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年11月18日 星期六

  • 文化课教材(高级):不患人之不已知,患不知人也

  • 他们身上带着光!(组图)

  • 纪实文学:心中的宝塔(2)将门虎子

  • 诗歌评议:敬复来函

  • 劝君早醒悟

  • “真善忍国际美展”给南昆士兰大学师生带来震撼(图)

  • 正神

  • 回天有望:一位旅美越南华侨之心声

  • 忆师恩:幸福难忘的回忆

  • 正念正行 走好师父安排的路

  • 北京女子劳教所凶残洗脑纪实(二)

  • 再看《九剑》

  • 历史故事:经世致用 身体力行


  • 文化课教材(高级):不患人之不已知,患不知人也

    正见文化课教材编辑小组

    编者按:为了弘扬中国神传文化,清除邪党文化的影响,在教育领域的大法弟子用在大法中修出的正见,开始着手编写一套中国传统文化教材。因为是刚刚起步,难免有所不足,我们需要世界各地的大法弟子,尤其是教育领域的大法弟子的参与和指正。我们诚挚的希望使用这份教材的同修,能将上课中所遇到的问题,以及教材的优缺点反馈给我们,以便我们不断的修改提高,使教材更加充实完整。同时,我们也欢迎更多有意愿参与教材编辑写作的同修加入進来,共同完成教材的编著。

    ◇◇◇ ◇◇◇ ◇◇◇

    【原文】

    子曰:“不患(1)人之不已知,患不知人也。” (《论语·学而第一》)

    【注释】

    (1) 患:忧虑、怕。

    【语译】

    孔子说:“不怕别人不了解自己,只怕自己不了解别人。”

    【研析】

    孔子认为,“学而优则仕”,是一种积极入世的态度。而这里所要表达的是:把善意地了解别人看成比让人了解自己更重要。

    【延伸思考】

    当你和别人发生不愉快的事情的时候,你的第一念先想到自己还是别人?当从不同角度去思考时,你有发现其中结果的不同吗?请举例说明。

    【相关资料】

    如果是你,你会怎么想?

    有一个人请一群客人吃西瓜,客人离开后,他发现家中的地板到处都有西瓜汁的污渍,整理起来很费工夫。这个主人愣了一下,他坐下来想:“咦,我请的客人怎么会这个样啊,一点礼貌都没有。”

    后来他又想到“唉,算了,反正吃亏就是占便宜,我忍耐可以提高心性,所以就算了,……下次我要记得请客时得请吃别的水果,……现在赶快来整理吧!”整理之际他又想到:是我没有考虑周详,如果我事先铺好报纸跟摆好桌椅再把西瓜端出来,他们就不会吃的满地都是,下次改進吧!

    等到他打扫完毕,休息之余,他想到:我把西瓜切成一大片一大片的,客人只好用双手拿着啃,才会……下次,我应该先去皮,切成刚好大小,然后按人数一盘盘分好再端出去,大家用叉子吃,籽就可以吐在每个人的盘子里,这样应该就没问题了。

    后来,他更想到:哎呀,只要我在厨房里先花点功夫,将西瓜打成汁,人手一杯,不用垫报纸,也不用吐籽,更方便,……哎呀,要是我早这样想到就好啦!

    如果您是上述的主人,您的想法会是哪一种呢?如果西瓜换成我们生活上或情感上的任何一项重要物品,这答案是否也随之改变呢?……若您拥有一颗象本文中主人的心,能在矛盾发生的当下,向内思考深层的问题,那么你的心将磨练的更加无私无垢,并且保持恒久的明亮透澈。

    【课后作业】

    看完上述故事,请您分享在生活中,藉着层层反省一件事情,心性得到升华的经验。

    (请准备于下周上课时和大家一起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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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身上带着光!(组图)

    文/里娜 摄影/大法弟子

    法轮大法从1992年洪传到今天,已经14年了,人们在修炼法轮功的过程中得到了意想不到的身心健康及灵性智慧的收益,不管在中国中共邪灵如何出于嫉妒心无理的镇压这些修炼者,修炼法轮大法的人却越来越多,在世界上竟然随着大法弟子在全世界范围讲真相,法轮功渐渐兴盛起来。

    为什么有这么多的人修炼法轮功呢?修炼法轮功的奥妙用语言是说不出来的,那种深奥神秘的力量会把人的精神、身体、智慧等等各个方面飞快的向着高境界转化,法轮功的神秘能量是超常的,人只有在亲自修炼中才能够感受到他的博大深奥,法轮大法修炼者在修炼中见证了许多超常的现象(可以看明慧网http://minghui.ca/和正见网http://zhengjian.org/)。

    在修炼法轮功功法的时候,人们用照相机拍下了许多肉眼看不见的能量场。因为照相机的镜头往往比我们的肉眼要敏锐的多,尤其是对光的感应尤为突出。以下的图片是在法轮大法修炼者炼功的时候,还有在他们受到中共政府残酷迫害后,在讲真相的时候出现在镜头里的奇异现象。这只是很少的部分,给大家欣赏一下。

    图一、这是在法轮大法修炼经验交流会上的照片,那些白色圆圈圈浮现在图片上,有大有小,有远有近,还有彩色的。这类的圆圈圈在大法弟子活动中的照片上经常会出现。在室内,室外,不同的相机,不同的地点和时间都拍到很多。

    图二、这张是在法轮功学员炼功时拍到的,在前面有红黄的光团。

    图三、这张图是这位大法学员的头部上空有白色的光柱和光罩。

    图四、这是集体炼功时拍到的光柱和一种肉眼看不见的场。

    图五、这是集体炼功时拍到的能量光柱和一种肉眼看不见的场。

    图六、在大家读《转法轮》时拍到的弧形红黄色的光。

    图七、这是大法学员在家里拍摄法轮图,图片出现一个七彩光环。

    图八、在大法学员炼功时图片右下出现蓝色透明光团。

    图九、经常可以在大法弟子的炼功场、学法交流、讲真相的地方拍到这样的大小不一的旋转的圆圈,有的是彩色的呢。

    图十、在蓝色的大法法轮旗上,法轮图形的前面的肉眼看不见的圆形光圈。

    图十一、在大法弟子参加的正义游行中,出现明显红色圆盘式光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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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实文学:心中的宝塔(2)将门虎子

    屠龙、孟圆编辑整理

    老白家出名,是因为这个家庭有很多桦南地区之最。除了北大荒画派的领衔人物白仃先生是“当地唯一的画家”外,老伴也有一个当地之最,白妈妈是当地教龄最长的音乐教师,几十年下来,老俩口相依为命,生活虽然清苦,倒也宁静平和。老白家在当地最出名的还是他们一家出了两个全县高考文科状元。

    老俩口儿都是乐天知命的人,抱定了儿孙自有儿孙福的态度,从不强求孩子们有出息。可白晓钧和白少华哥儿俩个却都争气要强。让白老俩口子最可心的就是这两个争气的儿子。

    白家哥俩学习都不错,还受父母熏陶全都多才多艺。家里堆满了这哥儿俩获得的奖状:书法、唱歌、作文、绘画、知识竞赛等等等等。白少华身体还特棒,体育比赛常常得个冠军什么的。

    不过在学校,老师们眼睛里,这哥儿俩简直是完全相反的两个人。

    白晓钧性格很文静,非常听父母和老师的话,年年都是三好学生,深得老师们的信任。老师们都说这是现代社会难得的尊师懂礼貌的好学生。

    白晓钧成为文科状元在所有人看来都是意料之中的事情。高考后,虽然得了状元,晓钧还挺遗憾的,说没有考出他的最高水平。他被东北师范大学录取。

    白少华却是个淘气包儿,时不时发生一些顶撞老师和上级“领导”的事情。常常被老师告状到家里。其实白少华自己认为自己的做法是正义的。看到老师们的缺点,别人都在背后说一些不好的话,他很不以为然,他认为作为老师和“领导”要为人师表,他们有不好的地方,自己就应该当面站出来说真话。

    为这事情,少华没少挨白老先生训斥,有时甚至还要挨两下板子。

    打归打,白老先生对自己这俩儿子还是挺满意,照他自己的话说:“我这俩儿子,一文一武占全了。”

    白少华91年以全县第一的成绩考入人民大学经济系,他的这个状元,来的非常不寻常,在别人眼中那是个奇迹。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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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诗歌评议:敬复来函

    (作者:) 正见同修:你好!

    11月11日网上通讯已看到。我想谈谈自己的一些想法,希望一起切磋。如有不当请多批评、指教。在没有发表的七首中,可能都给阅读者带来了歧义,这是我本意所不愿见到的。(以下为行文方便,将原函略作删节和分段,中间两段交换了位置)

    (同修:) 诗句出现歧义,多数情况下是文字把握和应用上的经验问题,只要有了这个概念,在实践中多加注意,这种情况自然会越来越少。特别是,当作者有很强的责任感和为读者设想的善意时,这种问题肯定能更快更好的得到解决。

    (作者:) 作品一写多了,总想换个角度突破自己,或许写的含蓄一些,……

    (同修:) “换个角度”去说同一件事,或者“写的含蓄一些”,那是纯粹的手法问题。任何作者在任何时候,都可以尝试用不同手法来写作品。但我们这次审稿中提出的问题多数涉及到字词、句子熟练使用的问题。写作手法的问题时时都可以探讨,但首先必须把遣词构句这种最基础的功夫搞得扎实一些。

    (作者:) 比如《大迷将散》。我的意思是说,人表面的一切不过是幻象,人应将欲望、是非之心去掉,从而达到空无的境界。而“竞渡”写作的缘起是想到,正法進程已到最后的阶段,每一个弟子都要听师父的话“越最后越精進”,还有就是想到师父说的“比学比修”。

    (同修:) 读者读到的诗,其内涵最多只是作者心中想要说的话的一部份。如果作者在凝聚自己心中话语成诗句的过程中有所疏失或扭曲,读者所读到的内涵就可能和作者心中的想法有分歧,而审稿的同修就是作者的第一个细心的读者。因此,如果审稿同修得到的印象和作者自己想表达的内涵之间有了较大的分歧时,作者最好自己认真检验从文字内涵到表达方式之间的差别,从中必然有可资改進的地方。作者应考虑读者会怎样理解自己的作品,而不可能要求读者全都从作者的角度和使用作者的思想方法去考虑自己的作品。这里刚好是一个作者要多为他人(读者)设想的地方,也是一个修炼人提高的机会。

    (作者:) 再有“必偿还”,“迫害法徒难逃过”和“层层灭尽必偿还”两句,应作为“流水对”写作的方式阅读,才是我的初衷。也就是说两句并做一句阅读才完整。意即,“迫害法徒的是难逃过层层灭尽的,这是一定要偿还的”。

    (同修:) 谢谢作者讲出自己构思的方法,使得讨论更容易和清楚。请作者注意,“流水对”是指两个句子之间内涵是“承接”关系,但并不意味着语法上是“承接”不断的关系。也就是说,要读者考虑到“迫害法徒难逃过”中的“逃过”与下面一句“层层灭尽必偿还”开头的“层层灭尽”是动宾关系,这就不现实了。因为诗歌的格律中没有这一要求,那么读者就不会自动的朝这方面想。读者按照每句的文字结构去理解该句的内涵,这样做是普遍的和一般的作法,这里仍然是作者要考虑怎样去适应读者的问题。

    (作者:) 最后想再说说“玉龙雪山”,今年我去了趟丽江,有幸第一次去,就看到了雪山封顶从云中露出,使我心中有澎湃之意。问当地人他们信仰东巴教,而且山顶常人从未攀登过上去。我是闭着修的,但有一幅图画让我想到,管理那方地域的神是在他们的玉龙雪山最高处的,常人是不可能登上去的。我游历丽江,看到雪山的封顶也算是一种缘。看来我今后一定要注意这些问题。写与不写要有一个取舍,不能由着性子去写,三思而行。否则,给阅读者带来的歧义,也是我心理所过意不去的。

    (同修:) 生活中的一切都可以成为诗歌的材料,但某些东西只适宜从某个角度去写。上述经历,如果从另一角度去说就可能是正面的,比如:红土高原舞玉龙,嵯峨峰顶残雪融。但愿东巴法缘足,新宇之中立一峰。这样既表达了希望这一旧神投身正法,能够在未来新宇中留下来的良好愿望,同时也表明了任何神,在大法面前都是小神,都要面对大法的取舍和淘汰。原作主要是“东巴神在最高处”一句显然有与大法相争的意味,这是法理不容许的。(这里只是举例说原作可以从另外角度去写,不是建议作者那样去改。)

