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年4月15日 星期四

  • 瘟疫与人类:灭后燕大疫

  • 驾车、乘机赴纽约法会

  • 观大法弟子游行有感

  • 学《在美术创作研究会上讲法》的点滴体会

  • 生命的重生

  • 放下生死 进京证实大法

  • 98岁外婆虔诚念“大法好”起死回生

  • 学经文“修改”的体悟和实践

  • 读经文“修改”体会一则(三言两语)

  • 〖成语故事〗急如星火


  • 瘟疫与人类:灭后燕大疫

    林兰 编辑

    瘟疫和其它天灾,旱、水、虫、风、地震等一样往往对人类和人类的历史起着关键的作用,在人间的社会、秩序、社会变动与重大事件扮演着重要的角色。纵观历史,是人主宰着人类的命运,还是苍天主宰着人类的命运?这里我们选登一些历史上的瘟疫事件。

    ◇◇◇ ◇◇◇

    公元397年,北魏向后燕首都中山城发动攻击,部队中发生了严重的疫情,差一点影响到整个战争的进程。

    北魏是鲜卑族的拓跋氏所建,魏晋时期移居漠北,后南迁至今山西北部地区建立代国。公元386年,拓跋珪在牛川(今内蒙古锡拉木林河)建立魏国,并逐渐开始与以中山为首都的幕容后燕展开了争夺地盘的战争。多次激战后,后燕军队渐呈颓势,主力被歼。

    公元396年,后燕国主慕容垂在征伐北魏平城的过程中得了重病,班师归途中去世,这给了北魏向南扩张的一个好机会,于是以骑兵为主力的拓跋珪军队长驱进入中原,向后燕首都中山发动进攻。

    397年八月,北魏军队在拓跋珪的率领下,自鲁口大踏步地向常山的九门攻击。进入中原后,疫疾泛滥,“时大疫,人马牛多死”。“疫病夺去了大多数士兵的生命,他们不是战死在沙场上而是无谓的倒在病床上,现在活着的士兵和战马仅存十之四五。”由于后燕军队死守中山,北魏军队初战不利,疾疫和缺粮困扰着各路指挥官,所以从长官到基层士兵都想北回。

    拓跋珪面对疫病带来的严重后果说:“斯固天命,将若之何! 四海之人,皆可与为国,在吾所以抚之耳,何恤乎无民。”他认为这是天命安排的,即使现在士兵全部被疫病夺去生命也不要紧,四海之内都可以建立国家,如果占领了中山,俘获了后燕的老百姓,我们照样也可以建立一个崭新的国家,统治百姓。于是拓跋珪派大将军略阳公元尊负责主攻中山,很快攻克了下来。后燕被迫迁都。

    除中山外,拓跋珪占领了晋阳、邺等名都重镇。二年后,他定都平城,即皇帝位。

    (参考资料:《三千年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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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驾车、乘机赴纽约法会

    闻曦

    早起轻寒雾未开,低吟浅唱别书斋。
    依山残月带霜去,喷薄朝阳披彩来。
    正法同心车识路,除魔壮志我抒怀。
    凭舱俯瞰蓝天下,救度众生新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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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观大法弟子游行有感

    净植

    歌舞翩翩龙腾跃,鼓声阵阵除妖孽。
    古国文明神韵展,大唐雄风朝天阙。
    大道行世谁先觉,觉者为众洒碧血。
    篇篇神话人间成,威德长存辉日月。

    2004年4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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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在美术创作研究会上讲法》的点滴体会

    汪卫星

    有幸倾听师父《在美术创作研究会上讲法》,懂得了作为一个美术创作的大法弟子在正法时期的角色与责任。师父说:“美术对于人类来讲是很重要的,它和人类其它文化一样,是能够在人类社会起到一种对人的观念上的导向作用,影响着人类的审美观念。”

    记得第一次看到毕加索、梵高的画,本能的反应是不喜欢,不想看。但又知道他们是现代艺术史上最有名望的艺术家。有一位当代有名的建筑师开导我:“你现在不喜欢,是因为你还看不懂。”我为了看懂与理解他们,读和研究了关于印象派、后期印象派、象征主义、立体主义等等一系列介绍现代各流派的理论文章和书籍。我努力去理解他们:为什么要这样画以及他们表达的是什么?我试着用他们的思路与眼光去观察与思考,我变得越来越喜欢他们的作品。从这一小小的经验中,可以看到我的本能的审美观是怎样在后天的教育及社会的思潮中演变的;同时真正的自我又是怎样被后天的观念掩盖了。

    什么是美?什么是真正的艺术?

    我从小就梦幻式的寻求“永恒与完美”,当我选择绘画作为自己的艺术生涯的时候,也是因为绘画可以表达“永恒与完美”。然而,海外学习和生活的负重,打碎了我想寻求完美与永恒的梦。失望使我以为世界上没有完美,也没有永恒,有的只是“破碎”。我把“破碎”当作人生唯一的真实;把美的定义局限在是“破碎”组合构成的冲突与对比中;也把表现“破碎”作为艺术创作的唯一真诚。我试着表现破碎与由破碎而引起的情感,也尝试各种现代派的手法来表达内心的感受。现代的审美观念又误导我,使我以为:“艺术史是直线上升与发展的,现代艺术对于传统艺术是一种进步,在今天这个后现代的历史时期,对于古典的美只是一种历史的审美情趣。现在还表达古典的美,只能是对现实的粉饰,是矫柔做作。”

