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年11月19日 星期一

  • 儿时的乐园

  • 践誓

  • 正见文摘 第002期 正法之路(一)

  • 严格用大法要求自己及向内找

  • 正见周刊(第2期)


  • 儿时的乐园

    末未

    我出生在中国大陆,小时侯,家的前面是一片大野地,春天挖野菜,夏天捞蝌蚪,秋天采野果,冬天堆雪人。

    大自然如同我亲密的伙伴,给了我无穷的乐趣。

    那时,我常会坐在小河边看天看地,感受自然的无穷奥妙。我更愿相信有一辆天车拉着太阳东升西落,我更愿相信美丽的彩虹是神仙走的桥。

    有时,我会很认真地和那些花花草草谈心,因为我相信:万物有灵。我最常问它们的一个问题就是:人为什么活着。

    大自然如同一位博学的长者,启迪着我的智慧和灵性。

    十几年过去了,当我大学毕业后再回到那里时,已经看不到绿绿的田野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条条扬尘的灰色马路和一幢幢如火柴盒般安着层层防盗铁门的楼房。

    我失落的走着,想寻找泥土的芬芳和鸟儿的歌唱……

    我知道,儿时的乐园已成为遥远的记忆。

    我只好去猜想楼里的孩子们在做什么。

    或者正在由家长安排着暑假里要参加的作文班、数学班、英语班、微机班;

    或者正在埋头于那些上午刚从书店里买回来的似乎永远也做不完的花花绿绿的习题集;

    或者正在那些充斥着怪异生命、打打杀杀的电子游戏中乐之不疲;

    或者正在似懂非懂但又津津有味地看着那些带有低级趣味的港台录像、日本漫画;

    或者……

    我不知道失去了自然的孩子们,心灵是否也会从绿绿的田野变成扬尘的灰色马路;我不知道远离了自然的孩子们,智慧是否也会从可以沟通自然的宝库变成层层铁门封闭的火柴盒。

    如果有一天,我和孩子们讲起“稻花香里说丰年,听取蛙声一片”的我的童年,他们会不会一脸的不屑或者茫然;

    如果有一天,我和孩子们谈起花儿也有喜怒哀乐、小河里的沙子也生活着小朋友,他们会不会只是当我在讲故事或者笑我精神出了问题。

    但愿不会。

    (英文版:http://www.pureinsight.org/pi/index.php?news=1498
    TOP


    践誓

    大陆弟子

    末劫来世勇为人
    愿助师尊转法轮
    只为众生新宇宙
    喜捐此身化微尘
    旷宇飘零怀圣誓
    缘到法成即归真
    生死微末何足道
    真法已得出沉沦
    十方世界齐赞叹
    一点真性不顾身
    寄语同修皆勉力
    佛国世界万劫春

    TOP

    正见文摘 第002期 正法之路(一)


    正文

    大法的威严


    大法粒子

    师父在海外讲法时曾经说过:"大法有他的威严性","不是这个法谁都能得的"。师父的讲法一直指导着我,使我在人中一言一行都从法的角度去思考。在放下了自己的执著和向内找到自身的问题之后,我更多的是在大法的基点上去思考问题。这里面确实是一种对什么是符合常人状态的正确认识,对什么是真正的善的正确认识,对什么是正法与个人修炼的理性认识。
    由于邪恶的迫害,我早已流落在外,生活上也是靠朋友接济。在今年五月初的假日里,我与妻子去一位亲戚家说明真相,顺便在他家落落脚。结果亲戚的儿子把我们包里几千块钱给偷走了。妻子说我们要向内找,钱被偷也许是去我们什么心,或什么执著,或什么不对。亲戚家的人都很着急,都在骂自己的儿子。我妻子对亲戚说:"偷了就偷了,没有关系,你们不要放在心上。"我觉得妻子的话里把人应该承担的责任都卸掉了,难道大法弟子的钱就那么好挣?难道大法弟子的钱就那么好偷?这不也是在助长邪恶势力吗?我们是应该向内找自己的问题,但向内找不是无原则的,更不能成为放纵各种邪恶因素的借口。朋友接济我们是为了我们更好的去做证实大法的工作,而且我们一直在严格要求自己,为什么在面对这种事时我们就总是认为是自己的问题呢?是不是邪恶就是在利用我们的善来钻我们思想的空子呢?所以我立刻跟亲戚表达了不同的看法:"小孩所偷的钱是一定要承担责任的,偷几千块钱完全是刑事犯罪了,我们决不能再纵容他这种行为。我们对他那么好,他却把我们的钱偷得一分钱不剩,完全是变异人的行为,所以他一定要承担他的责任。但我们希望你们大人不要背上包袱,要健康的生活。"

    我表态后,亲戚看到了我话中柔中带钢的观点,马上就用狡猾的人心来威胁我说:"我们怕小孩不懂事,如果报警的话,他要在公安局把你们捅出来了会影响到你们的安全。"当时我妻子确有这些顾虑,也就跟着附和。但我看透了他们这种表面的关心,实际的威胁。我觉得亲戚的心态很不正,我要认可了他就是在害他们,他们就是在利用我们的善,以及我们流落在外可能怕暴露的不正心态。所以我坚决的说:"我希望小孩能回来,如果24小时内他不回来,他是想不到我敢报警的。"第二天亲戚跟我说,这钱他们一定要还我们,否则他会一辈子在亲朋好友中抬不起头来。我很高兴他能认识清楚道理,而且我也平静地收了他们代儿子还我们的钱。

    有一位学员跟我交流说,她丈夫一直干扰她修炼大法,经常威胁她、打骂她,现在逼她离婚。我就问她:"你既然能做到无怨无恨,你既然能做到不要一点家财,你没有在干扰中动摇一丝对大法的正信。那你到底怕什么?你是一个大法弟子,你是有威严的,难道大法弟子这么善却要一无所有睡街头、讨饭?难道这就不是在纵容你丈夫背后的邪恶因素吗?其实很多人它变异了,你越善它越欺负你、迫害你,如果你在去掉了自己的不纯后,你堂堂正正跟他说:如果因为我修大法而要离婚,那由你自己决定,但这个家的每一份财产我都要一份。同时你发正念铲除他背后的邪恶因素,你真这样做试试?"第二天这位阿姨跟我说,当她把自己心态放平静后,堂堂正正跟丈夫一说,把他惊得目瞪口呆地说:"你们修炼人不是不执著钱财吗?"阿姨说:"我们当然不执著钱财,但你在利用我这一点想来迫害一个大法弟子,那我们并不害怕有钱财,何况这个家的东西本来就有我一份。"从此她丈夫的无理收敛了很多。

    我舅舅、舅妈过去都是修炼的人,在7□2的巨大压力面前,被邪恶的恐吓所吓倒,一直用什么胳臂扭不过大腿呀,无产阶级专政就是这样呀等等来掩盖自己的怕心。心里觉得大法好,背后也在修,却用所谓符合常人状态和各种人的行为来掩盖自己的怕心,例如与人去学太极拳、什么什么舞等等,而对常人议论大法、甚至攻击大法却熟视无睹,好像与自己无关,好像自己根本就不是大法中的一员。对我所做的证实大法的事也认为是搞政治、与人斗等等,不希望与我来往。一天,当我去给他们送师父新经文的时候,我舅舅说了我一通,要我不要再来。我当即严厉地跟他们指出?"你们从大法中得到了那么多好处,明明知道大法是最正的,江政府在造谣,你们却用人的肮脏的心来对待大法。你们还是一个正常人吗?还配做一个大法弟子吗?使你身心发生巨变的大法被邪恶这么糟蹋,你们却无动于衷,不敢去为大法说一句话,连我这个亲人来你们家都怕,你们还配做人吗?我自己堂堂正正修炼大法,没有一丝躲闪和害怕,赢来的是同事、领导、警察对大法和对大法弟子的尊敬,给人的形像就是大法弟子堂堂正正地做人,虽然我现在被邪恶迫害得流落在外,但我活得无比的高尚、活得无比的坦荡和洒脱。而你们呢,活得人不像人,鬼不象鬼,生活在霉暗的心态下,这还是人的正常状态吗?还是人的正常行为吗?"我一席严厉的话震撼了他们的心,使他们迅速看到了自己不正的心态,展现的就是大法的威严和大法弟子最正最正的心态。

    有位离家的大法弟子去赴好朋友的约,准备跟他说明真相。可是没想到自己的父母、丈夫和这位好朋友,以及单位领导与公安串通在一起,合谋把她抓到了转化班。这位大法弟子看清了邪恶在利用自己的善良、利用亲朋好友对自己的亲情来钻空子迫害大法弟子。她不为人情所动,不为亲朋好友所谓的为了她本人好的虚伪说法所动,用大法弟子无所畏惧的正信和生命去向他们证实大法,同时用正念和慈悲去揭露他们所有人的邪恶行径,铲除干扰、控制他们的另外空间的邪恶因素,使得这些人都迅速认识到自己所做的错误,并马上把她从转化班放了出来,使得参与者又都对她好了起来。解脱的不光是自己,还解脱了与这事有关的许多的生命。 有一位大法弟子去北京证实大法,去了后在北京却找不到一个可以住的旅馆,都是要登记身份证。他边找边想,这是不是要我吃苦呀?是不是要我放下什么心呀?他从这个角度想了半天,总觉得都不是。后来他想,我来北京是为了证实大法,是在做宇宙中最神圣、最正的事,那应该一切都是最好的、最正的,怎么可能没有地方住呢?他刚想完,就找到了一家很不错的旅馆,什么证明也不要。 大法弟子纯善的心态能使金刚都融化掉,而如果我们思想中不去求吃苦、求受难、不去把"肮脏当成美好",那就会在我们身上体现出大法的威严。因为你不认为他们打你在给你德,而是在迫害大法;因为你不认为他们拿你的钱财是给你德,而是故意破坏大法及大法弟子;你不认为抓你进监狱是什么修炼,而是完全的针对大法的迫害等等。就是从正法的角度来看待一切邪恶的表现,就是不给邪恶钻任何你思想放任了的空子,就是不去默认任何邪恶对你的迫害。 去年4月,邪恶把我骗到了看守所,当它们审问我时,我没有一丝受审的感受,乐呵呵地把我们大法弟子纯正的一切充份体现出来,而且主意识非常清楚要在任何环境中纠正一切不正。它们问我是不是来这里提高来了,说我们学员都讲这里是修炼提高的好环境。我直接了当的说:"不是,这里决不是我这么高尚的人应该的地方。我是被骗、被无理绑架进来的,这对我是无理的迫害,这里也决不是我们大法弟子修炼提高的好地方,希望你们尽快把我放出?"。它们问我家庭背景,我就把我家庭成员中教授、博士、校长等职称一股脑全搬出来,让它们看看都是些什么样的人在修炼法轮大法。实际上就是告诉它们:我们大法弟子在人中都是很有才华的、很多都是常人社会中的精英、骨干,决不是什么精神空虚、寻找寄托之流。它们每说一句话我都把它们引向做人的正的轨迹,用我强大的正信和主意识去主导它们,以至后来它们都有些激动,眼光中对我充满敬意,对我丝毫没有敢迫害的想法。

