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01月13日 星期日

  • 佛家故事:修行者的苦恼

  • 助他人破镜重圆 得福报骨肉团聚

  • 人类文明的审判(第四章):东方文明的SWOT分析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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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佛家故事:修行者的苦恼

    很久以前,一位年轻的修行者.在前往舍卫城化缘的途中,遇见一个漂亮的女孩。他不由得动了爱恋之心,相思成疾,终日茶饭不思,卧病在床。同修们都去探望他的病情,看到他失魂落魄的模样,十分担心。

    这个年轻的修行者,就把一切心中的苦恼,一古脑吐露出来。同修们虽然同情他的单相思,但都帮不上什么忙,只有用言语来安慰他。然而,单恋的修行者,实在听不进好言劝慰。大家决定把这件事,禀告给释尊。于是,带着这个年轻的病人,向释尊讲述了一切。
        
    释尊知晓内情之后,出乎意料地对这个年轻人说:“你不必如此忧虑,好好吃饭休息,我一定会帮你,你的愿望就会实现的!”
        
    大家都很诧异释尊的作法。那位年轻修行者心花怒放,精神为之一振,他饱餐一顿之后,跟随释尊离开祗园精舍,前往舍卫城去。
        
    于是,释尊率领一群弟子,赶往那位少女家。大家一抵达少女的家门,就听到从屋里传来悲哀的哭泣声,骚乱不已。上前一问,原来那少女在三天前死了。因父母眷爱,舍不得埋葬,致使尸体发出奇臭,惨不忍睹。
        
    释 尊回顾年轻的修行者,谆谆告诫他说:“你迷恋的那位姑娘,现在成了这个模样。你应当知道万物无常,生灭变化,瞬息之间,迫不及待的道理。只有愚痴者,才只看外表.不顾真实,才会因此而痛苦自伤。看见美色,内心迷惑,对于无常,守不住心性。以淫乐毁灭自己,无异作茧自缚。智者能够当机立断,敢于消除一切苦恼。如果纵情放逸,耽于淫乐,溺于情爱.无异自造牢狱。只有内心觉悟,断绝淫欲,才能冲破邪欲的牢笼,彻底断绝生死的苦难。”
        
    那个年轻的修行者,目睹少女腐烂的尸体,又听到释尊诚挚恳切的说法,顿生悔悟之心。他五体投地,向释尊礼拜,表示谢罪。然后跟随释尊回到精舍,努力修习,终于成了正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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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助他人破镜重圆 得福报骨肉团聚

    德乃立身之本,重德者自然会见善乐行。行善之人虽然不求他人回报,但天理昭彰,也必定惠赐给善果福报的。有的甚至还会就此改变困顿的命运,出现“柳暗花明又一村”奇报。正如古语所云“积善之家必有余庆”。明朝末年的袁公,重德行善,失子复得的事例就充分说明了这个道理。  

    明朝末年,在李自成作乱时,陕西的袁公携子舍家避难逃避兵祸,在兵荒马乱逃跑过程中,不幸父子失散。袁公几乎悲痛欲绝,但多日苦寻不见,整日愁眉不展。

    后来袁公寄居在江南某地,一人孤独寂寞,又考虑到“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古训决定再娶一个妻子生子,以延续袁家香火。

    一天,他偶然中买了一名俊俏年轻的女子,这名女子到了袁家后,不但不高兴,反而在默默的流泪哭泣。袁公不解何故,耐心的询问:“今天是咱们大喜的日子,你应该高兴才对,不知你因为什么事这么伤心难过?请你直言相告,看我能不能帮一点儿忙。”

    那女子听后含泪答道:“请你原谅!我不是为别的事,只因我想起家中原来贫困的生活,不觉悲从中来。那时我丈夫生病,已经到了山穷水尽、没米下锅的地步。在这种动荡不安的岁月里,想要生存下去真是太难了!我丈夫觉得没有勇气再活下去,想一死以求解脱痛苦,我不忍心丈夫这样死了结束一生,才出此下策──卖身换点儿钱让丈夫活命。如今改嫁给你,我不禁想到从前与丈夫生活的情景,那时虽然生活贫苦,但是夫妻彼此照顾,感情也非常好。是生活所迫,使我万不得已走到这一步,触景伤情,悲痛人生际遇,又挂念丈夫如何生活,所以才忍不住哭泣。”说完又不禁泪如雨下,泣不成声。

    袁公听了也不觉落下泪来。觉得这女子也实在可怜,而心地又如此善良!她的丈夫这么穷苦,她却能无怨无悔的与他共同生活,到了没办法可想时,又能牺牲自己让丈夫有钱活下去。如今她虽然跟随了一个有钱的丈夫,却仍念念不忘穷困潦倒的丈夫,实在是一位有情有义的好女子啊!想到此,他顿时心中兴起了成全这对患难夫妻的善念。

    于是,袁公二话不说,亲自连夜把这名女子送回到她丈夫身边,他丈夫简直不敢相信这意想不到的天大好事。袁公发自内心地说:“请先生不要怀疑我的好意。你贤惠的妻子到我家后对我哭诉了你们的生活遭遇,我深受感动,马上把她送了回来,让你们夫妻团聚。我原先付给你们的卖身钱不用还了,另外我再送给你们夫妇一笔钱,今后做个小本生意,也好有个固定收入。请你今后千万不要再产生自杀的念头,为了你贤惠的妻子,你也要振作起来,勇敢地面对生活。路是人走出来的,只要肯吃苦耐劳,你们一定会生活的美满幸福!”夫妇二人感激得痛哭流涕,再三拜谢袁公的仁德善举。

    后来,他夫妇二人果然不负袁公所望,努力经营生意,终于生活富足无忧。饮水思源,他们经常商量着为袁公物色一位身世清白的女子,以报深恩,但却一直找不到适当的人选。有一次两人偶然到扬州办事,遇到一个人领着一个面貌俊秀的男童在叫卖。两人一商量,决定在还没找到适当的女子之前,先买下这个男孩,既可以服侍袁公,也可以给他做个伴,于是买下了这个男孩。

    他夫妻二人立刻渡江,把孩子送到袁公的家里。袁公面对眼前这个乖巧的男孩,不住的上下打量,又紧张的在孩子脸上审视,袁公简直不敢相信天下竟有这般巧合的事!他兴奋地愣在那里!这不正是自己在战乱中失散的、朝思暮想的亲生儿子吗?茫茫人海中,以为今生再也见不到自己唯一幸存的骨肉亲人了啊!没想到天公开眼,派使者把失散的儿子送了回来。他紧紧地把儿子搂在怀里……

    请诸君把前后的事连贯起来想一想,袁公父子的失而复聚绝非偶然!如果没有袁公前面的重德行善 ─ 令贫贱夫妻的破镜重圆,就肯定不会有他夫妻二人送男孩报恩之举,当然也不会使他们父子相见、意外骨肉团圆。真是种什么因得什么果,由此看来,行善之福报真是如影随形、毫厘不爽啊!天理是绝对至公至正的,那么如果有谁在当今正在遭受迫害苦难的法轮功学员,伸出正义援助之手,肯定会得到更大的天赐福报的!幸福安康之门得靠我们自己去开启,何不马上去付诸实践呢?为自己、为家人、更是为后代儿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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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类文明的审判(第四章):东方文明的SWOT分析 (下)

    第四章 文明属性与使命分工

    第五节 东方文明的SWOT分析(下)

    三、没有对错的相对性认知

    大 家知道,东方文明属于一种动态过程观,一种“流思维”,是一种充满着变化的相对逻辑看问题的方法。东方文明擅于过程,擅于变化,以动态过程划分事物分类, 比如《周易》八八六十四种状态。在正向作用起主导作用的时候,这种动态认识可以带动人类认知正向突破与向上超越。但是到了事物的负向发展阶段,这种变化的 眼光也就转变为一种“机会主义”思维、“投机主义”行为。比如中国当代股民的那种“追涨杀跌”的恶习就与此有关,一种彻彻底底的投机心理。凡事没有原则, 没有对错,没有善恶,没有立场。一味的鼓吹什么“没有永久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等等。就是这种思想最典型的代表。

    东方文明原本具有积极 向上的提升意义,关注的是向上的上限突破与改变,而不是关注人类生存的下限问题。然而当人类道德约束消失的时候,当人类文明处于负向力量导向的时候,东方 文明就更容易成为一种没有“下限”的文明,或者是寻求向下突破、向下堕落。道德的堕落那完全是一种自由落体,没有任何控制。因为控制思维那属于是西方文明 所擅长的。

    东方文明原本是因为追求向上“通天”或者改变“人心”的教化才需要有一种“变化”的逻辑。然而这种“变化”思维在人类文明的末期 却表现为一种完全的“机会主义”思维。其实小悦悦事件就是一个最好的说明。如果没人看到的时候,偷巧那可能就是一种最好的“机会收益”。我们以前讲过关于 “在中国,制度是用来破坏的”这个现象,其实也属于一种“机会主义”逻辑。

    在“实证科学”中,有这样一对儿概念,叫做“确定 性”certainty与“不确定性”uncertainty。其实“确定性”与西方的管控思维相对应,而“不确定性”则对应于那些“非可控”事物。唯有 “确定性”certainty,才会有规律可言。至少在概率论之前,“确定性”certainty是西方“实证科学”的主流认识。

    西方思维 似乎非常惧怕事物的“不确定性”uncertainty。面对“不确定性”,西方人根本就不知道应该如何下手。然而东方思想却一直非常擅于利用(take advantage)事物的这种“不确定性”,并从中获取收益。比如我们讲过西方的“直”逻辑与东方的“迂”逻辑。大家知道,两点之间的直线只有一条,而 连接两点的曲线却有千千万万。这就是直线certainty与曲线uncertainty的一种最好说明。

    现代中国人的许多“机会主义”思 维与“投机主义”行为方式其实都与这个uncertainty的操作方式有关。本人为什么一直认为MBTI的第四个维度——人的处世方式或者生活态度,也 就是关于“判断J与知觉P”的维度非常重要?本人为什么一直认为MBTI在荣格性格心理原有维度之上添加这个新维度非常有意义呢?就是因为西方主流思想一 直聚焦于“判断J”的思维方式,一直是以一种“管控性”思维模式来对待外部世界,把自己“反客为主”的当成了世界的主人。然而东方思维则属于一种“知觉 P”的“适应性”思维模式。

    “管控性”思维模式“判断J”所针对的那就是“确定性”certainty的事物,而对于“不确定 性”uncertainty的事物其实就深感无能为力、无从下手了。然而东方“知觉P”的“适应性”思维模式所擅长的就是处理“不确定 性”uncertainty事物并从中获益。然而东方的这种擅长“不确定性”到了人类文明末期的时候,就显然成了一种彻头彻尾在“形式主义”上的关于如何 操控take advantage“变化”与“不确定性”了。实际上也是一种短线的“机会主义”的操控思维,做事无原则、无制度,思想无立场、无坚持。

    因 为东方思维本应该服务于一种具有向上精神追求的导向,也就是一种向上的加持。但是当这这种正向加持在文明末期被物质属性所埋没的时候,特别是这种精神的 “天根”被一些人刻意斩断的时候(作者注:比如简化汉字就属于斩断中华文化的根,捣毁孔家店也属于斩断东方思想脉络之根),正向加持东方文明的意义也就失 去了,东方文明的一切负向作用也就彰显出来了。

    我们发现了这样一个十分有趣的现象。那就是,近代西方文明的崛起在于寻根,通过文艺复兴而寻 找2000多年前古希腊的思想之根。可是现代东方文明在西方文明的冲击下,表现为一种断根,试图切断3000年以来延绵不断的文化之根。西方文明的崛起有 一个“文艺复兴”,东方文明现代意识的崛起却是毁灭传统思想、砸烂捣毁“孔家店”。

    在人类文明末期,与“机会主义”相关联的还有一种习性, 那就是东方民族的一种赌性,凡事都希望能够赌一把。而且只看赌赢了的收益,而不计算赌输了的成本,因为东方文明不擅长精确计算,只喜欢大而化之的想问题。 西方人所谓小赌宜兴,就是玩一玩,一算不对劲,就不再玩下去了。东方人只想着翻盘,只想着一把就能够再赢回来。其结果那就是最后输的个倾家荡产、家破人 亡。这也就是人类文明在解体的时候必须借助东方文明力量的原因,具有可以摧毁一切的力量,也就是那个放大效应。

    从东方《过程论》、《变化 论》的思维中所派生出来的还有一种关于相对性的问题。这种相对性思维也只有在精神追求的方向目标不迷失的情况下才具有正面意义。当东方精神追求的正向意义 消失以后,当道德约束不在了以后,当负向力量成为人类文明主导力量的时候,相对性认知就成了一种没有判断标准,没有对错好坏,做事情没有原则的谎言主义。

    西 方思维属于一种规律性思维,寻求规律、遵从规律。而东方的相对主义的意义就是不需要遵循任何规则或制度。东方文明一直以来是一种“人治”而不是“法治”的 方式存在。因此,规则、制度,在中国不是用来遵守的,而是用来破坏的。一旦制度被成功的破坏,那么挑战制度的人就会取得一种极大的“机会收益”。

    因此在中国人的眼中,机会那属于一种额外收益,而不是遵守制度所必须承担的一种“机会成本”。谁成功的破坏了制度而获得了机会,那么谁就获得了制度之外的收益。这其实就是一种希望能够不劳而获的思想,最好天上能够天天掉馅饼。

    这 与西方制度的刚性属性,以及东方制度的弹性属性有关。东方的制度,法理不过是人情,凡事总有法外开恩的时候,总会有特赦的时候,因为法是人定的。因此东方 的制度是橡皮筋,就看你使多大的劲儿去拉,总可以拉出个空子来。因此在东方不存在绝对刚性的制度。在西方制度高于人,而在东方则是人高于制度。东方普遍存 在着人超越制度的投机心理、侥幸心理。

    其实我们这些分析就是要反反复复告诉大家,东西方文明的每一个特征,既有其正面意义,也有其“不可分 割”的负面作用。正面意义往往在自我角色的正向阶段展现,而负面意义往往在到了过程0.618黄金分割点之后的负向阶段才会逐渐的展现出来。比如东方思想 的相对性思维到了人类文明的末期,表现出来的完全是一种不守规矩、不遵守制度的恶习、甚至一种没有廉耻的谎言文化。在中国,制度是用来破坏的,而不是用来 遵守的。这其实就是一种非常典型的善恶不可分的表现。这种对于制度的蔑视与我们后面还要谈到中国民众到任何王朝末年都具有一种“暴民”的属性也是相一致 的。

    另外,东方的“过程主义”思维,在道德方向迷失的时候,过程存在价值也就成了一匹脱缰的野马,过程没有了道德约束,那么过程创造也成了一种可以不择手段的过程逻辑。

    中 国人的这种相对性思维,到了人类文明的末期,还有人美其名曰称之为“辩证法”。按照这种失去了“天理”制约的相对性思维继续延伸下去的话,那么所谓的“辩 证法”就完全演变成为了一种毫无原则的“变戏法”了,成了一种彻头彻尾的诡辩术。其实就是一种“怎么说都有理”的流氓逻辑、强盗逻辑。

    虽然诡辩之术在中国古已有之,所谓的公孙龙的“白马非马”就是一个典型。然而诡辩术在东方思想中并非主流,只能够算作“百家思想”中的一种而已。然而当今中国人不讲理的时候那真是混不讲理,甚至“厚黑之学”似乎已经成为了某些人安身立命的法宝。

    其 实当今中国大陆关于东西方文明的辩争似乎就含有相当大的诡辩成分在其中。诡辩术方法的重要技巧就在于偷换辩论基点,偷换辩论的逻辑概念,特别是经常使用将 非对称逻辑偷换为对称逻辑的手法,将大概念偷换成为小概念。然后推理来、推理去,推上这么几个来回,直到把你给推晕了为止。

    另外,中国的相 对性认知实际上讲求一种中庸守正,讲求过程的中位,那不就是0.618黄金分割点吗?讲求的是一种过犹不及的道理,属于一种土旺四方的“中土思想”。然而 这种《中庸论》走到人类文明的末期的时候就演变成为了一种事事无原则的老好人中和论、一种和稀泥的理论。完全丧失了行为方式的原则原点。其实真正的《中庸 论》是有思想原点的,能够掌控生克双向循环机制。而不是《内核》被物质埋没时代的那种无原点、无原则论。

