼓动恶警迫害。晚上,四个恶警对刘会民威逼恐吓,软硬兼施,半个月都不能使他动摇。就把刘会民关到舞台演播室,施加 “熬鹰”和毒打,不让上厕所、禁食禁水、冬天不准穿棉衣,在裤子里便溺,再去洗裤子,然后湿着穿上。板凳翻过来,强制坐在凳子腿上。不准睡觉,困了用干毛巾擦眼球。恶警张中林和犯人王仕明亲自上阵,把刘会民打得肋骨骨折,用膝盖重击心口窝差点将他打死,摧残得他失去了记忆。

    直到三月十七日以后,他才恢复思维能力,但那段记忆始终是空白,后来还是看管他的犯人告诉了他这些真相。

    据遭受过“熬鹰”这种酷刑的法轮功学员讲,人长时间不让睡觉,大脑就会处于迷糊的状态,有时甚至是一片空白,期间所经历的一切可能都不会记得。特别是象刘会民遭受熬鹰的同时又遭受残酷的毒打,人的意识就象空白了一样。他失去记忆的事实充分说明了这一点。

    二、药物摧残导致的失去记忆

    法轮功学员修炼法轮功是一种精神信仰,可中共恶徒却诬陷他们精神有病,甚至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文件中还写上了“必要时可用药物介入,采用医药方式和临床实验方针达到科学‘转化’之目的。”既然有这样的政策,恶徒们迫害起法轮功学员来就有章可循了。

    (一)监狱里药物摧残导致的失忆

    原云南光学仪器厂(现更名为北方光学电子有限公司)退休职工、家住昆明市海口文化村十四幢的张静如老人,生于一九四四年。二零零三年一月八日,她被劫持到云南省第二女子监狱。由于她坚定信仰不转化,狱警王昆鸽就威胁她说:“不转化,四年后你会淡化的!”怎么让她淡化?原来恶徒采取的是投毒的方式。偷偷在她的饭里下药,她吃完饭后就感到头刺痛,半小时后就打瞌睡,睁不开眼睛,耳底也疼,渐渐地她感到记忆力明显减退,不思饮食,全身冰冷,左眼不断流眼泪,目光呆滞,牙床出血,全身无力,体重由刚到监狱时的五十四公斤减到四十二公斤,整整瘦了十二公斤。后来监狱让她保外就医,但是保外就医“证明书”上却诬陷她是炼法轮功所致精神障碍。

    吉林省农安县杨树林乡法轮功学员杨淑梅于二零一一年三月二日被绑架,后被劫持到吉林省女子监狱,经历了长期绑床上打毒 针、坐小板凳等残酷迫害。杨淑梅现在只记得从前认识的人,不记事,比如中午问她早晨吃的什么饭菜,她就不记得了。思维也出现混乱,而且说话的时候吐字不清楚,非常缓慢。与亲人聊天的时候,一个问题她会反复地问,问过就忘。还反反复复地跟别人说一个她印象深刻的事。有人问她这三年多都认识哪些人了,她也不记得了。唯一印象深刻的就是在狱中她长时间被绑床上打毒针。

    出生在山东省莱阳市团旺镇三青村一户普通农家的柳志梅,十七岁就以“山东省第一” 的成绩被保送清华大学化学工程系读书。但因为她坚持修炼法轮功,被非法判刑十二年,关押在山东省女子监狱。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十三日,柳志梅的父亲将她接出 监狱。在火车上,柳志梅告诉父亲,临出来前三天检查身体,检查结果说她后牙上有个洞,要去打针,说一个洞眼打一针,花了近六百元,后来没要钱,免费给打了针。

    可是到家后的第三天,柳志梅突然出现精神异常,并且一天重似一天。她显得躁动不安,开始胡言乱语,手舞足蹈,胳膊做出跑步的姿势不停的来回抽动,整夜不睡觉,有时一天只睡两个小时。很快她就失去了记忆,说话语无伦次,而且大量饮水,每天要喝六、七暖瓶的水,睡在尿湿的被褥上也无知无觉。 经观察,柳志梅牙齿上并没有洞,亲友们一致认为是柳志梅出狱前所打的毒针药力发作所致,监狱所称的“洞”只是为了注射毒针找的借口而已。

    (二)劳教所里药物和酷刑摧残导致的失忆

    辽宁省大连市法轮功学员孙韫曾考取注册会计师、资产评估师资格。二零零八年被绑架到马三家非法劳教一年半。在那里他遭受了残酷的迫害。因绝食抗议,遭野蛮灌食,食物内有破坏大脑中枢神经的药物,出现大脑失忆,脑袋发木发麻,整天昏昏沉沉,记忆力衰退,反应迟钝,还出现眩晕症状,头晕目眩,恶心呕吐。后来走出劳教所后,她将这一罪恶在海外揭露了出来。

