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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子书:《成语故事》精解(二) (269KB) | 下载压缩文件 (263KB)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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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称漫谈,实际上是随意性质的小感悟。原本列了十篇,在写作过程中,思路打开,又想到了一些东西,故而增加了几篇。其实是自己修炼之后的一个纯净历程。
在尘世中,形成了很多观念,又长期生活在邪恶的党文化氛围中,自然被污染的厉害。当初师父的《美术创作研究会讲法》发表,开示了关于近代艺术的败坏过程。由于观念的障碍,很长时间里不能真正明白,走了很多弯路。在后来的修炼中,随着学法的深入,渐渐领悟了师父的一些法理。
有一位同修,是我六年的同学,我们都曾爱好书法篆刻,我们同一年得法,他去了很多地方,后来由于需要他留在了邪恶中心,走着自己的修炼之路。这样见面的机会就少了,每年只能见一两次,在一起谈修炼体会,交流对传统文化和历史的认识,常有启发,认识了许多以前意识不到的东西。有些看似正确,约定俗成,其实未必是好的。几次让他记下来,写出来,由于种种障碍而拖下了。
又一次见面我曾这样问他:“当年老子骑青牛西去,过函谷关,倘若关令尹喜不要求,是否老子就不写了呢?”同修说:不要求就不写了,其实就是那样安排的。
道家确实是讲清修,真的不愿过问世间的事情。历史上有许多修炼的人,很多是修道的,看到世间发生和即将要发生的事,都不愿去管。这里边至少包含两层意思。一方面境界升华之后,真的是不愿过问世事,对世间的事一目了然,翻来覆去就这点事,太没有意思,看到低层生命的状态,很是厌倦,真的不想去管。另一方面,宇宙存在着相生相克的理,很多世外高人,其实都是世间修炼的人,看到一些事情,就不去管,其实是很难解决的,如果硬要去管,不仅化解不了,解决不了那件事情,自己还可能被卷入其中解脱不出来。一切都是有因缘关系的,一切也都是错综复杂的。
故而以前的修炼人,讲随缘,做好事、救人也得等待时机,不可妄为的,其实是承付不了宇宙更深层责任的。历史上的修炼只是个人修炼,不带有更大的使命,只是个人的解脱,关键时刻是真的不管别人的。
但今天就不同了,不仅修炼的形式和目地发生了根本的变化,而且完全超越了个人修炼,肩负了更大的使命,助师正法、救度众生,成为来世的真正目地。同时因为与正法同在,与师尊同在,师父为我们铺就好了一切,也为众生开创了最好的机缘。在证实法和救度众生中,所涉及到的一切因素,历史上不能解决的和不敢想象的,都能在大法中得到化解。这是开天辟地所不曾有的,未来也不会再有的机缘。
作为大法弟子,就是要突破固有的观念,超越道家清静的境界,做我们该做的。其实作为一个修炼者,先天的本性是好静的,真正的状态是清净的。什么都知道,什么也不愿动。面对低层的一切,一目了然。每当读到《转法轮》师父和几个极高的大道在一起那段时,常感师父救人的艰辛,同时也能体悟到真是天性好静的,本性是清静的。漫说是变异文化,就是上古正统文化,也是没有此心的,真的没了人心,什么唱歌,什么书法,毫无此念了。
去年三月,曾做了一个梦,梦到别人挖墓,是明代董其昌的,扒出金银玉器等很多东西,还有几卷字画,有彩的,有几幅水墨的,弃置一边,我打开看是纯水墨的花鸟,似黄筌风格,纯以水墨,墨研五彩,精妙绝伦,为平生所未见,栩栩如生,简直要飞动的样子,达到了生动超逸的境界。我有些心动,有心收藏,又想这是别人挖的,且又是墓里的东西,恐不太好吧?犹豫间就醒了。再好的艺术,其实也已经很低了。
