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学习中修炼,在修炼中学习

辛笛


【正见网2009年08月02日】

在《二零零六年加拿大法会讲法》中,师父说:“大法开创在常人社会中,最大限度的符合常人社会的这种修炼形式,很多人都理解为这是对我们修炼的一种宽松与方便,那些精進的学员可不这样理解。这是大法弟子修炼中必须这样走的路。所以你们做的每件事情,哪怕你在常人中平衡好家庭的关系,平衡好在社会上的关系,你在工作单位里的表现,在社会上的表现,不是简简单单的敷衍敷衍就行了的,这一切就是你的修炼形式,是严肃的。”

“很多学员只知道炼功学法是修炼。是,那是在直接接触法的那一面。而你在实修自己的时候,你所接触的社会就是你的修炼环境。你所接触的工作环境、家庭环境那都是你的修炼环境,都是你必须要走的路,必须面对的、必须正确面对的,哪一件都不能敷衍。最后走过来了,师父给你们安排了这样的路,你们怎么走过来的?这一切最后不能不看的。在修炼过程中对这些也不能不看的,所以哪件事情都不能够忽视。说到方便,人修炼可以不出家、不入深山、不脱离世俗了,可是从另外一方面讲,这一切却造成了另外一个难度,你得做好那一切,哪方面都得做好,你才能走出来。”

2004年末,我来到加拿大。因为在大陆受到迫害,亲人们都希望我这次能够有一个平稳的生活,上学是他们希望我能在海外立足的第一步。可是谈何容易,年龄大,劳教所的迫害使我的记忆力严重损伤,上多大要考试英文,我当时连“苹果”这样最简单的英语单词都不会。我努力学习,一年下来,我的托福成绩仍然不够。多大自己的英语入学考试我也考了两次,每次成绩都达不到入学水准,但两次的各项成绩正好互补,按规定也算是合格了。我终于打擦边球進入了多大(University of Toronto)的城市设计(Urban Design)专业。

与其它学校的同类专业相比,多大的功课多而繁重,最后还要完成毕业论文(thesis)。按照常人的理,我这样的英语水平是难以应付这两年的学习负担的。但我坚信,既然大法给我开创了这个机会,就一定能让我成为最好的学生。作为大法弟子,我就要通过大法修炼破除旧势力迫害造成的身心损伤,在我的学习环境中展现出大法的美好,证实大法,救度众生,把大法的福分带给这里的有缘人。

我的同学有5个来自伊朗,其他来自印度和牙买加,他们中成家的生活压力很大,没成家的希望尽快找对象,没有人专心学习。由于各人的文化差异也很大,所以相处并不容易。印度年轻一代受到西方文化的影响,比较勤奋守时。而伊朗同学却仍然过着古代的悠闲生活,对他们来讲能够等待别人才是美德。牙买加同学即象英国绅士一样守时,又因为年龄比较大,说话做事也象过去的绅士一样慢悠悠的。

第一次设计作业,只有我和印度同学按时完成,几位伊朗同学在相互等待中没有按时完成。印度同学看到别人在我们做讲解时还在做作业愤愤不平,尤其对年龄最小的那位伊朗同学。

我跟同学们说:“我们能有机会在一起不容易,我希望咱们班每个人都能按时拿到学位,落下任何一个人我们都不会高兴的。咱们找个时间开个交流会吧,把我们各自的软件技能互相交流一下,这样大家的速度都能快一些。”

印度同学偷偷对我说:“我才不讲呢,那是他们自己的事。你没看出来吗,他们根本不想做。”我安慰他不要着急。后来大家找机会坐下来進行了软件技能等方面的交流。我虽然英文不好,但因为工作经历多,所以技能比较强,就毫无保留的教了同学们很多东西。同学们都很高兴,觉得我这位同学是个好人。

