酌古鉴今:齐桓公遇鬼(二文)

严自律


【正见网2015年07月22日】

一、纪渻子养斗鸡

周宣王非常喜欢斗鸡。但宫中所养的斗鸡,不知为什么常被民间的斗鸡打败。

周宣王于是派群臣寻访善于养斗鸡的人,好不容易终于打探到有个叫纪渻(读省)子的,据说他不仅会养,而且还会驯。

纪渻子给周宣王养斗鸡刚到十天,周宣王便问:‘‘可以斗了吗?”

纪渻子说:“不行。它还骄气十足,一副盛气凌人的架式,好像天下的斗鸡,都不是它的对手。”

又过十天,周宣王又问。

纪渻子说:“不行。它一听到声音,一看到东西,马上就急躁起来。”

又过十天,周宣王又问。

纪渻子说:“不行。它看东西,还是怒气冲冲的样子。”

又过十天,周宣王又问。

纪渻子说:“已经差不多了!别的鸡在鸣叫,它已不为所动,看起来像一只木头制作的鸡,证明它精神凝聚。它的武德,已经全备了。”

果如其然,纪渻子所养的这只斗鸡,放出来与其他斗鸡对峙。其他斗鸡,见到它,全都掉回头就逃,没有哪一只是敢于应战的。

真是不战而胜啊!

二、齐桓公遇鬼

齐桓公在荒野的泽地里打猎,管仲为他驾驶着车子。

齐桓公忽然看见前面有个鬼,穿着紫色的衣服,戴着红色的帽子,又高又大。

齐桓公很害怕,捉住管仲的手,问:“仲父,你看到什么没有?”

管仲向前、后、左、右,都看了看说:“我没看到什么呀!”

齐桓公回宫后,便失魂落魄,像呆子一样。接着,便病倒了。好多天都不出寝卧的地方。

齐国有个士人,名叫皇子告敖的,听说齐桓公因鬼而病的事,便进宫对齐桓公说:“这病是您自己精神上的因素造成的,鬼怎么能伤害你呢?郁结于人体的不正之气,如果发散不掉,人就会感到气力不足;如果只上不下,人就好发火;如果只下不上,人就会健忘;而一旦既不能上,又不能下,淤积在心中,那么人就要发病。”

齐桓公说:“那究竟有没有鬼呢?”

皇子告敖为了迎合齐桓公,便因势利导,说:“有。沟泥中有履鬼,灶间有髻鬼。屋内脏的地方有雷霆鬼,东北方墙下有倍阿鲑蚻鬼活动,西北方墙下是泱阳鬼居住的地方。水中有罔象鬼,丘陵崒鬼,山中有夔鬼,荒野有彷徨鬼,沼泽地有委蛇鬼。”

齐桓公听说沼泽有委蛇鬼,便问它的形状。

皇子告敖正好“就汤下面”,说:“委蛇鬼,像车毂那么大,有车辕那么长,穿紫衣,戴红帽。这种鬼,怕听到雷的声音,一听到便抱头站着,不敢走动。但能看到它的人,几乎都会成为霸主。”

齐桓公听说会成为霸主,因这正是他梦寐所求的,便开怀大笑了起来,说:“你说的这鬼,正是我看到的啊!”

于是齐桓公穿好衣服,戴好帽子,给皇子告敖安排了个座椅,与他闲聊起来。不到一天,齐桓公的胸中,恢复了正气,在不知不觉中,病就好了。

(均据《渊鉴内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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