    在监仓里,我没有对犯人相互打人而指责它们,而是对它们讲法(或用'道理'一词):"以恶制恶,人学到的就是恶,因为你会把别人对你的恶发泄到其他人身上。而以善心来对待恶,人学到的就是善,能使人看到未来的美好。因为警察它表面假善而真实的心却不善,所以你们能感受到它们的恶,学到的还是恶,所以劳教改变不了人的本质,而法轮大法却能真正从本质上改变一个人,让人永远向善,永远憧憬美好,看到美好的希望?"我讲完后,犯人就不打架了,相互能体谅了。在我被邪恶抓进看守所前,曾听很多学员讲他们怎么样在监狱里向犯人洪法,讲监狱里怎么样好修。我进去一看,这那里是我们修炼人应该待的地方呀!到处是污言浊语,从思想到言行里流露出的都是肮脏。我就跟这些犯人讲清真相,通过自身的修炼让他们了解大法。但他们有的人问问题仅仅是为了消磨时光时,我又怎么能把大法当成口头禅到处说呢,这不是亵渎大法吗?所以我对向犯人洪法一直保持着理性的认识。而且这种肮脏的地方怎么可能是我们大法弟子修炼的好地方呢,我强烈的一念就是要迅速出去做我应该做的大法工作。

    由于我一进来就跟看守提出我要炼功的要求,他们不答复我,而且派牢头监视我。我先不急,利用看守叫我出去谈话的机会,跟他们讲清真相,讲清大法修炼的实质,从各个角度来破他们被邪恶影响了的思想与观念,去纠正他们的一切不正,并启发它们善良的一面。当时我心中有一念,就是用我境界中的纯善去化解掉它们思想中的邪恶。很多时候是他们几个看守围着我,可我乐呵呵的心态和不断从善的一面跟他们讲清真相,启发它们的善,使他们都变了,连那些犯人认为最恶最恨的警察都变了。跟我说:"我值班的时候容许你炼十分钟,不能多。"我说:"十分钟我才开始,不够。""那最多十五分钟"。我就笑了,我知道多谈无益,他们已经在变,这十五分钟的承诺和一个小时没有区别。因为我时刻都乐呵呵的,看守要我在犯人面前不要笑,以免他不好工作。我说这是我在大法中修出来的这样一个乐观的生命,我的本性就是如此。由于我每次跟他们说话时都是乐呵呵的,犯人看见了就害怕,认为我和警察的关系非同一般。因为他们对警察只能低头说话,再狠的犯人也只能对警察低头,哪还敢笑呀。这样对我的监视也是形同虚设,我炼功时他们还帮着我,犯人以为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后来上面来了指示,要加强对我的监视,看守就要我不要再跟犯人洪法。我就说:"只要你们不来问我,我对谁都不说"。其实我知道人是很好奇的,你不说他会找你说。并且大法是有威严的,不是随便当口头禅到处说的。看守就指示牢头在仓里说不准再问关于法轮功的事。我真的不说话,一边干活一边想着法,脸上一直在笑。我笑着静静的干了18个小时活,一句话也没说。牢头第二天赶紧跟看守汇报说:"这个人定力太深了,他不说话我们大家都说不了话了"。是的,我心里没有丝毫高墙内外的压迫感受,非常明白我要出去。我的心静如止水却自在如意,没有任何东西能影响我的心。我跟犯人讲:"你们都是不知刑期的,而我的一切却是掌握在我自己手中的。其实我只要说一句'不炼了'我就可以出去,可就是为了不说这一句话我呆在这里。"我的一言一行都赢来了警察和犯人对我的尊敬,我炼功没有人去说,警察看到了也不说。

    有一天晚上我值班。天很热,我就给牢头和身边的犯人打扇子。没想到牢头突然爬起来惊慌地说:"先生呀你千万不能给我们打扇子呀,这可是违背天理的呀。"我马上停了下来,不再把这个行为当成我该做的善。一个月后,他们把我放了。我走的时候看守不敢过来,他在流泪,牢头为没有跟我吃上最后一餐而惋惜。我把我背下的经文写给了他。

    回到派出所,它们要我写一个对法轮功的认识,写我为什么在看守所里面炼功、为什么在看守所里面洪法。我很清楚地看出了它们的恶意,就写了一个对大法的认识,其他一概不按它们的要求说。它们一看,说不行。骂骂咧咧说我不识相,还敢这么写,要判我三年劳教,说写得不合格,就退回给我重写。我思想中没有任何它们的逻辑,也没有对它们所说的任何东西的默认。我想要我重写,看来是我写得还不够份量,不够坚决。于是我提笔在开头写下了:"我认为法轮大法是万古难遇的最伟大的正法修炼。"当时我把我的心都定在了这一句话上,这就是我对邪恶的回答。它们立刻把我放了。

    去年10月,省610办公室的负责人找我谈话,我一直用正信和智慧与它们谈话。它们无理的说到我师父的名字,我很理性的、平静的、但不可动摇的说:"你们必须对我师父尊敬,这是我们谈话的基点,否则谈话不可能进行下去。"它们盯着我的眼睛,看出了我那平静中不可动摇的正信,改变了这种做法。虽然我们都在谈笑风声,却在斗智斗勇。句句是刀光剑影,句句都是陷阱。它们给我摆了一天的龙门阵,最终是想要麻□我的主意识,得到它们需要的东西。可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了它们的真实意图,用大法所赋予我的智慧把这些阴谋化解。平静的谈话中有无数它们的恐吓,然而从我口里出来的都是对大法的正信。最后它们找不到漏洞,也找不到它们想得到的东西了,我却平静地说?"只要你们还有一丝善念和对大法的真确认识,我们大法弟子都会救度你们。"它们只好对我致谢。

    后来我去到外地一位学员家,她丈夫是某学术领域的带头人,博士生导师。他看了我写的一些修炼心得体会后,对我非常尊重,把他们家最好的房间和他的书房腾出来给我,使我在这里安静的写了很多修炼体会去证实大法。而他自己却睡到一个不通风的小房间,并在那里写他那学科的十五纲要。很多学员不解的说?"我们来了他一点也不高兴,谁在他家住都是睡那个不通风的小房间,没想到他对你这么好,居然把他最好的东西都给了你,太不可思议了。"我自己体会,当你在人面前展现的都是大法弟子的理性、智慧、祥和,以及大法的威严时,人一定会对大法升起敬仰之心。他对我这么好,是因为大法的智慧和威严在我身上得以展现。我虽然不懂他那个学科的知识,可我用大法所赋予我的智慧从各个角度引导他去思考他那个学科,我说?"教授,我一点也不懂你的学科知识,可我刚才谈的认识,我相信你培养的博士生没有一个能有这么深刻的认识,连你自己都没有这么开阔的思维,而我这一切智慧都是从大法中来的。"我开玩笑地说:"教授,你应该授予我博士证书。"教授笑了,说他一定要好好研究一下《转法轮》。

     

    一臂擎天


    大陆大法弟子

    1999年,当邪恶铺天盖地而来时,父母以断绝关系来要挟我放弃修炼,我不为所动,坚持学法炼功,仅此而已。并不十分在意邪恶的诬陷,甚至认为这是修炼者应该承受的考验,也不关心,也不知道大法弟子的正法行为。随着工作地点的转移,与同修全失去了联系。其间虽然仍坚持学法炼功,可是却不断地在同一问题上摔跤,常人心也越来越重,心情十分苦闷。

    2000年10月,经过无数次尝试,我终于在网上找到了师父的讲法。后来,我终于找到登陆明慧网的办法,我震惊了,为邪恶的无耻和残暴,为同修的伟大壮举,一遍遍阅读,一次次,我痛哭失声,泪流满面。我不舍昼夜的阅读师父的讲法和同修们的真相文章,在一次次泪水横流中,本性终于觉醒,我走出邪悟,踏上了正法之路。

    开始时我把真相文章通过邮件发给认识和不认识的人。后来我开始系统地整理明慧网上的文章并打印出来叠好,走到居民区、学校、商店、汽车站、公园、电话亭等等所有我能找到的地方去发放真相文章。大年三十晚上,春节放假期间,我独自一人把真相和洪法图片帖在电线杆上、公园的假山上、某著名大学的正门橱窗上。我甚至白天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把装好的整袋真相资料送到行人手里;在公园里,交到休闲的老人手中。每次出发时,我都默背《洪吟》中的"威德":"大法不离身,心存真善忍;世间大罗汉,神鬼惧十分。",想象自己就是"世间大罗汉,神鬼惧十分",每次都能平安而出,安全而返,从未遇到任何麻烦。

    这时邪恶的自焚事件发生了,我把重点放在对自焚事件的揭露上。妻子第一个清醒并坚定地站在大法一边向她的朋友揭露自焚真相。后来我又来到另一个城市,再次踏上正法之路。我每周都要出去发放真相资料,我的足迹遍布大街小巷几乎把真相资料发遍了全市每一个小区。每次对于资料本身,我都认真准备,仔细搭配,有对自焚真相的揭露,有海外弟子洪法,有残酷暴行暴光,有外界评论文章,并尽可能做到图文并茂,一次就打动人心。每次我都发正念,把我走过的地方清理干净,把我发过资料的小区保护起来,把我的功留在那里不允许邪恶再侵犯。有一天我和妻子上街买东西,我发现在闹市区的一块展板上帖了一张诽谤大法的布告,我于是就在众目之下撕掉了布告扔在垃圾桶里,并在几个星期后,同样的地方帖上一张更大的宣传大法的彩色海报。另一次我发现一间幼儿园门口帖了很多诬蔑大法的图片,于是我分几次撕掉它们,并在同样地方及附近墙壁帖上更多的宣传大法的彩色图片。图书馆和工会的玻璃橱窗里放满了诬蔑大法的图片,我于是一遍遍地发正念清除它们背后的邪恶,并发正念把它们换掉,终于它们全部不见。我不允许在我能触及的地方有任何诬蔑大法的邪恶存在。

    几个月来,我把真相资料发遍了大街小巷,甚至包括居委会、派出所和市政府的意见箱。当我把一份份资料放在门缝里时,常常在不由自主地想"伟大的神来救你们了,清醒吧,世人。"有一次我坐在车里去发资料的路上,禁不住泪如泉涌痛哭失声,我为伟大师尊亘古未有的慈悲落泪,为大法弟子的伟大壮举而落泪,为将要得救的众生落泪。

    修炼五年了,我几乎什么都看不见,可是对法的正信却让我越来越清醒,越来越坚定,邪恶对法的疯狂迫害反而使我坚定地站了出来,自从洪法以来对法理解越来越深,正念越来越强。我所有的洪法工作都是一个人做的,准备资料、打印资料、折叠资料、发放资料,等等全部工作只有一个人。经常我独自一人拿着真相资料走在大街上,虽然只有我一个人,我却感到我是如此地壮观,我顶天立地威力无边,我可以一臂擎天。记得一次去发真相资料时,天阴阴的,下着小雨,我于是发正念"我要去发资料,不能下雨",结果雨一直下不来,发完资料时,天晴了。有一次晚上去帖真相资料,妻子对我说:"注意点,最近抓得紧。"我说:"它们怎么敢动我,它们见了我都害怕,一个小时我一定回来。"我发完资料回家刚好一小时,就是那一次我把大法资料帖在市政府门口的意见箱上。明慧网上发正念的文章登出后,我想一定要让更多的人知道,于是我一个人做了几十份海外弟子发正念的海报,帖遍了大街小巷,包括很多闹市区。我在一个地方帖完后,发现就在我两三米远的地方停着一辆警车,几个警察站在那里。于是我决定再帖一张,就又帖了一张。

    我懂一些电脑知识,但不是高手。登陆明慧网时,每次都会遇到各种各样的麻烦,每次都是不断用正念铲除,"让网络畅通,让网络安全",每次都能顺利完成打印任务。甚至,有一次打印完后才发现,本应开的一个设置忘了开,通常这样只能打出乱码,我却打印了几十页完好的文章。

    自发正念以来,邪恶更加疯狂了,于是我每天都时时不断地发正念除恶,以至于有时师尊的口诀自动提醒我去念。每天我几乎都发正念用电子邮件去讲真相,邪恶也不断地演化出各种念头来干扰我,每次都不顺利,每次又都能圆满完成,每次准备真相资料或发电子邮件时我都不断地背诵师尊的正法口诀,并发正念"让世人都清醒,让世人都得救"。我的每一天几乎都是在发正念,讲真相,学法中飞快地度过。不记得我发了多少电子邮件,也没数过发了多少份真相文章,一切都飞快飞快。一些多年没有联系的同学,突然又都找到我,我知道是师尊安排他们得救来了。

