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年10月27日 星期五

  • 解体党文化之六:习惯了的党话(上)

  • 文化课教材(高级):庾公不卖的卢(历史故事)


  • 电影小说:活体人(十一)

  • 孤独的老人

  • 降伏困魔神路宽

  • 放下自我 携手同行救众生

  • 以舞蹈证实法

  • 法轮功上大国小功法表演深受欢迎(图)

  • 八十一岁老人绝症逢生,返老还童

  • 历史故事:正身直行


  • 解体党文化之六:习惯了的党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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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化课教材(高级):庾公不卖的卢(历史故事)

    正见文化课教材编辑小组

    编者按:为了弘扬中国神传文化,清除邪党文化的影响,在教育领域的大法弟子用在大法中修出的正见,开始着手编写一套中国传统文化教材。因为是刚刚起步,难免有所不足,我们需要世界各地的大法弟子,尤其是教育领域的大法弟子的参与和指正。我们诚挚的希望使用这份教材的同修,能将上课中所遇到的问题,以及教材的优缺点反馈给我们,以便我们不断的修改提高,使教材更加充实完整。同时,我们也欢迎更多有意愿参与教材编辑写作的同修加入進来,共同完成教材的编著。

    ◇◇◇ ◇◇◇ ◇◇◇

    【原文】

    庾公(1)乘马有的卢(2),或(3)语令卖去。庾云:“卖之必有买者,即复害其主;宁(4)可不安己(5)而移于他人哉?昔孙叔敖(6)杀两头蛇(7)以为后人,古之美谈(8);效(9)之,不亦达(10)乎?”(《世说新语》·德行第一)

    【注释】

    (1)庾公:庾亮,字元规,东晋潁川鄢陵(今河南鄢陵县)人。元帝时官拜中书郎,成帝时担任中书令。喜爱老庄学说。
    (2)的卢:一种骏马。伯乐《相马经》中记载,马白额入口至齿者称为的卢。传说是一种凶马,对乘坐的人不利。
    (3)或:有人。
    (4)宁:难道。
    (5)不安己:对自己不利。
    (6)孙叔敖:春秋时楚人,后来官拜楚国令尹(相当于宰相)。小时候看见两头蛇,以为将不久于人世,因为怕别人再看到也会遭此恶运,所以将蛇杀死埋了。
    (7)两头蛇:传说中的一种怪蛇,看到的人就会死。
    (8)美谈:难能可贵而为人所津津乐道的事。
    (9)效:仿效。
    (10)达:通达事理。

    【语译】

    庾亮乘坐的马中有一匹叫做“的卢”的凶马,有人劝他将它卖了。庾亮说:“将它卖了,必定有个买的人,如此就会害到买的人;难道可以因为对自己不利就将它转移给别人吗?以前孙叔敖杀了两头蛇,是为了不让后来的人再看到而受害,成为自古以来大家所津津乐道的事。效法他,不是很合理吗?”

    【研析】

    孙叔敖在小时候,就能基于考虑到别人的安危,而采取将两头蛇杀死并埋起来的处理作法,诚属不易。所以,他的故事能自古流传至今,成为美谈。

    庾亮并未听信旁人的建议,将“的卢”的凶马卖给别人,嫁祸于他人,并向旁人说,他不过是效法孙叔敖的精神而已,这种做为,除了说明他具备“已所不欲,勿施于人”的情操外,也凸显出他的谦虚,以及藉机导正提出卖马建议的人应该要有正确的做人处世观念,相信这个人,在听完庾亮的一席话后,心中会感到羞愧,而有所反省。

    【延伸思考】

    1、故事中所提到的“的卢”是凶马,两头蛇也是不吉祥的蛇类。你相信这些古老的传说吗?并请说明为什么你相信或不相信的理由?
    2、在日常生活中,你有没有亲身体验到“已所不欲,勿施于人”的情形,请分享你的个人经验与感想。

    参考书目

    1、《新译世说新语》 (三民书局,1996年)
    2、【解读经典】世说新语(中华书局,2004年)
    3、《世说新语》(新潮社文化事业有限公司,2006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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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灵

    铁打的衙门,流水的官。这几天迎春的心里真是有点烦,店里的人员如走马灯似的走了来,来了走。让人欣慰的是这些走马灯似的人来了与他们一说就做了三退。

    天气阴沉沉的,天气预报说有雨。早上迎春如往常一样跨進了店里的大门。

    一進门,她发现大厅里靠门口的椅子上坐着一对农村男女,四十多岁的样子。男的头发蓬乱枯黄,穿着一件褪了色的棕色夹克,灰篮色的裤子又短又皱,油乎乎的,脚上穿着一双发瘪了的黄胶鞋。女人扎着两条七十年代的辫子,头发凌乱,穿着一件蓝色的卡上衣,衣角开了花。迎春询问的望了望店员小李。小李含笑而答:“找工作的”。

    这更让迎春诧异:这两人能干啥呢?

    小李对那两人说:“我们经理。”

    那两人惶惑的站了起来:“哦——”

    迎春若有所思的坐了下来。

    “我是前面工地的工人,出来二年了,我媳妇这两天也来了,工地没地儿住,看你这招杂工,过来看看,”男人怯怯的说。

    迎春看了看那妇人,淡淡的说“那就试试吧,”然后又转向那男人:“你把你的电话留给我,我用她几天看看,不行的话我就给你打电话。”

    男人走了,妇人留了下来。

    妇人浓重的外地口音,口齿不清,说话有点费劲。她说她没上过学,家里八十岁的婆婆带着她的三个小孩,她因丈夫在外地打工太久,就跟了来。

    中午,妇人在后厨看着忙碌的人来来往往,睁大了眼睛定定的盯着每一个过往的员工,茫然不知所措。显然,她非常不适应这快节奏的生活。

    晚上,天下起了雨,很大。

    妇人依然,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应该干什么,怎样干,交代她的工作她一样也干不成,只是盯着别人走来走去。

    迎春拨通了男人的电话,“她可能做不了。”

    男人顶着雨来了,头上顶着一个纤维袋做的蓑衣。

    迎春把夫妇俩叫到了办公室,向男人说明了情况。

    突然,迎春发现那妇人大大的眼睛热切的望着她,一眨也不眨,嘴微张着,好象在期待着什么。

    迎春心头一震,下意识的说:“你们听说过法轮功吗?”

    男人非常惊讶,赶紧摆手:“那是邪的,你看电视上自杀自焚的,多吓人。我们那抓起了好多人。”

    “那你们接触过真正的炼法轮功的人吗?你们知道法轮功的书上是怎么写的吗?”

    “没有,就是听电视上说。”

    “你们听说过吗,舆论就是党的一条狗,守在党的大门口,让它咬谁它咬谁,让咬几口咬几口。电视里那几个镜头反复的播,就把你们给唬住了。电视里说的法轮功的事都是假的,是xx党栽赃法轮功,你们千万不要相信。”

    夫妇二人静静的听着,若有所思:“也是,xx党尽说假话。”

    “法轮功教人真善忍,书上叫炼功人不杀生。现在有一百七十多个国家都在炼,唯有中国有杀人放火的,国外咋没有呢?现在炼的人比原来还多呢,咋不报道杀人的了?”

    夫妇二人点头。

    “诚心的念法轮大法好,会给你们带来福报的。”

    那妇人大大的眼睛突然放出了兴奋的光彩,操着浓重的家乡口音,犹如用地方话说小品的腔调,妇人激动的说:“大姐,谢谢你了,银(您)是我们的救命恩人哪。”

    “无论你们走向哪里,千万记住这句话。”

    “记住了,谢谢喔。”夫妇二人千恩万谢而去,消失在茫茫的雨夜中。

    第二天,雨停了,仍然有点阴,但只是多云而已。天气预报说明天天气晴朗。 晚上九点多,店员突然告诉迎春:“外面有人找你.”

    “这么晚了会是谁?”透过大厅的玻璃,迎春看见昏暗处有两个人冲她指指点点。 迎春迎了出去,走到進前,心里一惊,其中的一个竟然是昨天来的那个男人。那男人转向了他的同伴说:“昨晚我和他说附近有一个炼法轮功的,他非要来找你。”

    迎春平静的看着他们,没有说话。

    那男人四十多岁,衣衫一样褴褛,架着一副深度近视镜。他的语调有点低沉嘶哑:“我不是坏人,我不会举报你的。我听说过法轮功,我有一个特别要好的亲戚因上北京上访,被抓了三次。我想这里面肯定有事,不然他不会去三次北京。所以我也想炼,就到处找法轮功。”

    迎春满眼的泪水,她把自己的《转法轮》和《九评xx党》都给了他。

    目送着两位男人消失在夜色中,迎春抬头望着茫茫的天空。

    “缘呀,真是一个神奇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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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影小说:活体人(十一)

    沙舟

    (九)

    杰克的豪宅举行盛会。

    蒂娜以主人的身份感谢各界朋友:“我非常感谢大家来参加今天的盛会。我们‘营救孤儿’妇女联盟,在各界朋友的大力相助下取得了巨大的收获。今天第一批营救孤儿成员已经到达美国,她们是:周晓春、周晓梅姐妹俩。”

    孩子们被领入前排,向大家行礼。

    掌声响起。

    晓春和晓梅显得很拘谨,目光胆怯。时时躲在看护人谢莉的身后。

    杰克,躲在楼上的卧室,偶尔看一眼窗外,窗帘半关着。

    蒂娜招呼完来宾后跑回房间里。她看一楼卧房没有杰克,又跑到二楼卧房。
    杰克静静坐在卧室的摇椅上闭目养神。

    蒂娜走到他面前,拉住他的手说:“亲爱的,我知道你不愿意见外人,但你怎么也该见见孩子啊!他们和别的孩子不一样,不闹,真的,很安静的。你想见见吗?他们在我们餐厅里。”

    杰克犹豫的心动了。

    餐厅里。晓春、小梅在谢莉的照看下,她俩正在享受着美味的冰淇淋。她俩一边吃,一边观看漂亮的高脚杯,勺子。

    蒂娜带着杰克悄悄走進来。蒂娜示意谢莉不要打扰孩子。
    杰克坐在餐桌的对面,仔细观察两个孩子。
    孩子们吃完了,静静坐着,拘谨的一句话不说。
    杰克开口问到:“你们,……喜欢美国吗?”
    谢莉给孩子们翻译问话。
    孩子们点点头:“喜欢!”(中文)
    杰克:“为什么?”
    谢莉翻译后,晓春回答:“有家。”(中文)
    小梅也跟着说:“有家!”
    杰克又问:“还有什么?”
    小梅闪着天真的眼睛,说:“有冰淇淋。”(中文)

    谢莉翻译完,杰克脸上露出一丝微笑。蒂娜立即上前,又盛了满满一杯冰激凌,送到晓梅面前,说:“吃吧!”

    晓梅很想吃,看了一眼姐姐。
    晓春轻声的提醒妹妹:“你已经吃过了。”

    晓梅想了想,慢慢拿起大大的一杯冰激凌,又拿起自己用过的小勺,站了起来。她怯生生的走到杰克面前,双手递给他,说:“叔叔,你吃吧!我已经吃过了。”

    谢莉将小梅的话翻译给杰克。

    “叔叔?”杰克感到很新鲜的称呼,接过小梅手上的冰激凌和她用过的小勺。
    谢莉补充一句:“对不起!先生,孩子从很穷的地方来。”

    杰克点点头,珍惜的拿着小梅用过的勺子,手上感到很沉重。他用它吃了一口冰淇淋,点点头,说:“真好!真的!太好了……”说着说着,泪水流下来了。他连忙放下杯子,转身跑了出去。

    蒂娜跟在杰克身后跑去,看他跑進卧房。

    杰克痛苦的流着泪,爬在墙边。他的头“咚咚”撞击在墙壁上。

    “停下!”蒂娜用劲拉住他,大喊到:“杰克!停住!你不能这样自责你自己!她们失去父母不是你的错!还有很多象她们一样的孩子依旧在中国啊。自责解决不了问题,你要振作起来,做点什么!”蒂娜安慰着杰克,温存的说:“孩子们需要你!你是叔叔啊!”

