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妹

阿菲


【正见网2014年06月23日】

坐在家里一楼客厅的地板上,思想起一个人,不禁嚎啕大哭,就像受了委屈的孩子,可是是那样无奈,不知你活着,还是死了?不知你生,还是死?我们却已远隔万里!这是二零零五(六)年的一个周末,我,至今仍然记得。

就让那碎花衬衣,那坚忍伟大的背影,我的友谊,永远定格在二零零二年八月的那一个午后。邓妹啊邓妹,我始终不知你是死是活,我却活到了现在,活到了四十岁,正是当年你悉心关爱、呵护我的岁数吧。

你叫我怎么忘记你?生死之间的我们的纯真,有限的几次生死与共,坦坦荡荡,你让我怎样忘怀?你,还活着吗?我一点都不知道啊,因此感到难过至极啊。

(前)广东省佛山市三水区一区大塱涡的广东省妇女劳教所的二大队,居然是我们结缘的地方呢,也是我在零二年八月的那一天,眼睁睁望着你离去的地方,我希望你从此获得自由。

最后一次共度难关

邓妹比我被非法劳教的时间还要早,我认识的几个湛江人,似乎那里的警察还是什么人也说了,湛江的,有骨气。是啊,麦成英,邓妹,你们都是早期来的大法弟子,我刚去的时候你们早已被转移,星移斗转,坚贞的你们被所谓加期,被所谓转队,唯有我,警察说:舍不得(调我走)。我有时突然看到你们来了,有时能跟你们一起在一个房间,即使不能说话,可是在一起,我们很开心,连警察都看出来了,还跟我说这一点,知道邓妹和我,两个人之间都很开心。

那时的王大队长说:邓妹,我们也很同情她。在零一还是零二年,来了一个败类人渣,它那样儿我一看就知道了劳教所要让它当后来的所谓班长,果然如此,这样的败类人渣正是劳教所的红人。它策划了要害邓妹,我的“跟班”出自友情告诉我了,还告诉我不要插手,那我当然要插手。于是那天,我不能给它们迫害邓妹的机会,我出头挑起一件事,具体什么已经忘了,这时我听见人渣悄悄的跟旁边的人商量说:剥光她们的衣服。我,虽然视力不很出色,可是听力很棒,我听见了,于是,午休人们在卧床休息的时候,我倚坐在水泥地上,靠着墙,在上下床之间的间隔坐着,那是靠窗户的地方,邓妹照例被放在距我最远、靠门的地方,我倒是忘记当时她在做什么了,那么严酷的环境啊,分分秒秒与邪恶抗争。我坐在那儿,略微沉吟一下,便自己除下衣衫,不就是这样吗,赤身裸体并不可耻,可耻的是迫害佛法和他的弟子们的邪恶之徒们,岁月悠悠,拂尘的往事如同梦一样。

人渣当然心里很折腾,是不能真的入睡的,它果真看见了,这便冲击了它的计划,我听见它在窃窃私语:这是她自己脱的,不干我们事。这一次,便也不了了之了,我其实记不清了,大致好像后来还是之前,邓妹,身体纯真如同孩子,天真柔弱,我亦明确感受到这一点,在一次洗手间的偶遇中,我们照例递了条子,她的手,我的生死与共的朋友的手,透着这样天真柔弱的气息啊,真是好事,在劳教所,人已如同婴儿,真是佛法的伟大啊!那时节,我已二十九岁,可是,看见我的妇教,都说我只有十七岁,有次从每扇紧闭的门经过去水房,106房间一个戒毒的孩子好奇的往窗外望,可怜她们做监控,房门也是全部紧闭的,也是囚室。(我从当年一进去不久就被单独囚禁,在外面自由世界的鲜活的人生感受顿成空白,一下陷入日日夜夜没有人理睬的与世隔绝的环境中,精神已恍惚,然而,最终,我通过背法,却完全超越了孤独、寂寞这种魔难,成为一种自在,真是佛法无边哪。可是,能指望那些孩子怎样呢?为虎作伥,多可怜,身不由己,太可悲。)那个孩子好奇的看见了我,用西南地区方言绘声绘色的大声惊叹:好漂亮啊,皮肤白白嫩嫩的。邓妹和我,还有很多的大法弟子,就是这样,在那样的环境里,身陷囹圄,却要用佛法走出牢笼,这是我们当时能做的最好的选择。

