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尔滨万家劳教所――名符其实的人间地狱

文姐


【正见网2011年04月16日】

一、法轮大法的超常与美好

我是九六年得法的老弟子。炼功前,身患多种疾病,最要命的是脑血管偏头痛和慢性溃疡性结肠炎。一犯起头疼病来,真是天昏地暗,脑袋里象开火车,轰轰的响,眼眶里如同有一百只蚂蚁窜来窜去,不能见光,不能听响。再加上喷射性呕吐,简直就是活不下去了 。胃肠病更厉害,子宫肌瘤大小两个。八五、八六年喝汤药,每月药费高达四、五百元。吃中药吃的头发象干草一样,病也未见好转,家庭生活也不顺心,麻烦很多。我婆婆生了一大帮孩子,只有我丈夫这一个儿子,按理我们不独占房子,最起码也应该有居住权。可谁知结婚后,一大帮姑娘(丈夫的姐妹)齐上阵,今天打,明天闹,无缘无故找茬“开战”,最后硬是把我们挤出了家门。一气之下,从此永远不再回那个家。

九六年,我有幸走入了大法修炼的行列,看师父讲法录像,五天之内所有病都返出来了。过后至今十五年,所有旧病未再复发。常人社会讲“得病如山倒,去病如抽丝。”几十年花钱遭罪治不好的病,说好一下就好了,连个过程都没有,太神奇了!当时的心情那是真惊喜、激动啊!不但病好了,而且还不再生病。学大法十五年中什么神奇事都发生过,冬天不管多冷,早上着急出去办事,用凉水洗头,出门不戴围巾、帽子,头发都冻硬了,也不感冒。过去胃肠病重,多好的饭见着,掉眼泪,不敢吃,吃完怕难受。现在馒头坏了,粥放酸了,不能浪费粮食,吃完啥事都没有。开水烫在手上不起泡也不红,切菜把手指甲连肉切下来,不疼也不出血,在我身上真真正正的见证了大法的神奇与超常。

在单位,我再也不去争尖斗胜,默默的干工作,不去争好处。我是办公室的头头,每月总比别人要多拿奖金。炼功前,主任报表时我的奖金忘做了,我好大不高兴,认为她在整人,找她理论。修炼后,按“真善忍”的要求,把物质利益看淡,凡是得好处的事,能不要的我都推却了。实在推不了的,象每月奖金,我把它拿出来买成物品慰劳本室的同事们,不再揣自己腰包。同事们觉得很奇怪,一个争强好胜、凡事都要尖的人,怎么一下变成这样了!便问我,你看的什么书啊,变化这么大?我桌子上放着《悉尼法会讲法》,我告诉他们这是法轮功的书。后来两位同事请了全套的大法书,又有三位同事相继走入了大法修炼。

家庭中,我不再计较钱财利益,主动回家看望婆母,与大姑小姑关系相处融洽。过去打的不可开交,邻居没有不知道的,现在家庭和睦,几个姑娘有什么事一定要找哥嫂商量,我能出钱出钱,能出力出力。逢年过节,他们大包小包来看我。一位亲属竖着大拇指对我说:嫂子,你们法轮功真好!

二、九九年江氏集团打压,屡遭迫害,两次拘留,两次劳教,身心受到极度摧残。

九九年七二零,江魔头妒火中烧,开动了全国所有的宣传机器,铺天盖地的诽谤大法和我的师父。此时,我也和千万个法轮功学员一样,走出家门,为法轮功讨还公道。二零零零年六月,黑龙江省博物馆把歪曲、诽谤、栽赃法轮功的图片挂在厅中,用谎言和假相蒙骗世人。我和同修们先后到博物馆去讲真相,证实大法。我当场被南岗区分局张静斌非法劫持,送入哈市第二看守所。警察张欢叫骂着对我施加压力,并找来我单位领导,逼迫我写保证不炼。我不写,她破口大骂。半月后,我回家了。