    (作者:) 我想作为一名大法弟子我在写作这类有关关于大法方面的诗作,我的心态是要调整到最为纯净的状态,否则,我是不会写作的。如果引起阅读的歧义,我一定向内找,避免今后再出现类似的问题。从大法法理上说,我的写作过程也是我修炼所走的路的不断修去那些不好和缺点的过程,多学法,向内找,不断完善自我,在写作上有一个质的飞跃,同时也要非常感谢正见同修,给予善意的建议、鼓励和提醒,才使我在大法作品的创作方面能坚持下来。顺祝编安。

    (同修:) 完全同意作者的想法。大法弟子不管作什么事,都必须是自己修炼的一部份。在修炼上收获大的,在诗歌的写作上收获也应该是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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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劝君早醒悟

    ——写在九评发表两周年,退党退团人数超过一千五百四十万之际

    千载云

    (一)

    劫国半百年,邪怪舞翩跹,
    为保政权稳,杀人不眨眼。
    先杀有产者,共妻又共产;
    再整文化人,封口再打脸;
    胡搞大跃進,饿死四千万;
    接着掀文革,浩劫震人寰。
    好景不长久,再发六四案,
    血洗天安门,恐怖又重返。
    更有惊天罪,策划暗室间,
    活摘人器官,全球皆惊撼。

    (二)

    九评横空出,威似倚天剑。
    削去红盖头,露出邪魔脸;
    剖开一颗心,恶臭冲云天;
    民众恍然悟,唾党一瞬间,
    似无声处里,大地掀狂澜。
    尚有不醒众,迷于尘世间,
    为了名与利,与党送媚眼,
    攀在贼船上,重利不知险。
    贼船早腐朽,怎敌浪潮卷?
    劝君早醒悟,退党保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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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善忍国际美展”给南昆士兰大学师生带来震撼(图)

    澳洲昆省大法弟子

    二零零六年十月二十八日至十一月十一日,法轮功学员在位于图文巴市的澳洲南昆士兰大学图书馆举办了为期两周的“真善忍”美术展。其间,很多学生和教职员工观看了画展,对中共迫害法轮功的真相有了更加深刻的了解。他们对中国法轮功学员遭受的惨绝人寰的迫害感到震惊。有的学生当即表示,他们要给澳洲政府写信,要求澳洲政府不要只顾跟中国做生意,而忽视了中共政权严重的反人类罪行,并说澳洲政府应该更积极的帮助制止这场迫害。有几个学生不久要去中国学习汉语,他们表示要把看到的真相告诉中国的老师和学生。

    在南昆士兰大学图书馆里,法轮功学员为参观者讲解“真善忍美展”画作

    一个学生说:“我早就听说过中国政府迫害法轮功,但从来没有太认真想过这件事。看了画展,我真的感到很震撼。迫害太残忍了!我的心都在哭。”一位图书管理员说:“虽然有人担心画展内容是否会使一些中国学生感到不快,但我认为这种担心是多余的,大学是提供信息的场所,画展对来自中国的学生来说也是一个学习机会。我认为这个画展太棒了!” 正如这位图书管理员所说,不少来自中国大陆的学生也观看了画展,他们看的很认真,似乎在深深的反思。

    画展期间,图文巴市的地方报社还专门采访了当地法轮功学员,并对画展作了非常正面的报道,一些市民也到大学图书馆观看了画展,更深入的了解到中共迫害法轮功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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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神

    李法童

    今年三月份,惊曝中共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的器官。我与当地的同修赶往华盛顿白宫请愿,呼吁国际社会调查中共的罪恶行径,制止中共继续行恶。我想把自己看到的壮观景象讲出来。

    在临行前的晚上,我看到正邪最后决战的一幕拉开了。一边阵营是大法弟子,另一边阵营是死不改悔的邪恶。大法弟子的阵营非常庄严肃穆,心力一致准备除恶务尽。而邪恶这一边则杀气腾腾,它们的阵营里叫喊着要“与神决战”。整个苍穹寂静无声,都在注视着这最后的最悲壮、也是最壮丽的一幕。在这一瞬间,我感到自己有些部分被炸开了,一下子明白了许多法理。

    我们赶到白宫时,天空阴阴的,全是阴云,没有阳光。旧势力为了实施迫害大法弟子的阴谋到处设置正法的障碍,死死的抑制西方社会对迫害的关注。大家每隔半小时发一次正念。同修们通过一个小喇叭交流如何能理智的不用人心来对待这惨烈的迫害。在交流过程中,大家的认识在不断的上升着,这时,远处的天边露出了蓝色的天空,随着同修们认识的提高不断的往白宫方向推進着。而我看到的是众正神领着千军万马正在往这边挺進。在那边,众神早已愤怒了,手中的神剑在不停的挥舞着,所到之处,邪恶尽灭。我发现,同修们在法理上的认识上升的越快,众神除恶的速度就越快。就在这时,当大家都认识到如果这惨烈的迫害仍不能唤醒众生的良知,那么众生就不可能再有未来时,众神率领的千军万马一瞬间就杀到了。在人这边,则是天空一下子放晴了,阴云消失了,蓝蓝的天露出来了。在那边看,那排山捣海的瞬间之势,连一秒钟都不用,说到就到,用人的思维方式是想象不了的。泪水从我的眼中涌出来,我感到欣慰的是同修们都认识到了最关键的一点。

    如果大法弟子对正法的认识提高不上来,正神们在那边急的流泪啊。他们目睹邪恶在人间迫害大法与大法弟子,早已是怒不可遏,他们有的是能力除恶,可是大法弟子是在人中修炼,有许多是靠自己在迷中去悟的,去修的。其实,有许多大法弟子被迫害致死,正神们是想救的,想去保护的,但由于当事人的思想中没能分清旧势力的观念,不能否定旧势力的理,走了旧势力安排的路,被抓到借口迫害。正神们对旧势力迫害大法弟子是不平的,也不能认同的。

    其实只要能坚信大法,坚信师父,正念很强,正神们是会全力去保护大法弟子的。那也是他们跟随伟大的主佛正法的一部分。

    伟大的师父永远是慈悲的,严格的看护着每一个真正的弟子。如果思想中不能时时把自己当做主佛的弟子,不能每一思每一念认同一切只有师父说了算的话,就很容易被旧势力钻空子,抓到把柄迫害。记得三年前的一天,我去加拿大参加法会,半夜赶往机场。当时又累又疲惫,空荡荡的大街上,只有我一人在等公交车。正当我有点昏昏欲睡时,突然感到一种自修炼以来从未有过的恐惧,我猛然惊醒,提醒自己是大法弟子,只有师父对我说了算,我一下子看到了有三个旧势力(不是一般层次的神)正在商量着说我起到的作用非常大,破坏了他们的很多安排,想要合计着害死我。我当时真的一惊,这时他们也看到我知道了他们的阴谋,他们也吃了一惊,他们也想不到我竟然会看到他们。大法修出的正念让我毫不畏惧,在思想中与他们对峙着,但我能感到他们压向我的因素使我非常难受,就在他们三个想要一起动手使出他们所在层次的能力害我的瞬间,从大穹的深处传来一声巨喝:“看谁敢?!”瞬间,那三个旧势力被消毁的无影无踪。我知道,那是主佛的声音。

    记得我还在大陆时,有一回被恶警围住,要抓到洗脑班,两个彪形大汉一个抱腿,一个抱腰,想把看上去瘦弱的我扔上警车,旁边还站了三个恶警在大呼小叫的。从大法中修出的尊严让我正念很强,根本就不被这种表面的气势带动,我双手交叉在胸前瞅着他们,心想你们搬不动我。果真,那两个彪形大汉使尽了全身的力气我仍然纹丝不动。他们折腾了半个小时仍不能挪动我,一个叉着腰,一个蹲在地上,累的“呼哧、呼哧”直喘,旁边站着的三个恶警也傻眼了。周围还围了一圈看热闹的人,对着那五个恶警一阵阵的哄笑。我对他们说:“别说你们两个,就是再加上他们三个也白搭。就别费那个劲儿了,你们在原地歇歇,我先走了。”说话间,我穿过人群便离开了。那五个恶警老老实实的待在原地,一点儿反应也没有。

    有一次,我被两个恶警一前一后堵住,他们挥动着拳头向我扑过来,我一点儿也不害怕,因为从大法中修出的正念使我根本不认为他们能动得了我。我当时有很重要的事要去做,不想耽误时间。于是我闪到一边,对那两个恶警说:“你们俩先比划比划,我有点事儿先走了。”于是,他们两个真的比划起来了,我便办事儿去了。

    有一回在派出所办事,我又被恶警围住,又骂又威胁,并挥动拳头猛击我的背,只听象打鼓一样“砰、砰“的动静,我回过头盯着动手的那个恶警,带着很强的正念对他说:“你干吗?”吓的他一屁股坐在地上,半天没回过神儿来。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喃喃的说:“这小子讲话象炸雷,差点儿没把我炸傻了。”从那以后, 那个派出所的恶警老实多了。

    “有多强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精進要旨(二)》“也三言两语
    ”)师父的法不是白讲的,也不是无缘无故讲的。师父讲出的法已经给了我们保护自己的能力。如何悟,信到什么成度,如何正用,那一念之差,不仅会有不同的结果,而且反映出来的问题一定要找找根子,下次就能做好。

    还有一回在一个胡同里,一个恶警拿着棍子要打我,我没有一丝怕念,这时我脑子里只是想了一下师父在《转法轮》第六讲中武术气功那一节里的几句法:“别人打你,你去搪的时候,那功也已经到那儿了。”瞅着恶警恶狠狠砸下来的棍子,我用胳膊轻轻的搪了一下。这一搪,一下子把那个恶警连人带棍子搪出了一丈多远。那个恶警吓坏了,爬起来丢下棍子,撒腿便跑,一会儿就没影了。

    记得有一次恶警收买了七个流氓地痞对付我,我被他们堵住了去路,他们手里拿着啤酒瓶子。我瞅着他们,思想平静,心如止水,浑身每个细胞充满的都是大法所付与的正念。只要我的目光看着他们中的哪一个,那一个就哆嗦。我的脚步一刻也没有停下来,离他们只有咫尺时,我的目光快速的扫过他们七个,他们齐刷刷的让到一边并列成一队,于是,堵截成了列队欢送。

    正法到了今天,真正的那些最高层的旧势力早已被彻底消毁了,剩下的只是一些旧势力的因素与安排。每时每刻,正法的洪势都在扫荡着一切旧势力因素,只要正念强,就一定能破除旧的安排。别看邪恶在大陆所表现出来的气焰有多恶,那只是表面,迷住的是那些放不下的人心。大法弟子只要正念一强,瞬间它就啥也不是了。师父不是说过“念一正,恶就垮”吗?(《洪吟(二)》“怕啥”)

    大法弟子们必须是一个整体,就象大周天中的“百脉连成一片”。因为那样,除恶的力量就会越大。要想让大法弟子们真正达到一个整体,就象旋转的大法轮一样的状态,不能靠劝说,不能去压制,也不能去排挤,而是在法上交流,真正的在修炼上升华。

    这里又引出几个话题。第一个是自从星期六三个整点发正念结束以后,有许多同修都在想自己以前做的不太好或很不够。其实,真正站在正法中去想一想,不是自己做的很不够,而是自己修的很不够。修的不够何来做的够?修的不好何来做的好?不就是这个道理吗?归根结底,那真正是修炼上的问题。我们都在给常人讲,千古机缘不要错过,其实,对自己来说也是一样的。忙于做事而不修自已,与错过机缘没有什么两样。就象建庙建的再多,达不到佛的境界而不能成佛那是一个道理。

    正法的要求在不断的上升,越到最后要求越高。真正跟上了正法進程不是简单的公式化,指天天做事或事越做越多,而是指在正法中不忘扎扎实实修炼自己,使自己的一思一念,方方面面都达到正法的要求。

