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年7月25日 星期日

  • 读《疾风劲草》

  • 请你点燃一支蜡烛

  • 纪实小说:《疾风劲草》(七)

  • 诗二首:得度 陋室吟

  • 赠狱中同修

  • 诗词欣赏:桂源铺

  • 师父莅临2004年华盛顿DC修炼心得交流会并讲法(?)

  • 两千法轮功学员华府烛光夜悼 呼唤正义与良知(?)

  • 南非随笔

  • 不怕同修参与少,正念正行最重要

  • 营救母亲过程中的一点体会

  • 大法救了我的生命

  • 珍惜善用

  • 成语故事:的卢马


  • 读《疾风劲草》

    生在苦难中,
    挣扎以求生;
    一朝得大法,
    回归步别停。


    李洪志
    2004年7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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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你点燃一支蜡烛

    自99年7月,法轮功学员蒙不白之冤,遭百般打压,历万种艰辛,5年来,不折不挠,无怨无恨,用生命实践着真、善、忍。

    自99年7月,720,成了一个特殊的日子,这个日子意味着血和泪,意味着哀思,意味着勇气,意味着修炼人的大善大忍,意味着全世界善良人们的觉醒。从天安门广场惊天动地的呼喊:法轮大法好,到缀满全球的烛光,浩荡行进的游行,飘洒于地铁口、人行道、电线杆、居民楼门口、自行车筐里的真象传单。真、善、忍在暴虐的铁蹄下散满人间。

    这是一场正邪大战,一方是血肉之躯,一方是铁牢刑具,一方是大善大忍,一方是穷凶极恶。

    暴虐者依仗手中的刑具,国家机器,播放谎言的媒体,几时惩狂。法轮功学员以生命的承受,见证着刑具,谎言,一切邪恶不可动摇的正信。

    他们用真诚面对谎言,用善良抑制邪恶,用宽容和忍耐对待暴力和虐待,启迪着人们的良知和善念,引导着人们回归“真善忍”之路,展现着仁者的胸怀,圣者的庄严和觉者的慈悲。法轮功修炼者用他们的生命谱写着一幅幅辉映千古的历史画卷,他们的所思所想,所做所为,正成为人类有史以来最高的道德丰碑。

    5年中,一个个生命逝去了,陈英、赵东、王国平、董步云、赵金华、朱绍兰、张淑琪、刘志兰、高献民、刘绪国、陈子秀、刘玉珠、朱玉莲、王晓东,姜勇、李广珍、王丽艳、曾维碧,李秋,陈凤林、崔云、黄登芳、曹金玲,无数英灵屈逝,1010生命榜上有名。每一个名字都是一份辛酸,一个惨烈的故事。

    我们不能再让这个名单延伸,今天,我们来自世界各国的法轮功学员在美国首都华盛顿烛光夜悼,我们呼吁全世界善良的人们,一起来帮助停止这场史无前例、惨无人道的迫害。

    今晚,我们点起一支蜡烛,悼念那些5年来为了做好人、为了说真话、为了维护人间公理道义而被迫害致死的法轮功学员,我们邀请全世界善良的人们,无论你身在何方,请你点燃一支蜡烛。因为你一定认同作为一个人应该有言论自由,有表达的自由,有追求幸福生活的自由;你一定希望家庭和睦,邻里相敬。这是人类最基本的天赋人权,最基本的道义良知。如果有人用生命去维护这一切,你一定会从心底敬仰他们。

    由于谎言蒙蔽,你可能还不知道法轮功学员用生命的代价就是为了维护说一句真话的权力;你可能对法轮功还有一些误解;尽管你还不知道有的法轮功学员就是为了给你传递一张真象传单而失去了生命,但你一定认同生命是可贵的,那你就为了那些可贵的生命,为了人间的正义和善良,点一支蜡烛。一个生命的烛光虽然微弱,但是全世界所有善良人们的烛光会形成驱散黑夜的太阳,光焰无际让邪恶无处躲藏。

    烛光照亮黑夜,烛光照亮人心。请守住这一缕烛光,守住我们最后最基本的一点良知:因信仰“真善忍”而被夺走生命,是错的;因真诚而被诬陷,是错的;因善良而被迫害,是错的;因忍耐宽容而遭欺压,是错的。这一点信念,维系着我们最基本的良知。请用你灵魂深处的善良,呵护那一点烛光。

    请别忘了,在此时此刻点一支蜡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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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实小说:《疾风劲草》(七)

    钟芳琼

    第六部 在大法中的正信

    题记:正法中,我以亲身经历见证大法的神奇。

    第一章 魍魉世界

    *警察与强盗

    近年来在社会上流行这么一句话:过去的土匪在深山,现在的土匪在公安。这个十恶毒世,实在是太糟糕了。

    由于同修发真象资料被抓,我也受到了牵连。2002年4月2日上午,户警魏大平把我骗到派出所,以我不打电话到派出所报到为由,叫我写保证要打电话来拖延时间。这期间,成华区610、万年场派出所、办事处和简阳市610、国安队、云龙镇派出所等十几人已把我家抄了个底朝天,甚至连阳台上的痰盂都翻了一遍。等我回家后看见家里已是一片狼籍,有摄像机在摄像,还有一些警察在继续翻箱倒柜地查找。我知道这些警察会趁机顺手牵羊,(因他们上次抄家时,拿走了我家装修房子时剩下的空调线一大圈),便发现手机不在了,他们有的说没看见,有的又说刚才是发现了一个手机,现在已经不知道了。后来他们叫魏大平和另一警察强行把我从三楼拖下去,致使我双膝盖和双脚背在楼梯上擦破,他们在拖我下楼的过程中,我大声喊:“警察抓好人了,警察抓好人了……”

    我家的楼下是茶馆,当时便围观了很多不明真象的群众。我便向他们讲真象,从天安门自焚事件,讲到四川电视台对我的诬陷,还讲到警察借抄家之机偷了我的手机……

    户警魏大平他们最怕我讲真象。邪恶就是怕曝光,便强行把我往警车里塞。我坚决不配合,继续讲真象,结果把我的旗袍裙衣领上的扣子都拉掉了。后来,警察只好悄悄的把我的手机退回到我的另一间房间里。手机没偷着,但还是偷走了我十一岁儿子的570多元压岁钱。

    随后他们强行把我送到简阳市看守所。

    *狗咬吕洞宾

    我从家中被绑架到简阳市看守所。我觉得我做好人无罪,不应该关在看守所,坚决不進去,结果被云龙镇派出所现任所长郑永强一脚踩在我的背上(我只穿了一条旗袍裙)踢了進去。

    虽然身在牢中,但我觉得自己不是犯人,看守所对犯人所规定的一切都与我无关,所以我也就拒绝点名、报数、背监规,照常的炼功、背法、立掌发正念。因此,我被黄警察指使姓袁的保安强行给我戴上冰冷的手铐和脚镣。我仍然善意的给他们讲:“我不是犯人,我炼功做好人没有罪,希望你们为了自己有个美好的未来,善待法轮功学员。”黄警察说:“你还敢嘴臭。”又指使姓袁的保安拿来一把大铁锁,把我的手铐和脚镣锁在一起,致使我无法直腰,无法吃饭。

    师父教导说:“在社会上接触的一切人都是讲清真象的对象,讲清真象中体现出的是大法弟子的慈悲与救度世人。”(《致北欧法会全体学员》)师父还说:“我们在向世人讲清真象的这个问题上,大家做得很好,同时我告诉大家,这件事情也是伟大的、慈悲的。看上去我们把一个传单给了一个常人,看上去我们把一个真象讲给了常人,我告诉大家,如果在正法这件事情结束之后,人类将要進入下一步的事,头脑中装了“宇宙大法不好”的这个人、这个生命,就是第一被淘汰的对象,因为他比宇宙中再坏的生命都坏,因为他反的是宇宙的法。”(《在北美大湖区法会上讲法》)在这样艰难的情况下,我还是想尽一切办法把我修炼后身体出现的奇迹和这几年所遭到的无端迫害写出来,亲自交给了黄警察并让她转给钟所长,想让他们正面了解法轮功,善待大法弟子。他们看后,不但没有善心和同情心,还威胁说:“难道你以前拘留十几次,都是通过绝食出去的吗?这次可不一样了,看着吧。”

