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文摘 第002期 正法之路(一)



【正见网2001年11月19日】


正文

大法的威严


大法粒子

师父在海外讲法时曾经说过:"大法有他的威严性","不是这个法谁都能得的"。师父的讲法一直指导着我,使我在人中一言一行都从法的角度去思考。在放下了自己的执著和向内找到自身的问题之后,我更多的是在大法的基点上去思考问题。这里面确实是一种对什么是符合常人状态的正确认识,对什么是真正的善的正确认识,对什么是正法与个人修炼的理性认识。
由于邪恶的迫害,我早已流落在外,生活上也是靠朋友接济。在今年五月初的假日里,我与妻子去一位亲戚家说明真相,顺便在他家落落脚。结果亲戚的儿子把我们包里几千块钱给偷走了。妻子说我们要向内找,钱被偷也许是去我们什么心,或什么执著,或什么不对。亲戚家的人都很着急,都在骂自己的儿子。我妻子对亲戚说:"偷了就偷了,没有关系,你们不要放在心上。"我觉得妻子的话里把人应该承担的责任都卸掉了,难道大法弟子的钱就那么好挣?难道大法弟子的钱就那么好偷?这不也是在助长邪恶势力吗?我们是应该向内找自己的问题,但向内找不是无原则的,更不能成为放纵各种邪恶因素的借口。朋友接济我们是为了我们更好的去做证实大法的工作,而且我们一直在严格要求自己,为什么在面对这种事时我们就总是认为是自己的问题呢?是不是邪恶就是在利用我们的善来钻我们思想的空子呢?所以我立刻跟亲戚表达了不同的看法:"小孩所偷的钱是一定要承担责任的,偷几千块钱完全是刑事犯罪了,我们决不能再纵容他这种行为。我们对他那么好,他却把我们的钱偷得一分钱不剩,完全是变异人的行为,所以他一定要承担他的责任。但我们希望你们大人不要背上包袱,要健康的生活。"

我表态后,亲戚看到了我话中柔中带钢的观点,马上就用狡猾的人心来威胁我说:"我们怕小孩不懂事,如果报警的话,他要在公安局把你们捅出来了会影响到你们的安全。"当时我妻子确有这些顾虑,也就跟着附和。但我看透了他们这种表面的关心,实际的威胁。我觉得亲戚的心态很不正,我要认可了他就是在害他们,他们就是在利用我们的善,以及我们流落在外可能怕暴露的不正心态。所以我坚决的说:"我希望小孩能回来,如果24小时内他不回来,他是想不到我敢报警的。"第二天亲戚跟我说,这钱他们一定要还我们,否则他会一辈子在亲朋好友中抬不起头来。我很高兴他能认识清楚道理,而且我也平静地收了他们代儿子还我们的钱。

有一位学员跟我交流说,她丈夫一直干扰她修炼大法,经常威胁她、打骂她,现在逼她离婚。我就问她:"你既然能做到无怨无恨,你既然能做到不要一点家财,你没有在干扰中动摇一丝对大法的正信。那你到底怕什么?你是一个大法弟子,你是有威严的,难道大法弟子这么善却要一无所有睡街头、讨饭?难道这就不是在纵容你丈夫背后的邪恶因素吗?其实很多人它变异了,你越善它越欺负你、迫害你,如果你在去掉了自己的不纯后,你堂堂正正跟他说:如果因为我修大法而要离婚,那由你自己决定,但这个家的每一份财产我都要一份。同时你发正念铲除他背后的邪恶因素,你真这样做试试?"第二天这位阿姨跟我说,当她把自己心态放平静后,堂堂正正跟丈夫一说,把他惊得目瞪口呆地说:"你们修炼人不是不执著钱财吗?"阿姨说:"我们当然不执著钱财,但你在利用我这一点想来迫害一个大法弟子,那我们并不害怕有钱财,何况这个家的东西本来就有我一份。"从此她丈夫的无理收敛了很多。

我舅舅、舅妈过去都是修炼的人,在7□2的巨大压力面前,被邪恶的恐吓所吓倒,一直用什么胳臂扭不过大腿呀,无产阶级专政就是这样呀等等来掩盖自己的怕心。心里觉得大法好,背后也在修,却用所谓符合常人状态和各种人的行为来掩盖自己的怕心,例如与人去学太极拳、什么什么舞等等,而对常人议论大法、甚至攻击大法却熟视无睹,好像与自己无关,好像自己根本就不是大法中的一员。对我所做的证实大法的事也认为是搞政治、与人斗等等,不希望与我来往。一天,当我去给他们送师父新经文的时候,我舅舅说了我一通,要我不要再来。我当即严厉地跟他们指出?"你们从大法中得到了那么多好处,明明知道大法是最正的,江政府在造谣,你们却用人的肮脏的心来对待大法。你们还是一个正常人吗?还配做一个大法弟子吗?使你身心发生巨变的大法被邪恶这么糟蹋,你们却无动于衷,不敢去为大法说一句话,连我这个亲人来你们家都怕,你们还配做人吗?我自己堂堂正正修炼大法,没有一丝躲闪和害怕,赢来的是同事、领导、警察对大法和对大法弟子的尊敬,给人的形像就是大法弟子堂堂正正地做人,虽然我现在被邪恶迫害得流落在外,但我活得无比的高尚、活得无比的坦荡和洒脱。而你们呢,活得人不像人,鬼不象鬼,生活在霉暗的心态下,这还是人的正常状态吗?还是人的正常行为吗?"我一席严厉的话震撼了他们的心,使他们迅速看到了自己不正的心态,展现的就是大法的威严和大法弟子最正最正的心态。

