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在先见在后系列:可雕之木(二)

吾修


【正见网2010年06月25日】

有人会想,你儿子听的懂你说的话吗?听不懂我还说什么。讲真相贵就贵在积少成多。

你们家怎么会有四位罗汉?说来话长,得从儿子出世前说起。

那时,我的科主任有个外甥,才三、四岁。因为我们是军队医院,所以都在一个院儿里住。路遇,主任会问:“雷雷,阿姨肚肚里是弟弟还是妹妹?”“木头。”下回遇着,又问,还是这么回答,如是者再三。大家都说:小孩子说话,很有准头的噢。你看xxx不就生了个弟弟、xxx生了妹妹。他对别的阿姨怎么不这样?于是,我们就给肚子里的宝宝起了个名:枬枬。得是块好木头噢。

一九八九年三月,孩子快上小学了,相帮我带着他的孃孃也一直说这辈子有个愿望,想去天子脚下看看,那就一起去北京去玩玩吧。这么着,我们来到了香山。

我孃孃一九一八年生人,十七、八岁便皈依了佛教,在八十年的风风雨雨中,只要能够自主,就必定持斋。一辈子守着童贞,行善积德,所以比一般人要“苦”。我父母每年给她添置的东西,转手就送了人;三年自然灾害,许多人得益于她的施舍。因为她无后,只我父亲这一个嫡亲弟弟,我老大,所以一出生便寄在了她的名下。虽然在那样一个年代,她从没敢跟我提起过她的信仰,但她确实算的上我今世的第一位道德启蒙者。

没有人教过我,我却自小就知道“滴水可见三千虫”这句话;由于得天独厚的感觉和极低层次的慧眼,我自幼就能看到一个微生物的空间……打懂事起,我就从我自己这知道:人与人不同,生命是有等级的。对孔老夫子说的:人分上、中、下三品。生而知之为上品;学而知之为中品;学而不知为下品,一听就入耳,比人少了些无神论的毒害。不过在那个年代,国人不信马列很难混上口饭吃;就是到了今天,以资讯封锁为特色的中共寨内,还是有很多人不知道马克思的“幽灵”来源于“撒旦教”的魔王,而不是所谓的无神、唯物。

我虽有些个灵性却不明就里,稀里糊涂来到了“碧云寺”。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也不知从哪知道,我的根儿在罗汉堂。而此时此地那道根突然成熟了。性之所至,我对儿子说:迈开你的小腿,带我们進罗汉堂寻我们的根。就这样,我牵着儿子的小手用先天既知的术数方法,找到了我们各自的本尊。“观无边尊者”是儿子的本尊,他七岁就知道了这一点。孃孃对应“行忍慈”;我呢,“超绝伦”是也。虽然那感觉朦朦胧胧,谁也没去深究,玩儿呗。但在我们之间,就此多了层异乎于常人的相互称谓。

虽由先生领着我们去的北京,却因为工作,他没能和我们一起去香山。我也相帮他看了,但转瞬即忘,所以在他则多了份遗憾。在那个时候,我们都认为孃孃的这个对应是最贴切的。

二〇〇六年十月,在云南大理的崇胜寺,因为时间有限,一同旅游的同事根本没上到顶,早都下山了。我和先生从最高处面对洱海的“观景阁”下来,在空寂的罗汉堂前,先生突然想起要找一下自己的本尊。我怕大家在车上等的急,连连催他“赶紧”。看到他的名号,我傻了,不觉读出了声:“无胜尊者”。这就是他的生生世世!原来这就是他过去世的修炼方式?!原来还有这样的修炼方式?!相对他的今生也太恰当、太有趣了!我能够明白,是因为这时我修炼法轮大法已十一年,宿命通功能已开,已经能看到一点点他的过去。他自己却茫然不知。

这就是我们四人的过去。今世,在我学法得法、经历魔难、助师救人的过程中,他们三人都自觉不自觉的行使着护法的职责。

“行忍慈”关照、启迪着我和“观无边”的修行意识;我返还给她正确的修炼方法。她文化不高,但读了《转法轮》她告诉我:“这是一本难得的、真正讲求修佛的天书。但要做到实在太难了。我年纪大了,这世修不成,下世吧。”她的一念,导致她走在了一九九八年的冬天。纷纷扬扬的雪花为她送行,二七的第一天,她就离开了我们这个世界,去了“地居,依须弥山住的仞利天”。相对她今世所受的苦,能够到三界内的二重天再生,苦兮乐兮?这是人所想不通的。一味只知牢牢抓紧到手的东西;了账时两腿一蹬、撒手,一样也带不走。

她所占人世的资源虽然稀有,而带走的却与人无比。可与宇宙大法插肩而过,确实是她生命最大的遗憾!在那个世界,早些年,她仍然在修,但因为没有苦吃,所以“出离”的心难保,修起来比我们可难多了。近几年,由于我的提高,和她已渐渐不再沟通。

