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年2月19日 星期一

  • 《考古学禁区》介绍(四):强势下的迫害与压制

  • 人是地球的癌细胞? --由汽油涨价想到的

  • 《20案例话转生》案例1:丝婉娜塔(上)

  • 史前文明系列之埃及金字塔: 恐怖的大王(?)

  • 『史前文明』的科学探索与代价(13)(?)

  • 极念

  • 惟修心者 可知其妙

  • 淡泊名利荣辱心 善真心性法中成

  • 毕生寻求 终得归宿


  • 《考古学禁区》介绍(四):强势下的迫害与压制

    四、强势下的迫害与压制

    进化论的支持者们,为了维护进化论这片“圣地”的权威,一方面用知识过滤的方法,排斥各种另类证据,不给这类证据面世的机会,另一方面,运用他们在社会上形成的强大势利,排挤、迫害另类证据的发现者,下面的实例即是这类做法的典型例证。

    1.对李的学术迫害

    二十世纪五十年代初,加拿大国家博物馆的李(Thomas E. Lee),在位于休伦湖(Huron)北部,Manitoulin 岛Sheguiandah地区的冰河时代沉积物中,发现了先进的石器。韦恩(Wayne)大学的地质学家John Sanford认为:Sheguiandah地区发现的工具中,最古老的至少有6.5万年的历史,甚至很可能有12.5万年了。但是,对那些坚持传统的北美史前史的人来说,这样的年代是不可接受的。

    随后,“这个遗址的发现者李被扫地出门,(离开了他现在?的国家公职,)之后长期找不到工作。他的出版物被禁止,所有的证据被几个著名作家随意乱用……成吨的史前器物被扔进了加拿大国家博物馆的储物间。国家博物馆馆长,因为拒绝解雇发现者李而受到株连,也被开除了,从此背井离乡。官方权威们还试图压制其它六个未及掩盖的Sheguiandah样品,并把发现地点(Sheguiandah地区)开放为旅游区……同时,这一地区甚至对外宣称:这里的名流对此事一无所知,而且重写了所有涉及此事的书。对他们来讲,这件事不得不被封杀,而且,他们也确实做到了。”

    2.麦克恩蒂坚持事实的遭遇

    李的遭遇并非孤立事件。20世纪60年代,人类学家在墨西哥的霍亚勒克(Hueyatlaco)地区发现了先进的石器。地质学家麦克恩蒂(Virginia Steen-McIntyre)和美国地质勘查队的其他成员,发现了一个据有25万年历史的地层,其中含有许多石器。这一发现不仅是对新大陆人类学传统观点的挑战,而且也大大危及了整个人类起源的标准画面。因为,一般观点都认为,能够制造这样工具的人类,直到大约10万年前才在非洲出现。

    当麦克恩蒂想发表她在霍亚勒克的研究结果时,遇到了困难。她写信给Quaternary Research的副主编Estella Leopold:“我很清楚,霍亚勒克事件只是一部分,问题其实要大的多。它涉及到一种做法,通过压制那些“无法解释的”、危及主流思维模式的证据来操纵科学思想。霍亚勒克事件就是这样做的。如果我不是人类学家,我根本不会意识到1973年我们的数据被拒绝的全部含义,而且,我也不会认识到进化论对人类思想的渗透是如此深刻。我们在霍亚勒克的研究成果被大多数考古学家所拒绝,是因为它与时下的观点相背离。”

    后来,麦克恩蒂在自己的领域一直无法找到工作,只好去种花了。

    也许,著名评论家Holmes对惠特尼教授1880年的『加州发现』的一番评述,能使我们更清楚地了解学术压制的原因。

    1880年,加利福尼亚州的地质学家惠特尼(J. D. Whitney)发表了一份长长的报告,描绘了在加州金矿中发现的工具。这些工具包括数个矛头、石钵和石杵,是在矿井下很深的、厚厚的、未被触及的火山岩下面发现的。地质学家确认这些岩层是在距今900万年-5500万年之间形成的。史密森学会的Holmes,是19世纪评论『加州发现』的最为著名的评论家之一,他写道:“也许,如果惠特尼教授能象今天的人一样完全了解人类进化历史的话,他可能会犹豫是否公布他的结论(这一结论表明在远古时代的北美洲就已经有人类存在了),尽管他面对的发现是如此的辉煌。”换言之,如果发现的事实不符合当今普遍认同的观点,既使它们再令人激动,也必须丢弃。

    (待续)

    (原载明慧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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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是地球的癌细胞? --由汽油涨价想到的

    卜秋静

      今年汽油涨价不少,从新闻里看,美国的主要对策是向中东石油国家施压,让他们增加产量,只有少数声音提出发展其它能源,减少对石油的依赖。

      不仅美国,整个世界都严重依赖石油和天然气能源。根据美国能源部的统计,石油和天然气占美国能源总消耗的65%,占世界能源总消耗的61%。若加上煤炭,矿物能源占美国和世界能源总消耗的85%以上。即使地球人口不再增加,照现在的消耗速度,地球上剩余的石油和天然气仅够维持50年,煤炭也只够未来100年用,所剩不多了。而联合国预测全球人口未来50年内估计会由60亿增加到90亿。根据康纳尔大学的研究,地球的最佳人口承载数量为20亿,只有现在人口的三分之一。

      地球上的所有能源追根结底都来自太阳:烧的木头靠阳光长成,风力、水力的产生也离不开太阳的作用,石油、天然气和煤炭这些矿物能源是死去的生物体经亿万年的沉积、变化而成,是凝固的远古阳光。但矿物能源储量有限,像一笔只许取钱、不能存钱的银行存款,总有用完的一天。但人们为什么看起来不着急呢?为什么政府们最常拿出的措施仍是增加石油和天然气产量?