    1996年,当我刚刚得法的时候,就碰到一个障碍。那是读到《转法轮》卷二,师父对印象派和抽象派的论述。我不由自主的反应就是想和师父说:印象派和抽象派是不一样的,印象派是在室外写生,捕捉太阳下的色彩关系,是写实的。我感到自己什么地方不对劲,一个同修对我说:你肯定是错了,因为师父说的一切都是对的,是一个理,而不是对一个名词的解释。我当时也想:师父说的一定是对的,只是我自己还不能理解。第二年,有一个同修问我:你在看《转法轮》卷二时对师父论述的印象派这一段怎么理解?我说:跳过去。因为我还是不能理解,所以每当我读到印象派这一段时,就真的跳过去。自那以后,我画画的时候,眼前出现了一块小小的景色,那是非常美丽的天空与云彩,这块景色一天比一天大。有一天,我在为单位设计鬼节的路灯,我用铅笔单线画出了一个巫婆的脸,我的脑子想,她的眼睛和嘴巴应该镂空,灯光可以从她的嘴巴和眼睛里射出来。瞬时,强烈的、激光似的光从她的眼睛和嘴巴里面唰唰的射出来。然后我又想,巫婆的脸应该是绿的,我设计稿上的巫婆马上就变成了绿色的脸,我带着惊讶与恐惧。在我设计骷髅头时,我用单线画出一个侧面,脑子想,后脑应该画的比较丰满,才能让它的脑子装进去。刚想完,一个彩色的完整的脑子出现在骷髅头脑子的部位,我从来没有画过脑子,也从来没有见过真实的脑子,但是它就这样真实的出现在那里,凹凸不平,在沟沟洄洄之间,有一条浅蓝色的光,在不断的窜。这件事让我悟到好多东西,其中有一点,那就是,我画的每一样东西,在另外空间都会变成真实的物体存在。我第一次对师父印象派的论述有了一点理解。尽管印象派是在室外写生,但是,他们的笔触和形体都是不严谨的。那么他们画了那么多松散的东西,在另外空间就有那么多不严谨的形体。这怎么能算是写实的呢?我虽然在这一点上有了一些认识,但是对印象派的色彩还是非常的推崇。因为我感到他们是在艺术史上的一种突破。

    修炼是非常有意思的,我在不知不觉中变化着。一天,我在一个画廊里,一幅巨大的油画吸引了我。它的不谐调的色彩与混乱的构图,让我感受到画家作画时的紊乱心情;我想起自己以前有过的焦虑和茫然,然而当时的我通过修炼已经从这种心情中解脱出来,感受着平静的美带给我的愉快。这使我再一次思考:什么是美的真实?什么是艺术的真实?什么又是生活的真实呢?我在平静的心态下表达一种愉快的情绪不也是一种真实吗?为什么我以前如此的狭隘,把“破碎”看成是唯一的真实;把古典的美,看成是对现实的粉饰呢?当我从狭隘中走出来,感到眼界豁然开朗,不再被现代的各种理论和流派所拘泥。我开始欣赏古典的美,而且想表达古典美。这时,我感到自己象一根细细的长丝,从心中抽出来,可以编织任何图画。

    两年前,有机会在巴黎的卢浮宫临摹古典大师的作品。我深深的感到在这些作品中有着学无止境的源泉。我从他们的作品中看到了非常准确的冷暖关系,表现的恰到好处,这说明印象派并不是艺术史上对色彩的冷暖关系的创新者,在古典大师的作品中色彩的冷暖关系早已存在。当我再走到巴黎的奥赛宫,这里主要收藏着印象派的作品,我第一次感受到这些我曾经崇拜的大师的作品变得黯然无色,它的颗粒和笔戳都是粗糙的,那些冷暖对比是简单化的夸张。这让我又想起师父在卷二中对印象派的论述。这一次使我真正体会到印象派对于古典艺术而言不是进步而是一种倒退。师父的一句话我是通过了这么多的反反复复才真正理解了。

    师父在《美术创作研究会上讲法》说:“对什么是美、什么是人类应有的正确的美的感受,这是和人类的道德基准息息相关的。如果人把不美的东西当作是美,那人类的道德已经完了。”我重新审视自己以前的作品,现在看起来,有好些都可以再画下去。然而那时候就不愿意再深入的画下去,认为已经很好了。这除了现代观念的影响外,我个人体会还有一个原因:身体上的懒散引起的思维与行为上的懒散,使我失去了作精心刻画的耐心与能力。在大法的修炼中,在物质身体的精力回复中,在渐渐的去掉各种执著后内心达到静的层次,也是能力恢复的境界。从这一点引申,艺术史犹如艺术家群体的生命,她后期的各种流派犹如一个老人在衰亡中四处投医的药方,然而并不能解救她死亡的命运。只有大法中修炼的艺术家在返本归真中恢复了他们的能力,艺术也就返回到她的鼎盛时期。这也是师父对我们的希望。

