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年1月25日 星期日

  • 师父在海外电话会议上的讲法

  • 江XX等15名中国官员被加拿大骑警列入监控名单受关注

  • 师父牵着我的手走过了一年半的劳教生涯

  • 病危通知书连发三天 奇迹出现了

  • 从“神的路”想到的

  • 对“吃肉问题”的新领会

  • 小弟子另外空间所见

  • 神仙故事:费冠卿

  • 〖成语故事〗入木三分


  • 师父在海外电话会议上的讲法

      这本书对揭露邪恶对学员的迫害、救度世人能够起到一定的作用,可以在常人社会中发行,也可以在常人中大力推广,对外的个别网站可以连载。但是,为了避免在学员中造成干扰,不要在学员中宣扬。任何事都不能干扰学员走向圆满、证实法的形式。

      就内容而言,书中有许多地方是用常人心表现的。对于表现用执著写书揭露迫害因此向邪恶转化的部分,是绝不能在学员中宣扬的。知道转化意味着什么吗?其实神看到的是:出来揭露迫害是承受不住了啊,求出来的心才是真正放不下的执著呀。大法弟子们在任何情况下都绝对不能向邪恶转化,即使是为了揭露迫害,那揭露迫害本身也不是大法弟子修炼的最终目的,所以不能叫还没有完全去掉常人心的其他学员效仿,更不能在学员内部网站对学员宣扬。

      修炼是严肃的,我叫你们修成的是神,同时能证实法,才把大法传给你们,给予你们从未有过的永远的荣耀。不是为了叫你们单纯在反迫害中成为常人的英雄呀,是在否定旧势力的安排与迫害中证实法,从而走向神。

    李洪志
    2004年1月19日


    TOP

    江XX等15名中国官员被加拿大骑警列入监控名单受关注

    加拿大皇家骑警已将包括江XX在内的15名涉嫌迫害法轮功中国官员列入监视名单的消息引起加拿大各界的广泛关注。

    1月21日《渥太华公民报》以主标题为“15名中国官员在皇家警察的监视名单上”和副标题“警察对法轮功团体酷刑控告予以跟踪”报导了加拿大法轮大法学会递交了包括江XX、刘淇在内的15名中共官员的名单和其操控骚扰、逮捕、酷刑乃至虐杀法轮功学员的有关控告。

    渥太华公民报记者通过采访皇家骑警的发言人娜塔丽·戴申娜丝警官证实:皇家骑警已经接到了这份名单,这15名中共官员已在他们的监视名单上。其中任何一名官员一旦进入加拿大,皇家警察将对其犯罪行为进行调查。

    温哥华太阳报和哈密尔顿的观察者报也对此进行了报导。此外,多家中文媒体也对此进行了采访报道。

    民意调查

    加拿大多元文化OMNI2电视台的中文节目除了对这一新闻进行报导外,还通过中文电话录音向中国社区对此进行了民意调查,题目是:“您是否认为江泽民等中国高官应该被认为作为迫害法轮功而禁止进入加拿大?”

    在1月21日公布的民意调查表明:有63%的人赞成加拿大应该禁止江XX等入境。

    各界人士对此表态

    加拿大国会议员安德斯(Rob Anders)先生发来了对法轮功此举的支持信。信中表示:“对于那些在中国参与酷刑和反人类罪者,应该禁止他们进入加拿大。……对那些迫害法轮功的中国高级官员应该按照反人类罪行起诉……如果不针对那些犯罪者采取任何行动,他们不会有所收敛。”

    大赦国际加拿大秘书长亚历克斯·尼维先生(Alex Neve)重申:“我们强烈要求立即停止对被监禁法轮功学员施以残忍酷刑。我们要求对在关押期间或被释放后不久死亡的无数法轮功学员的案例进行调查,几乎可以肯定绝大部分学员是因为酷刑或虐待致死……各国政府必须果敢地采取一切措施,确保所有的中国官员,无论其官衔高低,只要他们参与了人权侵犯,就必须为他们的所作所为负责。”

    在华人社区担任多项要职的多伦多华人侨领洪世忠先生冒着严寒参加了在多伦多中国领馆前举行的声援活动并发表演讲支持皇家骑警的行动。

    前卑诗省人权委员会主任玛丽·吴·森司(Mary-Woo Sims)在温哥华的声援活动说,“这种对信仰真、善、忍的法轮功修炼者的迫害是对人性的犯罪,是不能接受的。我们必须给中国政府一个明确的表态。加拿大不能也不会成为人权和战争罪犯的避风港。”

    加拿大法轮大法协会的律师大卫·麦塔斯指出:“根据提交的现有材料和证据,加拿大应该有充分的理由禁止包括江泽民在内的迫害法轮功的人员入境。”麦塔斯先生还说:“这只是我们对迫害法轮功在加拿大采取法律行动的序幕。我们还将通过加拿大的各种可能法律依据采取进一步的行动……”麦塔斯律师曾在1992年获得加拿大总督联邦勋章和多项人权奖,一直活跃在加拿大和国际人权舞台上,并写有六部关于人权方面的著作。他在加拿大和国际上处理过多个重大的案件,包括为国际特赦,人权监察 (Human Rights Watch),人权与民主的著名人权组织处理过重大案件,并接手加拿大的首例起诉外国政府的案件。

