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自然》杂志7月12日报道,新发现的颅骨化石由一个几近完整的头盖骨、数块破碎的颚骨及三颗牙齿组成,具原始及先进人类的特征。其头盖骨似猿,三百廿至三百八十立方公分之间的脑容量及体型接近现代的黑猩猩,但鼻、脸及牙齿的珐琅质与长度更类似猿人,这一点显示人类起源并非过去学术界奉行的人类家族演化树状谱系。 科学家推测,这个生物生活在距今大约600至700万年前,是男性。该颅骨化石比迄今发现的任何人科颅骨都早上三百万年。这个生物的一些特征如此的现代,以至于持进化论观点的研究人员都不敢相信这是出自七百万年前的生物化石。 尽管这个发现让考古学家异常兴奋,被认为在找寻人类起源起点上又迈了一步,然而,布鲁内特本人也承认,他无法证明这次发现的生物可以直立行走--这是区别猿与人类的最关键特点,因为他没有发现与头盖骨相关的腿骨或臂骨。
不仅如此,这个发现在古人类学界也引起很大的争议。来自法国巴黎国家历史博物馆的科学家布里吉特·塞纳特反驳说,布鲁内特发现的头盖骨化石是一远古雌猩猩的化石。该化石头盖骨面部较短、犬齿较小,这些迹象都表明它是一个雌性猩猩,它的枕骨也很像是猩猩的枕骨。并且布鲁内特的证据不足以证明它是原始人类的化石。
一次次新化石的发现,一次次地为进化论假说找证据而费尽心机地解释新化石在进化论学说中的位置而争论不休,一次次地推翻了科学家原先所假定的人类起源起点。按照进化论的理论推,是无论如何也解释不清的。那么,为什么不跳出进化论的框框,换一个角度思考这个新发现呢?抛开进化论来看一看,人类不是从猿猴进化成的,猿猴就是猿猴,不论是生活在现在,还是生活在几百万年前,它就是千千万万种动物中的一种。而人就是人,人是独一无二的,人有人尊严,有人的脾气、秉性,与动物是截然不同的。那么这个“化石”到底是什么生物留下来的呢?今天非洲乍得的大部分地区都被沙漠覆盖,但是在大约七百万年前,那里曾是绿树成荫,沃土遍地。有没有可能这种长相类似“无尾猿”的生物,只不过是地球史上无数种生物中的一种呢?生活在史前文明时期,后来因为未知的原因从地球上全部灭绝了,就象恐龙曾经被灭绝一样呢?找了一百多年进化的证据,到现在还没找到,这还不足以让人重新思考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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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八十年代出版过一本中国文学史,曾作过中文系大学生的教科书,书中说这首诗抒发了“登临吊古,怀土思乡”之情,其它的书也大都采用这种说法。这种说法其实不够确切。让我们看崔颢的《黄鹤楼》这首诗:
古代传说,武昌蛇山面临长江,景色壮观,仙人曾在此乘黄鹤升天,因此建楼纪念,取名“黄鹤楼”。诗人登此楼,此时并没有留意眼前的壮丽的景色,却被这美丽的传说深深吸引。诗的前四句一气呵成,气势万钧。前三句,句句有”黄鹤“一连三个黄鹤,对黄鹤的热切呼唤跃然纸上。四句中连用二个“空”字,写尽了“仙去楼空”的惆怅。这四句绝不仅仅是“借典故入手擒题”[1] 更不是一般的登临怀古,而是淋漓尽致地表达了作者对仙人乘黄鹤而去的无限向往;对自己能够得道成功,有个永久归宿的企盼;对黄鹤一去不返的深深遗憾和怅然若失之感。诗人的这种心情在他的另一首诗《行经华阴》中可得到印证。诗人到长安,路经华阴时下了这首诗。首句是“岧峣太华俯咸京”意思是高峻、巍峨的华山俯视人间的京城长安。华山自古认为是“众神之地”,一个“俯”字写出神仙之地的居高临下,仙地的崇高,京城的渺小。诗的最后一联是“借问路旁名利客,何如此地学长生”。诗人此次到长安未必不是去追名求利,其实名利客也包括自己。诗人看到飘逸出尘的华山感叹自己何苦为名利奔波,不如在此山修道长生。
五、六两句作者从暝暝的思索中回到现实。仙人黄鹤杳然已失,而眼前的景物,汉阳城、鹦鹉洲、睛川、草木历历在目。眼前的景物可以说是美好的,却抹不去诗人对仙人的向往。“日暮乡关何处去?烟波江上使人愁。”此处的“日暮”语意双关,既指“太阳西沉”“黄昏到来”,也指人生之将尽,“日暮途穷”,有人生之将尽,归程无处的茫然。“乡关”一般指”家乡”《中国文学史》一书据此引出“怀土思乡”的结论。若解释成“家乡”有如下几个问题:
一、与前四句意思不连贯,思念家乡与仙人乘黄鹤升天有何关系?
