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年3月12日 星期一

  • 把敌人变成人

  • 生命无大小--探索植物生命奥秘(四)

  • 另一位祖母

  • 神明

  • 好坏出自人的一念

  • 校园故事

  • 缘归真法感慈悲 迷中渐醒开正念


  • 把敌人变成人

    晓青

    人类面对世界时所能表现出的最伟大的善良和最伟大的生命关怀是什么呢?当一个人手持武器出现在战场上时,他们是敌人。可当他们解除了武装出现在街道上时,他们是跟所有别的人一样具有共同外形和共同人性的人。当我们在自己的内心主动地将他们的身份做了这样的转换以后,和平、友爱、宽容等等才立即具有了可能性。如果死死咬定某个原则,连理论上的可能性都没有,那更别说实践上的努力了。一个人有没有丰富的人性,是不是具有超越仇恨和敌意的心理力量,在关键时候可以见出分晓来。

    有人可以将敌人当做人,给予友爱和关怀,也有的人却把他的同僚一个个转化成了敌人,一个个杀害了;还有许多善良而又高贵的知识分子,以及善良而又无辜的农民,都被当作敌人杀掉了。也许有许多类似的事情,可是那无数的冤魂睁着寻找正义的眼睛,使得人们永远心神不宁。

    人类是一个极其奇怪的群体,他们高贵的时候那么高贵,凶狠下流的时候竟然那么不讲道理。究竟是把敌人变成人,还是把人变成敌人,这里体现了人类灵魂走向的两种可能性:一种走向通往天使的大道;一种走向通往魔鬼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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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命无大小--探索植物生命奥秘(四)

    【编者按】大千世界,生命庞杂,“万物皆有灵”(《中国法轮功(修订本)》)。“不只是人、动物,还有植物都有生命,在另外空间里任何物质都会体现出生命来。”(《转法轮》)。下面正见网探索生命奥秘的系列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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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续)


    生命无大小

    巴克斯特发现, 植物看到一些活组织死亡,会在纸上反映出一种固定的曲线。 例如, 把活蹦乱跳的盐水虾扔到锅里煮, 植物作出强烈反应。 他把果酱拌进酸奶, 果酱中的防腐剂杀死了一些乳酸菌, 热水倒进水池, 杀死了管道中的细菌, 植物都会有类似反应。令他惊奇的是植物对那样微小的生命都有感知能力。

    新泽西的细胞学家米勒(HOWARD MILLER)博士认为, 生命在细胞水平上都存在着意识。当巴克斯特把电极接入各种细胞溶液, 如变形虫,草履虫, 酵母菌, 血液,精子等,他发现, 捐献精子的人如果在场, 精子会作出反应。这说明单细胞中也存有整体生命的全部思维。大脑不一定像我们一般认为的是一个记忆存储器, 它可能只是个信息转换台。巴克斯特说, 可能不止细胞具有感知能力, 分子,原子,甚至原子核中的粒子,都可能有意识,有感知能力。如果真是这样,人们以往认为的没有生命的东西都需要重新看待了。

    【编者按】
    我们人衡量周围的事物都有一个标准, 以自己的身体做比例尺来看其它东西的大小, (以个人的好恶观念衡量其它人的好坏)。 什么是真正的大,真正的小呢? 什么才是生命的定义呢? 如果人不受五种感官的局限, 也能像植物那样与其他生命沟通, 也许会发现一个全新的世界。

    鸡蛋的心跳

    巴克斯特没想到他打破一只生鸡蛋植物都有很大反应, 就把仪器接在鸡蛋上看鸡蛋自己的感觉。9个小时,纸上记录的就像小鸡胚胎的心跳一样, 每分钟160-170下的节奏。跟孵化器中呆了三四天的小鸡胚胎一样,可那鸡蛋是商店买的,没有受精的,里面也没有血液循环的组织结构。怎么解释一下一下的脉搏呢?