连警察在封闭环境酷刑迫害我期间,也纳闷的说:电棍没电了,再去男队借大(功率)的来~~或者奇怪的自问,怎么像个十一、二岁的小姑娘?当时,邓妹,就是那样境况的天真柔弱,我们同证佛法,心有灵犀。这样的境界,是佛法伟大与威严的体现,不是因为今天要揭露迫害,是不会对外人透露一丝一毫的。所以,那时,邓妹和我,盛夏穿着毛衣不觉热,冬天单衣不觉的冷,蚊子叮没有感觉,只是清楚它的针扎进皮肤了,而后取出了,然后就没有什么了,而那些邪悟转化的学员,却痒痒的不行,挠个不停。有个变的枯瘦、黑的老年女学员,转化以后,家中出了车祸,她懊恼的说:报应啊。(意思是在劳教所做了违背了良心的事)这样的情形很多,有些转化的学员没有坚持实修,身体多多少少都经历了病这些情形,当她们出去后,离开了邪恶的环境,绝大部份的人都明白过来了,这一点我们也非常欣慰,万古机缘在眼前,不能迷在人世间哪。

初相见:两次出手援助

邓妹,我清晰的听她讲:我们不是罪犯,不是劳教人员,不能出工。所以,几年来,她从未出工,但抗争方式总是慈悲祥和,从未有争吵,更遑论暴力,她只是保持修炼人的清净,这是多么伟大和高洁!强权要强加,一个有三个孩子的母亲,一个被我以为是乡下人(其实是售货员)的妇女,一个家里并不富裕、也无权无势的妇女,就能这样,在那样的环境里该吃多少苦,我听说她的裤子被磨破了,夏天穿的厚厚的裤子被磨破了洞,坏人们拖着她从所谓的宿舍去所谓的工房,厚厚的裤子被磨破了洞,好像还被打耳光了,但我,没能在跟前。而且,我那时,也是被我房间里的那个邪恶人渣正在拼命迫害,我的眼睛就是那时几乎看不见的。但是邓妹,还是比我做的正(因为我被迫去了工房,尽管自己不情愿),她,放下生死,坚贞。每一次抗争都不是人对人的抗争,而是正邪之战!邓妹从来都不配合,很惭愧是早些时穿劳教所的服装,也是邓妹看见我穿了,也就松手了,其实我们穿劳教服,是人类的罪,不忍给人加罪,但是,当时好像邪恶已经气急败坏,声嘶力竭了,作为一名修炼人,若不是出于对大法的理解的正悟,而只是单纯象人一样守卫着一种反抗的方式,就成了一种表象,这样的抗爭就会变的毫无意义,也自然会招致魔难。而同样的,在邪恶疯狂迫害时,你还能坚持自己原來的主意,如同泰山那样屹立嗎?哪怕一死?换句话说,我们其实根本就不应该在劳教所呆,呆一天都是损失。

人类的道德一日千里向下滑,后来进来的孩子告诉我外面多的是人吸毒。也有戒毒的孩子说:你现在这样,不久就要像她们那样(意思是转化),三年后她来了,我还在,没有转化因而减期而离开,她也看见我了,我也看见更多的曾来过的戒毒的孩子了,这说明劳教所彻底失败了,法轮功也没有转化,戒毒人员不减反增,而且,二进宫、三进宫都算普遍了(我还听说过六、七进宫的)。这些戒毒的孩子有多少青春年华可以挥霍呢?中华大地上,百姓苦,泪倾如雨,叹我中原陆沉。“我有一宝刀,深藏未出韬。今朝持赠南征使,紫蜺万丈干青霄。指海海腾沸,指山山动摇。蛟鳄潜形百怪伏,虎豹战服万鬼号。”(引自南宋民族英雄、爱国将领岳飞《宝刀歌——赠吴将军南行》)孙大队长数年不见,又见到我,“自豪”的问我:怎么样,学到了多少针线活儿啊?我听了,实在是无语,在中国那个地方,我们那个学历,只做针线手工活,不谦虚的说,这不是浪费人才吗?即便是业余爱好或职业选择,也是自由的选择这条路才对啊。