    前来多伦多领馆声援的人权律师凯特·堪普敦在演讲中指出:“现有充分证据表明:包括江泽民在内的中国高级官员是主要策划者,应该为他们操控的,针对法轮功的酷刑和恐怖负责……我们将在加拿大通过所有可能的法律行动制裁仍在进行的暴行,将犯罪者绳之以法。”

    根据加拿大反人类和战争罪计划,如果这些中国官员想来加拿大,他们将面临被拒发签证,拒绝入境,已入境者可能面临驱逐出境或被起诉。在2001-2002财政年度,加拿大就已经给445名该类人员拒发签证;还将46名驱逐出境;并对667个案例进行了调查。

    加拿大法轮大法学会会长李讯表示,法轮功学员刚刚向皇家骑警递交了第二批30名在中国迫害法轮功人员的罪行及其有关证据,并将会继续提供更多的,乃至上万的迫害法轮功的疑犯的名单。

    TOP


    师父牵着我的手走过了一年半的劳教生涯

    容子(日本)

    我是1998年9月得法的。那时我的身体非常不好,患有很多种疾病,如严重的神经衰弱、高血压、后头痛、胫椎痛、四肢关节痛,手腕疼得连一杯水都端不了,到处求医,花了很多钱,吃了很多药也不好,最后经朋友介绍走进了法轮功。

    我炼了一周,睡眠得到了很大的改善。我继续炼,半个月左右我身体很多病症消失了,整个人也精神起来了,我非常高兴,每天学法炼功,并把法轮功介绍给我认识的同事朋友。正当法轮功以人传人的方式迅速扩大时,突然发生了1999年7·20事件,当时我很痛苦,也非常不理解,有许多老学员到北京上访,由于自己当时得法时间短,没有悟到上访的重要性,但我记得那时我跪在师父的法像前发了一个愿:我修大法的心坚如磐石,即使剩我一个人我也要坚修到底。其实那时我对大法并没有现在这样深刻的认识。

    1999年末我到了日本,通过和日本大法弟子取得联系,我知道现在是正法时期,再通过《明慧网》我知道大陆大法弟子纷纷走上天安门证实大法,我很受感动,当时我发了一念,我也要去天安门证实大法。2002年5月24日我和两名日本大法弟子一起终于走上了天安门证实大法的路。从此开始了一年半的特殊修炼生涯。下面我把我在中国劳教所里一年半的修炼体会讲给大家,如有不对的地方敬请同修指正。

    一、正念的威力

    师父说:“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我谈一下我在这方面的经历。2002年5月25日傍晚,警察把我送到看守所,他们让我按手印,当时我想起师父说的:“无论在任何环境都不要配合邪恶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家都这样做,环境就不是这样了。”我决不配合邪恶,4、5个警察都是年轻体壮的男警察,有的拽着我的头发,有的拽着我的手,有的捺着我,强迫我按手印,我和他们挣扎,其中有的警察喝得醉熏熏的,说你再不按就不客气了。说着卷起袖子,把窗帘也拉上了,当时那个环境很恐怖,房间里黑黑地散发着酒气,我有点害怕了,我想我怎么也争不过他们这么多人,就随着他们拽着我的手捺了手印。然后他们给我带上手铐、脚镣把我送进了医院(因为当时我血压很高),我觉得有点困,稀里糊涂睡着了。我做了个梦,我穿一条针织的裤子,在膝盖处有一针断了,然后向两边扩大,大约有半寸大,我一下醒了。我知道是师父在点悟我,我心性不到位,不应该有那一念。

    第二天,他们要给我打针被我拒绝,我给他们讲真象,4、5个警察捺着我,边捺边取笑说:“你就别再挣扎了,这么多人你也挣不过,你师父不会怪你的,你就打了这一针吧。”听了他们的话,我对自己捺手印的做法后悔得心痛。师父、许许多多的佛、道、神都在另外空间看着我的一念、一言、一行,邪恶在另外的空间也在看着,他们看我的执著心看得非常清楚,我做得不好,他们在师父面前就有话说了。这回我一定要做好,决不能再让他们看笑话。我就拼死和他们挣扎,4、5个警察都是20几岁的小伙子,他们每个人都流出了汗也捺不住我,他们只好放开手休息一会儿,然后继续捺我。大约过半个多小时,最后我还是被强行打针了,他们把我的手、脚都铐在床上离去了。当时我只有一念,说什么我也要把针拔下来,我就把铐在床上的手往下一拽,手铐子一下就开了。我知道是师父在帮我,在鼓励我,我一下就把针拔了下来,血顺着血管流了出来。警察从监控器看到了,他们非常紧张,不敢到我跟前,站在门口大声说:“你别动!不许你到窗户跟前去。”其实他们当时吓坏了,我的脚还被他们铐在床上。然后他们试探着往前走,好几个警察谁都不想走在最前面,生怕会出现什么事情。

    最后他们试探着走到我跟前,拿起手铐左看右看,有人打电话把一个什么头也叫来了,头头说这批手铐是新出的,质量很好的,然后让他们再把所有的手铐都检查一遍。他们非常心虚,我就抓住机会向他们洪法,讲真象,他们个个面面相觑,谁也不说话。过了一段时间警察换岗了,他们又强迫我打针,我还是同样拒绝,他们一看捺不住我,就气急败坏地说:“把法轮功专用床拿来。”所谓的法轮功专用床是一种专门用来迫害大法弟子的刑具,一块木板上面钉满了带子,好几个警察连捺带捆把我捆在床上。他们使尽全身力气勒我,当勒到髋时,我听到骨头被勒得嘎嘎响,可我连一点痛的感觉也没有,我知道是师父在保护着我。他们边勒边说,“你不是大法弟子吗?你不能承受吗?你师父对你太好了!这回我让你好好承受承受!”我的心情无法用语言表达。我只感到我生在大法洪传时代,能成为正法弟子,并帮助师父正法,这是多么多么荣幸,能亲身证实大法,真是无尚的殊荣,而这一切都是师父给予我的,我一定要万分珍惜这一机缘。