在西方的大学里,共产邪恶主义的思潮还在毒害着学生,在一门和规划(City Planning)专业学生一起上的历史理论课上,教授让每人挑选一个题目做讲解。其中有一个共产邪恶主义的题目,我觉得这是一个最好的讲真相的切入点,但这个题目被安排在第一个,对于我的英语水平来说,做演讲不容易,何况时间还这么紧。但我就选了这个题目。我把教授指定的那本在西方学术界很有名的书借来一看,全是和中共政治书一样的论调。一般情况下,学生应该介绍书中的内容,但我冒着“大不违”准备了一个完全反对书中论调的演讲。按照常规这样很可能得不到好成绩,但我觉得这不重要,绝不能让共产邪恶主义继续毒害众生。为了那个讲解,我收集了文革宣传画,中共迫害白人修女的照片,以及其它迫害图片,特别是加上我在大陆受迫害,腰椎摔断后打上钢板的X光片子。这些图片有力的弥补了我语言上的不足。课堂上几十个学生全都被我的讲解吸引了。一下课,规划专业的同学就过来对我说:“你真勇敢!你讲的非常好,我学到了很多!”

回到我们自己的设计室(Studio),我小班上的同学讨论的更是热烈。他们都问我什么是法轮功,什么是迫害,为什么会这样等等。我一一给他们回答。同学们震惊不已,特别是伊朗同学,他们都说:“我们只知道伊朗政府很残暴,很多反对政府的伊朗人失踪了。没想到还有比伊朗政府更不可理喻的政权,就连没有反对它的人也要迫害!”同学们让我展示功法,大家很感兴趣。

不过我的印度同学对功法有些不服气,觉得印度的瑜伽有好几千年的历史了,所以法轮功不一定比印度瑜伽更好。我不急于和他争执,来日方长。
紧接着我利用大课里所有能选择的中国题目揭露中共,不同专业的同学们和老师们都了解了中共的暴力拆迁;中国三十年建筑规划学苏联,后来全拆掉,要学美国;中国环境被破坏,草地只好加围栏当花盆看;对互联网的封堵等荒诞事。师生们惊叹、大笑之余,无不感慨中共是个疯子。

在我的学习中,师父的加持给了我无穷的智慧。我作业中的奇思妙想不但给老师留下了深刻印象,同学们也惊叹不已。他们问我为什么那么聪明,我告诉他们这是因为修炼法轮大法,破除了观念和执着,大法就会给修炼者开智开慧的结果。

就这样,最艰难的第一学期过去了。当时多伦多的大纪元地产版和大纪元网站的地产专栏创刊不久,我是负责编辑,繁重的学习任务外,为了找文章,和同修间协调工作,我不知熬了多少夜。那年的新年,我到美国看望我的家人,七年的迫害中,白发苍苍的父母跟着我吃了无数的苦,我的哥哥在美国,他们早就能移民,可为了看顾迫害中身有残疾的我,他们一直和我一起面对中共的压力。

我们全家第一次在没有中共邪恶的威胁下过了一个快乐的团圆年。这个时候,我接到学校的电子邮件说因为学习成绩优异,我得到了一笔奖学金,家人非常高兴。父母心中的阴云扫去很多,哥哥也主动提出让我教他炼功。

第二学期,课程中有很多需要小组合作的作业。我每次不但全心全意完成我自己的部分,还把其它同学做的不够的地方也补充了,同学们都说,我是个负责任的伙伴,所以都争着和我在下一个作业中合作。

在这些合作中,同学们的矛盾也更加暴露出来,不但不同民族的同学,就连伊朗同学之间也打得不可开交。有些同学亲人需要帮助,难以完成自己的功课,影响到小组,包括我。同学们纷纷都来向我诉苦,讲他们各自认为的道理和他们看到别人身上的不足。

我想我周围的环境就是我内心的一面镜子,我遇到的人都与我有缘,他们各自的问题是不是我自己对应的空间体系中存在的不足在他们身上的集中反映呢?我要是同意了谁的想法就等于和他有了同样的心,都会使另外一方被推出去不能得救。我觉得我首先要做到的就是不能被他们的表面矛盾带动,不管矛盾表面上谁对谁错,我都不介入。

