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年7月12日 星期五

  • 生物技术应用于农作物的潜在危险--遗传修饰并不能得到完全控制

  • 电影文学剧本: 填表

  • 绘画:虎哮图(?)

  • 诗二首:莲颂 烛光寄语

  • 一位大陆硕士生得法修炼的经历

  • 挖掉妒嫉、显示心,坦荡无私抒正见

  • 女装四款(二)(?)

  • 男装三款(二)


  • 生物技术应用于农作物的潜在危险--遗传修饰并不能得到完全控制

    李洁

    《科学》杂志2002年6月28日发表的一篇关于“花粉可将遗传修饰(抗杀草剂)的作物传播给邻近田野的非遗传修饰的作物”的论文,在学术界引起很大反响,提醒人们应更加谨慎地对待生物技术在农作物上的应用。

    很久以来,科学界一直在争论着是否应该推广经过遗传修饰的农作物,比如带有抗杀草剂特性的转基因菜花。最大的担心是,这种遗传修饰的作物能不能将插入的基因传给正常的、没有被遗传修饰的作物,或者传给相关的野草,以至导致环境被遗传性的污染。有些政府建议遗传修饰的作物要隔离生长。但以前的报道都是在小型的、人工的试验田里进行小量样品试验。这篇文章是第一次在真正的大田操作,并对花粉在田地之间的传播进行了比较全面的研究。

    澳大利亚生殖生态学家RIEGER等在2000年首次种植因为基因突变而能抗杀草剂的菜花。然后采集邻近3个州、63个田地里种植的4千8百万株普通的、非遗传修饰的菜花种子,分析其抗杀草剂的效应。结果发现:抗杀草剂的效应扩散到63%的邻近田地,远达3000米的范围。收集的种子样品对杀草剂的抵抗率高达0.2%,平均0.07%,大多数收集的种子对杀草剂的抵抗率低于0.03%。

    这项研究结果的基因传播率虽然低于澳大利亚规定的对非遗传修饰农作物污染的1%容忍度,但是,花粉将突变基因传播距离之远令人吃惊,不得不让农业界、科技界对农作物引进生物技术谨慎起来。很明显,这项研究暗示了一个很大的风险:一旦转基因作物被种植,他们很难被100%的控制,在很大一片田野内就很难得到真正的非遗传修饰的农作物。如果不加以限制,很难想象将来田地里会剩下多少农作物不被污染,还有多少是天然的、自然生长的作物。人们一味地依赖生物技术来改造一切,却并不知道这种改造会给自然界和人类带来什么样的危害。

    参考文献

    1. Pollen-Mediated Moverment of Herbicide Resistance Between Commencial Canola Fields, Science 296, 2386-2388.
    2. A Little Pollen Goes a Long Way, Science 296, 2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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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影文学剧本: 填表

    华文

    主要人物

    张大勇 男,历史系教师
    丛丽 张大勇之妻,中文系教师,大法弟子
    陈辉 女,中文系党委办公室秘书
    朱远 男,校610主任
    夏炳南 男,校610干事
    皇甫仁 男,物理系教授
    何广义 男,历史系主任

    故事梗概

    2002年春,某市法轮大法弟子利用电视播放了法轮功真相录像片,引起轰动,也激怒了邪恶集团头子。省“610”奉中央“610”指示,协同公安,计划抓捕5000名大法弟子,进行地毯式搜捕,秘密下达了“杀无赦”的死命令,一时间黑云压顶,一片白色恐怖。

    剧本描述了在上述背景下,北方大学“610”机构企图通过诱骗的方式逼迫该校大法弟子家属在所谓的“法轮功重点对象调查表”上签字,为他们残酷迫害大法弟子掩人耳目、推卸责任。以张大勇为代表的善良的大法弟子家属经过三年的血雨腥风,从亲人身上亲眼看到了法轮大法给修炼人带来的身心变化,明白了真相,识破了邪恶的伪善和骗局,断然拒签、抵制迫害。相关的很多人也以各种方式抗议这种不得人心的政治迫害,支持善良的大法弟子。邪恶赖以生存的空间越来越少,黑暗即将过去,光明就要到来!


    1.上午 教学楼内

    下课了。学生们三三两两走出教室,急匆匆地赶着去上下一堂课。
    张大勇手里拿着讲义夹走过来,边走边和身边的学生讲着什么。他30多岁,中等身材,带一副眼镜,文质彬彬,沉稳而谦和。

    (镜头渐远)张大勇和学生渐渐走远。宽敞的走廊,来去匆匆的师生。渐渐消逝的嘈杂的声音。

    2.历史系办公室

    (教学秘书小宋正打印文件,打印机吱吱嘎嘎响)

    小宋抬头看见张大勇进来,点头招呼:“下课了,张老师。”

    张大勇:哎。忙着呢,辛苦啊。
    小宋:苦不苦,想想长征二万五,辛不辛,盼着每月发奖金。有茶有水,比起下岗的,已经小康啦。张老师,喝水吧?我给你倒一杯?
    张大勇:不了,(从挎包里拿出水杯,里面还剩些水)我这儿还有,谢谢。

    (打印机停了,顿时安静了许多。小宋把打出的文件整理好,关掉打印机)

    小宋:对了,张老师,刚才朱远来电话找你。
    张大勇:朱远?
    小宋:学校610办公室主任。
    张大勇:什么事?
    小宋:他没说。来了两遍电话,让你有时间去一下。(关切地看着张大勇,欲言又止。下意识地拿起水杯)喝水吗,张老师?
    张大勇(沉着脸):不,谢谢。(把自己杯子里的水一饮而尽)我走了,谢谢你。 (张大勇径直走出办公室)

    3.中午 张大勇家

    (丛丽做好饭,盛好,摆在餐桌上)

    (张大勇开门进来)

    丛丽:嗬,真是有福之人哪,闻着香味儿来的?
    张大勇(笑了):又做什么好吃的啦,亲爱的夫人?
    丛丽:快洗洗手吃饭吧,别耍贫嘴了,我都饿了。

    (二人坐下吃饭)