    在中国大陆,安全是每个洪法弟子都要注意的,也是一些弟子不敢走出来的隐扰。许多大法弟子因发资料而被邪恶带走。而我把真相资料发遍了两座城市,电子邮件更不知覆盖了多少城镇,我甚至在大街上把洪法资料递到行人手中,邪恶却连一根汗毛都没碰到我。开始我都很奇怪,怎么回事?是不是这里邪恶很弱?不是的,因为已经有两百多大法弟子在这里被判刑。终于我明白了,因为我一直都认为我是伟大的神我在救人,做的是最正的事,所以神的一面就起作用,那些邪恶在神的伟大慈悲面前真的会化掉,真的吓跑了。其实伟大的师尊,早就明示给大家只有"坚修大法紧随师"(师父经文《心自明》)才能在"排山捣海翻恶浪"(师父经文《心自明》)中不受邪恶的侵袭。师尊的每一篇经文,我都反复阅读,身体力行马上就做,这不就是"坚修大法紧随师"吗?我去发资料时"大道无敌天地行"(《洪吟》"太极")的感觉正是邪恶不敢靠近的原因,真正的按照师尊的指引去做,就是全宇宙最安全的生命。

    从发正念以来,身体经常感到疲惫和困倦,怕心也多了起来,甚至经常感到警察就站在门口,有时无端地发火。每天都要不断地用正念去铲除它们,才能保证洪法可以进行下去,甚至有时需要停下手头的大法工作,读一两遍经文,才做得下去。每次都不顺利,每次都能圆满成功。可是我一直没有认真地反思过,直到我决定把它写出来时,一切终于都变得清晰了。师尊最近的经文中,反复指出正法弟子已经走过了个人修炼的路,并清晰地指出正法中邪恶旧势力的干扰。这一切疲惫、怕心、发火,不都是它们在干扰正法吗?必须予以坚决的否定。目前地球上的人来自于不同的宇宙天体,每当我们用正念去向不同的人讲真相时,我们就触及到不同的宇宙天体,那里隐藏的邪恶和旧势力就会来干扰你,在不断地讲清真相中,来自于不同宇宙天体的众生不断得救,大法弟子的功就不断地层层宇宙突破,只有正法弟子才有这样的机遇和威德。

    前不久,邪恶再一次掀起造谣的浪潮,我在车站看到报纸后,立刻发正念铲除背后的邪恶,同时反思我们有哪些不足使邪恶有借口再一次造谣。忽然我明白了,是我们的私和不够纯正使得邪恶还有借口造谣,我们是为大法而确立的生命,我们在世间的所有意义就是为了圆融大法,为历史开创未来。当我们在为大法做事时,还有多少放不下的私在里面?还有多少人在耿耿于个人圆满?就象我自己心中也一直耿耿于怀的--我一直没去站在天安门向世人高喊,并认为,不这样就无法圆满,这一切还是在过去个人修炼的圈子里,离正法修炼何等远啊。突然我领悟到,我每一天不都是站在天安门上,用我的生命在呼唤世人的觉醒嘛?一念至此心中介蒂顿除,霎时间我正念无边,正念到处邪恶灰飞烟灭。在持续一个多小时的过程,正念不断。

    前几天,我做了一个梦。梦中,我被裹在一个仅能容身的桶子里爬行,前面堵死了,于是我转身踢飞了半边桶壁,从里面出来,外面天地无边。是啊,我们不就被包裹在人世和旧宇宙中形成的层层观念中么?历史上邪恶的旧势力编造了许多邪恶的观念放在人的脑子里,让你觉得出来正法参与了政治,让你觉得修炼就应该忍受,让你觉得讲清真相违法,让你觉得讲清真相破坏安定团结,让你觉得揭露邪恶丢了国人的脸,让你觉得大法违反科学,让你觉得别人无法理解,让你觉得警察抓你天经地义,让你觉得国家机器强大无比,让你觉得媒体宣传左右视听,让你觉得宣传大法违法乱纪,让你觉得动用功能不是修炼,让你觉得发资料时象小偷,让你怕这怕那,让你觉得还在承受自己的业力,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假象,正是这些观念把你关在桶子里看不到真正的天,看不到善的力量,看不到法的伟大。邪恶的旧势力又不断加强它,利用它动摇你的正信,并强加给你肉体上的折磨,大法弟子啊,正是这些不属于你的观念束缚了你伟大的神的力量,旧的势力就是利用这些观念让你感觉不到你的伟大,所以它们才敢干扰你,考验你。它们根本不配,承认它们对你的考验,是对大法的污辱,是对师尊的不敬。我们--的正法弟子,是在正法中形成的生命,是全宇宙中最正,最荣耀,最有威力的生命,被正的被考验的只能是它们--偏离法的旧的生命和被蒙蔽的众生,对旧势力安排的否定是对它们的慈悲,避免它们对法的犯罪,我以我的生命正告那些旧势力--执迷不悟想要坚持考验大法,考验大法弟子,下场只有一个,形神全灭。而我们将在这历史的伟大时刻为未来宇宙众生树立起不灭的丰碑。

    我日常工作十分繁忙,为大法工作几乎每天都要干到深夜,可是工作却越做越好,我领导的项目时间短任务急,我如期完成,领导称之为奇迹,同事关系也十分和睦,我和妻子的家庭生活更是被所有人□慕,妻子的公司生意也越来越好,我在正法中也安全安康宁静安详,这一切都是大法的威德在我身上的展现,大法通过我在最邪恶的地方向众生展现了它的伟大威严美好。我清醒的知道我的每一天,我这美好的一切都是未来宇宙生命的样板,我不再是我个人的生命,我是未来的开拓者,我走正的路是未来生命的样板,我也决定着未来宇宙中的生命。我是为正法而确立的生命,我是宇宙正义的捍卫者,我在地上的每一天每一刻的意义只有一个--"助师世间行"。我要捍卫我这美好的一切,因为他是大法威德在人间的展现,他是未来生命的样板,耶稣被钉在十字架上的形象将永不再有,我要把美好留给未来。我伟大,我庄严,我智慧,我威力无边,我顶天立地,我正念无穷,我拥有宇宙中最美好的一切。因为我的一切是大法所造就,我的名字是正法弟子,我将为众生所仰慕,我将在正法中诞生。

    读了师尊的经文《在华盛顿DC国际法会上讲法》,我止不住地泪水横流,慈悲伟大的师尊啊,您用尽了办法将我们唤醒,大法弟子们啊,我们怎能让师尊再次等候。我用我的生命呼唤那不够精进的弟子,走出来吧,历史的这一刻是何等伟大庄严,正法弟子每个人都有他不可替代的作用,每个人都可以一擘擎天。我用我的生命呼唤那些修得好的弟子,用你的正念纠正我的不足,使我更加精进,使更多的众生得救。

    当我要把这一切写出来的时候,邪恶搅扰的我无法安宁,当我最终竟笔的一刻,我心如此宁静安详,大法是如此的美好,生命在正法中永生。

    完全用神的一面去证实法


    大陆弟子

    12月19日,我和几个外省来京的同修约定去天安门正法打横幅。我们分几批陆续到达。10:30左右,我和大庆同修来到纪念碑附近,因为那里游人较多,这时从我们身旁正巧开过一辆警车,里面关的满满的大法弟子,他们规规矩矩地端坐于押犯人的囚车内,我觉得有点不解,为什么非要老老实实地做于押犯人的囚车里,我们并不是犯人呀,想到这些我就对那位同修说:"如果等会儿我们被抓进车里,我们一定不能保持沉默"。说话间,我和她已走到人群附近,我说就在这打吧,话刚完她的横幅已举于头顶上,我也随即打出,我们一块大声喊:"法轮大法好……"不到5分钟,迎面从周围冲出来十来个便衣,将我们按倒在地拳打脚踢,我们继续大喊:"法轮大法好……"声音传遍全场,虽然身上被打得更厉害,但却并不感到有什么疼痛,地上流淌着红红的血,我知道我们的血不会白流,因为我们在做着一件最殊胜、伟大的事情。
    几分钟后,我被几个便衣和武警强行押上一辆警车,窗口被布遮住,好像怕外面人看到里面情况,我想起十几分钟前被送走的学员,我不能像他们那样,在车上喊无非就是再打一次而已,既然已经走到天安门还能再在乎生死吗?车里就我一人,有两个警察看着我,其中一个叫我坐到最后一排,我没听他的,接下来他气极败坏地朝我脸上猛击了几拳,我站起来大声?"法轮大法好……,警察不许打人"这时车里又被推进来一位同修,他见我被打得满脸鲜血,也大声喊:"法轮大法好"和"警察不许打人"这两个警察开始慌张了,我冲到驾驶窗口,正好玻璃窗是开着的。我想到的是这是一个绝好的机会,我把头伸向窗外对着围观的游人用我最大的声音一声声喊?"法轮大法好"车外的便衣和警察慌张的不知所措,游人的目光全都被我的声音吸引过来,那一刻我觉得自己是那么神圣而庄严。良久那些警察才缓过神来,冲上车来对我开始了又一轮的毒打,我的眼睛已模糊不清,身上布满鲜血,我继续喊着"法轮大法好",它们很快将车开往天安门分局,又把我拖到一间办公室,手脚反绑成"醉八仙式",狠命地朝我身上用脚猛踹,当时我真的对身体已经失去感觉。过了大约半小时后它们将我松绑,带到一个院子里,那里已站满了几百名学员,他们见我被打成这样,有的给我递来纸巾让我擦血,这时另一间房子里传来大法弟子齐声高喊?"法轮大法好""还法轮大法清白""还我师父清白"随后是大家一起大声背诵《论语》《洪吟》的声音直穿云霄,我真切地感受到了大法与大法弟子的威德,充份展现在天安门广场,令那些邪恶之徒胆颤心惊。

    11:30左右我和一批女学员被送到北京市通州区胡各庄派出所。随后每个学员开始被单个提审,主要目的是要套出学员的姓名、地址。因为临来之前,我和其他同修已交流过这个问题,败类们之所以要套姓名、地址,就是想把学员送回当地劳教,这不是主动地被邪恶带走了吗,所以我不管它们怎么伪善地让我说出姓名、地址,我就是不报。主要提审的警察(编号047797)又开始伪善地对我说:"你脸上的伤是谁打的,要不要去医院看看。"我回答:"是天安门警察打的,我不会去医院治的。"旁边记录的小警察慌张地说:"不要记他说的,就说是天安门保安打的,他感觉是警察打的。"这些邪恶的小丑们自认为能瞒天过海,殊不知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任何一个想侥幸逃避正法的生命都将被历史所淘汰掉,只可悲这些本可以获得新生机会的生命,人为地充当了江泽民之流的陪葬品。

    下午5点左右,警察们已没有了耐心,终于露出了它们狰狞的面目,因为所有学员都没有报姓名、地址。这是门外进来一个警察,嘴里说着:"我看他们不吃敬酒吃罚酒,电一电他们我看说不说。"过了两分钟,它得意洋洋地说:"外面的那些女的说了,哪有不怕电的,就剩你这一个了。他要不说,电他几下,看他说不说。"主审我的警察忙碌半天,记录上一无所获。它们开始给我照相、按手指纹,因为我不配合它们,就开始对我下毒手了,这时我想到了师父的《道法》经文所说:"做为弟子,当魔难来时,真能达到坦然不动或能把心放到符合不同层次对你的不同要求,就足已过关了。再要是没完没了下去,如果不是心性或行为存在其它问题,一定是邪恶的魔在钻你们放任了的空子。修炼的人毕竟不是常人,那么本性的一面为什么不正法呢?"是啊如果每一步我们都用神的一面来要求,那么邪恶不就自灭了吗?悟到这些,心中升起无限暖意,不管别人报了什么也好,我都会坚定走完自己的路,不受任何影响。

