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
……蔡福听了,心中暗喜。如此发放(1),正中(2)下怀(3)。
《水浒传.第六三回》
【注解】
(1)发放:处分发落。
(2)中:音“仲”,符合。
(3)下怀:谦称自己的心意。
【故事阐述】
《水浒传》是元末明初时,由施耐庵所著,描写北宋末年当政者无道,以致官逼民反的情形,内容包括宋江起义和失败的经过,以及众多英雄好汉被逼上梁山的故事,塑造了大批个性鲜明的人物。
其中《水浒传.第六三回》提到梁山泊好汉中的卢俊义和石秀一起身陷官府,其他好汉们知道后,写了多封信给梁中书。梁中书找来王太守,几经商量,发觉加以严处或立即纵放都不妥。因此交代牢头蔡福暂时紧中带宽地加以看管。蔡福本来就想结识梁山泊好汉,一听上面不但不立即斩杀,还如此宽容处理,正合自己的心意。“正中下怀”亦作“正中己怀”。
【讨论】
(1)《水浒传》的作者是何人?内容主要描述什么?
(2)梁中书为什么急着找王太守商量要事?
(3)牢头蔡福又为什么认为上级的命令是正中他的心意呢?
【造句练习】
例:这个决定对他来说简直是正中下怀,他乐得很呢!
例:你提及此事,正中下怀,这也是我心中的困惑。
【课后时间】
“武松打虎”是《水浒传》中最为著名的故事之一,请找时间和同学再次回味一下吧!
医生为病人着想,自诬盗银
清代,苏州孝廉曹锦涛,精于岐黄医道,治疗任何险症,无不妙手回春。
一天早晨出门,忽有一贫妇,来跪门外,泣求为其姑医病。说:“家道贫寒,难请别的医生,听说您慈悲为怀,定可屈驾出诊为治。”曹公立即与那贫妇,同往看治。
曹公归家后,贫妇之姑的枕下白银五两,不知去向,心想是被曹公偷去。贫妇登门询问曹公,曹公立即将白银五两交给她。贫妇持银归去,其姑已将失银找出,贫妇大惭愧,复将银送还曹公谢罪。问:“曹公何以自诬盗银?”
曹公说:“我欲汝姑病速好耳!我若不认,汝姑必定着急加病,或致难愈。我只想到汝姑病好,不怕人说我盗银也。”其居心之忠厚,可谓至极无加矣!
曹公生三子,长子为御医,寿八十余,家致大富。次子为翰林,官至藩台。三子亦翰林,博通经史,专志著述。孙子与曾孙林立,多有达者。
(据《印光法师文钞三编》)
考官顺天意,收录厚德者之子
余干县有位陈医生,医术精良,曾经医活一位贫士,贫士很感激他。
一天傍晚,陈医生借宿在贫士家,正逢贫士外出。贫士的母亲对媳妇说:“你丈夫是他救活的,你何不陪他一晚,以报答他的恩德呢?”
媳妇只好从命,来到陈医生借宿的房里。
陈医生拒绝她说:“你婆婆不会同意你这么做的!”
媳妇说:“这正是我婆婆的意思。”
媳妇一再劝他,他连说:“不可不可”,坐在桌前,拿笔在桌上连续写下“不可”二字。
到了半夜,陈医生几乎不能把持自己,大声说:“不可二字,实在是太难了啊!”于是走到庭院,一直站到天亮。
陈医生的儿子参加科考,主考官阅过他的考卷,决定不予录取,刚把考卷放下,忽听空中传来“不可”(意为:不可弃置此考卷)的呼声,因此就再看一遍考卷,看后,还是决定不予录取,又听空中“不可不可”的呼声,主考官又看了一遍考卷,还是决定不予录取,忽听空中传来很大的呼声说:“不可二字实在是太难了啊!”
主考官终于顺从天意,决定录取了陈医生的儿子。
(据《感应篇广疏》)
残酷狱卒,祸殃其子
隋朝大业年间,京兆郡有一个狱卒,对囚犯非常残暴。囚犯皆不堪其苦,而他却自以为乐。
后来,他家生了个儿子,没有脖颈,肩上却多长了一圈肉,酷似枷锁,生下好几年,也不会走路。还未成年,就夭折了。
(据《太平广记》)
酷吏自食恶果
最近,我(莲池大师自称)听到一个很奇怪的传闻。
有位官员,生性残暴,动不动就对犯人严刑拷打,被打的人,痛苦呼喊之声惊天动地,他就像没听见一样。
这天,有一位道人进入大堂,愤怒地瞪着这个官员。官员大怒,命令左右对道人极力拷打。忽听后堂有人大叫:“公子被打,快要死了。”
官员慌忙退堂入内,听他儿子说:“好像有鬼神用大棰捶我,皮破肉烂,血染双股,痛不可忍。”官员心知必是道人所为,急忙派人到厅堂留住道人,但道人已经不知去向。官员号啕大哭,举身自投于地,头和脸都磕破了。
那位道人大概就是天神吧。
视自己的儿子如宝贝,视别人的儿子如草芥,这样于心能安吗?
(据莲池大师《竹窗三笔》)
耿直郡守太严酷,也遭恶报
明朝末年,高邮郡守徐某,清正耿直,但执法过于严厉。手下差役如果违限一天,就责罚五板。有个差役违限六天,被责罚三十板,竟死在杖下。他的儿子很小,听到父亲死了,也受惊而死。他的妻子痛苦不堪,就上吊了。
郡守徐某,被解职回家,身边只有一个儿子,非常钟爱。一天,这个儿子忽然生病,告诉父亲:“有人追我。”一会儿又说: “有人问我:我有什么大罪?害死我一家三口?”儿子说完,就死了。徐某知道:这是被打死的差役,来索命了。
(据清代《安士全书》)
一念甚恶,也遭惨报!
汉朝的梁统,曾经奏请朝廷加重刑罚,但朝廷没有采纳。
不久,梁统做了一个梦,梦到有人对他说:“梁统啊!虽然朝廷没有听从你的意见,但是阴曹地府,已经记录了你的罪过。用刑罚来残害世人,你的居心这么狠毒,你的子孙怎么能免除刑罚的灾祸呢?”
