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神”离体之精神生理学研究(八)



【正见网2001年02月12日】

【编者按】 这些有识科学家,思想上突破了实证科学的框框,已经在科学角度窥视到几分“元神不灭”的奥妙,并尝试用现有的研究手段对其进行研究和探索。尽管从实证科学的角度是无法解释清楚人体与灵魂的关系的,他们的尝试和发现仍给人们以启迪。而《转法轮》却能使学者在更高的角度洞彻这一切的奥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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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选择个体离体经验之精神生理学研究

查理斯・塔特

〔 本文发表于<美国心灵研究协会期刊>,1968年,第62卷,第1期,第3-27页。〕


讨论

在实验室的四个夜晚,Z小姐报告了三次明确的“飘浮”体验和两次完全离体经历。根据她的陈述,“飘浮”具有如下特徵:感觉到身体开始升离,但很轻微,然后回到身体,通常在此过程中苏醒。她第二夜的“恶梦”不能明确归类为离体经历。只有最后一夜的离体经历报告提供了心灵生理学伴随状况 (目标数字的认读) 的足够证据。因为这些证据不是结论性的,所以本讨论将以离体的客观经历及伴随的心灵生理学状态为主。

很难下结论说何种脑电图与飘浮和完全离体经历相关,因为我们必须依靠Z小姐的回顾性报告来确定它们发生的大概时间。Z小姐说在绝大多数离体过程中她短暂地醒过几次。因此,有理由认为,离体波形应与短暂苏醒波形相伴随,同时也应有醒后的肢体动作干扰。对于Z小姐的脑电图与离体经历的相关性,我的总体印象是,飘浮与离体发生在尚未成形的阶段一时相,α活动为主,不时混杂有短暂苏醒波形。这种α活动通常比普通α节律每秒慢一到一周半。没有快速眼球运动。有一夜体积描记器工作正常,有两夜皮肤阻抗信道工作良好,根据它们的记录,没有明显自主神经系统方面的改变与离体经历相伴随。心率正常,匀速,基底皮肤阻抗和自发电激皮肤反应均无显著变化。

进一步,可以部份肯定地说,Z小姐的离体经历不发生于正常阶段一做梦时相。在正常成形的阶段一脑电波和快速眼球运动时相期,她没有报告离体经历的发生,除非波形转为α活动,并缺乏伴随的快速眼球运动。图一显示Z小姐典型的清醒脑电波波形及阶段一做梦伴随快速眼球运动的波形。图二显示阶段二睡眠波形及与她离体经历相关的α活动。此波形取自第二夜,她报告说看见时间。

考虑到Z小姐的离体经历与相对独特的神经生理学图形存在相当大的关联,那么该怎样描述她的生理状态呢?对此我们感到棘手。阶段一与α活动混杂,没有快速眼球运动,没有心血管或皮肤阻抗改变,就我所知,此类情况在睡眠史上还未曾有过描述。这种独特的图形无法明确归类为清醒波形,也不属于任何一种已知的睡眠时相。它也无论如何不是典型的阶段一打盹波形,因为有显著的α活动。

睡眠研究的世界首席专家之一威廉姆・迪蒙特博士看过这些图形后同意我的观点,它们既不属于任何一种已知的睡眠时相,也无法明确归类为清醒或打盹波形。从某些方面来讲,我们可以说在离体时Z小姐处于催眠状态,或者介于睡眠与清醒之间的状态。但简单地贴上我们熟悉的标签并无助于对其本质的了解。况且,如此众多的α活动也不是典型的催眠状态。然而,一些引人兴趣的文献开始自日本的实验室出炉,他们发现禅宗打坐时α节律减慢 (35,38,39)。很难判断α活动的重要性。正常人的α频率趋向于随年龄增长而降低 (34,41),但这是一个长期缓慢的下降过程而非短暂的改变。急性酒精中毒可暂时降低脑电图的α频率 (13,22,54),缺氧和低血糖也如是 (23)。但对于未经如此剧烈遭遇的正常个体,我无法找到有关α波短暂性减慢或其可能意义的报导。

曾有文章报告了另一个不寻常的可导致α活动降低的实验,即感觉隔离。海荣 (33) 提供的图形显示,经过96小时隔离后,三个正常个体的α活动从10cps降到两人的9cps和一人的8cps。祖贝克、威尔赤和桑德斯 (65) 报告了更长隔离时间后的更为剧烈的转变。海荣还提到一些受试者感觉有另一个身体与其并肩而卧,有时重叠,尽管并不清楚这些受试者是否就是α活动降低的那些个体。不管怎样,对这些发现进行跟踪是很有意思的事。这是发生在正常个体身上的短暂α活动降低的事例,但进一步将禅宗打坐或感觉隔离与Z小姐离体经历时的状态等同,目前还十分武断。


(待续)

(正见网编译组编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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