    这时我想起了丁延说的:让生命在正法中辉煌。是呀,我的生命就是为正法而来,我一定要让生命在正法中辉煌。那时他们把我的身体死死地捆在床上还不算,还把我的胳膊从肩头反扳下来,用手铐铐在床上,胳膊被扳得象折了一样痛,可没过多久,我感到身体象没了一样,也没有痛的感觉了,觉得很轻松很美妙,后来我在这种美妙中睡着了。他们大约这样捆了我三天三夜。后来他们说你这个人太顽固了,现在给你送个好地方。他们把我送到了公安局医院。公安局医院是迫害大法弟子最残忍的地方。

    到公安局医院我同样给那里的警察、医护人员讲真象。送我来的警察对公安局医院的警察说:“这个顽固分子就交给你们了。”公安局医院的警察说:“哼,这回我看你还有多大本事,既然来了,你就好好享受享受吧!”他们好几个警察将我的四肢铐在床上,(当时我的脚上还带着脚镣子),整个人被抻得很僵直,手铐子都铐到肉里去了,当时就流出了血,然后给我鼻子上插胃管,下身又给我插上尿管,不放我上厕所,他们这样铐了我近二十天。我住的房间后面有抽风机,每天早上早早就打开,晚上很晚很晚才关掉,噪音很大。有一天早上,我突然觉得很烦,出了一身汗,身底下又痛又痒,手脚被铐得疼痛难忍,而且身体又一动动不了,我的心脏也在剧烈地疼痛,象要裂开一样,那时我的忍耐力到了极限了,不马上放下来,人马上要崩溃了。当时我只有一念,我决不向邪恶妥协,我开始背师父《洪吟》里的第一首诗“苦其心志”。背了几遍我觉得心脏不那么痛了,也觉得轻松些,就继续背,后来感到心脏在转,越转面积越大,最后整个人都转起来了,刚才那种感觉一扫而光,浑身轻飘飘的。在被残酷折磨的日子里,当我感到非常疼痛时,我就会不知不觉睡着了,当我睡着时,我会感到美妙,身体没有被铐在床上的感觉,浑身行动自由。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师父在帮我。只要我们有正念在,师父什么都能为我们做。

    二、学法、发正念

    大法弟子被关在劳教所,这是旧势力的安排,是邪恶对大法的迫害,师父是永远不承认这一切的,但师父反过来利用旧势力的安排来提高我们,法是指导我们提高的唯一保证。师父在《转法轮》里讲过:“不长功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不知道高层次中的法,不能修炼上去。……我是结合着不同层次中的东西在讲,所以在你今后的修炼中一直是有指导作用的。我有几本书,还有录音带,录像带,你从中会发现,你看过、听过一遍以后,隔一段时间再看、再听,保证对你还有指导作用。你也在不断地提高着自己,不断地对你有指导作用,这就是法。”而且师父在许多篇经文里都谈到了学法的重要性。学法对我们来说是非常非常重要的。

    记得我刚被抓时,只能背下《洪吟》里的几首诗和“论语”的前半部分,后半部分背的还不熟。在公安局医院时,我们房间一共住了三名大法弟子,每天听到他们背师父的经文,我也想背,就请他们教我,可开始怎么也背不下来,后来我想不行,我一定要背下来,不然大家不在一起我怎么学法,就这一念,他们再教我时就很快背下来了。一篇经文他们教我3、4遍,我就能背下来,这样很快她们就把她们能背下来的经文和《洪吟》里的诗都教给了我,然后我们就都分开了。这为我在劳教所里一年半学法打下了基础。

    在劳教所里每天要长时间劳动,我就边劳动边反复背“论语”,背我所能背下来的所有经文,还有《洪吟》里的诗。在法理上有新有的体悟,有时甚至一天明白好多法理。在公安局医院同修教我背《道法》时,我对师父讲的“做为弟子,当魔难来时,真能达到坦然不动或能把心放到符合不同层次对你的不同要求,就足已过关了。”后半句不明白,当时我们还进行了交流,但后来不断学法,我对师父的这句法有了越来越深的体悟。一个人的承受能力是由他的心性所决定的,也就是说由他的修炼层次所决定的,他的忍耐力达到了他所在层次中的心性标准时,那他就符合这一层的标准,他在这个层次上是过关了。可是还要继续往上修,那就需要再提高,就要不断学法,在法理上有新的体悟,得悟到一层法理,你就在那一层次中。具体地说,我在面对邪恶时,有时很难达到坦然不动,有时不能。比如我在公安局医院时,警察拿了一大串手铐脚镣往我跟前一摔,我根本没有动心,一点怕的感觉都没有,真是心里静静的,什么都没有想。说明当时我已经没有怕死这颗心,我已经在那个层次上了,所以我是很坦然的。可后来把我送到劳教所,开始时看到那么多学员被“转化”,很痛心,同时心里也有点怕,怕自己也被转化。如果这时不学法,不站在法上认识问题,就会出现人心,就很危险。