    第二个话题,有一段时间以来,我经常觉的自己能在师父身边做些事情潜意识中有一种认为自己很了不起的念头,甚至觉的自己很不一般。时不时的表现出一种优越感。在一次打坐入定中,我看到了许多了不起的主和王,他们的层次在下来前就高的无法形容,而且他们在下来的过程中,一直跟着师父,对大法坚定不移。然而也在下来的过程中,旧势力逼他们签约,不签约就不让他们得到在人中得法的机会。不同层次都有着不同层次的迷,能在不同的迷中坚定正念,这在败坏的、早已偏离“真、善、忍”的穹体中,对于层层下走的主和王都是非常残酷的考验。不是每一个都能做的到的。这些主和王在旧势力的要胁中毫不妥协,宁死不与旧势力签约。那种伟大足以让整个大穹为之震撼。泪水顺着我的面颊流淌着。如今,这些了不起的主和王都云集在大陆,因为他们毫不畏惧的挑起了在那种险恶的环境中证实大法、救度众生的重任。而且他们的生命在下走得法的过程中所形成的高质量为他们在大陆那种险恶的环境中撑起救度众生的风帆打下了深厚的基础。

    出定后的我仍不能止住泪水,感动于那些伟大的主和王成为大法弟子的伟大过程,也为自己曾有那些弱智的想法而羞愧的无地自容。大陆那些真正的大法弟子是真正的了不起,因为在万难面前,他们真正的做到了一个大法弟子应该做的一切,也真正做到了一个修炼中的大法弟子应该修的那一切。

    师父是慈悲的,总是鼓励海外的大法弟子,希望我们能做的更好。可是如果我们不能把心思全用在正法修炼上,而是产生了妄念的话,那就会是一个很大的障碍。

    将来,整个洪穹都会记住,真正最了不起、最伟大的生命是那些在最艰苦、最险恶的环境中仍能坚定不移的证实大法的大法弟子的主体--大陆弟子们。这里不是说海外的大法弟子比不上大陆弟子,那种殊荣确实是属于大陆弟子们的,这是苍穹中任何一个神都服气的。

    第三个话题是在正法过程中,会触及一切因素。在修炼中一定会有反映。无论是何种反映,都要坚定大法修炼,以正确的态度去积极对待。

    有一次因为想要做几件事情,在做的过程中触及了那些旧势力的因素,结果它们在人中给我找了许多的麻烦,表现上就是家里面、社会上、甚至是同修间发生了许多的事情,压的我透不过气来。每一件似乎都想要动摇我修炼的信念。记得我好不容易摆平了,疲惫的趴在桌子上,自己清楚那些都是旧势力的因素在干扰,我决不能承认,但真的觉的好累好累。这时我感到自己趴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我看到师父的法身轻轻的拥着我,就象母亲拥着自己的孩子,脸上充满了慈爱的关切。我知道是师父在鼓励弟子一定要正念正行。

    还有一次自已在一个项目中遭受了很大的委屈,接连许多天都非常伤心,打不起精神。睡梦中,从远处传来了非常悠扬、优美的萧声,那萧声让我精神为之一振,使我的生命充满了正念与力量。我寻声望去,师父正坐在高处,轻轻的吹着箫,箫声里充满了爱护,充满了期盼。我从梦中哭醒,知道师父的苦心呵护一刻都不曾离开过弟子。

    记得有一回在做事时与协调的同修总是有不同的想法与看法。我并没有与协调的同修争什么,但许多的批评与指责都压向了我。顷刻之间,小组里所有的同修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在以后的活动中,明显的感到自己被雪藏了。难受中我没有多说什么。经过冷静的思考,我坚信自已对法的理解没有错。在做事时,我仍默默的配合着协调的同修。不久,师父出了新经文,在新经文中,师父的法肯定了我的理解是对的。当我再看到那位同修时,心里涌出的是慈悲。在那一瞬间,我感到自已的身体就象冲击波一样在迅速的层层扩大着,我甚至能听到身体飞速突破一层又一层时的那些动静。打坐中,我看到巨大无比的师尊,伸出一双巨大无比的手,轻轻的把我捧在手心里,举的高高的,呵护啊、呵护啊、再呵护。


    记得师父曾说过对我们的珍惜要比我们自己珍惜自己还要珍惜。师父知道自已的弟子怎么样。其实在任何时候、任何环境中,只要能坚信师父,坚信大法,以正法修炼的态度正确的对待任何事情,眼前就一定会是一片海阔天空。

    第四个话题是从许多同修的交流体会中,我发现有一个很强的观念大家没有意识到,如果是个人修炼时期勉强还行,但在正法修炼开始后,这个观念就成了障碍。

    大法修炼与历史上任何修炼无论是形式上,还是内涵上,甚至是思想意识上,都有着本质的区别。

    旧势力为了达到检验大法的目地,在历史上的方方面面都做了安排。就连大法弟子的一思一念都没放过,也做了他们想要的安排。然而这一切都不是师父想要的,都是旧势力强加给师父和大法的。

    记得两年前有一次打坐,入定后我来到了一个空间,那个空间放满了许多象大水缸一样的东西,一个接一个,排的满满的。而且我发现每一个大水缸都装满了不好的东西。正当我在想那些是什么时,我看到几个坏神正在往大缸子里一边加东西一边说话。原来那些大缸子里装的东西都是给大法弟子准备的,因为师父挡着不让,所以他们接到命令要把那些不好的东西都压给师父。愤怒中我拔出了的剑(我的法器),把它变成了一根巨大无比的棍子,在那个空间里横扫一切,把那些缸子连同那些坏神都处理了。

    大法弟子的修炼是师父安排的,与旧势力无关。一个生命无论何种来源,只要他的主意识想要修炼大法,那就等于是自己选择了大法与师父,他的一切修炼将由师父安排,旧势力无权过问。既使是与旧势力签过约的,只要他自己不承认(师父从来就没有承认过),那这个生命的一切修炼旧势力无权“操心”。

    大法弟子当遇到什么不好的、危险的事被师父化开后,有许多同修都在想着是师父帮着承受了如何如何。99年7.20以前的个人修炼时期,师父为了帮弟子修炼,确实承受了很多弟子的业力。但正法修炼开始后,师父带领大法弟子们开始了全面的反迫害,否定旧势力的一切安排。那么,我们做为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在思想观念上,有许多的认识不能再象以前那样了。

    你这样想“师父帮着承受了”,他这样想“师父帮着承受了”,许多的大法弟子都这样想的话,那么那些东西就真的都堆到师父面前了。然而,那些东西确都是旧势力强加给大法与大法弟子的。

    大法造就了一切,从最洪观到最微观。里面应有尽有。还需要旧势力的什么所谓考验呢?他们不配。正法中触及了一切旧势力,触及了他们最本质的利益。因为师父不承认旧势力那一切为私的安排,所以旧势力把一切最败坏的因素都压向了师父与承担救度众生使命的大法弟子们。师父为了保护大法弟子们,自已挡住了那一切。其实师父有的是法力,完全可以把那一切压回给那些旧势力,因为大法谁也不配考验,谁动了想要考验大法的念头,谁就要去承担与尝还。正是因为师父有着洪大的慈悲,就连那些想安排师父的旧势力师父都想要挽救,是那些旧势力自己选择了淘汰。

    旧势力在其败坏的理念下,从久远时期就打着“为大法弟子提高”的幌子做下了各种安排,其真正的目地是为私为我的,不是救度众生,而是毁灭众生。这一切我们决不能承认,更不能以为是真的帮大法弟子提高如何如何。大法弟子们在反迫害中、在正法修炼中越来越成熟,决不是因为有了这场迫害,而是因为我们有主佛讲给我们的大法法理指导我们修炼,我们才做到的。众生能否得到救度的机会也决不是来源于这场迫害,而是来源于众生对大法的态度。师父不是告诉过我们如果这场迫害不发生,一切都能善解吗?那不是所有的众生都更彻底的得到了救度吗?旧势力所有的安排与所谓“帮大法弟子提高”、“帮大法弟子消业”、如何如何等一切借口都是今天师父正法的阻力,都是今天大法弟子助师救众生的阻力。

    同修们,当自己真的遇到了什么事被化开了,不要再想是师父帮着承受了如何如何。师父造就了这部大法,师父不需要去承受任何旧势力的安排与因素。真正应该承受的是那些迫害大法与大法弟子的邪恶生命与安排这场迫害的元凶--旧势力,而不是我们的师父,也不是大法弟子。

    其实,这和我们现在改字是一样的,旧的、变异的、不纯的都去掉,换上的是新的、纯正的内涵。

    清除思想中那些旧的观念,让旧势力的安排与因素没有可待的地方,才能从根本上否定旧势力及其一切,才能从根本上同化大法,才能让我们的一思一念真正的放射出大法所造就的正神的光焰。


    (English Translation: http://www.pureinsight.org/pi/index.php?news=43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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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天有望:一位旅美越南华侨之心声

    北美大法弟子

    在这个物欲横流的时代,每个人都匆匆忙忙为满足物质私欲而奔波,永不会留心周围、甚至身边正在发生的事情,正所谓事不关己,金钱为上之年代。我从不写文,今天也要勉强执笔,希望万勿让法轮大法擦身而过,失去这万古难遇之机缘。

    回忆当年小学毕业时,在我的毕业纪念册上,班主任教师曾题字:“抬头、挺胸、向前走。我们的命运掌握在我们的手里。”这句题字已成为我今后之座右铭。

    今天追溯回卅余年已过的时光,我的命运似乎随家庭环境、社会时局(政局)而改变,好象一叶浮萍,不由自主的在河中漂流。命运完全不能由我全部主宰。多年勤奋辛劳以祈晚年可以安逸,谁知疾病缠身,十年又多。背痛,然后延伸至盘骨痛,脚底心痛,后期又加双膝盖痛,又兼肾虚、肝弱,所有这些痛楚并非我所愿要,但是上天已放在我的命中。深思之下,当年班主任所给我题的座右铭似乎已不对了。

    在2001年,一次无意中在报中看到中国共产政权正在迫害法轮功─一种气功锻炼以改善身体健康,用真、善、忍三字为指导。在那一刻不用再看下去,我已知道为什么?xx党内所有的党员都是撒谎、反复无常之小人(非君子)。又怎会允许在其国土上提倡真。如果每个xx党员都是诚实的话,则xx党不会存在。回想当年,越南xx党强占越南共和国之后,尽量宣传共党之宽容政策以祈引诱南方(共和国)之军官时,称只改造十天。一旦集合全国军官后,立即反悔诺言,导致无数军官被其虐待,而暴死改造营,不通知家属,不准取死尸而草草埋葬,这些非人之所为。还有臭名远播之苏联集中营,中国的人民公社、文化大革命之种种运动。北韩之残暴,有计划残杀全国人口过半之柬埔寨xx党。法轮功提倡善。试问如果每个xx党员都有善念,则共产党之漫天罪行由谁来执行。但是并非这些挑起我的好奇心,而是在这个充满物欲之世界,每个人都追求最高享受,尤其是在几十年贫穷落后、欠缺一切物质而刚刚实行自由经济市场的共产国家。法轮功之创始人竟能在一段很短之时间内改变法轮功弟子,使他们能够放弃名利,甚至不惜生命来抗拒这个残暴之xx党。法轮功学员覆盖社会每个阶层,包括科学家、博士、政府内之高级官员、妇老幼弱,甚至贫农。他们全都疯了吗?职高俸厚、生活充裕都能轻易放弃。我自问在这个世上还有什么珍贵胜过生命?

    刚读《转法轮》则发现这不是单纯的气功锻炼而得到身体康健,这是修佛在常人中之一法门。从未公开于世。以往我所知,如果想修佛,则要脱离红尘,落发为僧、尼。现时摆在我面前有一机会,可修佛在常人中,真是最好不过。

    法轮功另称法轮大法,也称大法,是一种“性命双修”功法,则需修性(心性),也要修命(改变本体),靠五套功法。

    《转法轮》第一讲说:“但是真正修炼的人,你带着有病的身体,你是修炼不了的。我要给你净化身体。净化身体只局限在真正来学功的人,真正来学法的人。”“不清理的话,带着这样一个浑浊的身体,黑乎乎的身体和一个肮脏的思想,怎么能达到往高层次上修炼呢?”