      不仅矿物能源面临危机,人类赖以生存的其它许多自然资源也正以危险的速度消失。例一,发展中国家95%的淡水资源受到污染,在这些国家,90%的疾病源于饮用水不乾净。即使在资源丰富、地旷人稀的美国,37%的湖泊也因污染不许人游泳。缺水更是常见,中国北方乾旱情况日益严重,众所周知黄河、汝河等几条大河已开始年年断流,而且断流期越来越长。北京的地下水位以每年一米的速度下降,天津更厉害,每年下降4.4米。北方不少大城市在缺水季节被迫定时限量供水。朱熔基上周对美国《新闻周刊》说,北京缺水情况如不加以解决,35年后将不得不迁都。

      例二,随着植被的破坏,土壤沙化、硷化加剧,生物物种每天灭绝150种。自然界需要500年才能形成一英寸厚(2.5厘米)养份充足、适合耕种的土壤 ,它是养育人类的宝贵财富。古时候中国农民用休耕、轮耕方式让土地休养生息,保持肥力;中东犹太国家公元前已形成土地每耕种六年后休耕一年的安息年传统( Sabbath of land)。但今天的高效率农业几乎是掠夺式耕种,土地没有喘息机会,自然养份抽干了就撒化肥,殊不知这种靠化肥支持的农业成本是自然农业的十倍,而且严重破坏土壤质量。自然环境的破坏直接剥夺了许多动植物的生存条件,使它们一去不复返地从地球上消失了。根据生物多样化定理,物种越少,物种间差别越小,一个生态系统就越脆弱,地球上的现存物种就越容易遭受病害的打击。好像人一样,吃五谷杂粮才不容易得病,近亲结婚就容易生残疾儿。1845到1850年的爱尔兰土豆饥荒是一个著名例子。当时爱尔兰八百万人口中的三分之二全靠种植和食用土豆维生,但1845年的土豆病害和随后两年的坏天气摧毁了全部收成,缺少替代食物使爱尔兰陷入一片恐怖的大饥荒,八分之一人口 饿死,上百万人逃荒北美洲,其中五分之一的人倒毙途中。


      还没听说哪个国家觉得自己的物质够丰富了,维持现状就好了,大家不停地在你死我活一样发展经济、鼓励消费,忽略或者无暇考虑自然界的承受能力。

      推动这种无极限经济竞赛的最深刻心理,在我看来一是自大,二是畏惧。

      人最初敬畏天地,认为万物有灵,不敢随意亵渎,此意识仍可在今天残存的原始部落文化中找到。玛丽亚·哈瑞斯发现那科大和达科大部落人祈祷时常夹一句类似“阿门”的话--mitakuje oyasin--意思是“为我所有亲戚”。但他们的亲戚不仅指人,而且包括一切动物、植物,甚至石头、山川。地理学家汤姆·哈特曼(Thom Hartmann)曾走访几百位印第安部落人,不断听他们称呼地球为母亲,相信人通过自然才能体会生命之灵。作家丹尼·奎恩(Daniel Quinn)这样描述一个原始部落的生命观:“人猎杀一头鹿,既不犯罪,也不残酷,因为鹿被人吃,鹿变成人;同样,狮子扑人也非作恶,人被狮吃,人变成狮。生命世界就这样结为一体。”

      但人后来变得自大起来,觉得自己可以像主人一样征服、指挥自然。地球不再是母亲,只是自家一块园子,园内万物都是自己的,可以为所欲为,积累财富不必有所顾忌,繁衍后代更是多多益善。人忘却了自己不过是地球生态系统中的一分子,生死存亡与其它物种息息相关,彼此依赖。不给其它生命留余地就是不给自己留余地。许多人读《圣经》,得到的印象是上帝派人管理世界,所以人是一神之下,万物之上,更加傲气起来,对自然资源掠夺得心安理得。不信上帝的人同样自大。中国以儒家文化为主,传统上人为尊,不太把其它生命放在眼里。记得有一次去乡下奶奶家,小表弟将一条黄狗整得可怜,我看不过去,叫他住手,奶奶反笑我:“ 那狗不过是个畜生嘛!”乡下人心地淳良,但继承下来的“畜生”意识也根深蒂固。为了人的生存,畜生都可以牺牲,毫不可惜。


      相比之下,许多现代人眼中落后、贫困的原始部落却拥有一笔我们梦寐以求的财富:安全感,以及与之相伴的平安快乐。琼·李洛夫(Jean Liedloff)曾深入业夸拉部落(Yequana)考察,有许多令人深思的发现,记录在《统一体概念》(The Continuum Concept)一书中。第一,业夸拉人没有“工作”这个概念,语言里甚至没有“工作”这个词。当一件事做到厌倦或劳累的时候,他们就停下来,不勉强自己和他人。第二,成年业夸拉人将自己和家人衣食所需之外富余的东西贡献给部落,当他们病弱年老时,部落其他人则一定会照顾他们,这种社会安全感是业夸拉人早就习以为常的心态。
    [...]
      国内同学来信,说“气候是越来越糟糕了,有几天空气中漂浮着无数白色的小虫子,还往人衣服上叮,让人觉得极其不愉快和龌龊。报纸上前阵子很热闹地讨论北京地区的沙尘暴问题,说照这样发展下去,再过三(?)万年,北京将淹没在沙漠中。报纸似乎不太愿意说出更为残酷的真相,那就是,又一个文明将消失。我们的子孙将像现在我们追寻很多古迹一样地追寻北京,多么可怕。前几年说环保还是件挺遥远的事,起码觉得普通老百姓起不了什么大作用,现在是越来越深刻地体会到再不在环保方面做点事,我们的生存环境会在我们看得见的将来变得让人无法忍受。”

