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年1月24日 星期二

  • “同歌”─中国的亡国之音

  • 共同抵制共产邪灵对人类的精神洗脑

  • 真善忍歌

  • 迎新春联一则

  • 美法庭传票已递交“同歌”总导等

  • 利用工作的便利条件讲真象(译文)

  • 新生(译文)

  • 满头脓血的小姑娘神奇康复

  • 历史故事:于令仪释盗


  • “同歌”─中国的亡国之音

    立鉴

    从2004年农历新年开始,纽约新唐人电视台办的全球华人新年晚会推出以来,以跳出中共党文化的中华传统文化纯正风格吸引了越来越多的华人,一年比一年成熟。中共邪党眼红,今年年初,放出其豢养的让咬谁就咬谁的恶狗─中央电视台斥巨资到纽约搅场,在纽约与新唐人电视台的晚会在同一场地办所谓“同一首歌”晚会。此事是中共垂死挣扎中搞党文化输出,也涉及到中共对中华传统文化的破坏,还有对“同一首歌”(同歌)本身的认识,我们得从历史的角度仔细分析探讨。

    中国传统文化对礼乐的认识

    作为人类的各种文化艺术,不仅仅是人类用来繁荣人类生活的作用,人类的文化艺术的道德内涵取向能否宣扬正的道德因素,使人类认识什么是好、什么是善对人类社会的稳定有重大作用。用现代科学的话说,如果我们把人看成构成这层物质空间的物质粒子的话,那么人类的文化艺术对这一层物质空间的稳定存在就具有重要意义。可以说在这次人类文明的几千年历史中,共产邪党出现以前东西方文化各个方面的主体文化都是具有这样道德内涵的正统文化艺术,包括音乐。西方文艺复兴时期是西方文化的顶峰时期,而中国文化不同朝代都开辟了不同艺术形式的鼎盛时期。

    在中国古代“古琴被列为‘琴、棋、书、画’四艺之首。是古代每个文人修身养性的必修之乐器。嵇康在《琴赋》中说:‘众器之中,琴德最优’;所谓‘士无故不撤琴瑟’(《礼记·曲礼下》),‘君子之近琴瑟以仪节也,非以慆心也’(《左传·昭公元年》) ,可见‘琴’在文人心目中的崇高地位。”[1]

    也是出于对于音乐艺术的道德内涵的深刻理解,中国古时的帝王都很重视礼乐,把这作为治国安邦的方法。

    “《礼记·乐本篇》中有一段话,阐明实现‘王道’的重要措施必须以礼乐教化为主,辅之以刑法、政令。‘礼节民心,乐和民声,政以行之,刑以防之。礼、乐、刑、政,四达而不悖,则王道备矣。’”[1]

    “在《史记·乐书》中有一段话:‘舜弹五弦之琴,歌南风之诗而天下治。……夫南风之诗者生长之音也,舜乐好之,乐与天地同意,得万国之驩心,故天下治也。’”[1]

    共产邪党对传统艺术的破坏

    可是共产邪党出现之后,对其所占据的国家的传统文化進行了大规模的摧毁和对艺术家的迫害。今天传统文化保存最好的法国剩下的艺术品还不及原来的十分之一,都是被共产邪党的祖宗--巴黎公社的造反流氓所毁掉的。中国则连十分之一也没有剩下,文化大革命砸烂了所有艺术领域中最辉煌的遗迹,把所有领域的学术权威剥夺自由强制劳动迫害。历史上正常的人与人之间的战争中,人们争夺的是土地、财富和艺术品,这是暴力、是贪婪,但这是正常的人的恶的一面的行为,可是我们看到共产邪灵操控的恶党却采用了与所有历史上的统治者都不同的做法,它们不要土地、财富或艺术品,它们在和平时期搞种族灭绝,它们大规模的摧毁艺术品,破坏传统文化。为什么呢,因为这个共产邪党不是人的文化,它是那个背后的幽灵、邪灵操纵下的反人类的邪教。它知道,人类要是具有正统文化所教导的美丑善恶观念,人类就会识破它,就不会跟随它。所以,它总是操纵恶人死命地要毁坏人类文化。

    1949年中华古国沦陷在中共邪党手里后,邪党开始拿所有这些人类文明中的宝贵遗产开刀,它打的旗号是反封建、反资本主义、破四旧等等,其实是反人类,破坏的是正统的人的文化。而它所宣扬的音乐则是充满暴烈的所谓“革命激情”,让人的理智象木偶机器一样被操纵。最典型的,目前的邪党政权的“国歌”,还有在中国大陆每次颁奖都播放的背景音乐《解放军進行曲》都是典型的这样的音乐。那一时期摧毁了所有的中国传统音乐艺术,人们传唱的全是旋律激昂亢奋、内容为邪党歌功颂德的所谓“革命歌曲”和那几部革命京剧样板戏。

    文革以后的中国音乐

    文革以后,在上一代邪党党魁毛已经成功的毁灭了整个文明古国的文化的基础上,邓认为可以放心地统治了,邪党也知道有钱好,于是开始了“猫略”治国以发展经济,可是按以往毛时的反人类统治方式,统得太死,经济没法发展,于是放开了经济政策,与此相应的文化上也一定程度的放开了。但这并不是中共恶党要改邪归正,只是伪装得更隐蔽了。文革时所有领域出版的书里都要引几段毛的《语录》,开篇结尾、字里行间必谈几段阶级斗争。那么文革以后这些表面上的《语录》和“阶级斗争”的话是删掉了,但是其渗透在所有领域的社会观、历史观其实还是中共搞阶级斗争那一套,就是说中共邪党文化已经以一种隐蔽的形式渗透在中国人的所有文化的各个方面了,这是中国大陆人目前认识不到的。

