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年8月1日 星期日

  • 四月的回忆

  • 和平花瓣传希望

  • 诗四首:神通 审江妖 妖首除后 守正念

  • 访谈录:“坚忍不屈的精神”艺术展介绍(十二)

  • 纯正心态突破自我

  • 用电话讲真象 慈悲救渡众生

  • 担任技术支援与写心得的体会

  • 向内修,去除妒嫉与争斗

  • 大法使患紫癜的婴儿获新生

  • 小弟子园地:成为一个真正的正法弟子

  • 小弟子园地:跟师父一起回家

  • 狱中日记(四)

  • 对重庆市女劳动教养管理所迫害法轮功的主要责任人的追查通告


  • 四月的回忆

    千载云

    认识宁新是在四月。

    那时我刚接触法轮功。听说来了师父的新书和经文,我听人介绍找到了宁新。但他那已没有了书和经文了,他热情的说帮我找站长去。当时是早上七点左右,我们都没有过早。

    “先吃点什么吧?”我建议说,因为我赶了那么远的路,实在是饿了。

    找人办事不能太寒碜,那时的我心性还是个普通人,我说来两盘鸡蛋炒面吧,宁新却说喜欢清淡的,只端了碗简单的汤面。吃完了,我去付帐,可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偷偷的付了。我不好意思。

    我要叫车,他摆摆手,推出自己的一辆半旧的载重自行车。他对我憨厚的笑笑,“还是骑自行车吧,方便,保你坐着平稳”,当然我还能说什么呢,只能听他安排了。

    他用车载着我自由的在大街上穿行,向上看,白云朵朵,天空幽蓝;向下看,大街上,洒水车均匀的喷洒出一片洁净与清凉。我心澄目洁,心空一片蔚蓝。

    我和宁新的第二次见面是在九八年的四月,在一次二百人的“法轮大法心得交流会上”,那天宁新上去发了言,在那次交流会上我才知道他是大学文化,现在市财政局工作。他举了一个修心性的例子。每逢过年过节,一些有求于他们财局的单位就给他们送去一些优惠购物券,财局也分了他一份。可他是大法弟子呀,不能占人家的小便宜,可是却之又不恭。他只好把这些票券都锁进自己的抽屉里。这件事给我印象很深,我们大法弟子修心性不就是先从不起眼的小事做起然后做好吗?

    以后我再也没有见着宁新了,二00年四月,我多方从朋友那打听他的消息,朋友听人说,他成了法轮功的痴迷者了,他不听政府转化,炼功走火了,着“迷”了。是呀,当今学雷锋也成了傻子,对法轮功学员来说,在那个谎言都天飞,脏水满身泼的日子,宁新不“迷”才怪呢!

    又是一个四月天,我被关进了看守所失去了自由,和那些偷盗的、抢劫的、流氓的、诈骗的、吸毒的关在了一起,过上了度日如年的生活。他们中最高的也只是初中文化,多数连初中都没有读完。个别人还横七坚八蛮不讲道理。但奇怪的是,他们没有一个认为我是“痴迷者”,连他们都知道炼法轮功的人多了,江xx就容不得别人了,怕人造反,所以就打击法轮功。他们中有的过去和其他的法轮功学员关在一起过,知道法轮功是信仰真善忍,不欺人不打人不骂人。是啊,我们的同修,在关在看守所,在最艰难的时候,还在告诉人们真象。也有的犯人说,你是政治犯,是有知识的人,我们不欺负你,你们将来会平反。也是在这里,听到了令我最感动一件事。

    在我被关二十多天的时候,这里进来了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年犯人,他是外地转过来的。他听说我是炼法轮功的,就给我讲了他在外地看守所经历的一件事。在他原来看守所,关着两个法轮功女学员,都是三十上下的年龄,其中年长一点的是当地教育局的一位年轻有为的干部(可能是副局长)。她们每天坚持打坐炼功,向看守所的犯人讲真象,后触怒了管教干部,管教干部用木板将她们的手平伸着固定在墙上。人都是血肉之躺呀,她们因难受而哭过,喊过,但是从来没有屈服过。老犯人无不佩服的说:

    “多整齐的两个姑娘呀,那里的管教干部对她们说,只要你们在保证书上签个字,以后再不炼法轮功,就立即放人,可是她们拒绝了。她们在看守所关了一年半,半月前被送去劳教了。”

    听老犯人讲的时候,我的心一直在流泪,多坚强的同修啊!从此两位坚强的同修的“身影”一直在我眼前浮动,伴我走过那段艰难的日子。在看守所,我一直坚持发正念,向犯人们说真象。是啊,是师父的教诲和同修的鼓励,使我一直坚定信念不动摇。

    又是四月天,我似乎听到她们铿锵生长的节奏。咫尺天涯,可我却见不到我的同修,其实在我的心中,又何尝忘记过他们,他们才是我真正的挚友,真正的亲人。没有师父,没有他们,我生命的花就会凋谢。多想和同修们聚在一起谈生活,谈工作,谈学习。更重要的是谈修炼,发现自己身上的不足,然后共同精進!


    (英文版:http://www.pureinsight.org/pi/index.php?news=24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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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平花瓣传希望

    希望

    让和平的花瓣飞扬起来,让希望的钟声敲响起来。孩子的心惦记着每一个孩子,愿所有的孩子都能幸福快乐。

    没有人应该活在恐惧中,没有人应该活在血腥中,没有人应该为坚持对真善忍的信仰而被残酷迫害。

    让和平的花瓣飞扬起来,让希望的钟声敲响起来。孩子的心呼唤着每一颗善良的心:“救救受迫害的孩子!”“让他们回到温暖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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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诗四首:神通 审江妖 妖首除后 守正念

    陆雯

    神通

    正念起时师灌顶
    功灭妖兽一层层
    神清目明幸福生
    再看天地又澄明


    审江妖

    散播谎言害众生
    毒比蛇蝎想阻圣
    正法洪势瞬间至
    人间天上设法庭


    妖首除后

    人间除妖首
    天地同欢庆
    天上奏仙乐
    地上鞭炮鸣


    守正念

    正念驻时阴霾散
    万物复苏众欣然
    分清邪念非自己
    不让外敌入家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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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访谈录:“坚忍不屈的精神”艺术展介绍(十二)

    编者按:7月15、16日由华盛顿DC法轮大法协会主办,以“坚忍不屈的精神”为主题的艺术展在美国首府华盛顿的众议院瑞本大楼展览大厅正式展出。这次参展的作品都是由法轮功学员创作的,他们中有的至今仍被非法关押在监牢之中。经过五年的腥风血雨的镇压,这些作为艺术家的法轮功学员,希望通过他们的艺术向世人展现修炼法轮功后人心归正的喜悦,法轮功学员在酷刑折磨和血腥镇压下所表现的坚不可摧的正念,和内心对真善忍宇宙法理的锲而不舍的追求,以及对正义终将战胜邪恶的信念。这些艺术家各有所长,他们力图用传统的绘画技法来达到这一目地。我们将陆续向大家介绍各位画家的作品,这些作品的构思、创作过程以及绘画时所用的技法。


    王志平访谈录

    记者─正见记者 朱清明 王─王志平,画家

    记者:王志平先生,请您介绍您过去美术创作经历?

    王:我从小就喜欢美术。(记者:几岁开始画画?)上小学就喜欢,一上美术课就特别高兴,特兴奋,从初三,也就是十六、七岁开始基本功的训练。(记者:美术课还是专门请老师?) 是市里办的美术班,画了一、二年以后,就向往艺术院校,后来就考上了鲁迅艺术学院,学雕塑。在学校学了五年,毕业以后分到一所大学教美术。

    记者:这期间有没有自己比较满意的作品?

    王:没有。我一直对艺术挺执著,非常喜欢,但是对艺术中变异的东西不觉得,比如毕加索和印象派的东西,觉得他们很高,跟着别人起哄,要做那些东西,还做不出来。古典的,象欧洲卢浮宫中大师的东西,又觉得望尘莫及,处于一种矛盾的心态。但是又非常喜欢艺术,就这种状态持续了大约二十来年。

    记者:您是怎么得法的?

    王;我96年来美国,太太晚我十个月到的。那时刚来美国,生活中遇到一些不顺心的事,非常压抑,生活非常低沉,前途也不想了。我太太来带了《转法轮》,她还没有看,是国内弟子给她的,她知道我对气功非常感兴趣我太太一下飞机就告诉我说:中国出了个高人。我说:那得看。就这样,我就看了书。看了以后非常兴奋,特别高兴,觉得写的好。但是那时候觉得那要求高,自己够不到。过去二十年中受到的污染和变异太厉害了,觉得自己做不到,但是行为说话开始有很大的改变,以前说话粗鲁,后来知道师父开始管我了,我改变了好多。但是完全做到师父说的那样,我还不行。西方艺术中成名的大师们都表现圣经中的题材,因为那是信神的时代。那时也有传基督教的,我抱着了解的心态,因为欧洲名画都是圣经中的故事,就接触了一些圣经的书。真正得法应该说是99年师父在纽约那次讲法。我参加了,内心深处受到触动,发誓开始修炼。

    记者:修炼以后做创作了吗?