      同学的几句话促成我写这篇文章,这篇文章说不定又能带动几个人开始关心地球。我不想看到其它生物因人类的自大和畏惧而消亡,不想看到地球因癌症衰败溃烂,走向死亡。

    原文载华夏文摘,有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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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案例话转生》案例1:丝婉娜塔(上)

    这一案例来自伊恩·史蒂文森医生的经典之作《20案例话转生》,本文为另一本书《儿童的往生》对史蒂文森案例的转述。这些大量的细节使这案例令人毋庸置疑。

    丝婉娜塔的故事具备史蒂文森医生的案例的特徵:小女孩的记忆始于3岁,她给出的信息足够斯蒂文森医生顺藤摸瓜,找到她生前的家庭(这个案例是“解决”了的),她还给出了超过50个可被证实的具体的细节。所不同的是这个故事中充满爱意和愉快,而不象其他例子那样充斥着暴力死亡、各个角色和家庭之间的争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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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丝婉娜塔·密莎1948年出生在印度普德士一个富裕的知识分子家里。她3岁时,跟她父亲一起出游途经凯特尼,一个距离她家100英里的城镇, 她突然指着让司机转上一条路去“她的家”,还建议说他们可以在那里喝到比在路上更好的茶。

    稍后不久,她又想起了更多的细节,都被她父亲一一记录下来, 如:她说她名叫碧亚·帕萨克 ,有两个儿子。她讲了很多她家的细节:那是栋白色的房子,门是黑的,有铁栅栏;四个房间涂了灰泥,其余部份没有太装饰。前房的地板是石板铺成的。她说她家是在哲库天,是凯特尼的一个区;屋后是一个女子学校,屋前是铁道,从屋内能看到一个石灰的锅炉。此外她还说她家有辆摩托车(在50年代时很稀罕,丝婉娜塔出生前就更是如此了)。丝婉娜塔说碧亚死于“喉咙痛”,曾看过比寨班坡的布率特医生。她还记得她和一个朋友参加别人婚礼时找不到厕所。

    1959年春天,丝婉娜塔10岁时,有关消息传到了班尼基教授那儿,他是研究超自然现像的,也是史蒂文森医生的同事。班尼基拿了丝婉娜塔父亲记的笔记,去凯特尼印证丝婉娜塔讲的是否属实。

    单靠这些丝婉娜塔的描述,他找到了那栋房子--尽管那屋子自1939,也就是碧亚死后扩建了不少。这屋子属于帕萨克(印度常见姓)家族的。石灰的锅炉与房子相连,不过从室内看不到了。他采访了那一家人,证实了丝婉娜塔所说的。 碧亚·帕萨克死于1939年,留下悲恸的丈夫和两个年幼的儿子以及一群兄弟。这些帕萨克们从没听说过百多英里外密莎一家;密莎家也没听说过帕萨克一家。

    接下来的故事听上去象是阿甘萨·克里斯帝的小说,不过是千真万确的。它选自史蒂文森医生发表的丝婉娜塔案例。1959年夏天,碧亚的丈夫,儿子和大哥来到丝婉娜塔那时所住的查塔坡,来检验丝婉娜塔的记忆是否正确。他们没讲他们的目的,还请了九位当地人一同前往密莎家。

    丝婉娜塔立即认出了她的大哥,并叫他“巴布”, 碧亚对他的呢称。这些只是史蒂文森医生记下的事实。我可以想象在那一时刻所有人都非常激动。十岁的丝婉娜塔一个个看过去,有些是她认得的,有些是陌生人。当她走到碧亚的丈夫斯瑞帕帝跟前时, 丝婉娜塔垂下了眼睛,显得很害羞。她说出了他的名字。史蒂文森医生没提斯瑞帕帝对20年后找到妻子作何感想。

    丝婉娜塔还准确地认出了她前生的儿子莫利,她死时莫利只有13岁。不过莫利打算骗骗她,“差不多24小时内都坚称他不是莫利,而是别人。”莫利还带了个朋友去,骗丝婉娜塔说他是纳瑞士,碧亚的另一个儿子。纳瑞士与这个朋友年龄很接近。丝婉娜塔则坚持说他是个陌生人。最后,丝婉娜塔提醒斯瑞帕帝说他从碧亚的钱盒子里偷拿了1200卢比。斯瑞帕帝承认了这个只有他跟他妻子才知道的私事。

    (待续)

    (正见网编译组编译,略做删改,资料来自<儿童的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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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史前文明系列之埃及金字塔: 恐怖的大王

    “当前在中国所发生的事是历史上就已经安排好了的,许多人也曾经在历史上预言过。由于他们都是采用不正面直说的办法,既符合世间的谜,同时又告诫了世人,所以常人只能在历史过去之后才能认识到。

    如对于当前中国所发生的事,几百年前的法国人“诺查丹马斯”在他的《诸世纪》预言中这样讲:

    1999年7月
    为使安哥鲁亚王复活
    恐怖大王将从天而落
    届时前后玛尔斯将统治天下
    说是为让人们获得幸福生活

    他讲的一九九九年七月为使其王复活,恐怖从天而落,正是中共中央几个别有用心的人利用手中的权利对大法与大法弟子开始全面的邪恶镇压,抓人、打人、劳教、判刑、毁书、利用军、警、特务、外交及所有电台、电视台、报纸,采用流氓手段铺天盖地的造谣迫害,大有天塌之势,其邪恶程度覆盖了全世界,旧的势力用它们败坏了的观念安排这件事的目的,是破坏性的所谓检验大法。”
    --节选自李洪志先生著作《预言参考》

    史前文明的辉煌远超过了现代技术,人类没有进化,而是在退化。法轮大法修炼者的认识将逐渐被理解。以下文章不是修炼者的观点,但足以冲击传统思想的禁锢。

    人类中的魔王

    令人惊讶的是,在《智慧之书》中,不仅记载了狮身人面像的神秘内涵,还预言了一位魔王的出现:

    我不知那是什么时候,人类中出现了一位魔王,他拥有旷世的权力,他的子民们为了满足他的欲望而屠杀、侵略和掠夺…
    我亲爱的孩子们哪,你们千万不要听信他说的话。他的每一句话,都将把你们带到不可回复的罪恶和灾难之渊。

    读过诺查丹玛斯《诸世纪》一书的人一定对书中所描述的“恐怖的大王”记忆犹新。但时过境迁,我们已很难准确破解这一词汇的确切含义,单知道这是描述人类末世灾难的一个恐怖的暗语。

    令人惊讶的是,同样的现象竟然出现在了丹尼斯的这部羊皮预言书中。

    通读全书我们可以知道,作者对“恐怖大王”所作的基本介绍与《诸世纪》中描述的一样,但我们却难以看到“恐怖的大王”的真实面目。

    在丹尼斯的羊皮书中,有这样一些关于“恐怖的大王”的描述。

    它(恐怖大王)带着火光从天而降,不明的光闪烁在天边。
    还有一束巨大的光,将人们卷入死神的裙袍。
    我至上的神啊,求你救救我们的子孙们吧…

    既然在丹尼斯的羊皮书中也同样出现了“恐怖的大王”,其描述的性质与《诸世纪》中的如出一辙,那么这个令人恐怖的灾难也许真的会于1999年降临我们人间?

    (选自《众神的宫殿》第八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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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史前文明』的科学探索与代价(13)

    【编者按】近代不断发现的不同时期『史前文明』的遗迹,印证了《转法轮》等法轮大法书籍里讲述的:一茬茬地球人类文明发生——毁灭的历史规律。

    『史前文明』的科学探索与代价
    ——《被隐藏的人类历史》摘译与导读(13)

    5.5.3 墨西哥的霍亚勒克

    【导读】25万年前的一茬人类文明的发现,科学家们用4种方法得出的确凿无疑的证据,结果遭到了主流的进化论学派强烈的压制和人身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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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评13】 我最近读完了这本书,在此对你们表示祝贺和感谢……我非常感谢你们把那么多基础性的错误揭示出来。

    -医学博士Thomas A. Dorman, 英国皇家医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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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0年代,一种复杂程度可以同欧洲克劳默人的代表作相媲美的石器重现天日(图 5.10),它是由卡麦克(Juan Armenta Camacho)和威廉斯(Cynthia Irwin-Williams)在墨西哥城东南75英里处靠近Valsequillo的霍亚勒克发现的。在附近一个叫El Horno的地方又发现了一种粗石器。不管是在霍亚勒克还是在El Horno,那些工具的地层位置都无可质疑。不过,这些史前古物却都有一个有争议的特征:25万年

    一个美国地质勘查局的地质学家小组作出了这样的鉴定。这个小组是国家科学基金会承认的,其成员包括麦德(Harold Malde)和麦克恩蒂(Virginia Steen-McIntyre),他们俩都是美国地质勘查局的成员,另外还有后来的华盛顿州立大学的福莱赛尔(Roald Fryxell)。

    这些地质学家们说:对于在Valsequillo附近发现的史前古物,四种独立的断代法都断定出了这一不寻常的巨大年代。他们所使用的方法是【1】 铀系列断代法(uranium series dating), 【2】裂变示踪法(fission track dating), 【3】火山灰水合法(tephra hydration dating)和 【4】矿物风化分析法(study of mineral weathering)。

    可以想象,25万年——在霍亚勒克的地质学家断定的这一结果,激起了激烈的论战。如果接受的话,不仅是新大陆人类学,甚至人类起源的整幅画卷都要发生一场革命。人们不相信比非洲的(人类始祖)早10万年,在霍亚勒克会有能制造复杂的工具人类存在。

    为了能发表她们小组的结论,麦克恩蒂经历了许许多多的社会压力与阻碍。她在给一个同事的短信(1976年7月10日)中写道:“我从身边的风言风语中发现麦德和我都被当成了投机者,想借助霍亚勒克哗众取宠,这个打击让我现在仍然很痛心。”

    麦克恩蒂和同事们关于霍亚勒克的论文的发表,被阻挠了很多年。那份论文在1975年的一个人类学会议上才被首次介绍,后来出现在一个讨论会的文集中。

    4年后,麦克恩蒂写信给Los Alamos科学实验室的H. J. Fullbright,她说:“我们关于霍亚勒克的合著论文真象是一枚炸弹。它将把人类在新大陆的历史,比许多考古学家所乐于相信的推前了10倍。更糟的是,大部分人认为在现场发现的那个两面工具是属于现代人的。根据目前的理论,现代人当时还没有进化呢,更不可能出现在新大陆了。”

    麦克恩蒂继续解释说:“霍亚勒克的发现已经在考古学家中引起了极大的骚动,他们甚至拒绝再思考这一问题。我间接从别人那里了解到,我现在已经被这一领域的许多人看作【1】无能;【2】炒卖新闻;【3】投机取巧;【4】不诚实;【5】白痴。显然,没有一个头衔有助于我的专业声誉。澄清我的名誉的唯一的希望让这篇关于霍亚勒克的论文出版,这样让人们自己根据事实来进行判断。由于没有受到任何对这封信的答复及其它诸如退稿的消息。但是她的手稿一直没有再退回来。”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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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极念

    每年恩师赐月饼

    已卯恶岁魔逞凶

    庚辰是日月又圆

    思念泪流如泉涌

    愁苦极处问冷月

    大洋彼岸可安宁

    欲乘彩云飞天去

    身在东土心却空

    黎明尚有残云过

    视死如归助师行


    大法弟子

    2000.9.12中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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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惟修心者 可知其妙

