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全国各地及美国、澳大利亚、台湾等国家和地区的100多位大法弟子冲破了重重障碍会聚在花城广州,共同交流4月25日以来特殊环境中的修炼体会,切磋我们应尽的责任和义务。大家萌动了一个共同的愿望:就是一定要坚持师父留下的大法在人间的弘传形式--集体炼功、集体学法和法会,我们将坚定不移地全面恢复集体学法和集体炼功,因地制宜地召开大法弟子心得交流会。以此来向世人展示大法弟子坚如磐石的信 念,并通过我们向全人类展现法轮大法的神圣与庄严。
七年前,师父从人间慈悲地走进众生。短短的7年中,师恩沐浴众弟子,佛光普照有缘人,宇宙大法"真、善、忍"已传遍神州大地广传九州天宇。漫漫的7年中,我们用我们的真修实践,从人间做一个好人开始,不断地升华着我们的境界,不断地证悟着师父传出的法理"真、善、忍"在不同层次中的真实体现,不断地感悟 着法轮大法永恒不败的殊胜与辉煌。
所以,当我们的学员被打被抓,当我们的师父在人间受辱,当法轮大法在人间蒙难,才有4月25日万名弟子中南海的和平请愿,才有10月28日中国大陆学员法轮大法新闻发布会,才有众多大法弟子在天安门广场的集体炼功,才有今天99中国法轮大法法会,才有7个月 来无数的大法弟子不屈不懈前仆后继的冒死进谏......
我们参加法会的全体大法弟子,代表亿万法轮大法弟子向所有为维护大法而付出生命的同修致以最崇高的敬意!向所有为维护大法而被判刑被劳教被关押被施以酷刑的同修致以最崇高的敬意!向所有为维护大法而失去工作失去学业失去家庭的同修们致以最崇高的敬意!向所有放弃一切自我进京上访接受采访的同修们致以最崇高的敬意!向所有在天安门广场炼功学法高举“法轮大法”旗帜的同修们致以最崇高的敬意!向所有采取种种形式支持声援大陆弟子维护大法的海外弟子致以最崇高的敬意!向所有为维护大法飘 洋过海赶回大陆的海外弟子致以最崇高的敬意!
大法为我们开创了亘古未有的修炼环境,让我们珍惜这万古不遇的机缘,为师父的安宁与尊严,为大法的神圣与庄严,也为人类社会无限美好的未来付出我们的一切,在伟大的正法进程中共同勇猛精进。唯有如此,才能对得起为宇宙众生耗尽了一切的伟大的师父,才能兑现我们曾立下的神圣的誓约,才能无愧地成为新宇宙中伟大的正觉。
让我们用心来聆听同修们用生命谱写的心得体会,在这一个个感天动地的故事中,我们 会被震憾出一个共同的心愿:
殊胜的法轮大法旗帜一定会在神州大地上用我们亿万大法弟子的生命高高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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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不平凡的日子里,我们更加想念我们的师父。是他使我们明白了做人的道理,是他告诉了我们宇宙的真法,是他使我们身体净化、道德升华,引导我们一步步地超越自我、走向圆满。能成为他的第子是我们永生的幸运。在这些日子里最使我们痛心的莫过于世人对师父的诽谤和污辱,师父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这是为我们承 受的呀!我们无法表达对师父的崇敬与感激。
在这不平凡的日子里,我们更加关注中国大陆的大法弟子。你们用自己坚定的信念,用自己的大善大忍之心,用自己的生命圆融着大法。你们坚如磐石的心使大法在人间生了根,任何力量都已无法改变。当我们听到你们失去工作,失去正常的生活,面对肉体和精神的折磨,那样的无所畏惧、宁静祥和,我们真为你们骄傲。在任何环境下都能做个好人,这个好人的背后却已超越了常人的爱与恨、名与利,已在走 向无私无我的正觉。
只有正法修炼才会吃苦,这些曲折,这些魔难,这些留下给世人的经历,更加增添 了大法的光辉。人间魔难的后面是宇宙的庆典!
祝你们法会圆满成功。美国大法弟子
你们冒着生死维护着大法的尊严,我们含着泪水珍视这来之不易的弘法机缘。我们知道天降大任的不易,我们知道法正乾坤的艰辛,我们知道师父为弟子们承受的更多!
面对嘲笑,面对侮辱,面对拷打,甚至面对生死,你们堂堂正正地走了过来。我们为你们高兴,国内的同修,因为在这大浪淘沙中,你们是那闪闪发光的金子!我们为你们高兴,国内的同修,因为你们走出了人!
每一次对大法的打压,都是对大法的弘扬;每一次对我们严峻的挑战,都是我们走向圆满的机会。师父宏大的慈悲再给了每一个人得法的机缘,甚至那些视我们为敌的人也不得不承认善的力量。这善的力量是如此之大,以至于自我越来越小。这就是修炼者的境界,一个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胸怀。
回首过去,修炼之路在脚下筑起了登天的阶梯;放眼未来,宇宙之万古永恒在天上谱写了慈悲众生的威德。从常人走向觉者,生命的伟大在于和法正乾坤紧紧相连;从历史走向未来,宇宙的殊胜在于开天辟地重筑希望。
我们虽身处海外,有着不同的修炼环境,但我们的真修之心永不动摇,我们圆融大法的信念永不动摇!让我们共同精进吧!师父的呕心沥血将再造辉煌,人类的辉煌,生命的辉煌,宇宙苍穹的辉煌!
祝法会圆满成功!
加拿大法轮大法学员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二十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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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10月17日第一次来北京的,25日在天安门广场被学校老师发现,我当时拔腿便跑,他在后面边追边喊:“把他抓住!把他抓住!”这时一些便衣和警察便一拥而上,将我按住,老师怕出事,便解释说:“我是他哥哥,没有啥事!”我当时便立即回答说:“我是炼法轮功的!他不是我哥哥,他是我学校的老师。”警察把我塞进警车,带到了华东门派出所,后来教师把我保了出去,带回了学校。在路上,我意识到,这是我必须要过的关,因我的情很重,回去后很可能会被情所阻挡,但我认为无论怎样,我 还是要去北京的!一定会去的!
回去后,父母、亲属和同学老师对我进行“轮翻轰炸”,我对他们说:“我不是不想好好念书,我也并不想离开你们,但是是大法把我从一个失落的青年改变成了一个文明的大学生,是大法给了我一个光明美好的未来!没有大法就没有我的今天,没有大法就没有我的一切,你们可以打我、骂我,但我并不怨恨任何人,目前社会上对大法的不公正对待实在令我难以忍受,我要向政府反应一下情况,为师父为大法说句真话!”
