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秀工程师遭迫害致死 妻子儿女控告首犯江泽民

【正见新闻网2016年12月05日】

法轮功学员陈国祥曾经是内蒙古梧桐花铅锌矿工程师,有口皆碑的好人,惨遭劳教所迫害后,肝腹水、胸积水等,二零零五年含冤离世。他的妻子贾桂琴与女儿、小儿子也多遭绑架、非法关押和勒索,使全家人过着颠沛流离、艰难的生活。

中国最高法院二零一五年五月宣布“有案必立,有诉必理”后,贾桂琴与四十二岁的女儿陈慧敏、三十八岁的小儿子陈钰今,向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投寄《刑事控告书》,共同起诉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首恶江泽民。

全家人修炼 “小混混”变成了好青年

贾桂琴,今年六十四岁,系内蒙古赤峰市翁牛特旗人。一九九八年,贾桂琴从一远方亲戚那里看到《转法轮》后,觉得很好,随后又学了五套功法,很短时间内,困扰她多年的骨质增生、坐骨神经痛、鼻炎等都不药而愈,于是走上了修炼大法的道路。

修炼后,贾桂琴心态也变得平和了,以前那种利益上斤斤计较、患得患失的心也变淡了,暴躁的脾气,爱骂人的习惯也改了,每天都乐呵呵的。看到她如此变化,丈夫陈国祥、女儿陈慧敏、小儿子陈钰今也相继走上了修炼大法的道路。

尤其是小儿子陈钰今,学法炼功后,简直就像换了个人一样,从以前常混迹于游戏厅、台球厅的“小混混”,变成了懂礼貌、听话的好孩子。从此,他们一家人其乐融融,沐浴在法轮大法的法光中。

可是,一九九九年七月,以江泽民集团发动的对法轮功“肉体上消灭、经济上截断、名誉上搞臭”的疯狂打压政策,使得这一家人陷入痛苦的深渊。

下面是贾桂琴在他们的《刑事控告书》中的陈述。

一、两次劳教残酷迫害 丈夫陈国祥被迫害致死

我丈夫叫陈国祥,系内蒙古赤峰市翁牛特旗人,一九五一年四月五日生,二零零五年十二月十九日被迫害致死。丈夫毕业于辽阳电信学校,迫害前系内蒙古梧桐花铅锌矿职工,工程师,是单位技术骨干,曾多次获单位技术比赛一等奖。

学法炼功后,丈夫工作更是兢兢业业,任劳任怨,是单位有口皆碑的好人,一单位领导曾说:“如果单位就剩一名职工的话,那就是陈国祥!”可就是这样的好人,却在江集团的打压迫害下,遭受了种种残酷的迫害:

(一)被图牧吉劳教所非法劳教三年

因丈夫拒不放弃信仰,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四日,又被国保大队关押至翁旗看守所拘留,于二零零一年九月,送往内蒙古图牧吉劳教所非法劳教三年。

一进图牧吉劳教所大厅,陈国祥被一面目凶恶的警察用拇指粗的螺纹钢猛击头部,致使丈夫当时就昏倒在地,不省人事。为逼迫丈夫放弃信仰,有包夹二十四小时监控,不许与人正常交流,期间历经十七昼夜的“熬鹰”酷刑(即十七昼夜不让睡觉),一闭眼,就有包夹拿针扎、用手掐等,并不停播放污蔑法轮大法的歪理邪说。

恶警故意当着丈夫的面,殴打小儿子(当时,小儿子同丈夫一起被非法劳教),从精神上折磨他,让他痛苦。

丈夫被“上绳”酷刑折磨,就是把两只胳膊拧到背后,用绳子五花大绑(据警察说是绑死刑犯的绑法),然后拽绳子两头,把胳膊使劲往上提,当提至极限人承受不了时昏死过去,才放下,(然后再迅速抖动两臂,使血脉流通,否则的话,两臂就会废掉)如此循环往复数次,据丈夫说,那种感觉是痛不欲生,到最后大小便失禁,身体虚脱至极。