    我是在98年10月有缘得法的。刚开始时,我是抱着祛病健身的想法来学大法,在这之前也知道气功能够治病,就是还没有接触过,就想来锻炼一下身体这不是坏事吧,就这样开始走进了法轮大法之门。

    当我真正开始接触到大法时,才知大法不只是祛病健身,大法的奥妙是无法用语言能表达清楚的,法轮大法是一门高深的威德大法。就在我学法后不久,有一天傍晚,我跟一位同事在路边散步,当时两个人都没说话,就沿着车道边走着,突然开来一辆白色的跑车,速度非常快,就当跑车开过的时候,车轮正好压过一堆大小不同的小石块,那小石头就象箭一样射到我身上,当时我被这突如其来的石块惊得尖叫一声,我身旁的那女孩也吓了一跳,她急着问怎么回事,因为我走在车道旁,她跟我是并肩走的,正好没打到她,她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是被我的尖叫声吓住了。当时我想到了我是个炼功人,没事的,一下子就不惊了,把心也放下了,就若无其事地对那女孩说没事,是那车子开得太快吓了我一跳,没事的,我们回宿舍吧。正当我把心放下后,竟然觉得不痛了,其实那小石头的力量是很大的,而且还好几颗,分别打在我左手臂、腰、左背部。回到宿舍后我掀起衣服拿镜子一照,哇!一块青一块紫的,有的都发黑了,我又一想,我是个炼功人这是好事呀,是我的业力太大了,应该承受一点,就这样我也没去多想,听了一盘师父在济南讲法的录音带后就睡觉了。第二天早上起来,照着镜子一看,连自己都不敢相信,那被打伤的地方竟然找不到了,摸摸也不痛了,当时我想到一定是师父给我消了业力,我真的太激动了,感谢师父帮我过了这一关。

    法轮大法也使我转变了常人的观念,不再为常人中的一点小事而烦恼。我从小性格内向,也可以说是个多愁善感的人吧!不管遇到什么事,大事或小事,总是吃不好、睡不好,真的是没法说出那个难受劲,总是在这样的紧张状态下生活,使我的身体变得很弱,差三隔五地去看医生,真可谓是体弱多病,没办法,那个药罐子也就理所当然的认定我了,扔都扔不掉。就这样,我在人生的道路上跌跌撞撞的走了二十六个年头,也没悟出个所以然来,也不知道人活着究竟是为什么,觉得做人真没意思。修炼大法后,我把自己当作真正的炼功人,从此没有看过一次医生,没有吃过一粒药,身体反而越来越好,和以前简直判若两人,是大法使我扔掉了药罐子,是大法让我懂得了做人的真正目的——返本归真,返回到自己的美好的家园去。

    大法学员
    1999年12月3日

    (文章题目由编者所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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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淡泊名利荣辱心 善真心性法中成

    【编者按】本文是一位法轮大法学员的点滴心声,他讲述了自己作为一名教师如何在实践中逐渐意识到并淡泊名利之心的过程。其实,何止是教师这一种职业?何止是名利心这一颗执著心?世界上各行各业的法轮大法学员都在生活的点点滴滴中按照“真,善,忍”的原则修炼自己的心,去掉各种执著心。李洪志师父在<<转法轮>>第一讲中写道:“整个人的修炼过程就是不断地去人的执著心的过程”。

    我是大学的外语教师。修炼法轮大法已有三年多的时间了。得法以来,我整个人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明白了人生的真正意义,也通过学法修心,去掉了在常人中的一些执著心。其中我感受最深的就是去自己对名的执著。我从小到大都把自己的名声看得很重,特别在意别人对自己的评价,半生都是为了别人的评价而活着。这种后天形成的观念控制着自己,已经形成自然了,我自己都觉察不到。刚修炼时,我还以为自己的名利心很淡呢,但是在两年多的时间里,经历了一些考验、磨难,我才渐渐发现自己有很强的求名之心,也正是通过这些关难,在实践中摔打磨炼,一点点悟到,一点点认清自己,才放淡了这颗心的。

    因为我是教师,所以许多关难都是和学生、上课有关。那还是在96年的冬天,当时我正教95级四个专业的本科生,其中儿科的学生最愿意跟我接近,师生关系处得很好。有一天,教研室主任告诉我学校教学督导小组向学生干部了解情况况,结果儿科学生反映他们的外语老师教得很差劲,不认真备课,尽讲些没用的。当时我一惊,怎么可能呢?我上课、备课都挺认真的,而且跟学生处得也不错呀,怎么能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呢?主任又说:“现在的学生可滑了,当你面都夸你,背后就整你,都得防着点。”回家的路上,我心里有点难受,这回可闹大了,连学校领导都知道我讲得不好了。可转念又一想,我是个炼功人,不能用常人的想法来看待问题。如果人家说出了自己的不足,那一定是自己做得真不好了。

    师父一再告诉我们不要混同于常人。有的教师整学生,报负学生,我没有那样做,还象以前一样对待他们,同时更加认真上课。过了几天,有一位同事忽然跟我说:“某某给我打电话了,说你讲课出问题了,学生都把你给告了。”听了这话,我一下子乐了,这不跟师父讲的单位分苹果的那个例子一样吗?她说的某某正好是我的好朋友,也是炼功人,而且也教一部分儿科的学生。当时我没想别的,只是觉得这一切太有意思了,师父讲得太对了,就象心里早有准备似的,一笑了之了。