    大纪元《九评共产党》中提到过这样一个西方谚语:真理需要坚持,而谎言永远变化。因为任何一个谎言还必须用一百个谎言去圆,必须经常变着法儿去说,要不然就说漏了。这就是当今中国大陆所盛行的谎言文化。许多人拿起电话来开口就是瞎话。真是说瞎话都不用打草稿的。张口就来。

    当 今中国谎言文化的一个典型现象那就是所谓的“五毛党”。中国传统社会中原本那种坚持“正言”的“士”文化,也就是一种传统的文官文化,那种追求“文死谏” 的铮铮傲骨,已经被中共几十年的政治运动消耗殆尽。剩下的就只有五毛党了,只有御用文人的歌功颂德了。五毛就可以出卖良心,根本不用等到“五斗米折腰” 了。

    还有,就是将东方《过程观》、《结构观》的“中庸思想”变成了一种老好人的“伪中庸”思想。我们刚刚给大家提过了。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左右逢源,圆滑而不得罪人,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同流合污、随波逐流。另外,“中庸思想”被庸俗成为了一种物质平均主义,也就是中国人所谓的“不患贫而 患不公”的思想。

    另外我们前面已经给大家谈到了,东方文明专注于事物在精神层面的意义,东方思维擅长于精神、思想、思维,擅长于战略思考,但是到了没落时代的时候就演化成为一种空谈战略、纸上谈兵的空谈,眼高手低,执行能力非常差,嘴皮子功夫却非常利害。

    于是“知行合一”也就成了一种“知行分离”。有识之士没有了,只剩下所谓的知识分子了,其实是有知而无识,现在叫做知本阶级。思想满天飞,但却总是落不了地。这与东方文明不擅长“地理”有关。在当今的中国企业界就充满了这种现象。

    当 今中国企业界,要么就是那些已经完全西化了的所谓的“丛林法则”、红海战略、狼群游戏,思想全无,唯有用术。要么,但凡有些思想,却个个都是空谈的战略 家,“伪思想家”。战略思想根本就落不了地,或者将战略沦落为一种权谋诡诈之术,将战略降格为一种不择手段的技巧或手法。

    另外相关的典型例子,那就是被中国高校扩招制度扩招出来的当代中国大学生们的那种心高气傲、眼高手低的现况。中国当今失败的教育体制就只会机械般产出那些无用的“人才”,而绝非有识之士、胆识之士。这也就是“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的儒家思想走向负面时代的一种真实表现。

    四、缺乏沟通与发泄渠道

    关 于东方文明的“内向型”结构与“内向型”《外壳》属性的问题。到了人类文明精神没落了的末期阶段,这种“内向型”性格的负面作用也就变得是非常显著。您先 别看西方文明的结构个体的刚性排他性强,对外部安全物理生存空间的要求大,但是西方思维水平维度的延展属性与“外向型”《外壳》属性也决定西方文明比较擅 长处理个体与个体之间的沟通方式,同时西方文明在现代组织形式上的团队合作属性比较高,因为西方文明擅长于形式。其实这与西方文明对于秩序与制度的尊崇也 有关系。

    然而恰恰相反,东方的“内向型”思维导向就决定了东方文明个体与个体水平之间的沟通性比较差,因为沟通在本质上属于一种水平维度, 而东方思维属于一种上下层级的包容关系。但是一旦上下关系背离了正向精神的指引,一旦背离了上下的包容性的时候,上下关系就表现为一种权力级别的对立关系 了,上下层级之间那种平等性的沟通机制就非常差。

    水平方面的沟通能力差。这是与东方“内向型”《外壳》属性有关的一方面。另一方面,我们知 道“内向型”《外壳》本身比较致密,对事物的包裹性强盛,但是这种《外壳》的排泄功能比较差,无论好坏善恶、正向负向,都不外露、外泄。这种不擅长于外泄 外排的属性就决定了东方的组织系统一定是言路不通、言路不畅。而西方现代民主社会就属于言路通畅的组织形式。言路通畅对于结构体的意义就在于可以有效的将 系统内部或者结构体内部的废弃物、负面因素排到体外。这就是疏导疏通的意义。

    然而东方文明的《外壳》属性则非常不擅于此道。所以东方的组织 体一方面是一直以来缺乏一种发牢骚、发怨言的渠道,另一方面又不擅于水平沟通,所以废弃物、负面作用就无法有效的从结构体内排泄出去,负向事物就会不停的 在结构体体内积累,直至累积到一种极限状态。当《外壳》再也hold不住了的时候,负向作用的积累就会来一个总爆发,彻底的冲破结构体的《外壳》,彻底的 将结构体摧毁。这就是中国传统社会为什么会呈现出一种“顺民”与“暴民”交替现象的原因,也就是为什么每两、三百年,中国民众就会爆发一次,破坏性的摧毁 旧王朝,然后再建立一个新王朝。东方文明的“内向型”《外壳》属性其实就是其中的一个重要原因。

    那么为什么“内向性”《外壳》对于聚拢正向 作用就不会出现这种问题呢?因为就结构体而言,“内向性”《外壳》聚拢的正向能量,在结构体内部可以找到能量的出口,因为正向精神可以向上发散,有“通 天”的出口。正向能量的出口在更高层次上。也就是说,正向能量的有进有出,有聚有散。正向能量并不需要在结构体内部长期滞留或者累积。

    然而 负向作用或者说物质的负向作用就不是这样的。因为负向作用是没有层次的,当正向出口被物质淹没的时候,结构体没有向上的开口的,负向能量只能在水平层面存 在。这是由宇宙法则所决定的,负向事物没有向上的开口,也就是,没有内开口。那么负向事物的作用只能够寻找水平向外传递的出路。然而如果这时“内向型” 《外壳》又封住了水平向外开口的时候,那么负向作用也就只能在结构体内部逐渐聚集,就会产生一种负向能量的聚集效应,积累到一定密度的时候,那么就只能够 是负性的、破坏性的爆发,彻底摧毁结构体《外壳》的包裹。可见“内向型”《外壳》在结构体内部聚集负向能量其实就象一个毁灭性很高的定时炸弹一样,最终回 带来一种毁灭性的结果。

    五、大一统思想的负效应

    我们一直说,东方思维方式的核心是“合一 论”,区别于西方的二分法思维。这种“合一论”的世界观反映到模式方面往往就是一种“大一统”的思想模式,具有巨大的“放大作用”。这也就是中国传统社会 是自秦汉以来,虽然分分合合,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但是“大一统”仍然一直属于中国社会历史的主轴、主调

    这种“大一统”模式也就决定了为什么在人类文明的中段(所谓的中世纪)中国社会不属于“封建制”的原因。本人已经在《天时五行断代法》中为大家讨论过这个问题。这也就是中国真正的“封建制”为什么会在800年大周朝的春秋“百家文化”之后必须走向没落的原因。

    因为“封建制”必须给“大一统”的中央集权模式让位。在这个意义上,孔圣人追求恢复《周礼》其实完全是一种逆天时而动的行为。这也就是孔夫子周游列国而不得其用的真正原因所在。

    因 为孔圣人的真正使命是给中国传统社会留下一种儒家思想,以备之后的中原王朝2000多年的持续使用,以便带动人类文明能够坚持不懈的一直走到末法时期的开 始——也就是西方文明的崛起时代——进入人类文明项目工程的最后阶段(作者注:起算于西元1500年或者哥伦布大航海的1492年)。

    孔圣 人的使命并不是恢复什么《周礼》,而是为“未来”留下一种治国思想,为“天子时代”、为“后天八卦”时代的“全过程”、大周期留下一种人伦治国之道。这种 针对“未来”的需求,这种“将来时态”,其实也符合“项目管理”的《终点决定论》。因此孔圣人是没有必要回头往“过去时态”看的。

    从这个必 须把儒家思想坚持到西元1500年的意义上看,新儒学的阳明先生(1472-1529)的《阳明学》其实也属于是一种有些逆天象而动的努力。起码在“中 土”大地表现如此。关于这种逆天象而动之所以发生的原因,其实也只有意识到有考察事物的不同时间尺度的时候,才能够真正明白。

    尽管孔圣人与 阳明先生考察问题的尺度比“实证科学”要宽广许多,然而也并没有达到考察人类文明“全过程”的程度。或许这就是为什么孔圣人周游列国而无人纳其言的原因, 或许这也是《阳明学》一直以来在中土遭受打压的原因所在。其实《阳明学》500年以来,一直弘扬于号称“东洋扶桑”的日本,这也是有文明使命的原因的。儒 家思想五行属“火”,日本是狭义的东方“木”性。“木”能生“火”也。而满清五行属水,水克火也,当然就不容《阳明学》了。

    我们讲的这个西 元1500年对应于西方文明崛起的时代,对应于西方文明大航海时代的开始,哥伦布于1492年发现了美洲新大陆。其实这个西元1500年,也对应于释迦摩 尼佛所说的那第五个500年的末法时代的开启。也应验了孟子关于“五百年必有圣人出”的那个论断。从1492到1992年正好是500年。

    大家都知道,中国人讲“天时地利人和”的“天地人”三才思想。其实从大的方面讲,“先天八卦”所对应的“神治时代”属于“天理”时代;“后天八卦”的“天子时代”就属于“人理”时代,而西方近现代文明为人类所开创的就属于“地理”的物质时代。

    “大 一统”思想具有一种系统聚集凝聚效果,有一种系统的“放大效果”,而不是针对要素力量放大意义上的。对于任何系统,无论是正向或是负向系统,“大一统”思 想都能够起到一种放大作用。所以到了人类文明的负向阶段,东方文明的负向作用也就会被放大出来,人类文明整体的负性作用也会被放大出来,条件是人类文明在 这个时代如果结合进去东方文明属性的话。其实这就是西方文明在完成了“经典时代”以后必须“东来”的原因所在。

    但是必须给大家提示一下的 是,放大正向作用往往可以促成一个结构体的形成;而放大负向作用往往是为了有效的摧毁一个结构体的存在,是为了一个结构体的解体。我们知道,人类文明进入 到末期阶段,进入负向作用所主导的阶段,人类文明是交由西方的物质文明所主宰的。为什么呢?因为西方文明具有发散性的《外壳》结构,西方文明可以有效的管 控负向因素,负向因素可以有效的被排出体外。人类文明结构体可以保持在负向阶段而不解体,可以被有效的延续。

    借用兵法思想,这种在负向中延 续就叫做“败而不亡”。也就是,西方文明承担人类文明处于“成住坏灭”的“坏”的阶段的责任。西方文明可以有效管控坏的因素、负面因素。那么在人类文明末 期之后,也就是人类文明处于“终极阶段”的时候,那才是真正的“灭”阶段,就是“最后的审判”的终点时代。然而仅仅依靠西方文明的自身“负的力量”是达到 不了人类文明结构体真正的“灭”的程度的。

    虽然西方文明负责人类文明的末期阶段。但是要真正解体一个结构体,就必须把一种负向机制置放到一 个“内向型”《外壳》之中不断积累,然后被积累的负向作用达到极限的时候还需要被放大,最后以爆炸式、毁灭式的方式将结构体彻底摧毁,使一个结构体寿终正 寝,完成其存在的历史使命。

    在人类文明末期的“帝国时代”,西方文明为什么要东来?西方文明为什么要把“阳文明”回传东方?另外,人类文明末期的中国社会模式为什么必须走上一条独裁式的“市场经济”模式?其实这些都与人类文明结构体的最后解体有关。

    大 家知道,虽然西方世界开创了一种物质文明,开创了人类社会的末期文明。但是西方文明在系统整体上具有一种水平外散能力,西方文明《外壳》的外散机能太强 盛,因此西方文明在人类文明的最后阶段那一定是“朽而不亡”的一种延续,因为西方文明可以有效管控负能量、负因素,因此对结构体的最后摧毁力量那一定是不 够的。

    只有将西方物质文明的“阳机制”、“灭文明”东传,回传后再注入到具有“放大效应”与“内向型”《外壳》的东方文明的结构体之内—— 也就是西灵附体。然后让西方文明“灭机制”所产生的负能量、负效果、废弃物质在东方文明之体内积累而不外排,才能够达到“终极意义”上的灭的意义。其实这 才是当今中国社会采用“市场经济”形式的真正原因。

    然后中共专制的“伪市场机制”再通过经济全球化这个平台,将已经被中国化、被“大一统” 化之后的中国式的“伪市场经济”以廉价产品输出的模式扩展到全世界、毒害全世界。因此中国在经济全球化时代中的角色就必须是一个“世界工厂”。因为物质与 精神是统一的、是一体的。全世界所有贪图物质利益的人们,只要享用了中共国廉价的“魔性”商品,那么人们的灵魂其实也就被“魔性”占领、占有了。接受了魔 性,其实离地狱也就不远了。

    也就是,借用于西方文明的物质负向成果(作者注:“灭的机制”)与东方文明的可以向体内内向聚集与积累的作用 (作者注:“放大效应”)的“完美”结合,也就是通过“大一统”模式的“放大作用”,那么就可以爆炸式的解体人类文明这个结构体,完成人类文明的终结使 命,并使人类文明走向“最后的审判”。

    也就是说,其实在任何一种结构体解体的时候,都需要一种阴阳的叠加效应,一种将负向作用与聚集积累作 用叠加放大的效应。只不过这个时期的阴阳叠加已经呈现为一种外部阴阳叠加的形式。比如带正负电荷的两块积雨云相撞产生霹雷、闪电一样。这就是要素阴阳外部 相加的形式,毁灭度极其巨大。

    对于人类文明而言,这种要素阴阳外部叠加,就是将西方文明走到短线最后阶段的负向效应与东方文明进入长线后期 的负向特征相互叠加。只有发挥这种叠加效应,才能够产生足够的解体结构体的力量。东方文明关于结构体形成时的聚集力与摧毁这个结构体的力量才真正符合“成 也萧何败也萧何”的这个说法,真正属于一个事物不可分割正反两面作用。

    大家已经看到了,东方思想的“大一统”形式到了人类文明的末期就转换 成为一种典型的集权制、专制制度。就是说,东方文明很容易走向一种独裁与专制的形式,很容易走向一种关于个人的崇拜形式。这是中国人对待制度的另一面的态 度。就是中国人作为“顺民”的时候对待制度的态度。然而这些“顺民”们并非臣服于制度,而是臣服于一种权力。

    我们一直说,中国人具有“顺 民”与“暴民”的双重属性。其实在“顺民”时,中国人能够承受“专制制度”,能够接受个人崇拜。实际上“顺民”们接受的在本质上并不是制度,而是人治。但 是轮到“暴民”的时代,人人都敢于推翻制度,人人都“敢把皇帝拉下马”。其实中国人不遵从制度、不遵守规则、事事都抱有“机会主义”的态度。其实就是东方 文明道德沦丧阶段与在正性和平时期的不同表现而已。

    另外,“泛政治论”与“泛科学论”之所以容易在中国找到市场,不求甚解的人们就敢什么都 来“泛”一下,这也与东方文明“大一统”、大而化之的思维习惯有关。其实“泛”就是“非专业”,泛泛而知、泛泛而论。但是当“泛政治论”与“泛科学论”结 合在一起的时候,其后果那是极其害人的。其实这个“泛”思想只不过是西方文明的“延伸”思维与东方文明的“大一统”思维互相结合的一种产物。

    六、东方文明的机会与使命OOpportunities

    从 此处开始以下的两个小标题,其实不应该成为我们再进一步讨论的重点。因为这些论点只不过是另外一种表述而已,许多论点,我们已经车轱辘话来回说了许多遍 了。比如,东方文明的属性其实决定了东方文明的真正机会在于带领人类“出世”的责任,在于人类回归宇宙,而不是关于在人类空间如何长久的待下来的问题。所 谓Being其实那并非东方文明的使命所在。这是一种关于东方文明的总定位。换句话说,如果当东方文明背离了这个“回归”使命的时候,那么东方文明的任何 机会都会消失。这或许是东方文明的最大“机会成本”。“回归”这是东方文明的首要意义,一个绝对不能够迷失的“终极目标”。其实一切被“神话”告知过的人 类古老民族,无论是东方还是西方,甚至在新大陆上的印第安文明,其实都肩负着这个关于人类“回归”的使命。

