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住一念,跟师父回家

多伦多大法弟子


【正见网2006年12月29日】

师父好,各位同修大家好!

一、幸福的回忆

九四年二月我在公园晨练时有幸接触了法轮功。当我看了大法简介后,就被吸引了。接着我听了师父在天津电视台遥控治病的录音,问病人几句话,病就不翼而飞。我感到很神奇,急切的想见到师父。六月我终于幸运的参加了师父的济南讲法班。当场师父就给我们清理身体,师父还亲自纠正我们的动作。学习班结束大家都想与师父合影留念。由于人太多,师父一边帮助维持次序,一边与大家一一合影。

在听课过程中,感到自己的心性在升华。暗下决心一定按师父要求做。结束后,我们几个功友一起登泰山。我一口气上了5400米的泰山顶锋,就觉得后边有人推着一样,不仅不累,还觉得十分轻松。心里对师父那个感激,这是我平生第一次感到无病一身轻的美妙。我低烧15年,全身零件都衰竭了。为了治病,我什么功都练过,北京只要有气功报告,我肯定去听,甚至排几天几夜队去听,结果没有任何帮助。当看到别人附体现象,我还羡慕人家功练的好。

参加完学习班回北京后,我到处走亲访友,告诉他们法轮功的神奇。当时学功人迅速增长,我们左家庄练功点,分出了几个点。我被分到渔阳饭店门口练功点,开始七八个人,很快就发展到100多人,还经常有外国人来学功。几个学习小组,每星期集体学法三次。随着学法、炼功的深入,大法的神奇不断的出现:一个60多岁胃癌患者,师父给他清理后,拉出一池的浓血粥样东西,从此人满面红光骑车到处弘法;一个心脏病患者交了8万元手术费,听说做完手术还得注意,干脆回家不做了,和我们在一起炼了三天功病状全部消失,现在70多岁了,不仅要照顾有病老伴还帮家人做饭;一个人脖子歪了几十年,炼功后直了起来;另一个脑癌开颅手术的病人,直到现在都非常好。还有很多六、七十岁的老人来了例假。

大家有的抄《转法轮》,有的背法,学法的热情十分高涨。我们经常到农业展览馆门前、三元桥旁边小区炼功洪法,我们还去过东、西长安街炼功弘法,场面非常壮观。

我在教功时经常有人看到我身旁有师父法身,对我们新老学员都是很大的鼓舞。大家经常切磋,交流体会“比学比修”。那时的背法,为我们在今后的魔难中能走过来奠定了基础。

我曾多次出车祸都有惊无险。我知道如果不是师父的保护,我早就没命了。在消病业时,我全身又疼又痒,二十天就恢复了正常。一个功友与我出现同样症状,他看了中医又看西医。花了不少钱,折腾了半年,最后还说这样消业我受不了,不炼了。我体会到师父度人难!也看到修炼的严肃性。不是学了法,炼了功就是大法弟子,只有按照师父法的要求作,才是真正的大法弟子。

一次骑车去很远的路,累得疲惫不堪,到家后硬是坚持把五套功法炼完才休息。第二天醒来一身轻快。我平时帮女儿带孩子,有一次功友在我家做真相资料,孩子坐在桌子上,我回头同功友说话,孩子一头摔在地上,当时哭的背了气。把我吓傻了,同修说没事。等孩子缓过气来,赶紧查看是否受伤,结果脸上、头上和身上没有一点伤,一切正常。真是一人炼功全家受益。

二、正法修炼

九九年四・二五是我们正法修炼的开始。这么好的功法,我们当然不允许邪恶抹黑。我们几个老太太最大的七十多岁去信访局找它们讲理。在信访局门前,我们挺胸站在最前面。开始警察紧盯着我们。当它们与我们搭话时,我们就抓紧讲真相。警察说,大娘你们身体真好,这么大岁数还出来。我们说,就是因为炼了法轮功,才有这么好的身体。今天我们就是要用自己的感受向政府说句心里话。警察把吸的烟头,吃的水果核包装纸等到处乱扔,我们一边说话,一边把它们扔的垃圾随手拾起来。整个环境非常干净,那人多的不止一万。我们井然有序的站着,人行道一半留给行人。我后悔没带照相机,这是历史的见证啊。

警察对我们越来越松弛,后来干脆就坐到马路边或靠着电线杆休息去了。那天外地学员早晨四、五点就到了,到撤离的时候仍然是有序的,出租车来一辆,上满一个辆,公交车排长队。我们当地学员都走出一、二站再乘车,好给外地学员乘车一些方便。

七・二零的前二天警察就开始把人从信访局周围拖走,一大车一大车的人都送到北京各体育场,就连外围的人也被盘问甚至塞進车里送走。我和一位年轻功友逃了出来,警察在后面追我们,最终我们逃过了此劫。