二、与情理不合,自己的家乡在何处,怎能不知?
三、这样理解有些拘泥和肤浅。
若把“乡关”泛指“归宿”就更为确切和顺畅。古人修道成仙乘黄鹤冉冉而去,飞向那美好的归宿,而我的归宿在何处?站在烟波浩渺的江边,想到归程无处怎不使人发愁。诗中最后一个字“愁”,真是水到渠成,极有分量。
纵观全诗,此诗绝不是“登临吊古,怀土思乡”之作,而是一个觉醒的人对生命的思考,对如何将短暂的人生归入真正永恒的深深思索。
参考文献
[1] 《休闲唐诗鉴赏》湖北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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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故事发生在很久以前,在恒河边住着一只与众不同的鹿,它身上的毛有九种颜色,脚象雪一样白。九色鹿每天到河边吃草、喝水。这儿有一个它的好朋友,那是一只乌鸦。
有一天,河面上突然传来“救命啊! 救命啊!”的大喊声,原来是一个人溺水了,这个人被河水冲的忽上忽下,就在这危急的时刻,九色鹿听到了他的呼喊。它“奋不顾身”地游到那个人身边,对他说“快爬到我的背上来,抓住我的角。”就这样,九色鹿把那个人救了上来。
那个人被救上岸后,不停地对九色鹿说:“谢谢,谢谢,谢谢你救了我,我要怎么做才能报答你呢?”九色鹿摇摇头,轻轻地对那个人说:“我救你,并不是想要得到你的报答,你只要不把我在这里的事告诉任何人就行了。”“一定,一定,我一定不把你在这里的事告诉任何人。”那个人虔诚地答道。说完,九色鹿就让那个人走了。
那个人回到了城里,却得知国王正在悬赏重金捉九色鹿,原来,是贪得无厌的王后做了一个梦,梦见了美丽的九色鹿,她想用九色鹿的皮给自己做一个坐垫。于是国王就告诉全国的百姓,如果谁能帮助捉到九色鹿,就奖给他很多很多钱。可是,谁也没见过九色鹿,更不知道九色鹿在哪。全国只有一个人见过九色鹿,就是那个被九色鹿救了的人。那个人心想:我发财的机会终于来了,我将得到很多很多钱了。
于是,那个人来见国王,并让国王带上士兵跟他一起去捉九色鹿。
这时,九色鹿正在睡觉,幸好小乌鸦飞来报信:“不好啦,不好啦,国王带士兵来捉你了,你快跑吧!”“我不跑,我还有话对国王说呢。”九色鹿答道。“国王,是谁告诉您我在这儿的呢?”