有位离家的大法弟子去赴好朋友的约,准备跟他说明真相。可是没想到自己的父母、丈夫和这位好朋友,以及单位领导与公安串通在一起,合谋把她抓到了转化班。这位大法弟子看清了邪恶在利用自己的善良、利用亲朋好友对自己的亲情来钻空子迫害大法弟子。她不为人情所动,不为亲朋好友所谓的为了她本人好的虚伪说法所动,用大法弟子无所畏惧的正信和生命去向他们证实大法,同时用正念和慈悲去揭露他们所有人的邪恶行径,铲除干扰、控制他们的另外空间的邪恶因素,使得这些人都迅速认识到自己所做的错误,并马上把她从转化班放了出来,使得参与者又都对她好了起来。解脱的不光是自己,还解脱了与这事有关的许多的生命。 有一位大法弟子去北京证实大法,去了后在北京却找不到一个可以住的旅馆,都是要登记身份证。他边找边想,这是不是要我吃苦呀?是不是要我放下什么心呀?他从这个角度想了半天,总觉得都不是。后来他想,我来北京是为了证实大法,是在做宇宙中最神圣、最正的事,那应该一切都是最好的、最正的,怎么可能没有地方住呢?他刚想完,就找到了一家很不错的旅馆,什么证明也不要。 大法弟子纯善的心态能使金刚都融化掉,而如果我们思想中不去求吃苦、求受难、不去把"肮脏当成美好",那就会在我们身上体现出大法的威严。因为你不认为他们打你在给你德,而是在迫害大法;因为你不认为他们拿你的钱财是给你德,而是故意破坏大法及大法弟子;你不认为抓你进监狱是什么修炼,而是完全的针对大法的迫害等等。就是从正法的角度来看待一切邪恶的表现,就是不给邪恶钻任何你思想放任了的空子,就是不去默认任何邪恶对你的迫害。 去年4月,邪恶把我骗到了看守所,当它们审问我时,我没有一丝受审的感受,乐呵呵地把我们大法弟子纯正的一切充份体现出来,而且主意识非常清楚要在任何环境中纠正一切不正。它们问我是不是来这里提高来了,说我们学员都讲这里是修炼提高的好环境。我直接了当的说:"不是,这里决不是我这么高尚的人应该的地方。我是被骗、被无理绑架进来的,这对我是无理的迫害,这里也决不是我们大法弟子修炼提高的好地方,希望你们尽快把我放出?"。它们问我家庭背景,我就把我家庭成员中教授、博士、校长等职称一股脑全搬出来,让它们看看都是些什么样的人在修炼法轮大法。实际上就是告诉它们:我们大法弟子在人中都是很有才华的、很多都是常人社会中的精英、骨干,决不是什么精神空虚、寻找寄托之流。它们每说一句话我都把它们引向做人的正的轨迹,用我强大的正信和主意识去主导它们,以至后来它们都有些激动,眼光中对我充满敬意,对我丝毫没有敢迫害的想法。

在监仓里,我没有对犯人相互打人而指责它们,而是对它们讲法(或用'道理'一词):"以恶制恶,人学到的就是恶,因为你会把别人对你的恶发泄到其他人身上。而以善心来对待恶,人学到的就是善,能使人看到未来的美好。因为警察它表面假善而真实的心却不善,所以你们能感受到它们的恶,学到的还是恶,所以劳教改变不了人的本质,而法轮大法却能真正从本质上改变一个人,让人永远向善,永远憧憬美好,看到美好的希望?"我讲完后,犯人就不打架了,相互能体谅了。在我被邪恶抓进看守所前,曾听很多学员讲他们怎么样在监狱里向犯人洪法,讲监狱里怎么样好修。我进去一看,这那里是我们修炼人应该待的地方呀!到处是污言浊语,从思想到言行里流露出的都是肮脏。我就跟这些犯人讲清真相,通过自身的修炼让他们了解大法。但他们有的人问问题仅仅是为了消磨时光时,我又怎么能把大法当成口头禅到处说呢,这不是亵渎大法吗?所以我对向犯人洪法一直保持着理性的认识。而且这种肮脏的地方怎么可能是我们大法弟子修炼的好地方呢,我强烈的一念就是要迅速出去做我应该做的大法工作。

由于我一进来就跟看守提出我要炼功的要求,他们不答复我,而且派牢头监视我。我先不急,利用看守叫我出去谈话的机会,跟他们讲清真相,讲清大法修炼的实质,从各个角度来破他们被邪恶影响了的思想与观念,去纠正他们的一切不正,并启发它们善良的一面。当时我心中有一念,就是用我境界中的纯善去化解掉它们思想中的邪恶。很多时候是他们几个看守围着我,可我乐呵呵的心态和不断从善的一面跟他们讲清真相,启发它们的善,使他们都变了,连那些犯人认为最恶最恨的警察都变了。跟我说:"我值班的时候容许你炼十分钟,不能多。"我说:"十分钟我才开始,不够。""那最多十五分钟"。我就笑了,我知道多谈无益,他们已经在变,这十五分钟的承诺和一个小时没有区别。因为我时刻都乐呵呵的,看守要我在犯人面前不要笑,以免他不好工作。我说这是我在大法中修出来的这样一个乐观的生命,我的本性就是如此。由于我每次跟他们说话时都是乐呵呵的,犯人看见了就害怕,认为我和警察的关系非同一般。因为他们对警察只能低头说话,再狠的犯人也只能对警察低头,哪还敢笑呀。这样对我的监视也是形同虚设,我炼功时他们还帮着我,犯人以为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后来上面来了指示,要加强对我的监视,看守就要我不要再跟犯人洪法。我就说:"只要你们不来问我,我对谁都不说"。其实我知道人是很好奇的,你不说他会找你说。并且大法是有威严的,不是随便当口头禅到处说的。看守就指示牢头在仓里说不准再问关于法轮功的事。我真的不说话,一边干活一边想着法,脸上一直在笑。我笑着静静的干了18个小时活,一句话也没说。牢头第二天赶紧跟看守汇报说:"这个人定力太深了,他不说话我们大家都说不了话了"。是的,我心里没有丝毫高墙内外的压迫感受,非常明白我要出去。我的心静如止水却自在如意,没有任何东西能影响我的心。我跟犯人讲:"你们都是不知刑期的,而我的一切却是掌握在我自己手中的。其实我只要说一句'不炼了'我就可以出去,可就是为了不说这一句话我呆在这里。"我的一言一行都赢来了警察和犯人对我的尊敬,我炼功没有人去说,警察看到了也不说。

有一天晚上我值班。天很热,我就给牢头和身边的犯人打扇子。没想到牢头突然爬起来惊慌地说:"先生呀你千万不能给我们打扇子呀,这可是违背天理的呀。"我马上停了下来,不再把这个行为当成我该做的善。一个月后,他们把我放了。我走的时候看守不敢过来,他在流泪,牢头为没有跟我吃上最后一餐而惋惜。我把我背下的经文写给了他。

