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年4月20日 星期六

  • 在德国正法小记(二)

  • 用正念去证实法,用慈悲去救度众生


  • 在德国正法小记(二)

    大法弟子

    江魔从老巢出来,大家都觉得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许多功友整夜都不睡觉,连续不断地发正念铲除这个邪恶之首。

    在江魔未到德国之前,这里的天气很温和。自从它来了之后,天气变得很冷。许多人都戴着帽子。有一个功友戴着一顶黄色的帽子。由于德国警察接到命令,要把黄色隔离江魔200米。但天气如此冷,总得让人戴帽子吧?!她走到哪里,德国警察反应先是盯着她头上的黄帽子几秒钟,接着就是笑。帽子总是有许多种颜色,那黄色不是其中的一种吗?!其实,江魔对黄色的“过敏”反应,早已成为德国街头巷尾的笑料了。

    第四天,得知江魔要到Dresden,大法弟子们有的坐车,有的乘火车赶到了Dresden,大家不约而同地来到了它住的酒店外,立掌发正念除恶。中午时分,江魔要去参观陶瓷厂。在酒店的正门外,站满了大法弟子,我与一个弟子站在酒店的另一条侧路边上,因为我们不想让江魔从任何一条路上逃脱,几乎所有的通道都有大法弟子守着。大约7、8分钟后,从酒店的正门方面传来了雄壮的“法轮大法好”的声音,这声音就象翻腾的大海一样波澜壮阔,我的眼泪又一次忍不住流了下来。后来听站在正门的弟子们说就连警察也感动地流泪了。

    这时,酒店的一侧闪出了几个中国的特工,它们正在东张西望,想找一条能避开大法弟子的通道。那几个中国特工朝我们站着的方向望了好久,我和一名弟子断定江魔肯定会走我们站着的这条路,因为只有这条路看上去人非常少。有弟子告诉我,江魔不敢坐它的专车,一是它的专车的车窗玻璃是透明的;二是它的专车很容易认出。事实上如此,因为我们经常发现它的专车里是空的。

    走在江魔的车队前面开路德国骑警出动了,我们让过了德国骑警,当江魔的车队开上来的刹那间,我从口袋里拿出横幅,冲向了主车道,一边展开一边向着车队高喊“法轮大法好”,这时我发现有一辆黑色轿车的窗帘是拉着的,我想会不会是江魔正坐在里面,我离车队只有大约两尺的距离。于是我举着横幅追了上去,这时仿佛一切都变成了慢镜头,虽然我也在跑,车队也在开,但对我来说车队的速度非常的慢。我一边对着轿车喊着“法轮大法好”一边发着正念,这时,轿车的窗帘拉开了,里面坐着的不是江魔而是另外一位政府官员,此人看着我手里举着的横幅笑了。我回头在车队里找了一下,但未能发现江魔到底坐在哪一辆车上,于是我决定停下来,对着车队一边举着横幅,喊着“法轮大法好”,一边发着正念。这一系列的思考都在一秒钟之内完成了。经过的车队里的中国人都在盯着我手里举着的横幅,而且这些中国人都在笑,有的还在读着横幅上的字。从这些中国人的反应中就能看出江魔已是众叛亲离了。车队中也有德国的保安人员,他们在车里对我竖起了大拇指;有的向我挥挥手。看来江泽民的确臭名昭著,远不比当年的希特勒逊色。等我做完这一切时,好象自已回到了人所在的这个时空。周围的一切仿佛都被定住了,就连德国的警察们看着我的表情都象是被定住了一样。这时,我脑子里闪过一念,到下一站去接着除恶。

    接下来我和几名弟子又坐上一辆小车,向着陶瓷厂的方向出发了。我们东转西绕地找了近一个多小时,终于找到了一条路,路中站着几个警察,并设有禁止车辆通行的警戒线,于是大家断定江魔的车队定走这条路。我们把车开到路边停下来,大家把横幅都拿出来准备着。大约十分钟左右,江魔的车队开来了,于是我们再一次冲了上去,对着车队举起了大法的横幅,喊着“法轮大法好”,发正念除恶。我离车队很近,当一辆黑色轿车开过我身边时,车窗的帘子被拉开了一条小缝,我清楚地看到了邪恶之首的那张丑陋的、惊慌失措的蛤蟆脸,“法正乾坤,邪恶全灭”向着它飞了过去。我又看到了上面提到的那位政府官员,他笑着望着我们手里举着的横幅。车上的中国人都在笑,都在看着我们手里的横幅。大法弟子的正念将江魔的车队过了一遍之后,两名德国警察出现在我们身边,向我们要证件。于是我们向这两名德国警察讲真相,告诉他们我们的横幅上写的是什么,以及江魔迫害法轮功的邪恶行径。我盯着其中一名警察的眼睛问他:“我们仅仅是说一句‘法轮大法好’,这是法律赋予的人权。”我感到我的正念打到了他的思想中,他犹豫了一下,仍坚持要我们的证件。于是,我们本着善心,一遍接一遍地向他讲着真相。我们中有三名弟子将证件打开让他看,但我们没有停止讲真相。他看完两名弟子的证件之后,被我们的善心所感动,微笑着让我们走了。有两名弟子看到路中站着一群警察,于是,拿着真相材料向着这群德国警察走去。这群德国警察非常高兴地接过真相材料并认真地读起来。是啊,众生渴望着得大法啊。