在写的过程中,遇到很多干扰,有外界的,也有自身的。从去年十月写起,原本两个月写完,还有别的事情要做的。越往后拖的越长,竟写了八个月。一方面陷入一种误区,另一方面也反映了对所表达的不能明确性。表现在书画上,还有一些没有再写,如近世对传统绘画的淡化过程、“南北宗”的负面影响、明代“行利”之争对写实因素的消解、近代对四王的讨伐和否定等等,一方面拖的时间太长了,再写恐落入常人式的评论之中了。其实无意指责任何人,更没有对历史人物的褒贬之意。象郑板桥,诗文书画俱佳,尤其关心百姓的疾苦,不事权贵,也是正直文人品格的典范,但旧势力在他们身上也夹杂了负面的东西。这里也并非否定吴昌硕、齐白石,作为近代文化巨匠,人品亦是令人敬仰的。一定意义上讲,在证实法、救度众生过程中,只要不是邪党的东西,都可以运用的。例如篆刻,虽然印宗秦汉,其实皖派可学,浙派亦可用,吴齐印风自然也能借鉴的。
近代,旧势力为了混乱人的思想和观念,着力营造一种封闭的变异环境,安排了很多负面的东西。比如四大民间传说,有些在流传过程慢慢也变异了。《白蛇传》就不用说了。《牛郎织女》的故事也完全改变了当初的神意,演变成对人间美好的留恋。还有凄美动人的《梁祝》,我记起小的时候,祖母讲故事,我向她谈到梁山伯的故事,祖母不以为然,却讲起她所知道的,令我极为惊讶。其中有一段,当初祝英台要去杭州上学,父亲不愿,怕她有损门风,她嫂子亦不相信她能做到。最后用二尺红绫埋在阳门口打赌,求学归来,以红绫是否完好为鉴。三年回来扒出红绫一看,已经腐去一小半。这种说法我不知来源,具体细节已经淡忘,应该是另一种版本。今天来看,行为方式或许亦已背离了。
从传统文化到今天文化的变异,这是一个巨细的工程,旧势力做了精心细腻的安排,中古之前的文化名人,很多都是神为人奠定正统文化的正面安排,每一时代也各有特色,同时也穿插了一些负面的东西。而近代体现在一个人身上往往是正负参半的。比如唐寅,明代山水画四大家之一,诗文书画造诣很深,尤其经过乾隆皇帝的推崇,赢得了极高的声誉,并因冯梦龙的小说,演绎了一个极富传奇色彩的倜傥才子。早年看到他的传记小说,极为欣赏他的才华,又常常和人解释三笑中点秋香的不实。从一定意义上讲,后人心目中的唐伯虎是后人参与重塑的人物形像,与历史不符。
人都有一个隐蔽很深的情感欲望,自己不愿表露,就借助历史人物去展现,现在的历史剧,其实都是今天人的思想情感,只是换上古装而已。这种内心的欲望,游戏人生,风流放荡,为所欲为,往往还要借着地位或才华,甚者绝世武功,才更有魅力,更吸引人,其实正是很多人的向往。才有演不完的戏说乾隆,才有无赖般的韦小宝、风流的唐伯虎,才一而再再而三的搬上银幕,尤其周星驰的表演,更是代表了时人的内心向往。又如《金瓶梅》,语言艺术也很有水平,并不是谁都能写出来的,当然也有能写出来不愿去写的,虽然写不出或不愿写,但却是乐于传播的,好象这样已经与自己没有关系。后世演绎历史人物,恶搞传统文化,也是这样做的。当然一切也都有原因,尽管是虚构的,后人为什么选择了他,而不是文征明呢?他与祝枝山、张梦晋玩世不恭,才华横溢,落拓不羁,所写的许多诗歌,与唐宋时期相比确实有很大的不同了。人物画造诣很深,但已经趋于世俗化。后人二度加工演绎的故事,所造成的负面因素,其实也是不好的。这里并不是说他不好,他晚年崇敬佛法,“六如居士”的名号就是取诸“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这段话,生命的来源也非一般。相比文征明温尔文雅,一个谦谦君子,书法绘画俱佳,这样奠定正面文化而近乎完美的文人很是难得。
当然旧势力不仅仅安排了负面的文化,其实参与安排了从史前到近代的很多东西。