邓妹与我,相识于二零零一年的早春,我的一条手臂被吊残,是为了救我的同修邓妹。

当时戒毒的孩子告诉我,没转化的学员“寥寥无几”,真正的大法弟子都被挪走了,所以,满眼都是歌唱欢乐的世间人们。所以,才有媒体的宣传如影随形,警察的洋洋得意,所谓另类的“歌舞动乾坤”,这是当年违背师尊教导的人对社会的不负责啊。然而,即使这样,邓妹,几次听闻她的名字后,终于,也与我相见了。我坐在那儿,看见一位女子,穿着家常衬衣,(那时我们都穿着自己的衣服)神情绝不是随顺的那一类,走到我跟前的一排连墙体的柜子前,大概有人告诉她用那个柜子,(角落里多数是人们挑剩的柜子,位置不很方便)我也会判断,其实,我根本没见过她,但是,就凭这不配合的模样,我冷静的唤她一声:邓妹!果然是她,邓妹,非常惊奇的回望着注视我,我的声音那么斩钉截铁,因为,那里的诱惑太多,陷阱太多,必须要有自己坚定的主见和正见才能走出来,所以,当时的我们,可能,被搞的多多少少对环境与人都是“万分警惕”的,要经过考验魔难,才能辨别哪些是心性稳定的真修大法弟子,但是说真的,这也是被邪恶迫害造成的一种认知现状吧,其实不应该这样通过邪恶考验来甄选合格的修炼人的,不应该这样的。有些人几个月,半年,一年,但是可能两年的时候,转化了,这时我们怎么办呢?我们自己会怎样呢?当局刻意制造了一种难以信任任何人会对佛法坚贞到底的错觉的环境,邪恶的政策打压,邪恶的指使邪恶的坏人,使劲了邪恶的手段来造谣和欺骗,而后又邪恶的利用媒体和外交等放大这种假相,进一步给更广大的人群洗脑,毒害了多少世间人,是多么邪恶呀。这就是当时大法弟子之间相互被政治流氓集团隔绝开的流氓高压的邪恶政策(劳教所则叫作“所规队纪”,它们高度维护那一套,利用修炼人的善良要人们“遵守”在所规队纪中的种种邪恶“规定”,这点在当时迷惑了多少善良的修炼人啊),彼此不通音讯,连微笑和目视都被极度限制,一言堂,任何的资讯,任何的消息,话语权高度和决对的集中在劳教所为代表的当局那里,甚至连我们的纸笔都被收走,片甲不留,可是确实是善良正直的人们默默积蓄的伟大抗争,不惧任何突然吹嘘的要严打了、要这样了或要那样了。直到后来零三年我从警察身上看到弥漫着的绝望情绪。

我妈妈来时,跟姐姐一起劝我“归降”,并一怒之下砸我手,后来她说以为我会躲开,但是我没躲,我躲开了妈妈的手怎么办,不能肉手去碰桌子吧,这是唯一的一次妈妈着急,之后或之前都没有再所谓劝过我。我记得妈妈说:(不转化)那就是反革命哪,着急的不行。姐姐也踢我一脚,这些呢,我出去的时候,(就是结束接见,回去的时候)我看见张姓大法弟子,她当年五、六十岁了,但是看上去只有三十多岁,面貌清丽,迥绝凡尘,我心里明白这是大法的威力。