    他们长期给我戴着手铐和脚镣,逼着我绝食、绝水来抵制迫害。绝食、绝水4天后,他们开始对我野蛮灌食。姓袁的保安把我从床上强行拉出去,由七八个人把我摁在死刑床上,有的摁头、摁手、摁脚,有的卡脖子,还有捏鼻子的,让我无法动弹,就开始把小指姆粗的塑料管从鼻孔狠命地往我胃里插。有时由于管子太粗,鼻腔的血、口中的白沫吐了一大滩,痛得泪水直流,很久都插不進去。艰难的插進去后,他们狠命的往里灌玉米糊,直到玉米糊不断的从管子里往外冒为止。

    有时候想:人啊,你们怎么如此糊涂?大法弟子为了救度世人,反而被你们如此迫害!你们知道自己犯下了多大的罪吗?难怪吕洞宾说宁可度动物也不度人,人实在太难度了。

    *都是江xx害的

    云龙镇派出所的警察为了让我说出家里所有大法资料的来路、去路,想让我放弃修炼,并使出绝招、想方设法找到我昔日的初恋朋友和派出所的警察一起去看我。朋友接到电话,便火速赶来。当见到善良正派的我步履蹒跚的戴着脚镣、手铐出来时,他责问保安:“她犯了什么罪,你们把她整得这个样子?连手铐上的锈都脱落在她手腕上,还不取掉。”保安答道:“她不遵守监规,在里面立掌炼功,给其他法轮功介绍经验,还绝食。”朋友见我被迫害成这样,很难过,便心疼的对我说:“你只要说不炼了,我马上把你保出去,这些警察都是我的朋友,何必在这儿受这份罪。”我婉言谢绝了,因为我不能违背自己的良心。

    在强行灌鼻食时,姓袁的保安威胁说:“不吃饭让你的朋友付钱,50元灌一次,要是再不吃就让你表哥来亲自灌。”表哥过去在云龙镇当警察,听说早就调到简阳市。一天早上查监时,站在地上的人报数完毕后,招集(牢头)对来查监的警察说:“床上还坐着一位。”警察问:“你怎么不下去报数?”我边回答边抬头看警察说;“我不是犯人。”我刚说了这一句,后面还想说的话还没出口就情不自禁的喊了一声:“哥”。原来表哥调到了看守所,几年后的今天,我们在这里以这种方式见面。

    后来在面谈中,我抓紧时间给我表哥讲真象。表哥对我说:“你在这里我一点忙也帮不上,法轮功的事与一般案子不同,都是他们在管。我简直没有想到你一个令人十分羡慕的女强人,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还不是江泽民害的。”我说。

    *死刑床

    在简阳市看守所里,我后来被他们长期绑在死刑床上。

    死刑床是用铁板做的,床上有小洞用来穿绳子。死刑床只有一人躺着双手侧放在床上那么宽,人睡的臂部部位有一个大洞,屎、尿拉出来后就顺着这个大洞流下去。他们将我平躺着摁在死刑床上捆紧。绳子是筷子头粗的麻绳,两个人用一根长绳从颈部前面绕到两臂,绕一周,在床上打死结,再从上往下交叉象绑缠丝兔一样把身体捆死在床上,若头一动,就会被下巴下面的绳子割痛。

    过不了多久,我的双臂开始疼痛,紧接着脖子,背部疼痛难忍,度日如年。开始时除了上厕所,整日整日绑在床上。我就通过发正念,背师父的经文来缓解痛苦。师父说:“修炼就是难,难在无论天塌地陷、邪恶疯狂迫害、生死攸关时,还能在你修炼的这条路上坚定的走下去,人类社会中的任何事都干扰不了修炼路上的步伐。”(《路》)

    后来,他们给我灌進去却不准我上厕所,以此增加我的痛苦。一次,我的肚子已被尿胀到了极限,想尽一切办法实在憋不住了,痛得我汗水布满了额头,打湿了内衣。这种忍受可真是度秒如年。无奈中我告诉其他人,让她们把绳子给我解开。然而,我的这种最基本的要求却遭来残忍的毒打。

    犯人的头儿黎英用拳头猛击我的胸部,另一贩毒死刑犯则用她戴的手铐猛击我的头部。我发正念清除它们背后的邪恶因素后,心里对她们说:“还是把德留住吧,你们这样对我,将来都要偿还的。”两人边打边骂:“你修真、善、忍就应该忍嘛。”结果我的头被手铐打了两个洞,鲜血顺着颈部往下流,浸湿了衣襟,浸湿了枕头。樊警察進来说:“活该,谁叫你不吃饭。”

    原来,这一切都是警察指使、纵容犯人干的。

    就在当天中午一点过,往日凶神恶煞的袁保安突然变得可怜巴巴的样子来对犯人的头儿黎英说:“我要走了。”“你要到哪里去?”“我也不知道,只有找朋友联系到工作以后,再来看你。”很显然他已遭到现世现报,被下岗了。

    我绝食、绝水半个月,再加上伤势特别严重,生命垂危。看守所怕我死在里面承担责任,就先通知简阳市法院和国安队。经多人确认,我身体实在不行了,才通知成都市万年场派出所警察和办事处李强军等人把我接回成都。

    简阳看守所为了掩盖他们的罪行,不让别人看到我的伤,在成都的警察来接我时,只好给我穿上一件低领的T恤衫后(因为我没有外套)把我扶出去。万年场户籍警察魏大平来领我时,发现了我头上、脖子上的大量血迹,问:“是怎么回事?”我说:“是犯人他们打的。”所长钟××反驳道:“谁敢打你。”从他的语言中,说明他为了推卸责任根本就不敢承任已经发生的这一切。魏警察便记下了打我的两个人名字后,才把我领走。

    *流离失所

    我从简阳看守所被接回来时,派出所让我签字,我看见刑事拘留通知单上签的是“逮捕”。当天下午7点左右,他们又把我送進市六医院。我看出他们的伪善——他们妄想把我治好以后,继续迫害——我坚决不配合,正念抵制,要求出院。出院后,派出所又安排办事处的黄××在我家吃、住,24小时监视。

    师父在《致词》经文中说:“作为大法弟子,目前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抵制对大法与弟子们的迫害。讲清真象是对邪恶揭露的同时抑制邪恶、减少迫害;揭露邪恶的同时是清除民众头脑中被邪恶的造谣与假象的毒害,是在挽救人。这是最大的慈悲。因为未来有几十亿人要得法,如果人的头脑中装着抵触大法的思想,这场邪恶一过,人类就将开始大的淘汰,可能会使有缘得法的人或者更多无辜的人被淘汰掉,所以我们目前所做的一切都是伟大的,都是慈悲的,都是在圆满自己最后的路。”为了更多的人们了解法轮功被迫害的真象,有个美好的未来,我发正念请师尊加持,摆脱她们对我的监视,出去讲清真象救度众生,绝不让他们继续迫害。机会来了,监视我的黄××让我和她一起去菜市场买菜,我又继续发正念,清除黄××背后的一切邪恶因素,请师尊加持我,在她买菜时把她定在那里,我一定出去做好师尊教导我们的三件事。结果,真的象我希望的那样走脱。我便于当天下午忍痛离开70岁的老母亲和11岁的儿子,过上了流离失所的生活。

    第二章 酷刑与虐杀

    *遭遇特务

    流离失所期间,我在外面租房,暂住在成都市光荣西路市场公寓6楼22号。2002年12月9日,我又遭非法绑架。事情是这样的:

    下午2:30左右我从火车北站发货回暂住房,发现一位身背挎包、坐在车棚门口的小伙子有些面熟,我以为是修炼前在股市上见过面的熟人,也没在意。我把自行车停放好,背上背包和提上我买的菜上楼。他跟在我后面也上来了。我觉得有点不对劲,就把菜放在地上系鞋带让他先走,他仍站在我的后面不走,于是我边走边发正念,他一直在后面跟着。跟到六楼时,我站着让他。他叫我把房门打开。我说:“我又不认识你,凭什么开门。”他立即将手伸進衣兜掏出警官证,这时我才正眼看他,脑海里突然想起一个人:小雨。

    前两天东郊功友介绍“同修”小雨教我做光碟,准备在我学会以后便把刻录机给我。当时与“同修”小雨见面可能只有几分钟,他就匆匆走了。

    紧接着,他一个扫腿把我拌倒在地,并将我双手反背上拉,并用一只腿跪在我的背上。我大声喊:“邪恶抓好人了!”这时,从楼下上来了很多的警察,他们很快抢过我的钥匙,我又大声喊:“门打不开。”但是他们费了好大一番功夫还是把门打开了。室内一位绝食三个月,刚回家不到一星期的同修也遭绑架。