后来,梁统的几个儿子,都死于非命。到了梁冀的时候,梁家竟被满门抄斩。
(据《集福消灾之道》)
爱女如兔鸣之惨报
隋朝开皇末年,有一个姓王的代州人,时任骠骑将军,镇守荆州,喜好打猎,所杀无数。打死的兔子尤其多。
王将军有五个儿子,后来又添了一个女儿,端美如画,见到的人无不称奇,父母视为掌中之宝。
后来,王将军解甲还乡,亲族们见到他的宝贝女儿都十分喜爱,争着给她做新衣服。
这位美丽的女儿,在七岁的某一天,突然走失。王将军开始还以为被邻居们戏藏,可是访遍了街坊邻里,都说没见到她。
五个哥哥就骑着马到远处寻找,终于在离家三十多里的荆棘丛中,发现了她,想上前抱她,她却受惊而逃,追都追不上。哥哥们召集了几十个人,骑着马围堵,终于将她抓住,只听她口中发出的声音,好像兔鸣。回到家里,她还是不说话,身上挑出的棘刺,满满一捧。
一个月后,女儿绝食而死。父母异常悲痛,自此以后,合家斋戒信佛。
(据出自《法苑珠林》)
指鹿为马的典故应该说是人尽皆知了,今天又提起来,是因为忽然设想了一下,假如现在国人身在其中,会如何面对?有多少人设身处地想过这个问题?有多少人能够不成为赵高高压下的应声虫、附庸和帮凶。
事不关己,高谈阔论很容易,一旦自己身临其境,如何选择,如何作为,那才是生命真实的境界。说是好说,做来恐怕就难。其实不用调查就可以知道,如果现在人处身其中,恐怕没有几个愿意以生命的代价维护这最基本最简单的事实的。两千多年前的赵高,利用了人的恐惧和懦弱,以血腥的屠戮创造了指鹿为马的千古闹剧。但毕竟古人是讲气节的,在屠刀面前,还是有不少人勇敢的站出来,指斥赵高的无耻和荒谬。并且记录史册,警醒后人,以鉴来者,使赵高之流遗臭至今。
而中共自卖身投靠苏联起家,到窃据大陆半个多世纪以来,暴力和谎言无日无之,瞒天过海无中生有的弥天大谎,撒了一个又一个,却罕见抗争和揭露。逃亡的“长征”、投奔苏联的“长征”,变成了“胜利的长征”、“抗日的长征”;国民政府一寸山河一寸血赢得的抗日战争,成了躲在大后方收编土匪偷偷发展的中共领导的胜利;三年大饥荒,纯粹是大跃进、浮夸风造成的人祸,至今仍称“三年自然灾害”;军队血洗天安门广场,屠杀学生无数,举世皆知,竟然敢说未开一枪、未杀一人。近年迫害法轮功,编造“1400”例、导演“天安门自焚案”,把“京城疯子傅怡斌杀父母案”、“浙江乞丐投毒案”直接嫁祸于法轮功等等,谎言一个接一个,简直铺天盖地。劳教所、监狱、洗脑班非法关押、酷刑折磨、强制洗脑,致死致残致疯法轮功学员无数,各类医院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令天地为之震怒,可是中共居然说这些年是“中国人权最好时期”,对法轮功学员完全是“春风化雨”式的教育和关爱。呜呼,能够把指鹿为马运用到这种程度,假令赵高再生也只能自叹不如。
在这样频繁的弥天大谎面前,几千万中共党员,有几个站出来说这是假的?多少万家各类媒体,有几家站出来说过这是骗人的?法轮功被诬陷迫害已经整整十四年了,中国大陆的媒体可曾有一家登过哪怕一篇客观真实的报导?十几亿人的堂堂大国,出现如此局面,只能叫人无语。何以如此啊?并非中华无男儿,只因中共太邪恶!远远超出人类所能想象的邪恶!
可是,有这样一群人,面对随时可能降临的危险,面对随时可能出现的屠杀、酷刑、毒打、劳役、囚禁、强奸、绑架、抄家、开除、骚扰、恐吓等等,十四年来一如既往的讲述着一个最基本的真相: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这就是法轮功修炼者。在空前绝后的邪恶面前,他们展现了生命的尊严、高贵和理性,展现了佛法修炼者迥异常人的生命境界。他们才是中国的希望所在,人类的希望所在。
鹿毕竟是鹿,马毕竟是马。这与常识无关,但与尊严、良知、勇气有关。面对指鹿为马的时候,请坚持自己的常识,否则,你的尊严、良知和勇气都将一并丧失。
尊敬的师父好!
各位同修大家好!
