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文摘 第004期 “法轮大法好”专辑(二)



【正见网2001年12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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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我为什么要去天安门

文/德国大法弟子 妮娜.庚朴德(Nina Gumpold)

我叫妮娜,三年半前通过一个中国朋友接触了法轮功并对她产生了敬意。这个修炼法门使我身心方面受的益远远超过我所尝试过的其他传统法门。她使我得到更多。经过一年的寻找,我终于找到了我的人生之路── 一条成为好人的返本归真之路。从此,真、善、忍不断地改变着我的家庭,朋友,和环境。

使我震惊的是,仅仅由于中国(江泽民)政府不能容忍有其他信仰和有思想的人,使这么好的思想和文化财富在中国受到如此严重的摧残。全世界有一亿人,修炼法轮功。由于他们以真、善、忍为准则,不断提高道德标准,使他们成了好人、更好的人。法轮功的创始人李洪志先生是值得敬仰的,他无私地将这套修炼系统传给了广大人民。尽避他的修炼功法赢得了上亿人的心,他本人对名利却毫无兴趣。

两年来我一直关注着在中国和世界各地发生的事情。象许多中国的法轮功修炼者一样,我积极地向人们讲清真象,请求人们帮助中国的法轮功弟子。我每次都是含着眼泪读完有关那些被折磨,被虐杀的男女老少和被强奸妇女的经历报导。遭受这场迫害的是上亿的人。他们没有任何选择,即使在家里也没有安全感。为了追捕法轮功学员,邻居亦被收买。有的修炼者被迫放弃他们的工作,有的被中学,大学开除,他们的家属受到压力。不断有不愿接受这种不公平对待的无辜的人失踪。尽避如此,在这两年多的迫害中他们没有任何暴力行为。他们始终用他们善的一面向政府和世人讲清真象。法轮功是和平的,对于这一点,他们是活的见证。

今年初,对法轮功的迫害进一步升级。几乎每天都有死亡报导,他们中的绝大多数在劳教所经受了几天,几个月甚至一年多的痛苦后而被残酷折磨致死。有的被从楼房或火车里推出,却被有关部门说成是自杀。中国(江泽民)政府甚至有意制造自焚事件,并用其他卑鄙的诽谤之词,如“恐怖组织”等破坏法轮功名誉,在世界其他国家为其镇压辩护,说什么法轮功问题是中国内部的问题,其他国家不得干涉。我自问:为什么这些所谓的问题仅仅发生在中国?为什么在世界其他国家,如台湾(据媒体报导那里有十多万法轮功学员) 或欧洲,美国,加拿大和澳大利亚没有这种自焚或自杀事件?

我去北京天安门广场是为了向中国政府和中国人民说明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在全世界弘传,我们法轮大法弟子是一个整体。我敬佩那些在中国走出来的法轮大法弟子。为了讲清真象,为了正义,为了和平,他们能够舍弃一切。我想让他们知道,我们和他们在一起,并尽我们的一切力量制止这场迫害。人们应该重新享有和平的生活和信仰真、善、忍的自由。

以色列大法弟子理舍.乐弥施的天安门请愿声明

理舍.乐弥施(Leeshai Lemish), 23岁,帕莫那学院一年级学生,拥有美国与以色列双重国籍。

对法轮功的迫害关系到我们每一个人。它不仅仅是数以百万计的人被剥夺最基本的人权的问题,也不仅仅是江泽民政权企图强迫社会各阶层执行它违宪的迫害的问题,它还意味着更多。它是对全人类道德的直接挑衅,是对真善忍原则的猛烈攻击。

持绝然相反立场的两方正在中国展开一场戏剧性的对抗。一方是一个集团大兴暴力压迫,另一方则努力不懈使自己变得更加和平与善良。一边是一个利用一切手段去撒谎与欺骗其民众以及国际社会的政权,另一边是那些拒绝说假话的民众,即使说假话能使他们避免酷刑或被劳教。一方是那些殴打、强奸、酷刑折磨甚至谋杀无辜百姓的作恶者,一边是那些已经承受了两年毫无人性的迫害却自始至终没有使用暴力报复的人。

江泽民、他的政策和他的帮凶们给无数的生命带来了仇恨、毁灭和残杀。他们打击的是一个给人带来更好的生活的功法、人和修炼者们。

这是一场极为罕见的善与恶的对抗。在这场对抗中,世人选择正确的立场极为重要。如果一个人不能支持正义,就不能指望有一个光明的未来。不存在中立的立场。如果你保持沉默,你就是站在做恶者的一边。

我在这里,和其他的人一起,说:法轮大法好!我在这里,不是为了政治利益,而是为了说:迫害是邪恶的,是不可原谅的。这是一个与所有人有关的问题。我在这里是要说,道德不会被欺辱和屈服。