我又对父亲说:“我知道您脾气不好,但是我是个成年人,我有权力选择我自己的路,您不理解的话,可以打我,怎么打都行,但只要我有一口气,我就是爬,也要爬到北京,这窗户要不是锁着,我早就从五楼跳下去了。”“你们现在就把我当做出家的和尚吧,这样也许能理解我。来劝我的小姨对我说:“我想过把你当和尚,但是我们离不开你,因为你是个太好的孩子。”晚上,一位朋友对我说:“你应保存实力,小不忍则乱大谋……”我的心有些动摇了,这时我看到桌上的一张报纸,上面正好写着:“团结大多数,孤立和打击极少数”,我想我要是不去北京了,不正好符合这“团结 大多数”了吗?不行,我一定要坚持到底。
他们认为我无可救药了,便天天监视我,甚至睡觉都盯着我,这样到29日,我想就这样强扭下去也不是办法,我还是走不了,于是我便退一步对他们说:“我答应你们继续念书,但我还要坚持炼功!”他们说:“你炼不炼功我们不管,只要你安心上学就行!”29日,我强忍着上了两堂课,那两堂课对我来说简直太难了,我的心难过极了,我想到 在北京的大法弟子正在遭受非人的虐待,我一时一刻都坐不住。
当晚,监视我的同学只剩一个,他见我出出进进的洗衣服,觉得无聊,便找了个伴儿打牌,我看他们玩得很投入,便抱起外套,稳稳地走了出来,因为怕被他们抓住,便跳大墙,走小路,把土扬在脸上、身上,还将外套反穿着,这样走了3个小时顺铁轨摸到了火车站,已经是晚上11点了,已没有去北京的车了,我想坐去天津的车也行,然后再走着去北京,恰好当时喇叭里传出去天津车要开动,因为我身上只有十四元钱,我想只要我能去,逃票也行,师父一定会帮我的。在火车上,第一次一位警察问我:“票呢!”“没有”我很平静地回答。“身份证呢?”“没有”“你是哪儿的?“不知道”“到哪儿去?”“天津”我心里很坦然,我想只要我顺其自然,不动念,一定能去北京的。他便搜我的身,翻出了钱包,打开一看,只有一张电话卡,他对我说:“是你的吗?”“是我的” “你跟 我过来”于是他在前面走,我在后面跟着。他进了乘务员室后,就没再理我,我便走回 去了,在两节车厢中间睡了几个小时。31日,临到天津车站时,有四位乘警一齐查票,但走到我这儿,理都不理我就过去了,到天津后我想,我从未来过这儿,走丢了,怎么去北京呢?当时我心里默念:“师父啊!同修啊!帮帮我吧!我找不着去北京的路了”,这时一位老人走过来对我说:“怎么了?小伙子!”“我找不到去北京的路了,我都快急死了!”我含着眼泪对他说,“你可以坐车呀!”我说:“没有钱”,这时脑子里闪出一念,还是扒车去北京吧,在一位老大爷的帮助下我又找到了铁轨,那时恰巧一辆去北京的车停在那里,但几乎没有人上车,我问检票员:“十元钱可以吗?你半路把我扔下来,我走着去北京也行!”她说:“这是直达车,没有中转站!”我有些失望,但这时我发现两节车厢中间可以藏一个人,于是我便绕到火车的另一侧藏在火车连接处的外面,车开了,虽然风很疾,尤其两辆火车擦肩而过,气流几乎要把我拽出去了,这时我想起物理老师讲过“在火车经过时千万不要靠近它,因为气流非常快,很可能将你卷进去,那就必死无疑了。”但我想即使我死在铁轨上,我的心依然还是要去北京!即使我肉身死亡了,但我元神也要去!法不正过来,我就不离开北京!我的手仿佛更有力了,我死死地抓住铁杆,过了一个半小时,车停了,北京到了。我又很顺利地出了站台,虽然两天一夜只吃了两个茶叶蛋,但我很兴 奋地对自己说:“我到家了,终于到家了!”
(九九年中国法轮大法法会-广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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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9年7月,我看到了一些诬蔑大法的文件,大法弟子很多都聚在一起切磋,觉得这样对大法不公,便分成了两批,一批到四川省政府、另一批有3个人去北京反映真实情况,我听说后,觉得自己也应该去。因为作为一个大法弟子,生命是大法给予的,就像一个刚出生的婴儿,他需要母亲甘甜的乳汁,如果失去了,这个婴儿是无法生存的,这个婴儿好比我们大法弟子,弟子需要师父教导我们的法理,需要宇宙大法来指导我们走向正确的道路,失去了这些,我们更无从生存了,因此,当大 法在人间受到破坏时,弟子们应该站出来舍命维护大法。
我就说,我要去北京。于是我就和两个姐姐一个阿姨一起于7月21日凌晨5点去了飞机场。到北京的第2天,我们4个碰到乐山的十几个功友,就一起去旅馆住,当天下午3点我们看了诬蔑大法的新闻,便分成了四批打的去中南海上访。第一批去就被抓了,进行搜身、搜到我们旅馆的地址。我们第二、三、四批去了觉得不能反映,更不能进去,就回旅馆了,刚回去,警察就来把我们带走了,四川眉山的那些人把我们带了回去。回去后,警察问我还炼吗?我说我还炼,便把我拘留了三天,在拘留的过程中,我并不害怕,也不觉得可耻,相反我觉得为了大法,关我几年都值得, 我真想让那些不修炼的常人明白我们的思想和做法。
10月13日我们又动身到北京,一共有20多个人,在火车上我和两个阿姨去补票,有一个火车上的工作人员想从中得钱,一个阿姨为了弘法,说出了我们是炼法轮功的,并告诉他我们法轮大法的学员是不会帮助他干坏事的,列车长得知我们都是大法弟子后就把我们全都抓下车去了,回乐山后爸爸他们被拘留了十五天,我是个小孩, 就没拘留。
等爸爸拘留完后,11月初,我们又来到了北京,这次我在北京吃了很多苦。比如,刚来的第二天晚上,我们是在路边一个卖小吃的摊位上借了板凳,在饥寒交迫的情况下坐了一夜,白天我们走了一天,晚上在火车站的侯车室里睡到半夜时警察查票,把我们都问了一下,我能心里平衡而又不慌张地回答,这在我以前是很难做到的。
我再说一说11月16日在北京天安门广场上的见闻和感想,前几天,我听说了大法弟子要在天安门广场上拉横幅、炼功。我想了一下,觉得自己也应该去。爸爸和阿姨们都叫我想好,因为做这事会有一定的危险性,听了这句话,我想了想,当时我到北京的过程:在临来北京的前几天,我天天都在盼着到北京来护法。那天正好赶上星期六,学校老师都走了,我没法给老师们说,我跟老师打传呼,他们也没回,我悟到是师父在考验我是否放得下。于是我就什么也没管,收拾起东西就走了。在路上,我想了很多,爸爸给我说了很多。比如:可能会挨打、坐牢。我想为了护法,我什么都得放下,什么苦都要吃,师父为了我们耗尽了自己的一切,我们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呢?师父在“真修”中讲:“你能把心里放不下的东西带进天国吗?”就算舍命也得护法,大法是教人向善,修炼心性,没有任何邪的东西在里面,但为什么政府就要说是邪的呢?所以我觉得我应该站出来护法,向政府善意地解释,因此我就跟他们说:“我想好了, 我要去。”