    我发现在劳教所里被转化的人大概分为三种:一种是抱着自己强烈执著不放,有意主动接受邪悟的,这种人是最卑鄙的,她们成了邪恶的帮凶,为邪恶卖命做帮教转化大法弟子,她们比邪恶还邪恶。第二种是学法不够,在法理上认识不清,不能站在法上认识问题,出现人心被邪恶带动而转化的。第三种是被迫害转化的,就是再也受不住那种残忍的折磨,违心地转化的,这种学员心里是最苦的,而且比例很大。通过对大家的观察,我越觉得学法的重要,我就针对自己的怕心,反复学法,不让自己出现人心。有一天,我脑子里突然想起了师父讲过,“我告诉大家,你们在修炼过程当中是从生命的最本源开始改变你们。”(《法轮佛法》在新加坡法会上讲法)。   
       
    当时我心里一亮,怕心一下没了,邪恶是改变不了我们的。我变坏事为好事,非常坚定了,后来有一个同修说她能背下《转法轮》里的60个标题,她教给了我,我每天除了背以前能背下来的那些法,还背《转法轮》里的60个标题,然后根据每个标题回忆师父讲法的内容。有一次我想起师父讲的,“那么为什么就可以给修炼的人做呢?因为修炼的人是最珍贵的,他想修炼,所以,发出的这一念是最珍贵的。佛教中讲佛性,佛性一出,觉者们就可以帮他。”(《转法轮》)我们自己发出的这一念是很重要的,我们只有发出一念想要修炼,师父就会帮我们,如果我们没有这一念,师父也帮不了我们。

    那么我们发出一念,我不转化,那谁也转化不了我,也就是说我自己不想转化,谁也转化不了我。悟到这些法理后,我周围的环境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也没有人再和我提转化的事了,警察也不到我身边来了。有一个最邪恶的帮教,她一直找机会想给我帮教,可总是到不了我跟前,到我从劳教所里出来那天,她碰到我还说:“我一直想帮帮你,可警察始终不给我机会。”从我刚开始到劳教所里怕被转化,到我从劳教所里走出来时认识到只要我自己不想转化谁也转化不了我的这个变化过程是不断学法、不断在法理上有新的认识达到的,并不是靠人表面表现的那种坚定、不怕吃苦而能走过来的,是那一层法理制约着一切,是大法的威力,没有师父没有大法我是走不过来的。

    通过不断学法和师父的不断点悟,一层层法理展现在我眼前,而且身体的变化也很大,有时一天感到几次师父为我灌顶、加持我。刚到劳教所时,我对自己说,我只要坚信师父、坚信大法。当一层层法理展现在我眼前时,这时我对师父对大法不仅仅是坚信了,师父讲的一切明明白白,就是那么回事,我只有无条件地同化师父讲的法,我感到了大法的威力。师父在《博大》经文里讲:“而他博大精深的内涵只有修炼的人在不同的真修层次中才能体悟和展现出来,才能真正看到法是什么。” 《警言》里讲:“如果你们人人都能从内心认识到法,那才是威力无边的法的体现——强大的佛法在人间的再现! ”

    从劳教所里出来后,我学习师父的新经文,我感到师父讲得非常明了,没有不明白的地方,因为有好多法理在劳教所里时师父就点给我了。我深深感受到了师父的洪大慈悲,我流下了眼泪。

    在劳教所里每天除了背法就是发正念。师父讲过:“中国的劳动教养所是邪恶势力的黑窝”,师父还讲过近距离发正念的法。所以在劳教所里我非常重视发正念。在那里发正念反映很强烈,有时要连续发很长时间,发完正念内衣内裤都湿透了,有时累得几乎要虚脱。因为在那里无法炼功,每天要消耗大量能量,身体很虚,而且那里的环境很险恶。恶警每天都全副武装监视每一个大法弟子,巡警手拿电棍到处巡察。那些邪悟的人更卑鄙,因为他们修过大法,更有破坏力,恶警利用她们,她们为警察卖命地迫害大法弟子,监视大法弟子,经常给警察打小报告。恶警唆使吸毒贩毒人员随心所欲地迫害大法弟子,监视大法弟子。同时还有来自我们自身没修好那部分不好的思想念头的干扰。在那样的环境下,如果正念不强是很危险的,外来的迫害,自身的干扰,时刻都会被邪恶钻空子。所以必须时刻保持正念,保持清醒的头脑。记得2003年4月份我写了一首诗:
       

    路遥险恶  暗礁险滩
        不迷不惑  正念闯关

    凭着正念,大家在劳教所里闯过一关又一关。记得SARS病时,劳教所被隔离了,恶警李德录不能回家,她加紧对大法弟子的迫害。我们好多人对她发正念,后来有好几天看不见她,听说她病了,病得很重,又隔了几天她出来了,人瘦的剩下一层皮,脸色发青,简直像个骷髅,几乎要了她的命。

    三、突破自我,圆容大法

    战胜自我,突破自我,说起来很容易,真要做到这点也是要经历很痛苦的过程。从开始根本意识不到什么是自我,到一点点意识到,再到放下自我,这要有一个修炼过程。比如2002年12月我从医院回到劳教所,那时我的眼痛非常怕光,白天只能眼着眼睛,可是警察强迫我劳动,当时我起了人心,感到很气愤,心想明天我不起床,我就躺在床上背法发正念。晚上睡觉时我做了一个梦:看到好多花,开得很好看,每朵花上都有两个字“有为”,我就对我身边的人说:你看这些花上都有两个字“有为”,她们说看不见。我说明明白白写在那,你们怎么就看不见?她们说真的看不见。早上醒来我就想起了这个梦,我马上从床上起来,我知道是师父在点悟我,我就顺着“有为”这两个字想下去,我发现“有为”是个很大的执著心,我们平时做事时表现出的那种自以为是、固执、听不进去不同的意见、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或我要这样做、我要那样做等等都是从“有为”中派生出来的,要往深挖呢,“有为”就是自我。