这时我看到,虽然大法弟子陆续走出来向街道、派出所、区、市、省等各政府部门讲真相,却没有人听取法轮功上访的冤情,相反打压不断升级。于是,二零零零年十二月,我毅然走出家门,站在了天安门广场高喊:“法轮大法好!还我师父清白!”警察把我们劫持到天安门派出所。当天下午,把所有来北京的大法弟子分头送往北京附近的各县派出所。三天后我离开牢笼,流离失所中被劫持到哈市第二看守所,非法关押三个月。二零零一年秋,因在街上粘贴真相资料被劫持,被南岗分局张静斌诬判劳教两年。

哈尔滨万家劳教所――名符其实的人间地狱,这里的一草一木都见证了大法弟子遭受迫害的血泪经历。每天早上一起床就逼着看诽谤大法的录像片,逼迫穿号服,戴标签,逼迫“转化”,写“三书”。我一進万家,便被直接送入禁闭室,与外界隔离。十二大队队长张波唆使以五常周和珍为首的十几个做“转化”的邪悟者做包,早上天一亮,这些人就围攻上来,直到半夜,你不“转化”,就威胁、恐吓、使手段,让你一分钟也不得安宁。第八天早晨,张波把我拽到她办公室,大骂一通后,把我从隔离室送入大排。二零零二年三月,十二队的大法弟子全部转入七队。二零零二年八月二十七日,副所长史英百从外面开会回来,对大法弟子新一轮的迫害从这一天又开始了。

在七大队的二楼,隔着玻璃窗看到随时都有大法弟子被强行拖入小号,漫骂、毒打、上吊挂、电击,偶尔听到凄惨的叫声。他们把我送進小号,双手反扣,用绳子吊在棚顶上,姓金的男警察打我的脸,不许我说话,后拿来胶布封住我的嘴。十大队男警察张国华说:整死你法轮功,就像整死一只鸡。一个叫小红的姑娘被他们吊的昏迷不醒,尿便在裤子里,放下来时,不省人事。罗洪艳,五十多岁(未成婚),警察金、楚加上两个张姓队长,把她拷在铁椅子上,蒙上头套,几根电棍同时电击。见罗还不“转化”,便流氓像毕露,阴狠的说:再不转化,让你今晚当不上大姑娘。这就是共产邪党领导下的人民警察!他们把老教授刘淑清(近七十岁的老人)拷在铁椅子上,把身上浇上凉水,用电棍电击迫害。把高凤芹吊在顶棚上,然后突然猛烈放下,再吊起再快速猛烈放下,就这样一吊一顿,把人折腾个半死。参加迫害的警察是:张国华、张队长、楚、金、孙秀芹(女)等。

一次所谓的安检(搜大法经文),警察张爱辉把大法弟子换着个的带到空屋子里,让刑事犯剥光衣服搜身。我严词斥责,并不从她的指使,他把男警察队长刘涛找来,强行把我拷在铁椅子上四天四夜。刘涛说:这没理可讲,進这里你就不是人了。刘涛、张爱辉等人为了借助迫害法轮功升官发财,经常让全班人罚蹲,全班人在走廊里拷在铁椅子上整天整宿不让上便所。参与迫害的还有孙庆、江涛等。在万家劳教所,我遭受了无数次的摧残和折磨,并亲眼目睹了我的同修们为抵制邪恶“转化”所付出的生命的代价!

二零零三年一月,因我不“转化”,被送到三楼集训队。集训队,万家的黑窝,大法弟子们从早上四点到午夜十二点,每天二十四小端坐在小塑料方凳上,不许动一动,稍有挪动便招来毒打。严管期间一天二十四小时,只有中午一点允许上一次厕所,平时看谁不顺眼,拉出去就上大褂,打嘴巴子,电击、吊打、做铁椅子、罚蹲都是常事。集训队队长吴宏勋、副队长赵余庆、指导员姚福昌三个邪恶干将。赵余庆伙同犹大徐凤萍编写污蔑大法的所谓“守则、誓词”,每天逼迫大法弟子念、背,不服从的,立即拉出去大刑伺候。有种刑罚叫“五马分尸”,把人挂上后,拽拉到极限,全身筋骨撕裂般疼痛,手铐陷在肉里。这种酷刑过后,人似乎胳膊、腿等不同部位出现长达几个月麻木,无知觉。赵余庆曾对一个大法弟子说:别说你,五尺高的汉子我也叫他生不如死。这种酷刑,我和同修们都经历过。

