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大法传 法光普照宇寰 此世得遇皆有缘 真善忍中心归善 亿万修者乘法船 溶法返家园 忽如一夜黑风旋 万载千世苦熬煎 真心讲出真相言 |
我觉得自己曾因为这一执著走了极端。我觉得自己没有顺其自然。在一味的强行压制执著的同时我觉得很有压力。我独自一人生活了10年。在修炼之初,我一度认为自己将独身一辈子,在我自己感觉舒适的层次中独自修炼。我觉得现阶段无法承担照顾他人的责任,况且还有那么多的大法工作等着我去做。我于是告诫我自己,“这是正法时期。”我记得师父曾说,“……其它的什么也别想。”(《在华盛顿DC国际法会上讲法》)。记得有一天,我正开着车,那强烈的想要有个伴侣的感觉突然涌上了心头并不断扩大。我试图消灭这一欲望,它显得那么的强烈使我感到自己无法控制它。我于是求师父帮我。30秒钟后,我突然悟到自己是大法弟子,能得法是这宇宙中最高的荣幸。我意识到我愿意不惜一切代价的跟随师父,哪怕耗尽我的一生,因为我知道这看似漫长的一生在我生命的永远中其实也不过就是一瞬间。为了能真正的,从根本上做到助师正法,牺牲我所向往的东西是多么的微不足道。在那一瞬间我整个人完全的平静了。我那时觉得自己已经真正地,平静地,最终地放下了这个深深的执著。
然后这个女孩出现了。我们是在2000年日内瓦法会上认识的。今年夏天我俩在另一个国家因大法的事情又一次的相遇了。和她在一起我感觉十分好。最后我邀请她来加拿大看看。7月份她来了。我们沟通得非常好,我们理解对方,向内找,互相交流,彼此尊重。我感到自己对婚姻的美好梦想终于实现了。我找到了一位同修作为我的理想伴侣。和她在一起我觉得如此幸运。我请求她留在加拿大,八月一日我俩结婚了。
我觉得一切都在掌握之中。我十分清楚和肯定我的下一步该如何迈出。对我所做出的选择,我毫无惧怕。
可是8月2号,一切都变了,全乱了,我觉得困惑、害怕。我的头脑中充满了许多不好的念头。
我为没有按照师父的教导做而感到十分内疚,我是在“紧随师” 还是在放纵自己的欲望和执著?我是否没有通过一生中最重要的考试?我是否还是落入了常人的世界?我是否应该继续在正法期间专心致志?我觉得难以从法的角度来认识这件事情,这段历史时期,我应该怎样做才是最好的助师呢?我不知道。
在那以后的几天中,我开始逐渐清醒地认识到为什么师父为我安排了一条新的道路。我从未从根本上放下执著。我并没有真正地把自己的生命溶于大法和真善忍。我还有那么多隐藏很深的执著由于独身生活而被掩盖着没有真正面对。这些执著还在那儿,它们在正法时期控制了我而我甚至还不知道。在我独身时,我从来没有努力挖掘我的内心深处。当在集体环境中出现磨难时,我只是从表面上来认识法理,而情况迟早就自行过去了。我并没有从根子上放下执著,因为在集体中我从来没有真正想要面对这种痛苦。
现在我结婚了,无法逃脱了。我必须每天24小时和另一个人一起面对我的执著。
我的专横、暴怒、缺乏耐心和自私重又膨胀。魔利用了这些企图击败我。贪图舒适的魔也加入进来。我觉得婚姻生活是那么舒适,而这种舒适又演变成了懒散。我开始警觉到我开始掉层次。在这个快速的变化中,我们俩人都意识到了要想通过这个考验,我们必须格外精进。
我的婚姻使我认识到在正法时期真修的重要性。在生活中真正地作为一个整体而不是独自一人来达到和谐。我理解每时每刻努力向内找,按法的要求去做才是真正的正法。