    具体说到音乐领域,虽然文化上放开了,但这时的中国传统文化已经丧失殆尽了,所以传统的中国古典音乐形式和对其道德内涵的认识已经完全失传了,琴作为文人修心养德的必修技艺和帝王安邦治国的方略的那种以德乐为主流社会生活方式的状态人们也根本就不知道了。文革后期,搞西方古典音乐的和中国古典音乐的专业人士也有,但这些都没有成为中国社会生活的主流,传统文化的失传加上经济利益原因使流行音乐成为了文革后中国社会主流音乐艺术形式。

    在流行音乐领域,虽然没有古人对德的深刻认识,但那时人们刚刚从文革的充满人整人的混乱和争斗的状态中平静下来,中国人对新的政府领导人和未来充满了希望,在这种心态下,八十年代初期中国流行音乐领域出了一些作品,比如《在希望的田野上》、《在那桃花盛开的地方》、《金梭和银梭》等,表达了刚刚能呼吸一点自由空气的人们对美好生活的向往。

    到了八十年代中后期,在我印象里当时有一盘很火的磁带就是崔健的《新长征路上的摇滚》,那时我正在上大学,同学们之间广泛地互相复制,音乐形式上这是中国流行乐坛的第一盘摇滚乐作品专辑。但我觉得那盘专辑中最有水平的是歌词,我记得每首歌的词形式上都工整上口而且内涵深刻,而且最突出的是出现了第一次用隐喻的形式抨击中共邪党的统治。我清晰地记得有一首歌词是这样写的:

    “那天是你用一块红布
    蒙住我双眼也蒙住了天
    你问我看见了什么
    我说我看见了幸福
    这个感觉真让我舒服
    它让我忘掉我没地儿住……”

    对这样的音乐,中共邪党是一定不会任其发展的。明显的,崔健很少能上中央电视台,这一定有政治原因了。

    再往后就是八九年天安门大屠杀了,中共开始严格的控制教育、媒体和文化领域了,人们再也没有心思唱《在那希望的田野上了》,这以后的音乐作品里人们再也创作不出那种充满自由和对美好生活向往的作品了,所以九十年代以后的中国流行音乐作品都是表达的男女之情为主,一片萎靡之风了。在大屠杀之后中国人的良心已经被彻底谋杀了,中国人心中的希望之火被压灭了。中共邪党的治国策略在屠杀之后显露得更清楚了,就是要把中国人当猪来养,允许你赚钱,当官的允许你腐败,你在这猪圈里可以任意的行乐,但就是不许有意见,党不高兴了就杀你。那么大屠杀以后的所有的邪党文艺都是这种“养猪”国策的体现,就是要让中国人都变成快乐的猪,让你麻痹,让你对恶党主子给你的臭泔水猪食感恩戴德。

    “同一首歌”─当代中国的亡国之音

    春秋时晋国掌乐太师师旷被称作“乐圣”,他有一个制止亡国之音的故事。

    晋平公新建的王宫落成了,要举行庆祝典礼。卫灵公为了修好两国关系,就率乐工前去祝贺。卫灵公带着一批侍从,走到濮水河边,天色已经慢慢地黑下来,他们在河边倚车歇息。时值初夏,皎洁的月亮高挂夜空,两岸垂柳轻拂水面,河水静静地流去,映着月亮闪闪发光,就象九天落下了一匹锦缎。卫灵公正在欣赏这美丽的夜景时,突然听到一陈曲调新奇的琴声,不禁心中大悦,于是招来他的乐师师涓,命师涓寻找这奇妙的音乐,并把它记录下来。师涓领命而去,静静地坐在河边,调息,抚琴,聆听那音乐,将乐曲记录下来,整整忙碌了一夜。

    卫灵公一行来到晋国边城,晋平公在新建的王宫里摆上丰盛的筵席,热情的招待贵宾。宴会上,卫灵公在观赏晋国的歌舞后,便命师涓演奏从濮河边听到的那支曲子助兴。师涓为了答谢晋国的盛情款待,便遵命理弦调琴,使出浑身解数弹奏起来。随著着的手指起落,琴声象绵绵不断的细雨,又象是令人心碎的哀痛哭诉。

    坐在陪席上的晋国掌乐太师师旷面带微笑,用心倾听。不一会儿,只见他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了,神色越来越严肃。师涓刚将曲子弹到一半,师旷再也忍不住了,他猛的站起身,按住师涓的手,断然喝道:“快停住!这是亡国之音啊!千万弹不得!”

    卫灵公原本是来给晋平公祝贺的,听师旷掌乐太师这么一说,吃惊的愣住了。师涓更是吓得不知所措。十分尴尬地望向卫灵公。晋平公见喜庆之时,本国掌乐太师突然插一杠子,弄得卫国国君一行人下不了台,忙责问太师道:“这曲子好听得很,你怎么说它是亡国之音呢?”

    师旷振振有词的说道:“这是商朝末年乐师师延为暴君商纣王所作的‘靡靡之音’。后来商纣王无道,被周武王讨灭了,师延自知助纣为虐害怕处罚,就在走投无路时,抱着琴跳进濮河自尽了。所以,这音乐一定是在濮河边听来的。这音乐很不吉利,谁要沉醉于它谁的国家定会衰落。所以不能让师涓奏完这支曲子。”他说到这里,转过脸来问师涓道:“你弹的这支曲子是在濮河边听来的吗?”