国王用手指着那个人,答道:“就是他。”九色鹿看着那个人,流着眼泪说:“我不顾危险把你从恒河里救了出来,而你却带人来捉我。”国王听了九色鹿的话后,就下令让士兵不要用箭射九色鹿,并且以后也不许任何人再来捉九色鹿。
那个人一听国王这样说,自己就吓的不停地往后退,最后就掉到河里淹死了。
九色鹿不顾自己的危险,奋不顾身去救人;而那个被九色鹿救的人却不守信用,为了得到钱就出卖了对自己有救命之恩的九色鹿。因为他做了坏事,最后就遭到报应掉到河里淹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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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番风雨
花开花落
晴空无瑕
沧桑过后胜境多
法光普照天地开
救度大穹主佛来
助师正法心愿了
带回众生不再来
壬午年五月
威德
大法不离身,
心存真善忍;
世间大罗汉,
神鬼惧十分。
(《洪吟》“威德”)
---落款写“壬午年二月大法弟子采荇沐手敬绘”
(英文版:http://www.pureinsight.org/pi/index.php?news=18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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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年前,我深爱的外祖母被恶性肝癌夺走了生命,在我的幼小心灵深处生出了一个强烈的愿望,希望自己长大了能找到根除癌症的方法,这愿望把我带到了今日我从事的职业。自1988年起,我走了以还原论为基础的这条科学之路,学习了多层次的生物学:从解剖学到组织学,到细胞生物学,最后从事分子生物学的研究工作。在我读博士学位时,我曾用酵母菌模拟系统研究基因表达的调控。1992年,当我获得博士后,我自以为有了充足的知识基础,可以去面对癌症这个大问题,于是,1993年春我开始了在波士顿麻省总院的博士后工作,不久有了自己的实验室,正式进入了癌症研究领域。
虽然过去二十多年的癌症研究已揭示了癌细胞种种违反正常细胞调控的分子机制,我们仍然面临着一个令人极其困惑的大问题,既然细胞内有层层安全系统,修补机制,又是什么原因致使一个细胞处处出错而不得制止呢?从一个癌细胞发展到一个恶性肿瘤,这个细胞必然已积累了大量基因及蛋白质水平的失常,也就是说,细胞水平的几大安全系统全都失灵了。不仅如此,当一个癌细胞侵入其它组织器官中,这已说明在机体这个系统水平上的安全系统也都失灵了,其中包括我们体内强大的免疫系统,不但负责清除外源性的病原体,通常也提供身体系统的常态性检查,消除反常的细胞。那么,为什么在一个癌细胞人身上,这种细胞及大体系统的安全机制都失误了呢?这种现象无法以几个基因的突变之理论来解释。最近一些癌症研究工作者提出了一种“基因不稳定性”(Genetic Instisility)的理论来概括癌细胞的癌变态。因为确实癌细胞内积累大量基因突变以致影响了整个基因组的稳定结构。这一理论解释了为什么癌细胞内正常安全系统的全面破坏的分子基础,却还是无法解释为什么当最初基因个别突变时细胞安全系统失灵,以及在整个机体水平上的安全失灵之原因。仔细分析就可以看到,癌症并非是个简单的细胞水平上的基因病,而是一个系统病,其发生发展恶变完全基于细胞、组织、器官多系统的全面失调。是什么基理引至这种失调状态呢?
我理解:1)细胞内新陈代谢的水平在分子水平上可以系统性下调,而此下调的方式不必通过,也不太可能通过一种药物的作用,而是通过一种身心锻练方法(如法轮功的修炼),或通过生活方式的改变;2)新陈代谢水平与健康及长寿有直接相关;3)因为我实验室内的研究成果指出了体内阴阳性分子调节及利用蛋白质降酶体以调节细胞功能的动态平衡,那么法轮功这种身心修炼法是不是也直接影响体内阴阳性分子水平?我意识到原来我们的精神状态直接影响体内性分子的水平,那么,当我把这些信息结合起来,再回到这个关于癌症机理的大问题上去时,一个简单又清晰的答案在我面前:
当一个人体整个的新陈代谢率上升时,体内各细胞都在超负荷地制造新蛋白,降解这些大量产生的蛋白质。在这种状态下,不单单是大量能量的耗费,更糟的是这个至关重要的蛋白质降解体会因为忙于新陈代谢而无法顾及其它细胞内的重要功能,如:对变异蛋白质的及时清除,对TGF-B家簇在抑制细胞生长方面的决定性功能。虽然最初细胞会全身而增加蛋白质降解体的数量来对付上升的新陈代谢,可是,若新陈代谢水平长久被保持在很高水平上,那么会有一刻这细胞将无法保持平衡,导致各种变异蛋白的堆积。这些蛋白打乱了正常安全系统,致使细胞变异癌变,同时因为不只是一个细胞处于应急状态,那么当一个细胞在积累大量变异蛋白后开始癌变时,其周围细胞组织及系统因应急而自顾不暇,因而导致整个系统的乏力、无能,而让癌细胞全面扩散。那么什么可以使一个人的整体系统处于新陈代谢过旺状态呢?在我们大悲、大喜、大怒、受惊、奔波不止及焦急不安的状态下,我们神经内分泌系统使整个身体处于应急状态,促使大量阳性分子的合成份泌,从而增加细胞新陈代谢。若人体长期处于这种状态,细胞内的蛋白质降解体最终会超负荷而“失职”,这也是癌变及各种功能失调的开端。从这一角度来看,中国古代修身养性之道真是太科学不过了。
最近贝乐医学院(Baylor College of Medicine)的副教授封莉莉,报道了对修炼法轮功的人群在免疫系统上的变化在分子水平上的具体研究。在这组实验中,四位抽样的法轮功学员及四位随机抽样的不修炼法轮功人员的多核细胞在提纯后其基因表达状态被解对比。在12,000个基因中,有近百个基因在四位法轮功学员中极其明显地呈现出与对照组不同的表达状态,一整组在蛋白质降解体系统的基因的表达改变。在法轮功学员的免疫细胞内有两大系统极其明显地下调了:一个是细胞内合成蛋白质的“机器”,称之为核糖体,超过10个不同的核糖体单位的基因显著几倍、十几倍、几十倍的下调,这种下调是极其惊人的;另一个大系统即是蛋白质降解体的系统性下调。我突然意识到了这组资料指出了法轮功学员的白细胞呈现了协调性的新陈代谢系统的下调。
那么,什么是治疗癌证的灵丹妙药呢?这个问题,也许和另一问题一样的大。有什么灵丹妙药可以治疗当今社会疾病呢?这讲起来似乎是不可思议,可是,是否,在这种现象的背后,我们将面对的,是同一种宇宙中贯穿一致的力量?是否宇宙中有那么一个真理,也就是那么一个“法”,一个道,就象法轮功的创始人李洪志大师在《转法轮》一书中指出的那样,通过修炼法轮功,将人的各种各样对物质利益的执著心去掉了,处处事事真善忍,人的精神状态升华了,那么人的机体呈现的是那么一种精力充沛健康长寿的状态,人体内细胞呈现出新陈代谢下调的状态;细胞内的分子处于有条不紊阴阳平衡的状态及蛋白质降解体,就似古人说的,天人合一。若社会上人人做到处处真善忍,这个人类社会是否也会象一个修炼者一样,达到身心健康长寿的状态呢?
从这一角度来看,精神与物质,包括人体,难道不有着极紧密的联系?现代科学将物质与精神分开,认为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对物质世界有客观的了解。可是,精神的本质到底是什么呢?精神与物质的关系又是什么?若精神与物质是一性的,单纯地研究物质及在这个物质世界中可见的人体部份,我们能保证我们可以明了人体与宇宙的最终真理吗?
在最近一期科学杂志的封面上,有一幅关于希腊神话那喀索斯(Narcissus)的著名画家 Michelanglu Merisi de Caravasgio (1573-1610)的名画。这斯杂志的主题是关于免疫系统如何判断自我与非自我( self vs nonself)。因其富有哲理,我在此也引发一些感想。那喀索斯为什么会死呢?是因为他在看到水中自己的影像而沉迷于其中,以至无法摆脱投入所有热情而心力憔瘁致死。在最初读这一神话时,记得我曾想:“为什么那喀索斯不能意识到那是他自己的影像呢?为何他不记得仔细看一下自己呢?如果他这么做了,他将很容易地发现他的手及衣服与水中的影像两者之间有多少相似之处,从而使自己的从沉迷中觉醒。然后,我微笑了:“在我们的生活中,有多少人记得省视一下自己?当我们遇到问题时,我们总是习惯于向外寻找答案,而不先看看自己是否做错了,看错了,想错了。关于人的生老病死,我们现代西方科学不完全是一条往外找的路吗?我们正花费大量的财力物力人力寻找治疗疾病的物质手段。我们现在甚至期望将来有一天超级电脑可启迪我们生命的奥秘。可是,假如这整个的物质世界是我们精神世界的展现和影子,而我们却只注视着这个影像,就似那喀索斯只注视看他那美丽的水中倒影,那么我们的未来是否与那喀索斯一样呢?是否,我们已凝视我们自己的倒影太久了?是否,在面对科学已给我们指出的宇宙,人类社会人体、细胞的相互对应关系之后,我们可以从中觉醒而走上返本归真,寻找真正自我之路呢?
