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年5月1日 星期三

  • 人和大猩猩的差别到底在哪里?

  • 《轮回转世的研究-生命永存的证据》(7) 双胞胎姊妹(英国)

  • 《轮回转世的研究-生命永存的证据》(6) 邦库奇·普罗姆辛(泰国)

  • 认清旧势力与我们的关系

  • 我们创办了一家新唐文化公司

  • 大法弟子的理性

  • 对我去中国正法之行的反思


  • 人和大猩猩的差别到底在哪里?

    李予群

    最近由德国、荷兰和美国的科学家组成的研究小组,在《科学》杂志上发表了他们合作完成的大猩猩的基因组测序结果(1),令人吃惊的是大猩猩的基因序列和人的基因序列只有1.3%的区别,尽管自达尔文时代以来,人类坚持认为人和大猩猩是由共同的祖先进化来的,但是人们甚至是科学界的人士听到这一结果还是很吃惊,在人们清醒的一面里,人是具有各种高度复杂思维、丰富情感的人,和从不穿衣蔽体、不知羞耻的大猩猩沦为一族,怎么能反映人为万物之灵的特征?然而是不是这1.3%的基因序列的区别决定了具有高度智慧的人?科学家们发现并非如此。许多科学家都怀疑这1.3%的基因是否会是能将猩猩成人的“魔术”基因。因为大猩猩和人太相似了,有的科学家提出做试验时应该象对待人那样对待大猩猩。当然这是不可能的,因为无法要求让大猩猩在参加试验前签字同意作受试者。

    据MSNBC四月十一日和《自然》杂志四月二十二日报道,科学家们认为人和大猩猩的基因序列1.3%的区别说明并不是遗传物质DNA的序列不同决定了人和大猩猩的区别,其实不仅仅离人最近的大猩猩和人的基因序列高度近似,就连以打洞为生的老鼠和人的基因序列也有高达95%的相同序列,在人们的惯性思维中以及科学的教科书中,基因的突变决定着物种的进化,人比动物发达的表型都是经过突变而来,以此推论,人和动物的基因应该相差万里之遥,然而当一个又一个的物种的基因组序列公诸于世后,人们发现列在植物之列的水稻基因比人的基因还多一倍(2),而人和其他哺乳类动物的基因组序列并没有多大的本质的区别,人和大猩猩的这1.3%的基因序列区别是否能够产生出人呢?如果不是,那么到底是什么因素决定了人的产生?

    在这两篇报道中,一些研究人员们认为人和大猩猩的区别就在大脑,尽管基因序列相同,但是人和动物的基因转录的活性不同,但是一些科学家们认为这样的结论下得过早,需要在所有的动物中得到验证(1),即使基因的活性水平不同,那么下一个问题又出现了,是什么原因决定了基因的活性不同呢?

    一个很有趣的现象是:大猩猩可以感染艾滋病病毒,但是这种病毒却从来不会让感染的大猩猩发病;另外人类头号感染性疾病--由疟原虫导致的越来越凶险的疟疾,大猩猩似乎也感染, 但能终生免疫,从不发病。人们自然会想到:人作为地球上最高级的生命为什么在这两种致命疾病面前如此脆弱呢?既然大脑的不同将人和大猩猩分开,那么人是否应该从人的大脑、人的精神方面去寻找原因呢?从另一方面说,艾滋病病毒和疟原虫靶子瞄在人类的什么地方呢?其实何止是艾滋病和疟疾,除了人为的、刻意制造出的许多人类疾病的动物模型,人类许多疾病都是人类特有的而动物没有的,如果人和动物的区别就在于大脑,那么这个发现提出了一个很严肃的问题:现在的生命科学的基础是完全撇开了人的精神,纯粹研究人的机体的组成以及病理状况,说白了就是把人当作一种高级的实验动物来研究了,现在这个基础在越来越多的无法自圆其说的现象下已经变得岌岌可危。

    一个强有力的佐证就是关于修女的研究(3),尽管老年的修女和许多相当岁数的老年人一样,脑部表现出严重的老年痴呆症的病理改变,但是她们丝毫没有老年痴呆症的症状,这是一个典型的健康的精神超越于机体的病理改变的例子,也就是说人因为有健康的精神,而不受病理改变的约束。从更深的角度来看,这正反映出人的真正的生命是精神。

    最近,包括最高水平的《自然》杂志和《科学》杂志都报道了一些利用动物模型研制的药物和疫苗在人身上使用失败的例子(4, 5),使得动物能不能代表人的问题变得更加尖锐而迫切,人的精神将动物与人区别开,也同样因为精神,人的机体不能和动物的机体一样被视为一块肉。不幸的是自达尔文以来的生命科学,科学研究的主流正是这块肉。可是只要生命科学撇开人的精神,无论细胞间、分子间的信息传导路径多么复杂,无论动物模型制造得多么接近人类的疾病,人类可以解决的问题仅仅是这块肉的问题,而不能解决与人类特性有关的问题。正因为如此,每当大夫遇到这些与人类特性有关的疾病时,都束手无策,因为这些疾病超过了现代医学研究的范畴。

