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发现,被告知喝的是伏特加酒的学生比被告知喝的是水的学生具有较差的记忆力,更容易被事件发生后的错误信息所影响并更认为他们的记忆力准确。也就是说作为案件的证人,那些喝了“假酒精”的人不太可靠,更容易被影响,象真的喝过酒精一样记忆力受到损害。
研究人员还发现,有些喝“假”伏特加酒的学生表现得象喝醉了似的。当实验结束后告诉他们喝的仅仅是水时,很多人都惊呆了,不相信喝的是水而不是酒,仍说他们那时真的感觉醉了。
“告诉他们喝的是能使人醉的酒本身能让人们记忆力变坏,尽管喝的是普通的加了点柠檬的水。”研究人员Maryanne Garry说,“这个研究让人们认识到记忆不仅仅是装满信息的计算机。记忆力包括理解和记住在社会环境中的活动,比如见证一个犯罪。这个实验让我们意识到我们对记忆力有更多的控制。”
这个实验的安慰剂效应再次说明人的精神作用对大脑具有很大的影响力。有时物质的本身起不了决定的作用,心理、精神的作用对人的记忆力等的影响也是不可低估的。
参考资料
http://news.bbc.co.uk/2/hi/health/2634499.stm
http://www.psychologicalscience.org/media/releases/pr021224.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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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母亲从小就很疼爱我,我一直和她关系很好。我长大以后虽然我们难免有观念,有意见不同的时候,但我们依然象好朋友一般。江氏流氓政治集团对法轮功的镇压后,她一开始对法轮功有误解,但因为她几乎每年都到德国看我,也就得以知道真相并看了《转法轮》。2000年她来德国时对我说,她看完书觉得很好,后来看到我一如既往地对她,她就放心了。她当时对放下对情的执著没有完全理解。虽然如此,她还是学了五套功法。
2002年6月她又来到德国,因为她在中国没能坚持看书,所以虽然她早已没有对大法的负面误解,但她还是有一些对大法法理的不理解。虽然大法工作很忙,我还是拿出很多时间耐心地和她交流,她自己也意识到得多看书,所以不用我催,她每天都看一讲。和以前她来德国时相比,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对她的情放淡了很多,而慈悲多了很多,这表现在当她对大法有疑惑时我不再着急,而是能够很理解她为什么这么想,很平静耐心地给她讲解,直到她明白为止。
我们还一起到北欧发正念,在那里母亲读了《北美巡回讲法》,我经常主动和母亲聊天,不希望很高的法理给她造成误会,结果母亲没有对大法产生一点儿障碍,还和我们一起发正念。一次她对我说,她觉得好象回到了我小的时候,那是她人生中最美好的时光,那个时候我们母女之间心心相通,彼此深深地信任,内心毫无芥蒂。
我也感觉到我和我的母亲在重新越走越近。当我小时,我没什么观念,可以和我的母亲毫无障碍地交流,但大了以后不可避免地形成了各种观念,有了和母亲意见相左、态度不好的时候。而修炼使我打破了很多观念,看到了事物的多方面,我也不再固守自己的观念,也不再用我的观念要求别人。我学会了更好地、更细致入微地从别人的角度理解他人,包括我的亲人。
母亲以前为我的安全担心,不大赞同我参加大法活动,但这次她主动给从大陆来的旅客讲真相,讲她自己是怎样被谎言的宣传蒙蔽,又是怎样知道了真相。
当我现在再看到师父的《圣者》这篇经文中的“怀大志而拘小节”这句话时,我觉得这是一个对大法弟子的很高的要求,就如同我们的功要达到无限微观和无限宏观一样,我们在人世间也得做得面面俱到,从正法的大事到细致入微地关心家人的小事,这都是我们走正我们自己的路的一部分。
能量场图片