    那么回到关于人类文明的“入世” 层面,东方文明的特征是关注精神与灵魂维度,关注“人性善”的一面,也就是关注人类的正向精神维度。如果离开了正向精神的加持,人类“入世”的意义那么也 就与“出世”隔断了,也就是“人理”与“天理”隔绝了。那么如果天人分离了,东方文明也就缺失了向上的能量出口,于是就只能够成为一颗定时炸弹了。

    因 此东方文明的角色就需要人类文明在“正向能量”的加持下才能够发挥主导作用。东方文明所以适合在人类文明的初期,在能量呈现正面属性的阶段,于是东方文明 具有正向叠加与放大作用。另外,也就是在系统总体能量相对稀缺的时候,东方文明容易发挥作用。系统整体能量不足,这就是结构体生成的初期阶段。

    然 而到了人类文明的后期,人类文明的物质堆积已经非常丰富了,人类的《内核》本性就容易被物质所淹没,人类的“终极目标”就容易被忘记,而且东方文明又不擅 于处理负向作用,所以在人类文明的末期,东方文明就不应该发挥主导作用,就必须让位于擅长处理负面事物的西方物质文明。

    那么为什么东方文明还肩负着人类文明中期阶段的使命呢?虽然人类文明的中期阶段,物质的积累已经达到一定程度了,然而正向精神维度并没有完全被淹没。正向精神维度还能够发挥其主导作用,而且在过程中段还有一系列过程节点的把控,会发生正向精神的调整与加持。

    另 外,人类文明的中段属于一种狭义的过程,充满了变数与逻辑累加,而东方思维擅长过程,擅长中间过程的分段积累逻辑,擅长动态调整与变更。因此人类文明的中 段交给东方文明负责那是绝对没有问题的。这就是为什么东方文明拥有辉煌中段的隋唐文明的原因,而西方文明的中段时期却是看似“黑暗”而无所作为的“中世 纪”。其实原因也在于此。

    东方文明的机会就在于不能够离开正向精神的加持。只要正向精神在,东方文明就可以很好的发挥其正面作用。东方文明 的《内核》就会发挥作用。东方文明擅内不擅外。东方文明是一种《内学》,《内核》绝对不能够丢失。东方文明始终属于一种正向“精神文明”,所以东方文明的 正向精神属性绝对不能够丢失。

    然而当今的中国“国学热”只不过是一种丢失了灵魂《内核》的知识形式而已。“国学”的酒瓶子里面装着别样的 酒,东方的躯壳里面装着西来的“幽灵”。都是一种“邪灵附体”的把戏。与其说是在宣扬“国学”,其实是在诋毁东方思想。比如当今大陆播放的所谓“清宫戏” 电视剧其实宣扬的都是权谋诡诈。好象伟大的中华文明只不过就是一系列厚黑权术而已。其实这也是东方文明在人类文明末期一种退化的表现。

    七、东方文明的威胁与风险TThreads

    东方文明擅长《内机》、《内核》,而不是事物的《外表》形式。但是《内机》需要一种《内学》来揭示,需要正向精神的加持。因为没有正向能量的加持,《内眼》是无法开启的。《内眼》不开,那么《内学》又从何谈起呢?

    东方文明的最大风险成本就是丢失《内性》,丢失精神。如果精神丢失了,剩下的就只有结构体的外形了,而没有结构体的内部实质了。所以东方文明的最大负面作用就是丢失精神之后的形式滥用。只有东方之形而无东方之实。这就是当今中国大陆《伪国学》的尴尬处境。

    另 外因为东方文明并不擅于外部形式。如果试图要在形式上与西方文明一较高下的话,那么东方文明绝对占不到丝毫便宜。因为外部形式、物质精致、竞争优势、或者 比赛精神,这些都是西方文明的优势。东方思想如果走向一种形式主义或者物质实力主义路线,那么东方文明就等于是以己之短击人之长了。那完全属于是一种自取 其辱。就象当年擅长于战略思维的拿破仑走向物质数量思维之后的结果一样,那一定是兵败滑铁卢。

    另外,我们讲过,以东方之躯,载西方之灵(物 质思维)那么危害性就会更大。就等于在装填一个可以毁灭整个人类文明的定时炸弹。我们非常遗憾的告诉大家,当今的中国社会正在干着这件事情,正在为人类文 明装填一颗破坏力巨大的定时炸弹,而且这颗定时炸弹的计时器已经启动。其实这绝非耸人听闻。还是那句话,信不信由您,说不说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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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为何还在?

    第一次读作家张晓风的散文《我在》,我便有一种莫名的感动。那种感动,超越了人情的悲喜:面对浩渺的苍穹,人是何等的微小与无知;面对历史,人生是何等的短暂与仓促。然而,作为一个生命,却可以郑重的告诉天地,告诉历史,说“我在!”——这又是怎样的一种神圣与庄严!

    天地之间,我在;历史之中,我在;人生旅途,我在。然而,我为何而在?

    为了功名利禄吗?可是,荣华富贵为何难长久!为了缱绻情长吗?可是,是非恩怨为何总不平!世间万物本非我所有,一夕之榻与一日三餐,也不过是人生旅程的小住。人生苦短,如花开花落。花争艳,纵绝世之美,终随风落去,不是花的无力回春,而是天意如此。我在,本不为功名利禄,更不是适者生存,而是天意的安排,上天爱我,我才在。

    上天爱我,赋予我天性,降我于俗世红尘。这份天性,是上天垂爱我的原因;这份天性,是我得以回答上天垂问的资本。

    我努力的守护这份天性,在春的草尖上,在秋的落叶里,在朝晖夕阴中,在云霞月光下……在天地赐予人的大自然中,洗去沾染灵魂的尘埃,等待上天唤我,然后,我可以坦荡的回答:我在。

    然而今天,世风日下,天性被物欲埋没,人心被谎言扭曲。现代化的生活,不仅远离了自然,更封闭了对天地与自然万物的视听。在物欲制造出的现代生活中,人妄自尊大,无视自然的存在,肆意损毁,甚至敢于狂妄的叫嚣“人定胜天”,却没有想一想:天若不怜我,我何以存在?而当正信被诋毁,当善良被践踏,当是非被颠倒,当邪恶在横行,我们可曾想过,天若不怜惜这个世界,这个世界何以存在?

    天降灾祸,皆因人失去了天赋的德行。如今天灾频降,人祸不断,这是惩戒,是怜惜,又何尝不是在逐一审判我们的灵魂,在拷问我们的良知——作为人,你的天性还在吗?你的真诚、善良、宽容的天性还在吗?“真、善、忍”对你的声声呼唤,你可曾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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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8岁老人诚念法轮大法好 癌症念没了

    我的舅舅是个退伍军人,今年七十八岁,一辈子做人规规矩矩、光明磊落,认识他的人都说他是好人。但因从出生到长大都是受着邪党“无神论”的影响,所以神佛这类的事情对他来说都好象是虚幻。

    二零一二年八月,舅舅因为发现全身发黄,眼球发黄,甚至小便也都是很黄的颜色,所以去县里的医院检查身体,医院初步诊断为“胰腺癌”。人人都知道胰腺癌是一种危害极大的恶性肿瘤,被称作为癌症中的王中之王,所以死亡率是最高的。为了确诊舅舅又先后在市级医院及省级医院做了检查,检查的结果都是“胰腺癌”,最后决定在一家很好的省级医院住院治疗。

    在舅舅临去医院住院的前一天,我的父亲送他上车时跟他说:“二哥,你记住诚心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现在只有这个大法才能救你的命。”舅舅若有所思的上了车。

    其实早在十年前,我的母亲就曾经告诉过舅舅法轮大法是真正的佛家大法,希望他也可以一起修炼,还给他请了一本《转法轮》。但因大法被邪党栽赃陷害,电视里每天重复的播放着造假新闻,对世人的毒害非常大,不明真相的老百姓都跟着一起反对大法。舅舅虽然不骂但是他心里也不太认可大法。由于妈妈在家中是最小的,所以舅舅很疼爱妈妈,妈妈告诉他的话他虽然不太相信,但是也不会表现出极端的反对,妈妈看他无心修炼就对他说:“哥,如果你不修,那就把宝书还给我吧,那太珍贵了。”但是奇怪的是舅舅却说他会看,当然,这十年里他是没有看的。再后来他知道了“天安门自焚案”是造假新闻,法轮功是被冤枉的,认清了邪党的本质,所以声明退了党。

    舅舅住上了医院,医院给做了一个简单的抑制黄疸指数升高的小手术。之后医院检查黄疸指数结果,正常值应该在十七~十八左右,而舅舅的却达到了三百六十,持续不退,医生对舅舅说象这样黄疸指数降不下来,就无法做手术。还私下告诉表哥(舅舅的侄子),带老爷子吃点好的,喝点好的吧,连手术的希望都没有。

    其实舅舅自己心里都明白。他是个很坚强的人,这个时候他想起了我父亲曾经跟他说过的话,就开始从早到晚的诚心默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他自己说除了吃饭睡觉上厕所,他就一直念。同病房的病友看到他嘴里一直念念有词,还以为他紧张,就劝他说:“老爷子,想开点,出去走走散散心。”舅舅看了他一眼说:“猪往前拱,鸡往后刨,各有各的道。”说完又不停的诚心的念。

    大概五、六天过去,突然有一天,舅舅就看到自己身上的黄突然从脚尖一直褪到大腿根,唰的一下,瞬间发生的!他知道这是真佛保佑他了,就更诚心的念。又过了几天,黄又褪到肩膀头,最后就全身都褪掉了。医生和同房的病友都见证了这一奇迹,都问他怎么回事?舅舅这个时候就告诉他们自己是因为信了法轮大法,每天念“法轮大法好”的结果。病友和病友的家属无不感到大法的神奇和神佛的慈悲,大家都跟着诚心念了起来。医生也一直在说:奇迹啊,奇迹!

    大概前后十多天的时间,舅舅要准备出院了,因为医生告诉他检查结果确定了,他没有病,回家好好休养就行了。

    出了院的舅舅感觉全身都轻松的不得了,他以前患有糖尿病和脑梗,也因此经常呼气有很重的异味并时常伴有头晕头胀,而他发现这些症状现在也都没有了,他抑制不住自己的欣喜,直接来到了我们家里。

    我家住五楼,一个近八十岁的老人,一口气跑上楼,气都不多喘一口,一進屋就跟我母亲说:“老妹,我今天来不是感谢你来了,我是来感谢大法师父来了,是大法师父救了我的命啊!我现在什么都信了,我这辈子就只信大法了,你快教我炼功吧。”

    看到健康的舅舅高兴的象个小孩子一样,我们全家都很为他庆幸,同时真的从心底感谢师父的慈悲苦度,泪水不禁的流了下来。

    我跟大家讲述这个真实的故事,就是想告诉那些还在被无神论枷锁束缚着的、受着邪党谎言欺骗的世人们、亲人们,快点醒醒吧!千年不遇万年不遇的伟大佛法就在眼前,他慈悲于每一个世人。快快退出党、团、队,解除你们当初加入时的毒誓你才能破开无神论的枷锁,得到神佛的庇佑。天灾人祸近在眼前,你是否能为你的未来多一分理智多一分思考呢?神佛已在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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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外空间所见:换新装

    某日梦里天空飘着大片大片淡淡的彩云,几乎由淡紫、淡粉、淡黄、淡蓝组成,大法弟子也全部换上了古式新装,和彩云的颜色一样,很飘逸……

    云彩有好多层,每一层上都有大法弟子,不停地做着证实法的事。

    离地最近的云彩最大,上面有几十个大法弟子,相互配合着一起做真相资料;在这一层的上一层云彩上有相对少一点的大法弟子相互配合着做着资料,有十几人;再往上一层云彩就是九人在配合着做着;再往上云彩有七人配合着做着,依次这样递减着,云彩也不断的在减小……

    我看到妈妈在工作岗位走廊里,在地上的大法弟子也全都换上了新装,离地二十厘米的走着,有个阿姨手里拿着一卷有关大法的资料,被另外空间的邪恶黑手看到了,就在离地几米高的地方紧追那个阿姨,而阿姨看似走路的速度传送到妈妈手里,邪恶看似在上空飞的速度却总也追不上,当它眼看快要追上时,资料已经到了另一位阿姨手里,愚蠢的邪恶看到资料在谁那里就追到那里,始终也追不上……

    梦里黑手一直追着我,后来我一下跳到了一片很高的云彩上,邪恶够不着了。这片云彩很小,只够一个人呆,云彩很软,我看见对面离我很近的,和我这片云一样大的云彩上有一个女孩,自己正忙着做资料,而后我也坐下来。有一块麻布,正想着在上面写“法轮大法好”,刚开始写,突然不知从哪里来了一个三个轮子的小推车自行跑过来,里面全是单张A4纸印好的真相资料,我从里面全部掏出来后,往下看了看,地面上有一个三十多岁的人正在走着,想着正好把单张真相资料发到她手里。在这个时候,刚才全部被我掏空的小推车自行跑过来,又是满满一车,意识当中前一车的真相传单全部得发到地面,必须得在小推车返回来时发完,我只好把之前所有的单张从云彩上全部推撒到地面上,失望的我看着真相传单全部落在了地上,人们并没有接住。这时有一群人正好路过真相传单这里,我担心真相资料会被人踩,没想到人们走到真相传单前全都蹲下捡起来看。消除了这个顾虑后,我继续抓紧时间从云彩上撒下一车的真相传单,小推车来去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来一车,没有犹豫的时间就全部推撒到人间了……

    我知道这是点化我时间很紧,救地上的人,没有犹豫的时间去想怎么救,直接去救每一个人,随着师父正法的推進,人明白那面和这面都已经等待很久了,希望同修能放下一切人心、执著、个人对世间的留恋、个人的情与恨,尽快与已等待许久修成的那一面合为一体,无执无著的完成最后的使命。在最后的时间里,能救多少救多少,不枉费师父为我们、为众生承受的巨难,我们只需有一念,邪恶再也挡不住大法弟子的正念正行!

    在个人层次上所悟,仅供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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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归位

    一位同修曾经问我,大法弟子能否归位。我肯定回答说,大法弟子一定能归位。

    当天晚上师父就点化我,在梦境中,让我看到了一幕大法弟子归位时殊胜、壮观的景象。我看到和两位同修在天上飞翔,急速穿越层层空间。刚开始几层空间,穿的还是人间衣服。随着空间继续穿越,我和两位同修衣服变成佛穿的金黄色袈裟,同时,外形也变成佛的形象。不知道又穿越多少层空间,每层空间都是绚丽多彩,殊胜壮观,无数亭台楼阁,金碧辉煌。最后,我们三人飞進了一个巨大金碧辉煌的宫殿,宫殿正中央并排排列三座粉色莲花宝座。我们三人飘然坐在宝座之上,殿下无数众神整齐排列在大殿里。其中,一位大神说道:“我主终于归位了”。

    通过这件事,我悟到大法弟子一定要做到信师信法。师父已经给我们准备好了最好的一切,就看大法弟子怎么做了,我们一定要勇猛精進,做好三件事,珍惜这万古机缘,在剩下不多的时间里,多救度众生。宇宙众生都在期盼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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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生都在求真相得救

    在与同修的切磋中,最近听到同修亲生经历的两件事,使我更加相信万物皆有灵性。在这大法洪传之时,众生都想听闻大法真相得到救度,成为新宇宙的生命。

    甲、乙两个同修一次骑着电动车出门去办事,经过途中的一个村子时,发现一条白色的小狗紧紧跟着电动车在后面追。侧身坐在电动车的后座上的乙同修发现了,叫甲同修加快车速,把小狗甩掉。可是电动车快跑,小狗就在后面紧追。虽然落下的远一些,但当电动车上坡速度慢了的时候,小狗又追近了。

    一会儿,两个同修来到一个小村子的商店,停下车要买点儿东西。可是买完东西出来一看,那条小白狗竟然在电动车的踏板上蹲着。他瞪着机灵的双眼看着两个人,两个人吓唬它它也不下来。没办法只好把它抱下来放到地上。两个人急忙骑上电动车跑走。可是没想到,这只小狗又像箭一般追上来。过了几里地,它还在锲而不舍地追着。两个人一商量,怕这只狗跑丢了找不着家,只好停下电动车抱起它,然后又转过车把它送回原来的那个村子。

    可是他俩一往回返,小狗还复旧如初,在后面追赶。两人这才醒悟过来,小狗可能是在苦苦的求真相的。于是停下车告诉它:“你如果有灵性,就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希望你将来会有个美好的未来!”说来也怪,小狗听完这些话之后,就头也不回的跑走了。事实证明这小狗真的是有灵性啊,它为了听到这句大法真相得救竟然这样不辞辛苦,锲而不舍!然而这还只是反映在他这一世的表现,说不定它为听到这句大法真相生生世世曾吃过多少苦、受过多少罪,才能促成听两个同修告诉它真相的机缘。

    丙同修一次回娘家,在屋里正给一个亲戚讲真相,忽然院子内的几棵大树上的一群喜鹊唧唧喳喳地叫个不停。因为夏天热,得敞着窗子,所以喜鹊的叫声吵得屋内的人听不清说什么。丙同修认为它们这是在干扰她讲真相,所以就走出屋子挥动胳膊想把他们吓唬走,可是他们根本就不害怕,只是把叫声降低了些。丙同修无奈,又進屋接着给亲戚讲。可是没讲几句,这群喜鹊好像是在同他做对一般,又唧唧喳喳的大声喧闹起来。丙同修马上意识到此事绝非偶然,它们一定也是求大法真相来了!她于是走出屋外,对着树上的喜鹊大声说:“请你们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快走吧,不要再干扰我救人了!”

