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4年6月,纳粹准许国际红十字会参观德国境内的特莱森塔集中营。红十字会官员们看到了一片美丽的景象,里面有咖啡厅和商店,焕然一新的房屋,甚至还有带音乐亭、花草的广场。客人们高兴的享受着孩子们的歌剧表演,没有人相信,这里是纳粹屠杀计划的一部份,那些犹太人将很快面对群体灭绝。这场愚弄成功的欺骗了西方世界,以至于纳粹又制作了一部关于此集中营的宣传片,显示犹太人得到的第三帝国的“温暖关怀”。但影片拍完后,制片者和大部份演员很快就被送到奥斯威辛死亡营灭口。
而今,深谙诡诈之道的中共也热衷于此类欺骗之旅,就象萨斯时的参观邀请。没有人会把自己的犯罪证据摆在那让人来参观调查。对于中共,试图通过它操控下的参观来获得真相,更无异于与虎谋皮,缘木求鱼。外国人有时很难想象,中共会用怎样的手段来粉饰外表,弄假成真,欺骗国际社会。
1972年2月,尼克松访华并打算登长城,但当时北京下着大雪,沿途公路被积雪覆盖。就在尼克松去长城的当天清晨和前一天晚上,从尼克松下榻的钓鱼台国宾馆到八达岭长城长达80多公里的公路上,无数北京市民和农民,据估计有数十万人,被紧急动员起来扫雪,北京市派出全部洒水车在沿途撒盐水帮助化雪。当时长城八达岭地区对游人关闭一天,但却特意安排一些干部和群众装扮成游客,在数九严寒中坐在室外打扑克,还有的拿着当时的奢侈品——录放机合着音乐操练。在尼克松夫人参观儿童医院时,医生护士和儿童全部换上新装,儿童还化了妆,平时的玩具全部换掉,临时摆上新的。
2001年初,在申奥前,为了欺骗奥运会官员相信北京绿化好,中共作假将枯草都染绿了。中国工人背着绿色颜料的喷雾器,正在向枯黄的草地喷洒,喷雾器的雾液将草地划为泾渭分明的两片,已经喷射过的草地翠绿一片,尚未喷射的枯黄衰败。照片登出后,国际社会看得目瞪口呆。
平常的参观考察尚且如此作假,何况是外国官员前往调查集中营这样的惊天黑幕?尤其不同的是,对法轮功的迫害并不是某个官员个人或某个地方的决定,而是中共的系统迫害政策。中共在迫害中对法轮功学员用尽各种卑鄙残忍、惨绝人寰的迫害手段,对此中共能不去粉饰掩盖吗?
美国政府没有完全听信中共的矢口否认,要求对迫害场所进行查看,这是值得肯定的一步。但如果事先被通知地点,在中共官方安排下进行查看,就完全失去了调查的真正意义。当中共官员应允美方官员进入苏家屯医院的时候,谁都明白,里面不会再留有证据了。要转移几千人,对中共来说,一天时间就够了,但中共是决不可能第二天让人进去参观的。中共公开否认,已经是事件曝光后的三个星期了。而且,活体摘取器官的手术台与正常的医院手术台,能看出什么差别呢?我们有什么办法证明,那些手术室就没有被当作活体摘取器官的“不正常使用”用途呢?难道那些外国朋友真的如此不了解中共,任自己被随意耍弄,成为替中共开脱罪恶的传声筒?如果美国政府真心希望发掘真相,为什么不去主动跟法轮功学员联系一下,了解更多可能的调查渠道?不管怎么说,受害者是最了解内情的呀。
美国国务院发言人说,他们严肃对待法轮功的指控,已经对中共提及外界的报道并呼吁中共调查指控。这似乎显示美国政府并没有完全看透中共的本质。我们如何能期望一个罪犯去调查自己的罪行呢?如果中共能调查和惩办那些犯罪,怎会有这场持续七年的全国性迫害?
捍卫人权价值,调查法轮功受迫害的真相,并不是中共批准和操控下的参观可以实现的,也不是一两次的查看就可以得出结论。中共无数的劳教所和监狱,都可能象特莱森塔集中营那样,随时对被关押的法轮功学员进行屠杀,活体摘取器官。为查清真相,让我们拒绝中共的虚假参观之旅,展开独立的全面实质性深入调查。
法轮大法学会和明慧网已经发起了“调查迫害真相委员会”,要求全面调查中共关押法轮功学员的劳教所、监狱和医院等相关设施。如果美国政府期望对中共集中营的罪恶和对法轮功的迫害真相调查清楚,无疑应当加入这个调查团,或提供必要的支持和安全保障;如果美国确有为结束这场人类灾难而努力的诚意,想必也能够提供更实际的技术帮助,帮助监测中国劳教所等地的大规模人员异动。
(明慧网)
据中国新闻网络报导,4月16日内蒙古中部出现了能见度低于1000米的沙尘暴,朱日河地区出现了强沙尘暴,能见度只有200米。报导说,这次沙尘范围覆盖了内蒙古西部和中部、甘肃西部的部分地区、宁夏局部、山西北部和河北西北部。
据报导,4月16日,呼和浩特天气变化无常:上午一片阴沉,中午浮尘暗动,而14时左右开始细沙飞扬,整个天空泛黄。走在路上沙尘扑面而来,小沙粒抽打在脸上,让人感觉干涩难忍。
内蒙古中西部地区再次出现沙尘天气。9时30分,沙尘暴首站到达巴彦淖尔北部,其中乌拉特后旗能见度为500米,风速达到每秒12米。到15时左右,沙尘暴面积在逐渐扩大,已经波及到锡林郭勒盟以西大部分地区。锡林郭勒盟西部的朱日河受沙尘暴侵扰最为严重,能见度仅为200米,鄂尔多斯市的鄂托克前旗能见度为600米,阿拉善盟的拐子湖和鄂尔多斯市的伊金霍洛旗能见度为800米。
截至4月16日16时,沙尘暴正向内蒙古中西部地区扩展蔓延。据介绍,未来两天内内蒙古中西部地区仍然有大风沙尘天气,但强度将逐渐减弱。
北京城降下大量沙尘
据报导,北京气象部门预报显示,受上游沙尘暴的影响,17日北京又将是阴沉沉的浮尘天气,能见度不高,随着明天冷空气的到来,这股浮尘将离开北京。
报导说16日上午10时中央气象台发布了沙尘预警,受蒙古气旋和冷空气的共同影响,今天北方部分地区将出现一次大风和沙尘天气过程,北京也将有浮尘,能见度在十公里以下。但是受到三四级风扰动的影响,预计今天的温度要比昨天高一些,达到21℃。
据报导,北京市在16日夜间降下了大量的沙尘,地面、车辆和花草上布满了尘土。4月17日,今早出门的不少北京市民发现,马路和露天停放了一夜的汽车都被蒙上了一层黄沙。空气亦如16日被浮尘弄得甚为朦胧。17日白天,由于京城的上风地带仍有扬尘和沙尘暴,因此浮尘不会散去。
据报导,两天之后北京城还将迎来一次弱冷空气,四五级北风可能再次造成轻微的扬沙、浮尘天气。
这是中国在短短的两个月之内第十次大规模的沙尘暴天气。
据大庆网报导,这个奇特的景观过程持续了大约1小时50分钟左右。几乎全部大庆市民都看到了。由于观测的角度不同,有的市民看到的是“两日”、“三日”,东风新村和喇嘛甸镇的部分居民则看到了全景“四日”。
“天现四日”太阳异象为什么偏偏出现在大庆?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呢?当然有!是苍天对人的慈悲警示。
从某种意义上讲,太阳是统治者的象征。在中国古代,朝廷中都有掌管天文星宿的占卜之士,根据种种特殊的天象,来预言吉凶,并告诫当朝掌权者。《晋书•天文志》中关于“多日”的记载,或可为我们提供参考:西元314年一月,出现三个太阳。317年一月,又出现三个太阳,并有白虹直通天顶。太阳周围有重重日晕,左右有日珥。占卜的人说:“白虹,预示有兵乱。三个太阳一起出现,不过三个月,诸侯要争做皇帝。”果然三月江东的吴国称帝,又有其他诸侯称王,天下大乱。
中共邪党是中国的统治者。如今邪共已腐败透顶,无官不贪。看看中共的执政史,更是触目惊心,运动不断,(六四、文化大革命、反右、屠杀藏民、迫害屠杀法轮功……)杀人如麻。每次运动都给中国人民带来了沉重的灾难。中共的历次运动杀人数目累计多达8千万!超过两次世界大战的总和! 共产邪党对中国人民所犯下的罪行罄竹难书!已激怒苍天,要灭中共。
“天现四日”指天要灭中共。“四”与“死”同音,即“天现死日”;“四”又指中共邪党第四代领导人胡锦涛,即天灭中共的时间在邪党第四代。