    中国的俗语说:“解铃还需系铃人”,人的所有问题都应该从人的精神着手,这才是人和大猩猩乃至所有其他动物的根本区别。

    参考文献

    1. Enard, W. Intra- and interspecific variation in primate gene expression patterns. Science, 296, 340 - 343, (2002).

    2. Jun Yu, et al. (2002) Science 296: 79-92.

    3. Snowdon DA, Greiner LH, Mortimer JA, Riley KP, Greiner PA, Markesbery WR. Brain infarction and the clinical expression of Alzheimer disease. The Nun Study. JAMA. 1997 Mar 12;277(10):813-7.

    4. Sylbain Gandon, et al (2002) Imperfect vaccines and the evolution of pathogen virulence. Nature 414: 751-755
    5. Side Effects Kill Alzheimer’s Vaccine. Associated Press. March 1, 2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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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轮回转世的研究-生命永存的证据》(7) 双胞胎姊妹(英国)

    双胞胎姊妹(英国)

    吉莲和简妮佛,是一对同卵双胞胎姊妹,于一九五八年十月出生在英格兰诺森伯兰郡的赫克斯汉。

    当她们在两岁到四岁时,就经常提到有关她们已经逝世的两个姐姐,乔安娜和杰奎琳。在一九五七年五月五日,一个疯狂的妇女将她的车开上人行道,撞上了乔安娜和杰奎琳,两姊妹当场死亡。那时乔安娜十一岁,杰奎琳六岁。

    一九五八年年初,她们悲伤的母亲有了身孕。她们的父亲深信轮回,确信死去的两个女儿这次一定会成为双胞胎转生回来。虽然医生坚决说并无任何双胞胎的迹象,但父亲始终深信他的妻子怀的是双胞胎。果然,父亲看似草率的预断是正确的,生下的是一对双胞胎姊妹。

    而父亲认为是死去女儿再度投胎的想法,也获得进一步的支持。因为在双胞胎妹妹简妮佛身上有两处胎记,其位置和大小都与死去的杰奎琳身上的两处胎记相符。一处在前额靠近鼻根处,符合死去的小女儿杰奎琳,那是有一次跌倒后碰伤所留下的疤痕;另一处胎记在左腰部,也符合杰奎琳身上胎记的位置。

    更令人讶异的是,她们的父母从来没有跟她们提起任何有关死去的两个姐姐的事,但当他们将储藏多年的两个姐姐的娃娃玩具拿给她们看时,她们立刻拿取她们「自己」的娃娃玩具,并给它们取名字,而这些名字,正好和她们死去的两个姐姐为玩具所取的名字完全一样。但是这对双胞胎姊妹,根本不可能有机会看过这些玩具,因为自从乔安娜和杰奎琳不幸丧生后,为免睹物思情,悲痛欲绝的父母就将所有的玩具都收藏起来了!

    当吉莲和简妮佛还不到一岁时,她们就全家搬到赫克汉斯。直到四岁左右,父母才带她们回家乡探访。但当她们还没到达时,就自发地说起了前面有所学校和公园里有一些秋千。这令她们的父母很感惊讶。因为虽然她们以前曾被带到公园里,但那时,她们还只是坐在摇篮车里不到九个月大的婴儿。并且她们从来没有去过那所学校。

    此外,吉莲和简妮佛的一些行为,也很类似乔安娜和杰奎琳。简妮佛非常依赖她的姐姐吉莲,就像杰奎琳依赖她的姐姐乔安娜一样。当双胞胎姊妹开始学写字时,吉莲很容易就学会拿铅笔的正确方法,但简妮佛却总是用整个拳头握住铅笔,这点很符合乔安娜和杰奎琳生前的行为。因为当乔安娜死时,她已十一岁,已经能够正确使用铅笔写字许多年了;而杰奎琳死时,才刚六岁,仍然用拳头握着铅笔写字。

    (编译自 Ian Stevenson, Children Who Remember Previous Lives -The University Press of Virginia, 1987. 伊安·思蒂文森:记得前世的儿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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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轮回转世的研究-生命永存的证据》(6) 邦库奇·普罗姆辛(泰国)

    邦库奇·普罗姆辛(泰国)

    邦库奇·普罗姆辛于1962年2月12日出生在泰国那康撒万省唐卡村。他的父亲帕莫润·普罗姆辛是唐卡附近的一所学校的校长,虽然经济收入一点也不丰厚,但却称得上一个很有教养的人。

