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年6月6日 星期三

  • 不政治

  • 森林吸收不了过多的二氧化碳

  • 病的根本原因就是业力

  • 时时处处存正念

  • 踏着真理如意而来

  • 到日内瓦护法的体会

  • 正法中发生在另外空间的故事 (八) 中国大使馆前发正念

  • 笔下有“心” (三言两语)


  • 不政治

        “政治”一词是现代变异社会的名词,历史上真正人的社会是没有此名词与政治所涵盖的内容的。从人类社会出现政治时人类社会已经开始变异,同时道德观念也被其冲击着。而且搞政治的人本身就是为了名利的欲望而加入其中的,只是当初人类社会的道德观念还很强势,生活在那时的人都在此环境当中,所以搞政治的人在表现上只是没有当今搞政治的人表现得无所顾忌而已。所以从政治的出现就是肮脏的。但是,在搞政治的圈子里确有一些正义之士,忧国忧民,但那只不过是江河一粟。

        但是对于那些反对邪恶政权祸国殃民的正义反抗者,人们也把其视为搞政治,因为他们有明确的政治主张。尽管其主张,人认为是正义的,但毕竟政治行为是变异社会的产物。如果没有当今变异的人类社会也就不会有政治的出现。

        作为大法弟子的修炼是高于人的,是掌握更高境界真理的修炼者,认识上是超越常人境界的。在更高的法理境界以下的认识就不再是宇宙的真理了。这一点每个大法弟子在修炼中都是明确的,那就更不能把常人的政治混于正法当中。大法弟子所承受的魔难是正法与修炼中的事情。揭露邪恶、向世人讲清真相也只是说明大法与弟子们所承受的迫害,其根本目的是在救度世人,去其众生头脑中被邪恶所灌输的毒害,挽救其将来因敌视大法而被淘汰的危险,这是大法弟子在承受被迫害时还能挽救众生的伟大的慈悲体现。从另一方面讲,神、佛怎么能参与人的政治呢?神、佛更不会肯定变异了的人类社会所出现的政治。

        人类社会是修炼的好场所,是因为这里的一切都会使人执著,因此而能走出来、去除一切对人类社会的执著,才伟大、才能圆满。

    李洪志
    2001年6月4日



    注:本篇新经文是师父针对中国大陆以外的学员所写。(明慧编辑部 2001年6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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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森林吸收不了过多的二氧化碳

    对当前全球气候变暖的问题,有些科学家想通过森林来吸收过多的二氧化碳,但是这只是一厢情愿的构想。

    据自然网(nature.com)报道, 一些环境政策制定者希望森林能够解决由于人类排放到大气中的多余的二氧化碳而引起的全球变暖的问题,并认为植树能够减少辐射。而两项对北美松林的研究认为这样的期望过于乐观了。

    研究中心的有关生态学者指出,研究表明我们不能期望森林容许我们无节制地排放二氧化碳。进一步的污染(酸雨中的氮〕能够使树吸收更多的二氧化碳。但是指望它可是不聪明的。人们对植物与其环境的相互作用所知甚少。同时,科学家发现,大约一半由树吸收的二氧化碳进入其叶子。当叶子从树上掉下,其所吸收的二氧化碳在三年内返回大气。在其他因素的影响下,如肥料限制和温度,环境的变化甚至可以使植物系统由碳的储存场所变成一个碳源。假定二氧化碳的吸收场永远存在可能导致我们作出错误的政策。

    人们想从人为的技术手段去解决由现代科学带来的全球性的生态恶化是不可能的。只有从根本上提高人类的道德水平才是最终的解决办法。


    (正见网编译组译,周同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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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病的根本原因就是业力