如今的中国共产邪党人人痛恨、唾骂,是架在国人脖子上的屠刀,中共一天不亡,一天杀人不停。“天现四(死)日”异象出现在大庆,意指邪党灭亡时会发生规模宏大的庆祝活动,即普天同庆。
其实在此“天现四(死)日”异象出现之前,已有高人通过中共邪党九大党魁的名字测出邪党将在第四代领导人胡锦涛当权时灭亡。现摘录部分测字片段如下,作为“天现四(死)日”的佐证。
……罗干:罗(罗道),佛经上指鬼的世界。鬼与神佛对立。“罗干”:意为鬼干的事,是指共产邪党以江泽民和罗干为首镇压法轮大法(也称法轮佛法或法轮功)事件。佛法是净化心灵,回升道德乃至身心康健的绝妙途径,却遭到了江、罗等人的无理镇压,行此大逆不道,伤天害理之事的只有罗道的鬼才干得出来,故称“罗干”。又解: “十一”乃“士”,倒为“干”,(“十一”是中共邪党国庆日)指中共倒台。
综上所述,“罗”与“干”和解为:邪如恶鬼的中共因打压法轮功最终却会把中共自己打倒。又解:“罗”拆开为“四夕”。“四”指胡锦涛。江鬼自称是第三代共产邪党领导人,那么胡锦涛应该算第四代了。“夕”乃即将落山的太阳,指共产邪党的末日即将到来。毛泽东曾将自己比做太阳,按以毛为第一日,则胡为第四日了,“四夕”和解为中共的末日在第四代,即不久将来的数年内。
目前,中共的最主要代表人物是“胡锦涛(紧逃)”与“温(瘟)家宝”。而现在的天象下最重要的事情是入过中共邪党一切组织(入党、团、队)的人们赶紧写声明(发往大纪元网站)退出,逃脱即将发生的瘟疫灭中共的大劫……
“天现四(死)日”是苍天对错入邪党者的慈悲警告,善劝入党、入团、入队者赶紧声明退出,以免天灭中共时祸及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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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迎春花盛开,点缀着美国东部的山山水水,处处显露着生机,沿途我贪婪的享受着大自然浓浓的春意,不知不觉间自己也象焕发了青春,心胸开阔了许多,渐渐的真有了一种与大自然浑然一体的感觉。
朋友家位于美国一个典型的富人区,环境异常幽雅,一幢幢的别墅间,是一片片的翠绿的松树,院子里整齐干净,让人一下子就能领略到原始森林般的气息。
朋友的先生从台湾到美国留学,将台湾保留的中国传统文化──太极拳及武术等等带到了美国主流社会,经过十几年的辛勤耕耘,已经是桃李满天下,学生们都说,她先生是好人中的好人,不仅技艺精湛而且人品高尚。但是,天有不测风云,有一天,她先生在公司突然间得脑溢血去世了。她面对此晴天霹雳,即惊讶又异常茫然,这么好的先生怎么突然间说走就走了,悲伤之余,她面对诸多的疑问开始接触佛、道神方面的文化,渐渐的觉得人真的是非常渺小,人生自己根本不能掌握自己,能够顺其自然已经是很不错的了。一段时间以后,她真的不太悲伤了,但好奇心又使她老是想知道她和先生之间的因缘。
午餐过后,朋友们陆陆续续的告辞走了,当我也向她告辞时,她说什么也不让我走,说想让我做一下催眠,来了解一下她和先生在前生前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实在不好推辞,就说:“催眠可遇不可求,但可以试一试。”
她很快進入了催眠状态,她说:
“怎么这么强烈的光照在我的脸上,太强烈了,太刺眼了,我有点受不了了,……可看清楚了!那不是光,而是无边无际的无限庄严神圣的佛、道、神!无数的老百姓跪在地上,在嚎啕大哭。这是怎么回事?我感到很奇怪,就去问了一个老百姓,老百姓说:他们的王、主要随主下凡尘,他们不愿他们的王、主下去,因为下去后恐怕就回不来了。他们的王、主在安慰他们,让他们放心,说一定会回来的!我问他们:有什么大不了的事,非得连王、主也要下去?他们说:是宇宙要正法,现在处处偏离了法,下边更乱了套了,法要正不过来,所有天国都要爆炸掉了,而要想正法,必须从宇宙的最中心──地球开始,从下边往上正。为此,他们的王、主要到地球上的文化中心──中国,为宇宙之主在地球上传宇宙大法進行文化上的铺垫。为此,在地球上已经造出了很多生活用的水、食物、环境等等。之后,为了给下一批去中国的王、主提供生活的空间,他们王、主还要转生去中国之外的地方。在配合宇宙之主正完法之后,他们的王、主还要把正法带回去。
我问:“你在天国中是干什么的?你看到你先生没有?” 她说:
“看到了!我是天国里一个清扫亭台楼阁的老百姓,我先生可是个佛嗯!看到王、主下凡尘时,我也很着急,就跟着下来了。呀!到处都是金光闪闪,一层层的下走,一层层的往下飘,每一层都有新的佛、道、神及老百姓加入到下走的洪流中,怎么这么多的天国,天国可真不是一个,到处都是!终于快到三界了,我先生手里拿着一个宝瓶,在往人间撒甘露,无量的佛、道、神发着刺眼的闪光,各就各位,象下大暴雨一样,飘向三界之内!然后,又是一层层的在三界内下走,快到地球了。呀!我们都穿上了象人这种模样的衣服,密集的降向地球文化的中心──中国。“
我问:“你来地球的第一站是哪朝哪代,是干什么的?你先生的情况又是如何?“
“是汉朝,我和丈夫都是汉武帝的两个大将军,我们乘着战车在与破坏中华文化的敌人撕杀,打的昏天黑地。“
之后,她又谈了她看到的在其他朝代的轮回的事,由于不连贯、非常散乱,我特地按年代编列了一下:
在明朝时,她和先生是朝廷官员的两个学生;她还看到我和他们在一起。在清朝时,她和先生是两个格格,在紫禁城里一起玩耍,她们玩的非常开心。在抗战时期,她看到自己是山东的一个小村庄里的女孩子,在小河边洗衣服。当日军从空中和地上向山东進攻时,她和家人开始逃难,不久就被冲散了。在逃难的路上,她的先生出现了,她先生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日军飞机来轰炸时,她先生将她推到安全地带,救了她。后来,他们结婚了。
她还看到三百年前,我是南非一个胖胖的黑人老太太,将煮好的很多食物送给穷人们吃,穷人们排着队等候,天天如此。她说我一生都在救济穷人,做了很多好事,最后元神飞到天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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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人世间最知名的大学者,如果他不修炼,那么他的智慧其实也是很有限的。因为他没有回归到先天的本性,就不可能真正认识到宇宙的真理,仅凭肉眼的观察对宇宙和生命的认识一定是很肤浅的。相传中国宋朝最著名的大学士苏东坡有一天曾与修炼人—佛印禅师在杭州同游,苏东坡看到一座峻峭的山峰,他就问佛印禅师:“这是什么山?” 佛印回答说:“这是飞来峰。” 苏东坡想难为他一下,就又问:“既然飞来了,为何不飞去?” 佛印回答说:“一动不如一静。” 东坡又问:“为什么要静呢?” 佛印说:“既来之,则安之。”后来,两人又信步走到了天丝寺,苏东坡看到寺内的观音菩萨塑像手里拿着念珠,就又问佛印说:“观音菩萨既然是佛,为什么还拿念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佛印说:“拿念珠也不过是为了念佛号。” 东坡又问:“念什么佛号呢?” 佛印回答说:“也只是念观音菩萨的佛号。” 东坡继续问道:“她自己是观音,为什么要念自己的佛号呢?” 佛印回答道:“那是因为求人不如求己呀!”