    丙同修说完后又回到屋里接着给亲戚讲,真是神奇,树上的喜鹊竟然变得鸦雀无声。连不修炼的亲戚都不住的连连赞叹大法的神奇、超常。

    这两件事虽小,但却说明了大道理。使我更加坚定万物皆有灵性的认识,同时也更加体悟到师父在法中讲的“这三界之内的一切都是为大法而造就的,为大法而成的,为大法而来的。”(《二零零七年纽约法会讲法》)的法理内涵。作为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一定要善待众生,完成好救度众生的神圣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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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曝光中共系统的药物迫害

    中共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有一种非常歹毒的方式,就是使用药物。使用这种方式造成法轮功学员伤残,甚至致死者不计其数。这种残暴行径暴露出中共残害人类的罪恶本质。

    中共用药物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政策依据及所谓的科学研究

    中共使用药物系统摧残法轮功学员的作法,直接源自于中共对法轮功迫害的总政策。这个总的迫害政策就是“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搞垮、肉体上消灭”。既然肉体上都能够消灭,那又有什么手段不可使用的呢?

    尽管有迫害的总政策,中共在使用药物对法轮功学员进行摧残上仍然有具体的指示和要求。被绑架到四川监狱遭到迫害的法轮功学员曾见到一份“反×教内部参考资料”,其中“转化法轮功的实施方法”中写道:“对法轮功痴迷者、顽固分子,必要时可用药物介入,采用医药方式和临床实验方针达到科学转化之目的。”

    明慧网二○一○年十一月二十日有篇报道《两件血衣与一份机密文件(图)》,揭露的是黑龙江佳木斯监狱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罪恶。报道中有三张照片,其中一份标明“机密”的文件标题是“范方平同志在全国劳教系统教育转化攻坚战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标题下面写的时间是“二○○一年十一月二十四日”。范方平是中共司法部的副部长,监狱、劳教所等非法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场所都归司法部管辖,范方平的讲话其实就是对法轮功学员迫害的政策。此份文件中在提到对法轮功学员实施迫害时明确写有“还必须采取药物治疗的方法”等字样。就在这份文件的同一页,还有一个栏目是“建立心理档案”,是要求对法轮功学员建立心理档案的。

    在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中,中共的御用文人们常常将法轮功生拉硬扯到心理学领域进行恶毒的诠释。例如中国科学院心理研究所“反邪教”研究课题组特意编著了一本书,叫作《“法轮功”现象的心理学分析》。对法轮功进行心理学分析的目的是什么呢?当然是为了加重迫害。江苏无锡市反邪教协会曾自筹科研资金三十万元,向省、市社科联、科技局申报配套经费十七万元,联手无锡市精神卫生中心,合作开展《心理矫治疗法在“法轮功”痴迷人员教育转化中的运用》的课题研究。这样的研究过程中不但要对法轮功学员实施药物迫害,取得所谓的成果后,又会反过来把这所谓的成果当作经验来指导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这就是中共制定药物迫害政策的所谓科学依据。

    法轮功是个信仰问题,属于中国传统文化修炼中的内容,其中涉及到对生命本质与神佛的认识,远远不是现代科学所能认识的。信仰的问题怎么能在世俗的学科中找到答案呢?用心理学研究宗教等信仰问题,充其量只是研究一些表面的现象而已。原首都师范大学心理学教授孙延军博士,二零零八年四月到美国作访问学者,在认清中共的本质后,宣布退出中共。他于二零零九年五月五日下午二点,在美国国家记者俱乐部召开新闻发布会,揭露中共利用宗教科学研究控制和迫害民间宗教团体的罪行。孙延军说:“中共利用心理学诽谤被镇压对象的声誉,迷惑他们的理智,欺骗他们的感情,动摇他们的意志,控制他们的行为,最终摧毁他们信仰的核心价值。……一个国家动用其全部科学力量来疯狂镇压民间宗教团体,其主要目的,就在于控制信仰,争夺群众,这是中共专制政权本质的充分暴露。而本身受尽专制政权欺骗和压榨的中国科学界,为了有限的利益,积极参与这场助纣为虐的科研活动,这无疑是当代科学的耻辱。”

    江苏无锡反邪教协会针对法轮功学员所搞的“心理矫治疗法”,说白了就是假科学的名义对坚定的法轮功学员实施药物及其它迫害。该协会副理事长袁国桢为江苏心理卫生研究院院长,在其协调下,市防范办依托该院三名心理学博士,七名硕士研究生以及二十余名心理咨询师,常年蹲点到对法轮功学员的洗脑班上,运用心理学、医学、中共的政治思想理论等所谓的心理矫治和心理干预的方法来迫害法轮功学员。

    中新社曾在二○○二年发表“专家揭示‘法轮功’通过心理控制扭曲修炼者人格”的文章。文章借专家之名肆意诋毁法轮功,称法轮功会导致法轮功修炼者误入“偏执、迷信、自大、癫狂”的状态。这看似简单的一句话,却能为中共对法轮功学员进行恶意的药物治疗提供所谓科学的依据。

    曾担任重庆大足县龙水镇某小学校长的刘书荣,在重庆永川监狱遭受迫害。二○○八年五月二十日他被劫持到监狱医院。永川监狱教育科科长王某、医院正副院长李某、杨某等合伙策划,制定出一个邪恶的方案,要在刘书荣身体上做人体试验,看他有多大的承受力。恶徒们将刘书荣固定在病床上,用食管强行灌毒食,对他强行输毒液,每天四瓶共二千毫升,每分钟一百五十到一百八十滴,甚至接近二百滴。有位年轻的李主任说:你死了,就算了,国家最多化掉四百二十五元就解决了(拉到火葬场的费用),把你进行人体试验又怎样?这都是国家政策允许的,是合法的,是上面的指示。

    这个永川监狱还曾于二零零九年初组建了一个“教育矫治中心”,专门用于迫害法轮功学员。家住重庆高新区白马凼奇峰自由湾小区的法轮功学员邓富寿曾被劫持到永川监狱。二零一一年底,邓富寿头皮突然大面积溃烂,后慢慢结痂。头皮溃烂那段时间,眼睛又突然失明。邓富寿于二零一二年初突然离世。从邓富寿突然出现的异常情况看,他很可能是被恶警做活体试验、下毒所害。

    在中共的劳教所里,大多都设有“心理矫正室”或“心理咨询室”之类的房间。有些医院也有这样的科室。中共恶徒是在用所谓“心理测试”及心理矫正的幌子,用所谓治疗的名义,有针对性的对法轮功学员进行残酷地迫害。赤壁市蒲纺医院精神病科韩海、沈祖波、张宏景等恶医,在该医院的“心理矫正室”,恶意造谣湖北赤壁市赤壁镇八宝刀村六十八岁的法轮功学员刘晓莲有心理障碍和精神障碍,而后使用药物进行迫害,最终导致刘晓莲死亡。

    中共使用药物摧残法轮功学员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摧毁他们的意志。为达到这一目的,中共将无数的法轮功学员迫害致死、致残、致精神病。

    迫害的指令来自哪里?

    迫害法轮功的最高指令全都来自于江泽民、李岚清、罗干等中共首脑。可是在具体实施迫害时,又都有一个具体的指令下达者。中共迫害法轮功的指令是呈金字塔形一层一层铺开的。例如,我们刚刚提到的中共的机密文件“范方平同志在全国劳教系统教育转化攻坚战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中,开头第一句写道:“十月十五日,中央处理‘法轮功’问题领导小组召开了第十九次会议。李岚清同志发表了重要讲话。”显然,李岚清讲话的内容是江泽民的意思,范方平传达的内容又是从李岚清那儿来的。到了黑龙江,到了四川,到了江苏,各地在具体迫害法轮功工作时又各有各的做法。这样在使用药物迫害法轮功学员时就形成了一张网。而这张网的总纲就是江泽民、李岚清、罗干与周永康等迫害法轮功的首恶。

    当然任何一个迫害案例都有一个具体的指令,这些指令分别来自于迫害法轮功这张网上各个大小不同的结点上。我们结合案例来说明。

    来自镇政府的迫害指令

    重庆长寿区法轮功学员黄正兰曾于二零零七年十月六日被八可镇武装部长操展跃、司法员代尚银等人绑架到长寿区晏家精神病医院住院部迫害。二零一零年二月三日她的非法劳教期到期,长寿区八可镇主管政法的书记李金荣带四人到重庆女子劳教所将黄正兰再度劫持,把她强行送到长寿区晏家精神病医院住院部,非法关押在二病区。二病区主任谭剑对李金荣说,要黄正兰的住址和村委会出示有精神病的证明。第二天下午李金荣就派人将所谓的“证明”送到医院,加紧了对黄正兰的迫害。

    来自工作单位的迫害指令

    河北邯钢集团邯钢有限责任公司炼铁部职工刘勇,于二零零一年六月被邯钢集团劫持到保定精神病院至今。在那里,医院不许刘勇通信,不许通电话,不许亲朋探视,就是在远处偷偷看他一眼都不行,将刘勇与外界完全隔绝。医生强迫刘勇吃药,还要他张嘴检查是否将药吃下。医生对他说:“我知道你没病,我们这么做是迫于压力,不得不这样做。”

    来自公安机关的迫害指令

    江苏太仓市精神病院曾迫害本地多名法轮功学员,在他们的病历上写着的入院理由竟然是:因对法轮功坚信不疑,被公安机关强制入院;病况:思想清晰无异常。

    原江苏省无锡市某国营企业政保科长梁爱英女士,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十七日去北京上访,二十四日在天安门广场被无锡北塘公安张晓鸣等人非法抓捕回无锡,关押在无锡惠龙派出所三天,后又被非法关押到无锡市精神病院(无锡市第七人民医院)三病区共三个半月。因不配合吃药,她被绑在病床上强行灌食。灌药后心里异常烦躁,全身颤抖不停,痛苦难忍。因坚持炼功被强制打毒针,剂量比真正的精神病人大一倍,针一打完就立即昏死。曾听医院小护士问医生:“她们没有病,为啥要吃药?”医生回答:“是公安局关照的,不要多嘴。”

    来自监狱领导的迫害指令

    吉林监狱恶警利用犯人对大法弟子张文丰下迷药、性迫害的恶行曝光后,非常恐惧,却又不思悔改。狱警唆使着罪犯仍然继续迫害张文丰,犯人谢国臣说:“怎么对你都是监狱领导的意思。”

    宁夏回族自治区灵武市药材公司药店职工驼美玲,二零零三年,驼美玲在家具店挑选家具时,被当地恶警强行绑架,以莫须有的罪名非法判三年半,囚禁在银川市女子监狱一监区。驼美玲在二零零四年就被迫害成精神病了,目光越来越呆滞,夜里十二点多,睡不着觉的驼美玲在监号内大喊大叫,声音十分凄惨。喊叫声把三层楼内所有睡觉的人都能惊醒,杀人犯苏莉伙同其他几个人将驼美玲压倒在床上,用棉被包盖住驼美玲的头部,不准许她喊叫。原来在驼美玲疯癫之前,副监区长刘志琴给了贩毒犯兰春花一种白色粉末状的药粉,让她每天偷偷的下在驼美玲的喝水杯子内。这就是导致驼美玲疯癫的根本原因。

    后来四监区恶警当着法轮功学员的面公然宣称:一监区已偷偷的给驼美玲下药吃,驼美玲已经受不起任何刺激。驼美玲出现精神分裂症后,一监区恶警们竟然又打着为驼美玲治病的幌子,开始明目张胆地给驼美玲服用破坏中枢神经的药物,导致她精神愈加错乱。

    来自“上级”的迫害指令

    中共恶徒迫害法轮功学员时往往层层包庇,用一个所谓的“上级”蒙混过去。江苏徐州睢宁县被迫害的法轮功学员这样揭露:

    我们在精神病院被关押三个多月期间,被强行绑在床上打针、灌药,所谓的医务人员超剂量地给我们注射不知名的针剂,人立刻就昏了过去,不省人事,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才慢慢地醒过来,再把我们身上的绳子松开。药物的作用发作时,我们撕心裂肺地痛苦、疼痛,在地上打滚、惨叫、猛烈地撞墙。当我们清醒时,指问那些所谓的医务人员:“为什么给我们这些没病的人打针、灌药?”他们面带羞愧地说:“没办法,这是上级的指示,我们要工作,只有服从领导。我们也不想这样对待你们,但我们也不想下岗。”并说:“用这些药你们不会死的,只是很痛苦,如果你们说不炼法轮功了,就可以不给你们用药了,你们自己千万不能跑出医院去,我们不给你们逐渐停药,人会疯掉和死掉的。即使跑出去,别人也会把你们当成疯子再送进疯人院的。药性反应起来那种痛苦是难以想象的,非常可怕,后果不堪设想……”精神病院把我们这些女功友两两地隔离开,长期和男疯子关在一起。

    从电话中传来的迫害指令

    曾在辽宁省朝阳西大营子劳教所九死一生的凌源法轮功学员吕大伟,一次在拘留所关押时,所长孙连生等四、五个恶警把他劫持到凌源市南大桥康宁医院进行迫害。院长尔树林对吕大伟邪恶地说:“叫你欲生不能,欲死不得。”并和大夫们一起把吕大伟绑在床上,天天给他注射精神病用的药品。那真是揪心地难受,痛苦到了语言无法形容的地步。一次吕大伟听到有人给尔树林打电话说:祸害这小子。

    来自“610”的迫害指令

    中原油田“电大”职工巨黎黎,多次被绑架到看守所、劳教所、洗脑班、精神病院。巨黎黎被非法关押在新乡精神病院期间,中原油田“610”人员打电话指使新乡市精神病院,逼她看天安门自焚伪案录像。巨黎黎说这是陷害大法、是假的。中原油田“610”的恶徒知道后说:“她住了这么长时间医院,头脑还不迷糊,一定要给她加大药量。”新乡精神病院在收到中原油田“610”的指使后,把她手脚绑在床上,强行给她灌入大量不明药物,导致巨黎黎四天昏迷不醒。第四天,医院将她“过电”弄醒后,她牙齿松动、胃出血、头晕、肝痛、小便失禁;后来口中长期苦涩、记忆力明显下降。

    湖北省公安县“610”的头目廖学圣叫嚣要拨十万元送法轮功学员到精神病院“转化”。二零零零年三月,公安县斗湖堤小学校长陈华民诱骗曾出席全国先进工作者表彰大会的本校音乐教师张烈菊的家属,将她绑架到沙市精神病院重精神病患者病房,并将她绑在病床上注入破坏中枢神经的药物。药量比一般精神病患者超出十倍多。张烈菊被迫害得奄奄一息,医院怕担责任,向“610”反映,得到的回复是“整死不用负责任”。后来,“610”还将她劫入湖北省法制教育所迫害,并移交诬蔑张烈菊的假精神病病历。张烈菊被注入大量毒药休克时,恶警田明大叫:“你不要死在我这里害我!”

