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年11月28日 星期二

  • 纪实文学:心中的宝塔(10) 觉

  • 小说连载:尘缘圣果(二十一)陷落的人格

  • 在面对面讲真相中修炼提高

  • 锲而不舍劝三退

  • 在矛盾中升华

  • 忆师尊来辽宁义县的美好时刻

  • 滴水穿石:“发点儿新的好不好?”

  • 王姨遇到的神奇事

  • 成语故事:两袖清风


  • 纪实文学:心中的宝塔(10) 觉

    屠龙、孟圆编辑整理

    1999年7月20日凌晨,全中国警察统一行动,秘密抓捕全国各地的法轮功学员。清晨炼功时看到人少了很多,大家才得知此事。于是全国法轮功学员们再次集体上访,老白家全家去天安门上访。他们想做的就是告诉中国政府和每一个人,法轮大法是正法!修炼真善忍无罪!

    99年7月22日,少华全家上访后,与几千同修被抓到丰台体育场关押,大客车到达丰台体育馆后,高音喇叭里骤然响起:“中华人民公安部通告--确定法轮功为非法组织……。”

    刚才全场还是大家朗朗背诵《转法轮》“论语”的合声,突然停了下来,这些善良的人们有些不知所措。他们是绝对的良民,一辈子都没和“非法”这两个字沾过边。他们一直都以为是中共政权误会了他们善良的本意。他们认为政府对法轮功的打击只是因为xx党里出现一些象“四人帮”一样的人,为捞取政治资本向上爬,而把善良的法轮功民众当作垫脚石,欺骗中央。法轮功学员只是想通过中共制定的正常的上访渠道去反映一下法轮功的真实情况。他们怎么也想不明白他们“非法”在哪里了?每个人都感到震惊,全场一片寂静。

    少华当时想到:我们没有错呀,我们是正的呀,压制正的力量的一定是邪恶的,怎能让邪恶逞狂呢,怎么能向邪恶低头?一定不能被它们吓倒!想明白了这个道理,少华感到充满了力量。他对旁边的哥哥晓钧和同伴说:咱们应该接着背!

    虽然大家都明白少华说的对,但回答都有点怯生生的,中共几十年的高压统治给每个人都留下了深刻的烙印。它这种耍流氓,搞运动的架式,勾起了每个人太多的痛苦回忆和埋藏在心底的那份深深的恐惧。

    同伴的反应使少华感到一种无形的巨大压力,他一咬牙低声从新背诵起:

    “‘佛法’是最精深的,他是世界上一切学说中最玄奥、超常的科学,……”

    晓钧和几个同伴也低声附和,渐渐的一片一片声音从新响起,在场的人都抹去了心中的阴影,战胜了自我。每个人都感受到了那份庄严,整个广场神圣祥和。

    “……‘佛法’是从粒子、分子到宇宙,从更小至更大,一切奥秘的洞见,无所不包,无所遗漏。他是宇宙特性‘真、善、忍’在不同层次的不同的论述,也就是道家所说的‘道’,佛家所说的‘法’。……”

    在刚开始修炼的时候,有人是为了治病,有人是因为生活坎坷走入法轮大法,很多人都为了得法后那无病一身轻的感觉和明白了做人道理后内心的海阔天空着实喜悦了一番。可是这一刻,他们突然感到,那些都太渺小了。

    “……要完全揭开宇宙、时空、人体之迷唯有‘佛法’,他能区分真正的善与恶、好与坏,破除一切谬见,而予以正见。……”

    每个人都忘我的在背着,他们看到了人生苦短,看到了人和人之间为了利益而无谓的相互倾轧。看到了六道轮回中,众生苦苦的挣扎,看到了几千年来那邪恶势力,特别是中共的历次运动对人们的心灵的扭曲和迫害,以致于看到了那迫害的原因和起源。

    “……固执的人硬是无根据而找理由说成是自然现象,另有用意的人违心的一概扣上迷信的大帽子,少于追求的人以科学不发达而避之。……”

    背着背着很多人都留下了眼泪,他们回忆起了自己曾经立下的誓约,感受到他们为了今生能够得到“佛法”曾付出的艰辛。他们感到了“佛法”的殊圣和伟大和自己所肩负的重任。

    “……‘佛法’可以为人类洞彻无量无际的世界。千古以来能够把人类、物质存在的各个空间、生命及整个宇宙圆满说清的唯有‘佛法’。”

    洪大的背书声中,每个法轮功学员都下定决心,要用自己修炼的成果去为世间众生破开那层层的谜团。用佛法中修炼出的洪大的慈悲,去温暖和归正那一颗颗冰冷扭曲的心灵……

    当时上访的学员太多,丰台体育馆座位坐不下,有些学员们就坐在体育馆跑道内。中共要下手迫害这个群体,自然要象历次运动一样收集所谓“黑材料”。一个拿着照相机的警察在学员中间走来走去象是找人,不时对着学员们拍照。少华注意到,他专门找那种长像不太好,或穿着破旧的老人照特写。这又是为了中共对法轮功搞丑化,欺骗宣传做准备。

    当那个警察离他近的时候,少华大声问他“你为什么不挑好看的照?!”,那警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过来给了少华一巴掌,少华高喊“不许打人”,大家纷纷向这边看,那警察自知理亏,就不敢再动手了。因为大家都看着他呢,他也没法照了,所以过了一会他就消失了。

    当时在场的法轮功学员们都积极抵制邪恶迫害,一有对法轮功学员强拖或施暴行为,大家都喊话抵制或上去制止。

    有一次,听到又有人喊话,说同修被抓上车了,很多学员都冲过去拦住车。那是一辆高级越野车,车窗是深色的茶色玻璃,大家拦住之后也看不清里有没有同修被抓,奇怪的是司机不知为什么,慌慌张张的跳下车来跑了。

    这时人群中有个人突然喊:“把车掀翻!”

    白晓钧非常清醒,立刻手指那个人说:“你是法轮功学员吗?!”

