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年6月26日 星期三

  • 蝗灾与人祸

  • [卜算子] 春归何处

  • 从电脑故障的迷思中走出来

  • 修炼法轮功是天底下最正常的事情

  • 划龙舟的启示

  • 一人修炼 全家受益

  • 正见文摘 第028期 2002年美国中部地区法会发言稿选集

  • 唐代服饰:男装

  • 唐代服饰:女装

  • 中国古代文化漫谈 (三): 高山流水话瑶琴


  • 蝗灾与人祸

    邱道 纯然

    自1999年中国镇压以“真、善、忍”为准则的法轮功修炼者以来,中国大地上旱灾、洪水、沙尘暴多是“几十年不遇”,“灾情每每加剧”。而在每年的夏季,中国的农民还要遭受年年如期而至的蝗虫的袭击。由今年四月开始,蝗虫大灾又再次以铺天盖地之势席卷神州大地。下面请看来自中国大陆的综合报道。

    据中国官方媒体报道,中国农业部蝗灾防治指挥部发言人6月19日说,由于中国北方地区近年来连年干旱,生态环境恶化,加上去年秋残蝗基数大,致使目前中国夏季东亚飞蝗的发生面积约2200万亩,涉及津、冀、晋、辽、吉、苏、皖、鲁、豫、琼、川、藏、陕、新14个省区市,比去年扩大400万亩。今年飞蝗主要分布在环渤海湾沿海湖库区、黄河下游部分滩区、微山湖区及沿淮部分地区。农区土蝗在黑龙江、内蒙古、新疆、山东、河北、山西、湖北、四川等省区及东北、华北、西北农牧交错区偏重发生;草原蝗虫在西北、东北、华北、西南的部分地区偏重发生,在内蒙古部分草原大发生。据了解,在灾区,蝗虫密度一般在每平方公尺100头到500头,但在灾情极为严重的地方己高达平方公尺3千头到1万头,超过30到100倍。所以今年的蝗灾又是个大发生年。

    图 1:被蝗虫压弯的芦苇 图 2:漫天飞舞的蝗虫

    其实这场令农民欲哭无泪的蝗虫大灾,已经持续不止一年了。在前年-- 2000年飞蝗发生涉及12个省区市160个县,发生总面积超过3000万亩次。而在2001年夏蝗发生区域涉及山东、河南、河北、天津、安徽、江苏、山西、陕西、海南、西藏、新疆等11个省市自治区,涵盖160多个市县区。除了东亚飞煌之外,属于非迁移性的蝗虫也在内蒙古、新疆、辽宁等省区大肆啃食农作物,农区土蝗发生面积7000万亩左右,其中重发生区更是高达3000万亩。

    在重庆市壁山县,当地农民在去年遭受了罕见的蝗虫灾害,铺天盖地的蝗虫象收割机一样把当地近千亩的农作物和果树林蚕食得面目全非,数年心血转眼化为泡影。当地人民曾向外界发出求助:要求支援20万只青蛙、2万只麻雀和5000条蛇用以灭蝗。

    在黄淮海地区去年夏蝗发生尤其严重,河北安新、黄骅,河南开封、兰考,山东无棣、沾化等30个县出现高密度蝗蝻片,最高密度达每平方米3000头以上。

    在河南省,原阳、封丘、长垣三县的部分黄河滩区在2001年出现高密度秋蝗群体,郑州市蝗虫发生面积达41.4万亩。该市蝗虫发生地区平均密度比2000年高出一倍还多。在封丘县司庄蝗区出现高密度蝗片,最高密度每平方米达到1800头。此外,原阳县桥北乡、长垣县恼里镇也都相继出现了高密度蝗群。

    在辽宁省,2001年其省会沈阳市遭遇有纪录以来,百年不遇的旱灾,由于旱灾又引发了大规模的蝗灾,在抚顺市新宾满族自治县、清原满族自治县和抚顺县三县部分地区爆发蝗灾。抚顺县蝗灾最重的地方每平方米竟有近千只蝗虫,受灾面积近2万亩。

    在新疆地区,150种蝗虫在2001年吞噬了北部塔城、伊犁、博尔塔拉、阿勒泰、哈密等地州近二千万亩农地。

    在四川、湖南两地,蝗虫更越省集结汇流,形成声势更为浩大,对农业的破坏力更是无法估计。

    今年5月中旬以来,据内蒙古植保站提供的资料,内蒙古的呼仑贝尔市、兴安盟、赤峰市、乌盟、呼和浩特市、通辽市、锡盟等盟市相继发生蝗虫灾害,面积达到3000多万亩,随著夏秋蝗虫的陆续发生,蝗灾面积还会继续扩大,危害将进一步加重。

    图 3: 内蒙古大草原上,蝗虫正在破坏植被

    在今年渤海湾的重灾区 -- 天津市郊大港区一带平原,每平方米蝗虫密度达到4000至5000只,把芦苇都压弯了,受灾面积超过35万亩。飞机虽日夜在天空喷射杀虫水,但蝗虫大军仍以不可遏止之势,向北京城浩浩荡荡挺进。 汽车驶出天津市,道旁全是茂密的芦苇丛,野生芦苇一望无际。放眼望去,却不见青绿,反而是一片褐红。蝗虫扫荡之地,所有植物几乎都被啃个清光,人们眼中原是一片青绿的田野,往往经过一晚,便变成黄沙滚滚的荒地。

    图 4:天津市郊,蝗虫停留在河边的渔网上喘息。等待再一次的袭击。

    至于当局在对付蝗虫的办法上,还只是以飞机洒药为主,但这方法一遇上大风,便无计可施。虽然一些农民想出把大批鸡、鸭放入田中吃虫,但面对数之不尽的蝗虫,仍是杯水车薪,辛苦耕种的农产品,也只能尽入虫腹。天津市的杀虫队队员,虽已疲惫不堪。但仍阻止不了蝗军日益壮大。他们告诉记者“这场人虫战争很难打,往往因为大风的缘故,药水发挥不到什么作用。现在正是六月,将有更多幼虫成长,到时候数目将更多。”

    面对种种“自然灾害”,现代人总是想到环境问题,想到如何去预防。这都是治标不治本的办法。头痛医头,脚痛医脚。病状有了暂时的缓解,真正的病因却没找到。中国的古人根据阴阳五行演绎出了一套天象与人间罪恶关系的规律,六月飞雪,楚地大旱,其实所有的天灾都是天怒,都是天对世人所犯罪恶的警告。东汉蔡邕说,“有了蝗虫,是因为皇帝与官员们都贪婪、残暴”(蝗者,在上贪苛之所致也)。翻开中国历史,更可以看出,每朝每代的蝗灾几乎都伴随着当权者的倒行逆施,残害百姓。仅以晋书中的记载为例:

    公元222年七月,孙权归顺皇帝,皇帝却派兵围剿,以致冀州大蝗,人饥。

    公元274年六月,荀、贾在朝中当权,残害忠臣,所以又出现了蝗灾。

    公元310年五月,出现了大的蝗灾,许多地方草木和牛马的毛都被吃光了。当时,天下兵乱四起,当权者都无度地残害百姓。

    公元318年六月,兰陵合乡出现蝗虫,危害庄稼。接着,东莞蝗虫遍布三百里,危害庄稼。七月,东海、彭城、下邳、临淮四郡蝗虫危害豆苗。八月,冀、青、徐三州的蝗虫把草都吃光。第二年,当时中州沦丧,天下乱象四起。 第二年五月,淮陵、临淮、淮南、安丰、庐江等五郡蝗虫吃秋麦。后来,徐州及扬州江西几个郡出现蝗虫,吴郡百姓饿死了许多。这一年,王敦占领荆州,十分残暴。

    公元390年八月,慕容氏进逼河南,强行征兵,兗州出现蝗虫。第二年五月,飞蝗从南方来,聚集在堂邑县,危害庄稼。当年春天,派到江州兵营的士兵有二千人,家属六七千,后全部死亡。边疆又不断征兵,所以有了这场灾难。

    中国六十年代的三年自然大灾害,七十年代的唐山地震,被老百姓视为对当权者在华夏大地上逆天行事的报应。

    在今天,少数当权者动用庞大的国家机器对法轮功这样一个手无寸铁的气功团体进行卑鄙惨烈、史无前例的镇压,又致使神州大地上自1999年以来天灾人祸不断。南方大水;北方大旱;沙尘暴的袭击频繁而来。而蝗祸14省区市,据农业部估计近一亿亩地受灾,导致以农立国的经济命脉大为损伤,而尤为值得注意的是,上面所报道的蝗虫重灾区,几乎都是紧跟少数当权者,迫害法轮功学员最为残酷的地区。

    超过四百名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上千人被非法关进精神病院,上万人被非法劳教,而这一切只不过是因为他们想做好人。上天在降下大水,大旱,沙尘暴之后,又以蝗灾警示天下,聪明的人不难看见:凡是不遗余力地充当镇压法轮功的帮凶者,不论是谁,不论在哪儿,都正在逐一遭报应。 “善恶到头终有报”,“天灾人祸共始终”的古训正在向奉行“无神论”的恶人展示它的威严。


    (资料来源: 光明日报,人民网,扬子晚报,CCTV新闻联播,明报,壹周刊,经济日报,北京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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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卜算子] 春归何处

    净植

    一袭风雨紧,夜深添春寒。碎红残英知多少,谁人梦正酣。怎堪回首处,痛留万古憾。一样新春几处归,泪撒千千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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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电脑故障的迷思中走出来

    大法弟子

    这几天肩膀异常酸痛, 身体业力反应得比平常激烈, 使我睡不好觉。因还有不放的执著心, 心性把握上做得也不是太好。前几天还梦见在一艘潜舰内,一个人隔着一道玻璃门面带阴狠的微笑与我对峙着,这人后面有水不断的灌进来,意思是说:我死你也得死,咱们同归于尽……我回想梦中见到的景象, 想起师父告诉我们做好学法、讲真相、发正念三件事,就默默发着坚定正念:清除另外空间阻挡我助师正法的一切邪恶。又想: 有师在嘛! 何足以惧?我又开始透过互联网, 搜集可就救度的众生, 做好讲真相的工作。

    刚访问北京没多久, 就被强制关闭视窗画面。照平常的想法:那就下次再来。我下载了最新版本的防毒软件后, 进行杀毒工作。才进行到一半, 电脑就自行关机。重新开机杀毒还是自行关机。这里要说明的是,手上这台电脑没有系统还原的功能。这样的情况不是第一次, 电脑中不仅扫毒软件被移除, 还不断显示那里开机程序错误, 那里档案遗失……我不断试着重新开机, 同时心想:可能是电脑染毒, 也没啥, 大不了重新进行系统安装就好了。就这么一想,最后连最开始的开机画面都显示不出来就自行关机了。

    我察觉到这次不一般, 心中不断发着正念, 清除这件事背后破坏大法的邪恶因素, 又想: 既然这些败坏因素结伙送上门来, 就下一个大罩,让它们一个都跑不掉,直到彻底灭尽为止。我用另外空间神的一面思维这件事,电脑在这时出现信息时,尽管不稳定但似乎又好象有正常的迹象, 我心中又想: 否定这件事的发生, 说电脑中毒是人在讲的, 这一切是人的执著心演化出来的假象, 所有协助造成这件事发生的一切因素全部给予否定, 一切都还原到干扰前的状态才是对的, 这个“还原”的概念也不该有。这台电脑用作讲清大法真相就是应该正常运作,没有其它概念。同时还想,如果要用杀毒软件, 或系统重新安装也许可以, 只是放过这些近在身边的败坏法的因素离开, 就是允许它们活着继续起着阻挡破坏的作用。这不助长了恶的因素了吗? 不行, 这些“乱法鬼”就是不该存在。电脑在这时处在一开机就自行关机的越来越不好的状态, 甚至最后还出现机械乱码的画面,我一方面清除自己头脑中想要放弃的念头, 一方面坚定的发出“灭恶尽”正念。一个多钟头过去了, 电脑正常了。

    值得一提的是, 我几天来异常酸痛的肩膀同时也好了。我体会到,那个隐蔽很深的、极不明显的躲避念头,正是邪恶赖以存活的关键。师父告诉过我们:“好坏出自人的一念”。当心存正念、没有不正的那一念时,就能体验出大法超常的一面。

    个人浅见, 与同修切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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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炼法轮功是天底下最正常的事情

    海伦

    小引

    不久前一位多年没联系的同学突然发过来一电子邮件,我回复后,他写了题目为“天书”的邮件:“你的来信内容全是乱码, 简直象天书。”我表示遗憾,但告诉他,我很喜欢这个题目,因此想起不久前读过的一本剧本《天书》[1,2],随邮件附上正见网上的《天书》。老同学在回信这么说:“这十几年来,自我感觉很无奈,从事的工作,耗费了大量的精力,吃力不讨好。真想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你上次转寄来的文学剧本《天书》我看后感受难言。世界上有说不清的东西,法轮功也是如此,我们这边舆论一边倒,不存在不同的声音,不象你在海外起码各方面宽松得多、自由得多。”

    以下是我给他的回邮。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老同学J,你好!

    看到你的文字仿佛又看到你的样子,当然,是少年时代的你。不过,透过字里行间,我感觉到了你对生活、命运的那种无奈。我知道,无论人生际遇如何,很多人都有类似的状态。有很多话想和你聊聊,眼下最重要的可能是希望你别消沉,振作起来,也许,你的生活正在不知不觉中发生着惊天动地的变化。

    两天前从冰岛回来在曼谷转机遇到一团出来旅游的中国人,我们很自然地交谈起来。他们问及我的工作、家庭以及以前的受教育情况,还问了我许多问题。感觉很好奇,也很亲切。从目前我的情况看我是一个普通的女子。我是一家跨国公司的高级工程师,同时负责一些项目。工作还顺利,和同事们相处得很和谐,但有时候难免也会出一些小差错。我有一个大家庭,父母、先生,还有两个小孩子生活在一起,有时候也会有一些小摩擦。我很普通,也比较特殊,特别是相对国内的人们来说,那就是,我炼法轮功。

    我的故事很简单,在一次到美国旅游的途中知道了这个功法,出于强身健体的目的开始学炼。后来才发现它的博大精深,绝对不是一般的功法。我不知道你对此的了解有多少,不过我想告诉你一些情况,一些目前在中国不太可能了解的真相。现在全世界所有的国家政府都对它有了正面的了解,都知道它在中国遭受可怕的迫害,越来越多的外国人、海外人士开始学炼。平心静气想一想,古今中外,何曾有过一种学说能在世界范围得到这样的认可和欢迎?我们在国外都看得很清楚,这种不合理的迫害不会长久。然而,很多时候,人们、特别是生活在舆论、媒体受控制的国内要在事情过去之后才会看清楚,就象当年的文革。提前知道这个事实的人是幸运的,象我这样能够修炼的就更幸运了。其实,修炼对古代的人,对海外的许多人来说,就象呼吸一样平常。所以,谁能阻止人们正常呼吸呢?

    虽然我指出了国内那个环境对法轮功修炼者的不公,我想说的是,修炼以后,我越来越为自己生长在这个国家感到庆幸,能掌握中文真是太好了。“东土出高人。”我想我因修炼明白了许多道理,也知道了如“人从哪里来,到哪里去”这样令人困惑的问题。很多事情明白之后,生活就变得快乐和轻松。其实,我并不是很在乎做什么工作。生生世世的我们,都曾扮演过不同的角色,有时富有,有时贫穷,有时幸福,有时不幸。不必太在意。

    很久没有和你交谈了,我就写下了这么多文字。如有你一时不理解的地方,还望多多见谅。我仍记得小学时代的你,那时我们是同桌。你的谈吐不象其他同龄的同学。当然,你也不是一般的人。所以,我相信我能和你用心交谈。

    暂此驻笔。

    海伦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注:
    [1] 电影文学剧本:天书 (上) (http://www.zhengjian.org/zj/articles/2001/12/29/13115.html)
    [2] 电影文学剧本:天书 (下) (http://www.zhengjian.org/zj/articles/2002/1/7/13226.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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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划龙舟的启示

    海炼

    划龙舟需要大家齐心协力,动作一致,这是显而易见的的道理。但是实际参与后,得到一个更深刻的启示,对跟上正法进程多了一份清醒认识。

    划龙舟时,在龙舟起步后,随着众人的划浆,龙舟开始加速行进。当到达一定速度后,发现划浆刚一入水,就被水流激溅,实际就成了一块阻力板。就是说船快了,浆的速度也要快,如果跟不上船的速度,那表面在用力划船,实际还是一种阻力,在阻碍着船加速。有经验的人说,那时浆入水后,只有前三分之一的快速划动有效果,后三分之二表面在划,但实际上速度慢了,非但没用,而且还成为阻力,还把刚刚有效的贡献抵消掉了,所以要省去后三分之二,赶快把浆提出水面,划下一次。

    由此想到同修经常谈起的“跟上正法进程”。我感到,正法进程在师父的掌控下,就象那龙舟在不断地加速前行。如果我们不能在法上达到正法进程对我们的要求,不能在法上更深入地理解好法,那么,就象划龙舟一样,虽然我们在划船,甚至很使劲,但由于跟不上船的速度,很可能成为阻力,事与愿违。

    修炼是严肃的,跟上正法进程,不是表面上动作的使劲,而是真正地在法上达到助师正法的实效。

    划龙舟的启示表明,表面动作再优美整齐,如果划浆速度比船慢或者追求表面完美,甚至添加无效的后三分之二的划动,实际就成为了阻力。但表面看都在使劲划、很投入,所以对“船划不快”的原因,不容易察觉到,还可能找到其它的借口。其实就是划的“浆”跟不上船的“进程”了,船就受到制约了,正负相抵消。

    可见,跟上正法进程,应该由弟子心性根本上提高所达到的“跟而助”,而不是只注重表面行为而实际可能带来的“跟而阻”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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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人修炼 全家受益