    张大勇:朱远找我。
    丛丽:找你干什么?
    张大勇:我正上课呢,他给我们系办打的电话,没说什么事儿。
    丛丽:小宋接的?
    张大勇:嗯。(看着丛丽)准是你的事儿。
    丛丽(笑):我的事儿,那他怎么不找我?
    张大勇:那他找我干什么?我又不炼法轮功。
    丛丽:他去610当头儿,校党委办公室主任没人干了,说不定要提拔你去呢。祝贺你呀,要升官儿啦!
    张大勇:别嘲笑我啦,我才不去呢。官场是个大粪坑。

    (张大勇放下碗筷)

    丛丽:不吃了?
    张大勇:吃饱了。
    丛丽:吃这么少?嫌我做的不好吃?
    张大勇:哪儿敢呢?我真吃饱了。

    (张大勇摘下眼镜,掏出眼睛布,仔仔细细地擦着)

    (正午的阳光照射在镜片上,闪着一束束光亮,随着张大勇手的移动变换着色彩,扑朔迷离)

    丛丽(看看丈夫):别担心,我没事儿,真有事儿他们就不会打电话找你啦。
    张大勇:不管怎么说,他们找准没好事儿。表姐来不是说了吗,有线电视放真相片的事惊动了最上头,610下来人传达密令,都开了杀戒了,每个派出所都有抓捕指标,每个电线杆都有人昼夜把守,咱们这一片儿不是已经抓了20个了吗?要不是表姐给挡着,他们早就来咱们家了。杨老师不是正在课堂上讲着课就给带走了吗?杜老师都70多了,也给抓走了,你可别大意呀。
    丛丽:我知道,他们这一个月就抓了5000人。你放心吧,他们抓不住我任何把柄,不能把我怎么样。(倒一杯果汁,递给大勇)喝点儿吧。
    张大勇:你不是喜欢喝纯净水吗?怎么又买果汁了?
    丛丽:换换口味。纯净水透明,果汁更有内涵。都尝尝。
    张大勇(喝了一大口果汁,看着丛丽)说:你放心,我绝不会让他们把你从我身边带走。上次他们抓你,我在国外,要不然也不至于……你在看守所和劳教所里受的罪我都知道,那不是人待的地方,这是地地道道的政治迫害,太残忍了,比法西斯还恶毒。

    (丛丽往张大勇的杯子里重新倒满果汁)

    ([特写]浓浓的鲜艳的桔红色果汁在杯子里旋转、上升,洋溢着快乐、温情、激越)

    张大勇(喝了一口果汁):嗯,味道不错,还是夫人眼光高。
    丛丽:跟我甜言蜜语的,又有什么事要求我了吧?
    张大勇:干嘛把我想得那样?你是名副其实啊。慧慧最近怎么样?她姥姥来电话了吗?
    丛丽:我刚给她们打过电话,都挺好的。慧慧书法比赛得了一等奖。
    张大勇(自豪地):咱们的女儿就是不一般。

    (丛丽看着张大勇,他也看着她,两人会心地笑了)

    丛丽(有些伤心地):咱们打游击似地租房子住,不能把慧慧带在身边,想起来心里不是滋味。我妈也跟着受了不少苦。
    张大勇:只要你没事儿就行。
    丛丽:要人人都能够了解真相,这场迫害就不会存在下去,大家就都不会受苦了。

    4.晨 班车车站

    初春的阳光顽强地顶住严冬残余的寒冷,在空气中发散着平和、凝重的暖意。

    路边,一棵大柳树下,上课、坐班的教职工们在等班车。几个女人在谈论哪家商场衣服最便宜。

    张大勇独自一人静静地站在树下。他抬起头,[镜头顺着他的视角摇向天空,远景]天空昏沉沉的,仿佛一张涂抹了灰黑颜料又揉皱了的画布。空气也好像浇了一层浓浓的柚子汁,粘糊糊、苦涩涩的。

    [镜头继续摇下,近景]树梢,嫩绿的枝桠艰难地、倔强地伸展着腰肢,为昏暗的四周增添一层喜人的鲜活和生机。

    [镜头顺着树干摇下] 树干上,有一个大树洞,干枯空洞。一队蚂蚁搬着面包渣从树洞里急匆匆地向树上爬,它们井然有序、津津有味地爬呀爬。一只小蚂蚁迷路了,向相反的方向爬去,走不远,又折回来,在原地打转转。张大勇用手挡住它走错的方向,它终于又回到队伍中,继续不知疲倦地爬着。

    [旁白] 可怜的小东西,竟然丝毫感觉不到我的存在和作用。我可以救它,也可以毁掉它,都在顷刻之间,就看我怎么想啦。对这些,它却茫然无知。茫茫宇宙中,人有时表现得不也象这只小蚂蚁一样吗?如果真有比人类更高级的生命,他们看人可能就象我看这只小蚂蚁一样吧?这么说,小丽他们还是有一定道理的。

    历史系党委王书记走过来,奇怪地看看张大勇:这么大人了还看蚂蚁打仗?

    张大勇:王书记,来啦。(不好意思地)等车,没意思。
    王书记(把张大勇拉到一边,神秘地):朱远找你啦?
    张大勇:嗯——我上课,没见着。
    王书记:叫你爱人写个保证,就说不炼了。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图什么?回去劝劝她,啊?(见张大勇没反应)张老师,我可是为你们好,不让炼就不炼呗,何必较这个真儿呢?现在风声多紧哪,三、四十岁的是重点的重点,可别再吃亏呀。你们两个多好的人哪!

    (有人喊:车来啦。)

    (张大勇、王书记随众人上车。)

    5.上午 教学楼一间教室里

    (张大勇正站在讲台上讲课。[特写] 张大勇长方脸,额头宽阔而突出,讲完一句话,特别是说到得意的时候,总爱抿一下嘴唇,眼睛看着学生,目光专著而热切。坐在前几排的学生受不了那逼视的目光,看他一句话要说完了,赶紧低下头装作记笔记。这时,后排几个思想溜号的会很乖地冲老师点点头,假装赞同他的观点。尽管双方心照不宣,张大勇仍然象是受到鼓舞,更加卖力地讲下去。)