澳洲学员凯特.道格拉斯谈天安门请愿经过

文/悉尼学员

到了天安门广场,我们先一起合了影。然后,一位学员说了声“开始!”我们便坐下盘腿发正念。不到一分钟,警察们便冲了过来,试图把我们拽起来。我毫不配合,紧闭双眼,在心中根本不承认他们的存在,一直默念着“法正乾坤,邪恶全灭”。他们试着把我拉进面包车里,我决定纹丝不动,绝不跟从他们的要求。我意想自己和砖块一样重,让他们搬不动。一大群警察一起动手来抬我,但我总是从他们手中滑落。
所以他们只好把我推进车里,然后把我挤在车内以防我再出来。车停后亦是如此,因为我不肯动,决不去他们想让我去的地方,他们不得不把我七手八脚搬下车,然后一路抬入公安局。当我们在天安门广场打坐时我们听到警车从四面呼啸而来。从刺耳的急煞车声中可以听出他们当时有多恼怒,邪恶被我们的突然举动吓得六神无主。我们到了警察局后又一齐坐下长时间发正念,他们非常恼火但又不知如何是好,只好把我们先关在那儿。 在那儿的一两个小时中,我们向身边的警察洪法。一切都被安排好了。那些警察都很年轻的,只做了几个月,很多人善心未泯。于是我们向他们洪法,最后,他们都对我们笑脸相迎,我们还拿出身边的糖果分给他们。这时,有一个警察点了一支烟,一位学员对他说:“你能否到外面去抽?”他当即熄灭了香烟,并说:“对不起。” 不久,公安局里的大官们来了。他们把我们围起来,问我们问题。我们对他不理不睬,要求见我们自己国家大使馆的代表。他们见我们毫不配合,便把我们关进一个阴暗的地下牢房中。我们三十五人都被关进这个只有十几平米没有窗户的小监牢中。他们想给我们拍照。这时我见一个年轻的警察站在栏杆旁,便走上前去对他说“真善忍”,他说“不对不对,是‘真、善、忍’!”(矫正西人学员的发音)

那几个恶警把我们关入牢中后突然意识到自己做了傻事。他们一时气昏了头,竟把我们关了起来,让我们或多或少看到了他们是如何虐待中国学员的。所以他们就又把我们带回到地面上来。后来,我们和许多警察都交上了朋友。因为,在我们眼中,那些仍存有佛性的警察也是众生的一员,事实上,在与我们的交往中,他们也表现出来了。 过了不久,他们把我们赶上了一辆巴士。每位学员身边都有一个警察陪着。我们都利用这个机会进一步洪法,整个车厢里的学员都在和坐在身旁的警察平静友好地交谈。但也有个别邪恶之人。有一个警察见到我胸前戴着的写有“真善忍”的卡片,叫我拿下来,我说这是“真善忍”,但他暴跳如雷,硬把卡片给撕了下来。 他们把我们带到了一家宾馆,让我们坐在一个大厅里,然后把一瓶瓶的水递给我们,但被我们拒绝了。他们又问我们是否喜欢中国菜,说着就发给我们每人一大袋中国食品,但我们都拒收。因为他们的摄影师在后面排成一排,就等着我们接下礼物的那一刻,把一切都拍下来,这样就可以对外声称他们优待法轮功学员。

过了一会儿,他们开始对我们每个人进行单独审问。当我被提审时,我心中有个强烈的念头就是我决定绝不能让他们拍我的照片。所以每次他们试图对我拍照时我就把头低下去。后来他们逼我把头抬起,“也罢”我想,于是我抬起头来,并在胸前立掌。他们立刻大叫:“不要,不要这样!我们不拍你照片就是了。”他们走了不久又转了回来,我一见他们就再度单手立掌。“不要!别这样!不要!”他们害怕极了,我们越正他们就越害怕。 我们被分成两个组,我们二十人在一起,其余十五名学员则在另一房间。我们二十人对着六、七十个警察洪法,他们对打压的真相一无所知。后来他们中的大多数都对我们很友好。我曾问一个警察:“你们是否打大法学员?”“打学员?”他问。我说:“是啊。警察殴打我们学员,无论是妇女、儿童还是老太太。”他忙答道:“不不不,我可不会打你们学员。”我又问:“那你说真善忍好不好?”“真善忍是好的。” 此行太值得了!我们离开北京时,我知道,整个北京的警察都被我们天安门的和平请愿所震动,他们也通过我们了解到法轮大法在全世界受欢迎的真相。我相信他们中还有一丝善心的人会从新思考,停止迫害法轮大法和大法弟子,站在正义的一边。

瑞典学员:我的天安门之行(译文)

依旺.克莉白伊 (Yvonne Kleberg)

下午两点,我们来到天安门广场,走向显眼的西人堆里。在我们拍了许多旅游照片后,我们站好了队。当听到一声“GO”后,我们站在最后一排的学员立即打出写着中文和英文的“真善忍”的横幅。在我们前面三排的学员开始双盘。横幅上书真善忍。

