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至6月27日,广东省今年除了25个日本脑炎的死亡病例外,还通报了296个病例和48个疑似病例。自今年 4 月份以来,广州也零星发现有登革热病例。流行性乙脑和登革热分别是由三带喙库蚊和白纹伊蚊传播的,三带喙库蚊喜在猪圈臭水塘等脏乱差的地方聚集繁衍,而白纹伊蚊则喜在坛坛罐罐的清水中繁殖。
中国卫生部门通报了近期出现的一些传染病疫情:广东部分地区、广西桂平市发生乙脑疫情,云南陇川县、四川富顺县发生甲肝疫情,贵州遵义市发生伤寒疫情,河南浚县、焦作发生肺结核疫情,西藏扎囊县发生细菌性痢疾疫情,湖北五峰土家族自治县发生病毒性脑膜炎疫情等有关情况。
最近,在广东部分地区出现的流行性乙型脑炎病例让部分北京市民很担心。有关专家指出,北京目前没有乙脑病例。
SARS病在中国的疫情刚被世界卫生组织解除,在广东又出现乙脑疫情,令人三思。
大梦今已醒
凌云志更高
正道归途去
天地永不老
香飘云天寒霜杳
心中有法乐逍遥
净植
癸未年五月廿六日
回想几年来大法弟子进行的各种起诉,受到干扰的时候都是陷入常人的观念或规则,或仅仅是依赖于几个参与的学员,没有利用这个过程去广泛救度众生,揭露邪恶,这就不符合正法时期大法对我们的要求。只有学法才能认清广泛救度众生的意义,同时把握好每一次的契机。
(英文版:http://www.pureinsight.org/pi/index.php?news=17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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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悟到个人修炼,不顺应真、善、忍宇宙特性就得病;而正法修炼,不按照师父的要求去做,旧势力就钻空子。正法时期大法弟子任何时候不做到三件事并举,就麻烦多。于是我听到旧势力绝望的声音:咱们站不住了,这个人没完没了的发传单,困魔也不灵。
昨天下午三次全球发正念,大片黑云夹着雨和风总要下就是下不起来,最后还在我们强大正念下给收敛了。
昨天上午也有几次大面积黑云盘旋上空,但就是没成气候,正念起,阴霪散。
(英文版:http://www.pureinsight.org/pi/index.php?news=17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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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焚”丑剧是骗局
善良人们睁大眼,受骗百姓要看清。自焚丑剧是骗局,破绽百出一场戏:警察巡逻身背灭火器;小思影气管切开还唱歌,为了演戏不顾医学常识;刘春玲是被打死非烧死,重物击脑惨死倒地。王进东真假有三个,耳朵不同再露馅,齐刷假发脸植皮,眉发火中竟未烧,两腿中间雪碧瓶,完好无损是道具。细数还有一箩筐,看官您自己来分析。
中央台拍自焚电影给老百姓看
那个“王进东”,浑身都烧成那个样了,要是真的,王同志早就应该在天安门大广场上活蹦乱跳啦,还会在那老老实实坐着,纹丝不动,等着公安来给他盖毯子?那毯子还晃悠着等“王进东”喊完话才盖上去。歇着去吧!拍电影给老百姓看啊!