    那人顿时怔住,不知如何是好,赶快溜掉了。

    历次运动中,中共都派出特务,煽动老百姓,一旦老百姓中有人受煽动做了坏事,他们就会利用来作为迫害这一群人的借口。

    这回中共故伎重演,可却没有人上当。他们不明白为什么,其实这回他们遇到的是一群真正的好人,好人根本就不会做坏事,所以也就没当可上。

    中共一直说法轮功组织纪律严密,实际上是因为他们不相信这世界上有好人,正如李洪志师父讲的:“是不相信人类还有好人的那些人低估了这一点!!!(《法轮佛法》─在加拿大法会上讲法)”。

    最后,这几千名学员被强行推上大客车,被遣送回家。有一个便衣,看样子象个当官的。白晓钧大声问他:“我们是来上访的,什么答复也没有,就这样把我们弄走了?”

    那人寒着脸说:“这没你说话的资格。”

    晓钧还要说,那人一摆手,一群警察蜂拥而上,没头没脸的一顿拳打脚踢,把晓钧打的好半天才爬起来,把肋骨都踢伤了。

    中国的警察真是悲哀,他们虽然身穿警服,言行举止,行为方式比黑社会还不如。在他们第一天高高兴兴穿上警服的时候,有谁会想到竟然当国家公务员也会進贼窝?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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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说连载:尘缘圣果(二十一)陷落的人格

    坷贝

    陷落的人格

    那时候叶宝伦作为在中共改革开放政策鼓动下第一批下海淘金的人,已经退职下海两三年了,最根本的的原因当然是因为工厂里的头们都是当初把他送進劳改营的对头们,叶宝伦一向觉得自己很有才干,就是自己的才干遭人妒忌才被那些仇人们陷害。他非常自信凭着自己的才干一定能在下海的淘金潮里捞到金。

    三年的劳改营生活,使他结识了一批和自己一样的人,他们都是中共政治游戏中的牺牲品、替罪羊,这些人在历经了残酷的中共的政治浪涛的冲洗之后,也都算是九死一生的人物,对中共的政治可以说是深恶痛绝,也都知道自己被中共耍了,出狱后又不甘心在原单位继续做政治迫害对象,就都相约着先后下了海。

    叶宝伦眼看着这些昔日的狱友一个个的开始走上了脱贫的道路,当然再也坐不住了,于是坚决的辞职下了海。害怕没有保障的媛芬开始时虽然反对,但叶宝伦的淘金梦最终也打动了媛芬的心。叶宝伦对媛芬说:“你就等着看吧,我一定要挣到大钱让我们家过上好日子,我有一天一定要象基督山伯爵一样,用我挣来的财富报复那些陷害过我的人,我一定能做到。”

    商场的应酬完全不同于两点一线时工人纯朴简单的生活,叶宝伦成为最早接触到商海的诱惑、刺激、开放和堕落等方方面面现象的下海人。不过由于从小根深蒂固的、来自家庭的一些正统道德理念对他的约束还是非常大,加上叶宝伦实在不是个心肠狠辣的人,所以在经商时总是做不到只认钱不认人,结果是好几次眼看到手的财富却总是入了他人的腰包。

    叶宝伦的不顺利和不稳定给媛芬带来了极大的精神压力,而且由于下海要有生意应酬,媛芬也就不能再向过去一样的管牢叶宝伦,最后也就只好任命了。好在叶宝伦到也一直没有什么反常的言行,媛芬的心这才慢慢的放了下来。

    人在江湖,难免不受社会变迁的熏染,改革开放之后,随着西方技术和文化的大量進入,一些色情的图片、光盘等也开始在人群中悄悄的流传着,叶宝伦不时的也在朋友家看到这类东西。这些东西对保守传统的中国人来讲确实是非常震撼刺激的,很多人以为中国之外的世界就是那样的放任乱性,心态上从一开始的惊讶到后来的好奇以及更后来的向往和实践,开放后的几年之中,中国人有关男女关系的传统的道德理念就几乎完全崩溃,追求个人感情的论调开始挑战传统的家庭责任观,人们对男女私情以至离婚等现象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宽容和理解。

    也就是说,改革开头几年,尊重人性本能的论调挑战和冲击着中共执政三十几年来,在历次运动中已被彻底粉碎了的中国传统文化中,仅在人们思想中还保存下来的一些最基本的道德理念。叶宝伦和媛芬在这样的大环境中不由自主的都大大松了一口气,多年来压在身上的那巨大无形的道德枷锁、良心负疚就此被卸了下来,他们甚至还成了人们眼中不畏世俗,敢于追求真爱的先行者,受到很多人的赞扬,甚至还有取经者登门求教。媛芬的虚荣心再次得到了满足,几年来一直低头做人的她又重新抬起了头。如果说媛芬和叶宝伦的心中本来都还存有着对原配的一份愧疚的话,改革开放带给他们最大的好处,就是把那份折磨得他们不得安宁的愧疚彻底的消除了。

    社会的变迁自然也影响着薛珂,处在最能接受新鲜事物的少女时代,薛珂也从各种文学、电影和书本上接受了很多人性本能至上论的东西,觉得自己好象也找到了一套理论来理解和接受母亲和叶宝伦之间,以及这个畸形的家庭所经历的一切。是啊!谁愿意永远生活在精神的困扰中呢?

    那时叶军已经彻底的从家里搬出,去和母亲春花一起生活了。春花离婚后曾和小刘生活过一段时间,但很快就又遭到了遗弃,此后多年都是一个人孤独的生活着。叶军回到母亲身边,两个人都觉得有了依靠,叶宝伦也实在无力面对儿子的管教问题,就默认了。媛芬心里非常满意这样的结果,但表面上却从未表现出来,嘴边常挂着的一句话是:“我这个后妈对他再好,永远也是赶不上人家亲妈。”这话谁听起来都觉得在理,就更没人去体会那孩子多年来所承受的心灵苦难了。

    只有一起生活多年,有着同样痛苦感受的薛珂对这个弟弟有着同病相怜的理解和同情,并试图用自己得到的新的世界观,去帮助他走出多年来笼罩着其灵魂的阴影。

    “如果他们当年选择和自己不爱的人生活,也会给我们带来同样的痛苦。”
    “我们只有学会忘记过去,原谅父母我们才会有快乐。”
    “他们做的很多事也都是不得已的。”

    这些是薛珂在见到叶军时真诚的想要帮他时说的话。十四五岁的男孩子还很拙于表达自己的思想和感受,叶军只是简单说了说自己的感受,他觉得父亲是一个自私的人,他不爱儿子,心里只有他自己。叶军用冷漠和回避表达了自己对这个家深深的厌恶。