这里无意对历史人物和事件進行点评,作为修炼的人也没有这个心。我们更没有太多的时间去关心历史上的人和事。只是有一个自我纯净的因素在,都是要在这充满诱惑的末世中冲脱出来的。
同时在利用这些形式证实法和救度众生。其实最后这一切都是要放下的。再好的艺术,也是三界内人的文化,我们只是借用而已。
在很长时间,也放弃了先前所学的东西。毛笔、刻刀常常大半年也不愿去动一下。后来为证实法,又拿起来,其实还是能做的,师父也给留了这方面的心,只是借用这些形式罢了。在正法期间,几大媒体的意义非同小可,作为同修,都有责任一起去烘托他们,在不影响平时做好三件事的时候,也可以写写文章、用书画来证实法的。
平时在单位里,同事以前曾多次索要字画,很长时间不愿拿笔,都漫应着,不了了之。现在抽时间也写上几幅字,送给他们的时候,往往和资料一起给他,很多都欣然收下,有时成为与人交往的道具。
但在人世中,乱世文化的的熏染,肯定沾染的多,这就是一个纯净的过程。这是我写这一系列的一个目地。在写的过程中,由于拼凑网络资料,很多地方不连贯;又因为粗心,出现了很多落句错字的现象,比如《文化漫谈之五:浅说篆书》16段“隶可如篆”实为“隶可入篆”等等。更由于层次有限,尚看不到深层的历史渊源,所述必然有误,夹杂很多臆测成份,只是抛砖引玉,权作一种交流。
民族复兴这样冷峻的论题,总让人不免有悲歌慷慨之感,盖因“复兴”之前,必有一段伤痛不堪回首,哪怕只是不经意间提及,便足以令心中为之一沉。想我华夏族,又何尝不是在五千文明之神光暗淡后,第一次作此痛定之思,只是一个世纪过去,此四字几如百年参禅的话头,众口呶呶,未得正解。
一百年前的华夏族正值清季民初的衰乱之世,所谓病急乱投医,一批忧国之士虽有报国之志,却忘记了“反求诸己”的古训,在怀疑、否定、抛弃传统文化的同时四处寻求海上方,从器物引进、制度改良,直至辛亥革命,而一些激进分子竟然搬来共产主义之虎狼药,还当作什么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大还丹。
文明之根,民族之源
活其树先要救其根,未及民族之根本,则遑论复兴,而华夏族之根本正以文明之所在而精神之所存。故我华夏民族,非是以地域为命名,譬之希腊人以希腊半岛为称谓;亦非以人种为命名,诸如日耳曼人之强调血统之纯正;而所谓华夏者,“有服章之美,谓之华”,“有礼仪之大,故称夏”,华夏族真正是一以文明之徵为命名之民族,而此民族所建立之国家,则号为衣冠上国,礼仪之邦。
此不以人种地域自我界定,而以文明为根本之特性,也就决定华夏族必如海纳百川,有容乃大。于人而言,凡尊奉我中华文化者,皆为我中华之人。而所谓华夷之辨,也只是文化之辨,非人种地域之辨,故而华者,不守伦常,亦夷也,夷者能遵教化,即华也。至于异族文化,华夏文明本就是由中原文化汲取外来文明之菁华陶铸而成。故而,异族之溶入对华夏族从来不是威胁,反成民族之壮大。
相较而言,以人种为界定之民族,往往有“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门户之见,而以地域为界定之民族,也难免有排外之偏狭心理。物极则必返,所谓民族主义之最极端者,甚而至于演成种族灭绝之惨祸,而唯有包容性巨大之民族,恰如水利万物而不争,天下莫能与之争,其生命力也必然生生不息,无有穷已。
至此,文明乃我华夏族生命力之发源则确然无疑矣,而彼生命力之强大,哪怕有所谓征服者来犯,也概莫能外为华夏文明所征服。其最显著之佐证即是十三世纪蒙古大军铁骑横扫欧亚,所过之处,以人种为界定之民族,灭其族,以地域为界定之民族,灭其国,唯彼一入中原,却发现这一民族哪怕国破人亡,文明不息,生命不止,文明所在,民族永存,于是忽必烈攻取南宋后,要拜轩辕以继正统,又取《易经》“大哉乾元”之义立国号为大元,礼遇士大夫,征召高士入朝,极力表明彼入主中原乃奉天承运以继炎黄千秋之功业。
文明之殇,民族之劫
