聆听宇宙的清音

侯兴黉


【正见网2011年05月30日】

改革开放以来,随着经济脚步的加快,因为对生活的追求、对利益的追求、对精神的追求,使得人们已经疲于奔命,以至于身心俱乏,心中万分焦虑。此时,请停下您手上的工作,静静聆听着宇宙的清音,与我一同领略中华神传音乐的魅力。

音乐在中华五千年漫长的历史進程中,展现了极其辉煌灿烂的一页,源远流长。正如孔子所言:“兴于诗、立于礼、成于乐”。在儒家的传统意识中,礼乐是相互联系的,所谓“礼崩乐坏”,礼与乐,彼此之间有着制约作用,甚至从一首音乐中可以感受到一个人文化修养的高低。这就是古人所谓的“郑卫淫声”,指那些轻靡淫逸的音乐,有违清雅的正道,很难被正人君子接受。

《后汉书・宋弘传》中有这样一个故事,宋弘推荐沛国的桓谭给光武帝,此后光武帝每次宴会,总是叫桓谭弹琴,因为他很喜欢郑卫之声,宋弘知道后,心中便不高兴,后悔当时推荐了桓谭,于是便对桓谭说:“進郑声以乱雅颂,非忠正者也!”由此可知,轻靡淫逸的音乐在古人心中是多么的丑恶,孔子也曾言及“郑声淫”,“恶郑声之乱雅乐也”。古诗中也有“古风失中和,衰代因郑卫”的句子,足有警示意义。古人十分重视对音乐的培养,据我所知,在周朝时,政府部门便设立音乐机构,由“大司乐”主管。主要教授乐德、乐语、乐舞。所谓乐德,就是“中和、祗庸、孝友”等伦理道德观念;乐语就是“兴道、讽诵、言语”等礼教行为规范;乐舞则包括大舞、小舞等音乐理论、音乐诗篇的唱诵、舞蹈以及六代乐舞的表演。好的音乐对人有着教化和引导作用,使人心中产生共鸣,体现出慈悲和善的心态,《论语》中,孔子“闻韶乐,三月不知肉味”。《礼记・乐记》中说:“是故治世之音安以乐,其政和。乱世之音怨以怒,其政乖。亡国之音哀以思,其民困。声音之道,与政通矣。”

南北朝时,陈后主陈叔宝,穷奢极欲,沉湎声色,隋兵“窥而呼之,后主不应。欲下石,乃闻叫声。以绳引之,惊其太重,及出,乃与张贵妃、孔贵人三人同乘而上。”成为千古笑料,他的《玉树后庭花》也成了亡国的代名词。杜牧《泊秦淮》诗“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道出了亡国之恨。对于真正的雅乐、正声,古人认为人的心理处于虚、静的状态,不受外界干扰,才能认识世界。苏轼的诗“静故了群动,空故纳万境”,孔子认为,音乐须当“乐而不淫,哀而不伤”。传说中萧史、弄玉的故事,使得音乐增添了许多神话色彩,更流传着“凤凰台上凤凰游,凤去台空江自流”等美妙、动人的佳句。音乐的美好,使得伯牙、子期成为千古流传的佳话。

传说,商末师延为纣王作曲,纣王听而倦,武王伐纣时,师延抢琴东走,投濮水而死。自此,水中常有音乐声靡靡传出。如今的社会,世风日下,靡靡之音日盛,在强烈的欲望与执着的驱使下,在一种不成熟便过早的進入了艺术商业化的情况下,这种过度的商业化使我们的民族迅速地丧失了气质和修养。生活上奢靡腐败,精神上萎靡不振,比起纣王有过之而无不及。人们对音乐的追求也十分下流不堪。所谓的KTV或卡拉OK,不是“摇滚”“爵士”,就是“革命”“红歌”和一些情色之音。“摇滚”“的士”,足以令人疯狂,手舞足蹈,成为了充满魔性的音乐。国外有许多学者都认为:“摇滚”“的士高”音乐极不利于人的健康,长期听的人,容易患心脏、神经方面的疾病,长期“蹦迪”的人,容易患五脏下垂,甚至不孕症。“革命”音乐,更是异常残暴、血腥,歌词中非“杀”即“斗”,充满了杀戮之气,严重损害人的心理、身体健康。靡靡之音则更是害人,与亡国之音如出一辙。现在有很多心理学家,提倡音乐疗法,建议人们听一些高雅、悠扬的古典音乐,来治疗心源性疾病,其实,是很有道理的。

假如说,人的精神是一部机器的话,那么音乐便是供给机器发动的原料。在从改革开放到现在的近40年里,人们在经过“文化大革命”的十年浩劫之后,在身心还未完全恢复的情况下,商业化的倾入,使得精神上原有的那一丝松懈又顿时紧绷起来。40年来人们依赖于物质生活的享受,沉湎于靡靡之音,郑卫淫声流于网络、市井,遍布海内。如果说40年的变化很大,那么它完全可以承载一部历史。如果说音乐可以记录历史,那么40年的发展便谈不上進步,而是一种危机,它是一种文化的危机,更是一个国家从繁荣走向衰落,甚至灭亡的先兆。

我不知道商殷的末日、后主的沉沦、南唐的衰落是否会在今天重演,但历史发展到这一步总是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到了这一步,用孔子的一句话最能表述:“子曰:人而不仁,如礼何?人而不仁,如乐何?”一个人没有仁爱之心,遵守礼仪有什么用?一个人没有仁爱之心,有了音乐又有什么用?我想,这里的人便应上升到一个国家,一个政府,一个政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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