    他们把我双手往后背向上拉,再用绳子绑住,摔在客厅冰冷的水泥板上,再用绳子绑住双脚。我听见有人问他(“小雨”是化名,真名不详):“你看错人没有。”他说:“就是她,没错。”他们在抄家时,我听小雨自言自语的说:“刻录机呢?怎么没有?难道转移了。”从他的语言中我更加肯定这个人就是前几天教我做光碟的“小雨”,因为除了他和介绍的同修外,没有第二个人知道刻录机的事。当时他教会我操作刻录机下楼后几分钟左右,刻录机就出了故障,给他打传呼他未回,打电话他也还未回家,所以刻录机就没拿走。约好过几天去取,介绍的同修是知道的。而刻录机出故障是他走几分钟后的事,“同修”小雨就不知道了,他以为我当天把刻录机拿回家了,所以才在房间里找那台刻录机。

    这时,我想起把他介绍给我的同修说:“他很不错,东门上的同修省吃俭用,用于做资料的钱攒起来都交给他安排,资料的上网、下载均由他负责。”天哪,原来他是公安的内线啊,前段时间接连不断地十一个资料点被破坏,难道都与他有关?!难道前几天他教了我操作规则走了之后,就一直在下面等着,等我走了之后又跟在我的后面?我简直不敢往下想……我这次被绑架是因为特务小雨跟踪。由于几年来小雨和成都及外地许多大法弟子保持资料上的联系,和许多功友(特别是资料点的)都很熟悉,我出来后,把我遭小雨跟踪绑架的事告诉功友们,许多功友都不相信小雨当时是特务。功友们啊,血的教训啊!

    警察张智用一寸宽的封口胶布绕头几圈,将我的嘴缠绕封住,再用黑塑料袋把头罩住,几个警察强行把我抬下六楼,象扔麻袋一样把我丢進警车,拉到光荣小区派出所。一个警察凶狠地扇了我耳光后,又把我甩在地上。我全身都是泥灰,整个脸与捡炭灰的没什么两样……过了一小时左右又把我转至白芙蓉宾馆4楼,非法监禁。

    *正念的威力

    刚到白芙蓉宾馆,610的一行人对警察说:“窗台这个地方很不安全,外面临街。千万要注意,别让她从这里跳出去。”

    在宾馆4楼的一个房间里,他们用手铐把我铐在椅子上。光荣小区派出所的警察们24小时轮流监视,不准我睡觉。

    我请师父加持并发出正念:为了大法的资料点不再被破坏,为了更多的同修的安全,为了更多的人能了解法轮功的真象,无论如何,哪怕是跳楼我也得出去,把那位“小雨”揭露出来,绝不能让他再继续干坏事。

    为了让我回答他们的问题,警察谢寒生(男,30岁左右)用拳头暴打我。他手打累了用脚猛踢;脚踢累了,再用改刀把使劲敲打我的手背;还觉得不过瘾,又把我的鞋脱下来,用鞋跟狠毒的打我。他边打边骂:“说不说?说不说?不说就打死你,打死算自杀,直接火化,你…你…你究竟说不说?”见我仍不开口,又继续恶言谩骂,攻击我的师父。打得我全身青一块紫一块,连上厕所都只好扶着墙边,更无法直腰。

    那时候师父还没有发表《正念制止行恶》的经文,但我知道大法弟子不应该被邪恶如此迫害。 我请师父加持,发正念清除谢寒生背后的一切邪恶因素,把所有的疼痛转到谢寒生身上去。在正念的作用下,可能他感觉到了疼痛,所以不断的变换着打我的姿势,半天内便制止了他的暴行。最后他看见我就躲,警察叫他進来吃水果,他拿着就走,根本不敢正眼看我。

    想到师父在《秋风凉》中写的法:“邪恶之徒慢猖狂 天地复明下沸汤 拳脚难使人心动 狂风引来秋更凉”我清楚恶徒必将遭到应有的惩罚。

    *死去活来

    由于我当天又来月经,便请年轻女警察蔡琼去帮我买卫生巾,到时从警察抄家时抄走我的3000元钱中扣除。蔡琼买来后,让我说出姓名、地址、家里所有资料的来路、去路后再给我用,我坚决不配合,她就不给我用,致使我的所有裤子都被血浸透了,无法见人。最后她见我始终不开口,才把卫生巾给我用。

    警察长期把我铐在椅子上,从不准我睡觉。只要一闭眼,警察就会无情的用冷水泼。实习警察胖娃(泸洲人)用上鞋器(打人的专用工具,硬塑料做的约两寸宽,一尺长左右)狠毒地打我,用烟熏我的鼻孔,用酒泼我的脸。我眼睛被酒辣得泪水直流。胖警察临回泸洲前对其他警察说:“她一旦妥协立即给我打电话,我等着这个好消息,我就不信看她能够坚持多久。”

    轮到警察旦学军值班,我仍然坚持给警察讲真象。他说:“我们不让你睡觉的目地,就是要消毁你的意志。”我说:“你们这样对我是徒劳的,不起任何作用。”他指使实习警察彦露和国庆两人想方设法轮番折磨我。在绝食绝水五天,再加上他们三人轮番通宵折磨后,我已出现精神恍惚。那几天我脑中只是偶尔想起经文《正念正行》:“大觉不畏苦 意志金刚铸 生死无执著 坦荡正法路 ”,大多数时候都在给警察讲真象和发正念,脑子很少休息,也没怎么背法。恍惚中,我发现室内的所有家具都和我家里的一样,我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了。我想:再这样下去绝对不行了,便横下一条心闭着眼睡觉。

    这时,他们象疯了一般轮番摇晃我,用带水的毛巾使劲抽打我的头部、脸部、又用冷水从我的头上泼下来(当时是12月份)。我只听见警察旦学军命令道:“摇、再摇、使劲摇,端一盆冷水来,再去端,接着端起来喔,使劲整,看她清不清醒。”接下来我只听见他们忙碌的脚步声、水泼在我身上、头上的声音,带水毛巾打我时发出的啪啪声,他们大声喘着粗气的声音。再后来我什么都不知道了,已经昏死过去了。

    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被冷醒。醒来后发现全身没有一个地方是干的,甚至连手腕都被红毛衣褪色染红了。早上来接班的女警察见状后,还破口大骂。

    晚上,警察李科(音)送来了一张刑事拘留通知书。我坚决否定这一切。有个当官模样的警察问我:“钟芳琼,你怎么想的说出来。”我直截了当的告诉他:“我想回家。”气得他咬牙切齿,暴跳如雷:“问你那么多你不说,还想回家,今晚该我值班,再好好收拾你,有你好日子过,你等着。”我发出正念:你说了不算,我今天就是要走出去,后来那位警察没有来接班。

    我发正念请师父帮助,无论如何我也不能再继续被迫害,哪怕是跳楼我今天也要出去把“同修”小雨揭露出来,让同修们都识破他,绝不能让他再混在大法弟子中继续干坏事。经过长时间的坚定发正念,我右手的手铐脱掉了,过一会儿左手的手铐也脱掉了,我等机会出去。

    凌晨5点钟警察换班了,实习警察国庆接班。我坚持发正念,让两个警察熟睡。大约7点过钟他们终于睡着了。我想:这时打开房门出去恐怕开门的声音会惊醒他们,况且我的鞋还在房间的另一端的窗台下面,我觉得跳楼出去的希望大一些,以为可以走脱,于是就扶着墙边,弯腰走过房间,穿上鞋,爬上窗台,毫不犹豫的纵身跳下四楼。冥冥中我听见有人喊:“掐人中嘛!”后来就不醒人事。

    约下午5点多钟,我苏醒过来,见自己躺在汽车里。车里有警察守着,但并没有对我進行任何救治措施。难道跳楼之后,从早上8点到下午5点近9个小时,我一直呆在车里?难道他们想等我断气后秘密火化算了?谁知道我又醒了,他们才不得不在下午6点左右将我送到一家医院。

    由于伤势太重医院不收,他们才把我送到一环路西三段骨伤医院住院部11床。后来听实习警察说:是围观群众拨打120,才把我送到医院的。

    *百苦一齐降

    骨伤医院检查结果是:盆骨三角区骨折,右腿骨折,左脚摔伤,且下身瘫痪。医院杨主任说:“你肚子里已淌满了血,要做手术。”我说:“我不做手术,我没有钱。”杨主任说:“你是在押期间出的事,警察已交2万元钱。”我想这都是人民的血汗钱啊!后来手术麻醉师说:“手术有危险,不能做。”结果一直没做。

    在医院里,除了给他们讲真象外就是发正念,背法的时间也很少。每当发现一个人走進我的病房,无论他進来干什么(都是针对我来的),我都会立即针对他发正念,每当他们拿来液体给我输液时,我都会发出正念:所有的药物对我都无效,弟子坚决不承受,请师尊加持,把所有的药物打出去让迫害我的所有恶人、恶警和邪恶的旧势力承受。结果药物一直对我不起作用。

    一次他们用药给我敷腿时,反而把腿给我敷出了一个洞,而且化脓,他们再也不敢敷药了。至今我的右腿膝盖下面还留下了大拇指粗的记号。又有一次,杨主任说:“别的病人输了这种药物都会长胖,她怎么输了以后就没有反应呢?”