回到派出所,它们要我写一个对法轮功的认识,写我为什么在看守所里面炼功、为什么在看守所里面洪法。我很清楚地看出了它们的恶意,就写了一个对大法的认识,其他一概不按它们的要求说。它们一看,说不行。骂骂咧咧说我不识相,还敢这么写,要判我三年劳教,说写得不合格,就退回给我重写。我思想中没有任何它们的逻辑,也没有对它们所说的任何东西的默认。我想要我重写,看来是我写得还不够份量,不够坚决。于是我提笔在开头写下了:"我认为法轮大法是万古难遇的最伟大的正法修炼。"当时我把我的心都定在了这一句话上,这就是我对邪恶的回答。它们立刻把我放了。

去年10月,省610办公室的负责人找我谈话,我一直用正信和智慧与它们谈话。它们无理的说到我师父的名字,我很理性的、平静的、但不可动摇的说:"你们必须对我师父尊敬,这是我们谈话的基点,否则谈话不可能进行下去。"它们盯着我的眼睛,看出了我那平静中不可动摇的正信,改变了这种做法。虽然我们都在谈笑风声,却在斗智斗勇。句句是刀光剑影,句句都是陷阱。它们给我摆了一天的龙门阵,最终是想要麻□我的主意识,得到它们需要的东西。可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了它们的真实意图,用大法所赋予我的智慧把这些阴谋化解。平静的谈话中有无数它们的恐吓,然而从我口里出来的都是对大法的正信。最后它们找不到漏洞,也找不到它们想得到的东西了,我却平静地说?"只要你们还有一丝善念和对大法的真确认识,我们大法弟子都会救度你们。"它们只好对我致谢。

后来我去到外地一位学员家,她丈夫是某学术领域的带头人,博士生导师。他看了我写的一些修炼心得体会后,对我非常尊重,把他们家最好的房间和他的书房腾出来给我,使我在这里安静的写了很多修炼体会去证实大法。而他自己却睡到一个不通风的小房间,并在那里写他那学科的十五纲要。很多学员不解的说?"我们来了他一点也不高兴,谁在他家住都是睡那个不通风的小房间,没想到他对你这么好,居然把他最好的东西都给了你,太不可思议了。"我自己体会,当你在人面前展现的都是大法弟子的理性、智慧、祥和,以及大法的威严时,人一定会对大法升起敬仰之心。他对我这么好,是因为大法的智慧和威严在我身上得以展现。我虽然不懂他那个学科的知识,可我用大法所赋予我的智慧从各个角度引导他去思考他那个学科,我说?"教授,我一点也不懂你的学科知识,可我刚才谈的认识,我相信你培养的博士生没有一个能有这么深刻的认识,连你自己都没有这么开阔的思维,而我这一切智慧都是从大法中来的。"我开玩笑地说:"教授,你应该授予我博士证书。"教授笑了,说他一定要好好研究一下《转法轮》。

 

一臂擎天


大陆大法弟子

1999年,当邪恶铺天盖地而来时,父母以断绝关系来要挟我放弃修炼,我不为所动,坚持学法炼功,仅此而已。并不十分在意邪恶的诬陷,甚至认为这是修炼者应该承受的考验,也不关心,也不知道大法弟子的正法行为。随着工作地点的转移,与同修全失去了联系。其间虽然仍坚持学法炼功,可是却不断地在同一问题上摔跤,常人心也越来越重,心情十分苦闷。

2000年10月,经过无数次尝试,我终于在网上找到了师父的讲法。后来,我终于找到登陆明慧网的办法,我震惊了,为邪恶的无耻和残暴,为同修的伟大壮举,一遍遍阅读,一次次,我痛哭失声,泪流满面。我不舍昼夜的阅读师父的讲法和同修们的真相文章,在一次次泪水横流中,本性终于觉醒,我走出邪悟,踏上了正法之路。

开始时我把真相文章通过邮件发给认识和不认识的人。后来我开始系统地整理明慧网上的文章并打印出来叠好,走到居民区、学校、商店、汽车站、公园、电话亭等等所有我能找到的地方去发放真相文章。大年三十晚上,春节放假期间,我独自一人把真相和洪法图片帖在电线杆上、公园的假山上、某著名大学的正门橱窗上。我甚至白天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把装好的整袋真相资料送到行人手里;在公园里,交到休闲的老人手中。每次出发时,我都默背《洪吟》中的"威德":"大法不离身,心存真善忍;世间大罗汉,神鬼惧十分。",想象自己就是"世间大罗汉,神鬼惧十分",每次都能平安而出,安全而返,从未遇到任何麻烦。

这时邪恶的自焚事件发生了,我把重点放在对自焚事件的揭露上。妻子第一个清醒并坚定地站在大法一边向她的朋友揭露自焚真相。后来我又来到另一个城市,再次踏上正法之路。我每周都要出去发放真相资料,我的足迹遍布大街小巷几乎把真相资料发遍了全市每一个小区。每次对于资料本身,我都认真准备,仔细搭配,有对自焚真相的揭露,有海外弟子洪法,有残酷暴行暴光,有外界评论文章,并尽可能做到图文并茂,一次就打动人心。每次我都发正念,把我走过的地方清理干净,把我发过资料的小区保护起来,把我的功留在那里不允许邪恶再侵犯。有一天我和妻子上街买东西,我发现在闹市区的一块展板上帖了一张诽谤大法的布告,我于是就在众目之下撕掉了布告扔在垃圾桶里,并在几个星期后,同样的地方帖上一张更大的宣传大法的彩色海报。另一次我发现一间幼儿园门口帖了很多诬蔑大法的图片,于是我分几次撕掉它们,并在同样地方及附近墙壁帖上更多的宣传大法的彩色图片。图书馆和工会的玻璃橱窗里放满了诬蔑大法的图片,我于是一遍遍地发正念清除它们背后的邪恶,并发正念把它们换掉,终于它们全部不见。我不允许在我能触及的地方有任何诬蔑大法的邪恶存在。

几个月来,我把真相资料发遍了大街小巷,甚至包括居委会、派出所和市政府的意见箱。当我把一份份资料放在门缝里时,常常在不由自主地想"伟大的神来救你们了,清醒吧,世人。"有一次我坐在车里去发资料的路上,禁不住泪如泉涌痛哭失声,我为伟大师尊亘古未有的慈悲落泪,为大法弟子的伟大壮举而落泪,为将要得救的众生落泪。