哈市第四医院护士张红(女:29岁),未婚,七月二十三日進万家,仅九天,三十一日就被迫害致死。上吊挂、电刑、野蛮灌食、剥光衣服拷在光板床上。临死前,她在小号高喊“我不想死啊,我家住哈尔滨动力区……”。喊声凄惨,死后双目不闭。赵凤云(女:五十多岁),在十二大队超负荷劳动,用有毒胶水做鞋,患上心脏病。那一天,心脏病发作,同修们赶快找管教,可管教们随便应付几句,却无人接茬,最后导致死亡。姚凤杰(女:五十多岁),在万家经受残酷迫害后,腹部隆起如鼓,浑身瘫软。放回家后,没几日便离开了人世。致死致残的人太多了,从这里走出去的大法弟子,哪一个没有血泪斑斑的受迫害经历。

大法弟子精神上、肉体上遭受了惨绝人寰的迫害摧残。万家劳教所以所长卢振山为首的恶警们犯下的滔天罪行罄竹难书!但无论邪恶怎么邪恶,迫害多么疯狂,任何强制的手段都改变不了大法弟子的心!这是万家每一个警察的心里都明明白白的,包括卢振山本人。卢振山曾对一个所外的人说:“白打了,都白打了,费了半天劲一个也没‘转化’!”

二零零六年夏,我在街上行走,被警察非法劫持,南岗分局诬判一年半劳教,第二次被送進万家黑窝。到这第二天,我看到所有没写“三书”的人,人人上酷刑,吴宏勋站在床上,把我五花大绑吊在天棚顶上,用大号电棍电击我头部、脸、手、胳膊和嘴。警察于芳丽等直喊“加大电量”,有的大法弟子被电的脸、手各处都是灼伤,有的胳膊抬不起来,有的呕吐不止,最后大口吐血。参与迫害的是吴宏勋、赵余庆、姚福昌、关杰、于芳丽、李春霞、李长杰、贾士媛等。

零七年三月,集训队全体大法弟子给吴宏勋和队里警察写劝善信,吴宏勋勃然大怒。警察关杰出谋划策,吴宏勋打头阵把邢延珍、孙淑云、李文俊、张淑琴拷在铁椅子上,每天二十四小时不让下来。他们中坐铁椅子最长的四十二天,最短的也有十八天之久。姜丽华因不穿号服,不写“三书”,被单独关在一个屋子里,六次酷刑,电棍电击。关华被男恶警吊挂致使胳膊折断,当场送進万家医院。毛淑英被电棍击晕,眼看要出人命,这次迫害才暂且罢手。而卢振山就在三楼坐镇,这一切都是卢振山指使干的。对大法弟子行恶的警察有:卢振山、吴宏勋、关杰、李春霞、赵余庆、姚福昌、孙庆、于芳丽、贾士园等。

零七年五月二十九日,非法关押在集训队的大法弟子最后一批全部从万家转入前進劳教所。到这第一天,所长王亚军(男)发表了一通演讲,中心意思是前進劳教所是“人性化管理”,墙上依然挂着赫然醒目的“六条禁令”。但天下乌鸦一般黑,迫害仍在继续,以张波为首的一批警察十余人也一起转到前進。二零零八年一月一日,因范淑德炼功,(范淑德被迫害的不能進食,整天呕吐),张波一大早气势汹汹跑上三楼集训队破口大骂,诽谤大法师父。大法弟子找她,她推脱不见,于是部分大法弟子绝食抗议。绝食第五天下午,所长孙晓军(女)上楼来,大法弟子把张波、于芳丽、周本歧等人迫害大法的恶行反映给她。张波为打击报复,一月十三日,伙同王敏、杨国江、周本岐、于芳丽、张艳丽等人一窝蜂似的跑到三楼,把李文俊、吕惠文、张淑琴拽出去上大褂,逼迫進车间劳动。