    而薛珂在精神上找到的支点也很快的因为一件事的发生而坍塌了。

    从小媛芬就非常重视教导薛珂如何保护自己的童贞,从不许她到同学家串门,也不许她放学后贪玩而耽误回家的时间,不许她和男孩子交往,并不断的告诫她很多男人都是坏人,决不能让男人碰自己的身体等等。

    而媛芬和叶宝伦的偷情,却使薛珂在很小的年龄就对男女之事有了非常感性的认识。由于那时他们的一切都是怕人知道的,所以懂事后的薛珂理解,那绝不是一件好事,甚至是一件很丑的事。到了高中的时候,薛珂已长成了一个非常水灵的姑娘,浑身散发着少女特有的气息和芬芳。但一家四口还是挤在那个小小的黑黑的套间里,薛珂和叶军的床之间隔着一个布帘,薛珂的小床则永远用厚厚的蚊帐围着。

    叶宝伦是一个很爱看书的读书迷,总是想尽办法借各种各样的书来读,这给同样很爱看书的薛珂创造了很好的读书机会,叶宝伦有一阵非常爱看飞碟探索、世界奥秘等,薛珂也因此而了解到了很多很多世界上存在着的奇异事件。一阵子叶宝伦又爱上了武侠小说,薛珂也就通宵达旦的看那些武林高手过招,对侠客义士真是由衷的仰慕。

    当然在叶宝伦借的一些书里也会有一些关于男女之情的描写,薛珂在读这些部分的时候总是带着少女的好奇和羞涩去领会,而她总感动于男女主人纯洁坚贞的感情,觉得那才就是人间最美好的东西,而每当看到有女子被自己所爱的人伤害,她就忍不住跟着气愤落泪。尽管薛珂较自己的同龄孩子要成熟很多,但她毕竟还是一个孩子,她当然还不懂得,作为一个越长越成熟的少女,自己已在不觉中到了会吸引人注意的年龄。

    暑假的一天,十七岁的薛珂穿着凉凉的衬衫和短裙正在家里看书,叶宝伦突然在中午时分回到了家。薛珂虽然从心里的不喜欢这个养父,但多年来生活在一起,也习惯了同在一个屋檐下的这个人,而且自从自己觉得找到了原谅他们的理由,薛珂觉得自己在叶宝伦面前自在轻松了很多。

    叶宝伦看到坐在窗前专心看书的养女,这个从小在自己身边长大的女孩,怎么好象一夜之间就变成了眼前这个浑身散发着芬芳的可爱少女。一种莫名的冲动使叶宝伦的心浮惴起来,他努力的想要压住那一丝升腾的邪念,但却好像鬼使神差的被一股力量主使着,使他下定决心去诱骗薛珂。

    ……

    薛珂以一付索然无味的表情回应着叶宝伦,真的就象一个完全不通世故的无知的孩子,对暗示和诱惑没有丝毫反应。薛珂不但继续不动声色,而且还拿起自己刚才正在读着的书“聚精会神”地读了起来。

    叶宝伦被木头一样的薛珂搞得兴趣索然,心中的那邪念不知不觉的消散了许多,这时他听到薛珂说了一句:“我想妈妈快回来了,我去看看。”说着就起身走了出去。

    薛珂走出了家门,泪水立刻朦住了她的双眼,她慢慢的、无目的的沿着路边的树荫往前走着,觉得自己第一次这样强烈的痛恨这个家,这个家里没有真情只有占有和生存需要,这个家里满是疮痍却不许被谈论和暴露,这个家用虚假的和睦美满掩藏了多少龌龊。十几年来,由于对母亲的爱,薛珂隐忍了一切,配合表演着一切。这个家甚至因此还成了再婚完美家庭的典范:夫妻恩爱,家庭和睦,孩子孝顺,前程光明。然而十几年来在这个家里的每一天每一刻,旷日持久的精神压抑和折磨已经完完全全的打碎了薛珂对真情、诚实、公正、道德等等一切美好东西的渴望,使她无时无刻不生活在不安和恐惧中,身边可以说除了母亲之外没有一个她敢于信赖的人,人世处处是陷阱、伤害、欺骗和黑暗,这就是薛珂对人世的最真实的感受和理解。

    薛珂看世界的眼光是暗淡无色的,这其实已经注定了她的内心必然是哀伤绝望的,而对母亲媛芬的爱,是支撑薛珂的唯一的精神支柱。薛珂爱媛芬,那是没有条件的忘我的爱,因为媛芬是她一生中唯一能够从其身上得到爱的人。尽管母亲为了平衡家中的各种特殊关系,要求薛珂在很多事情上要委曲求全,使她受了很多伤害,但薛珂永远都会原谅母亲,并站在媛芬的立场上思考,同情母亲的无奈和艰难。

    想到母亲媛芬,薛珂的眼泪扑簌簌地流个不停,此刻她多想抱住母亲,把心中的委屈和伤痛都尽情的倾诉出来呀,想象着自己得到母亲的安抚和理解,薛珂哭得更加的伤心,她找了个没人注意的角落痛痛快快地释放着心中的压抑和苦闷,直哭到自己浑身无力,再也流不出泪水为止。宣泄之后,理性很快地又回到了薛珂的身上,她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她权衡着如果告诉媛芬家里将是怎样的一个场面。

    媛芬无数次的和女儿薛珂交心,说自己其实和叶宝伦生活得并不幸福,叶宝伦的自我、自傲、眼高手低以及对媛芬的不关心等等,给媛芬也带来了很多苦恼。但媛芬要求女儿和自己一起齐心面对这一切,因为媛芬决不能让别人看自己的笑话。薛珂那时还不懂得别人看笑话到底是怎样的一种“严重”后果,只觉得那好象是会要了母亲的命一样的严重。今天的事,如果和媛芬讲了,除了使家里本来就病态怪异的关系变得更可怕之外还会怎样呢?媛芬是宁可死也绝不要家丑外扬的,那么除了使他们两个陷入一场可怕的冷战,给薛珂自己带来更多的压抑和精神的承受之外,恐怕不会有什么更好的结果。

