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年11月25日 星期六

  • 致澳洲法会

  • 文化课教材(初级):幼学琼林(十)

  • 纪实文学:心中的宝塔(7) 姻缘

  • 小说连载:尘缘圣果(十八) 人生启蒙

  • 诗二首:随师行 金菊颂

  • 卜算子·天数

  • 敲醒小镇的鼓声(图)

  • 没有不可能的事(译文)

  • 我在天国乐团的修炼体会

  • 忆师尊锦州传法教功

  • 暮归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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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化课教材(初级):幼学琼林(十)

    正见文化课教材编辑小组

    编者按:为了弘扬中国神传文化,清除邪党文化的影响,在教育领域的大法弟子用在大法中修出的正见,开始着手编写一套中国正统文化教材。因为是刚刚起步,难免有所不足,我们需要世界各地的大法弟子,尤其是教育领域的大法弟子的参与和指正。我们诚挚的希望使用这份教材的同修,能将上课中所遇到的问题,以及教材的优缺点反馈给我们,以便我们不断的修改提高,使教材更加充实完整。同时,我们也欢迎更多有意愿参与教材编辑写作的同修加入進来,共同完成教材的编著。

    ◇◇◇ ◇◇◇ ◇◇◇

    【原文】

    爆竹一声除旧,桃符(1)万户更新。履(2)端(3),是初一元旦;人日(4),是初七灵辰(5)。

    【注释】

    (1)桃符:悬挂在门口的二桃木板,上面书写神荼、郁垒二神的名字,以镇邪压鬼,叫做桃符,每年更新一次。后逐渐演变成春联。
    (2)履:踩、踏。
    (3)端:初始。
    (4)人日:农历正月初七日是人日。人日,即人类的生日。
    (5)灵辰:人为万物之灵,所以称灵辰。

    【语译参考】

    爆竹声响起,送走了旧的一年;千家万户的门口换上新的桃符。履端,是正月初一元旦;人日,指正月初七。

    【说故事时间】

    “年”的故事

    “年”的故事对世界各地的华人而言,农历新年是一年中最重要的节日,这是一个充满喜气与欢乐的节日,更是亲友团聚的好日子。

    农历新年的来源,有根据且丰富而多采多姿的传说可追溯到几千年前;其中最有名的就是“年兽”的传说。“年兽”是一个残忍凶猛的怪物,每到除夕夜(农历十二月三十日)就会出来吃人,因此,除夕这天,人们总是扶老携幼逃往深山,以躲避“年兽”的攻击。

    后来有一个神仙得知这种情况,非常同情凡间的百姓,便下凡教导人们如何阻止“年兽”的危害。原来它极惧怕红色、火光及吵杂的声音;于是人们就在门上贴着红纸条,并整夜点着火炬、燃放炮竹,来威吓“年兽”。“年兽”一无所得,只好逃回深山。到了第二天一大早,大家互相道贺,“恭喜”之声不绝于耳,沉浸在打败“年兽”的胜利与重生的喜悦中。

    从此,每到除夕,家家户户烛火通明,在门上贴红色的春联、守更待岁、燃放炮竹,就渐渐成为一种风俗。

    桃符、春联与门神

    新春时节,贴在门侧的对联又叫春联。春联最早是由避邪的桃符演变而来的。早从周代开始,我国民间过年就有悬挂桃符的习俗。所谓桃符,和传说中的降鬼大神“神荼”和“郁垒”有关。

    相传在东海的桃都山上有一棵大桃树,树干弯曲伸展,树荫可以遮住三千里的地面。鬼门就在大桃树东北方的树枝间,鬼怪每天都由此门進出。树下有两位神将:神荼、郁垒把守。这两位神将很厉害,只要发现伤害好人的恶鬼,就用芦苇绳捆住他们,丢到山上喂老虎。神荼、郁垒日夜在桃树下巡逻,恶鬼妖魔都不敢来捣乱了。于是,人们用桃木雕了两位神将的像,放在大门两旁,以驱鬼压邪,祈求平安。后来逐渐简化成画上他们的神像──左神荼、右郁垒;最后更只把他们的名字,分别书写在两块桃木板上,悬挂在门两旁,据说一样有效。神荼、郁垒就成了民间俗称的“门神”。这样的桃木板就是桃符。

    后来桃符又渐渐简化,以方形红纸画个桃形,再写上神荼、郁垒的名字代替。到唐朝以后,又在这红纸写些吉祥话,再修饰对仗,慢慢就形成今天的春联。到了五代十国时期,蜀后主孟昶写的“新年纳余庆,嘉节号长春”是我国最早的一副春联。自孟昶题桃符以后,文人学士便群起效仿,于是题春联之风便逐渐流传。

    但是,宋代时春联还是称之为桃符,桃符真正称之为春联,那是明代的事。据记载,明太祖朱元璋定都金陵后,除夕前,下令全京城的人们都得在门口张贴春联,而且皇帝还亲自出巡,一家一家观赏取乐。春联日盛,已有千年历史,至今不衰。新年时千家万户写春联、贴春联,已是中华文化最重要的一环。

    【动动脑、想一想】
    ◎ 画出想像中的年兽模样。
    ◎ 收集每个民族、每个地方不同的过年习俗,并且和大家分享。

    备注

    本段原文参考三民书局发行之《幼学琼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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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实文学:心中的宝塔(7) 姻缘