    王:在98年我做了一批雕塑草图,得法后我认为那都不符合大法的标准,就迟迟没有做。

    记者:这次参展作品是您修大法之后第一次系列创作?

    王:对,系列创作这是头一次。可以说是我从美术学院毕业后比较系统的创作的一批作品。

    记者:谈谈这批画创作构思的起源?

    王:我修大法,首先是做好人,把原来的不好的肮脏的东西全部抛弃,从师父的讲法我知道了人类的艺术准则是什么,我从古典画大师的画中吸取了很多营养,还感受到艺术家对神到敬仰。他们做一件工作,非常专注,没有现代社会的这种物欲、情欲,为觉得这是人类应该追求的境界。为什么要画这些迫害呢,因为我修炼了五、六年,我深知真善忍让人返本归真,现在人人都埋怨骂社会,其实人本身就在推动不好的东西,但是人又不知道。我现在就非常清楚我应该做的,这些好人遭受了这种迫害,我义不容辞的用我内心的感受真实的表现这个迫害,这也是我修炼中的一部分。

    记者:这次参展的其他画家也有画迫害的,您是唯一一位把迫害中的酷刑进行系列绘画的,您怎么想到画系列?

    王:我看了网上登的一些照片,还有大法弟子被迫害的残酷事实,我就想用艺术语言把真实刻划出来,这种刻划不是表面的,而要把邪恶的迫害淋漓尽致的揭露出来。这些修炼人是不畏生死的,他得到了真理,不会违背自己的良心,背叛自己的信仰,我是抱着这种心情画的。

    (待续)


    (英文版:http://www.pureinsight.org/pi/index.php?news=24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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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纯正心态突破自我

    萨拉·库克

    我大约在三年前开始炼习法轮功,有两年的时间我是在帮助一个关于给联合国讲真象的项目。今天我想与大家一起交流一些我悟到的关于讲真象的心态与执著自我的问题。

    我们给谁讲真象?

    我们有一个学员协调这个项目的技术性工作,分配案例给不同的学员,帮助翻译,校对,完成后再发给她。每年三月,需要为联合国人权委员会会议做大量准备工作,需要准备法轮功人权年度报告。今年,在这个时候,我发现当自己坐下来校对案例时有时会昏昏欲睡,即使我有足够的睡眠。

    在与一位同修交流了之后,我意识到我把大法的事情当成了常人的工作,就象一件我必须为上司完成的任务,而不是救度众生的机会。我也看到我在校对案例上的心态很自私――我只有在有很多自由时间的时候才愿意主动帮助,并且我为自己安排了一天的案例工作量配额。如果我达到了那个量,我就对自己很满意,不去要求做更多的案例。我把校对当成一件杂事,而没有认识到对整个项目的责任。

    《在2003年亚特兰大法会上的讲法》中,师父说:“所以说你们讲真象最主要的目地是在讲清真象的时候能够救度更多的众生,这是第一位的,这是你们讲真象的真正目地。”

    我重新审视了自己对这个项目与对整个讲真象事情上的心态。我思考了这个项目作为一个整体以及它对大法弟子整体努力的贡献。我思考了这个案例到达自己的中间过程,以及对于揭露邪恶的重要。我记得师父在亚特兰大法会上说:“大家在讲清真象时看似平常,作用巨大。”读几段文字、改正一些语法错误表面上看起来不像是大法弟子慈悲的伟大展现,而更像一般的杂碎工作。但是,当我们所有的努力融在一起的时候,作用是巨大的。而且,是否在《转法轮》中说道:“你回家也写两笔字儿,字不在好坏,可有功啊!”所以,我们写的每一个字都带有大法的力量,这就已经是区别了,即使我们写的跟常人的表面文字一样。

    另一个阻碍我全心为此项目付出的因素是我的观念:我做这个工作是因为别人叫我做,我有“关照”其他学员的心态。《在大纽约地区法会的讲法和解法》中,师父说:“你没有一样是给师父做的,也没有一样是给别人做的。”我悟到我的心态是一个很大的漏洞,这就是旧势力为什么能够干扰我,让我发困。当我去思考项目的更大意义,从法上去思考它为什么那么重要,这个项目并不属于一两个人,而是所有参与的学员的责任时,我开始更严肃的对待它,不再感到困乏,并且能够做得更快。

    日内瓦联合国会议上对自我的执著

    除校对外,在过去两年中我参加了在日内瓦人权委员会会议的法轮功人权工作小组。人权委员会是个极好的机会,给那些平时难以接触的人讲真象。例如人权组织负责人,非洲小国的政府官员。另一方面,因为那么多“重要”的人物在那,有时我的很强的自我就出来了,阻碍我们作为一个整体很好地讲真象。我在这讲一下今年日内瓦发生的一点经历。

    我们做的一件事跟一些联合国官员進行私下会谈。我们组去日内瓦的人中,只有我和另一个学员能说法语,他说得比我好。但在给一位讲法语的官员交谈中,我不断试图把不同人说的都翻译出来,使之变得更清楚。会后,我认识到我是在用“试图帮忙”的借口来掩盖我的显示心。而且,我中途插入对话也许弊大于利。

    记得师父在《2003年元宵节在美国西部法会上解法》中说,“我们经历了这么多,大家也都成熟起来了,应该更理智的面对以后自己要走的路,更加理智的看待你们今天所做的,不要再陷在情中,不要陷在你们很强的自我中。你们都有能力,师父肯定了你们,你们就不要再给师父展现你们这些了。”

    《在2003年亚特兰大法会上的讲法》中师父说,“如果把法摆在第一位,放下自己,都能用正念来解决问题,那很快就能够做出决定,证实法中也会把事情做好。”

    我停下来,努力去思考我怎样才能最好的为整体讲真象贡献一份力量:是去参加联合国官员的会议吗?我们真的需要五个学员在那吗?已经又一位能说法语的学员在那了,我还需要去吗?那有我更应该做的事吗?我认识到我不必参加一些会议,我可以把时间更好的花在去听人权组织的演讲上。这件事情没有那么多的光环,可是也很重要。因为它能使我认识这些组织的负责人,以后我可以跟他们接触上。

    所以,当与下一个官员的会谈时间到了时,我就告诉另一个学员,我不需要在那里。我转而去听那些演讲。当我一走進房间,一位我们刚刚谈过的组织的代表正在发表声明,其中谈到法轮功。我就发正念清除干扰他们听讲的因素。接着,一些重要组织的代表发表演说。我后来有机会与其中一个交谈。他给了我他的名片,让我们给他寄中国的法官与律师的相关信息以便他们的组织能够帮助我们。如果我去参加联合国官员的会议,我就有可能错过了这样一个与世界性组织的代表交谈的机会。

    从这些经历,我悟到对从法上牢牢认识我们讲真象工作的重要性,我们所有做的大法工作,都是加强我们正念,去掉私心,救度众生的机会。当我们去掉自己很强的自我时,我们讲真象的努力会怎样有效、全面得多。我也意识到我的显示心有时会怎样深深隐藏在“为法做事”当中。

    上面是我的一些个人体悟。也许对做这个项目或其他项目的同修会有所帮助。不当之处,请多多指正。

    (2004年华盛顿DC法会修炼心得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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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电话讲真象 慈悲救渡众生

    多伦多大法弟子

    我在电话线上向可贵的中国人讲真象已经走过了四年多的时间了,在这四年多的时间里,我从不知怎样讲清楚真象到今天和同修一起组成了多伦多电话组,每一步都是在放下自我和对大法的坚定信念中不断走向成熟的。从看似平凡简单的买电话卡、准备电话讲稿和电话号码,到今天形成了集体向中国大陆打电话讲真象,都是在实修过程中走过来的。在这个过程中使许多可贵的中国人听到了来自异国它乡的真、善、忍的声音,听到了大法弟子的肺腑之言,听到了伟大的佛法——法轮大法在世界各地的洪传,从而唤醒了那些长期被谎言欺骗和蒙蔽的中国人。

    几年参与打电话的过程,使我体悟到打电话讲真象体现出的是大法弟子的智慧、勇气、慈悲和正念正行。这个过程是从人走向神的过程,是修去怕心和自身空间场许多不正因素的过程,是履行一个大法弟子助师正法、救渡众生的过程,是全盘否定旧势力对正法的干扰和对大法弟子迫害的过程,是造就正法正觉的伟大觉者的过程,是对中原大地为法而来的生命的慈悲救度的过程。