几秒钟后警笛开始响了起来,很多警车开了过来并将我们围住。这样外面的人就不会看到发生在圈内的事情。

警察开始对那些站着拿横幅的人动手,所以我和托彼昂(Torbjorn)是最先被推上车的。然后他们用暴力对待每一个人,很多人被殴打。几分钟后,我在警车里听到有人说:“我们不应该呆在这里,这不是我们应该呆的地方”托彼昂试着从车子的前门跳出,另一个年轻的学员带着一个他要救走的东西从车子的最后的一个窗户跳了出去。我想:如果他能走出去,那我也一定行。我将我的腿从窗户伸出去,然后我就滑了出来并双脚落地后马上走开。但是我被一个年轻身穿绿色衣服的公安发现了,他快速跑来并狠狠撞了我一下(一种典型的美式足球动作),我被撞得飞出了几米远,但我却双脚落了地。然后一个女公安把我推向了另外三个公安。他们抓住了我并试着把我的两个胳膊扳向身后,然后把我扔到了另外一个汽车中。开始我是一个人和汽车司机在一起,过一会儿德国的彼德(Peter)和瑞典的马丁 (Martin)也一起被推了进车里。我们决定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一定要在一起。

我们被带到一个离广场很近的地方。来自不同国家的大法弟子都被聚集在那里。那里非常热。很多人试着用自己的手机打电话。德国的莫妮卡(Monika)打通了德国大使馆并希望他们能转通知其他有关国家的大使馆。皮尔尤(Pirjo)打通了瑞典TT新闻社,告诉他们我们被捕了并告之了我们的姓名。在他们打电话时,我们站在他们面前保护他们。我拿起一个一次性照相机照了一张相。然而不幸的是闪光灯亮了,有一位警察发现后上前问我有没有照相,我回问:你为什么问这个?这时突然发生了别的事情,他就走了。我把我的手提包交给了别人,他们把相机拿了出来并藏了起来。警察试着用各种各样的方式分开我们并带去审问。但是我们坚决不同意分开。我们说:在没见到使馆人员前,我们不分开也绝不会同意做任何事情。他们一次一次地拒绝了我们要见瑞典大使馆代表的要求。他们要我们的护照和飞机票,很长时间后,一些学员才给他们护照或护照拷贝件。我什么都没有带,所以只说出了自己的名字和国籍。

根据我做的记录,我们大约从14点30分到大约16点45分一直坐在拘留所里。在这其中他们几次想分开我们。当时我们决定如果他们要想带走一个就得带走大家,所以我们瑞典学员胳膊挽着胳膊,不肯放开任何一个人。当我们明白他们想强迫我们下地下室时我们试着反抗,但被警察暴力分开并用不同方式逼迫我们。我和另外一位女学员(不知道是谁)被他们粗暴地推下楼梯,几乎是扔下楼梯的。在地下室,我们大约35人被关进一个小的带铁栏杆的囚房,大约2.5X5米。我们进囚房之前被询问有没有手机或照相机。这时,警卫将我照过相的照相机从德国小伙子身上拿走了。在囚牢里很热而且很挤。我们也不知道怎样出去。他们一直在给我们拍照和摄像。我们都不愿配合他们,所以我们把身转过去或用大衣遮住脸等。有一位中国女士同时和我们一起被拘留,但我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过了一会儿,可能半个小时,我们又要被移走,这次我们被带回以前的房间。我偷偷记录了下来在拘留所工作的几个公安的编号:013054, 013032, 013074, 013133, 013029, 013205, 013068, 013056, 013230, 013086。当我们再一次被移动到别处时,已经天黑了。在我们被带出拘留所时,那些正在等待的小鲍共警车有3、4个人一直在对我们拍摄并且照相机的闪光灯多处不停地闪来闪去。在车子里已经有警察守卫在离窗户近的座位上。我们坐在他们之间。这样做是怕我们被看见同时不让我们逃离。当我们试着和这些警察说话,发现他们根本不知道法轮功到底是什么,他们只听说法轮功是危险的。他们真的是被洗脑了,被谎言蒙骗了。 大约一个小时后,我们来到了一个接近飞机场的旅馆,那里我们被带到了一个“会议室”。我们被分别带进两间屋子。房间内,围着墙边有沙发和小沙发,面前有桌子。我们得到了水。过了一会儿他们又带饭进来了。很多人早饭后就没再吃过,现在是晚上所以我们得到饭就吃了。与此同时,他们一直在对我们拍摄。他们想知道我们的住址去收拾好行李,但我们坚持要自己收拾行李。晚上21点时我们四个住在台湾旅馆的人(Marja-Leena, Roland, Torbjrn和我)和住在大学的安妮(Anne)被一群比我们多出许多倍的警察跟随到旅馆去收拾行李。他们说他们必须小心。五个警察跟随我和马莉娅-琳娜(Marja-Leena)进入房间,两个留在了大厅。我们收拾并退了房。在前台我们巧遇我们的导游并告诉了他发生了什么。大约23点又回到了“旅馆”。在我们指定的房间里有15个大法弟子和最少同样多的警察。他们一直在抽烟并小声和我们说话,在我们睡觉时打扰我们。大约早上4、5点时,我们才在地上或蜷在小沙发上得到了几小时的睡眠。每次去厕所都被严密监视,三个公安随时跟着,而且还不让关门。我不知道他们期待着什么,因为那里没有窗户或任何一种逃离方法,可能他们只想羞辱我们。