    “叔叔?”杰克慢慢抬起头来,目光中流露出一线渴求。

    杰克的家,厨房。
    杰克在冰箱里翻来找去。
    “先生,您想要什么?”厨房的佣人小心的问。
    “冰淇淋。”
    “只有这些了。我马上叫人去买。”

    杰克的公司。蒂娜忙的不亦乐乎。乔安娜利落的为蒂娜安排了日程。

    “下午三点的飞机;晚上七点的晚宴;明天早晨九点的签字仪式;中午西蒙陪你见一个重要的人物。下午三点飞机到芝加哥……”

    蒂娜听着听着,头几乎炸了,双手捂起耳朵,带着哭腔说到:“我不能!我不能!”

    乔安娜理解的说:“亲爱的,你做的很好,你能行!”
    “我是机器人吗?你按按钮,我动作。这……不公平!”
    “你很重要,你需要出席。”
    “不要!我没有能力啊……”
    “但是你做的很好!不要担心,我会尽可能减轻你的压力。”
    “我现在该做什么了?”蒂娜已经糊涂了。
    “你该回家,准备行装。”
    蒂娜迷糊的眼神:“家在哪儿?”
    乔安娜一看情况,摇摇头,说:“我带你回家吧。我亲爱的。”

    杰克的家。
    蒂娜神志不清的样子躺在客厅的沙发上。
    卧室里,乔安娜帮她整理行装。
    佣人提着皮箱随乔安娜下来。管家已经备好了车。
    蒂娜迷茫的眼神,无可奈何的躺在沙发上。突然,她想起了杰克,叫到:“杰克?杰克!”
    管家忙走進来,说:“太太,先生上山了。”
    “上山?干什么?”蒂娜问。
    “给梅梅送冰淇淋。”
    蒂娜长舒一口气,说到:“感谢上帝他走出了房间。希望他早一天能走進办公室。”

    乔安娜把公文包递到蒂娜的手上,提醒到:“时间到了。”
    一见乔安娜,蒂娜就委屈的象孩子般了,抱怨到:“我恨做生意!我恨一个人出门!”
    “我知道!我知道!”
    “你不知道!你怎么能知道?我根本没有生活!”
    “这是很重要的一次活动。回来我就让你休息!安排你度假。”
    乔安娜搀扶着她進了车。同情的目送她离开。

    美丽的海滨城市。
    蒂娜在重大签字仪式上,她彬彬有礼,举止优雅大方,得到现场人士的赞赏。
    回到宾馆,她还原出本性的豪爽,无奈的发泄自己。
    电话上,她询问家里的情况,惊讶到:“……什么?他又上山了?”

    山上。
    幽静的山中一座古代钟鼓楼。青山绿草。
    杰克和花匠身穿劳动装,在一处建筑工地丈量土地。
    花匠手拿白色塑料管正安装接口。杰克找来喷水头。花匠在教他怎么安装管道。

    杰克的家。
    蒂娜外出回来,司机取下行李。
    蒂娜走進大庭,依旧习惯性的踢掉脚上的高跟鞋。顺口问管家:“杰克怎么样?”
    管家回答:“上山了。”
    蒂娜瞪大了眼睛:“又送冰淇淋去了?”
    “不!他带着花匠上去种花去了。”
    管家神秘的眼睛暗示了一下,蒂娜走近他听聆。
    “听说山上有庙……”
    蒂娜惊呆了。

    医学院。
    查尔斯办公室。
    气喘吁吁的蒂娜在查尔斯面前,手舞足蹈:“我不能接受!我不能接受!你知道他吗?他现在一心都在山上。”
    查尔斯平静的劝说:“冷静!这又怎么样?”
    “怎么样?你知道山上有什么?”
    “树林,鸟,小河,宁静……”
    “是的!”蒂娜激动了起来,“还有山洞,里面坐着神仙!”
    查尔斯笑了,无奈的摇摇头,说:“看来你也需要安静了。”
    “我……我怎么安静?他在发生新的病变,难道你没发现吗?”
    “你怎么判断这不是一个好的开端呢?新的环境,也许对他的心灵产生重大的转变。”
    “是的!重大的转变!”蒂娜带着哭腔软弱下来,拉住查尔斯的手说:“我请求你,我给你带来了一个有心理障碍的病人,你不能说还给我一个光头的和尚吧?是这样吗?”
    查尔斯无可奈何的笑了。
    蒂娜气愤的说:“我离开!我要走了!”
    “去哪儿?”
    “上山!”
    查尔斯慈祥的微笑着,心里充满希望,点点头:“去吧!也许……”

    杰克家门前。
    蒂娜整装待发:登山鞋、登山裤、登山衣、登山背包、越野车……一个醒目的白色冰柜,透过冰柜的玻璃门,看到的是满满一箱彩色包装的各式冰淇淋。
    蒂娜在车前车后忙碌,神经质的不停唠叨:
    “上山!上山!花匠带上去了!清洁工带上去了,家也搬上去吗?”她转过身来又虎视耽耽问管家:“你们也要上山吗?”
    管家坚定的摇头,胆怯的回答:“不!”
    “疯了!疯了!我也疯了!”她气愤的系紧脚上的鞋带,做好冲锋陷阵的准备。
    一辆小车开進来。走过来一个身穿裙装的中国女孩谢莉。
    蒂娜轻扫了她一眼,毫不客气的说到:“很高兴你准时来到!”
    谢莉惊讶的看着蒂娜的装束和行头,问:“你准备干什么啊?这些……”
    “干什么?上山!”
    谢莉摇摇头说:“大可不必这样装备。”
    “是的!”她看了一眼女孩脚上的半高跟鞋,“我不会象你们一样习惯苦难,让脚丫受罪!”
    蒂娜冲上车。谢莉跟上坐到她身边的座位。
    越野车气派的冲上了公路。

    山上。一个幽静的地方,绿树成林。蒂娜驾驶着越野车,颇显风光。
    蒂娜环绕四周,有些好奇,说:“不象攀登的山,一点不险峻。”
    谢莉:“对!不险峻,相反,你会感到充满和平,我们叫她和平山。”
    “和平?这就是你们喜欢上山的原因?”

    谢莉:“中国有句名言说:‘青山有幸埋忠骨,白铁无辜铸佞臣’。可以这么说,和平山因为张开双臂保护了善良,它将永远让人铭记。红旗因为沾染了无辜人的鲜血,它将永远被人唾弃。孤儿因为有了善良人的帮助,他们的新家将永远闪耀光芒。……你看!这里都是自愿工作者,他们在给孩子修建家园。”

    路上有些义工在搬运东西,谢莉和他们打招呼。

    工作人员看见显眼的越野车,开玩笑说:“好气派啊!送什么好东西来了?”
    蒂娜接话到:“冰淇淋!”用头指了一下携带的冰箱。

    义工们笑了。

    一处新建的公共场所。蒂娜跟着女孩走進去。
    穿过大门,進入内庭。
    蒂娜问:“梅梅在这儿?”
    “应该在。”
    优美的钢琴声传来,女孩带蒂娜走过去,透过玻璃窗,蒂娜看到安妮在钢琴前演奏,周围一圈合奏的人,手持各种乐器。
    蒂娜惊讶了,说:“安妮?……她可以弹钢琴了?”
    “是的!她完全恢复了!她是我们演出团的主力,这是她自己创作的钢琴曲,准备参加‘营救孤儿’演出的。”

    谢莉带她走到另外一处,轻盈的钢琴声伴着拍节声。
    蒂娜从玻璃窗看去,一群正在练习舞蹈的孩子。
    谢莉招呼一个小舞蹈演员出来。
    小女孩快乐的飞奔过来,兴奋的叫道:“蒂娜阿姨!”
    蒂娜一看,惊喜了:“晓春!”
    她俩紧紧拥抱住她。蒂娜拉着晓春,上下打量:高高的发束盘起,紧紧的舞蹈服,白色的舞鞋。她抚摸着她的小脸:“简直大变样了,你太漂亮了!”
    “蒂娜阿姨,我很想念你。”晓春用英文说。
    “我也很想念你们!你……看到叔叔杰克了吗?”
    “是的!我天天都见他。他在帮助我学习英文。”
    “梅梅呢?”
    “梅梅下山了。”
    “和杰克?”
    “我想不会吧?”
    谢莉提醒蒂娜,说:“到那边看看吧!”
    晓春恋恋不舍的拉着蒂娜的手,说:“蒂娜阿姨,你能再来看我们吗?”
    “当然!当然!我会常来!回头见!”她送给晓春一个飞吻,急忙去找杰克了。

    另外一处工地,建筑工人们在忙碌。
    蒂娜看着各种肤色,不同宗族的人在一起工作。一片新开发的工地。她问道:“这里在建什么?教堂吗?”
    “不!学校,艺术中心。孩子来了需要一个良好的生活环境。”
    谢莉走上前,去找负责工地的人说话。
    蒂娜透过刺眼的日光,发现一张面孔。她用手挡着辉光,看清了那个满脸汗珠的人。
    杰克正在房顶上安装瓦片。
    “杰克?杰克!”她兴奋的朝他大喊。

    杰克停下了手上的活,看着地上站着的蒂娜。他不激动,也不说话,呆呆的看着她。
    蒂娜招呼她下来。杰克坐在房顶上不动。
    蒂娜无奈,从旁边的梯子爬上去,站在房顶边缘。她不敢再爬了。她胆战心惊的扶着梯子。
    “杰克,我们需要谈谈。可以跟我回家吗?”
    杰克一言不发,转过头去。
    “杰克,看看你!你怎么能干这种活?”
    杰克一身脏脏的工作服,脸上透着完全的抗拒。
    “杰克,你不能把这么大的一个公司踢给我一个人啊!我支持不下来啊!”
    杰克转过脸,平静的说:“你也可以踢开它。”
    蒂娜无法反驳,温和、祈求的口气说:“杰克,你什么时候能回家?”
    “工作完。”
    蒂娜无奈,僵持着,他无法说服他,无可奈何从梯子上爬下来。

    斜阳余晖洒落在蒂娜疲惫无奈的身影上,她落泪了。突然,她听到后面轻轻的呼唤。
    “蒂娜!”
    蒂娜转过身,看到杰克站在高处。斜阳环照着他的身影,他充满魅力。
    “杰克!”她心中涌起激动,奔跑过去。
    瞬间,杰克转过身躯。
    蒂娜立即停住了脚步。她明白了,他需要的不是她的温情。蒂娜委屈的低下了头。
    杰克又转过身来看她,远远保持着距离。
    蒂娜心情沉重的问:“你还需要什么吗?冰淇淋?”
    “是的。”杰克轻声回答。
    “我会给你送来。”说完,她慢慢转身要离去。
    “蒂娜,”杰克叫住她,怯生生说到:“你,……看起来很美。”
    “谢谢!”蒂娜很激动,两眼泪汪汪。
    “另外,”杰克又说,“你能不能?……如果可以,再给我送几身工作服?我的衣服……”他羞涩的摸着自己身上的脏衣服。
    “好吧!需要什么告诉我,我给你送来。你……去吧!”
    蒂娜转身,不回头的向山下大步走去。
    杰克站在山上,伴着落日余晖,望着蒂娜远去的背影。