到了11月16日早晨,我和爷爷、奶奶一起坐车到了广场。那天,广场周围的便衣警察非常多,游人也非常多,大法弟子也很多,大家有些认识,有些不认识,都在广场上走来走去,大约九点,有一个学员把录音机拿出来放起第二套功法的音乐,另两个功友迅速把写着“法轮大法”的横幅拉了出来,我就过去在横幅前站好,开始抱轮,过了十几秒钟,我听见一个警察像发疯似的又骂又吼地跑了过来,扯横幅,接着又几个警察过来扯,当时音乐停止了,可有的学员照样炼,我回头看见一个警察把学员的手打下来,学员又坚定地举上去抱轮,这时有一个警察不知为什么,把我一下子拨到围观的人群中去了。当时我看着警察把比我们生命还贵重的横幅扯过去,有两个学员就拼命保护横幅,扯住不放,警察就打他们让他放手,那时已把很多学员都带上了车,我哭了,伤心极了,现在社会怎么成这样了,我们法轮大法学员是好人,为什么政府还抓我们呢?不是说好人越多越好吗?为什么连做好人的机会都不给我们呢?后来, 我一直在天安门,到下午一点多才离开。
(九九年中国法轮大法法会-广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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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九年中国法轮大法法会-广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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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2 事件以后我3次来到北京,第一次来北京我没有什么思想负担,认为 到北京之后象4.25事件一样到中南海或到天安门广场一坐就完事了。当时想到政府可能会向6.4事件一样动用武力镇压、所以我抱着为大法献身的 精神,背着《洪吟》中的“无存”:“生无所求,死不惜留,荡尽妄念,佛不难修”来到了北京。
可是来到北京后不像我想象的那么简单,天天在广场上转,也没有什么行 动,一直到7月末被抓。抓回去之后被处以刑事拘留,8天后家里交了两千 伍佰元罚款,找了四个担保人,我才被放出来。
第二次来北京有两个目的,一个是看看北京是什么情况,找几个我们当地 的功友、带回一些资料,回去做一做家里没有走出来的功友的工作。
第三次来北京是最难的一次,也是真正决裂人的一次。当时家里人都不同 意我来,我妹夫听说我要走,好几宿没睡着觉,因为他是我的担保人之一,其他三个担保人都是他找的,我一走他们会受到牵连。所以他们谁也不让 我去,说:在家修不一样吗?你已经去了两次北京了,心到佛知嘛;还说胳脖拧不过大腿,你不是拿着鸡蛋往石头上撞吗?我回答说:“我在家能 呆下去吗?一看电视就是批判法轮功的节目,一看报纸就是批判法轮功的文章,无中生有,颠倒黑白。在这种一面倒的形式下,在这种‘正邪不分 谤天法’的情况下。做为一名大法弟子,能安心在家呆下去吗?师父大慈大悲,为度我们吃了无数的苦,为我们调整身体,消掉了那么多的业力, 把我们从地狱中捞起,再把我们洗净,使我们从一个没有道德、满身业力的人,成为一个道德高尚、身体纯净的人,再给我们身体下上金光闪闪的 法轮。给我们演化功直到我圆满。使我们懂得什么是人生真谛、宇宙真理。而今师父被通缉、被世人骂、很多弟子被关压,修炼的环境被破坏,我能 在家呆下去吗?去了两次北京就算是护法了吗?我一定再去北京,而且法不正过来决不回家。我们是这层空间真正的护法神。”
家人一看我这么坚定,知道拉不住我也就不说什么了。我在家洗最后一次澡时,我母亲给我搓背流着眼泪说:不知还能不能给我儿子搓澡了。此时我的 心也在暗暗流泪。9月9日我告别母亲那含泪的目光、父亲那呆滞的眼睛、妹夫那大难临头的神态。我心里流着血,踏上了开往北京的列车。真是“横心 举足万斤腿、忍苦精进去执著。”
来到北京不象前两次那么茫然了,先是静下心来学了一段时间法,这段时间 学法在法上提高得特别快,这也许是状态不一样的原因吧。这时我深刻认识到护法和修炼是分不开的,也就是说护法就是修炼。我又悟到我这次来到北 京的本身就是护法,为什么这么说哪?因为就我一个人来到北京就牵动了很多人的心,县长听说我又来到北京给吓坏了,公安局长也害怕了,并且派了 五六个人来北京找我,他们越害怕就越说明我来北京是对的。我在北京经常有当地的功友找我交流,这对互相提高很有好处,对北京当地没走出来的学 员影响很大,后来在当地学员和外地学员的配合下,开了几次比较大的交流会,都是六、七十人的法会,对学员们的提高起了很大的作用。在10月19日 我在北京学员家再次被抓。因为我发过愿,法不正过来不回去,所以当时我没说出我的真实姓名、地址。后来当地公安局提审我多次,并且打了我。我 也没说出我的真实姓名、地址。他们一看我怎么也不说,就对我说:你看别人都说了,都被当地公安接走了。没人接你,我们就不能放你,那你怎么办 哪,你不能在这呆一辈子吧。我当时心想:我说出真实姓名、地址也好不了,肯定不会放我出去的。在哪儿都是坐牢,我何不在北京哪。而且这个监狱, 伙食还不错。一顿两个大馒头,菜也比我们那边好多了。警察告诉我有一个办法能出去,而且谁都欢迎我:就是说我不再炼功了,并且上电视做反面教 材。我一听当时就说:“那是不可能的,我宁可把牢底坐穿也不会那么做的。” 11月3日那天也就是我坐牢满15天那天,管教喊今天都谁到期了,有两个到期 的都报了自己的名字,我没有吱声。后来管教喊我的别名、我赶紧喊“到”,管教在外面骂上了:炼功炼傻了,到期了都不知道。当时把我乐得够呛。就这 样我顺利的过了这一关,奇迹般地走出了监狱。
出狱后,所过的关、吃的苦比在狱里还大,我和家里的功友联系了解了家里的 情况,家里简直翻天覆地了,公安局发现我走以后,几天去一次我家要人,又要抄家,又要抓人。家里的空气非常紧张,我儿子吓得跑到姥姥家至今未回,父亲给吓病了,给我担保的几个人都被处以2000-5000元罚款,我听了这个消息后心里压力很大。前几天又听到一个坏消息,我妹夫由于给我担保被罚了两 千元之后,又被抓起来了。我父亲看到儿子被通缉、姑爷被抓,他老人家承受不了这一切,就在前几天过早的离开了人世。功友也不理解我,问我你坑了那 么多人,你打算怎么办?我当时心情非常痛苦,没有回答他的问话。我放下电话,坐下来就这么呆呆的坐了很长时间,我当时真想放声痛哭一场把内心的压 抑都吐出来,我一个人来到北京护法,却给那么多人带来了灾难,我们不是修善吗?做事先考虑别人吗?有一个乡长就是因为给我担保,现在被停职反省成 了打扫卫生的了,是我错了吗?不!我绝对没有错,一切都是法开创的,没有法就没有一切,什么都没有维护大法重要。
从另一个角度上讲,善在不同的层次中有不同的表现形式,大觉者们看人的生命当人不是目的,是返本归真的。人吃的苦越多越好。抓紧还债,将来有好的 去处。一人炼功,周围的人是要受益的,那么对一个生命真正的善、真正的负责,就要对他们的未来、生命的永远负责,为了永恒美好的未来,现在吃一点 苦,遭一些罪,那是大家必须承受的,这是佛法慈悲于生命啊。再者说他们遭受痛苦时不也是对我的考验吗,我经常把自己比做出家弟子,老师在《美国讲 法》时讲到古代的出家人,父母到寺院看他,他都不认他父母了吗?老师在《转法轮》里也讲过:“在你的亲朋好友遭受痛苦时,你动不动心,你怎么样 去衡量,作为一个炼功人就这么难!”老师还说过:“做为一个修炼人得能吃苦中之苦,还得有大忍心。”我真正的体验到了“百苦一齐降,看其如何活” 的感觉了。当时我又悟到:当我在人间放弃这一切的时候,我实际上已经拥有了一切,我认为为我承受一切的亲朋好友在我放下了对他们的牵挂时,他们就 已经包容在我永恒生命的世界中了。