大约早晨10点我们被带到了机场的一种VIP房间。那时我们才明白他们要把我们驱逐出境。将近14点,我们坐在了飞往哥本哈根的SAS飞机。在我们登机前,被告知5年内不许进入中国。我们在飞机入口处,终于见到了瑞典使馆的外交官瑞格姆女士(Rigmor)。她向我们问好并告诉我们瑞外交官为了寻找我们带上了蜡烛和灯。尽避他们一再努力,但警察一直不许他们见到我们。

天安门请愿归来的克里斯.克米诺先生接受大纪元时报采访

记者:克里斯.克米诺(Mr. Chris Cominos)先生,欢迎回到澳洲这个大家庭中来。

克里斯:谢谢。

记者:澳洲人民,尤其是华人社区的人都非常关心您,作为一个墨尔本地产经纪人,同时是纯希腊血统的法轮功学员在北京被警察毒打的遭遇和身体的恢复情况。可以和大家谈谈您在北京的整个过程吗?

克里斯:好的。2001年11月20日下午2点,我和另外三十多人在北京天安门广场照了几张像后,我们一起展开了一副用中英文写着“真善忍”的横幅并开始打坐。马上就有数辆警车鸣着警笛向我们冲过来。许多警察对我们连踢带打,并不断地企图夺走我们的横幅。最终他们把横幅夺下来了,把我打倒在地上。我问他们为什么这样做。他们没有任何兴趣和我们说话,唯一想做的就是把我们拖入警车。我知道我没做错什么,我不想进那警车。 5、6个警察围着我拳脚相加,我没有回手。然而他们越不能把我拉上车,就变得越恼火,越暴力。被拖至警车时,我把着车门拒绝入内。我身上的伤主要是在那里被打的。初被推入车后,我把着里面的扶手拒绝向前走。他们掰我的两个手指向后强拽企图让我松手,导致我的手掌骨折。我仍是不肯松手。最后他们终于把我拖入车。我便开始喊:法轮大法好!他们于是以拳头打我的脸。我的鼻子开始流血。他们用我的衣服盖在我的脸上企图使我窒息,阻止我说话。我有一阵子不能呼吸。这是在警车上的主要经历。 警车将我们带至警察局。他们把我们35人塞入一个小房间。很久之后,他们把我们关入楼下的小地牢里。里面一点也不通风。他们给我们照相,拍录像,问了更多的问题。非常粗鲁,没有任何人权可言。

但令我感到震惊的是,在那里有那么多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那些警官居然不知道残酷的镇压正在发生的事实,那些20岁22岁的年轻警官,一无所知,他们中许多看起来十分单纯,听到镇压的事他们很震惊。他们只以为法轮功不好,对待法轮功可以为所欲为。

我问其中一个女警官,为什么抓我们,她说没有人抓你们;我说那我为什么在监狱里,她说这不是监狱;我说,到处都是栅栏围墙,不允许我们出去。若不是被捕,不是监狱,为什么把我们困在这儿而不能上外面去说话?她无言以对。

录口供时我问她,为什么问一些不相干的问题。她说:“因为我们是警官。”我说我对警察的理解是,警察的职责是保护好人不受坏人和邪恶侵犯,而不是打好人。她仿佛受了惊,录口供终止了一会儿,在后面和其他人用中文交头接耳。她便跳到下一个问题。她每问一个问题我都对她说,我已经回答了你那么多问题,你为什么不能回答一个我的问题?为什么把我关在这儿?我做错了什么?“真善忍”是违法的吗?女警官说,是的,是违法的。我说,是违法的?也就是说做人诚实、与人为善,宽容忍耐是违法的吗?她说,不要再问了,只许回答我的问题,你必须照实回答讲真话。我说,你刚才还对我说讲真话是违法的。你这不是自相矛盾吗?她于是变得很烦躁。

在地牢里,警官恐吓一位试图用手机和外界联系的德国学员。她喊道,把你的手机交给我!你们出去时我会还给你的。我说既然你是打算还给她的,那起先收走它是为什么?她对我喝道:走开!不要再问什么问题。她接着恐吓那位女学员,企图强行抢走它。我喊道:不许偷东西!为什么偷人家的东西?她马上辩白道:我们不是偷东西!我们只是帮她寄管她的随身物。她显然害怕了,因为我喊她作贼。

