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的书画大家,往往同是诗人,音乐家、地理学家、考古学家或经史学家、国学大师。我们所熟知的李白、王维、苏东坡、黄庭坚、赵孟兆页 、刘墉、翁方纲、赵之谦、李叔同等等都是有口皆碑的全才。他们多是由深厚渊博的学识和高尚超越的修养来成就其书法艺术的。明董其昌说:“读万卷书,行万里路,胸中脱去尘浊,自然丘壑内营,立成鄞鄂,随手写出,皆为山水传神。”所以我们在历史上常能见到诸多学者隐逸山林,游历名山大川,纵情于山水之间,意为“坚贞其心志,旷达其胸襟。”不受社会桎梏,不为钱财诱惑,澄清自己,以达到沉静的内省。文徵明曾言:人品低下者画品更见卑下。中国艺术家所谓的精神气韵便源于此。
毛笔作为中国书画的工具,较之硬笔来得潇洒自如,机敏易感,故论书法的水准,几乎无异于中国绘画。历朝历代文人雅士在习书时便能建立基本的审美意识,找到其合乎自然,合乎本性的姿点,在“若坐、若行、若飞、若动”的笔画间,在“有丰致,有缥渺”的墨象中,蕴情含道,展现着人格魅力和对宇宙万物的体验。每一件墨迹都凝结着精神气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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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中性白细胞的年龄可从分叶的数目上来看,年轻的嗜中性白细胞的核是圈饼状的,年老的核分叶增多。正常人中,相当多的嗜中性白细胞为圈饼状核的年轻细胞,而有叶嗜中性白细胞多数是3 到5 叶的核, 很少有超过5叶核以上的细胞, 而且分叶之间多半是相连的,少有完全分开的。
我们检查了17个大法弟子的嗜中性白细胞, 有如下发现:
1。 嗜中性白细胞的比例减少,最高不超过50% (常人是70%,p < 0.0001),低者只有常人的10%。
2。 嗜中性白细胞的核分叶明显增加,甚至出现了7和8个分叶核的细胞(正常人的大多是3 到 5 叶),而且分叶比较完全(常人的分叶多不完全)。 这说明嗜中性白细胞在体内的寿命已延长。
3。 嗜中性白细胞在离体状态下的寿命明显延长,体外存活已经达60小时(我们还在观察之中),苔盼兰染色证明这些细胞90%的存活 (正常人细胞体外存活时间只有2到3 小时,p<0.0001).
4。 嗜中性白细胞对玻片的粘附力明显增强。 室温保存12小时的细胞的粘附力持续不减,粘附率在五分钟内超过50%。而新鲜分离的常人的嗜中性白细胞,粘附率在五分钟低于20% (p<0.0001)。
众所周知, 嗜中性白细胞低于50%的的个体抵抗力下降,属于易感人群。 但是,大法修炼者是不得病的。因此,大法修炼者相对偏低的嗜中性白细胞的数据说明了这些细胞的防御能力增强 (目前,我们正在做进一步的试验寻找机理)。分叶明显增加说明嗜中性白细胞在体内的寿命延长,体外的细胞存活时间也进一步说明了这些细胞的寿命是超长的。对玻片的粘附力也是嗜中性白细胞活性的重要标志。
以上这些数据已不能用现代血液学的理论来解释。 因此,我们要想真正认识这些现象,就必须改变一下僵化了的观念。根据<<转法轮>>,法轮功及其它气功修炼的原则是静而缓慢,禅定时的心跳和血液循环都要减慢。因此新陈代谢也减慢。这样看就不难理解以上的表现了。细胞的新陈代谢减慢导致细胞分裂减少和寿命延长,乃至出现高龄的多叶核细胞。
此外, 法轮功是把采集来的高能量物质储存在人体的细胞中,这就可能是嗜中性白细胞减少而宿主的防御能力增强的基础,修炼人只要有正常人的20% 到30% 的嗜中性白细胞就足以达到超常的抗病能力。可以推断,修炼者的骨髓可能不再需要象常人的骨髓那样每天制造500亿个细胞去维持机体的防御能力。此外,相对数目偏低的嗜中性白细胞也说明了为什么修炼者没有像常人那样的细胞过度聚集的炎症反应。这种机体向高度节能和精密调控的转化也说明了法轮大法修炼的超常机制。它能纠正一切不正确状态,甚至包括不合理的生理指标。高能量物质储存也可能是细胞长期不进入死亡状态的原因之一。仅以嗜中性白细胞为例,已说明修炼者的机体已发生了质的变化。 根据以上结果,简单一点说,这些已经是超常的细胞了。
嗜中性白细胞的体外培养几百年来就是血液细胞学家的特大难题,至今无人能解决。法轮大法修炼者的嗜中性白细胞能在体外长期培养将会为现代细胞生物学带来难以想象的重大突破。
感谢落山矶和圣地亚哥参与本试验的大法修炼者.