我是挪威的大法小弟子。我叫法缘,再过几天我就要十岁了。我今天要和大家交流的是我在电话组大法小弟子平台参与打电话救众生的心得体会。
打电话劝退救人
去年6月底学校放暑假,我在家每天学法炼功。我看到妈妈每天都在平台上打电话救人,就和妈妈说我也想打电话。开始妈妈让我先学好法和炼好功,打电话的事以后再说。可我还是想着这事儿。直到7月23日,我又提起要打电话,妈妈就给我写了三退稿件,让我自己先读顺。我就自己练习,我给爸爸手机打电话,给爸爸读稿件,练习劝三退。
第2天,我就上小弟子平台和小同修们一起打电话,一直到现在,只要有时间我就打电话。现在通过打电话劝了三退的人数大约有170人。
在打电话的过程中我遇到过各种各样的人。有的接受,有的不接受,也有骂我的。但我从不动心,师父在《转法轮》中说:“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我会和他们说骂人不是好孩子,我是来救你的,三尺头上有神灵。
有一次,我给一位叔叔打电话,说一点儿他就挂掉。到第5通时他又挂了,妈妈说:算了吧,象这种我一般打4通就不打了。可我还想救他,再给他一次机会。这次我说,叔叔你记住xx化名,把党退出来,你就保平安了。叔叔笑着说:好,我记住了。我说,你也要记住九字保命护身符,你和我一起说“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他就真的和我一起說了,又说也记下了,还谢谢我。打完这通电话后,我很高兴,我知道他得救了。
开学后,因为时差关系,我不能每天打电话。我就周末打电话。今年4月挪威改了时差,我很高兴,因为可以每天打电话了。
4月20日和21日妈妈有事没在家。爸爸星期六早上6点上班,中午才能回家。我和妹妹吃完早饭,把妹妹安排好,我就炼功。五套功法炼完就学法,又教妹妹炼功学法,一直到中午爸爸回家。我和爸爸说我去打电话了。我打了30多分钟,退了4个。第二天我还是先炼功学法,中午过后打电话,退了6个。还有3位是台湾同修给退了。还有三位没入过,有俩位记下“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妈妈问我:为什么能做的这么好?我想是因为我先炼功学法,正念很强,再打电话就会有威力。
我悟到学法是非常重要的,所以打电话前我先学法。每天晚上再学1个小时《转法轮》和妹妹一起学《洪吟》。我也帮妹妹炼双盘。因为我们家是个修炼的整体,不能落下任何人,所以我也要带好妹妹学法炼功。妹妹只有5岁,但现在妹妹双盘已达到半个小时了。开始妹妹说炼双盘腿很痛,我说你要是痛就说“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静功炼完后,妹妹告诉我她腿痛时,她说“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真的就不痛了。
我学法时看到很多不同颜色的法轮和光。我知道这是师父在鼓励我。
修心性
我在学校里,有的小朋友和我开玩笑打我。我是大法小弟子,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我记住师父的话,不管他们是真的还是开玩笑打我,我都不还手,也不生气,什么时候都是乐呵呵的。
学校每周一次学游泳,可以带一快小巧克力。有的小朋友没有带,我就把我的那块巧克力给了他们。虽然我沒的吃了,但是我心里很高兴,因为大法小弟子就是应该先他后我的,什么事都要先想到别人。
我也有过心性关的时候,比如我和妹妹都有同样的玩具。可妹妹还要玩我的,虽然给她玩了,可我心里很不平。妈妈也和我交流,但我觉的还是放不下。我知道这是对玩具的执着了,是应该去掉的心。我发现我炼功和发正念还不能很好的静下来,是因为我还有执着心,我只有去掉它们,才能静下心来。
最后,以师父的《洪吟》中一首诗来与大家共勉:
实修
学法得法
比学比修
事事对照
做到是修
谢谢师父!谢谢同修!
(哥本哈根2013年欧洲法轮大法修炼心得交流会投稿)
【编者注】《清流》月报,不是打印在A4纸上的真相资料,而是在香港印刷发行的报纸。现阶段,主要在香港面向大陆游客发放。也适合大陆弟子和海外弟子下载使用,广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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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的老年同修虽修炼多年了,仍有收藏的嗜好,白天没什么事做,就摆弄古董、玉器之类的瓶瓶罐罐,浪费了很多时间。为此,我和家人同修都很着急,不少同修来家里学法时,或多或少的也都向他提醒过,比如收藏佛像,这里面涉及有不二法门的问题;还有同修提示他,去掉对收藏的执著,可是他自己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这种执著的严重和危害性。
再看看自己身边的同修,包括家人同修,不少人也有这类喜好,或称是“瘾好”吧。有同修觉得自己去逛古董,是去讲真相救人的,我认为,有这样想法的同修不妨要先向内找,到底是因为什么使自己老爱去那里逛呢?初衷是什么?真的是为了救人,其实,当我们走出家门,随时随地都可以发资料、讲真相救人的。而去了那里,面对喜欢的物品,就会时常要花钱买些收藏品回来,在金钱、时间、精力方面的耗费都是比较多的。另外,还有的年轻同修业余时间迷恋网络,喜爱网聊,甚至聊上了瘾,不仅荒废了时光,而且无形中滋养了自身的执著,如色欲心等。而旧势力在另外空间里每时每刻都虎视眈眈的看着我们每个修炼人,强烈的执著心不去,就容易被它钻空子,让你对自己的“瘾好”更加执著,没有了想学法、救人、精進修炼的正念。
想想师尊为我们的巨大付出,再想想今天正法时期每位大法弟子的使命,我们真得警醒了!现在的时间被师尊越推越快,即使精進的同修每天用志不分的去做三件事,还感觉时间不够用,何况这样的浪费时间呢?
有以上或其他嗜好的同修,假如你仍觉得,我不过是有个“小爱好”而已,那么,请你真诚的扪心自问,自己能够静心学法吗?如果不能,原因是什么?师尊要求的做好三件事,每天又做了多少?
师尊告诉我们,只有“修得执著无一漏”(《洪吟》〈迷中修〉),才能完成大法弟子的神圣使命,功成圆满随师还。写出此文,望同修都能相互直言提醒,正法已到了最后时期,师尊为我们而延续的每一天都应该用来救度众生的,切不可沉溺在常人生活的喜乐和瘾好中,忘记了自己的誓愿与使命啊!