    薛珂放弃了告诉母亲事件经过的想法,把这一切都深深的藏進了心底,和她七岁时被姨外公侵犯那件事一起,深深的、刻意的埋葬和努力的淡忘。薛珂对人生还有向往和追求,她希望身边亲人们这些丑恶的行为能被时光所洗刷抹尽,也希望自己的隐忍能给一生坎坷的母亲减少几份苦痛。

    于是媛芬始终不知道家里发生过的事,薛珂则只是更小心的保持着和叶宝伦的距离,警惕地回避着和他独处的一切时机。進入准备高考的一年,薛珂把很多的时间都用到学习上。学校离家不过五分钟的距离,薛珂常常是吃过晚饭便上学校去了,周末也多和同学一起到附近同学家长的办公室里去复习功课,薛珂渴望考上大学,那样她就可以离开家了,她要远远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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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面对面讲真相中修炼提高

    台湾大法弟子

    这几个月由于媒体证实法工作的需要,有了较多向常人高层及媒体面对面讲真相的机会。在此记下自己过程中比较深刻的一些体会。

    在刚开始拜访高层时,自己由于经验不足,多数在旁边发正念,有需要才开口补充,并没有意识到参与的大法弟子都是整体中重要的一部份。一次参与外地的拜访,我们几个同修以前没有配合过,就在拜访前提早抵达,大家事先交流并学法十五分钟。那天同修间配合的很好,我能感受到正念之场很强,二位贵宾用心的听及写纪录,还问了一些问题,最后给予很好的回应。隔天,我们这同样的一行人又有一场拜访,但这次开始没多久就感觉对方状况不佳,同修说什么他似乎都不太想听,只讲他想讲的,主讲的同修努力了一阵子似乎还是拉不回主题,只好放弃了,我当时才意识到情况不妙,对他有了急切的救度之心,可是似乎为时已晚。

    起身告辞时,我想至少得确认这个人是不是未来有危险,就追上去问他对邪党看法及对大法真相的了解。从他的回答中,感觉他对邪党认识算清楚、对大法真相也理解,我有些讶异,从他刚才的表现我还以为他很多真相不清楚!介绍的同修说:奇怪,这人平常很好沟通的,今天不知是怎么了?我听完就明白了,心里很难过,这肯定是我们大法弟子的问题。事后问了一下,原来一开始大家就各怀心思,有的埋怨同修衣着不正式,被说的也受影响;有的在考虑下一个行程;我则是心不在焉不专心发正念。总之就是各怀心思,同修间没有形成整体。找到问题,心中对这个生命产生了深深的歉意,打从心底感到抱歉,原本可以让他明白更多的,是自己没修好。而如果因为自己没修好、同修间没有形成正念之场,耽误了对众生的救度,那种痛心真是无法弥补的。

    在这个过程中,前后两天同样的同修组成,因为两场的配合状态不同,而使结果有了很大的差异。这次的教训很深刻,所以在后来的拜访中,有时同修迟到了、衣着不正式、没有带名片及资料等,或是讲得不好,我就提醒自己要站在理解的立场,不产生埋怨,微笑面对。我想同修的不足可以靠我们的正念补足,而大法弟子形成整体,才是影响讲真相救度效果的关键因素。

    一次与同修去拜访某家重要媒体的高层,当时讲了大法真相、活摘器官、九评等,但讲到共产恶党本质及退党时,对方就开始被杂事打断,虽然表现出对真相理解及同情,但在行动支持上就比较保守且顾虑多。拜访出来后,同修觉的真相只讲了七成,邪党本质还没讲,可是好象也没有足够的场让对方好好的听。因为是我主讲,就请同修给反馈意见,他说:“我觉的在讲邪党本质时,你好象有点不敢直接切入要害去讲。”交流了一阵子,终于明白我的问题是,心里有一种顾虑,担心一下子讲太多邪党的事对方无法接受,对方似乎也不想听。同修交流说:“不要被表象迷惑,要相信人们明白的那一面渴望得到真相。”

    这句话让我在思想上做了很大的突破。下午接着有另一场著名主持人的拜访,但是当天才知道原来并没有事先约好,同修的意思是该主持人下午有现场节目,我们去电台“堵他”。听到这情况我愣了一下,我从来没有“堵”过人呀!这让我感到不自在也不情愿,但是看来只能试试看了。中午我们先学法交流及发正念,我们调整了心态,站在救度对方的角度去做。前往电台的路上,同修说她以前找过这位主持人两次,对方态度都蛮敷衍的,我一听,想到要去见一个既没约好又很敷衍的大忙人,更没信心了。

    这时我想到早上同修的提醒:“要相信人明白的那一面渴望得到真相。”先把心稳下来。到了电台门口被拦住问要做什么,我平稳的说:“我们有很重要的事一定要见某某主持人。”对方带着疑惑的眼神但还是让我们進去,说主持人至少还要半小时以上才会有空。我坐在那儿其实心理还是不踏实,发正念时一边环顾四周,突然眼睛一亮,我视线正前方桌上有两张摺叠的广告纸,上面各露出一个字,两张纸平放在一起凑成“大法”两个大字,赶紧指给同修看,当下感觉这肯定是师父安排要救度的对象。刹那间觉的自己受到鼓励、正念强大起来,没几分钟主持人就出来了。我相信他明白的一面就是来听真相的,于是主动请他拿椅子过来听我们说,他也真的就搬一张椅子过来,很仔细的听我们说并翻阅揭露中共活摘器官的相关资料,然后表示他早就在注意换器官的事了,只是没想到来源是这么不人道,并表示要在节目中让所有的听众知道此事。出来后同修说,他这次的态度与之前判若两人,真的是师父的鼓励及加持。