    台湾大法弟子

    我学炼法轮大法约有八个月。听到法轮功三个字,是在国外做访问研究时期。

    其实,自从父亲于八年前病重,我在父亲病床旁试图劝慰却为之语塞时,就觉悟到我虽然拿了博士学位,在著名的大学新闻研究所任教,但是,我并不知道如何面对生命的结束,我所专精的人世的学问在此时都失去意义。于是为了探索生命的意义和目的,我开始学佛,陆陆续续读了一些佛经,也学了好几种气功。但多年来却常感苦于找不到、或是无法判断法门的真伪、修法的方式、以及如何辨别并接触到真正的师父。于是东找西试,看了不少书,往往发现,对于修行过程语焉不详,或是语多保留。基本上显示,修行是很艰难的。自己要修行,看来没什么门路,出家要舍弃家人孩子,责任上显然不允许。于是只好抱定随缘随修,不知修几世才有可能圆满的无奈。

    内心常会祈愿菩萨引领我一个修行的方向,为了更坚定自己修行的愿望,于是我开始吃素,希望藉由身心的净化,更接近佛缘。而吃素(生机素食)之后,身体虽有好转反应,但仍然清瘦,气色也很差,亲友们都有点不以为然,也常告诉我有些人吃素和学佛也一样病痛不断的例子。而我自己的身体也似乎随着年龄增长,越来越走下坡,即使我极为注意养生保健,但仍然警讯不断,自己开始有点担心会不会什么时候也会倒下,常感到茫茫宇宙中孤独无依的凄然。

    回国后,一位中华经济院的老朋友请吃饭,告诉我他在学炼法轮功,因为我一向对修炼很有兴趣,他就送我《转法轮》一书,叫我回去看看。他说我乱修一通,身体都乱套了。回家后,我用了一个周末,一口气就看完了,内心极为震撼,我多年的修行愿望、如何修行的疑惑、如何找到一位真修的师父、以及许多修行过程中的不解之密,书中全部都阐释得极为清晰透彻,真是太不可思议了。我第二天一早五点多一点就找到了住家附近的炼功点,开始学功读法了。

    一开始炼功,就象上了发条一样,进入了早起炼功晚上读法的规律生活。第一关就是静功的考验。常人都以逃避痛苦、追求享乐为生命目标,而且大家都认为这是理所当然,天经地义的。但是修炼人却要学习迎接痛苦,感谢痛苦。师父说要“难忍能忍”,要了解“非是修行路上苦,生生世世业力阻”(《洪吟》),于是我每天走向炼功点的途中,就不断地背诵“……关关都得闯,处处都是魔。百苦一齐降,看其如何活。吃得世上苦,出世是佛陀。”(《洪吟》)的句子鼓励自己,接受挑战。虽然静坐时,疼到某种程度确实很难再忍,但是,我学着忍受痛,甘愿消业,不再闪躲抱怨。我发现,坦然迎接疼痛过后,似乎褪除了一层层的妄念欲望,身心就越轻松、越淡泊了。我逐渐领悟到,如果真的能够完全接受疼痛,其实就是愿意接受生活中任何逆境,不就超越了人生许多怕心与执著吗?

    另一个颇具挑战的难关,是得全面改变所有的言行思维。但是累积了数十年的观念和习性,以及常人社会中的知识与原则,是相当根深蒂固的;法轮大法基本上彻底超越了这些科学知识、饮食健康、人际关系等常识。在逐渐读法学法的过程中,我发现我几乎必须在所有的起心动念之处都要做全面的反省及改变。这不仅是炼炼动作,读读书而已。这让我十分震撼,甚至怀疑:我能够完全接受德是白色物质,业力是黑色物质,师父的法身就看着我们一举一动,法轮就跟着我们真心修炼而常转不息吗?我真的需要彻底转变四十余年的知识经验与习性信念吗?我还记得第一次参加师大的台湾地区弘法大会,看着四周挂着“学法得法,比学比修,事事对照,做到是修”(《洪吟》)中的诗句,耳中听着每个学员坦诚细腻的自我反省与改变提升的心路历程,心中再次无比的震撼:虽然我看不到,摸不着,但是如果不是真正指导修炼的师父与大法,如何能有这么大的力量,让这么多人诚心地接受这套超常的道德标准, 并检验自己所有的言行思维啊!

    于是,我开始更努力地与自己以及亲人的各种观念、习性、执著沟通,不断深入地反省,要求自己实践真善忍的修持。师父说,遇到任何逆境要“向内找”,于是开始放下自以为是的好辩习性,努力地读法,让自己法理通彻、慈悲柔和,观念逐渐改变,心性也开始改变。首先明显的转变就是家人的关系。其实在大学教哲学的先生和我一向都十分淡泊名利、无欲则刚,而我自认是一个懂得反省,谦和而正直的人。但是,心里却仍有许多执著,面对脾性刚烈的先生,仍不免觉得一肚子委曲,于是仍常为琐事冲突不断,争执不休。

    有一次,我计划参加近三天的培训,但是先生忽然发脾气,认为我不关心孩子和家。面对先生一顿莫名的火气,还来不及象往常一样开始辩解,心里就马上意识到要如何达到一个“炼功人”的要求,如何超越常人之间的争辩冲突;于是在反省自己的过程中,感受到出奇的清凉平静,并决定以写信的方式,恳切柔和地告诉先生,法轮大法也主张把自己该做的工作要做好,照顾及关心家人是理所当然的。我不会为了炼功,牺牲家庭;但是,我也把我为什么很想去的理由坦白说清楚,我告诉他,我炼功学法以来,获得其他学员那么多帮助,以及亲身感受了大法那么多好处,当然应该同样尽力地帮助别人,解脱身心痛苦,做个更好的人。我发现,当我努力地圆融大法真善忍的精神时,似乎已让我的先生有所感动;当然,这些日子来,我自己身体精神心性的变化,也同时发挥了亲身实证的说服力量。于是一场风暴就此平息,反而更增进了我们之间的了解。

    家人是越来越好,女儿越来越懂事上进,心性端正善良;小儿子向来不耐烦我的管教,时有冲突;我也用炼功人的标准要求自己,把丈夫孩子的各种情绪变化当成过关考试,任何当下的情境,都马上警觉自己在过关。同时,我也尽量利用机会,把法轮大法的做人处事之理讲给孩子听,大家的共识比较接近。觉得有一种正面积极的力量在引导着全家往上提升。

    此外,我很高兴我的七十岁母亲也开始接受大法,上九天班后,她深切地感受到法轮大法修炼者的分文不取、先他后我、慈悲善良、道德高超、健康无病的见证,比起她以前学过的任何气功班,根本不可同日而语,因此,目前相当坚定的开始修炼,全心投入大法修炼之中,令人惊叹和敬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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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见文摘 第028期 2002年美国中部地区法会发言稿选集

  • 坚修大法,正悟正信

  • 洪法讲真象 让更多人得法和得救

  • 聊天室讲真相的点滴

  • 近期发正念的一点体会

  • 去掉一切执著 铲除一切邪恶

  • 做一个正法时期最纯正的粒子

  • 在正法的洪势中整体升华

  • 在正法中成长

  • 生命的歌唱 (译文)

  • 孤身一人也能弘扬大法 (译文)

  • 把应该做的做得更好(译文)
  • 坚修大法,正悟正信

    芝加哥大法弟子

    我是95年得法的,2000年来到美国,在国内目睹了大法弘扬时壮丽的情景,98年弘法高潮时,大连召开了万人交流会,沈阳市工展馆有万人集体炼功,我在北京首都体育馆参加了五千人的集体练功,参加了三千人的交流会。《法轮大法在长春》,《法轮大法在武汉》,《法轮大法在清华大学》,《北京法轮功学员交流材料》等材料以几万份至几十万份在各地传播。

    李老师从92年开始传法,共办了54期讲法班,听法的弟子有两万人,从此大法弘扬,人传人,心传心,一人得法带动一个地区,一人得法带动一千人得法,到98年,大法学员增加到一亿人。大法神奇的功效和使道德升华的例子不胜枚举,我有幸参加了不少交流会,现在还能记忆不少事:锦州一位半身肌肉萎缩的政协委员,肩部没有肌肉,半身皮包骨,靠皮肤连接,很痛苦,跑了国内外的医院治不了这个病,在学法轮功后四个月,长了十三斤肉,使身体康复。

    河北瘫痪八年的病人得法后,能站起来走路。

    北京一位不识字的老年妇女在得法后,能读《转法轮》,令子女惊奇。

    一位矿山居民,腿骨摔成粉碎骨折,医院动手术,给在腿骨上固定一个不锈钢的钢筋,学大法后去检查,钢筋在不知不觉中消失。

    一名做核实验受放射伤害的老干部,三十年秃顶,练功三个月后长出头发,半年后,把三十年前的照片拿出来对照,比那时还年轻。

    一位80岁的老医生,不能外出,见风就痒,难以自制,得法后症状消失,再不害怕风,皮肤白里透红,连续三年,每年来一次例假,越活越年轻。

    301医院的老院长的老伴得了医院治不了的病,但是她学法轮功后病状不知不觉的好了,他们夫妇双双投入了法轮功的修炼。

    尽管李老师传法的目的不是给人去病,但是弟子只要放下心来投入修炼,不管是癌症、乙肝、心脏病、糖尿病还是折磨人的失眠,都在不知不觉中痊愈了。北京西城一位吸毒的青年,学大法后主动戒了毒,使家人感激得落泪。

    大法净化了炼功人的身体仅仅是开始,大法的伟大在于使人的观念发生了变化,转变了人心,使上亿的修炼者自觉的抵制社会道德下滑的潮流。不为名利色情所动,出淤泥而不染,大法的真善忍把人带入了无私无我、慈悲待人的境界。

    一位大法弟子的爱人是个赌徒,因赌博输的精光,家庭不和,妻子得法把家务和孩子管的井井有条,规劝丈夫看《转法轮》,对丈夫很体贴,丈夫觉得妻子炼功后的变化太大了,自愧对不起妻子,戒掉了赌博,从此家庭和睦,丈夫也走入了修炼。

    一位婆婆家中,儿媳对她处处刁难,婆婆学法后善待儿媳,全不放在心上,一天婆婆炼功回来,一进家门,儿媳妇把一盆屎尿倒在婆婆的头上,婆婆好象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依然那么祥和,面部表情都没有改变,儿媳妇一下跪在婆婆面前,声泪俱下的说:“您真是个神啊。”

    一个经营药材的老板,养了几个小姘,赚了钱吃喝嫖赌,学法后戒除了恶习,自己开车带着录音、录像设备跋山涉水到农村去弘法。

    一位办理审判基建项目的干部,得法后秉公办事,回绝了请吃喝和红包。

    在中国腐败横行,道德下滑,一切向钱看的社会里,法轮大法的学员能做到堂堂正正,一身正气,出淤泥而不染。

    当干部不腐败;当职工尽职尽责,不计较待遇;当学生,不受社会风气的影响,能专心致志的学习。

    98年清华大学各系选出免试的12名研究生中有9名是法轮功学员。法轮功的学员是好人中的好人,要找他们利国利民的好事,俯首皆是;要找他们违法乱纪的事,则用放大镜也找不到。

    97、98连续两年公安部两次下令在全国进行调查,想在上亿的法轮功学员中找到违法例证,但是他们什么也没有找到。倒是使不少打入内部的公安人员变成了修炼者,这些公安人员发现法轮功的学员是真正的好人,值得自己放下身份投入修炼,这是指挥调查者始料不及的。

    例如北京郊区的两位警察,去找一名离休干部调查,警察问:“象你这样的老革命为什么也炼法轮功?你不知道公安部在带着帽子调查吗?”老干部回答:“我的老伴是肝癌,各大医院都跑遍了也治不了,可是一炼法轮功就炼好了,你说我能不炼吗?”经他这么一说,一位警察说:“你的话我信,我也要炼法轮功。”另一名警察说:“我也得让我家里人炼。”

    这样伟大的法轮大法,在救度人中广泛流传,深受亿万炼功者及亲友欢迎,与此相反,中宣部96年安排各报攻击法轮功,《光明日报》带头刊登了文章“警钟长鸣”。以封建、迷信伪科学的名义攻击法轮功,并把修炼者诬陷为傻子。此文一发,各地弟子纷纷写信,仅长春一地一天就寄给光明日报800多封信,信多得用麻袋装,北京弟子除了写信还亲自到报社反映意见,《光明日报》社不得不抽调人员接待来访,接待时一接触法轮功学员,大法弟子学法后改变身心的事实和祥和的态度,使报社人员震动,多么好的大法,多么慈善的修炼者,众多报刊庆幸没有参与这一错误行为。

    值得一提的是,“警钟长鸣”的作者辛X先在“光明日报”制造谣言诬陷法轮功,危害国家和人民,同时也害了自己的家庭,辛X的女儿、儿子、儿媳都是法轮功学员,7·20以后都遭到了沉痛的迫害:

    辛X的女儿是清华大学经济管理学院的教师,2000年春节到天安门广场和平请愿,被刑事拘留一个月,其间被上“背铐”五天半,禁止饮食睡眠,手腕严重损伤;后她因坚持在清华校园里公开炼功,多次被派出所扣留,并几次被派出所警察当众殴打致伤,后来被北京市公安局十四处再次拘留。2000年11月27日,被警察非法逮捕,经秘密审判,被判刑三年半;

    辛X的儿媳,清华大学微电子研究所硕士,于1999年10月27日去天安门城楼上为法轮功请愿,向政府表达心声,遭到警察的野蛮殴打。被捕后被关押在北京市公安局七处,被判有期徒刑一年零六个月。在狱中受尽摧残,出狱后因刊登“严正声明”表示继续坚修大法,而被迫流离失所,现下落不明;他的儿子是外企工作人员,因上访去天安门证实大法被抓被打,被拘留抄家。

    与辛X的诬陷文章遥相呼应的是,新闻出版署在96年也下了禁止销售、出版法轮大法书籍的禁令,无疑这是违背民心、违背宪法的禁令。六名老学员写了一篇向中央申诉的信,指出要以事实为根据,以法律为准绳。不能违背宪法,违背人民的意愿。这封义正词严的信使禁令无法立足,中宣部对这封信不敢宣布,组织批判法轮功的班子也找不到内容反而担心批判的班子会变成学法的班子,至今拿不出禁止出版的正当理由,一直逃避不了违背宪法,捏造罪名,祸国殃民,造谣生事,等待受审的困境。

    法轮大法是正法,让修炼者能正信、正念、正悟、正行,修出纯正的心,这颗纯正的心是任何邪恶的迫害也改变不了的。

    大连辅导站的一个辅导员,7·20以后被关进监狱,白天强迫干重体力劳动,夜间审问受刑,头发都被揪掉许多。被折磨了十二天,她仍然满面红光,警察也觉得惊奇,说她不是一般人。

    一位中国科学院生物所的博士研究生,夫妻去上访,双双被关押,年幼的孩子无法照顾,不幸死去,丈夫被放后被单位停学,赶出集体宿舍,妻子去了娘家,丈夫去上海、海南讲清真相,被捕后关在清河看守所,最后得到的消息绝食90天。仍不改变对大法的坚信。

    一位清华大学副教授,清华大学辅导站的辅导员,7·20以后因不改变信念被软禁起来,由十几名转化人员对待她,由党委出面组织班子,召集各方面专家对一个炼功人进行强化洗脑,使她做了违心的检查,后她表示还要修炼,又组织了第二次封闭性的迫害。当她回家后发现自己错了,在明慧网上发表了严正声明,揭露邪恶迫害,坚持修炼,公安十四处大年三十把她抓起来,关进了关押赵明的团河劳教所。

    中国科学院一位研究员博士生导师是国家重点科研项目的负责人,被强迫洗脑后发表严正声明,又再次被关押。他的夫人,一位副研究员也因揭露邪恶迫害被判刑三年。

    中央政策研究室的一位工作人员,写了一篇“法轮大法利国利民有百利而无一害”的文章上报中央,因而受迫害,一直软禁在家失去了自由。

    一位空军指挥学员的教授,有贡献的功臣,因坚持信念,坚修大法被秘密审判,判刑七年。

    今年是李老师传法十周年,以上是我所了解的法轮大法弘传盛况和遭遇迫害的局部,从这些事中可以看到法轮大法弟子在波澜壮阔的正法中坚信大法,无畏无惧,正悟,正念,正行,在磨难中顶着压力,坚持学法,发正念,讲真相。磨炼坚修大法的金刚意志,是伟大的师尊,伟大的大法造就着大法弟子的伟大威德。


    洪法讲真象 让更多人得法和得救

    芝加哥大法弟子

    我是九五年底在芝加哥得法的,在这里向师父和大家汇报一下我的修炼体会。

    一、我是怎么样得法的

    九五年的圣诞节以后,住在我隔壁的一个邻居去一个朋友家打麻将,看到那个人有一本书很好,就把那本书借回来。她刚刚回来在门口碰上我,就说:“我有一本书很好,你要不要看?”我说:“好啊!”她就先给我看了。看了以后,我很喜欢,这本书很好,就是《转法轮》。那以后我就叫我的邻居请她的朋友到我家教我,那个朋友来了,教我炼功,还借了一本书给我。但是那个时候这里也没有书卖,我也不知道从哪里去找。后来我又告诉了两个同事,她们也喜欢,那我们就印吧,把《转法轮》复印出来了,我们三个人就一人一本。

    这个时候老师已经管我了,只是我还不很懂。我一看教功录像带的时候,就看到一个金黄的佛从我的房顶下来到沙发这里,我看到了也不懂是什么,也不害怕。后来那个朋友拿九讲录像带给我看的时候说:“这个就是老师的法身哪。”我说:“是吗?早两天就看到从房顶那里下来了!我还觉得我的房顶怎么挡不住呢?”那个朋友说:“老师的法身那么早就来到了!”我这才知道那是老师的法身。

    九六年二月份那个朋友就回国了,剩下我们三个人就自己看书和炼功。以后慢慢地,有的人就知道我炼法轮功。我的一个房客跟我说:“我知道还有人炼法轮功啊。”我说:“你快点把他的电话告诉我吧。”他也不是直接知道的,他就问他的朋友,拿到了那个炼法轮功人的电话,就回来告诉我。我一打电话,他们不在家,我的普通话讲不好,就用广东话和不标准的普通话给他们留了言。可是他们不懂广东话,听不懂,他们就发愁怎么回电话呢?后来慢慢听,才知道是从那么远打过去的,就给我打回来电话,这样就联系上了。以后他就寄了一些书给我,我们几个就一人有一本书了,还得到了老师其它的讲法书。

    九六年十月份那个法轮功学员出差到英国,听到十二号老师要来休斯顿,那个学员十号从英国打电话到亚特兰大,叫他们找到我的电话告诉我,我们几个人买了第二天的飞机票赶到休斯顿,第一次见到了老师。不知道经过多少年代结的缘,我们才得到了这个大法,见到了老师,真是很开心!