修炼五年了,我几乎什么都看不见,可是对法的正信却让我越来越清醒,越来越坚定,邪恶对法的疯狂迫害反而使我坚定地站了出来,自从洪法以来对法理解越来越深,正念越来越强。我所有的洪法工作都是一个人做的,准备资料、打印资料、折叠资料、发放资料,等等全部工作只有一个人。经常我独自一人拿着真相资料走在大街上,虽然只有我一个人,我却感到我是如此地壮观,我顶天立地威力无边,我可以一臂擎天。记得一次去发真相资料时,天阴阴的,下着小雨,我于是发正念"我要去发资料,不能下雨",结果雨一直下不来,发完资料时,天晴了。有一次晚上去帖真相资料,妻子对我说:"注意点,最近抓得紧。"我说:"它们怎么敢动我,它们见了我都害怕,一个小时我一定回来。"我发完资料回家刚好一小时,就是那一次我把大法资料帖在市政府门口的意见箱上。明慧网上发正念的文章登出后,我想一定要让更多的人知道,于是我一个人做了几十份海外弟子发正念的海报,帖遍了大街小巷,包括很多闹市区。我在一个地方帖完后,发现就在我两三米远的地方停着一辆警车,几个警察站在那里。于是我决定再帖一张,就又帖了一张。

我懂一些电脑知识,但不是高手。登陆明慧网时,每次都会遇到各种各样的麻烦,每次都是不断用正念铲除,"让网络畅通,让网络安全",每次都能顺利完成打印任务。甚至,有一次打印完后才发现,本应开的一个设置忘了开,通常这样只能打出乱码,我却打印了几十页完好的文章。

自发正念以来,邪恶更加疯狂了,于是我每天都时时不断地发正念除恶,以至于有时师尊的口诀自动提醒我去念。每天我几乎都发正念用电子邮件去讲真相,邪恶也不断地演化出各种念头来干扰我,每次都不顺利,每次又都能圆满完成,每次准备真相资料或发电子邮件时我都不断地背诵师尊的正法口诀,并发正念"让世人都清醒,让世人都得救"。我的每一天几乎都是在发正念,讲真相,学法中飞快地度过。不记得我发了多少电子邮件,也没数过发了多少份真相文章,一切都飞快飞快。一些多年没有联系的同学,突然又都找到我,我知道是师尊安排他们得救来了。

在中国大陆,安全是每个洪法弟子都要注意的,也是一些弟子不敢走出来的隐扰。许多大法弟子因发资料而被邪恶带走。而我把真相资料发遍了两座城市,电子邮件更不知覆盖了多少城镇,我甚至在大街上把洪法资料递到行人手中,邪恶却连一根汗毛都没碰到我。开始我都很奇怪,怎么回事?是不是这里邪恶很弱?不是的,因为已经有两百多大法弟子在这里被判刑。终于我明白了,因为我一直都认为我是伟大的神我在救人,做的是最正的事,所以神的一面就起作用,那些邪恶在神的伟大慈悲面前真的会化掉,真的吓跑了。其实伟大的师尊,早就明示给大家只有"坚修大法紧随师"(师父经文《心自明》)才能在"排山捣海翻恶浪"(师父经文《心自明》)中不受邪恶的侵袭。师尊的每一篇经文,我都反复阅读,身体力行马上就做,这不就是"坚修大法紧随师"吗?我去发资料时"大道无敌天地行"(《洪吟》"太极")的感觉正是邪恶不敢靠近的原因,真正的按照师尊的指引去做,就是全宇宙最安全的生命。

从发正念以来,身体经常感到疲惫和困倦,怕心也多了起来,甚至经常感到警察就站在门口,有时无端地发火。每天都要不断地用正念去铲除它们,才能保证洪法可以进行下去,甚至有时需要停下手头的大法工作,读一两遍经文,才做得下去。每次都不顺利,每次都能圆满成功。可是我一直没有认真地反思过,直到我决定把它写出来时,一切终于都变得清晰了。师尊最近的经文中,反复指出正法弟子已经走过了个人修炼的路,并清晰地指出正法中邪恶旧势力的干扰。这一切疲惫、怕心、发火,不都是它们在干扰正法吗?必须予以坚决的否定。目前地球上的人来自于不同的宇宙天体,每当我们用正念去向不同的人讲真相时,我们就触及到不同的宇宙天体,那里隐藏的邪恶和旧势力就会来干扰你,在不断地讲清真相中,来自于不同宇宙天体的众生不断得救,大法弟子的功就不断地层层宇宙突破,只有正法弟子才有这样的机遇和威德。

前不久,邪恶再一次掀起造谣的浪潮,我在车站看到报纸后,立刻发正念铲除背后的邪恶,同时反思我们有哪些不足使邪恶有借口再一次造谣。忽然我明白了,是我们的私和不够纯正使得邪恶还有借口造谣,我们是为大法而确立的生命,我们在世间的所有意义就是为了圆融大法,为历史开创未来。当我们在为大法做事时,还有多少放不下的私在里面?还有多少人在耿耿于个人圆满?就象我自己心中也一直耿耿于怀的--我一直没去站在天安门向世人高喊,并认为,不这样就无法圆满,这一切还是在过去个人修炼的圈子里,离正法修炼何等远啊。突然我领悟到,我每一天不都是站在天安门上,用我的生命在呼唤世人的觉醒嘛?一念至此心中介蒂顿除,霎时间我正念无边,正念到处邪恶灰飞烟灭。在持续一个多小时的过程,正念不断。

前几天,我做了一个梦。梦中,我被裹在一个仅能容身的桶子里爬行,前面堵死了,于是我转身踢飞了半边桶壁,从里面出来,外面天地无边。是啊,我们不就被包裹在人世和旧宇宙中形成的层层观念中么?历史上邪恶的旧势力编造了许多邪恶的观念放在人的脑子里,让你觉得出来正法参与了政治,让你觉得修炼就应该忍受,让你觉得讲清真相违法,让你觉得讲清真相破坏安定团结,让你觉得揭露邪恶丢了国人的脸,让你觉得大法违反科学,让你觉得别人无法理解,让你觉得警察抓你天经地义,让你觉得国家机器强大无比,让你觉得媒体宣传左右视听,让你觉得宣传大法违法乱纪,让你觉得动用功能不是修炼,让你觉得发资料时象小偷,让你怕这怕那,让你觉得还在承受自己的业力,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假象,正是这些观念把你关在桶子里看不到真正的天,看不到善的力量,看不到法的伟大。邪恶的旧势力又不断加强它,利用它动摇你的正信,并强加给你肉体上的折磨,大法弟子啊,正是这些不属于你的观念束缚了你伟大的神的力量,旧的势力就是利用这些观念让你感觉不到你的伟大,所以它们才敢干扰你,考验你。它们根本不配,承认它们对你的考验,是对大法的污辱,是对师尊的不敬。我们--的正法弟子,是在正法中形成的生命,是全宇宙中最正,最荣耀,最有威力的生命,被正的被考验的只能是它们--偏离法的旧的生命和被蒙蔽的众生,对旧势力安排的否定是对它们的慈悲,避免它们对法的犯罪,我以我的生命正告那些旧势力--执迷不悟想要坚持考验大法,考验大法弟子,下场只有一个,形神全灭。而我们将在这历史的伟大时刻为未来宇宙众生树立起不灭的丰碑。