大法弟子修炼早已走过了个人修炼阶段,進入正法时期尾声,却还有不少修炼人被“病业”或大或小的干扰着。不能完全否定旧势力安排的“病业”,还在消极的承受“消病业”。这是否是对“病业”的认识还停留在个人修炼阶段上,在认识上没有跟上来,没有根本转变过来,没有站在正法修炼基点上否定旧势力安排的“病业”,才被“病业”严重的干扰迫害?有的修炼人甚至被“病业”迫害夺走了修炼人用来修炼、用来证实法、救度众生的宝贵肉身。
从学法中我们知道七.二零以后师父就没有给我们安排大的关和难了。那么一些修炼人为什么还会被“病业”严重干扰迫害,显得关、难很大呢?师父说:“在邪恶的环境中,特别是中国,因为另外空间里的邪恶多,它会迫害你。邪恶因素在国外已经没有那么多了,压力没有了。目前消业也好,邪恶的因素干扰也好,都是旧势力干的,都是一回事,叫法不同。旧势力干的事我都否定的,我都不承认的,更不应该有让大法弟子承受这些痛苦的事情。”(《二零一三年大纽约地区法会讲法》)
通过不断的学法,我认识到在正法修炼中修炼人出现的“病业”是旧势力干的,我们要站在正法修炼基点上否定“病业”。师父否定的,我们也要否定;师父不承认的,我们也不承认。不要站在个人修炼的认识上简单的认为是“消病业”,消极承受。师父在法中告诉我们修炼人没有病,我们要从自己思想中的一思一念否定旧势力安排的“病业”。不要让“消病业”的念头在自己的思想中出现,在思想中出现了“消病业”的念头,就是承认了它、就是接受了它、就是要了它,旧势力就抓到了迫害的把柄,它就会破坏性的加重 “病业”迫害。我们要用在法中的正念来抑制思想中“消病业”的念头 ,来否定旧势力安排的“病业”。
师父在《转法轮》中告诉我们:“炼功人将来修炼也不会舒服的,身体出现许多的功,都是很强烈的东西在你身体里动来动去的,搞的你这么不舒服,那么不舒服。你不舒服的原因主要是你老是害怕自己身体得什么病,其实在身体里头都出了那么强烈的东西,出的都是功,都是功能,还有许多生命体。要动的话,你会感觉到身体发痒、痛、难受等等,末梢神经感觉也很灵敏,各种状态都会出现。只要你的身体没被高能量物质转变之前,都有这种感觉的,本来是好事。”修炼人当“病业”现象出现时,思想中不要想是在“消病业”,要记起师父讲的法,用法来加强自己的正念,在思想中要想这是好事,是师父在给我们净化身体,在把我们的身体向高能量物质转化,在出功,在出功能,这是我们的本体在向神体转化的过程。在认识上从个人修炼中的“消病业”的认识上根本的转变过来。同时踏踏实实用向内找的法宝找出自己修炼中的不足,找出自己修炼中一思一念的执着,在法中归正自己,修好自己,使自己符合法在不同层次的不同标准。我们就能否定了旧势力安排的“病业”。我们的身体就在向神体转化,直至我们归位时身体达到神体标准。
下面是我两次否定“病业”的简单经历:
一次是一天吃完晚饭后我在厨房洗碗,突然脑壳昏眩,天旋地转,就要倒下去了,我思想自然产生一念:“好事,师父在给我长功了。”脑壳昏眩现象瞬间消失。
还有一次右耳突然间“嗡”一声,好象被蒙上了一层东西,耳朵被隔音了,我思想自然产生一念:“天耳通”。瞬间耳朵恢复正常。
以上是个人目前所在层次的体悟,希望能对同修否定“病业”有所帮助。
尊敬的师父
尊敬的各位同修
我叫Marisol,是一名来自西班牙的大法弟子。我知道自己并不擅长写作,但我明白这也是修炼过程中的一部分,所以今天我想和大家分享我参与举办真善忍画展的经验与体会。
克服担心自己做不好的怕心
当我被建议参加真善忍画展项目时,我明白这正是一个帮助我修炼提高的好机会。即便如此,记得当我们正讨论这个问题时,由于这个项目的重要性和重大的承诺,在我的内心深处有强烈的不想接受的想法。我向来不愿参加任何需要演讲的会议,更别说是用其他语言。另外,我也认为我的英语水平欠佳,无法很好的整理和表达我想要说的。于是,内心抗拒的心情让参与项目可能会遇到的种种困难不断地浮现在我的脑海中。
幸运的是在这时更强的正念使我想起了师父在《转法轮》中第九讲中的法:“‘难忍能忍,难行能行’。其实就是这样,不妨大家回去试一试。在真正的劫难当中或过关当中,你试一试,难忍,你忍一忍;看着不行,说难行,那么你就试一试看到底行不行。”尽管内心仍旧起伏不平,我还是振奋精神接受了参与这次项目的提议。
起初,我很不喜欢为了参加集体活动而耗费巨大的精力,我很不安,很担心我没办法理解好或无法做好。过了一段时间后我意识到自己应该向内找,害羞同样是执着。而隐藏得更深的执着就是怕心。现实生活中我从不是个胆小懦弱的人,但我发现了一个隐藏在更深处的执着——害怕展示自己。
我同样明白了为什么平时我总想要把所有事情做到完美。因为我想逃避外界对我的批评,从而不自觉地想做到最好。很多时候,尽管一些事在别人看来已经做得足够好了,而我仍旧不满意,总是对自己严格的苛求。尽管表面上看起来尽力把事情做好是件好事,但在更深处,我想同样存在着自私心和虚荣心。
我花了一段时间才决定参加项目,因为我一直感觉很糟糕。不只因为自己知识不足,也因为在这段时间我发现了更多的执着,这样的我如何能做好呢?但当我开始质疑时,师父帮助了我,让我懂得从其他角度去想问题。整个修炼的过程就是为了不断的去掉执着。向内找是提高的关键。能够找出深藏的执着是好事,只要你已经发现了执着就已经在消弱并开始放下它了。
我还意识到当我发现这些执着时,想要变得更加坚定的心以及做好我必须做事的的正念正信变得更加强大了。
参加画展的项目对我来说非常重要,其他国家许多有经验的同修给予了我们许多帮助。我可以向他们提出疑问、分享经验、消除疑虑、最后认清我们需要做的。这些有经验的同修们是使整个项目起步的导航。
经过反复思索,我同样明白了师父并没有要求我们每个人必须无比能干、掌握各個领域的知识并且什么都会做。最重要的是我们用修炼人的应有的正念和用心去做好我们应该做的事。所以,尽管很多时候我们认为自己的能力不够,但我们可以去尝试。只要我们尽力并放弃常人的思想观念,堅定的相信师父与同修们齐心协力的力量,项目就会有进展。
用正念清除干扰
所有的正法项目都是为了救人,因此我们就会遇到干扰。但我相信这同样是师父给大法弟子们集体提高的机会。因为当我们变得更加坚定时,项目就会前进。项目中我们也遇到了各种障碍与人心,比如做事不用心,学员之间的矛盾等等各种考验。