    蒂娜充满泪花的双眼。她在感觉着杰克的身影,那是遥不可及的世界,她心中的美丽。幸福总是与苦难保存,蒂娜感到自己的人生仿佛刚刚起步,可是眼前却是雾茫茫一片。她慢慢的走下山,慢慢的消失了……

    <剧终>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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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孤独的老人

    雪莲

    八月十五,中秋之夜,月亮很圆,很亮。寂静的屋子里,不时的传来瑟瑟秋风的声响,月光透过窗子照進佛堂,一位年迈的老人正在敬香,香案上摆着4个人的照片。每逢佳节,老人都要拜一拜,希望亲人的在天之灵能够得到安息和平静。

    老人的头发很白,脸上的皱纹就像雕刻般纹理清晰,也许是生活的负担太重直不起腰来,也许是悲伤的往事无法承受使脚步凝滞,老人略微驮背的身体走起路来显得那么迟缓,沉重。每天,老人都要想起大儿子,二儿子,小女儿和老伴,人越老就越喜欢回忆,老人总会想起儿女们童年的往事,和老伴相濡以沫的日子,回忆可以减轻失去亲人的痛苦,而回忆过后,却使痛苦加剧。但老人依然禁不住回忆。

    老人有两个儿子,两个女儿,一家六口都修炼法轮大法,老人和老伴修炼大法后,多年的疾病消失了,身板硬朗了,心情也畅快多了。儿女们看到父母的变化也开始了修炼,一家人修炼,明白了真善忍的道理,处处事事要求自己做一个好人,日子过得舒心,快乐。

    可是,99年,电视报纸的宣传,使他们惊呆了,诬蔑诽谤大法的宣传欺骗了世人,人们开始害怕法轮功,开始憎恨法轮功的老师,开始憎恨这些只为他人着想、毫不为己的大法弟子。“我们应该为大法说句公道话,告诉人们法轮大法好。”一家人就抱着这样的想法开始了上访之路,也开始了苦难的历程。

    大儿子在北京,冬天里被剥光衣服,铐在树上,双脚深深插入雪中,寒风里被冰冻一个多小时,不时的还要来一顿拳打脚踢,搧耳光,电棍电击。经受了酷刑的大儿子伤痕累累,可北京的恶警还对他高压电击,几次昏死过去,这样的折磨还不够,恶警又一次将他剥光埋入雪中冰冻,又指使几个犯人给大儿子上一种叫“开锁”的酷刑,一犯人一手将他两手指使劲抓紧,另一犯人把一把带方楞的牙刷头插入两手指中来回转动,手指间顿时皮开肉绽、血肉模糊。那恶警是魔鬼吧,不然怎么会这样的铁石心肠,残害自己的同胞毫不手软。终于,坚持真理的大儿子在一次野蛮的灌食中死去了,而这一切的原因,只是因为大儿子坚持自己法轮大法的信仰,想告诉人们:法轮大法好!

    小女儿在迫害中,说的最多的也是: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如果因为说一句真话就要付出生命的话,那只能说明这场迫害是多么邪恶!小女儿被折磨得神智不清,骨瘦如柴,生命垂危,不久就撒手而去,临死前还在叮嘱哥哥坚定信仰。是啊,如果因为做一个好人却遭受如此巨大的迫害,不正说明迫害者的邪恶和阴暗吗,不正说明信仰的光明与伟大吗!老伴看着最疼爱的小女儿在怀里死去,自己却无能为力,心就像被刀割成千条万片,泣血的灵魂在悲哀中煎熬,女儿啊,不要离开母亲!二儿子目睹了兄长小妹的去世,再也不能忍受邪恶的迫害,即使被酷刑折磨得窒息,强迫灌食得虚弱无力,一有机会就要告诉人们:法轮大法好!被迫害得生命危殆的二儿子终于回到父母的身边,虽然家里已经被恶警搜刮的家徒四壁,满眼凄凉,能回到父母身边多么难得啊,可是没过几天,恶警就开始来家骚扰,最终二儿子被迫拖着虚弱的身体漂泊他乡,四个月后离开人世。老人和老伴的精神几近崩溃的边缘,四年之内,死去3个儿女,人心都是肉做的啊,怎能承受如此巨重的悲痛!为非做歹的恶人啊,为什么对好人步步紧逼?

    为了避免再遭到迫害,也为了老伴能够少些痛苦回忆,老人选择离开这块伤心地。可是,人啊,多年的悲伤郁积在心中无法排解,颠沛流离的生活更是雪上加霜,身为母亲的老伴心力交瘁,再也无法正常呼吸,也随着儿女离他而去,想到这里,老人望着照片禁不住伤心啜泣,泪雨滂沱,视线一片模糊,模糊中看到她们在朝他笑,笑得那么慈悲,笑得那么温柔,笑得那么祥和,仿佛進入了天国的世界,两位佛陀身披金色袈裟,端坐在莲台之上,在他们面前,让人觉得是那么温暖,那么安宁,那么舒服,英俊的脸上始终带着和善慈悲的笑容。这时,来了两位菩萨,大大的莲台现出七彩的颜色,身着天衣无缝的袈裟显得飘逸,潇洒,手执法器面容端庄的大菩萨庄严神圣,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美好的亭台楼阁,美好的七彩莲花,美好的佛国圣地,美好的菩萨佛陀,真想永远待在这里,远离世间的苦难流离。菩萨微笑着说:你还要回去,你的家人还需要你……老人伴着好梦,沉沉的睡去。

    早晨醒来,老人一边敬香,一边想着那个美好的梦,大女儿还在被迫害中,小外孙女被囚禁在敬老院,一定不能再让最后的亲人离我而去,一定要让人们知道真相,一定要让真理在人间弘扬,一定要让邪恶不再残害善良!

    窗外,正冉冉升起朝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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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降伏困魔神路宽

    法徒

    步履姗姗常自惭 有心精進困魔拦
    贪图安逸情如锁 迷恋常人关似山
    敢舍执著上天易 倘无意志举足难
    能行能忍把关闯 柳暗花明神路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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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下自我 携手同行救众生

    昕清(吉林)

    尊敬的师父好!各位同修大家好!

    遥想师恩泪千行,如果没有师父和大法我不敢想象自己如何能闯过那一关又一关。当我的人心与强烈的执著被同修激烈的冲撞时,我想过逃跑,想过离开我证实法的环境,然而是师父的慈悲和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的责任使我留下。在去人心的过程中,我第一次对佛性有了更深的体悟。“人的佛性是善,表现为慈悲,做事先考虑别人,能忍受痛苦。”(《精進要旨》〈佛性与魔性〉)就是这法,使我找到了自己与同修发生矛盾、没有做好的根源。我感谢师父给我修炼路上安排的每一天、每一件事。即使在当时痛苦的过关中我还不能体会到师父的良苦用心,当我提高后,认识到虽然在修炼的路上去人心是很苦的,但却蕴藏着难以言表的神圣,如今我谦恭的接受师父给我安排的一切。

    在最近的一年里我们地区迫害比较严重,做协调的同修离开当地,在不知什么时候,一个在过去整日坐在电脑前搞技术的不认识几个同修、和协调人一说话就心跳、一说话就脸红,一说话就激动、一说话就带有指责、害怕出头露面的我居然承担起一些协调工作。这种变故使我难以适应,是师父在法中不断的点悟、是同修不断的正念鼓励、是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的责任感才使我不断前行。就是在前不久有同修说你们协调人都协调什么的时候,我当时有些惊讶,因为在内心深处我从没有把自己当成协调人,更确切的说我从不愿承担那份责任,觉的它太沉重,我的心性与容量都难以接受。我甚至有一丝期望:希望过去的同修看到我们当地迫害这么严重能回来。可是当我拿笔写这篇心得体会的时候,我的想法改变了,为什么到现在还有依赖别人的思想?我得去掉这种顽固的私心。此时我知道自己将如何面对责任 —— 在大法中我有了“邪恶疯狂不迷途 除恶只当把尘拂”(《志不退》)的正念,放下自我,和同修好好配合、相互鼓励携手同行救众生。乌云不会遮住天,什么都会被大法弟子的正念所改变。现将这一年来修炼中的体会写出来与大家交流,那其中有经验、也有血的教训,如有不妥之处还请同修慈悲指正。

    转变观念 走出消沉

    我们当地在二零零三年初参与证实法的人数有限,一个做协调的同修找到了我,也就是从那时起我参与到整体证实法中来。当时我主要是学习技术,包括上网、打印、排版等。在这其中我和两位同修配合,直到今天我依然能在心里记起他们对我在修炼中的帮助,是师父慈悲,加之同修的宽容与信任才使那个“当时不懂事的小姑娘”(那时的心性很差)在大法中不断成长。

    我们三个人当时配合的很好,也是那个时候我们就开始编排了本地刊和本地交流。虽然当时同修们对这两个刊物有些争议,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加上证实法的需要,这两个刊物逐渐的被同修认可。我们的本地刊主要是搜集明慧网上本地区的有关信息,这样可以让更多同修了解当地证实法的情况,并能积极参与营救同修、讲真相及时揭露当地邪恶。另外我们的本地交流主要是针对我们地区普遍存在的问题,在明慧上选摘一些比较好的切磋文章给同修看。例如那时我们当地有一个很普遍的不好现象,就是一有同修被抓,就把别人说出来。针对这一现象我们大概先后做了四期本地交流,都是关于这方面的文章,再加上通过开法会不断交流,大家能在法上认识了,再后来同修被邪恶迫害就几乎很少有“出卖”同修的现象了。

    正当我们本地参与证实法的人数开始增加,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时,和我们配合做技术的同修被邪恶绑架,那时剩下我与另一位同修。在那一年中我母亲被病业夺去生命。当时由于师父的新讲法等着打印,别的地方的机器坏了,我忙着去修机器。当我到母亲的住处时,她已不知在什么时候离开了。我当时很平静的和家人处理完母亲的后事,第二天就回到资料点了,因为当时人手不够。可是母亲的离去却成了我心中永远的痛,因为从此我将孤身一人,而更主要的是在人这一层没有人能象她那样宽容我了。但我记得当时有同修提醒我:其实不管怎么样她是得了法的人,一定会有一个好的归宿;而这世间还有那么多不明真相的世人,等待我们去救度。正是这一番话让我时刻记得自己真正的责任是什么。

    在母亲离世后,我几乎是全心都投入到自己当时所承担的证实法的项目上。由于那时资料点逐渐开始遍地开花,我们也变的很忙碌。后来我想,那时自己就象小孩子跟在大人后面凑热闹一样。因为没有真正理解修炼的实质是不断提高自己的心性,所以那个时候我和同修虽然干了很多事,但我的心性根本没有得到太多实质的升华。当矛盾来时,我的第一念是委屈,还不能做到在矛盾中看自己、找自己。只有当矛盾已经大的迫在眉睫时,我才会想:是不是我有问题了。其实造成那种状态的真正原因是我没有做到静心学法,以法为师、在法上修。那时只要是协调人说的,我觉的符合法就去配合,遇到问题时从没有自己主动在法上悟一悟,反而过份的依赖协调人;觉的这事他应该想的更周到,不用我想了,人为的把很多本应该大家共同分担的事情一股脑的推给了协调人。不知不觉协调人成了我修炼中的依靠,其实这在无形中给同修增加了多少压力呀。另外我们的这种依赖心理是否也会助长协调人有在学员之上的心、权威的心呢?

