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修大法紧随师

台湾大法弟子


【正见网2001年10月21日】

从前我的身份是一位牙科医生,两年前我得到一个响亮的称呼──法轮功学员;一年前我期许能当一颗纯净的──大法粒子;现在的我,最希望能成为“正法弟子”──被确立合格的“大法弟子”。

得法、学法、炼功

1999年10月,我何其幸运得到这部万劫难遇的法轮大法,他那博大精深的无边内涵,迅速地净化了我的身心,蕴育着我的成长。我努力学法,认真炼功,遵照着师父的教导,从做好人、明法理开始,逐渐地看清自己属于人那一面的浅薄无知。透过与同修交流,我找到了许多执著与不足,随着正法进程推移,洪法护法的工作使我逐日提升进步。

正像师父在《转法轮》中所说:“不同层次有不同层次的法”,学法之初,只觉得这部大法与众不同,读了五、六遍仍可发现很陌生的句子。十几二十遍后,会从书中某处悟到另一处的法理,譬如第四讲“玄关设位”与第八讲“周天”的关系。看二、三十遍时,常从《转法轮》里领会到《精进要旨》或国外讲法的内容,例如忍的不同境界与层次。到了三、四十遍以后,生活中发生的事情,常会浮现书中某一句话来提醒我,关过得不好时就在事后才想到。师父在《精进要旨》的“学法”中说:“哪怕你看完一遍只明白了一个问题,那也是真正地得到了提高。”约五十遍以后,对于国内外大事或大法整体形势看得更加清楚了。最近,师父一篇篇新经文的出现,我觉得几乎都在阐述《转法轮》的层层法理,例如“发正念”就和第三讲的“能量场”、第八讲的“修口”及第九讲的“意念”有密切的关系。用“深邃奥妙”四个字,实在不足以形容这部宇宙大法的殊胜壮观。

炼功之初,身体很僵硬,随着深入学法,思想境界日益开阔,动作也逐渐柔和起来,印证了“物质和精神是一性的”。所谓祛病健身,不也是因为心性的提高,从微观到宏观下才有身体的变化吗?我原本晚睡晚起,平时几乎睡到早上8点闹钟响了才会醒。当我开始到炼功点学功时,每天清晨3点50分就会自动醒来,这种情形整整持续了一个星期才消失,我知道这是师父增强我学功的信心。现在我虽然早起要靠闹钟,却不会赖床了,因为我明白师父的法身正看管着我呢!

我一学静功后,马上就能双盘,但不持久。为了延长时间,只要看书、看报纸、看电视时,我一律坐在地上压腿、盘腿。修炼是严肃的,学法或看录像带时,除了盘腿坐着,我的态度也很庄重虔诚,彷佛师父就在我面前讲法一样,以古人所谓“如面佛天”般地恭敬来聆听雅音。遇到读书会或学法交流时也一定双盘炼腿。

学功过了几个月,还是只能坐三、四十分钟,极少能维持一小时。有一天,辅导员要我当炼功点的负责人,我想到负责人要起示范作用,双盘不了一小时,如何带领大家炼功。我开始用绑带子盘腿的方式炼静功,强迫自己坚持到一小时。前三天真是痛彻心肺,之后渐入佳境,一直到得法一周年那天,我拿掉了带子,也拿掉了依赖心,从此每次都坚持坐满一小时。今年农历年有两次,我试着坐一个半小时,最后关头疼得很难受,但我早已兴起今生一定要修圆满的豪情壮志,极痛苦中我睁开双眼看到皓月当空、满天星斗,心想,若连这点苦都吃不了,我还修炼甚么?凭着师父“难忍能忍,难行能行”这句话,我熬过来了。有一次参加学法交流,双盘约二小时才放下来,心中颇感安慰。接着我从符合“身体保持正直,两手结印……”这些基本要求,进步到“心生慈悲,面带祥和之意”,虽然谈不上入静入定,炼功中仍常有启发性的体会。

师尊点化,大法破迷

今年四月到日本参加亚太地区学法交流会,第一天中午在一处公园集体炼静功时,心中突然涌现“日正当中”四个字,接着“日”“正”“当”“中”四字演化成两个句子:来“日”本就为“正”法,在“当”下溶于法“中”。炼到“贯通两极法”时,我忽然明白了“正法”与“大法粒子”的涵义。那一瞬间,我为师父的慈悲加持,流下了感激的眼泪。另一次静坐时,心中浮现四个正字---正悟、正见、正信、正念,当时我悟到整部大法就在谈“正”,从真善忍到正法修炼,关键就在“正”字。上个月某天炼静功时,心中明显反映出“圆满无漏”四个字,接着出现一幕画面:一个装“满”水的“圆”汽球,因为有许多小破洞,水就渐渐流泄。我悟到:圆满,圆满,“圆”只要有漏就不算“满”。当天入睡后,再度梦到“圆满无漏”这四个字,我知道慈悲伟大的师父,点化我还有许多有漏之处,只有放下所有的执著心,才能尽快走向圆满。

大约一年半以前,我开始排除干扰,每星期三晚上停止门诊,参加附近的读书会,藉着集体学法与心得交流,对法的理解日渐清晰明彻。我常觉得参加读书会那晚,是那一星期中心态最祥和,正念最强大的时刻。