    派出所只剩下我一个人,所有的败类矛头都开始指向我了,派出所的所长冲到我面前恶狠狠地说:"你到底说不说,再给你一次机会。"我对它摇了摇头,它叫几个警察把我踩倒在地,按住不让我动,又问我说不说,我没回答,当时我被打得已睁不开眼,就感到脸上有个凉冰冰的金属,随后脸上有一点麻丝丝的感觉,脸上的肌肉随之抽搐了几下,一分钟后我才睁开眼睛一看,原来它已经往我脸上放电了,对它们来说,这似乎没有人能受得了这折磨,但它们却想不到,电只能对一个人起作用,对一个觉悟宇宙法理的未来的神是不起任何作用的。

    这时门被推开了,原来它们的上司进来了,几个人赶快把我架回原处,将我的双手用手铐与高低铺的铁杆子铐在一起,因为持续被毒打了十来个小时,我有点站立不稳了,我的意识对周围的声音,事物反应已比较迟钝,突然,我感到了心口一阵发紧,接着全身似乎要倒下去了,我尽量保持身体平衡,但却感到异常的艰难,我想睁开双眼,看一看,但只感到天空一片黑暗,眼睛怎么也睁不开,只有主意识能有一点点知觉,象是准备离开肉身的感觉,那一刻我想到今天可能回不去了,是不是我要在这里舍弃掉肉身。身体已不听控制,只有大脑里思绪在飞速地翻滚着,从出生到上学到学法到北京,不同时期发生的事和遇到的人在那一刹那全部涌现在眼前。早上去天安门之前就已经想到了可能会失去生命,但没有想到这么快,这种肉身死亡的体会就发生在我身上,只觉得还有很多的心愿未了,和同修有很多的话还没有说,但这一切似乎已离我那么遥远,我已经隐隐感觉到天国那边的圣乐,这边离那边只有一步之遥,要想去那边,这边什么东西也带不过去,连这个肉身现在都要舍掉。正在弥留之际,唿一下,全身一阵热流通透全身,眼睛一下睁开了,我的意识似乎从天国那边回到了肉身,这仅有几分钟过程却象经历了死亡的全过程。

    晚上10点左右,我被送往宋庄镇派出所,那里有几十位不报姓名地址的大法弟子,它们试图再有所突破,但都以失败而告终,最后所有不报姓名、地址的弟子,被关进几辆警车向河北驶去,我被单个放进一辆小轿车,开车的是个局长,他问我:"谁把你打的?"我说:"警察打的。"他什么话都没有说。车到廊坊地段突然停下,前面车上下来一人打开车门对我说:"赶快随便报个姓名地址,现在就放你了。"我想这是不是个圈套,就说:"我四海为家,已无家可归。"当时我已想好会面对接下来的监狱酷刑,但这个人却说"好了,你下车吧,我们不处理你了,赶快找个车回家吧。"我没有想到这一切会这么突然。当我下车时真的不敢相信,我已经走完了这恶梦般的一天。也是师父在帮助我尽快脱离魔掌,再去消除邪恶。

    在往回走的路上,我想了很多,在一个小时前我经历了实实在在的生与死的考验,去天安门打开横幅只是过程中的事,那是无比神圣的,可是要想留下来自己的威德,随后发生的磨难才是真正考验弟子的实质,因为我们将面临的不仅仅是身体上的痛苦折磨,更主要的是有可能失去人的生命,不只是我会碰到类似问题,所有参与正法进程的弟子都必须要有舍弃肉身的思想准备,否则在磨难到达极限时,是难走过来的,留一点求生的欲望在高层法中都是有漏啊,而师父早已说过:"无漏为空之真谛。"(《何为空》),任何有漏的心都会影响自己同化法的进程也同时造成了整体的空隙,留给了邪魔钻空子的机会。在真正地磨难来临时,如果用人的一面消极地去承受,只会给邪恶钻空子,磨难就会无休止地延续下去,如果所有学员在磨难面前都用神的一面去正法,除恶,那么邪恶不早就灭亡了吗?

    凌晨2点,我返回学员住所,他们看到我被打得满脸是伤,心里都很难受,大家睡意全无,听我述说后,不约而同地感到佛法的神圣和庄严,对主动正法清除邪恶有了更强大的信心。随后给我拿刚到的新经文《师父在北美大湖区法会上讲法》。我读后对这次天安门正法之行及遭遇磨难的真实意义有了全新的升华。 经文中说:"他们能达到这样考验学员的目的,因为学员自身需要提高和消去最后的业力。生命在越来越向表面发展逐渐地变成一个神的过程当中,你没有自己的付出;继续提高,没有自己的威德的建立。那怎么能行?"我想:"这一切表面上是我们这些做弟子为正法而走上天安门。实质不还是师父给我们未来将要圆满的一切在建立威德吗?不要总是觉得自己走向天安门承受了很大的痛苦,就是在痛苦中也是师父一再点化,用神的一面才堂堂正正走过来了,因为师父正法进程已在结束当中,而我们如果还停留在微观上用神的一面要求自己是远远不够的,必须现在连表面宏观思想和行为都要用神的一面,否则我们不仅会阻碍自己同化大法进程,同时也会影响整体正法进程,因为我们所有弟子是一个整体,个体修好了,并不代表整体,只有整体达到标准,法正人间的这一天才会早日到来。同修们,让我们每个大法粒子由无限微观到表面都发出纯正的光芒,共同荡尽残留在人间的最后的一点魔障,早日迎来法正人间的无比辉煌!

    思想就是另外空间的真实


    大法弟子

    思想在另外空间是真实的存在,甚至比这个物质空间还真实。在正法与讲清真相、清除邪恶的实践中我们大法弟子的心态也尤其重要。大法弟子是高于常人的,大法弟子的思想是有能量的,而且是巨大的,大法弟子的思想的纯净是常人无法比的,那么我们在思想中想什么,在另外空间就是更加真实的存在。
    为什么有的同修越害怕越被抓越遭迫害呢,其实这个空间只是另外空间的一种表现,另外空间才是更真实的。那么,当我们面对警察时我们的心态是什么?我们把自己当成什么?师父说:"好坏出自一念",如果我们想:他是警察,我这下被发现了,跑不了了,要被抓了,甚至心理上有一种作贼的感觉。那无形中你在另外空间的身体就缩小了,就没底气了,甚至比那个警察的身体都小了。而那个警察的另外空间的身体也感觉到了,哦,你是贼,我就得抓你,我就可以打你。于是,你就被抓走了。如果我们想:我们是善良的百姓,我们没有做错事,我们在告诉世人真相,揭露邪恶。然而,你还是把自己当人,他可能还是个坏警察,对无辜的百姓他照样可以无礼。虽然他底气不足,你还有可能被迫害。如果我们这么想:我是伟大的神,我在做宇宙中最伟大最慈悲的事,我在救度众生,在人间正法,包括救度你,你们抓我是错的,你们在迫害正义,你们只是被邪恶蒙蔽的可伶的卑微的生命。那么情况可能就不一样了,在另外空间你就是一个伟大威严无比的神在面对一个无知而卑微的生命,你的心中充满了慈悲,你的心就象金刚一样坚不可摧,甚至你的身体都是金刚不坏之体,他还能动得了你吗?他那背后的邪恶在你的慈悲面前都得化掉,他在你的面前只有感到敬畏和恐惧,甚至为自己的过错感到无地自容,因为他面对的是神。

    我听说这么一件事,说有个同修在外发真相材料,一个便衣过来了吼到:"可抓住你了,原来这些都是你贴的,跟我走?"然而这位同修一身正气,没有一丝害怕,一丝恐惧,而是慈悲而威严地说:"你知道我贴的是什么吗?",便衣说:"不知道","那好,我可以带你去看。"同修就带他去看贴的真相材料,并念了一遍,然后说:"明白了?"便衣说:"不明白。"同修又念了一遍说:"这回明白了?"便衣说:"还不明白。"同修说:"那好吧,你在这好好看,我走了。"同修转身走了,走出很远回头一看,那便衣还在那站着,原来便衣被定住了。

    从这个例子我们可以看出,作为大法粒子的心是多么重要。师父说:"心一定要正",我们心越正,越符合宇宙特性,我们在另外空间的身体才越伟大,越光芒四射,那魔就越渺小,越啥也不是了。过去有功能的人讲,说两军打仗时,另外空间也在打,往往是另外空间某一方胜了,地上才表现为相应的一方战胜了另一方。

    在今天的正法与发正念中,师父让我们把自己想像成顶天独尊的神,其实就是要帮我们修成的那一面摆脱未修成的人的一面的控制,把我们带到那样的境界中去。当我们做到了,那我们在另外空间真就是顶天独尊的神,那三界中的邪恶算什么,连灰尘都不如,我们清理邪恶不就象打扫宇宙中的灰尘一样吗?当我们发真相资料时,我们不就是神在地上走吗,我们全身充满了正气,邪不可侵,是邪魔怕我们,而不是我们怕邪魔,他们不吓跑就只有被神清理掉。神是没有敌人的,人不配,魔也不配作我们的敌人,那魔只是被清除的对象,人只是可以被救度的生命而已。如果我们只是把自己当人,那就只是人在做大法的工作,如果我们把自己当神,那就是伟大的神在正法。

    记得有一次,马三家子的叛徒把我围成一圈,妄想用恶毒的谎言改变我对大法的正信,我当时的心态非常正,我想,我是正的伟大的神,而你们却是蜕变了的低下的可悲的小魔小鬼,我一时感到自己非常的高大,我轻蔑地看着他们可笑的表演,就象看小丑的表演一样,内心没有受到丝毫的干扰,甚至他们的语言在我面前都象呓语一样,根本不配进到我的耳朵。一个修炼的人走向了大法的反面,那就连人都不如了,我们对那些被迷惑而掉下去的人有的只是慈悲与伶悯,我们可以用大法用我们善的一面来唤醒他,用最正的一切去归正他,而不能有和这些邪悟的人平等的想法。有的学员还把这些叛徒当同修,其实不就是变相的把自己放到和他们一般高了吗,结果有的人就被迷糊过去了,因为你和他们平等了,你在分析他们说的对错的同时也无形中在装进他们的东西。其实,这些人有很多都是魔操纵了。他们只有重新找回自我,回到大法中来才配算我们的同修。

    师父曾说过:神不把人和他们当同类的,而我们怎么能把自己混同于常人呢,我们已经是伟大的助师正法的神啊,这不是不谦虚,这是对真实的坚信,我们不是个人修炼,在面对邪恶的迫害中,我们可以把那些被邪恶利用的人性尚存的人当成可慈悲救度的生命,用我们善的一面对待他们,然而我们是不能和这些生命划等号的,更不能把他们当成可制约我们的什么力量,否则,就是对自己与大法的侮辱,同时也是自己被迫害与阻碍我们正法的一种因素。

    以大法更新后生命的视角正见一切

    大法弟子 童话

    速印机柔和地、有节奏地运转着,每分钟欢快地"吐"出近百张真相材料。当我心态纯净、详和的时候,这速印机是这样的与周围环境相协调一致。

    想到楼下街道上那几位雇来的盯着邮筒的、四处张望的"外地男青年",我心里觉得真有意思,成千上万的交流、洪法材料就这样送入弟子手中,流入民众手里,在另外空间犹如一发发威力无比的炮弹,将破坏法的邪魔灭尽。

    由于一位同修的"大意",用我的固定电话给另一位同修手机打电话时,对方说"你赶快把电话挂了,我在保卫处。"这样我的电话被暴露了。(后经证实这另一位同修当时被抓,至今被关)。

    按"一般情况",同修料定我处可能处于包围的危险之中,"建议"我出去"?"一段时间。这"一般情况"就是旧势力所认可的、所安排的、迫害法的一部分,并且正在时时发生在我们身边。

    是啊,旧势力迫害大法的邪恶安排,给我们演化了一幕幕在这个宇宙中本不该存在的假理,并深深形成了我们或许不易觉察到的变异观念,并指导着我们的行为,给旧势力迫害法有可乘之机。我们思想上如果没意识到这些,哪怕是再小的缝隙,邪恶也会乘虚而入,并放大我们的不纯净,影响我们的正法进程。

    对于这种情况,我脑子空空,心态详和,好象与我没什么关系,无动于衷。因为我没有旧势力所安排必须如何如何的假理概念。"那么你修到哪一个境界中呢,你在微观的生命构成的那一部分就和那一境界是连系的;你再往更高修呢,你就跟更高连系着,就断绝了以下的所有层次的连系。就是这么一个关系?"(《在2001年加拿大法轮大法修炼心得交流会上的讲法》)。

    做为一个大法粒子,在任何问题的认识上不仅应是超常的,还应以大法更新后生命的视角,超越旧势力演化出的时空看待一切问题。放下自己一切利益,用纯净心态维护产生所有生命的法--宇宙的根本,有谁能说、有谁敢说你不对呢?