    师父在《佛性无漏》讲过:“我还要告诉你们,其实你们以前的本性是建立在为我为私的基础上的,你们今后做事就是要先想到别人,修成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正觉……”。但我却放不下我自己,做不到无私无我。为什么做不到无我,主要原因是我还没有意识到它,经过师父点悟,我明白了什么是自我,找到了以前自己的好多执著心的根就是自我,现在我该挖掉这些执著心的根--自我。师父在《转法轮》中讲:“我们是有针对性的,真正地指出那颗心,去那颗心,那么修得就非常快。”当时我意识到该放下自我时,我周围的环境变得很紧张,自己的心情也变得很急燥,听不进任何意见,觉得别人说得都不对,听了之后心里难受、很烦。自我这颗心就往出返,表现得很强烈。每当出现这种情况我就用大法严格要求自己,向内找。有的关过得好,有的过得不好,这样经过一段时间的磨炼,有一天我突然觉得心里很平静,不会再和任何人发生争论了,有一种超然无我的感觉。

    这时我体悟到如真能突破自我,达到无我状态,就不会有任何干扰。邪恶为什么能干扰我们,是因为我们有执著,有我的存在,那我们放弃了自我,我已经不存在了,邪恶就无从干扰。就象师父在《去掉最后的执著》经文中讲的:“你们已经知道相生相克的法理,没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不是强为,而是真正坦然放下而达到的。”没有干扰心里静静的,那种状态是很美妙的。

    从劳教所出来后,学习师父的新经文,师父讲的大法弟子做事要协调的问题,我的体悟是:放下自我,圆容大法。回顾一年半的劳教生活,是师父牵着我的手一步一步走过来的,没有师父没有大法就没有我今天。

    TOP


    病危通知书连发三天 奇迹出现了

    大陆大法弟子

    老程的亲外甥小左,现年31岁,在广州打工。在2003年的12月份,小左旧病复发,胃大出血,住进了医院。小左在17岁时,因胃出血曾动过一次手术,近几年时常反复,脸色腊黄,身材瘦弱。

    这次发病非常厉害,住进医院虽一直在吸氧、输血,但又都吐了出来,吐了很多血。医生给他做胃镜时,发现他以前做过手术的地方向外渗血。这种情况很难再治,医生要求他转院,明白地告诉他,已经不能治了。医院也一连3天发出病危通知书。此时小左已经不能下床了,人都快不行了,也无法转院。在他家属的要求下,最后医生没办法,要求家属先交上2万元押金,星期一再给做手术,因为星期六、星期天休班,无法做手术。

    老程在得到消息后,马上坐特快列车赶到广州,告诉小左不要害怕,心里什么也别想,从心里默念“法轮大法好”,要相信大法。小左此时已不能说话,但思维很清楚。没想到奇迹出现了,小左在第一天默念“法轮大法好”时,就不吐血了。到了第二天就能起床下地了。

    病房的护士看到一个将死的人,竟然能下地走路了,甚感疑惑。小左此时已能说话,明白地告诉医生、护士说,他好了,要求出院回家。但医生不相信他好了,就给他做胃镜检查,发现他的胃一点渗血的地方也没有,好好的,并且发现小左的胃象新的一样,很惊讶。最后医生也说你的胃没事了,好了,可以出院了。

    通过这件事,小左得法了,开始走上了修炼大法的道路。他的亲戚朋友也亲身看到了大法的威力,有的也走上了修炼之路。

    小左回家后,我见到他,他告诉我说,当时他念“法轮大法好”时,就感觉一股热流从头顶传遍全身,非常舒服。他回家时坐了两天一夜的火车也没感觉累,而且很轻松。我看见他的脸色已开始变红了。小左说:“是师父和法轮大法给了我第二次生命,我要一修到底。”

    (小左的口述,功友整理)

    TOP


    从“神的路”想到的

    志明

    师父04年元旦在向大法弟子问好时鼓励和告诫我们“在神的路上精进”。蓦然回首,发现师父近来一直在提醒我们走“神的路”。03年元旦时师父指出,大法弟子应该“用神的正念正行”圆满我们的史前大愿。是啊,在走向神的最后的路上,必须面对如何才能从旧宇宙各种变异观念、自私、执著自我等不好的心中彻底脱胎换骨这个问题了。

    内心受到这样的震动之后,在学法和修心中,很多过去没有察觉或者缺乏明晰认识的一些问题,一个个浮现在眼前。试着写出来一部分,与大家交流,抛砖引玉。

    99年迫害开始至今,已经是第五个年头了。看到那么多国内同修被抓被关被罚做苦役,感到能否真正用神的目光洞悉迫害的本质、时刻明白自己是发过洪愿要在正法这个时候证实大法、救度众生的大法弟子,而不是被世间巨大国家机器压迫的弱势常人,至关重要。关系到我们至少十几万的大法弟子是否能够真正在正法中发挥应该发挥的作用。