作为大法弟子要救度众生,我还要用我学到的大法的法理帮他们解决问题,让他们体会到大法弟子对他们的关爱。每当他们找我时,我就把我对真善忍的一些理解,用他们能接受的语言讲给他们,劝慰他们要理解对方为什么那样想他们,为了别人的错误而生气是对自己的伤害,你现在看这件事很生气,要是过二十年你还会生气吗?可能觉得只是一个小插曲,会哈哈笑的,等等,同学们听完心都变得宽广了。纷纷给自己的家人打长途电话说:“我的中国同学辛笛在我和同学生气时总是劝我不要用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告诉我遇到这样的事是对自己的品性锤炼的好机会,如果我能够经受住锤炼不生气了,将来就会成为更加受人喜爱的人。”还告诉家人辛笛是炼法轮功的。他们的家人说:“你这位同学真是个明白人,她说的太好了。我也想看看法轮功的书。”

有位同学比较喜欢和他人交往,心思总是不能放在学习上,常常完不成自己作业,谁都不愿意和她一个组,我觉得不能把她落下,就主动提出要和她在一个组,她听到都很惊讶。虽然这样可能会影响我的学业,但我想大法弟子来到这个世上不是为了来上研究生的,是来助师正法,救度众生的。众生比成绩更珍贵。她把我当作班里唯一的知心人,对我诉苦,问我生活中的问题,我先肯定她的能力,鼓励她集中精神完成学业,并用她能理解的方式告诉她“先他后我”的道理,告诉她只有这样做才能解决她和其他同学的矛盾。

同学们不管是设计没有思路了,还是论文(paper)找不到题目了,都来问我,对一个常人来讲做一份作业的构思创意都是很不容易的,可我却要同时做好几种构思。与此同时,我和先生还要完成很多大法工作,时间过得很紧张。其中一件工作《江xx其人》系列连环画,每一册十几幅画,从封面设计,图片说明的改写到画稿的调整都是煞费苦心。这时已经制作了40多册,在大陆反响比较大,大陆同修经常给明慧网写信希望能快些做完,我想要这个学期完成最后的十几册。然而此时我感到已经是强弩之末,似乎越来越没有思路了。

有时我觉得实在是太累了,再想下去脑袋都要想得爆炸了,有时面对同学的要求,我心里面嘀咕:拜托,我只是你们的同学,又不是你们的老师,你们不去问老师,都来问我,等于让我一个人做这么多作业。你们知道我很累吗?但是转念又一想:这不是被常人的表象蒙蔽了吗?他们宁愿来找我也不去找老师,那是他们本性的一面能看到大法弟子是他们能够听到真相得救的希望,常人中的表象就是他们愿意来找我,表面是来问作业,其实是希望能有机会听到更多真相,这也是我用从大法中悟到的理引导他们做出好东西的机会。想想师父为了救度我们的辛苦我自己又能体会多少呢?现在师父赋予大法弟子救度众生的使命,作为大法弟子,我不能怕累呀。

于是我象对待自己的作业一样帮他们尽心的想办法,借机更加深入全面的向同学们讲真相,他们更感受到了大法的美好。连环画的制作不但没有耽误,封面反而设计的越来越精美,就象《转法轮》中讲的灵感那样,有时一个封面要怎样设计一瞬间就反映到头脑中来了。我再次体会到法轮“内旋度己,外旋度人”的道理。为他人好而放下自我,不但不会影响自己,反而会使自己的精神境界升华后得到师父与正神更多的加持。

第二学期结束时,学生会年度评选各班的“同辈认可奖(Peer Recognition)”,要各班同学自己投票选出对班里最有贡献的学生,同学们选了我。

第三学期的城市设计课(Urban Design Studio)要去智利首都,这吸引了我所在的建筑、园林和设计系(Faculty of Architect, Landscape & Design)(ALD)里各个专业的学生。

这时,大法工作更忙了,我也碰到了很多大陆同修来到海外后碰到的问题,一些同修和我的关系变得很紧张,同修中暗中流传着一些关于我的说法。我和先生合作写的揭露迫害的纪实文学《心中的宝塔》的英文版编辑工作也暂时搁浅。从法理上我清楚不管遇到坏事还是好事,对修炼人来讲都是好事,但心里还是隐隐作痛。