    二、 个人修炼与洪法

    修炼以后,老师就安排给我消业。有一次我打坐,刚炼一段时间,就闻到电线烧焦的气味。我赶快起来,开亮灯找,看为什么会有烧电线的气味呢?找来找去什么事都没有。后来我睡觉的时候,不知怎么手就放到脸上了,又闻到烧电线的气味,一闻才发现原来是从我的两个手心发出来的。老师帮我净化身体,把废的东西从手心排出来。有几次我还出现尿血、便血,我知道是消业,也没有紧张,喝了三杯水,过了不到两个小时就好了。有的时候发高烧,很难去上班。有一次我就对着老师的像说:“老师啊,发高烧不能上班哪,你让我星期六、星期天才消业吧。”从那以后呢,连着那几个星期的星期六、星期天都发高烧,上班的时候就不发烧。

    我来美国的第二年开始,一直有鼻子过敏,一天到晚流鼻涕,连续很多年,而且每年花粉季节复发,很难受。炼功以后就没有了。我手背上有好多老年斑,也完全消失了。脸色不再发黑,嘴唇也有血色了。一段时间没有见过面的人,一看到我就说:“你现在很好啊!年轻了!”我说:“当然好喽!我炼功嘛。”他说:“炼什么功啊?”我说:“炼法轮功啊。我们这个功法是性命双修,当然好啦!”很多人就说:“以后我有空也来炼。”我们自己学好法炼好功,自己本体改变了,人家看到,就会来。我的同事、邻居和朋友都知道法轮功好。出去买菜,碰到人我也跟人家讲,把洪法融到自己的生活里去。有的朋友说:“你三句不离本行,没有讲几句,你就要讲到法轮功的事。”我说:“是呀,这是好事,应该让大家都知道嘛。”

    我得了法以后呢,很想告诉人家,这个法那么好,当然希望更多的人来炼,更多的人受益呀。但是我的普通话讲不好,英文就更不行了,也不知道有什么办法能让更多的人了解,心里很着急。我就给认识的人讲,一有机会就讲。我以前在佛堂认识了一个人,我觉得她心地很好,我就老是对着她讲,有时候打电话讲。她说:“我现在不能再学其它的啦,我已经学了好多功法啦,没有空啊。”一直这样推。她推了以后我还是心平气和的,过一段时间我还是要打个电话给她,有的时候到她办公室里面,放一点资料给她。她确实很忙,我也没有机会系统地跟她讲,只能在电话里每次给她讲一点,人家推也是有她的理由的。当然了,对一个人洪法我都不放弃,过一段时间我就讲一讲,希望多一点人进来。有一次,我又到她的办公室放了一份资料给她,她来上班看到了,就拿回家看。看了以后就觉得头里有东西在转。她不知道是法轮在转,感觉好象是水在转,第二天就去检查,脑袋检查什么事都没有。她后来就叫我拿本《转法轮》给她看,我就拿给她。看完了她就想:“这次不能叫人家来拿了,我要送回去了。”她就送到我家来。见到我以后,她就想:“一段时间没见到她,她炼这个功这么短时间,就整个精神面貌都改变了。”我懂得也不多,随口跟她讲了一点点《转法轮》里的东西。她就觉得:“短短的时间,就明了那么多法理了。”她问我:“还有什么资料吗?”我说:“有啊。”就把炼功带和其他的讲法又借给她看,看完了她就觉得好,就开始修法轮功了。

    她懂英文,认识的人也多。几个月以后,那个介绍我得法的大法弟子也来芝加哥工作了,芝加哥法轮功的力量就加强了。我的能力有限,就放下心来,不再担忧不知道怎么样大面积地洪法了。后来我们一起在报纸上登了一个广告,写了法轮功的简介和法轮功的洪传情况,就开始办九讲班,第一次办班就有三十几个人报名参加。因为广告上写着讲广东话的找我联系,我就在家里教功、开九讲班,讲广东话的和中国城附近的人就到我这里来。两个人、三个人我都给他们开班,十来个人我也给他们开班,开了好多个班。我还特别为做厨师的人开了一个早上的九讲班,别的学员在其它地方也开班,法轮功就这样在芝加哥和周围地区传开了,有的人学了功,搬走以后又传到外州去了。

    三、 正法修炼与讲真象

    我得法以后,经常消业。后来我发现在消业的时候,只要我一出去参加大法的活动,做正法的事情就会很快好了。纽约法会的时候,我的鼻子消业,咳嗽,有三、四个星期了都还没有好。我还是去纽约了,跟着大家一会跑到这里,一会跑到那里,这样跑来跑去,鼻子就好了,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好的。有一次我的手有好几个月举不起来,参加了一个法会回来就没有事了。

    我们几个住在中国城的一直坚持从星期一到星期五,每天早上去附近公园的球场上炼功,那里早上还有很多锻炼的人,我有资料都给他们,他们都很喜欢看。有的时候他们还竖起大姆指说:“法轮功好耶!”镇压以后,他们还一直都说法轮功是好的。可是,那些被领馆欺骗的人就很可悲。中国城有一个人,每次领馆批法轮功他都坐在那里说,我给他真象材料他也不要看。他以前开了一家餐馆,后来餐馆就卖掉了,借人家的钱也没有还,跑回国内去了,后来又得了脑血栓。我们能讲明白一个人,就真的是能救了他呀。跟着领馆走的还是个别人,很多人都知道我们是好的,法轮功是受迫害的。

    镇压以后,芝加哥领事馆给中国城的公所过节派红包的时候,还给他们诬陷法轮功的黑材料,叫他们讲法轮功不好。我和几个同修就到公所去讲清真象,每一个公所都跟他们讲,给他们真象材料和录像带。有的公所很欢迎我们,收好资料说:“明天开会,我就一块放给他们看,你们这个功法是很好的呀。”对那些态度不好的公所,我就说:“我们把资料留给你们,等你们有空就看看。看看不要紧,多一点了解嘛。”我们到一个公所的时候,他们正准备打麻将,一个人不要我们的资料,公所里的另外一个人就对他说:“没有关系,拿起来看看嘛,好不好看看就知道了。”有的人真是在等我们给他送资料,我就把每一种资料都给他们一份看。

    有一天,我们路过一个车站,我就给等车的人发真象材料。有一个人听信了江xx流氓集团的谎言,不接我们的材料,还讲一些不好的话。当天我们到公所送材料时又碰到他,我跟他用台山话聊起来,原来他就是我们家乡的人,住在我念小学时那个学校附近的村里。我就跟他讲“法轮功是受迫害的,看看这个录像带,你就明白了。”他因为讲了我那么多不好的话,不好意思,说“有空我请你饮茶吧。”我说:“饮茶是很随便的,我请你也没有问题呀,你就先把资料看看,把你的观点扭转过来。”他收下了,还说:“我拿到公所里去看。”在讲真象当中,人家跟我顶的时候,我不会跟他们顶,有机会看到他的时候我就会再跟他讲。

    有一次,我们三个人在领馆前打坐。有一个人从对面领馆跑过来,冲着我说了一大堆不好的话,手指指着我,都快碰到我的鼻子了。他讲得很快,在他讲话的空隙,我就说:“法轮大法是好的!法轮大法好!”他讲完就离开了。我知道他住在哪里,以后再有机会一定要让他了解情况。后来有一次我去保险公司就看到他了,我又再跟他说,他那个时候知道我认识他,他也不好意思了,也接了我给的资料了。

    讲真象很多时候不是一次、两次就能让人真正明白的,有的时候要十次、八次,一年、两年。人家一旦明白了真象,就不会跟着领馆跑,还会把真象讲给更多的人。我有一个朋友是个博士生,我们认识十多年了,每次来我家我都跟他说法轮功,有的时候打电话也跟他聊一聊。他出差回到国内,人家讲法轮功的坏话,他就跟人家讲:“法轮功是好的,我在美国看那些法轮功的人很好,我炼法轮功的朋友都是很好的人。”他就主动把真象告诉国内受蒙蔽的人知道。近来,我也常打电话回国内,给朋友和以前的同事讲真象。

    回顾六年多以前,芝加哥炼法轮功的只是三、四个人,现在已经有上千人学过法、炼过功,身心受益了。师父告诉我们做好三件事:学法、讲清真象和发正念。我们做好了,就会有更多的人受益和得救。



    聊天室讲真相的点滴

    美中大法弟子

    我是九九年三月二八日在纽约法会正式得法,多次参加洪法护法活动。 师父《在美国佛罗里达法会上的讲法》中再次指明了对学法,讲清真相和发正念的重要性。 尤其是学法,“……再艰苦的环境、再忙的情况下,都不能忘了学法,一定要学法,因为那是你们提高最根本最根本的保证。” 同样的,在任何情况下,都不能忘了讲清真相和发正念。学法,讲清真相和发正念铲除邪恶是法对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的要求。今天想与同修们交流一下“在聊天室讲真相的点滴”。

    还未上网聊天讲真相前,总以为对这三件事做得还可以,可是自从上网后才知道自己学法不够踏实和深入。刚开始一两天每次遭邪恶之人围攻或谩骂时,善念和忍总是持续不长,容易与人辩论起来。平常不易发觉隐藏在深处的私心、执著心全上来了。 魔也利用常人心来干扰我,比如从心底问自己为什么要讲真相(明知故问) 记得第一个周末在网上连续聊了十几个钟头后,当正念放松了下来而人的观念马上就上来,心想人家在床上睡得正香,三更半夜我为何在遭邪恶之人围攻谩骂,我是在做什么。结果马上就被管理员赶出聊天室。使我深感学法,讲真相和发正念是一体而环环相扣的,这对于正法弟子是缺一不可的。要时时刻刻溶于这一体中。同时更体会到师父《在华盛顿DC国际法会上讲法中》讲的“讲清真相不是简单的事情,不只是一个揭露邪恶的问题。我们的讲清真相是在挽救众生,同时还有你们修炼中的个人提高与去执著等因素,还有大法弟子们在修炼中为法负责的因素,同时还有你在最后圆满中怎么样丰满你自己的那个世界等等这些问题。”

    网上聊天是要讲真相,其切入法很多,各有优缺点,但是要认清和集中在讲清真相这主题上,过程要圆融着法,师父在很多讲法中提到为什么要讲清真相,如《在北美大湖区法会上讲法中》说“……如果在正法这件事情结束之后,人类将要进入下一步的事,头脑中装了“宇宙大法不好”的这个人、这个生命,就是第一被淘汰的对象,因为他比宇宙中再坏的生命都坏,因为他反的是宇宙的法。 ”又如《在华盛顿DC国际法会上讲法中》说“ 在世上除了邪恶之徒之外有许多世人是无辜的,是在这种铺天盖地的造谣诬蔑的宣传中被蒙蔽的。” 又《在北美巡回讲法》中告诉我们讲清真相的更高层意义。“大家要清楚讲清真相对大法弟子太重要了。你不只是个人修炼问题。你个人的修炼是在救度着你自己所代表的庞大天体中的生命。你在讲清真相中,你在救度着更多的甚至更大的其它的庞大天体与那天体中的生命,因为这是大法和历史赋予你们的责任。” 所以我们要把主要时间用在对那些无辜而被蒙蔽的世人讲清真相。对那些同情我们的或有正义感的人,只要谢谢他们,并希望他们能够把真相告诉他们关心的人即可。因为等待听真相的人太多了,时间是很紧迫的。

    那么怎么去找那些无辜而被蒙蔽的世人呢?经过数月的试验,方法很多,应视情况而定。一般我现在是经常用这样的方式:把网名取为“大法好”,这网名本身就可过滤了很多复杂的人,同时也很容易招来被蒙蔽的世人,网上公安或网路管理员……等等。然后对所有人发一个“雅虎部落”,再发一些简短大法真相消息,如:”自焚”是假的。为什么有人要如此费尽心机地造假?快看看法轮功真相吧!为什么有人会认为“真善忍”不好,会认为他是一种威胁?您要是知道真实情况的话,您会说一句公道话的。或配合明慧资料针对某地区或人发一些大法正面消息,如前阵子布希访华关注法轮功人权问题,德国外长在联合国人权会议上要求中国停止迫害法-轮-功,江访德国将面临法轮功人权问题及大法弟子发正念追踪情况,或发一些大法弟子被迫害情况,如前阵子长春有线电视播放壮举后,“大赦国际:为了中国长春.法.轮.功.学员的人身安危”,“伦敦大游行抗议江泽民国家恐怖主义新罪行”, “16法轮功学员抗议屠杀令,中联办施压港警施暴并谋诬告……”等等,一般这样的方式一定会招来被蒙蔽的世人或网上公安,但也很容易被网路管理员请走。所以要圆融运用,纵然被网路管理员请走时,也可记下所有对大法有意见的人的网名,然后再回来和他们私聊讲清真相。一般情形下,用正念加持发送的信息,同时发正念铲除所有干扰的邪恶因素,以祥和 “真善忍”的心态来进行讲真相是不会被 “请走的”。 把心放下,因为该得救的人都在师父的安排下来与我们结缘的。 记得有一天,本来没计划上网,结果半夜醒来,但由于人的惰性出来了,又睡了一下,却被熟睡中的太太用脚踢了踢,我马上悟到是师父慈悲在点醒我,于是马上上网,上了天津和大连的聊天室,结果在两小时内就消除了五个对大法有非常不好思想的人,其中有一个是警察,另一个是国家安全局的人。

    上网聊天前,最好先上明慧网了解最新的大陆情况和配合最新正法的进程,以决定今天的切入主题,地点和形式,比如今天的的重点是要传递大法消息或者深入私聊。像前阵子的 “长春有线电视播放壮举”,我们就采取一天内将此信息传遍中国的八大地区,效果很好,也可两种方法混和使用。通常如果时间有限,可采取只发送雅虎电子部落档案。 一般十五分钟,就可以发给上百人。以我的情况,因为中文输入速度慢.所以要事先准备几份聊天的档案,然后用复制的方式进行对答。档案中收集了各式各样的问答,如自焚,不政治,爱不爱国,迷信,圆满,自杀……等等经常被问的问题,而且随时补充不足之处。通常搜寻新资料时,只要把心放下,加上正念强,师父会加持,让我们很快找到所需的资料。

    在聊天室讲真相中一定会有人指责、谩骂、攻击,有时心中难免动气沮丧,这是要去的执著心,师父在 “圆明” 中提示我们要“心怀真善忍,修己利与民”,和教导我们“善者慈悲心常在,无怨无恨,以苦为乐”道理,面对被蒙蔽的人,被不好的观念、业力,甚至被邪恶控制的可怜众生,修炼人对这些常人有什么好生气和沮丧的,时间紧迫,救人第一,这才是修炼人的威德。在聊天室讲真相中要事事做到法对我们的要求---要圆融着法,向众生体现大法的宏大和慈悲,如要让人知道为什么要讲真相。我们心中坦荡,无求于人。而且是为了他们有个美好的未来。让人们知道讲真相不是要反对中国政府,更不是为了仇恨,而是为了使人成为更接近真善忍的好人,充分体现出修炼人善的一面。让善的力量去善解常人对大法的误解,对这就是“心存真善忍”,“大法不离身”和圆融着法的实践,自然会“神鬼惧十分”,何况是常人。正如师父《在新加坡法会上讲法》说“其实我告诉大家,维护法不等于是暴力。善恶两面在人的本身同时存在。我们排除恶的一面,只用善的一面来维护法。”又说 “……这个善的力量是相当的大……”“……如果一个人没有自己的任何观念,不站在个人的利益角度上作为出发点,真心为别人好,给别人讲出他的不足,或者是告诉他什么样是对的,他会被感动得流泪。”

    记得有一次在长春聊天室,有两个非常邪恶的人,不管如何劝善还是邪恶依然,于是就对此二人发正念铲除他们背后的邪恶因素。 第二天在跟他们讲真相时发现他们不那么邪恶,然后就不在网上攻击大法了。有一次在东北,碰上一个如何劝善都没有用的极个别邪恶的人,还公然挑衅说,有办法就让他现世现报吧! 我于是告诉他 “如果你还能见到明天的太阳,请感谢法轮大法对你的慈悲”,并单手立掌,眼中不自觉地落了泪,这时正念起了作用,顿时网路起了很大的变化,六、七个同时攻击大法的人全部消失了,隔了几秒网上出现“有人遭了报应”的信息。 师父《在华盛顿DC国际法会上讲法》中说 “ ……这也是一个难得的机会。既然旧的恶势力非要给我们清除他们的机会,那就好好利用它。历史上没有过,也算是难得。”

    师父《在北美巡回讲法》中明示了人类历史用了一亿年的漫长岁月。如今师尊传法十年,传了我们大法,丰富了我们对大法的认识,增强了我们对大法的承负能力,都是为了今天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能肩负这历史的使命和善解我们千万年的因缘轮回。