    屠龙、孟圆编辑整理

    姻缘

    在大学里,白少华曾希望有女朋友,可能一直缘分没到。

    95年少华毕业后,他没有再想找。照他的想法,刚工作,生活艰苦,不适合找对象。所以他决定努力工作,等生活安定些了再考虑个人问题不迟。

    在与外公司的工作交往中他碰上了一位姑娘。她和善的微笑一下子就打進了少华的心里。她叫季蕾,在工作中,他们接触的机会很多,所以只要一段时间没有她的消息,少华心里就空空的。

    一来二去,少华还了解了季蕾与他有共同的爱好,她的吉他弹的很棒,歌声温柔悦耳……

    不过少华可是个把持的住自己的人,他还是没有忘了他的“计划”,总是有意回避季蕾,甚至藉故拒绝了季蕾生日聚会的邀请。

    工作后第一次过年,96年新年少华没回家,因火车太挤,路上时间又太长,刚工作不久的他经过几个月的繁忙,觉得这个假期还不如在北京轻松一下。

    听着外面合家团圆的喧闹,和北京老百姓们偷偷放鞭炮的声音,少华感到有点孤单,一个人呆着,眼前抹不去的总是季蕾那和善的笑容。少华拿着电话反复拨着季蕾的号码,然后又挂上。她回家了吗?我这样打电话会不会很冒失?他真怕打通后没人接,也担心打过去季蕾拒绝他。

    这时他发现,自己所有的“计划”在这笑容面前都那么渺小和不值得一道。那份优柔寡断根本不来自于矜持,而是担心被她拒绝。于是拿出了自己勇闯三关考状元的勇气打通了电话。

    真巧,季蕾在,她也没回家过年!她听到少华的声音时很平静,似乎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他们相约走在路上,虽然工作中接触很多,可这时少华不知说什么好,憋了半天,说:“我教你炼功吧!”,季蕾很自然的说:“好啊!”少华很高兴,话匣子也打开了,那天他们谈了很多很多,最后两人倾诉了彼此的爱慕之心。那个新年,特别温馨……

    后来季蕾告诉少华,她以前做过一个梦,梦见过那天的情形。

    刚过完年,季蕾的公司突然撤掉了。当时她在北京无亲无故,又失去了工作,而少华收入不多,又没有固定住所,生活很艰难。

    季蕾留了下来,以她淳朴的心,她断定自己的选择没有错,她把自己交给了这个还不富裕男人,相信他一定能撑起这个家,她要和他一起努力。

    创业的日子十分艰苦,96年10月,经过一段时间的奋斗,他们在颐和园附近租了个很大的农家独院。

    在季蕾的眼中,少华很正派,有时候正派的有些“古板”。比如他从不称季蕾为“老婆”,也不喜欢季蕾叫他“老公”。两个人一起出去,人多的地方,季蕾挽着少华,少华就会感到不自在。甚至照相的时候,他们太亲昵,少华都会敢到紧张。

    不过,这个“古板”的大才子一点也不缺少浪漫。

    有一年冬天,少华准备给季蕾一个惊喜。他捡起了二十年没用过的手艺,偷偷给妻子做了个东北爬犁。季蕾没见过这个东西,少华把她扶上爬犁,教她划。季蕾很快学会了,她在前面划,少华在后面追,就像两个大孩子,在昆明湖的冰面上大喊大叫。仿佛在童话中嬉戏。

    划着爬犁,季蕾突然哭了,她感到幸福和快乐。背景离乡,生活虽然很艰苦,但有这样一个体贴的丈夫,又有什么关系呢?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虽然是陋室,但也是“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白家小夫妇和李旭鹏等几个人大毕业的法轮功同修一起在颐和园南门建了个法轮功炼功点,义务向社会教功。因为少华家住得近,没过多久就成了学法点。大家经常在一起交流心得,修炼中恬然的生活真是愉快幸福。当然,小俩口还常常出去玩,还能叫上很多朋友。

    把自己拥有的好事与别人分享是所有善良人的快乐。生活渐渐安定下来,少华夫妻经常自己拿出钱来做一些义务洪法的事,引导很多人得了法,觉得活得很充实祥和。

    尽管生活不宽裕,少华小俩口经常捐钱捐物,崭新的电扇,饮水机,成套的瓷器,还有衣物等,都被拿出来济贫救困。他们曾资助4个失学儿童。为救助灾区,少华的母亲曾拿出整月工资。

    1998 年长江发大洪水,少华和妻子、母亲又各自捐钱,大概共捐了数千元。他当时不想留名,可又想,法轮大法的学员都这样做,虽然大法表面上没有强行要求我们这样,但我们都是因为修炼真善忍大法才真心懂得要这样做的。所以他填写捐赠人姓名时,写上了“法轮功学员”。那年中央电视台的救灾义演上,当主持人宣读各地救灾捐献的名单时,经常提到“某地法轮功学员”这样的落款。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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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说连载:尘缘圣果(十八) 人生启蒙

    坷贝

    人生启蒙

    薛珂一直是在很畸形的心态和环境中长大的,叶宝伦和母亲的畸形恋情一直持续着,媛芬在背地里教女儿喊叶宝伦爸爸,却又反复教导她绝不能把家里的事告诉外人。而叶宝伦也一直找不出什么休妻的借口,两个人就这样在内心的道义和社会伦理的压力下惶恐不安的胶着在一起。这期间看不到未来的媛芬也曾接受过一些朋友的关心,去见过一些希望重组家庭的男士,可是她觉得没有一个能比得上英俊潇洒的叶宝伦,也许是得不到的东西才是最好的吧。