“如果人类能重新认识一下自己和宇宙,改变一下僵化了的观念,人类就会有一个飞跃。”
--- 《 转法轮》 “论语”
“这种高能量物质是带有灵性的,因为他储存在人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当中,直到生命的本源,他久而久之就形成了和你身体的细胞是一个形态的,和分子排列程序也是一样的,和一切原子核的形态是一样的。但是本质却发生了变化,已不是原有肉体细胞所构成的这种身体了,你不就不在五行中了吗?”
--- 《 转法轮》 法轮大法的特点
(2000年4月1日发稿)
摘自明慧网
答案或许就在位于玫瑰谷西南方向那块高耸的寒武纪巨石身上。覆盖整个派乐希地区的沉积岩在寒武纪高岩上只有一点痕迹,这说明在大洪水的初次来临时,那里曾被人和其他动物当作避难所。水似乎即刻就退下去了,人和恐龙就从巨石上爬了下来,小心翼翼地穿过派乐希地区,可能在找吃的。派乐希的人类脚印有一个显著的特征,就是全都是清楚的整只脚印,表明他们的步幅缓慢且慎重,肯定没有奔跑,否则脚印应该较深且只有前脚掌印。脚印还朝各个方向走动,似乎为了在更大的范围搜寻,幸存者们分成了好几拨。但就在他们还没走多远,大洪水又席卷而来,顷刻就吞噬了这些人和生物,而且新的沉积物迅速将它们的踪迹掩埋了-新增的沉积物将这些踪迹完好地存留到如今。
洪水退去和回头的特殊场景不但能解释派乐希的情况,还适用于其他地区发现的脚印鞋印化石。洪水地质学家拿出了各种沉积岩来证明大洪水的涨落。例如,有种煤层看上去包含有无数炭化植物和石灰石的交错层。地质学家说这些产生于巨大洪水的“摇摆”运动。一端携带的海生有机物遗骸,还有另一端携带的陆生生物,分别被巨浪抛下并且摇来摇去。在这些地层中,不时会有煤层相接、或者石灰石层相接而并不交替的情况。表明洪水暂时完全消退,然后又大举回潮并留下大量沉积。《创世纪》中有个显著事实,诺亚形容大洪水“蔓延了整个大地。” 希伯来语里用“蔓延”来含蓄地表达“往复运动”。
现在来总结讨论过的各种模型吧。我们发现:
1. 均变论-进化论线形谱系模型不够资格去解释地质纪录中的人类遗迹,因为这些遗迹的存在同该模型的假设直接相悖:它说生命是从原始的简单形式缓慢、逐步地发展起来的。
2. 地外生物论模型有赖未经证实存在的外太空生物,还错误地假设人类自己造不出高级的东西-尽管那些器物同人类骨骼和脚印在一起。
3. 灾变进化论模型要先假设存曾经有大得不可能的文明毁灭次数,才能解释那些被埋起来的东西,并且还不能回答人类进化起源于哪里的基本问题-因为人类遗骸同最原始的化石层一样古老。
4. 创世-洪水模型为这些秘密和意外的化石文物提供了一个可行的解答,而且答案还同观察到地质现象的灾难前提相一致。该模型还解释了不同地质层里发现的那些古物之间为什么有类似处、相同点,这一点其它模型都做不到。
那么,根据这些发现,我们完全可以得出结论,在解释地质纪录中的人类遗迹之谜、史前文物之谜上,神创论高于所有其它学说。这些“地球深处奇怪的出土文物”,其实证实了创世-洪水模型的正确,并且还证明了:目前所有其它学说的主要观点都是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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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见网编译组编译)