    修炼一段短时间后,一个晚上突然肚泻达数次之多。整个晚上完全不能睡觉。奇怪的是我完全不感觉疲倦、脚软。早上仍照常上班,好象昨晚从来没有发生什么一样!身体感觉轻松、舒服。事情发生太神奇,致使我信心大增,更加努力、兴奋,继续走上修炼之路。又过一段时间,再明白一些《转法轮》里面之法理。然后我深心处自问我真正想修炼吗?我可以舍去心中所有执著吗?然后我毅然停止买健康保健、远离医生,从今开始交给师父管。有人说我为什么这么迷信?每当一个病人死亡的时候,医生通常都说:“急救太迟,病情恶化太快。”这个“快”“迟”的因素难道不是天定的吗?如果是天定的话,则今天我交由师父管,则绝对不是迷信。当然,我明白修炼要有正念,绝对不能够一脚走在神路上,而另一脚又不舍常人路。师父真实不取我分文(甚至还未有缘见师颜),而只想打开我的向佛之心而已。后来有缘读到“慈悲救度知多少”(《洪吟(二)》─ 淘),我才真正了解师父之苦心于众生。

    炼功初期时常不其然流泪,内心百感交集。有一种迷途太久之凄清、悲怜,亦有种似乎能够回家之喜悦。炼功月有余后,身体开始感觉有些微电流在走动。初时只感觉数条电流缓慢移动,在一段短时间后,真正感觉到百脉齐放,由头到脚,再由脚到头移动很快的循环着。我身体内长年剧痛之处真正感觉到法轮在那里旋转不停,有些地方只感觉数日,当时有些地方整整一个月。再过一段时间之后,我身内长年累月之病痛不知何时全部都不翼而飞。无痛一身轻那种青年时之感觉到今日我才能再尝。后来身体内微电流之感觉不复存在而由一种能量(功)代替。

    有日,突然感觉小腹处有一个较大之法轮慢慢旋转,我知道师父的法身给我下法轮,当法轮转的时候,会推动一股暖流全身流动,面颊暖暖,一种好舒服之感觉。师父曾说:“他是你的身体一部份的时候、他顺应过来的时候,你就感觉不到他的存在形式了。”(《转法轮法解》) 当我肚饿、眼倦时会感觉法轮转,大约数分钟,然后面部暖一阵,肚饿、眼倦之感觉会自然消失。有一事情更加神奇,牙坏使整个面颊肿,但是完全不感觉痛,只感觉无数小法轮在面颊上旋转不停。师父曾说音乐《普度》“那是师父从史前到正法的全部过程,什么协奏曲能容的下呢?”(《在音乐创作会讲法》每次当我听《普度》时,都感觉推动我身内之能量(功)流动快些,然后面颊转暖,有一种舒服之感觉。事实这些种种对于大法弟子是好普遍,因为法轮功是“性命双修”功法。

    于2004年在三藩市美国西部法会上,我第一次看见师父。在师父还未出现讲法前,在我小腹内之法轮突然快速旋转,我知道可能有一个强大的能量场在这个会场内。原来在那一刻师父已经進入会场内。后来在网络上我还读到一位西人女学员陈述,整段时间师父讲法,尽管她双膝剧痛却完全不感觉一点痛楚。

    大法是一“性命双修”法门,炼功使本体改变。在道中,千年来提及到炼丹。如果道士每日练功一小时,则达到一小时炼丹。而大法弟子小腹内之法轮二十四小时旋转不停炼功。这样的话,大法弟子炼功一年,则道士需要二十四年,在大法修炼十年则在道士需要二百四十年才炼出那些术类东西。事实上,在大法中修炼之弟子,只需短时间已可见本体改变很多。我深信在这一世中,师父可以带我回家(从前元神所在之处)。还未计及师父帮弟子推业(黑物质)。师父已帮无数弟子推出无数病业。所以我绝对肯定:得大法─离回家之路不远也。

    但是也并非全部靠炼功动作,因为师父在《转法轮》中说“功其实不是炼出来的,它是修出来的。”“心性多高功多高,这是个绝对的真理。”故大法最重要还是“修心性”。如不修心性,而只炼功,那只是体操而已。因为不修心性,没有德之物质存于体外,师父是不会给我演化成“功”。

    关于第五套功法─“神通加持法”,刚开始炼时当然会感觉痛,师父曾说“因为业力是一块一块的消,消下去一块腿好过一点,一会又上来一块,就又开始痛。”(《转法轮》)当我刚开始炼第五套功法时感觉双脚很痛,但是我反而开心,因为身上之业力已有出处。一段时间后,渐渐不感觉痛,开始身体向前倾,有时向后仰。师父曾说:“……有人打坐时身体老往前倾。因为后背通的比较好,后背特别轻,前边感觉到沉了;有人往后仰,就是后背觉的沉,前边轻。如果你全部都通的很好,那么你会往起颠,觉的自己往起拔,有离地的感觉。”(《转法轮》)修炼再有一段时间后,我感觉打坐时,完全不碰地(离地),好象坐在一团柔软之物体上。每晚仍然炼五套功法,有一晚在静之状态中(非禅宗所说之“定”(无感觉)),突然感觉身体渐渐消失于空气中,我仍然十分清醒听到练功之音乐。我自问我身体到哪里去了?当我这样想的时候,我自然可以回望我的身体,完全不见了(在另外空间,当我有疑问时,立即会有答案出现脑中)。只剩一念,我正在炼功,那一种静之感觉美妙无穷。当身体所有脉全通时,我感觉全身有劲,行路轻飘飘,身体好象完全无重量,甚至呼吸、心跳都完全不感觉。这一种感觉在我这一生完全没有,那是一种好舒服、轻松的感觉,很难畅尽描述。那种感觉使我感觉这世上已没有什么值得追求,可惜我心性修得不那么好,故此那种感觉只存在一整天而已,但已使我终生难忘那种感受。又一段时间努力放下更多的执著,使我的心渐渐远离常人的名利。在打坐时额头渐渐见光。以后还看见各种不同颜色之光。

    有一晚打坐时,看见远处飞来很多旋转很快的小法轮,当中一个法轮飞近到眼前时停下来,然后慢慢旋转,那是法轮大法之图形,而颜色并非与《转法轮》里面所印之法轮颜色相同。师父说:“而微观世界组成的空间那才是真正的神所说的天。物质越细腻、越微观,它构成的表面也就越精华精细。”(《在美国西部法会上讲法》)我所见之法轮真的非常美丽,颜色很清晰。后来,我曾看见一个空间由无数枚深、浅金光闪烁之细粒子组成。一个金色之空间也能形成这样的立体、这么壮丽之景象。身边左右之人相聚真是缘分。我曾见是这样安排,并非只是打坐才看见。当我躺下睡觉,但还未進入熟睡时,能量在身体内流动,使身体渐渐僵硬、麻痹时,前额有时也可见。忆起师父的一首诗有句“静而不思─玄妙可见”(《洪吟》--道中)常人根据字面解释则是“闭目不想(养神)”又怎会看见?其实修炼提及的是心性之思想境界,修炼人有功存在身体内。当我闭上眼不思时,功就在我身上流动,使我能進入一种静之状态(周围之声响好象是从很远传来)。那时,我前额也会看见,但境物朦胧,不甚清楚。在师父之《精進要旨》中可以找到答案:“人在迷中,造业甚多,迷住本性岂能得见。悟在先见在后,修心去业,本性一出方可见也。”“见者,即见有所不清,不清方可悟道。如身临其境,无所不清,此人开功也,再不可修,其悟无存。 ”

    然而也不要执著想见,因为人之自然反应,当想见时,那一念就会自然触动常人之视神经,立即我所见会变为黑色一片。

    师父说:“……从修炼一开始,不断的向上升华,不断的去掉人的执著心、各种欲望,功也在不断的向上长,最后一直走到他修炼的最后一步。”(《转法轮》)修炼感觉很苦,也亦困难。在常人中,我之常人心在很多时突然冒出来。当然,怎样困难都要努力突破,因为此生何其幸运见得师父,得一套完整修炼指导,正如师父在《洪吟》中说:“功修有路心为径,大法无边苦作舟。”修炼返本归镇,就是渐渐放弃我一生在常人中所学的思想观念,而由大法(佛法)--- 真、善、忍代替之。

    当集体或者单独练功时,曾数次嗅到檀香味。有一同修亦有此感觉。那种香味很是轻微,亦非常人心中那种浓厚之檀香味。我想那并非修炼人身上发出的,而是当我炼功在静止状态,那是另外一层空间存在之香味。师父说:“功能只是修炼过程的副产品,它不代表层次,不代表一个人的层次高低、功力大小,有的人可能出的多一些,有的人出的少一些。而且功能也不是作为一种主修的东西来追求所能得到的。这个人必须确定了他真正要修炼的同时,他才能够出功能的,不能当作主要的目地去修。”(《转法轮》)“有的人就是没有感觉,有的人特别敏感,就是不一样。有感觉也好,没有感觉也好,只要真正修炼法轮大法的人,是人人落不下。”(《法轮功法解》)“功能本小术,大法是根本。”(《洪吟》)故此,我决不可以执著而求那些小术,而忽略修炼主要的目的,达到圆满返回家园。

    事实上,每分每秒我都感觉存于体中之能量,尤以双掌与面部明显。这种感觉提醒我不要忘记我是修炼人,是走在神佛路上的人。要用真、用善对待他人,要用忍来约束自我。在心性方面,大法要求身在常人中,但心要离开常人,故此我努力尽量渐渐放弃常人之一切执著,以祈心能在方外。事实上,修炼常提及的是思想境界而非形式。“气恨、委屈、含泪而忍是常人执著于顾虑心之忍,根本就不产生气恨,不觉委屈才是修炼者之忍。”(《精進要旨》- 何为忍)如果真能修到不在常人中之思想境界,又怎能有气恨、委屈。师父亦说:“那个高层次上人与人、生命与生命之间那真是没有矛盾的,而且都是大自在的。”(《转法轮法解》-在延吉讲法答疑 )试问在生活中完全不想到病,亦不被病折磨,有什么吃什么,放弃对气味之执著,完全不害怕那些食物会导致糖尿病、血压高等等,睡眠安详,行路身轻如无重量,不产生气愤,不感觉委屈,那不是生活大自在,那是什么?当然,如果想达到那层境界一定要经过一段修炼过程,放弃心中之执著是一个痛苦、难过之过程。真正的修炼人会读懂师父在《洪吟》中之“苦其心志”:“劳身不算苦,修心最难过。”当越过所有之障碍,则离回天之路不远矣。曾听在“梦醒”那首歌中之一句“生命本是天上仙”,其实所有这个地球上的生命是从天上下来的。

    现在,有句话“众生平等”。事实上不论是黄金满屋或者穷丁一名,无论是博士、专家或者文盲,这只是在常人层次之分别。在修炼之路上是完全没有分别的。谁可以放弃一切执著,谁可以“同化于这个特性,你就是一个得道者,就这么简单的理。”(《转法轮》)这是完全无私之公平安排。修炼会修出大智、大勇。此智非常人之知识,而是明了宇宙层层法理之智慧。能识别正邪,辨别善恶之智慧。

    大法已明正指导:能符合宇宙特性“真、善、忍”则是好,否则则是坏。大勇所指并非一时冲动之勇。而是当中共邪灵残暴迫害法轮功弟子时,如果修炼人放弃修炼则可继续生存,并可继续拥有一切常人之物质享受,如不放弃修炼则被充公(明抢)财产甚至危害生命,在可以拥有一切,但要屈膝于邪灵之下,无数大法弟子经过深思、彻悟无边佛法后选择宁失去一切甚至生命而继续走上修炼之神路上。这个选择对于常人是永不明了的,也永不能做到。这就是大勇之表现。事实上维护佛法和证实法是一个走在神路上修炼人之天职,还有慈悲救度众生在法正人间到来之际之含义。

    共产邪灵迫害大法弟子已整整七年。大法不但没消失,还洪传世界七十八国家的事实是一有力明证,警醒世人佛法正在人间再现。

    为结束本文,请准予录下师父在《洪吟》(二)中的诗“梅”元曲与大家共勉,尤以那些还在大法门前徘徊、犹豫不决之人万勿失去这最后之机缘。

    “浊世清莲亿万梅
    寒风姿更翠
    连天雪雨神佛泪
    盼梅归
    勿迷世中执著事
    坚定正念
    从古到今
    只为这一回 ”

    真诚感谢师父已给弟子一个宝贵之大法。在这世上永不能用金钱可以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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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忆师恩:幸福难忘的回忆

    锦州大法弟子

    每当我们和同修一起学法炼功时,便想起了几次和师尊在一起的幸福时刻;每当我们在修炼中遇到魔难时,还是想起和师尊在一起时亲临亲见的感人至深的真实故事,……这一切使我们受到极大的鞭策和鼓舞,使我们终生难忘。