    来自“610”与部队的迫害指令

    被联合国难民署安置在芬兰的来自吉林省吉林市的法轮功学员房思邑,曾是当地市委书记专门负责转化的对象,公安悬赏五万元通缉她。警察将她绑架后,关押在465部队大院里。给她打第一针时她就觉得浑身发冷发胀,不到十分钟,眼瞅着茄紫色从她的左脚上蔓延,顿时疼得象要窒息一样。后来“610”和465 部队的人天天给她打针,致使她经常头晕和出现幻觉。每天四、五个军医看着她,每天给她注射不同的药物。原本一百多斤的身体被折磨得只剩五十多斤,她的舌头发硬说不出话,手发麻不听使唤,下半身就像瘫痪一样没有知觉,根本无法下地行走,那滋味特别难受。

    各级“610”联合作出的迫害指令

    四川省广元市政府驻成都办事处干部法轮功学员祝艺芳女士,遭中共恶徒多次绑架迫害。二○○六年四月二十五日下午,广元市公安局在祝艺芳办公室再次绑架了她,将她非法关押在广元市看守所。四川省“610”办公室给看守所下达指令,要求把她往死里整,说整死她不负任何责任。狱医便给她输入不明药物,药液输入身体后,疼痛得如利剑穿心,浑身颤栗。随后对她非法判刑七年,劫持到成都女子监狱迫害。

    在成都女子监狱,她被长期锁门关押,受尽了极其卑鄙的歧视和污辱。后来她被两度送到成都警官医院。在那里,四个男犯把她强行按在床上,用布带把她的手脚绑在床的四角,把肚子和膝盖也用布带绑在床的两边,然后输入不明药物。不明药物输入后,心里发慌,血管疼痛,肚子肿胀,使她生不如死。开始时每天输入二小瓶,后来由于不配合,不断增加成大瓶,从二瓶到四瓶,又从四瓶到六瓶,再从六瓶到八瓶。每天还给她打不明针药。后来她全身血管扎烂,已无可扎针的地方,无法输进药液,医院多次发出病危通知,医生确诊她最多能活三天。此时,四川省“610”、广元市“610”、苍溪县“610”等的人员亲自到床前验证,看到她只有一点微弱的气息,估计她出医院必死无疑,在此情况下,他们才允许她的亲人把她背出医院。

    药物迫害的借口

    中共在对法轮功学员实施药物摧残时,除了明目张胆地强行使用药物外,往往还找出一些所谓的病症来,用作药物迫害的借口。当然这些所谓的诊断都是非常荒谬的,甚至达到十分荒诞的地步。

    狡辩得出的精神病

    河北省涞源县丰乐村农妇曹苑茹出现发烧的症状,被听信了中共谎言的家人扭送到保定精神病院。大夫一听是炼法轮功的,很兴奋,说:把病人留下,你们走吧,我们有办法对付她。曹苑茹一再说自己没有精神病,不要住医院。大夫却说:精神病人都是这么说的,越这么说越说明是有病。第二天,送曹苑茹的家人还没到家,就接到保定精神病院的电话通知,说曹苑茹已经死了,让家人去拉尸体。曹苑茹是被他们打毒针摧残致死的。

    保定精神病院的这个大夫诊断病情真是非常荒谬。人家说自己不是精神病,他就说“精神病人都是这么说的,越这么说越说明是有病”;如果被强制送来的人要说自己有精神病呢,他会怎么说?保证会说:你自己都承认自己是精神病了,那还不是精神病吗?照这个医生说的去判断,全世界所有的人,除了他之外,恐怕都是精神病了。

    “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

    有位湖北宜昌的法轮功学员在揭露劳教所的罪恶时写道:“劳教所刘姓狱医说我是高血压,并且高达180─240。我说:‘我没有高血压,在家里找医生量过很正常,如果有这样高的血压还能做事吗?’刘某就把桌子一拍,咆哮道:‘我是医生,是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言外之意就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你连辩解的权利也没有。每天恶警教唆吸毒人员强迫我喝不明药物,如果我不喝,每晚十二点过后,超负荷的奴役劳动任务完成后,就授意所谓的‘包夹’把我拉到卫生间,五个人强行的灌药。”

    没病制造病

    在北京女子劳教所,恶警们最擅长的是“没病制造病”,然后强制“灌药”。恶警首先用长时间“剥夺睡眠”、“罚站”等邪恶手段让法轮功学员感到头晕、不舒服,然后就说“你身体不好,血压高,心脏不好”之类的话,随后就天天逼迫法轮功学员吃药。北京市房山区东瓜地村农妇刘文萍就曾被这里的恶警每天逼迫吃药,但她一吃药心脏就特别难受,浑身抽筋。她不想吃药,恶警大夫就大声嚷嚷:“你是大夫,还是我是大夫?听你的,还是听我的?”就这样逼着她吃药。

    当时跟刘文萍被劫持在同一个班的法轮功学员杨春秀,也被恶警李守芬等强制灌药。杨春秀本来没病,恶警用“剥夺睡眠”等恶毒手段故意不让她睡觉,然后一次又一次地把她带到医务室去量血压。在医务室杨春秀问为什么,恶警大夫当时就拿出一瓶药使劲戳在桌面上,恶狠狠地说:“吃药”。杨春秀问什么病。恶警说:“血压高,头晕。”杨春秀说,“我不晕,我没病。”恶警大夫说:“你要相信科学。”杨春秀说:“原来你们不让我睡觉,就是让我血压高,然后逼我吃药。”

    中共恶徒有时能这样将法轮功学员迫害致死。例如,重庆市渝州大学图书馆职工周成渝在重庆市女子劳教所遭迫害期间,大概在二零零一年八月底,重庆市女子劳教所四大队以有些法轮功学员身上长疮为借口,强行给法轮功学员擦药。周成渝长疮后很快就开始好转,所以第一天擦药根本就没有她。而第二天不知是什么原因非要强行让她去擦药,她本人和其他法轮功学员都强烈抗议,因为疮都好了。但还是被包夹强行拖出去擦药,说是“队长”说的。结果是越擦药越厉害。她的两只小腿内侧都各长一个脓包,脓水流出时,周成渝就悄悄地将脓水擦掉,结果被吸毒的劳教人员发现。这个坏人就报告了警察,于是周成渝被强行带到劳教所医务室,给她身上的两个包都上了药,包上纱布,还开了一些药。药教天天逼着她吃药。

    当时气温高达三十八度左右。法轮功学员和她都强烈要求扯掉纱布,可是那些被恶警安排的犯人却强行阻止。几天后周成渝脚上缠的纱布全部被血水浸透,裤子上、床上到处都是血水,脓疮的红肿面都扩大到纱布外。后来,四楼的队长薛仪带周成渝到医务室换药。是一个曾经搞过护理的吸毒劳教人员给她上药,那时两个脓包已经烂成很深的两个洞。然后又给她开了很多药,还给她强行输了液。第二天起床后,周成渝从头到脚全身浮肿。周成渝每次都抵制输液,可是每次都被强行拖出去输液。她的身体越来越肿,头都肿的很大,连几天没见到她的警察看到后都吓一跳。就这样她被强行输了五天。到了九月二十八日晚上十一点多钟,周成渝非常难受,被警察杨明察觉后,又指使犯人强行将她拖出去。第二天她就过世了。

    还有一种恶毒的“细菌疗法”,是贵州都匀监狱的迫害手段。是把肺结核病犯吐的痰拌在饭菜里让法轮功学员吃。因长期处于禁闭状态,饭菜全由犯人操作。有五位法轮功学员宋彬彬、王寿贵、周顺志、胡大礼、杨秀敏都被传染上了肺结核。

    未经诊断开出的处方

    中共恶徒在给法轮功学员使用药物迫害时,大多是秘密进行的。例如,在陕西女子劳教所,恶警指示包夹法轮功学员的犯人秘密给她们下毒。有位学医的法轮功学员帮医务室整理处方时,发现了由某心理医师签名的处方,处方上是可以使服药者出现精神病症状的、干扰中枢神经类的药物,而且剂量还非常大。这个心理医师姓赵,是迫害期间专门从外单位调到劳教所的,专门从事使用药物迫害法轮功学员。这个法轮功学员见到这个处方就明白了邪恶的图谋。后来,法轮功学员向当时的大队长王丽及纪委书记赵晓阳曝光了这件事,并且要求公开向大家说清楚。大队长王丽在大会上公开向大家说了这件事,承认他们在法轮功学员饭里下药确有其事。当然,她们都极力地掩饰,说什么“是心理治疗配合药物,怕法轮功学员不吃药所以放到饭里”,还说“这还要所里花钱的”。

    迫害法轮功学员使用的药物

    种类齐全、名目繁多的迫害药物

    湖北省沙洋范家台监狱采用药物迫害的药物种类繁多,有酊剂、胶剂、粉剂;还有喷雾的杀虫剂类和有硫化物之类的化学药剂;还有针尖样的黑色颗粒、白色颗粒;有带有病源的生物制剂;也有专门破坏人的五脏六腑各种器官的药物。法轮功学员服用后会出现各种病态,最典型的是使人出现心脏衰竭、肾衰竭、脑血栓症状,破坏人的神经系统、排泄系统、消化系统,使人出现皮肤病等等。恶警与犯人用来迫害法轮功学员的药物来源于监狱总医院或监狱医院。

    以“山东省第一”的成绩被保送北京清华大学化学工程系读书的九七级免试本科生柳志梅,因坚定修炼法轮功,受到残酷迫害。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二十二岁的柳志梅,被海淀区法院非法判刑十二年,转至山东女子监狱。大约二零零三年时,柳志梅的精神出现异常,从监狱教育科里经常传出柳志梅的哭喊声:“我没有病!我不打针!我不吃药!”狱警邓济霞,从二零零二年底直到二零零八年柳志梅出狱前,常带着柳志梅去监狱里小医院由犯人给打针,几乎天天打,理由是精神病,每天打三针,约五十ml。柳志梅曾自述,所注射的部份药物有:氯氮平、舒必利、丙戊酸钠、沙丁丙醇、氟丁乙醇、氟沙丙醇、沙丁乙醇等。柳志梅告诉人打针后嗓子发干、大脑难受、视觉模糊、出现幻觉、大小便解不下来。

    湖南保靖县人民医院医生、法轮功学员徐祚友,在二零零一年三月,被县“610”绑架至永顺精神病院,强迫服用损害大脑药物。二零零一年七月“610”恶人再一次将他绑架到永顺精神病院迫害,胁迫院方加大对他的迫害。因徐祚友拒绝吃药,被四个医生摔倒在床上,强行注射氟呱丁醇药物,注射后徐感觉到喉咙象被人掐住一样,呼吸极为困难。

    辽宁沈阳法轮功学员黄新曾被绑架到监狱迫害了七年,其中有四年的时间被强制服用破坏大脑中枢神经的药物氯丙嗪。

    武汉市女子职业中专的欧阳如芸,二零零七年七月因进京为法轮功上访被送“武汉市精神病院”非法关押一个月,被强制服用精神病药物“氯氮平”,并被熊伟等野蛮注射破坏中枢神经的药物F.D.。

    上述氯氮平、氯丙嗪、丙戊酸钠之类的药物是专门用于治疗精神病或癫痫病的,将这些药物大剂量的使用于健康人身上,起到的作用不但迫害人的中枢神经,还将人的肉体摧残,有的人就真的被迫害成了精神病。

    因为使用药物迫害的隐蔽性,还有许多药物我们一时还得不到真实的情况,只能根据其对法轮功学员造成的伤害进行分类与揭露。

    用于喷洒的毒剂

    二零零七年六月底的一个晚上,法轮功学员盛金玲和钱风铃去河北省唐山遵化堡子店镇张北洼村发真相资料,遭堡子店镇派出所恶警绑架。在派出所,有个瘦高个警察把屋里所有的门窗关闭,拿出一种带强烈刺激怪气味的毒液,从一个小窗户口向屋里喷洒。当时盛金玲和钱风铃被呛得不停地剧烈咳嗽,眼睛睁不开还不停地流泪,嗓子被吸进去的毒液刺激得热辣辣地疼,持续大约十至二十分钟。这个瘦高个恶警一看二人没有被毒气熏倒,就又打开小窗口,再一次向屋里喷洒,整个屋子弥漫着浓密的毒液,令她们呼吸困难,眩晕。

    河北省唐山市玉田县林南仓镇丁官屯村的徐翠云,二零一零年一月九日晚,她在张贴真相材料时被当地警察绑架,遭刑讯逼供。她被关入铁笼子,恶警梁超向其脸、鼻孔喷洒腐蚀性很强的药水(一种叫OC的药水,他们自己的皮肤都不敢碰着)。之后恶警又把药水喷到毛巾上,再将毛巾蒙在徐翠云脸上从脑后用力拽,至徐翠云上不来气了才松开。

    迷药

    二零零八年四月十七日晚,被非法关押在吉林监狱三监区三小队五楼509号监舍的大法学员张文丰在晚饭时遭犯人下药迷昏。张文丰早晨起床时,发现臀部下面有粘连的脏物流出,并感觉颈椎很难受。在这之前,犯人谢国臣、张辉分别扬言:“不听话,干脆下点药把他干了”、“干脆下点药让他睡觉睡死得了”。当张文丰把事情揭露出来,要找警察检查时,谢国臣对着张辉说:“管教要问我,我就说是你让我下的药。”二○○九年,监狱将张文丰转到九监区三小队迫害,恶警指使犯人徐波、黄滨、杜伟、杨长顺、谭长信等多次用高效麻药或使人短时间完全失去知觉的药物将张文丰迷昏,再施以性暴力,实施无耻的迫害。

    春药

    天津市北辰区法轮功学员赵德文,二零零一年时被绑架到板桥女子劳教所。二零零三年六月二日,赵德文被拉出去单独迫害,当时直接指挥的有恶警寇娜、殷厂长。在这两个恶人的指挥下,王桐焕、王晖、常至玲三名吸毒犯将“春药”强行给赵德文灌下。殷厂长说:我试过这药很厉害,等半小时后把她的衣服扒光。半小时后,暴徒们扒光了赵德文的衣服,王桐焕将手伸到赵德文的阴道,并过手腕,在里乱抓。赵德文当时痛苦情况不言而喻,造成大出血。赵德文第二天被迫害致死。

    “降压药”与“升压药”

    二零零二年,家住武汉市青山区新沟桥派出所十一街的孙斌武,被劫持到青山区工人村洗脑班。在迫害期间,洗脑班欺骗她吃所谓降压药。药片一片白色一片黄色。事后医生说:这药你越吃血压越高,你生命力真强,还蛮健康。之后,孙斌武两次出现昏迷状态。

    北京第二外国语职工胡传林揭露,在北京被劳教期间,和他同住一室有一位炼法轮功的老人,明明是低血压,却非让吃降压药,不吃就是违反规定,警告要延期,吃的这个老人站立不稳,呼吸喘不过气来,还不让躺着。

    “管心脏的药”

    黑龙江省鹤岗市境内新华农场现年六十岁的宋慧兰,二零一零年十二月十三日再次被中共恶警绑架、刑讯逼供,在汤原县看守所被注射不明药物,在短短的两个多月时间里,被迫害得记忆恍惚、腿脚变黑、坏死,最后右脚脱落。家人悲伤痛苦、气愤至极,找汤原县看守所质问:“你们用什么药把她害成这样?”姓乔的所长说:“没用啥药,就管心脏的”,

    “板蓝根”

    天津静海县法轮功学员任东升,在天津滨海监狱遭受五年迫害。任东升回家后,一直处于时而清醒时而疯癫的状态,披散长发,不知洗漱,经常走失,还常用绳子把自己捆起来,或用刀挑着兜子到处走,或把屋子翻得乱七八糟。夜间他经常突然惊醒,大喊着:我不怕你。一听有人提起警察,他马上就显得非常害怕,自言自语地说他得赶快逃走,不然的话,警察不会放过他的。于是就会走失几天,睡在路边地头,而后蓬头垢面地回来。他清醒时告诉母亲:我要不放弃修炼,他们会把我打死。他还告诉母亲,恶人们曾给他吃过一种白色药末,却告诉他是“板蓝根”。谁都知道,板蓝根是治感冒的,显然恶人们给他吃的并不是什么板蓝根。可见,恶人们让他吃的药物是导致他精神失常的主要原因。

    “白蛋白”

    湖南益阳市法轮功学员胡月辉,二零零一年三月被绑架到株洲市白马垅女子劳教所。一天上午她被拖到高山的暗室内,六、七个特警轮番用高压电棍电击全身。晚上十二点拖回“号子”时人事不省。夹控们帮她脱衣时,全身肿胀,连眼皮、鼻子都是青紫色,下身血淋淋的,内衣裤全是一点点剪开慢慢撕下来,当时连号子内的吸毒犯都哭了。第二天,又被拖去注射不明药物,致使记忆全失,只会说一句“炼功无罪”。当垂危时家人来接她,劳教所向家人索一万元,并将不明药物在帐上写为营养品“白蛋白”。

    “健忘药”

    大连市姚家看守所恶警给“不转化”、“不配合”的法轮功学员吃一种刺激神经的不明药物,恶警叫做“健忘药”。这种不明药物服用后,会使人的大脑变得迟钝,记不清以前的事情,甚至全部忘记。随着药量的增大,服用药物时间的加长,甚至会出现神志不清的现象。

    海洛因

    湖北省狮子山戒毒劳教所对法轮功学员强制“转化”的邪恶手段很多,其中最卑鄙、最肮脏、最下流的“杀手锏”就是暗中指使吸毒犯在学员的食物中偷放毒品,让学员出现“病态”,从而迫使她们放弃信仰。一位黄石法轮功学员因揭发它们的卑劣行径,说“饭里有毒!”恶警就立即将她强行送往精神病院迫害。二零零一年三月,一个坏人以关心的名义给一个麻城法轮功学员一块夹心饼干,这位学员吃后就觉的身体一会儿痛,一会儿冷,看什么东西都是飘飘的,她意识到被下了毒,晚上将此事写进日记。吸毒犯李刚看了她的日记后,跟另一个吸毒犯说:“这是吃了货(海洛因毒膏)的。”两天后一个恶警头子还恬不知耻地问这位学员:“吸毒之后的感觉是什么?”