    最后想对误入歧途的昔日同修说句心里话:大法是慈悲的,师父是最慈悲的,他最了解、体谅、心疼自己的弟子,师父《北美巡回讲法》说 “……学过大法的人走错路时就是因为有放不下的执著,而这些执著也一定会被邪恶生命控制、利用。”“……一时一世的表现不能说他就不是我弟子了,……”他还在苦苦的等待着你们呀? 又说 ”正法这件事情没有结束,对大家来讲都还有重新做好的机会。是啊,只要迫害一天没结束,那一天就是机会。利用好吧,做得更好吧,快一些重新返回来吧,不要再错过了。不要背包袱,做错了你就再做好。以前的事想都不要想,要想以后怎么样做好,为你自己与众生真正地负起责任来。”

    最后让我们共同精进,大法弟子是一体的,让我们的每一步都要按师父给安排的路去走,去做。师父《在华盛顿DC国际法会上讲法》说 “旧势力他们安排得有序,我做得也很有序。无论从哪一个方面来讲,都有一个最后解决这些问题的办法。”法对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的要求就是学好法,用理性和智慧去讲清真相,用正念铲除邪恶,完成大法弟子“助师世间行”的历史的使命。



    近期发正念的一点体会

    印第安纳州大法弟子

    我是1996年在芝加哥大学读博士时从网上得法的,由于当时自己的执著心不愿放下,直到1999年七月初才开始走入修炼。今天我想向大家汇报一下最近发正念的一些体会。

    很长一段时间里,我在发正念时时常出现注意力不集中,思想开小差,有时候一半时间思想都在跑神,等回过神来,发正念已经结束了。对此我只是被动地在察觉时,把开小差的思想拉回来,认为这样随着修炼思想慢慢就会越来越静。可是实际上呢,好像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状况并没有什么明显的改善。

    今年四月全球大法弟子开始以正念清除另外空间操控人间首恶的邪恶因素那段时间里,我从法理上明白了这是正法中极其关键的一件大事,关系到亿万众生的得救。所以每次发正念时,我都认认真真地叮嘱自己,“一定要发出最纯净的正念,为此我愿付出任何代价。”结果发正念时心真的很静,不过发得也很累。通过学法,我又明白了一层理。其实,我们大法弟子修炼走到今天,要在那5分钟内入静是完全没问题的。记得我刚开始修炼大约两三个月时,打坐就曾达到过很静的状态,手和脚的感觉都没了,不知哪儿去了。可现在为什么入静5分钟反而那么难呢?其实这本身就是邪恶的干扰,只是我没有意识到罢了。明白了这一点后,再发正念也不那么累了。因为师父说:“我们是按照宇宙演化原理修炼,按照宇宙的最高特性——真、善、忍的标准指导我们修炼。我们炼了这么大的一个东西,等于是炼宇宙。”“我的根都扎在宇宙上,谁能动了你,就能动了我,说白了,他就能动了这个宇宙。”(《转法轮》)那么一切企图干扰正法的旧势力不管它原来的层次有多高,只要我们站在宇宙根本大法的的基点上,我们就是金刚不破的,谁也动不了我们。

    这时候我学师父经文《在美国佛罗里达法会上的讲法》,读到师父说:“大家知道,中国大陆大法弟子遭受的迫害够严重的,所以每个学员都必须真正地清醒地认识自己的责任,真正地能够在发正念的时候,静下心来,真正地起到正念的作用,所以这是极其关键的事情,极其重要的事情。那么如果每个学员都能做到这一点的时候,我告诉大家,同时发正念,那5分钟邪恶就在三界之内永远不再存在了。就这么重要。”我心里一惊,这不是在批评我吗?!以前每次读到这里,都觉得师父是在说别的弟子,我挺重视发正念的啊。你看,平时每次到点了马上放下别的事一次不拉地发,周末坚持和大家在一起集体三发正念,思想跑神了也在意识到时马上拉回来,好象是都尽力而为了。其实呢,这都是形式上的,并没有充分地从法上,发自内心真正认识到发正念的重要性。否则怎么长期处于一个层次徘徊而不去找原因呢,怎么停留在“我已经尽力了”而不去主动突破呢。师父说:“凡是在炼功中出现这个干扰,那个干扰,你自己得找一找原因,你有什么东西还没有放下。”(《转法轮》)当我向内去找时,发现还有一颗欢喜心在作怪:就是总觉得自己学法学得不错,悟性高,有时师父讲法中讲出来的法理自己在此前已经从别的大法书或经文里悟到了,沾沾自喜等等。这颗心严重阻碍了我认真对照师父的法去找自己的不足,所以在发正念这个问题上,师父点出来了我还认为是在说别人。而当我真正地发自内心地认识到,发正念是关系到正法全局,关系到亿万众生的得救的极其关键的大事,状态一下子就变了,原因也找到了,在法理上也提高了。

    古希腊神话中,有一个大力士安泰是大地的儿子,他只要不离开地面就力大无穷、举世无敌。最后他是被敌人举到空中而打败的。我们大法粒子如果时时站在这个造就宇宙万物的大法的基点上,那么我们就是坚不可摧的,金刚不破的。而偏离了大法的生命,什么也不是,就如被举到空中的安泰一样。“发正念这个词儿在过去是不这样叫的,过去就是神通,使用神通,佛法神通,常人叫功能。那么,我为什么把它叫做发正念呢?因为你们是大法修炼,一切都应该是最伟大的、最纯净的,我们所做的一切事不只是你个人修炼,还要考虑到法,还要考虑到将来新的生命,同时呢,还要考虑到未来的生命形式。”(《在美国佛罗里达法会上的讲法》)我悟到,我们发正念其实不仅仅是在使用我们自己修出来的的佛法神通,同化于宇宙特性的正法粒子其实被赋予了所在层次整个宇宙的无比威力,是为宇宙中的众生负责的。

    在经文“排除干扰”里师父说,“法能破一切执著,法能破一切邪恶,法能破除一切谎言,法能坚定正念。”后来学法时重温师父经文“也三言两语”,读到“对宇宙真理坚不可摧的正念是构成善良的大法弟子坚如磐石的金刚之体,令一切邪恶胆寒,放射出的真理之光令一切生命不正的思想因素解体。有多强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这时真的觉得自己的正念坚不可摧,真的能“令一切邪恶胆寒”。而这一切又来自对大法的正信。

    自从今年四月以来,我一直坚持每天整点发正念。除了上班时间有时条件不允许外,别的时候都保持整点发正念直到夜里休息为止。发正念的次数频繁了,有时会产生懈怠,发正念质量就不高了,这时我会督促自己正确对待每一次发正念,而不是走形式。这次没做好,要总结原因,下一次做好。但时间长了,有时神的一面正念不强,人的一面的惰性等还会钻空子,如有时以大法工作忙为借口,跳过一两次整点发正念,或者发正念时不能全身心地投入等。我知道,要真正从法理上明白整点发正念的重要性,才能发自内心地主动做好。

    随着师父最近几篇经文的发表,我明白正法又进入了一个新的特殊阶段。师父在经文《大法好》里说:“众生切莫急 神佛已在笑”。我悟到,在法正人间到来之前为世人开创一个和平的时间间隙、让更多无辜的生命有机会在和平公正的环境下听到大法的真相从而得到救度,已事在必成。但是另一方面,这段宝贵的和平的时间间隙的长与短,也就是其到来的早与迟,却取决于我们大法弟子作为一个整体做的好与差。

    想一想中国有十亿百姓之多,而他们其中有很多是从极高层次下来的主和法王,分别代表了他们各自庞大宇宙体系的众生,那么我们所面临救度的就可能是十亿亿,千亿亿以致无以计量的众生。因为在这段和平时期要破除一个人被谎言毒害而改变其观念从而正确认识大法,也是需要时间的。所以这段宝贵的和平的时间间隙的长与短差之分毫,可能就决定了世间的一部份人能否被救度,那也就是他们所代表的千万众生的存与灭。因此,我们大法弟子作为一个整体在正法中做的的好一点儿和差一点儿,在这个空间虽然只是极小的差别,而在另外空间对于无数等待我们救度的众生来说可能就是生与死的差别!如果因为在这个空间看不到就放松自己,那不就和常人“看不到就不相信”一样了吗?所以在当前做好发正念为世人开创这段和平的时间间隙这件事真是极其重要。

    另一方面,正法进入到目前的阶段,要求我们大法弟子作为一个整体把这件事做好。那么如果因为我一个人没做好而使全局受到影响,哪怕是一分一毫的影响,那也是千万众生的生死存亡大事呀!我能不尽力去做好吗!师父说,“大法弟子,你们面对的事情伟大,你们面对的责任重大,当然啦,还有你们自己的来源,都算在内,我才说你们伟大。要配得起“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的称号啊。那是宇宙中再也不会有的,开天辟地也就这么一次,宇宙的开天辟地就这么一次。”(《在2002年波士顿法会上的讲法》)我们真的应该做好啊!

    从法的基点上明白了这一点以后,对于自己有时候发正念时出现的松懈就能够非常警惕。有时我想,如果一个人在自己面临生死存亡的紧要关头时,比如要走过一个两边都是万丈悬崖的独木桥时,他一定会全神贯注,绝不会掉以轻心的。那么我在对待发正念这件事上的松懈态度,因为面临生死存亡的不是自己的生命而掉以轻心,这不是很大的一颗私心吗?发正念之前我会时常提醒自己:“你的一丝一念不纯都可能关系到许多生命的存与灭呀。”使人的那一面无法钻空子。

    此外,师父在《在2001年加拿大法会上讲法》教给我们发正念除恶的法理时说:“另外我们学员以后在集体炼功或者再有象我们这样的大会也可以采取静下来五分钟,坐在那儿结印,意念中清除自己思想中的不好的思想念头、业力和不好的观念或外来干扰。”以前学法时没有认真对待师父说的“在集体炼功或者再有象我们这样的大会”这句话,后来从明慧文章读到,小弟子看到集体发正念威力巨大,才认识到,其实师父早就在法中讲了集体发正念的法理,是我自己人的观念障碍住了没看到--其实小弟子看到的也只是宇宙真理的局部,而师父讲的是法,还有我们看不到的因素在内。所以就尽可能地和大家在法上一起交流,每天发正念时,使更多的弟子在法上认识到集体发正念的重要性,大家在一起发。

    对于在领馆前发正念,我个人还有一些体悟。在另外空间,这里是邪恶的一个重要集散地。我们发正念的时候,那些企图干扰正法的邪恶生命在其中国的总部,海外的分部(使、领馆)以及魔鬼头子身边之间进行所谓的兵力调度。如果我们海外弟子守住每一个邪恶分部持续发正念除恶,就使得邪恶无法调动其力量。同时,既然邪恶能够在其总部、分部和魔鬼头子的身边之间调度兵力,那么在另外空间这其中必有通道互相沟通,那我们的神通当然也可借这些通道直接打到魔鬼头子那儿去。这不就有着类似于近距离发正念的功效吗?

    师父也多次肯定了在领馆前发正念的特殊作用。在上周末人间首恶计划访问俄罗斯的关键时刻,各地领馆都有弟子守住持续发正念,由于芝加哥地区的弟子集中精力筹备法会之事,无暇组织在中领馆前的持续发正念,只有白天的发正念。在和其他弟子商量后,我就组织印第安纳州的一些弟子一同前往两小时车程以外的中领馆持续高强度发正念。有些弟子家离芝加哥三个小时,最远的有四个多小时,但都认识到了在领馆前发正念的重要性。那天有时还会冒出一些人的观念,如,和芝加哥地区的弟子还不熟,这样怕被误会等等。但念头一出就被压下去,我知道这是为私为我的,不是正念。我是一个普通学员,不是辅导员。但我是大法中的一个粒子,只要是对大法有利,对救度众生有利的事,我就应该尽量去做。虽然在这个空间体现不出来在家个人发正念与集体发正念的区别,也看不出在中领馆与不在中领馆发正念的区别,更看不出夜里几次发正念与不发的区别,其实即使是很小的区别,却可能使众生期待的和平的时间间隙早来一分钟,对于许多生命就是生与死的巨大差别。那么大法工作忙啊,开车距离远啊等等都不再成为阻挡参加集体发正念和在中领馆发正念的理由了。

    有的弟子说,目前是我们海外弟子的4.25。是要我们从人中走出来。我自己以前觉得,在过去三年的修炼中,生死考验也经过了一些,曾经回国证实大法,已经什么都放下了。应该早就从人中走出来了。其实,对于一个正法弟子来说,如果能时时刻刻把大法放在第一位,把宇宙众生放在第一位,那就是真地从人中走出来了,也就达到了“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境界了。回过来看,就象坚持整点发正念这样看起来很容易做到的事,我做不到,做不好时,不都是不同层次夹杂了为私的成分吗?这些也都是正法中要正过来的因素。

    在写这篇体会,其实也是一个修炼过程,一个总结提高的过程,一些原来悟得不清楚的地方也悟明白了。记得某次法会前,一位弟子问我写不写体会,我想也没想说,“太忙了,哪有时间啊!”这位弟子回了一句,“别忙得连修炼都没时间了!”我回过味来,觉得人家说得有道理啊。但最终还是“忙得没时间写”。这次我原来觉得时间紧,以自己很忙,还有很多重要的大法工作要做,不打算给法会投稿的。后来知道,投稿的人不多,还在紧急征稿。每次开法会,大家都愿意参加,但说到写体会,就远不那么积极了。我想这次是美中地区法会,我们本地的弟子不写稿子谁来写呢?没有修炼体会稿开法会怎么开啊,这不是对师父对大法不敬吗?如果都象我这样想着别的弟子会写的,那么法会不就真的没有稿子了吗?这不是一颗私心吗?这时得知,本地区一位负责很多大法工作的主要负责人带头写稿,我觉得很惭愧,所有的借口也不成为借口了—不就是少点睡觉吗?说来说去还是为了自己,想求安逸。后来仔细想一想,发现还有颗心。原来认为时间紧,来不及写,其实还暗藏了一层意思:怕自己时间短写出来的体会深度不够,没水平。其实是一颗求名的心:觉得自己修得不错,要写就多花点时间好好写个高水平的体会。意识到这些,马上放下这些心,更觉得应该写这篇体会了。

    个人体悟,不当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去掉一切执著 铲除一切邪恶

    芝加哥大法弟子

    我于98年7月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在此汇报一下我的一些修炼体会。

    来美国之前,在气功高潮中我一直很想学气功,不过都因时间、地点和工作等各种原因没有学。1989年我移民到芝加哥,一次偶然的机会,参加过一个所谓的“音乐气功”班,买了一盘音乐带。但第二次听的时候,音乐带就断了,也就没有练下去。一问其他人的带子都还好,只有我的坏了,现在明白那也不是偶然的。

    直到1998年7月18日,我在“神州时报”上见到了法轮功介绍,说明自己可以在家自学修炼,我一直就想找一个方便、自由的功法修炼,这次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见联系人中还有一个认识的弟子,电话联系后,我于7月20日去了她家。见面后她讲了一句话,大意是说以前大陆所出现的一切正传气功都是为法轮功铺路的。这句话给我印象很深,内心反应很强烈:“原来这么多气功都不是我真正需要的,法轮功才是我所企求的,我一定要好好地学。”当时就跟邝新月学了一至四套功法,又请了一本《法轮佛法(大圆满法)》和一盘教功录像带,回家学炼起来。

    98年7月27日我得到了一本《转法轮》。一看书觉得很新鲜,有些我觉得很正确;有些却不理解,觉得不可思议;有些又觉得很重要,就一边看一边用铅笔画上,一直看到第九讲。师父在“悟”中讲:“有些人的悟性就是上不来,有的人拿我的这本书随便勾勾画画。我们开天目的人都看得到,这本书看起来五光十色,金光闪闪,每个字都是我法身的形象。我要说假话就是在骗大家,你那一笔画上去黑糊糊的,你就敢随便往上画?我们在这里干什么?不是带你往上修吗?有些事情你也应该想一想,这本书能够指导你修炼,你想它珍贵不珍贵呀?你拜佛能不能使你真正修炼?你很虔诚,不敢碰那佛像一点,天天给他烧香,而真正能指导你修炼的大法你却敢去糟踏。”这才使我吓了一大跳,马上不敢画了,只好向师父道歉:“老师呀,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请你原谅我吧!”我就想把它擦掉,但擦不去,因为力小不够,力大了又怕擦烂书。这本书我看了三、五次就无心再看了,但《转法轮》中的一些话,我经常用心记着。如师父讲:“告诉你一个真理:整个人的修炼过程就是不断地去人的执著心的过程。”这句话贯穿了我整个修炼过程,我一直用这句话检查、督促自己,把人的一切不好的东西清理掉,把自己溶于法中,心中只有师父,只有大法,只有“真、善、忍”。我无论走路、吃饭、睡觉都这样想着,我甚至想:“法轮大法就是我的生命。”

    由于几个月没有学法,虽然自己总想做好,但就是做不好。一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一帮人带着枪向我冲过来,其他人很快跑光了。当我正想走的时候,其中一个人用枪指着我,大声问:“你有没有看书?”第二天起床后,我悟到是老师在点化我、督促我。从那时起,我就开始拼命读书。我又把那本画过的《转法轮》拿出来,我想:“这本书是我画的,不能给别人看,如果别人看了影响了他的修炼,这就是我的罪。我一定要用这本书修下去!修不圆满就不换书。”我又开始擦铅笔印,这次很快就擦净了。快四年了,无论在家或出外学法,我们都一直相伴在一起。