    师父《在美术创作研究会上讲法》以后,我内心虽然知道应该尽快的投身于美展的创作,但两个月过去了我却一笔也没动。是什么东西在障碍我呢?我从师父的讲法中懂得“人类美术作品的创作中心应该是神。”但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神,我画不出自己没有见到和感受到的东西。我反复的读师父的讲法。有一天,想起以前有过的经验,我所画的东西在另外空间都成了真实。那么我画什么对人最好呢?那毫无疑问就是师父;那么我又画什么在正法中最有效呢?也毫无疑问,那就是把罪恶之首投入“无生之门”。我正式开始投入了创作。然而新的障碍又来了,看到很多同修都在画师父,尤其是看到一个个大的头像,就联想到文化大革命时画主席像,当时我又正好看了“早晨八、九点钟的太阳”这部反映文革的影片。个人崇拜及个人崇拜所带来的后遗症不时的袭来,我想是旧势力放到我脑子里,让我去怀疑,真正的我不会这样想,但还是挥之不去,我知道根本问题还是对“神”的不理解。

    我从小在中国大陆长大,满脑子装得是“无神论”,记得刚到美国时,好几个宗教来找我们,都被我们拒绝了。基督教的牧师对我们特别好,使我们在不好意思下只能每个星期去教堂,然而我们无法接受“神”这个概念,每次回家后,我和丈夫就认真讨论关于“神是否真实存在?”这样严肃的问题,我们无法找到答案,就打电话和牧师讨论。第二个星期牧师在布道时谈到耶稣的神迹。那时的我非但不相信,还觉得牧师有意要说服我们,心里产生更大的反弹。修炼大法以后,我虽然知道另外空间的真实存在,但对“神”还是没有一个总体的认识与感受。我看到的师父是穿着西装的人的形象,也就用人的观念去想师父。后来发生一系列的事,让我切身感受到师父的无所不在。举一个例子:

    去年,大纪元时报举办“全美金IQ儿童绘画比赛”。我在波士顿地区协调这件事。我们请了同修的太太,一位不修炼的常人作负责联系的人。由于很多读者有顾虑,参加的孩子不多。这位联系人对我们法轮功修炼者有一种失望,她感到我们做事虎头蛇尾。这提醒了我,我们的一举一动都是讲清真象,我们必须有一个完满的结束。这样我们找了场地展览这些作品,邀请当地的知名人士与画家们组成评选组,找了赞助人给评选的专家劳务费,也找赞助人为孩子们买奖品,定下了颁奖的日期。我看事情有了眉目,就想赶着去画我的画。但是汽车轮胎没气了,打了气又瘪了,就换一个新的。回家拿了东西准备离开时,汽车却发动不起来,报警器乱叫,没办法打了AAA,他们也没有办法。

    我想到很多具体的细小的事还没有做,这样来去匆匆的,到那一天或许就是这些小事,会使我们整个事情前功尽弃,我决定留下来,把这些细小的事做好。这一决定刚做,报警器就停下来了。我多么惊喜啊,知道师父就在我的身边,师父希望我把每一件事都做好。我留了下来,安静的去做每一件小事。精心设计了奖状。评出了10个不同栏目的一等奖,6个二等奖,其余的作为鼓励奖。我们感到在这样的非常时期,参与本身就非常有意义,就是应该给予奖励。但当时我动了常人心,感到鼓励奖不好听,如果用三等奖来代替,孩子拿到学校去就比较体面。我做完奖状就到店里去印刷。当我去取的时候,他们竟然忘了帮我印,我就等他们当场印,但是他们的机器又坏了。我想大概我又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了。想起那个三等奖,我做的不符合“真”,和同修商量下来,用“特别奖”给予特别的贡献。这样才符合真实。我们连夜赶做,再找了一家店去印刷,直到清晨。下午就要颁奖了,好像还有很多事情还没做。我在Mall里买东西,正穿过一家服装店,我知道自己应该添新的衣服,不能在公众场合老穿那几套衣服,但是现在又是什么时候呢?我对自己说:不要执著!但是一眼扫过去,却发现一条自己喜欢的裙子,我知道这样的裙子一般很贵,我再对自己说:不要执著!平时我很难在商店里找到自己喜欢的衣服,所以还是不由自主的走了上去,一看,竟然打很大的折扣,我心中暗喜,就买了下来。但是那天天很冷,我正犹豫该不该穿,当我走进家门,热气乎乎的向我习来,我先是一怔,今天房间里怎么这么热?但马上又明白过来,怕什么呢?那里有暖气啊!我穿戴整齐,赶去颁奖。一路还在担心,那些小朋友都会来吗?我打过去的电话大部份只是留了言,没有得到确切的答复。当我赶到那里,看到大部份小朋友和家长都已经来了,一些同修带着他们不修炼的家属正在帮忙。我除了惊讶只能感叹:我知道一切都是师父在操心啊,我真的仅仅是舞台上的一个演员,做着我应该做的。那天,每个人都很愉快,我们的评选除了专家评,还让当天的参加者不管大人还是小孩都有一份评选权,选出自己最喜欢的作品。

    有一个男孩画的很好,他几年前就要求学法轮功,他的父母跟着他一起参加九天的洪法班,7·20以后他父母就不炼了。当我们的比赛公布以后,一些也画得很好的孩子都因为父母的顾虑而没能参加,但这孩子说:“汪老师,我一定参加。”这次颁奖仪式,他的父亲开刀不能送他来,他自己乘车来。没想到他得了大年龄组的两份第一名,他父亲后来特地给我打了电话。我知道,这是我们的师父给他的奖励啊!有一个六岁的女孩子,他的父亲修炼,母亲不很理解法轮功。女孩画了一条彩虹,三个仙女在天空中,旁边有一朵荷花。她的母亲当时想:怎么加了一朵荷花,是不是受了她父亲的影响。她女儿得了小年龄组的创作一等奖,母亲万万没有想到这朵荷花给她女儿带来了福分。一位家长对我说:他们以前不看大纪元,他们的亲戚从加拿大来,顺手拿了一份大纪元,看到有绘画比赛的征稿,正好是最后一天,就对他们说:“你们的女儿画的这么好,为什么不参加?”他们匆匆寄出了稿件。没想到这孩子在小年龄组也得了两个一等奖。我们乘机讲了真象,想必他们会把对大纪元的愉快的感受传给他们的亲戚和朋友们。