    我们有幸见到师尊,那是在一九九四年七月一日至七月八日,在大连机车厂体育馆举办的传法传功学习班,和八月五日在哈尔滨的传法传功学习班。我们真是太幸运了。十二年过去了,师尊的一言一行,对弟子的关心备至,感人至深的场面,一直给我们留下幸福而难以忘怀的回忆,犹如师尊在眼前一样,此时此刻,感念师尊的泪水也不由自主的夺眶而出,我们想念的师尊哪,非常想念的师尊哪!师尊,您好!师尊,您辛苦啦!今天如实的用我粗浅的笔墨把我所难忘的经历写出来,(也只能写出您给予我们所有的一切中的一小部份)表达我们对师尊的敬仰和想念之情。让我们共同分享这幸福难忘的时刻吧。

    一.荣幸参加师尊在大连机车厂体育馆传法传功学习班

    我是一九九四年初得法的大法弟子。那时,在凌园炼功点听说师尊要在大连办班,便和凌园的几个功友克服重重困难,参加了师尊在大连的最后一次讲法学习班。

    1.去机场迎接师尊

    记得那是一九九四年七月一日,得知到周水子机场去迎接师尊,当时我们太荣幸了。辅导站的同修考虑多方面因素,没有广泛通知。所以当时知道师尊乘飞机来大连的学员不多,可就是这样,那天去机场的学员已经把机场大厅装满了。为了不影响人们進出,大家都到外面站着等。飞机晚点了,大家也不知道冷,整齐的站在大厅门口右侧通道两边,中间留出一条道,队伍从门口一直延伸到广场,学员们静静的等着。不时听到路过的行人说,今天什么人来,是中央大干部吧,怎么来这么多人来迎接。站在前面的学员自豪的说:“是我们师尊来了!”等啊,等啊,忽然一架飞机降落在机场,我们的心在激动,等着这幸福的一刻的到来。机走云开,我的眼睛都不敢眨一下。这时,看见师尊手拿一束鲜花(是学员敬献的),身穿一件极普通的黑面黄里的棉衣,从大厅走出来。幸福的时刻终于来到了!

    大家象孩子见到久别的父亲似的,兴奋、幸福。大家都不由自主的欢呼,一下子簇拥上去,有的和师尊握手,把师尊紧紧的围住。路过的常人也问,这是谁呀?这么有威望!等待已久的我也跑过去说:“师尊好,师尊辛苦了!”这幸福难忘的时刻终于到了!使我的心久久不能平静,大家喜极而泣的声音汇集在一起……。只听师尊说:“你们大家的心情我知道,给我一个落脚之地。”散!散!大家有秩序的散开来,为师尊空出道来。车开了,大家还站在那里。看着师尊的车离开了,大家才不舍的离开。

    2.我的世界观改变了

    通过八天的学习班,我受益匪浅。想起师尊在讲法时,声音洪亮,语调平和,语言清晰,而且讲出的话是那么平和,实在。讲出的是宇宙大法,讲出的法理博大精深,讲的又那么浅显易懂,句句打动着我的心。听完课我感觉到我的世界观变了。知道了人生中一直不解的问题,一下子明白了人活着是为了什么?人活着要返回去,返本归真的道理。

    在得法前,我是个多年的老病号,身患多种疾病,什么颈椎病、子宫瘤、风湿性关节炎、肝病、脾病……药不离身。通过炼功,这些病都不翼而飞。以前我做什么事都考虑“我”如何如何,在无形中去伤害别人。现在我是遇事先考虑别人,为别人着想,处处按“真善忍”宇宙大法要求自己,在修炼中不断精進。

    3.从我得法那天起,就坚定信师信法

    我有缘得大法了,我的一切都是大法给的,师尊给的。从那天起,我就心中坚定,坚信师尊、坚信法,坚如磐石。

    在实践中,在魔难中我心中时刻记住,只要信师信法,没有办不到的事,没有过不去的关。再苦、再难也要坚定不移,无别的话可说。

    记得二零零三年,我闯过一次大关,历经几个月的时间,浑身都疼,生活不能自理。怎么办?我不能倒下去!学法、炼功,全盘否定旧势力安排。大法修炼是超常的,是严肃的,一时一刻都不能离开法,还是信师信法。在同修的帮助下,我仔细查找原因,多学法,去执著,在师尊的慈悲呵护下,终于闯过来了。信师信法的心更足了。

    二.有幸参加师尊在哈尔滨传法传功学习班

    1.幸福的时刻

    在办班中,我的座位离师尊很远,看师尊不太清楚,所以,第二天我就找到好地方,就挤到前面去(现在想起来,好象自私点)看师尊。师尊那么年轻,慈祥、庄重,可亲又可敬。我到前面见师尊,说声:“李老师,您好!”这幸福难忘的时刻,使我终生难忘。永久的记忆,也让大家分享吧!在学习班上,我还写了心得体会。

    2.参加讲法报告

    有一次,师尊在讲法中途,叫学员站起来,说,“现在给大家清理身体。你们想自己身上的一种病,没病的想自己亲人的一种病”。师尊说跺脚,……我按着师尊说的,跺脚后就感觉一身轻,身体特别舒服。感到好象从身上下来许多粘乎乎的东西,现在悟到就是黑色业力。身体立刻轻松了,这一生中第一次尝到了人没有病的滋味,这使我终生难忘。在报告会上,师尊还亲自给大家净化身体,见师尊一挥手,都变成个纯净身体。从那时起,我明白了,也在心里告诉自己:今后要跟师尊修到底,永不动摇!

    回想起这些往事,这幸福的时刻和难忘的记忆,都作为我今后精進的动力!师尊,您放心,弟子不但要修好自己,归正自己,更感到责任重大,坚信师尊,坚信大法,在救度众生中更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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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念正行 走好师父安排的路

    香港大法弟子

    尊敬的师尊您好!
    各位同修大家好!

    非常荣幸能在今天的法会上和大家分享一些正法修炼中的体会,感谢师父日夜呵护,把我造就成一名正法时期大法弟子。

    得法前我是一位教师,后因身体不好提前退休。一九九八年初我喜得大法,不久正法时期就开始了,我坚信师父、坚信大法,用心、用正念对待每一件事,几年来,我亲自见证了大法的神奇。下面是我修炼中的一些体会,不当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1.学好法,修好自己

    师父一再强调学法的重要性,我时时记住师父的话,把学法与修好自己放在第一位。从一开始得法,我就天天坚持学法炼功,从不间断。开始每天读一讲《转法轮》,后来增加到每天读三讲。我因从小在比较单纯的环境中长大,思想原本也比较清静,所以我一学法就能進入比较好的状态。但是我并没有因此而放松自己,我严肃排除在学法中的任何一个杂念,长此下来,我能在任何条件下定下来读法、炼功,为我今天在繁忙中还保持良好的学法状态打下了基础。

    随着正法進程的推進,证实法项目越来越多,在摆放正法修炼与个人修炼的关系中,我尽可能的多承担些证实法的工作,然后在忙碌中我找时间学好法,炼好功。在这过程中我认真审视自己的每一思、每一念,象师父要求的一样时时修心性,时时提醒自己不能流于形式。

    有一段时间,证实法项目多,我放松了炼功。一段时间之后我感到体力下降,发正念的效果也不大。我意识到是我炼功没跟上,我发出一念,一定要挤时间炼功,不放纵自己的惰性,不给自己用人的观念找任何借口。师父说炼功是最好的休息。我想我可以从睡眠中挤时间。现在我每天早晨四时半起床,炼一小时静功后去派日报,利用坐车和等报纸的时间抓紧学法。近一段时间,我星期一至星期六协调新加坡领馆前的请愿,在那里,我们每半小时发一次正念,我就利用两个发正念之间的空档炼动功,这样一天下来,五套功法也炼了。每到周六、日及公众假期,我尽量争取到中联办炼功。功炼好了,正念发好了,学起法来效率也高。几年来,我坚持参加每周两次的集体学法。我的经验是当我的念一正,用本性的一面去认识的时候,师父就给铺好了一条路:没有的能力师父给了,没有的条件师父给创造了,原本路上的障碍师父给清除了,该做的事情奇迹般的做好了。

    我在此举两个例子。几年前,我第一次去纽约开法会,我住的地方离中领馆很近,我坚定了一念,每天早晨要到那里炼功,我约了同修一同去。可是繁忙的一天下来,第二天早晨同修不想去了,我四点半起床,自己去了。那里是冬天,我从未到北方住过,寒冷又是我面对的一关。我知道我要放下冷热的观念,因为白天忙,等大家回到住处轮流洗澡,等一切安排妥当,已经是深夜了。但我一定要静心学法后才去休息,第二天一早照常四点半起床去领馆。有时外面还下着小雨,但我心中有法,有师父,这些困难都苍白无力,形不成阻碍。就这样,我到纽约的两周期间,天天都到领馆前去炼功。那次在纽约,我有机会三次见到师父,还在山上与师父握了手。我深深感到师父在日夜呵护着我们,给了我们一切!

    我原本是一个弱女子,以前在舒适安宁的常人生活中没有什么宏大的志向,也没有什么特殊的技能。但在证实法中,只要我动了正念,师父赋予了我一切能力及一个崭新生命。下面是我第二个例子。

    香港每天接待大量的游客,一批向可贵的中国人讲真相点在我们这里形成。香港半山的真相点游客非常多,但学员人手不够,起初我想我去不了。首先我不会讲普通话;其次,我每天一清早出来,我又家住九龙,晚上回家太晚,家人能接受吗?再者,我自己已经做了不少证实法的事,晚上再去讲真相,我能吃的消吗?

    都是人的思想,都是为私为我的念头,而师父要求我们修成无私无我的正觉,整个修炼过程就是一个放弃执著心的过程。意识到这一点,我决定每周去半山两至三次讲真相,几年来我一直坚持下来。我讲不好普通话,我就派九评给游客看,我就多坐下来发正念,我发现正念发出的物质能弥补语言的不足,在另外的空间我可以与他们沟通,可以帮他们清理。很多游客从我手中接去资料。家人不但没有反对我,反而支持我,理解我。我先生都感慨的说:法轮功把你这么一个弱女子变成了一个坚强的人。一开始回家后,我感到筋疲力尽,现在我没有劳累感,觉的一切那么得心应手。

    2.多发正念,用神的一面助师正法

    我参加的第一个证实法项目是在中联办前抗议。在那里我们密集发正念,且发的时间较长,渐渐的我养成了多发正念的好习惯。大法在我们的正念中在常人这里不断显神威。

    《大纪元日报》发行后,我到了金钟一带发日报。当初有些观念认为这一地区不好派。旧势力及共产邪灵惧怕主流社会的众生了解真相,千方百计的阻挠大法弟子,给我们造成一些假相,好让香港主要金融区见不到我们的报纸。同时邪恶也抑制常人,让他们麻木。在我们派日报的旁边,也增加了两份免费报纸派发,给我们救度众生造成障碍。这正是要我们用正念去破除旧势力的安排。

    我每天站在那个天桥上,都是一个清理邪恶、救度众生的新开端,那两个小时是发正念、讲真相、救度众生的两个小时,我从不敢懈怠。

    早晨六点多接了日报后,上班的人流还没到,我就利用这个空档的时间挂展板,目地是让不接报纸的人有机会通过看展板了解真相。我在天桥上挂出的展板,从大法洪传到邪恶迫害,从介绍《九评》到退党。八点钟左右,行人开始多了,我一边派一边真诚的向每一个从我身边经过的众生道早安,并喊出“大纪元”三个字。师父告诉我们任何东西存在都必须有一个场,而我们做任何事都是有能量的,喊出“大纪元”三个字也是在为大纪元布场,让众生都知道这份报纸,喜欢这份报纸,阅读这份报纸。经过近两年的派发,很多上班族都成了《大纪元》的忠实读者。就连不讲中文的西人都被大法慈悲的场感化。有一位西人两次送给我金沙巧克力,鼓励我坚持下去。我还在这里遇见几位曾参与中联办阻街诬告案的律师,包括控方与辩方的律师,我都在此天桥中给了他们《九评》和大法资料。有一位律师还告诉我,他被大法弟子的精神感动,亲自去维多利亚公园派发人权单张。

    警察也成了我们的好朋友。一天早晨,两位年轻警察走上天桥跟我打招呼,并告诉我他们将被调到其它地区当值。“云姐,再也不能每天早晨见到你了。”我知道大法慈悲的场感化了他们,是他们生命明白的一面对大法的感激。我给了他们带在身边的大法真相资料,他们很小心的收好并说谢谢后离去。