我日常工作十分繁忙,为大法工作几乎每天都要干到深夜,可是工作却越做越好,我领导的项目时间短任务急,我如期完成,领导称之为奇迹,同事关系也十分和睦,我和妻子的家庭生活更是被所有人□慕,妻子的公司生意也越来越好,我在正法中也安全安康宁静安详,这一切都是大法的威德在我身上的展现,大法通过我在最邪恶的地方向众生展现了它的伟大威严美好。我清醒的知道我的每一天,我这美好的一切都是未来宇宙生命的样板,我不再是我个人的生命,我是未来的开拓者,我走正的路是未来生命的样板,我也决定着未来宇宙中的生命。我是为正法而确立的生命,我是宇宙正义的捍卫者,我在地上的每一天每一刻的意义只有一个--"助师世间行"。我要捍卫我这美好的一切,因为他是大法威德在人间的展现,他是未来生命的样板,耶稣被钉在十字架上的形象将永不再有,我要把美好留给未来。我伟大,我庄严,我智慧,我威力无边,我顶天立地,我正念无穷,我拥有宇宙中最美好的一切。因为我的一切是大法所造就,我的名字是正法弟子,我将为众生所仰慕,我将在正法中诞生。

读了师尊的经文《在华盛顿DC国际法会上讲法》,我止不住地泪水横流,慈悲伟大的师尊啊,您用尽了办法将我们唤醒,大法弟子们啊,我们怎能让师尊再次等候。我用我的生命呼唤那不够精进的弟子,走出来吧,历史的这一刻是何等伟大庄严,正法弟子每个人都有他不可替代的作用,每个人都可以一擘擎天。我用我的生命呼唤那些修得好的弟子,用你的正念纠正我的不足,使我更加精进,使更多的众生得救。

当我要把这一切写出来的时候,邪恶搅扰的我无法安宁,当我最终竟笔的一刻,我心如此宁静安详,大法是如此的美好,生命在正法中永生。

完全用神的一面去证实法


大陆弟子

12月19日,我和几个外省来京的同修约定去天安门正法打横幅。我们分几批陆续到达。10:30左右,我和大庆同修来到纪念碑附近,因为那里游人较多,这时从我们身旁正巧开过一辆警车,里面关的满满的大法弟子,他们规规矩矩地端坐于押犯人的囚车内,我觉得有点不解,为什么非要老老实实地做于押犯人的囚车里,我们并不是犯人呀,想到这些我就对那位同修说:"如果等会儿我们被抓进车里,我们一定不能保持沉默"。说话间,我和她已走到人群附近,我说就在这打吧,话刚完她的横幅已举于头顶上,我也随即打出,我们一块大声喊:"法轮大法好……"不到5分钟,迎面从周围冲出来十来个便衣,将我们按倒在地拳打脚踢,我们继续大喊:"法轮大法好……"声音传遍全场,虽然身上被打得更厉害,但却并不感到有什么疼痛,地上流淌着红红的血,我知道我们的血不会白流,因为我们在做着一件最殊胜、伟大的事情。
几分钟后,我被几个便衣和武警强行押上一辆警车,窗口被布遮住,好像怕外面人看到里面情况,我想起十几分钟前被送走的学员,我不能像他们那样,在车上喊无非就是再打一次而已,既然已经走到天安门还能再在乎生死吗?车里就我一人,有两个警察看着我,其中一个叫我坐到最后一排,我没听他的,接下来他气极败坏地朝我脸上猛击了几拳,我站起来大声?"法轮大法好……,警察不许打人"这时车里又被推进来一位同修,他见我被打得满脸鲜血,也大声喊:"法轮大法好"和"警察不许打人"这两个警察开始慌张了,我冲到驾驶窗口,正好玻璃窗是开着的。我想到的是这是一个绝好的机会,我把头伸向窗外对着围观的游人用我最大的声音一声声喊?"法轮大法好"车外的便衣和警察慌张的不知所措,游人的目光全都被我的声音吸引过来,那一刻我觉得自己是那么神圣而庄严。良久那些警察才缓过神来,冲上车来对我开始了又一轮的毒打,我的眼睛已模糊不清,身上布满鲜血,我继续喊着"法轮大法好",它们很快将车开往天安门分局,又把我拖到一间办公室,手脚反绑成"醉八仙式",狠命地朝我身上用脚猛踹,当时我真的对身体已经失去感觉。过了大约半小时后它们将我松绑,带到一个院子里,那里已站满了几百名学员,他们见我被打成这样,有的给我递来纸巾让我擦血,这时另一间房子里传来大法弟子齐声高喊?"法轮大法好""还法轮大法清白""还我师父清白"随后是大家一起大声背诵《论语》《洪吟》的声音直穿云霄,我真切地感受到了大法与大法弟子的威德,充份展现在天安门广场,令那些邪恶之徒胆颤心惊。

11:30左右我和一批女学员被送到北京市通州区胡各庄派出所。随后每个学员开始被单个提审,主要目的是要套出学员的姓名、地址。因为临来之前,我和其他同修已交流过这个问题,败类们之所以要套姓名、地址,就是想把学员送回当地劳教,这不是主动地被邪恶带走了吗,所以我不管它们怎么伪善地让我说出姓名、地址,我就是不报。主要提审的警察(编号047797)又开始伪善地对我说:"你脸上的伤是谁打的,要不要去医院看看。"我回答:"是天安门警察打的,我不会去医院治的。"旁边记录的小警察慌张地说:"不要记他说的,就说是天安门保安打的,他感觉是警察打的。"这些邪恶的小丑们自认为能瞒天过海,殊不知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任何一个想侥幸逃避正法的生命都将被历史所淘汰掉,只可悲这些本可以获得新生机会的生命,人为地充当了江泽民之流的陪葬品。