在天安门广场,我多次目睹了警察打人惨不忍堵的景象。有的围观人出来制止,警察一拳打去,凶狠的问:你是干什么的?是否一伙的?揪着头发脖领子就给塞進车里。看的我揪心的难受,默默的流泪。我每天坚持去看看,希望给外地学员提供一些方便。一次碰到几个便衣一直紧跟我,要我的身份证问是否是炼法轮功的。我就打岔,对他们说,你们是没钱想照相吗,站那儿给你照一个。这样他们就走开了。

七・二零打压后四个辅导员三个不炼了,剩下一个做资料的辅导员把资料放到了我家,我家也就成了大家学习交流的地方。我悟到这是师父给我的机会。

通过学法交流,我们认识到资料点对讲真相、揭露邪恶的重要性。一定要把资料点办下去。我们印传单、写标语、挂横幅、贴不干胶小条幅、散发小册子护身符、写信、刻光盘等等各尽所能。写的写,发的发,随时切磋。我们把真相资料从近处发到远处,及时揭露邪恶。

一次同修来取资料,我快步下楼去复印,一头栽下去摔的满脸是血,膝盖也摔破了,摔的好惨。我想出现任何事都是有原因的,我哪儿做错了吗?我是在做大法的事呀,为什么摔这么狠?我猛然醒悟,虽然是做大法的事,但一段时间以来,忙于做事,心很浮澡,没能认真学法。这是师父对我的爱护,及时点醒我。如果不学好法,我们会随时有危险的。一个常人知道大法好,也可以做大法的事,但他不是大法弟子。当我认真学法,在法上修的时候,开天目的同修告诉我,我家门口有大法轮,床边有师父法身。我知道这是师父在鼓励我。

一次我们统一行动挂横幅,一个晚上把朝阳区亮马河边树上、马路两边树上全挂上法轮大法好。早晨一看条幅随风飘动,非常漂亮,象节日一样。我们挂上去很容易,一头沙袋一头系上绳一扔就上去了。可是警察取时就不容易了,它们开着吊车,拉着架势,原本是不想让人们看到,结果倒招来人们的观望。

我们学法小组的同修,除了做证实法的事,还为被流离失所的同修筹备生活品,为被劳教同修的子女筹集了四、五万学费。那段时间虽然形势险恶,时间也紧,由于我们重视学法,遇事都能向内找。意见不一致时,就协商看谁的方案对大法最有利,就采纳谁的。同修之间的坦诚,彼此的珍惜,比一家人还亲。我非常留恋那段时光。我们的小组一直坚持到2000年底,我被抓。

作为大法弟子,不学好法,不仅自己受到干扰和损失,对整体对其他同修都会带来影响。我两次被抓都是被邪悟的举报。它们诬蔑大法,帮助邪恶给我们洗脑。我第一次被抓,关了三个月。那些邪悟的,断章取义歪曲师父的法,我把师父的法准确的背给他们听,劝它们珍惜师父的苦度。他们理曲词穷无言以对。我绝食抗议非法迫害,最后它们在夜间偷偷的把我送回家说是取保候审。

第二次半夜把我从家里绑架。片警说我苦了它们,使它们失去全年奖金。邪恶能把迫害维持七年之久的主要原因,就是把每个人的切身利益与法轮功联系在一起。无论是单位、街道、公检法等所属区域内,只要有炼功人或者有上访的,这些人的升级和奖金就受到惩罚。能抓到或者转化炼功的人,它们就受到奖励。在利益的驱使下,很多人被拖進这场对善良人的迫害,犯下了难以弥补的罪恶。

我在调遣处三个多月被折磨的全身严重浮肿,转入劳教所又继续二十四小时折磨,不让睡觉。最后向邪恶屈服了。回到班里我后悔莫及,心里非常难过,不应该做对不起师父的事,于是我声明所说所做的一切不符合大法的言行全部作废。并详细给恶警写了我修炼的全过程,告诉他们,对大法和师父的一切污蔑都是谎言。我是最有力的见证人。炼法轮功对任何人都有百利而无一害。恶警开始对我严管,任何时候我的左右都不离邪悟的和刑事犯对我的监督,不让睡觉。三天两头队长找训话。

凡是找过我的队长,我都耐心给他们讲真相。有的明白了真相,还進一步了解一些问题。有的听了真相后说,我知道你为我好,但我选择了这个职业,转化达不到95%以上,我们全队奖金都没有。

一天,所里教育管理处来一个人了解转化情况,与我谈了一上午,我抓住机会向她讲真相。最后她说,你能把你家里的电话和地址告诉我吗?她希望我出去后,能继续保持与我的联系,了解更多的大法真相。

劳教所的超体力和超时劳动,再强的汉子都给累垮了。当我结束一天劳动,躺在床上时腰部总有法轮在转,好象一只热呼呼的手在给我按摩舒服极了。有同修还告诉我,我身后有法轮。是呀,能不能在法上修是不一样的。尤其在魔难中,离开法一步都走不过来。