    不久前,我在街上巧遇我一个多年未见的老师,他见到我的第一句话就说:我在报纸、电视台上看到法轮功的活动里面经常见到你,你一身正气,文天祥说“天地有正气”,你就有这种正气,我支持你们,你要继续做好。我听完后,提醒自己不要辜负师父的慈悲苦度。

    3.突破人的观念与束缚,向泰国领事馆讲真相取得的成效

    在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五日,一批泰国大法弟子因抗议中共恶警强暴中国女大法弟子的兽行而在泰国的中领馆前和平抗议,泰国警方由于受到中共的压力,抓捕了八名大法弟子,于是海外各地大法弟子纷纷展开了向当地泰国领事馆抗议、讲真相,要求泰国释放被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香港大法弟子也去泰国领事馆递信,但初时遭到泰方的拒绝。

    当我得知此事后,便决定在我派日报的天桥上(也是泰领事馆对面)打出了一条横幅:“泰国勿做中共帮凶,停止迫害法轮功”。横幅挂了两天后,泰领事馆的秘书出来问我为什么要打此横幅,并要求第二天约见我。我顿时悟到是师父安排我去跟他们讲真相,救度他们。于是同修们连夜帮我准备了英文《九评》及真相资料光碟。

    第二天我与两位同修交流,发完正念后去到泰领事馆里见到了这位秘书。在与她的讲话中,她一开始反复强调她们的职责就是只受理泰国人的诉求,外国人的诉求是不会理的。而且还称泰国警方拘捕有难民身份的法轮功学员是合法的。这时一位同修很平静的对她说:“联合国在泰国设有难民营,从人道这个角度来讲,任何人、任何政府都不能容忍中共恶警的这种流氓兽行。这种严重践踏人权的暴行,任何有正义良知的人和政府都应该出来说句公道话,制止这种罪恶的发生。比如南亚海啸的灾难发生后,许多国家都主动援助,送给了很多的食品和衣物去慰问异国的灾民百姓,而受灾的国家就包括泰国,这些援助难民的国家并没有因为灾难没有发生在自己本国人民身上就置之不理,相反,而是出于人类最珍贵的道义良知去关心援助异国灾民。而住在泰国的法轮功学员又何尝不是更加需要关心和帮助的呢?所以泰国政府不应该受到中共的谎言所欺骗而做出一些违背本国良心的事,更不能推卸责任称此事与你们无关。”

    由于这位同修慈悲的正念深深感动了领馆秘书,她眼中含着泪花感动的接收了我们带去的所有资料,并真诚的问我们需要她怎么做。我们说:“请将资料交给领事、总领事看,请泰国政府立即释放泰国的大法弟子。”她立即用坚定的语气说:“我一定做,我会将资料寄回泰国的上级部门。”她并将传真号码、领事的电话都给了我们。通过这次讲真相,我们悟到:在给常人讲真相时,不能跟着常人的观念与思路走。正如师父说:“如果一个人没有自己的任何观念,不站在个人的利益角度上作为出发点,真心为别人好,给别人讲出他的不足,或者是告诉他什么样是对的,他会被感动得流泪。”(《在新加坡法会上讲法》)

    4.在新加坡驻港领事馆的和平抗议经历

    在几个月前,迫害大法弟子的头子李岚清去新加坡时,新加坡的同修因去中领馆揭露与呼吁制止邪恶头子对大法弟子的迫害,而被亲中共的新加坡政府无理起诉。一时间海外各国的大法弟子立即展开了向当地的新加坡领事馆抗议,要求新加坡政府撤销对大法弟子的无理起诉,不要助纣为虐。在香港,我主动与同修协调去新加坡领事馆抗议的活动。我们打出:“新加坡勿做中共帮凶,停止迫害法轮功”等横幅,并摆出了一些图片给世人看。我当时有一念:我们是一个整体,他的事就是我的事,我要做到新加坡政府对大法弟子撤诉为止。我告诉自己要发正念解体操控恶人行恶的邪灵烂鬼,清除在另外空间里的一切邪恶。师父领我们走的是一条最正的路,在邪恶疯狂迫害大法弟子的七年中,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我应该修出一颗熔化钢铁般的慈悲心来。我相信我们的抗议能唤醒新加坡政府和人民的正义良知,从而不再受中共的金钱利益所诱惑和利用,因此而毁了自己民族的未来。

    今年去新加坡领馆发正念的效果比去年好的多,因为大家都很重视大法弟子被无理起诉的事,所以参与的人数也越来越多,大家整体配合的也非常好,加上持续性的发正念,使得这个场非常的祥和慈悲,感觉到能量场也很强,也吸引了很多过往车辆里的人观看我们的横幅、展板。

    记得有一次我们在新加坡领事馆发正念时,突然刮起了一阵强烈大风,瞬间就把我们绑好的一条写着:“法办江泽民、罗干、刘京、周永康”的横幅的四根铝棍吹断了,我悟到这明显的是干扰。同修把已吹断的四根铝棍丢進了垃圾桶里,并嘱咐另一同修明天要另带四根铝棍来填补已吹断的铝棍。第二天,当大家很快就把五个大横幅绑好之后,正准备一起发正念时,一位同修才突然发现原来他带来的四根铝棍根本就没有用到,还原封不动的摆在地上,但缺少四根铝棍的横幅原本是不可能在没有铝棍的情况下还可以绑在铁栏杆上的,但大法的超常这时就展现在我们的眼前了。我们的横幅居然可以如常的绑在铁栏杆上,大家都纷纷议论着说:真是奇迹啊!居然多了四根铝棍出来。我当时也感动的泪流满面,我深刻体会到〈师徒恩〉中:“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洪吟(二)》)的内涵,明白是师父在鼓励大法弟子更加勇猛精進。

    5.用正念否定旧势力对身体的迫害

    有一天,我们在新加坡领事馆前抗议,由于我们是在发正念之前,背诵三遍《论语》后才整点发正念的,这时还差三分钟就到点发正念了。一位同修说:还差三分钟,我们坐下来发正念吧。我当时对这位同修的态度不善,又不理会她的感受,坚持己见,一定要坚持把《论语》背完后才发正念,心里还发出不好的念,嫌这位同修干扰到整个场,因此导致我们之间产生了矛盾。事后,在回家的路上,我心里还有一点愤愤不平,还在向外去找,不向内找自己、修自己。但就在此时,我修成的一面让我想起了师父在《精進要旨》的经文〈清醒〉中说:“工作中的语气、善心,加上道理能改变人心,而命令永远都不能!”

    想到师父的这段法后,我顿感愧对师父的慈悲苦度。当晚半夜,我在朦胧中调闹钟时不小心摔倒在地上,当时右手臂立即不能动弹。第二天根本炼不了功,发正念和派报纸还勉强可以,但都很疼痛。连学法都思想不集中,学不入脑,状态甚差。过了一星期后,我感到自己状态不妥,被邪恶钻了空子,使我处于不精進的状态已经一个星期了。我认识到我是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不应该承认旧势力对我的迫害。于是我在炼功时心中产生一念:一定要否定旧势力对我身体的迫害,不要承认它,也不要认为是自己的业力,因为它已经干扰到我证实大法、救度众生了,所以是决不能承认它的。当我发出这一念的时候,炼功时的巨痛似乎在慢慢消减,这时,我告诉自己一定要把功炼完,一定要冲破重重干扰,决不要辜负师父对我的期望!很快,我的状态又恢复正常了。

    谢谢师父。谢谢大家。

    (二零零六年香港法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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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京女子劳教所凶残洗脑纪实(二)

    张亦洁

    六.书信与罪恶

    书信是人类自古以来,赖以沟通的友好使者,给生生不息的人类传递着進步、幸福、友爱、希望。然而当人类步入二十世纪末时悄然变异着的人类无情的摧毁着传统的规范,甚至蜕化着人类初始的文明。在交叉两个世纪、历时七年对大法弟子旷日持久的这场迫害中,在非法关押着千千万万来自四面八方大法弟子的劳教所里,每个人的书信都被邪恶所控制成为对大法弟子精神折磨的杀人不见血的软刀子,成为邪恶充分利用的打击手段。它再一次见证的是人类今天血泪与罪恶交织着的善恶美丑。

    书信纯属个人隐私,任何人不得私拆、截留、扣押、销毁,这是由历史演变到今天而形成的律法。但在劳教所里,恶警可以任意处理任何一个法轮功学员的往来信件。她们成了握有书信生杀大权的第一读者。任何人的所外来信都必须经她们首拆首阅。如果她们认为这封信对“重点人”“转化”不利和对已“转化”者不利,她们就会擅自扣押这封信,而且决不告诉信的主人,这封信就失踪了。即便有的信收到了,但其中有的话却被墨水抹掉,变成了花脸信而前后读不懂。允许看的信是她们认为有利用价值的信,如:家人受不住株连劝学员“转化”的信,单位批评指责的信,对大法不理解有微词的信,孩子想念母亲的信,老父老母训诫、诉说孤苦无助的信,丈夫最后通牒的信,家中生活艰难、经济拮据、老人病痛缠身等等,这类信恶警不仅会给你看,而且会抓住其大做文章。

    首先让学员当着全班人、或全大队一百多人的面读信,让大家展开讨论,劝诫围攻。事先安排好的红脸白脸犹大,先责备你有多狠心,老人孩子有多可怜,尤其孩子思念母亲的声声呼唤被无限渲染,進而责骂你——修炼人的“善”哪里去了,和政府抗拒你的“忍”哪里去了。唱红脸的犹大便现身说法,痛哭流涕,悔恨自己把家庭搞的支离破碎,表现出痛苦万分状态。恶警则坐阵观火,添油加醋,把握火候,随时点拨。持信人被整的泪流满面,抽咽不止。讨论会变成了瓦解学员的批判会、攻心会。会后继续穷追猛打又责令其写“读信心得体会”,并强迫再读给大家听,评论她认识是否深刻。不少学员就这样被撼动了,再加上肉体折磨,最终被逼垮。

    但是,学员们却不知道,上述这些内容的信的产生往往是恶警授意其家人和工作单位所写。她们把大法弟子的家庭现状通过截阅往来信件和其它渠道了解的清清楚楚,她们同时又掌握着大法弟子的思想现状,便授意一方攻其另一方。她们因人而异的劝说:“转化”了就可以早日减期回家;“转化”了不影响丈夫、孩子的事业前途;“转化”了可以保住工作;“转化”了可以保住婚姻家庭。而不“转化”则统统反之等等,在这些最实际、最切身的利益问题上大做文章。这是针对学员的来信。

    而学员的所有回信则统统要通过大队部的恶警发出去。她们要求任何人的信都不许封口,大队长要一一阅信审查通过才能发出去。她们认为有的话有问题,比如:带有消极情绪的话,影响了劳教所形象的话,谈修炼的话或涉及劳教所学员生活现状的话,一概处理掉。好点的把某句某段涂掉,或者退回重写,而经常是不退也不给你发出去。所以任何一个法轮功学员都无法通过书信披露劳教所的滔天罪恶。学员的家人更是做梦都想不到他们的亲人所遭受的非人的精神折磨和肉体摧残的真实处境。邪恶就是这样操纵两边做工作,在信的问题上把邪恶发挥的淋漓尽致。

    作为不“转化”的“重点人”,给家人写信要请示,有时几个月才允许写一封信。“重点人”的处境之恶劣、之压抑难以想象,在狭小的空间中,头上有监视器,时刻监控“重点人”的一举一动、甚至一个眼神都一览无余;头上还有监听器,能听的到窃窃私语,连撕纸的声音都听的清清楚楚。身边左右有三个人寸步不离,轮流值班、昼夜24小时监控。而在这种残酷的与外界隔绝的环境下,能得到一封家信应该说是一种极大的安慰,但事实上却恰恰相反。在恶警的操作下我们的家信变成了地地道道的一种精神折磨和精神伤害。如果说恶警犹大的伤害可以承受,那么来自家人长期的责难往往最难承受。难得沟通的家信被恶警利用变成了指责、哭诉,甚至受骗家人的要挟寻死,接踵而至的是恶警借题发挥的一连串发难,每一封信招来的都是恶警借机打压的一场精神折磨,而家中上有老、下有小的大法弟子在精神上的承受更大。最后这些信还要统统收上去,决不许留在学员手里。

    我到劳教所接到的第一封信是读大学的女儿写来的,恶警拆开读后交给了犹大,犹大会意。她们传着看信,指指点点、嘀嘀咕咕,都看完后交给我说:“你给大家读一遍”。

    我说:“你们都看完了,还读什么!”我拒绝不读,把信放起来。她们要信我不给,三个犹大扑上来夺走了信,她们拿着信评论着,抓住其中某句话发挥着,指责我不善,不顾孩子死活,当母亲不履行做母亲的职责、不照顾家;我不“转化”会如何影响他们的前途等等。她们高声念着女儿思念我的话和不理解我的话,无限渲染。几个人一唱一和,讽刺、挖苦、起哄、嘲笑。

    我非常惊讶,简直不能理解,她们哪里还有一点昔日修炼人的影子,看她们那副丑恶的样子,我对她们说:“你们口口声声劝我“转化”是对的,难道就“转化”成你们这个样子么?!傻瓜都会认为“转化”是错的!”