编后语:以前登过宿命通,五位翰林学士早就定下来了也不算希奇。那怎么梦到了?你做梦时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到底是从哪来的呢?在医学上,说是我们的大脑皮层发生了变化。这是表现在这个物质形式上的反应,其实它是受了另外空间那种信息的作用。
这也反映了人的真正的意识是在元神而不是大脑。大脑只是接收处理处于另外空间的元神发出的信息。睡觉时,就会有更多的另外空间的信息反应过来。
原文:
元厚之少时,曾梦人告之:“异日当为翰林学士,须兄弟数人同在禁林。”厚之自思素无兄弟,疑此梦为不然。熙宁中,厚之除学士,同时相先后入学士院子:一人韩持国维,一陈和叔绎,一邓文约绾,一杨元素绘,并厚之名绛。五人名皆从“系”,始悟弟兄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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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丘比丘据考古发现,建造于西元十一世纪,当时是一座极为繁荣兴盛的城市。印加人在此建立了农业,虽然地形险峻,但却有完善的灌溉系统。除了农业区之外,城市还区分为上城和下城。
近代考古学家亦发现,马丘比丘的建筑似乎也纪录着太阳月亮一年中的运行规律。
西元一五三二年,西班牙人击败印加王朝之后,只有马丘比丘因地处深山逃过劫难,而维持了四百年的原貌。直至一九一一年,才由考古学家海伦宾汉Hiram Bingham在荒烟漫草中发现。
经过数十年的挖掘研究,马丘比丘才得以原貌呈现在世人面前,唯一难以理解的是,为何印加人要将城市建造在群山峻岭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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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七九年,我在某农村公社医院做了结扎手术。在腰椎部位打了麻药,没想到骑着自行车去的,做完手术后就再也没法走路了,一躺就是十六年。医院诊断结论是,脊椎损伤伴截瘫。现有残联发的下肢瘫痪残废证。
说起瘫痪的痛苦是难以言表的。我当时已有四个孩子,最小的只有两岁。我生活不能自理,全靠我妈照顾。她也是一个五口之家,干不完的农活和家务。她不但要看孩子还要伺候我这个废物,累得筋疲力尽。我常常泪流满面,心如刀绞。
弟弟结婚后,我不能在娘家呆了。八九年随军,丈夫工资只有四、五十元,一家六口,吃饭都成问题。最让我难以忍受的是,丈夫上班累,下班忙。做饭、洗衣、看孩子,全是他的事。真是又当爹又当妈,还得伺候我。吃喝拉撒全得管,端水送饭、背我上厕所、端尿盆、洗尿布……我总是止不住地流泪。我怕尿床。只好少吃、少喝。谁知在床上越养毛病越多,什么萎缩性胃炎、冠心病、高血压、食道炎、结肠炎、颈椎炎、肛裂等等十几种病,躺在床上下肢不能动,脖子也不能动,简直是活受罪,有一次我渴了,伸手去拿水杯,够不着,一下摔下床来,牙也磕掉一颗,趴在地上动不了,直到丈夫下班才把我抱上床。就这样,我住了好几个大医院,找了名医也治不了我的病,在痛苦中熬了十六年。我心中万分痛苦,真想一死了之。