师父告诉我们:“我讲了我只是想利用他们的所为看清他们的心性安排他们的位置,反过来检验圆满弟子。”(《导航》“在美国西部法会上讲法”)很长一段时间,我一直理解不好师父讲的这个“利用”是什么关系。师父还讲:“那么也就是说呢,旧的势力不管它们怎么安排,随它们安排好了,但是最后做这件事情时绝不能按照它们的要求做。” (《北美巡回讲法》)开始时也是理解不好:怎么能“随它们安排好了”呢?现在我悟到,这是因为旧势力的安排在师父眼中,什么也不是:“不管这个阻力多大其实都没有影响我正法的实质,而且速度一样的快,照样按照我要求的一切在做,新宇宙完全按照大法标准在建立着一切。”(《北美巡回讲法》)
师父讲:“我是从什么都没有中堆积成有,不是粒子的组合,因为我没有粒子。” “它们觉得构成我生命的东西与宇宙中其他生命都不一样,什么东西都动不了本质。”“没人知道我是谁,我也不知道我是谁。没有生命看到过我,没有生命叫过我什么。我也没有形也没有名,与宇宙中一切生命所构成的东西都不相同,对宇宙内众生来说我什么都没有,也许宇宙都没有了,那个时候就只是我了。我就是什么都没有。没有生命知道我是谁。但是没有我就没有宇宙的存在。” (《北美巡回讲法》)
每当读到这几段法,心中都会再一次地感到震撼。我想,任何弟子如果他从心中感悟到,那心中的震撼和感动都是无以言表的。无比宏大的宇宙师尊挥手之间即可造就。那旧势力算什么?旧势力的安排又算什么!师尊告诉我们:“无论谁迫害大法,他都是人在跟神斗,最后的结果是明显的。”(《导航》“在美国西部法会上讲法”) 如果我们在宇宙正法时期、在对待具体问题时,如果把旧势力的和旧势力的安排看得太大了,把旧势力看成我们的对手,是不是夸大了旧势力的安排?
在正法之前,宇宙中各层的理也败坏到需要毁灭的地步了,跟大法在各个层次为众生所规定的真正的法理已相去甚远,既然我们是按照大法修,那过多的去担心那些旧的败坏的安排干什么,那不是求吗?师父在《转法轮》“心一定要正”这一节中讲到:“还有的人跑到别的气功师场上去听报告,回家很难受,那当然了。那法身为啥不给你防着?你去干啥去了,你去听,你不是去求了吗?你不往耳朵里灌,它能进来吗?”如果我们遇到什么事都去想旧势力的安排,就是在求了,那不就会带来问题吗?就象一位同修在《深入剖析自身对旧势力安排的认可,彻底否定和铲除邪恶的旧势力安排》一文中所写的,虽然层次不同,可遇到问题就想是因为哪里哪里有执著,所以被迫害了,这样,在改掉执著的同时,却等于承认了旧势力利用相同的执著对其它学员的迫害。层层层层,不断地给旧势力输送能量,滋养着它们。其实,我认为这种思维忽视了一个最重要的因素,就是我们是师父的弟子,我们修炼的道路是师父安排的,只不过在这正法的特殊时期,师父是利用旧势力的安排而安排了大法弟子修炼的道路。师父讲:“我讲了我只是想利用他们的所为看清他们的心性安排他们的位置,反过来检验圆满弟子。” (《导航》“在美国西部法会上讲法”)一切都在师父的掌握之中,归根到底,我们是在师父的安排中修,我们要站好位置,把心摆正,如果我们忽视了这一因素,那我们往哪修?如果我们心里只有师父能安排我们修炼道路的概念,把我们所遇到的一切磨难都看作是没有过好师父在我们修炼道路上利用旧势力的安排而安排的心性关,才不会掉到旧势力的圈子里,那就是一种跳出来的思维,或者说,我们的心是正的。师父说:“我的根都扎在宇宙上,谁能动了你,就能动了我,说白了,他就能动了这个宇宙。”“如果你自己的心性不正可不行,你去求,那可能就出问题。”(《转法轮》)