通过学法和学员们的交流,我很快的调整了自己的心态,过了这一关。今后我 要随时准备迎接更大的考验,随时准备用自己的生命来维护大法。在修炼这条 路上勇往直前。
(九九年中国法轮大法法会-广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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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7月22日带了家中所有的现金一万元到北京,看到有的同修因没钱吃饭到饭店捡饭底,有的住不起旅馆晚上睡马路被警察赶来赶去一夜睡不了多少觉,还有的同修连吃馒头、喝厕所水的钱都没有了,就捡东西吃。我亲眼看见从黑龙江来的一位八十几岁的老人,自己烙了一摞大饼来到了北京,那时北京气温40多度,我连着两天看见这位老人在天安门附近的地下通道里吃着变了味的大饼,坚持留在北京护法。看到这一切,我一家三口一样吃馒头就咸菜、喝厕所接来的水,省下钱来给同修,但是人的自私之心是很难一下根除的,当我看到有两个同修用我给的钱想吃什么就买什么时,就心里不平衡了。我与丈夫放下了一月三千多元的工作,40℃以上的温度都不舍得给孩子买根冰棍。可我这颗心返的越厉害,她们在我面前的表现越不象炼功人。我一会儿想等她钱花完再不给她,但又一想,怎能眼看着她们挨饿。那段时间真的很难受。
师父让我们“比 学比修,事事对照,做到是修”。在那个大溶炉里,很多高心性的同修给我做出了榜样, 师父让我们达到“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正觉”,对自己严格,对他人要宽容,我意识到 自己的错误,那一天,当我打坐炼功时,“去得执著无一漏、顺其自然”两个词在那一境界的内涵点给了我,我真的很渐愧,自己离大法的要求差得太远。在那种环境里,提高得 真的是非常的快。我想到我们的同修为了得法经过数千年的转世,吃了无数的苦,最后期末考试时不来参加,真相大显之时,他们该多么悔恨啊。悟上来的同修,有责任告诉没悟到的同修。
9月10日我 与爱人回沈阳,把在京大法弟子感人的修炼故事和自己的收获告诉没走出来的人。听我们讲的先后有二百人,当他听到一个个惊心动魄的修炼故事,无不掉泪,有的当时就买票去北京。9月18日,我与丈夫被人告密一起被抓,关押在沈阳第五看守所。9月20日、21日,我与丈夫分别被提审,问回沈住谁家、都与谁接触,我知道如果说出来,他们将会被抓被打,我决定不说。于是雨点般的拳打脚踢向我袭来,一边打一边说:“让你修口,让你修口”市局一领导对我说:摆在你面前有两条路,一条是说实话,立即回家, 马上上班,如果什么也不说,就动大刑,判劳教,并且还要踢你丈夫。当时我想:不说、 死也不说,跟着师父走,只能前进,不能后退。连续三天提审中,每次都是四、五个小时, 每次挨打两个小时,打得脑袋疼得整夜睡不好觉。当我真的把心放下时,真的是柳暗花明 又一村。以后再没提审我,也没动大刑,也没劳教,后来听与我爱人关一房里的人说,我丈夫根本没挨打。
刚到拘留所,真的有些怕心,又挨了两次打,不敢炼功,于是邪魔就利用了我们放任了的 空子没完没了的干扰破坏,白天坐板时连结印都不让,于是我悟到这一关是去怕心的,必须用神的一面理解,觉悟了的本性才能正法。
10月23日管教告诉我们准备好了手铐子和电棍,如果炼功就用电棍电,当天午夜,我们二 十五名同修集体炼功,管教电了我们近两个小时,听不到一声喊声,只听到电棍的唰唰声和闻到肉皮烧焦的味道。第二天送饭的人说还能闻到,他们还说:“法轮功真行”,赵树环一人被电了近半个小时,管教一边电一边说:“这就是因果关系,这就是因果关系”。 赵树环现还被关在教育中心里。黄新被电得当场昏迷,当她醒来时非常激动地说:“宇宙中的众生数不清道不尽呢,师父为度我们,哪一层空间不摆平也不行啊,我们这些人都是冒着天胆下来的,原来我才5岁啊,我伤害了那么多人,我再也不当人了。”我听了非常震惊,说句实话,一关接一关下来, 我的心性真有点承受不住了,心中开始向师父诉苦,可是自己造的业,哪一个不还能行呢, 师父为度我们承受的不知比这多多少呢。
《道法》这篇经文我是在监狱里看明白的,师父给设的每一难都是在自己心性标准上加的, 只要想过都能过,往往加上了人的观念,让邪魔钻了宇宙的法理的空子,致使魔难越来越大, 所以现在必须从法上认识法,不能彷徨,不能犹豫,按照法理,该怎么做就怎么做,这样会 少受很多苦。我们号房的学员陆续到期,但并没放回家,而且送收容所与精神病人、白血病人、无家可归者关在一起,接人单位还说:“如果不写保证,收容三个月,再不写收容三年,这不明显是有魔在干扰吗,师父说:“凡是在炼功中出现这个干扰、那个干扰,你自己得找一找原因, 你有什么东西还没放下。”(《转法轮》203页)
我们号房的同修有的刚买了张车票就被抓,有的几个同修一起吃饭时被抓,有的上访时被抓,只要是法轮功学员随时都有被抓的可能,我们都把他当做自己个人该过的关、难受着,这只 是修自己。师父说我们的修炼是和正法联系在一起的,如果是针对某一个学员,那是自己的魔难,但是针对所有学员,这就是针对法来的,我们悟到我们没有做到堂堂正正的修炼,法轮大法学员不是罪犯,必须把观念扭转过来,我们不该被抓,不是犯人,不背监规。
10月10日,女号80多人集体绝食,要求立即释放所有在押大法弟子,并向中央反映真实情况。 当时我们悟到是用生命护法,所以连水都不喝。饿这一关好过,可是渴这一关就不好过,师父借机给我们推业,净化身体,有的整夜整夜发烧,有的浑身连骨头都疼,恶心呕吐,渴得整夜整夜睡不好觉,浑身发热,想如果出去一定在放了冰块的水里泡个够,听见的自来水的流水声,多么想喝个够啊,我们嘴里流出来的是黄色的唾液,又苦又臭,可修炼人什么关都得突破啊!有姐俩八天没吃没喝,检查身体一切正常;我绝水6天,绝食9天后一点难受的感觉都没有,绝食期间坚持炼功,但是我们的苦没有白吃,我们绝食的学员到期都放了。虽然管教用电棍电我们,但我们真的不恨他们,还经常帮他们洗衣服、做衣服,并善意的向 他们弘法,后来他们用自己的钱买来水果请我们吃,说:“我们知道你们是好人,但你们的 事谁也不敢向中央反映。”没走出来的同修有的可能觉得我们是人为的找苦吃,真的不是,当你走出来,身在其中的时候,你就会理解了。那是修炼到那一层次后,大法对我们的要求。
我绝食七天后,单位又继续软禁我两天,家中交单位5000元才放我回家,丈夫被单位送收容遣 送站,因不写不去北京的保证有可能劳教,我在家住了6天,又第二次来到北京。回北京后到原来房东家取衣服,方知她因为把房子租给了法轮功学员被罚款2千元,关押两天,老公公一着急住院花了5千元。师父说:“他们不是不相信我们是好人,我们就做给他们看看。” 一位同修已经把2千元给了她。我又把另外5千元也给了她,要知道现在在京大法弟子一月的生活费不足一百元呢!而且所有的房主被罚之钱都是在京大法弟子予以补偿的。冷静下来想一想,从监狱里放回来之后过的关并不好,作为一个真修弟子,真的把法看作比自己的生命还重要的话 ,法不正过来,是一天都不能在家呆了,单位软禁我时,我就该找机会走,因为人怎能关住神呢,只是当时还有一颗回家休整几日的人的心。回到北京后也不该去取 衣服,因为修炼人身上有衣服穿就行了,为什么还执著多余的呢。到北京后用手机给父母挂电话,连续两次都显示“此号为空号,查无此号”我知道是到了断绝世缘的时候了,已经不能再有家的概念了。
