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然小镇古风,
素心朴雅相同。
夜不掩门犬吠,
近邻相助如兄。
(英文版:http://www.pureinsight.org/pi/index.php?news=26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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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宗迫害致死案例遍布全国18个省、市、自治区,其中辽宁省17人、河北省 12人、吉林省8、湖北省6人、黑龙江省3人、山东省3人、甘肃省3人、新疆自治区 、广东省、福建省、江西省、山西省、天津市各2人、湖南省、北京市、河南省、云南省、上海市各1人。
他们中年纪最轻的26岁,年纪最长的75岁。50岁以上的老人有32位占46%,包括4位年逾古稀的七旬老人——他们是湖南省洞口县高沙镇农民曾传咏,男,70岁;辽宁葫芦岛市连山区钢屯镇钢南村钢西中心小学教师田忠信,男,71岁;家住辽宁大连市沙河口区昌平街71号楼1-2-3号的隋若兰,女,73岁;和天津市局级老干部冯敏,男,75岁。
其中女性37位占54%。有38位法轮功学员在2004年被迫害致死,4位被迫害致死于刚刚过去的2004年12月。
这些迫害致死案例中的受害人来自社会各个阶层,有工人、农民、教师、老干部、电视台记者,他们都是修炼法轮功的亲身获益者,仅仅因为不愿意放弃修炼法轮大法,惨遭当局的非法抓捕、关押、强制洗脑、酷刑折磨、直到被迫害致死。
* 劳教所、监狱强制转化不成便杀人灭口 大法弟子李国顺、朱细真被谋杀
在被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中,许多因拒绝“转化”被恶警折磨得生命垂危,这时劳教所、监狱既不及时医治,又不放人,也不通知家属。直到大法弟子死时才通知家属;或是人已被迫害得奄奄一息时才通知家属接人,而此时人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字都写不出来了,几天后就离开了人世!
福建省龙岩市新罗区白沙镇大法弟子李国顺,男,27岁,1998年毕业于龙岩工业学校。2004年8月23日因散发法轮功真象材料被恶警绑架,被送入龙岩看守所非法关押。李国顺为抵制迫害进行绝食抗议。绝食15天后看守所才将李国顺转入闽西监狱医院,在闽西监狱医院拖延达25天之久。李国顺绝食抗争40天后,于10月3日转入龙岩市第二医院抢救,10天后即10月14日李国顺含冤而逝。在李国顺绝食期间,李国顺母亲曾两次要求保外就医,均遭拒绝。
江西省南昌县黄马乡农民朱细真,男 55岁。2004年9月23日朱细真去探亲访友遭到江西南昌黄马乡派出所非法抓捕和抄家。并被非法关押在南昌市劳教所,遭到野蛮灌食等酷刑迫害,身体和精神受到严重摧残。据知情者透露,朱细真被释放时,恶警是用两辆车将他送回家的,并交待家属说人没问题。可是,刚过两天朱细真即出现神志不清,思维不正常,于2004年12月7日去世。此事正在进一步调查中,怀疑恶警采用卑鄙手段,在朱细真的食物中放了不明药物或注射了不明药物。
* 山东莱州市电视台主持人李光被潍北监狱恶警徐海明等活活打死
大法弟子李光,山东省莱州市人,生前是莱州市电视台记者、主持人,毕业于北京航空航天大学,是北京航空航天大学的高材生。在青岛航空疗养院被非法抓捕。后被非法关押于潍北监狱。
2004年3月,李光强烈要求监狱尽快释放被非法关押的大法学员,遭到残酷迫害,李光为抗议暴徒的罪恶行径,绝食达7个月之久;恶徒们为使李光屈服,曾用7根高压电棍恶毒电击他,李光的脖子被电击得像头一样粗,遭迫害次数,仅电棍电击,就近40次,每次长达3―4小时。
李光在被非法关押期间,不配合邪恶安排的强行洗脑的政治学习,不参加非法的强制劳动,不看邪恶谎言诬蔑法轮大法的电视等宣传。五监区恶警用尽了招数,也没有使他屈服。
2004年11月底李光被调离五监区,并被交给了曾参加全国专门培训的恶警徐海明(教育科科长),仅五天时间,李光于12月3日在潍北监狱总厂被徐海明等恶警活活打死。