    到99年7月20日,江、罗镇压法轮功时,我正好得法一年。看了邪恶的恶毒攻击,我思想中有些想法,有些怀疑,但没有动摇对师父和法的正念,仍照常在户外炼功。但慢慢地听了那些铺天盖地的邪恶宣传、诽谤和不明真象的人们的冷言冷语,就不敢出来了,只好在家炼。一次看了明慧网的一篇文章后,我哭了。文章大意是:“命可以不要,法不可不学。要用生命保护法、保护师父。”又看了其他同修的一些文章后,我更坚定了。我就问自己:“如果真要用生命保护法、保护师父,你敢不敢?怕不怕死?”我想:“人家都不怕,我怕什么?”可是心性关未过去,不是怕死,而是如何死的问题。如果不被人知道,打死、杀死我都不怕;但如果五花大绑,游街示众,就怕了。于是我就想象面临各种酷刑和侮辱来考验自己,最初真有点受不了,就口问心,心问口,反复试验,直到心不动为止。虽然与现实有很大距离,但我觉得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遇事就会临危不乱了。从那时起,我又开始在户外炼功了。

    2001年8月31日,美中学员在芝加哥中领馆对面绝食10天,绝食分三批人,我参加了其中三天。绝食时我是以平静的心态进入的,没有怕心,没有为我之心,一心为师父、为大法、为大陆的大法弟子鸣冤。平常到点不吃东西就很难受,可是绝食中没有饥饿的感觉,三天下来也没有任何反应。绝食时我基本上是跑来跑去发真象资料,很少坐下,反而感觉精神更好,心情舒畅,不觉累。

    绝食结束后,我就一个人到领馆对面打坐、发正念,每天一小时。第一天真有点怕,因为当时邪恶很猖狂,绝食期间那么多人,他们都敢打大法弟子。但我心里认为我一定要去,一定要有人在那里。第一天到那里一看没有其他人,我就想怎么办?是坐下还是回去?很快我还是决定坐下了。以后除了家中有特殊情况,我基本上是天天都去,星期天和节假日还与另一位同修一同去。我们是坐火车,每天都带上真象资料在路上、火车上、车站上发放。我最大的难题是不懂英文,最初去的时候我就和师父说:“师父呀,我不懂英文啊,请你保佑我顺利去、顺利回啊。”说实话,我那时未认识路,走错一条路我就不会回家了。

    起初发英文真象资料时我很怕有人问我,怕我讲不了,怕一些不了解真象的人问我什么不好的话,我却因为听不懂而点头,岂不坏事?可是我又想:“我出来干什么?不就是想告诉人真象吗?还怕别人问吗?”我就开始主动地告诉人们。当然我不是讲英文,我是按资料图片指给他们看。我首先说明我不懂英文,然后让他们看炼功图和旁边的文字,又给他们看师父获的奖与说明,然后看被迫害同修的图片,特别指出不足八个月婴儿被吊死的惨况,再告诉他们看网址。这样一来,有些不愿接资料的人,经介绍后也认真地看起来了,有些人还很友好地打招呼、握手和感谢,有些人还多要几份资料给别人看。

    我去领馆打坐从去年绝食结束后开始到今天,经历了一些风、霜、雨、雪,但身体与精神越来越好,越坐越坚定,正念越强,也去掉了一些怕心和执著心。整个过程我觉得都是师父安排好的。我打坐多数都在11点半左右结束,冬天下雪呢都在12点以后或者晚上才开始,第二天基本融化了。有时天太冷,雪不能融化,但靠墙边总会有一片没有雪的地方,正好可以放坐垫。一天晚上下了很多雪,第二天出门见雪很厚,我就想:“今天不能打坐了。”到那里一看,却有人早把雪铲去了。

    我最不喜欢下雨,因为不能在路上发资料,打坐也不方便,所以产生一点怕心。一天早上刚出门就下雨,我带了一把伞。走到离领馆还有两个街口时,突然下起大雨,又变成暴雨。这样的雨,别说打坐,站着都难。我就求师父:“师父啊,雨这么大。如果是师父为了考验弟子而安排的,我毫不犹豫地坐下去;但如果是旧势力干扰、破坏我发正念除恶,师父是不承认的,我也不承认,我要发正念铲除它。请师父给弟子加持!”我边走边发正念,两段街的距离很快就走到了,当我一拐弯的时候,雨马上就停了。我也没穿雨衣,马上打坐发正念。开始还有一点雨花,一发正念就没有了。

    师父的新经文“正念正行”和“神路难”发表出来后,我悟到:“我到领馆就是为了发正念、讲清真象,为了铲除邪恶、救度众生呀,我怎么可以怕啊?下雨不是邪恶最集中的时候吗?是集中销毁它们的好机会呀!一个不执著于生死的未来觉者还怕下雨吗?”我们的每一个执著都要在正法中修去啊。

    以上是我的一点修炼体会,如有不妥之处,请同修指正。



    做一个正法时期最纯正的粒子

    芝加哥大法弟子

    我是一位电脑工程师,因为一直从事理工科的学习和研究。在同修的鼓励下,我悟到写心得体会不一定要做多么轰轰烈烈的事情,而是把在学法,修炼过程当中的点滴体悟写出来,对在正法时期对大法的理解写出来,与大家交流。对自己、对大家都会是个促进。

    把自己真正的投入到正法中来

    师父在经文《证实》中说:“那么做为一名修炼者要用一切有利的条件,弘扬大法,证实大法是正确的,是真正的科学而不是说教与唯心,是每一位修炼者为己任的。没有这洪大的佛法就没有一切,包括宇宙最宏观到最微观,以至常人社会的一切知识。” 在邪恶刚开始迫害大法时,我非常着急,不知道如何用我在常人中所学的知识证实大法是正确的。以至一度认为这应该是那些学医学或学一些理论性强的专业的学员的事,他们可以直接从学术成果上证实大法是真正的科学。象我这样学电脑的好象无能为力。随着正法进程的飞速推进和学法的深入,我越来越意识到在电脑上的技术支持也是在证实大法, 有很多事情,就是安排你去做, 别人无法代替,是因为给你安排的路,奠定的基础,以及你生命的特点决定了这件事你干最合适的,因此在正法中安排给了你。师父在《在华盛顿DC国际法会上讲法》说到:“……就安排你在这里得法,就安排你在这里修炼。有很多弟子有很高的学历,国外弟子高学历的人占绝大多数。为什么这样呢?就是因为让你在这个关键的时刻充分发挥你在常人中所学之长,利用大法过去给世人造就的常人中的技能来证实法。”此时再回过头来看一看, 自己在常人中所学到的技能居然一个不拉的派上了用场。来芝加哥以前我在学校读书。曾经有机会去公司实习, 当时有两家公司都希望我去, 我很想去那一家大一点的公司, 觉得他们的技术很有发展前途,并且有助于将来寻找工作。而那家小公司所用的技术我认为不时髦, 也不有助于我找工作。可我的导师却坚持让我去那家小公司, 把大公司的机会留给了别人。当时我的心里还不好受. 后来在那家小公司的一年中, 觉得自己除了学到一些过时的技术外一无所获, 很是惆怅。直到前一段时间, 让我来负责大法的一个项目的技术部分, 我拿来一看, 心里一乐, 原来正是我在那家小公司里用的一套。如果让别人来做这个事, 需要花很大的功夫去学, 而我却通过那一年的实习早已掌握了这一切。连我当时编的每一个小程序今天都派上了用场,没有一点浪费。就象师父说的, “……你们是在为大法而确立的生命……”, 那么, 我们所遇到,接触到的任何一件事情也不可能与大法无关。我们唯有全力以赴把自己投入到正法中来, 用自己的一切有利条件证实大法, 才不愧于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的称号。

    修去为私为我的因素

    随着讲清真相的深入,对于计算机人才的需求也越来越大,就象刚刚提到的,有些事情就应该你去做。然而当一件事情做成时,欢喜心就很容易产生,并且不知不觉的被其带动。 记得一位同修一次打电话给我说他的计算机又出问题了,不知怎么回事。我一听故障的表现就知道不是什么大毛病,对于我来讲太容易解决了,说出的话虽然表面上是一步步的告诉那位同修如何解决,但实际上一种高高在上的优越感不知不觉的就产生了,结果可想而知,那位同修老老实实的按照在我这种欢喜心作用下说出的话实施一遍后,他的计算机还是一点起色也没有,问题依然存在。怎么会这样呢?我一下子就感觉到自己有问题,我虽然是计算机博士,但更重要的是我是一名大法弟子,师父在利用一切机会暴露我所有的执著,点化我并去掉它。在今天的正法时期,我只不过应该运用我在常人中掌握的知识、技能去帮助其他同修,一起做好大法的事情,不愧是一个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的称号,我又怎么能这样觉得自己了不起了呢?相反,给我打电话的那位同修,态度一直是那么的和善、谦虚,即使他的计算机水平不很高,但还是和我一起想办法,因为在他的心目中只有尽快解决好问题,更好的做大法事情,没有谁的计算机水平高低的障碍。悟到以后我自己都感觉到自己再说出话的口气都变了,同样的话,(我只不过告诉那位同修把我刚刚教他的步骤再重新走一遍),不同的心态,问题自然而然的就解决了,后来当我又重温师父在《如何辅导》里的话,好象句句都是在点出我的欢喜心。师父说:“有一个希望大家共同把事做好的诚意,你看结果会怎样?”还说:“一有了想抬高自己的念头,学员就想你心性有问题,所以,谦虚才会把事做好。”

    我还悟到欢喜心是很高层次贯穿下来私心的变异表现,在正法中起到了很大的阻碍作用。实际上我们所拥有的这些技能都是用来正法的,否则,计算机科学其本身也只是外星人带给人类的产物,没有任何意义。“戏台为法摆”,我们做的都是反过来再利用它,让我们更好更方便的讲清真相,我们只不过是做了我们应该做的事情。

    我后来还悟到干任何事情心一定要纯正。大法弟子是一个整体,作为一个粒子,如果自己做的不够纯正,将会影响整体弘法和讲清真相的效果。以前以为自己只用把技术研究出来、推广开,让更多的弟子,特别是计算机不很熟练的弟子们能更方便的使用就可以了,并没有注重在研究过程当中对于自己心态把握的好与坏同样重要,甚至还找借口说即使我这里心态把握不好,运用它讲真相时的其他弟子那时的心态纯正就好了,我只用把技术做出来就够了。后来我发现这种想法是不对的,师父在《大法坚不可摧》中说,“正一切不正的”,如果我的这个环节有不正的因素,有漏的话,都会影响到整体。师父在《转法轮》里还说到:“那个时候上学的人,都要讲究打坐,坐着要讲姿式的,拿起笔要讲运气呼吸的,各行各业都讲净心、调息,整个社会都处在这么一种状态。 ”我想儒生们的做法就是因为在此过程中就能排除不好的思想,那么相应做出来的事情就会带有很正、很纯的场;师父在讲法里还提到过:“你摸过的东西都会留下能量,都是闪闪发光的”,那么我们所做出的任何东西也都带有我们本人生命体的形象,一篇文章、一段程序或者是一个小小的传单的制作都会有我们自己的形象,假如做的心态不好,那么当常人接触到我们作出的东西时会不会受我们不纯心态的影响而达不到真正的效果呢?如果只注重做事情的本身,而忽视了一个祥和纯正的心态,那做的事情也就不神圣了,那就是常人在做大法的事了。那如何时时保持一个好的心态呢?这不是说说就可以做到的,就必须要多学法,师父在《溶于法中》里说:“再说清楚点,只要看大法你就在变,只要看大法你就在提高,……”我理解这种提高就是在清楚自己所有不好的思想场,就象剥洋葱一样一层层的剥掉各种执著心,也就是只有多看法才能提高上来。

    修出善心,正确对待正法中遇到的磨难

    今年五月, 我的护照延期被拒绝。这显然是邪恶在海外的蔓延,必须坚决铲除。师父同时也说过让我们任何一件事情出现要先看自己。通过向内找,我发现了自己的很多问题, 首先是善心不足, 在办理护照期间我就想, 如果他们没有拒绝延期我的护照也就罢了,如果他们拒延期我的护照, 我一定要到领事馆里面去念声明,近距离发正念铲除邪恶, 如有可能再带个西方记者进去, 要让更多的人知道他们的邪恶等等。这个想法里包含了很强的争斗心和不善的因素。为什么会想到这么多的如果呢?为什么要想到自己的护照会被拒呢?这是不是在思想中已经承认了邪恶的迫害呢,是不是一种变相的认同呢?认为因为我是法轮功学员,他们就一定会怎么怎么样呢?一个神怎么能被一个人甚至是一个邪恶生命这样带动呢?这本身不就是不纯了吗?那邪恶当然就会利用这个机会。还有在领馆里面念声明,召开记者招待会,向周围办事的华人讲清真相,以及发正念的做法都不错,但要看是以一个什么样的心态去做。如果带有争斗心,或者是执著于念申明,召开记者招待会本身等不纯的因素的话, 必然会让邪恶抓住把柄进行迫害。如果我当时真的是象一个宇宙中的正神一样, 不执著于自我, 而是怀着对生命的慈悲, 邪恶是找不到借口来迫害我的。

    反过来讲, 我也同时悟到, 即使我当时心态很纯正, 邪恶找不到机会来迫害我, 但因为邪恶仍然存在, 它必然会找机会去迫害其他的大法弟子。 就象师父在《在2001年加拿大法会上讲法》中说,“它就是坏,它就是毒,它就是邪,就象那个毒药一样,你叫它不毒人,它做不到,它就是这样的东西,那么在清除它的过程中也要毫不客气,就是清理掉。” 师父还说:“既然旧的恶势力非要给我们清除他们的机会,那就好好利用它。历史上没有过,也算是难得。”(《导航》“在华盛顿DC国际法会上讲法”) 那么我的这个磨难就不仅仅是针对我个人,它是对法的迫害,那作为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就是要清除这个邪恶,哪里遇到阻力哪里就是需要我们讲清真相。 师父在《在美国西部法会上讲法》中也说 “……不只是针对个人修炼,是有高层生命借着学员有业力和提高为由利用低层败坏了的生命进行迫害从而考验大法的因素,其实对正法来讲都是破坏。” 再进一步想,任何东西存在都需要一个环境, 邪恶的存在也是一样, 必定是有一个适合于邪恶生存的场存在, 邪恶才能猖獗。我们发正念是消除邪恶本身, 但邪恶可以在我们发正念的间隙进行补充。要是消除了邪恶生存的场, 它们失去了生存的环境, 也就不可能补充了。 我觉得这个场也是一种物质, 是邪恶通过谎言来维系的。邪恶经过几年的造谣诬蔑, 在利用人的自私和各种不好的心在人的头脑中形成了一种相当顽固的对大法不利的物质,那我们学员的讲清真相,一方面是清除民众头脑对大法不好的因素,挽救其被淘汰的危险;另一方面同时也是清除邪恶因素赖以生存的环境、不好的场。 一定要好好利用这次机会,向更多的人去讲清真相:警察、媒体、到中领事馆办事的华人、路过的行人、还有政府机构等等不都是在这次事情中接触到的吗?不都是我们讲真相的对象吗? 在法理上认识到了后,以后的事就办得比较顺利。芝加哥三家主要西方报纸、WBBM电台、一家中文报纸和一家华语电视台都对我们进行了正面的报道。无论是中国人还是美国人均觉得领馆的作法不可理喻。我公司上至经理,下至同事,还有我读书期间的中国同学们,和我的导师均谴责中领馆的作法太过份,并纷纷帮我出主意,这也成了我和常人朋友们聊天时切入法轮功问题,进一步讲清真相的话题。 我们还向伊州的参众议员和国会议员,以及芝加哥市政府官员寄信和材料请求他们的帮助。 我所居住的辖区内的联邦参议员的秘书在聆听了我的遭遇和法轮功在中国的迫害情况后一改她一贯嘻嘻哈哈的表情,极其认真严肃的说:“这是我遇到的最紧急的事情,我一定会最先办理,尽早通知参议员费利浦先生并尽可能的安排你们会面。”至今为止,我已受到几十封议员们的回信,和无数的电话问侯。向我的遭遇表示同情, 并在他们能力范围之内帮助我。 正如师父所说,“每次对我们的迫害都是对我们的洪扬。”

    以上是我的几点体会,今天邪恶还在做最后的表演和挣扎,我希望我们每一位大法弟子都不要忘记自己的使命,做一个正法时期最纯正的粒子。我借用师父的《扫除》一诗来结束我的发言:

    阴云过 风还急
    赤龙斩 人还迷
    邪恶处 有阴霾
    大法徒 单掌立
    除余恶 正念起
    讲真相 救众生
    灭恶尽 扫寰宇


    在正法的洪势中整体升华

    伊利诺伊州大法弟子

    我们是来自伊利诺伊州一个小城的十几位大法弟子。除一位弟子外,其它弟子都是一年前相继来到这个小城。我们这个小粒子群包括的年龄层很广,除了青年的弟子,还有七旬的老人,十几岁的中学生,还有一位不到一岁的婴孩儿。我们在社会上的角色有在大学读书的学生、工作的教授、电脑工程师、在家带孩子的母亲等等。一年多来,我们发挥身居小城市的优势和特点,及各自的特长,互相配合全方位地做洪法讲清真相的事。

    从去年夏天到秋天,包括冬天,我们进行许多户外洪法活动,包括参加香宾和周围2-3小时车程的小城镇的各种节日,文化活动,集市,游行。一次次地出现在公众面前。后来的电视,报纸等多家媒体的采访机会都是源于我们走出来参加这些活动,记者们主动找到我们。我们参加最多的就是游行,也不记得参加多少次了,后来被称为“游行小分队”。我们自己动手做横幅,装饰彩车。后来熟练后4-5个人就可以完成一次游行。到了一地,1人开车,2人拉横幅,1-2人发资料。每个人都会很快进入自己的角色。我们每去一地,会从网上查找中国人开的餐馆,参加完活动后找到这些中国餐馆送去真相资料。我们常常感叹于甚至很小很小的城市都有中国人开的餐馆。