    正是自己这种强烈的依赖心理,和长期配合在内心深处发展出浓浓的情。当我听到和自己配合两年多的同修要离开当地,我很难相信,在同修刚刚被绑架,我们好不容易找到了落脚的地方,一切刚好能正常运作的时候,他提出了令我难以置信的想法。不过那时我是只想自己了,没有考虑到由于长期配合的同修被邪恶绑架,协调人所承受的压力。也是那时我们之间因为在法上认识的不同,不断的发生矛盾误解。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事先没有一点预兆,我当时的心性根本承受不了。在空空的屋子里我第一次感到有些害怕,因为在资料点我从来没有一个人呆过。我知道这只是刚刚开始。其实从人这面讲,我的人生阅历简单,一副学生气,没有经过什么波折。我以为母亲的离去对我来说就已经是大事了,怎么也没有想到在以后的修炼路上还有更激烈的人心触及在等着我。

    我那时想到离开这个城市,反正缺“技术人员”的地方很多,到哪里都是证实法。可是如果协调人走了,做技术的也要走,那我们做的证实法的工作,救人的事情不就得耽搁下来吗,更何况当时还有同修正在遭受迫害?那时师父的一段法就在我耳边回响,“大法弟子做什么事情啊,都要以法为大,摆放任何事情的时候你都要首先考虑法。”(《在2002年波士顿法会上的讲法》)我坐在地板上哭,有个同修问我:你打算今后怎么办?我说:想回家调整。他说:需要多长时间,一个月?我想那太长了。“一个星期?”我依然没有吱声,因为我觉的还是长了点,我不能把过关的时间拖的这么长啊。他又说两天,我回答到:给我两个小时吧。他说:其实你两分钟就能做到,只要你站起来,坐到电脑前。那一瞬间我感到是师父在借同修的嘴点我,于是我真的站起来。就在那一刻我仿佛看到自己世界的众生在为我高兴,因为我没有在痛苦中趴着。就是从那时起,我告诫自己,如果认识到自己的执著,一定求师父加持在最短的时间里把它放下,不要拖泥带水,否则会真的耽误众生得救啊!

    同修走了,我是留下来了,然而留下的还有一堆难以化解的矛盾、恩怨。这种改变给我证实法的项目也带来了一系列的问题,使我陷入消沉。首先是我和当地其他做协调的同修根本不熟悉,平常只是认识,有的根本没有说过几句话。其次平时我都是等着协调人把外面的事协调回来让我参与,现今我得自己走出去,接触同修把有关信息搜集上来。可是我连有的路都不熟悉,哪是哪有时都搞不清楚。第一次自己去一个学法小组竟然走丢了。事后我很沮丧。也是在那时和我比较熟悉的一个阿姨提出:你现在住处稳定了,也能正常运作了,我还是不参与了。当时我听了同修的话就哭了,但我知道阿姨当时也在难中,家里外头内外交困,和协调人之间的矛盾也把阿姨“弄倒”了。其实同修是需要调整的,当阿姨走后我自己一个人就倒在床上。现在真的只剩下我自己了,眼看那桌子上一堆文稿,有的还需要找同修核实,我感到窒息。也是从那时起我的身体变的有些糟糕,吃不進去饭、咳血。我那时有个很不好的念头:如果我有什么事的话,别人都不会知道,因为我住的地方很少有人来。但即使在对我来说最难的那段时间里,我几乎每晚都是哭着背“超越时空正法急 巨难志不移……”(《志不退》)“恶者妒嫉心所致,为私、为气、自谓不公……”(《精進要旨》〈境界〉)入睡的。在所谓的魔难中,我不止一次的问自己:我是否真修?我为什么总象一个小女孩不停的哭?为什么不能象一个走在神路上的大法徒,正念面对困难?什么时候我人的本质转变成佛性?什么时候我能把别人的痛苦与难处装在心里,而没有自己?什么时候我的眼泪能为众生流?……

    “其实人类社会的理在宇宙中是反理。人有难、有痛苦是在为人还业,从而有幸福的未来。那么修炼的人就要按照正理修炼。吃苦受难是除去业力、消除罪过、净化人体、提高思想境界、升华层次的大好机会,是大好事,这是正法理。”(《越最后越精進》)“大法弟子为什么要修炼、为什么要过关、为什么要正念强、为什么要吃苦?只有这样才能算是修炼。其实修炼就是来吃苦来了,不是为了得到在人世间的保护来的”(《2005年旧金山讲法》)。是师父的法让我从内心深处认识到什么是修炼,人是想求安逸,可修炼的人不是啊。其实我们觉的苦是因为我们不想放下人的执著,而实际上不舒服对修炼人提高来讲难道不是好事吗?当我认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心中升起了排除万难的正念。

    然而使我从消沉中彻底走出来,是因为我到外市县看到那里的同修不会技术、各种条件很艰苦的情况下依然在做着讲清真相救度众生的事。那一次是我平生第一次一个人出门,也是在协调人走了以后,我自己协调的第一件事:到那里教同修编排当地的真相小册子。那个城市里的同修参与证实法的人数不太多,而有一些又是农村的大法弟子,他们学技术相对来讲就困难些。他们住的地方也很简陋,冬天为了防冷,屋子里钉满了塑料布,犹如住在塑料大棚里一样。他们害怕我不适应那里的环境,特意给我安排了一个条件相对较好的地方住下。在与他们相处的几天里,表面上好象是我去帮助他们技术,而实际上我真正从内心深处感谢师父,在这个时候让我看到同修在如此条件下救人的那颗心。最后我们分别的时候,大家交流了很久,我们彼此给对方提了很多建议,记得最深的是他们说我吃饭太少了,其实那也是被旧势力迫害的表现。从那个城市回来,我首先从吃饭的问题上做到了“否定旧势力”,你想不吃饱饭能有精神头去救人吗?

    去掉崇拜、依赖心理以法为师 其实我们人人都是协调人

    过去和同修配合的时候,有人提出说我对当地的协调人有崇拜心理,我没有经过太多的思考,更没有用法衡量一下同修说的话对不对就一口否决了。但在后来发生的一些事情中,我逐渐认识到自己的这颗心。因为盲目崇拜对一个修炼人来讲,主要表现在对同修认识感性化,把对方完美化,做事不以法为师;当发现同修的不足又不能默默圆容,无形之中给同修和自己的修炼都会带来干扰与麻烦,甚至会影响到大家在证实法中的互相协调。其实《在亚太地区学员会议上的讲法》中师父说:“哪个学员在哪一方面修炼的好我们是应该学习,但是还在修炼嘛,还有没去掉的人心,还是要以法为准。”“哪个人哪一方面修得好,是因为她在法中修得好,并不是她比法还好,所以你不学法你学人,人没修成之前总是有漏的嘛,哪方面好并不等于全面都好啊……”当我对这个问题在法上有一些认识的时候,我慢慢的体悟到,在无边的大法中我们只要是努力的按着法在不同层次的不同的标准修炼自己时,大法的威力就会展现出来。那一刻当我再看到同修做的很好时,我会觉的是法伟大,而不会简简单单的觉的同修如何如何,因为没有师父和大法什么都谈不上,这样我们就不会轻易的崇拜哪一个人。另外一方面,同修做的好,或者是哪个地区相对做的好一点,我们听到后应该静心用法对照自己,什么原因自己没有做好,找到差距,这不是比学比修吗?

    其实在我们地区对协调人的崇拜不单单是表现在我一个人身上,尤其是到后来当发现同修有一些执著的时候,有些同修马上表现为失望、指责、背后议论,而不是站在法上看问题。我们是人在修炼,在没修炼圆满之前就不是神,那么就会有执著与不足表现出来。那时我们作为同修应该如何面对,这其中也体现我们自己的修炼在里面。当协调人离开后,我不断的找自己,在和同修的配合中我主动为同修分担了吗?主动为这个整体着想了吗?没有,相反还把自己摆到整体之外,去指责你们协调人如何如何。到后来我逐渐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如果很多大法弟子都象我一样去依赖协调人,或者是都来指责这个协调人和这个整体的话,那么我看到一个问题,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整体被我们指责的是不是最后只剩下协调人了呢?在这其中我意识到,当问题出现后,我们首先要看自己,要从自己这一方面衡量一下呀,如果每个人都把整体放在心里,在这个过程中想整体出现了问题,我应该怎么去圆容补充,不是仅仅停留在把问题提出来,而是把自己也摆在其中积极想办法去解决,那我想很多问题都会迎刃而解。当然如果确实是协调人存在问题,我们可以站在法上善意的提出来,我想协调人也是能够接受的。当我有了这样的认识后,我突然感觉自己的身体变的非常的高大,连我的自行车都变的很大很大。

    《在亚太地区学员会议上的讲法》中师父说:“大法弟子的负责人哪,其实只是一个协调人、联系人、一个传达人,你们不要把他们当作象师父一样,寄予那么大的希望,成了你们修炼的依靠,什么事情他都必须做得最好。不是的,如果这个负责人真的也象师父一样,或者想问题全面、绝对不会有错,那么这个地区很多人就修不出来了,因为他想得最全面了,没有你想的了,他做的事情都是最好的,也没有你的好了。是这个道理吧?”“我发现有些学员哪,还是把眼睛盯在负责人身上:负责人怎么就不行?(笑)负责人要真的特别行,什么事都想在前,我觉得这个地区的其他学员还真的发挥不了自己的能力了。如果这个地区做得好,一定是这样的情况:负责人只是说了要做一件什么事情,大法弟子们自觉共同协调、克服困难,充分发挥大法弟子的智慧把事做好,做得更完善。就是负责人对这件事情没有想得很充分,甚至有漏洞,大法弟子在做的过程中都会把它做完善,那才是你的威德。不要在困难中有怨气,也不用给谁看,你做的这一切,师父看得见,众神看得见,做好了那是你自己永远的威德。” 就是师父这两段法,让我从法中认识到其实我们人人都是协调人,因为协调人只是多付出的人、是一个联系人,不是常人中的官,觉的协调人这个名词与己无关,那是不是我们的私心在作怪呢?是不是我们没有理解好协调人的真正涵义呢?