    张大勇(严肃深沉地看着学生们):学史使人明智,学史需要勇气和良知。为忠实记载历史事件而献出生命的古代史家也不乏其人哪。你们知道“南董”的故事吗?(学生们都抬起头,聚精会神地听老师讲)春秋时,晋灵公要杀赵盾,赵盾出奔,未出晋境,听说赵穿杀灵公于桃园,另立晋成公为君,自己当了宰相。太史董狐在史册上写道:“赵盾弑其君。”公布于朝廷。赵盾说道:“这不是事实。”董狐答道:“你身为正卿,逃奔不出国境,回来又不讨贼,不是你搞的阴谋又是谁!”(张大勇停了一下,走下讲台,靠近学生,继续讲)也是春秋时,齐大夫崔杼娶美妇人棠姜,齐庄公与之私通。崔杼于是诱杀庄公。齐国太史因将此事载入史册,写道:“崔杼弑其君。”崔杼杀太史,太史的两个弟弟继续坚持如实记载,又被杀。第三个弟弟仍然直书其事,始终不屈。南史氏听说史官们都死了,便执简前往,等知道已经把事情如实写上史册了,才往回走。后世把南史氏与董狐合称“南董”,赞美敢于讲真话的史官。孔子称赞董狐为“古之良史”。(张大勇把“古之良史”四个字写在黑板上。学生们被老师讲的故事感动了,个个神情专注,记着笔记。张大勇看着学生们,恳切地说)希望你们,还有我,做“今之良史”。

    (“当、当、当”。有人敲门。)

    张大勇:请进。

    (“当、当、当”。)

    (张大勇迟疑了一下,走过去开门。)

    6.教室门外

    (一位细高身材的女老师正站在教室门口,见张大勇出来,说:“张老师,我是中文系党委办公室秘书陈辉。”)

    张大勇:你好,陈老师。
    陈辉: 你下课到我办公室来一下好吗?有急事找你。
    张大勇:找我,什么事?
    陈辉:也没什么事,填个表。我们一会儿再谈吧,耽误你上课了,对不起。

    (陈辉转身走了。)

    (张大勇望着她的背影,微微皱起了眉头。)

    7.中文系办公室

    (这是一间比较大的办公室,靠墙放着三组、六张办公桌。陈辉的桌子在最里面。)

    (张大勇坐在陈辉对面。)

    (桌上摆着一张表。[表格的特写] 封面,粗大的黑字清楚地印着:“法轮功重点对象调查表”,落款是:“北方省610办公室”,制表日期:2002年3月。)

    (张大勇翻过一页,上面有影印出来的丛丽的身份证照片、填好了的个人简历。)

    张大勇仔细地看着每一项,看完这一页,抬起头来问:“这是你填的?”

    陈辉:是。
    张大勇:是你们系把她报上去的?
    陈辉:是学校610布置下来的名单。不光是丛老师一个,还有别人,都是拒不“转化”的。(她说着把手里几份表格扬了扬。)
    张大勇:你们找我爱人谈过吗?
    陈辉:不用找她,上边就让找家属。
    张大勇(惊诧地盯着陈辉):怎么可以这样呢?她的事不通知本人,你们背着她填表?
    陈辉:上边就是这么要求的。我也没办法。

    (张大勇翻到第二页。上面写着他的名字,个人简历各项也都填好了,是另一个人的笔迹。 “家属意见” 一栏空着。)

    (张大勇看完这页,又翻到最后一页。“基层单位意见”一栏写着:丛丽,法轮功练习者,2000年去北京上访被判劳教一年,期满释放,尚未转化……下面是系党委书记高原的签字和中文系的大红公章。)

    张大勇又翻回到家属这一页,问陈辉:这也是你写的吗?

    陈辉:不,是于老师帮着写的。
    张大勇(严肃地):把我的名字写错了,不是永远的永,是勇敢的勇。
    陈辉:对不起,于老师去校办了,等她回来我让她改一下。你放心签字吧。
    张大勇(坚决地):陈老师,现在的形势你也知道,上边对法轮功镇压步 步升级,罪名越来越大,也不经过任何法律程序,说抓抓就抓,说判 就判。这可是关系到我爱人和我全家的大事,在我没弄清楚这张表的真实意图之前,我决不能签字。
    陈辉:不就是个调查表吗,哪有那么严重。
    张大勇:那我问你,“法轮功重点对象”是什么意思?

    (陈辉看了看手里另外两张表,低头没说话。她也说不清。)

    张大勇:这表填完了之后交给谁?
    陈辉(抬起头):学校610。
    张大勇:学校610又交给谁?
    陈辉:大概是省610吧。
    张大勇:然后呢?省610准备怎么办?
    陈辉(摇摇头):不知道。
    张大勇:决不会象你说的去存档吧?(严肃而诚恳地)我是研究历史的,古今中外历史上,特别是中国共产党这五十多年历史上的政治运动我最清楚,搞起这个来,哪有什么人权、法律、人道?国家专制、暴力那一套害的人还少吗?煽动群众斗群众,这是自相残杀!谁都知道这么搞没有好处,于己于民没一点儿好处。“文革”过去还不到三十年,又搞这个……我既不炼法轮功,对政治又不感兴趣,我只尊重事实。国家大事咱们今天先不谈,我也扭转不了乾坤。我就谈填表这件事。你们也许还不了解我爱人,她以前身体不好,偏头疼,贫血,虚弱得走几步就歇一阵,上完课回家就得躺下,在家里我得照顾她。学法轮功以后不但身体健康,性格脾气都变了,什么问题到她哪儿都能看得开。家里家外,对待老人、孩子、亲戚朋友,街坊邻居没有不说她好的。我在国外这三年,外面忙工作、家里照顾老人、孩子,里里外外,大事小事,都是她一个人。都说她多才多艺,她的论文全都发表在国家一级刊物上,还独立承担着科研项目。她在你们中文系工作十多年,表现怎么样就更不用我说了,有目共睹。我的孩子健康聪明,是班里的学习委员,照顾辅导孩子都是我爱人全权负责,我没操过一点儿心。对我那就更不用说了,温柔、善良、贤惠,有这样一个妻子是我的福分。我这辈子跟她,下辈子我还跟她。

    (张大勇越说越激动,眼圈儿红红的,真动了感情。)

    (陈辉给他倒了一杯水。)

    (办公室里其他人都放下手里的工作,饶有兴致地转向这边,听着张大勇的陈述。)