    说到这场迫害的本质,我们大法弟子通过学法都知道,这场迫害不是常人对人的迫害,而是旧势力在背后安排与操控而导致的。但是真正面对直接的迫害时,往往状态上表现出很大差异。个人觉得,这些差异,其实反映的是法理认识上的差异。

    当我们真正纯纯净净地同化了大法的这一部分法理时,不但我们的心对法是坚定毫无动摇的,在生存状态中也会直接反映出来。反之,如果不够纯净,或者只是理论上知道,遇到实际魔难时马上回到人的心态,那个差异就是修炼人本质上的,或者说境界上的真正差异的反映了。修炼是严肃的,没有半点人为的思想感情可以改变新宇宙对神的客观标准。

    说到不同状态,比如有的同修一直没有任何常人式的顾虑、名利情与怕心,就是正念正行,反而没有受到迫害,周围的常人也都明白和理解,这是真的修得好,修得扎实、实在,他们对迫害的本质是看得很清楚的,完全超越了人的认识。美中不足的是,这部分同修中好象不太重视与更多的学员在大法网站上大范围地交流如何正念正行,以鼓励和帮助更多的同修。

    有的学员也上访、上天安门,也讲真象、揭露邪恶迫害,但自己却被反反复复迫害得很厉害,被抓被打被关,其中有的原来做得轰轰烈烈的学员,后来有的被迫害致死了,有的却突然被邪恶“转化”了。被转化的,无论后来是否能够重新回到修炼的路上往回赶,他们的转化让很多其他不太会学法的学员感到非常不解和丧气,因为后者觉得前者那么精进(片面地把行动上的轰轰烈烈和常人中的才干等同于精进了)都被“转化”了,自己更过不去了。这部分学员自己也觉得自己修得那么好,怎么到时候就是过不去。其实这里有很多法理认识上的误区,长期没有察觉,被邪恶钻了空子。

    比如那种轰轰烈烈中是否掺有常人追求正义的心,或者是否用了搞常人斗争的机智与才干,而在轰轰烈烈的作为中,忽略了法对修炼人有更本质、更高的要求——反迫害是为了证实大法、救度众生,修炼人的心不能陷入反迫害形式本身,甚至觉得正法时期反迫害就等于修炼了。或者,如果忽略了法理要求意义上的学好法、不断提高自己的心性,那很容易被没修去的人心钻空子,迫害临头时,旧势力会让你觉得自己是被巨大的邪恶抓在手心,让你很难把具有人身的自己和威严无比、光焰无际的伟大的神重合在一起。

    比如上述第二种学员中,有的被邪恶非法审判时,邪恶判其超过十年监禁徒刑,他/她能马上提出异议,但是邪恶少判几年,他/她就觉得能接受,心想反正迫害也持续不了那么多年。其实这个时刻已经混杂了人的想法并被利用了,对正法没有那么坚信,任凭邪恶占优势,所以觉得不判刑是不可能的,接受了邪恶对自己的迫害。其实真的能够洞悉迫害的本质成因,对法坚定不移时,一时做不好还有很多机会,邪恶最终根本无法得逞的。比如被抓了,你总是坚持近距离发正念、利用一切机会理智地、充满正气地讲真象,邪恶能撑得住吗?即便一时心态不稳,邪恶趁机要给你判刑,也不会让它撑到真的把大法弟子放到被告席上的,更不用说判刑、下大狱一呆很长时间了。这对常人来说是不可能的,但对大法弟子来说,一念之差,境界有天壤之别。迫害临头时,心底里有执著放不下、有条件地承认邪恶、接受迫害,就会被邪恶制约,让它们得逞;而坚信师父和大法的心金刚无漏,不但明白迫害的根本成因,而且如神睁眼看世界一样,清清楚楚地知道邪恶在大法弟子、大法和师父面前什么都不是,你用那样的心态做主导,邪恶连直视你、靠近你都不敢了,因为它们受不了那强大的能销毁一切邪恶因素的正念之场。可这种心态是真正学法学的好而修出来的,是实打实的。

    在劳教所中被长期奴役、酷刑迫害的学员,有很多表现也都很明显,是正念不足。比如能在牢房里学法、炼功,有人能听自己讲真象、对大法弟子好,就安心被关押了,觉得已经最大限度地在牢里开创了修炼的环境。其实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是应该用师父给开创的时间大规模讲真象的,身陷囹圄,人身自由都被剥夺了,不就是被邪恶制约了吗?为什么要局限在邪恶指定的劳教所、监狱里开创环境呢?应该彻底冲破这种邪恶迫害才能做我们大法弟子应该做的!大法弟子根本就不应该呆在阴暗、邪恶的监牢里的!否则不是对神的侮辱、也是对师父的不恭吗?

    当然,要做到,很难,要跨越人和神之间的距离。最主要的,还是在人心和观念的作用下,正念强大不起来,不够纯、不够坚定。对邪恶迫害虽然理论上认为是不能认可的,但思想行为上还是都有被动接受的成分,因为认识上没有真正跳出人来。

    用人的意志力和方法面对超常的迫害,无论如何抵挡,都是有极限的,等于给了邪恶以神治人的有利地位。大法弟子不能自由地、全力以赴地证实法、救度众生,这本身就是重大损失,更何况劳教所等邪恶场所里还迫害死了我们那么多的同修!