“追查迫害法轮功国际组织”公布“天安门自焚伪案”新证据
专业语音分析显示“焦点访谈”三次报导的王进东并非同一个人!小思影死因蹊跷:死前一天在积水潭医院体检正常,却突然死亡。“焦点访谈”女记者李玉强承认“自焚”镜头有假“是为了让人相信是“法轮功在自焚”。天安门自焚案疑点重重,是为了镇压法轮功而制造的特大阴谋。
天安门“自焚”案是江政府一手导演的
重大新闻:有关天安门广场的自焚事件,国际教育发展组织从中央电视台播放的录影带放慢、定格检查时,发现许许多多很明显的破绽,证明“天安门自焚”案,完全是江政府一手导演的。
天安门“自焚”案是场大骗局
朋友,告诉你一个消息,令世界震惊的天安门“自焚”案是场大骗局,从“焦点访谈”中就可以看到太多的破绽: 没有见过我们首都警察背着灭火器巡逻的,一分钟把火扑灭,除非演戏;小思影做了气管切开手术,短时间内就能接受采访,唱歌,太不符合医学常识;王进东两腿中间装汽油的雪碧瓶在高温下也不融化,他的头发都没烧着呢,想办法找个真相光盘看看就再清楚不过了。
1999年7月22日进京上访以来,所有旅馆都不允许接待法轮功,我们很多大法弟子只好走到哪儿住哪儿。当时公园、车站、路边都是大法弟子晚上露宿的地方,大法弟子来自全省各地,甚至海外的,有男女老幼、有各个社会阶层的人士。文质彬彬的大学生和留学生也和我们一起风餐露宿,证实大法。每天都遇见不同的同修,三三两两的,走了又来新的。我们一起学法交流,大家谈对法的认识和个人心得体会,这段时间我提高得特别快。公园里只要几个人坐下来交流,不一会就围成一圈,圆圈不断扩大,从来没有人组织我们,但法的力量自然让我们凝聚在一起,当时我们真是整体提升,整体升华。 每天不断的与不同的大法弟子接触中,常可以见到或听到很多神奇的事。
有一天我在前门的马路上碰见一个大学生,于是我们就一起去了玉渊潭公园,我们买点吃的在公园里吃,那时已是晚上五六点钟。 过来两名同修,一会又来几各同修,他们都是二十几岁的男大学生,其中有一个讲了他的故事:良乡住有50多名大法弟子,有一天公安来人把良乡围了起来,把在屋里的几名大法弟子抓走,并收走了所有的东西。 记得那天我去良乡取衣服,刚走到车站就被在车站等候我们的同修截住,说现在公安已把那两个屋包围了,你回去通知同修告诉他们这里出事了,于是我就走了。 就在前一天的晚上,那位男大学生上厕所就看到公安来了,他穿背心和短裤,在玉米地里蹲了一宿一天,身上被蚊虫咬得全是包。还有一个男孩讲他上次被抓被关押在本地的拘留所里,当他们不知道该怎么做时,电视画面出现了一行行我们大法的内容,他们马上就悟到该怎么做了。
我们晚上住在小凉亭里,大家正在炼静功,那已是晚上大约九点多钟,天已黑了。这时过来几个男人,走过去边走边说他们是炼法轮功的,他们走后我有点害怕他们举报,于是我就起来和同我一起来的那个大学生说了我的想法,他说没事,但是我还是不放心。我们五个人分别在亭子里躺下睡了,在后半夜的时候,突然有一个男人叫醒我,问我是不是炼法轮功,还说让我把包带好,叫我跟他走,我说我不和你去,你有话就在这说。从他和我的谈话中,我了解到他原来是想骗钱,其它同修都睡着了,我怕影响他们,就和那个骗子到凉亭的台阶上,给他弘法让他善待法轮功,这时有一同修站在我的旁边,这个骗子才离去。当我一回来时那几个同修都坐起来了,原来他们都没睡,我向内找为什么这件事情发生在我身上,是因为我的怕心造成的。
(十六)第二次被抓
我们在西客火车站住,每到半夜就开始大搜查,玉渊潭公园还有其它我们大法弟子住的地方都在抓人。9月8号和长春大姐还有她的女儿、小夏一起到北京火车站,去接长春大姐的儿子,一起到北京火车站等了一天也没见她儿子的影。我为了晚上再等她儿子,就同意今天晚上在火车站住,晚上8点多钟因为搜查身份证,小夏就被带走,长春大姐和女儿也被带走,我于9月9日半夜11点多时在北京火车站台阶上躺着,突然觉得腿难受,我悟到这是师父让我走,可是我想这么晚上哪去呢?如该着我被抓我走,到哪里都被抓就没走,12点多时公安来了,挨个翻包,从我包里翻出一本《转法轮》来,被带到了北京站的派出所,又翻我包,翻出几盘录音带。到火车站派出所,屋子里已经有了20人左右,其中有一个我经常见面的山东同修。我看见他很奇怪,就问:你没有怕心你怎么也进来了。他笑着说:我没有怕心,可是我有显示心呀。我昨天晚上一起显示心:就我没有被抓过!今天我就进来了,我心想邪恶真会钻我们的空子。
不一会儿员警提审,问我到北京干什么来了。我还没开口说话,他自己就边说边写说:来护法。后来他又和我说:以后别说护法,说维护法。我一看他提审的人太多了,都这么明白了,我们向他弘法,他是个领导,他很相信法轮功,对法轮功印象很好,对我们态度也非常好。第二天上午,辽宁接待站把我们辽宁地区的接走了。我在警车上突然看见路边做生意的门楣上方有一个大牌匾,上面写着“功德林”三个金色的大字,我想这个牌匾说不定就是为了我今天看这一眼才做的呢!我想是不是让我回去树立威德呢?