    下面,我给大家讲讲我在打电话的过程中发生的故事。

    2002年3月5日,长春大法弟子成功的在长春市有线电视插播了海外大法弟子制作的大法真象片,在当地引起了很大震动。同时,当地警察开始疯狂的到处抓捕大法弟子,为了减轻长春大法弟子的压力和受迫害程度,我开始全身心的向长春市公安系统打电话讲真象。那时,晚上下班回到家里,一种内在的责任感驱使我要赶快打电话,因为国内的大法弟子正在用生命证实大法。我一个区一个区的打,一个部门一个部门的打,有的电话打到了公安局长办公室。一次一个局长大吃一惊,说:你们海外法轮功的电话怎么能打到我局长的办公室?今天我要和你们法轮功唠一天!我用最简练、最快的语速把真象传递过去,他一看说不过我,就挂断了电话。更多的电话我打到了市区公安局长办公室、刑警大队、劳教所、派出所,在这过程中会遇到不同的问题和出现不同的情况,都需要自己用正念和智慧去处理,一个区公安局因为接到了很多海外大法弟子打来的电话,他们就改口说:我们这里不是公安局,是医院。当时我意识到他们说的是假话后,不放弃每一次接通电话的机会,把真象迅速讲过去,让那些公安警察感到大法弟子讲真象的智慧无所不在。

    电话打多了,方法和智慧也就多了,讲真象的效果也就更好了,有的警察因为听到了真象,了解到了电视插播是为了揭露谎言的欺骗,让长春市人民看到大法的美好,被我讲真象的真诚所感动,善心出来了,态度很客气,有的警察还约我在人少的时间给他们打电话,以便了解更多法轮功真象,那时真的感到海外同修打电话讲真象对减轻大陆同修的压力是多么重要。

    万家劳教所惨案发生后,全球电话组几次组织各地电话组同修向万家劳教所及哈尔滨市打电话。一天,我想我必须要和万家劳教所那个最邪恶的队长讲话,我要问它为什么这样残酷迫害大法弟子,电话很容易接通了,找到了直接参与迫害大法弟子的队长,为了能让它听完我要讲的内容,我用正念和平和的语言向它提问题,我说:你们为什么不让法轮功学员吃饭?为什么不让他们睡觉?为什么长时间让他们做超体力劳动?为什么要毒打他们?你知道吗,你们的行为已经在海外曝光了。对方虚伪的回答了我的问题,说他们没有迫害法轮功学员,我感到揭露邪恶的迫害必须识破谎言的欺骗。

    赵明在为第60界联合国人权大会而作的《谁让暴行如此“美丽”》一文中对当年希特勒迫害犹太人和今天发生在中国大陆的江魔对法轮功修炼者的残酷迫害進行了对比,暴行和残酷被掩盖着,江魔控制下的媒体欺骗了无数的可贵的中国人民。

    为了更深入细致的讲清真象,近两年,全球电话组组织了各地同修向一些城市家庭打电话,这个效果使我看到了真象遍中原的气势。怎样打好家庭电话对我们海外同修要求也是很高的,在打电话的过程中我们不仅要把真象传递过去,还要让世人看到大法弟子的纯正、善良和真诚。一次,我拨通了一个家庭电话,对方是一个中年妇女,她一听是法轮功打来的电话就准备放电话,我一边加强正念一边把最重要的大法真象讲给她听,她开始耐心的听起来了,我告诉她,我们都是女人,也是母亲,目前在中国大陆还有那么多妇女因为修炼法轮功遭受非人的折磨,有的被强奸,有的被毒打,有的夫妻俩因为都炼法轮功,警察把他们关進了监狱,孩子无人照看,我说,我们中国人有句话,谁没有妻子儿女,谁没有父母兄弟,作为每一个有正义感的中国人应该站出来替那些修炼真、善、忍的妇女说一句公道话。最后我给她讲了监狱、劳教所是怎样迫害大法弟子的,对方非常惊讶,谁正谁邪在我们讲真象的过程中,世人会越来越清楚,20分钟左右的电话使我感到对方变化很大。

    一次我打电话给一个家庭,听出对方是一个很善良的人,我告诉他,在不久的将来在中国将会出现全民反迫害,他对我谈的话题很感兴趣,我从迫害真象,大法在世界各地的洪传,诉江,社会与家庭的道德,法轮功修炼者在监狱里受到的酷刑折磨等多个角度给他讲真象,我一边讲,他一边说:谢谢你的提醒。我还向他提问题:人大代表会期间你们那里刮沙尘暴了吗?您想想,有那么多修真、善、忍的好人被打死打伤,关進精神病医院,这几年我们国家的天灾人祸有那么多,这是天在警示人。这位善良的人说:谢谢你的提醒。他还诚恳的对我说,要我们多给中国大陆打电话,让中国人站出来,给法轮功说句公道话,尽快给法轮功平反昭雪。

    在给清华大学打电话的过程中所遇到的一些善良、单纯、愿意听真象的大学生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给大学生讲真象不同于一般的普通百姓,对讲真象的修炼者的智慧、知识、语言的条理性要求更高一些,这样学生愿意听,真象会讲的更深一些,更透一些。

    讲真象,我们需要定位在常人社会看的见摸的着的真人、真事上,遇到有缘人和善良的人可打开他的思维,谈古论今,把佛道神引到我们的话题中来。

    讲清华大学和教职员工受迫害情况结合海外诉江和东西方社会制度对信仰、人权、自由的不同,深入浅出。

    讲魏星艳的遭遇,我会讲到对修炼法轮功的妇女儿童和老人的迫害就是对全中国妇女儿童和老人的迫害,唤醒学生的正义感。

    遇到听几句话就想放电话的学生,我会说:先别放电话,我给你朗诵一首清华大学的诗,诗的第一句就是:对清华学子的迫害摧残着中国的精英资源。听的学生都不会放下电话,会继续耐心的听下去,因为他们感到我比他们更爱清华。

    我告诉学生品德高尚在人的一生中是最重要的,一个人要象海绵一样,把身上不好的东西挤出来,让真善忍溶在生命的每一个细胞中。一个年轻人问我,你是一个博士还是一个心理医生?为什么你讲的话会创造人的心理。

    多伦多电话组的同修在讲真象过程中始终把海外诉江的消息穿插在讲真象的内容里,是电话讲真象的必谈话题。

    师父在《转法轮》里讲到“中国人过去受儒教影响比较深,性格都比较内向,生气了不表现出来,高兴了也不表现出来,讲涵养,讲忍。因为已经习惯这样了,所以我们整个民族形成了很内向的性格。”(《转法轮》第249页)由于中国大陆人经历了历次政治运动和缺乏民主的空间,思想很保守,有时打电话一谈到诉江问题对方就不吭声或放电话,但是我们并不被他们这种情况所带动,持续不断的把江魔邪恶的本质揭露出来。一次,一个大陆人和我说出了心里话,他说:法轮功学员真伟大,利用国外的法律诉江这是最智慧的选择,炼法轮功的人都是好人,为什么要这样迫害人家,我们单位就有炼法轮功的人,都是非常好的人,抓到监狱里遭毒打,江××不是好东西,应该告上国际法庭,这些年江魔没干好事,把国家搞成什么样子了,社会道德急剧下滑,老百姓都在骂它。他说:你们不知道,很多中国人都佩服法轮功学员,真了不起,齐心协力把江魔告上国际法庭。

    两三年前,我和其他同修一起协调多伦多地区的信件、传真、电话,我主要是做一些准备资料的工作和收集大陆对我们真象资料的反馈意见,所以经常要打电话到大陆了解反馈信息和意见,这对我们讲好真象非常有帮助。一次,我把三张光盘寄给了一个熟人,告诉他这三张光盘非常好,一定要让更多的人看,越多越好,你会有福报的。他似懂非懂我的意思,就把光盘借给了一些亲朋好友看,过一段时间,我打电话到中国大陆问他怎么样,他告诉我:你寄来的光盘小范围的人都看了,看完三张光盘后,对法轮功都了解了,以前看电视、报纸的宣传其实也是半信半疑,因为对法轮功不了解,这下全明白了,还说我们有一张叫《梅花诗》的光盘特别好,别人问他,从哪里搞来的这么高质量的片子,他说是从出租车上捡来的。

    多伦多电话组每周一次集体向中国大陆打电话的效果是非常好的,不仅让不会打电话的同修拿起了电话,也为做其他项目的同修参与打电话提供了学习的机会,电话组的同修在集体打电话的过程中提高很快,真象越讲越好。师父在经文《环境》中说到:“大法弟子在这个环境中形成的高境界的行为,包括一言一行能使人认识到自己的不足,能使人找到差距,能感动人,能熔炼人的行为,能使人提高的更快。”在电话组,同修之间没有指责,没有抱怨,大家互相学习,互相鼓励,因为我们深知我们的责任重大,我们必须修好自己,只有这样才能用纯净的心和强大的正念救渡众生。师父说:“心性多高,功多高。”,我们每个人的修炼状态会体现到打电话救渡众生的过程中,所以我们必须修好自己。

    在家里自己打电话和在电话组打电话环境是不同的,在电话组打电话就像在考试,同修听你一个人讲。我自己总有一颗心放不下,如果我讲不好,让同修听到了怎么办?我是电话组的协调人之一,电话讲不好同修会怎么看我,这颗心长久以来困扰着我,使我不能放下自我,在另外空间象有一团厚厚的物质抑制着我,无意中放大了自我。

    在电话组听同修打电话是一种鼓励,也是学习,能看到自己的执著,看到自己的差距,同修发自内心的纯净话语深深打动着我,也使我随之升华着。

    最后,我想读一下师父致纽约法会的部分贺辞和大家共勉:

    “在历史的过去,你们创造了人类应有的辉煌;历史的今天,大法赋予你们救渡众生的使命;历史的将来,你们纯正的一切就是大穹成住不破的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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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担任技术支援与写心得的体会

    翊庭

    在还没有接触大法之前,我对电脑可以说是一窍不通。是大法开启我的智慧,让我从啥都不会到现在略懂电脑,甚至可以帮学员处理一些问题。

    当初就是因为什么都不会,就抱着一颗想学电脑、想为学员服务的心,报名参加技术员培训课程。不过,因为自己在服兵役,所以很少帮忙维修,不过在师父巧妙的安排下让我参与了安装新年晚会影像传输的机会。当天大家在傍晚五、六点时拿到制好的光碟片纷纷的到自己区内的学员家中安装影像传输软体。据说当天许多学员就以面包过除夕夜,并且忙到半夜一、二点,当然我也不例外!当天的晚餐就是十点多时学员煮的一碗面,吃完后就到其它区帮忙,然后忙到清晨三、四点,就接着去炼功点炼功到早上才回家休息。尽管如此,却让我觉得今年的除夕夜是最特别、也最有意义的除夕夜!这一年让我从常人变成大法弟子,成为无数众生羡慕的一个生命!