    张大勇(喝了一口水):哪儿象电视里宣传的那样?政治谣言最容易造, 杀伤力也最大。即便是法轮功里有人做了坏事,那就个案处理嘛,该怎么样怎么样,不是有法律呢吗?怎么能一下子铲除呢?怎么能不让人说话呢?肃反、文革卷土重来了?象我爱人这样的,不冤枉吗?她究竟有什么错?充其量是个人信仰问题。有信仰不好吗?人有了信仰的约束,不做坏事,有什么不好?炼法轮功的不抽烟不喝酒、不贪不占,公正无私,不但不应该镇压,反而应该大力提倡,要都炼法轮功,早就好了。

    (张大勇说出了大家的心里话。大家越听越爱听,脸上逐渐露出了笑容,紧张的气氛渐渐松弛下来。)

    (张大勇又喝了一口水。)

    张大勇(对陈辉):他们把我爱人定为什么“法轮功重点对象”,是什么意思?有什么根据?象她那样的人要把她转化到哪儿去?她在劳教所关了一年,好好的人给折磨得皮包骨,差点儿死了。修炼才又使她恢复健康,刚刚好转,还要把她怎么样?“转化班”也好,“劳教所”也好,进去了就是强制洗脑、酷刑折磨。我看过一份法轮功传单,说官方统计数字显示,99年7.20以来被折磨致死的不少于1600人。哪里象电视里演的那样?简直比在家里还好?中国执法人员的素质怎么样谁不知道?谎言重复一千遍就成了真理。为了一个谎言不惜造出亿万个谎言。

    张大勇(喝一口水。看着陈辉,恳切地):今天我要是签了字,他们随时 都有可能闯进我家抓我爱人,而且不用任何理由,只要还炼就抓。其实我不签字他们也会这么做,但是我不能默认他们这种行为,一旦出了什么问题,他们会说:‘你看,她爱人都同意了,这儿有他的签字。’把责任推到我身上,我不是把自己的亲人往火坑里推吗?不成了我迫害我爱人了吗?我怎么能干这种事呢?陈老师,换了你,你会这么做吗?

    (陈辉低下头不说话。)

    老师甲:堂堂大学里也搞这一套,610真是太过分了。
    老师乙:什么大不了的事,这么没完没了的。
    老师丙:丛老师真冤枉。
    老师丁(竖起大拇指):法轮功……
    陈辉:学校让下周一交表,今天是星期五,最后一天了。张老师,你看……
    张大勇(坚决地摇摇头):不能签就是不能签,这没有什么可商量的。
    陈辉(想了想):那好,我也不能逼你,就这样吧。我还要到派出所去呢。
    张老师,你们家搬到哪儿去了?能告诉我你家现在的地址和电话吗?
    张大勇:对不起,不能告诉你。让那些人知道了,一有什么风声,对我们来说,就是“家庭劫难”,我不能容忍那些人的无理骚扰。我也劝你们不要把我爱人作为什么“重点对象”报上去,她没有做错什么事,她是个好妻子、好母亲、好媳妇、好老师,这么做对她不公平。
    陈辉(无奈地):我知道丛老师的为人,我也是被逼无奈呀。

    ([特写] 陈辉无奈的眼神,愧疚地看了张大勇一眼,又马上移开,转向窗外。)

    (镜头随陈辉的目光摇向窗外)

    8.窗外,校园里

    窗外,昏黄污浊的天空。
    空气中有一股呛人的尘土味儿。
    校园里,巡逻的警车一辆接一辆。
    校卫队巡逻的三人一组,穿着制服,每人手里拿一根电棍,摇摇摆摆,东张西望。
    学生们表情紧张,夹着书本匆匆而过。
    校园里失去了往日的活跃,死气沉沉。

    9.将近中午 前进街派出所门前

    一辆出租车停在派出所门前。
    陈辉从车上下来。
    一辆警车呼啸而过。
    行人们惶恐的表情,急忙躲闪着。

    10.前进街派出所前

    (近景,人物背对镜头)陈辉走进派出所。

    11.前进街派出所内

    (陈辉站在办公桌前,表情尴尬又无奈。)

    (一个所长模样的警察坐在她对面。旁边坐着一个胖警察,抽着烟。)

    陈辉(勉强堆出笑脸):请你们配合一下,我也是为了工作。
    胖警察:我们也不是为自己呀。她搬走了,也不来办理迁户手续,搬哪儿去了也不知道,我们怎么给你签?要是不在我们管区内,我们更没有义务给你签字啦。再者说,真出了问题谁负责?
    陈辉:这也涉及不到什么责任不责任的问题,就是个调查表,说明她过去在你们派出所管内,有过这些事就行了,也不直接跟你们发生关系。
    胖警察:不发生关系你找我们签字干什么?
    陈辉(有些生气):没事儿谁愿意上你们这儿来呀!这不是省610搞的吗?表上有这一项,没办法我才来的。究竟跟你们有什么关系,你们可以去问610,是他们布置的。
    胖警察(油腔滑调地):哎,我们这儿不设问事处。你要说想求我给你问问,兴许还好使。
    陈辉 (气得要发作,又强忍住了):你——
    所长:行啦行啦,别伤和气,都是为公事嘛。哎——,怎么不让人家坐下?这位老师,请坐,请坐。(他端起茶杯,看了看又放下。胖警察会意,赶紧接过去,到满一杯水。)这事儿——(看了陈辉一眼)还真不好 办。(掏出根烟,胖警察忙递过打火机,给他点上。所长眯着一对小眼睛,悠闲地往椅子后背一靠,人顿时矮了下去。他吸了一口烟,吐出一团灰白色烟雾,他被笼罩在烟雾里。)我看这样吧,你先回去,我们向上边请示一下,让他们和省610沟通沟通,看看怎么办。你把电话留下,有了消息,让小齐—(看了胖警察一眼)再跟你联系,你看好不好?
    陈辉从座位上站起来(生硬地):不必了,有什么事情610会来找你们。再见。

    (陈辉扭头便走。)

    身后传来所长的声音:不送啦,慢走。

    胖警察奸笑着:这老师——嘿嘿。

    12.下午 张大勇家

    (张大勇正在卧室兼书房里写论文。)

    另一间卧室里,丛丽和几名同修正在学法交流。房间里轻轻回荡着悠扬美妙的大法音乐。

    男女老幼,几位大法弟子象一家人一样,面容慈祥,态度祥和,目光中流露出真诚、友善、沉着和正信。他们手里捧着《转法轮》,喜悦而恭敬,时而读书,时而交谈,脸上始终挂着平静的笑容。