    二零一二年六月,孙韫再次被非法劫持到马三家非法劳教。因曝光马三家恶警用药物摧残自己,恶警对孙韫残酷迫害。恶警张磊用电棍电她手,见她躲闪,就把她一只手铐在铁床上,逼她数数。张磊还用电棍在她的太阳穴、脑门四周电,还电击大腿。被电击时,身上的每个细胞都象针扎般疼痛难忍,心脏象被手使劲捏住一样,几乎喘不上气。见她坚持说自己被灌药,张磊气急败坏的用电棍使劲顶着她的嘴唇电击,致使其嘴唇破裂出血不止。恶警威胁孙韫闭嘴,不准讲遭药物迫害之事。

    二零一二年十月中下旬,孙韫遭到了更加残酷的迫害,造成她手脚四肢冰凉,全身发麻。整天昏昏沉沉,总想睡觉,迷迷糊糊,反应迟钝,记忆力明显下降。恶警张磊却说:“炼法轮功炼的变傻了,注册会计师都不会数数了。”

    (三)看守所里药物摧残导致的失忆

    原牡丹江市物资局职工,曾住牡丹江市西圣街市委常委住宅楼1─502,现在美国的法轮功学员于贞洁曾多次被绑架折磨。她在美国纽约市皇后区法拉盛公立图书馆门前的新闻发布会上揭露:“在关押期间,他们用电棍把我脸、脖、身体都电糊了,强行灌食时把我的牙齿给别掉了。我被长时间吊挂在房顶上直至昏过去,后来又强行给我注射一种不明药物,使我腹部和后腰痛苦得比生产还要痛苦,并痛昏过去。当医生扒我的眼睛时,我什么都不记得了,象个傻子一样。后来我才知道,他们给我注射了破坏神经的药物。”

    (四)精神病院里药物摧残导致的失忆

    既然中共对法轮功学员使用药物摧残,那将法轮功学员劫持到精神病院当成精神病人去“治疗”也就“顺理成章”了。

    安徽省合肥市钢铁集团公司计控处微机室操作员张玉莲,二零零一年七月被劫持到合肥女子劳教所。進去没几天,六名狱警就把张玉莲绑架進了合肥市第四人民医院六病区(精神病院)。当晚一名男医生给她打了一针后,又强迫她输液。随后她便出现恶心、头痛等症状,失去了知觉。清醒过来时已是几天后的事,她能记起的是: 脑部太阳穴被电击一次,鼻饲一次,捆绑一次。其它的就不记得了。一个半月以后劳教所通知家人,说她得了精神分裂症。

    法轮功学员被绑架到精神病院進行摧残的例子太多了。黑龙江省双城市农丰中学音乐教师付尧遭到过多次绑架。二零零四年四月二十四,付尧正在吃午饭,被突然闯進来的农丰派出所所长徐焕炜、农丰中学校长傅兴民、初中部校长盖尊彪、学校保卫科干事张宝辉、体育组组长付志诚等人,绑架到位于哈尔滨市道外区宏伟路二百一十七号的哈尔滨市第一专科医院(精神病院)。到医院后四个人强行把他绑在床上,说用药物给他洗脑。女医生龙英给他打了一针不明药物后,他便失去知觉什么也不知道了。

    当付尧再次醒来的时候失去了很多以前的记忆。付尧就被当成了精神病患者,关進了一个铁门铁窗的黑屋子里,每天由姓龙的医生给他强行打针,护士逼他吃药。付尧失去记忆长达七年之久。

    七年后,当付尧逐渐恢复记忆后,他揭露说:我在医院二十一天,每天都被强行打针,药性在我体内发生极大的变化。每当药性发作时,我就感到头晕眼花,吐血沫子,失眠,产生幻觉,根本就无法休息,这种状态持续了一个多月。我至今也不知道他们给我用的是什么药。

    付尧还揭露了他所了解的三位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的情况,其中一位是和他在一所学校任教的历史老师王金国。王金国曾在双城第二看守所被迫害致双肾衰竭。那时的学校主任盖尊彪在校长赵元达的指使下,以给王金国治病为由,把王金国送到医院。付尧这样讲到:“我知道他们没安好心,就以探亲为由去医院调查。果然不出我所料,医院给王金国打的药是浓黑阴极的毒药,他们用黑布盖着打,说是不能见阳光。王金国一个人躺在床上,脸上浮肿,神情恍惚。他说:‘我不想打这毒针, 但是没有办法,我没有一点自由,他们把我软禁在这里是要害死我。’”

    (五)洗脑班里药物摧残导致的失忆

    甘肃省兰州法轮功学员董秀兰今年六十八岁。二零零七年七月再次被绑架到兰州龚家湾洗脑班迫害两年。二零零九年期间,董秀兰发高烧、咳嗽十几天,起不了床,头昏头晕。洗脑班恶警穆俊指使秦红霞熬姜汤给董秀兰喝,并说:“趁热喝了就好了。”晕晕沉沉的董秀兰就喝了,当时就感觉姜汤又苦又麻,不知是啥滋味,与她头天喝的姜汤的味道不一样,眼前就感觉发黑、呕吐。董秀兰就与秦红霞吵了起来:“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害我?”秦红霞却说:“我不知道,不是我干的。”平时因董秀兰不转化,一直谩骂董秀兰的恶警穆俊,这次却跑到董秀兰房里,笑嘻嘻地问:“大姐,姜汤喝完咳嗽好了吧!”董秀兰反问她:“你们为什么这样迫害我?”穆俊回答:“我是好意,为了给你治病。”说完马上转身就走了。后来董秀兰回家后,出现眼睛模糊,失去记忆。