    之前当写到这儿时,就拿去投稿,结果被要求再多写点儿。可当时起了安逸心,觉得现在在当兵,平常很少帮同修维修,又没啥时间,本打算放弃不写了。但隔天学法时发现:答应别人的事应该要做到,否则不就是没做到“真、善、 忍”的真吗?于是拿起比笔来开始写,不过写了一阵子就写不下去了,就在不知如何是好时,想起《转法轮》的内容:“我们在传法传功过程中很多人觉得法也挺好,可是做起来很难。其实我觉得难与不难,看对什么人讲,一个普普通通的常人,不想修炼,他会觉得修炼简直太难了,不可思议,修不成。他是个常人,他不想修炼,他会看得很难。老子讲:‘上士闻道,勤而行之;中士闻道,若存若亡;下士闻道,大笑之;不笑不足以为道。’”

    “做为一个真正有决心修炼的人,他能够忍受得住,在各种利益面前能放下这个执著心,能够把它看得很淡,只要能做到就不难。所谓说难的人,就是他放不下这些东西。修炼功法的本身并不难,提高层次的本身并没有什么难的,就是人的心放不下,他才说是难的。因为现实利益当中很难把它放下,这个利益就在这儿,你说这个心怎么放得下?他认为难,实际也就难在这里。”

    “我过去修炼的时候,有许多高人给我讲过这样的话,他说:“‘难忍能忍,难行能行。’其实就是这样,不妨大家回去试一试。”

    想起这几段法,让我起了正念,决定一定要写完心得体会!

    说真的,我觉得做技术员的同修真的很伟大,不管是在台面上看的到的,还是台面下默默付出的。除了要圆容好常人这一层法之外,还把自己练功、学法、讲清真象的保贵时间拿来解决同修在电脑技术上的问题,使同修们能整体跟上师父正法的进程,整体升华整体提升 ,真的很伟大 !

    相信大家都有这样的经验:我们讲清真象的工具、我们的法器会随着我们的修炼状态时好时坏。如果我们状态好,做什么都很顺畅,法器会乖乖的,任您使用。如果我们状态不好,法器他就老是出问题,让你很头痛。举我自身的经验:每当我状态不好,网路聊天协助工具就无法动弹,影像传送真象软体就连不上网路,电脑自动断线……等等一堆问题。当然也不能说得太绝对,也有一些是技术上的问题。之前与同修交流时,经常听到有人把机器老旧,电话费忘了缴或一些技术上的问题……等人为因素当作是邪恶干扰,当作自己有漏又是哪修不好了?人为的增加自己的执著。所以我希望能将我们在电脑教室开的课程作成教学录影,放在交流网或网路讲清真象的网站上,让学过此课程的学员便于复习,也能让没有时间来但想学的同修学习。

    谈到修炼状态,最近感触很深的是看到《北美巡回讲法》:“那么可能就会有众多的生命因为你修得不好,他们不能得度;就是因为你修得不好,他们不能够变好;你有很多心不去,干扰着他们,反过来他们也干扰着你。”我体悟到:因为我们的环境与所遇到的一切事都是执著心造成的,如果法学的好,正念就会强,干扰就会少。

    由于自己得法才一年,就像是师父在《在2004年美国西部法会上的讲法》说得一样:“但是得法晚和出来晚的学员,你的修炼和证实法这两件事情同时在一起,就更显得你压力大。”在法学的不够扎实的情况下,我以前常常出现许多问题。例如:因为法没学好,正念不足,容易放任安逸心,使得自己长期受到疲劳、想睡觉的干扰。严重的时候甚至在该学法、炼功、发正念时睡过去了,造成很多不必要的干扰和损失。

    师父曾点化了我两次;第一次是在切鱼时,照常理来说,鱼肚已剖、内脏已取出、且鱼皮已黑、送来已处理好的没有生命迹象的鱼,竟在我刚要切下去时,那鱼就跳了一下。不得已只好把他打晕,但每切一刀心里都很难受。那时我悟到是师父在点化:要为自己的众生负责啊!要精進啊!经过这件事让我精進了一阵子,可是不长时间后又受安逸心的影响,又变得象以前一样,所以我体悟到修炼环境真的很重要!

    第二次点化是有一次参加读书会时,区辅导在最后听完大家最近的状态后说:“希望大家有空去佛学会的读书会,因为那儿打电话的同修是直接接触邪恶,正念都得保持很强的状态,所以她们的干扰就少,状态不好多接触正念强的同修可以增加自己的正念。”可是当我听完这番话时,立刻想到师父在《在2004年美国西部法会上的讲法》:“连这点事情都不能自拔,看来旧势力当初把这样的安排到大陆的监狱里才能改,是不是?在那样严酷环境下看你还咋样。是不是太安逸了才这样的?”就觉得不只是讲清真象时才保持强大的正念,而应该是时时刻刻保持强大的正念窒息邪恶。

    所以,隔天发晚上十二点的正念时,不知不觉在念完口诀后加上请师尊加持,或许是自己的本性在求师父吧!不久师父真的帮我加持了,并且清理我的场。虽然只有短短的三秒钟,但那一瞬间全身毛细孔全部张开,一股强大的能量从体内冲出 。经过这次之后就很少受到睡苦了!更又增加对师父的正信了 对“修在自己,功在师父。”有了更深的认识!

    不知不觉就写了这么多。感觉到写这心得与同修交流对自己有很大的提高!真的又再一次验证师父的话:“在真正的劫难当中或过关当中,你试一试,难忍,你忍一忍;看着不行,说难行,那么你就试一试看到底行不行。如果你真能做到的话,你发现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转法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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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内修,去除妒嫉与争斗

    北美大法弟子

    2年前,从外州移居到丹佛,虽然丹佛曾经是我得法并居住过的地方。但是重新回到这里,修炼的环境却很陌生。可以说是熟悉的脸,陌生的人。

    由于是从外州来的,似乎一眼就看到了这里很多洪法工作的不足。便向这里的辅导员反映。但是他不以为然,于是自然心中不快,便产生了一个心结。在紧接着的一些洪法活动中,发现自己又与当地的一位协调人有一些意见分歧。不仅如此,她还总是让我感觉是在命令我,真令我难受。还不只这些,她的许多工作方式,处理问题的办法,以至她个人生活方面都让我看不惯。

    但是修炼就得修自己,在学法中,我看到了这些苦恼的根源。在常人中,她也许真的没有我能干,可这与修炼与洪法又有何关系。“有一天,不能干的这个人却被提了当干部,没提他,而且还当了他的领导。他那心里就不平衡了……”(《转法轮》)看来自己有妒嫉她的心。悟到后,我决心尽力去抑制这种心,消去它。

    可是,没过多久,却发现周围几乎所有能接触到的同修都多多少少的抱怨她这里或是那里的不是之处。我一方面尽力去抑制自己的执著,一方面也与同修说修炼要看自己,时不时的还帮她开脱。但是,同修们所说的那些事却留在了脑子里,同时也使自己向内修的意念衰减下来。有一次与辅导员交流时,我把自己对那位协调人的想法, 和对当地洪法活动的看法又提了一下,辅导员还是不以为然的态度,于是我开始举例说明,据理力争,把其他人的想法都说了出来。在举例说明的过程中,辅导员也时不时的在表明,他认为协调人的大部分做法没有错。并语重心长的对我说你得修自己,找找自己的问题。在这种情况下,虽然觉得不公,觉得辅导员偏心眼。但我也无话可说。要修炼就看自己,怎么说这句话总是不错的。

    正当我打算静下心来,再一次好好找找自己的时候。从外州来了一位回丹佛探亲的学员。闲聊中,我与她谈及此事。她也非常认同我,并举了些外州的具体实例。并觉得辅导员处理事情不公正,对很多事情有严重责任。说她要与辅导员谈谈。但还没等谈,她就办完事匆匆忙忙的走了。

    这一系列所发生的事,一次次的动摇着我向内修的心。 真是:“意不坚
    关似山 咋出凡”。一日,在学法中,读到:“什么佛,什么道,什么神,什么魔,都别想动了我的心,这样一定会成功有望的。”顿觉有一种震动。才悟到自己是被干扰了。怎么会有的干扰?那里有漏?想起同修们所说的抱怨协调人的那些事,仔细想来,每一件都是我的一种执著,虽然看上去是同修与她的矛盾。看自己还真是不容易,看别人总是容易的。难怪师父总是告诉我们,“……我告诉过你们,除了两个发生矛盾的人要找自己的原因,第三者都要想想自己,为什么叫你看到?”