而华夏族以文明为根本,又绝非一般意义上之文明,而是法天象地,祖述道德之神传文明,此不可企及之高势使任何外族文明皆为之所化。直至二十世纪初,一场五四运动席卷中华,人如困兽之思斗,有主张打倒孔家店者,有主张砸烂旧秩序者,有主张无政府主义者,更辅之以所谓新文化运动,终于自毁长城,而马列邪灵便与此时乘隙西来,炼形中共,势如燎原。而此邪灵文化非为任何一民族之文化,非为任何一地域之文化,非为任何一历史之文化,乃前所未有之反宇宙,反人类,战天斗地之党文化。此党文化之于华夏文明,盖如癌细胞之于白细胞,彼以破坏人体系统为其唯一存在之功用,而必然与华夏文明势如水火不能两立。所以自邪共窃取中华大宝,即以毁灭华夏文明为第一要务,发动一系列之阶级斗争、路线斗争、思想斗争,有计划成系统将传统文化从一切表现上剥离,从人人头脑中抹去,代之以斗争哲学为核心之中共党文化。
文明复兴,民族不息
故而,民族复兴之论不是纸上兵口头禅,必要洞悉民族生命之发源,了解民族衰落之所在,方能得其正解,这就是复兴五千年神传文明,才是民族复兴之通途,华夏永昌之大道。而当今神韵艺术团之风靡于世,中共为之遑遑不可终日,此中原因正以神韵乃华夏文明之神韵,而其所宣扬之“真、善、忍”精神则以五千文明之精华成为当代普世之价值。
余每身临神韵之场,不免感慨,历经赤匪之劫火,文明复兴几如涅磐重生,殆非神迹,孰能为之。而座下之小我于此文明中兴之际,又当如何自处,如何处之。想来,鸿蒙开辟后,自三皇治世,五帝定伦,华夏生民知敬天,能守道,从而演播五千文明之大观。而清季民初时,疑古之风大开,人不能知此失之所在,更背道而驰自毁传统,至有今日国破族灭之惨祸。所以当此万劫不复之绝境,天心眷佑我华夏,再降神迹于中土时,我辈唯有效先民之敬天尊道,于神韵礼乐之圣教,服膺斯义,奉行斯道,从自我做起卫护华夏五千文明。并且,当我们做如是之想时,大可不必以此为革命未尽之事业,亦不必大称十代悲壮之鸿烈,因为这实在只是我们每一个尚以华夏苗裔炎黄子孙而自居者的最起码的本分。
师父让我开着修,修炼中遇到一些事情,有时看到一些场景,还经历了元神离体。有些场景能写出来,有些则无法用语言表述。写这些只是想证实大法所讲的都是真实的,并无虚言,大法弟子以法为师,这些只作故事而已!
〈一〉修炼人的身体
99年修大法时,我在炼功场看到很多同修都有两个身体,与这个肉身错开的一个空间中,有一个和身体差不多大小的透明身体。这些透明身体的透明程度不一样,有的透明透亮的象透明玻璃,散发着洁白柔和的光芒;也有的不太透明象白色塑料。
参加同修交流,很多同修讲的话能量很大,声音象打雷一样震着我,长时间响在我脑际间。我只有听师父的讲法或看师父的讲法录象才能很快的消掉它,要不然它在大脑里轰轰的响干扰我,使我不能静下来学法,修炼。
最近我和一个参加大纽约地区法会的同修交流:神圣的法会加上师父那强大的能量,使他时时处于正念之中。我看到他肉身在另外空间演化成了一个光亮的透明体, 高大无比。我思想升华到尽可能高的空间,看见那个透明的光柱冲出云霄,望尘莫及,很象周天里说的出世间法修炼的那个身体。师父说:“用天目看,整个身体是透明的,就象透明玻璃一样,看上去什么都没有,会呈现这么一种状态,说白了,他已经是个佛体了。”(《转法轮》)
那个透明的身体没有常人的名利情,没有常人的思想念头。常人的肉身也不见了,只剩透明的光柱。平时人执著的东西变的很少,很淡了,偶尔冒出一念就如一个单一的名词概念一般一闪而过,不再执著。而且主意识很强,法理清晰。他跟我讲话时,发出的那个能量刺的我眩目,声音的场震的我大脑轰鸣,久久才能平静下来。
我看到,人的所见、所听在另外特定的空间中都象物质一样存在,留下图象和信息就如电脑制作的录象带。
我还有点他心通功能,常常能看到同修的人心和执著,有时很飘渺的一念也看到了,但是修掉的、修好的、佛境界东西就看不见了。超出这境界茫然不知,只感到玄而又玄,或者是神秘美好了。