在我们继续讲清真相中,我们必须在生活的每一方面都坚持不懈地按照法的要求去做才能把大法的工作做好,才能给后人树立坚实的榜样。
形式不是主要的,独身或结婚都不意味着放弃了人世间的物质生活。修炼最重要的是修心。我理解这就是师父说“其它的什么也别想”的涵义。
我妻子告诉我, 我是一个找其他学员缺点的专家。有些时候,我确实帮助了一些学员看到了他们的情况和缺点,我为此而沾沾自喜。专找别人的问题的欲望影响了我的学法。无论什么时候读书,读到某些章节,我就会对自己说,“比尔应该读这段,这段正是讲他的问题的。” 或者“哇,斯蒂夫应该看看这段,这段正是指出了他的执著。” 我学法的目的成了“修理”别人而不是修炼自己。
几星期前,我的执著充份地暴露了出来。
在我所在的城市发生了一些事,警察警告一些学员说,在某个重要场所陈列展板时,如果不按照某些法规做,就要逮捕他们。在会上我对大家说,我认为是这些老学员过激行为造成了这种情况,他们太顽固,坚持己见以至引起了矛盾。
在满房间的学员中,一位中国学员尖锐地批评了我。他对我说,我没有尊重这些中国学员,我象那些中国人一样被欺骗了,因为我也顺从了旧势力的安排来迫害学员。因为我对此缺乏理解,表现出来就是我不加思索地就因为此事指责他们。
我一时想不通,我努力克制自己闭嘴听其他学员发言。我心里非常沮丧。为了抑制自己做出回击那位学员和捍卫自己的举动,我离开了会场开车回家。我对自己说,“我做了什么导致这种反应?” “要是没有原因,他为什么会这么说我?” 所有这些都使我觉得极大的痛苦和混乱。
我意识到在我内心深处,由于自己过于擅长指责别人导致我在这种情况下失去了所有的善心和理解。我没有真正花时间用心倾听同修们的意见,了解他们的思维和他们从法上对此事的理解,我只想到我自己,用“我” 的智慧来点悟大家。我又一次扮演了“教导” 其他人认识自己的缺点的角色。我以为我是对的,由此而判定其他学员的行为和给予批评。我发现从我内心深处我并没有完全信任我的同修,我的确因为此事责怪了他们。
我还意识到,作为一名西人学员,过去从来没有去过那个发生问题的地方,我没有主动地负责任地帮助我的中国同修,他们由于不能讲英语而无法向警察讲清真相。
那天晚上我难受极了,但同时我觉得我是在真正地修炼,因为我利用了一个如此好的机会来向内找,停止对别人指手画脚从而来掩盖自己的执著。是时候了!这个指出别人缺点的执著真的成为了我的一个执著。魔开始在利用它摧毁将我和其他学员联成一体的缕缕联系。 在我的骨子深处存在着不安,炫耀和自私的情绪。这次经历真的给我敲了警钟,我需要在我的环境中做好。
后来一位学员分享了她对此事的理解。她说我们在这个点已经有很长时间了,却从来没有花时间去向警察介绍大法和中国的情况。他们非常想了解情况,因为这是他们存在于这个地球上的唯一原因,然而这么久以来我们却还没有告诉他们。他们在另外空间的生命都在想,“我们在这里等你们来给我们介绍大法,可你们到现在还没做,现在我们要把你们抓起来,逼你们告诉我们大法!”
这个理解是如此令人愉快同时又是那么审慎。它把事件中令人压抑的部分抽去并打开了一个新的思路。她还解释了作为一个整体我们应该如何组成其中不同的部分。有的学员是鼻子,有的学员是眼睛,有的学员是手,有的学员是腿,还有一些是嘴巴。我们作为西人学员就是那些不会说英文的中国学员脸上的嘴巴。“鼻子怎么为脸说话?”“嘴必须代表脸来说话!”