* 天津市75岁局级老干部冯敏历经片警骚扰胁迫,倒地不起含冤离世
天津南开区大法弟子冯敏,男,75岁,是天津市局级老干部。修炼前是个心脏做过搭桥手术,体弱多病的老人。自1994年修炼法轮功后,很快摆脱了病痛,几年来为单位节省了数十万元的医药费。
自99 年7.20非法镇压法轮功起,这位老干部也难逃厄运,多次遭到天津市八里台派出所人称“笑面虎”的片警常建国等人的骚扰,老人不堪威胁与迫害,曾被迫搬家。但恶警仍不肯放过这位被迫害得行动艰难的古稀老人,老人在一次恶警们照例骚扰胁迫后扬长而去的当天下午,倒在地上再也没有起来,第二天含冤离开人世。
* 辽宁七旬老教师田忠信饱受电棍、毒打、火灼折磨 含冤去世
田忠信,男,71岁,是辽宁葫芦岛市连山区钢屯镇钢南村钢西中心小学的教师。老人自从96年修炼大法以来,20多年的肝炎病都好了,周围的人也都看到了大法的神奇。田忠信1999年去天安门为法轮功鸣冤后,在居住当地饱受政府官员的迫害,被停发工资,家境贫寒。
1999 年11月,钢屯镇政府官员把田忠信等19名法轮功学员,非法关押到钢屯镇老爷庙村继续迫害,白天强制干超负荷的体力劳动,晚上由暴徒孟庆军等进行非法审讯。问你“炼不炼”,若说“炼”,上去就是拳打脚踢、打嘴巴、警棍、电棍一起上。有时暴徒们打累了就强迫学员们脱掉外衣,只穿内衣内裤站在雪地里不让动。
一次暴徒们强迫十几个法轮功学员站在外面的雪地里,单独把田忠信老师叫到值班室,孟庆军将一个烧红的炉钩子猛然触向田忠信手背上,田忠信手背上立刻被烫出一个大口子,孟庆军还邪恶残忍的说:“我给你消业。”
11月25日那天寒风刺骨,所长马恩友强迫曹艳卓、陈立光、张青春、田忠信等10名法轮功学员脱掉外衣,只穿内衣内裤站在屋外罚冻,并挨个打耳光,用警棍抽打等。
田忠信被非法劳教3年,在非法关押期间更是饱受折磨。后来由于被检查出肝炎严重获释。田忠信回家后仍然坚持讲真象,发资料,救度世人。由于长期遭受酷刑迫害,身心严重创伤,2004年11月18日田忠信老人含冤去世。
* 大连普兰店市法轮功学员黄兵被迫害致死时年仅26岁
2004 年12月69宗被证实迫害致死案例中年纪最轻的遇害者黄兵,男,26岁,普兰店星台镇徐大屯村人。黄兵炼法轮功前曾患有白血病。修炼大法后身体恢复了健康。为报答师父的救命之恩,2001年7.20前后依法進京上访,被普兰店恶警非法劫持到普兰店看守所关押达8个月之久。在看守所的各种折磨与迫害下,身体每况愈下,看守恶警管秀娟等根本不管黄兵极度虚弱的身体,将其送往臭名昭著的沈阳马三家子教养院继续迫害,由于身体检查不合格,黄兵被放回家。
2002年4.25期间,当地派出所教导员胜吉军,副所长硕廷涛等,晚上7:30左右强行闯入黄兵家非法抄家,以抄出大法资料为由再次把黄兵绑架到普兰店看守所。在1个多月的再次身心摧残下,黄兵鼻孔出血不止,由于看守所要推卸责任,黄兵再次被释放。但对黄兵的迫害并没有减轻。普兰店“610”邪恶之徒孙某与当地派出所不间断的骚扰。村民组长尹庆友,治保主任陈良,一直跟踪监控,在这种巨大的精神摧残下,黄兵于2004年2月4日晚9点多钟离开了人世。
黄兵死后,当地政府官员也没有放弃对其家人的勒索,村民组长尹庆友把他家的1500斤玉米卖了,却只给黄兵的父亲及弟弟100元钱,其余的以黄兵進京上访罚款为由全部窃为己有。
* 充满血腥与残忍,法轮功学员一家几口都惨死在这场灭绝人性的迫害中
1. 甘肃陇西县大法弟子毕文明及其岳父母黄志义、何春梅三人先后被迫害致死
毕文明,男,34岁,家住甘肃陇西西郊。1998年修炼法轮大法。毕文明的岳父母黄志义、何春梅也于1998年前后得法。何春梅,60岁,得法前一字不识,常年的药罐子,但老人得法后几个月,不仅病好了,一身轻,而且能读《转法轮》了。黄志义在帮助老伴读《转法轮》的15天中,6年不愈合的手术刀口竟在不知不觉中愈合了!原本对法轮功信疑参半的黄志义惊诧得合不拢嘴。
法轮功遭残酷迫害后,毕文明于2000年2月去北京上访,回来后被陇西县看守所非法关押一个月。同年12月何春梅和老伴黄志义及女儿、女婿一同去北京上访,向政府、向世人说一句心里话:真善忍好!法轮大法是正法!然而,二位老人却被政府非法遣送回当地,在当地监狱非法关押半年之久。毕文明在北京又被非法关押一个月,回来后一直流离失所在外。