    窗外,不时传来警车的尖叫嘶鸣。然而,外面的一切对于屋内的大法弟子来说,仿佛不存在。他们的内心永远是宁静祥和、慈悲善良的。

    张大勇站起身,走到客厅,给自己到了一杯水,坐下喝着。

    隐约传来大法弟子们轻柔抑扬的读书声:“佛法是最精深的,他是世界上一切学说中最玄奥、超常的科学。如果开辟这一领域,就必须从根本上改变常人的观念。否则,宇宙的真相永远是人类的神话,常人永远在自己愚见所划的框框里爬行。”

    (旁白)在这金钱至上、物欲横流、人人为己、尔虞我诈的现实社会中,若不是亲身接触、亲眼所见,真不敢相信还有人信仰“真、善、忍”,义无反顾地做好人。这是一片难得的人间净土啊!

    听,这美妙的音乐,这平静有力的读书声传达着超常的道理,超越了理论和教条的精神束缚,超越了常人的理解能力,超越了时空。这些人坚定的信念和不屈的实践正在为人类昭示一个伟大的真理。

    可惜呀,我还没有勇气成为他们的一员。我想将来一定会的。

    13.上午 教学楼里

    (历史系王书记急急忙忙来到“中国古代史教研室”。)

    (张大勇正在教研室里看书。)

    王书记:张老师,你快到学校610去一趟吧,朱远找你。
    张大勇:什么事?
    王书记:好像还是填表的事。
    张大勇:我不去。
    王书记:还是去吧,张老师,别跟他们搞疆了。说个软乎话,应付应付就行了呗。

    (张大勇迟疑不动。)

    王书记:哎呀,张老师,别较真儿啦,这又不是历史考证。

    张大勇想了一下,合上书,站起来:好吧,我去。

    14.北方大学610办公室

    北方大学610办公室是个强行拼凑起来的机构,主任朱远原是校党委办公室主任,现手下有两名干事:夏炳南和岳古同,两人本是学校机构精简的对象,现在,610不仅给了他们饭碗,还给了他们优越的权力。在这座著名的高等学府里设置这样一个机构,名不正,言不顺,实在是不伦不类。

    这是一间不大的办公室,三张办公桌,一排沙发,两把椅子。屋里除了一个崭新的石英钟和一个破旧的铁卷柜之外,再没有其他陈设,单调乏味得象到了荒漠。

    物理系教授皇甫仁坐在沙发上,表情严肃,嘴角掩饰不住怒气。

    皇甫仁对面坐着夏炳南。他40来岁,又黑又胖,斜眼看人,眼光里闪烁着虚伪和得意。他是从学校档案馆抽调上来的。

    夏炳南假笑着给皇甫教授递过一支烟:皇甫教授,抽根烟。

    皇甫仁:我不吸烟。

    (夏炳南讨了个没趣。自己给自己点上烟,慢悠悠地抽着。)

    (皇甫仁一脸不悦,看着烟雾从夏炳南嘴里喷出来,在房间里散开,升起。夏炳南的脸在烟雾里忽隐忽现。)

    夏炳南:皇甫教授,今天把您请来,是希望您帮我们个忙。您是长辈,经历得多,您知道政治是怎么回事。咱们再大,也大不过政府啊。小皇老师年轻,一时糊涂也是难免,作为父亲,您应该劝劝她,顾全大局,是不是?
    皇甫仁:你怎么知道我没劝她?
    夏炳南(脸上挤出干笑):我说您申明大义不是?我们就需要象您这样积极配合我们工作的家属。(忙递过表格,翻到“家属意见” 栏)您在这签。
    皇甫仁(推开表格,不紧不慢地接着说):我越劝她越觉得你们做得不对。我女儿一向善良纯朴,遵纪守法,我就这一个女儿,从小对她家教甚严。她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掌握之中,我敢保证她没问题。交给你们我反倒不放心呢。

    夏炳南没想到皇甫仁会这么说,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他喝了一口水,提高声音说:“我们也是为政府工作呀,帮助、教育、转化她是我们的工作,都是为了她好。”

    皇甫仁:为了她好,就让她在家里好好学习,好好工作,别弄什么“转化班”。
    夏炳南:您是心疼女儿,可以理解。转化好了,从新生活,不更好嘛?您看,我们今天不是征求您的意见嘛?也没让她去转化班哪?
    皇甫仁:那你给我说说“法轮功重点对象”是什么意思?填这个表是要干什么?
    夏炳南:您问这个,所有炼法轮功的都是“重点对象”。这是我个人的理解啊。您看,这么多人都是。(夏炳南从抽屉里搬出一摞表格,指给皇甫教授看。)这还是一小部分,(他又拿出一张厚厚的表)这表上有名儿的,家属都得填表签字。
    皇甫仁:那我不管,谁爱签谁签,我不签。要转化我女儿,你们先转化我。我女儿还得给我们老两口做饭呢。
    夏炳南:老先生,别急嘛。您看,政府对待法轮功多好啊,花费人力物力给他们做了多少工作啊。还专门——

    张大勇进来。看见皇甫仁,笑了:皇甫教授,您挺好吧?您是——

    皇甫仁:好,好。为我女儿的事。
    夏炳南:张老师,来,来,请坐。你可真难请啊。朱主任正忙着,你先等一会儿吧。(看看皇甫仁)你们怎么认识?
    皇甫仁:他是我女儿的领导。
    张大勇:皇甫老师家学渊源,才华横溢,年轻有为,是我们系不可多得的优秀人才。为人又好,贤德质朴,是个放在哪里都让人放心的好人。
    皇甫仁:不过是个幼稚的姑娘,初出茅庐,太过奖啦。(压低声音)你这是——
    张大勇:为我爱人的事。(轻声地)您签了?