记得有段时间,当我需要更多的时间来做大法项目时,我的周围开始发生变化。比如来自各地亲友们的家庭拜访,许多人甚至留下来与我们同住一段时日。许多在往年每一年都说着明年会来拜访而从未实现的人,全在这一时期蜂拥而至,一波接着一波。
突然家里的房屋出现了建筑结构上的问题,需要花费大量金钱以及精力来修补。同时,原本有着稳定的工作和婚姻的儿子突然失业,他的妻子也抛弃家庭离他而去。
有一天,我偶然听闻一个邻居正在散播一些完全不属实的关于我丈夫的流言蜚语。尽管不是很严重的事,却使我的内心上下起伏。这时,一位同修也来指责我为何要取消一个我根本没有听说过的集体活动。我的心仍旧很难平复。
几天后一位同事打电话来同样为一些无中生有的事情对我无故指责,并不断的撒谎。这次我确实感到了痛苦,但我并没有动心,我意识到这一切使一颗隐藏很深的执着心暴露:就是我对于不公正的事的不平的心。在此之前我从未发现过这个执着。
一天晚上在我熟睡时,突然间感到非常寒冷,我带着极度不安的心情颤抖着惊醒。我起床去喝了些热饮并把脚泡在几乎沸腾的热水里,但毫无作用。这样冰冷的感觉让我想到了死亡。一瞬间我感到害怕,但很快的我想到了师父与大法,我对自己说,如果真的到了我该走的时刻那没有关系。
但立即,另一个非常强烈的念头否定了我的想法:这不可能!我们正在尽全力为救人的项目而努力,一切正发展的很好。这个时刻如果我出现问题会给其他的同修和项目造成影响。我想,这一定是旧勢力的干扰。
相互合作,为助师正法像是一个身体一样团结的努力,这是我们的使命也是我唯一应当牢记的。于是,尽管身体仍旧不停的颤抖,我带着旧势力绝对不会得逞的无比堅定的念头,回到了床上。慢慢的颤抖逐渐减轻,直到我睡着。此后,一切恢复正常。
对我来说,与同修们一同工作是我修炼过程中非常重要的一部分。我相信这帮助了我们所有人变的更加平和、慈悲。以我个人的经历,变得平和使我更加懂得如何面对项目中遇到的困难。
每当我遇到干扰时,师父的话一次比一次更快的浮现在我的脑海中:“整天坐在沙发上,喝着茶水就长功,不是这样的!”(《法轮功》)师父的这些话语总是能够使困难的境况扭转。我忍不住笑起来并问我自己:“你还在等什么?”
修炼忍与善
记得我曾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一直尝试着改变自己。有时我会和同修们分享我修炼中遇到的关:在碰到关于丈夫的问题时我总是无法做到善和忍,我们总是突然的为了一些小事争执,直到争执的越来越激烈。我感到很担心,因为我总是反复犯同样的错误,尽管我记得师父说过的话:“什么是大忍之心哪?作为一个炼功人首先应该做到的就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得忍。否则,你算什么炼功人?有人说:这个忍很难做到,我脾气不好。脾气不好就改嘛,炼功人必须得忍。”(《转法轮》第九讲)
经过这段时间的合作,使同修之间能够更好的了解彼此,從而使大家能进行更多的交流。也使我们更明白了同修在一起的价值并懂得了相互尊重。每个人都有不同的个人理解,而做法也因为理解的不同而有差异。因此,我想很重要的一点就是不要将任何对同修的负面想法或指责埋藏在心里。开始时这对我来说有时有些困难。尽管表面上我懂得每个人都必须自己决定要做的事,但有时,当想到其他的同修时我会被自己负面的想法所吓到:为什么他做如此少的事却抱怨连连?但我明白作为修炼人不能纵容这样的想法,这是不正确的,并且会对项目造成影响。通过交流后所有的同修们都得出了同样的结论:一定要注意归正自己的思想。
举办第一次画展的那22天是非同凡响的。每一天的经验,每一位同修在会场中得到的感受都是无以伦比的。我相信我们每个人都是如此的感受,所有来看画展的人们也一样。很多观赏画展的人对我们说,会场里平静祥和的气氛让他们感到震撼。来到画展的每个人都自觉的降低音量轻声说话,甚至包括许多小孩子。整个画展的氛围让人感受到了尊重与专注。有些人甚至悲伤的流着泪离开会场,人们总是问一个与画展中一幅画的题目相同的问题:为什么?
来观赏画展的人们来自不同的社会阶层和职业领域。有许多画家、也有教育业、卫生医疗业、技术等各业从业者。所有的人都因为画展而震撼。他们不仅惊叹于他们所不了解的历史,更为画作极为精湛的画工而惊叹。
在没有访客的间隙,学员们会利用这些机会一起学法和交流,但大家很注意保持会场安静的环境,并且不去说与大法弟子修炼和画展无关的话。
尽管没有其他人,为了不破坏画展中那些作品创造出的祥和、平静的氛围,我们总是压低声音轻声说话。在画展会场时,大家的精神总是非常集中,我认为这样很好。我们可以学习,可以交流各自对于画作的理解与想法。就这样,我们一直保持着会场纯正的气氛,这对于来观看画展的人和我们自己都是有益的。许多学员都体会到,在画展会场度过越长的时间,我们不感到疲劳反而感觉更好。
在巴塞罗那第一次举办画展时,主办方的负责人们对于蜂拥而至的观赏者感到非常开心。对他们来说这同样是一个能使更多人认识会场的好机会,并且从未有过任何一个展出拥有如此多的观赏者。
第二次画展同样来了很多人,甚至连画展周边商店的工作人员和经理们都来观看。他们为我们能在此举办画展感到很开心,并表示随时欢迎我们再来举办下一次画展。
真善忍画展为人们的心灵带来了巨大震撼与冲击。我们甚至不需要向来访者们做过多的解释,他们看着那些画作就足以明白。因此,为了能使画展能够持续展出更长的时间,我为所有用心做项目的同修们鼓励。
我要对所有参与项目的同修们说声感谢,因为你们的合作与努力,我们才能够完成这个项目。对我来说,能够参与画展项目是天赐的珍贵机会,对于能够参与我由衷的感激。
最后,我想以一个画展观赏者留下的话作为结束:
这是我一生中观看过的最美好的艺术展。
我全心的感谢你们能够做出如此绝妙如此神奇的画展。
谢谢师父!
谢谢各位同修!
(哥本哈根2013年欧洲法轮大法修炼心得交流会发言稿)
师父好!
同修们好!
我是阿雷汉德罗∙纳达尔。我来自西班牙,2006年得法。
最近,在纽约关于神韵的法会上师父提到,欧洲的学员很被动。几年来我问自己同样的问题,为什么许多学员很少参与正法的项目?