下午5点左右,警察们已没有了耐心,终于露出了它们狰狞的面目,因为所有学员都没有报姓名、地址。这是门外进来一个警察,嘴里说着:"我看他们不吃敬酒吃罚酒,电一电他们我看说不说。"过了两分钟,它得意洋洋地说:"外面的那些女的说了,哪有不怕电的,就剩你这一个了。他要不说,电他几下,看他说不说。"主审我的警察忙碌半天,记录上一无所获。它们开始给我照相、按手指纹,因为我不配合它们,就开始对我下毒手了,这时我想到了师父的《道法》经文所说:"做为弟子,当魔难来时,真能达到坦然不动或能把心放到符合不同层次对你的不同要求,就足已过关了。再要是没完没了下去,如果不是心性或行为存在其它问题,一定是邪恶的魔在钻你们放任了的空子。修炼的人毕竟不是常人,那么本性的一面为什么不正法呢?"是啊如果每一步我们都用神的一面来要求,那么邪恶不就自灭了吗?悟到这些,心中升起无限暖意,不管别人报了什么也好,我都会坚定走完自己的路,不受任何影响。

派出所只剩下我一个人,所有的败类矛头都开始指向我了,派出所的所长冲到我面前恶狠狠地说:"你到底说不说,再给你一次机会。"我对它摇了摇头,它叫几个警察把我踩倒在地,按住不让我动,又问我说不说,我没回答,当时我被打得已睁不开眼,就感到脸上有个凉冰冰的金属,随后脸上有一点麻丝丝的感觉,脸上的肌肉随之抽搐了几下,一分钟后我才睁开眼睛一看,原来它已经往我脸上放电了,对它们来说,这似乎没有人能受得了这折磨,但它们却想不到,电只能对一个人起作用,对一个觉悟宇宙法理的未来的神是不起任何作用的。

这时门被推开了,原来它们的上司进来了,几个人赶快把我架回原处,将我的双手用手铐与高低铺的铁杆子铐在一起,因为持续被毒打了十来个小时,我有点站立不稳了,我的意识对周围的声音,事物反应已比较迟钝,突然,我感到了心口一阵发紧,接着全身似乎要倒下去了,我尽量保持身体平衡,但却感到异常的艰难,我想睁开双眼,看一看,但只感到天空一片黑暗,眼睛怎么也睁不开,只有主意识能有一点点知觉,象是准备离开肉身的感觉,那一刻我想到今天可能回不去了,是不是我要在这里舍弃掉肉身。身体已不听控制,只有大脑里思绪在飞速地翻滚着,从出生到上学到学法到北京,不同时期发生的事和遇到的人在那一刹那全部涌现在眼前。早上去天安门之前就已经想到了可能会失去生命,但没有想到这么快,这种肉身死亡的体会就发生在我身上,只觉得还有很多的心愿未了,和同修有很多的话还没有说,但这一切似乎已离我那么遥远,我已经隐隐感觉到天国那边的圣乐,这边离那边只有一步之遥,要想去那边,这边什么东西也带不过去,连这个肉身现在都要舍掉。正在弥留之际,唿一下,全身一阵热流通透全身,眼睛一下睁开了,我的意识似乎从天国那边回到了肉身,这仅有几分钟过程却象经历了死亡的全过程。

晚上10点左右,我被送往宋庄镇派出所,那里有几十位不报姓名地址的大法弟子,它们试图再有所突破,但都以失败而告终,最后所有不报姓名、地址的弟子,被关进几辆警车向河北驶去,我被单个放进一辆小轿车,开车的是个局长,他问我:"谁把你打的?"我说:"警察打的。"他什么话都没有说。车到廊坊地段突然停下,前面车上下来一人打开车门对我说:"赶快随便报个姓名地址,现在就放你了。"我想这是不是个圈套,就说:"我四海为家,已无家可归。"当时我已想好会面对接下来的监狱酷刑,但这个人却说"好了,你下车吧,我们不处理你了,赶快找个车回家吧。"我没有想到这一切会这么突然。当我下车时真的不敢相信,我已经走完了这恶梦般的一天。也是师父在帮助我尽快脱离魔掌,再去消除邪恶。

在往回走的路上,我想了很多,在一个小时前我经历了实实在在的生与死的考验,去天安门打开横幅只是过程中的事,那是无比神圣的,可是要想留下来自己的威德,随后发生的磨难才是真正考验弟子的实质,因为我们将面临的不仅仅是身体上的痛苦折磨,更主要的是有可能失去人的生命,不只是我会碰到类似问题,所有参与正法进程的弟子都必须要有舍弃肉身的思想准备,否则在磨难到达极限时,是难走过来的,留一点求生的欲望在高层法中都是有漏啊,而师父早已说过:"无漏为空之真谛。"(《何为空》),任何有漏的心都会影响自己同化法的进程也同时造成了整体的空隙,留给了邪魔钻空子的机会。在真正地磨难来临时,如果用人的一面消极地去承受,只会给邪恶钻空子,磨难就会无休止地延续下去,如果所有学员在磨难面前都用神的一面去正法,除恶,那么邪恶不早就灭亡了吗?

凌晨2点,我返回学员住所,他们看到我被打得满脸是伤,心里都很难受,大家睡意全无,听我述说后,不约而同地感到佛法的神圣和庄严,对主动正法清除邪恶有了更强大的信心。随后给我拿刚到的新经文《师父在北美大湖区法会上讲法》。我读后对这次天安门正法之行及遭遇磨难的真实意义有了全新的升华。 经文中说:"他们能达到这样考验学员的目的,因为学员自身需要提高和消去最后的业力。生命在越来越向表面发展逐渐地变成一个神的过程当中,你没有自己的付出;继续提高,没有自己的威德的建立。那怎么能行?"我想:"这一切表面上是我们这些做弟子为正法而走上天安门。实质不还是师父给我们未来将要圆满的一切在建立威德吗?不要总是觉得自己走向天安门承受了很大的痛苦,就是在痛苦中也是师父一再点化,用神的一面才堂堂正正走过来了,因为师父正法进程已在结束当中,而我们如果还停留在微观上用神的一面要求自己是远远不够的,必须现在连表面宏观思想和行为都要用神的一面,否则我们不仅会阻碍自己同化大法进程,同时也会影响整体正法进程,因为我们所有弟子是一个整体,个体修好了,并不代表整体,只有整体达到标准,法正人间的这一天才会早日到来。同修们,让我们每个大法粒子由无限微观到表面都发出纯正的光芒,共同荡尽残留在人间的最后的一点魔障,早日迎来法正人间的无比辉煌!