从上面的这一段问答中可以看出,苏东坡提出的这些疑问都是一个不修炼的世人无法回答的。然而,佛印禅师不仅对答如流,而且在答案中向苏东坡提示了他在更高层次上对人生的感悟。“求人不如求己”的另一层意思就是凡事要向内找,不需要向外追求,向内找就是一切智慧的源泉;“一动不如一静。”是说心思躁动不容易看透事物的本质;“既来之,则安之。”是告诫苏东坡凡事要冷静下来将周围的环境及前因后果掌握确实,只有随遇而安才不会做出错误的判断。这些答案中字里行间闪烁着一个修炼人的智慧,那是不修炼的专家和学者无法相比的。由此可见,学校的教育只能使人学到知识和技能,人世间的大智慧则是源自于修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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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我曾经看过一篇文章,讲的是一位美国的心脏外科医生在面临困境时的艰难抉择。这个困境就是:有这样两个心脏病人先后住进了医院,一个是普通的工人,一个是与美国白宫有着密切联系的要员。但是尽管他们身份不同,但共同的一点是他们都迫切需要进行器官移植,否则等待他们的只有死亡。在等待了漫长的几个月后,终于等到了一个合适的供体──一个因车祸死亡的志愿捐献者。(模拟画面:医生沉思的镜头、医院内部手术前的准备镜头)这个医生此时不得不进行抉择:一方面那个工人病情更加危急,一方面白宫方面和院方施压要求先给要员进行移植。最终,医生选择了先给工人做心脏移植手术。而那个要员又等了几个月后,因无合适供体而死亡。医生为此被医院解雇,但医生并未后悔,因为他守住了自己的良心。 在钦佩医生的同时,令我更惊讶的是在美国这样一个医学十分发达的国家,一个人们普遍认同器官捐献的国家,做上一例器官移植手术都如此艰难,因为美国对于器官移植有着严格的规定;而在与美国隔洋相望的中国大陆,却有着连美国医生也自叹弗如的器官移植手术记录。
(屏幕快速打出下列文字,配声音)
(画面一)根据中国官方统计,1991年到1998年,8年间全国施行肝脏移植数仅78例。1999年开始,肝脏移植数开始成倍增长。1999年、2000年、2001年分别施行了118、254 、486 例,到2001年的统计累计996。2003年,肝移植为3000多例。
(画面二)《德国之声》2005年10月25日报导,2004年中国完成近2600例肝脏移植手术和近6000例肾脏移植手术。
(画面三)《朝鲜日报》2005年披露:被誉为“目前世界上最大器官移植中心”的天津市第一中心医院移植外科学部,2004年进行的507例肝脏移植手术中,国外患者比例超过53%。
(画面四) 统计资料表明,单就沈阳地区而言,可以开展器官移植的医院有10家左右。2005年一年公布的肾移植手术250例,肝移植70多例。沈阳军区总医院,截止2006年1月,已完成肾移植1500多例。位于沈阳市的解放军463医院(空军医院)的同种异体肾移植手术量,位居辽沈地区前列。沈阳的中国医科大学附属第一医院器官移植科到2005年,已完成肾移植手术600多例,肝移植120例。
(主持人出场)
主持人:看着这些令美国医生都惊叹不已的数字,我们不禁产生这样一个疑问:在中国这样一个信奉“身体受之于父母而不能损之”的社会,在中国这样一个人们并不普遍认同器官捐献的社会,这么多的医院如何可以得到数量如此巨大的供体?而且奇怪的一点是:为什么器官移植数量在1999年后大幅度增加?而且根据器官移植的特点,只有在有充足器官供体的地区才有可能这样大力的发展器官移植。
(画面:一个医生出场,解释器官移植的特点)
医生:器官移植最重要的一点是配型。在医学上,直系亲属之间做活体肾移植的匹配率是50%,而两个亲属之外的人活体肾移植的不完全匹配率是1-2%。此外,器官摘除后,保持鲜活状态非常重要,要尽量在最短时间内移植到接受供体器官的病人身上,比如肾脏必须在24小时内移植(美国最长不超过48小时)。超过了一定期限,就意味着手术的失败。
(主持人出场)
主持人:可见,器官移植对于配型、鲜活性都有着特殊的要求,而只有在供体充足的情况下,中国的医院才会做如此大量的移植手术。那么,供体来自什么地方呢?
(画面或模拟场景:出现死刑犯被枪决的场面,然后被拖入一旁等候的一辆车上,几个人忙着摘除器官。血淋淋的器官被摘除。几个人开车迅速离去。死者则被装上麻袋。)
(画面:演员傅彪进行肝移植前后的照片、法国《费加罗报》四月三号的报导、香港《南华早报》)
(旁白:在中国,一些死刑犯的器官成为供体早已经是公开的秘密,甚至死刑犯被枪决时,医生和法警就已商量妥当,不要打关键部位。在死刑犯气息尚存时,器官就被活生生摘除,而死刑犯的家人得到的只是一堆骨灰。据说演员傅彪进行肝脏移植手术的器官就来自一个年轻的死刑犯。法国《费加罗报》四月三号的报导引述中国武汉同济医院一名叫陈忠华的外科医生说,他摘取器官的时候,死囚犯还有体温。这位武汉外科医生对香港《南华早报》表示,从囚犯身上摘取器官,在中国很普遍,大家都闭上眼睛,不在乎这样做是否违反了人伦道德。)
(主持人出场)
主持人:尽管死刑犯因触犯刑律而被处以极刑,但在死者家属不知情的情况下,在死刑犯生前并未同意的情况下,甚至在死刑犯气息尚存的情况下进行活体解剖取出器官,都是非常不人道的,都是违反了中国传统的人伦道德。而在中共极权统治下的中国却纵容这种罪恶存在了几十年。不过,让我们疑惑的一点是:如果说供体器官来自死刑犯,那么根据器官移植的特点,死囚器官只能提供死刑执行地附近医院使用。
(画面或模拟场景或照片:国际大赦组织所在办公地点、发布的报告、沈阳城市、中国医科大学一院医院镜头、医生说话镜头)
(旁白:按照国际大赦的统计数字,中国每年处决的犯人2000人左右,而最高的估计则是每年约1万人。而且中国的法院宣布执行死刑名单一般都是成批进行的,一周之内连续处决两批犯人是极少见的,不可能成为稳定的紧急供体来源。以沈阳地区为例,沈阳地区判死刑的人又有多少呢?死刑犯执行死刑的时间能和病人的短时间完成手术需求能相吻合吗?沈阳地区数量如此巨大的器官移植手术的供体又来自哪里呢?但是让我们吃惊的是:中国医科大学一院器官移植科副教授吴刚却说:“目前沈阳市肾源是完全充足的!” 吴教授的话不禁让我们毛骨悚然。)
(同一位医生出场)
医生:从肾源的组织配型和时效性来看,这位吴教授要么是在说谎,要么其明确知道在沈阳地区有一个独立于死刑犯器官供体之外的庞大活体器官来源,随时可以配型摘取器官。
(画面:CITNAC的中文网页和英文网页,鼠标随读音移动,然后显示其它语种的网页,用彩色线划出关键地方)
(旁白):位于沈阳的中国国际移植网络支援中心,英文名字是China International Transplantation Network Assistance Center,简称 CITNAC的网页却从侧面佐证了吴教授所言不虚。
(旁白:读网页的内容):该中心在其网页上宣称:肾移植一般等待一周时间,最多一个月就可等到合适的供体;至于肝脏移植,最多两个月就可以找到合适的供体。CITNAC中文网站页面的明码标价是:肾移植,62,000美元;肝移植,98,000~130,000美元;心脏移植,130,000~160,000美元,肺移植150,000~170,000 美元,角膜移植30,000美元。
据说,这个中心是由沈阳的中国医科大学附属第一医院的器官移植研究所,又称“沈阳市多器官移植中心”组建的,网站有中、英、日、韩、俄文版本。
(主持人出场)
主持人:从吴教授信心百倍的话语和中国国际移植网络支援中心的网页上所透露的信息,我们有理由相信在沈阳地区或者附近地区存在着一个独立于死刑犯器官供体之外的庞大活体器官来源。那么,这些活体器官的提供者又是哪些人呢?