    时光就这样年复一年的飞逝着,上了小学的薛珂是个很好的学生,老师同学都很喜欢她,但有时当她告诉小朋友自己的爸爸妈妈离婚了时,好心的老师和同学就会告诉她以后别再跟人说了,人家看你没有爸爸会欺负你的,这在薛珂幼小的心里又照上了一层阴影。

    被扭曲的薛珂从小就是一个两面人,不管她的内心里想什么,她都可以把自己伪装成一个大人们希望看到的好孩子的样子,也许那仅仅是一个孩子出于生存目地的本能的自我保护措施。

    每年到了寒暑假的时候,薛珂就被姨外婆接到距离灵贵有百十公里之外的松岭,那里有几家很大的军工厂,工人们的生活工作都是半军事化的。姨外婆一生没有生育,媛芬小的时候,她本来想把这个侄女过继过来养,但姐姐和姐夫薛守道不同意,她也就只好作罢,但心里对媛芬就是有一份特殊的关照,媛芬婚后的种种坎坷就使她更同情媛芬母女,过年过节的就常常把她们母女叫到自己的家中,也时常到灵贵看望她们,给小珂买些好吃的。所以到姨外婆家实在是媛芬和小珂最高兴的事。

    姨外公是当地人近皆知的老好人,脸上总是带着微笑,也从没有人看见他生过气发过火,相比之下到是姨外婆的脾气显得不大好。但他们对小珂却总是宠爱的。在小珂的生活中母亲是最安全的依靠,再除了外公薛守道,姨外婆和姨外公就是她最亲的亲人,每次去松岭薛珂都非常的快乐,没有了管教严格的母亲在身边,用不着时刻面对着秘密和戒备,薛珂天性中活泼好动的一面得以不受束缚的释放一阵。松岭本身就处在群山之中,同时也位于三真湖旁,与灵贵隔湖相望,薛珂总是和附件邻居的孩子们一起爬山追逐、下水抓虾,那真是薛珂最快乐的暑假时光。

    然而这唯一的能够让薛珂自由呼吸欢笑,忘掉戒备和自卑的快乐之地,却也在一天早上变了颜色。薛珂记得那天早上自己睡在里屋的大床上并刚刚的从沉睡中醒来,这时他听到姨外公走了進来,嘴里轻声地说着:“小珂怎么还睡,该起来吃早点了。”小珂就故意不动,想和慈祥可亲的姨外公开个玩笑。小珂万没想到的是姨外公的手突然悄悄地伸过来……小珂本能的收紧了全身的肌肉,姨外公的手也因此而很快的收了回去,小珂顺势翻动身子装着刚刚醒来的样子,就听姨外公边大声说:“小珂快起来吃早点了”一边走了出去。

    从那一刻起,薛珂觉得松岭也成为了一个需要她努力掩盖秘密的地方,薛珂不能面对自己的父亲抛弃自己的事实,本来就对人有着极大的怀疑和不安全感,而那天早上的遭遇更是彻底的毁掉了薛珂对任何人的信任和依赖。七岁的薛珂明白,姨外公是在做一件非常见不得人的事,因为妈妈总是告诉她,绝不可以让任何坏男人碰自己的身体,那么从来都表现得对自己那么好的姨外公也是坏男人了,这个世间上有谁是好人呢?薛珂甚至没有想过要和任何人包括妈妈讲这件事,因为所有见不得人的事应该都是秘密,说出来会有很可怕的后果,所有的人都会不高兴的。从此小珂在松岭也成了文静懂事的好孩子,她机敏地保护着自己,再也不肯和姨外公单独玩耍了。然而,从小就被欺骗、背叛、谎言及淫欲包围的薛珂那里会知道,她将面对的苦难其实才刚刚开始。

    命运好像是成心要作弄媛芬,76年中共内斗打倒了所谓的“四人帮“反党集团后,为了向民众交待文革对全体中国人犯下的罪,把一切的罪责都推到江青等人的头上,同时也要在全国范围内抓出一批人做替罪羊,叶宝伦很不幸的被定性为“四人帮”反革命集团在其单位的黑笔杆之一,被开除党籍劳教三年。消息传来,媛芬真如五雷贯顶,心底深处始终相信有神灵在公证的掌握着人的一切命运的媛芬,下意识地对自己咕哝着:“报应,真是报应。”并回家抱着女儿压抑地痛哭了一场,于是薛珂知道了,那个秘密的“爸爸”又被人陷害了。

    叶宝伦被劳教的三年是薛珂感到最快乐的时光,她几乎忘记了曾经有过的,因为要在秘密中生活所带来的压力和羞愧的感受,和母亲媛芬的亲密关系因为没有了外来者的分享而显得非常的安全和温馨。虽然媛芬的工资很低,每个月到了发薪水的头几天,媛芬一定要向邻居借几块钱,到发薪日再赶紧还了,母女两吃的也非常的简单,常常是薛珂放学后到街头的小菜摊买几分钱的小白菜,自己回家捡干净洗好,然后打开蜂窝媒的火煮点饭再烧一锅小白菜汤,等媛芬下班回家两人就着点咸菜就算是一顿了。当然有时媛芬也会花几毛钱到饭馆买个炒肉,那一顿饭吃起来就别提有多香了。

    有一阵子,为了挣点外块贴补家用,媛芬和邻居杨妈妈一起接一些制衣厂的衣服在家里手工翘边和锁扣眼,缝上百件才能有五块钱挣,媛芬常常是吃过晚饭就干,一直要干到眼睛实在挣不开的时候。多挣来的这点钱媛芬到是总想着给父亲薛守道、妹妹媛芳、媛圆买点衣服鞋袜之类的,也尽量的让薛珂每天能有一个苹果吃。