(九九年中国法轮大法法会-广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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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虽然年纪不大,原来也曾患有严重的胃病,不能吃生、冷,硬、辣的食物,而且还得少食多餐,痔疮非常严重,一蹲下来血就往出淌,还有关节炎、喉炎等,学大法不长时间,这些病症不翼而飞。在我们那个地方,很多人在没学大法之前,身患多种病症,学大法之后神奇般的康复,我们这些真修弟子道德的升华、身体的转变, 使我认识到家是佛法的威力、师父的慈悲。
这么一部宇宙大法,中央政府却在7月22日给取缔,师父也被通缉,做为一名真修弟 子能不站出来说句话吗?我想如果我们的父母或亲人被冤枉,我们会不会去告诉他们实情?这样我们准备去北京上访,可在中途就被公安抓了下来,把我们送进了看守所。从看守所出来,环境还是很严峻,没有师父给我们留下的修炼环境(集体学法、集体炼功)。在这段时间里,我感到很惘然,炼功也不静,看书也不行。有学员说该是静静实修,等待天象的变化,认为上北京是有为,不能改变什么。但师父讲过:“天象变化下面要是没有人去动,还不能给常人社会带来一种状态,也就不称其为天象变化。”师父还讲:“正法修炼的能量场能纠正一切不正确状态。”如果我们每一个真修者都是抱着一颗纯净的心态到北京,不正的东西自然就能被纠正过来。师父说:“自我做起,维护大法同样是每一位大法弟子的神圣职责。”于是 我冲破了重重阻拦,毅然决然地踏上了去北京护法的征程。
9 月27号我被关进了朝阳看守所,当时提审人员问:“你想不想回家?”我回答说: “非常想”他们又说真应该谢我们把你抓来,不然你不知道啥时能回家,当时我悟到是师父通过他点化我的,我心里非常坦然,抓就抓吧,我又没做坏事,我就向他弘法,听完之后提审的人说:我知道你们都是好人,但国家说不能炼,你就自己在 家炼吧。我告诉他们说:国家是没有真正了解我们,被少数坏人所利用。
出来之后,想到宪法还赋予了公民到人大反映情况的权力,我便决定去人大,10.25 晚,我就去那里等代表,当晚公安人员特别多,抓了数千名的学员,我也被抓了三次, 由于我不想过早的被抓进去,就从警察的眼皮底下走了出去。
10. 27晚我和另几位同修去了北京郊区的一个学法点,没想到北京市的公安局已在那等着我们,我想还有更有意义护法的事要做,还没到进监狱的时候,我就找了个机会从窗户里跳了出去,当时一小伙子不让我跳,我没搭理,我根本就没想离地面有多高,感觉人就是飘了下去,连一点皮都没擦破,后来听人说离地面有4米多高,我体悟到只 要是在纯净心态下去做事,才能真正体现出法的威力。
10 月28日,我有缘参加了中国大陆法轮大法新闻发布会。会上,我双手捧着师父的法像,感到无比的感动和神圣。伟大的师父为众生耗尽了一切,无私的给予了我们一切。而今师父受污辱、大法遭诋毁的严峻环境中,我们冲破了重重阻力,终于有机会告知世人大法的神圣、庄严,师父伟大、慈悲,告知世人事实的真象,呼吁国际机构的支持,唤醒着世人的善念,我为能有机会向全世界说一句“大法好,师父好”而感动得泪流满面;当我们站成两排集体炼功时,我主动站出来说:“我来喊口令”。我庄严地说:“第三套功法,贯通两级法:净化本体,法开顶底,心慈意猛,通天彻地”这是在人民日报公布法轮大法是邪教的当天,30位中国法轮大法弟子代表着亿万法轮大法弟子,在北京面向全世界集体炼功,虽然在中国某些人操纵了政治把我们定成邪教,但大法弟子的浩然正气贯穿天宇。我们一定要将师父给我们留下的大法在人间的弘传形式-集体炼功,集体 学法恢复起来。共同精进,前途光明。
开完新闻发布会后,一个学员告诉我,公安部派出很多警察在追查这件事,说要在七天 之内破案。我当时没在意,抓就抓呗。只要是没被抓之前我就要尽一切力量弘扬大法, 证实大法是正确的。让更多的人了解真象。
我带了一些大法的资料准备回家乡,想从身边做起,让党政机关、让普通的老百姓看看我们的真实情况;同时也想和当地的学员切磋交流。在火车上我发现身边的几位旅客对大法挺感兴趣,我就拿出资料给他们看,一位乘客主动想看《转法轮》,我当时就给他了。就在我们看资料的时候,一个穿制服的公安人员走了过来。一边没收资料一边怒喝道:“是谁发的?!”我说:“是我。”他火了:“你胆子可不小,你不知道你们被定为邪教是非法的吗?还在我的车上发这些东西。”我非常平静的告诉他:“政府做出了错误的决定,被少数别有用心的坏人所蒙骗,这是一部宇宙大法,教人向善,做好人,更好的人,完全为了别人的人,你看了书就会明白了。”他命令我到乘务室,问我身上带了证件没有,我说没有。他就让我写了地址和姓名。我觉得也没什么可隐讳的,我便如实地写了。但我不想让他扣留,想到护法的神圣使命,出于这一念,我非常坦然地从中途下了车,竟然没被警察发现。下车后,我给家乡的一个学员打了个电话,她说,我已被通辑,公安逼我家里的人拿出五千块钱到北京抓我,并罚款八千元,还要判刑。我想到大法仍在风雨中遭受着邪恶势力的抵毁,我不能就这样被关到监狱里,我还要在外 面坚持护法,我一定要回北京去,这样我又一次回到了北京。
大法给不同层次的生命开创了不同层次的生存环境,我的生命都是在大法给予的。虽然 我已被通辑,但丝毫没有减弱我护法的信念,反而更加坚定,只要我还活在世上,无论 在哪里,即使被判刑,我都要竭尽我的一切乃至生命来捍卫伟大的佛法。
(九九年中国法轮大法法会-广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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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我来到了北京,见到了很多大法弟子。经过切磋,我提高了很多,我才认识到,这是个修炼的好环境。师父又给我一次机会,我要好好修炼。法不正过来不回家。10月18日经过切磋,决定去上访,可是有很多信访办都关门了。吓的连牌子也摘掉了。路边还站了很多便衣警察,你要去上访就抓你。不让你说话、不让你上访。
国家没有信访办怎么办?就这样我们很多人来到了天安门,又来到国家安全部,问我是干什么的?我说:法轮功反映情况。他说:进来吧,先坐下,等一会。不一会来一辆警车几个警察,把我拉到了车上,拉到了一个派出所里,问我是干什么的?我就把我上访的材料给了他们。他们看也不看就把我的上访材料扔进了废纸萎里。又问我叫什么名字?我说:炼法轮功的。我不想说出自己的名子。因为说出名字,就给你送回家,所以我不想回家。我想,要坐牢随便,法不正过来,我决不回家。当时一个警察踢我一脚,给我的脸上煽了一巴掌,我心里很坦然。警察说:“等会儿我再收拾你。坐下,拿20元钱给你照相”一个警察说:“我就不相信收拾不了你,跪下。”我不跪,他就将我一脚踹在地上,然后,三个武警就把我按到地下,拿手铐想把我反铐起来,结果怎么铐也铐不住。一个武警说:拿绳子来,给他上绳,一个武警拿一根绳子先捆住我的脖子,反捆住两手、然后捆住两脚、两名武警用脚踩住我的后背,各拉一根绳头,用力狠拉、直到拉不动为止,拉得我脸、手、脚都发青了,喘气都很困难,很多人都看不过眼了,但我心里很坦然,心里还背着师父的话:“难忍能忍,难行能行”。他们这种捆法就象捆杀人犯一样。他们还说:“没有一个能受得了的。”我心里想,得谢谢他们,是他们给我消业,是他们给我提高心性,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有学员说:“怕什么,我们要给他们说:我们是来护法的。”但我悟到,是我的难我就承受,不是我的难,师父也不会加在我身上。我们要堂堂正正。