警方为查找被迫流离失所的毕文明及其妻子,不断的给二位老人施加压力,扬言再不交出二人,就将老人抓起来,给老人的精神造成极度的伤害,导致黄志义旧病复发,于2002年1月19日在悲愤中离开人世。
2002年2月毕文明在兰州被七里河公安分局绑架,非法关押在兰州西果园看守所,后又被劫持入陇西县看守所,2003年被非法判刑三年,非法关押在兰州监狱,2004年又被转入定西监狱迫害。
在定西监狱毕文明遭到了狱政科的李指导、张建英等人的电击等酷刑折磨。2004年9月3日中午,恶警又指使犯人对毕文明进行毒打,之后,恶警又用电棍电击迫害,导致毕文明当场死亡,身体伤痕累累。
何春梅老人在一次又一次的连续打击下,于2004年9月30日在痛苦中撒手人寰。
2. 辽宁大连王虹一家祖孙三人在迫害中身亡
大法弟子王虹,女,54岁,家住辽宁省大连市西岗区石道街。因患有类风湿、脑神经衰弱等各种疾病,才于1994年得法。得法后身体健康,精力充沛,是一个炼功受益者。1999年7-20以后到北京上访后被非法关押,后被放回。
王虹的母亲王淑华,也是大法弟子,于1999年11月24日到市戒毒所去看望因进京上访被非法关押迫害的另一女儿王艳,在回来的路上被火车撞死。当年71岁。
2001年春节王虹被当地派出所恶警吴英男等人无端非法抓捕,施以暴力迫害,恶警并把她送到大连教养院劳教两年。在教养院期间,遭到惨无人道的折磨。例如:倒控(将臀部高高撅起)、打耳光、不让睡觉等。再加上伙食极差,导致3个月内体重下降了30多斤。
因咳嗽不止,王虹被送往大连市中心医院检查,诊断为肺癌晚期。警察和医生当时都非常紧张,医生训斥警察:“人都这样了你们才送来!肺子全是洞!”
教养院为了推脱责任在短短的4个小时就把王虹打发回家了。丧失人性的警察在这种情况下还向家属要钱,被家属痛斥。2002年的9月1日王虹含冤离开了人世。
王虹的女儿谢玉珍,才26岁,一直和母亲相依为命,亲眼目睹家破人亡的惨境,与家人一起遭受了不法人员的骚扰、恐吓,因不忍失去母亲的悲痛,在母亲离开人世的前7天,自尽身亡。
每一个案例都是一笔血债,每笔血债都是一条绳索,善恶有报,欠债必还,昭昭天理在制约着一切。江氏集团在对法轮功的灭绝性迫害中所欠下的每一笔血债,都将要偿还,这一天越来越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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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见周刊(第一百二十四期)
每天起床后想洗脸时,就有一盆水来到身旁,盆里的水化成两只大手给我洗脸,洗完脸,毛巾就自动过来给我擦干净,然后水盆和毛巾又飞走了。想梳头,木梳自己就过来了,给我梳头,一秒钟就梳好,十分漂亮,然后发夹自己飞过来插在头发上。吃饭时,你想吃什么,只要一想,马上就都在桌子上了,做菜时,菜自己就飞到水里去洗,洗完后又飞到菜板上,刀自己去切,然后菜又飞到锅里,马上盘子就去了,菜就倒在盘子里,又飞到桌子上。吃饭的用具全都飞到桌子上了。吃的食物特别香,有的象牛排一样,但都是植物的。吃完饭,碗就自动到水那儿去洗,洗完又回到原来的地方,整整齐齐的放在那儿,然后毛巾擦完桌子后飞到水里洗,洗完自己拧干又晾在绳子上了。
第二天中午,荷花姐姐把我的两个小童子香玉和净玉找来,我就带她们玩,她们跟着我,我走哪儿跟哪儿。
第二天下午,我又去祖母家,看见有人外出办事,把十个孩子放在祖母那儿,祖母出去浇花,十个孩子中有一个小男孩特别淘气,在祖母弯腰浇花时,他从后面用手打了一下祖母的屁股,转身走了,祖母一回头没看见他,然后祖母又浇花,这小男孩又出来了,一下子让祖母捉住了,祖母打他屁股,他乐了。过了一会儿,我看见十八妹樱花来了,她身边带着一群比她还小的孩子,她带他们爬树,她教他们象猴子一样的爬,她在树上扔下一个果子,砸在一个小孩头上,这小孩拿起果子与樱花互相打。一会儿这群小孩都学会了爬树。然后他们就在树上住,说树上好玩,他们把衣服脱下变成了被褥,他们的父母让他们下来,他们不下来,大人也就不管了。
第三天早晨,祖母起来想打扫院子,笤帚不想让祖母拿着它扫,想自己扫,于是笤帚自己就扫起院子来,扫累了它就在花坛边休息。祖母浇花时,笤帚用笤帚把打了祖母一下,然后又靠在了墙上,祖母一回头没看见;一会儿祖母又浇花,这回是假装浇花,笤帚又起来打祖母,祖母一回头把它捉住。笤帚挣脱祖母的手,跑回屋里藏到门后,等祖母回到屋里,笤帚一下子立正站好了。