    撕掉标签的毒药

    辽宁北票市第七中学的校医杨景芝,二零零零年九月被绑架到沈阳马三家教养院女二所一大队三分队。恶警每天给她灌损害神经的药物,每次灌药时有四、五个人按着头,用汤匙把嘴撬开往里灌。什么药物不清楚,恶警们早把标签撕掉了。大队长王乃民说:“一百八十元一瓶。”共灌了两瓶,导致她精神错乱,神志恍惚,头脑中一片空白,出现了好多幻觉。

    黑龙江省哈尔滨市阿城区舍利乡太平沟法轮功学员隋景江,在二零零一年时,被送往哈尔滨长林子劳教所非法劳教迫害。有一天支队长郝威说隋景江血压高要给他打针,隋景江说:我身体没有异常感觉,我不打针。可是郝威硬要给打,无奈之下隋景江只好跟其来到医务室。隋景江心里琢磨,平日里对我们非打即骂,甚至酷刑折磨从不手软,今天怎么突然这么关心我呢?打针时隋景江发现药瓶上没有标签,就问狱医:你给我打的是啥药啊?咋没药名呢?狱医狠狠地说:你管啥药呢?打坏了我负责!结果不出所料,这一针打下去,隋景江四肢发紫、不听使唤,几乎要瘫痪了的感觉,那种痛苦与难受的滋味用语言是无法形容的。第二天副支队长来了,不由分说又给打了第二针、第三针,后来怎么去的医务室、打了几针、打的啥药就全不知道了。

    二零零六年八月,他再度被绑架到长林子劳教所。恶警又给隋景江打了一支不知名的毒针。这一针打下去,隋景江彻底崩溃了。他失去了记忆、精神失常,没事自己就乐,看谁的脸都是紫色,而且经常出现幻觉,胡言乱语。再后来就彻底疯了,大冬天穿着单衣服在外边跑。最后于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二十六日被迫害致死。

    遇水即化的毒药

    二零零七年时,上海青浦女子劳教所五大队恶警,使用不明药物迫害大法学员。恶警下的这个药一碰水就化掉,无色,稍有苦味,吃的时候不太容易察觉到。五大队恶警大队长许洁洁指使犯人在送来的饭里加入此药。有一次吸毒犯不注意时,被一名大法学员看到加药的整个过程,并当场提出强烈抗议,说队长执法犯法。许洁洁就把这名大法学员叫到办公室破口大骂,说是瞎说。那个加药的犯人也被叫去大骂,并扣了奖分。有一次许洁洁对这些吸毒犯集中训话时提到:这个药很贵,七至十元一粒,你们不能承认这是毒药。有一位老年大法学员吃了后,脑子一片混乱,连最简单的计数劳动出来的产品数量都数不清楚。

    需二十四小时监控的毒药

    天津市滨海供热公司的注册造价师顾学双,于二零一零年二月二十五日上午被天津市塘沽区恶警绑架。非法拘禁期间,恶警以检查身体为借口将顾学双劫持到天津市塘沽医院,将顾学双的手用手铐铐在医院的病床上强行输入不明液体,随后又逼迫咽下不明药物,造成顾学双头及全身的骨节疼痛、口舌肿胀麻木、思维混乱产生幻觉。顾学双指责恶警们强行给自己服用毒药时,恶警心虚的拿出完全不同颜色的药片谎说:这哪里是毒药呀?有证人亲耳听到塘沽医院一个戴眼镜的医生和恶警们说:服用此药非常危险,需二十四小时监控。此后,恶警又给顾学双测过血压、心跳等。看了结果,恶警们说:这要是一般人早就没命了。

    要命的绿色毒药

    北京市房山区东瓜地村农妇刘文萍,在北京女子劳教所被恶警逼迫吃药。有一次,刘文萍跟管班队长说,“我吃药非常难受”。这个队长还有点善心,知道问题的严重性,私下告诉她:“你自己撤了,自己换一种药吃。”后来她的家人也托人说情。有一天,有一个警察以搞卫生的名义叫她出来,跟她说:“有什么困难说。”她说:“吃药非常难受,浑身抽筋,心脏也特别难受。好象是一种绿色的药。”那个队长告诉她自己换药,然后自言自语说了一句:“要你命来的。”

    毒死数十只苍蝇的毒药

    内蒙古呼和浩特女子劳教所经常变换手法迫害六十多岁的法轮功学员宋彩屏。二零零八年五月四日中午,恶警指使人在宋彩屏的菜碗里放上毒药。当她把菜放到嘴里,说不出是什么味,就赶紧吐出来,吐出的是杏黄色的东西。她把吐出来的东西扔到窗台外,毒死了好多苍蝇。她把大个苍蝇捡了二、三十个,几经周折,反映到小黑河检察院,让他们看到毒死的苍蝇。然而,事后劳教所没有对投毒者作任何处理。检察院也不了了之。

    发誓弄到的毒药

    二○○五年二月二十六日,河北省隆化县法轮功学员贾素霞因发真相资料,被隆化县公安局国保大队绑架到县看守所。七月二十七日,看守所人员把贾素霞等法轮功学员拉出去输液。当时有一名法轮功学员站在看守所王所长身后,他们没发现,听到王所长和徐姓大夫说:“这个药我讨了半个月,千发誓、万发誓出了生命危险不找人家才弄到的。”看守所给贾素霞输这种药两次,第二次使用后相当危险。输了这种药后,出现全身烧灼、烦躁、坐立不安、皮肤剧疼等症状。贾素霞在约一年的时间里,身体脱了一层硬皮,然后各部位皮肤又脱了一到两层。

    冬眠一号、冬眠灵

    冬眠一号与冬眠灵都是针对吸毒人员使用的。打了这种药,人象冬眠一样想睡觉,醒来后什么事都记不起来,象个白痴一样。这种迫害致使数百名法轮功学员记忆力丧失,全身麻木失去知觉;有的一针打下去就变成了疯子;有的在被家人接回的路上就死亡了。而这些医生却将毒针登记成补品,补药,再向法轮功学员的家人索取医药费用,且不给单据,然后再向国家报销,诈取钱财。

    迫害法轮功开始时,湖南株洲白马垅女子劳教所对经过酷刑拷打仍坚定信仰的法轮功学员,就送精神病院打毒针。二零零零年,赵桂保由生产卫生科科长提升为劳教所副所长,卢泳泉由医生提为生产卫生科科长。其后,这对夫妇更加疯狂地迫害法轮功,在全国率先强行给坚定的法轮功学员注入大剂量冬眠灵、冬眠一号,及其它破坏神经系统的不明药物。二零零一年十一月。白马垅女子劳教所把怀化市法轮功学员陈楚君拖到医务室输液。为了掩人耳目,他们每天给她注射少量的“冬眠一号”,象慢性中毒似的。据目击者说,恶徒们在输液的葡萄糖药瓶里注入了“冬眠灵”和“冬眠一号”。医务室对陈楚君的消息封锁非常严密。不久,陈楚君被送到该劳教所的联谊单位株洲化工冶炼厂职工医院,在给她强行插胃管时,发现她的胃、胆囊、肝脏都出了问题。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二十九岁的江苏省法轮功学员夏婷因绝食,被强行送到白马垅女子劳教所医务室打吊针。据知情者透露,医生给她注射了“冬眠一号”。夏婷原本长得很漂亮,高挑的身材,白皙的皮肤,端庄的五官,飘逸脱俗的气质。被灌注药物后,她整天浑天浑地地睡觉;目光呆滞,反应迟钝,身体失去平衡,走路走不直,经常撞到墙上;记忆力几乎丧失。

    “废功药”

    现年五十七岁的大连法轮功学员盛连英女士,曾两次被沈阳马三家劳教所非法劳教,身心受到极大摧残。一次,恶警刘勇、马吉山给她“上大挂”,上完后就灌食。劳教所的胡大夫对马吉山说“这是六号,一号比这劲更大”。又对她说“吃了以后,你就谁都不认识了,也不认识你师父了,不认识你的家人了,精神失常了”。一次打吊瓶,也没做什么检查,不知道下的什么药。刚一输液,盛莲英心里就特别难受,有一种要发疯发狂的暴躁,然后就上不来气了。

    辽宁锦州九泰药业有限责任公司退休女职工徐慧,为揭露中共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贩卖的罪行,于二零零七年七月二十日在天安门广场打横幅,被绑架后投入马三家教养院迫害。在那里,徐慧绝食反迫害。恶警把她铐在死人床上。一天早晨,教养院教育处处长马吉山、女所所长周芹、卫生所护士陈兵等四、五人来到值班室,由马吉山亲自动手用开口器强行把徐慧嘴撑开至极限,用布绳把开口器死死绑牢。周芹在桌子上把不明药物捣碎,由陈兵往嘴里灌。药灌到嘴里之后,没有灌水,马吉山说:“等半个小时”。然后马吉山站在徐慧头前,手指着徐慧恶狠狠地说:“今天我要把你的功废掉!给你用的是废功一号、二号,不行我们还有三号、四号、五号!”徐慧被折磨得心脏跳动很微弱,嘴和面部的剧痛导致心脏持续疼痛。他们怕徐慧被迫害死担责任,一边用刑一边对她用救心丹。

    “转化针”

    在马三家劳教所,有一个沈阳的法轮功学员叫杜玉红,恶警用抻刑折磨她,并给她打转化针。扎完后就出现头痛迷糊的症状。

    湖南省怀化市铁路南站退休职工廖元梅,在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八日,被单位恶人协同“610”恶警用暴力把她挟持到“广州市法制教育学校”迫害。她绝食抵制,天天遭暴力灌食。一次,恶人叫来四个打手对她拳打脚踢,并威胁她如不“转化”就非法劳教、判刑。廖元梅被打昏过去,恶人趁机从她头顶给她注射了四支半被称为“转化针”的不明药物针剂。

    在二零零二到二零零三年间,黑龙江省女子监狱的赵院长在禁闭室的走廊里,手里拿着装有粉红色药水的葡萄糖瓶子,凶狠的对十三位炼法轮功的学员说:“如果你们说不炼了,我就请狱长把你们放回监区。如果你们还炼,就一直给你们打这个。这是国家统一给法轮功研制的。”这个院长拿的这种药水既能打肌肉针又能打静脉针。据悉,哈尔滨市市民毕淑萍当时就是被绑在禁闭室的老虎凳上打这种静脉针给打死的。另一位家住双城的法轮功学员被打上这种静脉针后,则是全身肌肉发懈,变成粉色,头脑昏沉眩晕,抬不起头来。后来把她送到病号,她看到人都像在地狱,一个个像骷髅头一样。给其他十三位法轮功学员打的则是肌肉针,每次计量不断增加。赵院长每天问大家一遍:“头昏不?心难受不?”

    药物迫害的次数、持续的时间及超量使用药物的情况

    湖北应城市法轮功学员陈江红,被应城公安局分别于二零零零年十月,二零零二年四月,二零零三年十月,绑架到湖北沙洋七里湖女子劳教所二大队劳教。三次劳教,陈江红都被注射毒针,被强制注射了三次,致使她身体受到极大摧残,身上长满疮包,流血流脓,浑身粘心的疼痒。

    二零零二年冬天,河北邯郸市锦航绒布厂法轮功学员杨宝春,被邯郸劳教所恶警迫害致右腿截肢。劳教所为了推卸责任,把杨宝春送到永康精神病院进行迫害。精神病院的邪恶院长经常把无名药物偷偷放在饭里,致使杨宝春食用后,一直口水不断,说话不清,舌头发硬,浑身无力。二零零四年,杨宝春被家人花钱接回。二零零五年六月,杨宝春因为再次进京上访,又被送进永康精神病院,又一次遭受了两年多的药物摧残。二○○八年二月十七日下午,杨宝春找到机会,靠一条腿顽强地跳着逃出了精神病院。可是当晚十一点左右,永康精神病院院长和五、六名恶医开车直接闯进他家,暴力将杨宝春从家中绑架到精神病院。杨宝春第三次“被精神病”。二零零九年一月二十日,当家人把杨宝春从精神病院接回时,发现他已经成了一个真正的精神病人,家人在万分的痛苦和无奈中,只好将杨宝春送入精神病院救治。

    山东省青岛皮鞋三厂职工谈桂华,因去北京上访,一九九九年九月十一日被“610”强行拖进胶州市精神病院。八名男护士用推葡萄糖的大针管打上毒药。当时她就感到五脏六腑一齐向外涌,心脏加速跳动达到了极点,舌头跳、嘴唇跳、心肝肺都在往外跳,眼前发黑,头要裂碎了的痛苦。可是第二天早晨她又炼起功来。从那以后每天查房都要问谈桂华炼不炼了,谈桂华说炼就过电针,加倍打小针,加倍服药,从两片到十片,一次服一大把,一天三次都有护士看着服药,每次都要张开嘴让她们看舌头下面是否有药,如果不服从就捆起来灌。到两个月的时候谈桂华浑身发抖,手拿不住碗、筷子,脸色青紫,心痛,头痛,浑身发紫,关节痛,眼睛散光看不清东西,例假不来了,腰弯着,背驼着,眼皮发紧不会动,记忆力明显衰退,神志不清,真成了痴呆模样。

    原宁夏灵武市一小副校长兼教务主任、高级教师陆红枫,因坚定修炼,被撤销职务。二零零零年六月七日,他的任灵武市一建公司党支部书记的丈夫秦玉焕,伙同宁夏灵武精神病院住院部主任董芸、护士陶志军,纠集一伙人将陆红枫强行绑架到灵武精神病院。在精神病院,他们将陆红枫捆绑在床上,强行注射和灌食大剂量损坏中枢神经的药物。据精神病院一位医生讲:有一种德国进口药,常人吃一片就会昏迷三天,而给陆红枫每天要灌二十四片。五十多天的非人折磨摧残使陆红枫神智失常,身体极度虚弱。七月底,陆红枫被带回家,毫无人性的秦玉焕仍不放松对陆红枫的迫害,每天给陆红枫灌食大量破坏神经的药物,致使陆红枫于二零零零 年九月六日离开人间。

    山东胶州马店镇的王维和曾在二零零零年时被劫持到精神病院。在那里,医院给精神病人使用的是一个月一支的长效针剂,这样的针剂给病人注射时立即就可让其昏死过去,可是给大法弟子却一天打一针。药片加倍灌服。法轮功学员向他们讲真相:“我们没病,我们是好人,你们这是在做坏事!”姓逄的男护士大叫:“什么好事坏事,共产党给我钱,杀人我都干!”王维和押到这里先被打了一针。王维和因为学法被杨成超大夫看见,杨成超一脚将他踢翻在地,在地上踢来踢去,又扯着腿从房间拖到大厅,从大厅又拖回来,再五马分尸式绑在铁床上,拷打一会给注射上一针,再打一会再注射一针,一晚上注射了七针,折磨了十一个小时。王维和从此成了植物人,生活完全不能自理了,嘴巴一张,哗啦淌一地口水。