几天后,我们几人和当地警察开了个会,起因是他们希望我们移走一些我们在一个重要地点固定的一些标牌,但会议的结果是这些标牌还可以保留在原处。
这个理解也同时打开了中西学员在正法期间作为一体的一个新思路。我们中西学员间都彼此深深尊重,我们没有隔阂,我们是一体,就象师父在2002年华盛顿法会上所讲的一样。
师父说,“你们是同门弟子,大家都在为宇宙正法在尽心尽力……”“……他的事就是你的事,你的事就是他的事。我们不讲什么常人的团结,那是一种强求的表面形式,你们是修炼者,你们有更高的境界。”
当我能够清除对自己及自己所说过一些话的观念时,我真正把我的同修视为真正的他们,我又可以再一次看到我的同修们是多么的伟大和无私。我又回想起我曾经多么地尊敬他们。在我们一起走过这段修炼经历的时候,我们共同学习,并作为一个整体越靠越近。我们分享着这份最殊胜的凝结力。
在这个特殊的时刻天象明显在发生变化。我们都能感受到。个人的圆满不再是全部。明慧网上,一位小弟子交流了她通过天目看到的景象。她看到所有的大法弟子都在努力地爬一座大山。有些学员滞留在山脚,有些在山腰,还有一些快要爬到顶端。师父在山顶上站着,观察着。所有那些快速赶到山顶的学员发现他们不能圆满,因为他们没有停下来帮助其他学员一起升华上来。
师父给予了我们向人们讲清真相的每一个机会,给予了我们作为一体共同提高的每一个机会。最近网上的电子邮件又象刚开始时一样多了。学员们开诚布公毫无芥蒂地交流他们的理解和感受。其他学员则充满善意地做出回应,就象帮助他们一起登上山顶一样。
另一位小弟子也交流了他所看到的情景。在天上那些高神也送他们的孩子去上学,可天上的学校里没有课本或家庭作业。孩子们整天玩耍。在玩的时候他们学习的唯一知识是彼此之间如何配合。
坚信大法就是用我们的言行来体现大法,用一颗坚实的心来学法,按照大法的原理来生活,在任何环境中体现出善和慈悲来。这就是和我们圆满的境界相等的修炼过程。我们作为一个整体达到圆满是第一位和最重要的,实现这一目标的唯一途径是在正法修炼中互相帮助。
我十分荣幸有这个机会发言。有时当我无法承受痛楚和困惑时,我会凝视镜子笑我自己。在这些时候,我真正理解了师父“能不能修,全看你自己能不能忍受,能不能付出,能不能吃苦。”一语中的深刻含义。要做到这点确实很可贵,很艰难。我希望我能够更好地向内找,以便更好地为整体服务。让我们用轻松的心,在这个特殊的时期共同真正地做好。
(2002年美国东部法轮大法心得交流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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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对某些媒体和组织讲真相时,有时,虽然我们自己觉得已经很努力了,但是效果却并不是很好。仔细观察后发现,不同的群体其实有着不同的人的观念。如果我们不顾及对方的具体背景及状态,而是一味地按照自己的计划去讲,往往很难讲清真相,有时甚至事与愿违。
大法是圆融的,他从上到下贯穿整个宇宙,不论从哪个角度,都可以把真相讲清。
那么,媒体的观念到底是什么呢?小的媒体一般比较关心本地的事情,相对来讲较好交流。而对于一个大报的编辑,他们考虑的往往是大的事件及其影响。对于在中国发生的对大法的镇压,他们往往在表示同情之余却又觉得无奈。因为在他们看来他们已经报道了很多大法的消息,而类似的消息已不再具有“新闻价值”。针对他们的特殊情况把真相讲清就成了非常重要的一个问题。
师父在《北美巡回讲法》中告诉我们:“因为人类是为大法而造就的,大法是这台戏的主线,众生的存在一切都围绕着这条主线。只是人们都被戏中枝节的矛盾冲突表演所迷住了,忘记了戏的主题、人生的目的是什么了。这台戏的戏台就是中国。”大法在中国以至当今世界的意义,答案已经摆在那里了,就看我们怎么样去把他一步步清楚地用常人的语言讲给常人了。
经过认真的思考和讨论,我们发现在中国大陆发生的很多重大新闻,其实都和法轮功有着直接或间接的联系。
2001年6月,在北京的一个网吧发生了一场大火,夺去了25条年轻的生命。从表面看,这只是一场火灾而已。但在接下来的五个月,政府以此为借口而勒令关闭了8-9万家网吧,约相当于中国网吧总数的40-45%。进一步的分析发现了更多的疑点:很多高官很反常地到达火灾现场视察或指挥,媒体的报道出入很大,在关键细节上互相矛盾。媒体的处理方式也很奇怪:以往对于各种灾害的报道总是尽量回避,而这次却主动大量报道。这样的处理方式仅见于对2000年天安门“自焚”案的报道。有分析家称这是又一场精心策划的杀人案,其目的在于抹黑网吧,煽动群众的仇恨,为其后的取缔网吧做准备。
这和镇压法轮功有什么关系呢?