第三天,是快乐天国的快乐节,头天晚上大家就开始准备了,我们到森林里摘水果,摘了许多筐回来。这天早晨一醒来,外面就特别热闹,其他的姐姐都来了,大姐叫彩云;二姐叫香云;三姐叫净云;四姐叫丽云;五姐叫紫云,这五个叫云的姐姐穿着白色的衣服。六姐叫虹霞;七姐叫白霞;八姐叫紫霞;九姐叫净霞;十姐叫云霞,这五位叫霞的姐姐穿着粉色的衣服。十一姐叫梨花;十二姐叫桃花;十三姐叫水仙花;十四姐叫荷花,十五姐叫百合花;十六姐叫梅花,十七是我,叫莲花,十八妹叫樱花,叫花的姐妹穿着随便。姐妹们都在挂灯笼,荷花带我去天上散花,有许多人在下面跳舞。鱼儿也来了,是飞来的,像海豚,一尺多长,海豚的头上喷出珍珠,他身边跟着几条与他一模一样的小海豚,都是他的孩子,他们身上都发着七色的光,非常明亮。树上挂满了金铃、金三角、金方块,等金饰物,还挂着水晶、宝石等七色装饰物。快乐节的夜晚,天空放着礼花,十分耀眼、明亮。
开晚会时我困了,就回宫殿里睡觉,等醒来时已回到人间。
后记:
我的名字叫乐乐,今年十一岁,出生时十斤重,大家原以为是双胞胎,结果不是。我生下后不哭,像个大孩子,医院里的婴儿服我穿着小。婴儿室的护士特别喜欢我,在我的脑门上点了个红点。第三天我就由外祖母抱回了家。因为我不哭不闹,乐乐呵呵,所以家人给我取名叫乐乐。
我的外祖母是位非常精進的老年大法弟子。我从小由外祖母带大,现在也与她生活在一起,我很小的时候就得法了,迫害发生后,我经常与外祖母一起出去发传单,我还向同学们讲真象。
荷花姐在天上给我显现的梅花,就是我的同班同学王玉(化名),我们是最要好的朋友,目前她还没得法(以后我会帮助她),平时我给她讲大法真象,她都接受。做完这个梦后,我将梦中情节告诉她,她非常相信,她对我说:“怪不得我小的时候总感觉自己飞着走,飞着上下楼,我告诉我妈,她不相信,还骂我‘胡思乱想 ’。”
荷花姐在天上给我显示樱花妹妹就是现在我舅舅家的小表妹,今年四岁。她特别愿意跟祖母(我的外祖母)在一起,她会背许多《洪吟》。一天她从幼儿园回来对祖母说:“奶奶,我背《神醒》,小朋友都听不懂。”她经常提醒奶奶发正念,有时也跟着一起发正念。
荷花姐在天上给我显示的百合花,我还不知道是谁,不过荷花姐后来又托梦告诉我:她住在外地,早已得法,而且做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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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年快70岁了,自94年得法至今,整整修炼十年了。
我从小多灾多难,几乎没过一天好日子。16岁结婚之前就已经生病,随着年龄增长病的种类越来越多,病情越来越重。重病就有好几种:冠心病、心绞痛、房颤、痛风(脚痛得站不住)、末梢神经炎(一把一把的掉皮,不能洗澡,身体一泡水就露血筋),颈椎、腰椎有病,压迫神经造成上下肢疼痛难忍,双腿无力,身上发冷……还有一些病自己都叫不上名儿来。走了很多家医院都无济于事。我每天吃的药比吃饭都多,光是去痛片每月就得几十盒,离开去痛片根本忍受不了。
1990 年我老伴得了脑出血,手术后留下了后遗症半瘫在床,神志也不清醒了,还会突然抽风。大夫说这后遗症治不了,要伴随他下半辈子。这对我真是雪上加霜!我只得每天在家照顾老伴。这样的日子熬到94年,我又因“心脏房颤”卧床,发病的时候每分钟心跳200多下,同时还得了“脑栓塞”,其它病也愈加严重。让我痛苦的不光是我俩的病,孩子们也不让我省心。几个儿子家庭条件都不太好,家里经常闹矛盾,这家打完架那家又打起来……。我真是有苦无处诉,身体和精神上的巨大痛苦让我觉得没法活了,于是自己下决心离开人世。10月份,我分几次买了300片安眠药,准备结束自己的生命。