    我告诉她们:“你们没有权利拆看我的信件和评论信中的一切,那不关你们的事,你们这样做是不道德的。”

    她们感到我很可笑,起哄说:“什么道德不道德的,劳教所就这规矩,你懂不懂?告诉你“转化”就是趋势,不转也得转,早晚也得转,你不转小孩都不认你!”

    我说:“我自己如何是我说了算,可不是你说了算。”晚上吃饭的时候趁她们不注意,我把信撕毁。

    饭后开始邪恶的“帮教”时,她们向我要信,我告诉她们信撕掉了,几个犹大大怒,她们几个疯狂的扑上来,把我按在地下一齐踢打。一个犹大赶快找恶警汇报,说我毁信。

    恶警气势汹汹的進来发难,我对她们说:“我有权利处理我的家信,撕不撕掉都是我的自由!”

    她们说:“你没权利,没自由,你要记住你是劳教人员,没有“转化”,要摆正自己的位置,记住你现在是干什么的!”

    我说:“不管我是干什么的,我都有处理自己信件的权利,这是法律给的,你却没有!”

    恶警怔了怔、自知理亏恨恨的说:“看看你自己吧,孩子都快不认你了,还在这较劲呢,坚持什么呀,告诉你,没好结果。”当我向恶警抗议她们打人时,恶警却冷笑着扬长而去。

    我的两个孩子于2000年9月同时赴外地上大学,他们走后三个月,就发生了我被绑架進洗脑班和被判劳教等一系列事件。为了不影响他们的情绪和学业,我的事一直瞒着他们。

    当他们第一次放假回家,带着大学生活的新鲜感受,带着诸多的感想、收获和问题要和父母交流,可是当他们兴冲冲打开家门却看见了满眼凄凉,大厅、楼上、楼下、每个房间都苫盖着,地板上铺满了报纸,积了厚厚一层灰,妈妈被非法劳教这个再不能隐瞒的事实对他们的打击如五雷轰顶。

    作为母亲我能体会到他们受到的伤害有多重,同时他们还有着自身的成长的烦恼,虽然我身陷囹圄,可是帮助教育他们依旧是当母亲的责任。在这种情况下,我希望靠书信和他们沟通,多少能够弥补他们心灵情感上的落差。

    当我把给儿子和女儿的信交给管班、她们拆开信看后,找不到敏感内容,便对信封落款处只写北京市有意发难说:“你必须写上昌平女子劳教所才给你发,否则这封信不能发。”

    这是我保护孩子们稚嫩的自尊心的本能做法,对于我的问题他们不想去面对同学们和老师。再说我只写北京市那完全是我个人的事情,无碍于任何人,何况所有的人都这样写。

    我面对她们的邪恶和没有人性竭力的克制自己,我知道她们是在整我、折磨我、激怒我、让我痛苦,她们想尽一切办法打击我,已“转化”的人绝没这个问题。

    我没说一句商量的话或是争取的话,我默默拿回那封信,我宁可不发信,也不向邪恶低头。但是,这意味着我再不能给他们写信。我脑子里充斥着孩子们困惑的话语、不理解的声声试问和对我的担忧。但我只能把所有的感受统统压進心底。我想与孩子沟通的渠道(信)就这样被她们卡死了。

    每个月,我只能看着别人写信发信,和亲人通话,和亲人见面,作为“重点人”这些权利都因不“转化”而被恶警剥夺。而两个孩子给我的来信,也几乎全部被她们扣压。几年来我的音信不通给两个孩子造成了很大的伤害,但是他们不相信,母亲会象媒体宣传的那样因修炼法轮功而变的无情,因为她们对我修炼后身心的巨大变化毕竟有着直观的切身感受、有着一个不可否认的最基本认定。但是,他们不理解,他们给妈妈的信何以如石沉大海,母亲何以成为阶下囚?如果说这个世界上的疑问人们都能在书本上找到答案、或者说正常逻辑思维下的冥思苦想也能够触类旁通的话,那么法轮功的问题,翻遍大陆的书海也找不到答案,那不是1+1等于2的正常思维逻辑推理能够解释的。他们从小接受教育,父母亲的敬业、爱国家、爱人民无不言传身教给他们,为人之本的仁义礼智信从小耳濡目染,成为他们成长的座右铭。这样的母亲被开除、撤职、下放、甚至抓進劳教所,他们找不到答案,想不通。因为他们不相信××党会错了,就象不相信母亲会错一样,甚至他们心灵的天平没有一点倾斜,所以他们茫然、痛苦。

    七.利用亲情逼其“转化”

    在“转化”我的过程中,她们使尽了种种手段,其中之一就是利用亲情拿老父亲、丈夫、两个孩子打击我,那种不择手段真是地地道道的精神屠杀。

    两个孩子上大二的时候,到劳教所来看我,在劳教所的大门外,望着黑漆漆的大铁门、铅灰色的高墙,1米8高的大男孩泪水滚滚而下。当面对瘦弱、憔悴不堪、满头白发的妈妈时,他们惊愕不已,与仅仅一年多前送他们上大学时的妈妈比,生生的判若两人。女儿无法面对现实、情感上这种活生生的反差,再也忍不住自己的泪水,他们在那一刻都把这种情感“转化”了,是惊讶是痛心抑或是恨,统统压進了心底,造成了后来的偏颇。

    短短的会见被孩子的伤心所笼罩,我千言万语浓缩、再浓缩,叮咛、再叮咛,面对监控人我讲着双关语,我告诉他们要坚强,告诉他们要明辨是非、妈妈没有错,告诉他们要努力学习,告诉他们信的事,还告诉他们不要再来……

    望着他们伤心离去的背影,我忍着泪水,喊住他们,轻松微笑、坚定的对他们大声说:“昂起头、挺起胸来!你妈妈为修真善忍被劳教,不可耻!”

    望着他们挥手渐远、一步三回头的身影,再也掩饰不住的泪水夺眶而出……

    谁知道什么叫“心碎”?那一刻我知道了什么叫“心碎!”……

    走出劳教所的两个孩子,带着更直观的感受,带着更迷茫的心态,带着无处诉说和无法排解的苦闷,回到了各自的学校。他们的父亲要务缠身,无暇顾及他们的心灵深处。我带给他们的是无法解开的心结,而又和我无法联系通信、通电话等等,这一切使他们的心理承受达到了极限。男孩甚至不想读下去了,他在学校一反常态,变的暴躁、嫉恶如仇、极其逆反。他辞掉了学生会的职务。他拼命踢球,为踢球和同学发生冲突;和老师发生冲突;明知故犯的违反学校的纪律,课堂上他罢课拂袖而去……。

    女儿则一封一封的给我写着明知收不到也寄不出去的信……她雪耻一般的发奋,她拿下了双学位,但却加入了那个邪恶的党,两个孩子都走了极端。

    当时发生的这些事情我丝毫不知,邪恶却无一不晓,她们伺机大做文章,她们不许我通信,却不时的告诉我家中每个人的情况,有一天焦×突然跑过来说:“张亦洁,你進劳教所给两个孩子的精神伤害多大,男孩来看你在大门外就开始哭,让人看了真心酸”。说完便幸灾乐祸的走了。

    某一天,焦又跑过来突然对我说:“张亦洁你儿子出事了,受处分了,学校都要开除他了,他爸爸又忙工作又忙处理你儿子的事都焦头烂额了……”

    她们拿孩子来打击瓦解我是她们惯常的手法,是精神折磨的拿手好戏,至于出了什么事,她们绝不会再说。写信不许,打电话不许,她们就这样吊着我,让我七上八下的揣测着。要是“转化”了,这种情况随时可以和家里联系。但她们要的就是这种打击的效果,以迫使我“转化”。然后,她们指责我说:“张亦洁你是修善的人吗,你修善修的连家连孩子都不要了吗?你丈夫工作那么忙,又当爹又当妈,多难呐!象你这么好的家庭能找出几个来,你怎么一点都不珍惜?你怎么就跟别人不一样!你太狠心了,你把这个家害苦了,你自私透顶!你这样下去,孩子毁了,你丈夫也得和你离婚。”

    关于我的丈夫,他一直是邪恶手中的一张牌。焦一旦想拿他打击我的时候,便跑来告诉我他的行踪去向,以观察我的心态反应。这天,刚说完儿子的事,她又跑过来对我说:“张亦洁我昨晚在新闻中又看见××了(我的丈夫),他又和朱镕基去×国了。”我沉默不语,我知道她不会单纯的好心来告诉我这件事。她见我不语,果然话题一转说道:“张亦洁你赶快“转化”了回家吧,人家都把女人送到你家门口了……人家××找什么样的没有哇,就非得等你呀!再说了你不“转化”也别想出去,你就这么死坚持下去你这个家就别想要了……”

    邪恶在我丈夫的问题上一直给我施以各种压力。从99年7.20镇压开始,邪恶就把我的先生当作一枚重炮,一直用他来打击我、逼迫我,以会影响他的仕途来要挟我,给他施加压力来制约我,迫使我“转化”。在劳教所里恶警也利用这种形式给我施压而一次次的故伎重演,最后卑鄙的竟然把女人也搬出来了。

    我对焦说:“俗话说,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由不得我,更由不得你,如果真象你说的那样,我的先生要离婚,那我衷心祝福他!”

    焦一下泄气了,她气馁的说:“你们这些法轮功真不可思议,真不可思议,都傻了?只会一条道走到黑!张亦洁呀张亦洁,你被人卖了还在给人家数钱……”

    我不再理她,心想,谁也卖不了我,谁也买不了我,谁也别想动了我!

    犹大从来都是跟在恶警身后积极配合,现身说法,她们对着我哭诉,说想孩子,自己如何对不起孩子,如何对不起丈夫。看着她们的表演我怒从心起,我对犹大说:“收起眼泪吧,你的眼泪打动不了我。我问你99年7.20以前,我们哪一个大法弟子的家庭不是其乐融融!师尊告诉我们,大法弟子碰到矛盾向内找,找自己,重德向善,从而使多少人、多少年的夫妻积怨,婆媳积怨,各种家庭矛盾纷纷化解;使多少人、多少年的不治之症得法顿消,使那么多濒于解体的家庭又充满温馨幸福。到底是谁害了我们的家庭?害了我们的孩子?我一家四口天各一方、夫妻离散。你也是呀,你害的?我害的?修真善忍有什么错,你让我往哪里转?!”

