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毁灭的城市(2) 人类毁灭和重建城市的能力

李原 李洋


【正见网2001年01月11日】

细细数来,人为摧毁的城市不会少于自然灾害毁灭的城市。出于政治统治、阶级压迫、宗教歧视或经济掠夺,侵略与反侵略,往往激起疯狂的仇恨,誓在摧毁对方城市。古代流寇式的掠夺,不以占领对方城市为目的,而以纵火屠城为快事,每一场战争都留下片片焦土。帝国主义的殖民战争更其残酷,不但毁城,而且实行种族灭绝和消灭土著文化的政策。西半球印第安人本有相当灿烂的文明,建立了一系列城市,最大的达到十万人规模。欧洲白人殖民者来到这里以后,毁灭了所有城市,在异教徒的神庙殿基上建立了基督教堂。从此,印第安文明中断了。规模宏大的印加帝国首都库斯科,阿兹特克帝国首都特诺奇蒂特半,都从地图上抹掉了,而在它们的废墟上兴建了西班牙式的城市。  

古代毁城,离不开火烧、水攻两法,“水火无情”,道理在此。耶路撒冷历经18次摧毁性战争,大部分是火攻。项羽放火烧秦都咸阳(今西安),火三月方绝。腓尼基都迦太基四次焚于火,毁得无可利用,被废弃。叙利亚古都塔德木尔,被罗马人攻陷后焚毁。  

火攻之后再施惟人工捣毁,掘城墙拆房梁,以图一举夷平之。如果胜利者想住下来,就会手下留情。不过,火攻和人力捣毁都难以彻底,特别是人力毁城更难奏效,这就是古城残墙断柱得以保下来的道理。  

炸药发明之后,毁城效率大为提高。火炮远距离射击,飞机临空轰炸,使得万千城市大劫难逃。公元前五世纪建的雅典卫城,先后遭到波斯人、马其顿人、罗马人的蹂躏,惟石构神庙坚而存留,占领军常据为军火库,1687年威尼斯人用大炮猛轰,触发了庙内弹药,终使两千年建筑塌毁。法国渡口城市敦刻尔克,两次世界大战中都毁于炮轰和空袭。德国法西斯实施“月光奏鸣曲”的大轰炸,一夜间投下炸弹5万枚,将英国后方基地考文垂夷平。1945年2月13日,英、美、盟军飞机对寇原子研究中心德累斯顿突袭英、美盟军飞机对德寇原子研究中心德累斯顿突袭,4500架轮番进行一个半小时的地毯式轰炸,15平方公里的市中心只剩下一座教堂。1950年至1952年,美帝国主义侵略朝鲜,在平壤投下42.8万枚炸弹,市区悉被荡平,只剩下一堵较完整的城门。  核武器发明之后,一枚小小核弹便可摧毁一座城市。世界上最早付诸实用的两颗原子弹都投于日本,毁了广岛、长崎二城,共杀死21.4万人,伤残25.5万人。现在的氢弹和洲际导弹,威力为原子弹的千百倍,而且不用飞机去投掷。  

一方面,毁灭城市的能力在不断升级,另一方面,重建城市的能力也在步步增强。后者甚至超过了前者。为什么古代留下那么多的城市遗址?无非是原有居民被杀光了或逃亡了,外地又无人口可以迁入,不可能在废墟上重建城市。即使还有一点力量,人们也往往别选地点建城。复建能力弱,关键在于人丁稀微;其次是建筑手段原始,建筑材料落后;再就是土地多,选择余地大,不一定要在原城址复建。  

现代被毁灭的城市,即如地震夷平的唐山、旧金山、东京、阿加迪尔,原子弹摧毁的广岛、长崎,灾后都比灾前建设得更加美丽,范围都大大扩展了。在全世界,几乎找不到一座被遗弃的现代毁城。原因很简单,一者人们借助于机械、电力和新型建材,可以很快建设起一座城市;二者人口众多,劳动力充裕;三者资源宝贵,不允许荒废每一寸土地;四者城市有连续性,各有不可替代的地理优势和经济职能,非在原址复建不可。   

图为战争破坏后的伦敦


(摘自《 被毁灭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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