    我还是坚持给有缘人讲真象。一次,我给监视我的工作人员讲电视上、报纸上报道的法轮功事例都是假的,不要轻信谣言,这样对你不好。他直截了当的告诉我说:“现在的新闻只有年月日才是真的。”

    每天仍然由光荣小区派出所的警察们轮流监视我,24小时把我绑在床上。为了抵制对我的继续迫害,我又在医院绝食、绝水24天。给我灌鼻食的管子一直插在我的胃里很难受,后来我发正念:请师尊加持,弟子坚决不承受这种迫害。在正念的作用下,守我的人就说:“你身上臭得难闻。”医生护士接近我,也觉得太臭。后来,警察才同意我用毛巾擦身,我才把管子拔掉,我看见从胃里拔出来的管子已变成黑色。这时护士对我说:“你要吃饭才行,如再绝食就继续插管子灌你。”我发正念:你说了不算。她见我仍绝食又找来医生,想让医生继续插管来迫害我,医生却说:“她的胃早已萎缩,插管子有危险,不能插了。”

    此时,我已瘦得皮包骨,整个人已变了形。原本110斤左右的体重最多还剩下60斤。全身(包括脸部)脱皮;双唇干裂,起硬壳;双腿发紫,肿得无法穿裤子;由于长期平躺着不能翻身,致使双脚后跟溃烂、化脓。由于肌肉萎缩,输液时根本找不到血管,甚至把手腕静脉血管都割开了缝了三针也找不到。最后不得不把本在休元旦假的护士长通知来医院,经过长时间的艰难寻找好不容易找到了一根血管输液后,再也不敢扒掉针头,只好长期24小时维持着。

    光荣小区派出所为了推卸责任,便通知金牛区610.610经过多人确认已无救了,才于2003年元月10日上午,由医院的急救车和光荣小区派出所的警察用担架把我抬回家。

    回家时,我下半身早已完全瘫痪,根本无法自理。因在医院里使用导尿管导尿,再加上绝食又无大便,回家后开始進食,一时又解不出大、小便,尿把肚子胀得象气球一样整天都无法排出,疼痛难忍。十天、半个月都解不出大便,肚子胀痛,无法忍受,经常喂一小碗饭都会因为肚子胀痛而停下来好几次。每次停下来,家人看见我痛苦的惨相和额头疼出来的大汗,都会偷偷为我落泪。再加上长时间一个姿势平躺着,我的背也疼痛得无法形容,双脚后跟还在继续化脓不见好转……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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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诗二首:得度 陋室吟

    陆雯

    得度

    曾几时
    寻道难上难
    喜逢人间传天法
    几多悲苦烟云散
    得度随师还

    陋室吟

    身居陋室心悠然
    为有天书时时览
    人入静
    功出动
    利剑至处妖兽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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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赠狱中同修

    向中原

    铁窗咫尺秽气浓,正念除魔百战中。
    佛心久驻金身备,原是回天第一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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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诗词欣赏:桂源铺

    龙之台

    桂源铺

    南宋·杨万里

    万山不许一溪奔,拦得溪声日夜喧,
    到得前头山脚尽,堂堂溪水出前村。

    这是南宋杨万里的“桂源铺”。

    杨万里是南宋时一位人品极高的儒者,他的一生奉行“正心诚意”之理,把自己的书房取名为“诚斋”并且用它做为自己的别号。他的诗作有一种幽默诙谐的趣味,有时还以俚语白话入诗,形成一种通俗明畅的特色。

    “万山不许一溪奔,拦得溪声日夜喧”,写的是一条小溪在群山万岭间奔流,好像被万山阻挡了去路,以致于溪水日夜在山间中喧闹不停。

    “到得前头山脚尽,堂堂溪水出前村。”然而溪水的向下奔流,是大自然不变的法则,是无法抵御的趋势。当溪水终于流到前面山脚尽头时,随着平野逐渐的开阔,喧哗的溪声全都变成了堂堂盛大的流水,坦坦荡荡的流出前村去了。

    诗中以“万”对“一”,以“山”对“溪”,多寡强弱的对比,几乎不能相提并论。而万山似乎阻挡了这小小溪流的去向,然而当时机成熟时,它还是回归到它该去的地方啊!

    宇宙的法理总是遵循着一定的规律,在生生不息的在运行着。怎么样是最好的、最善的、最美的,它就是那样的呈现,这是大自然的智慧,也是宇宙的圆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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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父莅临2004年华盛顿DC修炼心得交流会并讲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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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月24日上午九时半,2004年华盛顿DC修炼心得交流会在华盛顿会议中心(Washinton Convention Center)举行,师父在法会开始时光临讲台并给大法弟子讲法约30分钟。

    据来自北美的几名与会大法弟子回忆,在讲法中,师父指出我们“还有许许多多的不足”,比如,尽管师父讲过多次,还有学员不予以重视,在遇到不同意见时,因自己在常人中养成的观念被触动而处于争论和执著状态,影响真正要讨论的证实法的事情。在正法很快就要结束的今天,大家应该更清醒的认识到这些执著与不足,认识到了就要改正。师父并再次提醒大法弟子,一定要尽量做好该做的,三件事每一件都很重要,一直到圆满都要做好,大法弟子所需的一切威德等都从这些中产生。

    大家回忆道,针对很多学员想见师父、见不到心里感到不舒服的状态,师父说,包括中国大陆的许多学员,在艰难环境下见不到师父还做得很好,其实见不到师父还能够做得更好才是最好的;师父也很愿意见大家,但为了大家的修炼和圆满,还是少见为好,把树立威德的机会留给大家。

    约4000名法轮功学员参加了此次会议。

    转载自明慧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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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千法轮功学员华府烛光夜悼 呼唤正义与良知

    2004年7月23日晚,近千名法轮功学员分别在华盛顿林肯纪念堂和中国驻华盛顿大使馆前举行烛光夜悼,纪念在中国大陆被迫害致死的法轮功学员,同时呼吁善良的人们一起来停止这场迫害。

    晚上8点半许,主题为“请你点一支蜡烛”的悼念活动开始。悼念仪式的默哀时,恰逢阵阵细雨,给与会者的哀悼追思增添悲意。学员在雨中秉烛而坐,部分法轮功学员排成“正法”二字,整个场面庄严肃穆。在默哀三分钟后,主持人宣读了开幕词“请你点一支蜡烛”,开幕词中说:“他们用真诚面对谎言,用善良抑制邪恶,用宽容和忍耐对待暴力和虐待,启迪着人们的良知和善念,引导着人们回归‘真善忍’之路。”

    “一点点烛光,一曲曲悲歌,诉说着修炼者的英雄悲壮。
    一点点烛光,一首首史诗,讲述着修炼者的慈善坚强。
    一点点烛光,一座座桥梁,连接起人世间的正义善良。
    一点点烛光,一份份希望,把“真善忍”的美好传播四方。
    点一只蜡烛,传递真诚和善良;点一支蜡烛,把世界温暖照亮。”

    烛光照亮黑夜,烛光照亮人心。烛光象征着哀悼,也象征着光明。

    在“烛光”歌曲之后,白雪女士演唱了“致乡亲”一歌,她在歌中唱道:“望着那逝去的身影,那是你我曾经的乡邻,他们也有父母兄弟,他们也有幸福的家庭……”