    找到执著,我一下也感觉轻松了。重新坚定正念,加强向内修的心。

    后来,我们又有不少次一起配合做大法事的机会,每次我都尽我最大的能力去配合她做好。尽管还总有一种东西想要阻止我,不断的有念头在我思想里翻江捣海。例如:“这个主意有啥好的,那么做才最好……等等”,有时还忍不住与她争几句。但我很快能意识到那种东西而停止争执。

    有一次,半夜过后,快1点的时候,她给我来了个电话。说急需帮忙一个大法的项目。我说好,明天就帮你弄。她说不行,明天一早就要了。如果是别人,我一定想法给推到明天。因为一早我有一个很重要的VIP的约会。但是在我与她的矛盾尚未彻底解决之前,和她在一起就是修炼的机会。把握住这种机会也能增强自己修炼的信心。赶快去掉执著最要紧。我决定帮她连夜赶做。一直赶到早上5点才算弄完。其间也为一些小东西争论了几次。每次我都觉得自己的建议更好些,但最终都放弃了。自己也很满意,感觉心性守的不错。

    睡了一小时,起床打坐。打坐中又翻起半夜与她对话的情景,象放电影一样。她规定我一定用XXX颜色画。我心里说,不懂画画的人指挥画画的人,你懂些啥?我总比你懂得多些吧。我试图给一些建议,可她不想改主意。我基本上还是按她的要求做了。 把她要的颜色作为基色,然后调成最和谐的色彩。原则上讲,那已经不是她要的颜色了。可她看后却非常满意。我心里说,还是我的主意好吧!

    打坐中我正想得很得意,感觉自己事情做得也好,心性守得也好,那点都比她好…… 突然,炼功音乐把我拉回来。我感觉有点不对劲,为什么心不静?我在想什么呀? 我为什么处处都要想比别人高一筹,那不是与人争高低吗?那不是争斗之心引起的妒嫉心吗?正念一出,打坐中一下就静下来了。

    以前认为洪法工作的不足是她的责任。现在看来也还是争斗心作怪,去了这争斗心,再看本地洪法与讲真象工作,做得也挺好的,有好多方面值得我学习的。如果总是把自己在别州洪法工作的突出优点与这里的缺陷比,就象一个人老拿自己的长处与别人的短处比,那永远看到的都是别人的不足之处。

    师父在《2004年芝加哥法会讲法》中告诉我们:“如果在极其微观下大家看看思想上那些个执著的东西形成的物质是什么?是山,巨大的山,象花岗岩一样的顽石,一旦形成了人根本就动不了它了。”

    挖掉这坐大山过程中,我发现自己看问题的方式也改变了。在修炼中与任何人发生争执的时候,除能够做到向内找外,还要能够做到冷静的从他人角度,以至更全方面的角度思考问题。最大的变化是看待周围同修的方式,我能看到他们更多的是优点而不再是不足。无论谁为证实大法做了什么贡献,我都为他高兴,就象为我自己高兴一样,而不是象过去那样为之争斗妒嫉。

    最后,让我们以师父的诗《无阻》与各位同修共勉:

    修炼路不同
    都在大法中
    万事无执著
    脚下路自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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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法使患紫癜的婴儿获新生

    大陆大法弟子

    辽宁省朝阳市七道泉子镇一村民在家是独生子,婚后生下一女儿,又得了一个儿子,长得非常可爱,成了一家人的掌上明珠。2004年6月份,刚刚3个月儿子突然得了病,打车来到朝阳县医院,经医生检查为紫癜,不相信又到了地区医院,经验血,确诊为血小板性紫癜。须马上住院,不然就有生命危险,家人听后大吃一惊,没办法只好入院治疗,这时孩子的病情在恶化,满脸和身上全是出的血点。医生会诊,马上抢救,孩子随时都有生命危险。

    第二天,孩子病情仍在加重,大脑内两处渗血,胃肠也在渗血,大便带血。血小板减少。

    第三天,白血球、红血球都在下降,孩子病情继续恶化,医生马上用氧气并输血、输入血小板。家人慌做一团。这时一大法弟子告诉他们心中默念“法轮大法好”,他们无动于衷,半信半疑。

    到了晚上7点左右,孩子病情不但不好,出现了生命垂危,开始抽了起来,两眼发直、脸部发青、全身僵硬。马上叫来医生,医生说孩子已经不行了,让我们做好思想准备。一家人已经哭成一团,孩子的父母哭得死去活来。这时又来了亲属(大法弟子),见此情景,告诉孩子的父母快念:“法轮大法好”,心一定要诚,并相信大法一定能救孩子的命。他们这时才有点清醒,并真心默念“法轮大法好”。

    好坏出自人的一念之差,奇迹出现了,孩子一宿安然无恙。在医院没有任何办法的情况下,孩子却脱离了生命危险。全家人激动得热泪盈眶,感谢大法师父救了孩子的命,是大法让孩子获得了新生。从此一家人对大法坚信不疑。

    我不能理解这么好的功法,却被江氏集团诬陷、那么多好人被迫害。我没有华丽的语言,但我发自内心告诉人们:法轮大法是一部教人向善的正法正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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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弟子园地:成为一个真正的正法弟子

    休斯顿小弟子

    1999年,开始镇压法轮功时,我只有9岁,才修炼几个月。在这短短的几个月,我积极的洪法,告诉在新英格兰的表姐《转法轮》中关于释迦牟尼佛的故事和张果老倒骑驴的故事。尽管我积极向我的亲人洪法,但我从来没有过怕我爸爸的关。学法时或在公园炼功时,我总是找一些借口,诸如:“哦,我去公园看鸭子”或“学法的地方有一个大屏幕电视。”藉此来防止爸爸怀疑我是一个大法修炼者。一次,我爸爸冲進我的房间向我们大叫后,我甚至不敢和我妈一起读中文的《转法轮》。当爸爸和妈妈争论关于我的修炼时,我也不能站出来为自己说话。当迫害开始的时候,我对爸爸的恐惧加剧了,更不用说走出来对人们讲真象了。我躲起来了。在那一年的11月份,妈妈在中国被捕并关在看守所,科罗拉多最大的两家报纸的记者采访了我和爸爸。当她问我是否相信法轮大法时,我犹豫了,因为爸爸也在电话上听着。在短暂的停顿后,我说,我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因为我自己也不知道。那一天晚上我很难过,因为我知道,我没有过这一关,我很害怕,我没有说真话。我发誓下一次要做好。

    但是,将近一年以后,我们准备搬到圣路易斯的时候,爸爸也将回中国,我又一次被怕心左右,我向他发誓,在他离开时,我不炼法轮功。再一次我很难过,很讨厌自己说这样的话。那次事件后,我又暗暗的对自己发誓,我要做好,战胜怕心,象一个大法学员一样公开的,堂堂正正的修炼。那一刻终于来了:那是我和妈妈准备去参加2003年休士顿法会的早上。

    早上很早,我和妈妈准备好去参加法会。我知道,那一天,我必须打破旧势力的安排,克服怕心,怕爸爸发现我是大法学员而阻止我成为真正的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我们准备吃早饭时,爸爸重重的把身后的门关上,冲進厨房,质问我们要去干什么。爸爸身后的邪恶因素很害怕,它拼命的控制着我爸爸,想把我吓住,不去参加法会,不能去证实法。为了挽救我爸爸,站出来证实大法,我知道,我必须让爸爸知道我是一个大法修炼者。我知道,是我的执著心阻挡着他,让他不能真正的理解大法,而且诽谤大法。因此,我轻轻的回答说去参加法会。我有一点点害怕,但却出奇的平静。现在当我回想这件事时,我知道,那是师父在帮我。

    当我们开车上路的时候,突然,我的眼泪夺眶而出。没有言语能表达我当时的快乐、轻松,最多的是对师父的感激。那一刻,我终于冲破了控制我四年的障碍。到会场的时候,我还在流泪。在法会期间,一些我以前参加法会从来都没有过的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我很清醒,不打瞌睡。

    开完法会回家的时候,已是深夜,害怕面对爸爸的恐惧再一次占据了我,但我想到大陆的大法弟子冒着生命危险,向世人讲清真象,我的怕心很快的消失了。我意识到,由于怕心和自私,我不能承受爸爸的吼叫和威胁,而大陆的法轮功学员每天面对的是生和死的考验。我还体会到,当我坚定的站出来讲真象时,师父会帮我。在我進家时,我想起了师父的话:”难行能行,难忍能忍”。记着这句话,我增加了很多勇气。