就在自己以为走到绝路的时候,一件事情使我放弃了轻生的念头。就在我决定自杀之后的一天晚上,睡梦中清清楚楚的看见观音菩萨带着童女走進我的家门,進来后喊我一句:“走,我带你看天去。”我随即下床问道:“到哪儿去看天啊?”菩萨没吱声,转身就走,于是我随她出门向东北而去。走到了一个山坡我又问:“到哪儿看天去呀?”菩萨站下了,还是没有说话,可我眼前突然出现一个高大的石棚,里边有各种各样的鸟在飞。我就对菩萨说“原来天上就这样啊,都是石头,都是鸟,也没啥呀!”我刚说完,眼前一道光“刷”的一下,瞬间扩散开去,盖住所有景象,一个金黄色的大天呈现在眼前,金黄金黄的特别鲜艳,我说:“哎呀!这也太好看了!天上是这样啊,可怎么没有佛?什么也没有哇!”话音未落,眼前又一道光“刷”的一下,瞬间扩散开去,清朗的天空展现在我眼前,湛蓝湛蓝的,一丝乌云都没有,特别清亮。我惊叹道:“这回才是真正的天哪!我才看到天哪!”接着菩萨又带我去看了一些景象,随后我就醒了。那时我也不知道什么叫悟,醒后就想:这回我有救了!将来我还会好的吧?我还能看到青天哪!我现在在乌云里呢。我不能死了,认命吧!就这么伺候着老头,等着露青天的时候吧!于是我把那几瓶安眠药全都倒掉了。
94 年的11月份,有人找我帮忙测血压。我是“久病成医”,一般小病我都能处理。测完血压她告诉我:“咱们公园来了个‘法轮功’,你也去炼炼吧,说不定能把你的病治好呢。”我那时候什么也不相信,因为我这一身的病偏方也用过,跳大神也用过,什么中医、西医呀……各种法儿都用遍了也没有用。当时我想:我才不相信呢,一个气功就能把我给治好了?可是转念又一想,我伺候老伴4年多了一直没出去,借此机会跟她出去走走吧。于是和她约好,当天晚上就去了炼功点学功。从此步入了修炼的大门。
从那开始我炼功就没有断过,发烧也好,病疼也好,难受也好,忙也好,不论什么情况我该炼功就炼功,到现在一直也没有断过。我刚刚炼功就能双盘,也不费劲,别人都很羡慕我。开始炼功的时候由于患有“痛风”,站不住,只能倚靠着树。炼完之后要扶着树“缓”好大一会儿才能挪动脚步。我并没有寄希望通过炼功把我的病治好,只是想借炼功这个机会出来走走,活动活动。有一天炼完功,从公园走出来时我语带绝望的对功友说:“我这个病啊!除非天上的神能治,在地球上是没法治好了!”可是从一开始炼功,在不知不觉中,师父已经给我净化身体了。
师父给我去的第一个病就是 “冷”病。我生第二个孩子的月子里,听人说把水银带在身上就不生孩子了,就让老伴找了盒水银贴身揣着,从此以后浑身发冷,那时才21岁,直到炼功前几十年了一直觉得冷。晚上睡觉得用电褥子,身体挨着电褥子的部分是热的,其余的地方都是凉的。加上我还有“末梢神经炎”,躺得时间长了,挨着床的一侧就麻得没了知觉,非常的难受,所以每隔10多分钟就要翻一次身。白天在屋子里必须得披棉袄,不论天气多热,三伏天也不例外。臀部就象从骨头里往外冒风一样,走到哪儿都要系一个小被儿垫着。怪的是身体越冷反倒越出汗,又粘又凉。从冬到夏,年复一年,我没穿过干爽的衣服,别人摸我的身上都感觉冰凉冰凉的。那种痛苦甚至超过疼痛。我心里经常想:“我什么时候能象正常人一样身子热乎了该多好!”炼功不到一月,突然有一天我觉得后背不那么冷了,好象披不披棉袄都行了,就把棉袄给脱了,从此以后这个病就好了,我终于尝到暖和的滋味了!我儿媳妇说:“我到咱家20多年了从来没看过咱妈扔过棉袄,这回炼这功把大棉袄给扔了!”
从这以后师父就开始接连给我净化身体。一次炼功正好做到法轮周天法,心脏突然开始房颤,当时我倚在树上不能动也不能说话。那时也不知道消业,就以为是犯病了。大家一看吓坏了,连忙通知家人,找了个三轮车把我送到了医院,可是到医院门口就好了,我就说:“没事儿了,我好了。”但不知道是师父已经在管我了。
不久,一位同修给了我一本《中国法轮功》修订本,我接过来一看,里面有师父的像,穿着黄衣服,自己就想:“这也不是气功啊,这是佛呀!”因为小时候一位长辈给我讲过神佛这些事情,我心里有一些印象,所以对这本书就升起敬仰之心。可是虽然总是看书,却看不懂。因为我没文化,不识几个字,老伴也一样没念过书,又没人给我读,有时一页只认识两三个字,所以也不知道什么是消业呀,怎么提高心性啊,只知道这不是气功,是佛,却不明白怎么去悟。
95年春节一过,我就开始一次次的消业,发烧成了家常便饭,不超过一个星期就烧一回,有的时候38度多,最高的时候40度,烧的我昏昏沉沉,浑身上下疼痛难当。那时我就以为是病,不停的打针吃药,可是按倒了葫芦又起来瓢,这个病轻了那个病又犯了,一直没个好,炼功点也不能去了,只好自己在家里炼。别人跟我说“你是不是在消业呀?”我也不理解,心想,有病就是有病呗,啥叫消业呀?