    纪念仪式上,一千零十个至今已知被迫害致死的法轮功学员的名字,在林肯纪念馆的烛光中被一一读出。5年中,一个个真诚修炼真善忍的生命去世了,陈英、赵东、王国平、董步云、赵金华、朱绍兰、张淑琪、刘志兰、高献民、刘绪国、陈子秀、刘玉珠、朱玉莲、王晓东、姜勇、李广珍、王丽艳、曾维碧、李秋、陈凤林、崔云、黄登芳、曹金玲,无数英灵屈逝。每一个名字都是一个悲壮的故事。

    “跨越千山万水,我一次又一次为你而来,我因为爱你而来……”

    千盏烛光在林肯纪念馆前随歌声摇曳,纪念仪式在“为你而来”一片歌声中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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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非随笔

    雪莉

    非洲,曾经是那么遥远;从来没有想过我会到非洲去,多少次同修让我同行到非洲洪法我都肯定的说:不,不去,那里业力太大。尽管那里有无边无际郁郁葱葱的原始森林和高大挺拔的椰子树,而我印象中的非洲最多是瘦骨嶙嶙的黑人和令人讨厌的艾滋病。

    在香港转机时,对身边在等待上飞机的旅客没有象往日一样利用时机洪法,而是随意聊了起来。听说我第一次去南非,一位东北口音的妇女不厌其烦的给我介绍南非的情况,她说她在那里生活了十几年,那里东西特别贵,治安非常不好,很难生存,她自己要不是嫁了个生意人,早就生活不下去了。这更让我对南非的感觉雪上加霜。当飞机徐徐降落在约翰尼斯保机场,沉重的心头却油然生起一种使命感。

    事先联系好南非的一位学员来机场接机,我们从来没有见过面,当我正打算租手机给他打电话时,他却在人群中径直向我走来,伸出手的同时直呼我的名字并介绍自己。同一班机从台湾来的一位学员也同样象早有默契般的聚了过来,说了句我是台湾来的,大家会心的笑了笑,便跟着南非的学员向停车场走去,他直接将我们送到因枪击事件后续工作而来南非的学员们住处汇合。

    我们住進了一家酒店, 旁边是一个大商场,里面有很高级的时装店,走在商场里除了常可以看到黑人外,跟澳洲的商场没有什么区别。

    除了媒体和警方需要進一步对枪击事件進行跟踪报道和讲清真象外,为了让因枪击事件而闻法的人得法,前面来的学员已联系好开办九天班,而第一期九天班却开在治安最乱最贫穷的黑人区。每天是下午时间开班,同修说,必须在天黑前离开黑人区,否则不安全。

    第二天,我们随着同修到黑人区协助办九天班。前几天都是由雇用的黑人司机带着从主道進入黑人区。今天我们自己去,由于走错路的原因,也使我们有机会横跨并亲眼目睹了世界上最贫困的角落。汽车开上了一条交错着的简易公路,不知是不是因为冬天,周围的土坡都没有长草,延伸至远方的则是一条覆盖着土的沥青路,前面不远处的车拖着长长的尾尘,掀起阵阵尘土。

    其实我从未来过这里,但那种莫名的沧桑感却在我面对这片贫瘠的土地瞬间涌上心头,没有枯藤老树, 形形色色的汽车取代了瘦马,但这里连凄凉都谈不上,因为这里从没有过好景,长年以来只有早都不愿在这里生长的荒凉与贫瘠。

    也许很少有不是黑人的人到这里来,路边行走的人都用特别的眼光看着车里黄皮肤和白皮肤的人;他们中有些人衣服看起来好像很脏,个别人衣服旧得基本上已经看不出颜色;但是他们的脸上没有愁苦、没有眼泪;他们看你的时候,都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九讲班在黑人区社区中心的小礼堂开办,我们一起把投影机等接置好后,开始播放第三讲,大约有十几个人坐着静静的听,同修说今天人比昨天少了,我想,坚持来的都是真正想学的。

    教炼功动作的时候,来了一群孩子,有几个很认真的在学。当炼功音乐在社区中心小礼堂回响,人们随着音乐缓慢圆的移动着手臂,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伟大的师父将慈悲通过各种方式撒向世界的各个角落, 这似乎被人遗忘的黑色民族并没有被慈悲的师父遗忘。

    教功结束后,我们边收拾边和来参加九讲班的人聊起来,一位大约50岁皮肤黑的发亮的黑人说:“我一直想学meditation,都没找到师父, 直到你们到来前我们从来没听说过‘法轮功’;以前我有一点关于业力的概念,但今天我听明白了什么是业力。”看着他那兴致勃勃,充满希望的眼神, 我忽然觉得,他们并不贫困,因为他们得到宇宙中最伟大的师父的关怀和惦记。他们是幸运的。

    回旅店的路上,我一直想哭,我知道是为了师父的慈悲,我们远从澳洲来到这里,不是断肠人,而是了缘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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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怕同修参与少,正念正行最重要

    --参与筹备“台湾未来科学与文化研讨会”的心得

    黄钰琪(台北)

    参加过大大小小的大法活动无数次,看到过许多台湾同修在办活动时大伙儿同心协力的参与,因此当一开始接下“台湾未来科学与文化研讨会”的筹备书时,我便极力的想尽办法寻找大批同修加入。然而,我却没有意识到这是一个很强烈的常人心在背后,由于我极少参与行政工作,加上不喜欢与人交际应酬,让我面对着这么大的活动时,生出了强烈的怕心,怕自己做不来,更怕自己没做好而丢面子。但是,大法的威力,同修的慈悲,让我看到了奇迹,也让我放下了许许多多的执著心。

    一、凡事非偶然,正法了洪愿

    还记得三年前刚得法三个月,参加一次常人举办的大型生物科学的学术研讨会时,不知为什么,从一进入会场便一直流泪,但当他们演讲时我又无法克制的睡着了,只要一醒来就想流泪。心中无限的悲让我感到这些在场的专家学者们好苦,觉得他们像是我要救度的众生。但因当时的我得法时间不长,还以为是幻想,也不知道自己与他们有什么不同之处,随后在修炼中便渐渐淡忘了这件事。

    在筹备研讨会的过程中,有几天感到自己好累好累,能帮忙的同修好少好少,心里头很茫然,甚至不自觉的埋怨。就在此时,突然想起那段刚得法时的奇特经验,瞬间恍然大悟,举办这样大型的学术研讨会原来是史前大愿啊!我不就是为了帮助那些迷在科学中的专家学者而来的吗?多承担一些责任不是应该的吗?再说,已经有一些同修在默默的帮忙了,虽然不多,也应该心存正念与感谢才是啊!而且我也体悟到每一个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都肩负着不同的历史使命,大家的任务都是不相同的,这一切都是有因缘关系的,所以我应该要彻底清除自己遇到挫折而产生的责备与埋怨的负面想法,改用更加宽容与明白因缘的心来面对一切。

    二、尽心尽力做、一切安排妥

    从开始具体的筹备到活动,当中的时间只有两个月。一开始,大家为什么要举办这个活动?它与具体的向中国人讲清真象或证实大法有什么关系?为什么需要其他同修的大力帮助与正念对待?……等等都无法向同修们说明清楚。甚至由于筹备的同修都没有经验,以至于我们需要其他同修帮什么样的忙,也都说不明白。

    不过,因为我们都有着一颗很强的坚信师父坚信大法的心,所以只要有同修提出什么建议,大伙儿就一块儿尽力去完成。例如同修建议要与各区的辅导员们、大型的交流会、各式的读书会、甚至长途到中南部交流,我们都是尽可能的挤出时间去做,也不管交流的同修是否会来参与,更不管手边的事情是否已经满挡。

    不过,由于我们本来就是身兼数职,所以在过程中我真的很烦恼时间挤不出来,太多的活动无法统筹安排。结果在活动前一个月,打工的补习班突然告知因故要停止课程,让我能有比较多的时间可以运用。另外,南部的摊位及海报宣传活动也因为找到一位可以专职负责的高雄同修,非常积极的筹划与主动参与,让我们不必再花费太多的心思去照顾南部的一切琐事。