    颁奖仪式结束后,我进了一家中餐馆吃自助餐。服务员送来了祝福果,打开一看,上面写着:“你将得到你所尊敬的人的奖励”我知道师父在鼓励我。实际上我们能做成的一切都是师父在帮忙,如果没做好,那一定是自己的执著造成的。然而最使我感动的:是几天来感受到师父无时无刻不在我的身边,为我操心着大大小小的事。我虽然看不到另外的空间,但我是真切的感受到:每当我做好的时候,师父会鼓励我;每当我做错的时候,师父会提醒我;而且当我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时,师父会原谅我,再给我机会。师父的慈悲,不仅仅是对我,而是对每一位弟子,师父对我们的珍惜远超过我们对自己的珍惜。师父的身体力行,使我不由自主地从内心发出一个声音:“我们的师父多么伟大啊!”

    这时候,我才发现,来自心底的尊敬和文化大革命的盲目崇拜是多么不相同。外表看上去一样的东西,实质却有着天壤之别。贫乏的人间语言不足于表达我们内心的感受,在表达中又吞吞吐吐,还怕世人会不理解,实际上不理解的是我们自己,常人都在我们的场中,用我们的不理解反过来干扰我们。

    记得刚得法时有将近两年,我不参加集体学法。因为我一看到大家在一起读书,就想起文化大革命学毛选。我儿子得法以后,因为他是小孩,需要一个学法的环境,就带他去学法点。他参加英语组,我参加中文组,一段日子下来,发现和学毛选根本是两回事。学毛选要求统一思想,统一认识。但是我们学法,仅仅是大家在一起有一个学法的环境,师父的一句话,由于每个学员修炼层次的不同,理解也不同,有时候都对。所以,表面上看上去一样的东西,实质却有着完全不一样的内涵。有一天,一位哥伦比亚大学的教授对我说,法轮功的有些作法和文化大革命很想像,我就把上面这个例子告诉他。他后来谢谢我,告诉我就因为我跟他谈的体会,使他在中国开始镇压以后,他没有相信共产党的造谣宣传。这说明只要讲清了真象,世人是会明白的。

    再说,一种赞美只流于表面,不是从心底发出,它是一种毫无意义的形式,但发自内心的崇敬、感激,却不是形式,不是盲目崇拜,她是有实质内容的。我想这不仅仅是知恩感激的人的一种好的行为,师父的像越多在另外空间也就越多,对人对神都是有好处的,当然要画得像,不像就是在造业。我们的画不仅仅是给人看的,也是给神看的,神会看到我们对自己师父的尊重,同时我们向宇宙的众神宣告:师父是宇宙众生真正的主!

    当然,师父并没有叫我们画他,这是我们弟子的一片心。师父说:“人类美术作品的创作中心应该是神。”这句话的意义是很深的,我理解她不仅是宇宙各天体、层次的神,也包括很多修的很好的大法弟子的神迹。但是现在很多大法弟子还在监狱中受苦、受刑。把中国大陆对法轮功学员镇压的残酷这一事实以美术的方式公布于世,让全世界的人都来谴责以及停止这一罪行,是我们有美术创作能力的大法弟子的当务之急。

    绘画的过程,就是修炼的过程。只有修去方方面面的执著和后天的观念,才能越来越达到神的状态,才能走向圆满;同时也才能真正在正法中助师而行。师父给予我们的时间是多么珍贵,但我们不能因为师父的慈悲与耐心,不断重复自己的过失,把师父的慈悲当儿戏。珍惜现在的每一分、每一妙,在神的路上精进,才不辜负师父对我们的期望与苦心。

    感谢师父无微不至的关怀与救度!

    (2004年纽约法轮大法修炼心得交流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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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命的重生

    王亦群

    【引子】相传神鸟凤凰在重生的时候,飞入熊熊大火中燃烧,三天后一只崭新的凤凰从灰烬中飞出,神说这是一个生命的复活,这是一次辉煌的重生。

    *********

    第一次听到《普度》这首曲子是在一次小组学法后,当开始的那段洞萧独奏缓缓地从录音机里流淌出来,我的眼泪夺眶而出,我仿佛听到一个声音在向我们倾诉:太漫长了,太久远了,在外流浪太久了,回家了……。

    刚开始修炼的两年多,我一方面很想修,另一方面又不知怎么修,修得很辛苦。总觉得执著怎么修也去不掉,读《转法轮》也很少看到更高层次的法理,那时最怕的就是同修又说我有执著。