九六年四月,我妹妹告诉我,他两口子炼了法轮功很好。她还给我寄来了《转法轮》。我想,我是重病人,于是,我先得炼腿,让自己站起来。我试着靠墙站着,边练腿边读《转法轮》。由站几分钟到十分钟,有时读着读着摔到地上,我就跪着读。就这样,不断地炼呀炼呀,炼了三个月腿,感觉腿比以前有点劲了,站的时间慢慢长了。我心里真高兴,七月一日,我让丈夫用轮椅推着我到了炼功点。
从炼功开始,我就没想自己有病。神奇的是我炼了两个月,身体不痛不痒,什么病也没了,饭能吃了,体重增加了,腿的感觉也有点劲了。我坐轮椅去炼功有一年了,感觉好多了。我和丈夫商量,让他陪我拄拐棍去炼功。大约炼了三个月。
今年二月二日,我拄着拐棍和丈夫去学法。老安说:“咱们利用春节拜亲访友弘扬大法。”学完法后,时间不早了,天气也冷,我叫丈夫快回家给孩子做饭去。我慢慢走着。刚走不远,“放下!放下!”我不由自主地叫着。我纳闷了,这是什么意思?走着走着,我看见手里的拐棍,我想:可能老师让我放下这个吧?我看了看又想,半路放下不行,摔倒了怎么办?回家再放吧。
晚上,我一直想这事。我从老安家走到家里用四十五分钟,一直不停地叫着“放下!”这两个字,这是为什么呢?我终于明白了!我拄着拐棍怎么弘扬大法呀!第二天一早,我在屋里炼开了走路,就像孩子学走路晃晃悠悠的。嘿!还行。丈夫看见了,焦急地说:“你疯了!这是干嘛?摔着了可就坏了。”我坚定地说:“我要扔掉拐棍走路了,这不好好的嘛?”我又赶到炼功点去炼功,功友们看到我一扭一扭走来了,大家惊奇地笑了,祝贺我重新站起来,获得了用脚走路的“自由”。我激动得真想大声喊:“我站起来了!”
每当我看到李老师的照片就感到亲、就想哭,我读着《转法轮》就想笑,有时还笑出声来。我怎能不从心里感谢李老师呢?我要坚定的修炼下去。无论吃多少苦我也不怕!我在炼打坐时,用两个十斤重的杠铃压腿,痛得直掉泪。七月份开始炼功,我压了一个月腿。八月份就双盘。一分钟,两分钟,一点点往上长。盘到十分钟时,我笑得饭也没吃。到现在,我能盘一个钟头了。
我从2月3日开始走路,仅一个多月,我简直像小鸟一样想飞起来,一般的人走路都走不过我。这就是发生在我身上的真真切切的事实,我真切地感受到,法轮大法是真实不虚的高德大法,谁得法谁受益。
(原载《中国经济时报》一九九八年七月十日,题目为编者所加,
原文题目为“我站起来了”。)
我是棉纺厂动力科的工人,修炼大法一年多来,各方面的感受很多,这里只谈一下自己怎样戒掉恶习的。
从在农村插队到参加工作,我渐渐的染上了赌博的恶习,瘾也越来越大,扑克麻将都很爱玩,而且从小赌发展到大赌,越赌越凶。随着时间的推移,在这个泥坑中越陷越深,我整天觉得不赌上几把,就不舒服。经常刚开支就把工资输光了。不管是家里的钱,还是别人的钱,到了我手里就去赌,赢了钱大吃大喝,输了钱一跑了之。有时一赌几天几夜,影响工作,损害身体。家中的事高兴了就管一管,不高兴就什么也不管,家里怨言很多。单位领导和派出所的人也劝过我多次。有时我想,这是何苦,戒掉这个坏习惯不就完了。可是说说容易,做到很难。当我戒了一段时间后,无所事事,没有人生的目标,造成精神上很空虚。在这种状况下别人一拉就又赌上了。一块玩牌的人都说:“你要能戒了牌,我能戒了饭。”我也觉得自己很难很难戒掉它了。
95年4月,我有幸得到了《转法轮》和《中国法轮功(修订本)》这两本书。当我看完这两本书的时候,就觉得在我面前打开了一片新的广阔天地,很多过去解不开的谜解开了,不明白的事明白了。在人类道德水准急速往下滑的今天,李老师指出:“真、善、忍是衡量好坏人的唯一标准。”李老师说得多好啊。如果大家都来学法轮大法,明白做坏事的时候会给自己带来什么样的危害和后果,不用别人看着管着,自己从心里把干坏事的想法就扭转过来,人心向 善,人人都做好事,社会的风气将多好啊!