“无胜”在二〇〇一年我被抓后,把“六一〇”一干人等拒之门外,面对他们“要注意影响”一说,堂堂正正对窗外的人们说:“她在家是好妻子、我父亲说他是好媳妇、我儿子说她是好母亲。你们把这么好的人抓起来,究竟谁应该注意影响?”二〇〇六年警察以自己口袋里的传单为由抓捕了我,又以欺骗开了门,非法抄家找证据。“无胜”警告他们:“是我让她炼的。怎么样!”“这是我的、那也是我的。”“拿走的东西,你们没有处置权,将来必须归还”。警察事后对我说,“他的‘东西’比你还多”。我被关進看守所,“无胜”与刚走上工作岗位的“观无边”商量,若请北京的律师费用较大……“观无边”说:“别考虑费用,请最好的。我这还有……”。回到家,见面的第一句话他是这样说的:“妈,你要再不回来,我和爸都准备進去了。”第二天就买了个mp3送给我:“好好炼功”。懂电脑的同修一一被抓,我不会上网,怎么曝光邪恶?急煞。师父点化:我就好比一老农,要到外国去告状,求告无门,咋办?别急,自有贵人相助!这贵人是谁?一想,我笑了,当然是“观无边”……十一年来,太多、太多。

回头再说那“木头”。说来也就真“木”,小时学啥都比别的孩子慢半拍,就电脑、游戏机不用学,无师自通。老师说:若有游戏机大奖赛,他一准拿奖。当然是贬。所以,人中的妈,我当的好辛苦。从法理上想通后,我宽容的对待他的盏盏红灯。我看到:在大磨盘上晕头晕脑绕着圈越转越快的小猪,想跳出磨盘去,那还有好?摔的头破血流。我呵护着受了伤的他。他说:“别的同学没有我幸运,他们缺个好妈妈。”

去了教子的执着,无论小升初、初升高、高升大,我都是在师父的点化下顺利的走过来的。这里有个先决条件:“悟在先见在后,修心去业,本性一出方可见也。”(《精進要旨》<为何不得见>)不肯踏踏实实的修心、去业,只想有所得的人,则难见。我曾经的痛苦;从常人之忍过渡到修炼者之忍的质变;持之以恒换来的识玄机的快乐,大家都是过来人,能够体会。“功能本小术,大法是根本”(《洪吟》- <求正法门> ),大法弟子见的太多,也没啥可说。说,是为了留下一个见证:佛法不仅真实不虚,而且“修炼”是人世间唯一的一件最为快乐的事。

小升初的时候,我看到儿子的弱项,计算题部分出错较多,理所当然落在二类学校,没有悬念。初升高的时候,看到他两次悬崖跳水成功,知道他的成绩虽险却有戏;二回又见所填学校空无一人,知他稳能入读。高升大的时候,看到必须提前预定,方能继续读书,也就是花钱读呗。

在这样的点化下,我的心还做不到不动?!神佛和我们不同的地方就在于他能看到事物的结果以及结果后面的真相。一个真相明明白白放在我面前:那一世,他是个黑色木雕男孩。他们那个境界也有生命管束。日子同样不好过。生命的种类不同,基座所限,排泄困难,他很痛苦,管他的生命很凶。我帮他解脱,于是他来报恩,做了我的儿子。木头,你指望他怎样!对我而言不就是一种做妈的苦。他那一世还有个姐姐,是个黄褐色的仕女木雕。我救了她弟弟,也就和她结下了缘。

从小升初、初升高、高升大、一直到社会,他在磨难中走,命相中说他“早年辛苦”。多年后,他告诉我,高考时他手边需要的是骰子,以掷点数来决定选择题,也确实是这么随机做的选择。一个活脱脱的“贾宝玉”。“科学”这门宗教的苦,他吃不了;佛法他却一点即通,对许多事物有超越年龄、知识面的见解,自己也认可“观无边”这个称号。他没能学重点科目、没有進管控严密的高校、没有高学历……在学校和社会不受我的牵连,少了后院的压力,对当时修炼不到位的我而言,是福不是祸。不可否认,师父为我们安排的一切,才是最好的。

《转法轮》第九讲中说“但是,往往做这些事情都不容易做坏,因为副意识在另外空间里能看到事物的本质,不受我们常人社会所迷。所以他做的事情,等明白过来一看:这个事情怎么做的这么坏,我明明白白时是不会这样做的。可是,你现在说它不好,等十天半个月后回头再一看:哎呀,这件事情做的这么好!”好与坏,不是人想的那样。何不站在法上去想。

顺便提一句,二〇〇三年我去泰国旅游时,在“万年化石鳄鱼坛”公园的卖品部,见到了儿子过去世的姐姐,今世她为一尊真人大小、做礼佛状的黄杨木雕坐位像,售价上万。先生还为我和她合了影。之前约二个月,我便看到了她以及她周围的一群木雕,她很特殊,带着尖尖的高帽、双手合十。及至在那里看到,真的意外。放置的方位略有不同,但卖品部的格局和先前看到的一样,不过由進门左侧的窗前,移到了展厅的中央位置。那是个形态不规整的大厅,非常好认。为什么让我“今生偏又遇着她”,我想大法弟子都知道。我当然做了我该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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