    卫灵公和师涓都很惊讶,连连称是。“亡国之音”便由此而来。[2]

    话说了这么长,终于说回来了。中共邪党豢养的让咬谁就咬谁的恶狗--中央电视台反复采用的歌曲《同一首歌》创作于1990年。

    这首歌要是在任何别的国家也许可以说没有问题,可是这是创作于中国,而且是在大屠杀刚刚过后的1990年,看看这歌词吧,

    “鲜花曾告诉我你怎样走过”:看看六四档案网站吧,我们怎么走过的?是鲜血!不是鲜花!
    “春天把友好的故事传说”:头一年春天发生了什么,友好吗?
    “在阳光灿烂欢乐的日子里 ”:我们没有阳光灿烂欢乐的日子,
    “星光洒满了所有的童年 ”?:中国人从小就被中共洗脑,我的童年没有“星光”,
    “同样的欢乐给了我们同一首歌 ”:我跟谁有“同样的欢乐”?没人和着吃人的恶党唱“同一首歌”!

    法轮功学员揭露出来中共邪党在劳教所用词曲来進行强制洗脑转化,可是许多国人可能还没看破这歌曲的邪恶本质,其实在劳教所内发生的和劳教所意外发生的事情是一样的。在劳教所里,他们用酷刑逼迫法轮功学员声明放弃信仰后,然后唱这首歌让他们麻痹、忘记被酷刑折磨和放弃信仰的痛苦;在劳教所外,大屠杀刚刚过后,就作这样的歌用“鲜花、阳光和童年”来让国民忘记屠杀、忘记党的邪恶暴行!以此命名的歌会每周在全国巡回演出,让国人整日沉迷于靡靡之音而无视了邪党对同胞正在实施的强奸、酷刑、杀人的种种恶行,甚至助纣为虐!

    历史早就为我们留下了见证,从历史背景和中国正统音乐的正见的角度来看,“同一首歌”是名副其实的当代中国的“亡国之音”,与当时师延为纣王所作靡靡之音具有同样的亡国丧志之罪。在共产邪党为害人类这一百多年里,造下了如此大的罪孽,这与那些为邪党歌功颂德的文人的作用是分不开的,在神的眼里看这些文人罪是很大的;从人的角度,按此歌创作的时间来看,将来的人们不会认为作者是无辜的。

    正邪之战

    在一些科幻小说里讲有外星的邪恶生命要攻击地球,地球上的英雄奋起反抗,保护我们的星球。其实这正邪大战早就开始了,共产邪灵就是那攻击地球的邪恶生命,只是它们是通过操纵人中的代理人来毁灭人类,表面上不是外星人或魔鬼的形象不易识破。其实看一看共产邪党干的事就知道了,那都不是人干的事啊。那么在如此事关重大的正邪对抗中,这些为共产邪党服务的歌词作家你站在了那一边?能说是没有责任吗?今天在中国发生的退党大潮其实是这场正邪大战的最后决战,这不是正常人类历史中的人与人之战,而是人类与要毁灭人类的共产邪灵之战。人是神造的,也从属于神,那么那些不明真相的中国同胞对着邪党(团队)的血旗发毒誓说要为它奉献终生,然后在邪党的教唆下伤害自己的人类同胞,这些与邪恶为武的人,神能给他们未来吗?所以这才是中国人应退党(团队)的根本原因,这不是谁要搞政治的问题,这不是政治能涵盖得了的,是为了驱逐邪恶而善解那些被邪党欺骗的人。

    我们不是幸福的一代,我们是责任重大的一代。实际上我们被迫不得不担负起重担带领一个民族,带领一个已经习惯了无视一切肮脏和暴行而在邪党划定的猪圈里钻营钱和在邪党文化中傻快乐着的民族走出这个充满了谎言和邪恶的非人文化,走向未来。从这一点上来讲,新唐人电视台、大纪元时报和希望之声广播电台这几大独立媒体非常重要,他们不仅是给所有人权被迫害的中国同胞提供了一个发出声音的渠道,同时这些媒体也在恢复中华传统文化的正见,恢复正统的人的文化,这对未来中华民族的正常生存、稳定的发展是至关重要的,所以我们应该在中国大陆更广泛的让人们收看收听这些独立媒体,让越来越多的人加入到重建中华传统文化的伟业中来。

    [1] 陈韵如:台湾“未来科学与文化研讨会”论文选登:浅谈“古琴”的文化内涵
    http://www.zhengjian.org/zj/articles/2004/5/27/27295.html

    [2] 刘新宇:历史故事:琴艺传神的师旷
    http://www.zhengjian.org/zj/articles/2002/9/10/18467.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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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共同抵制共产邪灵对人类的精神洗脑

    李鼎

    在无神论的共产专制政权下,教育出来的绝大多数人都是“眼见为实”,看不见的就不相信,完全忽视了精神和物质是一性的这一宇宙的特性。但是,事实上中共又牢牢的掌握了各种宣传工具,也就是通过精神上的宣传来控制人,让地上的人都来为共产邪党唱颂歌。

    1989年天安门大屠杀刚过,从1990年“同一首歌”(以下简称“同歌”)的创作到中央电视台的盗用,到成为用于劳教所的洗脑歌曲,到将此推行到全国上下每一个角落,到最近将“同歌”推行到加拿大和美国,贯穿了中共邪灵用人们熟识的旋律向世界粉饰太平,又是什么“美梦”又是“鲜花”,又是什么“甜蜜的梦”,还有“每一次的相逢和笑脸都能彼此铭刻”等等。这是赤龙用来迷惑西方政要和民众的迷魂汤,只要你听了,你看了,你唱了,你就是与中共这个“大淫妇”行淫了,你就被打上了邪恶的兽的印记。