    在中国古书中有这样一句话叫做:“正气内存,邪不可干”。也就是说人的气血充盛主意识很强,身体就强壮,就不会生病的。人的精神脆弱,气血不足,就易患病。

    法轮大法的修炼者,不但不得病,反而过去的病也全好了。这是因为修炼,把业力清除了。

    常人都怕传染病,肝炎是食物传染,肺结核是空气传染,还有什么接触传染等等。同样的环境,有人就得病,有人就不得病。这是为什么呢?是业力所致。业力大的人就容易传染上。

    通过大法的修炼我才知道:求得病就会得。我清楚的记得:1960年祖父患肝、胃病,病危时我就哭喊着求上帝,让我爷爷好了罢,我可以给他十年寿。最后祖父还是离开人间。我悲痛欲绝就病了。我也得了肝炎、肠胃溃疡,病痛折磨20多年,我真心的求替祖父承担病痛,病业就转化给我了。

    修炼法轮大法后,师父给我净化身体,帮我消业。有一天晚上10点多,我突然间呕吐、腹泄,排出大量的脏东西,过后感到身体轻得如羽毛,头脑空空的,同时我看到满屋飞的都是片状黑色的物质。我很高兴,感谢师父,是师父把我满身的业力推出来了,清理掉了。我的身体越来越好,溃疡、肝炎不治而愈。

    怕也是求,业力就上来。在两年前,有一天心很难受,心想我没有医疗保险了,万一发生什么病可怎么办呢?这一想真的来麻烦了,瞬间头晕、心律不齐,血压也高上去了。但我知道是在过关,也没在意,通过一次法会,去掉了执著,业也消了,一切症状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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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时处处存正念

    心正

    明白了给正见网写文章投稿的重要性后,很想写些什么。但当读过正见网上的一些文章后,却又望而却步,觉得文章太好,质量太高,非我能力所及,因而一直提不起笔来。

    直到有一天,我觉得得试着写写文章了。我静下心来,将自己起初只是一个模糊的想法逐步的发展成了一篇文章。过程中有自己理性的升华,也有克服自己惰性及各种观念的心性上的提高。在那种心静的状态下,我发现自己不太象是平时的自己,写文章时的我心更纯净,思维更开阔,懂得更多。我又一次体会到了溶于法中之后大法给予我的力量与智慧,又一次体会到了大法赋予我并展现给我的我修好的那一面。

    那一次的经历使我意识到:其实开始对写文章没有自信也是一种没有正念的表现。是我不相信自己在修炼中的升华,是我人的这一面的观念在障碍着我已修好的一面出来参与正法。这和有些学员怀疑自己是否有神通,是否有能力除恶的情况有什么两样呢?师父在2001年加拿大法轮大法修炼心得交流会上的讲法中说:“……包括一些新学员,实际上都是有能力的。”师父在新经文《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中说:“其实大法弟子每个人都是有能力的,只是没在表面空间表现出来,就认为没有功能。”师父在《洪吟》“广度众生”一文中说:“放下常人心,得法即是神。”

    也许神与人之间只是一线之隔。能脱了人的壳,不为人的观念与各种执著心所左右,就是神;而遇事总是用人的思维去想,总是陷在人的框框中,把自己当作一个人时,则始终还是个人的状态。师父将一切能给予我们的都给了我们,就看我们自己如何选择。

    师父在《精进要旨》“为何不得见”一篇说:“……上士可见可不见,凭悟而圆满。”师父在美国东部法会上讲法中说: “我所讲的悟是在你修炼过程中能不能事事都存有正念去对待。”

    我个人理解,是否有正念从根本上讲是对大法是否坚定的问题。

    不仅仅是在正法活动中,在平时的日常生活中,我们都应时时处处存有正念。从自己思想与行为的点点滴滴开始做起,严格要求自己的一思一念都要纯正,都要站在法上,不给邪魔任何钻空子的机会。

    个人体悟,不对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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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踏着真理如意而来

    大陆大法弟子

    我觉得能够“踏着真理的如意法理而来”有一种无以言表的豪气。他是那么自在、他是那么充实、他是那么自信、他是那么挥洒如意和自在;他象踏着战车的意气风发的将军、他象踏着祥云慈悲化度的无量寿佛;他有无量的智慧洞彻旷宇中的一切、他有无量的法力纠正一切不正、睥睨那渺小的邪恶。

    当我不经意的念叨着这句话时,我象个小孩一样越来越得意和欢喜于他的内涵。没有一丝对圆满的执著、没有一丝个人修炼提高的考虑;他是同化大法的金钢不动的正信、他是如意运用大法智慧的助师世间行;洪大的慈悲的循着“真、善、忍”的如意法理而来到人间,谱写、体现大法在人间的威严、殊胜与壮丽,他是师尊这一部“留给宇宙历史的伟大的法”法正大穹的体现!