(画面或模拟画像:《大纪元》网站、关于苏家屯的报道、一个化名金钟的大陆逃亡记者接受电话采访)
(旁白)2006年3月9日,海外中文媒体《大纪元》披露了一个震惊世人的消息:在沈阳附近的苏家屯血栓医院存在着一个庞大的地下集中营,集中营关押着约6000名法轮功学员。更令人发指的是,中共有计划的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的器官,进行器官移植手术,赚取黑心钱财。该消息是一个曾经在大陆做过记者,现逃亡海外、化名金钟的人披露的。关于集中营的内幕,金钟在接受媒体采访时做了详尽的描述。
(画面:播放法国国际广播电台或其它媒体采访金钟的录音片段,根据录音配模拟采访场景、苏家屯血栓医院照片以及周围环境的照片,下面配字幕)
记者:你最初是怎么样发现苏家屯这个地方的?
金钟:是从辽宁省的一些高层干部那里,跟他们交往当中,很偶然的得到这个消息。
记者:苏家屯那个血栓医院去过吗?
金钟:我去过那个医院。
记者:当时是什么使你心里头发生了怀疑,要去调查这个医院呢?
金钟:因为我不仅仅是从辽宁省卫生厅、卫生局这几个方面,而且从很多别的方面感觉到这个医院是相当相当的可疑。因为这里面关押着很大量的人这个消息,就是连附近的居民都是很了解这个情况,而且进去以后呢,因为持续时间很长啊,持续好几年了,又没有感到有什么人从里面被释放出来的痕迹。
还有一点呢,它的正门呢只是个医院,但是从后面去的话呢,它整个戒严比较的严密,任何人去一下都能感觉得到的。
记者:那么你从什么渠道里获知,在这个医院里有盗卖人体器官,甚至有活人被摘掉器官,这个您是从哪里得知的呢?
金钟:从当事者,主刀医生那儿。 ──我接触过两三个人,但是这两三个人有些是直接的参与,有些是间接的参与。──主刀医生他曾经跟我说过的原话?──他就说:我们摘取了很多器官,把器官摘走了以后呢,这人还没有死,不是死人。就这么几句。但是具体他当时是怎么样一个说法,这个话我也是很难一下子引述出来,但是这一点我是很震惊,当我听到这个消息──人还没有死。
记者:我看网上有六千人在这个医院里头,您认为六千这个数字可信吗?
金钟:不能够说百分之百,但是从我当时得到的数据,和现在各方面证人和物证都曝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的情况下呢,我觉得这个数据基本上是可靠的。──在我的调查当中呢,感觉到就是说,最大的可能性──就是法轮功的学员,可能也有一些普通罪犯,但我现在收集证据这些东西啊,我认为大部分是法轮功的学员。
记者:听说您看过那个焚尸炉,是这样吗?
金钟:对,是的。 这个焚尸炉是在医院的后边,那现在在网上呢,有这个焚尸炉的照片可以去查一下;还有我们最近有了一段跟焚尸炉的锅炉房里面烧锅炉的农民的对话纪录,这个对话的纪录就是说,里边的农民承认他们焚烧尸体,并且在尸体上得到了很多手表、戒指这些手饰,他们把这些东西拿出来卖,有证据可以证明这一些。
记者:那他们从他们口里头得知这个是一天烧几个呢?还是一天烧十几个呢?
金钟:这个他们不会说出来,他们也很害怕──在沈阳换肾的中介公司也有很多很多。──在沈阳、东北、大连,在很多地方,──并不是我们现在光光看到的一个苏家屯。
(主持人出场)
主持人:金钟的描述让我们不寒而栗,再一次验证了我们此前认为在沈阳地区或者附近地区存在着一个独立于死刑犯器官供体之外的庞大活体器官来源,这个地方就是苏家屯,而这些供体者可能绝大部分是法轮功学员。这也就可以解释为什么器官移植在1999年后大幅度增加,因为正是在1999年7月,中共开始全面镇压法轮功,而且直至今日,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从未停止过。消息发布之后,在许多人对此仍旧表示怀疑,不敢也不愿相信在今天的世界上还有如此惨绝人寰的事情发生时,又有两个证人先后站了出来,证实金钟提供的消息完全属实,而且只是冰山一角。
(画面:女证人的照片;在屏幕下方打出如下字幕:证人的前夫是参与活体摘除器官的苏家屯医院的脑外科医生,现逃亡海外;模拟记者采访现场,可以虚化脸部;根据其描述,模拟一些场景)
(旁白:播放采访女证人的录音片段。下面配字幕)
女证人:2003年初过年时,那个时候到我们家拜年的人互相走动,下象棋什么的,或者在一起搓麻将。说的东西有这些东西[活体器官移植]在里边。[我]知道家里人来钱容易,但不知道来路。后来前夫告知才知道。 前夫2001年到苏家屯医院时是实习医生,很快提拔为脑外科主治医生。2003年开始,我注意到前夫精神方面恍恍惚惚的。他抱着沙发枕头看电视,你把电视给闭了,他都不知道。
慢慢的,他开始晚上盗汗、做噩梦,床单湿透了一个人形。 最后我忍不住了,所以问他,这时我已经听说这种事。我的朋友目击了在苏家屯关押的法轮功学员。
女证人:前夫是做眼角膜摘除的。开始也不知道手术对象同意不同意,人推过来已经麻醉,没有知觉。[手术台上的]人是活的,[前夫]开始不知道,做了几个就知道了。他说,叫他干的人说,你已经上了这条船了,杀一个人也是杀,几个人也是杀。他说,后期也知道有活人,[器官]卖到什么地方、[器官/尸体]送到什么地方,他说他不过问。
女证人:主刀的还有别的医生。我前夫是脑外科的,要去取肾是不可能的。前夫说,需要肾的病人在别的医院,肾在苏家屯摘除。事后不清楚。[残留的人体]可能送到苏家屯火葬场或锅炉房。
女证人:里面全都是法轮功学员,就是法轮功学员。其他人在监狱里,这些人都有家属,家属会来要人。只有法轮功学员被送过来家属不知道。
(主持人出场)
主持人:我们可以想见这位女证人和她的前夫在良心的谴责下,承载着怎样的痛苦。她的证词让我们更加确信苏家屯集中营的存在和活体盗取法轮功学员器官的事实存在,而3月31日,另一位沈阳老军医的匿名投书又让向外界揭露了这背后隐藏的更为巨大的恶行。
(画面:老军医的投书,将重点句子随鼠标移动划出、镇压法轮功的镜头、监狱、酷刑等镜头)
(旁白:念出老军医的投书划线部分)苏家屯地下集中营的确存在,摘除器官也很普遍,焚烧尸体甚至活人直接焚烧也很普遍,但苏家屯医院仅是全国36个类似集中营的一部份。
(主持人旁白):老军医的证言让我们更加忧心仍被关押在集中营的法轮功学员的处境。自从1999年7月中共开始全面镇压法轮功之后,对法轮功学员进行了极为残酷的迫害。几十万人被关进监狱、劳教所,许多人被酷刑折磨,甚至被毒打致死。而中共采取欺骗隐瞒方式,对内控制媒体不许报导法轮功学员被镇压的情况,一面倒的侮蔑法轮功学员,并暗地里加强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对外中共利用大陆市场诱惑西方政府和媒体,给国际施压,致使法轮功学员被镇压的惨烈真相没有全面曝光。而苏家屯地下集中营正是中共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一个基地。其已然暴出的惨烈超出了人们的想象。为了让虐杀不再继续,全球掀起了抗议中共暴行的集会)