    要减少损失,我们大法弟子必须大面积地从法理上提高认识,洞悉迫害的本质,让自己神的一面主导自己,也只有这样,才能达到师父的要求:“用神的正念正行”圆满我们的史前大愿。

    TOP


    对“吃肉问题”的新领会

    李薇妮

    今天听师父大连讲法第八讲“吃肉问题”时,突然领会到自己一个长久以来的执著。

    师父说:“有的人端起饭碗来要是没有肉,简直咽不下去饭,那就是常人的欲望。”

    我想到自己选择做哪个讲真象项目小组时,其实不自觉地是因为那个项目中有我想吃的“肉”。表面看我是做事了(吃饭了),但是其实有部份原因是为了满足我某项执著(想吃的肉)。比如说我很希望受重视,所以我只选择能够发挥我本事的小组,让自己感觉很受同修重视(吃到肉了)。

    但是当我长久以来希望受重视的心都没去时,有一天肉就变腥了,有一天大家突然好像都不理睬我了,其实那个时候就是让我去求名之心。但是我还不好好找自己来去求名之心时,矛盾就会加大,其实就是师父说的:“他吃了肉就会肚子疼,不吃就不疼,会出现这种状态的,意思就是不能吃了。”“……从功中反映出来就不能吃了,甚至于你要真咽下去,就真的吐出来。”

    我悟性很差,以前看到同修吃肉感觉腥时都很羡慕:真好!师父管你了。但是从功中反映出来让我去求名之心,为什么我就觉得痛苦呢?这应该也是好事呀?我悟性真差!

    其实就是当肉变腥的时候,我看到别人还不是也吃肉,就想:那为什么我不能吃?其实那只是表象。每个人从功中反映出来不能吃的时间不同,但是同样都得去的。以前我的执著无法继续在一个讲真象小组满足时,我还会辞职,意思就是这里吃不到肉我到别处找肉吃。可是转到别的小组发现:在这里也是一样不让吃肉。因为那是“从功中反映出来就不能吃了。”我悟性真差!

    而且师父讲了:“……你要饮料,他要矿泉水,他要来杯啤酒。没有人灌你的,你自己喝自己的,能喝多少你喝吧……”

    我领会到修炼就是看自己。别人喝酒我不一定得跟着喝。“没有人灌你的”,我领会到是我对别人的执著应该心不动。“你自己喝自己的,能喝多少你喝吧”,我领会到是自己能去多少执著去多少,能修多高是自己的事。

    以前我看到别人的执著时,痛苦的不行,就会设法远离他们眼不见为净。但是师父没让“专门联系业务跑外的”转行呀。他们继续跟喝酒的坐一桌各点各的。别人执著什么是别人的事,我自己喝我自己的饮料就好了。

    而且师父讲到“抽烟问题”时又说,“在这个学习班的场上没有人想到抽烟,你要想忌,保证你能忌,你再拿起烟抽就不是滋味。你看书看这一讲,也会起这个作用。当然你要不想修炼,我们就不管了……”这问题可严重了,我可不能再罔顾自己的执著了。宇宙最根本的大法还度不了我的话,我可就没救了。

    而且当师父讲完“吃肉问题”然后讲到下一节“妒嫉心”时,我突然悟到:妒嫉心的根源就是来自各种不同的欲望。师父在“吃肉问题”讲吃肉、喝酒、抽烟,其实就是讲了人的各种欲望,所以“妒嫉心”安排在“吃肉问题”后面不是没有原因的。没有了对任何东西的欲望,怎么还会有妒嫉心?

    我又想到:好像以前没有悟到“吃肉”这个理,但是状况好的时候,遇到矛盾修自己,矛盾当时解决了,后来又重新出现了。我一直很困扰:难道我是修假的吗?只是把病推后了吗?

    师父讲,“有人死抱着禅宗的理不放”。我悟到修炼中不能停在任何一层的理。每一层次悟到的理,就像达摩用了渡江来中国的芦苇那么小,如果抱着那一层理而不再继续往上修,连那点理都将终至不见。

    个人浅见,请多指正。


    (英文版:http://www.pureinsight.org/pi/index.php?news=2047

    TOP


    小弟子另外空间所见

    小弟子口述 妈妈整理

    2004年1月18日下午2点多,我和妈妈串门儿回家,在车上我睡着了。(元神离体)师尊领着我到地狱去看了看。在地狱,我看见了大伯和亲属,大伯的嘴都被小鬼给攉开了,因为他在背后说了妈妈很多坏话,(妈妈修炼法轮功)我还看见以前认识的炼过功的人,因邪悟去转化别人,而受尽了地狱里的无数酷刑,已不能走路,被两个小鬼架走了。

    还看见一个炼过功的人因再次被抓怕受酷刑折磨,因而出卖了跟她在一起的同修,使这个同修也再次被抓,该同修被恶人打得身体很长时间不能动。这个出卖同修的人,在地狱里连小鬼都不理她,她抬头看见我和师尊在上面,她特别伤心、后悔,眼泪如断线的珠子一样不停地往下掉,最后被两个小鬼架走了。我还看见地狱现在可大了,里面有辣椒水海、盐海、火海……

    那些邪悟和出卖同修的人还不知道后悔的,还以为自己做得对的,被打入地狱后,受尽了无尽的层层痛苦,小鬼把他(她)们扔进辣椒水海里,把皮剥开抹上辣椒、海水浸皮里连痛带辣痛苦不堪,后面还有鳄鱼追他们,把他们的腿咬掉半个,然后小鬼们还要把他们打得皮开肉绽,扔进盐海。盐海里的水非常清,但里面的盐水非常浓,这个人经过这么折磨已经不成样子,而后又把他们扔进火海烧死。这一层完了,还有无数层层痛苦还在等着他们。地狱里的小鬼忙得手忙脚乱。