在法轮功学员讲清真相的活动中,互联网起到了重要的作用。每天都有大量的大法真相从网上传入中国,邪恶对于互联网的封锁正在被逐步打破。海外一些组织开发的免费软件也在客观上促进了大法真相的传播。在“封网”宣告失败的情况下,邪恶就气急败坏地关闭了大量的网吧。
这样的例子还有很多。
前一段时间,从媒体到各个研究机构都在讨论邪恶之首会不会主动下台。我们告诉他们,他们的研究似乎很片面。因为问题的关键并不在于此。问题的关键不是他会不会下台,而是他不敢下台。
二战后,曾屠杀犹太人的罪犯被一个一个绳之以法。在南斯拉夫,米洛舍维奇也因被控种族屠杀罪而面临审判。在中国大陆所发生的对法轮功的残酷镇压已在全世界范围广为人知,数以千万计的媒体报道,受害人的故事以及各种证据记下了邪恶在中国所犯下的罪行。不论是用中国的法律还是用国际的人权准则来衡量,邪恶都已经犯下了滔天大罪,难逃法网的制裁。
其实,师父早已在《在华盛顿法会上讲法》中告诉我们:“按照常人来讲,他已经死了一百回都不止了,但是那些烂鬼还撑着它表面的形,还在利用着它这个最表面的这点东西,但是理智是完全不正常的,它为迫害大法与大法弟子而后怕,因此而不敢下台,因此而疯狂,因此而为法轮功而活着了,因此而惶惶不可终日。”
最近所发生的很多事情,都可以从“首恶由于后怕而不敢下台这个角度去解释”。
最近沸沸扬扬的所谓盖网事件中,中国很多域名服务器中的资料被更改,使得很多网站的访问者被导向大法网站。邪恶对外咬定这是大法弟子所为。实际上,稍作分析就可发现,这又是一场栽赃陷害的丑剧。因为这些大法网站的地址本身在大陆就是被封锁的。这次规模罕见的国家黑客栽赃行为,向人们展示了邪恶的可耻与可笑。这次事件的主线还是法轮功。
最近的又一个例子就是中国电信突然大幅提高国际长途接入费。涨幅达七到八倍。引起海外一片抗议。其实这也是冲着大法来的。邪恶妄图用增加长话费的方法阻止大法弟子电话讲真相的活动。当它们无法从肉体上消灭电话网(即关闭电话网),自动监听又可很容易的被绕过,又无法从名誉上“搞臭”,他们就采用了“从经济上搞垮”的伎俩,不惜任意提价而自毁中国电信的起码信誉。这条新闻背后的真正线索正是法轮功。
2000年,美国的新总统刚刚上任不久,中共派出高级代表团访美。在与美国政府官员的会面中,出人意料的事,中方并没有谈对方所预期的问题,而是拿出一个事先准备好的稿子念了起来,竟是一些污蔑法轮功的话。使得美方人员感到莫名其妙而拂袖离去。
使领馆对各地大法弟子及善良人士的骚扰,以及江氏每到一地就妄图以欺骗手段胁迫外国政府的做法,在向全世界表明江氏集团的所谓外交的主要目的似乎就是为了对付法轮功。遍布世界各地的大法弟子的持之以恒的讲真相活动,使各国善良人民及其政府渐渐明白了大法的真相,江氏的恶行得到了全世界的谴责。这也已向全世界证明了法轮功早已成为中国外交的中心。
我们用以上的几则看起来互不相关的新闻作为例子很清晰地向人们说明了,主动也好,被动也好,法轮功的确已成为中国社会的主线。对于一个大的媒体的编辑来说,要想深入报道中国的新闻,若缺了法轮功这根主线,再详细的报道也无法切入到事件的本质。也就是说,在世界的舞台上,法轮功代表了深层的、真正的中国。只有真正了解了法轮功,才能够把握当今中国的脉搏,了解当今中国社会政治、经济、文化、外交背后的真正线索。才能写出真正有益于读者的报道。否则再详细的报道也可能不得要领,甚至误导读者。