(一组画面:海外各地的法轮功学员和正义人士集会镜头、游行镜头、呼吁国际社会关注的镜头、路边放置真相展板和讲真相的镜头、观者的表情和反应,可播放一些人的录音。)人们对这么多法轮功学员的器官被盗卖的事实感到突然。
(旁白):海外各地的法轮功学员和正义人士纷纷举行集会,抗议中共这种惨绝人寰的暴行,并呼吁国际社会立即进行调查、制止虐杀和紧急营救正在中国遭受迫害的法轮功学员)
(一组画面:国际社会的反应):
(旁白配当日报纸标题和刊登相关文章的版面)美国华盛顿时报3月24日以《记者说中共摘取囚者器官》为题披露了苏家屯设立秘密地下集中营并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器官的内幕。
(画面:日内瓦,联合国酷刑问题调查员诺瓦克的照片)路透社3月30日日内瓦消息称,联合国酷刑问题调查员诺瓦克(Manfred Nowak)表示,他正注意法轮功组织的指控,即数千法轮功学员被关押在中共的“集中营”内,其中一些人被杀害。诺瓦克说,如果证明这个指控是真实的,它将严重的侵害许多基本人权,包括生存的权利、不受到酷刑或虐待的权利。他将正式对中共政府提出此案。
(画面:以色列报纸的相关报道)
(旁白配一些政府办公楼的画面或者相关镜头:事件被广泛的披露后,更多的政府和海外媒体对此选择了沉默,许多人非常震惊,不敢相信这是真实发生的事情。一些政府、国际组织在等待中共的回应的同时,对证人的证言提出置疑,希望可以提供更多的证据。)
(画面:中共颁布的《人体器官移植技术临床应用管理暂行规定》网页和内容。中共的记者招待会录象录音)
(旁白:在苏家屯集中营曝光后,中共一反常态,迟迟没有给予公开回应,却匆忙颁布了《人体器官移植技术临床应用管理暂行规定》,但生效时间却是7月1日。3月27日,中共终于召开了中外记者招待会,首次回应苏家屯事件。中国外交部发言人秦刚一是否认了苏家屯集中营和活体盗取法轮功学员器官的事件的存在;并邀请海外记者去苏家屯参观。二是否认中国有摘取死刑犯人器官的事件。)
(主持人旁白:2005年中国卫生部副部长黄洁夫公开承认过中国政府有系统的摘取死刑犯人的器官,而中国外交部发言人秦刚先生,在这件事情上明显是在撒谎,那么第二个否认会有多大的说服力呢?)
(画面:中共的记者招待会录象录音)
(旁白:4月11日,中共国务院新闻办公室举行记者会,出席记者会的中国辽宁省沈阳市苏家屯区政府官员和苏家屯血栓中心医院的官员,否认当地关押大量的法轮功学员,以及否认曾经有过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内脏器官牟利的事情发生。同时,这几位官员指责大纪元造谣,诬蔑当地政府部门和医院,甚至表示可能起诉大纪元时报。)
(主持人出场)
主持人:按照中共的一贯做法,对于海外的一切指控和批评,中共都会很快予以否认,并反过来指责对方是污蔑。但是在苏家屯事件上,中共一反常态,拖了半个月才公开予以否认,而且更为可笑的是在公开否认前迅速颁布了《人体器官移植技术临床应用管理暂行规定》。这种反常恰恰表明中共内部在此问题上出现了分歧。虽然我们无法确知中共最终是如何达成妥协的,但可以肯定的是:中共一系列欲盖弥彰的做法,反而让更多曾经对苏家屯集中营是否存在的世人清醒,认识到了罪恶的确存在。而中共最终选择了公开否认,也表明中共内部已经达成妥协,要销毁所有的人证、物证,而时间定在7月1日之前。
(模拟画面:追查国际组织机构标志和办公室、中国地图,鼠标将下列所提到的地区划个圈;采访医院的画面和录音)
(旁白:海外独立组织追查国际组织在中国全国范围内进行了广泛的调查,调查表明,三位证人所说的事实不仅完全存在,而且情况更为糟糕。可以说:以法轮功学员作活体器官供体的做法遍布大半个中国。特别在中共公开否认的同时,包括黑龙江、辽宁、吉林、北京、天津、河南、河北、湖北、湖南、上海、浙江、云南、安徽、陕西、新疆等省市自治区的医院和移植中心手术数量明显增加,很多单位在加班加点成批的施行器官移植手术。医院方面向调查员表示要做器官移植就快点来,最快的一两天内就能完成配型找到合适的器官,并表示这一批器官供应过后以后就很难了。)
(采访医院的部分录音)
(录音一)
医生:“四月份,四月底,应该来源比较多,陆陆续续现在很多了,但是要抓住机缘,知道吧?过了这段时间可能会很少。过四月底五月份有一段时间是空白的,没有材料嘛!你有材料的时候你不做,你没有材料的时候,你把自己逼得没路了嘛!”
“一般20岁到30岁吧,肯定是健康的,很新鲜的。”
记者∶“听说有20-30岁很健康的供体?”“是是!”记者∶“来源说是从人身上摘下来的是吧?”“对对对!”记者∶“有一些劳教所里面关了一些法轮功的,然后……就是活体摘除器官的?”“……是……是啊!”
(录音二)
医生:“排队的人有30个在这等着。”“对对对对对!我们有好几波人呀!24小时呀!我们有四组人可以做。”
记者∶“移植的量很大是不是?最近?”“欸……应该是这样!”
(主持人出场)
主持人:上述种种迹象表明,中共正在抓紧时间全面销毁证据,事态相当严重和紧急,迅速全面的调查行动刻不容缓。
(画面:配老人照片、奥斯维辛集中营照片、被虐杀的犹太人的照片、人们发现事实后惊恐的照片等相关历史图片))
(旁白:2006年3月27日,一个叫鲁道夫·弗尔巴(Rudolph Vrba)的82岁老人在加拿大悄然去世。他就是曾被誉为波兰奥斯维辛集中营的“第一证人”。1942年3月年仅18岁的弗尔巴被抓进了德国法西斯在波兰南部奥斯维辛市修建了奥斯维辛-比克瑙集中营(Auschwitz-Birkenau),并随时都可能被送入毒气室。1944年4月,弗尔巴冒险逃了出来,并于6月首次向盟军领导人披露了奥斯维辛集中营中的真相,毒气室和焚尸炉等骇人听闻的纳粹杀人机器第一次为外界所知晓。但是因为事实过于残酷,当时的西方社会,包括美国都没有重视起来,致使罪恶又拖了2、3年,说是在等证据。可就在等证据的这段时间,又有250万犹太人被杀害。当盟军1945年1月解放奥斯维辛时,发现了堆积如山、来不及处理的尸体时,才意识到弗尔巴的报告是真实的。
主持人:后世的历史学家评论说:假如当初人们相信了他的报告,犹太人的命运就会大不相同,就不会再有那么几百万人惨遭屠杀了。后来弗尔巴将他的这段经历写成了一本回忆录《我无法原谅》。是啊,我们无法原谅的是:当人们明知到罪恶在发生时,却以各种原因不去正视罪恶,而任由魔鬼去实施屠杀。未来当真相显现在我们面前时,我们会原谅自己当时的冷漠和自私吗?上天会原谅我们当时的冷漠和自私吗?