在这期间师父三番五次的点化我。三月份的一天,在梦中我见到了师父。我在床上站着,一抬头,忽然看到师父站在我的面前,穿着黄衣服。那时我不太认识师父,还没有真正把自己当作师父的弟子,就以为炼功能给我治好病就行了,心里还盼着“露青天”的时候呢。所以也没叫师父,看到师父后很不敬的问师父为什么那么年轻。这一问,师父一下子变得高大,我只能仰视。房间也突然变成了一个大礼堂,很多人在里边等着开会。师父特别严肃的看着我,对旁边的人说着什么,好象对我的不敬很生气,梦到这里我就醒了。那时我特别的固执,更关键的是看不懂书,师父这么点化我,我也不悟。
那年四月份的一天,我在床上打坐,想看一看坐了多长时间了,刚睁开眼睛,眼前突然出现碟子般大的一个银白色小法轮,定在我的眼前,四个小太极显得特别突出。正想细看一看,小法轮突然飞向我的右侧并旋转起来。这一转,放出万道白光,什么也看不见了。当时我也不知道是法轮,也没想到是天目看到的,还继续坐着,也没有激动,只觉得很奇怪,不知他从哪儿進来的,还能悬在空中。
过了那年“五一”,我“病情”突然加重,发烧不停,直到“十一”都是这样,三天两头往医院跑。越去医院,检查出的病越多,又是结核、又是胸膜炎、又是肿瘤的,一把一把的吃药,打了很多针不见一点好转。到10月份我想:不就是发烧吗?随它去吧,我不打针了,在家炼功吧,后来又回到炼功点炼功。这一不去医院反倒不发烧了,不知不觉的 “病症”都好了,但也没想到炼功炼的,一点也不往法上悟。
九六年成立了学法小组,我在大家的帮助下对法有了些认识,心性也提高上来一点。三月初五那天,我正和面,把面盆放到窗台的一刹那,心脏突然猛烈的跳起来。我一下子坐到沙发上,憋得我气喘不上来,眼泪直往下流。楼下的同修知道消息后到我家来,看我的情况很严重说:“实在不行,找个大夫去吧。”我已经能认识到是消业了,就说:“没事儿。”尽管心一个劲儿的跳,我就是挺着。到中午12点,单位来了不少的人,儿女们也来了,看我这么严重,就立即找了辆车,把我送到医院。
到医院一检查,心率达到200多下,大夫害怕了,告诉赶快住院,这病很危险。我说:“不怕的,我没事儿,你给我开点药把心率降下来就行,我不住院。”大夫说:“你看你说话都费劲儿了还没事儿?你病的这么重,不住院我不敢给你用药。”接着就要把我送到急救室。我说:“不去,我还要回家伺候老伴呢。”大夫说:“你还伺候他,你自己都要让人护理呢!”就这样僵持到要下班了,吃了几种降心率的药也没有作用。最后在孩子们的坚持下只好住院了。
住院后,大夫一边让护士给我做静脉注射,一边给我听心率。可是针头刚往身体里一扎,我心率一下子降到每分钟70次。当时大夫就害怕了,说:“赶快抢救!”接着就把我往急救室送。我执意不去,不停的说:“你不用害怕,我好了,没事了,不用抢救,我挺好的。”大夫将信将疑的把我送回病房继续观察。第二天,大夫给我用了一种扩张血管的药,刚打了一点儿,我脑袋疼得象要两瓣了一样,就对护理我的老儿子说:“儿子,我的脑袋疼得快两瓣了,我实在忍受不了了,你赶快把这个针给我拔了吧,我再也不打这针了!”我儿子就替我拔了针,把一瓶药都扔了。
那天深夜我醒了,脑子里浮想联翩,不断的想:“我这病怎么总也不好哇?我还炼什么功啊,怎么越炼还越重?……”炼功以后的这些事情翻来覆去的浮现在脑海中。想着想着,眼睛似睁非睁,突然眼前金光万丈,我看到师父的法身坐在大莲花台上高大庄严,童男童女站在两旁。随后又看到天人们飘在空中,穿的衣服特别鲜艳,就象戏里的一样。我还看到两个人坐在小船里在蔚蓝的湖上飘着,离水有一丈高也不掉下来……很多很多另外空间的景象。我想:自己是在做梦吗?可是睁着眼睛也能看到啊!真真切切的!一下子我恍然大悟——这不是师父来救我了吗!我不能再住院了。第二天早上,我就劝护理我的儿媳妇跟我偷着回家了。在回家的路上我心情又是激动,又很悲伤,我想我再也不能吃药了,我就喊师父:“师父啊!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弟子,我要真修下去,我要跟你回家了!我要回到我原来的地方!”
到家后我把自己所有的药全部处理掉了。我是工伤,我老伴是单位的离休干部,我医药费100%报销,用的都是上百元的“好药”。这回我和它们一刀两断了,不但不吃药了,我连维生素、补品都不吃了。我想:“原先那个不是我了,从今以后我要从新做人了!”