〈二〉元神离体和死而复生
05年我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时,人心较多,想通过绝食来抵制邪恶迫害,想以此唤醒世人的一线良知与同情。
我经历了3个月的绝水绝食。开始第一个月不吃饭还行,偶尔喝些水。到第3个月时就不行了,瘦的皮包骨头,腹部快贴到背脊,眼睛深陷下去,感觉整个身体快要干枯和腐朽似的,钻心的难受,只有发正念背法和炼动功时才能排除这种痛苦。我每天早上醒来就开始发正念,背法,背到身体能正常运动时,就下床炼动功。
7岁前,我能一直看到天上的神仙并和他们沟通,如果在我思想中停留在神的境界,我可以几天不吃饭,生活正常。但是成人和修炼后,好几天不吃饭就不行。
在寒冷的12月,身体没有进食物变得冰冷。有热水的时候,我试图用热水泡一下手脚来暖和身体,每次我用热水泡手脚时,那血液就全部涌向了手脚。没等泡一会儿,我就要晕倒。这时我总是快速的爬到床上躺下,然后安静的背法,发正念。
一次我又快要晕倒,我赶紧爬上床躺下背法。这时,我看我的元神离开了身体,它慢慢的往上飘,象微风中飘起的细烟,象电影的慢镜头。它悬浮在与这个空间错开没有时间概念的空间中,那些空间又层叠交错。元神恋恋不舍的不愿离去,看着器官和生理功能衰退到了极点的肉身,躺在床上不能动弹。
没有肉身,元神能独自游离于空间中,没有人的思维,没有这个空间的眼睛和耳朵,但它超越人脑的一切功能和智慧。元神眷恋着自己的肉身,感到有点孤立无助及孤独,茫然中还有一丝恐惧。
旧势力在急急的催促元神离开。元神无可奈何的安慰自己:这回真要丢掉这个身体了,我是大法弟子,我有师父,不用怕。元神终于舍弃身体,飘离远去。
当元神坚定放下肉身迈入天国的那个瞬间,人这边的思维断了,肉身好象死了,身体也失去了知觉。
元神由一个正神领着去了一个光亮的世界,只记得那里很美好,祥和宁静。我喝了另外空间的一种稀饭,象米粥,它还散着晶莹的光彩。
一会儿后,我主意识渐渐清醒了,元神又回到肉身上来了。在醒来的瞬间,米粥就缓缓的飘回了那个世界,可我还在探着身子,撅起嘴想再喝点。那种从未品尝过甘露般的香甜还留在齿间,真是天国的食物及其香味,非人间所有。
在那边呆了一会儿,这边已经几个小时过去了。
元神一回来,我活了,这边身体就可以动了,就象睡醒一样。我心灵深处喊道:“师父!谢谢您,我又活啦!”师父时时在呵护着弟子。
吃了很多苦以后,我明白了不能一味的承受痛苦。我就不再绝食,开始反迫害。
修炼中最可怕的,就是有些人的观念长时间意识不到(特别是一些细小的念头),由于长期意识不到,那么在这一个问题上总是徘徊在“人”的境界。
我的邻居很会栽花,好多次她跟我说:“你外面那片空地闲着干啥?也栽上花吧?”我想:修炼人别让人家说咱“个路”,于是,我也栽上了和她家品种一样的花。栽上后,我很自信:“我栽的这些花,是和我有缘的生命,一定比她家的花长得好,花开的艳丽,因为我是大法弟子。”每次浇水时,我都和它们沟通:“你们长得越茂盛,开得越鲜艳,就是在证实大法弟子的超常。”我经常告诉它们:“一定要记住真善忍好,法轮大法好。”
可是,渐渐地我发现,我栽的花,并不比邻居家的花好,叶子不茂盛,花朵也少,这是为什么呢?当我冷静的想这个问题时,一下子看到了自己的一些人心和私的表现:一开始,就有一个私的表现:“我”栽的花,一定比别人强,因为“我”不是一般人,我是大法弟子,有压倒别人的分别心。每次浇水时,只跟“我的花”沟通:“你们要记住真善忍好,法轮大法好”。而对近在咫尺的邻居家的花,却什么也不说,甚至还有一种妒嫉的念头:“你们不要长得太快,别超过我栽的花。你们的主人能和我比吗?我是修炼人,你们逞什么能啊?”
当我去掉这些不好的心后,每次走到邻居家的花前时,我都给它们沟通:“你们要记住真善忍好,法轮大法好,一定会有个美好的未来!你们开得越好,越鲜艳,我越高兴!”