(英文版:http://www.pureinsight.org/pi/index.php?news=13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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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入烂泥中, 活得真难过。 梦里探寻半世空, 看尽人间恶。 大法度天神, |
下面就是发生在我们家里的一个“一人炼功,全家受益”的事例。
前年夏天,我丈夫(德国西人)突然间大大小小得了五种病,三个月内几乎每天都要去见医生,一时间忙得不可开交。那时,我已经修炼了两年,能够处理好修炼人与常人之间的关系了,不管常人中发生了什么,都能做到坦然不动。反映到我丈夫身上,就是他也不象其他常人那样急得坐立不安。还有一点要介绍的是,德国的医生大都非常认真、负责,有什么病都要从头到脚查上一番。所以这三个月里都是医生在化验、透视和分析病情,并未开始着手治疗,而每种病最后都是莫名其妙地不翼而飞了,有的甚至连药还没来得及开。
先是腰痛,一查是腰椎间盘损伤,在决定是否手术之前,医生先打了几针消炎针,再拍片子透视。查到最后,医生一反当初那种严肃紧迫的态度,说情况根本不严重,如果手术反而会碰伤神经、引起瘫痪。可是当初确诊时,说都到了非动手术不可的地步了。
后来血压高的病又不早不晚地在一次体检中被发现了。我们也没当回事,可是大夫又是验血,又是化验,不知不觉过了两个月,再量血压,正常得连大夫都感到惊讶,自己悄悄地撤回了治疗计划。
甲状腺肿大是十多年前就发现了的,可是这些日子,丈夫感觉每次吞咽东西都有肿胀的感觉,赶紧找专科大夫看看。专科大夫主张手术摘除甲状腺。后来又找全德国最好的专科大夫,从头又开始检查起来,拍片照相忙得不亦乐乎,最大的担心是怕发生癌变。这次因为路程更加遥远,所以就愈显忙碌。经过几个月的全面检查后,大夫建议说,病情相当稳定,属于良性(不容易发生癌变的那种),如果治疗反而刺激它容易发生病变,病情还没到非要手术不可的程度。丈夫只感觉“幸运”,把当初吞咽困难、非动手术不能解决的状况竟忘得一干二净。
本来就忙得不可开交,不久又加上了牙疼,一检查是牙根烂了,要治疗一段时间。没想到第二次去,大夫一边清理牙根一边问:“疼吧?”“不疼。”丈夫答道。“应该疼啊!”大夫很奇怪。不久,丈夫的牙就全好了。
最值得一提的是我丈夫被扁虱叮咬的事。一次散步回来,女儿发现胳膊上有一个小虫子叮着拿不下来,全家人连忙赶到皮肤科大夫那儿检查,证明是被扁虱咬了。这是一种传播疾病的吸血虫,叮咬后扁虱的粪便和分泌物会产生对神经有害的毒素,能引起呼吸困难,脉搏加速,甚至危害生命,有慢性和急性两种,在德国这是一种令人谈虎色变的传染和寄生性疾病。大夫给女儿采过血样后,丈夫出于担心,也让大夫顺便给自己抽血检查。一星期后,大夫说,女儿安然无恙,而丈夫不但新近被叮咬,以前也曾被叮咬过,病情颇为棘手。大夫已经制定了长达半年之久的治疗方案,也建议我丈夫积极配合,准备打持久战。前三个月差不多都在一次又一次的抽血和验血中度过。老大夫经验丰富,沉着稳重,在终于准备实施治疗方案之前,为防止万一,最后又抽了一次血,以检查病情发展的情况。一个星期之后,丈夫如临大敌,早早就穿戴整齐,到大夫那里准备接受治疗。可没多久,就见他笑嘻嘻地又回来了,并且大声宣布大夫的话:“要不然就是有神在帮忙,要不然就是发生了奇迹,反正您身体里的病毒全部消失了。亲爱的先生,我这个皮肤科大夫已经帮不上您什么忙了,您可以安心地回家了。”
就在我写到这里时,我丈夫突然脸色苍白,手捂着胸部,两手微微发抖,大叫不舒服,并告诉我要做好给急救医生打电话的准备。我知道是有魔干扰,就跑到另一间屋子里发正念,清除干扰的败物。几分钟后,我准备打电话,丈夫的病已经过去了,虽然心脏跳得还有点快,脸色已经红润起来,认真地看起杂志来了。这是写这篇文章中的插曲。
在这三个月里,我们不断接到亲戚朋友关切、焦急的问候。看到我们不着急,他们都焦急地告诉我们,病情有多么严重,对生命有多大的危害,还有的说一个同事就是因为扁虱的病毒伤害到脑神经而导致了死亡。还有一个好朋友一年后还向我询问,我丈夫腰部手术是否成功,我费了好大劲,才想起来曾经有过这么一次准备手术的事,顺便向她洪法,效果也很好。