我的身体好了的时候,我老伴又不行了。连拉血带吐血,也是吃什么药都不好使。有一天他大叫一声,浑身冒冷汗,拉了小半盆黑紫色的血,顿时休克了,我一摸他手腕,脉搏也没有了。孩子赶紧接来了大夫,经过抢救,他慢慢苏醒过来。大夫给他测量一下血压,本来是高血压的人,血压降到70,大夫告诉赶紧送医院。到医院检查后,得知他的胃病很严重,要想治好只能动手术。但是他那时的身体已经不允许做手术了,只好等死了。医院两次跟我和孩子讲老头不行了,让我们有心理准备。
在医院护理他的这一期间师父一直点化着我。一次给老伴送饭的路上,我摔了个大跟头,右腿膝盖摔出了血。我一下子想起几年前在北京住院时一位教授对我讲过,我是严重的骨质疏松,胯骨用手一捅都能出个窟窿,绝对不能摔跟头,一旦骨折就长不上了!转念又一想:不对,我是修炼人,没有事!站起来活动活动,果然没事,手里的东西也没洒。可还没悟到是师父点化。那天晚上想到老伴要离我而去,就坐在凳子上掉眼泪。这时看到师父生气的看着我,一下子悟到:我老伴不是病,是受我益了!悟到之后,就让孩子把老伴接回家跟我炼功。我当时劝老伴说:“你跟我炼功吧,师父会管你的,为什么医院两次判你‘死刑’你都没死呢,你肯定也是有缘的。”然后我就把他的腿搬上去了,直接就是双盘,也没费劲。可是他的手抬不起来,也不能做动作,只能双手结印。我就想,师父就看他的心,只要心诚师父会管的。从此他开始炼功(但只能盘坐),身体也开始好转了,抽风的后遗症也好了!药也全停了。这九年里一分钱的医药费也没用。逢年过节,单位领导走访老干部来到我家里时都挑起大拇指称赞:“你原来是全厂病最重的一个,却一分医药费都没有,你们这功真厉害!”
“一人炼功全家受益”(《在澳大利亚法会上讲法》),师父说的一点不假呀!我们一家人都受益了。
97 年春节的早上做了一个梦。梦到我领着老伴走在一条十分宽阔整洁的大马路上,一些人跟着师父从对面走来,师父在中间显得高大。我高兴的迎上去,可师父没瞅我,瞅着我老伴问:“这回你咋样了?”我说:“您别说他了,说我吧,我又消业了。”这时师父瞅了瞅我一句话没说,特别严肃。醒来后我就悟到了:老伴受我益了,我还不悟。
大法也圆容了我们全家,我和老伴的病好了,也不用儿女们操心了。家庭成员之间都能够和睦相处了。儿媳妇对我说:“妈,我可愿意到咱家来了,你人特别好,特别有忍耐力,呆在这儿心里觉得舒服。象咱这一大家子在一起这么和睦,现在这个社会还真不多见呢!”
家人目睹了我和老伴得法后的变化,都对大法十分尊敬,我也让他们心里记着“法轮大法好”,师父也给予他们慈悲的呵护。有一次我的二孙子在学校金工实习课上用车床车一个小锤子,车刀突然飞了出来,直奔他的面门。他一躲,就躲过去了。他当时马上想到:“是李老师在保护我!”后来他和妈妈通电话讲:“我得感谢我的奶奶,是她让我常在心里默念‘法轮大法好’我才有了李老师的保护!不然我的脸就完了!”回家跟我讲,我也很高兴。我的大孙子对我说:“奶奶,别看我不炼功,可是我的心时时刻刻都想着大法,什么我都能够守得住!”
97年前后,大法越传越广,修炼环境也很好,成立了很多学法小组。我们小组就在我家学习,大家在一起通读、切磋,这让我对法的认识有了升华。可是自己还是看不懂《转法轮》。所以一直不能够精進。那年正月十五的早上,似醒非醒的时候,我又做了个“梦”,梦到在我家和同修们坐在床上学法,忽然师父来了,走到我面前对我说:“我给你做了个眼睛。”我那时候悟性很低,对师父不太尊敬,也没有叫师父,抬头瞅着师父说:“你给我做个眼睛?在哪儿呢?”师父非常严肃的说:“你自己去找。”然后就从东面的门走了。我连忙下地去找,果然在北侧的一张桌子底下发现了那只眼睛。拿起来一看是一个一寸多厚,圆不圆、扁不扁的象有机玻璃一样的东西,从中间挖了个孔,师父在孔里下上了指甲盖那么大的一个东西。我把它拿在手里按了按,嘴里叨咕:“就给我做了这样一个眼睛啊,这是什么眼睛啊?不就是块玻璃吗?”边叨咕边把它放在眼前向南照了照。这一照可不得了!另外空间的美妙景象一下子映了过来。山呀、水呀、小凉亭啊……美妙无比!我激动的大喊:“哎呀!太好了!这眼睛做的太好了!你们快过来看看哪!”然后就醒了。醒了之后我就喊师父:“师父啊师父,我真是有眼无珠哇!您给予我那么多,我的悟性还上不来!还悟不到一人炼功全家受益,还对您那么不敬……”