    后来拜访一个很著名的台语电台,结果去到现场才知道是要立刻上两个小时的现场节目,并有听众打电话進来提问。知道这个消息时离上现场节目只剩下二十分钟,我们稳下来做了一点分工,并跟主持人做了简短的沟通,就上节目了。当天自己的台语好象变的很好,该讲的真相几乎都讲了,同修间也配合的很好。到了听众现场问答的时候,几通提问电话让我们回答了更多的真相,突然有一通电话打進来,说:法轮功是×教,在天安门自焚!当时我的心脏突然急速跳了起来,主持人示意要我来回答这个问题,我首先谢谢这位听众给这个机会让我们来说明天安门自焚是怎么回事,并且我真心的关心这位听众,因为他也是被中共蒙蔽的对象。因此我有了机会把天安门自焚清楚的说了一次。结束了两个小时台语现场讲真相,我感到法的力量呈现在这个过程当中,过两天有同修说他在车上听到这个节目,说我用台语讲真相还不错,先生听了很怀疑我能说出流利的台语,还用来讲真相。其实如果事先知道情况,我一定会想办法找别人去上节目,可是当时就是这么安排的,感受到师父给开了智慧。

    在那段时间,利用活摘器官真相破了不少人认为“中共现在慢慢变好了”的迷思,许多人对于迫害如此惨烈感到震惊,但是马上会产生另一个问题:中共为何要迫害法轮功到这种程度?那时我就是以人数太多来解释,可是感觉某些拜访对象对这个说法似乎不是很理解。直到有一次拜访一位高层,他是基督徒,说他知道在大陆的基督教也有发展到人数很多的,也没被迫害,所以他不太能接受我们大法弟子对中共为何迫害法轮功的解释。讲到这似乎空气有点儿凝住,几秒钟后同修告诉他,有报导说,愿意把党的命令摆在圣经之上的教会,是可以发展信徒的,但是如果是把圣经摆在第一位的基督徒,像家庭教会,就被迫害的很厉害。法轮功修炼者把信仰真善忍摆在第一位,无神论的恶党是无法接受的。这一说他眼神亮了起来,说他知道共产(恶)党不好,但这么深入的分析他是第一次听到,随即表示理解并愿意帮助我们。

    拜访中发现,有的高层在表现上虽然是理解我们,可是也可能是基于某些立场,比如他原本就不喜欢共产恶党,但并不一定是完全明白大法真相。有一场拜访对方时间很紧,只有半个小时,细问之下他还是受了很多中共谎言的毒害,包括四二五事件以为真是围攻中南海、天安门自焚真相、退党讯息等都不是很清楚。也由于安排的时间很紧,我们一行三人都急于在最短的时间内告诉他更多的真相,以致到后来彼此有点抢话了。当我要讲退党时,才刚一说就被同修打断了,接着时间到了我也没机会再讲退党真相。

    离开时心里觉的不是很舒服,觉的重要的真相没讲到,对方似乎也不是很有兴趣知道。当时我们要赶到下一场拜访,搭上计程车后我就说:感觉刚刚的场不是很协调。同修就接着说:对啊!你刚刚应该怎么怎么讲、不要怎么怎么讲。听同修这一说我的心情更差了。但是下一场拜访时间很快就到了,是一个有名的政治人物,由于家人对他很有意见,使自己也产生了某些观念。面对那个情况,有两、三分钟心情非常的低落,眼看即将抵达下一站拜访的地点,我问自己是在证实自己呢,还是在证实大法?同修冲击了自己的自我就不高兴了吗?我想起那次由于同修心不齐而导致常人状态不好的经验。反思刚才退党的真相没机会讲,是不是也是我们弟子的场不齐而造成的呢?于是,我下了决心,等一下不再执著自己要讲什么重要的真相,全心全意支持同修正念讲真相。后来,蛮感动的是我发现另一位同修也不约而同全心全意的发正念,整个场非常安静而充满能量,只听见主讲的同修有理有据的将真相一一讲到位,对方从头到尾表情都非常专注而认真,最出乎我预期的是,主讲的同修把退党的真相讲的非常好。之前他说对讲退党及解体中共很有心理障碍,所以一直也很少讲退党及解体中共。但是那场他似乎开了智慧,说的真是相当到位。原来,大法弟子之间彼此协调一致正念支持,可以大大的弥补个人的不足,而有超常的表现。

    我体会不只是讲真相现场的同修彼此的正念之场互相影响,有时不在场同修的状态也同样有关联。有一次到了拜访现场,才发现有人数限制,一看多了两个人。我虽然愿意留在外面,和另一同修在外面学法,但心里还是有些失望。才学两行就觉的胸口郁闷烦躁不已,心里想不知他们在里面情况怎么样了?但是也做不了什么,只能要自己静心学法。当时是为了解除烦躁的状态,就想象自己在另外空间,来到一座清凉的山谷中,微风徐徐吹来,自己在幽静的山林里独自学法,非常的清静、祥和。就这么一想,感觉一点也不闷热了,直到同修拜访出来。同修一出来就说,刚刚一到会客室,就发现冷气坏了,每个人都热到不行,整个场很烦躁,后来大家发正念,就被换到另一个条件较好的房间做报告。我突然觉的虽然我没有進去里面,可是好象大家的场是相通的,我很高兴自己当时选择了静下来学法。那场拜访最后结束前,对方主动帮我们邀约了一个我一直很想见的高层,真是谢谢师父!原来,虽然自己没有亲自進去拜访讲真相,但是信任同修、正念支持,最后的结果就是最好的。

    在高层拜访的过程中,感觉很多时候都是师父在引导,弟子只要正念去做,状态好的时候看起来很难约的拜访,有时只要一、两通电话就能约成,甚至有时还是高层本人接的电话。也有不顺利的时候,或许是机缘还未成熟,也可能是自己的修炼层次还不足以救度这个对象,需要再提高层次。

    印象最深的一次是同修要我陪同去见一个信奉社会主义的左派人士,他看到我拿出媒体的名片后戒心很强,对大法弟子坚持讲真相的行为也诸多不理解,整场下来真相没听進去几句,还请我们赶快离开。出来后我一时也没想懂自己哪儿没做好,就是觉的很无奈。同修交流他在修大法以前,也曾是社会主义的信仰及追随者,修大法之后,他就知道有一天他必须在大法和共产邪恶主义中间选择其中一条路,他暗自希望这一天晚一点到来,直到九评出现后,经过一番深刻的修炼过程,他终于走了过来,也看清了社会主义违反宇宙特性。然而他以前那些信仰社会主义的朋友们,却仍执迷不悟,怎么说也不悟。我问他自己是怎么突破的呢?他提到《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中师父有一句话对他震撼很大,师父说:“正法中哪,有个理──我要怎么处理,都是正的。你们记住师父说的这句话:我要怎么处理都是正的,被处理的都是错的。”听他这么一讲,虽然这段法我也学过不知几次了,可是在那一刻突然有东西在我微观中被炸开了。是啊,这一切都是师父在做,自己在讲真相过程中,能不能时时刻刻记得“修在自己,功在师父”,做到百分之百的信师信法,让法的力量自然展现,或许才是对方能不能被救度的关键。刚刚那场拜访自己还是多用了人的力量去努力,却忘了对方受毒害那么深,应该多发正念,结果就交给师父安排,因为能救度人的只有师父及师父的这部大法。