    我这样说可能你会觉的有点玄。因为宇宙中有个理叫“不失者不得”,你花了钱,花了时间,你求看到明星了,听了,看了,所以,赤龙就让邪灵上你身。你就得到了邪灵附到身上,起初你可能没有感觉,慢慢你可能会不自觉的哼起歌来,伴随着你就出现腰酸背痛,各种疾病随之而来,因为邪灵是专吸人体的精华之气。这是因为精神和物质是一性的。

    举一个科学上很出名的精神和物质是一性的例子。美国心理学家做了一个心理试验:医生将一名受试者带到一间空房间中,此时,从隔壁房间传来一阵阵的惨叫声。医生告诉这位受试者:这个试验主要是测试人类忍受疼痛的能力极限。说着打开隔窗,让这名受试者参观试验的全过程。只见一个人被牢牢的捆在一把椅子上,旁边炉里碳火烧得通红,一位医生用火钳从炉中夹出一个被烧得通红通红的硬币,然后把这枚硬币放到捆着的人的手臂上,只听“刺啦”一声轻响,手臂被烧起一缕轻烟,随后传来一声痛彻肺腑的惨叫声。试验结束,坐在椅子上的人踉踉跄跄走下来,手把着被烧伤的手臂,一个硬币大小烧焦的伤疤赫然出现在手臂上。

    医生让这名受试者连续看了几个相同的试验后,将受试者领到试验室中,扎上眼睛不让他看,把他牢牢地捆在椅子上。然后,从炉中夹出一个同样烧红的硬币说:“我现在要把这枚硬币放到你的手臂上。”受试者突然感觉到有一热物落到手臂上,随后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不由大声惨叫起来。医生们发现,受试者的手臂上出现了一个硬币大小的三度烧伤疤痕。

    实际上所有的试验都是假的,烧伤、惨叫统统是假装出来的,真正的试验对象只有一个,那就是最后那名受试者。真正落在受试者手臂上的那枚硬币,只是稍微加了一下温,略高于体温而已,根本不可能造成烧伤。那么这个三度烧伤的伤疤从何而来呢?因为没有任何外在的因素,我们只能认为:是精神意识使肉体烧伤,因为精神意识认为肉体在那样的情况下应该烧伤,于是就真的烧伤了。在这个试验中,我们可以排除肉体使自己烧伤的可能性,因为肉体只能对外来刺激作出被动反应。

    这个试验证明,精神对肉体有绝对的支配能力,可以让肉体在某种情况下作出难以想象的反应,肉体只是受精神的支配,或者说是一种工具而已。(取自《人类曾经被毁灭过》)

    所以,中共通过“同歌”从精神上来对法轮功学员洗脑以及对地上的人洗脑是一个非常恶毒的有计划的毁灭人类和控制人类、称霸于世界的大战略。当然,这种精神洗脑包括了有计划的举办各种“中国的文化节”,“文化周”,“文化月”,“文化年”,把中共的“党文化”贯穿到中华五千年的文化中,然后灌输给西方社会。法国就是典型的一个被中共邪灵毒害的西方国家之一。美国、澳洲的被毒害也不亚于法国。不要说西方人不懂什么是真正的传统的中华文化,就是生活在党文化中的今天的大陆人很多人也不清楚。稀里糊涂的与共产邪灵同唱一首歌。现在真的到了《圣经启示录》(第十六章)预言的,“我又看见三个污秽的灵,好像青蛙,从龙口兽口并假先知的口中出来。他们本是鬼魔的灵,施行奇事,出去到普天下众王那里,叫他们在神全能者的大日聚集争战。”整个中国已经被毒害了,在加拿大放毒已经被得逞了。然而,在美国,真有意思的是,在同一个地方,同一个舞台,隔一、二天前,新唐人举办的“2006年全球华人新年晚会”已经在现实空间里演绎着一场“九剑斩赤龙”的舞剧。被观众认为是最好的节目之一。这些天来,美国人们已经开始认识到了中共在劳教所里用“同歌”来对法轮功学员洗脑。都在参与阻止其“同一首歌”在纽约的无线电城的演出,不管是能否如期演出,都是对中共恶党的大伤元气。所有参与“同歌”的演出或作为观众的因为选择了邪恶的一边,我们为他们感到惋惜和遗憾。他们总有一天会醒悟和明白今天法轮功学员的对他们的慈悲救度。就象新年晚会中的另一个节目“红眼石狮”里的老婆婆,由于她的善良得到观音菩萨的点化,在危险降临之前极力的劝村里的邻里百姓赶快离开,听劝阻的得救了,置若罔闻的最后被洪水淹死。顷刻之间,整个村庄化为乌有。

    呼吁地上所有的人,只要你是人,你就在其中,勇敢的站出来抵制共产邪灵的入侵。xx邪党的邪恶宣言不是讲了吗:“xx党人不屑于隐瞒自己的观点和意图。他们公开宣布:他们的目的只有用暴力推翻全部现存的社会制度才能达到。”现在是天要灭中共的时候了,中共只要它今天没有公开声明它不是xx党了,那么它的本质就是邪恶的,就是神要灭的对象。


    (English Translation: http://www.pureinsight.org/pi/index.php?news=3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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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善忍歌

    文中犀

    翻越山外山,
    登上楼外楼。
    人生真谛寻千年,
    原来在心头!