那一次我从心底里感受到了师父洪大的慈悲,从此以后我真正的精進起来了,刻苦学法炼功。看不懂书,我就反复的听录音,把录音和书上的字逐个的对照,一个字一个字的往脑子里记,虽然很难,可那时就想:听一遍我能记住一个字也是提高。慢慢的我不但能把《转法轮》通读下来,还能认识《精進要旨》中的字了。说也奇怪,这些字在法中我都能认识,要放到别的地方,我又不认得它们了。后来,出门的时候我也总随身携带着小经文,一有时间就拿出来学。
我对师父的像和大法的东西都特别尊敬,从不和常人的东西混放,单独保存在一个盒子里,师父的法像我只请了一个敬奉,这些年来,再危险的时刻我都没把师父的像拿下来,靠正念度过难关。通过刻苦的学法,我把自己的根深深的扎入大法中。心性和层次不断的在提高,师父也不断的点化我,给我展现了许多大法的美好与神奇。(待续)
矛盾来时,偶然得无法预料。由于去得晚,又带着两个小不点儿,大包小包连吃带用的那种狼狈相不说也能想象得到,人太多只好在中间的仅剩的人行道暂时安顿下孩子,等待休息时间再换地方,可休息时间一到,有人告诉我应该把行李放到靠墙的地方,过道影响人走路,我又是照顾孩子又是搬运东西,孩子又闹着要这个要那个,急得我心里竟有些烦燥,刚把东西收拾放包里拎到靠墙的地方,另一人看见了说放这不好,是师父的相片底下,不敬师父。我急忙又拎着几个包四处张望,看看哪处东西较少有空地,找到一处拎过去,刚放下又觉不妥想换一个孩子不容易影响人的地方,又将那沉甸甸的几个包提起来试图从那里走开,不想一不小心从一同修前面跨了过去,满以为同修看见了,我慌慌张张找地方又拎着沉甸甸的几大包回头还得瞅那两个孩子,没想到她的话语把我一下愣住了:“你可别随便从包上面跨过去,大多包里都放有大法书,这样对大法不敬。”
我一下像被人泼了一盆冷水,不知为何在我听来,这话竟这样刺耳,我对这突如其来的责难感到一下难以接受,没想到如此严厉,这般没有人情味儿,我着急离开不小心跨过了她前面的手提包,的确里面装有大法书,我心里酸酸的,来时的那种兴奋一下凉了半截,竟然使我有些不知所措,象做了亏心事儿似的,赶紧找个角落把东西放下,心里好一阵伤心难过。
结果与我结伴而来的同修又招呼我把东西拎到她那去,说那里阳光好,孩子不冷。当我终于安顿下来时,我旁边的一个弟子连忙把自己的东西搬走,让我与孩子有足够的空间,不由分说硬是把地方倒给了我,这一下又把我好一阵感动,那种复杂的心态,竟来不及细细品味,但我知道,我碰到的这些事一定与我自身有关。
当我听到别人批评我那严厉的语气时我其实心里愤愤不平,我只知道责怪别人怎么对我这样,很难平静下来向内找自己的问题,一遇到矛盾就向外推,实际上当我不服气、不乐意甚至指责别人怎么如此冷漠,不帮助别人还如此苛刻,觉得别人伤害了自己时,已是常人的执著心暴露出来了,如果我不找自己,就等于放弃了修炼,就白费了师父的一片苦心,于是我冷静下来压住心中的不平,问着自己,是不是我在平时也有这样的语气,也觉得自己站在理上,盯住别人的缺点,十分苛刻地严厉的指责过别人,自己还觉得是为了别人好,是为了大法,是不是我自己存在这样的问题而没注意到呢?当自己感到受到伤害很难受时,是不是被我说过的人也曾那样难受,自己还没觉察到呢?否则这样的事绝对碰不到,于是我反省自己,一下想到了这几天头头是道的批评丈夫,批评孩子,一副高高在上的严厉的态度,把我丈夫(不修炼)气得说我能说会道,把他当成了不懂事儿的小弟弟一样教训。对付孩子我也是严厉有加,一看到她的缺点,我就心里堵的慌,非要她改正不可,否则一看见她就心里难受,连说带骂气呼呼的,不时用大法的法理一遍一遍指责她的哪跟哪儿不符合修炼人标准,给大法抹黑。然而我自己呢?却可以放松自己,我没有用善心去对待他人,别人的行为不符合自己的观念时就气得不行,而且还口口声声为了别人好,甚至用大法当借口,我一下明白了自己的言行是宽以待己,严以待人。正是我自己违反了大法,把法理用在监视别人的行为上而忘记了修自己,如果我象那位把自己地方腾出来让给我的同修那样知道用行动来关心帮助别人,用善心对待他人,怎么会长期陷在与丈夫孩子闹矛盾的状态中呢?我怎么连常人的妻子知道尊重、关心丈夫这样的常识都忘了呢,甚至在孩子面前数落他,想到这里我心里一阵惭愧,默默的对师父说道:“弟子错了,我应该主动关心照顾别人才对。”
(英文版:http://www.pureinsight.org/pi/index.php?news=3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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