我想:心里有过不去的地方一定是执着心。于是回头审视自己来到海外以后的经历。我看到自己通过讲真相摆脱了警察对我生活的监控并得到常人的支持安全来到海外后产生的欢喜心;这样交流起修炼体会就会加入了证实自己的因素;在迫害的严酷环境中还要帮助别人时承担的巨大压力,到海外宽松环境中好象一下没有了,又产生了求安逸心;面对陌生环境一切都要从头开始时表现出的依靠心理等等,这些离大法的要求相差多远哪!就象师父在《转法轮》“提高心性”中所讲的:“可是那哪是修炼人最后圆满的标准哪?往上修还早去了!你得继续提高自己。”

以前的功友提醒我越是同修排斥你、和你疏远的时候,你越要和同修近。还鼓励我:“明朝督师袁崇焕‘背捍神京,面拒敌众’,然而亲眼目睹袁部战斗过程的北京百姓却都相信他通敌,争啖其肉。人世中的一切只是过往云烟,别把这些细小的纷争看的太实了。亿万年的路上有多少这样的经历,我们不是走到今天吗?”

同时我也看到这其中有旧势力和共产邪灵有意在学员之间制造间隔。于是忙过中秋神韵晚会,我与佛学会和其他负责同修交流,还邀请了一些其他有类似经历的同修一起来交流。佛学会的同修们在百忙之中来听大家的想法,每位同修的表现也非常令我感动。他们对自己受过的委屈与误解都是一带而过,全都在为了怎样消除同修间的隔阂、形成整体的合力而谈体会和建议。

和同修间交流完,我就要去智利了。因为各方面的事情很多,心里也沉甸甸的,第三个学期过去了这么长时间我还没有好好的坐下来为了学业看书学习。但不管怎样忙,也不能在常人社会中表现失常。师父说:“任何事情都不要走极端,理智的、清醒的去做,那是大法弟子的威德。谁能够在常人社会这种形式的修炼中保持稳定的状态,那就是真正的在这个修炼形式中做的最好。如果谁在这个形式中有了一种超越这个形式、不符合这种形式的表现,那可能就是做的不够好。既然大法弟子修炼就是这样一种形式,这个形式能够造就大法弟子,这个形式能够成就将来的巨大果位,离开这个形式,或者是不符合这个形式,对你的修炼都会造成障碍,其实那都是执著造成的。”(《美国首都法会讲法》)

临行前头一天,其他同学都回家去准备行装了,我忙的没有时间准备行装,有一门园林理论课突然移到那天晚上上课,我的一个同学要做讲解。对于我们这些英语不是母语的学生,每次做讲解都是最难的,她非常紧张,希望我陪她,我马上就答应了。她说:“辛笛!救救我!(Cindy!Save me!)文章我只看了一遍,怎么办?”

我告诉她说:“你就念法轮大法好。”我原以为她会默念,没想到经过一年的学习,她对我如此信任,立刻就大声喊起“法轮大法好!” 从书院街(Collage Street)喊到圣乔治街(ST. George Street),又一直到霍斯金街(Hoskin Ave.),穿过大半个多伦多大学校园,喊了一路“法轮大法好!”。她那天的讲解展现了大法的神迹,不用看原文,就能象看过很多遍文章的本地学生一样将内容全部复述出来。

几十名同学和教授来到了智利的圣地亚哥,承担的设计都是智利政府对首都改造的真实课题。我抓紧时机和每个其它专业的同学以自己的经历为背景讲真相,他们都非常震惊,有的同学说:“奥运快到了,中共以为要露脸,其实吸引这么多人的目光,它的罪恶就隐藏不住了。”我们完成设计后,要向智利当地的专家学者们和多大教授们做设计意向(proposal)的讲解,在圣地亚哥当地大学的课堂上,我的一位同学在表达她的设计时,用一张法轮功学员集体抱轮的大照片,作为她设计的城市公园活动的示意图。她在前面讲,我的同学们纷纷举起胳膊做抱轮,高兴的说:“法轮大法!”“法轮大法!”