    恶警一看这情景,赶紧轰走了犹大,自己也气呼呼的掉头走了。她们怕我瓦解了犹大,经常如此收场。

    家、丈夫、孩子几乎是任何一个女性生命的一半、有的甚至是全部,如果还有保留的话,剩下的才便是事业。她们认为我已被外经贸部处理的几乎两袖清风,如果再后院起火那才是对我最致命的打击,我明知道她们的目的和心态,但我还是很难过,当恶警和犹大散去,我的心久久不能平静。

    我仿佛看到了家中面临的一场大难,焦说的是真的吗?儿子真的出事了吗?我想到两个孩子那难以排解的心灵重负。想到千辛万苦把他俩一路带大的那份艰辛,终于成就了两棵枝芽柔嫩的小树却不堪一击。我甚至后悔从小给他们的教育太纯太传统了,以致他们无法面对这个邪恶的现实和红尘万丈的社会,甚至良莠不辨。我多想告诉他们,怎么看待这些问题,如何面对挫折逆水行舟、刻苦攻读……但这最起码的权利被剥夺。我不知道孩子到底出了什么事,他真的不想念书了吗?他受了什么处分?我不知道先生现在何方,他国事家事背负沉重,我却无法承担属于我的责任,他真的要离婚吗?他要和我离婚,他就完了……

    各种思绪交织在一起。我感到心在痛,身体在刷刷的消耗,我感到精神和体力走到了边缘,我克制自己不能再想下去,我想到信念和理智,我强迫自己调转思绪背《洪吟》,凡是我能想起来的一遍遍的背。

    我又默念:“朝闻道,夕可死!”无数次的念“朝闻道,夕可死!朝闻道、夕可死!……我两眼涌满泪水,这种感情一下覆盖了我整个身心,遏制了那种情感和理性交织下无以摆脱的痛苦。

    一个声音对我说:“如果你为大法可以付出生命,那么什么苦难能在你的话下?!作为修炼人,你必须在法上,时时刻刻在法上,不能有恨,修炼人没有恨。如果不在法上你会被仇恨吞噬;或者会被她们击垮“转化”;或者会因承受不了疯掉,因为人心没有那么大的容量……”。

    我埋下头,任泪滚滚而落……良久,我偷偷擦干眼泪对身边的包夹和头上监控器重又昂起头来。

    八.株连

    一天,走廊里突然有人叫:“张××出班!”

    我走出房间跟管班朝会见楼方向走去。管班把我带到会见楼一个空房间,我坐下来等待,很久很久了劳教所一直不许家人来看我,今天不知是谁来。我用双手搓搓脸,让自己精神精神,使自己表情尽可能轻松点。

    门打开了,长兄出现在我的面前,我立刻起身,当我与长兄四目相对的刹那,他突然抽咽了,是我消瘦深陷的双眼和萌生的白发让他难以克制?是我变化太大了吗!但只有两秒钟、两秒钟的时间,他便克制住自己的情感,使那一声抽咽瞬间闪过,甚至不细心都不曾被感知。可这一切都鲜活的被我看在眼里。作为兄妹,我感受到他如潮水一般的情感被理智的大门轰然闸住,锁定在那里。我心中叹到“哥真是个男子汉!”。

    情感从不外露的长兄走过来抚住我的肩膀极其难过的说:“亦洁,回家吧?!”一句话,我心中如被打翻了五味瓶,我克制住眼泪。

    我说:“你愿意我拿人格、拿生命做代价么?!”我一句话封门,不让他在邪恶面前与我讨价还价。要是在过去,这一句话就会成为导火索而引发一场唇枪舌战……但他沉默了。面对我和这句话,他虽无言,但看的出他十分难过,他克制着自己。

    1999年7.21以后,由于我参加了7.21上访,时值经贸部“三讲”,我正撞在邪党的“枪口”上,部里逼我表态,放弃大法修炼和邪党中央保持一致。此时家族中也开始了对我的围剿,三个兄长中他最激烈,他和学历史的老父亲联手,有一次,几人突然把我关在房间里软硬兼施逼我改变态度。老父引经据典,以古往今来种种冤狱启发我。长兄身为省民政厅长,主管迫害法轮功,他太清楚了中共对法轮功的态度,所以他们认为要挽救我于危难,免我大好前途事业、功名利禄、家庭毁于一旦。

    我由于不肯就范而使这种家庭冲突一发而不可收,搞了一辈子教育的老父亲为不能说服我喟然长叹悲哀至极。长兄恨不能跳起来却又不得不捺下性子和我陈述利害。

    当初,我认为长兄的态度左右了一家人,给我带来了相当大的压力,我认为他毫无正义感,对他的助纣为虐也曾一度耿耿于怀。直到我这次出所回家才知道在我的问题上,他承受了很多,迫害的魔爪也向他们伸去。

    2001年1月3号我被安全局的人在机关大院光天化日之下强行绑架,拉到国家机关工委办在劳教所的洗脑班,强制洗脑。四条大汉强行往车里抬我造成窒息,险些致命。我以绝食抗议非法绑架,强迫洗脑,拒绝“转化”。15天学习班结束,我誓死不转,惊动了上边,他们就打算扣下我,继续洗脑,直至我“转化”。但是,因我绝食时长兄和妹妹曾来洗脑班看过我,“学习班”结束时姐姐和女儿又来接我。另外当时又值春节在即,基于种种因素他们不得不暂时放了我。

    我回长春老家看望父亲、过春节,也为躲过邪恶的再次绑架办班。但邪恶却跟踪而至追到长春,大年三十警察和居委会人逼上家门,通告要监控我,并收取四千元监控费。

    当时我身无分文,大年三十无处借这么多钱,再说我犯了国家哪条法律或者说违犯了外经贸部哪条纪律,至于大年三十上门监控又要大笔钱。很显然,这种情况再住下去我会连累了家人和老父亲,会伤害他。北京的家更回不去了,我不想回北京再遭绑架。考虑再三,只能离开。我与家人和老父亲不辞而别,被迫出走。

    我的失踪使邪恶大怒,他们撒出人马开始找我,同时公安部全国通缉。他们指责与此毫无关连的我的长兄和三兄“在对待我的问题上不配合他们,放走了我,给他们处理我的问题造成障碍”,并无端的罗列了四条欲加之罪,这还不够、他们居然以外经贸部公函的形式发文至吉林省委,要求省委处理我的长兄吉林省民政厅长,三兄吉林省司法厅处长。

    吉林省委书记王云昆在公函上亲笔批示:“调查处理。”给我两位兄长的精神、心理及工作都带来了很大影响。

    我的离家出走,明明是被他们逼的,连法定的七天节日都不放过,大年三十逼我有家不能回,有亲不能投,逼我流离失所,还居然株连、迫害到我的两个哥哥。

    如果他们真的是“施仁政”、真的象他们所说“救人于水火、施之以甘露”,或者说最起码的“讲道理”,焉能够使用流氓的绑架手段,光天化日之下把人抓走,实施暴力“转化”?!堂堂的国家政府部门、中央机关都如此,可以想见省市地方不更是豺狼当道、无法无天么!他们把人绑走关起来,只为强迫改变一种思想!而仅为改变一种思想又无所不用其极,撤职、开除、降级、下放还不够,还要强制洗脑“转化”,如不转就把人送去劳教。恶行累累之下还要无端的株连迫害其家人。正义何在?!公理何在?!法律何在?!

    99年7.21以后,长兄和家人眼睁睁看着我一步步被处理,到最后被迫流离失所。在广州遭绑架后,兄长也亲眼目睹了当局对我的迫害。这一切在感情上他们是很难接受的,家人都是有头脑之人,他们被迫痛定思痛,开始思考这些问题,他们不能不思考、也不得不思考这些问题了。因为正邪、善恶、是非就在他们的生活中,并时时撞击他们的心灵,然而衡定、思考过后,便是从痛苦和迫害中觉醒,在正邪、善恶之中明辨大是大非。

    长兄为官,几十年颇具骨气。但是王云昆的批示谁敢熟视无睹,邪党统治下,抓谁个欲加之罪还不是信手拈来。

    不久,吉林省厅局级以上干部脱产集中“学习”,长兄处理工作晚来一步,匆匆赴会后问同僚们:“学什么呀?”

    大家闷闷的说:“学习江×的‘三个代表’”。

    长兄说:“三个代表有什么好学的!”众目睽睽之下遂起身拂袖而去。

    不久省委内部对长兄的一纸通报处分便出笼了,给王云昆的批示就这样划了一个句号。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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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看《九剑》

    何宾

    修道人正在和红色恶龙斗法。

    每场演出的压轴戏必有其特有的精彩,大型舞蹈《九剑》就是这样为新唐人十月“神韵”晚会划上完美的句号。《九剑》描述一群修道人和红色恶龙斗法、斗勇,最后战胜邪恶使人间重归祥和的故事。

    《九剑》描述一群修道人和红色恶龙斗法、斗勇,最后战胜邪恶使人间重归祥和的故事。

    随着深沉的锣声,舞台幕布打开,展现一幅山川田园画面。人间富庶安康,与世无争的修道人在山林中专注地打坐静修。突然,舞台天幕呈犹如在北京每当沙尘暴来临时的那种混暗,红色巨龙在悚人的嘶鸣声中瞬间而降,天地为之变色。红龙上台,随之同来各种爬行异类,蛙鸣蟾叫声络绎不绝。红龙意旨的得力执行者黑衣使者及其小鬼在人间施暴,甚至一些修道人也为它们所害。

    正当邪恶最嚣张之际,原本静心修炼的九位道人持剑而起,是他们不得不出手的时刻,也是全剧最恢弘高潮的到来。

    邪恶嚣张,原本静心修炼的九位修道人持剑而起。

    和很多观众一样,笔者最欣赏道人拔剑出手时气势磅礴的音乐。在震撼力鼓点的伴随下,奏出的这段管弦乐雄浑激荡,却又包涵万千情感,使观者心灵与之融为一体。类似让人拍案叫绝的就是电影《魔戒》三部曲主题乐,两者内涵相近,但风格炯异。想必此曲将成新唐人所有晚会中的经典之作。

    初看《九剑》,感觉道人弑龙时那段剑舞抒情有余,刚劲不足。再次品味,观感截然不同。道人组成剑阵,构筑九剑合璧,尽显各剑所具点、削、劈、剌、斩、勾等威力,而非各自挥剑近身肉搏,用舞蹈的语言这样表现也恰如其分。正如道家太极剑虽抒缓但可轻易制服俗家兵器,可与恶龙较量之神剑力量也在于其法力,而非寒光杀气。真正的法力则出自道义,可谓有道伐无道,正是舞蹈的主题。舞台上,道人协力对红龙及黑衣人展开数轮博斗,每当失手后再度整合剑阵,积蓄力量发起新的攻击,终将黑衣人当胸刺倒,把红龙斩成数段。再次看舞还发现,与恶龙激战最酣时还有佛家第子作法助阵,佛、道联手铲除了邪恶。

    舞台上,道人协力对红龙及黑衣人展开数轮博斗

    九剑道人中领舞的澳洲舞者王学军颇有仙风道骨之气。黑衣人扮演者的舞技则极为精湛,所有动作几乎完美。在纽约无线电首演时有观众告诉笔者,一开始对黑衣人身上的共产邪党徽还有所惊愕,但深想一下就觉得这个装饰正是一大妙笔。

    大型舞蹈《九剑》在伴随天降花雨,世间重光,完成使命的修道人回归山林的悠扬乐曲中落幕,将近十分钟的精彩演绎了一个最令人遐思的传说。

    完成使命的修道人回归山林。

    (大纪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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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历史故事:经世致用 身体力行

    弘毅

    王安石在鄞县做知县时,由于成功的解决了旱灾和饥荒的问题,受到上级的赏识,被推荐到北宋首都开封做群牧司判官,但是王安石却连续上书十几次请求外调。他的上司有些恼怒的问他:“士人们都愿意考上功名以后到京城做官,我也是因为赏识你,所以才一定要推荐你做这个官职,你为什么一直上书请求外调呢?难道你不满意牧司职务,觉的这个官职太小、不足以展现你的才能吗?”

    王安石听后解释说:“老师实在是误解了我的意思啊。学生十分蠢笨,到十七岁的时候才幡然醒悟,明白时光易逝,人生苦短,这才发愤读书。但是我读书的目地不在于以文士出名,而是想做些实事。”

    听到这里,上司的脸色缓和了下来,说:“你的志向远大啊。”

    王安石说:“我年青的时候,曾经随着父亲辗转各地,发现地方上存在很多弊端,民众生活艰苦。我记的父亲在临江做判官时,曾经因为整治当地横行乡里的豪强,而被他们诬告陷害,我曾经很为父亲抱屈,认为他这样做不值得。但是父亲教导我说,做官就要为民请命,不要贪图一时的荣华富贵,否则读书又有什么用呢!”

    上司非常感动的说:“真是后悔没有与令尊大人深交啊!”

    王安石又说:“我在鄞县做知县的时候,看见贫民把仅有的一点粮食缴官,我实在惭愧,不知道他们以后还怎么过日子。我一直想往地方上调
    动,也是不能忘记那些穷苦的百姓,希望到地方上做一些实事,兴利除弊啊。”

    儒家认为道德修养最重要的方式就是身体力行。实践是学习的一部分,学而不行、只是停留在口头上而不见诸于行动,就等于没有学习。因此,只有知和行相互补充、相互配合,付诸实际行动,才能取得真知,也才能提高自己的道德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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