    (皇甫仁摇摇头,用眼神叮嘱张大勇坚决不能签。)

    皇甫仁:我得走了,研究生还等着我上课呢。
    夏炳南:那这表——
    皇甫仁:你喜欢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铃铃铃——”电话铃响。)

    夏炳南(拿起听筒):喂——,是,啊,好,等一下。朱主任,大黑沟劳教所找你。
    朱远:喂,我就是。啊,什么?死了?(自觉失言,慌张地看了大家一眼,压低声音)找家属,好,知道了。我们正忙着呢,必须我去?我忙不开呀——啊,好,好。就这样,再见。
    朱远(放下电话):张老师,你先坐。

    (朱远给夏炳南使了个眼色,他们走出办公室。)

    15.校610办公室门口

    (办公室门口)

    朱远悄悄对夏炳南说:“老夏,数学系的马强在大黑沟劳教所死了,省610和司法厅叫咱们去人,老岳去省政法委开会还没回来,就得咱们俩先去了。”

    夏炳南:那张大勇怎么办?
    朱远:我和他谈谈。你先让车队派辆车来,要好一点儿的面包车,过二十分钟到楼下来。然后再通知家属,要保密,上边要求口径一致,就说是心脏病发作,医治无效死的。不能答应家属的任何要求。另外,再打个报告给省里,把事情经过写清楚。
    夏炳南:好。那我去吧。
    朱远:要快。

    16.校610办公室内

    (朱远回到办公室,到了两杯水,一杯自己喝,一杯给张大勇。)

    朱远(想尽量语气缓和,却掩饰不住内心的惶恐不安):张老师,调查表的事陈辉老师已经跟你说清楚了吧?
    张大勇:她说她只是完成你们布置的工作。
    朱远(看看墙上的石英钟,想尽快让张大勇签字):张老师,你是个老党员了,党的政策也不用我跟你再说了,现在你爱人拒不转化,问题很严重啊,我想你应该知道这是什么性质的问题。作为学校主抓法轮功的机构,我们很为她担心。你作为她爱人,希望你配合我们工作,尽快把她转化过来。
    张大勇:我不明白你们想要把她怎么样。我爱人什么样,别人不清楚,我还不知道吗?我最有发言权。她温柔善良、聪明贤惠,是典型的贤妻良母,这样的人上哪儿找去?她怎么了,你们非得揪住不放?又是劳教,又是判刑,又不让上课,又扣工资……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她?朱主任,我跟你说,我们现在家庭生活和谐幸福,我不能昧着良心说假话,这是事实,你可以到我家里去看。谁要是想拆散我的家庭,不管是什么理由,那就是破坏我的家庭幸福,我坚决不干。
    朱远:张老师,这可不是我说了算的,政府规定不许炼法轮功,那就不能炼,你炼就得管。那劳教所转化率可高哇。不到一个月,看看怎么样?
    张大勇:你不用拿这个威胁我,我都知道。刚才你们不还说有一个死在劳教所了吗?是咱们学校数学系的马强,进去好好的,怎么这么快就死了?还要统一口径,说是心脏病突发,医治无效,对家属保密。究竟是怎么死的?为什么遮遮掩掩的?怕什么?谁是白痴啊?谁不明白呀?这叫草菅人命。那人犯了什么罪,这样对待人家?强制洗脑,不让睡觉,酷刑折磨,把好人都逼疯、逼死了,这样对吗?这是干什么?我告诉你,朱主任,谁要是想象这样对待我爱人,我决饶不了他!
    朱远(缓和下来):你都听见了?那好吧,我还有事,就先这样吧,希望咱们相安无事。(暗示地)你爱人的事暂时就不追究了,不过以后怎么样我可不好说,还得看她的表现。至于说别人的事,我说你就不要管了,不该说的可千万别乱说,你明白了吧,张老师?
    张大勇(鄙夷地看着朱远):凭良心办吧。

    17.中午 北方大学校园

    张大勇走出办公楼,长出了一口气,如释重负。

    正午的阳光透过层层乌云,照射在宁静的校园里。嫩绿的树枝在微风中轻盈地飘舞,透露出点点春的消息。

    张大勇摘下眼睛,掏出眼睛布,仔仔细细地擦干净。重新戴好,一切仿佛焕然一新。回想刚才的一幕,他有些激动,更加急切地想要见到妻子丛丽。他往上提了提背包,快步向班车车站走去。

    “嘀嘀——”
    张大勇往路边靠了靠。

    “嘀嘀——”
    一辆深蓝色轿车缓缓靠向张大勇。

    车门打开,历史系主任何广义探出头来。

    何广义:小张,上车,我送你。
    张大勇:不用不用,我坐班车。
    何广义:客气什么,咱俩聊聊,我有话跟你说。快上来吧。
    张大勇:那我就不客气了。

    18.车内

    何广义:去610了?
    张大勇:你怎么知道?

    何广义不答,自说自话:长春有线电视台播放法轮功真相片的事知道吗?

    张大勇:知道。
    何广义:怎么知道的?
    张大勇:听广播,上网,都能知道。
    何广义(神秘地笑):不只于此吧,你应该知道得比我多。

    (张大勇看了看他,没答话。)

    何广义:真了不起呀!小张,你爱人还炼吗?
    张大勇:炼,一天不落。
    何广义:小张啊,兄弟今天跟你说句心里话:我知道你处境艰难,男子汉大丈夫,再难,也不能做对不起你爱人的事。她一个弱女子,能坚持信仰,忍辱负重,不容易呀,谁不从心里佩服这样的人呢?你可千万别为难她呀。咱们都是搞历史的,有一句话:历史会证明一切。

    (汽车遇到红灯,停下来。)

    (“丁铃铃——”车顶前方挂的小风铃发出清脆的声响。)

    (绿灯亮,车子重新启动。)

    张大勇:老何,你是不是读过《转法轮》?
    何广义:这也能看出来?哈哈哈。
    张大勇:英雄所见嘛——哈哈哈。

    (收音机里响起歌曲《好人一生平安》)

    (车子到一十字路口)

    张大勇:老何,我就在这儿下吧,别送了。
    何广义:不不不,我今天一定送你到家。你听我的,给兄弟个面子。

    (张大勇往座位后背上一靠,听任何广义开车往前走。遇到这种情况,他从不反驳。)

    张大勇:他们骗我在什么“法轮功重点对象调查表”上签字。
    何广义(紧张地):你签了?
    张大勇:我还不至于糊涂到那种地步。
    何广义(松了一口气):我没看错人。

    (车子颠簸了一下,车上的小风铃又“丁铃铃”地唱起来。)

    (车子来到一幢居民楼前,停下。)