    聪明的薛珂把母亲的辛苦都看在眼里,除了帮着妈妈穿针引线,洗菜做饭擦地洗碗外,薛珂知道母亲最高兴的是看到自己的学习成绩好,所以学习一向自觉努力,也一直在班上名列前茅。小薛珂长得很象父亲启正信,清秀的五官使人想起传统的古典小美人。媛芳一直遗憾自己的外形条件不够好,不能成为一名演员,所以就对女儿用心培养。从小就教她唱歌跳舞,压腿下腰的,教她眼睛怎么看,头怎么摆等等,加上薛珂天赋中对艺术的特有的灵气,小小年龄的薛珂就显出一种与众不同的气质。

    三年的时光媛芬觉得很长,薛珂却感到很短,那时媛芬的心可以说全都在薛珂的身上,母女俩过得很自由自在。那个时候电视还是很稀有的东西,街坊四邻谁家有一个小小的9寸黑白电视都是非常让人羡慕的。由于媛芬平时很会待人接物,和邻居的关系相处得很好,每到电视里播出美国电视连续剧“大西洋海底来的人”时,唯一有电视的那家邻居就会热情地招呼她们去看,那个时候人与人之间的交往还显得非常的质朴真诚,来自近邻们的热情和真诚给薛珂母女带来了很大的安慰和快乐。

    那几年也是文革后中共开始尝试在文化意识上试着放松的时候,电影院里常在晚间为关系单位播放所谓的“内部电影”,多为文革前和文革中被禁的一些国外片子,如《静静的顿河》,《俄国芭蕾舞大师》,《复活》,也包括《早春二月》、《桃花扇》等等。媛芬因为以前在剧团呆过,和各个剧团的人认识的不少,一些人随着自身条件的改变,很多不能再上台了的,就都由文化局安插到各个影院剧场工作,所以媛芬总能得到不少这样的内部电影票,母女两常常是吃了晚饭就去看电影,那一部部电影的画面对薛珂幼小心灵的撞击是巨大的,很多经典优美的画面永久的留在了薛珂的脑海里。“天鹅湖”和“睡美人”使薛珂深深地沉醉于美和纯洁的震撼,而在几乎所有的影片中所展现出的人性中善恶的交锋,命运、道义、社会、历史等等的东西,也都给了薛珂很多启蒙式的概念,从小心里就有着许多秘密的小薛珂成为了一个爱思考和读书的孩子,对生命和人生她心里开始有了疑惑,而那时她就已经开始试图要去找一找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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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诗二首:随师行 金菊颂

    澄明

    随师行

    主佛慈悲救,
    震撼神泪零。
    万苦人间走,
    助师大愿成。

    金菊颂

    秋风扫过百花哀,
    万木摇落天地白。
    一灿金光惊霜冷,
    大雄勇猛步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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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卜算子·天数

    春来

    赤祸乱中原,
    众怒承天数。
    九剑平掀退党潮,
    开辟回归路。

    华夏古风残,
    谁念苍生苦。
    大法洪传救世人,
    佛主慈航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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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敲醒小镇的鼓声(图)

    ─法轮功腰鼓队受邀嘉义大林踩街游行

    金丁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二十一日,由台湾嘉义法轮功学员组成的腰鼓队,受邀参加大林镇的踩街游行活动。队伍由灿烂的“法轮大法”金色横幅前导,敲响了清亮的鼓声,一长串的鼓声里,还间夹着铜钹声,祥和而富震撼力的韵律飘荡在空中,让街道两旁商家、路边小贩和民众精神为之一振,纷纷睁大眼睛,望向这支穿着黄绸衣、腰上系着鼓的队伍。

    踩街游行的腰鼓队

    当地大林国小为了庆祝创校一百周年,策划了许多活动,踩街游行是其中精彩的重头戏,除了该校学生的舞龙、鼓乐队外,也特别邀请阵容庞大的嘉义法轮功“腰鼓队”共襄盛举。

    学员在发真相资料

    参与游行的“腰鼓队”学员说,过去在台湾各地经常看到法轮功“腰鼓队”的表演,感觉非常震撼,有些学员就提出组织“腰鼓队”的想法。去年底的一个周日,他们邀请了一位台南市 “腰鼓队”的学员来指导,他说:“那一天,在嘉义市博爱国小的校园里,我们敲下了腰鼓的第一槌。”从此,大家约定每周日一起练习,由于大家都很用心,几个月以后就能上场表演了,还远赴云林、台南、高雄等地的游行活动中表演。

    他说,要不是遇上该次校庆活动,在这个淳朴的小镇上,很难看到这种大阵仗的踩街游行,因此,“腰鼓队”的学员,接到邀请通知时都非常高兴。游行当天,早上九点从学校操场整装出发后,队伍穿梭在繁忙的街道上,直到十一点回到学校,学员们在“法轮大法”的旋律中,不停的挥动着鼓槌,一刻都没有停止,两个小时下来,学员们个个红光满面。

    在街道旁观看的民众问他们累不累,一位年纪较大的学员擦擦额头的汗说:“一点都不累,我注意到民众都朝我们看,我的精神越好,我越挺起胸膛,鼓声就越敲的响亮。”