    在“真、善、忍”真理的智慧照耀下,在同化了伟大的宇宙大法的时候,我们越来越感到如意。我们能把邪恶捏在手里化掉、我们能纠正人的思想、我们使同修都能更加勇猛精进、我们能使周围的环境越来越正、我们有无量的智慧去处理各种问题、有无量的智慧之力去灭尽天上人间的一切邪恶。

    “踏着真理的如意法理而来”,我越来越感受到无数的生命都在欢乐,那是无数的大法弟子用大法的真理带给了他们光明、那是无数大法弟子用自己的生命给他们趟开的生命永恒的路;

    “踏着真理的如意法理而来”,他是全球大法弟子助师世间行的真实写照,他是全球大法弟子用大法的智慧慈悲化度众生的真实描述。正是我们全球大法弟子能够坚定的踏着“真、善、忍”真理的如意法理而来,我们才能够谱写那旷宇中最辉煌、最壮丽的一幕,才能够使宇宙的众生永远的景仰这部宇宙中最伟大的法,才能够使旷宇中的一切众生永远歌颂用洪大慈悲救度我们的主佛--我们伟大师尊!

    气昂昂、雄赳赳、堂堂正正、踏着“真、善、忍”宇宙真理的如意法理而来!

    2001年6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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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日内瓦护法的体会

    加拿大蒙特利尔大法弟子 2001年5月13日

    一、发现了自己的根本执著

    3月份,欧洲法会在日内瓦召开时,我因护照被中国驻加拿大大使馆拒延而没能去成。4月初,当我得知在联合国人权会议期间在日内瓦要保持一定数量的弟子时,我意识到这是法的需要,觉得我应该去日内瓦。但又觉得很难开口向老板请假,因为我两个星期的带薪假期已经用完了。但是我马上意识到这是一个不愿意为大法付出的不好的心,必须去掉它。刚好,没过几天我就被批准为加拿大公民,拿到加拿大护照了,这为我去日内瓦创造了条件。

    我们全家三口都是大法弟子,当时我想,是我一个人去呢还是全家都去?因为我们经济比较紧张,手头仅有4千多加元,而且还欠有两万多加元的债务,全家一起去势必造成沉重的经济负担,但最后还是决定全家都去,因为大法需要我们去维护,多一个人就多一个正念之场。

    这个问题解决后,下一步是决定什么时候去和去多长时间的问题,因为当时我工作较忙,不便立即离开,更不好离开时间太长,我打算4月8日起程,18日返回,当时我明知18日人权会议将就中国的人权问题投票,但为了不影响我的工作,我还是决定18日返回加拿大,所以我请假只请到18日。在向老板请假时,我告诉了他我去日内瓦的原因。当时他问我,谁资助你去日内瓦的。我说我自己掏钱去的,不仅我去,我全家三口都去。他说那要花很多钱的。我说没错,我所有的积蓄都得花光。他对此感到敬佩。从人的角度来说,我觉得我已经为大法尽了我最大的努力了,从而心安理得。