    下毒的方式

    中共对法轮功学员下毒的方式有明有暗,明着下毒大多伴随着暴力,暗中投毒则更加阴险。有些时候中共在残害法轮功学员时是各种下毒方式交叉使用的。

    强行注射毒针

    二零零零年十月一日,河北涿州义和庄乡政府从北京抓回了五名法轮功学员,其中有张莫和他六十多岁的母亲。十月十二日中午,涿州市政法委书记韩占山亲自来督战。第一个被打的就是张莫。不法人员嫌在屋子里打“施展”不开,就把张莫又拉到院子里,用棍子,三根高压电线拧成的“鞭子”从头打到脚。张莫发出一声声让人揪心的惨叫。张莫的母亲听到自己儿子撕心裂肺的叫声,快晕死过去。乡政法书记任炳辉看到张莫的母亲这样心疼儿子,就把义和庄卫生院的尤洪叫来,凶狠地说:给她打针。老太太说:我没有病,不打针。任炳辉恶狠狠地说:我叫你不吃药不打针!从尤洪手中一把抢过注射器,不由分说扒开老太太的裤子,就在身上乱扎。

    湖北黄石市湖家湾煤矿职工法轮功学员程桂萍,二○○二年元月被绑架到狮子山劳教所迫害。二零零三年四月十六日,被“包夹”她的吸毒犯毒打了一夜,第二天她被戴着手铐强行绑架上车转移到沙洋劳教所继续迫害。九大队几个恶警对她拳打脚踢,又把她的手捆绑起来,叫狱医在她的小腿胫骨处,用大约三寸长的毒针,注射红色不明药水。程桂萍当时就不省人事,昏迷过去两天。等她醒来时,已经目光呆滞,糊里糊涂。几天后,程桂萍的妈妈和她的丈夫去看她,她已经不认识他们了。她的妈妈含着眼泪呼唤着她的名字,她只是站在那背对着墙壁傻笑,全家人哭成一团。

    强行灌毒

    二零一二年三月,许洪宾被绑架到山东省第二劳教所。起初,恶警逼迫许洪宾服用一种药片时,许洪宾拒绝。恶警指使十来个犯人踩住许洪宾的四肢,捏住他的鼻子,将几片药片强行灌入。就这样,每天恶警逼迫他服用不知名的药片,不知有多少种。每次药片进入体内后,许洪宾头晕、恶心、呕吐,腹泻的都是黑绿色的液体。即使这样,恶警还不许许洪宾上厕所,不准洗澡。

    二○○○年八月八日,解放军海军总医院,得知刚被释放的北京法轮功学员李秋侠,想要将自己被精神病院迫害的遭遇在网上曝光后,当天就将她关押起来。在海军医院的背后支持下,李秋侠被送进解放军二百六十一精神病院精三科。护士用勺子撬开她的嘴灌药,还把鼻饲管插到胃里,用注射器把药推进去。李秋侠在二百六十一医院期间,医院对她使用的药物是“芬得劲”,每天十三片。

    饭里拌毒

    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十六日,北京女子劳教所附近成立了一个利康所,全体医务人员的宣誓是一定要保守秘密。保守什么秘密呢?就是保守利康所与北京女子劳教所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丑事。北京女子劳教所恶警对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检查身体要么说她们是“血压高”,要么说她们是“糖尿病”。所谓治疗的手段就是偷偷在法轮功学员饭菜里下药。有时,法轮功学员察觉饭菜中有药,有的饭盒边上都是药面,粥都是苦的。警察怕法轮功学员张扬,伪善地让她小声说,并告诉她这顿有药,别吃了。可下顿,还接着下药,法轮功学员发现了,恶警还是说别吃饭了。

    二零零七年九月二十五日早上,广东兴宁市法轮功学员陈育芳在东岳宫街卖菜时,被兴宁市“610”恶警绑架,后被绑架至广东省三水妇教所迫害。妇教所所为了达到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目的,要求食堂每天在法轮功学员的饭菜中放入破坏人中枢神经的毒药,许多法轮功学员吃了这些有毒的饭菜后,出现了慢性中毒现象,身体浮肿、萎缩、变形,同时伴有神志不清、记忆衰退、恶心呕吐、头晕眼花等症状,严重者甚至晕倒在地。

    湖南郴州市苏仙区五里牌农民法轮功学员罗心球在劳教所被迫害期间,有一天突然身体不适。旁边的“夹控”,虽然是中共派来的,但是却知道法轮功学员都是好人,偷偷地告诉他:昨天喝汤的时候,你没感觉不对?他说没有感觉什么不对。“汤里面已经放了药。”罗心球才明白,他开始拉肚子,拉出的是那种黄绿色的水。

    水果注毒

    多名被迫害的法轮功学员证实,重庆市万州区洗脑班暗地投放毒药。中共恶徒们把毒药用针管注入蔬菜中,入口一咬药味就出来了。恶徒还在汤里面施放不明药物,看上去菜汤五颜六色,有黄瓜片,西红柿片,小白菜叶等等,却喝不得。中共不法人员们还在水果中注入药物。别看他给你送这样水果,那样水果,施殷勤,你可吃不得,那真是毒药呀,有人吃了就吐。

    水中下毒

    麻城市南湖中学数学教师俞学伦在湖北沙洋范家台监狱遭受迫害时,那里的法轮功学员身体大面积出问题:有肾衰竭的、心脏衰竭的、有大便问题的、有小便问题的,有住在监狱医院的,有保外就医的,有外监区单独关押的。二零零八年十月九日凌晨两点半左右,铁门一响,俞学伦醒了。值班的狱警肖天波打楼道铁门,与楼道值班罪犯马俊交待了几句就走了。过了几分钟,马俊将一小包粉状药物倒在俞学伦的水杯中,然后又向杯中喷洒药水。又有一天凌晨两点过后,马俊将俞学伦的热水瓶从架上拿到地上,揭开瓶盖,向瓶里嗞嗞喷药,盖上瓶盖离开房间。

    天津市南开区六十三中学历史教师张玉兰,二零零二年被非法判刑八年,被劫持到天津女子监狱遭受迫害。有一次,张玉兰要喝水,看到一个包夹倒完水后,另一个包夹正往她水杯里倒东西,她看到后大喊:张玉凤你往我水里下药!她们无话可说。张玉兰起身冲出监号,闯入恶警李虹的办公室。对她说:你长期残害我,两年坐凳子,长期饥饿迫害我,现在又用药来整我,你这不是往死里害我吗?李虹说:“死不了活受罪,上边逼我们。”张玉兰说:从今天开始不许你们往我吃的、喝的东西里下药。李虹恶狠狠地说:“我们有的是办法。”

    放毒气

    山东省临沂市蒙阴县法轮功学员张荣秋,二零零一年五月因传“法轮大法好”的真相标语,被公安局蒙城派出所指导员李健和恶警刘某骗到县“610”洗脑班。因张荣秋始终不说出标语的来源,打手们就趁她晚上去厕所的空隙将有剧毒的气体药物洒在她所住的房间里的木板床附近。她刚躺下就闻到了一股刺鼻的香味,随后她就浑身虚弱,没有一点力气。第二天夜间,凶手又在她的房间里偷着放入毒气,致使她头痛,虚弱,脸色蜡黄。在第三天夜间,凶手第三次在她的房间偷着放入毒气后致使张荣秋当场浑身抽搐,哆嗦成一团。

    当天深夜二点多钟,她难受得睡不着,就找了打手头子房思民,严正地指出:“我没有做任何坏事,来的时候身体好好的,现在却被你们折腾成这个样子,你们是不是在这屋里下了毒药?你们进来闻闻!你们这种随便戕害生命的严重违法行为是要负责任的。”打手头子房思民却狡辩道:“这么晚了,你乱嚷什么?你的屋子能随便进吗?”张荣秋用尽仅有的力气反驳道:“你们打我时怎么随便进来呢?”房思民对着她的太阳穴打了一个耳光,又向她的下身踹了一脚,当即把她踹倒在地,又抓起她的头发向地板摔。当看到她全身无力、四肢哆嗦、气喘吁吁的样子时,房思民不自觉地转身和一个高个子看守嘀咕了一句:“看来给她下的太多了”。

    在国际舆论的谴责下,山东第二女子劳教所的酷刑貌似减少了,但暗地里仍然阴毒地进行着迫害。这个劳教所里的“禁闭室”表面看与宾馆的房间没什么两样,可是它的毒害却出人意料。禁闭室被警察们称为面包房,墙壁用软皮包着海绵块装修,地面铺的是质地较硬的泡沫垫子。但这“面包房”却暗藏杀机:拉开软皮包着海绵块里面隐藏的是高压线,泡沫垫子底下隐藏的是高科技的电子线路。警察们通过电脑操作释放各种各样的气体,气体从泡沫垫子下部渗透上来,充满整个房间。在“面包房”关押过的法轮功学员被释放出的有毒气体时常熏的恶心、头晕。警察还能用药物气体随意控制法轮功学员的睡眠。山东省蒙阴实验中学教师伊淑玲被关押进“面包房”后,因喊“法轮大法好”,山东第二女子劳教所二大队队长张燕等警察把她双手铐在地上遭受“地锚” 酷刑达数十天。警察通过电脑操控释放有针对性的气体致使伊淑玲十昼夜没法睡觉。同时把伊淑玲吃的饭里、水里下药,药物致使伊淑玲嗓子哑、嘴上起血泡、嘴角出烂肉。

    喷毒液

    新疆乌鲁木齐市周月兰女士,于二零零八年十月九日被绑架到乌鲁木齐市女子劳教所。在那里她遭到了多种药物迫害。有一次,有人往她的左手上喷洒了一些不知名的液体,她就觉的有很多虫子在皮肤上爬。后来次数多了,就感觉麻木了。在上厕所方便时,恶徒们逼使她必须在指定的便池解手。恶徒们不知在便池里放的什么药,一解手就有很浓的药味冲上来。连洗手都有特定的水龙头。有时用那水龙头的水簌簌口,也有药。慢慢地她的意识就不清了。

    撒毒粉

    二○一○年八月底,前文提到的在湖北沙洋范家台监狱遭受药物迫害的麻城市南湖中学数学教师俞学伦,冤狱期满后却被劫入湖北省法制教育所。俞学伦发现床铺上有异常的气味,连“陪教”人员都感觉到了,而“陪教”的床上没有气味。睡到半夜,俞学伦感觉喉道不舒服,咳嗽,作呕,吐污痰,就用自来水冲洗身上。几天后听到隔壁也有人咳嗽作呕吐痰,“陪教”说:“那个法轮功和你一样的症候。”

    俞学伦向恶警提出床上用品不干净,要求换掉。可是换了一条床单后更糟。他只好将垫的、盖的逐一清洗,清洗了很长时间,涮床单的水都是黄黄的,刺激性很强。恶人们还趁俞学伦不备或上厕所时,向他的水杯中投放药物。俞学伦还发现恶徒们在发给法轮功学员使用的笔杆内、毛巾上也都投有药物。

    无所不在的药物

    一位山西法轮功学员记述了她在晋中女子监狱遭受的药物迫害。二零零八年十月的一天,吃早饭时,杀人犯李丽荣给了她一个鸡蛋,上午是一缸汤面条,到了下午两点钟以后,她就有中毒的症状。十一月二十一日晚上,在李丽荣的指挥下,几个犯人把“药”洒在她的被子、褥子、吃的食物、衣服、毛巾、牙刷、裤衩、鞋、袜子、卫生纸等一切用品上。而副指导员王彩平,队长王季玲,还叫她脱棉衣睡觉。可是一睡下,浑身象触电一样。这年的除夕上午洗澡,女犯陈运英说把“洗发水”倒在她头上,结果,她的头皮被抹上洗发水的地方就肿了起来,有一寸多长,两厘米宽。有时她喝水,水中被下了毒。刚洗了裤衩、袜子,趁她上厕所时,恶人又把药倒在这些东西上。

    药物对法轮功学员造成的伤害

    前面在具体记述中共使用药物的情况时已经多次提到了药物对法轮功学员所造成的伤害了,我们再具体地举些实例。

    成都市新津县花桥镇有个洗脑班,是四川省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基地。有一个姓周的是新津中医院退休的医务人员,在这里专门负责给法轮功学员使用药物。恶人们硬说法轮功学员病了,然后就由几个彪形大汉强按捆绑住输液。输的是破坏中枢神经的各种药物,其中有迷幻药。药物由这个姓周的调配在液体瓶、袋里拿来,根本看不到药物名称、说明等。输了这些药物后,不久即开始头痛、精神狂乱、莫名恐惧、肌肉和胃抽搐、严重幻听幻觉,全身细胞难受,每分每秒都在极其痛苦中煎熬;有的全身瘫痪或局部瘫痪;有的双目失明,两耳失聪;有的身体肌肉、器官腐烂;有的部份或全部丧失记忆,成为呆痴;有的导致内脏功能严重损害,表现为全身浮肿,腹部下肢肿胀,象怀孕八、九个月的孕妇的腹部,尿、便、吐血的肝腹水或肾衰竭症状;有的被迫害致疯;有的由于药物发作很快死亡。彭州市军乐镇香水村的周善会,被灌食毒水后,很快就开始全身疼痛。愈来愈痛,难忍的疼痛,她满床打滚,整个晚上就这样痛啊痛。直到次日,邪党人员看见她人已经不行了,就将其送进医院里。医生诊断书写着:双肺已黑,苦胆已经坏死。不能正常进食,颈项不能自由活动,已经完全丧失劳动能力,记忆力大减。新津县法轮功学员李光艳,二零一一年六月二十一日上午九点多钟被绑架到新津洗脑班迫害。当天中午吃完饭约半小时后,心头发慌,头部感到胀大,象要爆炸一样,心脏象火烧一样,撕心裂肺地疼痛,脸部浮肿,嘴唇、脸发乌,全身发软,真的是生不如死。

    二零零八年十月,山东省女子监狱打电话通知柳志梅的父亲去接柳志梅。十一月十三日下午两点多,柳志梅的父亲把柳志梅接出监狱。在火车上,柳志梅告诉父亲,临出来前三天检查身体,检查结果说她后牙上有个洞,要去打针,说一个洞眼打一针,花了近六百元,后来没要钱,免费给打了针。可是到家第三天,柳志梅突然出现精神异常,并且一天重似一天。柳志梅显得躁动不安,开始胡言乱语,手舞足蹈,胳膊做出跑步的姿势不停地来回抽动,整夜不睡觉,有时一天只睡两个小时。柳志梅很快就失去了记忆,说不清自己的年龄,说话语无伦次,一句话往往重复三遍。据亲友观察,柳志梅牙齿上并没有洞。由此看来,柳志梅出狱时被打的那支毒针导致她出现精神异常。

    原中国对外贸易经济合作部办公厅官员张亦洁女士,经历了连续四十二个昼夜的“熬鹰”酷刑。其中,恶人将药物偷偷放进给她喝的水里和吃的饭食里。在一次药性发作后,她头脑发生了错乱,又唱又跳的,完全不能控制自己,这都是她在清醒状态时绝不可能发生的。其实我们的文字无法描述她当时所经历的痛苦。一个能经受四十多天“熬鹰”酷刑的人,却在药物发作中把握不住自己,药物的毒害可想而知。

    唐山钢铁公司退休职工梁志芹,二零零零年秋天被绑架到唐山市安康医院,捆绑在死人床上注射毒针。第一次被注射后,立即昏迷,心脏出现衰竭,半夜才苏醒。她这样回忆:“半夜从心脏巨大的痛苦中醒来,是从自己的一声声难受叫喊声中震醒来的,一看两个戒毒人员按着她,手脚被绑在床上,同屋的一个精神病被吓得又嚷又叫的犯了病。当时痛苦的程度无法用语言形容,心脏窒息得象要爆裂一样,被捆绑着,死命地挣扎,只感觉天塌地陷的死亡就在眼前,痛苦得眼神都直了,眼珠也不会动了,舌根僵直,神智模糊不清。”梁志芹在被打针一个月内,竟三次突然昏死,每次都是眼睛睁得大大的,嘴张着,小便失禁。据医务人员讲,这种状态是人死亡前的表现,如不及时抢救是很危险的。