从那以后,我提高了很多,我放下了很多执著心。我要呼吁世界上所有善良的人们,要相信李老师、相信法轮大法,法轮大法不是邪教、也不是宗教、法轮大法是最正的、李老师是无辜的、大法是清白的,对任何社会都是有利而无一害的。
2000年1月11日稿
我于99年11月18日去广州参加法会,26日晚12点多,听说其他功友已被公安抓走了,我们和功友失去了联系,两天后我们剩下的十几名学员登上了广州开往石家庄的火车,上车没有多久,乘警查出了功友们包里携带的大法书籍,之后,我们被带到铁路派出所。
在派出所里,我们八人挨个被搜身、翻包,轮到我,他们问我有没有书,我告诉他们:“书在我身上,但是我决不能给你们!这本书比我的生命都珍贵,如果你们强抢,我就撞死、就跳楼”。当时我想,这是一部宇宙大法,这里面融入了师父给予我们的一切,我们的生命都是大法赋予的,我就是要用生命保护他,如果强行要我交书,我会毫不犹豫的往墙上撞去,用生命捍卫大法。他们好象被震慑住了,没再向我要书,只是问了我的姓名和住址。有一个人过来对我说“护法使者”。当时我明白了,我们每个大法弟子都肩负护法的责任,我们就是人间的护法神。这一关过去后,思想上有了升华,当我默念“大法不离身,心存真善忍,世间大罗汉,神鬼惧十分”时,眼里涌出了泪水,悟出了更高一层的内涵。
第二天早上,市公安局来了几个人,问谁还没有交书,我明白,又一次考验来了,当时我坐着没动,他们向我走了过来,想强行拿走,功友们都站出来挡在了我的身前,有个女功友流着泪说:“书是我们大家的,你们不能拿走,你们也不能打人。”警察把几个功友推到一边,一个公安上来拉开了我的衣服,另一个年轻的抬起手来,很严厉的说:“你交不交?”我双臂护在胸前,流着泪对他们说:“书我不能交,这是一本教人做好人的书,是师父给了我第二次生命,这是一部宇宙大法,他比我的生命都珍贵,我怎么能给你们呢?除非你把我的生命拿走。”不知他们是被感动了还是我的话使他们发出了善心,那人抬起的手没有落下,转身走了。
我们被送到另外一个市公安局后,还是挨个审问,问过我的姓名后,他们就让我随便说说,我就告诉他们说法轮功是好功法,利国利民,是政府做错了,我们有权利向政府说明真相,政府应该还法轮大法一个清白、公道,应该让真相大白于天下。我还说了好多自己炼功前后的变化。后来,那警察对我说“我也经常看书,我的书全是精装本,但是在家看,不往外带,因为携带书是违法的。”我说:“这是一部宇宙大法,我要随身携带,因为无论我走到哪都要学,都随时看。”另一个公安还要我交书,那人说:“算了,这书让她带着吧。”
24小时后我们被释放了。
(1999年12月9日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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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我是第三次走出来,在这十几天当中,修炼、护法、磨炼心性、助师正法,我体会到真是走出来当中还有走出来,每一层都特别有机会修去我放不下又带不走的人的心。
上一次去北京,在火车上被搜身,在火车站被关了两天,晚上也只能坐着,警察轮流看守,有几个是一家大小的三个孩子也只能冻着,看守的警察也被冻醒,警察还骗我们说要退车票。后来当地公安局接回去监狱里关了十五天。从7月20日以来,抓人、打人、关监狱、抄家、搜书跟踪、窃听电话……不管怎样,我就相信师父讲的“坚如磐石,雷打不动”直到现在,我家里师父的相照样挂着,每天照样上香,大法的书、录像带,录音带,照样堂堂正正的放在原来的位置上,每天照样听、学、炼!为大法所作的工作反而比以前更多更多。
举国上下,我所了解的都和我家乡一样,到处人心惶惶、鸡犬不宁,一个炼法轮功的就可牵动许多的人。公安便衣、派出所、监狱、上级领导、亲朋好友等。第一次上访的时候,我们还被关在国家安全局。公安也说知道我们是好人,多数反映很被动,工作吃力,有的甚至讲炼法轮功的够一条好汉。监狱也看我们进去反而跟着学的犯人更多很恐慌,他们根本无法作所谓思想转化工作。公安最爱说的一句话叫做“强制执行”可是,任他用尽伎俩在一个真正的修炼者面前,都是无济于事。领导也怕掉乌纱帽,打、压不行!转而胆胆突突地求情,软磨用条件交换等等。亲朋好友无心工作、学习,千里迢迢一窝蜂的做帮教转化工作。在这里、我切实感受到一个问题,中国政府有一句近来喊得很响的口号,叫做“稳定压倒一切”,可是举国上下把我们一亿之众的大法弟子推向对立,这一亿的人又真的实在的牵动这么多的警力,真正的坏人就有机可乘,还有人有力量去管真正的坏人吗?这不明摆着在砸自己的锅吗?
我们都有很多工作,家庭、学习、生意,个人的切身利益等许多放不下的人间事,我们不是不尽自己的责任和义务,而是因为我们大法是真正走得正的,政府却硬要说是邪的。
这一次去北京,我也想到过这一去真的会舍弃了一切,甚至要为真理献身。有人说,这一次定为“邪教”是镇压的升级,已经定性了,不象过去还表面上提什么:除极少数骨干外,是人民内部矛盾,再走出去会罪加一等,心里还真有那么点儿说不出的滋味儿,可是为了我们生生世世为之苦求的大法,为我操尽了心、几乎耗尽了一切的伟大无比的师父,我心里非常的明白。我找到了真正的自己,人生有了着落,知道我为谁而存在,心里反而更平静,头脑更清醒。“为了维护宇宙的真理可以牺牲自己的生命”,我为什么要犹豫呢!所以更多的还是超越一切常人思维充满心生的正念。我曾为不解的人生,宇宙之迷常常深夜不眠,曾为寻觅深刻在心里的真理为女儿取名李真谛。为求真正的正法,真正的明师而吃尽了苦头。
这一次我和全家一起来了,爱人、女儿、弟弟、他们心里都明白,做维护大法的事是最神圣的。人生应该有自己最看重的东西,为维护大法还有什么不能舍弃呢?我爱人去天安门炼功和平请愿,被警察抓走,至今下落不明。我们是以一颗纯正的金刚不动的心去求法,顺天意而行同化法,乃至舍命护法,谁能改变得了我的心呢?师父曾经讲过,弟子们圆满上去之后,“你将有你的弟子听你讲法了。你修炼的历史将是树立你未来威德的一部伟大庄严的法。……除了在他那一个境界中众生应该遵从的道理之外,他主要的就是讲不同天国世界的佛修炼的故事。激动人心哪。天国世界的众生听了也会落泪的。所以说我们每个人修炼一定要达到标准。”可是我们扪心自问,我能够标准吗?我有自己的威德吗?我有讲的吗?讲什么呢?当师父被人攻击,当大法被人为的破坏,我们都干啥去了,师父讲过:“大雄,就是雄狮”,难道讲,我一个堂堂正正修佛的发大勇猛心精进却前怕狼后怕虎!难道讲我们变相地出卖师父!
我们每一个大法弟子应该怎样理解?怎样才配修大法呢?