人世间,轰隆隆的响,各种声音,各种学说,有一天,善良的你追寻到一生乃至生生世世所要寻求到的,你会为了守护他,守护这个真理,而轻言放弃吗?你对真理的追求,难道不是无条件的吗?你对真理的供奉,难道不是全部的身心吗,记得我看过师父给我们编写的《佛家人物参考材料》(大概是这个名字的书吧,早期中国大陆发行,据我所知,现在可以在明慧网看到主要的两个修炼人物的故事,一位是释迦牟尼佛,另一位是密勒日巴佛),密勒日巴终于得到正法,为一心精进的修持,他所发誓言其中一段是:“如果违背此誓,与其留着一个不修正法的人身,不如即死。所以如果我一旦违誓就请护法大海众立刻断绝我的生命。”现在,我们所经历的,说穿了不过是一次真实的梦幻。不怕死。

所以我和邓妹,经历了几次三番的共度难关的魔难。这样,邓妹看见我这样过人的聪慧能于万人之中毫不费力认出从未见面的她,语气还那么笃定,(我是怎样的人)也可能听旁边人说过了,从此以后对我“青眼有加”(用这个词会不会有点好笑),她也不会加别的,就是买那种袋装的四川的涪陵榨菜,她总是往我的碗里倒榨菜,直到有一天,在吃榨菜的“享受”中不能再容忍的我跟她表达了不要老给我榨菜、实在已经吃太多了的意思,她一怔之下,方才罢手,大概也意识到自己人情味儿吧,深情厚谊的这样的方式暂告一段落。但也丝毫不影响我们之间的同心。她,我知道邓妹她,不过是一个正常的好人中的好人,她这些呵护、关爱我的做法,也从侧面体现出了她不屈权势的高洁。

见过面后,在308房间的邓妹和我就要同登“舞台”了,因我刚来,是人们的“新宠”,好像人们都喜欢我长的漂亮,比较宠我,都随我性子一些,看上去表面是这样,可是邓妹,我这次就亲眼见了她们如何逼迫她上工房,当然,这次失败了,要不,也不会一、两年后邓妹的裤子被拖着磨破。

张某拉了一伙人去粗暴的将邓妹从上床拖到地上,我不知她们是如何的忍心,那是从高处到低处啊,我盘坐在下床靠近阳台的窗户这边,喧闹中,邓妹被她们围在中间,我走到那堆熙攘的人群中,排开她们,牢牢抓住张某的手,把她带到我床前来,我继续盘坐在床上,双手牢牢的分别握住她的双手,就是不松手,她的手,使劲挣,挣脱不开,她的身子扭来扭去,旁边的人都看傻眼了。王某是张某的同伙,刚才“热闹”的时候未“现身主持”,这会儿听见了就过来逼我拿开,我不从,她就开始打我耳光,好像才打没两下,我鼻子就出血了,309的另一位大法弟子杨小兰听到了动静,她非常聪明的在走廊上大喊:救命啊,救命啊(还是说:打人了打人了,我有点忘了)警察不得不出面,一个脸皮黄黄的女警,王某赶忙将我手中有鼻血的纸团一把抢过,扔进垃圾箱。

不知是这一次还是哪一次,我下了决心,一定不能让她们再打人了。于是,新上任的王大队长据说在会上宣布,不准歧视法轮功学员,不准打人。当时,歧视我们的氛围很重,好像地位很低,谁都可以不把你当人,谁都可以讥讽你,我在阳台上冲凉(被限制人身自由不准去水房),被一个进来“聊天”的邪悟者讥讽:哟,神仙还洗澡呀,这毫无疑问的刺伤了我。曾经,几十人哄笑着对我嘲笑、挖苦,还有围着窗子看热闹的,我,坐在地板上,痛苦的拔着自己的头发,地上,是被拉掉的放着我的东西的抽屉,散落了一地,我被她们围攻,凡此种种,不一而足,俯拾皆是,所以当时,张某们的脑袋据我所知耷拉了很长时间。张某恬不知耻、故作天真的说:我从此知道了以后不能打人。好像,她父母没有教她怎样做人,她在学校老师没有教她怎么做人,反倒是邪恶的劳教所成了爹亲娘亲不如党亲的一副卑贱奴才相。从那以后,在一定范围内,这种任意横行的风气被扭转了。