王亚军嘴上是好听的,但看前進劳教所的劳动车间和食堂饭桌上的菜饭,就知道王亚军说的“人性化管理”到底有多“人性”了。劳动车间很大,冬天一大段时间暖气不热,许多人的脸、手、脚耳朵及身体的不同部位都出现了冻疮。这样也不许停工,早晨天不亮就起床,晚上八、九点才收工。干不完的活,要拿到宿舍接着干,干不完不能睡觉。铺道板、种地、打冰棍杆、挑牙签、装货卸货 ,这里的女大法弟子大多是四、五十岁以上,年龄大的六十多岁。承受这样超负荷劳动还不说,每顿饭餐桌上八个人只有半盆罗卜汤,说是汤,一点油腥也见不着。每天食堂限量一斤二两油,这三顿饭不说,还要去了抹笼屉的。前進也想学万家用饲料黑苞米面蒸又粘又硬的发糕,可试了几次笼屉漏气,实在蒸不熟,只好改成馒头。可食堂墙上列出的明细账,却清楚的写着每月大米、白面、猪肉、鱼、豆油、细菜甚至调料各花多少钱,加一起每月消费都是千、万元以上。我们却顿顿罗卜汤,什么也没见着。上边专款专用的钱,不知道王所长的“人性化”给“化”到哪里去了。

双城大法弟子高国凤,因喊了一句大法好,被二队队长霍淑萍、吴宝云、吴金花等十来个人拽出去迫害。两只胳膊吊起来关在笼子里,不给饭吃。霍淑萍指使刑事犯包夹,张口就骂,举手就打,上大褂、电棍、遭毒打。高国凤受尽了折磨,从130斤的身体瘦弱到70多斤。参与迫害的有:张波、王敏、刘畅、杨国红、陈立华、孙晓辉、张爱辉、周英范、丛志丽、王---、王晓伟、谢春香、邱阳、李佩环、隋雪敏等。

农民出身的吕惠文,学大法前后判若两人。主动把打下最好的粮食上交国家,与邻里友好相处,家庭中善待老人,亲戚关系融洽。她有很多修炼故事,警察听了也不由的被她感动。但她却逃不脱江氏集团对她的迫害,就在她心脏病发作,高压230的情况下,警察杨国红硬是把她从床上拽下来拖到车间里强迫劳动。在车间里冻得直打哆嗦,好不容易见到孙所长,吕惠文把情况反映给她,孙说:是吗?我了解了解,然后一走了之,踪影全无。这哪是什么“人性化”,这一切都是共产邪党狼性的真实写照!发生在这里的事情太多了,这几笔,这几个字,实在是写不完、写不全、写不尽。

大法弟子修的是宇宙的正法,今天人类出现的一切灾患是天象变化所致。而大法弟子所做的一切,完全是顺应天时,一切为了众生,没有半点个人的思想情仇。即使迫害如此残酷,我们没有任何怨,更没有恨。这不是我们懦弱,更不是怕,这是宇宙大法的标准,是大法弟子大善大忍的境界的体现。我们真的希望警察们能够觉醒,别再推波助澜、一意孤行。人类的历史已经走到了尽头,生死存亡如何选择,就在一念之间。把握住这最后的机缘吧,天灾人祸不断涌现,对大法、对大法弟子行恶的警察和世人频频遭报,并殃及家人和后代子孙。当然,只要没到最后一步,还在给人机会,这是创世主洪大的慈悲!但慈悲与威严同在,人们在无知中做坏事,已经在遭报了 ,再要迫害修炼人,天惩不怠!多看看大法的真相资料,那是你和你家人得救的希望。用你自己的头脑去思考一下吧,在人类历史的最后时刻做出定案,为自己和家人有一个好的结果,听从规劝,停止行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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