    层层天外天,
    步步求又求。
    至理至高三字全,
    铭刻在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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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迎新春联一则

    贯明

    横批:佛恩浩荡

    上联:九评广送神州 八百万勇士退出邪恶中共
    下联:大法洪传世界 六十国众生沐浴慈悲佛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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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法庭传票已递交“同歌”总导等

    据大纪元1月23日消息,23日上午,中央电视台“同一首歌”(以下简称“同歌”)总导演孟欣、制片主任、导演刘志强在居住的酒店大厅接到法轮功学员控告中央电视台的控告状和美国联邦纽约南区法院法庭的对中央电视台的传票。1月23日晚间在曼哈顿无线电城大剧院(Radio City Music Hall)上演的“同一首歌”演唱会是中央电视台奉中共镇压法轮功的特务机构610办公室指示而筹办的。

    报导说,控告中央电视台的原告为王慧敏、陈钢等五名法轮功学员。23日上午9点15分,中央电视台“同歌”制片主任刘志强在纽约Le Parker Meridian 酒店大厅门口,接到美国法庭职业递状人给出的关于美国法庭对刘志强的民事诉状。在明白他接到的是诉状时,刘志强惊恐万状,将诉状丢到大厅的地上,飞快冲出大厅。

    约40分钟之后,当时纽约时间10点左右,“同歌”总导演孟欣和其他工作人员同时出现在酒店大厅,递状人将诉状递给孟欣本人。孟拒接,递状人将诉状放到孟欣外套的口袋中。当得知是诉状时,她的反应和刘志强一样。

    参与诉讼的韩律师(Lana Han)表示:孟欣作为“同歌”的总导演,涉嫌配合中共中央电视台(CCTV)刻意制作诬陷法轮功学员的宣传材料,旨在配合煽动、帮助、挑起、授权、命令,怂恿对法轮功学员非法关押、任意逮捕和严重的精神与肉体折磨、洗脑。法轮功学员控告中央电视台的诉状和美国联邦纽约南区法院法庭给中央电视台的传票已递给中央电视台“同歌”总导演孟欣、制片主任刘志强本人,控告即可立案。

    原告律师Terri Marsh表示,如果“同歌”这场演出23日在纽约继续进行,参与演出和组办的人员将不可避免地与CCTV一起受到追究,因为他们涉嫌参与迫害法轮功。

    据知,“同歌”表面上由中央电视台带团、当地华人社团在北美承办,其实背后是受中共镇压法轮功的特务机构610命令进行的重要“政治任务”,中共各国大使馆作为首要政治任务全力配合。目的是配合中共镇压法轮功和掩盖镇压后的血腥,欺骗海外对中共镇压法轮功的认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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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利用工作的便利条件讲真象(译文)

    玛莉·西尔沃

    我非常高兴能来到这里,我愿意和大家分享我的故事。

    迫害开始的时候,报纸上有一些文章介绍法轮大法和李洪志先生。这些文章强烈的吸引着我,彷佛他们对我很重要似的。我浏览着网页,找到了《转法轮》这本书,阅读了一遍又一遍。我试着在网上学习法轮功的动作,但是因为连接速度慢,画面常常中止。亚特兰大学员组织了几个炼功点,并在Creative Loafing上广告义务教授。在Norcross公共图书馆中,我遇到了两个沉着和蔼的学员。至今我仍和他们一同阅读师父的经文。当学员教授第一套功法中的如来灌顶时,一阵清凉平和的能量充满了我的身体。那种感觉非常强烈,这个经验让我确信法轮大法的美好。

    刚开始修炼的前几个月,我的母亲因癌症的关系和死神搏斗。在那个期间,我没有和大家一起修炼,而是自己独修。直到母亲过世之后,我才走了出来。我在母亲的病房里炼功,希望母亲能得法离世。现在我父亲得了阿兹海默症,在他还清醒的时候,他告诉我他为我中止迫害的努力感到骄傲,所以我知道他的灵魂已经得救了。

    母亲过世的几个月后,我参加了九天班。师父让我看到金色的法身在电视机前盘旋。之后,当我感到失望,碰到考验或者信心动摇的时候,我都会记起那时的景象,也就这么过关并坚持下来。

    我在此要坦率的谈谈一个我一直没有过去的关。在我身上仍然还有从前的一个病业症状:哮喘病。当我无法呼吸时,我感到害怕,于是我又去看医生。上次我去看医生时,她跟我打招呼,说:“你来这里干什么?你不是应该在外面救度人类才对吗?”师父通过医生的嘴给了我一个再明白不过的暗示了!我有些病症是那种被认为的不治之症,但都好了。我想哮喘这个病业症状能复发,是因为它不象其它病症那样痛一痛就过去了,而这个哮喘却一直存在,它让我害怕了。它也许完全是一个幻觉,或者就是因为我还有没去掉的对病的执著,旧势力可能就利用我的执著来懈怠我,以让我放弃修炼。旧势力也许通过这个来使我做不好工作。回顾我的修炼,我并没有持久不断的每天都炼功。从现在开始我决心不再忽略修炼中本体转化这一部分。我也决心要在对病业的认识上改善我的心性,增加我的忍耐力和提升面对困难的勇气。

    最近英文大纪元时报征募我撰写和编辑文章。之前一位朋友已经邀请我担任类似的工作,但因为我觉得无法同时承担大纪元和希望之声的工作,我迟迟无法答应。就算我点头答应,我仍然感觉很糟。一方面我觉得做不好,一方面我得辞去希望之声的工作。希望之声很早以前就邀请我做编排的工作,但是我那时候觉得那好像很难学。今年秋天我虽然答应了,却不是心甘情愿的。我觉得我自己好像做太多事了,同时又觉得自己无法胜任。于是我研读经文并请求师父帮助。现在我已经完全投入了,不安也消失了。我希望我同时承担两份工作可以帮助希望之声与大纪元沟通与协调彼此的资源。我自己的认识是筹划媒体是证实法的一部分。我们在构筑新的文化,也因此我们每个人能做什么就做什么。对我来说,帮助大纪元是大法弟子形成一个整体的过程。