三、海外的修炼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三日,我来到加拿大。我下了飞机,踏上这块自由土地时的心情是无法形容的。迫害,使原本正常的生活,对大法弟子成了奢求。我终于逃出了魔窟,可以自由的炼功了。可我的同修……

儿子为我请了一周假,第二天带我去了唐人街,取了真相资料。我把这些资料抱在怀里,心里有说不出的兴奋,在这里我可以堂堂正正的发大法的资料。国内的同修,就是为发资料而被抓、被判甚至失去生命。我虽然从魔窟中逃出,他们仍然在魔难中,我多么希望这场迫害能立即停止。

接下来儿子帮我下载了师父的所有经文,第三天带我坐地铁找到了炼功点。他又查到了联系人的电话,告诉我16号渥太华有声讨江贼大会。可我刚到,谁都不认识,半夜里同修绕道开车来接我。我体会到大法弟子那种无私的胸怀国内国外都是一样的。随后,同修又拉我去另一个城市参加圣诞节游行。他们都不要任何代价。我看到海外同修,一边工作,一边参与证实法,精進不停。我想,在这样宽松自由的环境里,我们这些从魔窟中逃出的大法弟子,更应该做好一切大法弟子应该做的。

我很快熟悉了交通路线。我住的地方离星期五学习、唐人街和领事馆的路程需要五个小时左右的时间,但是我从不落下。我把遇到的每个人都当成讲真相的对象,遇到西人我就微笑着把资料递上,把慈悲留给对方。我无论走到哪,书包里都带着真相资料,走到哪儿就把真相传递到哪儿。无论等车坐车,我都用它讲真相,珍惜分分秒秒。

我家住的周围都是西人,附近没有“炼功点”。我每天一个人在楼前打出法轮修炼大法义务教功横幅、摆上真相资料。当我还没拿到身份不能离开加拿大时,只要是不出国的活动我都参加。在参加渥太华酷刑展时,一次说好一个星期,突然又延长几天。当时没多带衣服,又赶上大风降温、下雨,每天冻的全身哆嗦,脸发紫,中午吃的是馒头和矿泉水。虽然很辛苦,各方面也不方便,我心里仍然无比兴奋。国内同修哪有这个机会,可以堂堂正正的证实法。海外再难,在我看来,都是甜的。同是大法弟子,国内、国外的修炼环境有着天壤之别。

我珍惜每一次证实法、救度众生的机会,珍惜这值千金万金的时刻。一次大家都去美国开法会了,同修告诉我很多报纸没发出去,就给了我一些。我带着小孙女拿着一百份多份报纸,走到一个楼口,正向着怎么進去,门吱的一声自己开了,我推着小孙女,走進去。一百多份报纸挨户发,一会就发光了。

我已经六十六岁了,来到多伦多不久,来了一次例假,今年又来了一次。我感到自己的一丝一念、一举一动师父都在看着。正法时期大法弟子,开天辟地就这么一次,这是宇宙中再也不会有的。心里感到无比荣幸和自豪,时刻告诫自己千万不能懈怠。

“九评”发表后,勾起了我痛苦的回忆。我连续看了几遍“九评”。我既是中共的受害人,也是见证人。压抑了几十年的痛苦,现在终于能说出来了。我出身干部家庭,母亲是地主份子。我家亲戚有所谓长征的老干部、有在中南海当官的、也有农村种地的。我深知中共狠毒、邪恶,正如“九评”上说的,谁在什么问题上相信了中共谁就在什么问题葬命。

在“九评”的引导下,我向国内的亲属讲退党的意义,第一个退党的就是在中共内做高官亲属的全家。我把“九评”邮寄给国内的亲戚好友,他们看完都兴奋不已,说“九评”写到了他们的心坎上。到目前为止,我劝退了三百多人。有的人已经开始修炼了,同时他们也在作推“九评”劝三退的事。我帮他们配了MP3,帮他们安了新唐人电视台。

我还给以前在洗脑班作我转化的“610”人传“九评”。利用这个机会進一步给他们讲真相,告诉他们转化法轮功学员是犯罪,让他们尽快脱离中共,帮助传“九评”劝三退是立功赎罪的机会。我说,虽然你们曾迫害了我,我知道你们也是中共的受害者等,他听完后,有的全家都声明三退。有的让我把更多的资料寄给他们。

我给国保大队的人讲真相,有的立刻声明三退。还让我把“九评”寄给他们,要了明慧网址。

师父在《精進要旨(二)》经文中告诉我们:“法能破一切执著,法能破一切邪恶,法能破除一切谎言,法能坚定正念。”这风风雨雨的十二年,我深有体会:听了师父的话,才能走到今天。只要认真学法,就一定知道如何去做。学不好法,错过了这段时间就错过了一切。

我牢记师父的话,作好师父交待的三件事,把学好法,放在首位。守住一念,跟师父回家,做个听话的孩子。

以上是我一点修炼体会,有不当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谢谢师父,谢谢大家!

添加新评论

今日头版

海外文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