    用正念证实法的过程,也是改变旧宇宙相生相克的理的过程。"有人讲什么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那是常人中的一种邪说,那魔永远也不会高出道的?"(《转法轮》第五讲)。邪不压正。"真善忍是法!是宇宙大法在不同层次的体现,绝不是人所认为的人的什么思想与常人生活的准则。如果邪恶已经到了无可救无可要的地步,那就可以采用不同层次的各种方式制止、铲除。"(师父经文《忍无可忍》)

    我虽看不到另外空间,但我坚信"物质和精神是一性的"(《转法轮》),正念一出,光芒万丈。我坚信,伟大的佛法--法轮大法给予我的能力可以把邪恶形神全灭。

    后经证实,后又有10多位同修被抓。

    时间一天天过去了,我这里一切如常。

    我以我的正念,融化了邪魔在我这里检验、迫害大法的企图。

    几个月过去了,速印机继续运转着。

    一天,有同修告知说:邪恶已掌握了你们的情况,知道了你的方位,已经盯了一个多月了。有可能你那儿今天晚上要 "热闹"了,又有消息传来,有位学员被抓后是"爬"着出来的,他是去过我处的xxx,了解我的情况。他们建议我出去"躲"一段时间。

    告知我消息的并给我建议的是放下生死,拚闯过来的弟子。

    在迷中,处于旧势力的包围之中,感觉到看不见的邪恶之场压了过来,有些心跳……

    "为什么要这样?"我心里想:"我维护大法、救度众生,在这浩瀚大穹之中,我做的是最好的、最神圣的事情,我没有错?", "既然我没错,我为什么要"躲"呢?我要"躲"出去,不就默许、配合了旧势力的安排吗?"

    对于那位"爬出来"的学员,我没有任何人的心态,我此时体悟到善的力量,心中充满爱伶和慈悲,我希望他再站起来,并以我的正念之场唤起他的正念,而不是马上把他称作为"叛徒",把一个尚有希望的生命推向深渊。

    旧势力在哪里?就在我身边,就在我身上,我不纯净的部分迎合了旧势力的安排,他们才有迫害法的借口。"既然旧的恶势力非要给我们清除他们的机会,那就好好利用它。历史上没有过,也算是难得。"(《在华盛顿DC国际法会上讲法》)。

    我想:要让伟大的佛法在人间得以体现,我要改变旧势力迫害法给我的安排。 "据特异功能看,那个地方有黑气,认为是病气;中医看就是那个地方脉不通,气血不通,脉淤塞;西医看呢,就是那地方溃疡、长瘤、骨质增生或者是发炎等一些现象,它反映到这个空间就是这个形式的。你把它那个东西拿掉之后,你就发现这边身体上啥都没有。什么腰椎盘突出、骨质增生,当你把那个东西拿掉之后,把那个场打出去之后,你发现马上就好。你再拍X光片子,什么骨质增生也没有了,根本的原因就是那个东西在起作用。"(《转法轮》第七讲)。

    从自己思想清除掉旧势力安排的偏离法的不纯净因素,正念一出,威力巨大?"法正乾坤,邪恶全灭"。以大法更新后生命的视角正见一切,邪恶自灭!

    我没有行动,心静如水,一切如常。

    时间一天天过去了,一切如常。

    从旧势力的观念来看,这两件事情的结果有些不可思议,表面上好象是被遗忘的角落,但没有偶然的因素。因为大多这种情况,邪恶都能得逞以迫害大法。

    "历史上的正面教训对人好象永远也不能引以为戒,相反地人总是为自己的利益引用反面教训为戒。"(师父经文《佛法与佛教》)。同修们啊,大法弟子正法,历史上从来没有过,我们在创造历史。弟子们正念除恶、闯关的故事已屡见不鲜。以法为师,从正面吸取教训,将会使邪恶自灭;否则从反面吸取教训,谁高兴?邪魔高兴。 不是旧势力不想在我这里下手,也不是邪魔"心慈手软",而是我以一个大法更新后的生命去正见一切,正一切不正的,全面否定旧势力安排的一切,不给旧势力、邪恶有任何钻空子的机会,改变了旧势力在我身上迫害法的安排。我是大法粒子,而法是庄严、神圣的!

    写到这里,我想起了最近明慧网编辑部的文章《法理与人情》中指出的问题:"法理是严肃的,修炼是严肃的,与世间的人情、工作万万不可混淆不清。在关系到法理的大是大非面前,我们是否能时刻让自己神的一面用法理来主导自己人的一面,对于正法和修炼都是至关重要的,而人的情(情面、世故、苛责、因人废事等等一切人情)却是阻碍我们神的一面起主导作用的粗颗粒物质。"

    我认为,正见网《认清魔的幻化形式,迅速完成人到神的转化过程》一文提出的一些问题很值得我们每一位同修重视并在法理上明白,不给邪恶任何破坏法的可乘之机。正一切不正的,"无所不包,无所遗漏",并为我们大法一切正的因素负责。

    我们是大法弟子在走最后圆满的路。走正自己的路也是证实法的一个方面。

    以大法更新后生命的视角正见一切,彻底从旧势力的桎梏中解脱出来!


    TOP

    严格用大法要求自己及向内找

    台湾大法弟子

    修炼至今已有三年多了,每每看到网路上同修的文章,自己就觉得惭愧,因为自己的许多藉口(没时间、文笔不好、怕心等等),使自己一直无法提笔写出自己的体悟,但总觉得自己应该突破,写出心得的同时也是在检视自己。以下是自己的一点浅悟,不妥之处请同修指正。

    考试、时间

    公司于去年做出人事升迁规定:要升主管需通过美国保险协会LOMA考试第一、二科;当时总觉得对名、利看淡了,升不升主管、加不加薪对我而言并不重要,且自己本身英文能力并不是很好,要看英文书参加英文考试,需要花费很多的时间;在大法及大陆大法弟子遭到如此邪恶的迫害下,更觉得应该全身心投入大法中,没有那些多余时间看其它书籍,所以虽在协理多次叮咛下也迟迟不愿报名参加考试,今年五月份虽报了名考第一科,却一直没看书;五月份江XX到香港,我也要到香港抗议,时间就是那么巧跟考试同一天,我就顺理成章的想大概是不让我去考试,应以大法为重;但在师父的点化下,我在考试前三天才开始看书,在短短两天,我不忘学法炼功后再看考试的书,一天看12个多小时,心静、不急不燥,说也奇怪竟将书看完且去香港当天早上参加考试,下午搭机到香港,成绩公布后,“过了”,有点不敢相信,但确是事实,更让我感到师父的慈悲;十一月份再次参加考试第二科,也同样在很短的时间内看完并通过考试,是大法给的智慧,同时也以结果证实大法。

    在这两次考试中有点感想:

    “我们这一法门是直指人心,不是从物质利益上使你真正地失去什么。恰恰相反,就是在常人这种物质利益当中去磨炼你的心性”(《转法轮》)。修大法是很有福份的,该是你的就会是你的,不会因为修大法而失去了。事实上每件遇到的事都不是偶然的,都在考验弟子的心,当常人的事与大法的事有冲突要做选择时,你的心怎么动,是把大法摆在第一位,还是以常人的事为重;在做出决定前多种思绪翻腾,决定以大法工作为先时,在做大法的工作时是那么的踏实与喜悦,我悟到了当你用人的观念想觉得有冲突、自己不行,这一念或许就定了;但对一个神而言是没有界限的,修炼人应该要有坚强的意志,当你的心坚定,干扰均能迎刃而解,在读书时,我感到自己突破了“时间”对我的制约,读了很多书且真的读进去了却不觉得时间快,仿佛跳出时间的束缚,当我们跳出人的观念,我们就有能力不受这个时空制约。

    向内找

    师父说过:“只要到大法的炼功点就觉得走进了一块净土,走进了一块最神圣的地方。人们都互相地你关心着我,我关心着你,这在人类的任何一个环境中都是找不到的。为什么能这样呢?就是大法弟子每个人都在修炼自己。出现问题,出现矛盾大家都在查自己的原因,是不是自己做得不好造成的。”(《法轮佛法(在美国西部法会上讲法)》)

    师父还说“我经常跟大家说这样的情况,就是两个人发生矛盾的时候,各自找找原因:我这儿有什么问题?自己都找找自己有什么问题。如果第三者看见了他们两个人之间有矛盾,我说那个第三者都不是偶然让你看见的,连你都要想一想:为什么叫我看见了他们的矛盾?是不是我自己还有不足的地方啊?这才行。……我说我尽量不落下一个得法的弟子。我都能这样做,你们为什么不能够善意地对待所有的人呢?(鼓掌)如果你们碰到矛盾都能向自己内心找一找,是不是我有问题?我说什么事都好办,那个修炼的速度就飞快飞快。”(《法轮佛法(在美国西部法会上讲法)》)

    师父在《法轮佛法(在欧洲法会上讲法)》中说:“那么发生矛盾的时候要各自向内找自己的原因,不管这件事情怨不怨你。记住我说的话:不管这件事情怨你还是不怨你,你都找自己,你会发现问题。如果这件事情绝对地与你没有关系,没有你应该去的心,那么这件事情就很少会发生在你身上。如果你没有这颗心,就不会引起矛盾,得对你修炼负责任的。是凡矛盾发生在你身上,出现在你这儿,出现你们之间,就很可能与你有关系,就有你要去的东西。不管怨不怨你,我的法身在去你的心的时候,可不管这件事情怨他还是怨你。”

    师父在《精进要旨》“清醒”中说:“我经常讲一个人要是完全为了别人好,而没有一丝自己的目的和认识,讲出的话会使对方落泪的。”

    当自己与同修有不同的意见时,看到自己与同修之间有几种现象:

    现象一:“我已经向内找了,没有我要去的心,是对方自己有执著心过不去。”我们在向内找时往往都是只找到表面而不是挖根,有时甚至还在找藉口或向外找。

    现象二:“坚持己见,认为自己的认识是对的,要别人接受自己的认识,依自己的认识去做,认为别人的认识不在法上。”当自己的认识与同修不同时,应善意地表达,先静下心来听听别人的认识,或许自己的认识也加入了自己人的观念和执著,并不完全站在法上,同修的认识是真的不在法上,还是只是与我的认识不相同?