    随后,当我们发现同修提供的稿子不够多时,在交流中发现了我们太过注重文章的专业性与科学性,而刻意回避一些看起来是直接讨论大法与科学的文章。但当有同修提出:“每一篇投稿的文章都是同修在他的修炼中要证实大法讲清真象的方式”,大家很快的放下了各自原来的观念与想法,重新规划活动行程。结果出人意外的,不但很快就多了一些同修可以供稿,更有同修马上的提出新的构想,特别是原来很欠缺的文化艺术方面的论文。

    还有,在联络的最后,当发现许多海外同修都因故不能到台湾参加大会时,我们心里真是焦急万分。可是在我冷静的向内找后,察觉到自己因为害羞与怕心,以及对金钱的不舍,所以一直把联络事谊尽可能的请主办同修做。另一方面我也看到了自己还是有对大法与师父的不相信,于是我马上放下所有找到的执著心,并请师父帮助我们,结果就在积极与同修联络下,很快的促成了几位海外同修到台湾演讲。其中一位日本同修的签证终于在根本不可能的一两周内完成,一位北美同修在仅剩几天的假期数与几乎没有机位的条件下订到了他与他的夫人刚好可以来台的机票,另两位北美同修则是千辛万苦安排出行程,其中一位甚至是刚从日内瓦回美国就又飞到台湾,而且只待一天就回去了。

    在订定活动流程时,由于演讲的教授们行程各有不同,早已无法按先前的规划排定。在协商时,我尽可能的配合着每一位讲者的要求。但是到了最后定案时,令人惊讶的是:一开场是西人同修的精神与身体的科学研究,接着是大法的健康调查,中午则有史前文化,之后有各种科学的、艺术文化的、以及中医的论文,到了倒数的第二场是预言,最后一场是从宇宙、时空、人体的角度看未来科学与文化。整个流程看起来就好像是师父开始传法从气功祛病健身,然后告诉我们修炼的来源与史前文化有关系,再来利用中医、文化、科学……等各种角度告诉我们要修炼心性,然后在正法时期告诉我们一些预言参考,在正法的最后就是大法洪传的开始,也就是人类的科学必须重新由宇宙、时空、人体的角度来探索。

    不只如此,在活动开始的前几天,由大法弟子主办的媒体的同修们突然很慎重其事的规划如何做全程报导与采访。

    回头想想这一切,彷佛都是早已安排好了的,只是有很多的环节被我们自己的执著心给挡住了。当我们愿意把一切观念与执著都放下或是放在大法之后时,真的就像师父在《洪吟二》说的一样:“万事无执著 脚下路自通”。

    三、排除众万难、齐心救众生

    由于我们一开始将整个大会定位在举办一场大型的学术性质研讨会,所以在宣传上一直锁定在台湾的学者专家或大学生群体。但是,这样的想法很快就让同修们质疑我们的活动与讲清真象的关系,也让许多担任窗口或辅导员的同修们没有感受到要将这个消息让其他广大的同修了解或知晓。导致最后要将讯息广发到各大专院校时,仍然需要我们担任筹备的少数同修挪出时间与精力来想办法。

    不过,在其中也不断的有一些消息传来,中国大陆正在大面积的利用大专院校的高级知识份子以及在教育界以科学角度污蔑大法、误导民众。因此,我们觉察到这是在告诉我们举办这场科学大会的重要性,如果能在台湾圆满的举办成功,不仅仅可以向更多台湾的学术界人士洪法,它本身就可以直接破除中共用科学对大法污蔑的谎言。

    另外,我们也开始悟到,谁是有缘人?是师父说了算!不是我们说了算。仅管我们是以学术研讨会的名义举办活动,但是如果有些有缘人是非学术界人士,难道要被我们的观念挡在门外吗?当然不行。因此,我们开始放下原来设定的想法,只要是有缘人,甚至是带着孙子的阿嬷,我们都欢迎他们报名参加。

    结果也是出乎我们意料之外,参加的常人不但相当勇跃,而且很多人都是从早听到晚,不舍得离开。更有一些楼下其它单位听演讲的,转换场地来听我们的演讲。也有一些人听了觉得很不错,特地打电话找他们的亲朋好友或学生来参加活动。甚至有媒体记者主动在第二天将我们的消息以相当醒目的标题和画面告知社会大众。还有很神奇的,第一天晚上的晚会,一旁经过的常人不像以往别的大法晚会上,只是驻足一会儿就走,而是驻足一会儿之后,赶紧找位子坐,聆听到最后。尽管在活动中,我们的主持人不断的告诉观众,这是法轮功学员的表演,他们仍然非常感兴趣,甚至觉得很感动。

    在邀请常人专家学者的过程中,我们也曾有过比较对立的意见。有的同修觉得未来的科学与文化只有大法弟子才能留给未来人,所以很不赞同邀请常人学者。有的同修则从大法学员的稿件太少,或者不够科学专业考量,觉得邀请来的专家学者们有身份、有地位,可以让人感觉到我们的大会是有专业水准的。在交流过程中,最后我们决定要以法为师,不能以任何常人观念或执著来看这一切,要以救度每一个有缘人为出发点。于是,我们还是邀请常人专家,因为他们的论文内容比较贴近于常人的层次,不过也有一些超常的发现。另一方面,我们尽可能的和这些专家学者们接触或讲清真象,并不断发正念清除所有的旧势力的黑手与安排,让常人专家们不致于提出太多变异的其它功派或观念。当然,也用最洪大的慈悲给予他们机会,让他们能为法轮大法说句公道话。

    结果,不但整个活动进行的很顺畅,就连与会的常人专家们都意犹未尽,当然也对大法有了很不错的印象。而且这样的安排也让观众觉得很自然,没有感觉我们在刻意宣传法轮大法,而是很惊讶法轮大法在各方面都有很独特且美好的展现,让他们禁不住想主动了解法轮功。

    四、正法路不同、整体齐补足

    由于这是一个大家集体合作的证实大法活动,我们各自的执著心总会在某些时候产生干扰。例如我自己,在最后的几天中几乎都没有睡觉,根本就谈不上挪时间学法炼功了。因此,在活动的第一天一大清晨,再也忍不住的回家小睡两小时,虽然事先已经安排好一切事情,但万万没想到所有的布置文宣居然也因故迟到了。当我在赶往会场的途中知道这些讯息时,心里真的是既着急又难过。可是一到会场,却看到同修们个个气定神闲的在进行着一切,并告诉我一切OK!

    同修们的慈悲与默默的补充不足,真的让我好感动,也让我感受到正法中的一切都是必成的,如果我有执著不放,或是有关过不了,那些事情并不会因此而延后,而是会将工作落到其他同修的身上。所以,以后如果再遇到事情,不管再忙再累,我决定一定要想到自己是个修炼人,用正念把一切都做好。

    也因为大家都满怀着慈悲,当活动进行中,有一些同修用了比较不严谨的方式演讲,或者是突然间提了许多大法的迫害,我们都尽可能的不产生任何不好的念头。就象师父在《转法轮》第六讲说的:“随着你的功力不断增长的时候,你身体所带的那个功的散射能量也会相当强大的。即使没有那么强大,一般的人,在你这个场范围之内,或你呆在家里,你也能制约着别人。你家里的亲人可能都受你的制约。为什么?你也不用动念,因为这个场是个纯正祥和的、慈悲的,是个正念之场,所以人不容易想坏事,不容易做不好的事情,会起到这样一种作用。”

    果然,在最后,我们几乎没有收到任何批评指正的意见,得到的都是观众们急着询问何时能出版论文集。更有一些观众主动表示感谢那些我们担心会引起反感的演讲同修呢!因此,我们体悟到每一个大法弟子的正念都是很重要的,而且每一个同修将与有缘人如何接缘,又岂是我们的常人观念所能想像的?真象师父说的:“修炼路不同 都在大法中”。

    以上点点滴滴是我参与这个大会的修炼与证实法的体会,与大家分享。也欢迎同修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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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营救母亲过程中的一点体会

    肖劲

    我叫肖劲,是1996年在海外得法的老学员。每当用大法对照自己的日常言行,觉得自己做的很不够。在同修们的鼓励下,我写下营救我母亲过程中的一点修炼体会和大家分享, 不足之处请同修们慈悲指出.