    已故的波尔(HAROLD SAXTON BURR)教授1930-1940年代在耶鲁大学医学院做的试验就发现,植物,树,人,细胞周围都有能量场。在经过一些考虑后,巴克斯特决定先放一放他的植物实验去开拓他的鸡蛋实验带来的影响,因为这可能直接关系到生命的起源问题。

    【编者按】
    人们刚刚开始认识和了解这些传统科学体系还不能解释的现象。世界是复杂的,多层面的,认识世界的方法也不是单一的。 如果更多的人不是抱着狭隘的观念去排斥,而是投入这方面的研究, 一定会把我们已知的领域向外扩展。随着视野的扩大, 我们看到的就会是越来越完整的真正的象,真象。

    (未完待续)

    (正见网编译,资料来源:《The Secret Life of Plants》 by Peter Tompkins and Christopher Bird)

    (英文版:http://www.pureinsight.org/pi/index.php?news=14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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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位祖母

    《接近光界》(15)

    编者按:濒死体验现象和研究使人们窥视到灵魂和其它时空的存在。神经外科之父Wilder penfield 曾指出科学在灵魂研究领域的无奈:“是否有这种事,象人类与上帝之间的沟通,还有,是否有一种外源的能量可以在人死后进入人的思维──这得由每个人自己去决定。 科学对此没有答案。”那么人类要打开生死之门,探索灵魂的奥秘,什么是正确的探索之路呢?欢迎读者与正见共同探讨。

    本文摘译自麦尔文.莫尔斯(Melvin Morse, M.D.)医生的《接近光界》(Closer to the Light)一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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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位祖母

    这是我熟识的一位心理医生告诉我的故事。

    有一家人正在照料他们的即将离开人世的祖母。这位祖母已八十多岁了,除了备受高龄的折磨外,她还患有关节炎和心脏病。

    父母亲尽量不使他们的女儿在祖母身边多逗留。因为他们觉得对于一个九岁女孩来说面对祖母病情的急剧恶化是件过于残酷的事。

    一天,女孩不知怎地被吸引到祖母的房间。她进去呆了几分钟后又走了出来,脸上挂着纳闷的表情。“妈妈,”她说,“我看见有两个祖母在房间里。起先我和祖母说了会儿话,接着一位浑身发光的名叫白莎的女士来了,她对祖母和我说了几句话后就同祖母一起离开了。”

    于是母亲和女儿一起走进祖母的房间,发现祖母已去世了。母亲很相信所发生的事是真的。女儿天真的表述足已使她认可女儿所说的一切。加之那位“发光”的叫白莎的祖母更使她确信女儿的话。因为白莎是女孩曾祖母的名字。然而女孩从未听大人们提起过这个名字。

    这一类只被有濒死经历的人和偶尔其他人见到过的光难道是我们的守护天使或神灵在世间的显现吗?许多儿童曾描述过他们被金发的或全身白色的天使护送去天国的情形。

    以下这个例子发生在一个经历过非常完整的濒死体验的当时还是孩子的妇女身上。她在一次致命的抗生素过敏反应中进入了休克状态。

    她感觉到离开了自己的身体,往上飘入一个隧道中,看到了天堂之光,沉浸在神灵的无际的光焰之中。在这次精神之旅中,她还遇见了她的守护天使SARA。

    这是一次发生在二十年前的濒死体验。令人感叹的是SARA自此从未离开过这位妇女的身旁。每当她经历生活的压力和紧张时,SARA总会显现出来给她安慰和建议。

    这位妇女和SARA对许多诸如婚姻中的矛盾,工作中的困难和抚育子女的艰辛等世俗之事都进行过深入的探讨。但凡她需要SARA时,SARA总是在那儿。这位妇女所须做的仅仅是独自坐在一个安静的地方,然后请求SARA的出现。

    直到最近,她一直以为旁人都看不见SARA。然而一件惊人的事发生了。当时这位妇女正在为她的处于青少年期的儿子忧虑万分。孩子在学校考试不及格,深夜不归,叛逆成性,得了最糟糕的青春期综合症。一天晚上,这位妇女坐在昏暗的起居室里等着儿子回家。她禁不住向SARA求援。

    在随后的半小时中,她和SARA促膝深谈了青春期孩子的教育问题。她丝毫没有意识到儿子这时已回到家中,并躲在一旁听到了她和SARA几近一半的交谈。

    第二天上午,儿子询问母亲他所见到的事。“妈妈,”他说,“昨晚和你讲话的那位妇人是谁?她看上去非常的善良。”

    我的病人只好把SARA的事告诉了儿子。随后她找到了一直对“濒死体验”饶有兴趣的我。她说她需要一位医生诊断她是否神志正常,她问我是不是会认为她疯了。我与她交谈了一会儿,我不得不告诉她我根本不认为她精神不正常。

    “那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她问。

    我想了一会儿说:“我猜你只是很幸运吧。”


    下期预告:全新而光明的开始


    (正见网摘译自Closer to The light,作者:Melvin Morse, M.D., Paul Per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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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明

    致同修

    应知魔之恶,魔用人之弱,

    心不归大道,碌碌所为何?