    又过了一些日子,我们科的秘书告诉我,那件事情弄错了,不是儿科的老师,是别的专业的。一听这话,我更加清楚这是师父给我设的关来考验我的。这一关虽然过去了,可我当时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矛盾,这一关是去我的什么执著心,只是在表面上做到了不和人家一样去争去斗。直到97年末,通过一系列的事情,走了一段弯路后,我才终于找到了自己有一颗对名的执著不放的心。我们的学生每学期都要参加国家大学英语四、六级考试,教研室每年都要办辅导班。由于课时费较多,许多老师都抢着上课,可教研室主任偏偏让刚分来不久的我上课。在上课期间,赞扬声不绝于耳。主任当着大家的面多次夸奖我,有的学生也对我说:“本来我不打算上辅导课了,可偶然听到一堂您的课,我第二天就去报名了。”就连我父母也从他们的同事那里听说我干得如何好。面对这些赞扬,我真有点飘飘然了,觉得自己年龄最小,却受到如此器重,好象觉得自己是个顶梁柱了,什么课都不在话下,那么多人中就我行了。当然也想起师父的话:“做为一个修炼者,在常人中所遇到的一切苦恼都是过关;所遇到的一切赞扬都是考验。”(《精进要旨》第16页 ) 可自己只是从表面上去理解,告诉自己不要高兴,别生欢喜心,却没有想到这些赞扬都不是偶然的,没有真正向内去找,找出问题的根源在哪里,自己有什么执著心。现在想起来,那段时间我就沉迷于对名利的追求当中,迷得很深,可我自己还以为我不求名不求利呢。

    直到有一天我接到了一个电话,才开始醒悟过来。当时我正在教大学的英语课,马上就要进入总复习,迎接全省通考。我和另一位老师已经做好了准备。一天早上,一位同事打电话来告诉我,校方有意不用我进行考前培训了,说是要“换换口味”,到其他学校去请一位老师。听到这个消息,我心里一沉,大学的领导对我的教学一直认可呀,他们还说:“你别看这个老师年龄小,可讲课可活了,学生们都爱听她讲。”既然这样,怎么忽然不用我了?是我哪儿讲得不好了?心里直犯嘀咕。这位同事还一个劲儿地煽风点火:“你看,你和关老师都是有经验的老师,四级辅导课都上了多少了,他们还信不过,这不明摆着是说咱们水平不够,教得不好吗?”放下电话,饭都有点吃不下去了。换换口味?那一定是我讲得不好了,这么长时间头一次听见人家说我讲课不好,他们是专科生,本科生都认可我,他们我就教不了了?我感到很苦恼,到底是哪不对呢?开始还是在教学方法上找,转念一想,我是个修炼的人,不应该象常人那样从教学方法上找,而是应该从心性上找。师父说:“其实,你们感到在常人中的名、利、情受到伤害而苦恼时,已经是常人的执著心放不下了。你们要记住啊!修炼本身并不苦,关键是放不下常人的执著。当你们的名、利、情要放下时才感觉苦。”(《精进要旨》第6页) 越想越觉得别人的夸奖和议论都不是偶然的,静下心来反省一下,想想前前后后,忽然想起师父所说的:“正传气功师他也不服了,满耳朵灌的都是人家夸他怎样有本事。谁要说他不好,他也不高兴了,名利心全起来了,他以为他比别人高明,他了不起。他以为给他这个功,是让他当气功师,发大财的,其实是让他修炼的。名利心一起来,他的心性实际上就掉下来了。”(《转法轮》第97页)虽然我不是要当气功师,可这番话对我的启发太大了,别人夸奖的时候,不觉得什么;一旦有人批评了,说自己不好了,就难受了,不高兴了,这不就是对名的追求吗?我怎么还能一直认为自己不求名呢?求名的心多强啊!而且遇到矛盾的时候,还是用人的观念、人的思维想问题,想从改进教学方法等外在手段入手,以重新获得众人的好评,而不是向内修,向内找。其实教学工作成功与否对我来说不是最关键的,关键的是我自己的提高啊!我来到常人中不是要来当个什么优秀教师,而是来修炼的。这样一想,心踏实下来了,同时也觉得悟到这一点耽误的时间太长了。

    后来通过一件小事,我更加清楚地认识到求名的心有多么不好,多么可怕。有一次上听力课,我错按了一个键,因为负责的同志很厉害,我怕他说我,所以首先反映出来的念头竟然是用撒谎来掩盖自己的失误。可马上又清醒过来,这么点小事,根本不算事的事,我怎么连真话都不敢讲了呢?连最起码的真都做不到了吗?当时想起师父说的:“宇宙空间本来就是善良的,就是具有真、善、忍这种特性的,人生出来和宇宙是同性的。但是生命体产生多了,也就发生了一种群体的社会关系。从中有些人,可能增加了私心,慢慢地就降低了他们的层次,就不能在这一层次中呆了,他们就得往下掉。可是在另一层次中,又变得不太好了,他们还呆不了,就继续往下掉,最后就掉到人类这一层次中来了。”(《转法轮》第4页) 是啊,不就是因为自己有执著心,才不能按照真、善、忍的要求去的吗?做不到真,不是因为我要的是世间的名,不想让别人知道我做错事了吗?我掉下来的原因不就是因为有了执著心吗?要想返回去,怎么还抓住这些肮脏的东西不放呢?这不是在害自己吗?这回我真真切切地感到对名的执著有多肮脏,多可怕,我也痛下决心,一定要去掉它。