不一会儿我来到了辽宁接待站14楼,在屋子里已经有5、6个人了。不一会儿又送来了一个30多岁的女同修,两只手各牵一个9岁的女孩和一个11岁的女孩。她们进来就冲我身边的和我一起送来的那个男同修笑。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他们是一家人。前几天走散了,今天在这里相见了,屋里有一个我们市的大厂矿的一个女大学生,30多岁,工作也很好。来北京时,交给领导一份辞职报告就走了,还有一个男大学生也是30多岁,是三洋集团的一个经理,很有才华,家里人都在国外。他们夫妻都学法轮功,和一个女同修30多岁,还有一个男同修也是30多岁,一起到北京,在北京天安门坐一坐就被员警给抓了过来。还有一个辽阳的学员姓郑,30多,在市里做生意。
想起来被抓的时候《转法轮》落到员警的手里很难过,为什么在包里那本小本的《转法轮》用衣服包起来就没有被翻走呢?我还是没把书当回事。如果我把那本《转法轮》也用衣服包起来的话就不可能被翻走了。因为他们翻包的时候也不太认真。只是看一看,并不把东西都拿出来。所以我觉得自己没有保护好书,很自责。心想我一定要把这本书保护好,决不能再被翻走了。我准备把衣袖用线缝起来,把书装进去。可公安就在身边怎么办呢?我这一念一出,有一个电工就进来修电灯,我看机会来了,就急忙把书装在衣袖里缝好。后来,我把书带到了拘留所。因为公安已抓满了一个屋子装不下了,才把我们这些人,又和公安局的领导关在一起,而且这里的北京公安让他们去到北京各地去接已经被北京公安抓捕的法轮功学员,而且电话接连不断地让他们去接人。警力不够,省公安领导急忙打电话给本地,快速增加警力,司机接法轮功忙的连休息都没时间,可见北京每一省的关押法轮功的办事处,每天都要派人去接北京公安抓到的学员,是哪个省的人就由哪个省的办事处接走,我们省公安领导六十左右的年纪,很胖个很高,也很会骗人,他说当地公安来人接你们回家。
第二天,我们各地区的街道办事处,分局来京给我们带上手拷子,押送上了火车卧铺车厢,让我们坐着,并且把我们六个人的家里住址要了去,说要送我们回家。可是当我们刚下火车,区公安分局警车就早已等在火车站旁,押送到区公安分局提审。分局公安科长见我就骂我没有人性,扔下家庭就走等,判我们半月拘留,编织扰乱社会治安的罪名。我提出抗议,并向他们弘法,正要把我们押送走时,这时有人喊局长特批,把咱们票子半月改为一个月,没有任何理由地,随便把我们关押多长时间就关多长时间,根本就没有任何法律依据和程序,纯属非法关押。
(待续)
大姨今年快六十岁了吧。与她初识是在2000年的拘留所里,在为抗议关押、共同绝食的日子里,我们几个年轻的同修,围在乐呵呵的大姨身旁,听她讲自己的修炼故事。大姨是一个地道的农村妇女,大半辈子在山里度过,生活的劳累让大姨落了一身的病,修大法后神奇并迅速地康复。大姨一字不识,却能通读《转法轮》及七、八本师父著作。99年邪恶开始迫害大法以后,大姨为了凑齐去北京上访的钱,加上想要为印真象资料付出一点,自己去建筑工地打工。中午大姨就利用休息时间在工地听师父讲法,为了节省时间学法,大姨一天吃饭不炒菜,一次要蒸够吃好几天的馒头,饿了,就吃馒头就咸菜,一连几月都是这样。晚上大姨还要去散发真象传单,有好几次是在大雪天,大姨说:我和一个80岁的同修走得稳稳当当,脚下一点儿也不滑。一个冬天,大姨的足迹洒遍了方圆几十里的山村。每天与大姨聊着,不觉半月的时光很快过去,我与大姨都被释放回家,我与大姨家离得很远,几乎就象“天各一方”,所以从此没再联系,但彼此心里却是相互牵挂。