    现在资料点遍地开花,我们现在所面临的是怎样在法上使大家认识到,我们每个人都是整体中的一个粒子,这个整体的好坏,其实每个粒子都是有责任的,当我们把自己都当成协调人,承担起各自的责任,那么会使我们协调的更好。从另外一个角度讲,大法的威力也会以整体的形式展现出来,这种整体配合不同于过去只是几个协调人参与,而是更多的同修在法上的清晰认识后理智的行为。

    在过去的几年里,由于那时资料点少,几个做协调的同修就能协调过来。但随着资料点遍地开花,在协调方面也使协调人不得不从新思考。法中不断要求我们每个人都得走出自己的路来,记得师父在《2005年旧金山讲法》中提到:“每个人都得主动的去发挥自己的作用,去找事情做,找你要救的人去救,不能够依赖负责人叫你怎么做。负责人现在基本上没有大的活动他是不组织的,那其余的时间你就不证实法了吗?所以更多的时间呢,那是大法弟子自己在做。”在法理上明确了,我和身边的同修打破了自己过去的各种框框,因为自己过去只接触电脑,也从未想到协调和我有什么关系,直到同修走了,没有人联系,我们整体大概有几个月不沟通了,我和同修意识到不能再这样了,就找地方希望做协调的同修能够互相在法上交流。在做的过程中遇到了很多干扰,这在过去是没有的,正是这些接连不断的干扰使我们大家警觉,最后我们每个同修都认识到我们必须打破这种间隔在一起交流的时候,我们终于在协调人走后,事隔三个月大家第一次坐到一起。而也就是那个时候,我们当地同修到外地参与营救被绑架的同修,曝光做技术的同修被迫害致死的真相等等,每一次对我们来说都是突如其来。不过那时都是师父的法鼓励我们艰难前行,记得当时学的最多的就是师父《回复秘鲁大法弟子》“这些事在过去的历史修炼中没有过,大法弟子是开创者,所以在修炼中有时会做的好,有时会不知如何做。有困难时大家坐下来多学学法,只要正念正行,就没有过不去的关。”

    以法、以众生的需要为选择

    我在法理上认识到我们人人都是协调人时,自己就逐渐的从过去只顾技术,开始不断的接触同修,在这个做协调的过程中,对我来说一切都是崭新的、具有挑战性的。我的性格告诉我,你做协调不合适。以前我看到身边做协调的同修被矛盾围困时,心想要是我早跑了。过去我常开玩笑说:如果我做协调的话,不但一个人没协调成,最后连我自己也得不干了。其实这些话不是没根据的,过去我的环境比较封闭,形成了很多不好的观念,性格孤僻、少言寡语、很自私、观念强、不宽容、不顾周围人的感受。你想这样一个人能做协调吗?我觉的自己做技术还是能过得去,因为我很努力,又有一些经验,尤其是真相制作已经成型了。但我深深的知道修炼就是不断放下自我,以大法的需要为选择的,因为到了最后就是选择。可是我在心里常常嘀咕,会不会我被选错了,我还是坐在电脑前比较合适。后来认识到这不是在和大法谈条件吗?修炼人到什么时候做什么,那是有修炼的因素在里面的。我害怕承担责任,怕自己那么多的执著暴露出来,成为众矢之地,怕自己做不好被同修私下议论,所有这些都是我的顾虑,紧紧的把我包围。不过就在这一刻我体会到师父为什么给我安排了这样一条路,是让我快一点的把这些人心去掉啊。此时协调在我的眼里只是一个分工项目,没有什么。我把它看重了,其实也是无形中把自己看重。师父不看这些,只看我们的心,所以我认识到大法弟子无论做什么,都是用心在救人。

    可是并不是什么时候我都能保持这样清晰的认识,记得有一个地方的同修被邪恶绑架,那里有一个同修跟我说,希望能在他们那里交流一下。因为我和那个地方的同修不熟悉,自己内心不想去,但道理上又觉的那是自己的责任,怎么能推托哪?就答应了。当第二天同修说没有联系成,我如卸重负一样,心想今天终于可以不用半夜回家了,我可以按着自己的意愿坐在电脑前干点什么。刚想到这,我的后背突然一阵剧痛,不敢咳嗽。我当时就警觉了,自己什么地方不对劲了?我的身体一向是很结实的,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我竭力的回想自己到底什么念头被邪恶钻了空子。后来追溯到自己的私心,而没有想到这时同修正在遭受迫害,那里的同修需要交流,及时营救同修。当想到这里,我立刻决定去找那个联系人,看看什么原因今天的交流会没有开成。另外这个时候那个联系人也是需要帮助和鼓励的。这时我的后背不那么疼了。其实在这之前,我和同修准备到周边的一个市去交流,由于当时手里的证实法工作很忙,一想还是先把自己弄明白吧。紧接着就是那个市里邪恶办起了洗脑班。我当时也没太往心里去:还是分别心。一连几天洗脑班仍在继续,这下我觉的自己有问题了:为什么第一念是正念——到那里交流,而后就反映出人心:我去那里别人会怎么想,是不是以为我要干什么?说白了只要对证实法有利,我们就去做,怎么会有那么多人的想法呢?当我和同修定下要去那个城市和同修交流的那一念,我的后背彻底的不痛了。这两件事总是提醒我凡事都要先考虑大法和众生的需要,只要对证实法有利那就责无旁贷。

    学好法修好自己是做好一切的保障

    在九九年迫害开始之前,我每天参加集体学法炼功,可是那时并不懂得修炼的实质是不断的去掉执著心。其实师父在《精進要旨》〈何为修炼〉里讲:“只有学法修心,加上圆满的手段──炼功,确实从本质上改变着自己,心性在提高,层次在提高,这才是真正的修炼。” 由于当时对法多是感性认识,没有真正经过实修,所以当被邪恶迫害时,很多人的执著被邪恶利用钻空子,从而走了一段弯路。回来后,很长时间才醒悟。即便是那样师父还是不愿落下我,总有同修鼓励我和我在法上交流。当我在法中找回修炼人的正念时,由于同修的信任,他们让我参与到整体的证实法中来。可是没过几个月,由于当时整天忙于干事,加之情的因素被邪恶再一次找到迫害的借口。

    在看守所我第一次认真回想自己的整个修炼路,其实说白了就是没有做到静心学法,实修自己的心性,从本质上改变自己。“在修炼中你们不是由于自己真正的实实在在的提高,从而使内在发生着巨大的本质上的变化,而是依靠着我的力量,借助外在的强大因素,这永远改变不了你人的本质转变成为佛性。”(《精進要旨》〈警言〉)正是由于在法理上的一点点明确,自己认识到一定不能承认旧势力对我强加的这种迫害。没过几天我重获自由,那时我真正感受到师父巨大的付出,感谢师父再一次给了我救人的机会。从那时起我不断的提醒自己,一定要在法上修。不好好学法怎么会遇到问题以法为师呢?怎么能算是一个真修者呢?“作为学员,脑子装進去的都是大法,那么此人一定是真正的修炼者。所以在学法的问题上要有一个清醒的认识,多看书、多读书,是真正提高的关键。”(《精進要旨》〈溶于法中))

    可是在当时我还是有一种为私的心,潜意识当中觉的学好法修好自己邪恶就迫害不了我,其实还是没有做到完全否定旧势力。后来不管怎么忙,我都要尽量先学法后,再去做大法的工作。由于承担的工作不断增多,虽然每天能够保证学法,但数量、质量是很难保证的,所以导致在与同修的配合中不断出现矛盾,造成严重内耗。这几年我认识的一些同修,甚至一起配合的同修都不同程度的遭到了迫害。这让我感到压力重重。仔细回想那些曾经配合的同修是什么原因被邪恶抓到了迫害的借口,很多都是忙于做事而慢慢的忽略了静心学法、修心性,长期的根本执著不去,慢慢的不修自己了。“人把做事当作了修炼,人把维护宗教的形式当作修炼。其实神根本就不看重这些,只看重人心的提高,那才是真正的提高,而那个环境只不过是提供给修炼者、信佛信神的人一种共同能够提高的那么一种场合,互相能够借鉴。”(《美国首都法会讲法》)

    今年做协调的同修离开当地,没过多久和我配合很好搞技术的同修被迫害致死,这一切促使我对修炼发自内心有了更深的理解,也更加体会到修炼是严肃的。作为修炼人,我这几年经历的太多的生离死别,每天你所听到和看到不是迫害就是迫害致死。九九年我们学法小组六个大法弟子而今四个离世,一个被邪恶逼迫远走他乡,目前只剩下我一个。当然现在和我配合的同修很多。就是在那种压力下我只记得师父说:“怎么样能够把这条路走好、走到最后,那才是最了不起的。因为在你走的这条路的过程中会有困难,会有各种各样的考验,会有你意想不到的魔难,会有你意想不到的各种各样的执著与情的干扰。这种干扰来源于家庭、社会、亲朋好友、甚至于你们同修之间,而且还有人类社会的形势的干扰,人类在社会中形成的观念的干扰。这一切一切都能够把你拖回到常人中去。你能冲破这一切,你就能够走向神。所以作为一个修炼的人来讲,能够坚定自己,能够有一个什么都不能够动摇的坚定正念,那才真的是了不起。象金刚一样,坚如磐石,谁也动不了,邪恶看着都害怕。如果真的能在困难面前念头很正,在邪恶迫害面前、在干扰面前,你讲出的一句正念坚定的话就能把邪恶立即解体,(鼓掌)就能使被邪恶利用的人掉头逃走,就使邪恶对你的迫害烟消云散,就使邪恶对你的干扰消失遁形。就这么正信的一念,谁能守住这正念,谁就能走到最后,谁就能成为大法所造就的伟大的神。”(《美西国际法会讲法》)正是师父的法不断的加强我的正念,使我在困境中没有倒下,那时想,我得让邪恶倒才对啊。

    同修被迫害致死,给我留下了血的教训,因为我当时只觉的我们周围的环境不对劲,只是简单的把有些东西换了个地方,而没有认识到其实我们已经有漏了,应该在学法时不断向内找,及时修正有漏的地方。为什么我没有理性的思考,因为我和同修一样,都是处于干事,其实学法修心这是修炼人的本分,如果我们连这个都忘了,那不是就是最大的漏吗?每天废寝忘食的做证实法的工作,工作热情、付出精神,这些并不能说明我们就是在修了,有没有主意识很强的把学法和修心结合起来呢?从那时起,我们大家坐在一起时少谈如何干事,更多的是集体学法、发正念,交流在矛盾面前怎么修自己,怎么放下自我、放下各种观念和同修配合,怎么不执著自己的办法,怎么样去默默补充,直到目前我们的环境才渐渐的变成了一个实修的环境。

    我现在更能体会到学好法的重要,因为我们的正念是从法中来,每一次证实法的工作都是因为我们在法上明确了,才会有進展。“注意:我不是叫你们人为的做什么,只是叫你们明白法理,这方面的认识要清楚。”(《精進要旨》〈道法〉)我经常和同修交流自己的一点体会,就是多学法决不会影响你做证实法的事情,因那时你的状态是在大法中的,说的话、做的事基本都是在法上的,而且事半功倍。相反在过去和同修配合时我每天只学一讲《转法轮》就去做事,很多时候脑子里没有法,更谈不上遇事用法衡量。我很庆幸,如果没有师父对我的呵护,整天忙于干事,那会是什么样子。其实师父在《2006年加拿大讲法》中就提到“包括你看书时间的长短比重,都不能忽视,而且更重要,因为这就是你们的路,你们要走的路。”

    前一段时间我觉的修炼很苦,不是别的,就是在法上没有清晰认识时,是最苦的。那个时候总想借助外在的力量解决,例如和同修交流,但就在我写到这的时候,我越来越明确了,静心学法,“法能破一切执著,法能破一切邪恶,法能破除一切谎言,法能坚定正念。”(《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扰〉)因为我急需解决的是什么,师父能不知道吗?只要我去学法、去同化法,没有一丝为己的目地,法一定会点给我,此时我感到了溶于法中的幸福。

    求理解是我修炼中的漏

    很久以来我发现了一个阻碍我,使我不能在法中精進的原因,就是在矛盾和挫折面前我总想得到别人的宽容和理解,总想要一只我喜欢的船来救我,可我始终没有遇到。我是在什么情况下意识到这一点的呢?我刚刚参与做协调时,刚好赶上中共秘密集中营事件和真相调查委员会的事,我和同修把大家找来共同交流一下。当结束的时候,他们几个老学员不约而同的说我,是不是有干事心了。当时我心里很紧张,因为我从没有想过。记得有个阿姨说:这里你年龄小,不过你如果在法上我们都会配合的,即使有漏洞我们也会默默圆容、补充的,因为你刚开始做是需要鼓励和爱护的,说的太激烈会承受不了的。在那个时候正是同修的这番话让我觉的自己应该更好的去做;同修的慈悲和宽容给了我往前走的动力,让我觉的我不是一个人在孤军奋战。还有一次本来和同修约好早上四点钟去办事,同修说太早了点吧,我说大法的事情我们不能迟到。可没有想到,第二天我竟然睡过头了,五点多才到地方,同修们已经快忙完了。当他们看到我时,什么话都没说,就当我没迟到一样。我内心被震动,如果换成我,自己能不能做到象同修那样?在同修的宽容和鼓励下,在最难的时候,我的心总是找到了一些安慰,但我总觉的自己在求得一个人中的理解,还是没有跳出人的框框。