    回家不久,我突然听到爸爸在厨房里向妈妈吼叫。我听到我的名字、大法、还有骂人的话。没有犹豫,我跑到厨房,告诉爸爸,他说的是错的。他双目瞪着我说谈话和我没有关系,这只是他和我妈的事情。我告诉他,如果他诽谤大法,我就有权说那和我有关,因为我也是一个大法修炼者。我还告诉他大法不是x教,因为他是以真、善、忍为基本特性,是宇宙的规律。他所知道的大法的都是江氏集团为镇压法轮功而散布的恶毒谎言。他开始大笑,并说宇宙中没有什么特性,真、善、忍是迷信,是不存在的。我边告诉他边数着:任何东西都遵守着一定的规律,物理有一定的规律,宇宙的运动有它的规律,这些规律都有它的特性,这个特性就是真、善、忍。

    他停顿了一会儿,叫我出去。我坚定的站在原地,没有动。他的叫声越来越大,我仍然没有动一点。在我反映过来之前,他挥拳重重的打了我的头,但我没有觉得痛,只是觉得象被蚊子咬了一口一样。我站在那儿,直视他一会儿严肃的告诉他,不管他说什么或做什么,我会继续修炼大法。

    骂了几句之后,爸爸冲進主卧室,砰的关上了门。我和妈妈沉默了一会儿后去了书房,读外公的最新电子邮件。一会儿爸爸又冲回来对着我们大吼大叫,我们没有理他。他拔了DSL电缆的插头,又冲進车库打开电源盒,把家里的电全断了。坐在黑暗中,我不知道爸爸还会做什么,我害怕他拿刀子来杀我们。恐惧再一次从心里升起,但很快就被另一个更强的想法代替了。我想到了中国的所有大法弟子,他们在承受着痛苦,被酷刑折磨并被打死,仅仅因为他们不放弃大法。和他们每天经历的相比,我的情形根本上算不了什么。在那一刻,我猛然觉得,不管发生什么,哪怕是生死的考验,我也会坚持修炼。我们为了得这无边的大法,已经等了千万年。我将不让自私的执著阻碍我完成我的史前大愿。即使意味着死,我也要完成我的历史使命。想到这,我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我知道在师父的帮助下,我在证实法和堂堂正正修炼上迈出了第一步,也是最大的一步。

    在随后的一周,我没有和爸爸说一句话。我还是有一点怕,怕他不理我。一天,我刚放学回家,他突然冲進我房间,质问我为什么相信法轮功。我告诉他,大法教你做好人,遵循着真、善、忍的原则,所有的大法学员都是好人。他似乎在嘲笑我,自命不凡的回答,我说的真、善、忍不在道德的范围,世上也没有好人,因为每一个人对好人的概念是不一样的。在随后的四小时,我都在向他讲真象,一直到妈妈下班回家。当他听到开前门的声音时,他立即打断我的话,并说以后再说。在他离开后,我感到巨大的轻松。我又过了一关。

    从那以后,我象一个大法弟子所应该的那样公开修炼,我不再为去学法而找借口。现在,回想起来,我意识到是我的恐惧心让爸爸不能了解真相并造业,是我的恐惧心让爸爸做了那些可怕的事情。回头看看,我感到我原来认为根本不可能过的大关其实是很容易的。我记得师父说过:“修炼本身并不苦,关键是放不下常人的执著。”(《真修》)就我而言,那就是怕心。尽管我过了第一关,我知道将来还会更多的考验。但是,由于我扎实的学法和师父的引导,没有任何东西能阻挡我证实大法,救度众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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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弟子园地:跟师父一起回家

    傅子源

    我是台湾来的大法小弟子,今年 8 岁.

    我跟爸爸妈妈学法轮大法已经4年多了,法轮大法让我觉得非常幸福。有时候,同学欺负我,我都会想到师父说的话,要忍耐,过后就不生气了。 爸爸妈妈常常会带我和姊姊学法,参加大法活动,象游行,发传单,邮寄,电话讲真象,我都不觉得累。

    小时后,有一次我生病发烧,在妈妈的房间里睡觉,看到好多颜色的法轮,在我前面转来转去,睡觉起来病就好了。

    去年5月份的时候,学校检查视力,但都说我的视力不标准,于是妈妈就带我去好多家眼科医师检查,但医师都说我天生弱视,后来妈妈就帮我配了眼镜,还要将一只眼睛遮起来矫正,医师说还是有可能会变好,但不一定完全好。

    遮住一只眼睛,戴上眼镜,好不方便,后来我们决定全家每天早上4点半去公园炼功,不再遮眼睛也不戴眼镜,大概过了几天,妈妈又带我去眼科检查眼睛,结果医生检查出来我的两只眼睛都是 1.2 ,完全正常了。 我知道这是师父帮我的。

    感谢师父对我这么好,我一定会更加努力做好一位大法小弟子,跟师父一起回家。

    (2004年华盛顿DC小弟子法会法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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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狱中日记(四)

    大陆弟子

    早操与跳舞

    在八队没转化的法轮功学员只有我一个人在做“第八套广播体操”。很多人都不能理解。我自有我的道理。黄干部说:你能做早操很好。我就跟她谈“气功与体育”的法理:早操、气功都是锻炼,我可以做,但是气功是修炼,是要达到更高的思想境界,早操是达不到的,所以其他的法轮功学员就不愿做,这也很正常。而且我做操时很认真,姿态优美,体态轻盈,跳跃运动一蹦老高,一点都不累,而那些转化了的学员就不如我,我发现每天都有七、八个已转化的学员没有做早操,很可能是身体有病,吃不消,最后一节跳跃运动更不谈了,许多年轻人都不能跳。我觉得用这种方式洪法与证实法挺好。

    至于交际舞,更没有法轮功学员跳了,可我就跳,郭珍(坚定大法学员)从包房来到队里后,见我跳舞不理解,我就给她讲了两个故事。

    故事一:在学习班,我单独关在女干部值班室,小徐干部身体不好,子宫肌瘤开刀后没复元,我跟她洪法说:我子宫肌瘤炼功就好了,身体多棒,你还是去锻炼锻炼吧。后来她真的去公园里学跳舞,上班后公余时间我就陪她跳。一次跳着跳着她问我:你爱人是不是给你送了4双鞋来了,还有经文?我说:没有送,你帮我打个电话问问。结果她一问是真的。第二天我爱人又给我送来了“在北美大湖区法会上讲法”的新经文。

    故事二:小安是“跟”许秀枝的,两人关系老搞不好。有一天跳舞小安请我跳,我愉快地跟她跳了一晚上,边跳边洪法:你知道许秀枝为什么会那样呢?因为她很着急,这么好的功,这么好的法,你们为什么就不学不炼,还要助纣为虐呢?其实你们很多人都知道“法轮大法好“,就是没有人敢象她那样去学去炼,是不是?最后小安表示,回去也要学炼法轮功,戒掉毒瘾,后来跟许秀枝的关系也搞好了。再有舞会,郭珍也愉快的参加了,通过她洪法,劳教人员帮她带信,她亲人就帮她带来了师父的新经文。“交际舞”顾名思义是用来交际的。

    浑名

    劳教所只能称名道姓,不能起浑名,我的浑名可很多:法轮代表、葛总、老葛、葛岔等等,是怎么来的呢?

    法轮代表:在这里劳教的学员只能听从干部教育、批评和帮助,而我们法轮功学员就敢跟干部提意见,而且理直气壮,特别是我话最多,胆最大,一时是“齐耳短发”不规范,一时是“超时劳动违反劳动法”。她们听了可舒服啦,都叫我法轮代表。有一次“打油”(购物)没有草纸卖,近两个月没有解决,刘队长到车间时,她们都要我反映,我一反映刘队长马上叫人拖了一大车回来,有帐没帐的每人可以买十刀,可解决了大问题。

    郭总:“六一”前队里加工一批“皮卡丘”玩具供不应求,老板来后我跟他一反映,他马上打电话叫员工又進货,又排计划。学员都叫我“郭总”,而且娃娃老板点名要我负责娃娃加工的工作,进货、出货、数量、品种我都搞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只要我负责的工序,他们都很放心,质量信得过,老板经常跟别的学员讲:你们看别人“法轮功”这么大年纪的人都做得这么好。

    郭岔(岔是方言,指话多的人):在八队我见到不对的事就管。有一次洗澡,十个人只有八个管子有水,我就用两个脸盆在另两个小水管上接水洗,刚洗完头值班的就要关水,尽管我洗两盆水足够了,可是一扭头,好多学员身上都是肥皂泡,我把门打开冲着值班的说:你敢叫人关水,我就敢这样出去。后来干部来了,制止了关水,大家那天都洗了一个很舒服的澡。过后严晴知道了这事,在车间里跟大家讲:葛兰是为了众生而“岔”,为了黎民而“岔”的。

