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骚扰、洗脑、劳教 湖北省安陆市护士控告元凶江泽民

【正见新闻网2016年12月27日】

湖北省安陆市普爱医院护士冉新翠,现年五十五岁,因为修炼法轮功,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泽民团伙开始迫害法轮功后,屡遭安陆市“610”、公安局国保大队、府城派出所警察迫害,被绑架、抄家、劳教、关洗脑班、被解除职务,在所谓敏感日遭骚扰,十多年来到底有多少次?她说:“已无法记清了。”

冉新翠于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二日,向最高检察院控告元凶江泽民发动迫害法轮功,要求追究其刑事罪责。以下是冉新翠在《刑事控告书》中叙述遭迫害的事实:

我是湖北省安陆市普爱医院护士冉新翠,是为了治病开始修炼法轮功的,一九九六年学法轮功后,按照“真、善、忍”要求自己做好人,多种疾病痊愈了。如:严重神经衰弱及伴随症状头昏头胀、食欲不振、消化不良、精神萎靡、恶心呕吐、感冒等病全都好了。心胸宽广了,性情开朗了,人际关系变好了,工作主动了,勤做家务了,环境和谐了,幸福快乐了。工作更加认真负责了。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泽民团伙开始疯狂迫害大法及法轮功学员,使我失去了修炼的环境,但我已深深的体会到法轮大法的美好。那时我也害怕遭受迫害,写保证不炼功过关,在家偷偷学炼,我也口头跟同事、朋友讲讲自己炼法轮功亲身受益的体会及法轮功遭迫害的真相。那时真是乌云密布,安陆市政府每次开关于迫害法轮功方面的会,就把我单位领导叫去布置新的打压任务,领导每次都配合迫害安排多人看管一个法轮功学员,不准上访,不准串联,不准集会,不准这个,不准那个,给我和家人造成极大的压力,使我工作生活受到搅扰。

我心想这么正的功法被打压,不让人做好人,一定是政府弄错了,总想告诉政府法轮功是好功法。 到本市信访办去上访,信访办指向宣传部,我分别向他们讲明情况后,回家就被单位领导叫去挨训,市政府人员马上跟过来开紧急会议,对我说了很多挖苦、讽 刺、恐吓、威逼的话。从此医院对我的管制就更严厉了。

一九九九年底,由于市政府、“610”、公安局、府城派出所经常到医院来骚扰我和其他的法轮功学员,每星期来访一次、每天来电话一次。单位领导在压力下就免除了我的护士长职务。我被免职后,我科室同事都不理解,产生了情绪,同事们认为这么正直、善良、廉洁、吃苦耐劳、有德有才的护士长被免职,这社会简直颠倒了黑白,同事们叫我把我按要求准备医院创二甲的材料不交给医院,让医院验收不合格。我劝她们以大局为重,说是医院创二甲,不是我个人创二甲,她们有的感动的流下了热泪。

二零零零年十月,我进京上访,在河南郑州被非法关押在郑州看守所,三天后又被安陆公安局劫持并非法关押在安陆四里第一看守所,公安局副局长柯继承等警察们去劫持我等学员时在路上出了车祸,当时多名警察受伤,遭到现世现报。正应了善恶有报是天理这句话。被非法关押期间,我多次被警察陈忆东和姓季的警察等人非法提审,每次提审都是恐吓、威逼,用工作、家庭、子女升学相要挟,用不写保证就开除工作,叫我丈夫跟我离婚,以不让我女儿上大学相要挟。只因为我告诉世人自己炼法轮功身心受益的体会,就关押我56天才让我回家,我被勒索 四千多元钱,回家后,还停发我两个月的效益工资(含部份基本工资)。

我回来后,还有很多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关押在市四里看守所,我到本市“610”讲法轮功真相,要求他们立即无罪释放被关押的法轮功学员,我向他们一一说明情况后回家,还没到家,我丈夫就受到单位训斥,并气急败坏回到家,见家中无人(我买菜还未回家)转身向楼下冲去。我正上楼,我丈夫扬起胳膊使劲打我耳光,我被巨大的冲击力冲击,在楼梯旋转了几圈抓住扶梯才稳住,我丈夫又朝我狠狠打来。从此家庭矛盾更加激烈。我丈夫原本是个很有道德很良善的人,被他们折腾成如此不理智,居然对实践真善忍的好妻子大打出手,这就是他们把人变成鬼的活见证。

二零零一年三月八日,我被安陆“610”、公安局、府城派出所、单位领导施发斌、黄道庆、 聂文柏(已遭恶报死亡)等近十人绑架到河西洗脑班,非法关押两个多月。被勒索一千多元钱,才回家,没开发票,连个便条都没给。办洗脑班的是安陆“610”原头目李绵楚、副头目聂汉章。参与的人有李绵楚、聂汉章、政保科的涂亚东、张斌、陈光德、廖志文、张某、政府办的丁玲莉(音)等十几人。“610”人员还从各单位抽调人员到洗脑班协同迫害法轮功学员,企图所谓“转化”法轮功学员。