    在邦库奇能够连贯地说话后不久,或许在这之前,他开始提及他的前生。他逐步地向他的家人透露出前世的细节。他宣称他来自华塔农村(离唐卡村大约9公里的另一村庄),说出了他前生的名字叫查姆拉特,以及查姆拉特父母的名字。他也描述了当时他所拥有的东西,例如一把刀子和一辆脚踏车。他提到他家里曾经有两头牛。(邦库奇的家里没有牛)。

    特别是,他描述了两个男人在华塔农村村民举办集会时在那里谋杀他的情况。凶手刺伤他多处,拿走他的手表和项链,随后把他的尸体拖到一块地里。(邦库奇描述上述详情的时候是在大约两岁左右。)

    邦库奇说查姆拉特死后,在靠近谋杀地点的一棵树上呆了将近7年。一天,天下着雨,他看见了(现在的)父亲,就陪他坐公共汽车回家。邦库奇的父亲后来回忆道,在他的妻子怀上邦库奇之前不久,他一直呆在华塔农。他在那里参加一个会议,天一直下着雨。邦库奇的母亲,萨瓦伊·普罗姆辛,在怀上邦库奇之前,去过谋杀发生的地区找竹笋。

    帕莫润因为他的工作关系认识华塔农的学校老师。但那里没有他的亲属或者社会朋友。他和他妻子都说,他们从未听说过被谋杀的查姆拉特,查姆拉特死时只不过是个小青年。发生在像华塔农村的谋杀案新闻可能传到了邻村,包括唐卡。但从另一方面讲,那个地区有很高的杀人犯罪率,不可能期望一位居民记住所有发生过的谋杀。而且,在邦库奇谈起查姆拉特之前,他已经被谋杀十多年了。很可能邦库奇的父母听说过查姆拉特谋杀案,但没有太在意并且很快就忘记了。

    邦库奇所说的话传到了查姆拉特家,查姆拉特家的几个人到唐卡来看他。(那时他大约是两岁半。)后来,邦库奇和家人去了华塔农。这些拜访几乎验证了邦库奇所描述的一切关于他前生的事情。其中一个杀人犯便迅速逃跑了,另一个尽管被逮捕审讯,但因证据不足被释放了。然而,几个警察对这起谋杀案却记得相当清楚。他们确认了邦库奇的一些陈述是正确的,例如,被怀疑的杀人犯的名字。

    和他描述自己的前世生活一样,邦库奇不寻常的表现也同样引起了他的家人的注意。在他谈论自己前世谈得最多的时期,他显露出被他家人视为肮脏的一些坏习惯,例如洗手的方式。他使用一系列他父母都不明白的词语。他也表现出对那些他家里人不大吃或者不是太感兴趣的食物的偏爱。原来查姆拉特的家庭是老挝人(泰国人认为他们不太讲究清洁),邦库奇所讲的奇怪的话是老挝话。然而,邦库奇家里没有其他人使用他说过的老挝词汇。但他不可能通过正常途径学会老挝话。(唐卡村村民中没人可以教他学老挝话。)邦库奇喜爱的食物,比如糯米饭,是老挝人通常喜爱的;泰国人有时吃这些食物,但比起他自己的泰国家庭,邦库奇喜爱的食物更接近于查姆拉特的老挝家庭。

    邦库奇显示出对杀害查姆拉特的凶手不可原谅的态度。几年来,他威胁要报复他们,等他能这样做的时候。他有时用一根小棍子作为他想像中的武器练习击打一根柱子,柱子代表杀害查姆拉特的凶手。他练习的时候会叫出凶手的名字。

    就象许多经历过这一类事例的人一样,邦库奇有时把自己想成一个成年人,被无端地束缚在一个孩子的身体里。他象成年人一样刷牙(在泰国,孩子们通常不刷牙);至少有一次,他叫当地理发师给他刮胡子。他不理睬同龄的女孩子,却追求成年女人,这令人震惊甚至令人害怕。一个女孩来拜访普罗姆辛夫妇,打算住一段时间。但在邦库奇试图抚摸她后匆忙离去。有时他谈到要加入佛教和尚的行列。邦库奇这两种大相径庭的天性,与查姆拉特的秉性相符,也是顺理成章的:在查姆拉特死时,他有一个几乎要订婚的女朋友;同时,他对宗教有浓厚的兴趣,并表达了要作和尚的意向;在泰国,有很多年轻人做几个月、或者更久的和尚后,又还俗结婚。

    随着邦库奇年龄渐增,他对前生的记忆也渐渐淡忘。在他那个村子里,有些孩子取笑他是“有两条命的男孩”。这可能使他声称自己已经忘却的记忆,比他实际忘掉的要多。无论如何,他不再与其他人谈论他的记忆。到他十岁时,他可能已经忘记了大部份。在形象记忆淡忘的同时,他不寻常的行为也随之减少了。他逐渐地变得完全正常。最后残存的老挝人的一个习惯,就是他一直喜爱糯米饭。