    听说江魔晚上要去赴晚宴,于是,我和一个功友走了近二十分钟的路,找到了江魔赴宴的地方。我们在车队必经的一座桥边等着。桥边汇集的功友渐渐多起来。这时,来了一个德国特工,他看到我们这么多人在桥边,于是用手机讲了一通,不一会儿,来了一些德国警察。我感到这些德国警察会将我们隔离桥边200米。于是,我和一名弟子绕到桥下,走到桥的另一边。江魔的车队来了。我们冲上桥面。果真,其他功友被警察挡住了。我和这名弟子打开了横幅,一边喊着“法轮大法好”,一边发着正念。江魔的车队过去之后。一名警察走了过来,问我们要证件。正在这时,那名打手机的特工跑了过来,微笑着用德语和这名德国警察讲了几句话,这名警察很理解地望着我们笑了笑,转身走了。这个特工用英语对我说:“没有问题,我很理解,你做得太棒了。”说完,向我伸出了大拇指比划了几下,然后,转身走了。我突然想起来,当我和那名功友绕到桥下另一边的过程中,这个特工一直在观察我们。我为他在这种重大事情面前摆正的态度而感到高兴。

    到了深夜,仍有许多弟子在江魔住的酒店外发正念。

    第五天,江魔去了汽车城,并住在汽车城里的一个浑水环绕的酒店里。大法弟子们又赶到了汽车城,连续不断地对着那个酒店发正念,一直到它离开。

    整个过程中,我经常想起师父曾说过,当大法弟子发正念时,打出的功都要天上、地下去找邪恶铲除。今天,当大法弟子追着人间的这个邪恶之首发正念时,真的与师父讲的情景一模一样。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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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正念去证实法,用慈悲去救度众生

    大法弟子

    我是一名退休工人,文化不高,但每当我从明慧网上看到同修的正法历程,总是从心底产生深深的共鸣,下面就我个人的一段经历写出来与同修共勉。

    我是春节前夕去单位讲真相时被厂部的邪恶之徒告密后被抓捕的。当时派出所的恶警已将我围住,无法走脱,只好借上厕所之机马上处理完身上的通讯本和其它资料,只带了一盘真相录音,因为上面有一名干警的悔过文章,我是专门留给公安们听的。我被带上手铐关进了附近的派出所,两天后又被关进市中区看守所,经历了28天的关押,在我坚定的正念作用下,堂堂正正地走出了魔窟。

    从进看守所的那一刻起,我便记起师父的话:“无论在任何环境都不要配合邪恶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家都这样做,环境就不是这样了。”(《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我并没做什么坏事,我讲真相是在救众生,是最正的事,邪恶没有资格对我进行迫害。于是我便开始绝食抗议。一天、两天、三天过去了,他们见我没有进食的意思,便开始了假仁慈的表演。一天,一个管教双手捧着一碗豆浆站在我面前毕恭毕敬地说:“喝一口吧,就喝一口,你看我对你多好,连对我父母都没有这样过。”我心里知道他在耍什么花招,没有看他一眼。他一看这招不行,又来一招。说:“你喝一点吧,把身体养好了回去可以继续炼,我喊‘法轮大法好’行吧?”说着真的喊起“法轮大法好”,并把胳膊举得老高。我看着他那被江泽民毒害而魔变的可笑又可怜的样子,心底升起无限的慈悲,多可怜的生命啊!在我正念带动下,我们同号的几位同修也相继参加了绝食,恶人一看势头不好,从第六天开始强行灌食,对面号里的男同修便从小窗口叫我们以示敬意。

    一开始是同号的几位同修被一同叫去灌食,我们便充份利用着难得的机会轮番地向他们讲真相,揭露江泽民的邪恶、造谣、不断出现的天灾人祸、古今中外的预言以及善恶有报的事例,并告诉他们师父的慈悲苦度和大法弟子的大善大忍。我发现大多数干警听得很认真,好象从未听到的神话一般,还不时地发问。在人多的时候,年长一点的管教便干预不让听,说什么:“别听了,是咱转化她们还是她们转化咱。”在人少的时候,个别与大法弟子接触次数多的管教便悄悄地问我:“你说的是真的吗?你们老师说什么时间结束?你看我还行吗?”我看着他恳诚的表情,心里即生怜悯,看到又一个生命的希望。我认真地告诉他:“我说的真话,是中国任何媒体都不敢告诉你的真话,要想得救,唯一的道路就是弃恶扬善,看一看《转法轮》,善待大法和大法弟子。”

    为了阻止我们一起讲真相,后来他们改为每次单独灌食,我立即揭穿他们说:“你们害怕什么,害怕我们讲真相,就别帮着江泽民干伤天害理的事。”一个小民警解释说:“我们也不愿关你们,是中区XXX大队长硬往这里送,你们千万别恨我们。”我看着他一脸无奈的样子,更感救度众生的急迫。