    行似为法行,心却被魔破,

    大法在眼前,心却为尘锁。


    大道不重形,佛心天地明,心怀真善忍,

    朗朗照乾坤,神心何纯净!


    向法何坚真! 威光耀穹宇,魔无处藏身,

    应早离迷失,心随法光明。


    大法弟子

    2000年7月9日

    (摘自明慧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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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坏出自人的一念

    大法弟子,1998年

    我今年七十五岁,是从九六年十月开始修炼大法的。近一年多来的修炼,我的身心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在这里我想谈一下我是怎样由一个就要入土的人,走上了大法修炼之路。

    前年九月在得法之前,我实际上是处于病危状态,患有严重的前列腺炎。当时家里人已在给我准备后事了。前几年我也炼过太极拳和气功,这些东西后来对我已不起什么作用了。我还是个常人。常人嘛,就得服从生老病死的规律。我当时的身体是用药已经无法控制了,特别是由于长期服用抗生素的副作用,当时我觉得自己真是不行了,离那天不远了。我没有马上回国的原因是儿子年底眼看就要毕业,有颗心还放不下。心想:我们来美国辛辛苦苦这么多年,不就是想看着孩子能拿个学位。我在心里强支撑着,其实心里头真不知道随时会发生什么,究竟先等来的会是哪天?

    前年十月一号,由亲戚从国内寄来一份法轮大法简介。读完后我是深深地被简介中大法的神奇所吸引。虽然当时我对简介中的某些话心里还不是十分明白,但是从心里头确实就是觉得他好。特别是大法简介中的“人不炼功,法炼人”这句话,使我觉得格外神奇奥妙。心想:这个功法真特别,我从来没听说过人可以在二十四小时内都能处在炼功与增功的状态。于是心里产生了想学大法、想了解大法的一种愿望。当时的心里状态,说来也奇怪,自己真是没有想到病,也似乎是根本就想不起自己的病。

    师父说过:“好坏出自人的一念”(<<转法轮>>第四讲)。就在刚刚看到大法简介的当天晚上,神奇发生了。在我想要睡觉的时候,我突然觉得全身有一股暖流从头到脚流过,随后身体感到格外舒服。全身发热,被子也盖不住了,药也不用吃了,整个晚上从来也没睡过那么香的觉。以前晚间大约每小时都得小便,可那天晚上只小便了一次。早晨起来后,我感觉全身非常轻松,头不晕了,身上也有劲了,也想吃饭了。在随后的几天里,师父一直在给我净化身体。有一天我好象听到有“人”对另外两个“人”说:你再给他理顺理顺。超出我的想象,就在刚刚看到大法简介后的大约一周内,我就基本上和好人一样了。大法直指人心,好坏出自人的一念。不同的一念带来的是不同的后果。正因为自己看到大法简介后,发出了一种正念,才能使自己由一个常人成为能在大法中修炼的一名学员。后来看师父的书才知道:自己当时在心里头想的是想了解大法、想学大法,而想的不是自己的病,这颗心是宇宙中最珍贵的,它是象金子一样闪亮。就象师父所说的那样:“佛性一出,震动十方世界。谁看见了,都要帮他,无条件地帮他。”(<<转法轮>>第一讲)

    我真正看老师的书和炼功是从十月十四日开始的。我白天看书,晚上和家人一起炼功。炼功两周后,老师又开始给我净化身体。当时我发现脚脖子中间起了一圈小水泡,刺痒难忍。我想这是老师给我消业,开始没怎么把它当回事。可是几天过后这些小水泡还是那么刺痒,我有点动心了,忍不住用手挠破了几个。紧接着,这些水泡开始流黄水,并扩大漫延。凡是黄水接触到的地方,全起了一片片的水泡。炼功几天后,见水泡和黄水还未消,我心里又开始犯嘀咕了。心想:炼功都这么多天了,这水泡和黄水不但不见好,反倒更利害了。又想:我以前得过皮肤病,眼下这东西怎么有点象东北的那个黄皮疮呢?这下倒好,由于这个念头一出,不仅左腿,连带右腿全长出了黄水泡。这次来的更猛,两腿红肿,又疼又痒,炼动功时,两腿都直哆嗦,强忍着坚持下来。但稀奇的是,腿上唯有盘腿打坐的部位没有水泡,正好能盘腿炼静功。家里人对我说:这是老师给消业,千万不能把它当作病。我在家里坚持看书和炼功,也意识到了,这是老师给消业,特别是我想到了:我体内那么大的业,老师在一个晚上就都给净化了,现在表皮上的这点东西又能算个什么呢。于是我尽力控制自己不去想它,不去碰它。随后没过几天,黄水不那么流了,开始结疙疤了,疙疤下面也长出了新皮和新肉。