我感到他们的提问不可理喻。我回答了他们所有有关问题,如什么时间来,为什么来,几点钟上的天安门,而接着他们问我在澳洲的个人生活问题。住在哪里,我回答说这些问题不干你事,他们与你所需要知道的事情没有任何关系。和她站在一起的一个悍壮高大的男警便对我说:“过来,我想跟你到大厅后面说话。”我开始跟着他走,然后问他,“为什么要上那儿去?”他说,“想问你问题。” 我说:“有问题可以在这里问,为什么非得上那儿去?”他说这里太多人了。我说这里只有两个人。你是想干坏事吗?你是想在后面干坏事又害怕让人知道吗?你想打我,还是想干什么?他变得很生气,喊道:给我离开这儿。我说,你说你想问问题,我们已经坐下来问了很多问题了,没有任何理由需要藏到大厅的后面去。我于是又坐回原处。他于是走过来拖我的外衣,企图把我举起来。我不走,他就用更大的力拽。如同幼儿园的把戏。

我是最后一个离开那里的。结束前他们强迫我在一份中文的笔录口供上签字。我很难相信他们记录的是我的原话。对于这样的人我们怎么能相信呢?我们不但被打,还不允许见本国驻华的外交官,不允许打电话。我说:“你们讲法律。你们遵循的是哪条法律?规定我们不允许见外交官,不允许打电话?而你们却口口声声说是依法行事?哪一个男人或是女人敢制定法律说人不允许善良、宽容和容忍?这是什么法?哪里有这样的法?我无法接受这样的法,天地间没有这样的法。”我还说,我知道中国已经和联合国签署了人权条约,宪法也规定公民有向政府和平上访的权利。我们所做没有错,也没有违法。他们被如此曝光,他们变得很生气。每当他们的错误和坏心被指出来,他们变得很生气。 我们记下了一些警察的工作牌号码准备带回来。他们发现后显得十分害怕。一个警察显得手足无措。显然他知道他是错的。

从20日下午2点到21日下午6点离开,我没有吃任何东西,没有睡过觉。离境前他们把我们从地牢带入机场边上的一个会议厅里。我们在那里取回了各自的行李并被带回来。在会议厅等候期间,他们从餐馆或快餐店叫了快餐用塑料袋装好了举在我们面前,并问我们喜不喜欢吃中国菜。与此同时,3个手拿摄像机的人跟在其后,等着拍我们取食的情景。我没有接受他们提供的食物。看到他们充份暴露了他们如此邪恶的一面,而又做戏地给你食物假装对你好,想制造一个假象,我感到很恶心。他们想以此告诉全世界他们对我们有多好;而在此之前,他们却打我们,不让我们上厕所,即使上的时候,还有3个警察紧跟在后,并不许关厕所的门。(他们)明摆着是想作戏。他们站在不同角度照相,企图拼凑出他们的谎言。所以如果他们真的编造出了什么荒诞可笑的故事,我一点也不会感到奇怪。

离开北京后我直接去了希腊,那里原本是我的行程的目的地。我很久以前就计划去希腊了,那里也有很多事需要做。向希腊的政府和媒体讲清大法真相。许多希腊人还从未听说过法轮功呢。 记者:你的家人听到你的消息有何反应?

克里斯:我的家人包括我在这里的亲人听到我的消息感到很震惊,尤其是我母亲,一听到我的消息她就哭了,她的嗓子都哑了,情绪仍糟极了。

记者:中国外交部说,你们得到了“人道主义”的待遇。对此你如何看?

克里斯:这更证实了我刚才所说。我知道,我们都知道他们干下了什么。我们也知道比起中国法轮功学员所遭受的迫害,我们的承受是微不足道的。这也是令我感到恶心和悲伤之处。他们对我们这些西人,对我们这些西方的游客尚且如此,可想而知他们会如何对待中国的国民。我们早就知晓了他们的行径,如今只是再一次证实了这一点。他们制造谎言,编造故事欺骗世人的事实其根本上就是要把黑的说成是白的。 记者:作为澳洲公民,你希望澳洲政府作何反应?如何给予你们支持?

克里斯:我还没有听说澳洲政府对此所做的官方回应。我希望政府非常支持我们,能谴责中国(江泽民)政府的行动,不但是谴责他们对我们的所作下的一切,还包括他们对所有中国法轮功学员的残酷迫害。我一直在告诉人们,迄今仍有上亿的人在遭受着迫害。上亿的人,也许被迫害的程度多少不同,但我要说,这是今天世界上发生着的纯粹的最大的持续的官方的恐怖主义行动。听到中国(江泽民)政府说,江泽民说他也参与世界其他国家的反恐怖主义运动我感到大倒胃口。一个世界上最大的恐怖主义者反的是什么恐怖呢?