    因为走的小城市多了,我们深切体会到师父告诉我们,美国有许多在小城市的善良的人们在等待着大法。有一次与香宾当地的一位记者交谈,她说身着黄衣服的我们很显眼,参加各种活动一次次地出现在公众面前的形式很好,因为美国人会从好奇到想了解。

    一年多来,我们一直坚持在图书馆,公园管理处,和大学的YMCA举办介绍大法的讲座。虽然每次来的人不很多,但我们觉得这是能让人们比较全面地了解法轮大法的好形式。后来能留下来定期到我们集体炼功点的多数是参加过讲座的。

    在向小城市政府部门讲清真相方面,我们先是申请褒奖,与新泽西学员交流后我们知道可以参加市议会申请谴责中国政府迫害法轮功的决议案。我们做的形式也是不拘一格。有时是直接在市议会上发言,面对在场的包括市长,市议员,工作人员,当地媒体记者直接讲;有时与市长秘书交谈后得知与市长先谈谈更合适,再参加议会。由于有了去年与芝加哥弟子一起参加“SOS小城市之旅”的经验,我们每到一地与市长见面后就是去图书馆拿到小城的地图,并询问举办介绍大法讲座的可能和时间,还打听当地媒体的地点,送大法资料并询问媒体是否采访我们。然后在去中国餐馆送资料。每次都是“一举多得”。

    我们还配合参与在芝加哥的大粒子群组织的活动。例如向州议员讲真相,在州政府大厅举办正法之路展览等等。在合作中我们交流洪法讲真相的经验。值得一体的是,芝加哥一直给予我们全面的帮助。大法弟子的确是一个整体,没有地域之分。

    我们中有三个弟子是在当地学校读书,工作,所以我们申请注册了法轮大法俱乐部。以俱乐部的名义,一年多来,我们参加了学校的各种活动,如每年两次的迎新学生会(QUAD DAY) 并展示功法。申请学生活动中心和图书馆的橱窗展览。一点一点将大法真相展现给伊利诺伊州大学的师生。记得几位弟子搬来后我们第一次在学校中心草坪炼功,被校报的摄影记者拍下,大幅彩色照片登在第二天的校报头版。

    在学校的中国留学生,访问学者,教职员工,加上家属有8百多人。我们一直在探索如何对这里的中国人讲清真相。我们曾给中国留学生寄真相小册子和光盘。得知可以给中国人放电影并加上关于大法的影片后,我们利用在学校注册法轮大法协会的有利条件,借用会议室,租用器材开始面向这里的中国人放电影。影片由俄亥俄州的大法弟子提供。第一次放电影来了5-6个人,看完电影就走。后来慢慢地人多了起来,我们也有了一些经验。给先到的人放一个短的大法介绍影片。还在放映厅后面桌子上摆上饮料,小食品使气氛轻松。人们开始主动过来翻看大法资料。

    除了参加集体活动外,我们这十几位弟子也根据自身的特点在自己主动找工作做。或是与外地弟子配合加入集体项目,或是自己独立做向中国发电子邮件,发传真,打电话,网路聊天讲真相。

    回顾起来,我们做的也都是平平常常的事,但也就是在不断地做正法洪法讲清真相的点点滴滴中,不断提高的。我们最深的体会就是在助师正法中我们是一个整体,我们在全方位地做着正法中需要我们做的事情,我们提高的形式也是整体升华。

    但是在这一年来,当我们在一起合作做大法的事时,各自的执著心在这集体的修炼环境中暴露出来了,矛盾和争论也同时出现了。我们开始互相指责对方,“没有正念,做事没有主见,”“说话,做事没有善心,”等等等等。有的弟子看不惯对方的一言一行,甚至远离他(她)。没有做到师父告诉我们的,“宽容大度,”“能够理解别人。”争论压下来了,矛盾藏起来了,表面上平复了,可是内心之间的隔阂产生了。好长时间我们虽然还在一起做着事,但总觉得这个环境不是那么十分和谐。集体学法后,谈谈需要做的事,然后散开,大家在一起没有敞开心扉交流交流。我们中的一位小弟子觉得我们的环境不正,常常找借口不来参加集体学法。

    直到有一次我们参加芝加哥周末集体学法,我们听到加拿大讲清真相工作做得好就是因为重视集体学法,注重通过交流整体提高。弟子们整体升华到那样的境界,外在环境就随之变化了。回来后,几位弟子都认识到我们争论,矛盾的背后是我们的私,不愿意完全同化大法的维护自我的表现。师父说,“宇宙的众生都在正法当中,所表现的一切可能都会体现在人这儿,因为我在人这儿做。”(《导航》“在美国西部法会上讲法”,7页)。我们的私,维护自我的表现—这些旧宇宙中不纯的因素的反映,通通都应该在正法中去掉。我们体悟旧势力在利用我们这些常人心、执著心,孤立我们大法弟子,使粒子与粒子之间造成间隔,甚至使有的粒子流离在外,削弱我们整体的力量。那么在这严肃的历史时刻,我们应该清醒地认识到使自己不能全身心溶入正法中,溶入集体中整体提高的障碍,在静心学法中,在无条件同化“真,善,忍”宇宙大法中冲破这些障碍。在转法轮中,师父“修在自己,功在师父,你有这个愿望就可以了。而真正做这件事情,是师父给做的,你根本就做不了。”(《转法轮》,29页)。

    最近我们中的一位悟到既然认识到集体学法,集体交流,整体提高的重要,那么我们就应该做到。她提出去那位不来参加我们集体学法的小弟子家集体学法一次,她的母亲也是大法弟子,这样小弟子就自然参加我们的学法了。由于这位弟子考虑不周到,没说清楚,其它大法弟子由于正好在修车或是照顾婴孩来学法有困难,表示可能不会去。当这位弟子走在去小弟子家的路上时,外面阳光明媚,她想,“要是大家都能来,交流交流多好啊,如果都能来,真将是个奇迹。”就在这时,她看到刚刚还告诉她来学法有困难的弟子们已经在她前面来了。是啊,我们大法弟子整体在同化法中就在创造着奇迹。因为我们修的是“宇宙的根本大法”因为我们是在伟大的师尊正法时期“助师世间行”。“伟大的法、伟大的时代在造就着最伟大的觉者。”(《法轮佛法(精进要旨)》“弟子的伟大”)我们相信我们弟子能互相帮助,整体提高,在同化大法中去掉自身的不纯,在证实大法中,在救度众生中坦坦荡荡地走完正法之路。


    在正法中成长

    芝加哥大法弟子

    我是2000年三月底得法的弟子。我和许多4.25以后得法的弟子,都有一个共同的体会。就是对自己能够赶上正法修炼,深感幸运。我在两年来的修炼中,深深体会到师父的巨大慈悲,和不断点悟。在正法中师父一次又一次拉着我们向上,追赶着老弟子们,以达到整体正法修炼要求。

    我第一次听到大法,是在99年的Chicago法会期间。当时我在Chicago的中文报上看到了法会的通知,以及非常简短的介绍。知道大法弟子是按照“真善忍”的原则修炼。我当时看到这“真善忍”三个字的感受,至今还记得。

    得法之前我是一个对宗教已经失望了的基督徒。尽管在宗教中待了三年,按照大法的标准,我的改变几乎是零。当时我这颗麻木以久,满是灰尘的心灵,看到这“真善忍”三个字时,起的第一念竟然是:这个年头,现在的社会,谁还提倡“真善忍”?下面的想法就是:是不是太老土了?可是这个想法刚想到一半,我感到心灵坚硬的外壳下面,有一个什么东西突然融化了。那个外壳象山崩一样,土崩瓦解了。心中对这三个字涌起了一种类似激动的,说不清楚的暖暖的感觉。我突然起了一念:我要去参加法会!

    虽然由于观念和种种原因,我最终和大法、和法会失之交臂,但我想,这一念为我将来得法,种下了善缘。

    我得法的第一年是在加拿大度过的。回顾起来,自己的修炼环境,修炼机缘,都是师父的精心安排。记得去加拿大前,我早就联系好了住处。可是到了那里一看,根本没法住。不得已只好再找。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一个不错的四层小楼住下。

    没过几天,楼上的大法弟子就带着儿子来敲门了。因为她的儿子想要结识我的孩子。人生地不熟的我非常高兴地与她谈起来。问她平时干什么?她提到了炼功。这引起了我的好奇心,因为我在国内也接触过气功。谈起来,我对法轮功基本上一无所知。她说给你看一本书吧。这样我看到了《转法轮》,得到了大法!

    得法的初期,我的心情是兴奋的,在学法炼功上也很投入。我第一次学炼法轮周天法时,就感到一股热流涌向后背,整个后背暖洋洋的舒服了一晚上。看师父的讲法更是到了爱不释手的地步。可是对于大法当时的处境和一个学员、弟子的责任,毫无觉悟。甚至不想去参加法会。心想,有明慧网可看就行了嘛。老学员看到我这样的状态后,主动找我谈了个人体会,帮助我在法上提高,鼓励支持我去参加了2000年华盛顿D.C.的法会。在法会期间,我受到了极大的震捍。开始明白该如何去做了。从此,我加入了正法的行列。

    我开始时是向大学中的中国同学讲真相。看在平时不错的交往上,我送的大法真相材料他们都收下了。遇到岁数不大却完全听信中国大陆政府一套的同学,我有过请他们吃饭,最后还是说不通的情况发生。渐渐地我懂得了,对不同的人应该从不同的角度去讲。有时就从人基本的良知入手,讲不能够随意剥夺人的生命,不能用疑心做为制定国家政策的出发点,就能达到很好的效果。

    得法后,不二法门问题,曾经是我的一个关口。大法解答了我在宗教中困惑难解的许多疑问,彻底改变了我的人生观。但由于放不下的人情面子,和对不二法门问题的片面理解,我找寻种种理由推脱,不去教会。把握不好洪法的尺度,反而招来了几个“好心”的教堂老少姐妹们,为我开了一个特别聚会。她们先是请我吃饭,然后一条一条的找圣经的段落念给我听。

    我在感到好笑之余,内心为她们难过。我暗自痛下决心,走自己要走的路。当时从本性的一面,我知道要尽量避免眼前发生矛盾,这样将来才好向她们讲真相。可能师父看到了我这颗心,特别聚会后我马上就搬家了。距离的原因,使我再也不可能去那个教会了。

    随着深入地学法和正法进程的加快,现在的我能够比较全面地理解,师父讲地关于将宗教看作是一种工作,师父只看人心的道理。现在我家附近的华人教会,又阴错阳差的找到了我。我就偶而去参加聚餐,结交朋友,从祛病健身开始向人介绍大法。再也没有了躲避,和不知如何去讲的困惑了。真的是感受到,大法能破一切执著的威严。

    在加拿大的一年中,我觉得,参加法会和法会集体炼功,大型洪法就是最好的向世人讲真相的时机。告诉人们这就是法轮功,我们是堂堂正正的。但是我忽略了修炼是全面的,一个修炼者决不可不修自己。不易查觉的怕赶不上正法进程的私心,使得我忽略了向家人的洪法讲真相。强行去做时,根本也谈不上考虑他人的感受。在参加了2001年香港法会,日内瓦法会以及纽约法会后,我在家庭中的关难一度很大。看清了自己私心后,我认识到,正法讲真相和洪法根本不是要排除个人修炼,个人的修炼就在其中。修炼者的心性必须在其中提高,达到不同层次法对你所在层次的要求,才能把事情做好。放下了情,我就能够平心静气的,真诚地站在先生立场考虑问题了。家庭危机也就烟消云散了。

    去年夏天我来到芝加哥后,我感到自己的修炼进入了新的阶段。在加拿大时,因为那个集体学法,大家在法上讨论的环境很成熟。要去什么地方洪法,什么活动项目以及法会行程安排,大家都会讨论出轻重缓急,也会推选弟子去负责。各项活动安排的好好的。我就象有人照顾的孩子,只要想提高,想往上修,就能找到弟子切磋,及时得到同修的帮助和师父的点化。那真是一段让人留恋的幸福时光。

    到了芝加哥好象一切从零开始了。不认识谁,也不知道要干什么。由于芝加哥弟子修炼状态不同,在法上比较成熟,加上特殊的环境,大家住得很分散,很少可以找到弟子交流。总之,我熟悉的那个修炼环境,和集体学法讨论方式,通通不见了。通知的洪法活动,来胧去脉无从知晓。好象都与我关系不大。曾经有一段时候,感到很孤独。在与加拿大弟子电话交流时,说出了很后悔离开加拿大的话。让我非常感谢的是,这位弟子对我说,你一个人到山沟里去,就不能修炼了?别忘记师父的话:环境是自己开创的。

    我想,好吧,我就开创一下试试看。那段时间,明慧网上弟子的文章对我的启发很大。我开始收集中文学校和各种华人信息。也开始找寻大陆同学的信息。开始向这些人送大法真相资料。同时开始在中文网站,论坛上洪法。尝试向正见网等大法网站投稿。本地的集体活动与法会也力所能及的参与。看到自己的文章在正见网上刊登,特别是师父的经文《路》的发表,更加坚定了我的信心。我终于明白了,我来Chicago的意义:不可以再依靠环境和同修的力量往上修了,师父要我走自己的路。

    一段时间内,我的时间排的满满的,比上班的人还忙。可是天天把时间用在大法工作上,并不能代表就是在修炼了。来芝加哥后,我没有把找工作或者继续完成学业放在心上。认为心在这上太重,就是变相的求利或者是求名。最后还是为了一个“情”字。在同其他学员有限的交流中,也不能够完全听从他人的劝告。虽然也在找工作,就是在那找的几个小时内,也达不到全心全意。

    我的表现,先生当然全看在眼里。接踵而来的矛盾是,外出洪法或参加法会,先生开始以经济条件不好为理由不断地反对和阻挡。在我去盐湖城法会前后到了不可理喻的地步。我心里明白,我们的情况同许多弟子比较起来好得太多了。就是同一般的美国人比较,也不能说条件不好……想着想着,突然明白自己没有做到,严于律己,宽以待人,何况还是一个常人?!师父讲过,修炼人做什么事时都要想一想别人,看别人是否接受的了。我做这么神圣的事,在他的眼里成了不求上进,不务正业。而且他拿我过去做常人时争名夺利的表现,来做对比,说我成了一个没有能力,没有希望的人。

    我明白自己有漏的地方。不是做大法的工作做得太多,而是做得不够。不够就是根本没有做好。不够在于,没有坚持不懈地向家人讲清自己为大法工作的意义所在,为何我愿意用这么多的时间去讲真相。而且,我现在是一个修炼的人,在各方面,应该比常人时的我,做得好才对啊!唯一的不同,应该是心态上的不同,和生存目的的不同。

    思想上想通了,我抱着做而不求的心态,继续在计划的时间内找工作。同时增强发正念铲除邪恶的干扰。我也做了重新回学校的准备。

    在找工作的要求上,我要求自己随其自然,不去挑选什么专业方向,和前景等等以往做常人时看重的东西。在工资上,我也尽量要求自己,做到不去计较。今年三月在市场一片萧条,大批资深专业人士待业的情况下,大法在我的身上展示了奇迹 -- 我找到了一份待遇不错的工作。我的公司愿意花时间和金钱,培训我这个有学位而无公司需要的专业知识的新手。令许多认识我的常人朋友们,羡慕不已。

    目前我的修炼环境越来越好了,我在工作之余的时间,几乎全都用来为大法服务。尽力继续着以前的工作。在炼功上,大法也为我展示了奇迹;不久前还在45分钟双盘上吃苦的我,近来突然间可以盘到一小时了。现在先生也不再极力阻拦我参加洪法活动了。以前他计划家庭活动,我去不了他就会很不高兴。现在也会不时对女儿说,妈妈要去炼功,爸爸带你去吧。

    回首过去,我明白同大法对我的要求相比较,还是差的太远太远。时常有走不出人的,悟到却做不到的事情发生,令自己汗颜。面对师父的苦度和慈悲,也会为自己做的不够,不好,为自己的悟性差而惭愧。

    展望未来,我愿继续在这条修炼的路上同各位同修一起,尽自己的最大努力,走好我们正法弟子要走的路!