    母亲第一次被抓,推动海外集体营救活动

    2002年5月中旬,我母亲讲真象时,被当地派出所拘捕。半个月我才知道这个消息。我弟弟说,他用一些办法,想营救母亲出来。由于母亲拒绝签字,仍然关押在当地看守所。

    得知母亲被抓后,我马上和多伦多的同修交流。我原以为当地只有二三位学员的亲友在中国遭受迫害。在和学员交流过程中,我十分惊讶的得知:仅仅在多伦多市,就有8名多伦多居民在中国大陆的亲人因为修炼法轮功,而被判刑,或劳教。有好几名学员从来没有告诉过别人他们的家人正在遭受迫害的事。

    尽管当时加拿大学员齐心协力,在加拿大政府和人民的帮助下,成功营救出加拿大公民张昆仑教授。但是面对这么多同修的亲人在中国大陆受迫害,他们不是加拿大公民或是永久居民,我们应该如何做呢。很快我们成立了一个临时营救小组,大家一起学法交流,突破自己。从交流中我们意识到二个问题:一是有学员认为中国大陆这么多学员受迫害,如果我们只是强调我们自己的亲人受迫害,是不是太自私了;二是有的学员担心如果把自己亲人受迫害的消息公布出去,如果做不好,会不会加大国内亲人受迫害的程度。大家敞开心扉,通过在法理上交流,一下子就十分明确了营救我们自己亲友的意义。我们就是通过我们自己亲人受迫害的亲身经历,揭露江氏集团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的真象。我们自己的亲人,也是千千万万受迫害同修中的一个,营救他们也是在营救大陆的大法弟子。至于效果如何,大家都认识到,如果我们是做的一件正的事情,我们并不被暂时的表面结果所影响。这时媒体组,电视组,政府组和参与其它讲真象项目的学员都站出来,积极配合,在2002年720前夕,首都屋太华和多伦多等地学员召开新闻发布会,把营救亲友的活动推向社会。

    在大家商讨营救时,我母亲被释放。接着不断有亲友被提前释放的好消息传出来。我们亲人受迫害的例子,成为我们向政府官员,媒体和民众讲真象的一个十分有效的切入点。从中国大陆的反馈,被关押在监狱,劳教所的大法弟子得知我们营救行动,大家都受到鼓舞。一批从中国大陆出来到海外不久的学员和一些平时没有机会发挥他们作用的学员,通过参加营救活动,他们很快的融到海外的正法中。

    接着在海外十六个国家和地区开展了营救亲友的活动。当时我们在加拿大先做了一步,有一点经验和教训。其它国家和地区的学员邀请我们谈营救体会时, 我们告诉大家,其实我们当地学员也没有特别做什么,只是在营救这件事上,参与的学员认识比较一致,没有直接参与的学员在正念上支持,做的过程中,效果就自然体现出来了。记得2002年底师父在费城讲法,向我们明示了大法弟子作为一个整体,相互配合的法理时,我一下恍然大悟,当我们在法理去做时,一切都是很简单的。几位参与营救协调的学员,我们都有同样的感觉。和自己以前参与其它项目比较,我还有一点体会是:过去往往做一件事有意无意带有很多执着心时,经过了一番摔摔打打,走了一些弯路,才把事情做成,还会自以为是自己花了功夫才成的,好像这是自己“功劳”。

    母亲第二次被抓,在营救过程中全面向中国大陆的民众讲真象

    今年3月中旬,母亲在外讲真象时,再次被当地公安部门拘捕。母亲被抓后2天,我打电话给国内家人时得知这件事情。我从明慧网等我查到公安部门和610办公室等的责任单位和责任人的电话,并把我母亲被抓的情况写出来发给全球营救小组, 纽约和多伦多的学员。母亲再次被抓,我心里十分难受。记得我打电话给父亲时,我禁不住流泪了,等我止住了泪水时,又听到电话那一端的父亲的哭泣声。由於一次车祸,父亲的下肢处於半瘫痪,日常生活完全要靠母亲照顾。我的弟弟和其他家人也感到巨大压力。当地公安局乘机勒索我家人,要求我家人交上万元人民币,否则母亲要被送去劳教或判刑3-5年。我想母亲是因为讲真象被抓的。我应该把母亲受迫害的消息让更多的人知道,以唤醒他们的良知和同情心。因为工作的缘故, 我很多时间在纽约. 我拜访纽约的国会议员,请他们为我母亲呼吁。接着我又专程从纽约赶回多伦多,在中领馆门前召开新闻发布会。母亲被抓的消息通过媒体,通过互联网很快传到了世界各地。

    我有位不修炼的朋友,得知我母亲被抓后,主动打电话给我家乡的县政府主要领导。他说他尽管从来不参与政治,但母亲讲真话不怕坐牢的精神让他从心里感到钦佩。他说你做的事情很了不起,不仅在帮助你的母亲,你还在帮助那些在中国大陆受迫害的法轮功学员。

    我另外有位朋友,听说母亲被抓, 他主动和公安局交涉,他愿意自己出多少钱把母亲保出来, 公安局那边也有兴趣拿到钱后放人。 我告诉他,我家人提出用钱救人的方法在开始就被我否定了。朋友劝我说,你离开久了,不知道中国的情况.国内办事就是钱权交易,根本就不讲理和法律,连当官都是钱买来的。我听后有点犹豫,是不是让母亲先出来再说,但仔细一想给钱的话,那不是在帮助邪恶迫害我们学员嘛。我打电话告诉他,谢谢他的好意,但我母亲是做好人被抓的,一分钱都不能够给,并请他明确告诉告诉公安局。

    我在美国德州农工大学(Texas A&M )的校友们联名写信给中国总理温加宝,要求他关注我母亲的处境。我在中国大陆认识的那些朋友们,则帮助向省市县各级政府官员,610办公室和公安局打电话或亲自到这些职能部门去要人,希望我母亲尽快被释放。我在海外认识的那些华人朋友们,听说我母亲因为炼法轮功被抓,他们大都表示很惊讶和愤慨,对中国政府还在使用文革那一套整人的方法表示极度失望。

    我打电话给当地公安局。公安局国安大队负责人说,他们接到来自世界各地打来的电话,要求释放我母亲。他们感到压力很大,并抱怨说电话太多,他们都无法工作了。我回答他,如果你们不抓人的话,谁会打电话给你们。他们表示要尽快释放我母亲。

    湖北省610办公室等单位的少数人,仍然执迷不悟的追随江氏迫害法轮功,把一个近70岁老人家为法轮功伸冤讲的几句真心话这个一个受中国宪法保护的举动,立为湖北省的大案,并强行将我母亲送往湖北省最邪恶的洗脑班--湖北省法制教育中心,進行精神迫害。

    我在讲真象中观察到,那些610办公室和公安局的负责人,许多人对真象有一定的了解,并十分清楚的知道法轮功学员不反对政府,也不参与政治,法轮功学员是好人。但是在江氏流氓集团类似株连九族的政策的胁迫下许多人被动的参与了迫害。我认识几位当县市长的朋友,他们对母亲被抓深表同情,但是他们私下诉苦说,如果我们公开支持和同情法轮功,他们的乌纱帽也要被摘掉。由此看见江氏流氓集团迫害法轮功是不得人心的。

    我十分痛心的看到,许多人在他们的利益受到江氏流氓政府的威胁时,他们在法制和非法暴力面前,屈服了暴力。我几次写信给那些责任部门,不要追随江氏的谎言和暴力。我曾经打电话给我家乡的一个法律咨询中心,希望他们为我母亲被抓作无罪辩护,一位律师听后说,上级规定他们不能为法轮功学员辩护。我只得自己查阅中国的法律, 在6月份,我向湖北省高级人民法院等8个单位寄出了我的申诉书,要求追究610办公室,公安局和洗脑班等参与迫害我母亲的单位和个人的刑事责任,要求撤销迫害法轮功的各级610办公室。

    在我母亲被关押期间,世界各地的大法弟子给湖北省各级政府部门打电话讲真象,抑制邪恶,减轻当地大法弟子的压力起到了巨大的作用。因为我本人是加拿大公民,加拿大驻华使馆几次和湖北省外事办公室联系,对我母亲被抓表示关注。全球营救受迫害法轮功学员委员会,国际追查组织等致函给湖北省相关部门负责人。许多海外学员和在中国大陆我家乡的学员,针对我母亲被抓的事件,制作了很多讲真象材料,散发给湖北省的政府部门和普通民众。我有位亲戚,她说他们单位有80%人都接到海外打来的自动录音电话,他们认为现在全世界都知道我母亲炼法轮功被抓了,这件事对他们触动很大。