有些编辑和研究人员觉得很受启发,对我们表示感谢。我们觉得我们所告诉他们的,其实师父讲法中都讲到过。我们只是把师父讲的法理解后,结合着常人的特殊背景,用我们自己的语言告诉他们现在所能理解的,就已经非常有力量了。因为他们知道了相对来讲更深层次的真相,他们对大法的理解很自然就超出了单纯的人权(也就是“人”迫害“人”)或同情的层次。大法的伟大也就自然的显露出来。
一个编辑曾经说,在他的眼里,中美之间的政治、经济是最主要的话题,而人权只能排第三位。其实,如果真正明白了我们上面所说的,就会发现,正如我们所指出的那样,不管你是在分析中国的政治也好,经济也好,或者是外交也好,里面的中心问题都会涉及到法轮功。不一定专门谈论法轮功,但每个问题的深层分析却都离不了法轮功。法轮功已无处不在。
我们以上的初步尝试本来是针对大报的国际版编辑及专门研究中国问题的专家等这个特殊的群体的,我们自己觉得某种意义上是发现了一个讲清真相的新的角度,这就是――针对不同群体的特殊背景和观念,用他们能听懂的语言有针对性地讲清大法对于他们的具体工作的无法回避的巨大意义,从而破除他们头脑中的各种固有观念,而使他们更容易的有自己的特殊领域入手了解真相。而这个角度似乎是我们以前讲真相中有所忽视的。对于已经知道对大法的残酷迫害却觉得与己无关的人,不妨试一下这个办法。
一点体会,不对之处请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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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说:“在史前历史过程中也一直在按照正法时期弟子的伟大造就着你们的一切,所以安排中当你们达到一般圆满标准时,在世间还会有各种常人的思想与业力,目的是一边做着正法的事一边在讲清真相中为你自己的世界圆满而收集可救度的生命,圆满你们自己世界的同时也就是在消去你们最后的业力,渐渐去掉人的思想,从人中真正走出来。最根本上讲你们还要在破除旧势力迫害的过程中建立起伟大的威德,回归到你们的最高位置,这就不是一般境界的圆满问题,也不是通常圆满所能达到的。看上去是你们为大法做了你们应该做的,实质上是你们在为自己全面的圆满和回归而做。”
我理解,正念正行的过程就是去执著的过程,就是正法时期大法弟子圆满回归的过程。正法修炼就须正念正行,正念正行就须圆融地做好师父告诉我们的三件大事:学好法、发正念、讲清真相。这就是正法修炼与个人修炼的本质区别。
我对执著的态度其实是一种“去执著的执著”,实际上没有做到正念正行。执著是什么呢?不就是有求的自私的观念吗?当我对着执著心发狠的时候,我不是在用一种执著对另一种执著吗?用执著去执著,不是放大了执著吗?