    一位学员说:“我们组织腰鼓队的目的,就是要藉着铿锵有力的鼓声洪扬法轮功的祥和美好,‘腰鼓队’受到镇民热烈的欢迎,大法福音将给这里的民众带来美好的未来” 。

    游行队伍回到学校门口时,一阵阵洪亮的鼓声浪潮,从参与游行的队伍里传了过来:“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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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不可能的事(译文)

    加拿大大法弟子

    师父好, 各位同修大家好。

    我是2001 年得法的。在许多年的探寻生命意义之后,我得到祝福,找到了我的道路─大法的正道。

    很荣幸能够跟随师父,助师救度众生。我知道我必须努力的做到更好,维护和坚守真善忍的宇宙原理,完成师父赋予我的使命。

    今天我想和每一个人分享过去几个月的心得体会。

    今年春天,当我参加钮约的法会时,我有幸第一次看到天国乐团的辉煌的演奏。

    我找不到任何言词来描述,我第一次听到同修演奏的音乐时的感受。我记得在那一时刻,好象凉风吹过我,飘过我整个的身体。

    回到加拿大后,在星期天密西沙嘉的集体学法炼功时,我和同修谈了我的体会。

    当我们交流时,我能看到我们中大多数对此有同样的感觉。

    几周后,一个密西沙嘉的学员走近我,问我是否能参加新成立的多伦多天国乐团。刚开始我很吃惊,并立刻回答说不可能,因为我没有任何演奏乐器和基本乐理的知识。几周后,令我惊讶的是同一个同修再次问我是否能参加乐队,试学一下如何演奏乐器。我感到困惑,为什么他再次问我,因为他已经知道了我的答案。

    然而在第二天的打坐后,我突然悟到什么。此时师父在《转法轮》第九讲里的话出现在我的脑海里:“……难忍,你忍一忍;看着不行,说难行,那么你就试一试看到底行不行。”

    此后,我走近那位同修,告诉他我决定加入乐队。我们可以一起练习。从那天起,我成为了天国乐团的成员。开始时很好玩,因为尽管我有乐器,我却不识谱。我的第一次演出是在五月十三日的法轮大法日。

    在演出前,我给乐队负责的同修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我还没有准备好演出。然后他说:“没问题──准备来吧!”

    那天我很吃惊,我演奏的比我想象的好。从那天起,我决定努力提高演出水平。我知道为了提高,我必须多练习,也要同化大法──时常达到修炼人的标准。在我的空闲时间,如果天气允许,我会去我居住的城市-布朗福特临近的公园炼功。

    在公园,散步的人们走近我,并询问我炼功的情况。这是我向他们洪法的好机会。我常常随身携带大法小册子,所以我将册子给他们。 

    今年夏天的一天,我和同是修炼人的妻子去哈密尔顿办事。办完事后,我们决定去水边公园待上一阵子。我去练琴,我妻子学法。 

    那天的天气很美,许多人在附近散步。突然我注意到一家中国人正走近我。所以我高兴的用中文和他们说:“你们好”。他们很惊讶,停下来和我们交谈。 

    我们告诉他们我们是法轮大法的修炼者,我在天国乐队演奏。他们邀请我演奏一段音乐。尽管这对我来说不容易,我还是准备演奏。我马上告诉告诉他们我只是刚学,我想我对于独自演奏曲子还有些忧虑。这时候,师父的话出现在我眼前:“看着不行,说难行,那么你就试一试看到底行不行。”

    我平静下来,开始为他们演奏法轮大法好,然后又决定演奏法正乾坤。在我刚刚演奏完,我看见一个人流泪了。看到产生这样的结果,我心里热乎乎的。我感到他们真是很高兴的遇上我们。我们邀请他们来看我们在八月十二日哈密尔顿的加勒比海游行。在离开之前,他们感谢我们并答应来看游行。 
    他们离开后,我们在公园多待了一会儿。让我惊讶的是我可以演奏法轮大法好的整首歌了。其实当时我正在学呢。

    我感到师父每天为我指引方向。作为天国乐团的成员也是我修炼的一部分。在演奏过程中,我经历了许多的神奇。

    我很荣幸能够向世人展现大法的美好。我也感谢师父赐与我的这个荣耀。

    这只是我个人的一点体会。不妥之处,请慈悲指正。

    谢谢师父, 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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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天国乐团的修炼体会

    加拿大大法弟子

    我第一次听到天国乐团大约是今年的四月。当时我在纽约帮忙。我正在学院上学,但我们当时有三个星期无课。我相信当时是师父按排我在纽约。一天,我正准备午休时,我见到了纽约天国乐团的鼓队在练习。我被吸引住了。他们演奏的每一个打击点合在一起很和谐,而且鼓声的节奏让我很兴奋。我想成为其中的一员。我还记得鼓队的教练用他的小鼓指导他们重复的练习,他看起来很专著每一个人的练习。我羡慕的看着他们,非常希望自己能打小鼓。甚至于他们练习完了,我仍然感到他们的鼓队在我这里回响。

    但我发现我们多伦多学员也准备组织天国乐团时,我即刻加入進来。刚开始的几周鼓还没有到,我不能练习。好象那时每周来练习的时候,我都被告知没有鼓,下周吧。我感到挫折,因为我真想击鼓而不考虑演奏其它的乐器。我开始意识到我放大想打鼓的执著。一天,当我再次被告知: “没鼓,下周了。” 我几乎失望的离开练习场地。另一个同修建议我试另一种乐器。我吹了一下中音萨克斯,但并不好。