    后来随着和一些同修接触,他们有时会找到我,谈他们遇到的问题,例如同修之间的矛盾啊,和外地由于协调带来的问题…… 我嘴上没有说,心里却有些不平:你们遇到些事情都来跟我说,我内心深处所承担的压力、苦衷、包括我个人所应该放下的执著跟谁去说?每到这个时候,我的人心就起来了,总是能想起我母亲,心想我比你们都“惨”,我却什么也没说啊!自己知道当时我的心在人中,也正是这种人心,当有同修“激烈”的向我提出我的缺点、不足时,我往往是排斥,觉的对方不宽容、不慈悲,而没有真正静下心来想想同修说的对不对。我自己有一个深切的感受,当我正在向内找自己的时候,如果在这时我突然得到了宽容,我本该向内找的想法嘎然而止。其实这种理解在我看来却成了我执著人心的保护伞了,那么我们还怎么提高呢?所以别怕我们的人心被触及,真正被触动的是背后的执著。求理解难道不是常人心的一种体现吗?我找到了自己修炼中的漏。而后我认识到同修为什么有事找我说,其实是对我的信任,我应和同修一起面对那些所谓的矛盾,从中修出来。还有我们为什么要在乎同修说话的态度呢,我们要衡量对方说的话是不是自己的问题,如果是那就改吗,同修的心是好的。为什么我们不接受呢?是那顽固的观念在阻碍,因为当你向内找的时候,那观念就会慢慢的被消除。

    放下自我 携手同行救众生

    现在救人是很紧迫的,可当师父把有缘的众生引领到我们面前的时候,我们怎么样才能把他们救度呢?当我们能够在法上不断的放下自己、放下干扰证实法、救度众生的那些观念,在交流中让更多的同修参与,使同修在自己的环境中走出自己的路,同时在我们的周围形成一个比学比修、遇事向内找的、正的实修环境,在证实法中和我们的同修好好配合、彼此宽容时,我们就会救度更多的众生啊!

    往往我们在配合做证实法的事的时候,我们会觉的自己手中的事情重要,而忽略了真正重要的事情。其实这是放不下自我为私的一种表现,或者是没有从整体的角度考虑。记得我们当地有几个同修被国安包围,当时我听到消息的第一念是,立刻要把这个消息告诉更多的同修,发正念坚决否定恶人抓捕大法弟子的阴谋。在通知完同修的时候,我和几个同修在被抓捕同修居住的房子附近近距离发正念。可是没过多长时间,我觉的自己还有一张营救同修的真相等着排版,就说你们在这发正念吧,我回去还有事情,回去发正念也一样。同修看了看我没有吱声,可我感觉到自己有些不对劲,站起来、坐下去,突然闪出了一个念,太执著于自我了。你想目前同修刚刚被国安绑架,我们现在在第一时间发正念、营救同修这是我们整体的事情啊,可我为什么还执著自己手中的那点事。不是说我们手里的事情不该做,而是不该在这个时候做,做事得有轻重缓急啊。我是不是由于自己执著手中的事情,而人为的把我们的整体分成了块,可是邪恶在所谓考验我们的时候,却是针对我们整体来的。

    还有在同修离开当地后,我依然按部就班的做着以前的事情。这时有一个外地同修找到我,开玩笑说:你知道吗?你做出的真相能有人发吗?我听后有些诧异,不知他是什么意思。他说,你们现在整体上很混乱,各自为政,同修间的信息传递不畅通,你光在屋子里做真相,都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样了。这是我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在与同修的交流中他告诉我协调的重要,不是协调人如何,而是协调是个中间环节,它是用眼睛看不见的,但却能把我们散落的粒子连起来,使我们能够真正以整体的法力展现出来。这种资源是无形的,这让我想起来大家做的好的时候,都是我们整体上协调一致。在同修的启发下,我认识到了应该把承担制作真相的这一块找同修分担,也就是让更多的同修参与,我不就有时间多去和更多的同修接触吗。后来我很快就找到了合适的同修,其实我们如果符合法,只要有这种愿望,师父一定会加持我们的,因为修在自己功在师父。

    不过教同修可能会比自己做起来难一些。这是修炼,不是常人的学技术。首先要从法上和同修交流,而后呢要根据同修的接受能力,一点点的教。其中还要不断的鼓励和正念帮助同修,否则会让人觉的太难,会想要“逃学”的。记得我感触最深的是,一定要站在对方的角度考虑一些问题,不能拿自己的想法来要求同修。有一次我看出来对方在制作真相的时候有一些压力,我告诉她你别担心,在你没有成熟之前,我会和你一起承担这份责任的,我当时就能感觉到她松了口气。记得后来明慧给了一些不干胶样本,让我们自己做,不用发到明慧了。当时我们一个做不干胶的小同修就直接按样本作了一张营救同修的不干胶,文字看起来很拥挤。我看了后善意的给她提出来,虽然明慧给我们提供了样本,但我们也得用心去做啊,字那么小世人能愿意看吗?后来她做的真相我都很感动。因为我感受到了,大法弟子在用善心去唤醒那些迷失的众生。在不断配合中,做真相的几个同修在不断的成熟。

    我把自己做了两年多的项目,教会给同修了,并开始接触一些协调方面的证实法工作。做真相资料是能够看得见的,而做协调是无形的,整天忙碌你却看不出来什么结果的,而所能听到更多的是批评、建议、指责…… 这需要你每天都要不断的突破自我、增加容量。过去我只守着电脑,电脑不但是我的法器,同时也是我的朋友。我很少和同修交流沟通,还有过去很多时候我不懂修自己,那些和我在一起的同修承受了太多。记得有个阿姨说:以前有什么话不敢和你说,没等说呢,眼睛就长长了,我说那么严重啊。我知道由于自己没有实修,给同修带来的伤害,那不是一句道歉的话就过去的。正念不能只停留在嘴上,那是需要及时修正的。

    与人配合我很发怵。记得同修临走时,告诉别的同修不要与我配合了。我听后哭的很伤心。来自各个方面的心性考验、压力让我体会到什么是“百苦一起降”。我暗暗的问自己到底我还能不能修了。我没有埋怨同修,只觉的自己做的太不好了。但后来我想师父讲过,一炉钢水熔一个木头渣,大法就象那一炉钢水,我的缺点与不足就好比那个木头渣,只要我去改、去克服,大法一定能把我改变。后来有个外地的阿姨见到我后,小姑娘怎么和过去不一样了,我心想要是再象过去那样,我就真的不能修了。从我自身的改变,我认识到不能用观念衡量同修,你的观念往往是在骗你,可你却很容易把它当成自己。因为观念一旦形成,并在实践中变的顽固时,你就越来越难以用真念认识和衡量事物。正是这种观念上的改变,使我从新看待同修的不足,因为是人在修炼,但只要我们在大法中不断的修,一切都会发生变化。正是基于在法上的认识,和我配合的同修越来越多,因为我不看重同修的过去,我只看现在我们的状态在不在法上,如果我们是修炼人的状态,心又在法上,我们就配合。如果有不成熟的地方,刚好是我们应该默默圆容的。写到这里我想起一件事,有个阿姨我没有和她配合过,不过我却从身边的同修那里听到了有关她的很多事情。不知不觉中我形成了观念,想阿姨是这样的呀。在近一年的时间里我们不断配合中,我忘记了过去同修说的那些事情,可是当有一天突然想起来,觉的阿姨不像同修说的那样啊。通过这件事我提醒自己,不偏听、偏信哪个同修说别人,而真正实际用法衡量一下同修到底是不是那样,不要因为这些形成观念,真的影响了同修间的配合。

    另外在和同修配合时,当我们发现同修的不足并指出这些问题时,同修如果不接受,我们就不说呢,还是…… 在这个问题上我是有惨痛教训的,和我配合的同修不注重学法、炼功,当我提醒对方时,他的一系列的理由使我觉的自己没话可说,后来就逐渐变的麻木了。直到同修被迫害致死,我知道自己的责任是最大的,因为他就在我身边。这件事给了我很大的教训,不是等同修被迫害了以后我们再去营救,当发现问题时就应该善意的指出并及时修正。如果同修没接受,那就一定要想自己,是不是我带有个人的因素、观念,没有站在同修的角度思考问题等等。我们真的为同修好,他一定会感受的到的,可是我们为什么往往走不進同修的心里呢?因为我们没有考虑到他现在最需要的是什么,不是“大道理”更不是带有指责的提出问题;而是需要同修的宽容、鼓励、正念加持,还有和他一起去面对困难、魔难的心。这些是我在和同修发生矛盾的过程中逐渐认识到的。当我们真正遇事先考虑别人,做到无条件找自己的时候,矛盾就会烟消云散。

    记得今年刚刚和我配合的一个同修,不太注重学法、发正念,但师父的法理对方悟的还很明白。我心里没底,但后来我想得相信同修,再说我的安全来源于我自己,源于我是否是修炼人的状态,得把自己放下。我默默的为同修发正念,清除那些干扰同修学法的邪恶因素,另外找他一起到学法组学法,因为当我们帮助同修时,还得考虑到不能让他感觉到你是在帮助他,其实回过头来我们哪里是在帮人家啊,我们不是在修自己吗?

    有一次同修想买大机器做《九评》,我觉的现在我们当地还是应该推行家庭资料点遍地开花,就提出了我的一些想法,其实更主要的是我觉的同修的学法修炼是存在问题,但当时他没有接受,而且态度也是明朗化。我当时心里有些不平衡,我不是为你好吗,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呢?可是回到住处,我想还是我的问题,不管怎么样,他的出发点是好的,他不是为了他自己,他是看到当地《九评》没有铺开着急啊!当我能够站在他的角度想问题的时候,我再一说什么他就接受了,因为我把他的难装在自己心里了,而后我发自内心的说,如果你需要我配合的话我一定配合,接着他也没有买什么大机器。通过这件事情,我想和大家交流的是,不是同修不能改变,不是同修不接受,关键是我们有没有持之以恒的善心,有没有在这个过程中修自己,有没有和同修一起面对难关的真心,如果真能做到的话一切都会改变。

    当然在修炼中有时认识的清楚,可能就会做的好一点,有时认识的模糊,那种矛盾或不正确状态就会持续的时间长一点,这时是需要我们不断的在法中精進的。我整个人心的暴露是从和我长期配合的同修身上表现出来的。其实在我内心深处是拿一颗真心对待我身边的每一个同修的,尤其和我整日生活在一起的同修。正因为这样,当发现对方不信任我的时候,我会進入人的状态——伤心。记得那时我们刚刚配合不长时间,同修写的一篇稿子,我让与我配合的同修把它打出来发走就可以了,因为同修很成熟,无论技术还是文稿方面。可我没想到,晚上我忙了一天回来后,突然同修问我:那稿子是不是你写的?我愣神了,不是我写的,稿子的内容是什么我都不知道呢。她一口认定这稿子就是我写的,因为提到了过去的协调人,和我们地区的一些事情。开始我以为她是在和我开玩笑,后来我发现不是,我解释她不听。其实那个时候我没有认识到那是在给我提高心性呢。晚上我盖上被子蒙上头偷偷的哭,和过去同修的矛盾也是这样,把没有的事情说成有,如今回过头来觉的好笑。当时就是执著你不应该这样对我啊,其实那不就是强烈的妒嫉心吗?对于妒嫉心我有很深的体会,这颗心会直接影响到我们的配合,会置众生于不顾的。看看同修想想自己,都是为了证实法我们才走到一起来的,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但后来我知道自己只是表面的放下,并没有真正在法理上认清。