    生命的歌唱 (译文)

    丽莎·罗哈茨 (美国威斯康星州)

    我是来自威斯康星州密尔沃基市修炼小组的一名西人弟子。

    我曾有顾虑和大家分享我的经历,但一个同修告诉我,我的经历对别人有很大帮助,而且当我读到别人的心得体会时也发现非常好,所以我愿意和你们分享我的那些特殊经历。

    我一生中有许多的别人没有的经历,我过去总有一些逆反心理,因为我从很小的时候就知道我们所生活的世界非常的不对头…… 环境污染,金融体系,社会潮流…… 我不想封闭在那种生活模式的盒子中,费了很大劲想钻出来,我不怕一切地把事情推到极限(钻出生活的盒外),结果也为此经历了许多困难…… 我妈妈过去开玩笑说因为我出生于马年,按照中国的星相来讲这一年出生率下降,因为没有人想要一个逆反的小孩,特别是女孩。随着我更名,抛弃常人社会的东西,我经历越来越强烈的事情。在1992年或1995年这些事情发生得特别多。

    我那时没有练习过任何修练的功法,也没有一个师父……,由于这些强烈的体验,我的执著放弃得很快,我经历了一些对常人来说很特别的地方,一些非常可怕,另一些有很大的影响。一次我的意识离开我的身体,我记得我能看到身后我身体的轮廓,就象没有色彩的胶片负片。这时突然就象连起来一样,大量的信息进入我头顶又从我嘴里出来,它的意义很深沉,而我明白它的所有意思。这个信息超出我以前所知道的东西。当这事完了以后,我的意识又回到我身体。我看到我朋友嘴一直张着。我说“哇,我怎么知道那些事?!”他说我的脸变得象胶片反向的投影,紫色庞罩我周围。我的朋友那时并不相信精神上的东西。他认为可把这个信息告诉美国宇航局。我们大哭大笑好长时间,知道我们被束缚在我们的脑袋中这么长时间,我们一直拥有打开它的钥匙。就好象我以前知道的一切东西,一切观念,全被扔出窗外,再也不受这世上低级的东西的约束,非常自由自在。这个状态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在那个时候,我们感到就象在另一个空间中。从那以后,我又经历了许多《转法轮》中所讲的事情。

    这些事情不断发生,到了1997年,我有了一次最特别的经历。言语并不能表达我所感到或听到的,但是我尽可能去描述它。

    我当时正站在音乐光碟机旁与另一个朋友讲话。突然我注意到音乐正发生变化,唱歌的声音不再唱歌,而是和我有心灵上的对话,致意说“哈罗”。我被问到是否愿意进入更深入的音乐中跟随他。我容易沉得更深,并开始沉浸到我听过的最美妙的音乐中,有点像小提琴的古典音乐,但绝不是我们这个空间的那种音乐。然后我们来到一个地方,就象翻转过来,处于音乐的下面,突然就象一次爆炸,整个房间明亮起来,整个地方在空间中飘摇在由百万计的歌唱声音组成的立体音乐中,我知道这来源于无数生命在一起和谐地歌唱。

    我被问到我是否原意和他们见面,我说当然愿意。我感到了一百万或更多象光一样的生命在我前面。我记忆中并没看到他们的形象,但感到他们很高大,也能感到每个个体独立的特性。一个女性的生命轻轻滑向我。她在一个极短的时间内给了我信息,就象在少于一秒的时间内读完一本辞典。她说的一些事情如:“你是否记得我们?”“我们从一个很遥远的银河系来,我所感到的巨大慈悲会永远保护我,救助我,他们从来没有忘记我。” 她也请求我的帮助,而且他们需要我的帮助,问我是否愿意帮助他们。我向他们保证我会帮助他们。

    我那时非常清醒,感到能理解一切。一切事情都很完美。不需要问任何问题,有一种无上和谐,和回到家中一样的感觉。

    然后她说他们必须离开。一种紧迫的感觉涌向我来,我想和他们一起走,但我心里知道我不能。她说,“不要担心,他们永远和我在一起…… 一个很大的变化正在临近,然后我会再见到他们,我必须等待。然后他们就消失了。

    我很明确地知道我们的时空和他们的时空差别很大。他们那儿眨一眼的时间就等于我们这儿一百年。他们一直注视着这儿一切事情。他们就是我深层次中的一部分和环绕我的一切 。

    我不可自信地感到我的心灵打开,不受任何束缚。我看到我的朋友坐在沙发上,头垂下来象走神一样。他醒过来,我就说:“你是否见到他们?听到他们?”我的感觉就是我的生命从没有如此美好。我的朋友却说,当这房间明亮起来,他感到很奇怪……他开始哭起来,说他不能呆在这儿,然后他就离开了。我从此再也没见到他。

    此事过后一段时间,我告诉了一些人。他们认为那些生命什么样的说法都有,从天使到外星人。我知道这完全不同,我就保持安静不再告诉别人了。我知道我所经历的只是整个巨大事情中极小的一部分。我只是接触到一点点巨大宇宙中发生的事情。

    从此,4年时间里,我几乎没有一点对常人社会的执著,感觉非常轻松和自由。我和我周围的一切非常和谐。 我听过树木对我讲话,河流的笑声。我知道邪魔就象一个巨大的镜子看起来永远会存在,但用一块石头一丢就会象玻璃一样粉碎。超越它所有的事物都是美好的。

    我四处寻找,练习过瑜珈和许多别的东西。我学到许多东西,我尊重所有那些了不起的师父的著作,但我知道应还有一个高层次的师父在什么地方,我只是还没有发现他。我开始想到他没有转生到地球,也许将来也不会,但我会见到他。我人的一面不断祈求找到这位师父,因为我知道需要真正的教导。

    我从未忘记这次经历。但随着时间的流逝,我开始考虑为什么如此美丽而又威力无比的生命需要我的帮助,我怎么可能帮助他们?和他们相比,我只是一粒微不足道的灰尘。什么样的变化?为什么我必须等待?我的逻辑思维开始占上风……

    我渐渐的滑落回常人生活中,无能为力阻止它。就在我几乎落到我以前开始时的状态,最底部之前,一个奇迹发生了。一个朋友给我看了他拥有的一本书,名叫《转法轮》;后来我在一个书店得到这本书,开始在家里炼起来。另一个朋友给了我一份当地的炼功点的简介。所以我去了炼功点,以便纠正炼功动作。这两个朋友都没有炼功。从我炼功以来8个月过去了,我没有感到在理解法上比别人落后,尽管我有以前那些经历,我觉得我就象从一张白纸重新开始。作为一个大法弟子,我感觉到在经历比以前那些更高层次的境界。

    读《转法轮》后,我意识到我终于找到师父,或者说是师父找到了我。 我能理解为什么特异功能必须锁起来,因为如果不掌握好,如果心不正,它会导致不必要的痛苦经历,而且一个人层次会落得非常快。没有师父,一个人会一落到底。

    当我收到《北美巡回讲法》,读到我们负责的无数天体时,那次经历回忆给了我很大的冲击。我哭得很厉害。我知道我有一段很长的路走,修去我的私心和那些重新发展起来的各种执著心。我很感激由于这些考验我能修得更高,我的另一部分却在痛苦,因为常人社会中我们所遭受的和将要遭受的痛苦是在意识清楚地承受。

    有时我感到时间太紧,我有3个工作,一个公寓要管理,还有一个得了癌症的母亲。但当我学法,发正念,洪法和炼功时,这一切贯穿在我的生活中和接触的一切事情上。我修炼突破很快,已超越我原来所达到的层次,我现在用全新的观念来看待我对那些高级生命的保证。

    师父让我无以回报:他的“真”让我们知道了每一个层次的东西,他的“忍”包容了我们修炼中的不完美;他有无比的“善”因为他始终和我们在一起经历这一切。我努力去达到最终的目标“真、善、忍”。

    宇宙的众生百万、亿万无法计量,就象师父说的“无数多”。师父又说:“过去我说大法弟子是伟大的,实际上你们承担的责任是相当大的。”

    在密尔沃基市,一个相对大的城市,有很多人来了炼功点,但很少人坚持下来,我猜想我是2年中唯一坚持下来的。我知道得法并不容易,我也知道我们必须继续努力改进我们洪法的方式。我们每一个人都代表了一个巨大的天体。在里面象我记忆中的高级生命群,有无数亿万还多。我的理解这也是一个考验,在这个特殊历史时期能跟得上而不至于懒惰。

    在这以前我生活中有很多空闲时间,现在周围每一个都需要我的时间。我人的一面不时感到痛苦和紧张,而我神的一面却轻松地坐着微笑。形势不断地发展,使我们不断用独特的方式洪法,好让那些高级生命不要失落。不要让那些高级生命失望是极其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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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孤身一人也能弘扬大法 (译文)

    -- 在智利弘法讲真相的经历

    维若尼卡·罗斯劳特

    我今年五十三岁,修炼法轮大法已有两年。

    我意识到阻止我写今天的交流发言稿原因很简单,那就是自私。我有这样的念头“我要说什么呢?我没有那么多令人感兴趣的经历。”或者“我怎么会经常这样傲慢呢?”

    去除安逸之心总是我修炼中的一部份。我总是感激那些写下自己修炼体会并与我分享的人,我从他们身上学到很多。想到这些,我就来到了这里。

    下面我将谈谈我在智利弘扬大法及讲真相的经历。

    象许多其他同修一样,在得法过程中,我经历了很多步骤。现在回头看,这些步骤显得更有道理。他们让我最终走到了修炼行列中。我成长在南美智利的一个有八个孩子的天主教家庭。仅仅这便意味着我有机会去经历充满了苦难的生活,但总而言之,我的家庭环境为我的修炼奠定了良好的基础。

    在后来的生活中,由于各种原因,我和美国有着越来越多的联系。在旧金山居住的八年中,我学习了禅宗的一些东西并对中国文化有了一些了解,而且我不断地被中国城所吸引。

    那一年我回智利住了三个月,其间我向我的亲朋好友谈起我对大法的理解。我能够有机会将大法告诉许多人。然而,我直到第二年才开始真正向公众洪法。

    从2001年的四月初起,江XX开始访问南美。第一站就是智利。我原本的旅行计划是在他到达两天之后才到。为了他的到来,我把旅行计划提前了一两天。我和四名来自美国和加拿大的学员一起去一个公园向路人展示功法。那时我们还没有开始发正念。

    我提前给当地的记者发了电子邮件,邀请他们参加我们的记者招待会。然而,只有一个记者来了,他采访了我们中的唯一的一个中国人。那时智利所关心的不是迫害。人们的问题是“法轮大法是X教吗?”以及“谁从法轮大法中获取了利润?”那位记者后来写的文章是针对这些问题写的,确实起到了讲清真相的效果。这篇文章得出的结论是法轮大法好。当我们炼功时,江XX一行人正好经过。我确信他清楚的看到我们了,因为我们穿着鲜艳的黄衣服,周围有很多色彩鲜艳的气球。

    那些到智利与我在公共场合一起炼功的学员给了我很大的帮助。我必须去掉羞于在自己家乡公开炼功的执著心。今天我很高兴我这样做了。在自己家乡公开炼功与在无人认识我的美国炼功是不一样的。

    去智利的学员是一个非常坚定的小组。他们带来了西班牙文本的《中国法轮功》和《转法轮》,以及传单、录像带、录音带、T 恤衫等。他们的车上装满了用来在南美各国的旅途中分发的资料。更重要的是他们坚定的心给了我极大的鼓励。我当时一个人在智利正在试图想办法洪扬大法。有人告诉我当地有另一个人曾经在纽约学过功,于是,我反复打电话与她联系,但我始终没能与她联系上。那以后的的六个月里,我是智利的地方联系人,我的名字和电话登在网站上。

    我在哥伦布市拿的那张传单告诉我,用任何方法洪法和讲真相都是有意义的。一张在家打印的纸,一张复印件,甚至是一张手写的条子都有作用。因此,我试着在免费报纸上、分类广告栏上,以及民间疗法杂志上登广告。效果很好。特别是网站上登的当地联系人的名字和电话很起作用。好几个智利圣地亚哥的人是在读了一遍《转法论》后,或在计算机上读《转法论》期间来学功的。印刷的大法书是前面提到的那组学员首次带去的。

    独自做大法工作即要洪法又要讲清真相。我意识到给当地媒体打电话,找到负责国际新闻的记者谈迫害很重要。一次,我在看电视,新闻报道歪曲事实,称学员是“盲信者”。我毫不犹豫地打电话到新闻部门,要求与负责人谈话。那位负责人不仅愿意交谈并倾听真相,而且我还送给他一袋印刷资料和“自焚”真相的录像带。他现在在我的媒体人物名单上,我定期送资料去。

    人们在广告上或在网站上发现电话号码后,给我打电话进一步了解大法。有的人有很多的问题。我们在电话上谈很长时间。大多数人是通过新闻或有关迫害的消息知道大法的。在得知我的炼功时间表后,有的人来了,有的没来。哥伦布市的学员告诉我这种情况很普遍,不要失望。我发现定时定点炼功很重要。我做到了,效果很好。

    回答留言机上的留言,接送无法到炼功点的人,或者拜访不能来的人也很重要。一次,我赴约早了点,于是我到一个艺术集市上发传单。几天后,一个接收了传单的人给我打来电话。她在一次悲惨的事故后长期卧床,她想看大法书和录像。我去看了她,并把资料给了她。后来,我又去看她。

    第一批来学功的一群人曾在在飞机场看到穿“真善忍”T 恤衫的美国和加拿大人,交谈后,其中的一个学员给了我他们的电话号码。我打电话过去,一连近两个月的时间,他们坚持到我住处附近的小广场来炼功。

    有时我很难在教新来者的同时,带领好其余的比较会一点的学员。我想出各种办法解决这个问题。我会邀请新来者先跟着模仿那些做的好一些的学员。我来回纠正动作。一起炼功的共有9人。其中有艺术家、学生、商人、心理学家、老师、行政人员、计算机工程师等等。

    我记得师父讲过户外炼功的好处:他的法身会领着有缘人找到法轮大法。现在的当地联系人就是因为带孩子来广场来玩而找到大法的。他在那看到我在炼功。我们每周三晚六点半和周六早十点炼功。他仍然用这个炼功时间进行集体炼功。

    当冬天和雨季来临后,我请求楼里的管理员让我使用电梯旁边的一块地方。 她很高兴地说可以。那里的地板是冰冷的瓷砖做的,也没有取暖设备。于是我带了一个小的取暖器和毯子。住在楼里的人们使用电梯时可以看到我们,他们有时停下来取一些信息。这和外面炼功效果一样好。

    我的一位朋友学功学得很快,对大法也很热心。她开始给她的朋友、家人和同事打电话,并且每星期一的两点钟教他们炼功。很多人都来。在她住的楼中有一个很有名的议员。有一天我两点钟到那儿,他正好出来,我并不知道他是谁,我走向前向他问好并和他交谈起来。谈话中我向他讲真相。他很恭敬地听着并很有兴趣。那个时候法轮大法还被认为是X教而被调查。我向他提供了很多信息并向他解释了我们的功法。

    很多人打电话寻问大法,其中一人来自塔儿卡,塔儿卡在圣地亚哥以南,大约4小时的路程。他在英特网上看到过法轮大法,但他真正知道法轮大法是从关于迫害的新闻中了解的。他几乎不懂英文,而那时还没有西班牙文的大法网站。他请我过去向20多人展示功法。他们提供住宿,并要付我的公共汽车票钱。当然我谢绝了。我作了安排决定去。我的一些朋友知道后警告我,去见一些把什么都安排好的陌生人是危险的。我向他们解释一切都会很好,因为我是法轮大法学员。

    我还向北旅行看望了我76岁的母亲。她住在离圣地亚哥6小时的路程。在公共汽车上我发现了更多的分享法轮大法的机会。到了我母亲那儿,我向她和我的姐姐表演功法。我母亲是一个虔诚的天主教徒,并一直试图让我也成为一名天主教徒。那次我向她讲述了真、善、忍的原则。她很感动。现在她仍去天主教教堂,但是她开始打坐和听《普度》。她已经是法轮大法的一个支持者了,而且不再劝说我成为一名天主教徒。

    有一个女孩从网上的得到一个消息,消息来自意大利的一位将英文译成西班牙文的专业人士。她来到了炼功点很快地学会了动作,并开始在网上阅读大法书籍。她目前正在将老师的经文译成西班牙文。我们经常通电子邮件,并交流对大法的理解。

    还有一对夫妇来炼功点学动作。他们在网上已经读过书了,所以在读书方面已经走在前了。他们有5个孩子并把他们一一地带来。就是那个他们认为有点沉默寡言的少年也来了并且很乐意炼功。后来他们的祖母也来了。第一次她就在一天内读完了《中国法轮功》,第二天就开始读《转法轮》。她是一位老师,自己有两个学校。在学校的老师和学生中她发现了巨大的弘传大法的机会。

    在回到美国不到一个月的某一天,我开着车上班,在红灯处停下来。那是一个清晨,阳光明媚。绿灯亮了以后,我左右看看,没有车过来,于是我向前启动。这时我听到“砰”一声巨响。几秒钟后我才明白发生了什么。我车的前部整个被撞碎了,车身被撞得转了一个方向。我意识到我被一辆公共汽车撞了。我立刻想到,“我是法轮大法学员,我不会有事儿。”我旁边等车的人和附近的人都跑过来看我怎么样了。他们以为我死了。公共汽车司机是最后一个到的。我担心公共汽车里的人。他说车里的人没事儿。整个过程我清楚地知道这是一个考验,我一直很平静。一阵混乱之后,我和司机一起去警察局,他又闯了红灯。他发现我注意到他闯了红灯,就笑着说,“我仅仅是向你展示刚才发生的事儿。” 我们俩都笑了。后来,他对我说他必须得对警察说谎。我向他解释了撒谎的后果并告诉他法轮大法和真、善、忍。当我们向女警官报告发生的事儿时,他还是说谎了。他说是我的错,是我闯了红灯。当我们离开警察局时,他握着我的手向我道歉。我没有沮丧和生气。我清楚地知道这是一个考验,我只是为他感到遗憾。

    智利提供了很多讲清真相,弘法和提高心性的机会。那儿是一个修炼的好地方,而且有很多工作需要做。我相信我回到美国是因为当地的学员。他们给了我很大的支持,提供了一个学习《转法轮》和新经文的好环境。谢谢你们,我的同修。

    作一个大法粒子对我来说是一件严肃的事。还有很多人等着得法。我认为我们参加每件事都可以让人了解大法。距离,技术,文化障碍,语言障碍,都不能阻碍大法工作。我们不需要作很大、很华丽的事就可以救度许多人。我经常提醒我自己要行动起来,同时也提醒我自己我也是向我提供修炼环境的这个世界的一员,因为我经常想放弃一切,不工作,不考虑家庭,只做大法的事。但作为修炼的人,我不得不与日常生活作斗争,这也是我修炼道路的一部份,它同样可以让我去掉很多执著心。

    传单、广告、电子邮件、聚会、表演、T 恤衫、胸章、书签、和社会活动在讲清真相和洪传大法中与电视和英特网一样有价值。如果在座的同修中有会讲两种语言但还没有行动起来,我鼓励你们加入到翻译经文、文章、传单等的工作。总是有些事与大法有关,总有人从中受益。

    我通过电子邮件认识了很多修炼者,其中很多人从未见面但却与他们一起做了许多大法工作。 大法使我们形成一个大的整体。当我们有机会见面时,我总是感受到巨大的快乐并有一种生命中早与他们相识的感觉。