几年前,我买了一辆车。帮我买车的同修说:“这车连续6年全国销量第一,而且价格没掉。”我很有一种自豪感,每次上路,挤在车的洪流里,总觉得,别的车不如自己的车好。当看到有和自己一样车型出现时,心里有种亲切感:“嗯,这人有眼力,买了和我一样的车。”当看到有比我次的车超车时,有时我会想:“咳,越是啥不是,就越脦瑟,看把你张目的?就不能低调点?”经常的,我会问同修:“我这款车现在过时不?”同修说:“不过时。”“降价了没?”“没降价。”于是,心里除了自豪外,还觉得自己有远见:“看我这眼力,看我这选择?”很有不是“一般人”的感觉。
为什么总是认为自己车好呢?为什么见到车时,总是自然冒出那么多念头呢?当我细细剖析时,真的吓一跳:自己思想中这些“为私”的念头,都是生命,它们总要操纵你去评头品足:认为只有自己的东西最好,自己的选择最正。别人的东西再好,也不轻易接受,即使接受,也要挑出它的毛病来。这种思维表现,还没有脱去旧宇宙生命“为私”的壳。由此,我想起平时和同修切磋时,总觉得自己的认识最好,自己的“道”最正,即使认可对方,也要挑出其毛病来:认为某一方面不如自己修的好。不是用洪大的慈悲去理解同修,包容同修。就车而言,只是一个工具,不过是宇宙不同体系生命把他们的造化拿到地上来,供正法选择而已,是等着大法弟子用正念去救度的。我怎么会有分别心呢? 这之后,每当我看到形形色色的车时,都会发出一念:“愿你记住真善忍好,法轮大法好,别失去被救度的机缘。”
还有,很久了,我就有一个心:每次到同修开的店里买东西,潜意识的总有一个“求便宜”的心。虽然表面上说:“该收多少钱就收多少钱。”但是,心里在想:同修能少加点价,不然,还不如我到外面买。同修似乎感受到了我发出的这种物质,每次收钱时都说:“自家人,进价给你。”
一次,我到同修店里买了一个遥控器,同修说:“收10元吧。”我想,也一定是进价了。可是,回去后,一个常人朋友说:“我店里也有啊。”我说:“多少钱?”“10元呀。”我知道,同修并没有给我便宜,但我却找到了一大堆人心,而且,这种自私的人心表现,和常人是一模一样的。于是,我发正念彻底清除这些不好的因素。
有时候,跟同修交流时,我会生出一个念头:“我不比别人差,别人谈的认识,我也明白;别人谈不出来的东西,我能谈出来。”后来,我突然悟到:这个“不比别人差”的本身,就是最大的差距:“我不差;我行;我没有落下……”这私还小吗?所有大法弟子证悟到的东西,不过是大法中的点点滴滴,而我那点认识又算什么呢?有什么可“本事”的呢?
点滴浅悟,写出来自勉,不在法的地方,恳请同修指正。
2000年十月底我被邪恶非法绑架到了江苏方强劳教所。开始北京来了邪恶的帮教团。让人一接触就觉的它非常邪,无理智的胡言乱语。我没有怕心,好多真修者都没怕心。
当时主要迫害手段是超强度的大田劳动。天天四点就起床,吃不饱,时间长,每天都超过十六个小时。夏季麦子,秋季稻子,一眼看去多少万亩,几乎全是靠人工。收割机收的时候不分日夜、不分刮风下雨的进行。装满的蛇皮袋满田都是,一袋都有百十斤重,全靠人扛。卸下来的粮食堆的像小山,再扒开来晒。晒的时候人不许离开晒场,一遍一遍的来回翻,不管气温多高太阳多厉害,一律不让戴帽子。中暑了就被拖到阴凉地方歇一会儿,醒来后继续。天天如此,直到粮食干了、风扬干净归仓。风扬的过程是用卷扬机扬。有风的天还好,下风没什么下脚(就是麦壳、麦芒、叶子、灰尘等杂物);没风的天扬场可就苦了,就叫我们炼法轮功的站在下风(卷扬机扬出来的风口)扫下脚!那个麦刺儿全落在汗流浃背的身上、满头满脸全是灰尘,那个滋味真不是人受的!又晒又热麦刺儿又刺又痒!我想躲开,吸毒劳教上来就拳打脚踢,嘴里骂骂咧咧的。警察在阴凉处看着施暴,还阴毒说:“你是被铐来的,又不是八人大轿抬来的!叫什么?”