第二次出手援助邓妹,大概是因为她们强迫她,邓妹又面临险境,我赶忙又一次挺身而出,但这一次不够严肃,我为了吸引她们的注意力来我身边,赶忙炼起了第五套功法,果然,她们正得其所,如狼似虎的扑将上来(邓妹被放在一边没人管)这是违反了劳教所的“所规队纪”,是她们“千载难逢”的“良机”,平时找机会还钻不上空子呢,这可好了,有人主动送上门,说来也就那么好笑。我被双盘绑起来,双手则被吊绑,我甚至听到张某轻声示意绑成吓唬我的松紧成度,可是,毕竟还是被绑了,这样,不专业的她们绑我手的度没把握好,以致后来放下我之后,我的一只手臂,从此不能自由抬举到与另一只手对等的位置了(以前两只手臂都可以从背后抬升到一样的水平位置)。邓妹也急了,不顾一切的走到我跟前给我松绑,她们当然把她推的开开的,邓妹就在窗外的阳台上急的來回快速踱步,一边背起了师父的当时对我们来说是新经文的《忍无可忍》,(大法经书:《精进要旨二》〈忍无可忍〉)说也神奇,她背完以后,就给我松绑了,这一切,当时却平常。

我也曾当面带着笑意走到邪悟者跟前,将其传抄的乱七八糟的材料拿起,当面撕的粉碎,这时对方也望着我,傻傻的笑,过了一阵儿,却又跑过来问我有无看到,怎么找不到了?那时我自然无可奉告。这样的事情,当时却也平常。

零二年八月,我早已被跟邓妹分开,我那时在102(旁边是行李房,再旁边是警察办公室,如果沒记错的话)房成日家呆着,彼时,那个人渣恨声道:跟她们在一起每时每刻都觉”水深火热“,让她们到某处呆着去,如何如何,说的某处好像是非常之糟糕的环境一样。不料从那喧嚣的环境一出来之后,竟是非常清静,只有妇教在这里,还是从该所的其它大队调过来的,多数是小孩;她们平时出工,我和“跟班”就留守在屋内,好像也可以出去散步?有点忘了;反正当时就是眼尖的哪个孩子看到邓妹在外面,要走出院门口的样子,就嚷起来了,我赶忙也到走廊的窗边,细细看着邓妹。她一身花衬衣,午后,南方,静悄悄的,她好像行李非常之简单,还是短发,她,依旧不言语,也没看到在窗后向她行注目礼的我,就默默的,像往常那个样子一样,因为她可能也不知道自己前方,是怎样的路?但她就默默无言的就去踏。邓妹呀,亲爱的朋友啊亲爱的同修,你永远留在我的记忆中,你临走的那一幅画面永远抹不去,我们在一起的纯真岁月,我已永远的珍藏。

那个午后,那样珍贵,尽管是那样的环境下,万千言语无法形容我的心绪,我盼望你得到真正的自由(我也知道前方路还没走完)。我盼望你获得自由,而不是传闻中说的你被610(六一零)接走了,你被送洗脑班了,也有说你回家了。那样,当年(零二年)十二月廿三日被警察骗进山庄(该所招待所)的我岂不跟你是楼上(劳教所廿四小时严管迫害基地)楼下(广东省三水洗脑班)、生死两不知的情形?所以,千万不要啊,千万不要是那样。喏,你看,如今我都出来了,在海外生活已经整整十年了。年纪比你轻的那个孩子已经四十岁了,是不是你当年的年纪啊?你,还有更多的同修们,怎么样了?我心中无时无刻不在牵挂,纵使岁月流转,世间千百其变,那曾经在一起的日子,生死与共,是永不磨灭的啊。

 

初稿于二零一四年六月十八日~十九日
修改稿于六月十九日
于美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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