从我的角度看,这一考验是针对中国以外世界的每一个人。面临这样的环境,我们将作出何种抉择。因为那里发生的罪恶已是世人皆知。环境的改变有赖于我们每一个人挺身而出,而不是无动于衷,或假装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记者:你认为中国(江泽民)政府为什么敢公然如此粗暴地对待外国友人呢?

克里斯:他们不在乎,真的不在乎。他们的态度是,这里是中国,一切在这里就得是这样,是他们的世界,他们可以为所欲为。外界拿他们没办法,他们可以掩盖一切。他们想作给别人看什么,别人就会相信什么。 我感到非常不可思议,我们本希望我们的和平请愿能让他们人性未泯的那一面意识到他们做错了。然而他们的观念已经膨胀,他们认为一旦法轮功被定义为“XX”,他们对法轮功学员就可以为所欲为。这个观念已被扩大到不可思议的程度,这也是那个社会为何会被扭曲到今天这种程度的原因。他们认为一旦他们被告知什么东西是不好的,那么无论对之如何处置都不为过。记得一位以色列国会议员讲过,在中国这个人权完全得不到保护没有公正的国家,任何罪恶都可能发生。

我想,人们被愚弄,蒙蔽以至看不到基本甚至是非常简单的逻辑。有人相信真善忍是宇宙的准则,无论你个人喜欢或不喜欢,修法轮大法的人就在按这一准则生活。即使你认为这不好,你又怎能以你自己的想法改变别人的真实态度。(这种强制)本身是人性恶的一面,而(江泽民)政府却在鼓励这恶的膨胀。人们在被鼓励成为坏人。社会上也许本来就存在这诸种恶的现象和坏人,这并不奇怪,但是当一个政府鼓励这些现象的滋长,那就很成问题了。这也是我们试图突破的,帮助人们看到真相。

记者:中国(江泽民政府)残酷镇压法轮功的事实在海外可以说是家喻户晓,那么你明知道去中国可能面临的危险,为什么还是决定迈出这一步呢?

克里斯:我3年半前开始学习法轮大法。从打开《转法轮》的那一刻起,我就意识到,这是一本多么好的书。然而刚开始时由于工作忙,我并没有认真修。后来随着读书的次数增多,看了几次师父的讲法,又和其他修炼学员有了更多的交流,这本书在我心中的份量越来越重,我意识到我已不可能不修了。书中解答了我想要知道的一切,我感到更平静祥和了。我于是真正开始踏踏实实地修。我的身体健康迅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过去缠了我10年的食物过敏(以前我不能吃任何奶制品如牛奶,奶酪,以及麦制品),以及疼痛数年的背痛(我曾经看了无数次理疗、按摩医生也无济于事),就在极短的时间内消失了。我曾有过的忧郁症也不再困扰我。于是我读《转法轮》读得更勤了。我不由得常常惊叹:这书好得让人不敢相信,以至我曾怀疑其背后是不是有些其他的不好的东西呢?然后我发现,没有,在今天的社会还有这么好的东西实在是太稀有了,他纯粹是教人好,没有任何附加条件,不需加入任何组织,真正完全公开的。 然而一方面发现了这个功法是如此的好,并从中获取了如此多的好处,另一方面,却突然发现,在地球的那一边,人们为了修和我同样一部大法,居然要以牺牲生命去换取。这对我的震撼实在是太大了,所以从那时起我在澳洲一直积极地向人们讲清真相。后来我觉得这样还是不够,还是不能唤起更多的人的关注中国发生的事,同时我也想亲自到中国看一看到底真实的情况是怎样的。我想和那里的人们亲自交谈,一起向中国政府呼吁,向我们自己的政府呼吁,向全世界的政府呼吁,展示给他们看。是的,这一切在真实地发生着,我们不可以再佯装不知。 目前我所看到的是,虽然有一些组织和政府作了一些声明,但是都不足以改变现状。我想世界真的应该联合在一起停止这一事态的继续发生。不能允许这一状态继续下去了。任何对这一状况继续存在的允许,都等于是对它的支持。我不认为澳洲人们会希望这一状况继续下去。我不认为澳洲人们会愿意看到年轻女子被脱光衣服悬挂在男牢中被男犯人强奸。我不认为任何人愿意看到这一情况的发生。我认为,就澳洲而言,站出来说话是我们每一个人的责任,包括澳洲政府。 记者:请问还有什么话想对大纪元的读者说吗?