    直到迫害开始,一天下班后,我坐在实验室,脑子里在反来覆去的想着要不要去参加一个外地的学术会议。一会儿想应该去,这对做好工作有帮助;一会儿又想,可是万一周末有重要的正法活动落下了怎么办,还是别去了。就在这没完没了的时候,我猛然发现原来自己的修炼一直处在这样一种患得患失的状态中,做什么事情的出发点总是我能得到什么,我可不要失去什么。在参加各种讲清真相的活动中,潜在的还是有一种有好事别被落下的想法。这时我想到了师父,不经意之中,两年多来的修炼过程慢慢的浮现在眼前,想著想著,我不禁失声痛哭:难道不是吗?在几年的修炼中,在师父的呵护下,我所得到的都是最美好的一切-心灵的升华,而我所失去的都是最肮脏最丑陋的东西-我的执著和业力,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我不是已经找到了心的归宿了吗?那一刻我感到一个厚厚的壳儿忽然就化掉了,我的心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师父的洪大慈悲。后来我才完全明白原来是生命中一个很根本的执著被师父的慈悲给融化了。

    师父在《走向圆满》一文中说“带着执著而学法不是真修。但可以在修炼中渐渐认识自己的根本执著,去掉它,从而达到修炼人的标准。那么什么是根本的执著哪?人在世间养成了许多观念,以至被观念带动着,追求着向往的东西。然而人来在世上是由因缘决定着人生的路与人生中的得失,怎么能由着人的观念决定人生的每一过程呢?所以那些所谓美好的向往与愿望也就成了永远也得不到的痛苦执著的追求。”

    很小的时候,由于父母工作忙,我被寄放在长托幼儿园里,常常是几个星期,一两个月见不到亲人,处于一个缺乏疼爱和关怀的环境,从小我心灵的深处一直带着一种不安全感和危机感。只不过随着岁月的流逝,渐渐的这一切被生活的阅历掩盖而又掩盖,自己都不能自知了。可是这种不安全感和危机感真的是一种观念,左右着我生活中的方方面面、生命中的每一过程。从小到大,无论是上学,还是工作,出国,结婚,以至修炼,我都在追求我认为好的东西,因为这样最安全。在人世的争争斗斗中,在为私的自我保护中,我的脑袋瓜被自己训练得计算得失盈亏快得不行,我决不会把自己放在任何一个我认为不安全的境地。后来听到师父在讲法中提到一个词“贼尖溜滑”,真是那样啊!

    带着这样的根本执著,我也是不自觉地在法中找自己认为好的,这就阻碍了我无保留地溶于法中,并真正形成对师父和大法的坚定正信。这也就是为什么最初的两年学法时很少看到更高的法理的原因,是因为纯真的本性被后天观念给迷住了,无法真心拥抱大法。从那以后,我知道当我们在法中看不到更深内涵时,不要向师父求,我们真的要问问自己,是不是心性没有提高,不提高心性和境界,书中的佛道神就不会给我们点出更高的内涵。

    那天下班后,在实验室里短短的一两个小时,却使我发生了脱胎换骨的变化,这个变化明显到同修们都说我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再捧起书来的时候,只觉得字字句句都是师父的慈悲。我感到自己的生命从微观向宏观,由内向外的被快乐所充满着。幸福和喜悦象喷泉一样缓缓的从心底向外流淌,永不再停歇。记得佛教故事中有一个释迦佛的弟子,修佛之前是某国的王子,有一天晚上他在御花园里独自唱起了歌。卫兵问他发生了什么,他说:“以前我贵为一国的王子,我拥有王位,财富和美女,我拥有一切,可是我心里很害怕,我怕别人夺了我的王位,抢了我的财富,占了我的美女。现在我修佛了,我心中有了真理,我什么也不怕了,我就快乐地唱起了歌。”我深深的体会到了这种即使身处重重黑暗,心中仍然一片光明的感受,修大法的人真的是最幸福的人!

    从那时起,我知道只要有师父有大法,不管前面的路如何,我都能跨过去。我也知道生命的真正意义就在于用“真、善、忍”更新自己的生命。

    修炼对我来讲不再是一句空话,而是在生活中的每一个角落的具体体现。师父在《转法轮》第一讲中就提到“告诉你一个真理:整个人的修炼过程就是不断地去人的执著心的过程。”我理解只要我们还在修炼过程中,就要不断的去人的执著心,不断的离“真、善、忍”越来越近。虽然正法修炼与和平时期的修练不同,我所理解的不同在于我们肩负更大的使命,要讲清真象,救度众生,而不仅仅是个人的圆满归位。可是对于提高心性、去执著,在正法修练中一样是不能含糊的。

    做电视工作的时候,曾经与一个同修有很大的矛盾。矛盾的焦点在于我们对当地电视工作的方向认识不同。我认为电视台总部刚成立,各地区的重点应该是多提供节目,维持电视台运行。同修的角度则是应该利用电视工作的特点,多与社区联系,在社区中打开局面。其实现在看事情挺简单的,可是当时自己还真是执著得不行,甚至觉得同修的做法是一种干扰,越想越觉得自己是在法上的,我是为了电视台著想啊。过了很长时间,我忙於做其他的工作了,渐渐的看到同修们做社区做得有声有色,讲真象讲得很好,才感到其实同修的认识也是对的。一次在读《转法轮》第二讲“关于天目的问题”时读到这一段“修炼到哪一个层次中的人,他只能看到哪一层次中的景象,超出这个层次的真象他就看不见,也不相信,所以他认为自己这一层次中看到的东西才是对的。”发觉这是讲我的问题,其实我和那位同修的认识都是对的,我们看到的是同一事物的不同方面。如果真是为了把电视台办好,就应该把两方面都做好。可是当时我为什么那么执著呢?其实这就是修炼的内涵,说来说去,还是一个“私”字,我把我的想法,我的安排,我的整套电视小组的工作方向看得太重。这些都是在做正法很神圣的事时,应该修去的不纯之处。我发现很多时候我们会拿正法做借口,掩盖着自己的执着迟迟不去,也导致同修之间的不协调。这件事让我看到了同修之间互相圆容的重要性,一个人的认识再好,也只能代表一个天体,表现出的智慧是单一的。如果每个人都能发挥自己在法中悟到的,那样的智慧才是多层面的,而那将是整个宇宙圆容,我理解这才是师父要的。