回头看看昨天的我,是多么得可怕啊!滑到哪里才是一站呢?我为了自己的私利,迷于赌博,把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得来,这不就是在干坏事吗?不就是在给自己增加业力吗?我真是太可悲了。我自愧虚度了40年的人生。是李老师把在迷中的我唤醒了,把千年不遇万年不遇的宇宙大法捧到我面前来了。“人身难得,大法难闻”,今日不修更待何时?于是我决心立刻就从此把缠了我多年的赌博恶习给戒掉!同时,家里的各项家务活,我也尽量去做,改善了夫妻间的紧张关系。在单位,我原来上班老睡觉,现在戒了赌,睡眠充足了,工作起来也有精神了。对于我的新面貌同事们不理解,对我说:“你炼了法轮功怎么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能让你把赌博及抽了十几年的烟全戒了,真是不容易!”我说:“法轮大法直指人心,是大法的威力,把我这颗心给转变了。”
海市蜃楼出现在内陆城市实属罕见。除哈尔滨外,在成都、云南大理五印山、西安也有报导。
1998年6月3日晚7点30分至8点45分,四川成都正北上空出现了罕见的海市蜃楼奇观。瑰丽明亮的光带中,云雾缭绕,树影、山峦、湖泊隐约可现,令目睹者惊叹不已。 该日成都市阴雨绵绵,气温明显降低。到下午7点左右,雨过天睛,阴沉沉的天空逐渐明朗,至7点30分,市区北方上空中出现一条若隐若现的光带。8点整,从西北方向射来的光芒向东延绵数公里长,云雾飘缈中隐约可见巍峨险峻、气势辉宏的山峦,群山间树影婆娑、湖泊镶嵌。随着时间的推移,天空越来越暗,空中奇妙的景象开始缓缓隐去,至8点45分,空中只剩下一条细长的光带。
此外,2000年09月17日前后几日,云南大理州巍山彝族回族自治县五印山上频频出现“海市蜃楼”奇观,令游客和当地群众大饱眼福。“海市蜃楼”被当地群众称之为“五印灵光”。其中“佛光呈祥”、“彩云现瑞”、“蜃楼玉宇”三景最为奇特。
海市蜃楼在沙漠、海上出现已属奇景,在黄土高原上的西安出现更为罕见、令人不解。2000年8月8日19时30分,西安西北方向的半空中出现了壮丽的海市蜃楼景象。往西北方向望去,夕阳西下泛着红光、半空中一道道彩霞自北向西层层展开,农舍、树木、高大的建筑物依稀可见,这一壮观景象持续了大约40分钟。据一位在西安生活了30多年的老者讲,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奇观。
海市蜃楼往往出现在沿海,因而海滨的人们相对有幸能一睹海市风采。近几年来海市蜃楼在沿海出现的地方有:连云港(1999年8月),威海(2000年4月),上海(2000年7月)、青岛(2000年7月)、日照(2000年11月)、广东惠来县神泉港(2000年3月)等,其中持续时间最长的出现在神泉港,前后持续时间达5个多小时,也是当地历史上出现海市蜃楼时间最长的一次。
2000年3月4日中午12时左右,仙境的海市蜃楼现象开始出现在广东揭阳市惠来县神泉港澳角湾西北方向的海面上,一向捕鱼为生的神泉港村民奔走相告。一时间,澳角湾的海滩上聚集了老老少少的村民,场面煞是热闹,这热闹吵醒了酣睡于油库的黄老板,黄老板见海面上的海市蜃楼持续1个多钟头仍未消失,赶紧用手机告知一位朋友,由他通知惠来县摄影家协会名誉会长林锡彬带上摄影和摄像赶来。年近不惑的林先生事后在接受记者采访时仍有抑不住的兴奋:我好幸运!全世界也许是我第一个摄下海市蜃楼。