师父常讲:“修炼是严肃的。”我想绝不是模棱两可,左右逢源,明哲保身,常人不也讲好事多磨嘛!决不会让我们抱着一颗肮脏的为私为我的思想圆满,即使掩盖得再漂亮也是给别人看的,放下常人的一切观念,我们一定能交一份合格的修炼人超常的答卷。
我悟到走出来护法,也是我们最好最特殊,最考验人的一种修炼自己的形式,在这过程中更能反映暴露出自己的魔性、私心、观念,真得跟自己斗一斗,去掉常人中所有肮脏的心、才能不在常人中,超脱生老病死,才能升华到神圣而又无比美好的心灵的境界中去。
(九九年中国法轮大法法会-广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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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大学期间得法。远离家庭,虽然家人激烈反对,但毕竟鞭长莫及。当时父亲在信中就曾写过“哀莫大于心死”,“我心已死”之类的话,我看后很难受。
我在大学就入了党,毕业后回到沈阳,找到了一份令人羡慕的工作,薪水丰厚,待遇良好。之后又得到单位同意,在财政部科研所攻读在职研究生。这一切在常人看来是相当不错的,可是我并没有看重这些。毕业一年多来,家里对我修炼的态度不但没有丝毫改变,反而比先前更加恶劣。他们对我学法炼功百般阻挠,但没有成功,就整天愁眉苦脸,唉声叹气。我知道这是我修炼必须要过的关,亲情是我前进路上最大的障碍。我向内找修自己,用慈悲和善心对待父母,家庭关系逐渐得到了缓和。
然而亲情的执著是一层层地去,一段时间看淡了,过一段时间又会返上来。尤其是4.25之后,家里的阻力更大了,为了不让我出去学法,父亲竟然将我关在家门外,那一夜我是在亲戚家住的。父母一看阻止不了我,也就让步了。我知道,自己又向前迈进了一步。
7.22后,随着政府对大法的打压逐渐升级,家里对我的干扰也不断地加剧。由于我去省政府上访,被派出所登记,家里简直闹得天翻地覆。记得当晚家中气氛十分惨淡,父亲气得几乎不能行动,象偏瘫病人一样颤颤巍巍地扶着墙,一步一步地走进我的房间,便再也支持不住,扑通一声跪在我的面前,趴在地上痛哭起来。边哭边说:“小宇啊,你不让我们活啦......”母亲则劈头盖脸给了我两个耳光。我当时心中很平静,我知道是自己在过关。他们一怒之下撕了我的大法书,我心中十分难过,我悔恨自己没有保护好大法书。
这一段时间,单位和家庭对我造成了很大的压力。由于我在单位中最年轻,又是唯一修大法的党员,领导多次找我谈话;父亲为阻止我修炼竟然以死相要挟,声称要喝硫酸,并写了几首五言七言律诗形式的遗书。
看到父母向我下跪哀求,看到他们双双卧病在床,看到单位领导为我担心害怕,我很矛盾,我深感自己对亲情的执著太重,在压力面前我妥协了。一段时间中我不敢公开学法炼功,只好晚上躲在被子里用手电筒学法,然而手电筒的灯泡接二连三地坏,后来我又用被子盖住台灯学法,由于散热不好,被子被烧了一个大洞,台灯也被烧坏。
我悟到是师父在一次一次地点化我:应当堂堂正正地修炼,不能遮遮掩掩,更不能心口不一。修炼是伟大而殊胜的事,大法给予了我一切,我竟然为了执著于个人的名利与亲情,而不能给大法以正确的位置,我还配做师父的弟子吗?我决心冲破亲情关。
于是我向父母提出允许我在家修炼。就这样,更严峻的考验来临了。父母从晚上6点开始跟我谈话,直到第2天早上7点半。他们痛哭流涕,百般哀求我:为了不让这个家支离破碎,为了我的前程着想不要再修炼了。
我心中默背师父的经文,告诫自己绝不能退让。我保持着坦然的心态,不管他们怎么说,我也不动心。母亲经常说:“你看他不吱声,不知又在背什么呢!”他们看到软的不行就来硬的,父亲写了一份与我断绝关系的声明,逼我签字。我想:我绝不能签字,否则就会破坏大法形像,等于我主动抛弃家庭。他们把笔硬塞到我手里,我还是不签字,就这样僵持了一个通宵。最后父亲看到我十分坚定,就痛苦地说:“你走吧,今后不用再回这个家了,以后你不是这家的人了。” 母亲放声痛哭,眼睛红肿得象桃子。我动情了,心中有说不出的酸楚,忍不住掉下了眼泪。但是想到大法,想到师父,我知道没有任何东西能挡住我,我可以没有家庭,但我不能没有大法。我跪在地上对着母亲磕了三个头,就毅然跨出了家门。走出家门的那一刻,我感到一种难以言表的凄凉,茫茫天地竟没有我容身之处。再加上一夜未睡,身心的疲惫达到了极点。但是我想,即使全世界所有的人都反对我,即使睡在露天地里,我也要坚修大法。阻挡我的不就是这个情吗,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一定能闯过这一关。这个念头一出,心中一下轻松了许多。我在外面转了一天,下午5点左右我正准备找个旅店安身,忽然接到家里的传呼,要我回去。我想可能是自己放下了这颗心,师父又让我回家了吧。就这样,我坦然回到家中,父母的态度与先前已大不一样。我知道在亲情的考验中我又迈出了一步。
此后,我可以在家里学法炼功,但我并不觉得轻松和快乐。想到我们已失去了师父留下的集体学法炼功的环境,想到政府对大法的打压逐渐升级,我很难受。我时常捧着大法书问自己:我在做什么?我这样算是修炼吗?
一个偶然的机会,我遇到了两位从北京回来的弟子,给我讲了许多在北京发生的动人故事。我不禁心中一震,好像突然明白了很多。噢!原来还可以去北京,原来还可以这样做。当我明白了该怎么做的时候,干扰却越来越大:姥姥患癌症已到晚期,父亲腰椎盘突出尚未痊愈,母亲的生意正筹备开张,家人又要安排我去德国留学。另外,如果我进京,单位领导可能要受牵连,派出所警察可能要被革职。
我也曾犹豫过,于是我就多学法,尤其是《为谁而存在》、《挖根》、《大曝光》、《为谁而修》、《道法》等经文。通过学法,我转变了认识。我想站在什么基点上看待大法是最根本的问题,用常人的理考虑,有一百条一千条一万条理由不让我走出去,但是站在法的角度上衡量则很简单,就是应该挺身护法。思想越简单,越纯净越好。想多了都是障碍,是执著。我的生命是大法开创的,大法高于一切,我要用生命护法。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呢?
想通了,思想也就轻松了。我写了一封辞职信,一封家信,轻装来到北京。
(九九年中国法轮大法法会-广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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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由于方方面面内在、外在的原因,预期的法会没有顺利开完,但通过七、八天共同的切磋交流,大家都得到了提高升华,在法的认识上、在当前修炼环境下维护大法的形式上都有了新的认识;同时到会的学员写的心得体会都先后发到了大法网上,使得大家的修炼体会得以在全球更广泛的范围内交流,使得更广泛的学员得以共同切磋。可以说,羊城法会虽没有顺利开完,但法会的目的达到了,使得大法在国际上又得到了进一步弘扬,同时使得更大范围内的学员得以共同提高。
除去使大法得以弘扬和使我们弟子得以提高之外,在当前环境下,羊城法会的召开本身就是一种对大法的维护。我体会到:目前,不被魔所带动,不让其钻我们的空子,恢复师父给我们规定下来的修炼形式--集体学法、炼功、弘法,在当前形势下可能是更好的维护大法。
在法会的第八天,有五十多名学员先后被捕,由于学员们的住所较为分散,我们住在另一处的十几名学员在得到消息后得以转移。“有问题向内找,这是大法弟子与常人的根本区别。”在法会没有顺利开完之后,我们每个人都找到了自己在心性上和行为上的一些不足。但更为重要的是羊城法会丰富了我们的经验,为我们在今后全国其他地区法会的圆满召开提供了借鉴。
通过与学员们的共同切磋交流以及在开法会一段时间内的修炼,作为一名没有被捕的学员,本人深感有必要将自己法会后的心得体会写出与大家共同交流。
特此谈以下几点自己的体会:
1. 我对“修炼”有了更深的理解
在修炼过程中,我们的学法、炼功以及各种行为方式为什么就能成其为修炼呢?师父讲过:我们的修炼是和正法相联系的。我理解为:正是因为我们的行为方式圆融、维护着常人这一层次的法,也就是正常人这一层次的法,我们的学法、炼功才是真正的修炼。大法是贯穿的,只有我们常人这一面圆融着常人这一层的法,通过学法炼功才能使我们在微观上得以突破。只有这样的修炼才是完整的、贯穿的修炼。我悟到:我们的修炼实质上就是不断地在不同境界中用我们的行为以至生命维护大法的过程。只有在维护大法中才能体现出我们的修炼以至生命的真正意义;同时,在维护大法中保持一个修炼人的状态--无条件向内找就能使我们发生实质的改变、得到真正的提高。