中国劳教所盗卖法轮功学员器官的罪恶,是历史上对善良人最惨烈的灭绝,是人类的耻辱,也挑战着人类的道德底线。弗尔巴先生此时的去世难道不是上苍在警示人类关注中国的苏家屯,去拯救还没有被虐杀的法轮功学员和其他民众吗?
(屏幕上书写大写字体)
我们期待着人们良知的复苏;
期待着更多的知情人站出来指证邪恶;
期待着更多的人们站出来对中共的暴行说“不”;
期待着奥斯维辛集中营的悲剧不再重演。
(全片终)
(画外音)
记者:那你现在出来了,你认为你最担忧的是什么呢?因为你现在不愿意暴露身分对吧,你最担心自己的是什么呢?
金钟:我最担心的呢就是我带了这个信息,不能够得到国际社会的回应、媒体的承认,那我所付出所有的劳动,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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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扰了星儿间的细语嘤嘤?
大法弟子行色匆匆的身影,
借着它们的微光疾行。
它们努力的忽闪忽闪,
好放出更多的光明!
是谁爬山涉水,
不曾留心脚下走过了多少征程?
为别人把真相送上了家门,
生命的保票不愿意落过一人!
是谁风雨无阻,
不曾在意已经多少寒暑。?
为别人过河的小舟划到了脚旁,
回归的航程多希望你也登上!
是谁真心的为你着想?
是谁真诚的为你付出?
究竟什么才是心灵真正的归宿?
朋友,请你
慎重每一步,
走好以后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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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1993年11月19日的合肥,天色阴沉,气温骤降,忽然下了一场雨雪。我心想第二天要冒着雨雪去听师父讲课了。第二天早晨我非常惊讶,抬眼一看万里晴空,天清气爽,树上、地上的积雪早已被和煦的阳光消融的无影无踪。我从没见过消失的这么快的积雪,那一天我的心情特别好。
我记得师父在教育学院讲法时,穿着非常简朴,很年轻,两只眼睛炯炯有神,亲自传授我们炼功动作,非常和蔼慈祥。
当时我对气功和佛法感兴趣,走了不少弯路,我来之前是抱着再最后上一把当的目地来的。当师父说到:“这些事情我们都要给理顺,好的留下,坏的去掉,保证你在今后能够修炼,但必须是真正来学大法的。如果你抱着各种执著心,抱着来求功能,来治病,来听一听理论,或者是抱着什么不好的目地,这都不行。”我就问自己:我是为什么来的?最后我确定了自己是为寻找真正的佛法来的。师父说:“气功就是修炼”,我一下明白了,我从小就一直问自己:我是谁?我为什么来到这个世上?人生百年究竟是为了什么?我找遍各门气功、武术以及佛教流传的经书,没有人能回答我。师父的第一堂课,使我清醒,没有哪一位气功师能象师父这样洋洋洒洒的不用讲稿的讲这么精深的佛法,师父将我的心结一下解开,我回家后就立即用毛笔在宣纸上写下了大大的“修炼”两个字,贴在墙上,我决定修炼了。
第二天,我觉得师父讲的法太好了,就把我妻子也叫来听了一堂课,她听着听着就睡着了。师父后来说了有的是在调整大脑,我又觉得师父讲的法实在太好了,忍不住又把我大哥也带進来听了一堂课。现在我爱人修炼大法了。在讲法班期间,一天下午快到讲课时间了,还没来电,我以为讲课要推迟了,可一会就来电了,真是神奇。
我姐是一直和我一起听师父讲课的,她比我悟性好,师父说到法身,我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她就悟到了:啊!师父有法身,那师父就是佛。她说师父讲课很辛苦,她就买了点蛋糕拉着我在中途休息时,走到讲台上给师父送蛋糕,师父很客气的一直推辞不要,后来只有给服务人员了。
在讲法班上,有很多学员写心得体会,师父说他都会看,师父天天讲法那么辛苦,还要抽出时间来看学员写的心得体会。师父真是很慈悲。
第一期讲法班快结束时,大家分组与师父照像,留下了一张张珍贵的照片。师父以洪大的慈悲在救度着我们,我们更要抓紧救度世人,不辜负师父的慈悲苦度,做好三件事,完成史前大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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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为在在伦敦唐宁街首相府前举行活动的学员
学员表示,呼吁活动的第一天,天气挺不好,很压抑,但随着活动的进行,在唐宁街工作和经过的人们越来越多的了解了中共暴行和发生在中国的这场迫害后,天气也变得越来越好。匆匆而行的人们中,有不少人在经过第一个、第二个学员时没有拿传单,但在经过第三个学员时,还是停下脚步接过传单;也有不少人在头一天接过真相传单,第二天再经过时主动来签名声援法轮功学员。在唐宁街执勤的警察们好些也已看过了真相传单,有的认真的看了好长时间,有的在第二天执勤时还过来跟学员打招呼。
有一位中年英国男士,在听了学员讲述中共在劳教所和集中营活摘法轮功学员人体器官售卖,并将学员焚尸灭迹的罪恶行径后,他说他知道中国的人权状况,并知道迫害在中国一直都有发生。他表示,如果在其它国家发生迫害,肯定有人证站出来,但在中国,从来没有人证站出来,因为证人会被永远封口。他对学员提出的,如果全世界人都知道中国真实的人权状况和这场迫害的真相,中共的迫害也就无法继续下去的看法,表示同意。
一位中年女教师向学员要了十来张真相传单。她表示要给她的学生们(18、19岁)开一堂关于人权的讨论课,而法轮功在中国受到的迫害是典型的人权案例。
另一位西人女士向学员表示她将给自己的议员写信提出对中共迫害暴行的关注。她对学员说道,“你们是不是会一直抗争下去,直到迫害结束?”在得到学员肯定的答复后,她愉快的祝愿学员们好运。
有一位50来岁的白领男士在听学员讲述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事实后,说道,“喔,你们是在这儿想让人们知道(发生了什么)。你做到了。我就已经知道了。”他问学员,“你觉得你在英国安全吗?”学员回答道“我在这里是安全的。但即使我在英国,也接到好几通中共从大陆打到我家的骚扰电话恐吓,它们在过新年和农历新年时打到我家里。”男士对中共甚至骚扰海外法轮功学员感到震惊。
在谈到中共在劳教所和包括苏家屯在内的集中营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内脏器官,虐杀学员,贩卖人体器官发黑心财,全球法轮功学员呼吁国际社会展开调查,紧急制止中共暴行时,这位男士表示如果有文件上的证据,更能推动调查。学员解释道,现在发生在中国的这场迫害不是个人犯罪,而是整个中共政权在系统的犯罪,并隐藏、销毁证据。这种情形是特殊的。中共想表明清白的话,就应接受外界组织去所有的劳教所进行调查,而不是去一两个指定的、已经销毁了证据,再造假包装了的“做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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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雄市议员郑新助(左)声援制止中共虐杀法轮功