    正念的作用

    曾秋红是值班室的,工作认真负责,被评为五好学员,享受减期的待遇,没想到在平时最会抓别人抽烟违纪的她竟被干部在晚上12点查房时抓住了她抽烟违纪,被贬到车间,在车间有人问她:曾秋红,你不知道干部晚上12点查房吗?她说:我那时就象鬼迷心窍一样。我说:那是鬼使神差。为什么这样说呢?因为她晚上值班对我们干扰最大,而且扬言:我在一天,你们就别想炼功。无论跟她怎么讲道理她都不听,何芝就说:让曾秋红滚出值班室。没过几天,她还真的滚出了值班室。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还有一个劳教人员原来挺善良,觉得法轮功学员都是好人,有一次开运动会,包房监管人员出去了,由她去顶替,她看见郭珍还在刮页子,就说:刮么页子呀,快去炼功。可到了值班室之后她变了。有一次看我用圆珠笔,就要收去,并要报告干部,我告诉她善恶有报的道理,她说:我不怕遭报。我说:那就报在你儿子身上。她当时就要把笔抢走,我为了不让她造业,就把笔扔出了窗外,这以后她很气愤,一直不理我。可是过了一段时间,一天我在洗澡间洗衣服,她过来跟我讲话,并告诉我她儿子不见了,当时我听了心里一沉:难道我那天说的话起作用了?可我是为了阻止她造业才说的呀。我忙安慰她说:不要着急,不会有事的。以后见着她也不好问这个敏感话题,直到有一天接见后,我问她是谁来的,她告诉我是她儿子来看她的,这时我心头的一块石头才落了地,之后我们也成为好朋友。

    还有的值班员,由于怕挨批评,怕罚分,就对我们晚上炼功盯得很紧,我们就发正念,让她们睡觉,有时候她们睡得可沉啦,我们炼完功她们还没睡醒,总值班的跑上来了才把她们拍醒。

    换床风波

    在八队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就是不定期的频繁的换床,有的上铺换成下铺,有的左边要搬到右边,有的靠窗的要调到靠门口,主要是一个法轮功学员要被几个非法轮功学员包夹监视,防止法轮功学员互相交谈或晚上炼功。没想到的是,换床还换出了一场风波。

    张燕和张艳平是两个非法轮功学员,张燕调到了靠北边窗旁的下铺,她不愿意,在寝室门口坐了一晚上不肯上床睡觉。第二天,干部就叫张艳平换过去,并叫张艳平睡在窗边的上铺,因为她包夹的法轮功学员陈川是队里想转化的重点对象,可能是想收买陈川给了她一个下铺(她才三十多岁就睡下铺,我五十多岁了还一直睡在上铺),这下可不得了了,张艳平本来就是因把人打伤被劳教的,这不翻天了吗?在班组、在车间她大哭大闹,又叫又骂,跳上天落下地,拍桌子摔板凳,还说干部偏心,为什么张燕连窗边下铺都可以不睡,却要我去睡窗边上铺?我也不睡!并为此事要打张燕的人,还找来一根棍子藏在寝室的角落里。这天半夜张艳平突发急病,我连忙跑到走廊大叫,叫来医生,才把她抢救过来。第二天晚上劳动的时候,我们五、六个法轮功学员围着她,轮流做她的工作,并告诉她大法的法理:任何事情都是有因果关系的。慢慢的她才平静下来,并睡到了窗边的上铺,直到解教。后来她在不同的场合,不管是人多人少,还是有没有干部,她都会说:我变好不是因为被劳教好的,也不是被干部教育好的,是被法轮功说服好的,教育好的。因为我知道了因果关系的道理,是这个理救了我,否则我打了张燕,说不定又要加期,又要被电棍电,我这病就是在六队打人时被电棍电出来的。并且跟我们表态:回去后一定要象你们一样做个好人,再也不去做“丢包”(诈骗)那样的坏事,生个孩子,做个贤妻良母。

    我相信她会做到的,因为虽然她脾气不好可是她能分清好坏,明辨是非。有一次一个吸毒人员找她借面,她不借,说:你们都是真正的坏人,我不借给你,法轮功学员那才是真正的好人,她们不借我都要给她们吃。

    刮页子

    在劳教所有一种工作叫刮页子。第一次听到这个名词是在看守所,我就在想“叶子”怎么刮呢?她们说是书页子,我还是不明白“树叶子”怎么刮呢?直到到劳教所劳动时才明白。

    刮页子一般人听不懂也没见过,但是书可是人人都看过的,其实就是按照书的要求排版,印在各种规格的一张大纸上,再按照书的页码顺序用尺把这张纸对折刮一次,再对折再刮一次就叫二刮,再对折刮一次叫三刮。

    由于很多是盗版书,有时还有攻击大法内容,我们法轮功学员都抵制,不参加刮页子。

    有一天下午,胡芬问我:老葛,今天刮页子没有?我说没有,她笑了笑,我觉得她的笑有一丝捉摸不透。第二天上午,袁世芳又问我:老葛,你看了页子没有?我说没有,她又笑了笑,我也没往心里去。但是看她们个个神情怪里怪气,说些乱七八糟的话。下班的时候,经过刮页子的桌边,我瞟了页子一眼,什么“最新最激艳情小说”,翻了一下内容,淫秽内容不堪入目,我终于明白过来。

    其实这种事已经不是第一次了,“黄色书刊不得传抄”是劳教人员必须遵守的所规,制黄贩黄的人都在劳教所被劳教,但劳教所的干部却为了蝇头小利执法犯法,利用劳教所这种特殊场所出版黄色书刊,想必这也是“中国特色”了。

    中午吃饭站队时,我跟值班的刘队长反映了这个情况,下午上班时,“黄色”页子已经被刘队长中午安排人搬走了,陈队长知道此事后,规这所有送来加工的必须是合法书刊,我想:如果真能做到的话,八队还是有希望的。

    拒绝抄身

    一进八队就要脱光所有的衣服抄身,这是规矩。每月每周还要不定期的抄监抄身,这也是规矩。但是在所纪队规中并没有这一条,是不是干部管理条例有这一条呢?不得而知。

    每一次抄监,除了把盖被、垫被、柜子里的衣物、盒子、碗翻得乱七八糟外,好象没多大收获。大家也只有在超时加班后,拖着疲惫的身体,为了达到以后被检查的标准,把象被日本鬼子大扫荡后的寝室清理干净,东西放回原处,摆放整齐。寝室里骂声不断,何来文明管理?不是这个的洗发精不见了,就是那个的方便面少了,长时间不得安宁。即使偶尔抄到一盒香烟,一个打火机,又能怎样?厕所里依然是“这边风景独好”,该抽烟的还是有烟抽,连干部都奇怪,每个人都抄了身,每个角落也抄遍了,烟是哪里来的呢?她们当然不明白,不改变人心,是什么办法都没用的!

    以前抄身,我觉得无所谓,有时还故意把师父的经文让她们抄去,如:“法正人间预”、“劫”、“淘”、“入无生之门”、“大法之福”等,很多经文我背熟后,为的法就让她们抄去,可是后来我想:我为什么要让她们抄身?我又没犯法,我也不承认自己是劳教学员,我就不能让她们抄身。后来干部再要抄我的身,我就坚决拒绝,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她们没有办法,只好罢手。

    转化王京

    王京是八队出了名的吸毒人员,对法轮功学员开口就骂,举手就打,谁的东西她都敢偷、敢拿,就象进了自选市场,对干部也敢顶撞,经常被干部铐在值班室里,可怎么也改变不了她。

    记得她在三分队二班当班长时,由于她偷、拿、打、骂的恶习很重,绝食的法轮功学员要求干部把她调走才停止了绝食。调到我们一班来,消沉了一段时间,可是当她分到包夹法轮功学员后,又来劲了,原形毕露。我们经常跟她弘法,她也慢慢明白一些,她说:我父亲文革时也遭到过xx党的迫害,我们姐妹翻墙过去才给爸爸送去一点吃的,才看上爸爸一眼,我也知道你们是好人,可是队里要我们监视你们,我也没办法,我要求管你们主要是不想下车间劳动,在楼上好违纪(抽烟等)。我为什么顶撞干部?她们叫我们打许秀枝,没她们的旨意我还不敢干昵!可是法轮学员一绝食一罢工,我们就遭殃了,不仅没减成两个月的期,还加了一个月,你说我气不气?你说我冤不冤?我们说:你以后要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才怎么做。连一楼的小文(非法轮功学员)都知道,她说:干部的意思我明白,我就不象王京那样,打法轮功该我们自己倒霉,又写检讨又加期,真划不来!后来只要轮到王京值夜班,不是睡着了,就是睁只眼闭只眼,跑到值班那去谈心,让我们好安心炼功。