克里斯:是的。大纪元的华人朋友们和所有中国朋友,不要相信中国(江泽民)政府散布的有关法轮大法的谎言。法轮大法是好的。人们都已知道这一点。别人说大法不好不会使大法变得不好。最好是拿起《转法轮》书自己去找答案,去发现真相。

明慧网记者采访法轮功学员彼得ܧ莱克纳哲尔

明慧记者:欢迎归来,彼得!谢谢你接受我们的采访。

彼得(Peter Recknagel):谢谢你给我这个机会与明慧读者交流我的经历。

明慧记者:修炼源于非常古老的东方文化。你是如何对修炼产生兴趣的呢?

彼得:我首先了解到武术并在电视上看到了少林和尚练气功。之后,我在法兰克福看到有人练气功。1997年8月,我开始修炼法轮功。尽避我曾练过武术,法轮功中的净化身体过程,及强大的能量是我以前从未体验到的。我立即知道法轮功非常好而且非常特殊。

明慧记者:你这次到北京去请愿是你首次中国之行吗?

彼得:不是。这是我第四次去中国。第一次是在1998年夏天。我与一个朋友同行,我们从北京去了西安、青岛、上海、南京等地。所到之处,我们都见到法轮功学员。1999年春天,我与母亲及几位朋友一同去了中国,旅途中我们总是遇到法轮功学员。去年,我又去了中国,这次我在街上没有见到一位法轮功学员。镇压开始后情况完全发生了变化。我们的大使馆劝我们要小心。

明慧记者:我听说是德国学员首先决定去北京请愿的。

彼得:是的。一位德国女士预定了到中国的两周旅行。那时,她并未打算去请愿。当我们学法时,她提到她的中国旅行计划。立刻,我们八人想到这是向中国人讲清法轮功真相的好机会,因为大多数中国人都被中国政府的宣传所欺骗和洗脑。 明慧记者:为什么选择天安门?

彼得:为什么不呢?(笑了) 在我眼里,天安门是能请愿的唯一地方。那是邪恶最集中之地。天安门是最敏感、最重要、最有力的地方,而且是世界媒体都在注视着的地方。

明慧记者:当你双盘打坐发正念时,你头脑里在想什么?

彼得:什么也没想。我什么念头也没有。我既不害怕也没有欢喜。我把一面德国国旗放在腿上开始发正念。很快,我听到车轮停到我身边。我仍双眼微闭保持双盘。之后我听到身边的英国学员正努力挣脱警察,我睁开眼想把她从警察手中抢回来。那时,我仍是打坐姿势。我甚至不记得我是如何做的。于是警察过来对付我。他们试图搬下我双盘的腿。他们用了很大力气以至于我的鞋带都被扯断。我想我鞋带的一部份或许仍留在天安门。我心想,我就象磐石一样不可移动。警察真的没能搬动我。最后,我看到我所有的朋友都被警察抓上了警车。我想我需要同我的朋友们在一起,于是我上了其中一辆警车。

明慧记者:你看到警察滥施暴行了吗?你是否被虐待?

彼得:是的。当一名美国学员因看不懂一份中文文件而拒绝签字时,我看见审问他的警察打他的脸并踢他坐的椅子。我用中文对那个警察说,如果他再这样做,我们都会作为见证人向国际媒体揭露他的行径。那个警察非常恼火,他把我从椅子上抓起并把我推出6~7米直到我撞到墙上。他恐吓我,我听不懂他说的中文,那样的中文我从来没听说过,其中我听懂的唯一一个字是“死”。他命我靠墙站着,我拒绝了。他不得不又让我坐下。

在天安门,我看见一位瑞典学员半个身体在警车里,另一半悬在车外。他闭着眼睛,我怀疑他失去了知觉。当我们在天安门警察局时,我是第一批被推入地下室牢笼里的人。我听到尖叫声。后来,我了解到瑞典女学员被推下楼梯摔在地上。一位德国女学员被警察抓着头发拖着走,头发因此脱落了。 明慧记者:我对此感到很难过。你知道中国外交部发言人称你们得到了“人道和公正”的待遇。

彼得:“人道和公正”?他们不允许我们与德国大使馆联系是既不公正也不合法的。他们拿走了我们的护照和机票,这也是非法的。他们告诉我们德国大使馆不想见我们因为我们犯了罪。而事实上,这与德国大使馆告诉我们的恰恰相反。

明慧记者:江泽民政权竭力在被蒙蔽的中国人中煽动对法轮功的仇恨。一个典型的指控是法轮功联合海外反华势力。你对此有何评论? 彼得:在36名去天安门请愿的西方学员中,许多人已学习了中文。我们非常尊敬中国文化和中国人民。我们怎么会反对中国人民呢?事实是,我的许多好朋友都是中国人。

我们去天安门是为中国的法轮功学员和中国人民举行一次平静、和平的请愿。中国人民没有言论自由。他们的声音不能被听到。我们必须为他们讲出心声。我们去天安门是为了呼吁中国领导人停止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并无条件释放所有法轮功学员。