多大一行人被看作加拿大派往智利的文化交流的使者,被加拿大驻智利大使邀请到大使官邸赴宴。在那里,我遇到了一些智利的社会名流。这里的人们民风淳朴,可是因为当地法轮功学员比较少,他们都没听说过法轮功,对这场迫害更是一无所知。我抓紧向他们讲真相,他们听得非常认真,还问我怎么查询更多信息,然后认认真真的把大法网站的网址记录下来。他们无不感慨的说:“你讲的事简直就象电影里的故事,就象二战期间的事。真没想到这些就发生在今天,就发生在你身上,你就站在我面前!”

完成了课题,我们大家去智利的海滨城市观光,在海滩上,我给同学们和过往的行人演示功法。面对浩瀚的南太平洋,我忽然觉得心胸一下宽广起来。得法后,世界上有人居住的大洲中,我只有大洋洲没有去过了。想到肩负的救度众生的艰巨使命,自己遇到的那一点点不愉快又算的了什么呢?在世上还有那么多世人没来及听到真相,时间紧迫啊,我不该为了自己个人的那点矛盾而动心,应该全身心去救度世人,抓紧时间讲清真相。

要回多伦多了,在智利的机场里,同学们都去免税店购物了,我主动帮大家看包。看到我一个人坐在几十个大包中间,大家觉得有些过意不去了,我高兴的告诉他们,我没有什么要买的,你们快去吧。就在看包的时候,一位小伙子来和我说话,做智利政府对外国游客的问卷调查,我正好利用这个机会最后再向智利政府和人民讲法轮功真相。我一边讲,他一边认真做笔录。我想我不能只跟他说中国的事,得让他感到我告诉他这些是为了他的国家智利的未来。最后我对他说:“70年代,智利曾经发生过共产主义风暴,很多人以为共产主义会给穷人带来幸福,看看现在的中国,这才是共产主义的现实。你们千万要避免这样的灾难。”这位青年神情庄重的对我说:“你可以放心,共产主义已经被智利人认清了,再也不会回来!”

回到多伦多机场,很多同学的亲人来接他们。同学们纷纷把我介绍给他们的亲人,告诉他们:“辛笛是我们的中国妈妈,她一路上总是照顾我们!她是法轮功修炼者。”还有同学向伊朗的亲人打电话:“我在圣地亚哥生病了,辛笛给我做东西吃。我在那里和别人闹别扭,她安慰我。她是法轮功修炼者!”他们的亲人们说:“能有人照顾你真是太好了!”“我也想学法轮功!” 大法弟子为别人着想,常人就会从我们的表现上认可大法好。

2008年初,我在多大最后一学期开始了,不但有几门课,还要做毕业论文设计(thesis)。从2007年下半年开始中共为了办血腥奥运,对大法弟子加剧了迫害。尤其是在北京和其它奥运赛场城市对法轮功学员進行大抓捕。为了揭露迫害,我更加繁忙,几乎没有时间和同学们呆在一起。

建筑和城市设计等专业都是艺术相关专业,我希望同学们去看神韵演出。他们开始都很高兴,可不久我发现他们都有些犹豫。我站在他们的角度想到:经过两年的学习后,他们的经济已经很紧张了。我虽然经济上很紧张,但为了给同学们这次机会,我邀请了所有同学去看神韵。结果同学们全都兴高采烈的盛装而来。

他们一边看一边惊叹。中场休息,同学们跟我念着“法轮大法好”在大厅里照了一张合影。演出结束了,同学们恋恋不舍的站在大厅里,很久不愿离去,一次次的与我和我先生拥抱。他们为了感谢我先生对邀请他们的支持,送给我先生一份礼物,打开一看,正是我们工作中一直需要的大容量移动硬盘。同学们接受了大纪元的采访,表达了对中华文化的赞美,对真善忍的支持和对迫害的反对。看到大纪元网站上的报道和合影,他们都兴奋不已。当今社会,黑色、灰色、红色几乎统治了设计领域,他们说这次终于明白了我的设计表现中那些缤纷而又和谐的色彩是从哪里来的。有些同学把神韵的美丽色彩也运用到了他们的毕业论文设计中。