思想就是另外空间的真实


大法弟子

思想在另外空间是真实的存在,甚至比这个物质空间还真实。在正法与讲清真相、清除邪恶的实践中我们大法弟子的心态也尤其重要。大法弟子是高于常人的,大法弟子的思想是有能量的,而且是巨大的,大法弟子的思想的纯净是常人无法比的,那么我们在思想中想什么,在另外空间就是更加真实的存在。
为什么有的同修越害怕越被抓越遭迫害呢,其实这个空间只是另外空间的一种表现,另外空间才是更真实的。那么,当我们面对警察时我们的心态是什么?我们把自己当成什么?师父说:"好坏出自一念",如果我们想:他是警察,我这下被发现了,跑不了了,要被抓了,甚至心理上有一种作贼的感觉。那无形中你在另外空间的身体就缩小了,就没底气了,甚至比那个警察的身体都小了。而那个警察的另外空间的身体也感觉到了,哦,你是贼,我就得抓你,我就可以打你。于是,你就被抓走了。如果我们想:我们是善良的百姓,我们没有做错事,我们在告诉世人真相,揭露邪恶。然而,你还是把自己当人,他可能还是个坏警察,对无辜的百姓他照样可以无礼。虽然他底气不足,你还有可能被迫害。如果我们这么想:我是伟大的神,我在做宇宙中最伟大最慈悲的事,我在救度众生,在人间正法,包括救度你,你们抓我是错的,你们在迫害正义,你们只是被邪恶蒙蔽的可伶的卑微的生命。那么情况可能就不一样了,在另外空间你就是一个伟大威严无比的神在面对一个无知而卑微的生命,你的心中充满了慈悲,你的心就象金刚一样坚不可摧,甚至你的身体都是金刚不坏之体,他还能动得了你吗?他那背后的邪恶在你的慈悲面前都得化掉,他在你的面前只有感到敬畏和恐惧,甚至为自己的过错感到无地自容,因为他面对的是神。

我听说这么一件事,说有个同修在外发真相材料,一个便衣过来了吼到:"可抓住你了,原来这些都是你贴的,跟我走?"然而这位同修一身正气,没有一丝害怕,一丝恐惧,而是慈悲而威严地说:"你知道我贴的是什么吗?",便衣说:"不知道","那好,我可以带你去看。"同修就带他去看贴的真相材料,并念了一遍,然后说:"明白了?"便衣说:"不明白。"同修又念了一遍说:"这回明白了?"便衣说:"还不明白。"同修说:"那好吧,你在这好好看,我走了。"同修转身走了,走出很远回头一看,那便衣还在那站着,原来便衣被定住了。

从这个例子我们可以看出,作为大法粒子的心是多么重要。师父说:"心一定要正",我们心越正,越符合宇宙特性,我们在另外空间的身体才越伟大,越光芒四射,那魔就越渺小,越啥也不是了。过去有功能的人讲,说两军打仗时,另外空间也在打,往往是另外空间某一方胜了,地上才表现为相应的一方战胜了另一方。

在今天的正法与发正念中,师父让我们把自己想像成顶天独尊的神,其实就是要帮我们修成的那一面摆脱未修成的人的一面的控制,把我们带到那样的境界中去。当我们做到了,那我们在另外空间真就是顶天独尊的神,那三界中的邪恶算什么,连灰尘都不如,我们清理邪恶不就象打扫宇宙中的灰尘一样吗?当我们发真相资料时,我们不就是神在地上走吗,我们全身充满了正气,邪不可侵,是邪魔怕我们,而不是我们怕邪魔,他们不吓跑就只有被神清理掉。神是没有敌人的,人不配,魔也不配作我们的敌人,那魔只是被清除的对象,人只是可以被救度的生命而已。如果我们只是把自己当人,那就只是人在做大法的工作,如果我们把自己当神,那就是伟大的神在正法。

记得有一次,马三家子的叛徒把我围成一圈,妄想用恶毒的谎言改变我对大法的正信,我当时的心态非常正,我想,我是正的伟大的神,而你们却是蜕变了的低下的可悲的小魔小鬼,我一时感到自己非常的高大,我轻蔑地看着他们可笑的表演,就象看小丑的表演一样,内心没有受到丝毫的干扰,甚至他们的语言在我面前都象呓语一样,根本不配进到我的耳朵。一个修炼的人走向了大法的反面,那就连人都不如了,我们对那些被迷惑而掉下去的人有的只是慈悲与伶悯,我们可以用大法用我们善的一面来唤醒他,用最正的一切去归正他,而不能有和这些邪悟的人平等的想法。有的学员还把这些叛徒当同修,其实不就是变相的把自己放到和他们一般高了吗,结果有的人就被迷糊过去了,因为你和他们平等了,你在分析他们说的对错的同时也无形中在装进他们的东西。其实,这些人有很多都是魔操纵了。他们只有重新找回自我,回到大法中来才配算我们的同修。

师父曾说过:神不把人和他们当同类的,而我们怎么能把自己混同于常人呢,我们已经是伟大的助师正法的神啊,这不是不谦虚,这是对真实的坚信,我们不是个人修炼,在面对邪恶的迫害中,我们可以把那些被邪恶利用的人性尚存的人当成可慈悲救度的生命,用我们善的一面对待他们,然而我们是不能和这些生命划等号的,更不能把他们当成可制约我们的什么力量,否则,就是对自己与大法的侮辱,同时也是自己被迫害与阻碍我们正法的一种因素。

以大法更新后生命的视角正见一切

大法弟子 童话

速印机柔和地、有节奏地运转着,每分钟欢快地"吐"出近百张真相材料。当我心态纯净、详和的时候,这速印机是这样的与周围环境相协调一致。

想到楼下街道上那几位雇来的盯着邮筒的、四处张望的"外地男青年",我心里觉得真有意思,成千上万的交流、洪法材料就这样送入弟子手中,流入民众手里,在另外空间犹如一发发威力无比的炮弹,将破坏法的邪魔灭尽。

由于一位同修的"大意",用我的固定电话给另一位同修手机打电话时,对方说"你赶快把电话挂了,我在保卫处。"这样我的电话被暴露了。(后经证实这另一位同修当时被抓,至今被关)。