    在关押的日子里,后来进来的同修带来了师父在春节对全世界大法弟子的问候和几首师父的新诗,大家倍受鼓舞,我们在一起背诗、学法、炼功,互相鼓励,同室的犯人无不佩服,说“你们不吃饭还能炼功,精神这么好,真的了不起。”由于被关押的大法弟子前仆后继地讲真相,有些老犯人都切身感受到了大法弟子的善良与慈悲。因此,我们学法、炼功都不受干扰,有些犯人跟着学背经文、炼动作,有的给我们放哨,环境基本上被正过来了。

    每当放风的时候,管教就叫犯人们集体背监规、唱歌,我们从不配合。有一天一个年长的女管教走到我身旁悄悄告诉我:“你们干嘛不张嘴?你们不会背你们想背的吗?”我当时心头一热,是啊,这是师父的点化,为什么不窒息邪恶呢?我平静而友善地看了女管教一眼,心想:江泽民的指挥棒不灵了,并不是所有的公安干警都自愿助纣为虐的,善良的本性无处不在,大法和大法弟子的伟大正在悄悄地唤醒着东土特殊群体中被扭曲了的灵魂。我真为这些明智的生命高兴。

    由于我在看守所里带头绝食和正面揭露邪恶,中区公安局把我上报为“XXX式的顽固分子”,并在几次的单独提审中态度严厉,想利用劳教、判刑等手段威逼我说出其他同修的情况和资料来源。我心如止水,平静地告诉他们:“自从我进来的那一刻起,就没有想着活着出去,生死对我无所谓,我愿为大法付出一切。可是请问你们哪一个敢为江泽民去绝食一天?!你们想知道为什么我们每一个进来的大法弟子都这么坚定吗?因为我们是宇宙真理的保卫者,我们要对一切正的因素负责,要对一切众生负责,其中包括你们这些被毒害最深的人。不要再给江泽民当枪使,当替罪羊,当垫背的了,快快觉醒,兴许还来得及。”我眼瞅着负责记录的人开始手足无措,笔在他手里捻来捻去,最后语无伦次:“别再说了!你从哪里听来的?你这些反党言论我没法记录!”我对他笑笑说:“没法记录就不要记了,可是我要纠正你一句话:我揭露的是江泽民,并没有反对什么共产党,修炼人从不谈政治,请你不要再把我们拉入肮脏的政治中。想知道消息的来源吗?这不难,每天早上6时,晚上9时,世界法轮大法电台准时播放全世界法轮大法的情况。现在全世界有五十多个国家都在学炼法轮功,除了中国以外,在各国都受到尊重、褒奖。江泽民迫害法轮功已被列为世界人权恶棍,你们不要再受蒙蔽了。”这时听到一个小民警问:“能收听到吗?”我说:“能收听到。”就这样,几次审训都无果而终。

    一计不成,又生一计。邪恶之徒找到了我的家人、亲戚威逼诱骗,说要交一万元,先送洗脑班,不转就劳教、判刑。于是我的几位亲人(常人)相继来到看守所,轮番地跪在我面前哭、劝我放弃信仰。我立即清醒地意识到情关来了,心里丝毫未动。我平静地告诉他们:“你们亲眼看到我修炼后身体好了,脾气也变好了,哪一点对别人有伤害,做好人都不行,把好人关进看守所,这叫什么法律,你们让我转化,我转化到哪里去?他们这是对正信的迫害,你们别怕,千万别上他们的当,别交一分钱。”恶人最后的一招也不灵了,于是就在我绝食抗议的第25天晚上他们通知我与同号的另一位同修收拾东西明天一早来车接到别处去。我意识到新的魔难来了,但是心里不动念。

    第二天一早,我简单地用塑料袋装了洗漱用具。被褥、衣物全留给了同修和犯人们。警车来了,问我行李呢?我说没有行李,便与同修上了车。从车行驶的方向看,是去省城的方向。我便和同修共同大声背“论语”、《洪吟》。随车押送我们的邪恶之徒聚在一起打牌,我们的声音常常淹没他们的声音。我在车上不断地发正念,决不能让邪恶的迫害得逞,我要正念闯关,出去救度更多的众生,请师父加持弟子。眼看着车进了省城,驶向医院的大门。我知道是要进行体检了。马上发正念:查体不合格,不符合关押条件。一进查体室,我便告诉医生:我已经26天没吃饭了。医生惊讶地看着我,跟随进来的管教尴尬地支吾着,医生用眼角扫了他一眼,便开始了认真的检查——最后的结果是:血压高230,低150,有严重的心脏病,随时都有生命危险,且有肾囊肿。我心里明白是师尊的慈悲安排,一股暖流通透全身。这一消息一传出,吓坏了邪恶之徒,他们怕担责任,立即给我的家人打电话,让下午到公安局接人。就这样,我又由警车送了回来,回到了我的家。

    我要用我的亲身经历告诉我的亲朋好友,告诉与我相识的人,用正念去对待法轮功;告诉魔难中和未走出来的同修,用正念去证实法,用慈悲去救度那些受毒害的众生。真正做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正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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