到答辩之前最后几天,我才在设计室里呆了几天。同学们把自己的设计赶紧给我看,把他们的理论讲给我听,让我给他们提建议,同学们现在不再互相等待,而是互相帮助,为自己的未来和学业而努力工作。我看到同学们比他们刚入学时有了巨大的進步,为他们高兴。同学们得知我在忙于救人,他们说我做的是最有意义的事,他们为我骄傲。

随着和同修间的交流,我们的纪实文学《心中的宝塔》翻译工作也得以完成。找到出版商,出版书籍在加拿大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对专业的写作人员也是如此。我先生向所有网上能找到的加拿大出版商讲真相,结果两个星期就找到了出版商。这位常人出版商被书中大法弟子在巨难中表现出的大善大忍之心感动,决定出资出版这本书。同学们知道我从上学时就开始写这本书,现在听说我在毕业答辩之前签了出版合同,都非常高兴。

毕业前,功课十分紧张,由于学业太累,同学们都病了,看到我要完成这么重的学业,还要做救人的事,身体还很健康,都被大法的超常折服了。一位同学的母亲从伊朗打电话问我的同学:“为什么波斯人全病了,就这个中国人没有生病?是不是我们有什么问题呀?”同学说:“因为辛笛炼法轮功。”同学的母亲说:“那我也要学法轮功。”

认为瑜伽更好的印度同学流着鼻涕质问我:“辛笛,你怎么还不教我们炼法轮功?”其他同学也说:“对呀!你早就该办个法轮功学习班了!”我说:“好!毕业答辩做完,我马上就教你们炼功!”

师父说:“大家都知道绘画,也都知道音乐、雕塑,包括现代科技,这都是不同的人类生活的各种技能,好象是为了繁荣人类社会而由人自己创造出来的,其实根本就不是。是什么?我告诉大家,那就是修炼,那就是遥远体系中生命境界的特点。因为那种境界的提高也是把生命对这种技能的认识与法溶在一起的,在认识中提高,也是无止境的向上攀登。”(《二零零五年旧金山法会讲法》)

多大的毕业设计要求很高,我的thesis的初期设计(proposal)本来在上个学期被专业主管(director)评为全班第一。但这一学期开始向全体导师们讲述时,连题目都被一些教授否决。于是我在导师的建议下,设计出很多不同方案,分析题目的合理性。多大的导师要求我选择一位现代派大师的不同作品为参照(precedent)。对我来讲是个难题。

我自己比较喜欢传统的建筑和城市,而且做起来似乎天生就会,驾轻就熟。修大法后我才明白和其它正统文化一样,人类正统的建筑文化是神传给人的帮助人回归的文化,东西方不同的风格和中国每个朝代都有不同的建筑文化是宇宙中不同空间体系的生命特点在人间的体现,中国天人合一的城市与建筑营造的是一个有助于人感受到神的存在,使人心态平和,返本归真的人居环境。并且和各行各业一样,建筑城市设计中也体现着从宇宙无边大法中普下来的无数修炼方式的一种,要在正法过程中被提纯和归正后進入新宇宙。

可我对现代建筑却好象是个门外汉。上大学的时候,我看了很多现代建筑的书,却搞不懂这些“现代派大师”们怎么会设计出这样稀奇古怪的东西来。学大法后才明白现代设计是外星人的东西,被另类神搞来的。有时在充斥着现代建筑的设计行业中,我的设计会显得和现代社会格格不入。

师父在《二零零五年旧金山法会讲法》说:“就包括现在社会上最烂的东西,也都是不同的神弄来的,因为人类的社会就是相生相克,有好的就让它也有坏的,而那个坏的拿来也不是以让它坏为目地的,那是因为与人类理念差异太大,生命生存的方式差异太大,有些甚至是与正的方式是对立的。当然有一些东西到人这就更烂了,因为人类社会是有情的,在情的作用下人把这些东西搞的更低下、甚至非常肮脏,比它们原来那里要坏的多,是人类自己造成的。”