按"一般情况",同修料定我处可能处于包围的危险之中,"建议"我出去"?"一段时间。这"一般情况"就是旧势力所认可的、所安排的、迫害法的一部分,并且正在时时发生在我们身边。

是啊,旧势力迫害大法的邪恶安排,给我们演化了一幕幕在这个宇宙中本不该存在的假理,并深深形成了我们或许不易觉察到的变异观念,并指导着我们的行为,给旧势力迫害法有可乘之机。我们思想上如果没意识到这些,哪怕是再小的缝隙,邪恶也会乘虚而入,并放大我们的不纯净,影响我们的正法进程。

对于这种情况,我脑子空空,心态详和,好象与我没什么关系,无动于衷。因为我没有旧势力所安排必须如何如何的假理概念。"那么你修到哪一个境界中呢,你在微观的生命构成的那一部分就和那一境界是连系的;你再往更高修呢,你就跟更高连系着,就断绝了以下的所有层次的连系。就是这么一个关系?"(《在2001年加拿大法轮大法修炼心得交流会上的讲法》)。

做为一个大法粒子,在任何问题的认识上不仅应是超常的,还应以大法更新后生命的视角,超越旧势力演化出的时空看待一切问题。放下自己一切利益,用纯净心态维护产生所有生命的法--宇宙的根本,有谁能说、有谁敢说你不对呢?

用正念证实法的过程,也是改变旧宇宙相生相克的理的过程。"有人讲什么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那是常人中的一种邪说,那魔永远也不会高出道的?"(《转法轮》第五讲)。邪不压正。"真善忍是法!是宇宙大法在不同层次的体现,绝不是人所认为的人的什么思想与常人生活的准则。如果邪恶已经到了无可救无可要的地步,那就可以采用不同层次的各种方式制止、铲除。"(师父经文《忍无可忍》)

我虽看不到另外空间,但我坚信"物质和精神是一性的"(《转法轮》),正念一出,光芒万丈。我坚信,伟大的佛法--法轮大法给予我的能力可以把邪恶形神全灭。

后经证实,后又有10多位同修被抓。

时间一天天过去了,我这里一切如常。

我以我的正念,融化了邪魔在我这里检验、迫害大法的企图。

几个月过去了,速印机继续运转着。

一天,有同修告知说:邪恶已掌握了你们的情况,知道了你的方位,已经盯了一个多月了。有可能你那儿今天晚上要 "热闹"了,又有消息传来,有位学员被抓后是"爬"着出来的,他是去过我处的xxx,了解我的情况。他们建议我出去"躲"一段时间。

告知我消息的并给我建议的是放下生死,拚闯过来的弟子。

在迷中,处于旧势力的包围之中,感觉到看不见的邪恶之场压了过来,有些心跳……

"为什么要这样?"我心里想:"我维护大法、救度众生,在这浩瀚大穹之中,我做的是最好的、最神圣的事情,我没有错?", "既然我没错,我为什么要"躲"呢?我要"躲"出去,不就默许、配合了旧势力的安排吗?"

对于那位"爬出来"的学员,我没有任何人的心态,我此时体悟到善的力量,心中充满爱伶和慈悲,我希望他再站起来,并以我的正念之场唤起他的正念,而不是马上把他称作为"叛徒",把一个尚有希望的生命推向深渊。

旧势力在哪里?就在我身边,就在我身上,我不纯净的部分迎合了旧势力的安排,他们才有迫害法的借口。"既然旧的恶势力非要给我们清除他们的机会,那就好好利用它。历史上没有过,也算是难得。"(《在华盛顿DC国际法会上讲法》)。

我想:要让伟大的佛法在人间得以体现,我要改变旧势力迫害法给我的安排。 "据特异功能看,那个地方有黑气,认为是病气;中医看就是那个地方脉不通,气血不通,脉淤塞;西医看呢,就是那地方溃疡、长瘤、骨质增生或者是发炎等一些现象,它反映到这个空间就是这个形式的。你把它那个东西拿掉之后,你就发现这边身体上啥都没有。什么腰椎盘突出、骨质增生,当你把那个东西拿掉之后,把那个场打出去之后,你发现马上就好。你再拍X光片子,什么骨质增生也没有了,根本的原因就是那个东西在起作用。"(《转法轮》第七讲)。

从自己思想清除掉旧势力安排的偏离法的不纯净因素,正念一出,威力巨大?"法正乾坤,邪恶全灭"。以大法更新后生命的视角正见一切,邪恶自灭!

我没有行动,心静如水,一切如常。

时间一天天过去了,一切如常。

从旧势力的观念来看,这两件事情的结果有些不可思议,表面上好象是被遗忘的角落,但没有偶然的因素。因为大多这种情况,邪恶都能得逞以迫害大法。

"历史上的正面教训对人好象永远也不能引以为戒,相反地人总是为自己的利益引用反面教训为戒。"(师父经文《佛法与佛教》)。同修们啊,大法弟子正法,历史上从来没有过,我们在创造历史。弟子们正念除恶、闯关的故事已屡见不鲜。以法为师,从正面吸取教训,将会使邪恶自灭;否则从反面吸取教训,谁高兴?邪魔高兴。 不是旧势力不想在我这里下手,也不是邪魔"心慈手软",而是我以一个大法更新后的生命去正见一切,正一切不正的,全面否定旧势力安排的一切,不给旧势力、邪恶有任何钻空子的机会,改变了旧势力在我身上迫害法的安排。我是大法粒子,而法是庄严、神圣的!

写到这里,我想起了最近明慧网编辑部的文章《法理与人情》中指出的问题:"法理是严肃的,修炼是严肃的,与世间的人情、工作万万不可混淆不清。在关系到法理的大是大非面前,我们是否能时刻让自己神的一面用法理来主导自己人的一面,对于正法和修炼都是至关重要的,而人的情(情面、世故、苛责、因人废事等等一切人情)却是阻碍我们神的一面起主导作用的粗颗粒物质。"

我认为,正见网《认清魔的幻化形式,迅速完成人到神的转化过程》一文提出的一些问题很值得我们每一位同修重视并在法理上明白,不给邪恶任何破坏法的可乘之机。正一切不正的,"无所不包,无所遗漏",并为我们大法一切正的因素负责。

我们是大法弟子在走最后圆满的路。走正自己的路也是证实法的一个方面。

以大法更新后生命的视角正见一切,彻底从旧势力的桎梏中解脱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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