    (编译自 Ian Stevenson, Children Who Remember Previous Lives -The University Press of Virginia, 1987. 伊安·思蒂文森:记得前世的儿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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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认清旧势力与我们的关系

    大法弟子

    从师父的《导航》和《北美巡回讲法》中,我明白了当前的一个重要问题,就是旧势力与我们自身关系的问题,其实我理解这也是正法最后要做的,就是改变生命本质上的变异。

    在个人修炼过程中我们知道,当我们通过学大法认识到自己的执著心时,越来越看清它时,也就是越来越能把自己和它们分开,这才能最后去掉它。如果根本就看不到自己的执著,也分不清,怎么能去掉呢?同样,如果我们现在根本就不知旧势力是什么,旧势力在哪里?旧势力通过谁、通过什么来表现?怎么去全盘否定旧势力的安排呢?甚至有些不精进的同修根本就不想知道什么是旧势力,总觉得与自己的圆满、回家无关,不愿在正法中付出,也疏于学法,而这种思想本身恰恰就是旧势力的带动从而操纵了人的表面,人却丝毫没有察觉,强烈的执著抑制着得了法的一面——大法弟子的本质那部分正法。

    我发觉大法学员在7.20以前基本上都能认认真真的静心看书,而在7.20后就越来越不能静心学法了,为什么?客观上虽然存在着修炼环境的不同,但在主观上,我理解因为旧势力中正的那部分旧生命,旧的神开始也认可大法,也觉得大法好,所有正的神都支持、点化着我们人的表面学法看书,因为他们还没看到触及他们本质、使他们不能接受的法理。而随着正法进程的不断推进,尤其是从师父的《在美国西部法会上讲法》开始,大法已经开始做到了他们那一层,触及到了他们,“谁都不想动自己”的为私观念使他们不愿相信眼前真实的一切。其实师尊的经文与讲法就是通过我们学法看书的表面形式讲给他们听的,是对着他们讲的,告诉他们清醒过来,不要那么做,然而他们却不肯接受,更不想被铲除,就拼命抑制着我们大法学员人的表面不去看,看的时候他们也不断地用他们变异的观念强行打到学员的表面:“其实这一段是这个意思,那个意思……不是说我的……”我想这就是那些不精进的、邪悟的一个原因。其实这些大法弟子本质的那一面是清醒的、是明白的,但人的表面是与本质隔开的,由于有各种执著心从而被旧势力钻空子。所以在学法上我理解非常重要,一定要多看,静下心去学。你不让我看,你让我困、让我忙,我非要看!你让我看一遍两遍就不看了,我偏看十遍、二十遍、三十遍。你看的过程就是他们看的过程、纠正或清除他们的过程。尤其是师尊的新经文,新讲法。我想他们总会清醒,不清醒,非要执著地自欺欺人甚至干扰破坏正法也不用担心,当我们通过看法学法越来越清醒地看清他们的时候,就是人的表面不受他们控制而同化大法之时,我们就能通过发正念清除这些顽固的旧势力。

    在新经文《正念的作用》中师尊讲:“在正法前,旧的势力将这数千万遥远宇宙体系的每一个体系的最低层部分都塞挤进了我们所在的中心宇宙体系的三界中,表现上是正法中其不至于被落下、同时又表现参与了正法,实质上是借助正法达到它们为私的目的。”在这次正法中,除了慈悲伟大的师尊外,所有的生命——各界众生都是旧宇宙的生命,都是正法的对象,谁也没有例外,我们都要摆正与师尊、与大法的关系。其实正法很简单,就是对正法、对师尊、对大法的态度,此一念就决定了生命的存与灭!我们没有同化大法的那一部分不要觉得自己不在其中啊!无论我们从哪里来的,无论我们自认为多高,无论今生与师尊是什么关系,无论我们处于什么职位,都要想一想,看一看新经文、新讲法,摆正自己与师尊与大法的关系。这个问题非常严肃,一不小心就可能被旧势力所利用,从而毁于一旦,以后会详细切磋。

    个人体悟,抛砖引玉,不当之处望同修慈悲指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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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创办了一家新唐文化公司

    简百志

    我们几个人都是台湾的大法弟子,创办这家“新唐文化公司”的目的,是希望以符合常人社会商业经营的模式与台湾各界的人士互动往来。从而以我们的正见为社会指出新的方向─“以唐朝盛世为范本,为台湾注入新的文化思维”。

    进而利用全球化的潮流,将新唐文化的触角推向世界,利用唐文化兼容并蓄、包罗万象的内涵,向世人讲清真相。从食衣住行育乐开始,注入新唐文化的精神,并希望能为人们留下唐朝的文化。

    我们以新唐文化公司为舞台,扮演好各自的角色,向社会上不同阶层的人传达我们新唐文化公司的理念,并希望汇集各界人士的力量,把台湾注入新唐文化的精神,并成为未来法轮大法的重镇。这过程当中,我们与接触到的人讲清真相、揭露邪恶,并汇集大法弟子的力量洪传大法,从而开创新的文化。

    大法弟子应该是富而有德

    邪恶势力对大法的迫害,使得学员的生命、财产与安全都受到剥夺。大法弟子为了讲清真相,竟然变得非常贫穷,这不是邪恶的一种形式吗?