大约两年后的一天,我不幸被邪恶非法抓捕,关到了洗脑班,不想又与大姨再次相遇,我们的惊喜无以言表,彼此用坚定的目光鼓励对方。后来我们自由学法、交流,得知大姨前几个月与同修失去联系,没有任何一点真象资料,而且恶警经常去骚扰大姨。于是大姨对着师父法像说:“师父,没有真象,我不能就这样空等啊!这样下去得耽误多少人明白真相?我不承认旧势力的干扰与安排。我要走出去,用嘴讲真象!”大姨毅然走出了家门,身无分文,(家人将大姨要带的钱搜走了)讨饭讲真象。大姨说:这辈子,我从来没想到过我会要饭,即使在60年最困难的时候,我也没到要饭的地步。可是为了救度众生,值!我没觉得不好意思,也不觉得苦。
那次出门,大姨唯一的行李是布兜里装着的一本《转法轮》。大姨走出家门直奔我市西北部山区,因为那里由于偏远,几乎没有同修去散真相资料。大姨迈着坚毅的步子,面带微笑,沿途跟许多路遇的人们也讲了真象。每到天黑时,大姨就去农户家里借宿,最多的时候得需要问三四家,人家才允许她住下。大姨讨了饭,为了赶路,有时就一边走一边吃,渴了,见路边水渠里有清澈的水,就捧几口喝。(因为如果有时天黑之前赶不到有村庄的地方,只好露宿山坡。)中午,大姨就到树荫下、山泉边,坐下来,静心学法、发正念、炼功。那个夏天,太阳好象想把大地烤糊一样,大姨依然没有停止前行的脚步。一个村,一个寨,大姨一刻不停地寻找村民讲真象,在田间、河边、街头、巷尾、农户家里,总是有一群人围着大姨听她带来的新鲜事,这些纯朴的农民通过大姨知道他们唯一能看山外世界的“宝贝”──电视也是骗人的后,非常气愤。他们不想叫大姨离开他们家,却又在照顾大姨吃饭时说:吃好喝好,你快去讲,我们这儿有那么多人还不知道呢!还有的说:炼法轮功的有那么多人,咋就你自己来?下一回你约上他们多来几个人,讲起来快。大姨连声说好。
在风雨中,在烈日下,大姨跋山涉水20天走遍了数个乡、镇的西北部山区,大大小小记不清多少个村庄,也记不清使多少人明白了真相。一直走到与外市的交界处,大姨鞋子磨破了,就想:回家吧!于是大姨绕着生疏的地方一路讲着真象回了家。
听完这些,我被大姨为救度众生的一片赤诚与纯净的心深深感动……与大姨又度过了这段难忘的日子,我与大姨先后离开魔窟。从此又没了大姨的消息。
很久后的一天,我正在资料点装订资料,一个同修告诉我,咱们这儿将增加一位新成员!我自言自语:是谁呢?同修笑笑:来了你就知道了,刚刚与我们联系上。晚上,这位同修来了,是大姨!我们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脸上却是重逢的微笑。看着大姨不再白皙,已变成深古铜色的脸:“你这些天在哪里?”我迫不及待地问。“在山里”。大姨微笑着说。一脸的平静。
原来,从魔窟走脱后,由于邪恶的疯狂追捕,大姨一直住在很远很远的山里。下山讨饭,上山吃野菜、喝泉水;大姨在山里坚持学法、(大姨有书)炼功,因为没有表,她就看着太阳发正念。一天夜里,大姨在一道石堰下炼功,忽然,一块石头落下来,并有什么东西走过的声音。大姨浑身发紧,汗毛直竖,大姨说,从小就生活在大山里的经验告诉她,这是狼。但她马上不再害怕了,因为师父在身边。有时夜里狂风大作,大雨倾盆,大姨就索性坐着,任由大雨淋个浑身透湿,冻得瑟瑟发抖,其实,深山的夜里即使天气正常,也是寒气逼人;而到了白天,又晒得让人难以忍受。为了避免暴露自己的身份,大姨下山讲真象由正面讲改成侧面、间接地讲,也使许多人明白了真象。善良的村人嘱咐大姨:以后一定再到我们家来。大姨一直牵挂着那些善良的世人,看着资料点上应有尽有的真相,大姨眉开眼笑,说要去给他们送真相、送大法书。大姨在山里吃的苦还有很多,无法详尽描述,大姨的亲身感受更是别人无法体会和用一支笔就能表达得了的。
接下来的日子,我与大姨朝夕相处,大姨做“三件事”的纯净心态、对大法工作的认真和对自己严格的心性要求,让我找到了自己的差距并时常告诫自己要精进不止。与大姨在一起的日子快乐而充实,然而我没有想到我与大姨会再一次分别,那一次大姨不慎,又被恶警非法抓捕了。
传来大姨被非法劳教的消息时,天阴沉沉的。从那以后,我们一直在打听大姨的消息,除了听说大姨很坚定外,我们知道劳教所至今没让大姨与家人见面。不知大姨遭到了怎样的迫害?