    修炼是极其严肃的事,大法每时每刻都在考验着我们的心性。有一天我突然心血来潮,心想:反正腿上的疙疤都快好了,总这么箍着,怪难受的,抹上点香油、清凉油,这个不算药吧,还能起到软化疙疤的作用。可没成想,好坏一念嘛,抹油的这条腿整整晚好了十几天,而且至今这条腿上仍然落下了一个小疤痕,可能是师父有意给我留下一个要我不断提高心性的记号吧!从起水泡到痊愈,大约经历了两个多月。我最大的感受就是师父所说的这句话:“好坏出自人的一念”。

    回想起一年前的时候,我能有缘得法并走上了大法修炼之路。我在心中感谢大法,不仅是大法给了我生命,而是他能使我们所有修炼人明白我们最根本的生命在哪里。我这个七十多岁的老人,已在大法中再获新生,更知道该怎样珍惜我和大法的缘份。“朝闻道,夕可死”,我要不断地学法,不断地提高心性,踏踏实实地坚定地修炼下去,早日返回自己的真正家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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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校园故事

    北美大法弟子,2001年3月

    我的系主任是位印度人,统计学教授,为人很和善。

    第一次跟他说起法轮功是在我决定寒假回中国探亲后。他对此表示担心,觉得我可以再考虑考虑。我想了一想,对他说,“我觉得要是人人都自危,没有一个人敢说句真话,那这个国家也就没有希望了。” 他郑重地点头,说,“你说得对。”然后说下学期我要教的课他来帮我代。

    回美国后,系主任得知了中国镇压的真相,很诚恳地说,“在中国没有说话的自由,你们应该在这里让更多人知道。”还给我提了很多建议。

    在校园里办法轮功图片展时,系主任是唯一一位从头到尾一个字不落地看过去的观众。看过后,很感慨地说,“这么PEACEFUL(祥和)。”见到我后第一句话是,“你们应该到印度去,那里的人肯定会喜欢它。”

    终于到了天安门自焚一事。系主任忍不住把我叫到办公室,问了很多问题。最后一个是,“你为什么炼法轮功?”

    “唔,说来话长,”我微笑着说,“小的时候,大概只有四岁吧,我曾问自己,‘我是谁呀?我从哪来?到哪去?’…”

    “什么?你四岁时就这么想啦?啊,我到现在还没想通呢!”系主任饶有兴味。

    “…我一个人坐在屋子里琢磨。小脑袋里似乎出现一些答案…”

    系主任的手肘架到了桌子上,俯身向前,眼神天真而好奇的象个小孩,“真的?!TELL ME,TELL ME (告诉我,告诉我)…”

    我告诉了他童年时脑中的一些画面。然后说,“很遗憾,之后近二十年的学校教育中,没有人再告诉我同样的答案。人们在随波逐流,没有人真正关心那些问题了。”

    “对…”系主任说,“日常中,人们都生活得很表面。”

    “直到有朋友送我这本书,<<转法轮>>。”我抬起眼,看着他的眼睛,慢慢地说,“我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当时的感觉。”

    系主任点点头,没说话。后来他告诉我他肯定会看《转法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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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缘归真法感慈悲 迷中渐醒开正念

    大法弟子,2001年3月

    我曾经对科学迷得很深,用科学手段不能证明的全不相信。但是,几年前的两次“特殊经历”改变了我,最终我走上了修炼的路。

    93-94年是我大学最后一年。一向健康的我忽然变成了病殃子。先是感到心慌、乏力,检查后没有发现什么毛病。笃信科学的我认为一定有什么病因,便自己翻医书、找答案,今天怀疑这个,明天怀疑那个,三天两头去医院核实,“逼”着大夫给我检查、开药。但我的症状却没有好转,反而变着法地“折磨”我。由一开始心口不舒服,转为厌食、恶心;接着又是尿频,尿是褐色的。可由于检查结果“正常”,医生也无可奈何。而且常常是我越觉得象什么病,该症状就越明显。有一次,我想也许是胃有问题吧?果然一吃饭就胃痛,还伴有嗳气等症状。难道还能想出病来吗?也许是心理作用吧?但心理作用也不该那么强呀?!最起码一开始也不是心理作用啊?那段时间我痛苦极了。我时常莫明其妙地感到眩晕、恶心。这又增加了我的心理压力,成天处于恍惚之中。家里人也很着急,没办法,便去算命。结果每个算命的都说好话。不知母亲从哪里听说我应入佛门,于是我又开始拜菩萨。