    大约一星期后,我们开始了鼓队的第一次练习。因为我们还没有鼓,我们根据旋律拍手和行走,進行基本练习。这确实是很有趣,因为很多同修做不好,而对我是很自然和简单的事。以至于我有了一个坏的观念:中国人对旋律感觉不好(因为当时都是中国同修做错)。我知道这不是好念头, 但对我而言是很难理解的。一个人为什么不能根据旋律来拍手和行走呢? 我知道我们大多数人以前从没有击过鼓。为让我们一起击鼓好听些,我们必须坚持一起练习。我决定尽我所能帮助鼓队。

    我练习了大鼓和小鼓。我确实希望打小鼓,因为我感到那是最激动人心的乐器。然而当通知只有女同修能打小鼓时我很失望。在几次场合下,我对其他同修调侃:“我们是加拿大天国乐团,我们可以不同于纽约的方式,所以我们不能将我们限制在纽约的做法上,我确实想按我的想法去打小鼓。当我和大鼓队一起练习时,我感到我们需要在一起大量的练习,我们似乎不能同时一致的击大鼓,所以我尽最大的努力和大鼓队集中精力一起练习。我发现单独练习仅仅只是较重要的,如果我打得好并不是很要紧,如果鼓队的其他人都打自己的,那听起来并不好,因为我们不统一。我们在一起练习,整体打击的象一个人是很必要的,我们不仅必须知道什么时候敲鼓,而且必须互相仔细听以保证我们整齐的敲鼓,听乐队演奏有一些帮助,但我们又必须学会不让他们指导我们,相反我们应该跟着乐队指挥,指挥的职责就是指挥我们所有人。鼓队的一个主要责任是和指挥一起保持稳定的旋律,给出一定的速度让乐队跟随。很长一段时间,当我觉得指挥并没有很好地指挥我们时,我就根据我自己认为的速度演奏,我甚至时常感到气馁,从而导致了一些误解,这种不和谐常常在乐队演奏中听到,它也时常影响整个的乐队。我不认为我这样做是对的,所以我试着更合作些,这种独特的修炼环境给我们提供了提高心性的机会,同修正的场帮助鼓励和激发我们在修炼的路上精進,自然我们仍走自己的路,但我们很荣幸能分享心得,共同提高。 

    我为能在天国乐队演奏感到非常自豪,有时侯当我非常感谢师父在正法时期提供的这种独特机缘,眼泪止不住的流淌。事实上,自从加入乐队后,我已经告诉我的朋友和家人来看我们在夏天的练习,然而,尽管我感到我们的乐队能够证实法,扭转众生的心,我一直隐藏着一个我试图克服的很深的执著-那就是显示心。我一直希望别人来见证我多了不起,我也一直自我感觉良好,我想证实我自己而不是大法,我的自私已经造成没有朋友来看我演奏,尽管他们好几次表示要来,但都没有来,只有我母亲在屏顿游行时来看过我。然而我记得我看到我母亲的时候,正是大鼓部分演奏的不好的时候,所以我甚至不能合适的显示显示。过后我母亲告诉我,说我们演奏的不错,但也批评了我,说我看起来太严肃。师父在2006年2月《洛杉矶市讲法》中讲道:“是,大家在迷中修炼,所以表现出来的状态有的时候会比较懈怠,有的时候会被干扰,有的时候还表现的很常人化。当然了,这也都是在修炼过程中的状态表现。如果不是这样那也就不是修炼了,也不是人在修炼了,那是神在修炼。当然神修炼是不存在的。也就是说,不管怎么样,大家面对问题认识的好还是认识的不好,关过的好与不好,执著心去的多少,其实也都是修炼的实践,也都是过程中的表现。关过的好与不好也都是正常的,也不会因为某个学员因为一时糊涂做错了,也不能因为某些学员在一段时间中不精進或者是在一段时间走不过来了、甚至于做了错事,就说他不是修炼了,或者说他不行了。其实这不都是在修炼中的表现吗?是因为修炼本身的比较,才显出你做的好和做的不好、你行和不行、你执著和不执著。”

    我一直不能完全的去掉这个显示心,因为我仍在修心,越来越多的努力除去我的自私心,有时我觉得我不能很好的处理,但师父仍然试图帮助我提高。当我显示时,我不考虑他人只考虑自己,这种想法缺乏善心,作为一个大法弟子,我面对这样一个提高自己的机会,因为那是我要去的人心。

    感谢同修给我和天国乐队交流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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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忆师尊锦州传法教功

    锦州大法弟子

    我是锦州籍大法弟子,今年快七十岁。回忆一九九四年四月五日,伟大慈悲的师尊来锦州讲法传功,办学习班。我有缘参加了这个班,这个日子,是我终生难忘的日子。我感谢师父传给我这宇宙大法,给了我第二次生命。我衷心的感谢师父!