    我常想,大法弟子不执著于生命,并不代表大法弟子必须牺牲生命;大法弟子不执著于钱财,并不代表大法弟子必须耗尽钱财。大法弟子应该是富而有德,以最纯净的心,随着法正人间的到来,利用常人社会的一切,帮人类开创新的文化,为未来人得法奠定基础。

    商业经营的目的是:“取之于民,用之于民”,以符合常人社会的形式,帮助人类社会建立一套将来得法的基础。新唐文化公司从办报开始,一连串设想、远景与营运,无非是避免学员的资源被消耗殆尽,影响了学员的修炼与生活。

    新唐文化公司不仅可创造营收(当然也有经营风险),还可进一步开创新的领域,越做越多,越走越宽,力量越来越大,资源越来越丰富。因为我们大法弟子是任何人都比不上的,我们正在开创一切。

    大法弟子是常人社会的精英

    不论是商界、政界或是学界人士,或者是一般的百姓,都是我们应该为其将来得法奠定基础的众生。不过他们也都有其常人固有的观念,障碍着他们对大法的认识。

    所以,我们在常人社会表现出大法弟子的正念与正见,破除常人的愚见,就是最好的弘扬大法。我们新唐文化公司的经营理念、企划、方向、与远景都是法轮大法弟子的正见与心血。

    那么,我们的企划与方向,就是在结合力量,整合资源,让常人社会的各界精英领袖对我们的方向与理念予以充分的支持,从而让世人了解大法的威德。这是我们走的路。

    新唐文化公司的企划来自大法弟子的正见

    师父在新经文《大法好》中告诉我们:“法轮大法好,渐入世人道,众生切莫急,神佛已在笑”。

    我们目前规划了“市民报”、“龙马家族”故事与商品,还有唐代风格商店“Town`s Me”的开店计划,都是我们更深入一步迈向常人社会,证实大法的行动。这正是我们运用智慧“渐入世人道”的行动。

    市民报是新唐文化公司的起点

    师父说:“我们常人修炼的这一部分,不管你有多少钱,当多大官,你搞个体经营、开公司,做什么生意都没关系,公平交易,把心摆正。人类社会各行业都是应该存在的,是人的心不正,而不在于干什么职业。”(《转法轮》第四讲)

    办市民报只是新唐文化公司的一个起点,因为办报纸可以讲清真相,对象不仅是读者,还包括了受访者、广告客户、媒体同业等等。办报还可以经营其他商店,贩卖商品、创造品牌、深入人心、争取支持,从而创造无限的附加价值。

    这个价值体系是我们创造的,我们还可以利用来创造新的文化。利用“新唐化”的报纸、商品、商店、服饰等等,对世人潜移默化,弘扬大法。所以,我们办报的格局是远大的、方向是开阔的、策略是有阶段性的,结果必将是圆满的。

    市民报初期是一份针对台北地区一般民众生活的赠阅报,针对常人喜好酸甜苦辣等不同的口味,企划不同的版面,再以我们大法弟子祥和慈悲的平和面貌,呈现符合都会人轻松活泼的版面内容。这样一份报纸不仅可以灵活运用版面弘扬大法,也可从旁客观地以新闻报导的方式揭露邪恶讲清真相。

    同时,我们也构想了“市民报”配合“龙马家族”与“Town`s Me”的配合措施,更进一步描绘各地区域整合后的远景,随着不同阶段的形势变化,我们从台湾开始,借用唐文化的精神,让世人更进一步认识大法,为未来人的得法奠定基础。

    我们的正法之路

    我们从没想过不可能,我们只是发自内心地选择了这条路!因为我们是天象变化下的一份子。台湾有十万法轮功学员,台湾未来是大法的重镇,我们应该做得更好,无愧师恩。

    我们刚踏出一步,便觉得前景光明,希望无穷。不过每一关、每一难也都一点不漏地在去我们的执著,补我们的不足!不容许我们起常人之心。

    企业主应该弘扬大法

    新唐文化公司是学员创办的企业。我们的正见,逐步落实在这家企业的方方面面。随着公司的成长发展,会有更多大法弟子加入我们,也会有更多各界的精英和我们合作,共同为新唐文化的前景奋斗。世人不应该继续被邪恶障碍着,我们应该帮助他们破除障碍,真正认识大法。新唐文化虽是民间企业,却也肩负了这样的使命。

    同时,新唐文化公司也向世人树立一个企业经营的范例:“证实大法的企业生生不息;反对大法的企业,将失去存在的意义。”这应该是每个企业主都应该知道的一件事吧!