林先生最先让记者开眼界的是一段长达4分钟的录像,屏幕上的景象让人感叹大自然的神奇:海市蜃楼呈现在神泉港西海域的海天交接处,幻景呈东西条状时隐时现,左右移动,不断组合,進入视线中有高层建筑、高大烟囱和直耸空中的塔状物,但较为稳定的多为绵长山峦、树木。一旦消失时,幻景总是徐徐沉下海中,后又复从海中升起,然后再变幻、组合,左右移动。最后,起伏的山峦沉下海里无影无踪,海面独剩一片空寂。 林锡彬接着让记者观看他已扩冲为62厘米宽的照片。照片画面以海边礁石、水鼓为固定前景,一望无际的海平线上浮现山峦、树木、高耸楼宇。
事实上,广东惠来县的林锡彬先生已经不是第一个用摄像机记载下海市蜃楼的了。早在1988年6月山东电视台记者孙玉平就用摄像机记录下了发生在山东登州海市的海市奇景。观察研究登州海市30多年的老学者高英评论说:“孙玉平同志拍下了30多年来最罕见、最好的、特好的、据我所知没有比这再好的海市奇景。用一句科学上的话说,他填补了一项世界空白。”中央电视台曾在节目中指出:“这是我国第一次用摄像机拍到的海市蜃楼,这在世界上也是首次。”
孙玉平记者在《我拍登州海市》中记叙道:1988年6月17日下午2点20分,我在蓬莱水城东炮台上,发现天海交接处又飘来灰白色的光带当即撤下水城,向海滩奔去。海面上原有的景物消失了,原来没有的景物出现了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地架起摄像机,把镜头迅速推向庙岛海湾,只见海天交接处,迎面耸立起了一片当地人说从来没有见过的‘金字塔’。随着大气折射发展成为全反射,每个金字塔上空又扣上一个形状大小相似的倒金字塔,黑乎乎的像一座座钢筋混凝土浇注的巨大桥墩。桥墩上部渐渐展宽,腰部缓缓收紧。一会儿,桥墩又呈工字形。随着蜃景变化,工字上下两横各沿着水平方向延伸出去,很多工字连成一体,形成了一座庞大的多孔长桥。当我把镜头移向南部海面的时候,寻像器里另是一番景象:海面上空赫然出现了像双层楼台的物体。只见上层平台时大时小,忽明忽暗,与下层楼台似接非接,若断若连。楼台右侧不远处,有座单孔拱桥,一端搭在山坡上,一端伸進大海中,长长的桥面凌空飞架,桥形酷似赵州桥。我把镜头缓缓拉开,眼前很像一片宁静的‘湖’。时隔不足一分钟,当我把镜头再推近单孔拱桥时,悬空的桥面由宽变窄,慢慢地断裂,融化,消失了。只剩下一座残缺的桥墩孤零零地竖在水中。一会儿,我又从海面上寻觅到一座‘古城堡’,这组建筑群,右边耸立着两座高大的建筑物,样子很像关隘上的古城墙,中部有一片平坦的空地,仿佛古代练兵的校场,空地中央还立着一株高大的树。建筑群左边像一座两层楼阁。开始,一股云气由左向右缓缓地漂浮游动,楼阁上层随着向右扩展延伸,一直和空地中央的大树连接起来,好像为空地搭上了一个巨大的凉棚。后来,云气消退了,空地中央的大树变成了光秃秃的旗杆,旗杆下隐隐约约的仿佛有人影在晃动。5点多钟,长岛东部海面赫然冒出了两座高山,山大得出奇,而且还在不断地往上升腾。其中一座大山,在场的当地人说,平时是看不到的,它很像百里之外,隐藏在地平线以下的大连老铁山。7点多钟,海市蜃景像石沉大海一样从海天交接处消失了,一切恢复了正常。
(正见网编译组根据大洋网、扬子晚报、华商报、华声周刊等报导编辑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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