被警察利用来迫害大法弟子的吸毒劳教人员是完全丧失人性的东西,什么毒辣手段都能做出来!常州顾荣峰被吸毒犯俞福禄用化肥(尿素)塞嘴、鼻子、耳朵、眼睛等地方。丹阳杨林震老师被恶警在厕所用电棍电过后,将装满大小便的粪桶从头淋到脚;常州高自方被安徽姓包的恶人用打了七个死结的蛇皮电缆线打得昏死过去。醒来又被这个恶人用皮鞋猛踹腿小肚;兴化刘居方被恶人绪文军掐下巴后,好长时间声带发不出声音。
一般晚上八九点收工,多少人合用一个水龙头,排个把小时的队才马马虎虎洗一下,吃饭。饭后,我们这些人就开始受各种刑罚了,吸毒夹控人员特别卖力(它们转化一个法轮功学员减期三个月):常州交警被恶人树在门后粪桶上靠墙(头下脚上,两肩支在桶口上,桶里有大小便,夏天臭气熏人能熏昏过去);南京陈晓星和李军俩记者被门后靠墙面壁(鼻子肚子脚尖贴墙,不到位就拳打脚踢,鬼喊鬼叫,十分恐怖);太仓石泽慧被电棍电的胡子头发全焦糊了,逼着看诽谤法轮功的碟片、材料 ,还得写“揭批”,不符合它们胃口就拳打脚踢;南京吕宏水博士被泡在人粪坑里;好几个同修(例如毕兴华、何国平和一姓陈的同修)被恶警姜信海逼着单腿长时间蹲(不准换腿),时间一长又疼又麻,站不起来,马上就摔倒在地上、甚至昏过去;常州老陆大夏天被裹着棉衣服站立西山墙从上午十点一直晒到下午五点,人昏过去好几次;南京的李熹龙头顶着脸盆(背靠墙,头上顶一个装满水的塑料盆)一直一直站,动都不让动一点,武汉的犹大苏彦一直管着他;恶警魏红惠指挥恶人强迫我向它跪下:三四个恶棍采取了各种毒辣手段都没成功,我知道堂堂正正的大法弟子怎能向邪恶下跪呢?折腾个把小时后,恶警潘月华帮魏红惠解了围;镇江王荣新天天大声向院子里的人讲真相,被恶警张涟生关小号,他就绝食抗议。被恶警找来几个彪形大汉五马分尸铐在铁床板上,叫恶人任意踩踏他身体,然后用扩宫器撬开嘴、用勺子挖面条强灌;徐州耿怀甫被恶警张涟生关小号,他和恶警刘家国先后八根电棍全身到处电,最下流的是电生殖器,几次昏死过去;苏州陈盘根、郑琦明俩个教授被恶警周红标、张金泉、魏红惠、陈应龙等几个个把月不让睡觉、不让坐、不让大小便,隔三岔五的用电棍,强迫站S型(就是头靠在上床、腿贴在下床,中间用桌子抵住肚子,直不起腰,坐不下去,屁股后床上这些邪恶铺着师父的照片),整个月的,天天这样!他们两边坐着的恶警抵着他们身体,前边恶警抵着桌子那头。直到整个人神智迷糊、走路跌跌撞撞,分不清前后左右,才叫家人接回去,回去不久就去世了……最疯狂、最邪恶的2001年六月二十日,方强劳教所成立了专门迫害法轮功的二大队。它们头一个月就“转化”了一百零四人,邪恶手段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它们层层承包,恶警得奖金,恶人得减期。不管你采用什么手段,“转化”一个立即兑现!你说你不练了,马上就解除酷刑,给你吃好的,玩好的,就成了它们一家人了;你说你不妥协,那就一直一直下去吧。记的头一个月我就一下瘦了三十几斤肉!
方强的冬天够冷的,二零零一年年初,下了大雪,气温零下十几度。恶警布置我们挖灌溉渠,路上田里白茫茫一片。渠里水结了很厚冰,足有三公分厚。北风呼呼的,恶警找了向阳处,垫上我们脱下来的衣服躺在那悠哉游哉。吸毒夹控用锹砸开冰面,逼我只穿裤头站在水里,水深正好到大腿根,上身光着,叫我捞稀泥,恶毒的说:“干出汗了就不冷了。”我对警察说:“要是你父母你也这样吗?(其实我年纪比他父母都大)”他说:“上面要我们这样,我也没办法。”我说:“这样不好,要遭报应的,都知道炼法轮功的是好人,你就不怕吗?”他说:“我不信什么报应不报应,你别跟我讲这个。”
一会儿,这恶警想了一个更坏的毒招:“你上来,我们谈一谈。”他躺在避风的向阳处,北风呼呼的叫着。我光着脚站在他面前(其实我上下除了裤头,什么衣服也没有),听他都说什么。身上毛细孔在寒风吹刮下,不停的冒血珠。但我内心知道,大法弟子有师在有法在,什么都不怕。虽然处境恶劣,我一点也不感到冷,我知道都是师父在为弟子承受!