    我的工作使我能和形形色色的人接触,因为我成了大法弟子,这些形形色色的人中有很大一部分是可贵的中国人。我尝试将讲真象溶入我的工作中-和我的同僚与赞助者讲真象,佩戴真象徽章与真善忍项链,举办折莲花活动和类似的活动。有时候办活动我感到非常害羞和忸怩,之后又因为没有做对或讲得不顺而觉得自己做得不好。我曾经很担心自己因为做得不好而使人远离大法并因此危害了他们的未来。举例来说,有一次我在中国餐馆吃饭时穿了上有真善忍三个大字的蓝色夹克,因为身体很癢,我就在夹克下搔癢(这当然是非常无礼和不庄重的行为),当时一个中国男人就用相当仇视和憎恶的眼神望着我。我觉得我的不庄重可能当时就伤害了那个人,然而担心也是对自我和结果的执著心。为了去除这个执著心,我更全心全意的学法了,就想师父在《2005年旧金山讲法》中说的:“那你们怕什么?而且你们是堂堂正正的、针对人的生命真正的去救度他,人是会感受的到的。而且在讲清真象中,你们发出的善心,你们发出的正念,都在解体邪恶,都在使被救度的生命清醒、找回他自己,能够使人理智的真正自己去认识这些问题。当然世人一旦清醒过来的时候,马上就不一样了。”

    当我还是儿童读物博物馆员的时候,我在乔治亚青年服务队的邮件列表中。也许我们就是这样被安排在不同的工作地点,不同社会阶层和不同城市中向我们周围的人洪法。当我要办折莲花活动的时候,我给每个人都寄了电子邮件,并解释了营救孤儿活动内容,哥伦布市的图书馆接受了,他们把这活动视做一件大事。亚特兰大明慧学校的学生来到那里,马不停蹄的教参加的儿童折莲花,并且在活动中讲真象.一个大约七岁的小男孩加入我们,他有说话的困难,手会发抖,他的妈妈似乎为他感到紧张。我猜他可能正在服用利他能(Ritalin)。我们折莲花折了好长一段时间。他的妈妈仔细的阅读海报,甚至跪下来以便阅读文字。她告诉我:“我的孩子从来没这么安静过,他真的很喜欢折莲花!”

    我们每一个人可能在日常生活中都有很多方式洪法。我是个图书馆员,我将《转法轮》和师父其他的经文捐赠到图书馆。因为工作的关系,我将这些书以我同事能接受的方式介绍给他们。我将教功和解释自焚案的录影带放在我的图书馆。许多人出借这些录影带,在他们借阅的同时,我和他们聊天并告诉他们在中国发生的迫害。我写信给编辑,并因此受到电视节目的访问,我在访问中提到迫害和中国共产邪党对希望之声短波的干扰。我在图书馆开辟了中文书库,并将大纪元列在其中。我并将大纪元寄到其它有众多中文读者的图书馆。最棒的是,那些图书馆员也开始为我们讲真象。我的老板不但让我请假去唱歌,她更帮我在一大型会议上帮我跟其他经理讲真象。她告诉他们我要唱的歌是为停止迫害而唱,她更告诉他们西方人为什么要到天安门。我知道我好心的前老板会有光明的未来。

    你们可能听过有一个可爱的学员做了真象衬衫并穿到购物中心里,藉此讲真象。我自己是做了真善忍项链。人们会问我,你的项链代表什么意义?或者他们会说我喜欢你的项炼。这么一来就有机会讲真象了。中国人常常看着我的项链面露惊讶的表情,然后和自己的丈夫或太太窃窃私语。有些时候,他们会带着真象资料和一抹笑容离开。

    我在二月的时候寄送九评给其它图书馆。为了庆祝新年,我会举办九评展,在我们的网站上放九评并制作九评小册子。

    上星期四的时候,一位中国女士来到我的工作地点.在她要离开的时候,我用中文祝她新年快乐.她倒抽一口气,并说:“你的中文讲的真好!你在哪里学的呢?”(其实即便你的中文讲得再不好,礼貌的中国人还是会这么说)我告诉她我因为喜爱中国文化而学中文,而我开始喜欢中国文化是因为我炼了法轮功。她于是问我是不是去过中国。我告诉她除非中国政府停止迫害法轮功,否则我不会去中国。我们谈了一会儿.当她离开的时候,她紧握我的手并不断的谢谢我,我也回礼了。她明白的一面和好心清晰的展现出来。我最近还听说我的一个同事和一位男士讲到迫害,他跟这男士说:“你等等,我有个徽章和简章要送给你!”这位男士离去的时候,胸前挂着反迫害的徽章。就象师父在《洪吟》中的“快讲”所说的:

    大法徒讲真象
    口中利剑齐放
    揭穿烂鬼谎言
    抓紧救度快讲

    我很荣幸和你们一起在这里。

    新年快乐!