    不长时间考验就来了。那时我正在给研究生上听力辅导课。开始是我和一位老教师一起上,第二次上课时,他们班有许多学生就到我们班来上课了,挤得屋子满满的,我心里没有多想。可是过了两天,这位老教师忽然不上了,换来了一位中年教师,她来了之后,我们班的人数就开始变少,越来越少,由原来的四、五十人,少到二十几人,都到那个班去了。以前我的学生都愿意和我接近,可这回没人理我;还有一位同学说我不会教课,让我按她的改。面对这些,我心里非常明白,我不是找到了执著心,要去掉它吗?可执著心不是找到就完事了,不是嘴上说放就能放下的,必须得严肃地去考验,在实践中摔打磨炼,才能扎扎实实地达到标准。这正是师父对我的考验,也是给我一个机会,看我是不是真能放下。师父讲:“名是不能圆满的强大阻碍。”(《精进要旨》第103页 ) 作为一个教师,最高兴的事莫过于学生对自己的认可,最难过的事莫过于学生对自己的否定。如果当时站在讲台后面的是那个对名执著不放的我,那我一定会非常痛苦,痛哭流涕的。可现在站在那儿的是一个全新的我,看着为数不多的学生,我心里想的根本不是自己的名如何受到了损失,我想:他们认为在哪个班上课更适合,提高更快那就去哪上,他们的成绩上来了也是我最高兴的事情。这样我心里越来越平静,一下子觉得眼前的他们离我很远很远。我在心里对师父说:“师父,我不要世间的功名利禄,我要的是修炼人的功成圆满。您放心吧,我一定会听您的话,守住心性,早日回家的。”由于我这次没有动心,心放下了,几次之后,学生们都陆续回到各自的班,恢复正常了。

    在这一关中,我觉得我是明明白白地失去,明明白白地吃苦,清醒地走过来的。我也知道人就是为了名、利、情而活着,在今后的修炼当中,一定还会遇到这方面的考验,在各种环境中可能都会出现,我一定会按着师父的教诲,多学法,多去执著心,放下对名、利、情的各种执著,放下人的各种观念,早日功成圆满。

    (文章题目由编者所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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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生寻求 终得归宿

    我是今年二月得法的。我今年25岁, 刚从宾州某学院毕业, 现在做补习教师和研究助理.

    1999年2月21日, 是我永远难忘的一天。因为在这一天我一生的寻求得到了回音, 我得法了。在宾大中国新年文化节的展览会上, 有一个虽小却引人注目的展位, 那就是法轮大法展台。它象磁铁一般把我吸引过去。关于它的一切都显得熟悉, 不同寻常和神奇; 我感觉那就是我应该来的地方。展示的资料使我欣喜若狂, 那俩位与我交谈的修炼者又使我确信这是一种独一无二的高层次的修炼方法。他们是那么的真诚和充满喜悦. 我被深深地打动了, 一种温暖的感觉充满了我的全身。不久我离开了展览会而直奔最近的书店去买了两本法轮大法的书 --- 我迫不及待地想读到书中的内容。

    书, 我读了。 一到家, 我就放不下那本<<转法轮>>了, 除了在中间偶而停下来品味一下书中那对事物本质珍贵的见解。我时而大笑, 时而大喊, 时而抽泣, 时而惊讶得屏住呼吸。我就这样通宵达旦地看了一页又一页。虽然我还不知道应该按顺序从头读到尾, 但书中的内容仍强烈地震憾了我的心。我立刻认定了这就是我这一生, 或许还包括我以前的生生世世, 所寻觅的东西。多年来在我的心中埋藏的无数问题, 有的由于得不到解答而被痛苦地搁置一边, 甚至被遗忘, 现在都得到了直接, 清晰和有力的回答。我深深地被吸引着, 甚至觉得我的身体就在那一刻发生着巨大的变化; 我的生命开始了脱胎换骨的转变。看着李老师的照片, 我知道这就是我的老师; 他的形象在闪闪发光, 我想不出为什么他看着这么熟悉。我觉得自己幸运极了。

    就在那个晚上我高兴地, 没有丝毫遗憾和犹豫地放弃了一种练习了近三年之久的气功。这是大法的威力, 使我能这么轻而易举地放弃它。直到那个二月的下午, 我一直把我的一切交付于一个新泽西所谓的气功师身上;他曾经想培养我成为他家族气功的接班人, 向我承诺了许多东西。我读过无数气功书, 参加过很多气功讲座。我曾如此热爱气功, 以至于在大学期间有一年我的所有论文均是与气功有关。我也学了一些假气功, 诸如被李老师严厉批评的所谓$$%气功疗法$$%。周围的人曾告诉我说我有两下子及该疗法挺管用, 我应该收费, 开个诊所, 登广告, 等等。这些使我感到不适。开始感觉恶心, 虚弱和思路不清, 于是我彻底停止了给人治病。

    最终, 研习这种低层次的东西反而使我产生更多的问题和疑惑。除此之外, 这一切都散发着金钱和名誉的气味。我注意到许多破绽, 但缺少一种有力和系统的理论说服自己脱离那种功法。直到二月得法的那个晚上, 我立即知道应该怎麽做了: 我毫无顾惜地放弃了那个假气功, 全身心地投入法轮大法修炼。我不想失去这次机会;我觉得如果这不是真正的修炼, 那修炼就不复存在了。我仅仅为维持自己脆弱的健康而停留在这么低的层次是多不值得啊! 我曾经对那个所谓的气功倾注了我的生命, 然而大法依然有如此威力彻底地改变我的心。很快我就发现这一经历只是大法无穷威力的一个表现。