    修炼前,我是个多种疾病缠身的老年妇女,患有双肾萎缩、胆结石、胆囊炎、胃病、尿道炎、右手三个手指骨质增生、末梢神经炎……。尤其是双肾萎缩,害得我痛苦难忍,躺下翻不动身,坐下起不来,全身浮肿,腰痛、排尿困难,拖着这样的身体,不能工作,只好病退回家治病,由家人陪护到锦州附属医院求医救治。大夫细心用各种仪器检查,大夫一手拿各种检测报告单,一手拿笔,一筹莫展,最后什么药也没给开。胆结石特别疼,还不能用药,大夫说治胆结石和胆囊炎的药刺激肾,因为是双肾萎缩的表面都打褶了,萎缩的像鸡蛋黄大小,再刺激它人就不行了。当时,大夫给我讲解病理症状时举个例子说:“苞米叶子旱干了,叫它再绿了,有那办法吗?”我当时心里大震,沉痛的回到家里痛哭一场。绝望使我更加眷恋、感叹人生,看到谁都想哭。换肾又没钱,供四个孩子读书,没办法,只好回家养着。大夫还说:“别生气,想吃点什么,就吃点什么吧!”我深知大夫说话的份量和寓意,无药可治就是绝症。有病乱投医,没办法,我就到庙里拜佛,曾去尼姑庙认师,得施舍,送钱送礼品,舍物,又去庙里皈依。时间一天天过去,度日如年,但病情还是不见好转,却越来越重。

    在走投无路时,我有幸聆听师尊来锦传功讲法。当我听第一堂课时,我就确认这才是我要找的师父,心情特别激动,发自内心的话:师父啊!我找得好苦啊!今有缘我有幸找到了寻求已久的师尊!上课时我聚精会神地听着,字字句句都打入脑子里,心情无比豁达,敞亮。凝视着师父讲课的每个手势。

    第二天,师父讲完课,说休息五分钟,这时我就想去厕所,当我走到半路时,忽然想起来,我坐着怎么起来的呢?哎呀!我好了!走路腰也不疼了,到厕所解完手,没费劲就起来了,太神奇了,我高兴得几乎要喊出来,我好了!心里想,等到下午,师父来,我给师父磕头。太神奇了,师父治好了我的病,是师父给了我第二次生命。我感谢师父!

    下午,还没等我去找师父,师父已经来到我身后,不由自主地回头一看,师父在我身后,师父笑了。当时我脑子一片空白,连叫一声师父都没想起来。至今还后悔!

    当师父讲完法后,教第五套功法,教盘腿打坐,因我的腿肿得很粗,右腿盘不上来,左腿刚搬上来一点点,就痛得不行,就放下了。当时我就写了一个条子亲自递给师父,上面是这么写的:“师父,我的腿搬不上来,盘不上怎么办?”师父看完条子,笑着说:“今天晚上,大家都回家盘腿打坐,保证都能盘上。”我在回家的路上,一直想着师父的话,到家第一件事就是盘腿打坐,果真象师父说的那样,两腿都很轻松的盘上了,坐了二十多分钟,当时我就知道师父不是一般的人,是个活神仙。太神奇了,不可思议,使我终生难忘!

    下午,又和师父在一起合影留念,照片至今我珍藏着,每想起和师父在一起的日子,心情都十分激动。

    如今,我修炼十二年了,在修炼的路上走过了十二个春秋,历经了数不尽的风风雨雨,但我从来都没有过一丝一毫的动摇,对大法的坚定信念和对师尊崇敬感情。我要牢记师尊的话,做好“三件事”,不辜负师尊对我们的慈悲救度。

    同修们,我写出来,颂师恩,让我们共勉,沐浴着浩荡的佛恩,勇猛精進吧!跟师父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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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暮归云

    艾蔻

    十几年前,突如其来的一场变故,使我厌恶并结束了曾为之抛洒过青春岁月的军旅生涯,跟一位老法师去寻找另一方生命中的清净乐土。

    那是南国的一座名山,寺院掩映在半山腰的青松翠竹之中,由于山势海拨较高,白云飘浮在行人脚下,山风一吹,阵阵松涛如潮水般发出万马奔腾的声音,把山林的一切动静都淹没在它无边无际的声息里。

    刚去的时候,一切都是新奇的,由于地势的原因,庙宇不大,除了与大佛殿毗邻的几间普通僧舍之外,其它的都是近年修建的二层小楼了。庙里僧尼不多,除了法师外,只有大师兄果余和小师兄果德,再有就是年约六十左右的比丘尼果吾和一个烧火做饭的被她那不孝顺的儿子赶出家门的不知名的婆婆了。奇怪的是庙里还养了一条叫“小行”的狗,我来的时候,就是它和大师兄果余跑到几里外的山道旁来接我的。

    山门外有一个用石头砌成的、二米见方的供庙里饮水用的池子,细细的山泉顺着碗口粗的竹子从高处引下来,清清的,甜甜的,带着一种百草之甜味,那甘洌的味道,是世上喝过的任何一种饮料都不能与之相比的。用深通药性之味的果余大师兄的一句话,是百草之精汇而成醇。后来当我看满山遍野的山药野草时,确感此言不虚。

    庙里生活是单调而有规律的,大概是庙里的几位僧尼都是学问不高的缘故吧,除了大师兄外,法师每人只发给他们一本《早午晚课颂经集》。法师很忙,那时他除了是本寺本派的掌门人外,还身兼任该省佛学会的很多职务,在一些地方还办着几个气功学习班,一个月能有二十天庙里见不着他的身影。那时,我便天天跟着大师兄果余到庙外的深山里去采药,这时,他便慢慢的给我讲许多很玄的故事,有一次采药途中,他指着远方一个峭壁对我说:你看到那峭壁上刻着的字了吗?其实,我也早已看到对面悬崖绝壁上有一个很大的赭红色的行体“剑”字,那堵悬崖有上百丈高,下面不知多深,人工是很难刻上去的,他望着我疑惑的样子,使给我讲了一个神仙似的故事。

    大概在八百年前的宋朝吧,有一对立志修行的夫妇,绝了俗念在此山崖修行,不知过了多少年,竟还没有成功。二人正在苦恼,晚上在梦中有人点化,让他们到一座庙里去寻找白云禅师,于是夫妇二人便找到我所在的庙里,那时正值高僧白云禅师执掌庙院,禅师一见他们,使吟了一句:“剑(俗见)在头上,何有归路?”于是他们大悟,不久就双双肉身显圣了。他们感恩于禅师,每隔百年,便要到庙里来走一趟,那悬崖上的“剑”字,便是他们显圣的见证。

    “那么你在庙里见到过他们了么?”