洗脑班人员张某本来是个善良小伙子,法轮功学员说:张某,你是善良人,你应明真相得福份。他很恼怒的说:“我不善良,我怕你们说我善良,说了他们又发我火。”张某硬是被逼得变凶了。一“帮教”在发言时曾说:把我弄糊涂了,从电视上看的和她们(法轮功)不一样,她们非常善良。他们就对那个“帮教”发疯似的吼叫,硬是把其逼的对法轮功学员作恶。这就是“610”邪恶所在,中共把人变成鬼的又一活见证。

我们被非法关押期间,他们每天逼我们看邪党红色电影、听污蔑法轮功的讲课。有一个来所谓“讲 课”的是安陆司法局的。法轮功学员一起抵制,他们就找我们谈话,我们就讲真相,讲的他们也无话可说。在河西洗脑班内,我看到法轮功学员祝本明绝食反迫害,遭残酷灌食,差点窒息。

二零零二年,公安局国保大队陈新运等多名警察突然闯进我的家,逼我交出油印机(被别人说出我家有不能用的油印机),逼迫我出卖其他法轮功学员,警察抢走了机器,学员被迫害。我痛哭。

二零零三年半夜十一点,国保大队、安陆府城派出所等一群警察(不知道姓名),急促地敲门,大喊:“开门!开门!”,我们全家坚决抵制。我丈夫那时已明白了真相,胆子也大了,就义正词严地说:“再也不上你们的当了,再也不配合你们的骗术了,我家人没做坏事,有什么事你们明天白天再说,用不着半夜敲门。”十二点后他们灰溜溜地走了。

有一年,我单位同事被云梦国保串通安陆国保警察绑架了。我买了水果去看望那位同事的妻子和女儿,并对他妻子说“你丈夫做好人,你们家人最清楚,好人不应该被关押,你们要理直气壮去要人”。结果这位同事的父亲由于受邪恶的蒙蔽,向市“610”、公安局国保大队说了这件事情。这是他们破坏传统、破坏做人理念、败坏人道德的又一见证。第二天我上班,单位领导党支书施发斌、团支熊小桃把我叫到办公室训斥,我义正词严地说:“我只是行人道,我的朋友遭难,我去看望他家人有什么错,哪个没有三朋四友,难道互相关爱都不行,非要按你们划分的敌人和朋友来对待此事吗?”施发斌和熊小桃面面相觑,低头无语。

有一次,我带着礼品和一份“给公、检、法人员的劝善信”,到一位同事家去讲真相。那位同事不在家,她女儿在家,我留下礼品和那份资料,请她们家好好看看,对她们有好处。同事的丈夫告发了我,第二天公安国保大队一行人到我单位来,说要带走我,被单位领导抵制。在此,我为我单位领导们理智的选择了光明未来而祝贺。据说那时正是政法系统调整人员,那位同事的丈夫怕影响他的职位。也许正是那位同事丈夫的不义之举,才是导致他丢职的真正原因。

大概是二零零四年,安陆市“610”恶人聂汉章等多人到我单位来,说是要把我送到省洗脑班所谓“学习”,被单位抵制,因为那年单位年考核,我是全优,群众背对背测评的。我单位领导正义抵制迫害的义举,为他们奠定了自己美好的未来。

二零一零年七月,安陆市“610”副头目聂汉章等多人又到我单位要绑架我。我被迫流离在外一段时间,居无定所,有家难归。

二零一二年七月三十一日清早六点多钟,恶人恶警们集体出动,在同一时间,闯到我家和其他法轮功学员包括王华山、阚富超等家门口,逼迫开门,遭到抵制后,竟无耻的弄来开锁匠撬门。阚富超家的门被撬,阚富超被绑架。我被迫流离失所一个多月。

我第一次被非法关押时,我女儿在上小学,第二次被非法关押时我女儿在上初中,二次流离失所时我女儿在上高中,每次都是一个月以上。对我女儿对我丈夫有多大的精神痛苦? 谁又能知道呢?

综上所述,这场由被控告人江泽民一手发起、策划、组织、推动的对上亿法轮功学员大规模、系统的灭绝性迫害,罪恶滔天,罄竹难书,已构成人类文明史上最为严重的群体灭绝罪、酷刑罪和危害人类罪!其不仅给法轮功学员及家属造成巨大的伤害和痛苦,更是对人类尊严、人性和道德底线的公然践踏和破坏。为早日结束这场罪恶的迫害,伸张正义、还法轮功创始人以清白,重建我们民族的道德良知,请予尽快立案侦查,查明犯罪事实,将首恶罪魁江泽民及其犯罪集团的主犯抓捕归案,绳之以法,追究其必须承担的全部法律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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