    几天之后, 也就是读了好多页书之后, 我参加了第一次$$%九天法轮功讲座$$%。如果是李老师以外的任何一个人告诉我我会发生怎样的身心变化, 我绝不会相信的。等到看完第九讲的录相, 学完功法后, 我已是一个崭新的人。这丝毫不是夸张。多年来困扰我的一系列疾病彻底消失了。其中包括快感缺乏, 慢性过敏性腹泻, 长期疲劳, 许多食物过敏, 轻度忧郁症, 寄生虫病, 身体发冷和对寒冷的极度敏感, 体重过轻, 肝豆状核变性---这些病症直到那时还是顽固地抗拒任何一种治疗方法, 其中包括我试过的所有传统和非传统, 东方和西方的疗法。我最多能做到的只是使病症减缓和不再恶化; 几年前我曾被这些病逼迫休学, 并几乎失去了我的生命。我服用过无数的维他命和草药。也曾按极特殊的自然食谱用餐, 把每餐中吃的食物记录在$$%食物档案$$%中, 一天几次地不厌其烦地画下我的体温曲线生怕它降的太低; 我甚至花了许多时间买草药原料自己熬制中药, 寻找各种稀有健康食品和补品。所有这些都是在炼那个商业气功之外做的事。对于那时的生活, 我现在只能用象生活在自己的地狱里一样来描述。但在九天弘法会结束时, 这些问题都被奇迹般的解决了。我甚至没有想去求治病, 而缠身多年的疾病却好了。

    我扔掉了无数补品和那些商业气功的书, 开始把自己当作炼功人。我要这些东西干什么? 李老师做到了许多医生和成千上万美金都做不到的事! 我发现自己越来越精力充沛, 快乐, 及安宁; 我的业力已在根上被消除, 我有了正常的食欲, 身体发热, 对生活有了兴趣。从我能记事起头一回, 我不再怕在寒冷的天气出门。我的食欲完全恢复, 而且就在这九天讲座过程中, 我的体重增加了6磅, 这正是我非常需要的。以上这些都是在头几天清理身体的强烈反应之外发生的。这包括腹泻, 发冷, 背痛, 头痛, 等等. 到讲座的第6天, 我发现我已能双盘打坐半小时。这实在令我吃惊, 因为我肢体并不柔软, 也不喜欢打坐, 在这之前只盘过3次, 而且只坚持了疼痛难忍的几分钟。在其中最后那一次, 我竟因坐那麽几分种而伤了膝盖。在讲座中, 有非常特别的东西被传播出来。我觉地我一生就象在梦中而不自觉。通过听讲座, 李老师不但唤醒和解放了我, 而且给了我一个无价之宝: 就是如何遵循宇宙的特性---真,善,忍的准则来生活。那次九天讲座标志着无数身心巨变, 体悟和不同寻常的经历的开始。没有任何一种我以前学过的东西能与此相题并论。

    直至得到<<转法轮>>我才明白自己整个这一生只是为了准备得法。自从幼时起,我就寻求着认识生命,宇宙,上帝,因果关系,亲缘关系,身体,心灵,以及精神的本质。我的父母和我依然记着五岁时的我是怎样时常地彻夜不眠,凝视着夜空,琢磨着生存的意义。然而我对这一切奥秘的敬畏及好奇却总是被失望与怨忿之情所占据,因为操纵世界的成年人总也不能对我急迫的问题给以满意的解答。$$%我们为什么在这呢?如果上帝是慈爱的,那为什麽须有痛苦?人们这么作恶,上帝怎么还与人同在,还慈爱于人?如果上帝是无所不知和万能的,为什么我们还向上帝祈祷?难道他还不知道我们想要什么吗?还不比我们更了解世上该发生什么吗?$$% 我甚至想问,$$%太空是怎么排布的?它怎么能无边无际呢?宇宙有外壳吗?那外壳之外又是什么呢?$$%我周围的世界看起来好像是冷酷,愚昧,和无情的。没有人能够解答这些问题,也似乎没有人认为它们重要。因此,我变得不满于这个世界,不满于我的父母,特别是不满于宗教,因为由它产生出这些问题,而它却不能够给以合理的解答。即使当它看来提供答案的时候,人们也几乎得不到对它们的应用的洞见。从小到大,我在身心及社交方面都承受着病苦,只觉得自己同周围的世界脱了节,总感到一切都好象是一个无人理会的巨大的谎言或玩笑。

    然而在我的心中至始至终依然存有这样一个问题:$$%我怎么才能成为一个真正的好人呢?怎么才能在世上做好事呢?$$%我会在不同环境中用多种方式询问这个问题,然而还是总也得不到满意的答案。不管我研究了多少精神和哲学方面的著作,道家的也好,佛家的也好,气功,西方哲学,或是我原本的基督教,我总也感觉不到我会真正地做好事或作好人。我参加过基督教的避静,读过几百本的书,试过许多种练功方法,甚至曾经考虑过出家。在读大学期间,我还开始学了中文,觉得这对我将来寻找一个真正的老师或许重要。然而我的每次寻求都显然缺少点东西,只是我说不出缺的是什么。我明白这些都是不能使我走出多远的死胡同。现在回头来看,它们都是最好的得法准备。我抱怨自己的多种疾病把自己变成$$%聪明地自私$$%而总是在祈祷时去同上帝讨价还价:只要我能恢复健康,我就会成为一个那样好的人。可是我的健康状况仍然波动,我的祈祷似乎没得到回音,我的痛苦依然继续。最后,我在两个晚上修改了我的请求,我祈祷地是那么虔诚以至于出了汗:$$%我请求您,上帝,佛陀,或者不管是谁在那儿 (我不知道怎么称呼您) 请求您让我成为一个好人--即使这样我必须得生病;否则,我带着这样一个病体生活会毫无意义。请教我点真正的东西,让我找到一个真正的老师!$$% 我依然清晰地记着这一切, 那是在二月十九和二十日,正是我得法的前两天。 李老师讲, $$%<<转法轮>>第一讲中说:“......这个人一想修炼,就被认为是佛性出来了......谁看见了,都要帮他,无条件地帮他”。回首此事,这一切都安排地难以至信得巧妙。尽管我那时还不知道李老师,老师已经听到了我的祈祷,并慈悲地给以了回答,把我引导到了大法。我确信这是我开始真正生活的时候了,开始修炼的生活,唯一的一种值得过的生活。

    美国学员
    1999年10月8日

    (文章有删节,题目为编者所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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