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医的过程是修炼(上)

契愿


【正见网2005年03月02日】

良医难寻乎?

“大长今”是前一阵子最热门的韩剧,剧中,大长今认真行医,不畏惧任何权势,坚定自己的良知,在天花蔓延时,能置个人死生于度外,奋不顾身、不眠不休的照顾病童。这样无私奉献的医师,是大众对于良医的普遍看法,同时也感叹,现今功利主义挂帅的社会中,良医少了,看不到像大长今这样的良医了。

在剧中,有一位官员问长今:“你是谁?”长今回答:“我是修炼医女。”“修炼医女?”听起来多么陌生的名词,为什么不说是为“医女”就好了?在中国古代,大中医师都是修炼的人,他们行医的重点与过程,是修炼,而不是在工作。

行医的过程是修炼

行医过程中,不断的修炼自己,其表现也体现出他们修炼所在的层次。过程中碰到的任何关卡,也都是对一位修炼人的考验。在西方也一样,以前的医师很多是传教士、修道士。行医中的表现,体现的是他们修炼的心性高低,以及对上帝的信。

在剧中,医女有两个主要学习课程,一是品行,第二才是医术。一位医女必须先有良好的品行,才学习医术。所以他们要读《论语》等圣贤书来修炼自己。

在中国或东方社会有释(佛)儒道三教的流传。一位医师首先是三教中的修炼者,而后才是医师。所以在行医过程中,不是单单的行医,同时是在修炼自己。

在修炼中认为,医师最重要的是尽本分全力救治病人,也就是要修“真”。病人的感谢和责难都是对医师的考验,考验医师是不是能够不动心,就像孔子讲的“耳顺”。不会因为病人的感谢就生出欢喜心。不会因为治好了病人,就沾沾自喜生出自满心。不会因为别的医师医术较好就生出妒忌心。也不会因为病人不理解的责难,就自认受到委屈,甚至忿忿不平而动怒。耶稣说:“有人打你的左脸,你也将右脸给他”。在中国的修炼人,要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做到这些不是出自于对病人的怜悯,而是一位修炼者的基本要求。

医者父母心,视病犹亲

有句台湾俚语说:“先生缘,主人福”。意思就是只要医师尽力就好,病人的好坏是命中注定的,是交给老天爷的。就像西方人认为的是交给上帝的。医疗行为是神圣的,但是,能不能治好,不是医师就能决定的。

耶稣说:你要爱你的敌人,就像爱你的亲人一样。在东方的修炼文化讲的更深入。对情的执著,是修炼人最大的关和障碍。一个修炼人就是必须修掉情,生出更高尚的慈悲心。所以修炼人没有敌人,看所有的人都像自己的亲人一样,当然这种视病犹亲,医者父母心。绝对不是充满情的执著,不是没有理智的溺爱。讲的是没有私心的对待,不求任何回报的奉献。当然医师也不会执著病人的病,医师只求尽力医治病人,一切视病人的命或者说一切是上帝的安排。

在医师是修炼的时代,半夜被叫醒,牺牲睡眠,不眠不休代表的是对医师更严苛的考验,有人说当我精神好时,对病人能和颜悦色,能尽心尽力。这样是不够的,当你精神不好时,在身心俱疲中的考验才是更扎实的。修炼人必须在身心具疲下能不动心的继续治疗病人才是修炼。

瘟疫和传染病的考验

孔子说:“朝闻道,夕可死”。老子说:“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阿弥陀佛经说的,在面对死亡时,真正能放下生死,一心念着阿弥陀佛,阿弥陀佛会接引你到西方极乐世界。他们都点到了实处,那就是对修炼人最大的考验就是生死关。

当面对传染病和瘟疫时,一位修炼医师面对的就是生死关的考验,一位修炼医师能不能放下自己的生死,尽全力医治病人。就像是基督教讲的殉道者的精神,他对修道士医师考验的,就如同是罗马竞技场上的基督徒一样,能不能展现出殉道者的精神,放下生死。

所以我们看到以前很多西方修道士和东方的修炼大夫在没有任何防护下照顾瘟疫的病人。能做到这些是长期修炼为基础的。

结语

医德,医德,什么是医德。医者父母心,视病犹亲。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永远对病患露出慈悲的笑容。牺牲睡眠的照顾病人。照顾瘟疫,传染病的病人。这些是从传统流传下来,人们对医德的看法。不管是西方也好还是东方都有这些概念的存在。

所以人们普遍的就会以这样的标准,希望医师有如此的表现,否则,就被认为是没有医德,没有资格当医师。一位修炼大夫能做到这样,用西方的话讲,那就是离天国的门,离耶稣的标准很近了。用东方的修炼概念,那层次就很高了。一位医师能做到这些,是以长期的修炼为基础的,发自内心的,以慈悲胸怀关心病人的,不是强制的。

现在,医生不是修炼人,也不是传教士。SARS期间,发生在台湾和平医院封院事件,以及近日邱小妹妹的人球事件,仁爱医院医师打人事件。这些事情体现出,现在的医生和一般人一样有七情六欲,会疲惫偷懒,害怕死亡。只是,医师,是修炼? 还是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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