    现象三:“反正我讲的他也不会听,没有用,就干脆不讲了,放在心里。”不能坦诚相见,这样对吗?我想我们应发自内心的善心真正地为对方好,大法弟子之间需要的是坦诚相见、互相勉励,共同精进。

    什么是影响我们不能向内找或找不到的原因?是什么让我们与同修之间不能坦诚相见?关键在我们心中,不要给自己找藉口掩盖自己的执著,师尊的话我们都读了很多遍,同修之间也常常拿出来讲,但知道并非修啊,做到才是修。

    最后以《洪吟》“实修”与同修共勉:

    “学法得法,比学比修,事事对照,做到是修。”

    (转载自明慧网)
    TOP


    正见周刊(第2期)

    2001年11月11日-11月17日

     

    正文

    天方神谭--给生生世世的有缘人

    大法弟子

    亲爱的中国同胞们,你们都是有缘人啊!但愿我写下的自己在法轮大法博大精深法理中的点滴所悟,能敲醒你们沉睡的心灵。

    一、因缘

    我们原是宇宙不同层次中产生的生命,是神,在那个美好的境界中一切都是永恒的,这些都是宇宙的法给我们开创的。我们知道自己的同等及以下所有层次中的一切,这些都是宇宙的法在不同层次的体现。

    一天,师父来了,表现形式和我们差不多,他告诉我们宇宙不仅是我们看到的一切。我们只知道宇宙由物质所成所住,其实宇宙中还有一个法(用人的话概括地说就是“真、善、忍”)。宇宙由之而成,顺之可住,离之则坏,背之必灭。

    我们都知道宇宙中有一个现象,就是一些不同层次的小宇宙中会发生周期性的变化,变得非常不好了,就会发生爆炸性的解体,然后高一层次的神再将以下组成新的宇宙。我们也曾想到自己所在的层次是否会出问题。

    师父讲,宇宙的法是不变不坏的,宇宙中的一切物质都是有生命和思想的,当大宇宙中的层层众生都偏离了法,所有众生就将面临严重危险。这时他将下到人间正法,因为人这一层是在宇宙的最中心,在这里讲法宇宙的各个层次都能听见。他将以宇宙的法再次圆融一切,众生得法而从此改变“灭”的形式,因为宇宙的法有修补的机制,具有拨乱反正的法力。

    有一些神不相信他的话,在他们看来他和他们差不多嘛,说的虽然好,是不是一点儿不差呢?有一些神决定拭目以待,有一些神想让他试一试并要帮他忙。而我们当时认为师父讲的正是开天辟地从没讲过的宇宙的真法,我们相信这个法,我们愿意为了宇宙的未来和他一起去人间。

    三界谁敢去?尤其是人间。很早的时候神造了这样一层空间,这里是宇宙的垃圾站,宇宙中所有物质(生命)变质发沉了都往这儿沉。当人是非常可怕的,因为人的空间看不到宇宙的另外空间,看不到宇宙的真相。而宇宙中甚至三界中的任何一个其它空间都可以看到一些空间,知道一些那个层次中的理。人却什么也不知道,容易在迷中做坏事错事,不断造业,可能会轮回成不好的生命还业,造业太多太大,就面临最痛苦的形神全灭。然而,正因为这个不好的迷的环境,人却可以修炼,通过修炼人可以返本归真。但是说返回去谈何容易,人之所以掉到这一步上来,是因为变得自私了,本性已被层层埋没,在人类社会中被眼前物质利益所惑,悟性极差,纵有返本归真的愿望,却根本上放不下各种执著心,要想修炼回去简直是不可能的。(一些神看到这一点开始度不入三界的副元神,这正是那一层次的神偏离法的表现。)从来没有一个掉下来的主元神能返回去的。这里真是谁来谁害怕。

    然而我们决心已定,向全宇宙的众生发誓,此一去,将竭尽全力助师正法,无怨无悔救度众生。


    二、安排

    这是宇宙中的头等大事,专门有神安排,我们被安排层层转生结缘。与此同时,师父也层层下来,每一层都有神决定跟下来。

    这时的地球成了宇宙众神的焦点,从此地球上发生的每一件事都是为了正法这件事。地球这个位置上,早已经历了无数的毁灭与再造。每次大更新,地球上的人形像都不同,有一些当时还不错的,就在爆炸前被神拿到其它空间中去了(也就是现在的外星人),这些人的人体都是阴阳不全,修炼起来很困难的(男女双修就是外星人的一种修炼方法)。为了在人间正法时人配听法,神们特地仿照自己的形像造了这一期地球人。神还做过多次试验,在本次文明之前就有多位大觉者下世度人,然而人的确难度,他们能度的也只能是副元神。人类最终都要一次次被销毁。因为神选在东土传法,需要深奥的语言内涵,每次劫难都对中国文化有所保留。斗转星移,宇宙各个层次更加偏离了法,地球在经历了大洪水的洗礼后终于迎来了本次人类文明。东土文化以喜玛拉雅山的史前文化为起点,西方民族则从零开始,但许多民族都留传着先知们对正法之事的预言。

    这时,我们先后纷纷下到人间开始在三界内的轮回。所有的人都需要到中国转生结缘,然后再转生到其它国家。宇宙太大了,我们又来自差别很大的不同宇宙体系,每个体系在中国出现都要给三界内从生命到文化带来翻天覆地的变化。而师父为我们负责也在人类历史不同时期转生到不同国家民族与我们结缘。我们做过各民族的帝王将相平民百姓,人类的历史正是由我们写成。

    我们在人间这个迷的环境中难免造了许多业,为了能在今天以人身得法我们也不知吃了多少苦,我们被安排在战争、灾祸和疾病中一次次死去活来地消业,这样才不致因造业太多而被销毁。本次文明刚开始不久就有三位大觉者下世给他们的民族传法,我们许多人都曾追随他们修炼过,佛教重在善,道家重修真,而耶稣的忍耐牺牲被神作为传法度人的典范。一千多年来,这些法理约束着人心,使人类社会保持着一定的道德标准不致很快走向灭亡,因为还有神不断从宇宙的不同层次下来得法。

    相生相克是宇宙一定层次往下的理,当它偏离了宇宙特性变得极端后,一些神认为任何事都需要很大的阻力才能让它成。于是魔难一直与修炼和度人如影随形,佛佗不得不放弃肉身,老子只留下五千言就匆匆西去了,耶稣必须要被钉在十字架上。在进入了末法时期的最近五百年后,破坏正法的魔就更猖獗了,共产主义摧毁了人类几千年的传统信仰。在一些神的放纵下,外星人进入了人的时空,它们并不清楚正法的事,只想占有完美的人体,而它们传给人的科学却更进一步毁灭了人类。科学不能证实神的存在,它给人带来的眼前物质利益使人越来越迷信依赖它而不信神(终于罗马教皇都承认了漏洞百出的进化论)。

    宇宙很高层次都在末劫之中了,所有的神都不再管人度人,人渐渐失去了心法的约束,正法将要开始,我们凭着天大的缘份先后转生到中国。中国开始流传起了气功,人们重新认识到了超自然的力量从而想寻找生命的答案,然而气功的任务就是传修炼最低一层的东西,不讲法,渴望真理的我们一次次失望,但却为今后创造了环境。在物欲横流的社会,我们已完全迷失了,不知自己为什么活着。


    三、回归

    一九九二年五月十三日,师父传出了宇宙的最高法理,法正乾坤。然而师父以修炼的最低层次--气功的形式,用最浅白的人类的语言来讲法,也迷住了一切宇宙众生。“真、善、忍”听起来很普通也不陌生,难道这就是能拯救人类和整个宇宙的法宝?

    是的,它普通正是因为它是宇宙一切物质生命的特性,无所不包,无所遗漏。它不陌生是因为它是构成生命本源最微观的因素,就存在于我们的每一个细胞中,我们就生存在它的怀抱。从前所有觉者们悟到及在人类传播的也是对它的部份反映或从它衍生出的法理,然而开天辟地从无一人能把它一语概括,真正讲出下至做人上至做佛道神的标准。大道无形,至简至易,古今中外,有谁能指出修炼就是修人的心,任何环境下都要向内找,无私无我方为正觉?有谁敢没有任何规定地在常人社会中这样大面积地带徒弟?

    我们再次闻佛法,就为了我们当初冒着天胆下来,师父把这个法给了我们。有人一下就明白了,这正是我在找的东西。有人只觉得“真、善、忍”好想修炼,还不太相信其它的。顿悟也好,渐悟也好,佛性已出。就为了我们返本归真这一念,师父从此把我们当作弟子来带,无条件地把所有修炼的东西都下给我们的主元神,承担了我们在层层宇宙及人类历史上所欠的一切。我们肮脏的思想被清理,多少人马上就再也不想抽烟喝酒吸毒性乱。我们有病的身体不断被净化,多少人从百病缠身变得“无病一身轻”。我们的精神随着一层层法理升华,从为名利勾心斗角的自私泥潭脱颖而出,享受到了能为他人着想的快乐。短短的七年中,一亿人得法修炼,人类社会的道德由此而回升,人类因道德败坏而面临的灾难因此不存在了。佛法从地球穿越整个宇宙,众生纷纷同化大法,宇宙因此走过了浩劫。

    修炼最难的就是任何情况下都向内找自己的错误,古今中外几人能做到?只有宇宙大法才能使我们真正心服口服地做到了这一点。大法如此神奇,师父安排我们在常人的矛盾中悟道,我们有时会过不好心性关,师父总会耐心再给机会;而当我们心性关过得好时,马上就有思想上的升华和身体上的变化,大法从微观上改变了我们。我们越修心越明,只要完全遵照这个法“真、善、忍”的标准去做,今生就一定能回到宇宙中我们先天的位置上去。


    四、助法

    师父此次传法就是要看宇宙众生的心态,给每一个生命选择自己位置的机会。在宇宙任何一个层次的神看来,师父并没有比他们更高的法力,就象有人不相信大法一样,一些神也不相信师父讲的是宇宙大法,他们还要继续按他们过去偏离了法的安排行事。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他们安排的法难开始了,他们利用人中将要被淘汰的败类铺天盖地地造谣,采取暴力恐怖手段打压法轮功学员,酷刑、株连、精神摧残无所不用至极。只有一个目的,就是动摇大法弟子对法坚定的心。他们的谎言毒害了人类,使人不能得法从而失去得度的最后机会。另外空间宇宙众生偏离法产生的及人类的业力全部向地球压来,师父在默默承受着一切。

    大法弟子不需要师父出来证明什么,师父已经把宇宙大法给了我们,大法赋予弟子能明辨是非的慧眼,摔摔打打中修出来的是一颗颗对法坚定的心。大法弟子开始兑现那亘古的誓言,在巨难下坚定地证实着大法、讲清着真相,以大善大忍之心争分夺秒地救度着众生。我们中有多少人在邪恶迫害下失去了人身,多少人在酷刑折磨中度日如年,然而正是在监狱、警察局、拘留所又有多少人得法,也成为坚定的大法弟子,汇入了助师正法的洪流。

    大法弟子在正法中修炼,生命在正法中辉煌,正法弟子将成为大法的一部份--未来宇宙的保卫者,与宇宙同龄。


    五、败物平

    现在的地球上所有人都与这个法有关,只要正法没有结束,都还有机会修炼,大法会度一切可度之人。当听到法轮大法“真、善、忍”时,每个人都会在心中有一念,这就是神预言的最后的审判。好人认同大法的人会促成今后修炼的机缘,坏人反对大法的人将被新宇宙彻底淘汰,罪人将在几乎是永无休止的层层灭尽中还业。

    将来新的人类,人体永远同有阴阳存在可以修炼,任何神下世都要度人的主元神,现世现报的现象会使人少作恶多行善,每个人都不是只为自己活着,人体的许多功能都能得到运用。“真、善、忍”将给人类带来最美好的一切。人类会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都传说宇宙中发生的这个故事。