    黑龙江省鹤岗市境内的新华农场现年六十岁的宋慧兰,二零一零年十二月十三日被中共恶警绑架,十二月三十一日又将她劫持到汤原县看守所。汤原县看守所所长闫勇等多人,死死的将宋慧兰按在铺上,使其动弹不得,并给宋慧兰戴上手铐,强行、快速静滴了一瓶不明药物。这瓶不明药物使宋慧兰剜心的难受,满地打滚,连话都不能说,痛苦极了。这时一个叫乔云亭的所长看宋慧兰被折磨得不行了,还过来威胁说:“不行,给你铐地环!”宋慧兰在极痛苦中熬到晚上,发现右腿膝盖以下和右脚全变成黑色,膝盖以下全部失去知觉,身体发硬,不能行走。医生过来了,警察也在场,宋慧兰说:“我这腿就是你们打针打的”。女狱医看过宋慧兰的腿和脚之后说:“这腿废了。”从打完针以后,宋慧兰的大脑反应迟钝,记忆断断续续,舌头发硬,身体不听使唤,右腿变成青黑色,膝下肌肉坏死,象铁板一样,从此吃啥吐啥,大小便失禁。

    宋慧兰是被家人从看守所抱出来的。当时的宋慧兰身体僵直、眼神发呆、不会说话,手、腿直挺挺的,不能回弯,象木头人一样,没有任何反映和知觉。宋慧兰的右腿以下,脚面、脚趾全部坏死,呈黑色,淌黄水,摸上去硬邦邦的,象铁板一样,一敲呯呯响。二零一一年五月二十五日,宋慧兰的右脚整个掉下来了。

    原山东省平度市现河公园职工张付珍,于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份进京讲真相,后被绑架。在平度市人民医院,公安强行把张付珍扒光衣服、剃光头发,折磨、侮辱她;成大字形绑在床上,大小便都在床上。尔后,他们强行给她打了一种毒针,打上后,张付珍痛苦得就象疯了一样。直到她在床上痛苦地挣扎着死去。整个过程“610”的大小官员都在场观看。

    药物迫害后的栽赃、推脱与掩盖

    罪恶的栽赃

    明慧网二零零六年八月二十五日有篇报道《我被湖北省沙洋劳教所用毒药摧残过》。作者曾在二零零一年五、六月份,被恶警以“防伤寒”为名打了一针。可是从此后,他的身体开始消瘦,全身无力,反应迟钝,手脚缓慢,常常感到恐惧。在他被放回家后,仍然是这个状态。以至很多不明真相的人认为他是因炼法轮功而炼成的这个样子。这是一种最为常见、最为隐蔽、又常常被人忽略的栽赃。世人看到法轮功学员从监牢出来后变成这个样子,不去辨析为什么在家时身体很好,遭中共迫害后却变了样,人们往往从直观的角度去揣测,加上中共的造谣宣传,就认为是炼法轮功导致的。

    当然,还有许多明目张胆的栽赃。

    湖南省宁乡县法轮功学员,家住怀化七公司家属区,曾被劫持到长沙女子监狱。狱警无故说周云霞有肺结核,关进传染病房,强行打毒针、灌药,暴力下门牙被撬脱几颗,在传染病房被关了三个多月,出现神志不清迷迷糊糊的状态。在强行打针、灌药、注射不明药物等长期摧残下,周云霞精神失常,而狱警却污蔑说:“这就是炼法轮功炼的。”还强迫她进行录像、照相,作为污蔑法轮功的材料。

    曾经在武汉从事服装、餐饮业的女私营业主高顺琴,曾被绑架至武昌杨园洗脑班。她被强行打了一针“破功针”后,顿感头昏、心慌,全身不适。这种毒针当时反应不是十分严重,后来慢慢发作、越来越厉害。十一月份开始出现脚发凉,然后发烧,过后剧痛。后来发展到脚痛得不能沾地、无法行走。再后来牙齿松动、脱落,身体浮肿,大脑经常一片空白。二○○五年被接回家时,她心力衰竭,基本失去记忆,连自己的儿子都不认识了。她出国后接受记者采访时说:“更恶毒的是,恶徒还以此惑乱身在魔难中的学员及家属:‘你们不是说炼法轮功能祛病健身吗?现在怎么都成这样式的啦?’将迫害造成的惨剧嫁祸、归罪于法轮功。甚至有的公然叫嚣:‘我们会让你失去心智、跳楼,再对外宣扬你是炼功发疯自杀!’”

    福建建阳的王朝玉被非法判刑七年。福建省女子监狱狱长陈雪俤亲自指挥狱警与犯人把王朝玉捆得结结实实,指使狱医强行灌入破坏中枢神经的药物。王朝玉被迫害致精神失常后,为了掩盖罪行,狱警造谣说王朝玉练功练疯了、走火入魔了。连狱中稍有良知的犯人都说:太残忍了,好端端的一个人进来,没几天就被迫害成这样,天理不容啊!

    邪恶的推脱

    本溪市牛心台地区法轮功学员徐志明,于二零零七年四月十二日被绑架到本溪北台拘留所。被非法关押十五天回来后,家属发现徐志明精神恍惚,有时走路、坐着自己就倒了。家属领徐志明到本溪第二医院检查,因本溪第二医院与公安系统串通,身体检查结果没有正确说辞。后来家属把徐志明身体化验单拿到外市医院检测,结果确定是药物中毒。

    成都市温江区法轮功学员白群芳,二零一零年九月十五日上午在家里准备种秋菜的种子时,被绑架到成都新津洗脑班。在那里,恶人强行给她输液。三组药输完后,回到床上一下子就倒下说不出话来,周身不能动。到新津县医院检查,医生问输了什么药,几个恶人都不开腔。白群芳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生命垂危,洗脑班怕承担责任,把白群芳赶快送走。几个人把白群芳送到她家,丢下就要走。当时,白群芳半身瘫痪,站不起来。恶徒还欺骗说,一会找人来护理。

    家住北京市朝阳区武圣东里的北汽总装车间工人李守强,二零零零年三月八里因为法轮功上访,被非法关在昌平看守所。三月十八日晚,潘家园派出所警察打电话给李守强家人,让家人去潘家园派出所接人。在回家的路上,他大哥用自行车驮着他,李守强语言含混、断断续续地说:“他们(警察)给我吃了药,在可乐里下了药……他们不给我喝水……喝进去,吐不出来了,他们说两天就让我死……他们让你们把我接回家,让我死在家里,他们就没有责任了……”回到家后,李守强一会儿明白,一会儿糊涂,目光呆滞,思维散乱。洗澡时,正冲着淋浴,他突然冲出浴室,只见后脖颈、后腰大腿两侧满是一条条的紫色伤痕。之后两天里,他不吃不喝;两天后的三月二十日清晨,李守强在精神失常中从家中阳台坠地而亡。

    四川省乐山市夹江县嫣城镇法轮功学员李玉华,被非法判刑三年,送往简阳女子监狱。她被强行输液,输得全身发肿,直至生命垂危。监狱恶警看她将死,忙将她丢回家去。她于二○○九年六月十六日被家人接回,于六月二十一日含冤离世。监狱方面声称不承担责任。

    还有一种推脱,是在恶警将法轮功学员迫害致病危后,借助药物维持以开脱恶警的罪责。例如湖北省黄梅县法轮功学员桂训华,二○○二年三月十一日在自己承包的新河旅社内被江西省九江市公安局庐山分局绑架,并被酷刑逼供。桂训华的一只手被手铐吊着悬起。当时他的体重一百八十斤,加上脚上戴的脚镣十八斤,还有两名恶警抱着桂训华的腰往下坠,桂训华的一只手承受几百斤的重量。恶警们还用燃烧的烟头烫他的肚脐并毒打。五月三十一日,他的家人接到电话说可以给他办理保外就医。家人赶到庐山区公安分局办完手续签字后,恶警们才说:桂训华在江西省九江市第一人民医院。家人赶到江西省九江市第一人民医院时,桂训华接着氧气,不能说话,不认识人,无论家人怎么呼喊,他都不能答应。六月一日凌晨,桂训华被迫害致死。事后医生说:其实桂训华被送到医院时的状况已无生还的可能,是这伙歹徒为逃避责任,命令医院开会研究,采取药物维持到他的家人赶到。

    前文提到的在马三家遭受迫害的辽宁锦州九泰药业有限责任公司退休女职工徐慧,还遭到过这样的迫害。二○○八年六月,劳教所抽调了两名有迫害“经验” 又十分残忍凶悍的女恶警杨玉和董彬到三大队参与迫害。董彬把徐慧抻到死人床上,用粘条带把徐慧受伤的双手、臂缠在死人床上,双脚被捆绑住。由卫生所护士陈兵用开口器撬开嘴撑至极限,再使劲往牙床上压,即把开口器狠狠挤压进牙缝里,再灌食。每天持续撑六小时,期间不让上厕所。此酷刑一直持续九天。她们一边残酷的折磨徐慧,一边灌抢救药物、心脏药、降压药。一知情者说:救护车就在外面等着。只要出了劳教所的门,人死了就不是劳教所的责任。劳教所所长周勤等相关警察当时都在走廊处等候。

    恶徒的掩盖

    河南省焦作市博爱县柏山镇下期城村法轮功学员赵玲琴,曾被非法劳教两年,劫持到河南省十八里河女子劳教所。在劳教所内有个张管教,强迫赵玲琴吃精神病人吃的药。吃到第二天,赵玲琴便不会系纽扣、不会系裤子,生活不会自理。二零零一年十二月赵玲琴非法劳教期满回家。临出去时,张管教还威胁赵玲琴:不能说出去那药是她叫吃的。

    北京海淀区法轮功学员刘桂芙二○○五年被绑架到北京女子劳教所。恶警宋丽丽逼她服用一种棕色药片,遭拒绝后,宋丽丽指使十来个包夹踩住刘桂芙的四肢,吸毒犯牛于红捏着她的鼻子和两腮,将二片棕色药片强行灌下。一会儿刘桂芙就头晕恶心、呕吐,腹泻的都是黑绿色稀便。这样灌药二十多天后,刘桂芙又被每天白天强行灌进二片白色药片。被灌药后头晕眼黑。宋丽丽得知后,就派包夹每天晚上给她灌两粒红白色胶囊。刘桂芙被灌药后,立即酸液从嘴和鼻子喷出来,喷到裤子上的液体染红了裤子。刘桂芙说,这就是暗害我的证据,宋丽丽就强迫她脱下拿走了。

    还有多少药物迫害的罪恶被掩盖

    因为使用药物迫害大法弟子本身就存在隐蔽性,有些人被迫害后精神或处于不正常状态,或严重失忆,或被迫害成植物人。这样邪恶利用药物摧残大法弟子的罪恶就无从知晓了。

    湖北省武汉市黄陂区法轮功弟子李菊华,自二○○九年八月十九日被黄陂区“610”头目胡述智带领打手从家中绑架并被劫持到劳教所迫害。李菊华的儿子于十一月二十七日在何湾劳教所见到她时,已被迫害得变了相:又老又瘦,而且目光呆滞,行走困难,说话口音不清,精神恍惚,问什么她都答非所问。这般模样,很可能是被施用过破坏中枢神经的药物造成的。

    二○○四年四月二十四日,黑龙江省双城市农丰中学音乐教师付尧,正在父亲家吃中午饭,被突然闯进来的农丰派出所所长徐焕炜、农丰中学校长傅兴民、初中部校长盖尊彪、学校保卫科干事张宝辉、体育组组长付志诚等人,绑架到位于哈尔滨市道外区宏伟路二百一十七号的哈尔滨市第一专科医院。到医院后四个人强行把他绑在床上,一个叫龙英的医生给他打了一针不明药物后,他便失去知觉什么也不知道了。他从此失忆长达七年。

    葫芦岛市绥中县前所镇古城法轮功学员苏菊珍,一九九九年十月三十一日被劫持到马三家教养院非法劳教。恶警邱萍等人把她拉到沈阳的一家医院的精神病治疗处,开了几瓶治疗精神病的药,天天有专人强制她服用破坏神经中枢的药物,她被迫害致精神失常。当她被带回家时,基本上是一个植物人的状态:伤痕累累,目光呆滞,不能正常思维,不会说话,没有记忆,不能走路,不能吃饭,大小便都要人照料。

    当然还有许多法轮功学员被用药物迫害致死,这方面的罪恶很可能被彻底地埋没了。

    四川万源市旧院镇法轮功学员刘国淑,年仅四十六岁。二○○八年七月十一日下午三点,旧院派出所恶警打烂门窗闯入刘国淑家。四名警察极其野蛮,毫无人性地将刘国淑打倒在地,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毒药,向紧紧压在身下的刘国淑注射破坏中枢神经的药物,导致她精神呆滞、十分痛苦。旧院派出所为掩盖其罪恶,七月十四日叫刘国淑的妹妹将她接走。七月十七日清晨,由于毒药发作,刘国淑向邻居房屋攀爬,身体失去控制能力,摇晃着从屋面坠入街道人行道上。当时天已亮,被邻居罗明亮、刘清书发现,立即背往万源医院急诊。在途中,刘国淑曾拉着刘清书的耳朵说:我是被四个警察强行打了毒针。这时刘国淑生命已垂危,没到医院就停止了呼吸。

    二零零七年三月三日下午五点左右,原成都市中小企业管理局副局长黄敏,正走在草堂北路附近的街上,遭到成都市国安与青羊区公安分局恶警的绑架,被非法关押在成都看守所。八月十五日,家属被电话告知黄敏于当日早晨七点半钟死亡。黄敏的遗体只有五十斤左右,表情极度痛苦,双眼微睁,头偏到右侧,嘴张得很大,上齿完全暴露在外,下齿靠近嘴唇中部少了一颗牙齿,整个口腔、牙齿和嘴角都是不明黄色物质,一直蔓延到面部,并且散发很浓的药味。遗体被逼当日火化。

    黑龙江省阿城市玉泉镇农民鞠亚军,才三十三岁。他二零零一年七月在长林子劳教所卫生院遭迫害时,不知被用了什么药。次日清晨,一个法轮功学员发现鞠亚军的手臂上有针眼儿,才知道是被打了针。从那天起,鞠亚军就抬不起头来,处于神智不清状态。十月二十四日,当长林子劳教所一行人将鞠亚军送回玉泉镇政府时,他早已不省人事。来人强迫家人快签字,否则还拉走。就在家人万般无奈签完字,人刚被抬下车,来的人一溜烟儿全开车跑光了。全家人不顾一切,全力抢救,从阿城市医院,连夜转送哈尔滨市医大二院。三十六个小时不停地抢救,鞠亚军还是于十月二十六日早四点离开了人世。

    双城市单城镇政久村农民董连太,二零零八年六月二十四日晚,遭到单城镇派出所民警范子民及镇政法委书记陈超武非法抄家、绑架,后又被非法劳教。在二零零八年九月十一日的一天,长林子劳教所打来三次电话,第一次打电话说让所在镇开证明接人,第二次打电话告诉中秋节前将人送回,没过一小时又来电话说人已经给送回,当时把董连太送到单城镇。董连太回家后腹腔内烧、整个五脏六腑及背部急剧疼痛,咳嗽吐出的不是痰,而是类似溃烂的肺子状物,气味难闻。仅八天,董连太含冤离世。董连太死前的症状与双城市柳权国、岳保学、佟文成在长林子劳教所被迫害致死前的症状很相似。当时长林子劳教所恶警赵爽在释放柳权国之前也说:你出去就得死。从这些法轮功学员死前共同的症状判断:他们极有可能被劳教所恶徒灌入或注射了有毒的药物。

    中共使用药物摧残法轮功学员的罪恶真是罄竹难书。人类历史上不乏使用药物毒害人的案例,可是如此系统地大面积地将药物使用到普通百姓身上的却只有中共。药物迫害所具有的隐蔽性、残害性,是任何酷刑都比不了的。它是中共毒害法轮功学员的一种独特方式。使用毒药迫害法轮功的中共,其毒性是任何毒药都比不了的。中共本性的恶毒注定它不择手段摧残法轮功学员的本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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