    何广义(摇下车窗向外望):看,小丛正等你呢。快去吧。
    张大勇:谢谢你,老何。雪中送炭胜似锦上添花呀!
    何广义:哎——兄弟之间,没那么多客气。
    张大勇:老何,到我家吃了晚饭再走吧,都到家门口了。
    何广义:不行,我也不是没人疼的,我老婆还等着我呢。改天吧。
    张大勇:也好,改天我和丛丽去看你,请你和嫂子吃饭。
    何广义:说话算数!我可等着你们呢。
    张大勇:一定一定。
    何广义:快去吧,人家都等急了。
    张大勇(下车,拱手):谢谢,谢谢,改天见。
    何广义:再见。

    19.傍晚 张大勇家楼下

    张大勇向楼上望去,丛丽正站在三楼阳台上冲他招手。她穿一件黄色上衣,微笑着,黑亮的长发飘逸动人。在张大勇眼里,她真象一朵娇艳的荷花,纯洁无暇,傲然世间。

    张大勇向丛丽挥挥手,飞快地跑上楼去。

    20.傍晚 街上

    居民楼远景。
    天渐渐暗下来。

    张大勇家亮起了灯。
    楼内的人家相继亮起了灯。
    路灯亮了。
    街上,霓虹闪烁。

    车流往来穿梭。
    偶尔有警车呼啸而过。好像再没有人去注意它们。
    巡逻的警察提着电棍、穿着制服招摇过市。
    便衣警察鬼头鬼脑地东张西望,和忙碌的人流格格不入。

    天上点点星光闪烁,俯瞰着这座善恶交织、良莠混杂的城市,真诚地期盼她不要在黑夜中沉睡不醒,但愿她快快起来迎接那金光灿灿的黎明。

    [剧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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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绘画:虎哮图

    章翠英

    虎哮图

    作者画中的老虎,栩栩如生,而又留给了观众无穷的想象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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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诗二首:莲颂 烛光寄语

    莲颂

    岁月雕琢姿不衰, 历久弥新志常在。
    风自轻狂雨自呆, 迷雾难掩莲清白。
    千劫历尽了洪愿, 万难过处百花开。
    平仄进退无牵挂, 只待天边归舟来。


    烛光寄语

    云淡风清不眠夜 烛光点点汇成河
    觉者慈悲化作泪 人间天上唱赞歌

    大法弟子真理明 誓死不做他乡客
    忍将百苦度众生 缘牵愿了建威德

    今日天地两相隔 明朝新宇共尽责
    待到大穹永归正 普天众生同庆贺


    净植
    壬午年五月廿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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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位大陆硕士生得法修炼的经历

    大陆大法弟子 得度

    (注:2001年1月,当原单位因为我进京上访开除我时,单位领导第一次查看了我的档案,他们告诉我的父亲:“从没有见过评价这么好的档案。”当我因为修大法,失去了丈夫和令人羡慕的工作时,同学、朋友、同事,包括我的家人都表示不理解,认为我放着眼前现实利益不要,去追求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我写这篇文章,仅希望与那些对我们不太了解的人和那些“无神论者” 进行一些沟通。)

    我出生于70年代中期,从4岁上幼儿园到26岁研究生毕业,整整22年中,我接受的全部都是无神论教育,在99年3月得法之前,我是一个彻底的唯物主义者。

    99年3月份,一个朋友推荐给我一本书《转法轮》,当时因为学校刚刚开学,百无聊赖,便在晚饭后,躺在床上看了起来,我清楚记得当时是从天目这一节看起来的,本来只是想消遣一下,谁知这一看竟入了迷,我一口气竟看了100多页,许许多多以前困惑不解的的现象在这本书中竟都被揭示出来了,而且是如此合情合理。“这么好的书,我应该从头看起来”,就这样,我当晚一直看到深夜2点多,第二天一早又爬起来接着看,当时只有一个感觉,太好了!

    但我并没有因此而认为神是确确实实存在的,刚开始的几天里,我看书时觉得有另外的高级生命存在,但一旦放下书,我经常会对着天空自嘲:你看这晴天白日的,哪有神?并不真的相信。

    但随后的一些事情渐渐使我发生了变化:一件就是看完《转法轮》后的当天夜里,我在梦中梦到有人给我下法轮,并且在梦里也看到了小腹部位的法轮。整晚上都在做同一个梦,而且每次从梦中醒来,都发现自己的手在胸前,在那儿推着。

    还有一件是:得法不久后的一个夜里,我在睡梦中看到师父穿着金黄色的袈裟(和法像中一模一样),从无穷遥远的天际飘然而至,至我头顶正上方的高空端坐不动,那种美好和伟大简直是无以言表。而我在下面简直渺小的比沙子还不如。

    得法一个星期后,我从学校回到家中,晚上休息时,刚关灭灯,我就看到在天花板上有一个巴掌大的、金黄色的东西。我以为看花了眼,便使劲眨了几下再看,结果他还在那里,一直持续了几分钟后,才消失不见。(在修炼大法之前,我从未看到过类似情况)。

    得法一个月后的一天,我骑车外出办事,走到半路上,忽然看到自己周围两三米内的范围被红光照着,一片红,当时很奇怪:今天天气怎么了?一片红?由于担心自己看花眼,便揉揉眼睛,又看:很奇怪,怎么了?当我眼睛盯着他看的时候,什么也没有。 但一旦我向别处看时,他就又出现了,如此反复,我走了一路看了一路。(注:当时周围任何物体都很正常)

    我自己以前在考研究生时落下了一个病根:咳嗽。每年冬春和秋冬换季时,我都会没命地咳嗽,上气不接下气。有时延续时间可达五个月。中药、西药、针灸全试了,都没用。多次去医院检查,总说没事,可咳嗽却并不因此而不再发作。得法不久后的一天午休时,我做了一个梦:梦见一只毛皮洁白的动物(我不认识)趴在我的胸口,使我喘不过气来,怎么赶也不走,心里又害怕,这时我忽然想到了师父,我便叫了三声“师父”:“师父——,师父——,师父——”,随着我叫,那个东西开始变小,并向我的脚部退缩。等第三声结束时,它已经无影无踪了,而我也从梦中醒了过来,满身大汗。从那时起,我再没有象以前那样咳嗽过。