大部分时间里我总是向外看找原因而很少向内找自己。第一次意识到这个问题是在学习了《二零零九年大纽约国际法会讲法》之后。在讲法中师父说:“管理的人有责任,配合的人有责任,都有责任。大家想一想,我们总是讲别人不配合呀,有的人总是讲管理的人员有问题呀,都是在向外边找、向外边修,在想别人。我们为什么就不找找自己,真的做好了、你真的做正了的时候别人怎么看你吗?那么负责人急于做事,怎么就不去想一想自己哪里做的不够好、叫学员不爱听你的话呢?所以一定要想啊,那是修炼哪,那就是修炼哪!”
很清楚我必须向内找原因,找到为什么大部分同修没有加入到西班牙大纪元的项目中来。我第一次意识到,是我对同修的负面的思想直接影响了这个项目,促成了在另外空间阻碍同修共同参与项目的间隔。
第一次,我在每次发正念时加入了清除所有对同修的负面思想。几个月的时间里,每当对一个同修的负面思想出现时,我都会尽最大努力地抑制它。
这样做之后,情况很快发生了变化。两位同修给我打电话说他们应该多参与大纪元的项目,问我他们能帮什么忙。直到现在,这两位学员仍是项目的主力。
不久,我们三个与西班牙不同地区的学员汇聚在一起,交流怎样更多地参与大纪元,结果,有大约40位学员不同程度地参与了这个项目。
然而,一直保持正念很难。有时,我对同修的负面思想还会卷土重来,致使在一些同修加入的同时,另一些同修却退出或减少了他们的参与程度。
对同修也要有耐心
师父在《转法轮》第二讲(不在五行中,走出三界外)中说:“大法无边,全凭你那颗心去修,看你能修多高,全靠你的忍耐力和吃苦能力。”
这句法我已经读过多少遍?但为什么还是很难入心,我最近找到了原因。
因为担心报纸的经济情况,我曾问一个同修是否可以参与大纪元的销售。他的回答是,他正在忙别的项目,因此不能更多地参与大纪元。我很难过,在之后的几天里我对这位同修感觉负面和瞧不起,我甚至连说话的态度也变得很不好。我很烦恼以致于用了几天的时间才意识到应该向内找,我为什么会表现得那样糟糕。
首先,我没有做好三件事。在前面提到的情况下,我陷入一种状态,我没有意识到,我把做事摆在了我的个人修炼之上。我不能很好地学法,我的思想经常溜号,我没有努力集中精力学法。我正念发得也不好,发正念时经常想别的事情,被困魔干扰。我每周只炼一次到两次功,并以没有时间做借口。我感觉到很沉,感觉象有重物将我往地上压。
显然,首先我必须做好三件事,重新把修炼放在第一位。逐渐的,虽然很难,我开始更好地学法,发正念时更集中精力,更经常地炼功。所有这些改变将我从原来的状态中归正,使我重新找到了自己。
然后,一天早上,我悟到用“忍”去面对困难是多么重要,是“忍”使我快速地解决了困难并使我的心性得到了提高。
师父在《转法轮》第一讲 (炼功为什么不长功?)中说:“心性是什么?心性包括德(德是一种物质);包括忍;包括悟;包括舍,舍去常人中的各种欲望、各种执著心;还得能吃苦等等,包括许多方面的东西。人的心性方方面面都要得到提高,这样你才能真正提高上来,这是提高功力的关键原因之一。”
我对师父的话有了更深的理解。师父在《转法轮》第九讲中说:“我们说在矛盾面前,退一步海阔天空,保证是另一种景象。”我把师父的话记在心里,每当遇到困难时,我不是担心,而是静下心来向内找,来解决问题。我还不能做得那么好,但是,我会试着努力去这样做,比以前更加有意识地向内找。
我看到了在“忍”方面的提高如何直接改善了我与同修之间的关系,如何使我周围的一切更加顺畅。虽然我在这方面有了小小的进步,但我仍需要更加努力地修“忍”,希望今后在这方面能做的更好一些。
修出善心
我在心里对别人是很苛刻的,而且总是用语言表达出来。我要求同修们修炼的更好一些,为大法做更多的事情,去掉他们的执著,等等。我不是看他们修好的那一面,而是看他们做得不好的那一面,并以此来评判他们。我把同修的执著当成是他们,而不是理解那只是他们还没有去掉的执著。我不是想怎样帮助他们去掉执著,而是把那些执著当成他们:他很自私,他很懒惰,他怕心很重。如果我把他们的执著与他们坚如磐石地绑在一起,我怎么能帮他们去掉这些执著?