    到日内瓦后的第二天,我发现有些同修从三月中旬人权会议开始后就一直呆在日内瓦,他们对大法那颗赤诚的心让我深受震憾,也让我看到了我和他们之间存在的巨大差距,我自己那颗不纯的心。我明白了我并没有把助师正法放在第一位,而是把我的工作放在第一位;不是首先看大法需要我在日内瓦呆几天,而是首先看我的工作最多允许我请多少天假。这不是保护自己的根本利益不受损害吗?这不是把助师正法当成业余爱好了吗?大法在我心中到底占有多大的份量?我这是真修吗?我这不是根本执著没放下吗?常人的极限是不是人放不下的执著呢?走向超常人是不是要突破常人的极限呢?明白了这个理后,我决定突破它,去掉这根本的执著,因此,我决定延期。但延期每人要交200加元手续费,全家要交600加元,这对我来说又是一笔不小的开支,但为了大法,我愿意付出。可是延到哪一天呢?是延到投票结束后还是延到人权会议结束?我定不下来。第二天早上,我看到了师父的新经文《建议》,我感到震惊,但又为自己在看到师父新经文之前就认识到自己根本执著而暗自庆幸,认为自己已不属于师父经文中所提到的那种只想从大法中得到好处,却不想为大法付出的人了。

    后来我问欧洲的一个同修,大法究竟需要我们在日内瓦呆到什么时候,她说她不知道,她只知道18日投完票之后就没有什么活动了。我这一下子终于找到了借口,决定呆到20日,因为再请两天假比再请一个多星期的假要容易得多,而且心想反正有些同修会呆到最后一天,有他们在就行了。于是我打电话回去跟老板请了两天的假,老板很爽快地答应了。为此,我很高兴,就和一个同修说,你看,当你一心为大法把心放下的时候,该是你的不丢,法我也护了,工作也没问题,两全齐美。

    14日上午,在交流时,一个同修说,只要我的签证能延下来,我就呆到人权会议的最后一天。这句话就象当头一棒,把我震醒了。我终于明白了,修炼乃个人之事,无人可代替,我之所以定不下来延期到哪一天,是因为我还是没有放下根本执著,还在权衡着得失,当大法需要我去维护时,我还是首先想到如何保护自己的根本利益不受损害,而不是首先想到怎么去维护大法,这和师父在经文中所说的那些只想从大法中得到好处,却不想为大法付出的人有啥两样?我这不是五十步笑百步吗?我的根本执著隐藏得多深啊!从前一直没有发现或隐隐约约意识到了我也不愿意去正视它,想起来真是非常危险、可怕。明白这一点后,我决定突破它,放弃这根本的执著。因此我决定当天立即去机场办理机票改期手续,延到最后一天。

    在去机场的路上,有个同修跟我说,没必要延到最后一天,我们还不知道投票结果如何,等结果出来之后再说吧,而且投完票之后我们也做不了什么了。我说:“师父并不看重投票结果,看重的是弟子的心、弟子的提高。不管投票结果如何,邪恶势力还在这儿,我们弟子在这里那颗对大法坚如磐石的心,那强大的正念之场,就能有力地窒息邪恶,助师正法。”那位同修听后表示同意我的看法,也和我一样把返程机票延到人权会议的最后一天。

    真是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啊。在日内瓦呆的时间越长,压力越大,执著心暴露得越充分。我明白了,我们来日内瓦不仅仅是为了讲清真相、窒息邪恶,维护大法的,对于海外弟子来说,这也是一个非常难得的修炼环境。在日内瓦维护大法的过程中,我们发现和修去自己根本执著的部分就包含在其中了。

    二、改变了变异的观念

    我把机票延到27日后,在这件事情上对我的考验并没有结束,如何圆融法,做到既维护大法又尽量安排好工作,这对我来说才是更大的考验。我担心请假时间太长,老板会不高兴,我很有可能失去工作,这可能会给大法带来不好的影响,心里七上八下的。

    后来在和同修交流时,我突然悟到这也是一种变异的观念。就象大陆许多弟子去天安门护法前就做好了被打、被抓、被关押、被判刑的思想准备一样,结果他们的经历就是这样。实际上他们就是认同了邪魔的安排,这是一种变异了的观念。而大陆有些弟子就悟得比较好,并没有这些变异的观念,他们象过节一样轻松地去天安门护法,结果他们根本没有魔难或魔难很小,轻松过关。我担心延长假期护法会失去工作的想法和去天安门证实法会有魔难的想法有啥两样?这同样是一种很难觉察的变异的观念。助师正法是不是首先要把自己变异的观念正过来?明白了这个理后,我内心变得很轻松,于是我又给我老板打电话要求把假期延到27日,结果他又爽快地答应了,我悟到的法理得到了证实,我也进一步理解了师父所说的“这一念之差也会带来不同的后果”(《转法轮》) 这句话的含义。