    师父给我们讲过“成住坏修补”的法理,我理解师父已经给了我们圆容不败的机制,关键是要能够对照宇宙特性找到自己与之拧劲儿的地方,去除它。很多时候,如果我的修炼状态很好,就能达到无条件地向内修的状态,有时甚至会形成一种向内修的机制。出现问题时不去看对方如何,就看自己和“真、善、忍”的差距在哪里,自己的问题是什么,去改正它。有时候心里一有对什么人或事感觉不舒服时,就想自己是什么问题,念一到,就看到了自己的问题,随即不舒服的感受就没了,境界就又感到提高了,就那么快。在这种机制中,常常会发现自身的变化是日新月异的。

    正法修炼中,不只是做正法的事时才需要提高心性,在常人社会中的方方面面都有修炼的内涵。有好多次,我发现在某一阶段需要我提高心性的时候,也会利用我在常人工作中的类似问题给我点化。有一次,有一段时间我常常埋怨其他正法项目的同修不配合,形成不了一个整体。那时我在常人的工作中也刚好与一个部门合作非常密切。每当实验不顺利的时候,他们总是埋怨我们提供的样本不好,我们则反过来说是他们的系统有问题,把我们的好样本给弄坏了。这样反复了好多次,我才明白大家是一个整体,需要互相理解,互相配合,有时也需要互相补充,这也正是我修炼中的问题。还有一阶段,我一心想做正法中的大事,越大越好,世界级的才好。正巧在实验室我也正在承担一个很大的项目,一切都进展很顺利,到了最后阶段,正准备有成就感的时候,老板忽然给了一个很正当的理由,就让我把它转给别人做了。我一想,是啊,什么都不能执著。

    师父在《2003年加拿大温哥华法会讲法》中说 “不管怎么样辛苦,大家的目地是明确的:我们就是能在艰苦的环境中救度众生,把自己修炼出来;在这个修炼过程中不断地使自己锤炼得越来越纯清,越来越能够达到更高的标准要求……”。我想很多同修都有体会,我们的心是越修越透明,也越修越静。同时大法也给我们开启了更大的智慧,赋予我们非凡的能力。很多同修都有很多关于大法创造的神奇故事,我在这里也分享两个。

    第一个就是给西人学员当翻译的故事。九六年我来美国后是直接去工作的,在美国没有读过书,也没有与美国人在一起生活的经验。修炼后又很少看电视,电影,报纸,所以英文的长进非常有限,只有那么一点在国内打的基础,每天在实验室所用的只是简单的专业英语。如果不修炼,我自己都不敢想象我会有可能帮西人学员当翻译,有几次还现场同声翻译师父的讲法。最开始的时候,2000年师父在五大湖区讲法后,我们这里去的同修带回了一盘录音带,要放给同修们听。当时找不到英文好的,以前做过同声翻译的同修,而且我们这里的西人学员又多。看着西人学员渴望听法的脸,我也没想自己行不行,就动了一念,我来试一试。在正式放录音的前一天,自己跟着师父的讲法录音带同声翻译了三遍。第二天就开始帮助西人同修翻译,很长的一个讲法就那么就顺下来了,只觉得师父给了很大的加持。过后我问大家听得懂吗,西人学员说挺好的,很明白。我当时的感受就是,只要心在法上,师父什么都能为我们做。从那以后如有需要,我就会做一下翻译。不过我这个翻译有一个有趣的特点,中文翻英文合适,但英文翻中文就有些吃力。中文翻英文,已经把我所掌握的英文程度发挥到了极限,在国内学的“课本英语”在美国生活不适用,但给同修做翻译倒是挺合适的,因为与法相关的语言最好是相对正式一点的,而非“市井语言”。另外我当初考托福,GRE时背了好多比较正规的单词,翻译时也派上了用场。可是一旦英文翻中文,由于没有太多与美国人生活的经历,很多俚语,惯用法和带有特定背景的词,就常常翻不好,也许与我当初的那一念有关吧,因为我就想怎麽能让西人学员听懂师父的讲法。这常常让我想到师父讲过的那个不识字的老太太认字的故事,那些字只有读大法书的时候认识,看其它报纸、杂志就不认识。另外我这个翻译的效果还与当时的心性状态有关系,心态纯,特别是看到西人学员需要翻译,动一念要帮忙时,效果就好。可是有时翻译别人的交流不耐烦,嫌别人罗嗦,不同意别人的观点时,就开始结结巴巴。