    有位学员为了营救我母亲,她几乎每天都要打电话给我家乡,给各类人讲真象。我感觉她比我自己做得还多,对我鼓舞很大。有不少同修自己花钱,花时间整理真象资料寄信或发传真给湖北,大家默默无闻,我至今也不知道他们是谁。最令我感动的是,在我母亲被关押洗脑班时,得知武汉市的同修,冒着危险,多次到洗脑班近距离发正念。

    在世界各地大法弟子和海内外正义之士的营救下,母亲在被关押近4个月后,终于被释放回到家中。在此我代表我母亲向所有参与营救的大法弟子表示感谢,向那些在压力下站出来帮助我母亲获得释放而努力的朋友们表示感谢。

    母亲被释放回家后给我讲了她的一些经历。母亲被抓前身体很健康,在被强行送到武汉洗脑班后,医生检查身她的身体,血压高达200,身体出现病业反映。洗脑班并没有把这个消息告诉家人,并对外说身体很好。但是他们也担心出问题,有一个多星期让我母亲躺在床休息,也没有参加洗脑班的活动。但是我母亲心里明白这发生的一切。后来我母亲拒绝写任何东西。据母亲介绍,每天有4个人监视她。白天被迫观看那些诽谤法轮功的录象节目。共有26个被非法绑架的法轮功学员,被迫参加了洗脑班,他们来自湖北省各地。短短的一个多月,花在迫害每个法轮功学员的的资金近万元。从这个洗脑班,就可以看出江氏集团花了多少纳税人的钱来迫害法轮功学员。

    营救亲人的一点体会

    回忆营救过程,也暴露了自己很难觉察的执著心。第二次母亲被抓后,我马上请国内朋友帮忙营救,他们也直接去公安部门找哪些负责人。公安部门表示马上放人,并要朋友专告我,要海外不要再打电话了。朋友们也说要我放心,他们来解决。但我听说610办公室还是想要送我母亲去劳教。开始几天我不敢直接给公安部门打电话,我担心我无法回答他们的问题。我也有点不敢告诉国内亲友们我要海外大张旗鼓的讲我母亲受迫害的事。 这时我意识到我有一颗怕心。我怕什么呢? 过去营救其他学员的亲人,或者向恶警打电话时,我并没有害怕过邪恶。为什么营救自己母亲反而有怕心? 我要面对它。当我第一次给公安局负责人打电话时,对方说,别人打的电话他一概挂掉,我打的电话他一定接。还真的是,有几位同修告诉我,每次打给那个负责人时,他不听讲就挂了电话。 没几天,我召开新闻发表会的消息,也传到了家乡。有次公安局的一位负责人有点生气的问我,要你不要把事情闹大,你为什么还要开新闻发布会,你们不是讲真善忍吗? 说我不讲真话。我告诉他尽管你们对我母亲被抓,表示了一点同情,但是按真善忍做好人没有错。迫害法轮功指示是从中央来的。 我开新闻发布会是针对江XX的对法轮功的迫害而开的。他就不再抱怨开新闻发布会了。由于去掉了怕心,我也是为了他们好,我就堂堂正正的把法轮功的真象通过电话,传真和信件传给湖北省各级政府官员,并附上我自己的通信地址,电话和电子邮件,这样效果很好。 一位某单位的负责人收到我的申述书,出乎我的意料,他说我这申述书和附加的信写得很好,条理很清楚。我想每个生命都有他明白的一面, 而我们用慈悲心去对待他们时,讲真象的效果也会更好。在营救母亲过程中,看到邪恶对大法弟子的迫害时,有时心里会很气愤,而生出争斗心。在这时候我就提醒自己,我可以表现一个修炼人的威严来,但是气愤就是一种执著心,就要去掉。每次打电话时,我尽量保持心平气和。

    1. 有亲属遭受迫害的同修,自己首先要动起来,不管自己可以作多少,不管其他同修可以帮忙作多少,关键是自己心要到位。不管有无明显变化,要坚持持之以恒。

    2. 从单纯的营救自己的亲人中走出来,把它转化一种向各个方面讲真象的好机会。通过各种方式讲清真象包括打电话、邮寄资料、网络传递、新闻发布和媒体报道以及跟踪报道、各国政 府、人权机构、国内地亲朋好友、与当地的学员交流合作、直至法律诉讼。每个部分要有学员负责协调,全面地做。

    3. 大家都来关心营救,营救不止是与有亲属受迫害的学员有关,希望有更多的其他学员也来关心营救。并鼓励常人更多的参与進来。

    在营救我母亲过程,我了解到在过去5年的迫害中,家乡湖北公安县有60多名大法弟子被非法判刑或劳教或非法关押(这是我从公安部们了解的,在明慧网曝光的不到20名),其中有一名学员被迫害致死。家乡的学员在反迫害证实大法中,有太多的故事,限于时间关系,我就不多说了。前几天我打电话给母亲,告诉她DC法会即将举行,有什么话要捎。母亲说,请转告,家乡的大法弟子向师父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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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法救了我的生命

    河南省荥阳市崔庙乡某村一位姓杨的妇女,在2003年4月份,感到身体不适,去医院检查,被诊断为心肌炎,吃药打针也没能挡住病情加重。忠厚的丈夫看到妻子病重,伤心焦急,情愿花大钱给妻子治病。

    住上医院后,可怕的病情却还在一天天恶化。病情到了无法医治的程度,医生劝家属回家,亲人含泪把她从医院接回家,只得听天由命。

    这时她母亲听说女儿病重,从老家赶来看她。老人修炼法轮功,见到女儿病成这样,老人家对女儿说:“你的病只有大法救啦!”于是决定把女儿接到自己家,让她听师父讲法录音带。

    第二天女儿的病使得自己身体很痛苦,但她相信师父讲的法,相信师父一定会管她。这样在没用任何药物下病情一天天好转。此后的半个月里她能自己炼功学法了,一个月以后身体得到康复,她亲身感受到了大法的神奇、师父的慈悲。她从心里感谢师父,感谢大法,逢人就说:“法轮大法给了我第二次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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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珍惜善用

    大陆大法弟子

    读了《明慧周刊》“回忆师尊在重庆传法的日子”一文,感受颇深。

    文章中写道:93、94年师父两次来重庆讲法传功,每次都是住价格低廉的旅馆。工作人员不理解的问师父:李老师,你也是很有名望的气功明星了,应住高级宾馆呀。为什么住这么简朴的地方呢?师父微微的一笑,什么也没说。

    一次,师父在一家个体小餐馆吃饭。师父连其中一粒谷粒都将皮剥掉后吃了。当时很多学员看见师父不浪费一粒粮食,很受感动和震撼,以后谁也不再倒掉剩饭了。

    由此想到自己在正法修炼,日常生活和工作中,是否做到了珍惜善用现有的一切?是否珍惜善用了师父和大法为我们所开创的每一次正法修炼机缘?是否珍惜善用了每一次讲清真象救度众生的机会?是否珍惜善用了每一次发正念清除邪恶的机会?是否珍惜善用了每秒钟、每分钱、每支笔、每张纸、每滴墨、每粒粮、每滴水……?物尽其用。

    铺张浪费是一种执著。不珍惜善用,就是滥杀无辜、有意损害生命!也就是在造业、犯罪!

    同修们,珍惜啊!怀大志而拘小节,走正自己正法修炼最后的每一步,为未来留下洁净无瑕、光辉灿烂的成神之路。

    个人所悟,不当之处,敬请指正。


    (英文版:http://www.pureinsight.org/pi/index.php?news=24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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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语故事:的卢马

    一斗

    三国时,刘备得到一匹好马。有人对刘备说:“快别骑它了!这种马眼下有泪槽,额上有白点,名字叫的卢,骑它会妨主。”刘备说:“谢谢你的好意。不过人的生死是由上天来定的,岂是马能阻碍的了的吗?”

    后来有人想暗害刘备,被刘备发现,急忙逃出,可是却被一条几丈宽水流湍急的大溪挡住,这时追兵到了。刘备只好跃马下溪,结果连马带人陷在泥水里,刘备加鞭叹到:“的卢!的卢!今天妨碍我了!”不想那马忽的从水中跃起三丈,飞上了对岸。刘备脱身了。

    “的卢马”形容好马。

    (《三国演义》第三十四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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