    诗云:

    同心来世间,
    得法已在先。
    他日飞天去,
    自在法无边。

    (《洪吟》“了愿”)

    我对“誓约”的一点浅悟

    大法弟子

    我对誓约的认识一直很模糊,只想着只要紧随师尊的正法进程就没问题了。但一路上总是跌跌撞撞的,自已也悟不出个所以然。

    近来我在网上看同修们的体会,同修们把自已的所悟,吃了许多苦、摔了许多跟斗后悟到的心得无私的都奉献了出来,我经常被感动得落泪。同时使我真正洞彻着我的内心深处,我发现了许多藏在深层的私心。其实我的“紧跟师尊正法进程就没问题了”的想法后面充满了自私,想的都是“我”:“我”做好了才能离开;“我”怎样才能不被落下了等等。甚至我对兑现誓约的想法后面也充满了自私,经常想到的是“誓约兑现不了我就回不去了”,并没有真正地明白誓约的神圣内涵,有意无意地把兑现誓约当做了“回去”的手段。其实我悟来悟去都没有跳出“我”,总也放不下“我”。

    师父在《佛性无漏》中曾指出:“其实你们以前的本性是建立在为我为私的基础上的”(《精进要旨》“佛性无漏”)无论这个“私”来源于哪里,如果“私”念不根除,就永远达不到大法粒子的真正标准,也就成了邪恶的旧势力干扰破坏的理由。当我下决心要根除这个“私’时,突然间我对师父所讲的“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正觉”(《精进要旨》“佛性无漏”)有了跟以前完全不同了的认识。

    我们对主佛立下的誓约是神圣的,是没有私的,根本就没有考虑自已如何如何,是因为我们对主佛、对宇宙大法的正信是永恒的。因为我们下到迷中来了,才有了旧势力对我们的正信这样或那样的干扰,再加上自已在迷中做的错事所造成的业力,但这些都不能是自已有“私”的理由。根除它,因为我们的誓约是无“私”的,那么我们兑现誓约的过程也一定是无“私”的,应该是金光闪闪的。

    我总是隐隐地感到我们不只是对主佛立下了神圣的誓约,还对其他的许多生命有过承诺,但这些师父都知道,师父也一直在为我们安排着一切。就象师父在经文《在华盛顿DC国际法会上讲法》中所讲的那样:“所以在当今世界上,我们不能够不为其他众生负责,我们不能不为其他众生将来得法负责,我们不能不为其他众生将来得法奠定基础,因为他们很可能是你们那一体系中的生命。”

    有一次我从学校的午餐室出来,当我想拉门时,正好有一个小伙子也推门进来,不知为什么,看到他时我心里一乐,好像自已知道他是来得法的。第二天,我带上了西班牙语的大法简介来到午餐室,这个小伙子也来了,并主动过来打招呼。交谈中我得知他是巴西人,他懂西班牙语,于是我便把大法简介给了他,他很高兴地走了。

    有一天我去一家政府机构办事,走错了方向,当我向一老者问路时,他竟然一直把我带到了这家政府机构的大门口,道谢后我给了他一份大法简介,并向他介绍法轮大法,当他接过简介的那一瞬间,不知为什么我突然感到天上有许多的佛、道、神正在看着我笑,我往天空望去,除了蓝蓝的天什么也没看见,因为我不属于开着天目修的。但我知道今天走差方向决非偶然,好像就是为了让这位老人得知法轮大法。

    还有一次和一位同修去移民局属下的一家办公室办事,当我见到要见的那位官员时,不知为什么我好像知道她正在等着大法,刹时我淡忘了自已要办的事,于是我不停地用各种方式向她介绍法轮大法,我感到我的慈悲不停地向外溢着,把她罩了起来,同时,我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她的善正在被唤醒。在回去的路上,同修问我怎么搞的,与要办的事无关的话讲了那么一大堆,事情看来要办砸了。我觉得不管事情办得怎样,我做了我应该做的事,仿佛了却了一桩心愿。即使自已的事没有办成,我也没什么可后悔的。不久后,同修告诉我事情办好了。

    每个弟子所走的路不一样,兑现誓约的方式也不可能一样,但我们一定都是在“发心度众生,助师世间行”(《洪吟》“助法”)中兑现着自已的誓约。我悟到兑现誓约的过程其实不就是锤炼“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正觉”的过程吗?就象师父在经文《正法时期大法弟子》中所说的那样:“这段时间不会长,却能锤炼出不同层次的伟大觉者、佛、道、神以至不同层次的主的威德”我以前对“威德”的理解也是很浅的,只明白“威德”是修出来的。但怎样才能修出“威德”呢?现在我才真正懂了,没有“正觉”,谈何“威德”!

    以上是自己所在层次中的一点认识,不妥之外请慈悲指正。

    浅谈空间

    大法弟子

    不同大小颗粒的粒子构成了不同层次的不同空间,同样大小颗粒的粒子也可以构成同等层次的不同空间。而在佛的世界里没有空间的概念,那么空间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其实空间是神,是管理一定范围、一定量、一定特性粒子集合的神。对于本空间内的粒子,空间之神就使之互相之间可以发生作用,比如现代科学所讲的电磁力、万有引力等相互作用(其实这些作用本身都是神)。对于非本空间之神掌管范围之内的粒子,就不能和本空间之内的粒子发生相互作用。这样,因为粒子间互不影响,所以不同空间之内的生命体就可以互相穿身而过而互不影响。

    不同空间之间的粒子也并非绝对互不影响,举例说明:比如有两个空间之间的光粒子可以相互作用于其他粒子,那么这两个空间的生命体就可以相互看得见。而微颗粒空间的光粒子可以穿透粗颗粒空间对其没有任何影响,这样粗颗粒的生命体就看不到微颗粒空间的生命体,而粗颗粒空间的光粒子不能穿透微颗粒空间,那么微颗粒空间的生命体就可以看到粗颗粒空间的生命体。其实不同空间的粒子间作用并不仅限于光粒子,空间之间的粒子相互作用是相当复杂的。一个神可以逾越他同等境界和低于他以下境界的所有空间,但却对高于他境界的空间无能为力。

    人类所存在的空间是一个非常特殊的空间,在这个空间内粒子间的距离比例被限定了,所以这个空间的生命不能变大、变小,(人类空间也是可以变大变小的,只是因为比例不变,所以人自己看不出来。)而在其他空间是可以变大变小的。这个空间的物质对另外空间的光几乎没有反应,所以人不能看到另外的空间。

    在佛的世界里,没有空间的概念,没有距离,也没有大小。佛身体的粒子完全由自己控制,想变成什么就变成什么,想怎样组合就怎样组合。在自己的境界范围内,佛道神有能力创造和改变空间。

    空间这个生命也发生了变异,最典型的例子就是牢房对大法弟子的迫害。手铐、脚镣等对大法弟子的迫害实质上也是空间发生变异参与造成的结果。大法弟子来自遥远的天体体系,境界之高不是三界内的物质有资格迫害的,三界内的一切物质与生命都是大法弟子的正法对象。

    让我们突破空间的概念,正一切尚未正法的宇宙空间。

    个人浅见,望同修慈悲指正,合十。

    学法·配合·祥和·怕

    大法弟子

    谈谈“学法”

    近日一个功友来看我,她每天做资料,却一看书就头痛,怎么也解决不了,自己也很着急。其实,像她这样的功友还是很多的,因为在过去的实修中没有打下坚实的基础,一直没有在学法上真正下过工夫,在现在这样的艰难时刻,就更难以解决这个“历史遗留问题”了。其实我觉得很多人长期处在这种状态下,是由于他们对学法的真正意义并无领会,以为是在看什么理论,好像表面都明白了,看来看去也不过如此,因而虽知要加强学法,心里却没有决心去克服困难。其实学法威力之大超越一切,我每次过不去难就听师父的话“多看书”,其实法就是一切,在法中明白的宇宙的真正真理的不同层次展现,能使一个修炼人豁然明白很多问题的实质,同时才能在这纷乱的人世“透过表面看实质”,尤其在这样一个艰难的环境中,能否把握住复杂表象下的实质是非常考验人的。我个人理解其实这是最考验人的,在法中明白了,什么都过得去,旧势力的安排如同儿戏,而我们却在不断得道,当然我们是必胜的。


    谈谈“配合”

    好几次有功友来找我,希望我配合他们做一些事,结果机缘都不成熟,未能成行。后来我理解其实什么时候谁和谁在一起做什么都有严密的安排,有时候怎么也找不着某人,硬找到就出问题了,其实工作中的配合是和修炼的状态进度严密切合的,用人的思想想如何如何好,最好他怎么样,她那么样,他得配合我如何如何,最后都不行,而不执著的时候,一切宛如水到渠成般顺应,到时自然有相应的人配合。在不成熟的阶段,我做过许多“拔苗助长”的事,结果得到了很多惨痛的教训,同时我也发现对别人的“状态不好”一定要宽容(对自己要严格,宁愿自己多做牺牲,但不能要求别人做同样牺牲,得他自己愿意才行),因为每个人都会有比较低落的状态,也是修炼中的一环,因为他有尚未解决的心性问题,一定要自己解决掉才能继续前进,等他解决了一定会主动去做工作,所以对别人要理解要宽容,尽量帮助他解决实质根子问题,而不能要求别人如何如何。在法上提高了,一切都是自在自如的,甚至能“心想事成”。所以我觉得在心性上、在法理上一刻都不能松懈,再艰难也要引导大家实修,在具体工作上大家要相互理解、宽容和互相配合,要考虑年老体弱者的安全,要考虑每个人的层次境界,让力量还不强大的先从小地方做起来,等自己发自内心强大了,再做得更好。以前我总是用自己的状态去要求别人,总觉得,我能做到你为什么做不到,其实是自己的心性问题,有妒忌心和争斗心,也给工作带来损失。还有些人好面子,自己心里不稳却不好意思说,等出事了守不住心性。其实学员都是一点点修过来的,有什么心里不稳,有怕心啊,哪里闹不懂的,问问老学员,交流交流,在法上提高了,就什么问题都没有了,心性上的问题逃不过的,有执著一定会出问题。


    关于“祥和”

    有一个非常好的老学员最近从劳教所出来了,她是我认识的第二个没被“转化”而出来的,但她却觉得绝食是一种过激的行为,一直不能理解为什么有些弟子要这么做。其实我觉得“绝食是过激行为”那是人固有观念中的认识,是因为人在做这样的事时往往带有过激的心理,但修炼人出于对宇宙真理的维护和对无知众生的慈悲所做的一切赋予了人类行为全新的内涵。在人看来,一个人很温和很顺从很祥和就是好人,如果违背了自己的意志,不管对方对不对,都不能去理解接受,这是人不好的思想,所以大法弟子不配合邪恶,坏人就会说你们为什么不“忍”,其实是人的观念和私心在起作用。我感到过去宇宙中哪怕最好时期形成的观念也还是不能在正法中来起作用,因为正法将开辟“开天辟地”所没有的最纯正的一切。其实我们大法弟子在利用人的一切正的一面的行为所做的一切,所带来的内涵超出过去生命所能理解的一切对“好”的认识,是前所未有的“好”,也就不受人的行为观念(甚至过去神的观念)的制约,是在开辟新的天地,所以我觉得大法弟子绝食不配合邪恶并非不“祥和”而是超于人所能理解的“祥和”所涵盖的范围,是更伟大的境界在人间的体现。


    也谈谈“怕”