我体会,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在法上,这就是大法弟子正念正行的状态,在这种状态下,一切不正的东西都会被化掉,根本不需要常人状态的发狠。
我觉得,强化主意识和意志力,是保持正念正行的前提。当执著心翻出来时,我必须主意识清楚,分清那不是自己,同时我应以坚定的意志力正念清除它。回想自己的修炼历程,当我决意放弃自我的时候,那执著就象一层纸,一点就破;当我难以放下自我的时候,那执著就象一堵墙、一座山,难以逾越。有时感到这也难,那也难,难的简直就没法过去,可是,一旦以意志力突破的时候,回头看看那什么都不是。
我还觉得,有些执著心只有在特定的环境和特定的行为中才能充分暴露和去掉。当我们走出去讲真相的时候,首先暴露的就是怕心和怠惰。怕心和懈怠是当前两个主要的执著心,很多其它的执著心都是它们派生出来的。当我想对一个人讲真相时,就会产生他会不会听啊,他会不会举报啊,我能不能讲好啊等等杂念,那其实就是怕心和懈怠心的表现,当我放下自我去讲时,我觉得那些心一点点在消失,最后,当我感到对方明白了时,发现执著什么也不是。而如果我不去讲,或者没讲清的时候,我能很清楚地看到那执著心还在那里瞎折腾。师父告诉我们要“事事对照,做到是修”,其实是告诉了我们正念正行对于去执著的重要性。
举个例子,当我想给路边炸油条的几个人讲真相时,各种念头都出来了,总觉得这也不合适,那也不合适,就这样一拖很多天也没讲成,有一天,当我豁出去时,话语就象泉水一样脱口而出。那几个人笑逐颜开地听我讲,好象早就等着我给他们讲一样。其实我讲清真相也就用了几分钟,而突破却用了好多天。由此也可看出,怕心和怠惰简直就想两只拦路虎,阻挡着我们正法的路,如果我们不以坚强的意志力去正念正行,它们永远还是拦路虎;如果我们努力去正念正行,拦路虎就会逐渐变成纸老虎。
讲真相表面是付出,实际是收获。每当向一个人讲清了真相的时候,我就感到特别轻松。我现在体会到,那种轻松是放弃执著心后体现在人的一面的感受,对应的微观的那一面发生的变化一定是天翻地覆的。表面上是我告诉了一个人真相,实际上我从中得到的无以言表。
正念正行须圆融不破,做好师父要求的三件大事也是圆融不破的,不是说我学好法了,我体系的众生就完全被救度了,也不是说我讲真相了,就可以不学法和发正念了。有些执著心的放弃和心性的提高,是在讲清真相中实现的。而学好法,发正念又是讲清真相的前提。强调一方面而忽视另一方面的时候,其实是在掩盖自己的私。选择那些看起来容易的、危险性小的事情做,似乎这样就可以弥补其他方面的不足了,实际是在用人的观念衡量师父、衡量大法,是极其不严肃的,是对自己不负责任。
正念是正行的基础,正行又反过来强化正念。正念能产生摧毁一切邪恶的金刚意志,当我们正念很强的时候,我们是在用大法在去执著,灭邪恶,当然无所不能。正行反过来又能强化正念。当我想做而又迈不出去的时候,我实际是被想象所左右了;当我以正行突破想象的时候,我发现阻碍我的一切都是幻象。有时做事也不完全是出于正念,但在做的过程中,却发现一些执著没有了或减弱了。我想,一切都是物质存在的,带有正念的行为也能形成一种正念的场,而正念的加强又能促使人更好地正行。所以说,正念正行是相辅相成的。
由此,我进一步体会到了“正念正行 精进不停 除乱法鬼 善待众生 ”(师父经文《正神》)的精深内涵。
我得法快六年了。得法前的身体被三高(高血压、高血脂、高血糖)、早搏、失眠等病折磨,经常头昏脑胀,步履维艰,被医院抢救过多次,病危通知书也下过好多次。十余年来我的医疗费用达十几万元。
得法一个多月,我便体验到了无病是怎样的一身轻。大约在1997年4月,儿女们回家聚餐,午眠之后三点钟左右,我一觉醒来想起床,却发现起床困难,勉强起来后也站立不稳,家人惊作一团,赶快拿血压计测血压,此时血压已高达105-195。有的说赶快给医院打电话要救护车;有的则到我工作单位把住院费借来了;有的知道我修炼已得益很大,就说先冷静地想想是不是和原来生病的时候一样,去不去医院由爸爸自己拿主意。我说,谢谢大家的好意,让我考虑一下再说。