    另一个是写文章的故事。去年我们当地有两名在新唐人电视台做记者的学员,去采访华人社区的一个“抗萨斯募捐音乐会”。当时就是因为中领馆的领事来了,组织者就把两名记者拒之门外,并叫来警察强行护送她们离开。由于受江氏集团造谣宣传的毒害,很多华人不理解,还给江氏集团的迫害合法化。鉴于此,很多同修都去和社区的侨领讲真象,一幕幕的场面非常感人。当时我就有一个念头,我要用心写一篇文章登在报纸上,给更广大的华人讲真象,告诉他们四年多的风雨中,大法弟子是怎样的大善大忍,他们所做的一切又是为了谁,而常人对大法弟子的歧视和仇视将对自己的生命多么的不好。文章很快就写出来了,我知道这文章不是我用常人的写作技巧写的,是大法给予的智慧,因为靠常人的写作技巧我是写不出来的。我把文章寄出去请同修提意见,很快一个一个的意见就反馈回来了。由于我深知这文章不是我因为了不起写出来的,而是师父给的,我就一个一个意见的斟酌,有道理的就接受,不同意的就心平气和的解释不同意的道理。其中有一个同修建议别人不要改变了我文章的原来的风格,以往我也会有类似的感觉,所谓原汁原味嘛,而那一次完全不同,我看到的是每一位同修都是在用心帮忙把文章写得更好,更能达到讲清真相的效果,每个人都是用他在不同层次修出的智慧在圆容我不足的部分。前后共二、三十个建议,每一个我都认真对待,有道理的就按著去改,改得又快又好,从未有过的高效率。到最后一个,一位同修建议我把标题也改了,我的心里刚想,那要是把标题改了,那不是把整个文章的主题都改了吗?随即马上又想,不妨试一下,结果按照同修的改,真比我原来的更好。那一次对我的启发非常大,正法中当我把一件事情做得很好时,不是因为我伟大,而是因为法伟大。当我的心在法上了,大法的威力就通过我表现出来,就这么简单。整个写这篇文章,我的角色就是搭一个架子,并把每个部分需要的内容大致的填进去,而其他的同修则是当看到这部分表面太粗糙,帮忙改一改并涂上油彩;发现两部分内容放颠倒了,就给换了过来等等。其实整个过程就是每个人在其中修炼,互相配合。修得好,配合得也会好,威力就大,就会救度更多的众生。

    师父在《在北美首届法会上讲法》也讲过:“这么大的法在人类社会上传,你想,要容一个人太容易了。我们举个最简单的例子说,一炉钢水要掉进去一个木头渣儿,瞬间就找不到它的踪影。我们这么大的法来容你一个人,消你身上的业力,消你不好的思想,等等等等,那是轻而易举的。”我理解修炼并不难,重要的是我们肯不肯无保留的跳进钢水中,用“真、善、忍”的法理实实在在的改变我们带有旧宇宙各种印记的生命。

    师父在经文《预言参考》中说:“师父在人中正法的过程,从众神的角度来看就象死而复活的过程。”曾经在旧宇宙中的我们,冒“天胆”下来,有幸参与师父正法,在正法中修炼,我们和无计无限天体的生命已然重生,而这一切只因师父的无量慈悲。那么在正法中,我们按照“真、善、忍”的法理,去除人世间所有的羁绊,以人身升华成伟大觉者的过程,就是用千千万万个真实的实践证实宇宙大法的伟大。

    我知道在坐的很多同修修得非常的好,我的心得只是大法造就的无数人间神话中的一个;我知道我的发言在无边的佛法中,在师父的佛恩浩荡里,实在渺小,微不足道;但他是我心中的歌,把他唱出来,只是为了赞颂师父,赞颂大法!

    (2004年纽约法轮大法修炼心得交流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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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下生死 进京证实大法

    大陆大法弟子

    2001年春节前,大法弟子何心慧要和18名同修前去北京上访,有的同修知道她在得法之前患过三次脑溢血,修炼时间不长,又加上天寒地冻,衣食不着,担心她承受不住。何心慧感觉到大家的担心后说,你们不带我去,我就一个人去,大法在遭谤,师父在蒙难,作为深受佛法恩赐的弟子哪有不上访之理!

    那天,寒风凛冽。一下火车她们就往天安门广场赶。广场四周到处都是便衣,警察林立。大家决定分开行动。何心慧正准备朝广场中间走,一名警察走过来,问她是不是炼法轮功的?她说:你管我干什么?说着就随手把事先准备好的讲真象传单向人群撒去。警察凶恶的跑过来,一把没抓着她的胳膊,反倒把她藏在衣袖里的横幅拉出来了。何心慧紧紧抓住另一头,哗啦啦的把“法轮大法好”的横幅拉开了。警察用劲地拉这一头,她就拼命的向广场中心拉那一头。结果,恶警这一头栓横幅的绳子拉断了。由于身体失重,她一头栽倒在水泥地上,两脚朝上,整个身子又翻了个个。在场的人都被这一幕吓住了,恶警也呆在那里不动了。何心慧一跃而起,抓起横幅又跑了起来。随后,她被迎面赶过来的两名恶警抓住了。何心慧挣扎了好一阵,最后被三个恶警抬着甩上了警车。在场有常人看到警察这样野蛮的对待这个女子,说这些警察是禽兽。

    何心慧和18同修被关进一座楼房的最底层,里面阴森恐怖,寒气袭人,大家一致决定不配合恶警,要求立即放人。警察不依,他们就站成一排,大声背诵师父的话“朝闻道,夕可死。”结果,邪恶对这些连生死都放下的大法弟子能怎么样?最后把学员都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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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8岁外婆虔诚念“大法好”起死回生