在警察唆使下,身高体壮的包夹把丈夫打倒在地,用拳头打脸,用脚猛踹腰部,使其几近休克。

在图牧吉劳教所,丈夫遭受了近三年的精神、肉体折磨后,二零零三年四月中旬,又被赤峰市“六一零”挟持到赤峰市松山区“法制教育基地”(洗脑班),强迫丈夫接受污蔑法轮大法的歪理邪说,近半个后,四月底才放回家。回家后,乌丹派出所、居委会、国保大队等轮番骚扰,来家从不敲门,推门就进,严重影响了家人的正常生活。

(二)再次被五原劳教所非法劳教三年

二零零三年六月,丈夫正在单位上班,其单位辖区梧桐花派出所的两名警察又无故强行来到丈夫宿舍搜查,其中一名警察搜到《转法轮》,被丈夫抢至怀中,于是两警察又电话给乌丹国保大队,大队长又带两警察将丈夫关进翁旗看守所拘留。至二零零四年一月送入内蒙古五原劳教所第二次非法劳教三年。

在一次劳教所召开的所谓“揭批会”上,为抵制污蔑大法,丈夫和一功友站起来抗议,被警察和包夹拳打脚踢强行按倒跪在会场后方直到会议结束关入小号。

在小号内,为逼迫放弃信仰,丈夫被警察连续一个多月用电棍专门电脚心,丈夫在身体和精神的极限承受下,寻机撞向铁暖气片(编者注:在中共非人的酷刑折磨下,善良的法轮功学员时刻面临着死的威胁,但是,法轮大法教导人珍惜生命,在任何情况下,自残、自杀都是错误的),致使颅骨塌陷,二零零五年回家时,头顶仍留有两条两寸长清晰可见的疤痕。

上次撞暖气后,劳教所仍然继续在小号迫害,丈夫被逼又寻机撞了暖气的阀门(只露一个圆圆的小铁棍儿头)。这次头顶留下一个三角形的伤疤。经历这场事件之后,劳教所放弃了对丈夫的强制“转化”,放出小号。

由于身体长期被严重摧残,丈夫的身体状况每况愈下,出现浑身乏力、胸闷气短、腹部肿胀、昼夜不停咳嗽等症状。终于在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的情况下,被送入五原医院。一检查是肝腹水、胸积水、肺结核、慢性心功能不全,而且,胸部积水已经把心脏淹没,做心电图时,都找不到心脏,情况十分危险,连续打了两只人体蛋白,从脊背抽出约两公斤水后,直接入住五原医院。

即使在这种情况下,五原劳教所仍然没有放弃对丈夫的迫害:两值班警察在夜晚睡觉时,仍把丈夫的一只手用手铐铐在床头,致使他不能上厕所,而且还拿来“悔过书”之类的东西胁迫他签字,使其病痛之上更加痛苦。

劳教所怕人死在医院承担责任,紧急通知家人将丈夫接回家。当家人见到丈夫时,昔日那个身体健康,脸色红润的人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脸色蜡黄、瘦得皮包骨、走路头重脚轻、随时要栽倒的样子。

回家后,国保大队及派出所居委会仍不时上门骚扰,为了给丈夫一个安定的、不被骚扰的生活环境,一个月后,一家人不得不背井离乡,开始了流离失所的生活。历经八个多月的流离失所的生活,于二零零五年十二月十九日,丈夫在极度痛苦中离世于异乡,时年五十五岁。

二、我和儿女们遭受的迫害

1、对小儿子陈钰今的迫害

小儿子陈钰今,二零零零年七月,被非法劳教三年,和父亲一起被非法关押在内蒙古图牧吉劳教所。二零零三年四月,被赤峰市“六一零”(中共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非法组织)接到赤峰市洗脑班迫害,十几天后,放回家。