法轮功学员14日奔走于高雄市府议会,说明目前大陆法轮功学员的紧急处境
法轮功学员、前上海小儿科医生聂淑文邀请各界参加17日(周一)晚上6点,在西子湾举行的烛光追悼会,以声援受迫害的法轮功学员,郑新助议员表示将亲自出席。
针对日前中共外交部发言人秦刚,在苏家屯事件爆发3周后,才出面否认苏家屯集中营存在,并让国际调查的消息,郑新助驳斥说:“这个问题不是中共说了算!”,他说,如同SARS爆发时中共一再隐瞒疫情,直到病例死的死、埋的埋、移走的移走,他才欢迎国际去调查。
聂淑文14日整天奔走于市长和高雄市议员之间,说明目前大陆法轮功学员的紧急处境。她说,根据希望之声电台记者的采访得知,中共为了湮灭日前爆发的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器官集中营证据,将在4月底前大规模屠杀法轮功学员,国际正义之士应该共同制止中共虐杀生命。
14日适逢议会质询市政期间,议员及市府官员聚集在议会,法轮功学员在场外递送给议员们及市府官员中国法轮功学员被活体摘取器官的相关资料。
几位同事看了同修写的修炼心得告诉我:长期看这些文章身心灵都在净化。一位同事看了同修写的文章中体现出大忍之心,觉的真是不可思议,问我如何能做到这样,我告诉她多看《转法轮》就知道了,后来她也得法了。
不管在对中国大陆讲真相或叫醒身边的人,体现出的都是你做到够慈悲了吗?我的经验是:告诉中国人真相,往往都不是一次就讲的清的,电话挂了再打、挂了再打,反复解释、叮咛,有溶化钢铁般的慈悲,很多都是这样正过来的。当我叫醒身边的常人或同修时,来自于对方的执著及我本身尚未修好的地方,经常会出现大小不同的阻力。
在法理悟不明时,有时候就会被自己的执著心挡着。法在不同层次对修炼者的要求是不同的,用低层次的理来看自己度量已经很大了,用更高层次的理来看,其实是还没有达到标准,因此对于很顽固的人就没办法溶炼他、感动他。
有时候遇到对方把矛头指向我的时候,心里也会过不去,心想我要不是修大法我才没那么大的雅量包容你呢。通过反复学法后都能找到自己的不足,不管别人对我再不好,其中都有我要修的内涵,明白法理后心里是一点气和怨都没有了。
在中国大陆还有许多被共产邪党毒害的生命,等着我们去救度,同修们别忘了要随时随地叫醒身边的人。遇到不听的,就先找一找自己还有没有什么心未放下,只要我们懂得向内找,法理悟不明的地方,师父都会点给我们知道。
个人所在层次的一点体悟,请同修慈悲指正。
2005年农历4月18日我去赶山会听戏,下午4点多钟回家的路上突然腹痛难忍,虽然到家只有6里路的路程,可我骑电动自行车休息了三次才到家。到家后我痛的在炕上直打滚,痛得死去活来,找了三个村的大夫打针吃药都无效。
第二天早晨4点多钟,我被送到医院确诊为肝癌后期,象鸡蛋一样大的瘤子有三个。住院15天花了两万多元,最后大夫叫出院,说回家调剂一下生活吧,如果伺候的好能活五个月,不好只活三个月。40天后,回去复查又花了两万多元也没见效。
正在万般无奈,只有等死的情况下,我喜得大法了(我侄女是大法弟子)。我只要一念《转法轮》就觉得身体特别舒服,自己就决心跟师父走定了。我抓紧时间学法、炼功,打坐时大汗淋漓,小腹巨痛,痛得歪倒。我坚持每次打坐一个多小时,每次打坐后,大便排出一些黑乎乎的象脓一样的东西,便后觉得身体很轻松。从此自己觉得一天比一天好。
今年3月份到,我到青岛医院检查,三个大瘤子不翼而飞了。现在我吃饭很香,家务活也能干,骑着电动车赶集上店,脸色红润,精神很好和健康人一样,让家人和世人见证了大法的神奇。
是慈悲伟大的师父把我从地狱中救了出来,是法轮大法给了我第二次生命。我的感激之情难以表达,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法轮大法好”。我决心紧跟师父的正法进程,正念正行,尊师敬法,做好大法弟子该做的三件事,回报师恩。
(明慧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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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与弟子交流并试图冲破这层人壳的过程中,有弟子提醒我:找找根本执著是什么。他说:“《走向圆满》发表后,我觉得根本执著心这个问题同自己没什么关系。直到四年之后,自己才意识到这个问题。找到根本执著心后,回头再看自己几年来的修炼道路,发现自己的许多魔难都同根本执著心有关。”
我感谢他的提醒,并坦率的告诉他:我确实一直没找到自己的根本执著,我甚至不肯定自己是不是有根本执著。反正《走向圆满》中说的那几种情况,我觉的自己都没有,因而一直觉的我可能没有什么根本执著吧。回想得法之时,似乎就是在看了大法书后就知道了这就是自己一直在找的东西而立即决定要修炼,没有任何过程,也没有象有的学员那样从想治病或做好人开始。
这次经弟子提醒,我一边找着自己的人心,一边不是太有信心的去找自己的根本执著。一天早上醒来的第一时间里,我突然异常明确的意识到:我有根本执著!我的根本执著便是厌世、是想逃离这不够完美、让我恐惧、让我厌恶的人世,同时摆脱以前佛教中说的人生八苦中的“老”苦。
是的,这些就是我的根本执著,只是我一直没有意识到它的存在。因为得法之初即受到大法法理的巨大震撼而决心一修到底,修炼中也真切的体悟到了大法的博大和修炼的殊胜,我一直以为我没有根本执著。
现在回想起来,得法刚刚几天之后,我便开始感觉到痛苦,痛苦的是:我怎么还在如此肮脏的人世间呀?这种痛苦持续了好几天才消失。当时一直认为,这是因为我知道了法理、知道了人世不好、知道了另外高层空间的真实存在。现在看来,这是我的根本执著的第一次显现。
那种痛苦刚刚消失不久,有一天早上我起来去公园炼功(那时我在大陆),看见有许多老头、老太太坐在楼下,他们都是因为年龄大而大早上睡不着,早早就起来在一起聊天。有个老太太刚从公共厕所走出来,颤颤巍巍的连裤子都没有系好,而她自己还不知道。那个样子在我看来既丑陋又可怜。我突然想起释迦牟尼身为王子时,从四个方向出城门都看见了人间的苦的故事,欣慰的想:幸亏我修大法了,不然,看看这些老头、老太太就知道了,人一老了,连起码的人的尊严都很难维持了,真可怕啊!
这个感慨一直深深的留在我的记忆中,我也一直以为这是自己明白法理后的认识。九年过去了,我才意识到这其实是我根本执著的第二次显现。
迫害发生后,虽然我很快就在同修的帮助下悟到应该站出来证实大法,被抓入劳教所后却走了很大的弯路。我一直以为这是自己的做事心、自大心和很隐蔽的怕心造成的。当时在劳教所时,就有学员对我说,他看到的我的漏便是想出去。现在看来,这确实是很准确的表述。 “想出去”这个漏,不就是我的根本执著吗?