约到下午六、七点钟,血压仍高居不下。当血压上升到106-200的时候,我猛然悟到没有任何原因而突发高血压,不是真实的病,是慈悲的师父在为我清理身体,是对我的考验,同时想起师父“一念之差”的教导,顿时挥去了一切常人之心,精神随之振奋起来。我于是向家人宣布:明天早晨仍然去炼功点炼功。你们都放心各自回家去吧,我不会有事的。晚上10点,我感觉自己举止轻松正常多了,精神也愉快了。保姆替我测血压,结果竟是70-135,再正常不过了。
我立即通知了子女们。大家在惊喜感叹之余,两个女儿和一个女婿立即表示要加入修炼的行列。老伴刚开始修炼不久,师尊便为她清理身体,连续一个星期的剧烈腹泻之后,她年轻时因一场大病而几乎瞎了的一只眼睛竟然奇迹般地复明了,肿胀了几十年的脚脖子也不知不觉消了肿。进我家时大字不识一个、已年近半百的保姆在99年7·20迫害开始后,开始跟着我们学法,迄今已能不费力地通读《转法轮》。全家共有十人前前后后步入修炼法轮大法的行列,个个都修得不错。其中一个女儿一度行步极为困难,经医院检查结论为”右腿髋关节坏死”,必须马上换一个钢制的,否则左腿的髋关节也将保持不久。但是炼功刚三个月的时候,她的髋关节竟死而复生了,行动也自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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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文学家第一次发现, 两个超大黑洞可以在同一个星系内共存;黑洞也可以象星系一样发生合并。该发现将刊登在最近一期出版的《Astrophysical Journal Letters》上。
钱德拉(Chandra)X-射线图像显示,在超亮星系NGC 6240内有两个巨大的活跃黑洞。德国马普宇宙物理研究所(Max Planck Institute for Extraterrestrial Physics in Gaarching, Germany)的Stefanie Komossa说,“该发现令人吃惊。”以前的X-射线观测曾经观测到过该星系中心区域产生X-射线,尽管无线电、远红外线和光学观测探测到有两个明亮的核心,但是中心区域却一直是个谜。
参考资料
http://chandra.harvard.edu/press/02_releases/press_111902.html
(English version: http://www.pureinsight.org/pi/index.php?news=12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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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晋武帝时,与她同郡的吴猛、许逊精诚修炼。他们住在洪崖山,筑造玄坛,设立静室。吴猛飞升之后,许逊就用宝符、真箓拯救世俗的百姓,远近的人都很尊崇他。许逊入仕任某州的记室。后来每当旧历初一和十五,他便回家朝拜。有人看见他乘着龙,往来迅速,象近在咫尺一般。由于盱烈淳朴诚信忠厚,许逊就雇用了他,他就与母亲一起在许逊宅院东北八十余步的地方居住以报恩,从早到晚伺奉着,神情郑重,态度恭敬严肃,不曾有过倦怠。盱母还经常在山下采摘花果,用来奉送许逊。许逊怜惜她诚恳的心志,常常想拯救度引她。
元康二年壬子八月十五日,太上老君命玉真上公崔文子、太玄真仙瑕丘仲,凭册书下令征召许逊,拜为九州都仙大使高明主者,白日升天。许逊对道微及盱母说:“我奉太帝的命令,不能久留。你们可以随仙车后来。”母子悲伤得不能不已,拜了又拜,哀告请求,愿随许逊而去伺奉于云辇左右。许逊答应了他们母子的请求,就赐给他们灵药让他们服下,亲自传授真诀,于是在午时跟着许逊升天而去。如今坛井还在,世人称坛井为盱母井。
(资料来源:《太平广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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