    这件事对我打击很大,要知道我曾是多么乐观、自信、健康的人啊。聪慧与健康,使我相信自己有个美好的未来。但这一切都划上了问号。我意识到一个人,不论多么强大,面对生、老、病、死时是那么得脆弱、无奈。也看到了现代科学的局限和教条。我相信这一切一定有原因,只是科学的检查手段达不到,或者根本无法达到。不知怎的,一个念头浮上心头,也许这是因果报应吧?我开始有些害怕,害怕在我过去荣耀背后的危机,害怕我所有对幸福的追求,都是在酿造未来的痛苦。我开始想,也许人一生的福份就那么大,用光了,也就没了。

    但很快这件事就因时间的推移而淡忘了,我又陷入了滚滚红尘之中。其间有人曾邀我父母去参加一个气功学习班,说是一位东北的师父来教授“法轮功”,由于父母当时的糊涂,没有去,错失了一次绝好的机缘。

    时间一晃就是三年,我研究生快毕业了。由于在外地上学,所以平时只能与家人电话联系。当时母亲已得法,她不断地通过电话向我洪法。然而我的科学障碍太大,又是搞癌生物学的,怎么也不相信。当母亲谈到她来例假时,我还劝她到医院看一看有没有什么毛病。那时除了繁忙的实验与毕业论文外,我常与朋友们吃吃喝喝的,但心里总觉得有什么东西不对劲儿。就在这时候,那些久违的“症状”又回来了。我怕极了,但似乎心里也知道检查是没有用的。但除了不断地去医院,我还能做什么呢?我在电话里向家人诉苦,但得到的回答是:“也许李老师开始管你了,炼法轮功吧。”我顽固地回答说:“你给我找两个学医的炼功人来,我要跟他们理论。” 接下来有一次,我鼻子里长了一个小瘤子,这下可是真的了吧。医生毫不犹豫的要我作手术。可到了手术室,手术大夫把我的鼻子查了个底朝天也没发现瘤子在哪儿。于是我自己又找了半天,真的没有!?这件事后,我心里复杂极了。

    我开始全面反思科学的本身。我不禁问,难道真有神吗?我开始想看一看这“法轮功”是什么。就在我这样想的第二天,我到朋友家玩儿,书架上一本<<中国法轮功>>映入眼帘。看完书,我没有不信,也没有全信。只是有些不敢杀老鼠了。重要的是,我开始对生命、时空等进行全面的再思考,而这些问题,似乎我在八、九岁时也思考过。渐渐地,我意识到,在现有知识范围和逻辑基点上出发,永远都不会有答案,必须抛弃固有的思维才能理解超越现实的现实。

    由于毕业在即,经常吃吃喝喝的。有一次聚会后,第二天起床后忽然觉得全身乏力,一动就出虚汗。检查结果“正常”。当时心中有一念闪过,不能再喝酒了。症状几天后便消失了。但我没有记取教训,后来的聚会又痛快的来了一顿。这次更难受,而且一拖就是一个半月。我对医院检查已毫无幻想,心中涌起个强烈的念头: 看来我要炼法轮功了。暑假回家,一边打点赴美行装,一边在空闲时间把师父当时已出版的书、录像带从头看了起来。越看越觉得说的对,迷团渐渐开了,思想也越来越清晰。在读<<精进要旨>>时,我眼睛湿润了。我似乎明白了自己这一切的原因;明白了只有善恶才是解释这世间纷杂现象的出发点;明白了作常人就是业力轮报;明白了这是自己的机缘和师父的苦心救度。虽然理解不深,但毕竟明白了。

    我知道自己将一修到底。就这样我开始了自己的修炼,在那以后的学法当中,师父不断的点悟着我,多少个真真假假,多少个千钧一发,就这样,我在法中走到了今天,走向未来和圆满。还记得我那些“症状”吗?听起来象故事、笑话,但那背后是神圣与庄严,因为那是神对人的慈悲:“醒来吧!”

    时过境迁,当初得法时的多少思想细节今天似乎都已遥远了。

    我还记得当初刚到美国一下飞机,有一对年轻的中国夫妇到机场接我。后来才知道他们都是大法弟子,都是学医的。

    机缘不易,与君共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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