镇压开始后不久,因为邪恶的迫害,我一直过着牢狱或流亡生活,与家人分离了四年多,直到两年前才将女儿接到身边。
两年来,我和女儿之间一直存在着沟通不够好的问题。许多时候,我被她气得心潮起伏难以平静。以前,我总认为这是因为我对她有情,还有就是女儿从小被惯坏了造成的。我用自己的标准看过去,她是那么的自我中心、自私、魔性大,等等。每当遇到问题时,我总想:又是考验我心性来了,或是认为大概在过去的生生世世中我欠她、伤害她太多,因此我们本来就是“冤家”来的。
有时候,我也试图找自己的问题。但更多的时候我在想:这一世我是她的母亲,我便有责任教育、管教她,告诉她什么是好的标准。我更希望她能走入大法的修炼。
于是我总以自己的标准去要求甚至“压制”她。岂知我每一次的“压制”都招致更大的“反抗”,以至13岁的女儿宣称要离家出走!她还明明白白的告诉我,我视她为累赘!我感到“心灰意冷”,感到委屈,却又觉的作为已经为她付出太多的母亲,我不屑于向她解释我是怎样地最大限度的尽我作为一名母亲的责任。我当然知道很多时候,由于忙于正法项目,我给予她的时间确实太少了,甚至从她11岁时与我团聚后,我几乎从来没有陪她玩过。我总是想,我是她母亲,我知道什么对她的将来最好。我没有花时间陪她玩,也相当于她为大法做了牺牲、做了贡献,将来以后她会有福报的!
一直到我找到自己的根本执著,我才悚然心惊的意识到:女儿说我视她为累赘一点也没有错!由于我有尽早离开人世、赶快圆满的执著,事实上我视人世的一切均为累赘,我不想在这里!
由于这个根本执著长期不去,每当遇到什么问题解决不了时,潜意识里我很多时候在想:“反正时间也不多了”,从而将问题回避掉,或任其积累在那里,不想去解决。
因为这个根本执著,许多时候虽然为大法的工作忙的不可开交,但我到底是为什么在忙呢?真的是为大法弟子的神圣使命吗?还是为自己想早日离开的执著?
找到这个根本执著后,再反观自己两年来“忙忙碌碌”的心,对女儿、对家人,除了觉的应尽到“责任”外,连常人的温情都没有,更别说修炼人的慈悲了。在这种情况下,女儿能不成为我最大的“问题”吗?
意识到这些后,再看女儿,会首先去看她的优点而不是缺点。其实孩子不管有多少问题,却一定有她纯真善良懂事的地方。以前是因为自己的执著,才总是盯着她的缺点,还以为自己是在为她负责。有时虽然她与以前一样“表现不佳”,但我的心却不再被牵动。我能善意的看待并原谅她的缺点。其实,女儿又何尝不是一直在原谅着我的缺点呢?
我不再念兹在兹的要离开这里,再一次感到放下执著的轻松、美好。无论做什么事,心中少了浮燥,多了安定。其实事情并不见得就少做了。与女儿之间的关系,当然也立竿见影般改善了。
为了这“迟来”的醒悟,太多的时间已经过去。好在终于找到了这个执著。正如师父在《转法轮》中说的那样,“整个人的修炼过程就是不断的去人的执著心的过程”。只有放下所有的执著,我们才能将自己修到符合新宇宙要求的纯正无漏。
个人体悟,不足之处请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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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小到大都没接触过气功,也不听,不想,不信气功,可以说是一个根本不懂气功的人。1994年4 月15日,师父来合肥传法,地点是安徽省党校礼堂。当时我也说不清是什么原因,也走進礼堂去听课。我坐在那里,虽然对气功、修炼什么也不懂,但觉得浑身从来没有那么舒服过,不但不愿离开反而想一直坐在那里不动,静静的听师父讲法。
我每天都早早進礼堂坐下,渐渐的我明白了师父是让我们按照真善忍的标准去做好人,更好的人,更更好的人,去掉一切不好的思想,把心修得干干净净,纯纯正正。我恍然大悟,原来这就是气功,这就是修炼。头一次听课,就遇上师父传宇宙大法,而且听师父亲自传功讲法,这是多么大的缘份啊,多么大的福份啊。
过去我不信气功,但从小就信佛信神,所以师父一讲到法轮佛法,我就心头一热,很感动,很亲切。师父还讲到法轮世界的殊胜,无比美好,我觉得身子轻盈盈,好象起空在天国世界翱翔,自在极了。师父说“我们讲整体调整学员身体,使你能够炼功,你带着一个有病的身体,根本就不会出功的。”“我要给你净化身体”。
调整身体开始了,师父让大家站起来,跺跺脚。我刚跺脚觉得头上好象松开一个箍掉了下来,多年折磨我的头痛,头沉头晕的毛病一瞬间去掉了。我心里不由惊叹,真神啊!忽然台下爆发出一阵欢呼,原来从南京赶来听课的70人中有一个不能走路、双耳又聋的人,这时竟能快步走上台绕圈,耳朵也恢复了听力,他举起双手和人群一齐欢呼。法轮大法的法力不可思议,神迹实实在在的展现在我们眼前!
第十堂课,师父让学员递条子,提问题,由师父解法。我文化低,怕写不清楚,也不知提啥问题,错过了这次机会。过后想起我喜欢打麻将,不知炼功了还能不能打,心中遗憾为什么不问师父。照像那天,我见师父一个人站在外面,赶紧走到师父面前,冒冒失失提出能不能打麻将的问题。师父没有因为我的冒失批评我,反而笑笑,很祥和的说:“你都炼功了,还打什么麻将,不要打了。”我点点头刚一转身,又想到一件事问师父:“我说师父我什么功都没炼过,能不能炼我们这功?”师父看着我很慈悲,祥和的笑着说,可以,你要好好炼功。经过一段时间的修炼,我似乎明白了师父那慈祥目光中的内涵,是在鼓励我,不接触其它气功好啊,可以做到不二法门,专一修炼大法呀!
1994年11月15日,我的车经过一个公交车站时,一辆停在路边的汽车突然打开车门,把我和车子都撞翻在地。人倒在慢车道上,车子里的证件全都掉到花坛里(当时我未觉察)。人一爬起来,就想冲着刚从车里出来还在发愣的人发火论理。没等开口,忽然想起我是炼功人,马上一声不吭的去办事了,到了办事地点一拿证件,才知道翻车时丢了,可此时已过了半个小时,还能找到吗?不管怎样找找看。没想到老远就看见东西还在花坛里。这是我第一次悟到炼功人心一定要正,时刻不能忘记自己是修炼人。如果刚才我要真跟撞我的人发火,丢失的证件可能就找不到了,从此我天天抓紧学法炼功。
边听师父讲法,一边我还时不时的真正看到、悟到“法轮常转”的玄妙、殊胜,多是在凌晨起床,似醒非醒的时候。如一天早晨要起床的时候,法轮把我给拖了起来,我看见法轮就好象龙卷风一样似的把我拖到好高好高的,我用龙卷风来形容法轮是不尊敬的,但是我实在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当时我很害怕,就开始喊师父,其实师父当时就在我身边,他很慈祥的微笑着看护着我。当时我就想师父在我身后怎么不帮我呀,我一直喊,喊到我睁开眼睛的时候还在喊着,那法轮真的好大,大概有十几平方这么大。有时我睁开眼看见法轮在我头左侧太阳穴转,转的速度快,还发出大响声,把我的头扯得很高,每次过后,我的头又舒服又轻松。有一次我还看见观音菩萨微笑着在我床边,我问:你怎么来了?她说:我来看看你。
还有一回,我和同修合租一套房子,大概晚上十二点多,我睡下不到十分钟,就看见一个穿豆沙色服装,30多岁的家伙進了房间朝我睡处走来。这时出现好几个师父的法身就把这家伙压倒在地,听见它嗷嗷叫唤。同时我身边还有七八个法身在保护着我,那家伙就被带出去了,我当时非常激动。师父无时无刻都在弟子身边,看护着,保护着,无微不至的关心爱护弟子啊!
还有一件最难忘的,每次回想起来就觉得师父马上就来合肥似的。因为当时办班时有个同修问师父什么时候再来合肥,师父微笑着说:合肥嘛,将来还会来的。我们合肥全体大法弟子十分想念师父,盼望师父回来。一定做好三件事,给最最伟大的师父交一份满意的答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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