    我外婆今年98岁,春节前不慎摔倒,造成腰、胯部严重受伤,卧床不起,且疼痛难忍。家人要送她去医院治疗,可外婆坚决不同意,并说医院治不好她的伤还花钱,这样家人只能看着她遭受痛苦却无能为力。外婆时而昏迷,时而清醒,还说胡话,家人都说她不久于人世。

    有一天外婆把她子女叫到跟前交代后事,过后家人按照外婆要求准备后事去了。那天轮到我去照顾外婆,看到外婆在痛苦的呻吟,我心里很难过,哀叹世人逃脱不了生老病死。我边陪外婆,边学法,学法时突然想到,我们师父说过:“三界之内的一切生命都是为法而来、为法而成、为法而造就的,……”(《在2003年华盛顿DC法会上的讲法》),“就是一个常人今天喊了一句“法轮大法好”,师父就要保护他了。”(《在大纽约地区法会的讲法和解法》)想到这些,我应该告诉外婆法轮大法好。虽然以前也告诉她,但自己因为修炼法轮功而蹲监狱,外婆一时不能接受。

    现在不同了,应该再给她机会。于是我试着贴着外婆耳边说:“你喊法轮大法好,就不痛了,就没有痛苦。”外婆听后即点头,并慢慢睁开眼睛。我见后很高兴,接着告诉她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外婆说:“你写出来(外婆识字,平时喜欢看书报)。”我马上用钢笔写出:“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外婆看后说:“你要用毛笔写我才看的清楚。”我再用毛笔写在大张纸上。从此外婆经常念,半夜醒来也看也念。

    外婆人越来越清醒了。开始的时候家人都以为外婆是死前的回光返照,后来见老人的伤痛一直往腿下方移。先是腰、胯部位不痛了,喊腿痛、脚痛,直到全部好为止。家人都说法轮功神了。现在外婆自己能坐起来吃东西了,还能看师父的著作《洪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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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经文“修改”的体悟和实践

    盼归

    师尊于今年三月底在明慧网发表新经文《修改》后,作为弟子的我一开始只是从表面上知道这件事情,并没有认真对待这个问题。即便同修们很热络的讨论要如何用小刀刮掉错字才不易将纸弄破等具体的细节,我也还未意识到这篇经文的重要性。心里总想,我知道要修改,我看书学法时也会注意错字要修正,但不一定要用刀刮吧,因为怕割破、怕那样弄会不好看、怕麻烦等许多人的观念一直障碍着我不动。

    一直到上星期六晚上读书会时,同修很直接的谈到这个问题时才真正醒觉过来。师尊讲的话就是法,作为弟子的我不听从师尊的话去做,还能算是弟子吗?在具体明白的法理面前,是选择顺从的实践,还是依恃着自己后天的人的观念而另行一套,是以法为师还是依己意而行事,不就正好能清楚的看出来吗?

    我赶紧忏悔,并赶紧补正不足,立即将此讯息慎重的告知炼功点上的新学员,以及明慧学校的小弟子们,希望大家能将此事重视起来,从而体会师尊发表此经文的意义。

    个人理解修改不仅限于字面上的将改变了的内涵的错字改正,更要紧的是将自身错误的观念改正,将自己后天所形成的各种执著心的修去的改正。修掉错误、修去执著,改为正确、正见。这是一个修炼的过程,一个修去各种执著心的过程,而能成为无任何执著心的觉者的过程。师尊正是鼓励我们要精进的修改错误、修去执著、修炼为觉者呢!

    感谢师尊发表此经文,让我从修改错字这一具体的事件中,真正的看到自己这一段日子以来还未修去的观念与执著心。在修改的过程中,真的破除了原先的怕不易刮掉和怕把纸弄破的观念,更重要的是我和小弟子们因为要修改大法书中的错字,学法的状态较之前更为专注了,也更懂得要尽快将师尊所讲的法理学透的重要性。让我们同化法,修掉后天的我,修出先天无瑕的我,向真正的目地地─返本归真的目地地迈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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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读经文“修改”体会一则(三言两语)

    北美弟子

    刚开始“修改”经文时,有图省事的想法,因此用小刀刮时没有将原来的字完全刮掉,就着原来没刮完的字再写上。开始还为自己的这点小聪明得意。

    后来看完同修的体会后,觉察到这没刮完的部份不是旧势力的残余吗?所以就刮得很彻底,再写上去的字非常清晰,有力。回头看看原来写上去的字,由于没刮彻底,所以写上去的字有点模糊,不很清晰,而且感觉没有力度,就象漂浮在上面的。由此体会到,修炼中每一步都得扎扎实实,不能含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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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语故事〗急如星火

    一斗

    李密原来在蜀汉做官,后来蜀汉灭亡了,他想隐居,尽管晋朝三番五次要他出来做官,都被他谢绝了。

    后来晋武帝下了诏书,要他出来做洗马(太子侍从官),李密只好给晋武帝写了篇奏表,委婉的表示自己不能就任。奏表中有几句这样说:“……郡守、县令叫我立刻上路;州里也派人到家里来催,紧急的就像天空中一闪而过的流星。我很想接受皇上的任命,马上为国效力,但是祖母刘氏的病却一天比一天沉重起来……”

    “急如星火”形容万分紧急。

    (出自李密《陈情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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