    (2005年美东南法轮大法心得交流会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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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生(译文)

    大法弟子

    尊敬的师尊好。各位同修好。

    I.个人修炼经历:我是如何开始修炼法轮功的

    我愿以一首名为“视而未见”的小诗开始我的经验分享。

    看世间万象不明
    我登上最高山顶
    期望视野鲜明
    然而尘世皆五行
    我离开山巅 寻觅幽邃森林

    与鹿羊同卧 与鸟唱为邻
    飞瀑水雾弥漫间 日夜打坐至天明
    奈何如何看 仍是视不明

    偶入人世间 因缘遇奇珍
    此书外观蓝与金
    书内佛法最高深
    如今视万物 在在洞澈明

    我生于1953年五月的最后一天,也就是称为“冷战”的年代。那时节美、苏间僵局持续,谁也不退让,共产邪恶主义在国会与主流媒体中被热烈的辩论着。从今天回顾那个年代,遥远的有如一场梦。

    四十多年后,也就是我出生后几乎半世纪后,我做到医生认为不可能的事。比喻的说,那就是:我新生了。

    我有着一样的名字,一样的工作,一样的家人与朋友,但一些事情不一样了,我要炼法轮大法! 那是1998年十一月,我永远也不会忘记我真正的生日。这次我出生在一个以宇宙特性为特征的世界,他是我生命中真正的宝藏。我们称他为真、善、忍。在一生中被出生两次,我认为是很吉祥的。我是在人称感恩节的时候得法的,在那1998年的冬天,我有许多要感恩的。

    II.法轮功来到了橘郡 (Orange County)

    法轮功1998年被一位来自纽约的中国女法轮功学员介绍到我所居住的城市。当年她在租住的公寓建立了一个炼功点,她带来了任何人也买不起的珍宝。当我们在草地上围成一圈,她将转法轮发给我们读的时候,这个珍宝从她心中散发出来,让我们很容易就看到了。这是发生在我生活中众多美好事务的开始。同样的,他也带给同坐在草地上的那群人以及可贵的橘郡人相同的美好。

    III. 回归真我

    在我炼“法轮大法”与读“论语”前,我的生活有如活在监狱里。虽然没有栏杆与高墙,我的执著令我监禁了许久。监督这个牢狱的典狱长就是我长久以来形成的自私与自我中心、以及无尽的人心与愚昧。我仅仅在自己的生命舞台上按照自己的执著以及心血来潮或这样或那样的表演着。当我只读了一遍《转法轮》后,我便了解从前的所作所为只是在强化我的执著。

    大法进入我的生命后,很快使我整个人得到释放,并以无限的善、与真实纯洁的忍触动我周边人的生活。我活过来了,再一次真实的活了起来! 我从《转法轮》中学习,知道了自己生命的意义与目的。谢谢师尊! 师尊在《2005年旧金山讲法》中说道:“只要你们在人世间能够走正自己修炼的路,谁都会正视你。”回顾以往,我了解一旦我的生命与大法相连,作为大法弟子,我所经历的自由实在超越了以往我对自由狭隘与有限的认识。师尊自1992年公开传大法以来,已给可贵的人们带来诸多的希望与意义。

    IV. 正法与大纪元时报

    就象我前两次的诞生,1999年七月我几乎感到又一次的重生。正法给我的生命带来许多美好与意想不到的变化。其中发生的最大变化就是我开始优先考虑正法的事与其未来。这个想法就象一个罗盘,指引我渡过迫害大法的黑色毒流与祛除中共制造的阻碍人得法的邪恶毒素。我相信在这正法时期,我的心已重生多回,因此我能清楚的明白在完成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的史前使命中自己将承担的角色。师尊在《2005年旧金山讲法》中说道:“因为在这个社会的现实中,是这个修炼的人本身真正的在世俗利益的诱惑下摆正了自己,在世俗强烈的诱惑下能放下人的执著,能放下各种各样的感情上的纠葛。”所以在这段时间里,我挣扎的奋力往上加入正法时期大法的粒子中以形成一个整体。我屡次看到大法显现的光耀。一个特别显现大法光耀的地方就是大纪元时报的成长。我写了名为“大法光耀”的一首诗:

    如同稀有的珍珠
    我们一次一个的被培养
    一个光耀接一个光耀
    如同万朵莲花升起
    迎向阳光 让世界看到

    社会称我们珍贵、可信与需要
    政府予我们信任与荣耀
    我们说多种语言
    将真理传遍天涯海角
    用微笑将陌生变成友好
    用真相与理解作为人们心房锁钥

    我们是大法弟子
    我们的声音被人们听到
    我们的行为正义美好
    我们与世人同在并给予真诚照料
    我们与每个国家共享大法美妙
    感谢师尊 为大法的光耀

    中文大纪元在我来看真是个奇迹。我在修炼的后期参与大纪元报纸。在我住的城市,报纸已被发送一段时日了。一位中国同修很长一段时间独自承担所有工作直至她移居纽约为止。她常要求帮忙,但我从未答应。她走后,一位西方学员接下了这份工作,使报纸不致中断,她也要求帮忙,但我还是未伸援手。回顾那段时日我了解自己对法仍没有足够的认识,我并不清楚报纸在正法中所扮演的角色。我那时应该帮忙的,这样我们因缺乏广告与难以推广而遭到的损失就会减少。在纽约讲真相时,我住在皇后区的一位学员家。一位学员他经常与我交流为什么需要支持报纸。我可以感到师尊时时的给我提示,让我清楚的明白每州都须有一个稳定的环境让中、英文报纸成长。一旦我在这方面有了突破,我便看到了自己的不足。我立刻与其他同修讨论并以此拟定了报纸的工作计划。我很高兴自己克服了没有时间的想法,这曾是阻止我参与报纸的最大障碍。我更为坚定的信师信法并除去人的观念。从那以后,我对时间的概念变的更有弹性,并且感到为法完成事情也很容易了。

    当我的心改变时,我看到无数为正法而改进自己或局部环境的机会。我开始为邻近的城市送中文报纸,而另一位同修负责安排派送英文报纸。他得到许可在市内公车站送报纸给搭车的人;他与灰狗巴士车站商谈,让旅行者能有机会阅读中、英文大纪元时报;他甚至计划到我们的国际机场派发报纸。值得一提的是一位当地学员承担了这一切费用,才可能使真相经由报纸传到可贵的人们手中。她的帮助实在太美好了!