    三、明白了该怎样助师正法

    1、主动参与正法

    这次去日内瓦护法与以往去其它地方参加法会、洪法、护法的一个最大的差别是,当地的佛学会几乎没有统一的活动安排,被动等、靠行不通了,每个人都得积极主动地去想办法讲清真象、揭露邪恶、维护大法。而且瑞士的法律特别严,不能随便在大街上或其它公共场合发材料,不允许超过两个人在一起炼功,除非事先得到警察的批准。所以,大家只能分散活动。通过交流,我明白了,这是让我们跟上正法的进程,从被动参与正法转变到积极主动地参与正法,从以集体活动为主转变到以分散活动为主,每个弟子都应当把自己当作站长去为大法操心,去负起责任来,以便达到整体提高、整体升华,这是每个弟子建立自己威德的必经之路。

    2、用神的一面(正念)助师正法

    4月25日,我看到了师父的最新经文“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通过学法交流,使我猛然惊醒:以前做正法的事,我只是从人的角度、人的观念去想办法,用人的小聪明去助师正法,还是人在做事,这已经远远跟不上正法的进程。师父这篇最新经文的发表,意味着正法进程已经进入新的阶段,我应该用修成的那一面助师正法,而不仅仅是用人的一面助师正法。在走向圆满的过程中,我要全面地从人中走出来,身体在由人体向神体转化,思维、观念也要完成从人向神的转化,达到“身神合一”,真正神的状态。因此,我要跳出人的观念的束缚,尽管现在我还看不到我有什么神通,但是我相信我有许多神通,我要用正念、用神通在另外空间铲除邪魔,助师正法。也许,正法的最后一步,是师父留给我们弟子去做的,以便我们在助师正法的这一过程中,建立我们自己的威德,完成从人向神的转化,走向圆满。

    悟到就要做到。次日,我和几位同修一起去联合国所在地周围转一转,找机会洪法。我们早上10点多钟出门时,正下着小雨。我在日内瓦的三个星期中,经常下雨,还下过两次小雪,天气阴冷,我耳朵竟然长出了冻疮,而我在加拿大几年,冬天那么冷,我都没有长过冻疮。我们问了一个日内瓦居民,他说今年四月天气特别反常。我们意识到这是邪魔在干扰我们洪法。于是我们发出正念,把乌云驱散,让日内瓦充满阳光,以利于洪法。果然,乌云慢慢散去,中午以后,整个日内瓦是个大晴天(后来我们知道,那天许多弟子都发出了同样的正念)。

    那天下午,我们三个人穿着印有法轮大法字样的黄衣服,在联合国侧门对面红十字会所在地的山坡上,两人炼功,一人发资料。在我们前面的马路上来来往往的车辆、行人很多,其中有很多是从联合国出来的,几乎每个人都朝我们这边看,有些人冲着我们喊“法轮大法”或竖起大拇指,有的人走过来向我们了解情况。过了一会儿,我们看到两个警察从联合国里向我们走来,我们意识到他们要来干扰我们炼功、洪法。于是,我们发出正念,把在另外空间里操纵那两个警察的邪恶因素铲除,让警察回头。结果那两个警察莫明其妙地转身回去了。

    通过这两件事情,我体会到了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我应该用修成的那一面助师正法。

    以上是我去日内瓦护法的一些体会,如有不妥之处,敬请同修们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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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法中发生在另外空间的故事 (八) 中国大使馆前发正念