    最近对“怕”这个问题有了更深入的理解,拿出来和大家一起探讨。以前只知道要在修炼中去掉“怕”心,但总不能认识其真正的原因。有时处在危机关头,却没有“怕”的感觉;有时很莫名的心中有隐隐的“怕”,似乎并不和外界处境有完全直接的联系;有时同修心中对某事觉得不稳,但为了“去怕心”毅然前往,最后果然出了问题。以前自己也搞不懂这种心中隐隐的预感到底意味着什么,进吧,似乎有几分挺而走险的味道,而退的话心中又觉得不是味儿。近日在学法中明白一个理,其实“怕”不是一个独立的因素,它往往是我们本体中没修好、没演化好的那部份中所隐藏的不好的东西,同时对应到相应的宇宙空间(因为“人的身体和外面的空间是对应的”(《转法轮》),那么就意味着在一个相对应的空间间隔中隐藏有邪恶,当在正法中我们哪怕在表面危机但实质没有触及那不好的东西时,往往表现在外边也很坦然,但当触及到邪恶因素时,就会有心中不稳的感觉,此时如若不能在法理上认识自己是哪部份没修好导致邪恶有了生存空间,而只在人的表面用人的行为来“去”所谓的“怕”心,反而不能起到制邪的作用,而遇到危险,因为“炼功是那个体在起作用”(《转法轮》)。所以我发现每当心中不稳或觉得有“怕”的感觉时,一定要仔细自省找出自身滋养邪恶的因素,在正念除掉自身不足的时候,也就相对应的除掉了对应外部空间的邪恶。而如果不能正视问题的实质,只在表面“发正念”往往还是会有漏,因为自身问题不解决,正念之场有漏,躲得了今日躲不了明日,还是会被钻空子的。

    这是我对几个问题的看法,和大家交流切磋。

    向华人讲清真相的一点体会

    大法弟子

    华人作为旧势力破坏的重灾区,一则表现在直接受邪恶场的控制,讲真话的代价高昂,二则当今的中国是典型的末法时期,整个社会道德观念扭曲了,变异了的观念使人在干坏事时,你告诉他在干坏事,他都不相信你了。在摆放未来位置时,国内华人就好比在悬崖峭壁上行走,一不小心就落入深渊中。师父普度众生,珍惜每一个生命,特别是来中土结缘的众天国之王。当旧势力看到他们灭亡的下场时,更是紧紧抓住他们仍控制的人(其中多数是华人),使他们成为其殉葬品。认清这场邪恶后,我们更明白了大法弟子的职责。我们不能象过去的神度人那样,只挑容易度的副元神度,我们大法弟子应以史无前例的大善大忍之心“助师世间行”。

    交谈中,首先我们要纯正自己,这是最关键的事。无论对方迷得多深,说出的话多么邪恶,我们要始终保持平静祥和亲切友好的态度。法是高于一切的,我们介绍大法的人,应象大地河流一样谦卑才能托起万物,托起众生。在另外空间,我们是大法的守护神,我们是战胜邪恶的勇士,对邪恶要彻底消灭决不留情,但在人间我们是大法的传播者,我们的谦和友善是人们接触大法的前提。由于我们目前处在被迫害中,在逆境中,往往容易产生人的抗争情绪,把握不好,就容易表现为争斗心。许多常人就因为我们态度激动,而认为我们走了极端,从而远离大法。师尊早就教导我们,谁说我们好,说我们坏,我们都不动心,总是保持修炼人慈悲祥和的心态。他说大法不好,很多情况是他受害的结果,我们更应慈悲于他,给他再认识改过的机会,如果我们此时指责他,只能把他推得更远。我们一激动,魔就钻空子,让他说出更坏的话,造更大的业。我们脾气不好就改,把好急的坏脾气当作执著心来去,就能去掉,修炼人必须忍。

    谈话中我们不能只讲我们想讲的,而不顾对方是否愿意听,或不顾他的接受能力。多从对方角度着想,其实这才是真正的慈悲。就好比一根救命绳,我们得放到对方能够得着的高度,高了对他来说就救不了命了。交谈中,如果我们落入常人的辩论争执中,这本身就是对大法的亵渎。佛法是高于常人之理的,用低层的理去衡量高层次的理,是绝对解释不通的。《论语》首先强调了要“从根本上改变常人的观念”。我们可以避开常人的思维模式,跳出来从另一角度讨论。同时,我们不能急于求成,寄望于一次谈话就彻底改变一个人。我们讲清真相,主要让他认同“真、善、忍”,认识到镇压法轮功是不对的。

    具体做法上,首先找到共鸣点是谈话成功的起点。人都有明白的一面,绝大多数人都仍有一颗向善的心。我们先从正面介绍大法比较好。如果我们针对对方的特点,先谈一些我们学了“真、善、忍”后自己生活变好了的小事,象唠家常一样娓娓道来,亲切平静,以唤起他对“真、善、忍”的认同。(同时,另外空间打出强大的功力清除对方背后的邪恶因素。)我们要学会发掘对方善的因素,不断加持他正的这一念,以便不断扩大共鸣点。“用智慧去讲清真象”(经文《理性》)难度很大,我们以前在常人中所学的一切知识其实都是为了今天洪法用的。

    我们也可从目前社会现状谈起,(注意:言辞要温和,回忆我们得法前也认为这个世界还不错呢。)我们可以告诉他得与失的关系,告诉他损人利己的事是要用德来交换的。善恶有报这是天理。一个人学了法轮功,他决不会去干贪污受贿、坑蒙拐骗、男盗女娼的事。大法要求我们处处做好人,等等。一个政府守着贪官污吏不抓,反而抓这些好人,这不是政府错了吗?中国需要稳定,但稳定应来源于政府内部机体的健全,党内政府内不腐化,外部力量是不可能动摇其基础的。历史上所有改朝换代都是在旧体制没落的前提下发生的。就好比一个病人,自己不赶快治自己的病,反而把关心他、劝他治病的人抓起来,抓了这个人,他病就好了吗?因为人多,怕以后被利用,现在就把人抓起来,就好比一个小孩,怕他长大犯罪,现在就把他关起来,这样做对吗?宪法规定信仰自由,为什么不依法办事呢?再说,我们从来就不干涉政治,我们在国内国外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让政府从新调查法轮功。

    关于一些热点问题,我们要个个突破。特别是天安门“自焚”事件,一定要详细解释。许多过去同情我们的人,被这蒙蔽,反而讨厌我们了。为什么呢?在变异观念左右下,人们无法理解大法弟子牺牲个人、牺牲小家的洪大慈悲,反而被“自焚”骗局蒙蔽,认为我们都被一种东西控制了,失去理智了。如果我们此时谈话态度再偏激一点,对方更认为我们误入歧途了。始终保持慈悲祥和的心态是至关重要的。

    我们要告诉人们我们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无辜的,都是被迫的。有人说我们在国内给政府给单位找麻烦,我们要告诉他们这一切的起因。比如中南海事件,早在九七年政府就把法轮功的书给禁止了,在逐级上访都没有结果的情况下,我们才去位于中南海附近的国家信访办反映情况。谁知罗干设下圈套,一大早就封闭了各大路口,最后,在警察的带领下,制造了所谓的包围中南海事件。我们的进京上访、国外游行,都是为了让人们了解法轮功真相,别无他求。如果没有政府的错误决定,如果我们不是要修“真、善、忍”,强调要讲真话,要言行一致,要为他人着想,不能让世人被谎言蒙蔽,我们不会承受这么大的苦难的。

    以上为个人体会,敬请指正。

     

    神不会失约
    ──学钢琴悟到的


    大法弟子


    历史上,许多觉者、圣人下来度人,当他们离去时,都曾对地上的人许下承诺,将来发生浩劫的时候,会回来救度他们。

    以前刚得法时,只看书悟到,自己是掉下来的宇宙中败坏的生命,要精进往回修。后来随着不断地在法上理解,认识逐渐地转变,悟到的东西也不一样。

    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不是普普通通的修炼人,许多真正的人已不在了,许多穿着人的皮,里面已经不是地球上世世代代的人了。我悟到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都是天上来的神,是答应过师父来参与正法的。

    可是,过一段时间,所悟的又不同了。这诺言不是简简单单答应给师父一个人的,这是对宇宙的诺言,对众生的诺言,牵扯到他们的生命能否在正法中你答应清理的那个宇宙天体中存与留的问题。 无论是耶稣还是释迦牟尼佛,都曾讲过类似的话。西方的圣人离去前曾答应将来会在劫难来时回来救他们。佛教里也讲过,有一世,众神会转生到人间,是一个人神同在的年代。这是神许下的诺言。

    生活中发生这样一件事,有一天,我的同学答应教我练一首钢琴曲,于是我在琴房里等她。可是她没有出现。我觉得她失约了,有点失望,正准备离去,一个音乐家模样的人走进来,他说“对不起,小倩不能来了,我是她的钢琴老师,正好代她来教你,可以吗?”我当然非常高兴,同学的老师来教我,当然更好啦,更有经验,会教得更好。这时他说了一句话“这样的话,她就没有失约吧?” 我忽然全身一震,我悟到,这不就象是历史上的誓约啊,不是在兑现中吗?!虽然我的同学没有亲自来,但她的老师来,虽然一开始我并没有认出他是老师(一个钢琴弹得远远比我的同学好的人),我只认得我的同学。但我还是要跟他学,因为我明白他教的话那不是更好吗?教得更多、更快、更全面吗?

    虽然现在我们看不到所谓的劫难,因为耶稣并没有再现,因为老子也没有显现,也没有让常人用肉眼看到人神同在。但是,这次是主佛下来亲自度人啊,那历史上不管哪门哪派哪个神哪个佛不都包括进去了吗?那些他们历史上在世界各地留给世人在劫难来时要救度他们的承诺不都一起在兑现中吗?人怎么不清醒呢?这次正法,不管黑人、黄种人、白种人,也不管你道教、佛教、基督教,都可以把你度回自己的世界里去。当这场浩劫过去的时候,那些迷不醒的人能说神失约了吗?不,他们不能,神并没有失约,神是不会失约的。 那么大法弟子中的安排就更为复杂了,你怎么知道你就不是那许下诺言之人?不只对师父,对你们的亲人,对你的世界里的众生。地上流传着神许下诺言的神话只是地上这一层次中的承诺,我们呆过无数的宇宙,层层的空间,光银河系就有三千个像我们一样拥有色身身体的星球。一旦我们在某一个相对较高的层次中许下助师正法的诺言,那么那个层次以及下面一定空间宇宙范围内的所有层次里的生命都立刻被安排,那就是我们的责任,能否正他们所在层次的空间关系到他们生命生存的条件。如果做不到,还叫什么“助师世间行”? “法正乾坤”后,一切回归到最原始美好的状态时,那些没有正过法的层次和空间就成了淘汰的地方,如果本应该我们做的没做好,那些生命将失去一定的生存环境,而那本来是我们答应能够做好的,那不是心性问题吗?那么我们的誓言是穿透层层空间的,这宇宙的主亲自来正法,我们带着自己在不同时空许下的诺言来人间兑现,如若不能履行,那不只是失约的问题,牵扯到我们对这个宇宙所负的责任。牵扯到许多其他无辜的、应被挽救的,而且我们曾答应要挽救的众生的生命。 我们是“宇宙的保卫者”(经文《李洪志师父在美国西部法轮大法修炼心得交流会上的演讲》),“为宇宙中的一切正的因素负责”(经文《李洪志师父在美国西部法轮大法修炼心得交流会上的演讲》),哪一个地方没有做好,都会使正法的进程受到阻碍,会使本来可以保留的生命失去机会。 世人,觉醒吧!不要等历史走过这一页才醒悟,历史的那一刻已经到来,不要因为你觉得不认得老师,而只记住你的记忆里过去那几个宗教中的佛,道,神。要趁自己有人身的宝贵时光,倾听佛法的真理。

    而全世界的大法弟子都应该尽全力地讲清真相,救度世人。

    因为,神,不会失约!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