    因为心并没有真正的提高,下次矛盾还会再来。那时正赶上我们当地办洗脑班,我忙着和同修搜集消息、交流,教同修整理文稿,两天没回去。当我回到住处,同修突然把积压已久的不满全部发泄出来。我当时的容量已满,似乎承受不了,尤其同修说我虚伪的时候,我一下子哭了。这是我平生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更激烈的是她说到我的痛处——和过去同修的恩怨,我那一刻感到自己深深的被伤害。自己以为过去的事情已经放下了,可是她这么一提心里痛痛的。当时我记得最清楚的一句话是,你不要一个哭什么都挡住了。半夜了我离开住处,在黑夜中我不知道应去哪里。两个小时后我还是回到住处,害怕同修担心。第二天我静静的听同修说心里话,我说是我没有做好,可我知道这是言不由衷的,我知道一定是自己出了问题。尽管委屈,但这是修炼,修炼的实质不就是去人心吗?但我没有真正认识到。不过这个风波却让我趴下了,两天什么也没有做。

    在学《洛杉矶市讲法》中我看到了自己的问题。“你们所做的那一切我都看在眼里了,也真的了不起,可是这从最根本的、最本质上证明一个人是不是修炼的人,不叫别人说这个东西一定得把它拿掉了。你哪方面做的都好、这方面不好,那都不能是修炼人。过去那修炼人一上来先在这方面做,这也是选弟子的条件。我在99 ‘7.20’大法弟子被迫害之前我是在这样做,到99年‘7.20’以后呢我就不再重点说这个问题。今天我再提出这问题,同时帮大家把形成的物质往下拿,(鼓掌)但是养成的习惯你们得改,必须改。千万要注意了啊,从现在开始,谁再不让人说,谁就是不精進;谁再不让人家说,谁就表现的不是修炼人的状态,最起码在这一点上。(鼓掌)谁在这一关上要再过不去,我告诉大家,那可就太危险了!因为那是修炼人最根本的、也是最应该去掉的东西,也是必须去掉的东西,不去你就走不向圆满。不要变为常人做大法弟子的事。要圆满,不是为了福报。”(《洛杉矶市讲法》)我在法理上认识到了,知道自己就是不让别人说,这方面我得抑制它。因为我找到了自己的这个问题后,在内心我真的感谢同修,是她碰到了我的执著,矛盾中使我找到了最根本的东西。后来我心里意识到为什么师父把我们安排在一起:是让我们在做证实法的过程中,互相提高、共同精進啊。也是在前不久和我的这位同修再一次发生矛盾。我觉的她总用不好的观念想我,而我真实的想法又不是那样。我害怕她误会就不断的解释,可笑的是我还把师父讲法搬出来证明自己的清白。后来我想算了我还是少和她打交道,省的我们都“受伤”。但我想那不就是上了邪恶的当吗?静心学法后,我发现自己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就是在证实自己而不是证实法。

    师父在《2004年纽约国际法会讲法》中提到:“我最近经常强调要互相协调好。不管你那些不好的心去掉没去掉,你都要跟大家协调好。为什么有的时候在各个地区经常发生争论、有时争论不下呢?为什么在证实法中意见老是统一不起来呢?这在中国大陆最近一个时期就比较突出。其实是什么问题啊?很简单,就是你是在证实法还是你在证实自己。如果你在证实法,别人说你什么你都不会动心。如果别人冲击了你的意见,冲了你的气管,你觉得不舒服,你如果在别人针对你哪个问题对你提了反对的意见或者不同意你的意见、你觉得不舒服的时候,你要起来反对、辩解,因此造成跑题与不顾,哪怕是最善意的辩解,你都是在证实自己,(鼓掌)因为你没把大法放在第一位,此时你最放不下的是自己。”当我意识到是在证实自己的时候,我再一次感谢同修,修炼不要就事论事,我们不是就要去掉那些不纯净的东西吗?我觉的自己是一个淡泊名利的人,怎么会在证实法的过程中执著起自我了呢?后来我渐渐的理清一个问题,我没有摆正师父大法和我的关系,你想没有师父和大法,六道轮回中我们会是什么样,我们的智慧是师父给我们证实法救度众生用的,怎么还能用来证实自己呢?

    师父在《猛击一掌》说:“负责人不管其在常人中做了多少工作,都是自愿为大法工作,工作的成功只是在常人中的表现形式,而能使人得法和大法的弘扬是大法本身的威力和法身的具体安排。没有我的法身做这些事,别说弘扬,就是负责人自身的保障也难得到,所以不要总是觉得自己如何了不起。大法没有名、没有利、没有官当,就是修炼。”当我从心里认识到这个法理的时候,我觉的自己悟性真的很差,当初和同修配合的时候也是这个问题,都一年多了自己才认识到。后来同修在说我的时候,我静静的听、不断的找自己。

    由于我最近忙一些别的事情,听同修说和我配合的那位同修见我不解释了,她也发生很大的变化。我内心中对协调有了另外的一层理解,当我们能够不断放下自我的感受,放下执著的人心,同化于法的时候,能够以一颗宽容的心面对问题的时候,我们所遇到的一切矛盾都会烟消云散,那么这不是很自然的就协调了吗?前几日我做了一个梦,在一个大的礼堂,很多同修,我站在中间。一个同修和我说,你们整体的配合的好不好,就在你的心里。我当时很清楚的回答,我能够向内找,我说师父讲过,修炼的人如果在内心深处还固守着自己最本质的利益那是假修,我是真修的。说到这的时候,同修就叫我起来炼功了。不过这个梦给我很大的启示,其实当我用心去化解那些间隔,和更多的同修在法上交流,邪恶怎么能钻了我们的空子,并伺机迫害呢?

    另外在与同修的矛盾中,我还认识到了一个理:一定对同修动正念,不要用自己的观念去想同修。我发现很多所谓的矛盾、误解都是这么来的,又由于不能及时沟通,中了邪恶的离间之计,使我们互相猜忌造成内耗。其实师父是利用这个环境让我们向内找真正修炼上去啊,因为我们的提高是第一位的,在纯净心态下我们做的事才更神圣啊。当同修对我态度不好了,对我这样那样了,其实就是我们需要提高心性了,别把眼睛总是盯在别人身上,我们要看自己修自己啊。

    就是前两日,我们有个同修在散发真相的时候,被巡警抓了,后来同修正念回来了。当时听到同修被抓这个消息,我很难过,觉的自己没有忙到正地方。因为这个同修平时很封闭,不接触别人,他们夫妻俩都是大法弟子,但妻子给他提出的问题他不太接受,我想这要是在学法小组一定不会是这样。后来我清晰的认识到协调人该协调什么。我们要给同修逐渐提供一个真正不受干扰的实修环境,在那里我们能够集体学法,能够在交流中看到自己的不足,能够真正在做好三件事中实实在在的提高。认识到这一点后,我们就不断组建和参加学法小组,在那里和同修交流如何静心学好法,不断去掉执著,发正念为什么手倒,怎样用心去讲真相、救人,而不是表面轰轰烈烈的去做事。

    稿子就写到这里,前两次的法会稿我也都写过,但没有这一次这么明确,在我的稿子里我只想用心去赞颂师父与大法,因为没有师父我不知道那个脆弱的我怎么会变成一个走在神路上的大法徒,怎么能担起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的神圣使命,怎么能从内心认识到法是什么…… 另外致曾经、现在配合的同修,让我们同心沐浴在大法中,携手同行救众生。最后以师父的话互相勉励“我过去讲过一句话,我说别看你们现在在一起,等你们圆满了以后谁都找不着谁。”“所以在做事上协调好,每个大法弟子的事都是大家的事。每个人都不要因为小小的一点事情就互相产生很大的隔阂,这都不行,要珍惜。而且在做大法的事上要配合,要配合得好一些。”(《在大纽约地区法会的讲法和解法》)

    (第三届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书面交流大会交流稿)

    (明慧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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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舞蹈证实法

    金龙

    网络小组的同修每日都有人轮排写修炼心得,看着同修每日寄来的修炼心得,常让我收获许多,哪怕只是短短的几句话,也都是实修的过程,相当触动人心的,很谢谢同修们那么努力的在维持着这个环境使大家共同提升。我常在想每天都在看这么好的修炼心得,我怎能只是取而不付出呢?因此也很高兴能轮排到我今天向大家讲讲我的心得。近来参与网络讲真相的工作少了,转向以舞蹈证实法的工作,在网络这方面没什么心得,所以我只能写在舞蹈这方面的心得。

    现在旗队老师正在教我们拳法,因为自己的基本功不足,打起来象花拳绣腿一样,深感自己的基本功不足。加上之前在台中舞团,编舞时科班出身的舞者要求我自己想动作,不帮我编动作,这让我很痛苦。每次只要遇到要我自己编动作时就会让我很头大,因为我并没有真正的学过舞,有也是这两年走入大法修炼中因为正法的需要跟着同修断断续续的学了一点,目前为止也还没正式的学过舞蹈之类的课。

    叫一个学舞不多的人,自己编舞自己跳;就象是叫一个读书不多的人,要他写一篇文章或写一篇心得一样,简直就象要了他的命一样的痛苦。为什么会这么痛苦?当后来把心放下了,才知道原来是自己的那颗维护名的心在起作用,怕自己编的动作不好看,编出来会让人见笑,就象写文章一样,怕自己写的不好,写出来会让人家笑……等等。当我把那颗心放下之后……当然当时是还没发现是这颗心在起作用,只是想豁出去了,不管它了,丑就丑吧!反正编的不好看的话,他们也会帮我修动作,不会真的让我这么丑就上场。当我把心放下之后,就会认真的开始去想动作了,最后也就真的能编出一些动作了,加上同修的协助,就把这支舞给编完了。

    但还是深感自己的基本功不够,就想要充实这方面的专业能力。事后才发现当我动了这个念之后,师父的法身就在方方面面的替我安排这些事了。

    首先是之前练过的体操动作要再更加的熟练,因为离开学校后,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场地练习,使得这些空翻的动作越来越生疏,根本就不能拿到舞台上看。但在最近就找到了一个很合适的场地,离家不远的一个运动公园,而且早上练完可以接着去上班,一点都不影响到上班的时间。只是体力的付出相当的大。

    接着开始网络上找真正的中国传统武术班报名,来扎自己的基本功。希望自己在打老师教的拳法动作时不再那么花拳绣腿。之后也找到了武术班,上课地点就在公司的附近,而且也遇到了一个好老师,会十八般武艺、各种兵器都能上手。用心学真的可以学到很多东西,内心真是激动不已。每次上课都要扎马步,练各种站步,一站就很长时间。第一次上课练扎马步,双腿酸痛不已,而我又不想偷懒就很努力的撑住,结果回家后两脚大腿抽筋,站都站不起来。和练体操一样,身体上都要承受着很大的劳累与体力的付出,这些都是自己一人要独自去面对的,有时真是苦不堪言。

    另外,台中神韵舞团十月份接了个表演,为了准备这次的演出,自己还做了许多功课,比如化舞台妆,老师虽然有上过几次化妆课,但登台的机会不多,所能练习机会也不多,就造成老师教的东西很快就忘了,很是可惜。于是开始每天晚上练习画妆,勾凤眼我老勾不好,就每天晚上在洗脸前练习勾凤眼,几个礼拜练下来,从一开拿画笔的手都还会发抖的情况下,练到左右手都能画而且能在很短的时间内很快的画好。我又想只是把凤眼画好还不够,扮邪恶这个角色的舞台妆一点特色都没有,还必须在脸上加点别的东西,加什么好呢?