    最后想交流,目前自己感受现在很多常人被恶党假强大的外表蒙蔽,对于恶党将要解体的命运不愿意接受及相信,我想这可能也显示出我们大法弟子在退党一事上还需要很大的努力,才能让更多被恶党欺骗的众生清醒,得到救度。以上心得与同修分享,不足之处请慈悲指正。谢谢师父,谢谢大家。

    (二零零六年香港法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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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锲而不舍劝三退

    大陆大法弟子

    我因文化成度低,几次动笔才下决心写出这点滴修炼体会。1996年7月我有幸得法开始修炼,得法后身患的十几种疾病全都不翼而飞,现在我几天不睡觉都精神百倍。下面我讲一下劝三退的一点体会,不足之处多指正。

    2004年和2005年,我带着小孙子先到亲友家讲真相、劝三退。刚开始是带着亲情去做,怕亲朋好友不退出恶党组织遭毁灭,而且还带着怕心和很严重的执著。有一次我对妹夫说:“你是党员,你看现在党都啥样了?你快退了吧!”他说:“那好,退了吧!”当时我的欢喜心一下子就上来了,还是亲属好做,一说就退。我高兴的把真相资料和《九评》都给他拿去看了,他第二天看见我说:“嫂子,快点,我可不退了,你快把这些东西拿回去吧,这不是反党吗?”我说:“你还是好好看看再说吧。”他看后过了半年,才又给我打电话说:“你给我退了吧!”

    那段时间,我没有想这是他们受了邪党因素毒害,还抱怨这些人真难弄,一点也不悟,觉的劝三退真是太难了。因为当时我在亲属家学法少,做事心强,各种执著心都出来了,所以干扰很大,讲三退不好做,讲了许多人,但愿意三退的不多。

    2006年我开始背《转法轮》,三个月背完了第一遍,期间也背经文。然后我带着小孙子走了一圈,到了两个市、一个镇、两个农场和一个矿区,半年多劝退了百十多人,人不多,和我市有的同修差得很远。有位同修她出门一会儿,就劝退八个人。师尊告诉我们,“学法得法,比学比修,事事对照,做到是修。”(《洪吟》“实修”)我问了一下自己:“你做到没有?”

    前几天四位亲属来我家里串门,我边拉家常边抓紧时机讲真相、劝三退,她们问我在忙什么?我说:“我是修炼大法的,要忙也真的很忙。”这时其中一人说:“你别说了,前几天我家的邻居可把我给吓坏了,她说:‘你是党员吗?你得退出啊,不然,马上要毁灭的呀!’这没头没脑的话真把我吓坏了,吓得我再也不敢见她。”另一人也在旁边说不好听的话。这时我马上联想到自己以前做得不好,是不是也是没有理智、智慧的讲清呢?她们听了自然接受不了。这次我由浅入深的和她们谈了一个小时,她们都高兴的三退了。

    今年八月,我的大孙子放假,要我陪他去亲属家玩几天,开始我不想去,就说:“没时间,不去。”后来一想,以前那里三退做得不好,应该再去,现在可能就是机会。我就对同修说:“虽然时间短点,但退十个人也行啊。”这句话我又暴露了自己的执著心,救度世人应该能救多少救多少,怎么能限定人数呀?结果把三退名单拿回来正好十名。我们是大法修炼者,我们的一念是有威力的,说出的话都是有能量的,所以,我们大法弟子一定要修口。

    我在劝三退中体悟到:主要是不能放松学法,要劝三退时先发正念,在劝退时,第一,边拉家常边连带着讲真相;第二,谈当今社会上的混乱现象时,要说明恶党的邪恶因素的作用,同时讲清恶党迫害大法,及大法弟子受到严酷迫害的情况;第三,要讲天灭共产邪党的原因,和我们不能充当恶党的陪葬品。快点吧,我帮你买个生命的保险吧。他也许会说:“多少钱?咋办哪?”这时我就告诉他:“不用钱,只要你同意退出恶党组织,发个声明就行了,你起个名字就行。”他马上会说:“谢谢你!这么关心我,太谢谢了!”这样就好退了,但也有少数不退的,那也给他下次遇到、向他劝三退时打下基础,再做时也许就好做了。

    (明慧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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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矛盾中升华

    台湾大法弟子

    我在修炼过程中,经常指出别人的问题,但我发觉往往都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例如:我常用炼功人的标准要求我的太太(也是同修),可是长期以来我发现那怕是一个炼功的小动作,想要改变她都很难。还有一位同修,我一直想改变他某些我认为不太好的状态,可是纵使我用尽了各种办法,到头来非但没有改变他分毫,反而矛盾越积累越大。

    矛盾太大时,有时我会想只要自己把三件事做好就行了,何必自讨苦吃弄的里外不是人呢?或者是讲的含蓄一些,同修能认识到就认识到,认识不到那也没有办法。但有时转念又想:大法弟子不是要维护法、证实法吗?看到问题不闻不问或者是拐弯抹角的说,那不就象其他宗教团体一样爱执著、爱人与人之间平和吗?如此的话,整体要如何提高?何况如果看到问题大家都不讲,这种交流又有什么意义呢?

    有段时间我经常处于这种天人交战的状态,后来在伊索寓言中看到一则北风和太阳的故事:北风想要以强劲的风,强行脱掉行人的外套,可是行人却反而把衣服越拉越紧;而太阳只是放出温暖的阳光,行人很自然的就把外套脱掉了。这个故事说明强制改变不了人心,只有以温暖、善意的方式,别人才容易接受。

    看到这个寓言后,我终于明白我一直在扮演着北风的角色。当认为别人不对时,我讲话经常是咄咄逼人,甚至得理不饶人,这不就象北风想强行脱掉行人的外套一样吗?有些同修指出别人的问题时,看不到一丝火气,是那么和善、自然,结果被说的同修不但能接受而且还感谢他的慈悲指正,这不就象温暖的阳光使人自然脱掉外套一样吗?