    以上为作者个人的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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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法弟子的理性

    大陆大法弟子

    自从有同修提议发正念铲除邪恶之首以来,很多同修都能在法理上认识法,从理性上认识到这次正法行动对于我们整个正法进程的神圣意义。但是也有同修对这次正法行动认识不足,认为自己还有其它正法工作要做,不愿在整点发正念除恶上花费太多的时间,没有摆正整点发正念除恶与做其它正法工作的关系问题,当然也就没能从理性上更加自觉的积极的投入到这次整点发正念除恶的正法行动中来,从而使我们整体大法弟子的正念威力有所减弱,这是邪恶想看到的。

    其实我们做其它各种形式的大法工作都是以证实大法、救度众生为根本目的的。站在正法全局看问题,我们开辟一个和平公正的环境向世人讲真相,世人就会有更多的机会来了解大法,我们也就会有更多的机会把真相告诉世人,从而使更多的生命得到救度。我们整个正法进程也将进入一个新的阶段。那么这个问题我们每一个大法弟子不得从理性上严肃对待吗?

    有同修提到对于这次正法行动师父并没有明示啊?明慧网也没有明确的通知?其实这能是偶然的吗?一定要师父告诉我们该如何做我们才去做吗?一定要明慧网有明确的通知后我们才能明白过来吗?作为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我们能这样看问题吗?这是在用正念看问题吗?

    师父在《北美巡回讲法》中说:“我想我就不多讲了。下面如果你们谁还有必须要提出的问题,你们觉得很重要,可以提出来,我利用下面的时间给大家解答。至于说你们工作中、生活中、修炼中个人的具体事儿那是你们个人修炼中要提高的因素与条件,那是你们自己要悟的、要过的关。我想自己悟明后的威德还是留给你们自己吧。我解答了,那就不是你的了。”

    也是在《北美巡回讲法》中师父又谈到:“再有,我顺便提一句,我们有些学员喜欢在工作中意见不一时打电话找我的家人表态。我告诉你们,我的家人也是修炼的人,他们很多事情也是拿不准的,甚至于也会做错的,也会说错话,他们说的话不是法。大家今后不要再做这样的事了。不要把你们自己树威德、自己修炼提高的机会推出去。正法中每个人都在走自己的路,那就是每个大法弟子走过的历史。”

    我们体悟:开辟一个和平公正的环境向世人讲真相,不是哪一个人或者是哪一些人的事,而是我们整体大法弟子共同正法的结果。从中体现出我们每一个大法弟子对当前正法进程的理性认识、责任,也是一个个人树立威德的一个过程,那不得自己走吗?如果我们在思想认识上不能跟上当前正法进程对我们的要求,那很显然就会给我们整个正法进程带来阻力。邪恶也会钻我们在法理认识上的漏,继续干扰我们,给我们救度众生带来难度。因此在此建议所有以做其它大法工作为由,对于整点发正念铲除邪恶之首没有重视起来的同修,每个人都应该站在正法全局来看问题,本着对大法负责,对众生负责,对你本人负责,然后静下心来通读师父最近的北美巡回讲法及明慧、正见网上有关发正念铲除邪恶之首的相关文章,自然就知道该如何做了,自然就知道如何摆正整点发正念除恶与做其它正法工作的关系问题了。

    (英文版:http://www.pureinsight.org/pi/index.php?news=8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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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我去中国正法之行的反思

    丹尼·帕莫鲁

    很多人都知道,最近我与我的哥哥Jason 和他的女友 Christine 去了中国。我们此行的目的是向尽可能多的中国人讲清法轮大法的真相,去掉长久伴随他们的恶毒宣传。我个人去中国的目的其实很简单,就是与普通的中国人分享我修炼法轮大法的美好体验、法轮大法在海外享有的荣誉和支持、以及揭露在中国发生的邪恶迫害和虐杀。我知道中国人民的本性是善良和正直的,他们在明白了真相后是不会认同对好人的迫害的。由于他们的本性被邪恶的因素和恶毒的谎言所覆盖,且身受其害,他们才容忍迫害的发生。所以我要去中国让他们思考一下在这场迫害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中国的国家主席要动用全中国的力量迫害好人?为什么他是世界上唯一的要迫害法轮大法的国家领导人,而其他国家的领导人都赞扬法轮大法?谁对谁错?谁好谁坏?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我一直认为:如果中国人民能够平静下来,退一步,重新思考一下这些问题,他们就会发现海阔天空,真是另一番景象。