    除上述一些事情之外,我的身体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从记事起我就是一个严重的晕车“患者”,开始晕汽车,半个小时之内必定吐,后来晕火车,每一次坐车对我来说都是异常巨大的考验。我至今仍清楚的记得,多少次我在晕车异常难受时,我觉得活着太痛苦了。有一次我出门办事,前后一个小时的车,我搜肠刮肚的吐了一个小时,下车后,竟又吐了一口血。我想什么时候,我可以不再受病痛的折磨呢?后来我遇到了大法,一切从那时起开始改变:我3月1号得的法,一星期后,我坐车回家,汽车加火车,前后十几个小时的车,我竟非常轻松的坐了下来,而且其中近两个小时,是坐在双层巴士的上层,这对我来说简直是不可想象的。现在我每天上下班都要坐至少两个半小时的公汽。

    就这样,种种不同寻常的现象,尤其是大法那博大精深的内涵,吸引了我,使我走上了一条真修的道路。

    最后,我想说一句:我可以不相信别人,但我不能不相信自己,当以前从不相信的现象切切实实展现在我面前时,如果再固守以前的思想,那才是我一生真正的悲哀。 (转自明慧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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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挖掉妒嫉、显示心,坦荡无私抒正见

    大陆弟子

    师父说:“妒嫉心这个问题很严重,因为它直接牵扯到我们能不能够修圆满的问题。妒嫉心要不去,人所修炼的一切心都变得很脆弱。”(《转法轮》第七讲)“……显示心加上欢喜心最容易被魔心所利用。”(《精进要职》“定论”)

    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个妒嫉心不太强的人,也每每为自己能够很快悟到法理而欢喜。当我写的文章通过“明慧”和“正见”不断发表的时候,自己总有飘飘然的感觉;当看到别的弟子写的文章得到师父的评注时,特别羡慕之余,总是想:“要是我写的文章能得到老师的评注该多好啊”。

    前一阶段,我写了几篇自认为很好的文章,都没有被“明慧”和“正见”刊登,看看网上登出的其他弟子的文章,觉得还没有自己写的好呢,于是就有一种不平的感觉,各种执著心也都冒出来了,一会猜测可能是自己的文章没有被编辑收到,一会推测也许会在以后合适的时候会发表……如此折腾下来,对写文章也失去了兴趣。

    昨晚做了一个梦,梦中自己被指定扮演一个角色,而我以种种理由推脱了。醒来抱膝向内找,我发现了自己强烈的执著心:我因为自己写的文章经常能被发表而产生强烈的欢喜心和显示心,当自己写的文章未予发表时,我不是向内找,而是向外求,以至“被魔心所利用”,放大了自己的妒嫉心,最后又自暴自弃,放弃了自己应该担任的角色。

    师父告诉我们,世上的一切都是为法而生,为法而成的,包括弟子们的各种特长 ,也都是为了正法而安排的。我们每个弟子都有不同的特长,每个弟子也都以自己的特长而在正法中扮演着不同的角色,我们的责任就是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如果我们不能在法上认识法,邪恶就会利用我们的特长进行干扰和破坏。我的写作特长是为了助师正法,而不是为了显示自己,更不是让我在欢喜心中陶醉;别人的正见是证实大法,帮助自己提高,而不是供我滋养妒嫉心,更不是让我因为妒嫉心得不到满足而自暴自弃。我的本性是纯真的、善良的,妒嫉心、显示心、欢喜心是后天形成的,是源于情的自私的东西,是肮脏的,是我们修炼要去掉的东西,我怎么能把这些自私、肮脏的东西当作自己呢?,我怎么能以我的所谓的特长而滋养它们呢?

    当我正视这些执著的时候,我感觉褪去了一层壳,内心非常轻松。我也能清晰地认识到邪恶的表现:它们总是在我们自负的地方下手,特别是当我们过分看重自己在常人中的所谓技能时,就会被邪恶利用来放大我们的执著。而我就是在执著于写作技能的时候被邪恶放大了显示心、欢喜心和妒嫉心。

    正念的见解是无私的,被显示心、欢喜心、妒嫉心带动而产生的认识是自私的、肮脏的观念。我不应再执著于是否被发表,我应写出本性的善良的见解。由此,我也更深刻理解了“做而不求,常居道中”的玄妙内涵。

    2002/7/10

    (英文版:http://www.pureinsight.org/pi/index.php?news=8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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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装四款(二)

    七彩

    唐装数款

     

    女子半臂、襦裙;大袖衫、长裙、披帛;“望仙髻”“云髻”“双垂髻”等发饰襦服裙主要为上着短襦或衫,下着长裙,配披帛,加半臂,足登凤头丝履或草履,头上花髻,出门可戴罗笠。盛唐以后衣袖放宽,渐渐流行大袖衫,从“簪花仕女图”中可以领略到所谓“裙拖六幅湘江水”“惯束罗裙半露胸”的优雅风姿。这行云流水般的衣裳,正如天人的飘渺仙姿,缠绕于身随风飘曳于地的披帛,其实也是古人仿照天人仙子的如意写照而已,并非仅仅是想象。其实古人这一切“天人合一”的生活美的原则都是基于那时的人对神的崇尚与信仰,也只有在人有这一善念的时候神才会将它显现给人,人才会拥有智慧,拥有真正美好的生活环境与生存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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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装三款(二)

    七彩


          

    幞头,是一种包头用的巾帛。以桐木、葛丝、藤草、皮革等制作,犹如一个假发髻,以保证塑造出固定的外形。幞头两脚,似两条带子,从脑后自然垂下,至颈或过肩,或软或硬,或圆或阔,随着流行稍有变迁。圆领袍衫,也叫团圆领是隋唐时期官宦,士庶男子的主要服饰,也称为常服。传统的官冕衣裳,只是在隆重场合而用,平时多以幞头圆领袍衫下配乌皮靴为时尚。既洒脱飘逸,又不失英武之气。我们从古画“步辇图”,“游骑图卷”,“韩熙载夜宴图”“虢国夫人游春图”中我们可以看到当时男女都流行这种款式。唐代官员的袍衫,也多用此款,主要以颜色来区分等级的。黄袍被当作帝王的御用服色,从唐开始一直沿用至清朝。通常定三品以上官员服紫色,五品以上服绯红色,六品七品服绿色,八品九品服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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