    比如, 有一位澳大利亚修炼者曾生活在智利,尽管我们不曾见过面,但有时我们会一起把有关法轮功的情况送交智利的媒体,向他们讲清真相。另有一位澳大利亚修炼者,我未曾与她通过电子邮件,但却得到一个机会邀请她的姐妹来学习法轮功功法并使她们得到了法轮功的书。这位澳大利亚修炼者已向她的姐妹谈了许多有关法轮功的情况,她们因此而开始看书和炼功了。

    讲真相,发正念及与其他人分享学大法的收获,在世界上的每一个角落都可去做。我记得曾听一位加拿大年轻的女弟子谈过她独自一人讲真相的经历,她是她所居住的地方唯一的大法修炼者。她的经历对我帮助很大。

    我也希望我的故事能对其他人有所助益。

    我希望不久的将来能在我们南美的某个国家举办的西班牙语修炼心得交流会,以分享我们修炼大法的体会。


    把应该做的做得更好(译文)


    泽农.多尔奈基

    去俄国之前的几个星期,我一直每天早晨读法2小时,自从明慧网建议每6小时发一次正念,6点15分发正念之后,我就去浴室用冷水洗洗眼睛,洗洗脸和脖子让自己清醒,然后我就开始学法,从6点15分读到8:15分。但是不管我怎么做准备,这两个小时总是一场我和旧势力的搏斗。

    不胡思乱想的时侯我可以平静地学法,但是会觉得很舒服,所以容易睡着,脑袋上好象罩着一团云雾,或者是脑子里充斥着过去的一些思维方式和想象,很难专注于所读的东西。读书时,如果我不能平静地清除邪恶,这种干扰就会控制我,我会睡着,或者开始做白日梦,但是如果我保持正念,有意识地清除邪恶,读书时就会觉得干扰越来越弱,罩在头上的云雾越来越轻,然后就消散了。有时很难忍受,我会看看表,用不好的心在问:两小时还没过去?状态好的时候我会看着表发自内心地微笑,很高兴时间还没过去,自己还能再读一小时,每次我坚持2小时下来都感到跟前一天不同。我听说那个政治流氓头子要去俄罗斯和其它几个国家,我不是做出决定要去而是很清楚我会在那儿。可是当时还不知道从哪来这笔钱,不过没考虑那么多,我很清楚我会去俄国。

    我妈妈也是修炼的人,我去跟她讲这是一次严肃而难得的机会,我妈妈也没想就说“最好查查机票多少钱”。她以前从来不这样。几天后我做了旅行计划,打电话从朋友那问来了票价。我想,妈妈可没明说她会出钱啊,我最好打电话给她问问清楚。电话里我说:“妈妈,你好象要替我出去俄国的旅费?”“当然,不然你怎么去?”过去我总是想当然以为自己会有钱做事,结果陷入困境,这次看来,这个“想当然”还是应该的。实际上这体现了我头脑清醒,对做的决定毫不犹豫。在另外空间一切都已经安排好了。只是在逐渐反映到我这个空间来,一旦我头脑清醒,一切都已经安排好了。从另一个角度我想,也反映了我妈妈的修炼情况,她能认识到这次旅行的重要性。如果我没有什么问题,大部分时间一切就都很顺利。

    俄国之行越来越近,很多同修都在切磋对当前正法形势变化的不同理解,大家一天天的越来越明白是怎么回事。我开始感到,正法的状态每一分钟,每一秒钟都在变。通过每早的勤奋学法,并与同修真诚的交流,我对跟上正法进程和什么叫紧随师有了更深的理解。我最初要去俄国的想法很简单,但事情并不那么简单。通过与同修交流,看明慧网,我开始从不同角度看这个情况。这样很好,也使我对法有了更深的理解,我感到如果头脑中保持着原来的想法,就会不知所措,如果我一成不变地看周围的环境和问题,就会很难从法上理解事情,如果我不坚持向内找,改变思维方式,就只会从我的角度而不是大法的角度看问题。

    师父在《论语》的第一段说:“‘佛法’是最精深的,他是世界上一切学说中最玄奥、超常的科学。如果开辟这一领域,就必须从根本上改变常人的观念,否则,宇宙的真相永远是人类的神话,常人永远在自己愚见所划的框框里爬行。”

    我想起正法是向前推进的,冲破层层宇宙体系。一切都在变,而且不断变的越来越纯净。这也说明,我必须不断的净化自己,从最本质的地方彻底改变自己,这不是通过人的追求所能实现的,根据我的经验,要实现这一点需要认真学法,忍受磨难,面对执著能牺牲自我,不管受什么痛苦都能保持冷静。我能坚持做到这一点的时候,一切都在变化,我对法的理解也在不断加深。

    师父讲得很清楚了,我们必须讲清真相,这就需要在人类社会做事。所以我们必须要做。但这就算跟上正法了么?这就算“紧随师”么?师父说过我们跟常人最大的区别就是面对重大问题我们向内找。如果我们不能在做事当中真正修炼自己,那就是在做常人的事,那怎么算正法呢?如果旧势力对大法的迫害是我们决不能认可的,并且必须破除他们的安排,那么我们怎么做呢?师父不是告诉我们了,旧的势力在利用我们的执著心做借口破坏大法。那么在我们的修炼中稳步提高不就是最好的破除他们的办法么?

    我对法有了这样新的理解之后,感到修炼在稳步地进步。

    上飞机那天,我很忙,没有时间好好学法,一直往后推,飞机晚点了三个小时,而我只踏踏实实地学了10分钟的法,我忙着跟同修交流我的新的理解和我认为很精深的一些理解。要么就是跟地勤小姐说笑。她们听我讲笑话都笑了,而且直夸我,我很礼貌地离开后,告诉自己我不执著这些人的东西,而心里却美滋滋的。

    该登机了,其他同修都上了飞机,一位工作人员告诉我不能登机,并说了一个理由。我把票拿过来,告诉他他说错了。我脑子里飞快地跟自己说,什么也不重要,毫无疑问我要上这趟飞机。马上另一位工作人员走过来,认出我在她那托运过行李,就说我可以登机,并把登机牌接过去,挥手让我走。上了飞机我就笑了,谢谢师父。我知道我们要做的事非常重要,但是我的修炼状态还不是太好,没有向内找,直到有一位同修告诉我,我的思想好象有点问题,我没有用大法弟子的严肃和庄严来对待这次旅行。我谢了他,开始查找自己的心,我看到自己一整天的行为都偏离了法,我刚才还在跟同修讲自己对法的理解,说不断改变和净化自己有多重要,这样才能跟上不断变化的正法进程,不能固守着对法的某一种理解。可我说这话的同时,自己就没有做到。一有人打断我,我心里就不高兴,觉得那个同修是干扰。我明白应不断修炼自己,但却没有时时做到。我在显示自己,并且自以为是,只是表面象修炼人而没有真正修炼,这样差点儿误了飞机,差点错过自己在这段珍贵的历史时期应该发挥的作用。

    坐在飞机上,想着自己这么多缺点,开始更深地体会什么叫“紧随师”和“以法为师”。那天起飞之前我心里觉得自己是相信师父,相信大法;对大法和正法也有一定的深入了解。但仅仅相信就够了吗?仅仅明白,然后表面上去做事就够了吗?应该融入不断的实修中。否则我在做什么呢?我能体会到大法的圆满是非常严肃的,对我们有很高的要求,我有点信心不足,但又想到师父讲过,我们遭受的痛苦和我们的所得真的不成比例,这么大的法,对我们的要求怎么能不是最高的呢?尽管头脑中有时会觉得胆怯,但心中却充满着活力,我要在正法修炼中大步前进。

    我们这一小队人到俄国之后遇到了很多的干扰,在各种情况下我们都保持正念,师父在管着一切,甚至很小的细节,现在回头看一看,我深深为师父的慈悲感动。

    我们被安排在离邪恶最近的地方发正念,这不仅是珍贵的机会,也是神圣的责任。一些其他地区来的人也加入了我们。一见面很高兴,我们就说笑起来。后来意识到这是干扰,就不再闲谈。整点发正念,中间学法,有的人发正念的时间更长一些,有的次数多一些,但都默默地的,平静地在学法。有很多美好的经验,这里跟大家分享一两个让人鼓舞的。

    闭上眼发正念的时候,我能看到同修在多伦多中领馆,还看到很多人在其它地方一起发正念,这深深感动着我,我觉得自己是大法弟子组成的最大的一个整体中的一小部分。我可以感到一股强大的能量迅速穿过全身,正念更强了,我深深地感动于大法的力量和大法弟子做为一个整体的力量,真的感到不是几个修炼人而是整体的行为,不管我们在那都不应忽视发正念的重要性。

    发正念我经常遇到另外空间的阻力,冲破一层又来一层,一次冲破一些阻力之后我看到很多生命举手欢呼,我不能肯定是怎么回事也就没有注意,后来又冲破一层阻力,看到更大一群生命高兴的欢呼,这使我内心十分平静和快乐,我没有多想,继续发正念。又冲破一层阻力之后,我看几个生命在欢呼,我深深地感动,知道这些生命都得救了,看着他们,我想,为了救他们,我还有什么不能忍受的?没有。我真正明白师父在《转法轮》第二讲所说的,“度人是不讲条件、不讲代价、不计报酬、也不计名的,比常人中的模范人物可高得多,这完全是出于慈悲心。”

    我继续发正念,感到自己身体在变大,看不到那些生命了,他们变得很小,我是一个巨大的伟大的生命在浩瀚的大穹中参与正法,我想师父让我看到这些是让我与大法弟子分享,让大法和师父正法的洪大和美好鼓励我们。

    后来听说大部份邪恶被清除掉了,我们应放下种种的一切,持续发正念,这时我们都很平静、严肃地发正念,过了一会儿,我感到头脑中出现很大的干扰,我知道旧势力能干扰是因为我修炼有漏,消除干扰的同时我向内找,不能让他们利用了,得看问题在哪儿?我有很多不好的自满的观念,比如觉得在邪恶最后被除尽的时候能作为近距离发正念的弟子了不起,我想整个历史都会记住我,之所以有这样的机会是因为我修的好。看到自己这种不好的想法我感到很灰心。——经过这么多年修炼,一层一层在去自己的执著,但还没有去尽。结果它在破坏我修炼并被旧势力用来干扰正法。我有种失败感。后背直不起来,手也放下来了,觉得自己不配和其他大法弟子一起发正念。

    但很快我正念强大起来,又挺直了腰,加强意志,立掌。我认识到旧势力就想让你没有信心,再说,这种认为自己不够好的念头就是在追求自己够好,都是执著,决定去掉它,加强主意识,继续发正念。我感到内部发生了深刻的变化,身体的粒子在变,正念很强,我继续发正念。

    我个人理解,修炼中思想上的转变,在那一瞬间对消除邪恶从某种程度上讲比我发正念有更大的威力。

    回家后我心满意足,很舒服。尽管每天学法,但心不静,思想被人心带动,正念也弱了,经常错过发正念时间。我现在正在挖掘最根本的原因,为什么我在修炼中会时常放松自己,尽管有可能是师父把我修好的部分断开了,早上醒来我又感觉象个常人,但我不能以此为借口,抱着人的观念、想象、欲望不放,不能让旧势力钻空子,让它们借用我的不精进来干扰正法。

    为了我的同修,为了大法,为了我们的师父和他伟大的正法,我将平静、严肃地加强我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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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代服饰:男装

    有时夏天
    劳动时穿
    礼服 平时的着装
    上衣留在外面
    颜色多彩,但无花无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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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英文版:http://www.pureinsight.org/pi/index.php?news=1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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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代服饰:女装

    上衣的外面套
    此无袖、胸腑
    中间分开的背心
    夏日有时着半袖
    礼服 平时的着装
    上衣下边放
    在裙子里边
    颜色艳丽,无花无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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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国古代文化漫谈 (三): 高山流水话瑶琴

    章天亮

    “高山流水”的故事,中国人应该都不陌生。春秋年间,晋国大夫俞伯牙奉命去楚国修聘,中秋之夜泊船于一座山崖下,适逢雨收云散,皓月当空。伯牙抚琴一曲,刚好樵夫钟子期在山崖下躲雨听琴。伯牙问子期:“假如下官抚琴,心中有所思念,足下能闻而知之否?”子期答应一试,于是伯牙沉思半晌,其意在于高山,抚琴一弄。钟子期赞道:“美哉洋洋乎,大人之意,在高山也!”伯牙不答。又凝神一会,将琴再鼓,其意在于流水。钟子期又赞道:“美哉汤汤乎,志在流水!”伯牙大惊,推琴而起,遂与子期结为兄弟,留下千古传奇。

    现代人提起“高山流水”的典故,仅仅把它当作是“知音”的代名词,其实仔细推敲起来,里面还有超越常人的道理。试想一下,子期如果能通过琴声听出伯牙的心事,这其中必然包括两个过程:第一、伯牙的心思可以通过琴声传递;第二、子期可以接收到琴声中的信息,并分辨出伯牙具体在想什么。要是从现代科学的角度来看,这个过程就有些玄妙了。要想说明其中的道理,还得先从伯牙所抚之琴的结构说起。

    史载,琴本为伏羲氏所琢。有一次伏羲看到凤凰来仪,飞坠在一株梧桐树上。那梧桐高三丈三尺,按三十三天之数。按天、地、人三才,截为三段;取中间一段送长流水中,浸七十二日,按七十二候之数;取起阴干,选良时吉日制成乐器。琴长三尺六寸六分,按三百六十六日;前阔八寸,按八节;后阔四寸,按四时;厚二寸,按两仪。有金童头,玉女腰,仙人背,龙池,凤沼,玉轸,金徽。那徽有十二,按十二月;又有一中徽,按闰月。最开始是五条弦在上,外按五行:金、木、水、火、土;内按五音:宫、商、角、徵、羽。

    李洪志先生在《转法轮》第七讲中谈到“……在另外空间里任何物质都会体现出生命来。”伏羲制琴之时既然完全是依照宇宙之数,琴在另外空间体现出来的生命也就自然可以沟通高于常人的层次。古人认为琴所奏出的音乐乃天上瑶池之乐,所以把琴称作“瑶琴”。

    瑶琴有六忌,七不弹。六忌是指:一忌大寒,二忌大暑,三忌大风,四忌大雨,五忌迅雷,六忌大雪。七不弹是指:闻丧者不弹,奏乐不弹,事冗不弹,不净身不弹,衣冠不整不弹,不焚香不弹,不遇知音者不弹。

    从瑶琴的“六忌七不弹”来看,无论是焚香、净身还是整衣冠,无非是使人通过做这些事保持一个谦恭的心态和纯净的思想,不为世俗外物所干扰,而人進入这样的思虑空明状态,才可以和瑶琴背后更高境界的生命融而为一。这种微妙的融合不仅表现在弹奏的手法娴熟而自如,更可将人的思想融贯于琴声之中。

    古人对于音乐的看法与现代人有很大的差别,现代人听音乐的目的绝大多数都是为了娱乐。其实古人一直把音乐作为节制人欲的方式。《史记》上说人的天性是好静的,感知外物以后就会影响人的情感,并按照自己的心智产生好恶之情,如果不加以节制的话,人就会被无穷无尽的外部诱惑和内心好恶同化而做出许多坏事,所以先王制做礼乐来节制人(见注释1)。

    瑶琴是很正大的乐器,抚琴的人又保持着纯净的心态,这样的音乐对于听者也能起到节制和净化的作用。子期在听伯牙抚琴之时,身处正音之场,心无旁骛,也能自然与琴声相合。这种心心相印的融合无间,表面上是融合于这个空间的琴声,实质上却是更高层空间神的一面的沟通。

    这样的事情在古时候屡见不鲜。有一次孔子鼓琴于室中,颜回从外面進来,“闻琴中有幽沉之声,疑有贪杀之意,怪而问之。仲尼曰:‘吾适鼓琴,见猫方捕鼠,欲其得之,又恐其失之。此贪杀之意,遂露于丝桐。’”这正所谓“圣门音乐之理,入于微妙。”

    古人可以从琴声中得到丰富的信息,比如《史记》的《乐书》中说可以从琴的“宫、商、角、徵、羽”这五音中听出一个国家的“君、臣、民、事、物”的状况;《东周列国志》记载,师旷可以通过琴声占卜战争吉凶;《三国演义》中说刘备在水镜先生门外偷偷听琴,水镜先生忽然停止弹奏说“琴韵清幽,音中忽起高亢之调。必有英雄窃听。”等等不一而足。究其原因,无不与琴的特殊构造,弹琴与听琴的人息息相关。

    李洪志先生在《转法轮》第七讲中论述到“中国古代的科学和我们现代从西方学的科学不一样,它走的是另外一条路,能带来另外一种状态。所以不能用我们现在这种认识方法去认识中国古代的科技,因为中国古代的科学是针对着人体、生命、宇宙,直接奔这个东西去研究了,所以走的是另外一条道路。那个时候上学的人,都要讲究打坐,坐着要讲姿式的,拿起笔要讲运气呼吸的,各行各业都讲净心、调息,整个社会都处在这么一种状态。”

    这种状态能够使人思想清净,其实当时的人也就在不知不觉地符合着修炼的要求。以此为根据,中国古代自然就产生了许多在现代科学看来非常玄妙的事情。对于这些人类文明之瑰宝,赞叹者有之,排斥为迷信者有之。其实从修炼角度来看,一切都有其高于人类层次的深刻内涵和原因,而且用大法来衡量,也都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了。


    注释1:原文见《史记》第24卷 “人生而静,天之性也;感于物而动,性之颂也。物至知知,然后好恶形焉。好恶无节于内,知诱于外,不能反己,天理灭矣。夫物之感人无穷,而人之好恶无节,则是物至而人化物也。人化物也者,灭天理而穷人欲者也。于是有悖逆诈伪之心,有淫佚作乱之事。是故强者胁弱,众者暴寡,知者诈愚,勇者苦怯,疾病不养,老幼孤寡不得其所,此大乱之道也。是故先王制礼乐,人为之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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