    不幸的是,我在中国没有呆多久就被捕了,并遭到关押。我甚至还没有开始做我原计划中要做的事情哪。我进入中国才一个半小时,就被从街上连拉带拽的拖走了。那时我才与五个中国人说过话。尽管只有五个人,结果却非常好。他们都看了我给他们的真相材料。当他们知道这些材料讲的是什么时,说:“噢,法轮功,谢谢!”就这一点来看,即便我在发材料时可能不够谨慎,也许在北京做这样的事不十分明智,我对自己的所为丝毫不后悔。如果有一个人看了材料后不再听信邪恶的宣传,不再迫害法轮大法,那我就不虚此行。

    回想我为什么被带离街头,我认为主要是因为我的恐惧和正念不足。当便衣警察抓我的时候,我看到他手里正拿着我发的材料。我的第一个念头是“坏了,他得到了我发的材料,知道我在这里干什么。”这一念就已经承认了旧势力的安排,认同了迫害,因为它表明我在做的事情有潜在的危险,而且是不允许的。实际上,从法的标准来看,正法弟子是在为众生负责,这是我能做的最好的事情。我应该堂堂正正地走开。

    在我被关押期间,我更加清晰地认识到这些弱点。当我遭到踢打和折磨时,我在被检验是否能坚守对法轮大法的正信。这种磨难有时难以忍受,但我都承受过来了,因为我感到老师在帮我度过难关。在被关押期间,我一直都在绝食,我48小时内没有进任何食物或水,可我一点也不觉得饿或渴,且精力不减。但警察对我拳打脚踢时,虽然打向我面部的动作很大,但我感觉它们很弱,仿佛它们的力量被消弱了。在我刚被逮捕时,我为我没有设法避开与警察直接接触,堂堂正正地走开,而感到难过。不久我就意识到这个想法也不对。之后我放下这一念头,把注意力放在我目前能够做什么上。正如师父《在华盛顿DC法会上》所说:“无论从哪一个方面来讲,都有一个最后解决这些问题的办法。” 我的理解是老师会利用我们所面对的看似不好的事情,给我们创造证实大法的机会。想到此,我决定找机会证实大法,并清除每一个再与我接触的警察的不好的思想。

    在我被带到警察局审问时,他们问了我许多愚蠢的问题。我拒绝回答了多数这样的问题。他们推搡我,又打我耳光,试图恐吓我。我没有一点退缩因为强制改变不了人心。我始终用中文告诉他们我为什么来中国;告诉他们我修炼法轮大法,我的妈妈和哥哥也修炼;告诉他们法轮大法在全世界都有修炼者,并得到支持,法轮大法真的非常好,使人受益,根本不象中央电视台说的那样。我为大多数的警察感到难过,他们虽与我同龄,但根本不知道法轮大法是什么,或为什么会有这场迫害。他们仅仅是在做他们的工作,并不想干这样的坏事。但是,他们如果不做,他们也要受到迫害。另外,所有年纪大一点的警察都有家庭,当他们被派来整夜的监视我,他们就不能与家人团聚。其结果,不仅给他们自己,也给他们的家人带来痛苦。这一体验使我更加看清了这场迫害是真正对全中国人民的迫害,不论他们是否修炼或支持法轮大法。

    我在看守所期间,有两次最让我难忘的经历。一是我在墙上写中文证实大法;一是通过不断的讲清真相在一位年轻警察身上起到的作用。下面我先讲第一件事。

    我在看守所的最后一天的清晨,警察们都睡着了,但我没有睡。我在想如何再向他们讲清真相。我的努力在一些警察身上已收到了好的效果,他们开始显示出一些善心;但对那些赞同迫害的坏警察却不起作用。另外,看守所不断地更换警察。我想给他们留下一点永久的东西,使他们每次进出看守所时都能看到。我想到了在我的牢房墙壁上书写表达正念的字。我的第一个反应是:这个念头是对的,我应该这样做。之后我开始产生疑问:在墙上写字是对,是错?这是一堵墙,人一般是不在墙上写字的。当用大法衡量,又想到长春大法弟子在中国的电视上播出大法的录像片之后,我的信心增强了,我决定去做。我用我口袋中的一枚硬币在墙上用中文写下了“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轮大法是正法”,并署名“一个美国大学生,2002年三月二十七日”。写完之后,我感到我做了一件非常正的事,并准备好等警察醒后如何应付他们。

    警察醒来后,看到了墙上的字。他们站在字的对面,一遍一遍地看。在此后的两个多小时内,这些字在看守所产生了一片骚动。很多警察进来察看这些字。我发正念让这些字留在看守所,而不被从墙上抹掉。我的正念起了几个小时的作用,最终,警察们进入牢房,让一名小警察擦掉了这些字。我为他们感到难过,并告诉他们:他们不应该这样做,因为这些字是用金子做的。两个坏警察强迫我按手印和照相。我不服从,他们就狠命地打我。我需要很大的勇气写出这些字,并面对由此而来的后果。正因为这样,很多警察不再对我抱有敌意,毒打过后他们也不想再做与邪恶的迫害有关的任何事情了。