去执著心,走出人来

修炼就是要舍弃常人心,包括各种执著、欲望和后天形成的观念。两年来摔摔打打,跌跌撞撞的过程,可谓刻骨铭心,历历在目。

有一次父、母发生争执,我被“情”带动着,守不住心性,发了无名火,管了不该管的事。事后我向内找,还是自己心念不正,善心不够,从此对“守德无为”特别注意。

未得法前,我爱好摄影。每次旅行回来,往往耗费不少时间、精神去整理相片。今年七月参加华盛顿DC法会时,巧逢同修章翠英女士,因平素极敬佩她护法的壮举,当天请她合影留念,底片却意外曝光,连同前一天SOS排字的珍贵画面都化为乌有。我向内找,顿时挖掘到那颗强烈的显示心、攀比心,从此也放淡了拍照留念的执著。

有一阵子,我停留在“学法炼功,清修静修”这一状态,忽略了参加海外正法活动的重要性。去年明慧网发表《严肃的教诲》一文时,竟然以那篇没有师父署名为由,掩盖自己不愿走出来的自私心理,从而怀疑那一篇的真实性。耽误一段时间后,还是透过学法帮助我走出来。其实《转法轮》开宗明义就指出:“整个人的修炼过程就是不断地去人的执著心的过程。”生命掉到人这一层次,无非是自私的缘故。执著于“独”善其身,“我”要圆满,“我”要如何如何,处处把“我”摆在第一位,恰恰与道相违,离道愈远。而“讲清真相,揭露邪恶”的正法工作,就是为了救渡众生,有了“先他后我,无私无我”的慈悲,才能去掉骨子里的私心,达到返本归真的境地。明白这层法理后,我才真正投入正法洪流中来。

洪法、护法、正法

首先我确认“正法必先正心,正人必先正己”。从起心动念到一言一行,都要能体现出至真、纯善和大忍。启正信、发正念、得正悟、存正见,才能作到“用理智去证实法、用智慧去讲清真像、用慈悲去洪法与救渡世人”。师父在《精进要旨》的“再认识”这篇经文中说:“真能这样提高上来,你们在纯净心态下所做的事才是最好的事,才是最神圣的。”
其次,师父决不承认邪恶旧势力的安排,那么我要完全用神的一面,真正走出人来,才能正一切不正的。认识提高了,状态也就不同了。以前对于炼功时的蚊子叮咬,我都视为消业而甘心忍耐。现在悟到:“得法即是神”,我的功,从生命最本质贯穿到每一个细胞,都传承自师父及宇宙澎湃的巨大能量,岂能让小小的蚊子,干扰我要由“人”转变为“神”的庄严演化过程呢?从此我不愿消极承受,心中完全否定这种干扰形式。念头一正,邪恶自灭,以后蚊子真的不能叮到我了。

我得法后,消病业并不明显,只有左手腕偶尔酸痛,虽不厉害,但持续了好几个月。有一次和同修交流,同修一针见血地指出:“炼功人身上不应该是纯纯净净的奶白体状态吗?你没有从本质上去排斥它,一味地默默承受,岂不是助长黑色物质在体内积攒?”一语惊醒梦中人,我心念摆正后,手酸的情形就消失无踪了。身体变化是如此,环境又何尝不然呢?
今年八月参加日本法会时,无论早上炼功洪法或下午SOS游行,忽而倾盆大雨,忽而艳阳高照,当天几次的晴雨交替,好像正邪两股势力的较量,大家以正念清除邪恶,置身其中,格外感受到“大法可正乾坤,当然有其镇邪、灭乱、圆融、不败之法力”。

师父在《精进要旨》的《证实》这篇中说:“那么做为一名修炼者,要用一切有利的条件,弘扬大法,证实大法是正确的。”以前的我,个性见腆内向,低调不爱张扬,随着参与各种大法工作,像派发简介传单、邮寄真相材料、固定时间发正念、徵集签名、SOS徒步、接受电台采访、向官员议员高层洪法……,等等,大法开拓了我的视野,丰富了我的经验,我变得较为积极主动。以前的我,“悟到哪里,做到哪里”,现在的我,“做到哪里,悟到哪里”。持续地投入正法行列后,我的认识也一再突破。

两年来我逐渐去掉自私自利的心,变得愿意为他人付出。我知道自己还有许多常人心没去,但我深信:“法能破一切执著,法能破一切邪恶,法能破除一切谎言,法能坚定正念。”我从未曾感受到身体内有法轮转或天目开,但我有一颗坚如磐石的修炼之心。在大法的威德中,我把吃苦当成乐,考验当做福;我顶天独尊,我昂首阔步。现在我不去想能否圆满的问题,就做好正法需要我去做的事。宇宙进入新纪元的关键时刻,一切都要归于最正。只要仍有私心,就不算走出来;只要心念不纯,就不算走出来;只要不在法上,心不到位,就不算走出来。只有去掉求安逸之心,紧跟上正法进程,才算是真正地走出来。今天起,我要无愧无惧,当一颗光芒万丈的大法粒子,成为一名堂堂正正的正法弟子,完成正法的使命,兑现神圣的誓约。

最后,我愿以《洪吟》中的“融法”与各位同修共勉:“佛光普照,礼义圆明。共同精进,前程光明”。

(发表于2001年10月澳大利亚亚太地区法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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