2. 我对“坚定实修”也有了更全面的认识。
正如我们的修炼应该是完整的、贯穿的,那么我们对法的坚定不能只理解为坚持自己的学法、炼功,我们还应坚决地维护、圆融常人这一层次的法。就像师父给我们举的关于耶稣讲“信”的例子:“信”耶稣必须按照他说的去做才是真正的“信”。那么我们大法弟子对法的“坚定”是不是必须去维护大法才是真正的“坚定”呢?我悟到:对大法的坚定不能只停留在嘴上和思想上,必须体现在自己维护大法的行动中;维护大法的过程就是“实修”的过程。
3.舍私为法,不执著与护法方式本身而明明白白护法
在当前的形势下,每一位大法弟子对于维护大法的方式可能都有自己不同的认识。因为大法太大了,大法弟子又是千千万万,所以维护大法的方式绝不会是千篇一律的。每一位大法弟子在不同层次都会有自己不同的做法,只要以维护大法为出发点,都应该是对的。这里绝不是倾向于那一种方式,我只是想在维护大法过程中应保持什么样的心态上谈一谈自己的看法。
维护大法可以有多种方式,然而无论任何方式,其有形的行为方式的本身并不是目的,只是在特定环境下采用的一种维护大法的手段,维护大法才是大法弟子们的根本目的,那么在不同环境、形势条件下,对于不同的学员为了达到真正维护大法的目的,可能应该采取不同的维护大法的方式。因此,我感觉:我们每个大法弟子是不是都不应固守某一种维护大法的方式呢?从而形成一种对该方式本身的执著,被这种框框约束着。
从另外一个角度说,维护大法就是:不放纵魔,不让其钻我们行为方式的空子,不去人为地滋养它们。在维护大法的过程中,我们应分析我们的某一种护法行为能否被魔及魔所带动的人所利用、从而达不到真正维护大法的目的。此时,如何采取其他维护大法的方式就是每一位大法弟子需要面对的课题。
师父讲过“私”贯穿很高的层次。通过深刻剖析自己,我找到:在我的维护大法的行为和动机后面掩藏着一颗为了自己修炼的心。这同样是一层“私”。正如师父讲过的一层理:修炼者放下你的圆满才会圆满。同样在维护大法中,只有放下我们的修炼以至圆满,那才是真正的维护大法,才会在真正的维护大法中体现出我们真正的修炼。
在实践中我发现:维护大法如果站在自己修炼的基点上,往往就会产生对某一种维护大法方式的执著,而没有站在法的基点上考虑怎样才能真正的维护大法,这样往往起不到维护大法的作用。
例如这次参加羊城法会,因为这次法会的召开,在当前形势下无论在维护大法上还是弘扬大法上都有很大的意义,所以为了保证法会顺利进行,在整个过程中我们适当地对人数、地点进行了限制和保密。在法会进行的过程中,原来应该参加法会的一名澳洲学员因为其人身受到一定的监视,为了保证法会顺利进行,他决定不参加法会了;而有三名本不应该参加法会的国内学员在得到不应该得到的消息后,当天就飞赴羊城参加了法会,造成了一定接待安排上的麻烦。当然,这里我不是评论谁对谁错,他们都有着维护大法的一颗心,都没有错。我只是举个例子说:同样是出自维护大法的一颗心,在形式上有的参加了、有的没参加,然而哪一个悟的高、基点站得更正呢?任何一种维护大法的有形的方式,其本身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真正站在大法的基点上考虑如何才能真正地维护大法。
学员中还有一种观点是:在维护大法的过程中应该“无所求而自得”,只管自己去做自己的,师父看到我们维护大法的这颗心就够了。
这种说法,我认为不够全面。如果我们去维护大法为的只是让师父看到我们维护大法的这颗心,这是不是又是一层“私”,用维护大法的某一种行为方式来表明我有维护大法的心、来证明我对大法是坚定的,基点还是为私。我们应该纯纯正正地站在大法的基点上,只要大法还被破坏着,作为大法中的一分子,我们就必须站出来,用我们的行为和生命去维护大法。
另外,我理解:“无所求而自得”是针对我们个人修炼来说的,对于个人层次的提高和超出常人的东西我们应该是抱着“无所求而自得”的心态。然而现在我们在维护大法,用我们的行为、生命正常人这一层的法,难道我们还是“无所求而自得”吗?师父曾经在讲法中提到过:对于高层次的破坏法的魔会有护法神消灭它们;佛可以为了宇宙与魔同归于尽。那么可不可以这样认为:作为常人这一层的护法神的我们应该凭着我们的善心利用常人这一层次的行为方式以至我们的生命把这一层次的法正过来。从这一点上看,我们应该有所求,我们追求的目标就是:我们的护法行为能够真正地起到维护大法的作用以至最后把被破坏的常人这一层的法正过来。
时至今日,回看自己从上访到被拘留、收容以及再次进京与功友们在一起切磋提高以至后来的参加羊城法会。在维护大法的过程中,自己对法的认识得到了一步步的升华,此时再去考虑如何去维护大法,我悟到:原来“大道至简至易”,维护大法的形式可能也很简单,我们的修炼形式--集体学法、炼功、弘法,其本身也许就是对大法的维护。排除人的框框的限制,只要有利于证实大法和大法的弘扬,我们的炼功、弘法可以选择在任何地方,在极限的环境下,我们为什么就不能在极限的地点炼功、弘法呢?
4.无条件地深刻地向内找
羊城法会没有顺利开完,当然有他方方面面的原因。在我看来也许在一定程度是因为:我们的心性和行为上还有一些问题,而没有及时向内找,而被魔钻了空子;同时,我们在生活小节上没有站在法的基点上对待自己在集体环境中的一言一行。
我们每一个修炼者都知道“无条件向内找”的道理,然而往往我们又容易忽略了最起码的这一点或者我们仅仅是很肤浅的找一找,而没有做到深刻地向内剖析自己。这里我想建议:今后我们无论做任何事,即使是最神圣的维护大法,只要出现了矛盾、干扰、麻烦或者是一些意外的事情,我们最好是应该集体坐下来,抛开常人的虚荣心、顾虑心,相互间深刻地找我们心性和行为上的不足。
另外,在法给我们开创的集体环境中,无论做什么、说什么,即使是生活中的小节问题,我们首先应该想到的就是,自己的这种行为能不能影响到这个集体的环境、无意中破坏了这个环境。如果是因为自己的一点不注意影响、破坏了集体的环境,这是多么的不应该。在北京,许多学员们住的环境都是因为学员们自己的原因--在生活小节上不符合修炼人的标准,一次次的不在意,结果导致最后被公安部门查抄。
以上就是我在羊城法会之后的最近的几点体会,与全世界的大法弟子们共同切磋。
(九九年中国法轮大法法会-广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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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加法会的每一位学员都将4月25日后至今7个月的护法经历,写出心得体会,大家互相交流,共同提高,并一致认为有责任有义务帮助更多的国内外学员提高认识,站出来,到北京,挺身护法。
法会进行致第七天(11月25日)凌晨三点,一群警察闯进正在筹备27日法会的17位学员的住所,以没有“三证”为由强行搜捕。
一位学员冲破警察的阻碍,放出《普渡》音乐;另一位学员提议与师父告别。大家集体向师父的法像合十;河北石家庄学员丁延高举师父的法像,大家集体告别。
丁延含笑环视布满宿舍的警察对所有的学员说:“被警察带走前,我给大家读一读我将在11月27号的法会上发言的心得体会吧。《让生命在正法中辉煌》……”
在场的所有学员都拥到丁延身边,把她紧紧围在中间。丁延哭了,学员们都哭了,在场的警察也哭了……
丁延一声一泣地读完了她的心得体会:“视死如归,我感到莫名的喜悦和庄严……我觉得修得多高已经不重要了,只因为和正法连在一起,生命才有了意义……让生命在正法中辉煌。”
丁延读毕,“咚!”一头撞到了墙上。所有学员哭喊着扑向丁延,拥抱起丁延向外冲,被警察强行拉开。警察将丁延抬走时,14岁的四川学员李真谛大哭:“我要跟她走,她是我姐姐……”
这撕心裂肺的哭喊,终于使警察不忍再阻止她。
丁延没有穿袜子,没有穿鞋,她是光着脚被警察抬走的……
(注:丁延后来醒过来后说,她是安排让其他学员逃脱。)
有个学员忽然发现灶台上有锅饺子,含着眼泪给每人盛了一碗说,丁延煮的饺子,她当时说:再给大家做最后一顿饭。
饺子还是热的,每个学员都颤抖着捧起丁延做的饭,和着泪水吃了这最后一顿晚餐。
十七位学员全部被抓,临走时,大家把法轮章带在胸前,集体大声学习师父的经文:《再造人类》,《位置》,《再论迷信》,《我的一点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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