    想一想也是这样,只要还在常人中修炼难免就会有错、有执著,既然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执著,互相提醒只是希望共同進步、共同提高而已。如果我们对同修讲话的口气象敌人一样,那是不是认为自己永远都不会犯错呢?

    有一次在筹办活摘器官活动时,我写了一份传单印给同修们看,结果与我发生矛盾的同修对传单的内容很有意见,当时我自认写的还不错,就算有小缺失也是瑕不掩瑜,所以就认为我指出他的问题,他反过来也想挑我的毛病。后来他另外写了一张传单,我发觉他的文章精简、有针对性,相较之下我写的传单就显得冗长、松散的多了。这个例子说明了,我们认为对的并不一定是真对,所以还是保持谦虚一些才好。

    此外,有时会看到大法弟子因为相互之间发生矛盾,从而有一些同修就对大法的工作产生了消极的态度,使整体蒙受很大的损失。想一想,常人还讲个 “忍辱负重”,难道大法弟子还不如常人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不是把个人感情摆在第一位,把大法摆在第二位了吗?

    从另一方面来说,如果大法弟子内部有许多解决不了的矛盾,甚至互相之间水火不容,那不就跟蓝绿的对立一样了吗?如此的话,怎么能期望同修没有蓝绿问题呢?一切事情都是大法弟子的心促成的,那么反映到常人中,不就是蓝绿之间的严重对立吗?

    以上是个人的体会,如有不当之处,请同修指正。


    (English Translation: http://www.pureinsight.org/pi/index.php?news=43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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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忆师尊来辽宁义县的美好时刻

    辽宁义县大法弟子

    一九九八年七月二十八日是我们全家修炼路上永生难忘的一天。每当回忆这一天,全家都是思绪万千。

    那一天,天气格外晴朗,我们全家八人(我妻子、儿子、女儿、母亲、姐姐、叔叔和婶子)正在家中听师父讲法录音,当听完一盘休息时,来一个电话,是一位功友打来的,声音非常急促,叫我赶紧来大殿,说师父在等你们。我当时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兴奋的在屋里蹦了起来。我对家人说:快,师父来义县了,正在大佛寺(奉国寺)呢!全家赶紧穿好衣服,一路小跑直奔奉国寺大殿。

    当我们赶到时,师父正和大佛寺的工作人员还有几名学员在一起照像呢。我们没等到师父跟前,师父就微笑着看着我们,并说:“来!一起照像吧。”我们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和无比的幸福,顿时泪水不停的流了下来。此时忘记了一切,完全沉浸在恩师佛恩浩荡之中。

    其实这天是师父从长春来路过义县。而我母亲、叔叔、婶子和姐姐也是从长春来,根本不知师父来义县;刚到我家,就幸福的见到了师父!

    照完像后,师父叫我们到他身边来,问我们在学法修炼中有什么问题提出来,给我们解答。我和其他学员提了许多问题,师父一一做了解答,大约有一个半小时左右,师父最后语重心长的说(大意),义县的大法弟子缘份太大了。

    大殿内外人越来越多,师父亲自开着洁白的轿车离开了义县,我们都依依不舍的双手合十目送师父远去。

    就在师父离开不长时间,我正准备去洗照片,天阴了下来,不大会狂风暴雨就席卷而来,当时我悟到是师父在另外空间清理不好的生命,才会有这突如其来的天气变化。暴雨大约下了一个小时,天空又晴朗起来,我们全家又沉浸在刚才见师父的情景,又進入了那种幸福美好的回想中,真有说不出的幸福。

    至今,师父离开我们义县已经八年了;师父离开时那语重心长的话语一直鼓舞激励我们全家及全县大法弟子好好修炼,跟上师父正法進程,不辜负师父对我们的殷切希望和为我们所做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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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滴水穿石:“发点儿新的好不好?”

    -- 美国华盛顿DC航天馆门前的炼功点

    华盛顿DC大法弟子

    十一月四日(星期六), 阴

    我和张阿姨到达航天馆门前的炼功点,一开车门,就象在迎接我们,二十好几个中国人,正在那儿等什么。

    马上拿《九评》给他们。每个人都接。还有几个人说:“这是那年的?早都看过了。发点儿新的好不好?”

    从停车位走回来的路上,天文馆的一个保安向我打招呼:“你好!一切都好吗?( Hi,is everything ok ?)
    “ 好, 很好。”
    “我也有传单,你也可能需要?”( I also have flyers and think you maybe need it, too."
    “ 是关于什么的?”
    “ 天文馆指南。” (The guide of the air and space museum.)
    “好哇。我要一份,谢谢。”(I'd like to have one. Thank you.)
    “我看见你们每个星期周末都在这儿。我支持你们,祝你们好运!”
    ( I see you guys here every weekend. I am all for you. Good luck !")

    我们的南韩同修一家大老远的又来了。她问我:“中国人怎么了?为什么那么不友好?遇到亚洲人我分别不出时,问‘是不是中国人?’只要不理我,不回答,一准是!”仅仅两个小时,她就得出结论了。唉,我们可贵的中国人,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给自己造成什么形象。

    一个西人小伙子,拿了真相传单,看了展板,还迟迟不走。看我们炼功。艾咪问他是否想学功?他笑而不答。南韩同修和他聊了起来。聊了好久,各有各的缘份。今天中国人特多,这是师父把她们引来的。大部分都很好。看展板,读传单。有几个中国人,可能怕材料带不走,干脆坐在对面一直看完了才走。看了就好,就入心。

    也有不觉醒的。有个大陆来的女士,从我身边擦身而过:“挣多少钱?”还撇撇嘴,一口京腔。

    追过去。她们一大堆人。就听见有人说:“瞧,来了,来了!”