这些负面的思想在另外空间形成了肮脏的物质阻碍着我们同化真、善、忍。这是一种业力,随着它们的增加,我们的修炼变得更加困难,这些业力把我们与宇宙的特性隔离开来。从表面上看,一个人可能三件事做得很好,但如果他/她不努力地清除这些物质,还不断地增加它们,我认为这种业力将变成一种强大的病业。所以,我认为这是极其重要的,我们必须重视这件事情。
我最近发现,修炼忍可以使我变得更善。这使我能够看到那些执著是外在的被加在同修身上的,我从心里想帮助同修将这些执著去掉。我在心里增加对同修的理解和慈悲,这本身就有巨大的威力,足以瞬间解体一切正在利用同修的执著来制造间隔的邪恶因素,而同修的回应是积极的。发自内心的善自然地直接到达另一位同修的心里,而不需要特意去表达。
一周前我决定给每位参与大纪元的同修打电话,第一次组织大家学法和交流。我以前总是用邮件召集会议,我当时觉得那样就足够了。但当在会上我发现只有几个人参加时,我会很生气,心里对那些没有来参加会议的人会有负面的想法。但这次,我决定不再对同修有任何负面的思想,甚至给那些曾被我长期抱怨的人也打了电话,就象那些不愉快的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结果参加这次会议的人比以往都多。在交流的过程中,几个同修对于我亲自打电话召集开会很感动,其中一位学员说:“当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觉得就是应该去,没有想就说好,我去。”我说的话跟以前一样,不同的是我的心改变了。
就在我写这篇交流体会的时候,一位同修感谢我打电话叫她来开会,她说可以增加一天参与报纸发行,这样我可以有更多的时间投入销售。第二天,在发行报纸之前,另一位学员来告诉我她想分担我的报纸发行量以便我投入更多时间搞销售。尽管几个月来我都在请求同修帮助报纸发行以便我有更多时间投入销售,但是直到在这一次会议上,我才得到了同修的帮助,正是我的心改变了的时候。
我仍然需要修炼善,我看到我缺乏善的主要原因是我太重视自我。
作协调人的谦卑
在修炼的初期,我就发现自己对名、被认同和显示的心都很强。从那时起,我总是努力抑制这方面的执著。但这些执著在不同层次上都有。当我用法来衡量的时候,我发现他们还存在并且有时对同修会产生负面的影响。
我经常忘了自己的能力是师父赋予我助师正法的,我把它们当成自己的并以此为傲。我觉得自己有能力,这使我认为我的主意是最正确的,我的理解是最合适的。这使我有时很快就否决别人的主意,并不深入地考虑,使我的同修有挫折感,致使他们渐渐离项目越来越远。
而且,我没有试着去发现师父赋予同修们的技能,所以在心里我限制了他们发挥自己的潜力,不相信他们的能力,忘了每个大法弟子跟常人相比都是以一当百,以一当千。
如果我更加忍和善,我就能够记住师父的话,每个大法弟子都是超常的,我作为协调人的工作就是鼓励和协调同修,让每个学员都在救度众生中发挥最大的作用。
更多的忍,更多的善和少证实自己是我看到的取得更多同修参与的项目协调人的重要特征。
看到这些协调人的纯净的心让我落泪,让我懂得为什么他们能够使所有的学员参与到证实法的项目中,最后使一个项目取得成功。
不知不觉,他们帮我转变了我对某些我认为不可能参与项目的同修的看法。他们只是比我对同修有更多的善和忍,所以他们能够最好的发挥同修的能力,使项目取得巨大的成功。感谢他们,从他们身上我学到了不要给善和忍设限, 我不应该限制同修的能力,我应该谦卑。
我曾经以为我很谦卑,但我那时是用常人的标准衡量自己,而不是用法来衡量的。在看到别的协调人之后,我发现自己离他们谦卑的程度还很遥远,我应该朝着这个方向更加努力。
修炼如初
要做到更谦卑,我必须首先要更加精進地做好三件事。我必须更好的学法,更好地发正念,我必须讲真相,必须每天炼功,因为这样才会有强大的能量来顺利地完成其他所有的事情。
师父在《在大纪元会议上讲法》中说:“做大纪元这件事情也是一样,无论你在这里承担什么工作,都不代表你修炼的高低,只看你是否精進。修炼嘛,神佛只见人心,只见你对自己的修炼精不精進。”
师父还在最近的《二零一三年大纽约地区法会讲法》中再次提醒我们修炼如初的重要性:“有的人经常跟师父讲:我原来一看法的时候,那个层次提高的也快,在看书的时候认识的东西不断的显现出来,为什么现在没有这个感觉了呢?那大家自己想想,你是‘修炼如初’吗?”
我利用这个机会向同修们道歉,请原谅我缺乏谦卑。从现在起,我将尽我所能把修炼摆在第一位,遇到问题向内找。我将更忍、更善地对待同修,我将尽我所能使我们能一起助师正法,救度更多众生。我不会让师父失望,我将履行我的史前誓约,回归我的天国。
谢谢师父!
谢谢同修!
(哥本哈根2013年欧洲法轮大法修炼心得交流会发言稿)
我是2008年得法的学员。两年多前,在师父的安排下,我来到了瑞典。以前在国内时基本属于独修,来到瑞典后,一下子接触到了这么多同修,整个修炼环境发生了大变化,现在我就把自己这两年多的修炼体会和同修们分享。
突破怕心面对面发资料
我从小就是很内向的人,最怕在陌生人面前说话,常常脑袋瞬间空白,舌头打结。因此,讲真相劝三退一直局限在熟人中。虽然我很想突破,但是那颗怕心就是拽着我迈不出第一步。
来到瑞典的第一年,住在一位同修家里。同修多次鼓励我去景点发报纸并告诉我拿着报纸站在那里就行了。
第一次去发报纸时,坐地铁还没到景点,我就开始紧张,心跳加快,腿也有点打颤,硬着头皮站在墙根举起报纸,还把报纸给拿反了。但是,师父鼓励我,让一名游客来到我面前,就这么歪着脑袋看我举着的报纸,最后拿了一份走了,这让我倍受鼓舞。
之后,我几乎每个周末都和同修一起去发报纸。每有一点点進步,同修都给予鼓励,还常常和我分享如何向内找,归正自己,从而让更多游客接受真相。
虽然发报纸突破了,但是开口说似乎还是个难关。有时候,我也很困惑,这里的环境很宽松,不存在怕被抓的因素。那么,我到底怕什么呢?