    “我才七十多岁,听师父说,从清朝康乾以后,就再也没有来过。”他悠悠的叹了口气,忽然话锋一转,“你来庙里干什么呢?”我被他这突兀的话问得一楞,“我要修行,要终老山林……。”他淡淡的一笑,“有时间在佛主面前抽一签,看佛主让你不让你在这里呆。”那笑容很神秘,我忽然觉得眼前的这位大师兄也不是一般修行人,他自称七十多岁,我当时看他只有四、五十岁的样子,面色红润,也思忖不出他话里是什么意思,但看出来绝没有一点恶意,在以后的日子,我胡思乱想,难道说我与佛无缘?直到多少年后,我才彻底明白这个谜底。

    出山门顺小道左转弯不远处,便是悬崖峭壁,悬崖边有几块一米左右的平坦的青石,坐在青石上,晴天能俯视着眺望远处被云海弥漫着的群山,它们或高或低,突兀延绵,直到遥远的天边。这里很多是阴雨和雾的天气,晴天时,晚饭后我和大师兄便常常带着“小行”盘坐在那悬崖边的青石上看山景。耳边听着风声,白云从身边飞过,等到夕阳落到天边的山后,暮色四起时,看着那朵朵白云,从天际飞来,象归巢的小鸟一样,盘旋着落在眼前山涧的缝隙里,第二天早起它们又一阵雾气般从山涧出来飘向蓝天,阴雨天便雾云不分了,使我感觉它们是一个个活的生命(我抛弃书本上学过的气压高低的学说)。向果余师兄请教这种从没有见过的奇妙的景象,他伸手抚摸过身边飘过的一朵云朵说,“这叫暮归云,它们是有灵的,在天上玩耍了一天,晚上该回来休息了,这就是它们的归宿……,其实人生在世,亦一如白云矣!每个人也都有一个生命永恒的家,佛法便是归家的桥罢了……。”他的一番话,使我当时内心很受触动。

    法师在的时候,也是我们最忙碌的时候,早起四点多就要起床,于是,大殿上,各室内直到山门外都要燃上香,我们站立两旁,直到等法师把厚厚的一本《早午晚课颂经集》抑扬顿挫的念完,就到了该吃早饭的时候了。早晨是不瞌睡的,难熬的是上晚课,在昏暗的灯光下,法师嘀里咕噜的颂经声变成了催眠曲,站在两边合十的人瞌睡得前抑后合,特别是那个小师兄果德,有几次差点没栽到大殿外面去,这时,法师便会停止颂经,说几句笑话来调节一下气氛。

    大约过了一些时日吧,记得法师到某地去办气功学习班去了。忽一日,庙里来了几个霸气十足的青年人,说是法师介绍来练金刚掌的,于是,庙里的清静便被辟辟叭叭的掌声给搅乱了。那时,我每天忙于帮法师打理许多地方给法师写来的信件。又过了些时日,连法师的亲朋好友都来庙里居住了。人一多便出现了勾心斗角与互相排挤,我每天忙于回信,也顾不上跟大师兄去采药了,偶尔帮他剖制一下挖回来的生药送给周遭需医治的山农。

    忽一日,大师兄叫了我去,慢悠悠的话里却带着几分严肃:“果×,你还记得前些日子让你在佛主跟前抽签的事吗?”见我点头,他叹了囗气“群魔一舞黄鹤飞,壶中日月催君归。佛主跟前抽签,我一般不给人做的,此地已不宜久留,你随我来抽一支吧。”说完,他径自走進大殿,上过香,拿出签筒,让我抽了一支,他接过手里仔细看了一下,于是取出笔来,在纸上写了一律一偈,律由于自己当时自作聪明认为抽的不好,似乎有些诲气,只记得二四两句是“险峻山前来可安”和 “只缘身在太虚间”,偈语倒记得很牢:

    凿井逄源,
    掏沙见金;
    只是费心,
    须当努力!

    大师兄当时见我抽出这等签来,便闭目想了一下,继续对我说:“你不是喜欢云游吗?明日起你离开寺院,师父那里我去给你说,说你云游去了,下山后且莫昧了佛性,等你机缘成熟,不久会遇到一门高德大法,那时候你切莫忘了回来度我……。”说完久久地在佛主面前颂持着。

    第二天,我便踏上了下山的路,大师兄和“小行”又把我送到山道旁,我走出了很远,转过两道山弯,回头望去,白云如峦,山道如练,仍能看到在山风中大袖飘拂的大师兄和已变成小黑点的“小行”伫立在山峰云朵间。

    不久,我回归了故乡,几年后,有幸得遇千载难逢的高德大法----法轮佛法。几年的风霜雪雨,我和千百万个顶着邪恶中共流氓政权打压的法轮功同修一样,向世人讲述着大法的美好,用师尊教与我们的大法,救度着被邪恶的谎言毒害着的世人,真应了偈语中的“只是费心”了,唯一遗憾的是,还没有把这么好的大法带给等待着他的大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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