我们希望大姨早日归来。
武则天如意年间以来,民间开始流传唱一首“黄獐歌”,歌词是“黄獐黄獐草里藏,弯弓射你伤”。不久契丹族反叛,杀了都督赵翙,营房和都督府都被契丹人占领。朝廷命令总管曹仁师、张玄遇、麻仁节、王孝杰四人,前后带领一百多万兵马前去征讨,全都被契丹人给打败了。他们带领军队败退到黄獐谷,被契丹人彻底消灭,没有逃脱一支人马。“黄獐之歌”得到了验证。
唐中宗景龙年间,安乐公主在洛州道光坊修建安乐寺,花费白银几百万两。当时流传的童谣说:“可怜安乐寺,了了树头县。”后来唐玄宗诛杀韦后一党,同时将安乐公主杀了,并将头悬挂在高竿上,将她贬为“悖逆庶人”。
注:全唐诗卷874_6 录有“黄獐歌”。
( 资料来源:《朝野佥载》)
秦王李世民继位后,秦王府有一些人抱怨侍奉秦王这么多年还没有升官。太宗对他们说,“皇帝只能以大公无私折服于天下,我和你们的衣食都取之于民众,设置官职并选择贤良之人做官也是为了民众,不管贤良与否就让自己的老部下做官怎么能行呢?”
太宗对一些官员受贿的情形十分忧虑,秘密派人假扮行贿者试探这些人,有一个司门令史接受了一匹绢,太宗打算杀了这个受贿的官员。民部尚书裴矩劝阻说,“做官受贿,确实犯了死罪。但是陛下派人行贿,设法使人落入法网,也不符合‘道之以德,齐之以礼’的古训”。太宗听后很高兴,告诉文武百官说,“裴矩做官能够据理力争,不因为在皇帝面前就惟命是从。如果每件事情都这样,何必担心国家治理不好呢?”。
有一次,民间有人上书请求清除佞臣。太宗问到,“谁是佞臣呢?”上书人说,“皇帝可以假装愤怒来试探,据理力争的是直臣,害怕皇帝威严顺从的就是佞臣”。太宗说,“皇帝是河水的源头,群臣是大河的水流。源头污浊了却要求河水清澈,不太可能。我使用了诈术,怎么能够要求群臣耿直呢?我以至诚之心治理天下,常常对过去的皇帝喜欢用权谋对待群臣感到耻辱。你的计策虽然好,我也不想采用。”
太宗有一天问房玄龄、萧瑀,“隋文帝和我比怎么样?” 房玄龄、萧瑀说,“隋文帝勤于朝政,和五品以上的官员一起讨论朝政,吃饭的时候都是卫士送饭。他虽然性情算不上仁厚,也是一个勤勉的皇帝。”太宗说,“你们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隋文帝很多事不明白却总想搞清楚。不明白就有考虑不周的地方,总想搞清楚就必然多疑。什么事情都自己决断,而不依靠群臣。天下这么大,事情这么多,累死了也不会什么都料理好!群臣了解隋文帝的习惯,就等现成的,虽然心里有不同意的地方,也不敢进谏,所以隋朝两代就灭亡了。而我不是这么做。我把天下的人才找出来授予其官职,让他们处理天下的事,我来听取报告,办得好就奖赏,办得不好就惩罚,谁会不尽心尽力呢!这样就不会担心天下治理不好了”。
(参照《资治通鉴》第一百九十二卷和一百九十三卷编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