    还是在这个洗脑班,兰州法轮功学员汪彩霞、岳普玲,二零一二年五月被绑架到这里后,遭强制输液。汪彩霞难受得躺不住,手脚乱动、乱抓,被洗脑班警察温静压住,哄骗说是营养液。一直输了八天。从此后她一直咳嗽,吃不下饭,手脚发烧,浑身燥热,后又发冷、怕风,出汗不止,精神恍惚。回家后头脑发昏,经常失忆、思维迟钝。

    岳普玲当时也难受的发狂,不能抑制自己,狂躁、乱抓。到了第七天,岳普玲浑身发抖,燥热。又过了一天,牟向阳来问:有啥反应?被输上不明液体后,岳普玲难受的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放声痛哭,看见人就想掐人,不停地哭,头脑发晕。洗脑班警察温静、陪员孔庆英進来哄骗说:快写(“三书”),写了就回家。

    岳普玲回家后,思维乱,想不起来东西。一个多月后,牙疼,从牙里流出血水和难闻的药味,五六天后,血不流了,药味轻了。可是她仍目光呆滞,忘事、贪睡,一睡就好几个小时醒不过来。

    (六)失踪期间遭到药物摧残导致的失忆

    二零一零年六月二十日早上七点半左右,山东潍坊市寒亭区河滩镇农民王兴国,下了夜班回家,在回家的路上,被昌邑市国保大队及都昌派出所绑架,失踪了七、 八天。六月二十八日上午,亲属接到通知,让到河滩民政所领人。他的哥哥从民政所把王兴国领回时,他完全变了一个人,目光发呆,脸色黑青,瘦了许多。问他什么,他什么也想不起来,在昌邑干活的这一段记忆全部丧失。被抓前他一直很好,脸色白里透红,记性很好,现在他几乎失去了生存能力,出了门连家也找不到。

    有一天,王兴国突然想起了一件事说:“警察给我蒙上眼,给我打针来。”只见他头上(头囟部位)有两个针眼,发红,还疼。这分明是他在昌邑被抓期间,被恶警打了毒针。

    (七)诉讼期间药物摧残导致的失忆

    哈尔滨市动力区法轮功学员张海霞,于二零一四年六月十八日早晨七点多被绑架。八月二十日,香坊区法院在哈尔滨第二看守所对张海霞开庭。开庭时,张海霞是被人背出来的,身体很虚弱,但头脑清醒。

    十月十日,法官郭相喜在香坊区黎明法院主导了对张海霞的第二次开庭,这次张海霞神情极为异常,不认识家人和律师了。等到十二月十一日,王宇律师会见张海霞时,发现张海霞神志依旧模糊,还是不认识律师。但是发现她手臂上有清晰可见的针眼,确定张海霞被注射不明药物,导致她丧失记忆,神志模糊。原本一百六十斤的体重,瘦到了不足一百斤。十二月二十三日上午,王宇律师再次会见张海霞后对家属描述:看到张海霞现在的样子,我特别地揪心,比上次见到她时又消瘦了很多。她又不认识我了,眼神暗淡无光,没有一丝神采。张海霞对王律师说:“我没杀人放火,把我家弄成这样?”王律师说:“法官来见你,你要把你的经历和他说啊。”张海霞说:“好,我听你的,希望他们别再给我打药了,不然我又什么都不记得了。”

    为什么要在诉讼期间对法轮功学员施以药物摧残呢?中共官员害怕的正是法轮功学员对信仰的坚持,他们也知道审判法轮功学员都是非法的,他们也怕法轮功学员在法庭上依法为自己辩护,给枉判他们造成阻力,所以才对法轮功学员施以精神药物的摧残。

    不仅如此,中共恶徒还往往对为法轮功学员辩护的律师進行这样的迫害。我们看下面这个案例。

    二零一一年四月八日或九日的一天,准备为法轮功学员辩护的北京维权律师金光鸿突然被人绑架,十多天后才回到自己的家中。金光鸿都记不清自己究竟是四月八日还是九日失踪的,只依稀记得自己好象在街上行走时忽然被人控制,被关到过看守所,后被送过精神病院,强行给他打针吃药,并遭到暴力殴打和强行灌食。他部份失忆,记不清楚失踪期间的情况。有知情者表示:金光鸿失踪期间,有关方面对他搞了一些措施,让他这段记忆出现问题,他连自己被哪个部门的人抓的、对方长的什么样等都记不清楚了。

    中共把法轮功学员迫害致失忆,一方面是为了掩盖罪恶;另一方面则是为了推脱责任,把法轮功学员迫害成精神病,然后诬陷他们是炼法轮功炼的。而在这种将他们迫害成精神病的过程中,造成了法轮功学员失去记忆。

    人为的让他人的记忆丢失,这是一种怎样的酷刑和罪恶!中共恶徒对法轮功学员的摧残惨绝人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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