    很偶然的情况下,我逛到了一个剧校的网站,里面还有国剧脸谱的化妆教学,一看真是太好了,于是就从里面挑了个图案练习。

    夏侯敦-脑门随意纹

    这个图案挺好看的,也很适合我那个角色的妆,于是就决定挑这个图案了,但难度挺高,花了不少时间练习,刚开始时是先在纸上练习,练了好久才把这图案练的画的比较好看一些,但当开始要画在自己的额头上时,那又是另一种手感了,难度更高,要花更多的时间练习,画笔也换了三、四只才挑到一只比较顺手的,几个礼拜练下来还是没有掌握到诀窍。在表演当天自己画这个图案时,手还是会抖,最后抖到不行了,只好先停下来休息一下,让手不抖了,才开始接着画,画了半个多小时才把这个图案给画好。

    我想画出来的效果应该是还不错吧,舞团的小朋友还怀疑我这图案怎么画上去的,问我是不是用贴纸贴上去的呀?呵……

    舞衣自己设计制作,在几年前学过一点服装打版,许久不用都已经生疏忘光了,现在需要只好去翻出以前的笔记,慢慢的找回以前的记忆再重新上手。打版需要很大的桌面,家里没有这样的桌子,只好趴在地上打版制图,一趴三个小时才画完,腰部酸痛不已;自己计算用布量、上布市买布,回来自己裁布,裁布也是需要很大的桌面,只好又趴在地上做了,一趴四个多小时,腰都快断了,躺着休息好久才能起来。

    虽然不是专业的舞者,但却发现自己也已经经历过了这些:学着自己编舞、自己上舞台妆、自己设计、制作舞衣、舞蹈音乐的剪辑、舞台剧照的拍摄……等等。

    现在这一切看来,只不过是我想把我的大法工作做的更好而去充实了自己的专业能力,师父的法身就安排、开创了各种便利的条件给我,剩下的就靠自己的努力了,只要不被人世间的安逸心带动而偷懒的话,这一切都在飞快的進步、成长着。再加上学法后,法所开启的智慧,学习与领悟能力确实是比一般常人要快上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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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法轮功上大国小功法表演深受欢迎(图)

    台湾法轮功学员

    10月22日,是台湾桃园县观音乡上大国小一年一度的校庆运动会。

    阳光、绿地、清风、喝采声,加上50几位法轮功学员穿着明亮鲜黄的外衣,气定神闲的在众人的目光中表演法轮功的五套功法,为上大国小43周年的校庆运动会装扮出独特、鲜明的视觉印象。

    常常在校园中看到热心的法轮功义工们带着笑脸与永远也用不完的朝气与耐心,在校园内外穿梭着;也曾看到校园里的孩子带着法轮功的好话书签装扮爱心树,同时学习如何发自内心说好话与关怀旁人。真、善、忍的气息隐隐约约在校园里传递开来。

    近年来,上大国小积极推动资讯融入教学,现在班级教室有单枪、电脑之后,年底又即将实施高年级电子化电子白板实验计划,届时高年级教室的传统粉笔、黑板将会成为历史,乡土、运动、善心与科技,四个元素形塑了上大国小今日运动会的健康风貌,即将進入崭新多元学习的上大国小令人拭目以待。

    上大国小校长表示,社区活动与学校的结合一直是本校的基本理念、所以这次非常感谢上大活动中心的法轮功学员能共襄盛举,带来这么好的功法表演。尤其学员中包括年龄很小的小朋友以及70几岁的老年人,可见法轮功是适合各种年龄层的人来学。而且,校长觉得法轮功学员不象一般团体做秀般的演示,而是呈现一种积极、祥和的风貌。尤其在现今繁忙、紧张和压力下的社会中,已不多见了。所以当场校长及其他特别来宾都表示也想学炼法轮功。

    上大国小李老师表示,以前对法轮功的印象是来自媒体报导关于法轮功被打压的事情,并不了解法轮功实际上是什么团体。今天看到了法轮功学员的功法表演后觉得,法轮功学员表演给人一种非常祥和、宁静的感觉。而且是呈现出天、地、人合为一的画面,使他非常感动,和在场其他的家长、老师与民众感觉一样,他看完后完全改变了以前对法轮功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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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十一岁老人绝症逢生,返老还童

    大法弟子口述

    前几天,我骑自行车上街买东西,碰到了一个老朋友,没聊几句,门市上的一个妇女把我们推到了她的门市里。她倒上水说:“×秘书,你不认识我了?”我仔细看了看确实认不出来。她看我认不出来,接着说:“我是你过去在公社里当秘书时房东的女儿呀!那时你当秘书,我做团的工作;那时我是个闺女,现在头发白了,难怪你没认出来。我想你一定是个老头了,每想到你这么年轻!有六十了吧?”我说:“我八十一了!”

    他们都不相信:八十一岁的人看上去才象六十来岁,但从时间上算到也可能。看他们不相信,我就把我返老还童的经历给他们讲了讲:

    我确实是绝症逢生,返老还童的,过去的我看上去可比现在老的多。去年八月我得了癌症,十月份去省城住院做了手术化了三万多元。我是四十年代参加工作的老干部,享受县级离休干部待遇。尽管药费财政部门给全报销了,但作为八十高龄的老人来说受的罪是可想而知的。家里的人们都瞒着我,怕我知道病情后着急,但我从吃的药上知道了我得了癌症。我知道我活不长了,吃不下饭,一顿饭吃不了半碗,睡不好觉,下不了地,总是在床上躺着,不知道白天晚上,活着的信心实在是没有了。

    正在绝望时来了一个老朋友,他给了我一本《转法轮》和一个护身符,让我天天看书,并不断的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李老师好”。由于我受共产恶党的毒害太深,一时接受不了。可是这个朋友和我的关系不一般,平时我爱听他的意见,他比我小一岁,几十年来我们说的来、信的过。我相信他不会害我,再说我得了不治之症,反正也没别的办法,就抱着试试看的想法,看开了《转法轮》这本天书,并不断的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李老师好”。一个月后就能骑自行车去四里地外看那位老朋友了!你们说这变化神不神?!老朋友也很高兴,教会了我炼功,还帮助我在网上办了退党手续。随着我修炼大法我就逐渐返老还童了!这就是我身体好的根本原因。现在我觉得身体很健康、很轻快、很有劲。今年七月,我去五台山参观,上代罗顶时有索道,下来时自己步行,一千八百多级台阶很快就下来了。

    我看他们两人听的很有劲,我接着说:还有一件神奇的事再和你们说说。在抗日战争时期,我十七岁时出差买东西,那时出差都是步行,走到一个桥上时一不小心掉了下去,屁股碰在一个尖石头上,在环跳处当场起了一个拳头大的肉包,疼的我不得了。山里的交通工具很少,我只好忍着痛慢慢的走了回去,一个多月不能走路。以后这个肉包就再也没有好了,走路一到二十里就痛了。那时走路又多,经常晚上困痛的睡不好觉,没处搁,没处放。到现在算来六十五年了,我认为要把它带到棺材里了。没想到修炼了法轮功,竟然痊愈了!我做了一下实验让他们看,右腿过去根本弯不上去,现在和左腿一样能弯到底了,而且肉疙瘩也没有了,你们说神不神?!

    他们惊奇的眼都直了神,发了呆,说:你的身体和这个肉疙瘩不是亲眼所见,我们是不相信的!他们又问我:你是老革命、老党员,现在又给你那么多钱,你为什么要退党呢?

    我说:我工作六十多年,现在的工资才一千七百元,才折合二百多美圆,这多吗?民主国家给的劳保费比这多的多。再说,这个钱是纳税人交、国家给的。人们习惯把党和国家混为一谈,其实根本就不是一回事,我不认为是共产党给的钱。我退党的主要原因是看不惯它的所作所为。就说四七年的土地改革运动吧,死人太多、太惨了!就拿我们村来说,村支部就有权处决一个人,想要谁死,晚上弄到野地里就给活埋了!还有给吊打死的、扔山下摔死的、立劈的等等,那个运动死人很多。后来边区政府下紧急命令停止。要不也不知道弄成什么样子!

    一九五一年至一九五二年开始三反、五反,把干部打成老虎,整了人以后再平反。在农村,强抢富裕户的东西,就这样把农民给共产了。每年搞运动,“搬石头”,“洗温水澡”,互助组,合作社,大跃進,食堂化大炼钢铁等等,致使土地没人耕种。接着到六一、六二年间出现大饥荒,饿死了几千万人,本来是人祸,可共产党确硬说是天灾。接着是又搞文化大革命,要我说这个运动是无理混闹二百八的运动。老毛和共产党搞了十年,使中国的工、农业遭到了巨大破坏。为什么这么大的祸国殃民的运动没人敢管呢,还不是因为毛泽东共产党的独裁专制造成的!从历史上到现在看共产党做过的坏事数不胜数?现在共产党无官不贪、人人受贿、买官卖官;和黑社会勾结,官匪一家,好人有理没处说。还有它们对法轮功的镇压,过去对法轮功我不了解,自从看了《转法轮》才明白了:书上说的很清楚,让大法弟子处处做好人,处事要想到别人,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一切要忍;再说很多人象我一样修炼后身体完全康复了!象这样好的功法、这样好的人,还要遭到江泽民、共产党的残酷镇压,所以我正式声明退出中共这个恶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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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历史故事:正身直行

    弘毅

    明代李贽(1527--1602) 的家境并不富裕,他的父亲李白斋只靠做塾师教蒙童为生,没有什么其它的收入。但是李白斋对儿子要求十分严格,让李贽从小就随自己读书习字,学习礼仪作文,希望儿子成为一个博学广识的人。

    李贽很小的时候,曾经就孔子《论语》的樊迟问如何种庄稼一章,作过一篇文章,在同学中引起了很大的反响,就连邻里也知道了这件事,都夸李贽是一个聪明的孩子,还对李白斋说:“你家公子利口能言,长大了一定能够作很好的文章,博取人间富贵。”

    但是,李白斋听了以后,却只是谢了谢邻居对孩子的称赞,并没有随声附和夸奖李贽。他回家以后,看见李贽得意的样子,就把李贽叫过来说:“孩子,今天邻居们都夸你是一个聪明的孩子,我听了很高兴。可是你知道吗,我对你还要更高的期望啊。”

    李贽听了以后,收起了得意的神色,恭恭敬敬的对父亲说:“是的,父亲,孩儿知道错了。”

    李白斋问道:“你真的知道了吗?”

    李贽说:“孩儿知道了。父亲虽然没有告诉过我,但是父亲却一直在言传身教啊!在乡人有了危难的时候,总是父亲常常拿出自己所有的钱财来慷慨解囊,朋友因为婚嫁而需要用珠宝首饰的时候,父亲总是毫不犹豫的脱下母亲佩戴的簪环,以解燃眉之急。父亲最大的希望不是我读书做官求富贵,而是希望孩儿做一个正直的人,这才是父亲对孩儿最大的希望吧!”

    中国传统文化认为要治国平天下,最首要的是先修身,做一个正直的人。儒家在考察人的时候,首先考虑的也是人的品德,而不是人的才能。在儒家看来,人首先要学习的是使自己成为一个道德高尚的人,这样才能成为一个有用之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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