在不断的学法中,我逐渐的明白了。这个怕心并不是单一的执著心。它和其它的执著心是相联系的。我存在着很强的求名心和虚荣心,爱听好话,希望人人都认为我好,都对我好。我怕在陌生人面前说话,是怕说错、做错,给人家留下不好的印象;怕和人讲真相,是怕听到难听话,触动自己的面子。甚至在和同事、朋友讲真相时,都会担心对方万一不接受,以后对我有影响。所有的出发点,都是在保护自己,维护自己,基点不对,因此也做不到坦坦荡荡。
在想通这一点后,现在每次怕开口的心出来时,我就能够抓住它,否定它了。今年旅游季开始时,我心里暗暗和师父说,希望可以从单纯的发报纸走向讲真相、劝三退。真如同师父在《转法轮》中说的“你有这个愿望就可以了”。很快,与同修相互配合,实现了在真相点劝三退零的突破。
在征签中找到证实自我的心
王立军逃入美领馆一事,让中共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的恶行,在全世界進一步曝光。整个欧洲也迅速行动起来,征集签名,呼吁国际社会制止中共的暴行。
当瑞典佛学会通知这一事件时,我非常的重视,我觉得这就和劝中国人三退一样,这些人只要在征签本上签了名,他们就得救了。於是,当斯德哥尔摩的同修开展集体征签活动时,我表现的非常积极,又準备材料,又打印征签表的,还向其他国家同修询问征签经验。忙忙活活好半天,自己都觉得,从没对哪一个正法活动这么重视和认真过。
到了集体征签的那一天,我和一名不会语言的同修在一组。她在一个展板上套根绳,把展板掛在脖子上。虽然我做足了准备,但是我的征签效果非常的糟糕。人们很冷漠的从我身边走过。有一些人驻足,看看传单听我说几句就走了,甚至有人远远看到我,就绕行。那些签了名的人中,有不少听完我说后,先问我要什么,当得知只需要签字时才签。
等到商店关门,活动结束时,我觉得自己口干舌燥,腰酸背痛。但是让我伤心的是,总共才十几个人签名。我很沮丧,心想可能是这里的人比较冷漠,不好救。这时那个不会语言的同修过来了,说自己签了三~四张表,只是打个招呼,指指胸前的牌子,人家就签了。另外一个同修也过来了,他签了五张并说这里人都很好都很愿意签。
那一瞬间,我的人心彻底的沸腾了,妒忌、委屈、不满等等全出来了。回家的路上,一个人坐在地铁中就开始流眼泪。同修们不是说有救人的心就行了吗?自己如此的用心,这么的重视,为什么还是这个结果?越想越委屈,再联想到自己劝三退、发神韵传单也效果一般,一下子又非常的自卑,觉得自己不行,什么能力也没有,什么也做不好。这时候有个思想突然冒出来说,你救不了人,你修不成的。对于这个明显是干扰的念头,我当时根本无力分辨。我甚至觉得事实就是这样,我怎么做都救不了人,还谈什么圆满。回到家后,我完全陷入自己的情绪之中,就是哭累了睡,睡醒了接着哭。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明天还要不要出去征签呢?内心挣扎了一会儿,觉得还是应该去。这个时候也感觉自己理智一些了,开始从新思考整个事件,到底哪里有漏。
师父在2003年《大纽约地区法会讲法》中,在回答弟子问题中,曾经讲过这么一段法:“我做事最注重过程,因为在这个过程中能叫人认识真相,在过程中能救度世人,在过程中能揭示那真相。”师父还说:“但是大家往往重视结果,不注意在这个过程中把你们应该讲到的真相都讲到位。应该叫人知道的人都知道了,那才是真正的证实法、讲清真相。”
我意识到我就是在追求结果。一开始向其他同修请教时,了解到,大概平均能够一天征签100人,因此一开始就给自己定下了这个数字,当发现离这个目标很远时,就变得急躁。而我之所以会执著结果和数字,是因为自己将签名的结果和自己的能力联系在一起,其实是想借助征签来证实自己,来获得自我的认可。而旧势力也是看的很清楚。强化我不正的念头,甚至将征签结果和修炼圆满连系在一起。
师父在2007年澳大利亚讲法中提及,真正的慈悲,是一个人没救下来,心里会很难过。我记得当时看师父的表情,觉得师父几乎要落泪。而我呢,根本就没想到那些没签名的人所失去的机会,心里反而怪他们冷漠,不好救。我倒是难过了很久,却是因为自己的人心得不到满足。
再往下挖一挖,发现自己之前如此积极的筹备征签,如此重视它,也是带有自私的念头。在不易察觉的意识中,我觉得自己直接劝三退的人数不多,希望以征签来弥补。觉得西人不象受党文化毒害的大陆人,应该更容易救。
带有如此多的私心杂念,各种有求之心,怎么可能达到那种纯净、神圣的状态?当然也救不了人。
通过这件事,我深深的体会到师父所说的基点问题。确确实实,大法弟子做的事情和常人表面上看上去没什么差別,不同的就是基点、目地。任何一件事情,不管表面上看上去付出的多么多,基点有偏差,那就达不到效果。
在推广神韵中学会放下自我
瑞典今年推神韵,协调人问我能不能请几天假去帮助推票。我答应了。但是,我的内心却翻腾起来。我所在的公司正好这段时间要進行大裁员,十个人中要走一个。听说新進公司的员工要先被裁,我们组大多数都是工作十年以上的老员工,而我当时刚刚满两年,风险指数很高。此外,公司刚進行组织架构的调整,把招我進来的经理转走了。新经理虽然之前就认识,但是似乎一直对我有意见。现在这个时刻,几乎所有的同事都在加班加点的干活表现自己。我因为晚上有大法项目,所以一直按时上下班,这时又要临时请假。如果我被裁掉了该怎么办呢?不会瑞典语,在当地很难找到工作,我持工作签证来这里,如果3个月内没有找到新工作就要回国。如果一直找不到工作,要去申请政治庇护吗?到时候我该怎么和家人说呢,会不会造成他们对大法的误会?
在思想斗争时,我问自己,你的正念到哪里去了?推神韵是最应该做的事情,公司正好这几个月闹裁员,难道不是干扰吗?不就是考验吗?大法弟子一切都是师父安排的,有什么可担心的呢?就算真被裁了,也许师父就是给你换个修炼环境。在人这里看,可能觉得不好,也许其实对修炼是更有好处呢。短短的十几分钟,却象过了好久。想着想着,我突然意识到,我想了半天,想的又全都是自己。我怎么又没有想到什么是师父要的,什么是救度众生要的?常人考虑事情以自己名利情为主,我是大法弟子怎么和他们一样?在那一瞬间,我的心做出了决定,内心也平静了。神韵结束后,经理公布裁人结果,我被留了下来。
其实我的修炼过程比较平淡,没有什么惊心动魄的事情,也没直接接触什么神奇的事情。但是,我真的就感觉师父时时刻刻都在关心着弟子的修炼,处处点化。在国内,每当我过关时,就能在明慧上发现针对我问题的交流稿。来到瑞典,每次同修和我交流她的心得体会时,我都能看到我也存在同样的问题,深受启发。在公司里,师父也利用同事来点化我。我因为怕引人妒嫉假装谦虚的时候,师父就让同事和我说:你那个真再做好一点就好了。我和同事有矛盾,心里窝火时,师父又借同事口和我说:最近修炼有什么進展啊,心性有提高没?
我不善言辞,面对师父的慈悲苦度,我想说:唯有精進,方可报师恩。
谢谢师父,谢谢同修。
(哥本哈根2013年欧洲法轮大法修炼心得交流会投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