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魔难中坚信师父、坚信大法

大法弟子


【正见网2004年06月25日】

我是去年11月从大陆过来的弟子。能幸运的和大家在一起交流,非常的不易和荣幸。

我以前对算命、气功之类的很感兴趣,可92年春节以前,因受一个假气功师的欺骗,从此我再也不相信任何气功。尽管有亲戚给我说:“法轮功”如何好,但我还是固执的不相信。

98年8月某天,我女儿给我说:“妈,你看看这本《转法轮》吧!他不是一般的气功书;他是一部宝书。”我半信半疑的看,当看完第一遍时,我认为确实是一部宝书,就是感到某些地方讲的难以置信。当我看完第二遍时,我一下子好象明白了,他不是气功是修炼,师父是来救度我们的,是将宇宙大法―“真、善、忍”,万古以来第一次告诉了人;给了人们一个上天的梯子。我决心修炼“法轮功”。当晚我到炼功点炼功,当时我正在发烧咳嗽浑身疼痛,炼完功回家后,我开始认真的背、默五套功法的口诀直到会背、会默写后才睡觉。就在那天晚上师父给我净化身体。第二天早上起床后,感到疾病不翼而飞一身轻。直到如今达到了无病一身轻的状态;我从未吃过一粒药。疾病的痛苦远远离我而去。

自修炼开始我就严格的按照宇宙最高特性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的一言一行。把自己视为真正的炼功人,学法炼功从不懈怠、时时告诫自己要奋力精進。我以前是个唯我独尊、任性的人,随着修炼的不断的提高,不知不觉中我变得祥和、宽容、善良。我越来越被书中博大精深的内涵所深深吸引,从身体上感到从未有过的轻松、愉快,从心灵上感到无私无我、海阔天空,再也不会为某一件不愉快的事情而剜心剔骨的难受。

这时,震惊中外的1999年7.20开始了。当我听到和看到中国政府采用了最邪恶的手段铺天盖地的开始颠倒黑白恶毒攻击污蔑我们伟大慈悲的师父和大法时,我的心比刀捅还要疼,因我在修炼中渐渐明白了我的一切都是师父与大法给予的,是师父把我从地狱捞起来、使我才脱离了苦海。

7.20后我没有被邪恶的谎言所蒙蔽,没有一思一念动摇过,并且站在助师世间行的行列。不管在家里在单位里或在各个场合,我都不厌其烦耐心的公开为师父和大法说公道话,不让他们听信电视台的那些谎言宣传,用无数的事实证明法轮功是正法,是天下最好的功法。2000年初在我不会电脑的情况下排除种种困难奇迹的上到了明慧网,把明慧网的声音及时的传到我们地区。同时也把我们地区大法弟子修炼和正法中的真实情况及时发给明慧网。

前不久明慧网登出了为做大法网站工作被邪恶夺走生命的王潺那三个同修的事迹,我被这三位同修为大法、为众生献出生命而死不惜留,默默无闻付出的事迹而感动。我很能理解他们,在那血腥的迫害遍布中国的每一个角落里做大法网站工作是多么的艰辛和不易。

回顾我在做资料点的阶段里,在每一次在魔难闯关的中,在各个方面的压力和来势凶猛一浪高过一浪心性上的考验中。尤其体现出认真学法的重要性,走好每一步,学法是关键。扎扎实实学好法,把自己完全溶于法中,才能排除干扰,才能充分发挥大法弟子的正念和功能。在破坏最疯狂的日子里长达一年多,直到2001年7月份我们的点儿被出卖为止,我们所用的一切费用全部由我自己出。

邪恶最害怕的是大法的声音和讲清真象揭露邪恶,我大概算了一下,我们的资料点在2000年初到年底,在同修们的严密配合下突破重重难关,用多种方式制作的真象资料达将近20万份,我们当地的邪恶看到大法资料是胆战心惊而又恨之入骨。邪恶之徒用尽了办法破获明慧网的来源,我们地区有个同修在印资料时被邪恶抓住。当邪恶之徒看到印的资料是明慧网前一天的时,他们简直气坏了,动用了一切卑鄙的手段逼迫这位同修说出明慧网资料的来源,这位同修为了保护我(其实是为了保护大法)始终守口如瓶,直到献出自己年轻的生命。

每当接到师尊的新经文我都是以最快的速度下载下来发给同修们。为了给监狱的同修们及时送师尊的新经文,我也记不清我到过我们那里两个看守所、一个审查站多少次了。

2001年7月13日,我们的资料点被出卖,我被公安抓到,他们当时给我戴上手铐,用毛巾把我的嘴堵上和蒙着我的眼。他们把我带到了一家宾馆里,他们把毛巾取下(手铐一直没有取)让我坐在地下恶毒的、象审讯罪犯一样问我。当时我的心态比较稳定,心里一直发正念,不配合邪恶之徒们的一切安排。他们中有人大声叫着:“煽她嘴巴!”我当时想“我是我们师尊的弟子,你们动不了我”结果他们谁也没有人敢动我一下。