可能是为了将来能進入大法修炼,我在得法前思想一直被保护着,所以看那些现代建筑的书也无法明白其中的道理。随着修炼的提高,我从大法中认识到外星生命中的智慧和没有对大法犯罪的比较好的部分,虽然不会留给未来人类,但作为宇宙中的一种造化,在正法期间也要被这洪大的宇宙大法救度。上多大后,由于课程需要,我在一定范围内善用现代设计的手法,把我从真善忍大法中学到的法理融入其中,表达城市、建筑是高尚价值观的物质载体、是人与自然之间的连接而不是障碍的理念。

这次毕业设计,导师让我运用那位现代派大师的设计手法,進行创新来表达我的设计理念。我认真琢磨,那些规则的几何图案所表达的内涵。先生是个搞电脑的,一次无意中看到我从网上下的案说:“你们搞建筑的也画电路板啊?”我豁然开朗,不能单看一个个单独的建筑,而要看一个整体的面,坐在空中,看一片现代城市,那些十分规则和精美的几何化构图就象一个个巨大的电路板,航空站,也是那一层空间的体现,等等。于是我很快在自己选定的场地中设计出了几种方案,每一种都惟妙惟肖的表达了现代设计的构思,让所有的导师们都大吃一惊。

现代建筑不是人类的文化,所以设计中没有为人的生活着想,没有人味,更与自然相冲突。我進一步对这些方案進行修改,使设计融入自然环境,使人的生活融入设计。

到毕业答辩时,多大的城市设计的主管请来了一些专家,包括哈佛大学城市设计专业的主管。每一个同学的讲解结束后,专家们都会马上争先恐后的发表见解。唯独在我的讲解结束后,大家鸦雀无声,专家们都为这种设想所震撼。过了许久,一位教授才说:“总得有人说话呀,我先说吧。你做了大量的设计工作,坚实的证实了这个题目是成立的。现代设计范例的引用非常成功,并且有效的证明了你创新的价值。”这位教授正是当初第一位反对我的构想的人。

师父说:“在相当遥远的一个巨大天体中那些生命的提升啊,和你们所在天体体系中生命认识的相差甚远,他们是以技能、以技能不断的向上攀登这种方式维系着。当然更高一层的神也把低层能不能发明出东西来、能不能有所创造溶在了他们境界的提高中,他的境界能提高就让他开智开慧,就让他有所造就、有所创造、有所提升,提升之后他能够不断的认识到自己是因为自己的道德提高才得到的、是因为自己的境界高了才能够有这样的提高。整个一个无比巨大的体系都是在这样的追求着一种技能在提升。”

师父还说:“也就是说,用地球人的概念讲,你能够创作出好东西来,是因为你人好,或者做什么好事。反过来讲,神看你人好才给你智慧,才让你创作出东西来,(鼓掌)人类社会不是神在控制吗?”(《二零零五年旧金山法会讲法》)

如果没有真善忍大法指导我提高心性,我就会被自己生命的特点与好恶所局限,无法完成导师的要求的。感谢师父和大法教会我为别人和其它生命着想,开启了我的智慧,使我有这样的理解力和融会贯通的能力,做到了我学习工作十几年都不曾做到的事。

答辩结束后,聚会厅里同学们都兴高采烈。看到这里,同学们得到学位后幸福的笑容,想起曾经一起和自己在大陆出生入死的同修们还在中共血腥奥运前的镇压中受难,想想刚刚被抓走的那么多熟悉的面庞,我哭了。

同学们劝慰我。我告诉他们:“北京要开奥运,很多北京的法轮功学员,我的朋友们被抓了,有的还被打死了。我却在加拿大最好的大学里拿到了学位,现在我更想他们。同一个世界,生活太不相同了!”同学们继续安慰我,还对我们旁边的教授讲:“你都无法想象辛笛有多么好!她是个天才。”教授说:“当然,我早就看到了。”

那位原来和大家矛盾很多同学补充说:“每当我遇到麻烦时都是辛笛在帮我。我总是给其他同学制造麻烦,全班同学只有辛笛总是原谅我,还和我在一起。”看到和我相处的过程中,同学们也都学会了向内找,我感到很欣慰。