在我修炼的这几年里,丈夫不但身体日渐强壮,其它变化也很大。在我身边他总有一种舒服的感觉,看我越来越想不起强调我自己,他很着急,所以在他家人面前,或者是在陌生人面前,总是护着我,争着、吵着也要让我把话说完,尽管我们修炼人在常人面前没有什么吃亏的概念。还有他无论干什么都希望我能在场,不能一直在场哪怕能看上一眼他也高兴。我也理解丈夫的心。所以每天都抽出一些时间跟他聊一会儿天,或者就是跟他坐一会儿。因此,尽管国内镇压法轮功不断升级,丈夫也热情支持我修炼。当然这些是他自己现在还说不清楚的。这其中的道理师父在《转法轮》里写得非常清楚,因为:“在你的场范围之内的人可能无意中你就给他调了身体,因为这种场可以纠正一切不正确状态。……只有正法修炼的能量场,才能起到这样一种作用。所以在过去佛教中有这样一句话,叫做‘佛光普照,礼义圆明’,就是这个意思。”(第120页)
在写这篇文章的时候,我一直在矛盾中:这么浅显的理,有没有必要把它写出来。通过刚才的小插曲,又想到这是师父给我的一次证实大法的机会,就定下心来把它写完。大法对我们负责,我们也应该对大法负责;大法在圆融着我们,我们也应该圆融大法,一件细小的事,浅白的理,也应认真对待,从而向世人展现大法的正确、真实和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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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背图》第四十一象
天地晦盲 草木蕃殖
阴阳反背 上土下日
颂曰
帽儿*须戴血无头
手弄乾坤何日休
九十九年成大错
称王只合在秦州
(*繁体)
第四十一象描述的是共氏统治。
“帽儿须戴血无头”是一“共”字:“血”字无宝盖头是“共”字上半部的变形,戴帽在“儿”字的下半部上成一“共”字。
“九十九年成大错 称王只合在秦州”指共氏在其(九九)八十一岁的一年中将失去统治。“称王只合在秦州”有两种可能意思:一种是指从历史来看,共氏只配统治于陕西(秦州);另一种是指在其失去统治后,其余部将聚于陕西。
“天地晦盲”、“阴阳反背”是对共氏统治,尤其是在其八十一岁末世之时的形象描述。
图中一武士踏日,喻共氏利用暴力统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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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有人送他一棵芍药,他就把它种在了屋前。他尝了这棵芍药的叶、茎、花,觉得平平常常,没有什么药性。所以,就没有用它来治病。
一天深夜,华佗正在灯下看书,突然听到有女子哭声。他抬起头,只见窗外朦朦月色中有一美貌女子,似有委屈,在那里啼哭。华佗颇感纳闷,推门走出去,却不见有半个人影,只见那女子站立的地方,长着那棵芍药。华佗心里一动:难道它就是刚才那个女子?他随即摇头笑了,对芍药说:“你自己全身上下无奇特之处,怎能让你入药?”转身又回屋读书去了。谁知刚刚坐下,又听见那女子的啼哭声,出去看时,还是那棵芍药。一连反复几次,都是如此。
华佗觉得奇怪,喊醒睡熟的妻子,一五一十地将刚才发生的事给她描述了一遍。妻子望着窗外的花木药草说:“这里的一草一木,到你手里都成了良药,被你用来救活了无数病人的生命,独有这株芍药被冷落一旁。想来你是没有查清它的用处,它自然感到委屈了。”华佗听罢笑道:“我尝尽了百草,药性无不辩得一清二楚,该用什么就用什么,没有错过分毫。对这芍药,我也多次品尝过了它的花、叶、茎,确实不能入药,怎么说是委屈了它呢?”妻子说:“你只尝了它的地上部份,它的根你尝过吗?”华佗不耐烦了,不再多说,转身去睡了。妻子觉得丈夫已经不象从前那样听人劝说,担心这样下去,难免会出差错。事隔几日,她月信来潮,血涌如注,小腹绞痛。她瞒着丈夫,挖起芍药根煎水喝了。不过半日,腹痛渐止,流血也正常了。她把此事告诉了丈夫。华佗才知道他确实委屈了芍药,他感谢妻子,让他从实践中得知芍药的确是一味止血止痛的良药。
芍药者,尤婥约也,婥约,美好貌,木品花容婥约,故以为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