他们在反复的审讯中因我什么都没有说,他们好几次都端起茶杯,杯子里装满了开水想往我的脸上泼。就在这时我觉得他们很可笑,想用这样的小把戏来吓唬我而达到他们的目地?我便微笑着给他们说:“你消消气,你这样是不起作用的。”最后他们没能动我一根汗毛。

晚上他们睡觉的时候怕我跑掉,又拿来了一个四方形的、大概150公分长、5公分粗(不是光滑的)木棍,让我坐在地上,双腿拳着,双手放到小腿上,拿来一根木棍穿过我的右胳臂,从双腿穿出去,再穿过左胳臂。当时我的全身不能动。直至到第二天早晨,他们起床后,才把木棍取出了。由于手铐铐得太紧,那时我的手已经肿的象面包一样,胳臂和双腿,只要是木棍穿过的地方,都是有道道的血印。

那天晚上他们睡得很死,我要想走真的就能出去。我的思想在反复的考虑着是走还是留。当木棍滑下来的一瞬间我毅然决定要留下,最主要的是当时我们那里被关進监狱里的同修“转化”的非常多,我要到最邪恶的地方制止邪恶、帮助同修。因此我很坦然的开始打坐,我是一个很不敏感的人,自修炼出来没有感到法轮的旋转,就在净心的打坐中我感到了有无数的法轮在我难受的双腿上快速的旋转着,疼痛的地方立刻不痛了。我知道是伟大慈悲的师尊在给我调整身体,不愿让弟子受到邪恶迫害。师尊在《去掉最后的执著》中说:“每当我看到你们遭受魔难时,师父比你们还难过;每当你们没走好哪一步时,我都会很痛心。”我又一次被我们伟大师尊的慈悲所感动,泪水一直在不停的流着。我心里给师尊发誓说:“师尊请放心,弟子不管到什么艰难的环境一定不辜负您的期望。”

在我被关押的79天里,我前后分别坐过两个监狱。当我進到第一个后,我们家的亲朋好友哭哭啼啼的,成群结队的去做我的转化工作。我将近80岁的婆婆听说我的事情后,领着我们家的亲人们去看我,一见到我就放声大哭,哭喊着说她如何如何的心疼我,怕我在那里受罪之类,句句都是勾起人执著的话。她这一哭喊所有来看我的亲人全部放声大哭,连看守所的值班人员管教都跟着哭起来,铁窗内外哭声连连。当时我耳边响起师尊的教诲:“这个情要是不断,你就修炼不了。人要跳出这个情,谁也动不了你,常人的心就带动不了你,取而代之的是慈悲,是更高尚的东西。”(《转法轮》)

第二天上午我的先生给我带来一封信,信上大概说:“近在咫尺,如同天涯,人海两茫茫,相见莫不能,转化之日就是夫妻团聚之时。……”当时我感到师父就在我身边亲自给我讲:“在常人复杂的环境中,在人与人心性的摩擦当中,你能够脱颖而出,这是最难的。难就难在你明明白白的在常人利益当中吃亏,在切身利益面前,你动不动心;在人与人之间的勾心斗角中,你动不动心;在亲朋好友遭受痛苦时,你动不动心,你怎么样去衡量,作为一个炼功人就这么难!”(《转法轮》)

几天后,公安把我换到另一个看守所,其实是一个洗脑班,在这个看守所里以前非常坚定的同修,现在却开始攻击师父攻击大法,面对这些我惊疑、我想不通,我悲伤得哭都哭不出来。甚至后悔抓的我的那天晚上应该跑掉,不应该留下来。当内心翻江倒海时师父的法理又在耳边响起:“被抓不是目地,证实大法才是真正伟大的、是为了证实大法才走出来,既然走出来也要能够达到证实法,才是真正走出来的目地。”(《理性》)

在那个期间我除时时的发正念外,不放弃一切时机堂堂正正的用师父的法理破除他们背后的邪恶因素,严肃的给他们指出,是自己的执著太多,有求之心太多,没有按照师父的法理去做,给大法带来一些负面影响,能怨师父怨大法吗?法是圆容的是不破不灭的!还给他们说:“就是在常人中当过咱们的几天的老师,我们以后就叫老师呢。可咱们的师父是来救度我们的,你们能叫着师父的名字来诽谤吗?”就这样他们不提着名字攻击师父了。

我体会到,在过劫难时,如果能坚定不移的坚信师父、坚信大法,就能紧跟师父正法進程,把自己溶于法中,闯过一切魔难,从旧宇宙层层安排中走出来,否定旧势力对我们的一切的束缚。

我知道,自己离师父的要求相差很远,在修炼中,还有很多执著与不足。我会在心性修炼上更精進,走好今后证实法的路。

(2004年加拿大法会发言稿。有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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