同学们都说:“辛笛,你不能哭。你是我们心中最坚强的人!你怎么能哭呢?情况一定会变好的。”

两天后,我约了一位西人同修,赶快安排了一次在我家的聚会,教同学们炼法轮功。同学们都来了,还带来了他们的配偶和孩子。他们先认真学习功法,然后拿了我们给他们准备的大法书籍和资料的光盘。我和先生为同学们准备了中国饭,印度同学的饺子是鸡肉馅,伊朗同学们喜欢我们的牛肉馅饺子和酱牛肉,牙买加同学一家大小爱吃海鲜,我们还准备了传统的中国寺院中的名菜素什锦,和其它谁都能吃的菜。

印度男生和我们这个班第一次做作业的时他意见最大的那位伊朗女生坐在一起。正在热闹,印度男生跨越宗教的巨大障碍,突然当着大家的面羞涩的向那位美丽的伊朗女生求婚,这位班里年纪最小的伊朗女同学更加羞涩的答应了。大家一片喝彩。就象亲人的家庭聚会,其乐融融。佛光普照,礼义圆明。大法修炼者的能量场纠正了周围环境中的一切不正确状态,使一切变得和谐圆容。

多大毕业典礼大厅是师父两次亲临讲法的地方,能在这里被授予学位,回想十几年来的风风雨雨,我心中感慨万千。典礼按部就班的進行着,司仪念着每个学生的名字,大家排队上去领取证书,授过学位的学生分别由毕业典礼官或者多伦多大学的校长表示祝贺。我们的专业是最后一组。

多伦多大学很大,这是我头一次有机会见到校长,我想:一定要由校长向我祝贺,我好跟你讲真相。同时心里想着怎么说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让校长听明白真相又不觉得唐突。终于轮到我了,正是校长和我握手表示祝贺。已经握了几百次手的校长很有些疲惫。他有些无聊的懒洋洋的坐在高背大椅子里,说着那句重复了几百遍的话:“你毕业后要工作吗?”我说“要”,然后告诉他:“我想告诉您,我是一个残疾人。在中国对法轮功的迫害中致残。我非常珍惜在多大得到的一切。”校长听到第一句话,身子一下子坐直了;听到第二句话,往前一欠身,差点从椅子里跳起来;听完第三句话,他欣慰的向我表示衷心祝福。

毕业典礼后,同学们都在多大中心的大草地上留影。两年来,我们班的同学互相帮助,在这时更是难解难分,形影不离。同学们的家属都远道赶来祝贺。他们见到我都说,我的同学总跟他们讲起我,说有这样一个好人,今天终于见到了。

多大典礼后,系里举办的毕业典礼。系主任宣布说ALD刚刚得到一笔巨额资助,要对系里進行一系列的改造。在发达的西方社会,城市建筑专业早就饱和了,从70年代后期,就没有什么变化,系里很多设施已经很陈旧了。我想:这应该是因为多大ALD系录取了一位大法弟子,听到大法真相,师生们都表示出强大的正念,他们的善心得到了神的褒奖,这是大法带给他们的福分。

在这个过程中,我深刻体会到师父讲的:“大法弟子在这个社会上,无论你在任何一个环境中,任何社会的一个角落中,你都在起着正面的作用。无论你是讲真相也好、证实法也好,没在直接做大法的事也好,你都在救度着众生,都在起着巨大的作用,(鼓掌)因为你的正念和慈悲的场就在起着正面的作用。”(《美国首都法会讲法》)

两年来,作为一个大法弟子,我在学校中用修炼人的标准要求自己,通过自己的修炼,使身边的常人看到大法的美好,从而被大法所折服。过程的艰辛可说是呕心沥血,但每一点心血的付出,最后都化成意想不到的结晶。我这个全班英语最差的学生,所有功课的成绩几乎全是A,不但每个学期的成绩都是全班第一,而且还帮助全班同学按时拿到了学位。这是大法的神迹!这是我亲身见证的真善忍的伟大。

谢谢师父的慈悲苦度,谢谢大法的指引,谢谢同修的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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