    我想交流的第二个经历是持续地,坚定地讲清真相在清除人们头脑中对大法不好的思想时所起到的作用。在被派来监视我的警察中,有一位很年轻,且会说英语。这使得我与他交谈变得容易一些。我在被关押的第一天,和他交谈了很多。他了解了很多法轮大法的真相。第二天,我和他有一段时间单独在一起。我换了一种交谈的方式,问道:“对不起,我的中文不太好,你能不能帮我翻译一点东西。英语中有一个常用的成语,很多人都知道。英文是‘Good will be rewarded with good and evil will be met with evil.’你可以翻译一下吗?”他听到这儿,马上就明白了,面部表情也有一些变化。他说中国也有一句相似的古话:“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然后我又问他以前是否听说过佛和道?他说:“听说过。”我告诉他法轮大法是佛法。如果你迫害大法,你会有恶报。他似乎更容易接受这种交谈方式。最后我用中文对他说:“你知道,你有能力帮助我。” 他一时没明白过来我说的话,我指了指牢房门上的锁。他看着锁有五秒钟,似乎在思考我说的话。最后,他还是不情愿地拒绝了。他说如果放我走,他就会失去工作。我并不抱怨他。从那时起,我们的关系更好了。我回到家后,我哥哥和Christine 告诉我,他们也遇到了那位警察。我哥哥向他讲真相,也有很好的作用。在Christine被递解出境时,很可能也是他陪送Christine 到机场。当Christine看着他说了几句劝善的话后,Christine 看到泪水顺着他的脸颊淌了下来。他告诉Christine,他知道这么做不对,他感到抱歉。我想这些警察真的很幸运能先后遇到我们三人。

    反思我在看守所的经历和在中国受到的迫害,我最重要的收获莫过于清醒地意识到:最根本来讲,所发生的一切,没有一件事应该发生,或需要发生在我或任何一位曾在警察看守所遭到迫害的中西大法弟子身上。这是旧势力而不是老师需要的对我们,和对大法的所谓的考验。回到家后,我意识到我还有许多隐藏的承认迫害的思想。它们表现在我被关押时的一些思想上,如:“他们打我也无妨,因为我受到的迫害越多,我回到家后越能用来揭露迫害。”还有一种思想是:“我不在乎他们关押我多久。他们关押我越久,我能越多地见证在中国对法轮大法的迫害。”这样的想法在某一层次上看似正确,的确我回到家后能做很多讲清真相的事情,也收到了非常正面的效果。但是,我认为这种思维并不符合正法弟子的标准。在《理性》一文中,老师说:“有学员说、为了证实法都到拘留所、被劳教、判刑才是最好的修炼。学员们哪不是这样啊,……” “……证实大法才是真正伟大的、是为了证实大法才走出来,既然走出来也要能够达到证实法,……”我们去中国的目的不是被逮捕。大法弟子的伟大不表现在面对邪恶的迫害能够做到不动心,而是表现在能够走出来,冲破旧势力的安排,并证实大法,以阻止任何邪恶迫害的发生。

    面对迫害,一个大法修炼者是否能坚信大法是非常关键的问题。然而,无论能否做到这一点,执行这场迫害的生命仍然对宇宙犯下了重罪。当一切结束时,他们要为他们所做的一切负责。换句话说,一个警察打一个大法修炼者,并不是一个大法修炼者能否承受和坚定的问题,而是那个警察是否在将来面对解体的问题。救度众生不仅取决于我们向他们讲清真相的能力,也在于我们的正念使他们不参与对我们的迫害。我的理解是,这也是老师为什么总是强调:去掉我们的执著对于结束这场迫害的重要性。去掉执著不仅仅决定我们是否能圆满我们自己的宇宙体系和其中的所有众生,也直接决定着我们要受到多少旧势力的迫害。这也决定了旧势力要利用多少生命做坏事,并在将来承受由此而来的后果。我们的执著越少,旧势力所能利用来迫害我们的借口就越少,由于对大法的敌意而被安排在这一充满潜在危险环境的生命就越少。我相信,这种思维是真正的为大法,为众生负责,是最慈悲的。

    我要感谢我的同修,朋友,和家人在我在中国期间给予我的巨大的支持。特别是我的妈妈,我非常赞赏她能够冷静地,用正念面对这一切,而不是陷于恐惧。我希望每一个人能用正念看待这次中国之行,并认识到没有任何一种所谓的考验是不可避免的,我们不承认任何一种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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