    现在我们增加了两个人发送中、英文报纸。我们经由两种方式分发报纸。一个是把当期报纸放在旅馆或中国杂货店供人们自由取阅;另一个方式为每周我们直接在中国店或西方店亲自发报纸。第二种方式很好,让我们有机会直接面对读者,也从中得到珍贵的学习。藉由每周亲自到店发送报纸,我们与店主和雇员公开建立了良好的关系,也让我们看到大纪元报纸在揭露中共邪恶上所扮演的明显与决定性的角色。同时也让我们直接获得读者的反馈。大纪元对迫害法轮功的报导常是独家且充份的。我曾在美国和其它国家派发过各种真相材料,感觉上大纪元报纸更容易让读者对中共邪恶的本性与它恶名昭彰的崛起有较深与较全面的了解。大纪元是粉碎中共政府谎言的全能武器。我相信中共政权严重低估了大法弟子建造现实的能力,例如建立具有威力的大纪元时报。现在因为想要报纸的人数增加,我们没有足够的报纸送给每个想要的人。一些中国店曾告诉我:请给我们更多报纸;不要忘记我;请留给我的朋友一份;有些当他们看到头条标题时甚至用英文念给我听,或与我分享它们的认识。有一次我在一家中国店放了报纸离去时,店中的人很快跑出来赶上我向我要更多报纸。 

    师尊在《2005年旧金山讲法》中说道:“大家讲真象的目地就是要救度更多的众生,而被毒害最严重的那就是中国人。”每个周末我都等着读大纪元并尽可能的将报送的更远更广。在我们州我们有许多机会为这两份报纸发展一个稳定的环境,我希望在下次的报告上我可以讲的更多。

    谢谢师尊,谢谢同修给我这样好的机会与你们分享我的修炼体会。

    (2005年美东南法轮大法心得交流会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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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满头脓血的小姑娘神奇康复

    山东单县某村的一个小姑娘张平(化名),现年13岁,上小学六年级。2005年秋,她突然感到满头瘙痒,疼痛闹心。两天后到处流黄粘水,两耳朵肿得很大,流着脓血,臭气熏人,头发被粘住,没人敢给清理。到医院检查,医生说:“这姑娘得的是秃疮。”经治疗无效。这位小姑娘泪流满面,家人也愁坏了。

    一天下午,本村的一位女大法弟子前去讲真相,并帮助小姑娘修剪被粘住的满头乱发,教她诚心默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小姑娘一边细心听讲,一边默念。谁知第二天奇迹出现了:小姑娘满头的脓血不再流了,并全部结了干疤,一星期后,干疤全掉,没留下任何疤痕。

    小姑娘兴奋地站在人们面前讲述大法的神奇。由于小姑娘奇迹的出现,她全家都诚念法轮大法好,身心都得到了益处。

    和张平同村有这么一对老人,杜老太太今年80岁,张老先生88岁,二位老人一生吃尽了苦头,积劳成疾。杜老太太有二十余年的病史,两腿弯曲,疼痛得不能站立,腹部有时疼起来很难忍,多年的治疗,时好时歹,从没间断过,靠双拐走路,老人整天满腹忧愁,恨不得一死了之。

    2005年秋末冬初的一天上午,本村大法学员前去讲真相,看到杜老太太身体欠佳,一副无奈的样子,便给老人讲了大法的神奇及张平的前后变化,也让老太太牢记“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随后,老人家一遍又一遍地默念。第二天清早,腿不疼了,站立起来,腹部也不疼了。感到浑身有劲,走路轻松。乐得老太太合不拢嘴,逢人就说“大法真神奇,是法轮大法救了我的命”。

    老太太身体明显的变化,老伴看在眼里,喜在心中。张老先生有十几年的肺气肿,气喘吁吁,与老伴分房居住多年,原来并不相信大法。他晚上气喘难忍时,急敲老伴的门问道:“那句话叫啥来?”“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老伴答道。张老先生一遍又一遍的默念,不知不觉老人很平静地睡着了。第二天,张老先生再也没有闷气的感觉了,呼吸也流畅了。

    从此,二位老人“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不离口地铭记在心上。逢人便说:“是大法给我们带来了福音。”

    和张平同村的张老太太,今年61岁,腰痛二十余年,多年的治疗:针灸、电烤,吃药、打针均不见效,一直弯着腰走路,真是痛不欲生。

    2005年5月的一天,法轮大法女学员前去给老人讲真相,同时教老人家诚心念“法轮大法好!”在默念的同时,腰痛随之减轻。第二天清早,感到腰也不痛的站立起来了,浑身轻松有劲。2005年秋天,由于阴雨连绵,老人家的二亩玉米全被泡在水中,水深没膝,老人家淌着水,一袋袋往外扛。就这样,二亩玉米全扛完,都没感到累。张老太太逢人就说:“这都是大法的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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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历史故事:于令仪释盗

    一斗

    北宋时,曹州商人于令仪,家境富有。

    一天夜里,有一盗贼進入他家,他的几个儿子将盗贼抓获:原来是邻舍的儿子。于令仪问:“平素很少听说你有什么坏习惯,问什么要偷盗呢?”那人说:“由于贫困。”问他要什么,说:“想得十千衣食钱。”令仪让人拿十千钱给他。

    那人走了后,令仪又把他叫回来,那人很害怕,令仪对他说:“你家贫,背十千钱出门,我担心被人盘问。”留那人住了一晚,天亮后打发他走了。

    (出自《淹水燕谈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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