二零零三年五月三十一日,陈钰今又被时任翁牛特旗乌丹公安局国保大队李景海、乌丹镇派出所尹成等人绑架,关押于翁牛特旗看守所,三个月十七天后,九月上旬回家。

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六日,陈钰今被内蒙古赤峰市翁牛特旗乌丹公安局国保大队刘彩军等五人在赤峰市松山区非法抓捕,随后恶警在未出示任何证件的情况下,又非法抄家,并且态度非常蛮横,只是未抄到对其“有用”的物品。

刘彩军等不法警察抓捕陈钰今的借口是诬陷其是“网上通缉的逃犯”,我要求公安局和“六一零”(中共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非法组织)释放我的儿子,却被他们推来推去,中共恶警绑架陈钰今的目的就是勒索钱财。

二零一二年四月十八日至二零一三年十二月十六日,陈钰今再被内蒙古未成年劳动教养管理所非法关押一年半。

儿子本以打工为生,并补贴家用,但是翁牛特旗乌丹公安局国保大队李景海等人却不允许儿子外出,并以“逃犯”为名迫害。可怜六旬的我数十次奔走于各有关部门,却一次次被推托出来。

2、对我和女儿陈慧敏的迫害

二零零一年十月二十八日,女儿陈慧敏在赤峰市松山区工作地被绑架,非法关押赤峰市松山区看守所,后被劳教二年,关押于内蒙古呼和浩特女子劳教所。

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四日至二零零一年八月,我被非法劳教一年,关押于内蒙古图牧吉劳教所。期间,家中被盗,损失几千元。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至二零零二年一月,我被非法关押于翁旗乌丹黄土梁洗脑班六十四天。期间,家中第二次被盗,损失近万元。二零零三年三月,我再次被非法关押到四道丈房洗脑班,遭迫害半个月。

3、对我大儿子的迫害

我大儿子陈泉吏,四十岁。由于江氏集团的迫害,全家唯一没有修炼的大儿子也被牵连,逼着大儿子在洗脑班表明对法轮大法的态度,对父母修炼大法的态度,当大儿子表明支持父母时,便招来洗脑班众多人的围攻,更有甚者,在儿子工作的学校派他去外地培训时,校领导在“六一零”压迫下,派了两名老师二十四小时监控,同吃同住,最后校领导亲自上阵监督回到乌丹洗脑班。

在我们一家人流离失所期间,由于找不到我们,便去我大儿子的居住地和单位威逼胁迫,让他签字保证我们一家人不去北京,还胁迫大儿子的岳父岳母,给大儿子一家带来巨大的精神压力。

三、经济上的迫害及中共谎言迫害下亲朋好友的误解

由于这些年的迫害,历经数次抄家,两次被盗,使我们一家人无法正常工作,经济上遭受了巨大损失(这还不包括绑架我们时从我们身上搜去的六千多元现金)。

儿女们正直大好青春年华,却辗转于中共看守所、劳教所,遭受精神肉体的双重迫害,我自己的个体经商点被迫关闭;丈夫单位每月只发给一百八十元的生活费,还是二零零四年丈夫从劳教所回来后补发的,使我们的生活变得十分拮据。加之受江氏集团谎言的蒙蔽,本来关系密切的亲戚朋友渐渐疏远,顾虑于被牵连、顾虑于我们炼功后被迫害的“穷困”……

更有甚者,丈夫的二哥在中共谎言的毒害下,在去看守所探望丈夫时,竟然当着众多人的面给了丈夫一耳光,声言不认这个弟弟,直到丈夫离世的几年内,从未再见丈夫一面……;还有邻居的暗中监视;朋友亲戚的有色眼光使得我们一家人在社会生活中举步维艰……

但是我们不恨曾经迫害过我们的警察;不怪亲朋好友的不理解,因为我们深深知道,在江泽民集团谎言的毒害下,他们其实也是受害者,造成这一切的源头其实是迫害政策的始作俑者江泽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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