后来这个警察遭恶报了:有一天他突然得了疝气病!疼的他直冒汗,腰都直不起来了,吸毒犯天天笑他,他嘴上还是骂个不停。我看到替他难过、流泪。我没有任何怨恨、仍然慈悲的对他。他心里明白了,再也不干迫害大法弟子事了,还主动跟我们要大法的东西看,替我们传递经文了。
南京恶人张顺余用穿皮鞋的脚后跟狠踹我坐在床边上的大腿根,而且是出其不意,踹过后的大腿根呈青紫色,疼的大汗淋漓!那几天天天这样。
恶警张涟生、王飞、潘月华、谷以利一面到处造谣一面暗里使坏,盐城法轮功学员高桂兰就是潘月华从句东劳教所绑架到方强劳教所受迫害的;还有南通黄老师也是潘月华搞来迫害的。潘月华曾带男女恶警参观调研全国有名的邪恶劳教所、监狱。例如沙洋、马三家、团河、万家等。所以它手段既毒辣又隐蔽。表面一嘴好话、漂亮话,其实全是谎话;背地里阴险毒辣:高桂兰就是潘月华指使居大春扒她衣服的;折磨黄老师也是这个恶棍!还有苏州胡纯清:潘月华开始想用亲情左右他,将他妻子女儿骗来后,不让他妻子女儿睡觉,整日整夜的逼她们要胡纯清“转化”。后见胡纯清不动心,就换了迫害方式:扒光胡纯清衣服,大冬天北风呼呼的,逼他坐在水泥地上,叫恶人轮流用脸盆端凉水从头上往下淋,水流到地上就结成冰了。还是不屈服,又搞到小号里折腾!全都枉然!
冬天的方强很冷。从早到晚披霜戴月挖河、清灌溉渠。修炼人是不计常人苦乐的。开始我也不知道这是邪恶迫害,还以为是修炼人必须要吃的苦。所以除了不逼我“转化”,什么苦我都吃。抬土方是非常重的体力活儿。没扁担就用树棍子代替,没兜子就用破开的蛇皮口袋麻绳扎四个角。方强的大锹是出了名的厉害:一锹河泥少说六七十斤。一兜子河泥五六锹,往少处说起码三四百斤,对我这个上了年纪、从没干过体力活儿的知识分子来说,真是无法想象!心一横:我是修炼人,怕什么?!唉,还行,真的抬起来不那么重!天天如此也不觉的怎么苦。那对常人来说,不可思议!我到劳教所时什么都没带,除了身上穿的,一无所有!邪恶绑架我时什么样,现在就什么样。同修们知道我情况后,纷纷伸出援手:这个给内衣,那个给外衣;这个给鞋子,那个给零用钱(坐牢没钱也不行,洗漱、换洗衣服、就连上厕所都要草纸)。一时间勉强过的去了。我这人从小很苦,兄弟姊妹多,我是老大。人家给我的鞋真有点舍不的穿,天天光脚丫,冬天本身就够冷的,光脚是感到冷,但我不怕。日复一日的干着。一天下来浑身泥巴,没一点干净的。脸上都是烂泥。那些怕心重的就惨了……
抬了几天河泥,接下来就挖灌溉渠。進水渠还好,出水渠老深老深,都在五米以上。牢头根据恶警吩咐一人一段,深度宽度恶警定。一般里边都有水。那都是用锹往上甩,力气小的就甩不上去,得分几次才行。这时恶警就想法对我们炼法轮功的人使坏:三个人一个组合(一个人俩夹控),量好距离后,夹控拼命欺负人:他们玩,你不能玩(在什么情况下都要做好人,我们不跟他们一样,就得多吃苦)。一天下来完不成了,恶警就找你麻烦,罚你面壁,不让睡觉。一般都要到下半夜以后才许睡。后来夹控和我分开来挖。开始平均分,挖一会儿,他俩都成了一半儿,另一半儿划到了我名下了,这时我就成了他俩的四倍了,你怎么挖也挖不完了!
2001年三月份,师父新经文《建议》出来了,我们就再也不配合邪恶了,就开始讲真相、罢工。方强的形势急转直下!尽管王飞再怎么折腾,没人理了:炼功学法都公开進行了。恶人恶不起来了。
我发现在方强劳教所,真正死心塌地为邪恶卖命的很少很少。都是不明真相时,被逼迫糊里糊涂干出来的,事后很多人后悔。所以我们讲真相救人至关重要。不能被其一时的糊涂就丧失了救他的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