例如在铲除邪恶之首这件事上,大家在法理上有个认识过程,开始在德国的时候还有同修认为邪恶之首应该留在最后;后来大家通过学法交流悟到铲除邪恶之首是破除旧势力安排的重要一步,邪恶之首清除后会给世人开创一个和平的时期在公正的环境下认识大法真相的机会,开始时我也是这样认识的;后来我悟到以上的认识也还不够纯正,我们铲除邪恶之首的原因就是因为它是不可救药的邪恶生命在人间的集中体现,当邪恶已到了无可救,无可要的地步,清除它们是捍卫宇宙的法,这是我们作为大法弟子自然应该做的。也就是说,我们作为大法粒子铲除邪恶是从法中修出的本性使然,自然而然,按照大法的标准,实在不可救药,只能淘汰的生命,那就是要清除了,不是特意地想达到什么目的。而只要我们按照心性的标准做得对,做得好,根本不用考虑结果,然而结果会是最好的。这是由“真善忍”的法理决定的。
怀着这样的认识发正念,心中充满了无欲无求的正信的平静、祥和和力量。
个人所悟,不妥请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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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炼以前,每年都会到家乡附近的道观名山上走走,经常碰见在山中出家的修道人。每当那时,心中总会涌出莫名的寂寥和些许的惶惑。青灯黄卷,同样可过一生;出世入世,何处才是家园?生命的意义是在于红尘浊世中的终了还是皓首穷经时的解脱?
得法以后,明白了为什么多年以来总也排解不开的一种来自心底的忧郁和失落,那是来自生命深处的对返本归真的期盼。未几,我完全象换了一个人,充实和快乐时刻伴随着我。我知道我生命的重塑过程已经开始。
1998年在瑞士听师父讲法,当师父谈到现代科学就是宗教时,我感觉我那建立在现代实证科学基点上的人的整个思维受到了巨大的冲击。尽管那时已修炼几年了,但人根子上的东西并未去除。我感觉我后天的人的思维结构在坍塌。这是一个痛苦的过程,但我知道这是一个我必须走过的砺炼过程。那段时间,尽管我仍如常的生活学习,但我经常感觉我是站在一个只有一半完整的宇宙边缘,再往前是深不可测的虚空。身心似乎常常感觉处在悬崖断壁。走在路上常常觉得脚下的土地变得虚幻不实。这个状态持续了一段时间。而当我重新感觉到内心深处的充盈和踏实的时候,我知道这一关冲过来了。新的思维结构开始在我生命中形成。
从那以后,我发现思维和以往有了很大的不同。思想多来自一种随机的反映而非推理分析的过程。更多时处于静而少思、思不入脑、言不入心。我知道旧我已被重新塑造。我开始拥有了一个大法修炼者的崭新的生命特点及特性。
我悟到这段经历就是我自己的新宇宙替代旧宇宙的新陈代谢的过程。人是一个小宇宙,建立在科学基点上的宇宙观也代表了我们自己的旧宇宙结构,这一切在修炼中必须被大法修出的新的宇宙观所替代。然而,人的一切观念、秉性和特点也代表着旧宇宙的特点,这些同样需要在大法修炼中修去,因为新的宇宙将被大法赋予了全新的内涵和特性。新旧更迭,生命逐渐向先天的原始的本性回归。而大法弟子参与正法,发正念清除邪恶都是修炼历史上从来没有过的,它使我们大法弟子所拥有的新宇宙真正能够做到圆融不灭。
一切从没有过 ,一切也不会再有。正法时期大法弟子,宇宙大法重塑的崭新生命,伟大的师尊才使这一切成为可能。我们将是宇宙大穹永恒的守卫者。我们要对得起这个伟大的称号。
(英文版:http://www.pureinsight.org/pi/index.php?news=1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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