    山山口述,山山母亲整理

    编者注:山山,现年九岁。四岁的时候因为父母开始修炼法轮功,开始接触大法。刚开始的时候,母亲在家看师父讲法录像或者听录音,他在旁边敲打他的玩具,似乎从来没有认真听过,但五岁后开始经常说出一些令父母吃惊的话。五岁以后山山正式开始修炼,他不会看中文,甚至连自己的中文名字都写不好,但却能读《转法轮》和其他大法书籍,只是如果同样的这些字在其它的地方出现,他就不认识。最近一年多来,他开始向妈妈讲述他看到的景象,内容非常多,下面是其中关于除魔大战的一些内容。

    使馆前发正念

    五月二十九日晚,我们再去中国大使馆门前炼功,发出铲除邪恶的正念。在去之前,邪魔同时也正在部署兵力。我看到魔头的一个指挥所黑板上写着兵力分布数目,派到各个国家的妖魔数目各不一样,都是为去捣乱大法弟子集体发正念。我看到黑板上的字用英文标明,派到我们这个地区的兵力是“one billion”(十亿)。

    我们开车前往大使馆的路上,黑鸦鸦的乌云也在往那里聚集。妖魔们骑着它们的战马,打着反对大法的战旗,也有不少由成千上万种妖魔配制成的混合体,气势汹汹地向大使馆方向滚动。我透过汽车玻璃看去,眼前是一个十四个头的魔狗。对应这个空间看上去,是一大砣浓密、翻滚的乌云,云雾中仍依稀看到恶狗狰狞的面部。我立即打出功能清理它们。

    在第一个时间段发正念之前,我们正在炼动功,妖魔的部队已开始捣乱,我们放炼功音乐的录音机成了它们的目标,妖魔用它们类似“枪”的武器,对准键钮乱打,另有一些作“技术支援”的兵种,拿着放大镜等工具对准录音机分析,研究大法音乐声放出的过程,希望找出$$%薄弱$$%环节,将音乐声打停。在我们这个空间体现出来的情况是,录音机中放出的炼功音乐,出现断断续续的声音,音乐不连续了。我们都发出正念清除,当时在场的妖魔兵力很多,杀死一批,又上来一批,捣乱一直持续了约二十分钟。

    全球大法弟子共同发正念铲除邪魔的时间到了,第一个时间段,五分钟;第二个时间段,五分钟;第三个时间段,五分钟。积聚在我们上空的“魔军”全部溃散,基本上是全军覆灭,残余的约一千个妖魔,眼见打不过了,毫无还手之力,转头撤离,疯狂逃命。在第二个时间段发完正念,已有妖魔开始撤离。在我们这个空间,可看见一堆类似战马形状的乌云向天边飘散。

    待我们第三次发正念的时候,我们这个“战区”基本上没有什么魔了,我们的行动非常成功!

    之后,我发现撤退出来的溃军,正在一个总部吃喝,它们互斟互饮,庆幸自己能死里逃生,免于一死。这时,到来一个魔头,训斥它们,意思是说,很后悔派出的兵力太多,死亡太大。骂妖魔们没有竭尽全力拼杀,只是应付了事,它说“如果按照这样打,那我们以后如何打?!”我听罢,随即打出功能将它们全部都清理。

    五月三十日,第二次发正念,邪魔只派出了它们局部的兵力,还有大批妖魔在准备、部署后面的“战役”。他们的总指挥部设在一个非常隐蔽的太空发射站,指挥部的门上也写有“610”的字样,对应下来,就是中国北京中南海镇压法轮功的“610”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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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笔下有“心” (三言两语)

    雯仁

    古人曾经说过“文如其人”。

    我发现文章确实是一颗心的反映,至少是写文章当时的心境的体现。当心态祥和,充满无私、善念时,写出的文章就会像涓涓细流,潺孱清泉,滋润人的心田,引起共鸣;而当心里自私、不纯净,执著于自己的观念时,写出的文章便会坷坷绊绊如断流一般:或是僵硬空洞、言之无物;或是有理有据但却不能打动人心。

    写文章的过程是作者心灵世界的真实流露,同时也是与读者的心的交流的过程。即使文章从表面文字上如何的华丽,从道理上如何的令人信服,如果作者没有一颗为了他人的善心,读者也不会有如饮甘泉般的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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