    “嘿,告诉你们,我们一分钱也不挣。我们只是为了让世人了解真相。你们在国内全被邪党蒙蔽了。法轮功现在洪扬天下,80多个国家的人都在炼。唯独中国不行。看看那个展板。自己的同胞仅仅因为信仰,要做好人就被杀,而你们却麻木不仁,无动于衷。这才真让老外笑话。”她们没人说话。

    南韩同修还说我们现在全是亚洲人的面孔,如果有西方弟子炼功就好了。那样可能会给中国人一些不同印象。

    一个女孩子跑过来,送了我们一箱甜饼说:“你们在这儿一大天了。垫垫肚子吧。”


    十一月五日(星期日)

    一个中国女士,老外丈夫,一个刚来美国不久的十几岁的儿子。这是一个非常和美的家庭。他们对我们非常支持。女士对恶党也很了解。她的80岁的老母亲是练某功的,也在美国。可贵的是这个十几岁的少年,虽是刚刚来到美国,到没有受邪党毒害,对法轮功认识很好。我们聊的挺带劲。千叮咛,万嘱咐,千万让她母亲读读《转法轮》。还令人印象深刻的是,这个老外男士,是基督徒,但一点也不封闭。他说:“所有的神(GOD)都是教人向善的。法轮功也是一样。”

    还有一个小男孩,也就是8、9岁的样子吧,他们父子俩和我们聊了好一会。这个男孩说自幼就对宗教感兴趣。读了很多,尤其佛教。他们也拿了很多材料。

    有个印度人,问了半天:和佛教的关系?是宗教吗?……

    更多的人问:“为什么镇压?

    现在有些经验了。发真相传单的时候,主动问:“听说过法轮功吗?见过法轮功吗?”一般就很容易打开话题。

    老李阿姨经济不富余,还拿出自己的积蓄一百美元要求印真相传单。我们这些修炼人,在师尊的呵护下,抗酷热,度秋雨,顶狂风,现在又在冷中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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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姨遇到的神奇事

    鳳凰

    这是一位老年法轮大法弟子的神奇故事。因为我与她关系特别好,所以知道的非常详细。

    因为法轮功是性命双修的功法,修炼人都看起来年轻,虽然王姨已经七十多岁了,我第一次见到她时,却当她只有五十多岁,就脱口喊了声“王姨”,从此,我就再也没有改口。这里,我就讲讲她修炼后发生的神奇的事情。

    王姨从前身体不是很好,修炼后,身体变的非常健康了。她从前被车撞过的腿,接骨时打了两根金属连接着,修炼后,有一根化掉了。 她让我摸的时候,的确怎么也摸不到了。

    那一年冬天,她买了一车煤放在家里用来烧炉子,送煤的人给她缷在了院子里,一包一包的煤全都用编织袋装着的,她看了看天,怕下雨,就想搬到棚屋里。从前她是根本搬不动的,这次她心里想着:“师父,帮助我搬到屋里去吧,儿子一时还没法回来。”结果她居然一个人把所有的煤袋子全都搬了進去。他儿子——陈大哥有一天回来的时候问:“妈,谁给你把煤搬到屋里的?”王姨说:“师父和我搬的。”陈大哥就笑了,“老妈,怎么可能呢?您师父离那么远!我看您还越老越能耐了!”

    后来,陈大哥看到老妈的屋子漏了,已经能看到外面的星星月亮了,可惜一时又没空帮助修补,正在发愁呢!王姨说:“儿子,你有空再来吧,师父会帮助我的,下雨也漏不進雨来的。”陈大哥有点不相信。过了几天,果然一场大雨,陈大哥急忙跑回家来,发现妈妈家里的房子真的一点雨也没漏進来。渐渐的陈大哥开始服气了。

    还有一件神奇的事情,有一天有个本村的人骂了王姨了,正好被陈哥知道了,他的脾气可不是好惹的,谁敢骂自己的妈妈,那一定会揍到他身上去的。他瞪着眼睛,举起拳头就要砸过去,这里王姨急了,拦也来不及了,这可怎么办呢?师父讲过修炼人“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啊!她赶紧喊:“师父帮我!”结果陈哥的拳头举起来就是落不下了,一直回到自己家里也没落下。陈哥累的不行,让嫂子帮他举会儿,嫂子笑了,“还是你自己举着吧。”这下子,陈哥彻底服气了,很恭敬的对师父说:“老师,我错了,我不打了。”陈哥的手就这样放了下来。

    又一日,我到王姨家去,说起在我身上发生的神奇事了,王姨说,“我的这个大电子钟也是老自动停,要不,我也和它说说话吧!”王姨对电子钟说:“钟啊,你不能老停啊,我半夜起来发正念的时候,要用你来看时间啊!你能神起来吗?”刚说完,电子钟自动的跳回到原来的时间了,一分钟都不差,再看那日期,也是一天不差,王姨当时就激动的哭了。

    这些事情一桩接着一桩,陈哥看着自己老妈的变化,也相信了。现在的陈哥不断的帮王姨讲着真相,把真相资料发给与自己熟悉的一些高层领导看呢!

    这些事情可真不是巧合。在法轮功学员身上发生的这样神奇的事情可太多了,真是象天上的星星一样,数也数不过来。

    注:文中名字均为化名,事情可全为真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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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语故事:两袖清风

    弘毅

    “两袖清风”这则成语的意思是比喻为官清廉,除了两袖清风外一无所有。它源于明代都穆的《都公谭纂》。

    于谦,是明朝著名的民族英雄和诗人。他二十四岁中進士,不久就担任监察御史。明宣宗很赏识他的才能,破格提升他为河南、山西巡抚。尽管身居高官,他过的生活非常俭朴,吃住都十分简单。

    明宣宗去世以后,九岁的太子继位,史称明英宗。因皇帝年幼,宦官王振专权。他勾结内外官僚作威作福,大臣都叫他为“翁父”。于谦看不惯他专擅朝政,从不逢迎他。为此,王振对于谦非常忌恨。

    当时外省官员進京朝见皇帝或办事,都要贿赂朝中权贵,否则寸步难行。于谦在担任巡抚从外地回京时,他的幕僚建议他买些蘑菇、绢帕、线香之类的土特产孝敬权贵。于谦不这样做,他甩了甩两只宽大的袖管,说:“我就带两袖清风!”

    回到家里,于谦就写了一首题为《入京》七绝诗。他在诗中写道:

    绢帕蘑菇与线香,
    本资民用反为殃。
    清风两袖朝天去,
    免得闾阎话短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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