    到她快解教的时候,八队搞整顿所纪队规,她跟我说:她可能是这次的整顿对象,因为她是违纪大王,重点的重点。我告诉她不要怕,但是千万要小心,不要被干部抓到小辨子,还要防止栽赃陷害,嫁祸与人。就象日本鬼子想侵略中国,就自己杀死一个日本浪人栽赃到中国人头上,结果发生了七七芦沟桥事变。就象我们法轮功,政府想取缔,找不到借口,就在1999年7月20日抓走全国各大城市的部分辅导员和总站及分站长,晚上放一部分回来放风说,国家已把法轮功定成x教。法轮功学员一听,这是怎么回事?法轮功可是教人做好人的功法,是祛病健身的好功法,怎么成了x教呢?于是很多学员去省市政府机关和信访办反映法轮功的真实情况,并要求政府放人,由于各地学员很多,在外面等待答复时,被录了像,成为中央取缔法轮功的“罪证”--包围省市政府机关。你知道吗,我们当晚被抓到一个学校登记的时候,一个当官模样的警察说:这几天你们好好看看新闻就知道了。原来这早就是预谋好了的,就差“围攻”这一幕了。果然,7月22日下午3时中央电视台新闻节目就播出取缔法轮功的通知。

    王京这段时间尽管夹着尾巴做人,小心又小心,可是一个不留神,在谢干部调整班上坐位时她没有服从,因顶撞干部被上了铐子,回来后跟我说:葛兰,我服了你了,干部想整人有的是理由。

    还有一次回到寝室,她在班上大声的跟我说:葛兰,我今天听了你的话,遇事要忍,别人冤枉了我,我都没有跟她扯皮,要是以前我肯定要跟她打架。我说:谢谢你能听我的劝告。

    又一个生命有了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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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重庆市女劳动教养管理所迫害法轮功的主要责任人的追查通告

    (CHQ- 0006号) 2004 年7月23日

    重庆市劳教局政委涂德语、重庆市女劳动教养管理所前所长王仁高、所长林昌吉、副所长李皖渝、刁效兰、四队队长杨明及相关管教人员追随江泽民犯罪集团,对非法关押于重庆市女劳动教养管理所的法轮功学员进行残酷的肉体折磨及精神摧残,迫害的手段残酷,情节极其严重。经查实,至少10人被迫害致死。

    重庆市女子劳动教养管理所(以下简称女教所)位于重庆市江北区五江路21-1号(茅家山附近)。该所设四个大队,可关1200人左右。2003年以前,非法关押法轮功修炼者最多时,法轮功学员占被关押人员总数近一半。第四大队是1999年7.20以后所建,2001年3月12日正式使用。当时,劳教所将一、二、三大队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和部分吸毒劳教人员调至第四大队组成新大队,即所谓“整训大队”。 自此,女教所的第四大队成了集中非法关押法轮功学员的地方。

    2002年5月,劳教所从西山坪劳教所和永川劳改农场调了警察6男3女,强化对第四大队的迫害。2002年8月,劳教所将其它几个大队的所有法轮功学员统统转到第四大队,进行统一强制“转化”。受上级指示,干警们执行江氏“从政治上搞臭、经济上搞垮、肉体上消灭”的密令,对法轮功学员进行精神和肉体的残酷迫害和折磨。精神摧残包括:对法轮功学员进行谎言灌输,逼迫法轮功学员看诽谤大法的录像,逼迫法轮功学员写放弃修炼的“四书”,导致学员精神失常。肉体折磨包括:不准法轮功学员睡觉、打耳光、卡鼻子、用脚踩、抓头发撞墙、站军姿、单脚直立、罚军蹲、跑操场、跑楼层、上铐、关小间、用手肘使劲猛击背心、用手乱抓、乱揪法轮功学员大腿内侧肌肉、野蛮灌食等等。罚站,可以说随处可见。第四大队最长一次罚站,从2001年5月10日早上开始,到9月23日大调整才终止,历时近四个半月。

    本组织根据“彻底追查迫害法轮功的一切罪行以及相关的机构、组织和个人,无论天涯海角,无论时日长短,必将追查到底”的追查原则,对在迫害罪行中涉嫌负有主要责任、犯有严重罪行的人员进行追查,下列人员作为第一批被追查对象:

    涂德语(重庆市劳教局政委):涂在接受重庆女教所的媒体专访中,诬蔑法轮功,并“肯定”劳教干警的“教育感化”工作,对于女教所至少10名的迫害致死案例负有责任。

    王仁高(前重庆女教所所长,现调至少年教养管理所任所长):担任女教所所长期间,指挥、策划迫害法轮功学员,对迫害致死案例负有责任。

    林昌吉(重庆女教所所长):主管重庆市女教所,于媒体访谈中公开对法轮功学员的教育转化工作。对其主管期间发生的迫害致死案例及暴力折磨法轮功学员的恶性事件负有责任。

    李皖渝(副所长):参加2001年2月26日的“全国同法轮功斗争先进事迹报告会”,并在会上发言宣扬劳教场所对法轮功学员的洗脑转化。亲自指挥、策划迫害法轮功学员,对迫害致死案例负有责任。
    刁效兰(副所长):2002年5月调集西山坪劳教所干警以长时间军训、酷刑折磨女教所法轮功学员。

    赵小云(管教科科长,现调至少年教养管理所任副所长):指挥、纵容干警及吸毒犯人暴力毒打法轮功学员。

    谭青云(管教队长):不遗余力配合各大队、中队长,对法轮功学员采取体罚、关禁闭、威胁、恐吓等手段进行迫害,企图达到使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的目的。

    吴小川(管教队长,警号5032100):在队长的授意下纵容吸毒犯对法轮功学员进行迫害,不遗余力强迫法轮功学员洗脑。

    高定(大队长):曾是西山坪劳教所办公室秘书,于2000年8月被抽调担任西山坪劳教所法轮功专管干警、七大队教育干事,因迫害法轮功被提升为重庆女所的大队长继续迫害法轮功学员。

    武春梅(大队长):纵容和指使吸毒劳教毒打法轮功学员蹇平,使蹇平双腿不能行走,生活不能自理。

    杨明(中队长,警号5032015):利用职权,以所规、队纪为借口,多次命令吸毒劳教犯以“治病”为名,对法轮功学员灌食不明药物,对王积琴、龙岗、周成渝等致死案例负有直接责任。

    苏灿(中队长):长期授意和纵容吸毒劳教人员殴打、折磨法轮功学员,企图达到转化的目的。2001年8月23日强令第四楼十八位学员罚站6天5夜,许多学员被折磨得腿肿、脚不听使唤。

    王志涛(一大队副大队长,后调四大队):长期将法轮功学员关小间、戴手铐,有时连续24小时长达半月将法轮功学员铐在铁窗上。将法轮功学员送四川楠木寺劳教所洗脑迫害。

    余庆华(二大队(中队)大队长)、陈利群(二大队副大队长后调四大队任正大队长):此二人在1999年底─2001年9月在任二中队大队长期间,亲自组织、唆使、参与迫害被关押在二中队的近一百名法轮功学员。使用各种酷刑如用手铐、吊铐、反铐、飞铐、“苏秦背剑”铐,“鸭儿浮水”铐;其次用绳子绑;用黄胶布封嘴;不准法轮功学员通信、接见、洗漱、不准吃饭、上厕所等折磨法轮功学员。陈利群曾公开叫嚣“打死算自杀”。

    重庆女教所除上述管教人员之外,还有严丽萍、罗川梅、王东傃、舒畅、庞政香、何钟玲 (警号15468)、胡小燕 ( 警号15469) 、范培培、陈浩、陈真、艾小荣、黄燕、刘永琴、李朝珍、胡梅等干警直接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本组织将对其进行追查取证。

    以上重庆女教所迫害唐梅君、周成渝等至少10名致死及酷刑折磨多名法轮功学员致残的所有参与人的犯罪事实,已触犯了刑法232条故意杀人罪,234条故意伤害罪,247条刑讯逼供罪,295条传授犯罪方法罪,397条滥用职权罪。鉴于此,“追查国际”从即日起将重庆市劳教局政委涂德语、重庆市女教所王仁高、林昌吉、李皖渝、刁效兰、赵小云、谭青云、吴小川、高定、武春梅、杨明、苏灿、王志涛、余庆华、陈利群等列为重点追查对象进行立案追查,并进一步核查其犯罪事实,同时将已经掌握的事实和证据提交给国际法庭、人权组织和各国政府,并对其参与迫害法轮功的违法行为进行起诉和曝光,根据“迫害信仰自由的外国官员及配偶和子女不得进入民主国家”的有关法案(见附件),将其犯罪记录递交各国海关和移民部门备案。

    本组织欢迎知情人收集并保存上述人等迫害法轮功的犯罪事实和证据(包括文字、图片、录音、录像等)及其贪污腐败、拥有不法资产尤其海外资产的情况,在适当的时机以安全可靠的方式送交本组织。有条件的可以带到国外邮寄给我们。中国实行网络、电信监控,请您注意安全。本组织将对您的正义之举给与特别的感谢和嘉奖。

    对于因受蒙蔽或胁迫而曾经参与迫害的人员, 如果证实已经悔过且已停止迫害, 幷积极主动配合本组织的追查行动, 有立功表现者, 本组织将酌情考虑免于对其进一步的追查和起诉。

    追查迫害法轮功国际组织
    2004 年7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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