我们去天安门也是要揭穿中国政府的谎言。他们把法轮功描述成迷信,并说只有老人和未受教育的人才喜欢炼法轮功。我们出现在天安门广场则表明,我们来自自由世界,有着自由的意志和思想,我们这些人年轻,有教养,有才智,并且告诉世人,法轮功在世界各地都受到了人们的喜爱。 明慧记者:我想你们的出现在对警察讲清真相方面也是具有强大效果的。

彼得:一点不错。当他们把我们从天安门警察局转往公安局旅馆时,每一个学员都有一女警察看守,并安排女警察坐在车的窗口。我们认为,他们是怕百姓看到我们。我告诉女警察“自焚”事件的漏洞,她没有同我争执。她保持沉默。我们讨论法轮功是否确实是好的。我要她猜我的年龄。她说我看上去只有19岁。我告诉她我31岁,因为法轮功是性命双修的。她不得不相信。 明慧记者:你的同事一定认为你是英雄。

彼得:我的同事们非常支持我的行动。他们说“太棒了”。维护职工权益的工会领导说他们会把我的故事刊登在下一期公司职工月报上。

明慧记者:这太好了,更多的人会了解到法轮功真相。你做得太好了,彼得。谢谢!


大陆各地大法弟子向走上天安门正法的西人同修致敬

大陆大法弟子

虽然远隔千山万水,我们的心却与师父相通,与国外功友相连。对于师父的教诲,对于国外功友的支持与声援,我们深表诚挚的谢意,在此仅就天安门的正法壮举说上几句心里话:
古老的北京天安门广场,突然升起了一道斑斓的彩霞,真善忍的佛光刹那照亮了华夏大地的海角天涯。伟大的壮举使海内外赞叹不已,顶天立地的神采使邪恶之徒为之丧胆!尊敬的功友,你们虽然肤色不同,讲着不一样的语言,但三十六颗善心代表了全世界大法弟子。是什么力量使你们相约在一起,来到这东方古老的京华!那是善的凝聚,是伟大的法轮大法!立掌除恶惊天动地、纯净正念使鬼泣魔惊……,还有那一簇洁白圣洁的鲜花,我们知道──她代表着对被迫害致死的功友的祭奠、他(她)们与我们一同在正法……。 你们以自己的行动,向邪恶的旧势力证明,全世界所有善良的人民都相信法轮大法。然而这东方的一隅──号称文明的古国,却偏要迫害伟大的佛法?尽避师尊从这里开始传法,尽避在这里大法使亿万的弟子受益,而如今邪恶却在践踏人权,对大法弟子进行血腥的镇压!!

你们以自己的行为,向邪恶势力证明,大陆大法弟子绝不是孤立的,全世界正义的力量都在支持我们,因为大法塑造的我们,必定是人类道德的整体提高,整体升华的见证。 你们以自己的行动,向邪恶的旧势力证明,正义是不可战胜的,谁也挡不住人们追求宇宙真理的步伐。到头来,逆天而行必将受到宇宙历史的淘汰与惩罚!

无须赘述,你们的行动必定使善良的人们发出赞美与希望;只有法轮大法才能造就出这么好的弟子,这才是时代的楷模、宇宙的英华!而让那些愚迷者见拙,它们面对你们的只能是心灵的颤抖,看邪恶还能有几许挣扎?

壮哉!邪恶在你们面前显得那么渺小、可怜、卑鄙,而你们是那么的威严、崇高与伟大!

美哉!看小丑在你们面前在发抖、在熔化……因为它们无法抵挡你们善心发出的光华! 伟哉!宇宙在为你们赞叹,天女在为你们散花!全世界的大法弟子,全世界善良的人民心是相通的,这是因为我们共同拥有──法轮大法!

赞美西人学员的天安门正法壮举

文/东北在京正法弟子

这是天地间一首伟大而难忘的生命之歌
五千年的苍茫历史中未曾见过
大法多么的伟大啊
造就着生命的光焰四射

这一切升起了纯善与真理的强大
令邪恶的谎言与暴力显露出本质的丑恶与脆弱

这和平的壮举啊 这壮举的平和
你们为新人类树立起永不凋败的楷模

我将怎样来赞美你们呢
人类的语言是这样孱弱

这是宇宙间高悬的利剑啊
将笼罩中国的黑暗层层刺破

这是纯善的真理之光啊
验证了不可阻挡的威德

这宇宙为之震撼的一刻
那是生命融于大法的一刻 那是大法放射宇宙之光的一刻

36只凤凰飞跃重洋
36点寒梅在冰封的神州绽放报春的花朵

被麻木 被谎言蒙蔽的心灵啊
你不见他们在用生命对你们诉说

残忍歹毒的邪恶之徒啊
这一切昭示了你们猖狂的时日已不会太多

海内外同修啊 让我们融为一体
将旧势力的安排彻底打破

我们将在新宇宙的曙光中
迎接普天同庆的伟大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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