    我跟着师尊看见这些人遭受层层痛苦,他们痛悔万分,师尊伤心的掉下眼泪,摇了摇头。

    TOP


    神仙故事:费冠卿

    史然 整理

    费冠卿是池州人。他中进士后,要回故乡,临行前向相国郑余庆道别。郑相国一向与秋浦县刘县令关系友好,他对费冠卿此行很高兴,就托费冠卿捎书信给他。郑相国亲手书写了满满一信纸,封上以后交给费冠卿,告诉他说:“刘县令久在名场,之所以没有考中进士的原因,就是因为他偏激直率,不被时俗所容。他舍弃科甲而就任卑微的官职,你要好好待他。”费冠卿趁机请相国在信的末尾略批几句关于他的品行的话,请刘县令对他能稍加照顾。相国认为可以,就打开信函批了几行,又加封如初。

    费冠卿到了秋浦,先向刘县令投进名片,刘县令阅过名片就放到桌子上,根本不回话。费冠卿在外等候消息,很久没有得到答复,就怀疑刘县令不许可,就把郑相国的书信交给守门人。刘县令打开信函看完,谩骂说:“郑某老汉,用这封信干什么?”就把信扯碎扔掉了,费冠卿更加疑惧,就推门而入,快步向前施礼。刘县令忽然怜悯地看看他,揖让他坐下说话。天色晚了,刘县令催他去找店房,费冠卿说:“天已昏黑,或许来不及找到旅舍了。我请求在厅庑之下,就地睡一夜,明天慢慢再找旅店。”于是自己解开行囊,把毡子打开铺在地上,刘县令当即拂衣而入。过了很久,刘县令出来说:“这里不是待客的地方,有个阁子可住。”然后关了门,锁闭很严。费冠卿不知他这样做的原因,就靠在床上歇息。

    这天晚上月光明亮,费冠卿从门缝中往外探看,外面悄然无声,只见刘县令亲自拿着扫帚簸箕,扫除大堂内外。庭院走廊台阶墙壁,无不全都扫遍。费冠卿觉得这事奇异,就端坐着屏住呼吸,不睡觉等着。快到一更天时,忽然有奇异的香气,浓烈得不同平常,非人世所有。很久,刘县令拿着手板恭恭敬敬的站在院子里,似乎在等候什么人。这时香气更加浓烈了,就见戴着云冠穿着紫衣的仙人,有八九尺高,由几十人簇拥而来。刘县令对仙人拜了又拜,并行礼。这个仙人径直走到堂中,刘县令就侍立在他身旁。不一会儿,有筵席摆设出来,美味佳肴和奇异水果的香气一直传到阁下。费冠卿闻到香气,已经觉得神清气爽,不一会儿,堂中开始奏乐饮酒。仙人让刘县令在地上铺上席子,也陪着饮酒。乐曲的音调,也非人间之曲。

    仙人忽然问刘县令说:“接到郑某的信了吗?”刘县令回答说:“接到信后很安心。”过一会儿,仙人又问:“接到郑某的信了吗?”刘县令回答说:“费冠卿先辈自长安来,接到信了。”仙人笑着说:“费冠卿中了进士了,现在在这里吗?”刘县令回答说:“在。”仙人说:“我不该和他相见,且给他一杯酒。只要向道及早修行,就能相见了。”就让刘县令斟酒一杯,送到阁子中。费冠卿窥见刘县令自己把酒喝了半杯,立即拿台阶上盆子里的水倒进杯中,他起了疑心就没喝。

    仙人忽然下了台阶,与随从的人们乘云而去,刘县令呜咽着下拜辞别,仙人告诉他说:“你见到郑某,只让他修行,就能相见了。”仙人走后,刘县令就到阁子中,看到酒还在,吃惊地说:“这种酒万劫(佛家称天地形成至毁灭为一劫)不可一遇,为什么不喝呢?”就把酒拿过来喝,费冠卿力争,只喝到了一两口。后来刘县令就与费冠卿成了修道之友,选择九华山居住。朝廷以左拾遗征召,也没有赴任。郑相国不久也去世了。刘费二人对此事很保密,人们不知道那次降临的是什么真仙。

    (出《神仙感遇传》)

    TOP


    〖成语故事〗入木三分

    一斗

    王羲之是晋朝的大书法家。

    王羲之曾经在池塘边练字,每次写完,就在池塘里洗笔砚。时间一久,整个池塘的水都变黑了。无论休息还是走路,他心里总是想着字的结构,揣摹着字的架子和气势,不停地用手指在衣襟上划着,时间久了,身上的衣服也划破了。

    王羲之二十岁时,太尉郗鉴派人到他们家族中去选女婿。王家的子弟纷纷乔装打扮,希望能中选。 只有王羲之,躺在竹榻上一手吃烧饼,一手继续在衣服上划着。郗太尉很欣赏王羲之的镇定,便把女儿嫁给了他。

    有一次,皇帝要到北郊祭祀,让王羲之把祝词写在一块木板上,再派木匠拿去雕刻。木匠在雕刻时发现王羲之写的字竟然已经深入木头达三分,赞叹道:“右军(王羲之)的字,真是入木三分啊!”

    “入木三分”形客书法笔力强劲,也比喻见解深刻。

    (出自唐·张怀灌《书断》)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